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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序章+ 第1~14章)作者:capricandy{2014.9.10}(2/2)

不存/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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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 说 : ↓

<第九章>就寢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掛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隻有偶爾會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裡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為學姊、身為前輩該有的「成」。只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儘管我們都瞭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也只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註冊、剃等等,儘管聊上幾句,但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為人」的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麼樣的學姊,習慣著這麼一個,在面對、承受著凌辱的時候,也能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鬆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徬徨。也因為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麼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回來:「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主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裡時,低頭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麼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只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麼偏得這麼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社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回到社團上面。只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回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只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主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麼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還更加讓我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主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麼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裡,我不嚥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回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瞭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裡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心中一懍,眼睛飄向裡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裡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到一種恐懼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裡面情況,但是她只是搖頭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回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麼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麼可怕,或只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晶片都會被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麼遮掩都沒用。而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裡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應裝置不會關掉,只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裡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這裡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的,在放置室內便鞋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板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髒啊!」小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麼知道,是我們故意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臉上都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裡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板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麼快髒,不過一個人要清洗這麼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麼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板」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板全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痠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著這全部的地板都要用舌頭過一遍,都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著,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裡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隱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提著自己的高跟鞋,跟著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為書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佈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於是變成我、晴晴、小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讀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小說也一樣。不然是會受罰的。」夢夢學姊說著,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只有一縱向的鐵杆,「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回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內妳們一定得坐在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瞭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裡,都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著,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回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著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著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著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裡、偷偷做過什麼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的。妳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只是因為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著「屬於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隱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覺已經不再那麼自在了。

「學姊,那麼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隱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監視器會啟動,這是為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態。」夢夢學姊說著:「不過,同樣也是隻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啟動的情況,這些啟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電腦上,有門路的顧客們只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著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因為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麼,我們要怎麼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頭又問。不過學姊搖著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隱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麼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裡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怕會嚇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內隔間,背對著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著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確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麼物品,但是看起來也只有幾張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於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嚇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著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內隔間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嚇地說著,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迴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只能徒勞無功地轉回來,因為那些東西遍佈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著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確實清楚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確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瞭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只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麼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裡的牆壁上了…」

內隔間裡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並排在最裡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麼嚇人,但是真正嚇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裡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百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內容,都是令人羞恥的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宮照,甚至還不只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用的門,也都成為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器官」。同時有多個器官被狠狠入,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在這裡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還在同一個器官同時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綑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嚥只能任由口水出的醜陋模樣照片;女主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或是排的照片;甚至還有女主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著地,正下方放著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是擠牛一樣在擠著女主角自然低垂房的照片…

而女主角的宮對象也不只是男…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主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蕩表情的女主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確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吧!」夢夢學姊指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裡面的場景我們昨晚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凌辱:違品及搜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部可能也不比我們還大,穿著平常的休閒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著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搜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只是訴說著夢夢學姊她所經歷的事,同時也成為一個記錄,記錄著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只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著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向我們介紹著牆上的照片,彷彿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姦,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力之後,我第一次的吹畫面,那種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著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內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適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讚我有乖乖地做好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著。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裡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裡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著。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於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著,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為什麼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著,眼睛卻不是看著我們,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板,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抬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麼現在天花板上貼的,就是在訴說著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麼模樣。天花板上就只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片,是夢夢學姊全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隱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為豪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手指張開將陰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合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著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板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隨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出,她也越是著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佈置好這一個屬於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著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麼樣不表現失態。但是看著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著照片練習能模擬出來的,也讓她終於忍受不了,而出她一直偽裝的真實…

我們並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著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將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隱藏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為,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麼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麼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為人該有的情。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在凌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並沒有斷絕她身為人類該有的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只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為了我們。因為她心裡清楚,自己身為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神上,都擁有非常大的重要。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寧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抬頭硬撐著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著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著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將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麼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麼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著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於滑落下來,她也終於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將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為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為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為我們的「借鏡」,更成為我們的「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為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們離她好遙遠,儘管再怎麼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著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掛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於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並不是她不瞭解我們的想法,反而是我們不瞭解她的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麼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裡的每一張照片,不只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主動開口時,也讓她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著,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頭一眼,小頭微笑著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頭沒關係,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的。」

「嗯,小……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於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為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著小芬終於肯把自己當成「人」一樣,就算只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到欣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為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隨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剛才就一直壓著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多麼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到一種罪惡,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麼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於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為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係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頭笑著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著,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子,一天想幾次都沒關係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屜,拿出一片白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的東西嗎?」小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著手上那片布,覺很是尷尬。包上布後,的確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麼都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為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確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板上充滿「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布…

不過,知道該怎麼包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屜裡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將鞋子放在最下面的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著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著…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著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屜,裡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將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著學姊鞋櫃裡琳朗滿目的鞋子說著,「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麼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並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討論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麼尷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引進這個話題裡。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將近一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著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為情地說著。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產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囉?」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出難過與不捨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內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態,但是這得要我們未來的主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回到無法受孕的狀態,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縱在主人手上了。」

「那麼,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打滾的,只能靠不斷服用止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適應了…現在還是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只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將棉條置入體內,也終於在我停經之前,有這份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覺…

以前,是因為一些錯誤的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麼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大兇器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並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受著放入棉條的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於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著「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麼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為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出經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淚的。」

「那麼,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別再都那麼抑鬱著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麼低,於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裡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內部任人摸、或是親吻別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內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到尷尬,甚至連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於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只是挑選對象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象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於面對生人,但是對於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著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只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著說沒關係,一直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合,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著:「也該準備一下,該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別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著…」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為我多年的習慣,只是看著夢夢學姊面有難地搖頭,我也只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並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主,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尷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尷尬地瞪著學姊的部,卻連「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麼,我寧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著聽完,之後才嘆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麼久了卻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著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索著,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麼討厭學姊我辛苦產出的汁,那麼我去幫妳們些『別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麼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尷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討厭學姊的汁。

「不是討厭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麼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將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學姊妳的汁來充飢,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榨乾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著,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只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些『我的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別的學姊們很樂意幫忙。」

我們本來才因為可以不用尷尬地靠學姊的汁充飢而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別強調是「她的」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什麼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別的東西』,該不會…是…別的學姊的…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著,我們卻都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產的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麼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著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畫失敗!」

「所以說,本沒有其他…汁以外的食物了囉?」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麼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只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麼我不要吃了。現在我只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內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別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著肚子啊!」

其實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像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飢腸轆轆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麼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著喝妳們的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餵食『營養』,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主要還是靠那營養提供,但是那營養只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著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隻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著說我們時時刻刻都帶著『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覺…」

「那麼,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著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壞的啊!」

我們臉上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為了學姊著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麼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受了。哺對妳們來說會到難為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頭過,品嘗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麼壞事,就像是彼此分享著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點羞紅,但是還是將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跟要給妳們,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抗拒,但後來終於肯接受而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著她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發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餵我們五個人,也不夠餵啊!」萱萱問著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汁這件事了。

「嗯,確實我們現在的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餵飽妳們,只能稍微紓緩飢餓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排空汁,尤其是直接的刺,會讓部裡的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量越來越多,泌週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汁加起來大約350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00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只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裡的養分合成的。」

「直接…這…」我們本來連喝著杯裝的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並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著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著:「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只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囉!」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內容跟內隔間裡滿滿的宮圖相差不小。

「這只是眾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週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週數,課程內容也會越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主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麼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到未來自己適合的班級,進到那裡,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回到主題班與考不上主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於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主題班,有什麼犬的,還有被…被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麼?」

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麼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回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確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嘆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將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麼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主題班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來,並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著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著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著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著旁邊的人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自己聽完它了…

…「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提供女孩作為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於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內容他們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這類奴,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態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奴,去做那些「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主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玩具、愉、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將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主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為一條長得像人的雌犬…

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別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為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主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為徹底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主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主…

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癖好的主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最新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復,足以應付一般癖好的主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待會比受到待還要痛苦」的嚴重病態心理,這種女孩特別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適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體質的女孩甚至還會充滿地渴求更大的刺…而就算放著不管,看著求被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為他們休閒時間的消遣之一…

…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主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的…但是這個主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買,成為全公司的奴,供全公司的高級主管享用,就連沒被主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主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只一處正在被使用著」,是這主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大致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著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嚇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嚇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著,說出「嚇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嚇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不知道主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只知道這四個班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為什麼?」

「因為,自從我進到這裡以來,除了前一兩週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主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隱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社團活動也都被強制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閒雜活動會影響她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主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著夢夢學姊,像是在看著一個悲劇即將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別輕鬆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社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社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麼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著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主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逕庭。

「為什麼…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主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麼反而…」

「妳們是認為學姊每個主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主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麼自由輕鬆,是嗎?」夢夢學姊又笑著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回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為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爭取名次。這裡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校讓我們相信,只有每個主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愜意的生活。所以,為了不想沉淪在主題班裡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至還不停明爭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只因為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為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主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嘆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主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媾專長跟深喉口,也都是為此準備的…」

「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頭說著,「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主題,在這間學校,這種主題班大概是極為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主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或是服務為主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主人,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慾,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只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麼換都行。那些主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據主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裡面的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著學姊,「如果進入主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狂的班級…過著那種生不如死的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麼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回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主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麼可能?那些主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裡參觀,到時妳們就會瞭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嚇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只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麼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回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只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扎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著大量噁心體的「學姊的華」,現在喝到的這杯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的時間了…

鋪位置,剛好位於天花板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別的女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裡一樣只有五張,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為什麼沒有妳的?這樣妳要怎麼睡啊?」萱萱擔憂地看著學姊,但她只是微笑著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內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著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著「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一下,笑著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乾淨的。妳們也別急著要自己…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嘴…而且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著嘴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噁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著,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鬆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實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為將來妳們的口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而且別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跡的。」

我們只得無奈地接過嘴,五個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著,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為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著牆上、天花板上滿滿的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內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於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頭不安地問著學姊。

「嗯…這些呻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著,也證實了小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聲…」

「那麼,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本睡不著啊!」

「睡不著也得迫自己睡著,不然若要等到這呻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嘴後,乖乖躺在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著嘴,竟然會本能地想起來。呼氣與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著搖籃曲呻聲的節奏一致,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著天花板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適,更加快催化著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於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不存 说 : ↓

<第十章>晨洗

「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濕的異物觸,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麼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現在的天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回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麼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回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還不想起,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主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主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到主人們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只是出一陣苦笑,隨後彎再將自己的腳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腳還是會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自己的腳,已經不再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了…

等到小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嘴的異狀。「學姊,這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頭這麼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嘴頭,但是卻是「未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只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嘴的確是『越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黏答答的假陽具嘴,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只是小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麼?」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說的話,都不失聲,夢夢學姊回頭對我們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說:「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姊…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出那燦爛無的笑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麼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說:「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隻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麼一說,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主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麼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情了。」

聽小可這麼說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說,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說她來到這還沒結到什麼朋友,說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到這麼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彷彿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只能無奈地說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顯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說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說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回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合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說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回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止…才不能…」晴晴越說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只是助教有權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麼…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回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回望我們,說:「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只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怎麼樣了。有些女孩要出自己的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說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說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說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房、恥丘以下延伸到整個陰部、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的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部…正確來說,是捏、塗抹豐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只能藉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說,要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只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只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說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說,「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說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合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回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腹、背、下體、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浴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只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物柔軟」,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物柔軟」,主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改造成像是動物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失去了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受到的灼熱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的「不正常」型態了。

抹上物柔軟,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都顯得低沉許多。

膏是一種墨綠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部塗抹,並不停到它的顏轉為青翠的草綠為止…也就是說,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那樣「只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部的小頭說著,並在她的房上塗抹墨綠的豐膏。

「嗯…」小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勉力點頭回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頭原本緊咬的嘴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頭互相對方部的,雖然不由自主,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疼對方。說是,其實大多都只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捏著小頭的雙,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頭那仍然嬌小的房,在學姊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頭的雙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頭哭了出來,但是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低聲音,更是讓小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可是將那草綠的藥膏沖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頭的背,輕聲安,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瞭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板,高高抬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麼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部還要數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裡可是一個女孩最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都被奪去了,那裡卻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板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也就只有那一晚破處這麼一次的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而達不到高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餘韻過後都還有一段空白期可以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的叫聲之外,也只能意識微弱地低聲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麼強烈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板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回去。

只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只是一個假象。

這種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瞭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麼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麼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瞭解身體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只有在注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只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主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回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覺。

覺跟手指自所達到的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覺卻又跟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入,所以我可以覺到她手指突出、刺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時都在改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邊緣,讓我不自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只知道剛才的種種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那種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甚至以為那只是一個過於猛烈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它只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只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的膣。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只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羞辱、委屈之外,也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板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得回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說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只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覺一樣,回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回復視力時,依然躺在浴室地板,但是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人,除了有同寢的女孩們跟夢夢學姊之外,還有剛才也同樣在幫自己直屬清洗的其他學姊,就連那些學妹也有不少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她們的臉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現在的我還好上許多了。

夢夢學姊正掐著我的人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清醒得這麼快吧…

「莉莉,妳剛才怎麼了?剛才看妳突然昏過去,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晴晴說著,她的眼眶竟然泛紅了。

「莉莉,是學姊剛才太過火了嗎?」夢夢學姊歉疚地說著,但我卻反地別過頭去,視線整個與地面貼齊,滿心的屈辱與羞愧讓我寧可看著一堆人的腳部也不想面對夢夢學姊…

其他人看到我沒事了後,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晨洗作業,只留下我們這一寢,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擔憂

「沒有…只是我是『會高到睡著』的ZZ…」我哽咽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跟其他女孩們接受一樣的指姦折磨,在場的五人中卻只有我一個會昏失去意識。剛開始被助教安上這名字的意思時,還以為這只是一時的出糗,但現在看來,恐怕我真的是如此…

「才不是睡著!妳剛才本是昏過去了!我們一直叫妳,妳也沒有清醒過來…我還以為…以為…」

也難怪她們都這麼驚慌,畢竟她們也只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為太過刺的高而「睡著」,但這是第一次真正攤在她們眼前,她們才查覺到事情的嚴重

「學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來…」連小芬也開口哀求夢夢學姊。

我偷瞄一眼夢夢學姊,她面有難也不知該答允還拒絕。這並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貿然答應,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發生。

「不用了…」我無奈地說著,「明天…也一樣要這樣晨洗吧…總不能每天都中斷吧…」我一想到這種折磨將要成為每作息的一部分,小時後對晨洗的愛好完全粉碎了。

「這樣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訴助教或教官,不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小頭建議。

「嗯,這件事確實得告知教官,」夢夢學姊下了結論,「她們曾經碰過很多女孩,裡面應該也有像莉莉這樣子的案例,所以她們會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雖然這是一間訓練奴的學校,但其實這裡的醫療、科技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應該不是無法治療才對。」

學姊沉思了一下後,下決定地說:「然後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暫停吧!雖然也只剩最後的清洗腸道步驟,但是以妳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話就由學姊負責承擔!」

「嗯…」聽到學姊這麼說,我竟然到熱淚盈眶。而後,我被其他女孩們扶出浴室,先被帶到一旁坐著休息,而她們剩下四人則進去廁所,那裡已經有其他學姊在幫忙其他女孩們做腸道清潔了…

坐著休息讓腦袋與身體冷靜沉澱之後,我才開始在想著一些剛才沒想到的疑惑…

我們五個人都洗完後,時間還有將近一半,為何學姊要洗得這麼趕?而且她為什麼不連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剛才我們同浴室的每個學姊,竟然都在時間差不多的情況下,將我們這些學妹們都帶出浴室…

身體還沒從剛才那可怕的陰道清洗中回復過來,腦中剛才可怕的記憶猶新,我絕對想不到,剛才我們的清潔,其實雖然夢夢學姊清洗得很仔細,並沒有太過苛刻,只是真正身體清洗的「基本」而已。已經離開浴室的我們,絕對無法想像,屬於學姊們的,真正的身體清潔,也是真正的戲地獄,卻是在我們都離開後,才正式開始…

…浴室裡…

「好了,總算都把她們請出去了。」其中一個學姊舒了一口氣地說著,「也該是時候輪到我們自己洗了。」

「從來沒想過一次幫五個學妹洗澡是這麼累人啊!我邊洗邊擔心這樣自己夠不夠時間洗了。」另外一位學姊邊說邊幫其他學姊拿來裝著她們清潔用品的籃子。

兒,妳剩下的時間最少,所以能優先的就由妳優先吧!妳有哪些身體部位沒被解的?」兒是第一位說話的學姊名字。

「嗯…其實不多,大概助教們也都猜到我們今天都會忙得一團亂,所以也沒太刁難我們吧!」兒邊說,邊半蹲將手伸進去陰道裡,摸索著的位置,一咬牙將扯下,同時努力憋住自己的意而不敢漏出半點。

…她們不僅要清洗自己,就連自己身上配戴的具也得清洗,而且是優先清洗!

「不過今天的狀況也有點失控了。夢夢啊,我們也被妳那位直屬給嚇到了。她就是傳聞中高到睡著的那位女孩吧!」

「嗯,當初我只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是沒錯了…那本不是睡著,而是整個昏過去,如果再嚴重一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夢夢的話停頓了一下,先是彎拔下自己的,用舌頭舐上面所沾的後,才嘆了口氣,繼續說著,「她大概有得受苦了…」

「原來妳也這麼想啊!我還以為妳剛才是真的覺得助教或教官會幫她解套,也不知道該不該潑冷水。」剛才拿來清潔用品籃的學姊說,「這種女孩可是不少男人們想要的啊!」

「可不是嗎?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會被昏過去,然後再被醒的…恐怕這是那學妹的宿命了。只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訴她…」

「她遲早得要知道的。更糟的是,她已經被這樣命名了。如果當時推卻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但是這成為名字,也就成為事實了。」兒嘆了口氣,繼續說著:「我們這一屆就有許多諸如此類的名字受害者了,夢夢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嗯…」夢夢將徹底過一遍的,扔入公用的金屬清洗中,那種體可以消滅附著在金屬上面的細菌等,學校對於她們的對待方式雖然殘忍,但另一方面卻又很重視她們的「保養」。

等待的殺菌過程中,夢夢一邊拿起器,一邊回想被取名當時的情況…她也只是前一晚在過度慘烈的高中囈語,就被取笑是作夢了…

「那麼妳昨晚有夢到嗎?有被發現嗎?」兒打趣地問。

「應該是沒有被發現…而且就算有,她們大概也不敢提起…」夢夢頓了一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倒是作夢已經是常態了…現在每次睡著都會夢見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們都還有休息時間可以做個美夢,我卻連到了夢中也擺脫不了。」

「妳少來!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哪還期待能做什麼美夢啊!我甚至還夢過自己被…被父親…自己的父親…當時嚇都嚇醒了…」

「那種夢我可夢到好幾次了…」夢夢淡淡地說,「每兩三週就至少一次…」

兒小尷尬了一下。要跟夢夢比噩夢,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對手了…誰也沒想到,助教給夢夢取了這個名字時,並不只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辦法透過藥物方式讓它變成真實。

「好啦!至少也託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這裡啊!否則呀,我的表現也不算特別突出,可能連其他主題班都進不去,更遑論能跟各位高手齊聚一班了。」夢夢樂觀地說。

「是啊!我們該恭喜夢夢,直屬學妹中已經有一個拿到明年特殊班級門票了。她們這屆應該也會很搶手吧!還有個奴奴,我還以為安安已經是我所遇過最特別的人了…」

「很抱歉,但是正確來說,我們這家應該會有兩張門票。」夢夢臉上出難得的驕傲表情,自己的直屬能進到資優生所在的特殊班級,身為學姊就算沒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們擔憂了,「那位叫『小頭』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屬學妹。」

「小…頭?這名字…夢夢妳有告訴她嗎?」

「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說過『對客人的誠信』,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夢夢心中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客觀地推測分析:「現在啊,只怕學校並不是把她改成貧,因為她名字是『小頭』而不是『小房』,而且這樣的女孩賣相也不好…最悲慘的情況是被改成大點小,但這卻也是最有可能的。」

「說悲慘也還好,這裡的女孩有哪一個是離開這裡還能見人的?至少她這樣只要多努力一些,未來有很大的機會過『好子』的。我們能替她們做的也就只有這樣了…」兒邊說著邊看著沐浴的瓶身傻笑,說:「剛剛對她們這麼暴,大概會讓她們好一會兒都不想理我們了,就跟我們去年一樣…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不懂事。」

夢夢哀傷地說:「她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莉莉的情況,只想趕快幫她們洗完後把她們送出去。是我疏失了。」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要等她們離開後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們還真不懂事,直到當了學姊,才能瞭解當時學姊們的兩難與矛盾,她們也是那麼極力想隱瞞『真正的晨洗』,保護我們不受到過度的驚嚇…」

夢夢與兒聊著,就想起了去年她們剛進來時,就有一位同屆的同學,因為不慎瞄到她的學姊們的晨洗過程,當場被嚇得神完全崩潰,最後怎麼樣都無法回復過來,只好被淘汰而當不成奴了…

而現在的她們,卻早就習慣了這一貫的晨洗過程,也對於所謂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

原本應該是讓自己能帶著芳香、清、充滿元氣地接嶄新的一天,但對於這裡的女孩們來說,晨洗卻是要讓她們的身體進入準備,因為對於她們來說,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子…

因此,剛進來的一年級生,身體還有很多處於初步開發的階段,所以晨洗過程其實很「簡易」。就算她們當事人完全受不出來,但是對於身體已經多處開發的學姊們來說,那些學妹們本還不算是真正洗過整個身子…

隨著子過去,她們身體有越來越多地方受到開發後,需要準備給人或玩具使用的身體部位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也導致晨洗過程越來越繁瑣…

還沒碰到前,是絕對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過程還少了些什麼。就好比現在的學姊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多出哪裡要清洗的部分,她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現行的版本,去進行自己的晨洗…

首先,是具的清潔與保養。學姊們對於這些外來折磨自己的器具,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她們無時無刻不受到這些具的折磨,但是卻也已經離不了它們了。對於要把這些東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對於具的乾淨與衛生更顯得格外重視,所以對於這部分的清潔,可是一點也不馬虎。

只是,另一方面,像是、或是各種大大小小、填滿她們陰道或腸道的跳蛋、假陽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們自己的舌頭淨,每次這些具上面都沾著大量的甚至糞渣,都得隨著舌頭刮進口中又回到體內,更體現出她們的低賤身分。

結束了具的舐後,將它們泡進去特殊的金屬清洗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第二步驟:排空汁。

剛才在舍監室懇求助教們賦予身體觸碰權時,她們中有不少人的房都被任意褻玩凌過了,而擠出汁絕對是讓助教們看得最血脈噴張的玩法之一。她們不時都得經歷著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擠練的擠出汁,不管是擠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的咖啡或紅茶中調味,然後再親手端給助教們,請他們享用。有時候助教們興起想自己動手,她們也只能雙奉上,甚至學牛四肢立於地,助教們就會在她們部正下方放個鐵水桶,開始將她們的汁擠進去水桶中。聽著汁敲擊鐵桶發出的聲音,讓她們覺得自己快跟一頭畜沒什麼兩樣了。

儘管房與汁是助教們愛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將所有學姊們的汁都給擠盡,所以剩餘的部分,則要在此時,用器收集起來。這早晨的第一泡,是一天中最營養的份量,她們甚至連自己也不能決定要怎麼處置這一泡汁。

器大部分都是手動氣浦,學姊們都必須將嘴處貼緊部,然後按壓管子後方的力球,沒多久,她們的房就會被緊緊住拔不開來了。繼續按壓,就可以看到一些白體從另一條透明的管子入集瓶中。

因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們必須不停按壓到汁已經沒有再出來後,還要多搾幾下才能拿下器,然後將集瓶口封起來,寫上自己的名字、哪一邊的部,以及汁口味…

對於被訂購汁的女孩來說,她們的第一泡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質或量都會受到密切的關注,如果量不夠對方所要訂購的量的話,可能還會被拖去進行增加汁的藥劑注改造。

兩邊的房都將汁排空之後,就輪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只是,她們不是在廁所解決,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馬桶,因為對面一同晨洗的夥伴的嘴巴,就是她們的專用馬桶…

這也就是為何在學校會特別規定女孩們的排時間與次數,因為她們的馬桶也只有那一段時間可以當馬桶。

學校有安排「廁奴」的專長訓練,供女奴或有興趣訂購的買主們選擇,訓練成果是要能不間斷地完主人的一整泡,甚至可以躺在主人的眼下,準確無誤地接住從那裡緩緩掉出的穢物。這並不是每個奴都要接受的課程,就像有些比較愛乾淨的買主也不敢購買嘴巴不知吃過多少糞便的女奴們。

然而,就算不用當個全職的馬桶,身為奴的她們,還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馬桶還不如」,沒有資格坐在馬桶上,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們都得輪幾個人當「值生」,彼此清理,直到每週只有開放一天的時間,是讓她們可以將體內累積一週的穢物排到外界的時候。這在那些愛乾淨的買主眼裡,卻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他們在主奴階級的洗腦下,也真心認為身為奴不該有享用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願跟她們使用同樣的馬桶。

而被教育成這種觀唸的學姊們,當時要學習嘗時受了多少屈辱與鞭打,每個女孩幾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鎖進特製馬桶,跟著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說對不起。但更讓她們震驚的是,原來打從她們入學、註冊那一刻起,她們所用的馬桶,所排的,其實全會回到她們自己直屬學姊的肚裡…

而到了現在,她們早已認清自己是多麼卑賤的事實了,所以只要對方有需要,她們可以馬上躺在地上張嘴成為對方的馬桶,因為她們知道對方也會如此。另外,為了要給馬桶有足夠嚥的時間,她們甚至連排也都被練得一陣一陣的,每次出來的量都能剛好讓馬桶的嘴巴呈現快滿但又不至於滿出來的狀態。

夢夢接完兒的後,輪到兒要躺下,卻被夢夢制止了,她的排權限被剝奪了一天。

然而,夾帶著意卻不能排空的夢夢,在後面的清洗過程就會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們還要辛苦上許多。

等到身體上的東西,可以拿掉的、該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後,她們才開始進入清洗步驟。

首先是沐浴,跟還處於幼奴的學妹們不同,她們所用的沐浴含有大量的藥成分。

在擦抹沐浴的過程中,其中的藥成分就會開始漸漸滲入她們的皮膚,開始到全身發熱,尤其是塗抹在部位時,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的。

而塗抹沐浴在身上,也是她們得每天跟舍監室裡的助教搖尾乞憐求來的權力之一。這雖然不像之後的地帶那樣特別容易受到刁難,但是如果助教們心情差了,她們還是得厚著臉皮去拜託對面一起晨洗的夥伴幫忙,而且還不一定可以用手,學姊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以雙當海綿,替對方全身塗抹這含有藥成分的沐浴,過程中房還一直受到藥與身體摩擦的刺,要不是先前先把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噴濺出來了。

等到沐浴被沖洗掉了之後,殘留在體內的藥卻是無法紓緩的,唯一能讓她們好受一點的方式,就只有後面的清潔項目…

陰道清潔,她們所用的並不是什麼「膣清潔劑」,而是一塊陽具造型的香皂…

在這一年之間,已經過無數種真假陽具的陰道,甚至連專屬的「小皂」也被做成陽具的形狀。而且殘酷的助教們規定,這樣一塊甚至比真人陽具還要大的香皂,她們必須要一週用完一塊,全靠她們的陰道。

以不溶於水的特殊成分擠成的香皂塊,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只有一點一點磨掉它。

因此,學姊們必須毫不留情地抓著這塊小皂,在自己的陰戶裡無情地。早已被改造成過的身子,加上剛才的藥催情,使得她們的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強烈高。然而,這樣子是不夠的,那塊香皂在短短的時間內本沒有明顯的縮減跡象,所以她們還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學校的課程不僅是把她們的身體改造成極度且渴望於,同時也有加強她們的體能鍛鍊,對於一個正常的女,達到高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但是在她們這種生活中,要達到高幾乎可以是吃飯喝水那樣輕易、頻繁,所以若沒有好的體能,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陰道,並沒有明確規定要持續多久,但是必須要在一週內用完一塊,所以學姊們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繼續留在下體,靠著陰道壁肌練成的力量控制它緩慢進出,手邊則繼續進行下一步驟的清洗。

陰道之後,就輪到後面的門(菊)了,而菊專用的清潔用品,是一條很長的串珠。串珠部分的長度甚至還比手掌長一點,就連陽具也沒這麼長,而且串珠大小並沒有隨著遠離端縮小,而是從頭到尾都有著將近四公分直徑的串珠。

清潔是要搭配另一種特製的清潔劑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學姊們必須先用串珠做一件事。

將串珠頂端簡單以口水潤滑後,就直入應該是出口端的菊裡,菊壁的括約肌隨著一顆顆串珠而不停撐大縮小,雖然是往裡面入,但是卻給學姊們一種排似的倒錯

然而,她們的菊已經沒怎麼在排了…

由於在學校的主要食物都是營養,只有偶爾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體內的食物會形成糞便的不多,再加上連續的灌腸,使得腸道反而漸漸喪失了排便功能,現在的她們不但不用上大號,連灌腸也幾乎免了,只有偶爾會發現開始又有碎糞落入直腸區,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腸。

所以,她們這一次的入,是要檢測直腸內的糞便量的。

學姊們將串珠直沒至底,稍微攪動一下,再出來仔細端倪。但看到的只有偶爾沾到的一小塊一小塊糞便碎片,這距離可以灌腸的標準「沾滿前幾顆珠子」還有極大的差距。

那種心情就像是在面對宿便一樣。以前的她們嫌自己的門是大便的地方,髒。哪知道有這麼一天,她們的門已經不具有排功能,完全成為她們的第二器官「菊」…

再用自己的舌頭,將串珠上面沾到自己的穢物乾淨後,淋上「菊清潔」,再次深入至底。

要從門變成菊,要從一個排器官變成稱職的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隨著階段任務不同,她們所用的菊清潔就換過不少次。

從最初也是混進去灌腸中使用的,刺腸道動,這其實跟這漫長的改造過程有點背道而馳,但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讓腸道深處不會因為灌腸而終止動,使得糞便深卡體內,這樣不但會嚴重損壞身子,糞便的毒素一直被收進人體內,也會反應在膚質等外表上。

而後,確定那些糞便都會被推擠到大腸末端之後,接著是用跟前一種灌腸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這段末端的壁上絨與肌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這裡來的食物,就幾乎是完全中止在這裡不再繼續往前了。

實際上,此時也因為長久服用營養,真正會到這來的食物殘渣也很少了。

接著,則是用一種強力藥,讓腸道外段,也就是菊的部分,能夠產生慾,甚至會渴望著被入的覺。這其實是靠著從小到大排糞便時累積的經驗覺,一但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忽然中斷,很容易就能讓門的括約肌「懷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覺。而要能舒緩這種覺的方法,就是改成入的方式…

至此,門就已經算是轉型成菊了,但是之後還會透過各種藥劑,使菊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覺神經,轉變成能釋放強烈神經;以及那種類似腹瀉時的奇異愉悅,被大腦轉變成的解讀方式。

最近,偶爾一次的灌腸經驗,反而讓已經趨近於完成菊改造的學姊們,絕望地發現這殘酷的事實:她們的眼,已不再是門扮演菊,而是菊兼做門。就算她們可以回復正常排生活,她們的身體已經不把那當排,只會當成是一種新穎的菊方式而已…

現在的菊清潔,效果卻非常簡單也貼近字義,那是要讓她們的菊長久帶有芳香味的。隨著次數增加,她們常常都會有放的困擾,而受這清潔的改造,以後她們就不用怕放會使主人生厭了。

結束菊清潔的清潔後,接著是輪到陰蒂部分的清潔。

小心地撥開陰蒂包皮,這部分每一個學姊早就駕輕就,因為每次需要應或是寫入她們陰蒂體內的晶片時,這個動作都是必須的。

然而,撥開陰蒂包皮後,她們卻是要用小隻的圓牙刷,去清潔她們(曾經)最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遠比常人還好幾倍的陰蒂芽,柔軟的刷就算只是輕輕觸碰,所傳來的覺就好像是被千針扎過一樣。更別說是刷動它了。

然而,這漫長的地獄訓練並不是一天就練成的,就如同菊一樣,每個學姊們的陰蒂部位也是經過各種訓練與開發後,才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摧殘蹂躪。儘管如此,這簡單的刷洗過程,還是讓她們原本已經過酷高體,再次達到一波波不同於「陰道高」的「陰蒂高」。

陰蒂後則是輪到首與房部分,學姊們的房按摩並不需要再塗抹豐膏,因為對於已經都有著傲然巨峰的她們而言,那種膏藥的效果已經顯得不彰了。然而,她們的按摩卻比還塗有豐膏的幼奴們還要紮實與仔細。

按摩房,其實算是她們整個洗澡過程中最喜歡的一段。雖然那種按摩已經完全是「蹂躪」般的等級,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完全的小兒科。且透過按摩房,是可以加快汁的分泌的。雖然被擠出汁的覺像是母畜一樣恥辱,但萬一汁少了,換來的只是更可怕的暴力對待。而且她們現在還得兼顧學妹們的保母、媽,一種奇特的使命讓她們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無限量的汁可以供她們溫飽。

相較於房按摩備受學姊們喜愛,輪到首的清潔時,她們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首的清潔…助教們的說法是「電療」,是要將她們嬌頭上電夾的。

她們從來沒有膽量去質疑這究竟跟「晨洗」有什麼關聯,只知道這是助教們想要她們自我凌首的方式。然而長久下來,她們卻發現如此電療下來,她們的頭變得越來越,也變得非常容易起。甚至過一點的女孩,稍微搖晃房,也能覺自己的頭漸漸立起來…

每位學姊們都小心將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夾在兩頭的部,然後打開開關,機器就會照著事先設定好的通電方式,接著就是接讓頭上的甚至整個房的不受控制的搐顫抖。

這時也正是檢查汁有沒有完全排空的時刻,不少學姊們皆有過一開通電後,雙就被折磨地噴出殘存汁的經驗,之後那些學姊們當然就受到了極為嚴厲的懲罰了…

而經過電療後的首,都漲紅的像顆葡萄似的,而且嚴重麻木毫無覺,就像是完全壞死一樣。但是已經經歷無數次這種摧殘的學姊們都知道,再過不久,它就會慢慢回復覺,並且帶來漫長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部也清潔完成後,就只剩下最後的部分:嘴巴清潔…

口腔清潔這部分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只需要好好刷個牙就好,但是牙膏卻是動物的濃

以夢夢來說,她是以豬的作為清潔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後,用牙刷沾著豬,再刷遍口腔每一個角落。到最後還得含著一陣子後才能嚥進去。

其他學姊們,有的是用牛,有的用狗,甚至還有馬,各種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脫離不了「」。而且這些儲存的瓶子還有經過設計,使得那些子在保存期間之內都還是活著的,小時後看過教育影片中長得像蝌蚪的子,現在卻有不曉得幾萬、幾億隻動物的子在口腔中游動,那種畫面光是想到就讓她們難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後,真正的苦難才正要開始…

對成為奴的她們來說,全身上下至少有三個嘴巴,而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專屬的牙刷來刷洗…

另外兩個嘴巴,就是她們剛才先清洗的小與菊了…

事實上,雖然還沒實際發生,但是每一位學姊心底都很清楚,再過不久,她們的道,即將成為她們身體上的第四個嘴巴…

由於陰道仍然努力與那塊陽具造型的香皂對抗,所以學姊們先是從門內下手。經過特別製作的菊刷的刷,雖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軟許多,但是刷在嬌弱的門壁上,還是會疼得以躺姿清潔下面兩個嘴巴的她們不停打滾。

同時,菊刷也是三種刷子中,刷柄最長的一隻,這也意味著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遠比其他兩個嘴巴還要多。

已經被改造成菊的腸道,卻像是個讓刷子能無限深入的無底般,學姊們將刷柄竭力往裡面,仍然碰不到底。反而由於刷朝著的那一面,沿途刷著緊縮的腸道壁,使得學姊們都體驗了一場專屬於腸道的「菊」。

很多人對於的印象只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樣會有快產生,但是像學姊們這樣已經對習以為常時,疼痛的覺會漸漸壓不住裡面所潛藏的。再加上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完全的器官的菊,它的程度甚至也不亞於一般人的正牌器官了。

就連很少人能真正達到的菊,學姊們僅憑這樣輕輕一刷,就可以達成了。

這還只是刷洗菊其中一面而已,學姊們就這樣抓著刷柄緩慢旋轉,小心地將裡面的刷朝向另外一面,然後再慢慢拉出來,頓時又是一場直線連貫的強烈快襲來。

而最後的最後,剩下小刷的部分,而這會留到最後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大多數學姊會在這項清潔步驟中,將體力完全搾乾…

刷的刷甚至比起菊刷的刷還要柔,但是相對的,她們的小,陰道壁上的神經末梢,也遠比菊中的要多。學姊們小心翼翼地將小刷的刷輕點小外圍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腦所接收到的已經快要將她們的所有思緒都淹沒了。

但是身體清潔還是得要繼續,於是,她們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咬牙將小刷瞬間延著陰道壁直刷至底,然後就在過酷的刺下翻了白眼,連小刷都握不穩而掉落。雖然小刷的已經柔軟到這樣摧殘嬌的小仍不會出血,但是卻有一種少量的神秘體噴濺出來。這種劇痛中夾雜著的強烈快,已經不只把她們推上高的最頂層了。

古早人認為,一個女人的高有三種,分別是陰道、陰蒂及兩者混合的高方式,然而,之後隨著G點位置被發現,才被開發出比起前兩者高還要更加強烈的G點高

G點在女陰道內的位置並不一定,也沒那麼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裡絕對是不亞於陰蒂的高度地區。那裡也是最容易讓女達到吹的首要刺目標。

而經過可怕的改造後,學姊們的G點已經不再那麼難找,而是被漸漸拉大,恐怕再這樣下去,整個陰道壁都要被改造成過的「類G點」地區了。

而且由於陰道還是大多數買主可以直接入的目標,所以雖然陰蒂部位也是會不停改造提升度,但是著重程度卻遠不比在陰道壁內的G點所在,也因此,對於在這所學校的奴來說,全身上下最的部位,還是會回歸到陰道裡。並不是陰蒂變得不,而是陰道內得可怕…

而學姊們這一刷,就是實實在在刷在那已經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極限的陰道壁上,前面的清潔彷彿成了前戲,漫長的鋪陳直接給她們都帶來一場過酷到讓她們失去意是,幾近發瘋的G點高。也使她們在晨洗的過程中,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吹。

休息片刻,回過神後,她們也只能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爆發強烈的。不用這種方式,就算是慢條斯理的刷動,她們也絕沒辦法將小刷在保持清醒的狀態刷到底的。

等到小各個角落都這樣飽受摧殘後,她們的例行晨洗作業才算是徹底完成…

沒有一個學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說沒有一個學姊還有體力站得起來,每個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氣。直到其中一位學姊的計時器,發出時間將至的嗶嗶聲後,她們才勉強擠出一點力量,先站起來的去扶起其他還爬不起來的。最後將累積在身上的清潔劑都沖洗掉之後,才提著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經久等了的直屬們面前勉強擠出微笑…

不存 说 : ↓

<第十一章>朝會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只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洗澡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的當下,我卻不是那麼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覺。

我只記得昏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佔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覺浮現,原本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麼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到一種寂寞

而且,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板,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板停下。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主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抬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幹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只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麼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回答得有些尷尬。仔細回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麼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回去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麼妳的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怒,口不擇言地回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麼德,一點貞都沒有,連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只是撂下一句:「貞?來到這了貞還有什麼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只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又經過了這麼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麼啦!只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只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麼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到高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只是這次我更能明顯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只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受之間拿捏還不。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只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只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麼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回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回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麼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後,反而意不再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只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麼樣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回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麼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麼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分…」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主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麼,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只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只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麼多種漂亮的鞋子、這麼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鑑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一酸。我們也瞭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主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麼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麼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回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回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只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頭、暈,都塗成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部、恥丘以及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麼幫自己的陰蒂、陰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困難的「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麼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不透明的布,原本應該讓人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布一樣是包住整個部,而是除了間的纏帶外,只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並往後延伸到會陰、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出來。

「這種布的質料很強,只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就連她塗在前兩點的顏,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讚嘆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臺,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美麗,氣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裡,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只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改造,也不用再除了。所以現在在那裡等待的,都是還留有恥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麼恥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覺留不留恥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臺柱,我才驚覺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分證明的陰蒂,能在外,讓那些應器能順利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回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麼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麼都還不用做,只要立正聽臺上的教官宣佈事項,適時地回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臺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佈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只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佈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佈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回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臺。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臺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佈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佈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臺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臺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臺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臺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臺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瞭解到這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臺宣佈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臺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準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受到催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深處沿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學姊們覺自己下體著的,不是,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說完走下臺,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覺。

「記住這種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明瞭,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奴的小娃兒,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外,接近嘴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回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只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回敬」她。

一直站在臺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只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抬卻抬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瞭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只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只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只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妳們的那些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回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臺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瞭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只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臺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臺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合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不存 说 : ↓

<第十二章>第一堂課,上課

初時,在總教官下令我們互相掐住身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總教官並未加以訓斥,只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並未隨著總教官的下臺而得以解脫,反而隨著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儘管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為只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為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下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麼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致對方的手滑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下,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著這種姿勢,不敢出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將朝會做個結束…

終於,在Julic教官終於宣佈完事情後,捏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準放了下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躪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壁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出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情,反而像是有著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回來,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製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道,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為可怕的惡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情況,依舊認為她只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出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係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爭執的我們,委屈地說著。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鐘前還是這麼標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隨著之後上臺的助教所宣佈的事情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出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眼神從小芬身上移開,偷偷瞧了小頭一眼。她勉強出苦苦的微笑,說:「終於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下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內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出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情景,小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在講臺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眼,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眾,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靜了。

接著,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子,然後又搬來一張很高的單腳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頭一直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助教們,佈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臺,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緊咬嘴、故作鎮定,但是從眼神就可看出,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按下椅座下的隱藏開關,椅子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臺下的女孩們都驚嚇呆了。要這樣被眾人圍睹自己捱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子竟還會配合著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頭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潺潺落下。

看著小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藉訴苦,這次卻只有小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頭口口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股後,她還要怎麼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麼面對她?

站在小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像,這樣被迫在眾人面前打股的醜態。我們想出言,鼓勵、安、道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只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口邊卻完全說不出口。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將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里起來,這時說得越多隻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下,我們只能,也只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股有貼懲罰標籤的幼奴們,通通出列!」助教無情地命令著,宣判著小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頭微微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沒有發出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並不只是小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只是比起下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子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們唱名。

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迴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水直接落下。小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動身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為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但是從背影也能覺到,她們的情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確認人數正確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佈: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裡的各位幼奴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著臺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身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只是幼奴,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麼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頭微噘著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將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奴,處罰就不會太重,只是警惕而已。而身為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為沒有好好管教住學妹,也得一併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閒了,臺上的幼奴們,一一朗聲說出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跪下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回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觀賞接下來的公開懲罰。」

這種要求,對於臺上的女孩們,無疑是一下更重的打擊。自己要因這些莫名的原因被懲罰已經夠難受了,就連完全不相干的直屬學姊,還得受到自己的牽連,而必須當著所有學妹的面,自己打自己最為嬌與隱私的下體。這樣的神壓力,早已超出她們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相較於她們的罪惡,她們的直屬學姊毫無責怪或怨懟之意,被點名站上來後,順從地跪在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還不忘悄悄替她們打氣安

夢夢學姊在經過我們時,還回過頭對我們報以微笑,不過眼尖的我們,卻不難發現現在的她其實有點狼狽,部像是被擰過一般,佈滿一塊一塊的紅痕,她的頭髮也比剛才分離前凌亂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體,兀自還在緩緩穢的混濁體,不難想像她剛才在後方的情景。看得我們又是不忍、又是憂愁這也將成為我們的將來…

等到所有受牽連的直屬學姊們都上臺後,助教才又繼續宣佈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現在,所有今天公開懲罰的主角,都已經到上面來了。待會我會輪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這椅子前方,大聲朗誦自己的『罪狀』與『處罰內容』,過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幼奴,妳們的直屬學姊會指引妳們的,妳們這些已經當了學姊的賤奴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別讓我看到半點錯誤,明白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所有學姊們一起回答,一陣小聲的談聲後,才是幼奴們零散而羞恥的「回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麼現在處罰開始!」助教宣佈處罰開始,臺上所有女孩們的情緒也都緊繃到最高點。

不光是她們充滿緊張恐懼,做為「觀眾」的我們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第一次的懲罰,由她們代罪,但我們心裡清楚,這種懲罰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在每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懲罰程的每一幕,我們都屏息以待…

助教開始點名,被點到的幼奴懲罰完畢後,才會再點下一個幼奴。所以,整個公開懲罰的時間很漫長,而越晚被點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點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是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現在的她得首先面對這種仍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羞辱處罰,而臉上表情有點扭曲。

被點名到了之後,遵照身旁學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間椅子處,其實也才不到三步的距離,但卻也讓她像是上處刑臺一樣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因為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時間過長…犯錯…懲罰…搧打股…十五下…報數…懇請助教…賜罰…」小在她直屬學姊的教導下,宣告自己的名稱、犯錯事項及懲罰內容,因為太過緊張和羞恥,連話都說不清楚。

「賤奴小君,未盡直屬責任,教育幼奴小,懲罰自陰戶十下,懇請助教賜罰。」有別於小的緊張,她的直屬小君學姊就練許多,彷彿這種懲罰對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地面擺著的那些看來嚇人的散尾鞭,還不是拿來打學妹們的股,竟是要打在學姊們的下體,只是她們所受到的「責任懲罰」…

助教肯允了後,我們猜想接下來小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學姊的搧打,但是卻是小君學姊當先坐上椅子,並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側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The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股的話,這種體位是再適合不過的。不但施打的人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會比單純趴在其他物品上還要更加到羞辱。

「記得每打一下都要大聲報數喔!漏掉的話是得重頭算起的。」小君學姊叮囑小

「是…」小低聲地答著,並趴上小君學姊的大腿上,旁邊的助教們開始將椅子調高,不久,小就必須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小君學姊更是已經雙腳凌空了。此時,椅子也開始緩慢地原地旋轉,將小與小君學姊兩人的情況帶給下面每一個女孩觀看。

趴著的小,原本就必須踮腳尖才能勾到地面,現在她被椅子帶動轉動,著地的腳也跟著拖行起來。小君學姊要她稍微抬起腳,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會。但這樣一來,反而是小君學姊的大腿,得承受小全身的重量壓迫。重心都壓在下腹甚至陰阜處的小,也同樣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體的不適,小受到心理痛苦還要更加劇烈。椅子緩緩繞了一圈後,小放眼望去卻是滿滿的同學,都帶著同情憐憫的目光盯著她。而且因為椅子特別調高的關係,加上小上半身自然地放鬆垂低,直接將自己的股呈現在下面女孩們的視線水平。

小君學姊先輕輕撫摸著小股,徒勞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緊張,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看不到身後的景象,只覺到學姊原本輕撫著她的手掌離,才剛意識到,一聲清脆的「啪!」伴隨著股傳來的疼痛而來。小君學姊已經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意識到第一下已經結實地打在她的股上後,彷彿全身已經淹沒在羞恥的洪之中,臉頰熱得滾燙,但仍不忘學姊的叮嚀,而有報出地一下的次數,但是…

「太小聲,這一下不算。」助教惡狠狠地說著,宣告小白白捱了這一下,她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得更低。其實她剛才的音量確實很小,我們下面的人勉強才有聽到些微的聲音,但是對於第一次處在這種羞辱的小來說,這已經得做好很長的心理準備才能辦得到了。

「沒關係,深呼一口氣,別想太多…」小君學姊輕撫小部那剛才被搧過的部位,那裡已經開始緩慢泛紅起來,隱約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手掌印。

其實,用手掌打股,並沒有太大的痛覺,雖然小君學姊力道並不輕,但是由於比較多的關係,除了當下有點火辣的疼痛之外,很快就沒覺了,甚至還不及小君學姊的手痛。不過這所造成的羞辱卻是非常劇烈的,對於尚未心靈奴化的奴,這種無形的打擊遠勝過籐條、皮鞭所造成的傷害…

第二次的抬高手掌,小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清脆地「啪」一聲,第二掌再次落在小那雪白的股間。

「一!」為了不再重蹈覆轍,小這次幾乎是用盡還能用的氣力,大聲喊出來,也讓助教無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繼續了喔!」小君學姊小聲讚許小,被稱讚的小,彷彿覺自己做對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沒有剛開始那強烈的排斥。這次她也鼓起勇氣點頭示意繼續。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學姊打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小也已經逐漸適應這恥辱,每次都用力報數,不再犯錯了。十五下很快就過去了,而小她那原本瑩白的部從少數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後來的一片暈紅,還能模糊辨別出一些較深的巴掌印。

不過,當小從處罰椅下來時,她卻是微笑著的,一種犯錯懲罰後的解脫,短暫讓她忘卻了剛才公開處罰的恥辱。

然而,助教們卻是故意要打掉她臉上的笑容,開始惡意地嘲笑她的紅股,其中一個助教還扔給小君學姊一條藥膏,要她替小搽上。

直覺以為藥膏是要幫忙消腫的小,雖然有點難為情但還是難掩急躁地彎下起自己的股對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學姊,讓她幫忙將藥膏搽滿整個部。

等到搽完後,助教才惡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要減輕妳們的疼痛喔!這是要讓妳們更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搽上去後,會讓紅腫更嚴重、要更久才會消散,妳們今天不能穿褲子,就紅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邊的人,自己犯的錯吧!」

說完後,繼續調侃起小那紅得更加明顯的股,小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能覺到自己的股原本已經減輕很多的火熱,反而漸漸燒燙起來,甚至還比被打得當下還嚴重,一想起自己部紅通通現人的畫面,臉上原本的放鬆表情再次垮了下來。

完小後,助教們也都把目標,轉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負連帶責任自己打私處的小君學姊了。

知道即將輪到自己受罰的小君學姊,早已自動自發地將下半身往前移,並抬高雙腿,大腿向兩側分開,將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呈現在眾人的目光下。

那個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實剛剛才飽受摧殘而已,不但有點腫脹,還有不少混雜男人的下,經由這姿勢擠壓到下腹部,反而得更多了。

學妹們只覺得看到這樣畫面的噁心與尷尬,卻不知最恐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那強烈的媚藥,塗抹在每一個學姊們的私處每一吋,早已將這些經過開發的帶變得更加銳,就連微風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如今卻得用鞭子打,這所帶來的覺,無疑像是用刀劃穿般的劇痛。若未經過長期訓練,一鞭打下去就能讓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只是因為已經待了一年,學姊們所要負的連帶責任,已經是我們就算犯下大錯,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懲罰了…

知道這懲罰有多厲害的小君學姊,同時也深明如果不服從會有怎樣更加悲慘的下場,所以雖然心底害怕,動作卻是非常俐落,接過助教扔給她的一隻散尾鞭,握住鞭柄,調整一下鞭梢的落點,確定會涵蓋到從恥丘到會陰的所有陰戶部位。等到助教命令開始後,深一口氣,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揮。「啪!」一聲恐怖聲響,小君學姊的身體很明顯地弓了起來,痛苦滿溢於表。

「一…」小君學姊痛得直冒汗,但還是勉強報數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了幾口氣後,舉起握住鞭柄的右手,這次動作已不像第一下的俐落,但她還是在略為停頓後,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陰戶。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學姊已經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種懲罰的痛苦,可遠遠超越了剛才小所受到的打股懲罰,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小君學姊是犯了多麼嚴重的過錯,才會受到這麼嚴厲的懲罰。而知道這只是「沒管教好直屬學妹」所受到的連帶懲罰,更是讓每個女孩們臉慘白,彷彿這一鞭是直接打在她們身上一樣。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別過臉去不忍再看,小君學姊的其他直屬學妹們,更是早就驚嚇得滿面淚水了。

「回助教,賤奴太晚報數,這一下不算。」小君學姊自知這一下報數得慢了,自動要求不算重來。這也是學校對於學生們的要求,要學生們懂得用高標準的要求,去檢視自己。一但自己馬馬虎虎讓它過關,助教們也並不直接講明,而是等多挨幾下後,才以剛才某一下未達標準之緣由,要從那一下重新算起。在這殘酷的訓練下,女奴們在自己懲罰自己時,反而都會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懲罰。

當然,這種打陰戶的懲罰,並不只是檢視自己報數確實而已…

小君學姊雖然是被判自陰戶十下而已,但她實際上卻是狠狠打自己十多下,才終於數到那早已遠超過實際數目的第十下。而後的每一位學姊,也都是如此,因為一堆原因而少計了好幾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緩、下手太輕、打偏了、沒打到整個陰戶、打下去聲音不足等等,甚至更嚴酷的,也是最多學姊們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間雙腿稍微夾了起來,也成為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們這些做學妹的,在下面觀看時,完全無法想像,學姊們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對自己最為嬌的部位,下手卻是又重又狠,而且就連被迫張開的雙腿想稍微閉一下的權力都沒有,只能將自己那被腫了的陰戶,隨著不停繞圈旋轉的椅子,展在臺下每個人的眼前。看著這副慘狀的我們,再也不敢輕易犯下這些過錯了…

頭與夢夢學姊的懲罰結束了後,小頭幾乎是攙扶著夢夢學姊,才能走到我們面前,夢夢學姊走路時雙腿已經無法閉攏,就跟前面的學姊一樣,以著很醜姿勢,拖著極度疼痛的身軀,幾乎失去小頭的攙扶她就無法站穩身子了。

頭早已哭得淚滿面,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打股,而是無法忍受看到夢夢學姊因為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子。我們看著這樣走過來的她們兩人,也哭了,跑過去抱住她們,一行人哭成一團…

我們之中唯一沒有哭出來的,卻反而是當事人夢夢學姊,她虛弱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們,反而欣地笑了。

「妳們…怎麼都…哭了…別哭…總不能…把眼睛…哭腫成…像我下體…一樣吧…」夢夢學姊連話都說不連續,得不停氣才能把一句話說完,卻還這樣開著玩笑,我們雖然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卻是更加滿滿的惆悵。

「學姊,為什麼…妳明明只是…因為我們…才會…」萱萱泣地問著。

「不是…因為妳們…只是…一種訓…訓練方式…要能…適…適應…」學姊勉力解釋,但說到一半,我們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先讓她好好休息。

看著剛剛還能對我們微笑的夢夢學姊,變成現在這樣子,雖然還是勉強出笑容,但是雙眼已不像剛才那麼有神。我們滿是愧疚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紛紛向學姊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要連累學姊受到這莫須有的懲罰了…

臺上的懲罰,還在持續著…

「好了,現在,每一個犯錯的幼奴與賤奴們,都已經領取到該受的懲罰了,今天的公開處罰也到此結束。」助教宣佈著,臺下此起彼落傳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未來,每週一朝會結束,以及每週四『公開排』結束後,都是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因為是第一次的懲罰,幼奴們還多有不,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犯了錯的,直接加重原有懲罰,明白嗎?」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賤奴明白了」不整齊的數種聲音,稀稀落落地從周圍傳來。助教冷冷哼了一聲,說:「幼奴們也要趕緊學習在校的規矩,我們也會要求Julic教官嚴格執行的。妳們如果不機靈點,三天後站在這裡的,就是妳們跟妳們的直屬學姊了。」

底下的幼奴們聽到這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現在,由各自的直屬學姊,帶領自己的幼奴們,到她們的教室,開始她們的第一堂課。解散!」

助教雖然是喊著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們依舊是得排好隊伍,不同的是,這次學姊就有在我們旁邊了。

因為前往教室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就由未受到懲罰的學姊們,帶著自己的直屬走在最前面,而我們這些傷兵則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剛開始,我們都很擔心夢夢學姊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的身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已經漸漸恢復血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復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內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只是教官跟助教們只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只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鍊我們的身體…」

「鍛鍊身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們也能想像,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為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只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鍊的啊!」我抱怨著,「這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確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著,「身為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分,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主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主人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主人有致時,我們就成為他的便器,主人心情差時,我們就成為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著:「就算表現再好,主人也可以隨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將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主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為奇。所以在校園裡,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樣事情,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麼疼愛她的老公,將來一定被緊緊保護著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為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口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態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麼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麼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也瞬間覺到事情的嚴重

「學姊,是我…別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著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別說什麼『疼妳的老公』,就連『肯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嚇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嚇得大驚失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無聲地用語念著「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只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她那恢復溫柔的聲音說著:「莉莉,我並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回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泣聲中勉強說著,但是跟氣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莉莉才會大喊出聲音來的…」小芬說著說著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過分了,小芬下手這麼輕,她卻故意捏得這麼重。莉莉她…只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別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著:「好,那麼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主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主動提出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著,我們五人的眼睛都嚇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嚴重應該可以緩下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下承諾要避免成為公開處罰的主角,現在卻要成為下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主動提出要求…

「但是學姊,這麼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

這句話一出,讓小芬哭得更加難過。夢夢學姊輕輕撫摸著小芬那一邊被掐到瘀青紅腫的臉頰,細聲地說:「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這樣了。她下手不留情,妳們也知道她的為人,這樣就夠了。犯不著為了她還害得自己遭殃,在這所學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勢單力薄的。」

學姊說完後,我們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萬千思緒在盤旋著。我也想到了總教官說的話,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毀滅,對於學姊說的「勢單力薄」,更是到一種強烈的孤寂

在我們還來不及聊其他話題緩和氣氛前,我們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妳們看看眼前這幢大樓,這裡是妳們一年級的上課教室。大部分的室內課程都在這裡進行。」帶頭的學姊開始如嚮導般,停下來轉頭大聲對後面一排長龍的學妹們解說,「一樓的部分,主要是大間的幼奴上課教室,妳們進去後找位置坐下,記得要往裡面坐,別空出位置。等到妳們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會有人帶妳們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就待在教室,等候學姊來接送妳們,千萬別擅自行動,明白嗎?」

「明白了…」我們雖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卻難掩其中的恐懼不安,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回到小時候第一次上學的心情,害怕跟學姊分離,恨不得她能陪我們上第一堂課…

不過,學姊們只是目送我們,並沒有要進入的意思。隊伍開始慢慢地走進那外面都拉起窗簾的大間教室中。

「記住我剛才說的,好嗎?」夢夢學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強口水,不安但仍堅定地點了點頭,剛才還未乾去的淚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擔心,別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來,她是最受學生喜愛的教官了。」學姊輕聲勉勵我,但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應。對於那位初次見面,就要我們一一上臺,撥開自己的私處曝在鏡頭之下,還一直羞辱我們的Julic教官,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著恐懼與恥辱了。

馬上,就快輪到我們走進教室了,我們五人也有默契地牽起隔壁人的手,灌輸著力量給彼此,希望不要被嚇到了…

隊伍默默進入教室中,裡面也沒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但我們直覺都清楚自己即將走到另一個地獄場景之中,這看著每個即將轉進教室的女孩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每個女孩們的眼神都是充滿驚疑的…

只是,我們卻沒有發現,那種一直未曾停過的,深掛在女孩們臉上的恐懼表情,卻消失了…就只是純粹的驚疑、不敢置信而已…

而輪到我們要轉進教室,滿腦子早已被幻想的姦凌辱畫面佔據到快哭出來的我們,看到教室裡面的模樣,臉上也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樣的表情,更正確來說,是呆住了…

那間幼奴教室,做為我們成為奴的第一堂課的教室,裡面卻完全沒有我們想像中的亂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會出現在這所學校中已經非比尋常了…

裡面沒有半個男人、半點相關的物品,只有一堆剛走進教室的全女學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種視聽教室而已。

我們直到踏進教室,還以為是會穿越一道隱形的門,門裡會是另一個世界,但是當我們發現教室裡面真的如同外面進來時所看到的樣子,才開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怎麼…我還以為…」萱萱喃喃自語著,像是想到自己剛才幻想的畫面,跟這間教室的強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我們剛才的憂愁也被拋之千里了。五個人都有一種上當了的覺,但卻好喜歡這種覺。比起外面的校園世界,這間教室簡直是天堂了。

牆壁被漆得白淨無垢,沒有想像中擺滿情照片圖案的穢;座椅如同一般視聽教室那種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數量留下兩條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樣有一條縱杆子要折磨我們的下體;教室前方的大型黑板、粉筆板擦,甚至講桌還有教室中間天花板吊著的單槍放映器,怎麼看都像是一般的視聽教室,怎麼想也不可能跟這所學校的一切結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為這兩天多來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與殘酷,我們甚至會以為那些都只是學校為了整新生而故意設計的歡儀式了…

因為先來的同學將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搶去了,我們五人挑了比較偏前方的中間坐位,但這次我們不再讓小芬坐在靠邊邊與不同直屬的女孩相鄰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臉頰,我一定會發狠把她擰到哭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潛藏的氣勢,使旁邊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主地往她們那邊靠過身去…

而每個女孩都就定位後,還不知要做什麼,幾個比較大膽的女孩也開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來,處在這種平凡普通無任何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回到以前上課時的模樣,女生密友之間也不計較自己全身赤,雖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雙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後,也已經完全放開心,不少較外向的女孩,甚至開始與左右前後的新朋友聊起來。整間教室隨即陷入老師不在時,亂哄哄的狀態。直到…

有一個人緩緩走進教室…

最前排的女孩發現了,趕緊拍打後排的桌子示意,並馬上轉為正襟危坐,而後排的女孩們看到也馬上改成端正坐著,合攏雙不敢作聲,聊到一半的話題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還沒走上講桌前,原本充滿吵鬧聲的教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我們深悔自己剛才得意過頭了,現在卻有一種從天堂跌回現實的沉落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進來的人不是總教官,不然這一跌可不止跌到現實,恐怕都會直接跌到第十九層地獄了…

Julic教官滿意地微笑看著我們的表現,然後才大聲有朝氣地向我們問早。

「妳們怎麼了呢?」Julic教官聽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齊的回應,笑著說:「剛剛不是還很有朝氣地聊天嗎?」

我們都尷尬不安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的忘形即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今天呢是妳們第一天的上課,本來就不應該太嚴格,而且妳們表現得也很,在教官進來時馬上就能停止說話,這也讓教官很動。」Julic教官說著,但我們聽到讚美卻歡樂不起來,對於她笑裡藏刀的本事,我們在第一天被趕上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時就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相信妳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所學校,實際名稱是『奴訓練學園』,也就是專門培養奴的一所名校,來自世界各地的金主們,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選到自己喜愛的奴,妳們的未來跟上這些金主們,不只是妳們,就連妳們的家人,也都可以終生衣食無憂了;而且,在這所學校,妳們也可以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有生命的意旨,有著更深一層的認識;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無止盡地享受各種歡所帶來的生理歡愉。這麼多的好處,是不是讓妳們對接下來的未來充滿期待呢?」

Julic教官像是傳教般積極說著當奴的好,可臺下本沒人肯領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說得這麼好,她怎麼不自己當當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經有點超齡了,她想就讀學校也定會答允的…

「臺下有沒有人,曾經當過,或是夢想著能成為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問一個不可能有人領情的問題,但這次,我們都才發現我們錯了,就有一位女孩聽到後就馬上高舉手臂,甚至還不停躍動,像是小學生舉手搶答時,唯恐教官沒發現她似的。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過看出那隻手的主人後,眼中的驚訝立刻轉為滿滿的鄙視,就連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屬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臉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說明瞭她是全班最專注聽教官說話的女孩。

Julic教官出燦爛的笑容打量著她,奴奴一點也不怕羞的展現自己。

「這位同學,妳叫什麼名字,妳有當過奴嗎?」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還不曾真正當過奴,但是奴奴從小就喜歡上了,一直希望能進到這間奴名校就讀,當個人見人奴是奴奴最大的夢想。」

奴奴的這一番誠摯的話語,把Julic教官給逗得樂了,但是也讓她左右兩旁的同學們羞得想找個地鑽進去,不想承認自己跟身旁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是同直屬的室友。

「這世界真的什麼人都有…」坐我旁邊的晴晴悄聲說著,臉上也充滿厭惡嫌棄的表情,這個女孩完全把我們其他人努力維持的自尊給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實現夢想了。還有沒有誰,也是像這位奴奴一樣,夢想要當一位奴呢?」

底下再無第二人舉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發現臺下還有個女孩的手臂似是要舉不舉的,臉上的表情也充滿猶豫不安。

「這位同學,妳是不是也跟剛才的奴奴同學一樣,夢想成為一名奴呢?」Julic教官對著那位女孩問。

「誰…誰想要像那不知羞恥的女孩…一樣…」悉的聲音傳遍耳中,讓我驚愕地望向Julic教官現在詢問的對象,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著晴晴的手臂叫喚她…

那個聲音的主人,竟是討厭鬼「菲菲」…

雖然她那火爆囂張的個,依舊存在,但是面對教官,還是得收斂不少。

教官仔細端詳著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評前一個女孩的下體噁心難看,甚至還動歪腦筋想讓她當場破處的女孩。微微一笑,說:「沒關係,現在無法習慣這種沒有羞恥心的生活,這是正常的。以後妳們可以多向奴奴學習討教,相信假以時,也能像她一樣毫無羞恥枷鎖約束的。」

我們排在菲菲的後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著教官瞧,不過我倒是跟晴晴小聲談聊起她來了。

「晴晴,妳覺得討厭鬼是什麼來頭,來到這了還這麼囂張白目。」

「八成是個小太妹吧!別忘了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真是賤到骨子裡有剩了。」

「但是…」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對我說的話,菲菲本…不壞?

「怎麼了嗎?」晴晴看我言又止的,疑惑地問。

「沒有…沒事…」我還沒有告訴晴晴早上她們在廁所時,討厭鬼有來找我叫囂這件事,也不打算告訴她。這種事只會製造她跟討厭鬼之間的衝突,而且我也答應過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個她們所說的「小團體」…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樣…渴望著…昨天,全場也只有她一人,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入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麼被討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於討厭鬼惡劣的行徑也到十分反。但是講到汙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口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人說著:「好了,妳們每個人,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奴,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只有奴奴一人:「成為人見人奴!」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女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為幼奴身分的制服,這幾週的時間內,妳們都可以穿著它上課,但是進入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只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著的。」

儘管只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女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女孩們,卻沒顯得過於期待,以為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只能凸顯更多恥的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將裝滿一大箱摺疊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於本女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深藍系的領巾與領口,底下還有深藍百褶裙,長度大概只有到你裙的長度。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情趣遊戲中的角扮演,甚至穿著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百褶裙口雖短,但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在眾人目光之下。對於赤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著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著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回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臺,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們其他人都在屏息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女孩也像是受到自己成為所有人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為有什麼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後,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那女孩捧著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著,那女孩走到角落,將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雖然只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著眾人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將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於裡面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從她的上衣隱約可以看到前那兩點的淡粉,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麼太過於曝的地方。深藍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兩字,提醒著女孩當下的身分,另外還有別著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女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女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為「X」字樣,將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著的竟是男人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著我們的學校名稱「奴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別指我們未來要進入的四種不同的主題班級。只是別上這校徽,有的並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那位女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適吧…

「我沒叫到妳,誰準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著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標大吼,嚇得所有女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開,回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女孩,跟前兩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裡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通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女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裡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女孩急著解釋,表情一副嚇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藉口啊!」助教不聽那女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著:「別人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女孩。我聽到助教這麼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為只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女孩,當然早就嚇得坐回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女孩小芸還留在裡面,盯著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嚥下一口口水,心中盤算著,這爬桌底只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麼呢?心一橫,就將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著我,我知道她為何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為,繼續點名下一位女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裡面位子的女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隻有小頭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得將頭探入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人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只消爬過小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於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對於助教,小芬卻只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著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回來時,她已經是手捧著幾本書,穿著水手服與你裙的可愛女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回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迴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著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引了,儘管知道,裡面的內容可能會多麼腥羶羞恥,還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們翻閱新書看看。

每個女孩捧回來的書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寫著「幼奴聯絡作業簿」,書裡每頁上面都有個讓我們填上週別跟天數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估計是要讓我們抄寫作業用的吧…

第二本就特別厚重了,書面還用裝裝訂,書名寫著「奴入門課程」,裡面會是什麼內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這本,我跟晴晴便簡單快速翻閱過一遍,發現那本書寫的內容遠比我們所預料得還多,我們原本以為裡面都是一些宮照片,但是我們當先翻到的卻是一個女奴擺出各種姿勢的照片,文字敘述著這一章節是在教導奴們的各種姿勢禮節,從基本的坐、站、跪、吃飯、走路,一直到不同於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動作,均有詳細描繪。

再翻幾頁,還看到了書中介紹著男女生殖器官構造、介紹了化妝技巧、介紹了成為奴後所要注意的種種規定…

「啊…」旁邊的小芬驚呼出聲,我跟晴晴也轉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雙眼嚇得睜得大大的,看向她剛打開的第三本書…

那本書正翻開到某一頁,左半面是三張放大的照片,分別拍著一個全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處的特寫照片。而右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

小芬馬上就合起書本,滿臉通紅。書本封面寫著:「第十七屆奴名冊簿」,但其實剛剛遠遠地看到裡面的內容,我就已經看出是什麼東西了…

剛才打開的那一頁,那位赤的女孩,我這幾天也見過她本人幾次,而右邊佔了一整頁版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就是昨天註冊時,她的身體數據…

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難安,我們能重獲衣衫的喜悅也瓦解了不少。一想到自己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與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裝訂成冊,還發放給每一位同學,儘管平看習慣對方赤的樣子,我也不想去了解自己身邊的好友,她們頭直徑有多少,更不願意讓她們知道,我的門有多少皺摺數…

但是,隨著每個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級名冊,我們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而且,我有預,在不久的將來,助教就會命令我們,如同學姊們自我介紹一樣,把這上面的數據資料,用言語的方式,透過自己的嘴報出來…

不久,小頭、晴晴、萱萱三人,也陸續被點到名,教室裡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孩們都已經穿上制服,像我這樣仍然全的,反而成為「異類」了…

在身邊朋友都赤身體的情況下,我也覺得沒什麼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樣,如果還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間反而更加尷尬難為情。但是如果換成是旁邊的人都衣著正常,只有自己是著身子,那種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來那本「奴入門課程」,刻意低下頭去,一隻手臂遮住雙,一隻手開始仔細翻閱這本新課本。一來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來是要提醒自己還是在「不正常」的場景之中,不然身邊每個朋友都穿著整齊的制服,惟獨我一人一絲不掛,再搭配上這平凡的教室景象,會讓我錯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課間教室曝,這會讓我羞得想現在就鑽到桌子底下啊!

我也發現,不單只有我如此,教室裡仍然赤的女孩也只剩十位左右了,每個人也難掩臉上羞恥的表情,想盡辦法要讓自己赤的身體能少曝光一點是一點。雖然另外還有連同小頭在內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止穿著褲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著紅股,但是畢竟只有下半身,要不是小頭剛好坐在走道上,從正面看還真查覺不出下面有什麼異樣…

那些剛才被打股懲罰的女孩們,學校發放的制服雖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卻只能眼巴巴望著而不能穿上,還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將裙子單獨摺疊好,擺放在走道兩旁,連拿來遮掩下體的動作都被止。

這對於小頭來說,當然是備受煎熬的懲罰,一但教室每個人都穿好制服,惟獨她與其他少數人得這樣光?而坐,壓迫的火辣燒痛延著脊髓傳上來,讓她更加坐立難安,如此一來,不想引人注意也難。

不過,在那之前,越後面發到制服的女孩,卻遠比她們這些仍光著股,但是上半身看來已經正常的女孩,還要煎熬、羞恥得多了。我雖然裝作在專心讀書,實際上卻有在數著已經有幾人上去領制服了,暗自祈禱自己不要成為最後一位…

不過,每當眼角瞥見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過助教所遞的制服後,助教所念的下一個名字,都讓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這樣,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覺得我真要有這份榮幸,能獲得最後一位上去領制服的「殊榮」了…

(也罷!)我在心中安自己。雖然千百般不願意,但是總得有個女孩當最後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後一個被叫到,旁邊也還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會孤單太久的…

只是,我完全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所想像的還要糟糕…

「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叫喚著我。我也正到奇怪,剛才好像有個女孩走出去,卻沒聽到助教再喊下一個名字,不安地抬頭一看,卻嚇得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

前面講臺上,負責點名的助教早已停止點名動作,正在將那剛才裝滿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來,箱子裡面也已經空了。

但是,我還沒領到我的制服啊!

我驚覺不對勁,趕忙四處張望,竟發現除了我之外,每個女孩都已經穿上制服,就連剛剛最後出去的女孩,也已經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

我所望過去的女孩們,前排都還鮮少人發現我的異樣,但後排的人卻都有注意到我的視線而跟我對上,我發現她們的眼神中,大多數都充滿疑惑、詫異、驚慌,像是不敢相信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憐憫的眼神,但是卻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卻是鄙棄、嘲笑,甚至像是這是我罪有應似的…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助教已經收好空箱子,對著臺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女孩,宣佈著:「現在幼奴們的制服都已經發放完畢了,記住,每天上學時段才能穿著,進到宿舍就得脫下,制服要保持乾淨整潔,如果破的話,不但要接受懲罰,往後的子妳也只有破衫可以穿了。現在,我不打擾妳們,開始妳們的第一堂課了。」說完,他竟就這樣走出教室,無視於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前,一手在頭頂狂揮亂舞著,氣急敗壞地想出聲卻又怕引來前排尚不知情同學們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門,全教室唯一未著寸縷的我,也徹底絕望地癱倒在椅背上了。

楓希月 说 : ↓

第十三章獨自全的課堂

第一堂課開始了。但我的制服仍舊沒有著落…

晴晴雖然將她的課本借給我立著遮住了,但終究只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視線,可是其他女孩們的目光,卻是從四面八方掃過來,本想擋都擋不住。我剩下唯一能做的,只有無助地以雙手遮,儘量放低身子,將大部分赤隱藏在桌後。

然而,我心底清楚,這些本是隱藏不住的。坐我後排的女孩們自然都知道了,而前排的女孩們,也有一些無意地回過頭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的我,可她當下的反應卻是馬上回過頭去,輕拍她鄰桌的同學的肩膀,邀她們一起轉過頭來看我的窘態,彷佛是看著一種奇怪的生物一般…

因此,雖然我不敢出聲喊住助教,但是這秘密還是在Julic教官走進來之前,就已經落得眾人皆知了。

「莉莉,對不起,我剛才應該是要幫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難過愧疚地說著。

坐我旁邊的她,看到助教沒發給我制服時,可比我還急了,不過看我都不敢聲揚,她也只能默默地陪我招手幹著急。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我們兩個像是傻蛋一樣,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

我向晴晴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心中充著懊悔與無奈,但終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離開不久,稍微靜下來思考後,我也就猜到,我會這麼「特殊」的原因,都是朝會時禍從口出,所造成的後果,不然助教也不會故意對我視而不見。我也猜到,就算我們剛才真的大聲呼喚,除了讓其他女孩更早發現之外,也不會有太大幫助的…

「怎麼了?那位同學為什麼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聲音,從書本後方傳來。我悄悄從書本上方探出頭來,發現教官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好奇地打量著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們也都看熱鬧似地轉過頭來,打趣地看著我。

「我…沒領到…制服…」我難掩心中的難堪說著,Julic教官沒有選擇忽視我,雖然讓我寬一些,但是看著教官臉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是幫不了忙的。

「怎麼這樣呢?難道剛才助教沒有點到妳的名字嗎?」Julic教官認出我後,心裡也有數了,繼續殘忍地說著:「不然這樣吧!待會午餐時間,我幫妳問問看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課,就先委屈妳光著身子上課吧!」

雖然早有預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這樣獨自光著身子,上完早上的課程,還是讓我羞愧到覺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這兩天來,我們的身子早已被身邊的同學們看光光了,但是眼睜睜看著其他同學們都能穿上制服,暫時擺這種羞體模樣,我自己卻還得保持這狀態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每當與其他女孩四目接的時候,總會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去,不敢去面對其他女孩那充種種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邊為我焦慮的晴晴…

更讓我到羞難以見人的,是我竟然還得不停說服自己:「自己的體早已被她們看個夠了…」才能勉強從這種難堪的處境得到些安。如果真的在我們還沒互相全這幾天之前,我就得成為第一個光衣服、赤的女孩,那我絕對會崩潰的!

雖然臨時發生我沒制服可穿的小曲,但是Julic教官畢竟還是得帶我們上完早上的課,她看我漸漸接受於這殘酷的事實後,便要我們每個人翻開剛才一同發下去的「奴入門課程」課本,翻開到第一頁,開始讀著裡面的內容。

沒有拿到課本的我,剛開始還是想說跟鄰桌的晴晴讀同一本課本就好,但是不久就被教官發現了。

「這邊還有多一份課本,妳先來拿回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這樣赤著身子,上前領取課本,就跟剛才其他女孩們做過的事情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們還可以領到制服穿著回去,我就真的只有拿到那三本書而已…

一想到這懸殊差異,我走上臺前可沒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躍期待,而是完全淹沒於辱洪之中。我也忘了自己是怎麼鑽過桌腳,依序繞過晴晴、萱萱、小芬、小頭等人的雙腳,爬出桌底盡頭的亮光處。忘了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地走上前去,接過那三本書,然後轉回頭去跟全班所有女孩們對上了眼。看到她們身上白淨略帶透明朦朧的水手服上衣…

原來有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階級地位會差這麼多…

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回自己的座位後,依舊不敢跟旁邊的晴晴四目接,而是利用書面遮住我跟她的視線,躲起來不停拭淚。

然後,我也才想起,夢夢學姊要我主動向教官提出要求公開懲罰的事情…

奴課程入門」,這本書就如同它的書名一樣,都是在講著「奴」,而且還真的很「入門」,完全是要讓我們,對於自己的新身分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認識。

第一章的標題:「奴是什麼」。裡面的內容就是很基礎地,介紹有關於「奴」的知識。從第一節「奴的定義」、第二節「奴的歷史演變」、第三節介紹「奴的種類」、…等等,循序漸進,完全發揮一本教科書該有的章節模式。

也因為這樣,這一部分,我們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講解,光是靠自己讀過,也都可以很輕鬆地看得懂,這書本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意思。而教官也就只是要我們先一起大聲朗誦著課文的內容…

奴的定義。奴是專指以『』做為主要服務目的,供主人玩樂及的奴隸。奴不僅要在主人有需求時,以自己的身體侍奉主人,更需在主人休息時,自我要求除一切私,將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主人。有別於其他奴隸種類,奴更缺乏身體上的自由權。奴的主人可以任意觸摸奴,亦可奴碰觸自己身上所有的部位。…」

讀著這樣的課文,縱然羞,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甚至還有一種安寧。體驗過這幾天來的殘忍凌辱,我們每個女孩的心早已變得脆弱不堪了,生怕再受到什麼刺。如今,穿著制服、念著課本、處在這毫無半點羞的教室環境下,竟然會莫名地與以前的學生時期相契合,這看似陌生的,很快就讓我們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連教室裡唯一赤的我,也能受到一種「讀書的風氣」,而漸漸忽略了自己現在是多麼羞不堪,也因為每個女孩都被迫專注於眼前的書本,那些令我不適的目光,才可以減少許多。

然而,儘管「依令」念著課文,對於書本上所要傳授的知識,我們卻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們都不是呆子…至少我們都這麼認為…所以其實我們讀著這種課文,也猜想得到,這本書的最終目的,是要把我們洗腦成奴思想,由內而外成為一個完全的奴。所以我們一剛開始拿到這本書,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著課文,卻發現裡面的內容,並沒有過度歌頌、宣揚當奴的好處;

也沒有像是奴契約那樣,寫一個奴該有的職責,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觀、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將「奴」這個概念介紹給我們。

對於不久前還是普通學生的我們,也瞭解這是一般教科書該謹守的本分,不偏不私。現在,儘管內心有些矛盾,但我們卻能接受這本「奴入門課程」在內容上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就像之前讀的課文一樣,抱著學習「知識」的心態,不一定要完全同意裡面的觀點,但至少不會因為它的過度侵略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種種凌辱來說,現在只要這樣坐在教室裡,念著課文,別說這上面的內容可以接受,就算裡面充百般羞辱我們的詞句,我們也是寧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們,殊不知這種看似中立的書本,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狠角」。隨著我們不排斥地,去了解「奴」這個角,也等於是讓我們開始自己踏上這一條道路了。

而且,我們雖然心中堅持著不肯「服從」,但是在這裡的一切,卻也得我們不得不「順從」。我們竟沒有人發現,教官要我們讀著這本奴洗腦思想時,我們都已經完全不反抗。就算心中絕對不服,但是我們也學會了順著他們的意思,做著我們的「本分」…

比起完全服從的奴,順從而心有不服的奴,調教起來更是有一種矛盾的美。而最容易有這種心理狀態的奴,「啟蒙年齡」都是差不多我們這種年紀。

太過年幼則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過服從而失去調教張力,太過年長的又已有穩固的價值社會觀,頑固抵抗、難以動搖。只有像我們這種,價值觀剛建立卻不穩固,身體正值發育成之際。那種心理、生理之間的衝突碰撞,才能出最頂級、最受顧客喜的調教型奴。

現在的我們,固然是不懂這些道理的,甚至也沒驚覺到,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好幾屆的學姊們,也是因為跌入這陷阱,從此成為了稱職的奴…

「教官!」在我們還在唸著課文內容時,奴奴突然舉手發問。我們也都好奇地停下來,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麼羞的事,或是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

「書上有提到,身為奴的我們,不該將身體視為我們自己的,所以應該要把身體的一切奉獻出來,是不是?」奴奴提問到一半,忽然轉過頭來瞧我一眼,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那麼,這位姊姊用手抱,遮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錯的呢?」奴奴無視於我驚駭的眼神,大聲說了出來。

Julic教官初時也愕然了一下,隨即馬上回復過來,看著我臉哀求的目光,仍然燦笑著說:「妳說得沒錯,既然身為奴,就不該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尤其是部與下體,所以可不可以請這位同學,將妳放在前的手移開,擺在桌面上呢?」

教官這樣說著,等於是讓我無所遁形,必須完全展自己赤的一切,也讓我再次成為大多數人的目光焦點,望著她們每個人充興趣的眼神,竟然沒有人替我說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贊同奴奴所說的話似的。更誇張的是,奴奴的表情竟然還像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一樣難掩興奮,在我眼神快要出火似地回瞪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著說:「太好了,姊姊。這樣妳就可以更接近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並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反而像是羨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

我又羞又氣地別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噁心的女孩。為什麼,為什麼這世上竟然有這麼一個不知的女生。我現在已經瞭解什麼叫做「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讓我們到羞

輕輕一聲「答」,不同於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了一小圈。這次不是來自於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大多數女孩們已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回過頭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著我的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只得狠下心來,將手緩緩從仍想遮掩保護的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雖然已經轉回頭去,沒有對上我充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

雖然發生了這麼個曲,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著那本「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麼安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著課本,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毫無遮掩的窘態。而我也得將自己的心思更加投入到課本里面所介紹的內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適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問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繞著「奴」的主題兜圈子。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一章節,對於我們的身分也有了個更加全面的認識。

從第一節:「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行為、表演等方式,以足主人與客人們的的,一群沒有權利的發工具。但是較廣的定義上,奴已不僅僅侷限於需服侍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主人的,單純成為「」的奴隸,奴們的,就是自己的主人。就算沒有契約上的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

第二節的「奴歷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奴拍賣易,是遠從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也從當時的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眾鑑定、競標。彷佛從那時開始,就已經註定「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

但是,前兩節的內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內容量。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象不到,在上社會中,近乎病態的黑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麼多種不同「用途」的奴出來。像是被改造成為真正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銬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酷的「愉奴」,完全超越角扮演成為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還有必須將機器嬰兒進子,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裡外夾攻的「孕奴」等…

數十種不同的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體與靈魂,換得主人們的娛樂與足…

也是因為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為什麼學姐們會這麼一心向上、積極進取,因為奴質量越是低下的奴種類,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裡吧!」等到我們讀完「奴入門課程」

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佈著,「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妳們前去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所以,現在我先規定妳們,今天回宿舍後的『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確實是在學校裡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回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象…

「妳們今天回宿舍之後,將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妳們的作業簿上面。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麼多種奴種類中,挑出三種『你最想成為的奴種類』,並且解釋為什麼妳們想成為這些種類的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麼寫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妳們的直屬學姊,會幫妳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並教妳們怎麼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悅耳的鈴鐺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有人一邊搖著鈴鐺,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妳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著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妳們其他人在這裡等吧!餐點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妳們前去餐廳用餐。剛才說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眼正注視著我,而整間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發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雖然能夠穿回衣服,像是一般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裡隱約有種不祥的預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麼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著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為一次眾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並從另一端探出頭來。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我充恐懼與不安地,尾隨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

這一路上,我的心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點聲息,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校,訓誡反而成為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就算夢夢學姊曾經說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

(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姊要我跟教官主動要求接受懲罰的事情。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羞辱,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麼多雙耳朵聽著,現在只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痺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並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著。

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主動向她開口說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頭來看著我。

「嗯?什麼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啟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頭跟其他女孩們孤獨跪在臺上的無助,直屬學姊們受連帶懲罰時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將當時小頭的角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擬出那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說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只是繼續打趣地觀望著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說什麼似的。

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麼近距離接觸,之前幾次都只是遠遠看著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還要年輕,之前我們以為Julic教官雖然不至於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女,但現在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話,甚至會把她當成是大姊姊一樣。

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並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只是讓我更加不能瞭解,同樣身為年輕女的她,為什麼會忍得下心,看著我們身為女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體更像是個骯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說:「如果妳想問制服的事情,我讓妳先有個心理準備。等等我不一定能幫妳要得回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輕聲地說著:「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著回答,其實我並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也不想在這種說與不說之間煎熬,深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

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但是我確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說:「是妳的直屬學姊教妳這麼做的嗎?」

我將這難為情的請求說出口後,只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只得點頭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會,我有一度認為她是在想要給我怎麼樣的懲罰,我甚

至幻想著自己已經赤股上面還要被多貼一張象徵即將被公開懲罰的標籤

貼紙,就這樣一直到正式懲罰之前,都還被其他同學嘲笑、不齒…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Julic教官突然問。

「夢夢,夢夢學姊…」我不安地報上學姊的名字。

看著教官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情緒突然動了起來。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別連帶懲罰夢夢學姊,她今天已經…已經…」我想到剛才夢夢學姊那種吃疼卻得極力勉強自己的表情。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讓我敢跟Julic教官談起條件。

「這可能沒有辦法。幼奴接受公開懲罰,身為直屬學姊,都是責無旁貸的。」

聽到教官這麼說,讓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悵。

「但是,懲罰也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懲罰…妳知道為什麼唯獨妳沒拿到制服嗎?」教官突然問我。

「是因為…朝會時,我頂撞總教官,她懲罰我…」我還沒說完,就被Julic教官搖頭打斷。

「確實是因為朝會的緣故,但是這絕不是總教官下的令,她不會希望現在的妳們保持赤的。」教官解釋著,「我相信這只是助教們跟妳開的玩笑,所以總教官不知道,他們也不敢驚動到她。他們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確定,但是下一次的公開懲罰前,他們一定會把妳的制服還給妳的。」

聽到是我「誤會」總教官,讓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會替我們著想,讓我們這些奴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還妳制服前,他們可能會故意再給妳個小懲罰,以示警戒。以後只要別再犯,就不會連累到妳的直屬學姊了。」

「嗯…」聽到夢夢學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連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許多,甚至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懲罰」了…

「不過,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ic教官忽然轉口:「第一次是在檢查妳們處女膜的時候,妳跟那位女孩間的打鬧戲碼。第二次同樣是那一晚,因為過度高而昏的妳。這次,是第三次,因為朝會時跟總教官頂嘴,而到現在仍一絲不掛的妳…」她凝視著我,目光掃得我很不舒服,「太過突出亮眼,雖然以後可以提升妳的買氣,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著頭,說不出半句話來。從朝會開始直到現在,我已經成為眾人目光焦點好久,已經快要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注視了。

「好了,先去詢問助教,妳的制服要怎麼拿回來,然後妳也該歸隊跟其他同學享用午餐了。」

我繼續默默跟在教官後面走著,腦海中不斷喚起剛才跟她的對話內容…

「到了,就是這間。」Julic教官帶我停在一間「職員休息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在我還沒做好準備之時,就將門打開帶我走了進去。

休息室裡正有幾個助教在那吃著午餐飯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認得剛才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別於其他人還有點疑惑的眼神,他臉上的表情寫著「我就知道妳們會來」的惡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見,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嗎?今天怎麼有空來…

咦?還帶著個小幼奴,要給我們當飯後甜點嗎?「那位助教虛假地寒暄著,雙眼緊盯著我不放,讓我覺有種進入狼窟的恐懼

「可以了,強哥。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直接說明來由了,這位學生說她沒拿到制服,可能是你們遺漏或是搬運過程中掉了,麻煩你們找一下,如果有的話就還給她吧!」

「我們已經把制服都發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丟了,怎麼能跟我們討呢?」

那位助教果然沒有要馬上還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饒人地說著:「又或者,是她自己喜體,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來了,妳應該先搜她的身才對啊!」

「是啊!」旁邊一位助教懂了我們的來由後,也開始出聲附和那位「強哥」,「乾脆下午的課就叫她們全都把制服光算了,這些幼奴們都巴不得全上課,讓大家看看她們那對…」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瑟縮在Julic教官身後,「發育不全的部。」

此話一出,整間休息室再次爆發鬨堂的嘲笑聲。我又羞又氣地紅了臉,卻沒有辦法回嘴什麼,只能受到眼眶再次泛淚。

「給她們穿制服上課,可是總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對她的安排有意見或不,那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她知道。」Julic教官故意搬出總教官,果然有效地鎮在場所有人的嘲謔心態,氣氛彷佛轉為嚴肅起來。

「何必這麼麻煩,我從來都不懂她的想法,什麼『先給她們衣服穿,會讓她們更容易適應全』,兜了這麼大的圈子,直接把她們衣服都扒光、不給穿,她們能不習慣嗎?」

「所以才說你們不瞭解『奴的心理』,也不懂『調教的美』,難怪一直無法自己調教出客戶們所希望達到的奴質量。」

「那是因為總教官不給我們機會,不然只要肯將幾個幼奴給我們,讓我們自行安排調教課程,我們一定馬上就把她給製得服服貼貼的,包準讓顧客們意,也會讓總教官對我們刮目相看。」

Julic教官無奈地搖頭輕嘆了口氣,比起學園循序漸進的方式栽培出奴,她知道這些男人們只想著速成而糙的方式,就連有沒有馴服成功或只是奴被迫而假裝馴服,都無法萬分確信,這類奴怎可能賣出高價呢?

「我現在不是跟你們辯這些的,我只要問你們一句話,有沒有這女孩的制服?」

那位「強哥」冷冷盯著我瞧了一會,才說:「她?她還需要什麼制服?就算給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變不了她在不久後就要被『淘汰』的事實,與其費時間在這沒有價值的廢物身上,妳還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學…生們。」

「淘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我也無法再忍耐而驚訝地重複著,腦中轟然作響,難道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為頂撞總教官而被判了極刑,走上夢夢學姊再三叮囑我們不要踏入的悲慘路途了嗎?

「這是總教官的意思嗎?」Julic教官顯然也很驚訝得知這消息,如果真的是總教官被惹火而想針對的人,那在這所學校裡就真的沒人能救得回來了…

「不是,只是我的第六。」強哥似笑非笑地說,「但我的第六一向很準,Julic妳應該也很清楚,奴們除了總教官外,還有些是『不能得罪』的。如果妳昨晚有聽到那些對話,妳也會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強哥說完,惡意地對我微笑著,我雖然強自鎮定,但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內心的疑惑與恐懼,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在腦海中快轉了好幾回,難道我除了總教官之外,還有得罪哪一位校內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買下我的貞那位顧客?

「所以,你不打算還給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確認,強哥的態度依舊不搭理。

「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總教官,看看是誰會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

教官半威脅地說完,轉頭就要帶我離開,卻馬上就被強哥叫住。

一提到總教官,馬上就讓原本很囂張的強哥,不得不將態度軟化下來。

「好,妳想要拿回制服,可以。但是並不是現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這。」

強哥說,「它留在原本那間房間裡,上了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聽到這,整顆心彷佛被猛擊了一下。這樣我還是得獨自一個人全上完下午的課啊!更糟的是,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我是為了討回我的制服才來到這的,如果讓她們看到我又這樣赤而歸,她們會怎麼想呢?

「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課後,就再帶她過來這跟你拿…」

「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會送過去教室,順便…」強哥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惡的點子,出了一抹噁心的笑容,「讓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

「只要別影響我太多上課時間就好了。」Julic教官似乎不以為意,轉身就要帶我離開。

「Julic!」強哥忽然叫住她,「妳當上教官之後,就都不一樣了啊!妳可別忘了,以前的妳可是…」

強哥說到這,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繼續帶我離開這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好像聽到房裡傳出熱烈的談鬨笑聲,但話中內容我也聽不清楚。

「好了,妳也聽到了,明天就能拿回妳的制服了。現在,先去餐廳用餐吧!」

事實上,現在的我,早已餓得前貼後背,尤其是剛才助教們手上的飯盒,各種食物的香氣傳來,讓我更加到快餓昏,想趕快吃點東西填肚子了。但是,我也料得到,學校為我們準備的午餐,絕對沒有這麼地「豐盛」…

此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到餐廳,去跟晴晴她們會合,不想再這樣獨自一人面對教官、面對助教。但是,我一想到,她們看到我還是沒有穿回制服時,臉上的驚訝表情,反而讓我膽怯不敢去面對…

所以,在種種矛盾糾結的心境下,我只是如行屍般跟隨在Julic教官身後,就連什麼時候到了餐廳都不知道。

「幼奴嗎?直屬是誰?」在餐廳門口處,有幾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到我後問。

「夢夢學姊…」

「十四號位。」

「啥?」我聽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經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入內,說我進去後就會懂了。

一切也確實如教官所說,在我進去後,看到一整排的木牆上,都在上方貼著斗大的號碼,而每個不同的直屬家庭,就在屬於自己的號碼後方排成一列,而「十四號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號的隊伍,那裡是夢夢學姊的…

等我看清每排隊伍的前頭,正在做的事情時,我瞬間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做的事情…

從正後方看起來,只會覺得排頭的女孩,整張臉貼在木牆上,看不清楚在做什麼,但是轉頭看到側前方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我看不到木牆的後方,但牆面上卻挖有一個個的小,每個都比拳頭再大一點。而現在,每個小,都被牆後伸出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女人的單邊房…

我記得好像有學姊提過,遲早我們得這樣直接著她們的部,像小嬰兒一樣地喝著她們的母,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畫面,我還是完全無法接受。

等我從震撼中漸漸恢復過來,才驚覺附近的後排女孩們,通通都注意到我身上,我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麼,羞又尷尬地跑向第十四號的位子。

「莉莉,這邊!」原本正在第十四號位後排聊天的萱萱跟小頭,當中一人看到我後,便向著我揮手招呼。同一時間,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著牆上的頭。由於小的高度只有到我們的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較高佻的女孩,都得低著頭彎著的羞辱姿勢,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

「我跟萱萱剛剛喝完了。」小頭臉紅地對我解釋著,「小芬之後,就剩下妳跟晴晴了。」

「妳會不會介意…我們的口水?」萱萱不安地問:「我們五人都得…嗯…

共享同一個…所以…「

坦白講,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進嘴裡的東西,沾了前面的人未乾的唾,早就到噁心反胃了,但是這次,真正讓我到噁心的卻不是口水這麼的小孩子東西…

「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發現我的到來,驚覺理應拿回制服的我,卻又是這樣赤而至,驚訝地雙眼都睜得大大的。

「可以別聊這個嗎?」我實在很不願去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跟我要面臨的情況,看到晴晴整個人關心到我那要不回來的制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她。

「嗯…」晴晴顯然也為此到有些尷尬,當下也不敢再說下去。恰巧小芬已經「享用」完她的午餐,轉過頭來自動退到隊伍末位,極度羞與辛苦的進餐方式,讓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莉莉,妳要先用嗎?」晴晴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戰戰兢兢,怕是又把我惹得不高興。

我稍稍搖頭示意對方先用,雖然肚子已經飢腸轆轆,看到這種情景卻也一時沒了食了…

「晴晴,我們還沒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項』,還是妳先吧!」萱萱說。

「用餐…什麼?」我驚疑地問。

「用餐注意事項,」萱萱說,「剛才我們進來前,助教告訴我們的…也算是我們的用餐禮儀…之一。」萱萱停了一下,她臉上的表情極為尷尬難受,還在思索要怎麼講才可以比較婉轉表達出那穢荒謬的內容。

「首先,是用餐姿勢,我們被規定要在『餐桌』…就是這塊板子,只是它是立起來的…然後,像現在晴晴的姿勢這樣,上半身彎低,直到嘴巴能碰到板子上的,下半身則要直立,膝蓋不能彎曲,股翹高,助教說這是為了…為了…以後要『那個』…方便的…」聽到萱萱這樣講,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女孩不稍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痠,而是有這更惡的理由在。

「然後,在喝的時候,要小心…用嘴含住…整個…不能用到牙齒…怕會傷學姊們…的頭…」萱萱已經羞到快說不下去,拍拍旁邊小頭的手臂求救。

「還有,助教還說,要我們都用『吃的力氣』,用力…直到不出汁才可以。」

「嗯。」我虛弱地應答著,對於幽默的一句「吃的力氣」,可是一點都笑不出來,腦子浮現出的畫面,都是自己著夢夢學姊那立的雙,後來角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著一對的巨,供好幾人享用…

「不對啊!如果第一個人就…那麼後面的人不是也…沒有了嗎?」

她們兩人剛開始並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但是當我還在想要怎麼講比較不那麼骨又能講得清楚前,萱萱就先懂我的疑惑,本來難為情的她,此時卻出一點點笑容。

「沒有啦,莉莉,妳誤會了。」萱萱跟我解釋著,「這還不是真的學姊的部,只是『仿真』而已。我們得先習慣怎麼做而不傷學姊,所以剛開始都得用這些假的房來代替。」

「但是,那些水…」

「那些倒是真的,」小頭說,「好像是先收集下來,裝瓶後,再裝在那個仿真房後面,我們每人完後,會再換上新的。」小頭最後下了個簡單易懂的結論:「那些仿真頭,就像是瓶一樣,但裡面喝的,並不是用粉泡成的。」

「不是真的學姊的房…就好…」聽到那只是仿真的假,讓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我對於足的標準已經變得這麼低了…

「雖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開口補充,「但是還是不能傷到…我剛才不小心…刮到好幾下…」小芬說著說著,竟然自責地快哭出來了。

「這不是妳的錯,小芬。」小頭在旁邊安撫她,「我們也是這樣的,要能在這種姿勢還不會用牙齒傷到那仿真頭,太困難了。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學習,妳就別太苛責自己了。」

「如果我們不小心咬到、刮到、傷到那個仿真房,尤其是頭的部位,是會留下齒痕的,」萱萱向我解釋,「助教剛才說,除了要我們能儘快適應之外,也會讓我們的學姊能適應我們,所以仿真房上面的傷痕,都會由助教們『代勞』,以比較安全不留印記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們身上。所以如果我們越是暴力,上面傷痕越多,學姊們就得多受痛苦來承擔以後我們可能會對她造成的傷痛。」

看著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已經不小心讓學姊得承擔不少痛楚,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甚至還開始偷偷模擬想象著要怎麼才可以避免去誤傷到未來學姊的部…

就在她們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項後,隔沒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嘴巴周圍的汁與口水,轉頭看著我們。

「莉莉,我喝完了,接著得換妳了。」

「嗯…」我現在的聲音已經掩蓋不住我心裡的害怕,緩緩走上前去,看著那個假房。就算事先知道那只是個仿真品,但就連靠近一看,也很難分辨其真偽,它的澤、尺寸、彈甚至材質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房維妙維肖,甚至在我微屈雙膝調整高度,將嘴巴緩緩湊上去後,發現仿真頭的溫度也沒我想象中冰冷,而是跟人體體溫極為接近,或許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剛才已經被四個女孩含在口中用力了吧!

整個房,他人的口水由頭處向外輻散,這些或許是晴晴的,或許還參雜有更前面三個人的,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來到這,也是得屈服於高統治下的…

也確實如我所擔心的,房…尤其是頭處…已經傷痕累累了,我是否會又多製造些傷痕呢?

我微微張口,雙眼卻是緊閉,摸黑把那個仿真頭含進口中,嘴合上後,上下顎卻還是盡力撐開,不讓牙齒碰到這區女人最嬌之處,然後試著空嘴裡的空氣,要將假房裡所儲藏的真的出…

「莉莉,膝蓋!」萱萱趕忙在後面出聲提醒,我才驚覺我忘記要呈現怎麼樣的姿勢,馬上將雙腿打直,彎低上半身,讓自己的股往後方翹起。擺出這種姿勢,對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還要羞辱…

股後方涼颼颼的觸,提醒著我下半身赤的殘酷事實,雖然跟其他早上被處罰不能穿裙子的女孩們一樣,都還有個丁字型布可以勉強遮住私處部位,但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可能就只有我一人的布是的…早上晨洗時唯一沒有如廁的我,從昨晚累積至今的意,讓我在早課過程中憋忍不住,慶幸的是,布雖然構造很小,但是確實發揮了它的功能,不讓一滴出,但是從外表沉甸甸的樣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樣,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測我現在下體的不適,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只是下半身赤而已,我卻連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彎的結果,就是讓前兩顆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稍微下墜拉扯。雖然我的房現在還在發育,但是我知道在這所學校生活,每個女孩的房都會像是吹氣球般迅速成長,所以我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未來自己彎低的前吊著兩顆球,墜下不斷晃動的羞樣。

不過,我「高估」了未來的標準,甚至也沒想到過,再更低一點,我所需要做的已經不是,而是了…

儘管現在還不用將身體放那麼低,但是這個動作依舊充難度,腳上穿著的高跟鞋,讓重心前傾的更加嚴重,只能靠著手臂頂著牆面才能支撐得住,而嘴巴再次小心張開,將那假的房含入口中。這仿真的房,並沒有因為直接跟嘴接觸而覺失真,它用的材質,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膚那麼相近,雖然我並不知道真人房在口中實際觸如何,但是以前還是有過自己手臂的習慣有記得的,而這假房的味道與觸,就跟它很相似,只是比起手臂上的,這還要軟綿一點。

房末端的頭,身為女人最的部位之一,我也只有在前天晚上有被男人過一次而已,但那種覺仍然深刻記在心裡,就像是接了電一樣,從尖接觸點、整個頭、接著從部往內擴展到整個房內,都充著這種電,傳遞到腦部去,像是斷斷續續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整個房每一條神經都像是在搐著;又像是未曾間斷般不停受到刺,直到快麻木了的覺。

這次,換成我的嘴去對他人的房進行蹂躪,雖然這只是個仿真品,但是在神似的肌膚觸與記憶猶新的被受結合在一起,在這種巨羞之下,大腦快轉不過來的我,彷佛現在正在著真人的頭,而同時我的頭卻也受到同樣的刺

但隨即不久,我的思緒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給喚清醒了,隨著每一次的,都有一點點的汁被入口中,那種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學姊給我們稍微充飢的那杯水一模一樣。當時還可以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體的來處,這次卻是真的得自己一點一點地部、,也無法欺騙自己這樣的行為,會是多麼穢與情。

本來應該是偉大聖潔的母象徵,而現在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玷汙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汙了…

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僅玷汙了這聖潔的象徵,還不小心傷害到它了…

就算是哺育初長牙的小嬰孩,也常會有不小心頭被咬傷、咬破皮等情況,成人雖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傷及女人嬌柔的頭,但相對的牙齒卻也發育得更加容易去誤傷到它。通常男女間的情趣戲下,可以靠兩方姿勢互相配合、放輕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預防造成傷害。但是我們卻無法如此,俯低頭的姿勢,讓頭幾乎與上排牙齒相牴觸,而且我們還得盡力,剛開始還很容易汁,但是越後面,光靠頭,已經無法順利汁了,必須得花費更大的力氣,口含的部位也得越來越大,才能勉強取出一些。這樣的下場是,幾乎整個嘴都被那仿真房填,而每一次息張合,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減少牙齒刮傷的機會。

等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份午餐,我的顎骨已經酸到快合不攏了,而同時那仿真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齒痕,那些齒痕從來都沒有消除的跡象,確確實實地將我們的暴力進食方式都給記錄下來…

而午餐時間的結束,也意味著下午的課將接著開始,我今天的獨自全辱,也還沒有結束…

(待續)

楓希月 说 : ↓

作者:capricandy

字數:19792

前文:thread-9162339-1-1.html

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回到教室裡,準備開始下午的課程。我依然是唯一全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發覺,現在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裡遮蔽,才能迴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每個人都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回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女孩在跟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回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著正常的制服時,全身赤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讓我更加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麼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女孩們,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午餐時,部分女孩看到我還是沒有討回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佛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啐著:「倒黴。」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這時,也無法欺騙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麼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頭出言安。彷佛是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靠內側的是小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著。我剛才只跟她們四人解釋,助教說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在那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自己可以說什麼話來化解這股低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裡明白這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心情反而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沒事了?只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學們心中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被班上不少同學討厭了…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若說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著她的下體出神了的那個女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給我的覺,就是會去記恨這種小事的兇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只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而且,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有女生之」看待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覺嗎?是因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是因為其他女孩還在排斥著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到高的奇特幸福裡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一些反應,讓我隱約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麼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會成為她們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回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那就已經是最美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著「奴入門課程」,偶爾提出一些問題讓我們回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到一種羞,但是跟前兩天的種種羞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樂度過」來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說著。但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引過去了,沒有幾個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個男人身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

「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主,透過書本上的文字,傳達給妳們身為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只靠著書本,沒實際練習的話,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所以,這就是妳們之後『午課』的內容了,將早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為早課內容還不太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屆時我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妳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懂這「實作練習」會是什麼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倖度過午課的女孩們,心都猶如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家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課程部分的助教,也會負責妳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面時要記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面的課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妳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妳們一一上臺『介紹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了解妳們每一個幼奴。」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要以『奴』的方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只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只會以為也只是報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奴的方式介紹,反應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

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與其說是自我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表,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最私密的身體數據,竟然得從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著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麼說」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發給我們每一個人,只要可以看著書本念,就沒有藉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面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不小心翻開看到裡面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臺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著,「班上的同學共有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從誰先開始,就按照妳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面約五十位女孩先輪上臺自我介紹,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書的觀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包括我們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簿,祈禱著自己的名字越後面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黴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竟是當事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及待成為第一位上臺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合她啊!」我小聲地笑著,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臺的女孩們來說,能夠讓這種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家最樂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了一口涼氣。我自己的心也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臺了?)

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發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向我,而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照片上面的人,給我一種很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時拍下來的表情,竟是這麼扭曲

我的順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佛被幹了,無神地看著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臺,而等到她下臺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面,做著跟她一樣的羞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臺,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的衣衫,我意識到更為殘酷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希望能成為夢想中的奴隸,奴奴的小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爆,奴奴的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嚐男人的大。但是奴奴知道,身為奴隸,必須首要足主人的,控制自己的。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校,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奴隸。」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經充不適,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發自內心的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衝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發育成,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體重46。3公斤,三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臺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數據,只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多數值,像是頭高度、暈直徑、小長度、門皺摺數等等,幾乎都沒偷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臺來,但是卻被其中一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只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回答著。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這次大家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回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地回答出來:「0。6公分。」

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回答就比較沒那麼零小聲了,但是對於我們所受到的羞辱,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著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才肯放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無法不深深瞭解她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當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臺來。」助教宣佈著,就像是宣判著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受得到,就連她從剛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海一直在往壞的方面想,自己這一身赤,走上臺去,介紹著自己的部…自己的私處…還要讓大家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家都複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著我赤的背影、赤股瞧,一想到此,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臺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臺上,站在奴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妳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臺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妳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已經是完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面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裡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到不安,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回答,教官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許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妳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的兩個前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推銷自己的時候,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表現非常優秀,甚至已經不亞於妳們的學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麼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妳們還記得學姊們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講那些過往回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呢?會從小就夢想著能當上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著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著,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妳們拍賣出去時,這些『原料時期』…沒錯,這就是妳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主人們看上的,是現在的妳、有潛力的妳、成長的妳。再者,進來這裡以前的生活,在學校裡是個忌諱,要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妳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主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闆或是高層,對他們而言,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自己的受,將自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是奴奴的頭高度、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的,這是妳的劣勢,而妳的小長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妳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唸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聽眾瞭解妳比起其他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妳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著,奴奴再次向教官鞠躬道謝後,開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現在,臺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妳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在奴奴的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現,我完全是相形見絀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臺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著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但輪到我彆扭著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不及待看到臺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ZZ…ZZ』…」只是一瞬間的事,我蚊子般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意。

「妳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面前,妳不能用『我』自稱,只能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給妳!」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嚥著勉強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著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凹…失…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只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簿,卻發現淚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照片外,對於上面的文字本已經失去閱讀的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接滴到名冊簿上面。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只能就這樣片段地報著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體重…47。7…公斤…三圍是…是…33B…25…34…

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臂…臂長…是…「

「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妳接下來,想說什麼?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妳這樣照著順序念下來,我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妳上臺自我介紹做什麼?」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面這些數據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主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的改造參考依據。

未來學校會替妳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只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數據了。「

「妳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然的話妳先下去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妳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裡,我們全部的助教盯著妳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象自己赤一人跟這麼多充的男人共處一室,是個怎麼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妳最後一次機會,再表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脅,但是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麼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臺下的同學們,說說看,妳們想問『ZZ』同學些什麼事情呢?」

教官說完,臺下頓時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一時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麼事…

(有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上關於我的介紹,比我不斷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

(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麼不給對方臺階下吧…)

「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麼…」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著一個讓我骨悚然的悉聲音,討厭鬼菲菲用著全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想知道ZZ同學的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麼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是也隨即轉為鎮定,說:「那麼ZZ同學,能說一下妳的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象的羞,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才奴奴自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著講出來。

「直徑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對…0。6…公分…才對…」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面的數字。

「妳的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笑著我。

正常來說,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範圍,0。6公分的確是略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部位,才讓它稍微充血起的…

「那,妳的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11…11。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發出一聲讚歎,卻讓臺下的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妳『大女』好了。」、「喂!大女,妳的道裂口長度多少?」、「妳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妳的門直徑呢?」、「對了,妳的門每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臺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發問,而我只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穢、還要多上許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臺下一群同學們的熱心提問。她們的提問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侷限於我的身體數據,還有同學有意無意地問我「為什麼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覺如何?」、「為什麼會?」…這些我難以回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布有成功鎖住不至於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自己像是個無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到羞愧。

為什麼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這次的上臺,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他女孩們能夠勉強蓋住下體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臺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反而像是遊魂一般,用飄的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臺上,還更到羞難受…

終於,回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面的同學,一臉得意地笑著…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到萬般不捨與痛苦…

(不…她本什麼都不懂…)我意志消沉地想著,(就算她再怎麼同身受,這種經歷,這種全班只有我一個人赤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笑的屈辱,她本就不瞭解…)

一想到這裡,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地叫著我,但也想不到還能怎麼樣安我了…

第三位要上臺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樂之中,就只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著我,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麼虛偽…)

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利地講到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臺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動的女孩們,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三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垮我的最後一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裡,趴在桌上痛哭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著我赤的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麼能夠幫妳的…」

(妳當然沒什麼能夠幫我的…剛才妳們沒有跟著起鬨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我消沉地想著。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麼哭?最有資格哭的只有我啊!)

「我…我知道…妳剛才受到多麼大的委屈,但…但是…」

「妳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著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只想抬起頭來,看著晴晴,把話給說清楚。

「妳本就不知道,妳不知道在教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妳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妳更不知道,被全班同學笑自己一絲不掛的絕望。」

「莉莉!」另一旁的小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晴晴阻止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妳能做什麼?給我安?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鹽?妳為什麼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徹底一點。別對我這麼好,我…我…妳這樣,我只會更難受啊!」

動地著氣,晴晴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接下,我像是理虧似的,迴避著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現在的心情卻更,腦海裡如同跑馬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幹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說的話是多麼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班級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面對情這麼要好的朋友,我竟然還對她發飆宣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神是那麼無助,我卻只一味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更加強烈的恐懼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麼驚訝的景象,嚇得倒了一口氣。隨即,周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抬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的光線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妳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妳獨自赤覺了吧?」已經掉自己制服,將上半身完全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說著。並將手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頭被止穿上的裙子一起…

「好了,今天妳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終於在前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著不少人疑惑不解的表情,惡地笑著解釋:「像是『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面這些幼奴們的頭數據,然後找到哪些幼奴的頭比較大、哪些幼奴頭比較小,並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妳們能比出幾個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妳好受的。」

每個女孩的臉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沒想到助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妳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裡,等候妳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妳們放學。如果有誰敢擅自離開座位或發出聲音的,就等著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主角吧!」助教說完,就留下了我們,徑自離開了教室。

在只有我們的教室裡,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力與辱,才終於稍有舒緩,雖然我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說已是難得的足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著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側趴著臉,朝我這邊凝視、微笑著。

看著同樣赤著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動,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著,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是跟小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準穿回裙子的小頭也不同,她是自願掉上衣,赤著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只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到自己在這班級裡是個『異類』,也因為被她的行為深深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面對更多掃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著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在她剛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回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是朝著我一笑,堅定地說著:「在還沒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著妳,妳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裡,這是第一次,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而是深深的溫暖與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我也是跟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語簡單地表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緒,我還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麼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語回話,像是在跟我說「不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這樣默默注視著對方,就像是在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顰、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談被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貫走進教室,引起前排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主因,是直屬學姊們現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以穿,都是全身赤著的,唯一的裝備,就只有背後揹著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揹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包揹帶,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的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頭上,而書包連同裡面物品的重量,藉由揹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頭往上拉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的直屬學妹時,臉上的表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麼了?妳們…妳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回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著夢夢學姊的前瞧得呆了,也沒去想過這是多麼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揹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要細上許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夢學姊的兩邊部,將整個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房看起來拔了不少。

「妳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回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麼心裡話,再一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著在這邊耽擱下去也不好,就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回到宿舍了。

「小芬,妳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妳們的書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三本課本,而再由她的雙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著書本就好…」小芬哀求著,不情願給看起來已經很痛苦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頭可沒有妳們想象得這麼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著。

確實,這種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房的危險,但是學姊的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著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三本課本紛紛放入學姊的大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包的底部往上託,再要求我跟小頭幫她把她的房也給往上託。原來揹帶跟書包開關扣是連在一起的,要拉長開關扣將書包闔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驟。

而且,不難發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由我們幫她完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部的肌,使她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著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回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曾想要幫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只是輕柔地說著,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著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樣,其他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盡方法幫我紓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最後還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著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過這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麼,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著考我們,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的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經開始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只要進到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啊…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妳們第一天上學,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或遭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的過程中,夢夢學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著我們今天上課所發生的「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發生什麼事情,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續說了不少,怕我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裝得想幫忙,結果卻是在羞辱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冷靜的,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怨全體同學的後援會。

夢夢學姊就只是微笑著,細細地聽著我們眾多版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活,有時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著,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上課內容,就是屬於她成為奴的,天真無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表情就顯得不是那麼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盡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臺階下的時候…

「妳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表達意見,「像我…常常不跟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

「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妳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強的針對,妳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晴晴說著,「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段。

「慢著,妳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麼?」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麼,問著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著,我們都驚訝地望著她,夢夢學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學姊沉思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著:「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但是Julic教官應該沒有妳們所想的那麼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這些儀隊社團的學姊們,都很喜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回想著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等到妳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裡其他教官,本就像是想把我們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妳們的身分還是幼奴,所以在這方面,妳們還是獲有保障的。」

「那麼…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回制服,是什麼原因?」

「那個啊,其實妳們再過幾天,就會了解了。要我們習慣全的生活,比起一剛開始就強迫光光,這種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妳們拿制服給我穿,我也沒興趣穿了。」

「為什麼?」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妳們的『成長』,只會深深害到妳們的,讓妳們順其自然,才是對妳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奴嗎?」萱萱慨地問著。不用等到學姊表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妳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回家作業給妳們喔!」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只有一鐵桿將椅面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桿會剛好迫在我們的股處,兩片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股夾住這鐵桿一樣,實際上卻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在股間的地帶。光是想象那種畫面,就讓我們到羞與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站在椅子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學姊再要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著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桿。在坐到鐵桿之前,穿著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鐵桿的那一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迫的股間傳來可怕的痛楚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妳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這麼不舒服的坐姿後,什麼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輪到妳們得練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本是開發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著的雙膝與踏著高跟的雙腳,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間各處,才坐不到三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麼才叫作「坐立難安」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頭,也都同樣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來的聲音,相信另外兩人也有著同樣的受。

「很聰明,對吧?只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準離開座位』,在這種處境下,我們只能照著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課業,如果被罰抄寫,那麼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解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妳們準備好,瞧妳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在我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麼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就匆忙翻開「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著早課結束時,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做為回家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妳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妳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著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儘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裡,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地偶爾起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著的姿勢,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著高跟鞋半蹲的姿勢,就算只有一瞬間,也會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著課文,也沒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著她。

看著輕咬嘴,掩飾著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表情,我忽然覺心跳猛然大力撞擊口一下,一種奇特的覺差點擾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覺像是重新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乎變得更加穩固,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妳可以先讀其他需要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面的作業要怎麼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跡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著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應,也終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隻奇特的筆。

這隻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了鉛筆的筆心,而筆桿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而且還分成了兩截,下半截的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還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裡浮現起助教在放學前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著照片中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麼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三頁,也開始嘗試著「讀」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迫著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麼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頭,正在遵照著作業命令,讀著我的身體資料,我該怎麼面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著晴晴、小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的身體數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平心靜氣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裡,竟然就這樣靠著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我現在只希望自己這種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入,但卻是有個鐵桿在不停刺著外圍的、會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殘範圍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變成動態的不規則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裡,高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一聲,直到呼恢復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抬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頭拋過來的疑惑、甚至驚訝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只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不斷。而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板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伸,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入了兩枝細細長長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裡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筆裡面的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道深處振動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發現學姊現在的模樣。有那一瞬間,學姊臉上閃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打消了念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面對著我們驚恐的目光。

「妳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端都各有拇指般細,如今還沾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時常會分泌的體了。」

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著,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的地方。

「妳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妳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姊再次把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佛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桿,強下心中狂生的一股噁心,努力不去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的末端輕敲嘴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充的墨水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發現這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寫完早課的作業,都至少厚顏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讀著我們的名冊簿。

只是,面對著的數據化表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麼讀,到頭來,我們認真讀了老半天,卻只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也已經無法在椅子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著,端著她剛剛去哺室擠出來的汁給終於能從椅子上解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只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著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佛那五枝才輪進她下體的「兇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當場以這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們解釋一下,妳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拿出了一罐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時間來不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這,學姊的臉又一沉:「不過,這隻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麼?為什麼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嘆了口氣,緩緩說著:「這不是羞辱…妳們應該也發現了,在這所學校裡,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教們來說,這些只是我們的『常』,這就是我們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被視為我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只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著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適應這種生活,再也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麼進階的調教訓練,只是很基本的,學習著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奴的方式坐著、用奴的方式進出列、用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奴的方式飲食、用奴的方式讀書寫字…

「好了,妳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妳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妳們說聲抱歉,待會學姊得出門,不能再陪著妳們了。」

「咦?學姊妳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麼早?」小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之前所說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約好在圖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盡量趕回來關燈,督促妳們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妳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燈火開著,不然很有可能得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深瞭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著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回來之後,能聽聽妳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著急地說著,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不久前剛結疤的創傷。

「莉莉,妳怎麼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著我,徵詢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臺自我介紹的模樣,心情變得混,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著說:「看吧!『我們家的莉莉』絕對沒有問題的!」

「莉莉,怎麼回事?」晴晴也是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麼快就調適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面被點到時,固然會到崩潰,但是相對的,等到自己介紹完之後,心情跟著放鬆下來,後面一連幾天,就可以坐著舒舒服服,聽著其他人自我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只是因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裡,雖然只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順利練自己的自我介紹…)

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只要有這必要…通通都說給她們知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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