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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訓練學園】(序章+ 第1~14章)作者:capricandy{2014.9.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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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apricandy

字數:25萬字

序章1.進入校園

我帶著充滿恐懼的心情,站在一處老舊的公車站牌前,候車。不是公車,而

是校車。來自一所我百般不願意就讀的學校。

幾個月前的我絕對想不到,我現在所面臨的這種窘境;更絕對想不到,我的

後半生會被簡單的一張信紙給毀了。

那封信其實是一封入學通知,更確切的說法是,那是一封賣身契。新學校是

一間私人開設的「國際」學校,從那畢業的學生都會被送到各國「工作」。雖然

薪資優渥,但以後就沒有返家的機會了。

能夠到國外工作,雖然聽起來非常誘人,但如果知道是什麼樣的工作,大概

沒有一個女孩子會想要有這工作機會。但每一年還是有極少數被迫入學的倒楣鬼,

偏偏我便是其中一個。

那封信紙現在就在我手上提的小提包內,那提包是我現在唯一的財產。

在我身旁有一個年紀跟我差不多的長髮女生,雙眼恍神地望著地面,會讓我

注意到她的原因是,她跟我很相像,在這個本來今天不該有班車的站牌前等候,

神情也帶著一點哀傷。

(難道她跟我相同處境?也要到那所「惡魔學校」?)我心裡一直在思索著,

如果是的話,那麼她將很有可能是我未來的同學,而我也可以藉由跟她聊天陪伴

來減緩自己對未來與未知的恐懼,相信她也很需要如此。但如果不是的話,那無

疑是讓自己墬入更深的深淵,況且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怎麼開口詢問。

但這問題在不久後獲得瞭解答,一輛巴士就這樣在我們面前停了下來,車門

緩緩開啟,一位中年女子拿著一疊紙走了下來,瞄了一眼那疊紙之後,又看看我

們,開口說:「曾O晴。」我身旁那位女孩劇烈顫抖了一下,才緩緩開口:「我

…是…嗚…」竟然哭了起來。(#名字中間會留空是為了避免「撞名」惹來麻煩,

況且以後用到名字的次數也不多)

中年女子也沒有理會她,又說:「黃O莉。」那是我的名字,我答話時才發

現我聲音也哽咽了。

「上車吧!」中年女子先走上車去,留下我們兩人對望,這也是我們第一次

對望,她跟我以及所有會坐上這班車的女孩一樣,都是長得標緻又擁有著好身材

的小女生,沒想到這本來應該招妒的條件卻先給我們招來了厄運。她眼眶還有點

溼溼的,楚楚可憐的樣子更增添幾分令人不捨的可愛。我看見她的嘴角勉強擠出

一絲笑容,輕聲說著「走吧!」便走進車中。

車上佈置跟一般的巴士也很像,但是走道前面卻設了一道門,一道鐵門。我

們聽從指示進入鐵門後,中年女子就在我們背後將門上鎖。

座椅都是兩兩並排,放置在走道左右兩側,但是牆上沒有窗戶,整輛車的光

線都是靠車頂的燈光。除了我們之外,車上已經先坐有十多位女孩,有些在跟坐

位旁的新朋友聊天,有些則是靠著椅背而睡,但更多的是坐立不安的扭動。

我們兩人挑著兩個並排的空位坐了下來,車子的搖晃讓我們知道校車已經重

新發動,載我們離開我們悉的世界,載我們離開希望…

在車上,我開始跟身旁的新朋友聊起話來,剛剛唱名時我有記住她的姓名,

之後我都稱呼她「晴晴」,而她也暱稱我「莉莉」。之後我們在聊不完的話題中

度過了車上時光。

聊天中,我知道了她的成長背景,她本來是學舞蹈的,高中時還曾代表參加

舞蹈比賽,雖然沒有得名,但也是倍受肯定。不過她也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考大學失利!對於現在講求高學歷的社會來說,沒有達到學士以上的學歷,那麼

能力再強也不可能找到工作。而且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收到了這封入學通知。

這間學校雖然是私人開設,但創辦者已經是富可敵國、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為了成功開設這間學校他也花了不少心力去關說,美其名是讓「進學挫敗又無法

找到理想工作的女孩們可以發掘新的一技之長」,實際上卻是把這些無處可去的

女孩子推入地獄深淵。

為了避免跟政府直接相對,這間學校很巧妙的鎖定家境較差的家庭,如果有

高中剛畢業沒有辦法升學的女孩子,只要姿達到水準以上,就很有可能成為目

標。寄出優渥的「獎學金」條件誘人心動,同時也會對各企業施壓,讓這些女孩

子們更難徵到一份正當的工作,一般企業可都不敢忤逆這隨時可以把自己併

的巨獸。這半誘半迫的方法成功讓大多數被選上的女孩們都沒有拒絕入學的權利

而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女孩子們,便從此與之前的生活脫軌,在那不但是強

制住校,甚至連年假假期也不放人離開,如此度過三年時光後,還必須被迫接受

分派的工作,這些工作通常都是在國外的,出了國後也沒有任何回國的機會了。

將自己女兒送來這所學校就讀的家長,就像是賣掉一個女兒一樣,女兒在外

賺的錢都會透過學校送回來給家長,但卻無法收到半點女兒的音訊,甚至連在哪

裡做什麼工作也不得而知。

我的父母就是類似這種心態,雖然諸有不捨,但我留下來只會是個沉重的負

擔,相反地,我的離開可以減輕他們很大的經濟壓力,經過幾次討論後,原本頑

強的我也只能點頭答應,不過父母卻也在勸成功後淚崩了。

晴晴在這一點就跟我不同,她是主動跟父母提起的,儘管她父親說寧可少吃

幾口飯努力維持女兒的將來,晴晴還是毅然下了這樣的決定,還分析了自己的想

法給父母,她很瞭解,當這封信寄到她手中時,就已經宣告了她不會有什麼將來

了。

一路上,我跟晴晴越聊越熱烈,像是兩個高中女生聊著各式各樣的話題。校

車停了幾次,也有不同的女孩子陸續走上車來,現在車上大約有三十位女孩,有

個女孩坐在我們後面,不久也加入了我們的話題,她叫小可,長得嬌小可愛,要

不是因為早先知道這車上的女孩子都已經是讀完高中之後,從她的外表可能會以

為她還是個國中生而已。

看著小可,讓我覺好像自己變成了姊姊,從小就是獨生女的我,在失去家

人後忽然有種把她錯置成我妹妹的想法。而也許我並不知道,小可的出現也給了

我一種安全,看著她那天真可愛又活潑的模樣,實在很難跟接下來要面對的命

運聯想在一起。然而,我也還不知道,我們將要面對的是怎麼樣的「地獄」,也

不知道,這麼個活潑可愛的小可,在不久之後會變成怎麼樣…

就這樣在車上度過了大約兩個多小時,當車子再次停靠時,我們本來也以為

是又有其他同學要上車而不以為意,哪知上來的確是剛剛那位中年女子,說:

「各位女孩們,我們車子已經到達校門口了,待會請點到名的女孩下車接受檢查,

還沒叫到名字的女孩就在車上靜靜等候。」

我們的聊天突然中斷,腦袋一陣轟鳴,短短几句話就把我們從遙遠的美麗畫

面拉回到現實,我覺到有種狠狠墜地的滋味。

中年女子已經先叫了三個女孩下車,車上的我們全都沉默了,等待她下一次

的唱名,那已經是大約十分鐘之後的事了,而剛剛下車的三個女孩並沒有回到車

上。就這樣,在車上的我們不知道車外的情況,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車上越來越

少人使得不安與恐懼被無限拉長放大。我們三人六手緊緊握在一起,我可以

到從她們手上傳來的力量。

終於,我的名字再次從中年女子口中念出,同時小可也被點到了,我們三人

組頓時只剩下晴晴一人還得在車上煎熬,晴晴已經無法掩飾她的恐懼,不過她還

是熱情地給我跟小可各一個擁抱,我跟小可也手牽手,與另一位女孩一起走下車。

下了車,「監獄」這個詞忽然浮現在我腦中,車子停在一處像是未經開發的

山林地,映入眼簾的是一間小小的方形屋,屋子的兩邊延伸出一面長長的高牆,

延伸到我所看不到的距離,牆上還纏有著鐵絲網,看來一旦進入這裡,要想逃出

去真的難如登天了。而就算翻過這道牆,附近除了遠方少數幾幢豪華的別墅之外,

就沒有什麼建築,我們也完全不知道回去的路,萬一路上被逮到抓回去,只會有

更悲慘的下場。

那間小方屋有扇厚鐵門,現在正敞開著歡我們的到來。中年女子帶著我們

三人,走進了方屋之中。

小方屋雖然不大,裡面卻有不少人在那裡等著我們,中年女子示意我們面向

著牆壁分開排排站,我們就定位後,就有九個高壯的男人分成三組朝我們走近。

「入學通知。」我身邊的其中一個男人說著,我趕緊拿出那封「惡魔契約」

遞給他,他瞄了一眼後就把它扔在一旁,他對我的興趣遠大於那張紙。

「身分證明文件。」那個男人又說,我又快速將我的證件遞給他,他確認後

朝著另外兩個男人點點頭。

「有沒有攜帶什麼違品?」這次是換另外一個男人發問,我想答話卻發現

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搖頭表示。

「把提包給我後,雙手高舉過頂,兩腳張開,不準亂動。」我只好聽令

我最後的財產:提包,然後照著他說的話,擺出那羞人的姿勢。

而這時,那三個男人已經不閒著了,接過我的提包的男人把提包中的東西都

倒出來徹底檢查,而另外兩個男人,竟然就一上一下的對我進行搜身。

剛剛被命令擺出這動作時我就大概猜到會是這種情形,所以雖然第一次這樣

讓兩個男人上下其手,是說不出的羞恥與噁心,但還是硬咬著牙忍耐,旁邊的小

可就不是了,她拚命扭動身軀,渾身不自在的表情寫在臉上。「啪」一聲清響,

負責搜她身的其中一個男人已經一巴掌打在她臉上。「叫你不準亂動你是聽不懂

人話嗎?再動我就把你吊起來!」

這一巴掌把小可半邊的臉頰打紅打腫了,她也嚇得不敢亂動,只能低聲

著,我看到這景象也嚇到了,這麼可愛惹人疼的小可,那些人竟然不由分說就一

巴掌打下去,以後我們都要過著這種暴力屈辱的子嗎?

部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觸把我的思想又拉了回來,我上半身的檢查已經

來到了部部位,那個男人竟然趁機起我的部。「小妹妹,你這部保養

得不錯喔!」那名男人猥褻地說著,雙手也更加用力。

「住…手…」我勉強壓低聲音懇求,怕其他人會發現這羞恥的畫面,小可因

為被打了那一巴掌還在自顧自地低頭掉眼淚而還沒發現我這邊的異狀,而檢查她

的男人似乎也對小可的部不興趣。而另一個女孩離我比較遠也不,我看過

去才發現她的部也跟我一樣正受著身後男人無情的摧殘,她緊閉著眼忍住這一

番屈辱。

「怕被發現嗎?」檢查我部的那男人忽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我已經快要忍

不住了,連嘴巴都不敢張開,只能急忙點頭,終於等到他的手離開我的部到達

我的腹部。

哪知道當我身體一鬆懈,他的手快速往我的部用力一捏,我無法剋制地

「啊」一聲,音量已經大到整間屋子的人都能清楚聽到,而我聽得清楚也聽得更

丟臉,那一聲有三分的驚嚇與疼痛,卻有七分的蕩。

因為這一叫出聲,另外兩名女孩也注意到我這邊,不過跟我目光接後就又

趕緊轉回頭,她們知道、瞭解,也默默承受著相同的處境。

不過這一下得手也讓那男人玩夠興了,現在開始檢查我的身。這癢得我差

點笑出聲來,不過下半身同時卻傳來更可怕的覺。

剛剛上半身檢查到部時,下半身的檢查還停在腳踝跟小腿一帶,雖然還是

令我很不舒服,但遠遠不如上半身強烈。但現在已經調換過來,當上半身的檢查

到了身時,下半身的手已經伸向了大腿內外側,而越來越近股間隱私地帶的

讓我可以很明顯受到雙腿正在劇烈顫抖,但同時也讓下半身的覺更加強

烈。

男人也清楚這一點,刻意放慢速度,一雙手伸進我褲子口袋中亂摸。雖然大

腿外側的覺較沒內側銳,但是口袋與肌膚就只有薄薄一層的布料,我已經可

覺到他雙手的體溫。

「啊!」又是一聲慘叫,但這次是從小可那裡傳出來的,我轉頭過去,看到

檢查她下身的人正在褻玩小可的股,一隻手已經不掩飾地撫摸小可的私處了。

「大哥,進度這麼快啊!」檢查另一個女孩下身的男人笑著說,因為那個女

孩是穿著一件及膝裙,他的雙手都已經沒入女孩的裙中了。

「誰叫她腿短呢!」檢查小可的男人故意說來羞辱小可,還不忘拍打小可的

股一下,小可也只能以哭泣聲表示無聲的抗議。

「輪到我們了喔,小妹妹!」檢查我下身的男人站起身對我說,兩隻手已經

襲向我的部,雖然我知道這遲早會發生,但是股第一次讓人亂摸,尤其是一

個陌生的男人,身體還是反地扭動起來。

那男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拍打了我股一下,就繼續撫摸甚至捏我的股。

每當我又有扭動的動作,他就又打了一下,就像是不聽話受到懲罰一樣,這

樣的羞恥讓我只好乖乖放棄抵抗,羞辱的眼淚終於低落了下來。

我也學起另一個女孩,閉著眼忍受這一切,除了我剛剛突然喊出聲之外,她

幾乎對我們這邊的動靜都無動於衷,我後來也才瞭解到,這樣假裝沒發現身邊的

人的恥態,對於正在受辱的當事者來說,可以少掉多大的尷尬與羞恥。

男人看見我已經放棄掙扎的念頭,一隻手更過分地延著股溝滑進我的私處。

這還不是最糟的,剛剛一直沒有新動作的男人,也已經將他的雙手伸進我衣

服裡面,零距離接觸我的肚子與部,而且還漸漸往上移動。但真正最糟糕的事,

是我身體出現的異樣,我全身上下都覺得越來越熱,呼聲音也越來越重,私處

也清楚到在蠢蠢動。我竟然有覺了。

檢查我的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一點,只是猥褻地相視而笑,正要進行下一個動

作時…

「不要啊!!」旁邊傳來小可驚嚇的大叫聲,讓我反轉過頭去,眼前的

景象幾乎把我嚇呆了。

檢查另一個女孩的兩個男人,其中一個將兩手都伸進去女孩的裙中,從裙子

的起伏可以看出一隻手貼在女孩的捏,另一隻手則是在她的私處滑動。而

另一個男人已經乾脆把女孩的衣服掀到腋下,女孩雪白的肚子與白罩暴

在大家的目光中。她依舊閉目強忍著,不過整個身體已經搖搖墜。

更慘的是小可,她的衣服還安然無恙,不過她的褲子與內褲已經被拉下一半,

她白股還貼著男人的雙手,股溝還時不時被翻開,相信她的門也已經背

一覽無遺了。

我整個人呆住了,連男人對我的把玩也頓時失去覺,也沒注意到小可的眼

神,她轉過頭來,發現我看著她看傻了時,也整個人崩潰了。

「不…不要看!」她在哭聲中勉強喊出聲來,整個人再也站不住,也顧不得

拉起褲子,蹲坐到地板上,雙手也放下來掩面哭泣。

「真是的,你們進度這麼快,讓我們這邊的小妹妹都不用期待接下來會怎麼

玩了。」檢查我的其中一個男人看到我的表情,停下手來開口抱怨。

「是你們玩太慢了,後面還有很多女孩呢!而且我們也剩下五分鐘左右,你

可別前戲玩太久,卻錯過最彩的。」檢查小可的其中一個男人答話,小可不配

合讓他們一時也無法繼續下去,但那男人也沒有使用暴力,而是對已經檢查完小

可提包的男人示意,他也會意地去翻出一條麻繩,就朝小可走近。

我想到剛剛男人說過的話,趕忙呼叫小可,但她直到男人將繩子一端從天花

板的暗勾垂到她身前才發現。

「小妹妹,我們講好的喔!現在哥哥要把你給吊起來了。」男人脅迫地說著,

小可嚇得連搖頭,拚命掙扎,但是三個大漢聯手的力氣哪是小可抗拒得了的?馬

上小可的雙手已經被綁緊拉高,只要再多拉幾下,小可就雙腳騰空了。

「想被吊起來嗎?」男人打趣地問,小可只能搖頭求饒。「那好,我就給你

最後一次機會,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把你的衣服褲子都脫了,吊在這裡給後面來

的女孩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小可想到男人說的處境,臉被嚇得慘白,也不敢再作半點抵抗。

「你也是喔!我們時間不多了!如果下一批人來之前沒檢查完的話,我們麻

煩你們也不好受吧!乖乖配合!」我身邊的男人也對我說著,我也只能用力點頭

表示配合。

男人的手已經伸進我的褲子與內褲裡頭,一個女孩全身上下最隱私的部位,

就這樣讓幾個陌生的男人摸個遍了。

終於那男人也沒玩太久就把手出褲子,我瞄到他在那興致聞著剛剛

進我股溝的手,讓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接下來,我原本以為就是掀衣服脫褲子

了,不過他卻是退了開來,說:「先這樣吧!再拖下去就沒時間了。」

同時,另外兩個女孩也是同樣情況,九個男人看來都已經玩夠了,一臉滿足

地遠離我們。

雖然如此,我們三個女孩也不敢亂動,手依舊高高舉著,凌亂的衣衫也不敢

整理,就這樣晾著,等待下一個指令。

「轉過身來吧!」其中一個男人說道,我們轉過頭去面對他們,發現我們三

人眼前都擺著一個紙箱子,另外還都架著一臺攝像機,紅燈還在閃爍著,看來我

們剛剛的凌辱檢查通通都被錄下來了。

而在攝像機後方共站了有男有女大約二十個人,比剛剛進來時還多了一些,

連同剛剛對我們搜身的九個男人,每個人都用一種猥褻的眼神看著我們,似乎告

訴我們這一切還沒結束。

「現在,把身上所有的衣服脫下來丟進這個紙箱中,沒錯,所有!連同你們

的內衣褲都要,還有鞋子、襪子,脫完之後面向我們保持剛才搜身時的姿勢。」

那男人不理會我們臉上充滿驚嚇的表情,甚至還非常看到我們這副表情似的,

殘酷地下達了這個指令。

我們三個女孩都沒有動作,畢竟剛剛的配合都是被動的配合,這次卻要我們

主動在那麼多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已經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範圍了。

男人看我們沒有動作,就故意問道:「還是要我們幫你們脫嗎?」說真的,

這問題讓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雖然我百般不願意讓那些男人脫我的衣服,不過

我還是無法主動作出這種羞恥事,也許被動地接受男人的「幫忙」還比較好一點。

但這種羞人的要求我還是說不出口,不過男人接下來說的話也免去我開不了

口的困擾:「不過你們也要知道,這男人嘛子就比較急一些了,前面也有女孩

不肯脫衣服,結果讓我們幫她脫了後,不小心扯破了,我們這也沒有提供多餘的

衣服,只好委屈她穿那件衣不蔽體的破衣服了。這樣,你們還需要我們效勞嗎?」

男人這麼說,又有幾個男人朝我們走來,他們那快要噴出慾火的眼神告訴我

們,再不主動脫的話他們一定會強行扯破的,只好急忙說著:「我脫!我脫!」

不過,從那些男人身後還看得到那攝像機鏡頭正對著我,代表著錄像中的紅

燈從沒間斷過,抓著衣服的下緣的手不停顫抖,我覺得我好像沒有力氣將手舉起

來了。

忽然那些男人一聲驚呼,小可已經脫下上衣,另一個女孩也正在脫了。看著

小可這麼嬌小,這麼可愛,好像很需要被人保護的樣子,卻已經敢放下羞恥先咦

步脫衣,我又怎麼能落後她呢?

一想到這,雙手的力氣似乎回覆了,用力往上一舉,我的上衣也離開了我的

身體。

之後,更是趁著這股餘勁未退,也把褲子脫了下來,一同放進紙箱子中,片

刻間,我們三個女孩就都是以著內衣褲見人了。

那些人也開始動了起來,我突然想到那些男人剛剛說的話,原來這就是他

們所謂最采的部分。

現場雖然情緒動起來,但是他們顯然還不滿足,我知道他們要求的是全

我也只好將手伸到後面去解開罩的揹帶,之後掛著鬆垮下來的罩,小心以一

手遮著部,輪將手穿過肩帶,在幾乎不曝光之下成功除下罩。

但接下來就困難了,如果要脫去內褲,單用一隻手很難脫,但用兩隻手勢必

會將全身都展在大家面前,現在的我只希望少一秒是一秒,又在那躊躇不肯

動作。

不過男人很瞭解我們內心弱點,故意看了看錶,說:「剛剛你們車掌已經去

叫下一批女孩過來了,大概再三分鐘吧!如果你們要留到她們過來,或是要跟她

們再一次一起檢查的話,我們也不反對。」

這句話成功打破我們的猶豫,我彎下,先單手脫下鞋子、襪子,放進紙箱

子中,然後一咬牙,兩隻手迅速抓著內褲兩端往下拉到腳邊,又迅速將已經不再

隱私的私處遮著,用腳挪除內褲。

現場爆發出男人充滿野的吼叫聲,我這才發現我竟是第一個全的,不過

只是瞬間,另外兩個女孩也馬上加入全的行列。

「別忘了,腳張開,雙手高舉,擺出剛才的姿勢。」一名男人「好心」提醒,

我才發現不管我剛剛怎麼遮,他們早拿定主意知道我遮了也沒用,我投降了,正

我高舉著的雙手讓我更覺得自己真的投降了。

那些人看著我們擺好姿勢後便緩緩走近,到後來甚至圍繞著我們,我顫抖得

越來越厲害,不過他們並沒有人伸手,只是把我們當成是個藝術品般品評。

他們是真的在品評,就這樣在我們身邊,大肆地聊著:「這個小妹妹的

真美啊!」「看不出來她這麼嬌小,也有長了。」「這也是啊!畢竟都成年了,

啊!連腋下也長,看來會是個妞喔!」「這小妹妹股好翹啊!」「這小妹

妹肌膚彈很好,可惜澤差了一點。」「比起彈我剛剛檢查的這位小妹妹也

不差啊!不信你也捏她的股看看。」…諸如此類不堪入耳的話不停傳進去我們

耳中。

終於,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門旁把風的人指示說下一批女孩已經到了。

原本圍在我們身邊的男人紛紛回去,其中一名男人帶著我們要從後門出去,

正確的說法是進到校園裡面。我這下慌了,我們三人都還是全身赤著的。

「衣服…」我著急著說著,卻發現剛剛放衣服的箱子早不知到了何處,更加

慌張的我,已經急著哭出來了。

「先出去吧!你們的衣服被移到裡面那棟房子了,要的話就得到那裡去拿。」

他指著後門望出去正前方的一棟高大的建築,從這裡到那棟建築少說也有兩

百公尺。「再說,就算給你們衣服,你們也沒時間穿了。快點去吧!」

沒辦法,我們正要依言走出去時,其中一個年紀比較大的男人卻又要我們停

下來:「你們兩個,」他指著我跟另一位女孩,「先出去!你!」他又指著小可,

「留下來!」

小可她的臉瞬間變得慘白,另一個女孩頓了一下,就自己走出門去,而我

在那不知道要陪小可還是先走一步,停在那不知所措。「

「我…怎麼…」小可緊張地發言,她深怕會被迫留下來再受一次凌辱。「因

為你剛剛兩次的不配合,所以要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否則對其他乖巧的女孩豈

不是不公平?」那男人惡意地說著,我也不敢站出來幫小可說我沒關係,只能尷

尬地陪小可站在那裡。

那男人示意將一臺攝像機取下來,調成拍照模式,然後拿給小可,說:「蹲

下去,拿著攝像機向著你的私處照相,照得滿意就放你走,不滿意就繼續到滿意

為止,否則就算後面的人進來也不能停,讓她們看看不配合的下場。」

他這一段話就像是宣判,小可就像是被判了極刑一樣,愣在那裡。

不過外面傳來的腳步聲讓小可無法愣太久,她接過一臺攝像機,蹲下身子,

將拿著攝像機的手從下面對準自己的私處,一陣閃光伴隨著「喀擦」聲,從她下

體發出。

她正要回給那男人,誰知他連拿都沒拿,看也沒看,就搖著頭說:「我不

滿意,再拍!」

小可呆住了,拿著攝像機的手停在半空中,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終於站出來幫小可講話了,不過說出這句話後才

意識到我這衝動之舉很可能會帶來什麼後果,只知道他本在藉機刁難。

「那好,」那男人並沒有責怪我,只是接過小可的攝像機,放映剛剛的照片

影像後,遞過來給我,說:「你自己看看吧!告訴我怎麼樣。」

我有點後悔自己的意氣之舉,給自己這麼一個尷尬的後果,在當事人旁邊看

她自己拍的私處照。小可示意我她沒關係,我也只好看了一眼那照片影像,這還

是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到一個人的私處,不過雖然攝像機能不錯,照片卻還

是拍得很模糊…

「剛剛看她拍照的手抖成那樣,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拍糟了,我本來想幫你們

省時間,誰知道你們不領情,反倒白白耽誤了這麼久呢!」

我愣住不知道該怎麼回話,小可已經暴躁地搶過我手上攝像機,再次蹲下身

子,將攝像機伸到跨下,但是氣急敗壞的她,拿著攝像機的手早就已經晃動不止

了,甚至連快門都按不好。「匡啷」一聲,攝像機從小可的手上掉落到地面。

「你是她好友吧!」那男人忽然對著我說,我看著他,點了點頭。「那好,

你就代替她吧!」「我?」這下輪到我驚訝了,難道要換我拿著攝像機拍我的私

處?「她的手這樣拍到天黑都拍不清楚,我要你拿著攝像機,幫她拍她的私處。」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沉重冰冷的東西已經放到我手上,小可不知道什麼時

候已經把攝像機撿起來遞給我了。「求求…你…」她低聲哀求著我,我也知道沒

有時間,就兩手拿著攝像機,伸至小可跨下,對準她的私處…

再一次的閃光燈與快門聲,瞬間變得安靜,連剛剛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然而,當我跟小可一抬頭,只嚇得臉都綠了。

除了剛剛的人之外,門旁又多站了四個人,中年女人、另外兩個不認識的女

孩,還有晴晴…她們三個女孩的臉也沒比我們好上多少。

「哎呀!這次好像有點玩過火了!」那名男人搔著自己的臉頰,惡地說。

我跟小可已經顧不得一切,也顧不得赤身體,我起身將攝像機硬給那男

人,也不理會他說什麼,就這樣抓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後門。

我拉著小可的手一起跑出方屋,沿著柏油路一直往前方的建築物跑,但是由

於光著雙腳的關係,跑沒多久就因為刺腳而放慢腳步。但是也已經離方屋有段距

離,確定從裡面看不到我們這裡了。

小可這時終於潰堤了,蹲在路中間痛哭起來,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想起剛

剛的恥辱,還被目前在這間學校少數能談吐心事的晴晴看到,她會以什麼眼光看

我?變態?下賤?一想到這,我甚至連輕生的念頭都有動過了。

我看了一下四周,這校園真的很大,我極力眺望還看不到校園的盡頭,整座

校園校地面積這麼大,建築物卻只是零零散散地坐落在各處,目前看到的總共二

十多棟的建築物,很少有幾棟是相連或是排成一列的。

而且這廣大的校園卻沒看到半個人,整條路上就我跟小可兩人,又或者是,

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們。

「走吧!」我對小可輕聲說著。小可哭完,也稍微平靜一些了,而我們若再

不走,又被後面的晴晴她們撞見,就只會更尷尬而已,這一點小可也明白,於是

我便扶著她,又或是我們互相扶持對方,朝那棟建築緩緩走去。

直到我們快到那棟建築物的時候,才看到其他人影,一個女孩,站在建築物

門口,不過那並不是剛剛那位跟我們一起受辱的女孩。

她看見我們,微笑著說:「你們終於來了,我剛剛還擔心你們會不會是

路,走錯間了呢,這後果可能會很嚴重…你們…怎麼都呆住了呢?」我們沒有意

識到她說什麼,因為我們看她看得呆了。

她的長相,絕對是一位標緻的美女,五官清秀,濃眉大眼,鼻子高,膚

白皙地像是會反光一樣,不過更為突出的是她的身材,我跟小可都是先注意到她

前的穿著,會強調前是因為那件衣服就真的只有到下而已,那衣服就像是

一件有肩帶的內搭小可愛,但卻被往兩側拉開,呈現寬U字型的開口。而從

來的一對豪來看,少說也有到達E罩杯的等級了。相較之下,她的部卻又很

細,甚至比我還更細一些,這樣子的線條也不會不協調,幾乎是一個女人的黃金

比例了。

她的下半身卻是穿著一件很特別的裙子,那裙子不是用布作的,而是用好幾

塊手掌大的金屬牌子並排連接起來的,每一排都有四塊金屬牌,長度大概只能剛

好到大腿往下一點點,股部分更是連遮不遮得住都是個問題,而排與排之間的

寬度剛好是金屬牌的寬度,所以當她靜止時能勉強併攏擋住,但只要一擺動,裙

內風光絕對是一覽無遺,而我們都驚訝地發現,可以直接從她的裙裡看見她那白

皙的恥丘,她竟然沒有穿內褲!

她看著我們呆住的眼神,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穿著,會過意來,又微笑著說:

「怎麼了?你們也想試試我這一件呢?」她優雅地轉了個圈,裙子隨風搖擺,她

那白得無暇的股、光滑白皙的恥丘更加顯出來,直到她停下來後好一會兒,

牌裙的擺盪靜止後,才又發揮那薄弱的遮掩作用。

我跟小可聽到後連忙搖頭,要我們穿成這樣見人真是比要我們死還難受,但

是又真的…好美。

「好啦!看來你們是回過神了,快快穿上衣服吧!彆著涼了,」她的微笑更

加燦爛,「你們現在這樣呢,可比我這樣還羞呢!」她這一說,我們才想到我們

現在可是全身赤著,立刻羞著拿回放著自己衣物與提包的紙箱,不過怎麼翻,

都找不到應該最先穿上的衣物。

「我的內衣褲?」我看著那女孩,不安的問。

「那個啊,我們把它扔了,我們這間學校的規定呢,除非特別恩准,不然啊,

我們終生都與這些貼身內衣褲無緣了,就像這樣。」她俏皮地抓起她裙子的兩排

金屬牌子網上掀,再次出那本來不該這麼輕易外的部位。

我們知道跟她爭也拿不回來這些不再屬於我的東西,只好拿回我原本的褲子

穿上,低頭看到自己的下體,心裡突然興起一個奇妙的差異

「這不是我的鞋子…」小可微弱地說著,將我的注意力移了過去,我看見她

手上提著的小號鞋子,剛剛我雖然沒有特別注意到她是穿什麼鞋子,但我可以很

肯定那是一雙平底鞋,而不是現在小可提的這雙,這是一雙高跟鞋。

「哦,這個啊,你們的鞋子也扔掉了,這雙是依據你們原本的鞋號新拿的高

跟鞋,你們要知道啊,正式入學之後,還有個萬一的機會可以穿回內衣內褲,不

過平常的鞋子呢,就沒辦法了,以後腳底只有兩種情況,一個呢就是光著腳丫子,

另一個呢就是這樣了,」她也指著自己的腳,我這時才發現她那原本就高佻的雙

腿下面,還踩著一雙高得嚇人的高跟長靴,那鞋後跟都超過十公分以上了。

「我這雙呢是十五公分高的,跑起來還不習慣,你呢,我看到拿來的鞋號小,

估計你身子應該是嬌小型的,一下子拿太高怕會讓你很痛苦,所以呢,我就先幫

你找了一雙六公分的,讓你先勉強適應一下,明天的入學儀式之後呢,最底限就

是八公分,不能再低了。而你呢,我就只能拿八公分的了,如果太多不合規定被

發現,我是得挨罰的,就請你多多忍受了。」

我找出出現在我的紙箱中的新鞋子,的確比起小可的還要高,我跟小可面面

相覷,不知道該不該穿上它們。

「哎呀!是不是下一批已經到了啊!」那女孩忽然望向遠方驚呼,我跟小可

順著她看的方向轉去,果然看到有三個同樣著身子的女孩緩緩朝我們這邊移動。

「快點快點,她們的東西我還沒搬過來啊,你們兩個,先把衣服穿好,到屋

子裡面去吧!已經有很多跟你們一樣的新學生在裡面等候了,你們進去後找穿跟

我一樣服裝的學生,她們都是你們的學姊,人都很好的,好了,不說了,我得先

忙了。」

那女孩說完就小跑步離開,我們看到她穿著那身裝扮跑動的背影又不自覺呆

住了,不過馬上就回過神來,兩人趕緊穿上衣服後,不得已只好穿上那雙新的高

跟鞋。

這是我第一次穿有跟的啊!馬上就要穿這種鞋跟又高又細的,而且因為是新

鞋子的關係,穿起來又會綁腳,穿上之後別說走了,連站都搖搖墜的。小可也

是如此,我們兩人站在地上卻像是踩在一顆球上不停搖晃又不敢移動腳步。

小可嘗試踏出幾步,搖搖晃晃地都才只走一小格,鞋跟還一直被地面敲歪。

我也嘗試走了一步路,但一抬起腿,立在地面上的腳忽然往旁邊一拐,我整

個人差點摔倒,幸好有小可扶著。

我們兩人乾脆把手勾著緊緊的,輪一步一步走,只要其中一人快要跌倒,

另一個人就拚命地扶住她,就這樣好不容易終於走進去屋裡。

不存 说 : ↓

<序章>之2.處女膜檢查

進到屋裡,發現那是一個很大的室內廣場,裡面至少有四個籃球場的大小了,而現在這室內廣場中,已經滿了年紀跟我們差不多的女孩,每十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地板上。

「這裡……好多人喔!」小可驚訝地說,「這些人……也都跟我們一樣,是被迫要在這裡就讀的學生嗎?」

「嗯……應該是。」我觀察了一下,每一個圓圈剛好有十個穿著一般服裝的女孩,另外還有一位穿著跟剛剛外面遇到的女孩一樣的學姊,而在場的人數已經圍出二十多圈了。

「學妹,這邊這邊!」我們旁邊傳來一位女生熱情的叫聲,我們轉頭過去,有位學姊正站在角落對著我們兩人招手:「我們這裡還少四個人,妳們過來吧!」那邊的確已經先坐著六位女孩,其中一位還是剛剛跟我們一起接受屈辱檢查的人。

我跟小可一起走過去加入她們的行列,學姊說:「太好了,現在還差兩人我們這圈也湊滿了,妳們先互相認識彼此吧!」

我們一坐下來,就有一個女孩主動跟我們聊起來,也幫我們一一介紹其他人。不久,我們又聽到剛剛那個學姊的招呼聲,是晴晴她們三人已經進來了。

「糟糕!我們這裡只剩兩個位置,妳們在這等等喔!安安!安安!」我們原本被這招呼得莫名其妙,直到看到她奔向另外一個學姊,我們才知道「安安」是那位學姊的名稱,「安安,妳那邊還有空位嗎?嗯!太好了!」她又跑回晴晴身邊,說:「安安那邊也還有兩個位置,就是那個學姊,妳們可能得拆組了,兩個人跟我過來,另一個人要到安安那組去,可以嗎?」

「可以啊!我跟她們又還不。」她們之中一個女孩這樣說著,卻自己先朝我們這裡走過來,坐到小可旁邊。

「晴晴,我們一起到那邊好不好?」另一個女孩對晴晴說,晴晴的表情明顯非常猶豫,我跟她眼神接觸了一下,兩人都有種像是久別重逢的朋友有無限的話題想傾訴一樣。

「妳就是我們進屋時看到的那個女孩吧!」那位搶先坐到小可旁邊的女孩突然跟小可搭訕起來,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羞辱。

「真是羞死人了,讓別人朝著妳的私處拍照,我們進去時都嚇傻了,還以為這就是我們的未來呢!不過那男人說這是針對妳在檢查時不配合所作出的小懲罰。還要我們乖乖配合,哈哈!幸好有妳當替死鬼,不然可能就輪到我要照了,哈哈哈哈!」

那女孩在其他女孩面前,就這樣直言無忌地羞辱著小可,其他女孩也顯得非常尷尬,又想像著那種情況,有幾位女孩已經臉紅在旁邊竊竊私語了。小可好不容易平靜一些的心情又被她整個破壞殆盡,哭喊著:「不要……別再說了!」

「妳說夠了沒?」我也站出來說話了,那女孩惡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把砲火轉向我這邊。

「哎呀!這不就是那個『攝影師』嗎?我還以為妳是被她連累受到迫的,原來妳們兩人這麼要好啊!是不是在來這裡之前就已經先拍過好幾次了?照得這麼好,讓我看了都忌妒起她的私處了。」

「什麼?」我跟小可都一陣震驚,難道是那些男人將照片傳開了?這樣是不是後來的人都看到了?就在我們震驚地無法答話的時候,忽然一陣巴掌聲,晴晴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過來,狠狠打了那女孩一個耳光。

這一幕,我們所有人都看呆了。

「妳是什麼東西啊!竟然敢打我?」那女孩生氣地站起身,還了晴晴一巴掌。

「我跟她們一樣,而妳也跟我們一樣,都在這裡,都是將來只能用身體賺錢的女人。我打妳是看不慣妳胡說八道鬼話連篇,編什麼看過照片的謊話,如果妳再這樣嚇唬小可我絕不會放過妳!」

「小可?好啊!原來妳們是一夥的,那妳剛剛怎麼不加入她們的寫真行列呢?倒是妳還好意思說我,妳剛剛也不是看得很過癮嗎?怎麼現在不敢承認了?」那女孩突然竊笑著對晴晴說。

晴晴聽她這麼說,動地抓住那女孩的衣領,大喊:「妳胡說!妳都在胡說!」一氣之下又舉起手來要再打下去時,學姊已經過來架開她們兩人。

「妳們兩個夠了!現在可不是什麼吵架的時間!」學姊看了晴晴跟那女孩一眼,靈機一動,說:「很明顯妳們兩人之中有一人在說謊,不過這還容易辦,我現在就去請當時在場的證人過來證明誰說的是對的,不過我話先說在前頭,學校方面可是非常無法容忍說謊的學生,妳們想要聽聽說謊者會有什麼下場嗎?」

這句話成功讓那女孩畏懼了,哼了一聲,離開了我們這圈而走到別處。

學姊看著那女孩背影,問:「那女孩叫什麼名字?」「討厭鬼。」學姊剛問完,晴晴很順地用平靜的聲音回答,讓原本心情低落的小可聽了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之後,我們有好一段時間都是用討厭鬼稱呼那個女孩。

「我去叫另外那位女孩過來吧!這樣也剛好十人了,唉!我們這圈已經是最後幾組了,還發生這狀況。」

那位女孩緩緩走了過來,我和小可都跟其他女孩一樣向她點頭招呼,不過她目光跟我們接觸之後馬上就迴避掉了。看來我跟小可還是在她心中被定位了。

「時間不多了,我只能先教妳們一些最基本的……」學姊將股部位的金屬牌往左右撥開,光著股就坐在地板上,繼續說道:「嗯!那先教妳們怎麼『自我介紹』好了。」

「自我介紹?」我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不自覺地複誦了一次,同樣的聲音也在其他女孩間小聲出現。

「沒錯!」學姊看到我們懷疑的眼神,微笑著說:「不然我先看看妳們會怎麼自我介紹好了,誰要先示範?」

所有女孩妳看看我,我看看妳,突然覺得這看似簡單的課題卻沒那麼容易完成。

「我先來好了!畢竟我們兩個才剛到,其他人應該都先互相認識了。」坐我旁邊的晴晴鼓起勇氣站起來,說著:「我叫曾O晴,妳們可以叫我晴晴,今年十八歲,我的興趣有打羽球、看電影、讀小說等等,專長是跳舞,高中是……」「等等、等等」學姊剛剛都一直似笑非笑地聽著晴晴自我介紹,聽到這時示意晴晴可以停止了。

「晴晴表現得很好,沒錯,就是這樣的自我介紹,不過……」她頓了一下,說:「剛剛晴晴講了她的名字、綽號、她的興趣專長、她的年齡跟就讀高中,這些是妳們習以為常的自我介紹方式,對吧!」我們都默默地點頭。「妳們今天還可以這樣講,明天之後再這麼說就全都錯了!」我們面面相覷,還聽不出是哪裡錯了。

「首先,姓名部份,一旦過了明天的入學儀式,妳們就已經不能再用『人名』了,所以學校會給每個人選一個綽號,那就是妳未來的『本名』,像晴晴她就可能一樣叫『晴晴』,不過這從此就是她的名字而不只是綽號了,瞭解了嗎?」

幾個女孩點頭,但連我在內大多數女孩是呆住了。

「所以如果沒有可以用的綽號的話,就趕快自己想一個,不然學校也會給,但給出來的名字不是一般給狗用的就是不雅名字,妳們也不想從此都這樣被稱呼吧!而且可以的話最好是用英文名稱,這樣將來被賣到國外後比較省麻煩。」我們聽到她用「賣」形容我們的將來,臉上都現出驚愁之容。

「再來,興趣部份,妳們千萬不能講出口,我們只有娛樂他人,沒有自我娛樂的權利,勉強說個『讓主人開心』都已經有點僭越了。專長的話也要慎選,晴晴的專長剛好是舞蹈,這還可以,其它一些彈琴寫字的就不能講了,那些也都跟我們的生活絕緣。不過這學校會幫我們開發出很多新的、我們從沒想過的專長的,專長越多越,將來就會被賣得越好,所以要重視這一塊喔!」

學姊想了一下,說:「年齡部份也要修正,正確說來,明天開始是妳們新身分的誕生,從那之後,就不是『十八歲』,而是『第一年』了,我們也不講『年齡』,是說自己的『使用年數』,也有些人喜歡說自己的『製造年份』,就是妳哪一年入學,妳們到時候看喜歡用哪種吧!而其他什麼學校讀哪啊、家住哪啊、喜歡或討厭什麼等等有的沒的,更是沒人想聽,說了也是白說,甚至還會惹禍。這些,妳們明白了嗎?」

我們沉默良久,晴晴才開口:「那……我們還能說些什麼?」「能說的東西,可多了呢,最基本的像是身高體重三圍啊,這些因為會變化,所以也要常常量測,不然差太多是會變成詐欺,是很嚴重的,還有一些身體數據也是,這些以後也會有人幫妳們進行量測的,全部測起來可是多到嚇死人。那麼,晴晴妳要不要再試試看,把自己的身高體重三圍都加進來呢?」

晴晴臉上已經顯現出不情願的表情,我們也都能瞭解,沒有人會想把三圍納入自我介紹的……

「好吧!那我先示範一下我的自我介紹好了。」學姊站了起來,深了一口氣後,面帶著微笑緩緩說著令我們驚嚇不已的長篇自我介紹……

「各位好,我叫作Apple,2012年製造,目前專長是加強在訓練三同時、還有訓練膀胱釀酒瓶等才藝,我的基本資料是166-43-40F-25-38,臉蛋與身材都是B等,房最大直徑17.3cm,房彈B等,形狀是『二號豐滿型』,暈直徑3.3公分,起高度1.8公分,頭顏是二級深度的濁紅,單次最大產量是左房201毫升、右房157毫升,擠最大噴發力是154.1公分,水是新鮮純,糖度等級是四分……」學姊之後又說了一長串才稍微歇一口氣,但我們早就聽不下去了。

「怎麼樣?這些連部的部份都還沒完呢!陰道部位要講的東西就更多了,再加上其他部位像是道、門,甚至連腳都有,這些部位的資料說完,至少都要整整講五分鐘以上,所以,我們都會先打聽對方喜歡玩我們的哪些部位,或是最有自信的是哪個項目,就那些部位的介紹比例加重就可以了,其實我們這些資料都會作成檔案簿,出那本檔案簿就等於全身上下私密都公開給那個人了。好啦!我就自介到這了,所以以後妳們大家都稱呼我『Apple』吧!現在換妳們自我介紹,晴晴妳先來吧!」

我們所有人目光轉向晴晴,她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想到要照著剛剛Apple學姊說的話介紹自己,都已經羞得快哭出來了。

「沒關係,這麼多資料諒妳們一時要講也講不全,妳們每個人還是就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記住不是之前的姓名喔!如果想挑戰的呢就也把妳們的三圍報出來,不過現在就不勉強了,只是妳們真的要趕快習慣這種恥辱,不然是會害慘妳們的。」

晴晴如釋重負的再次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坐下了,之後是她旁邊的女孩,叫作『七七』,而後輪了一圈,其他人的名字剛剛我來時已經先介紹過一次了,剛剛那位熱心幫我們介紹的女孩叫『小昭』,跟我與小可一起檢查的女孩叫『佳佳』。

說實在的,我跟小可都還是有點氣佳佳剛剛直接拋下小可離去,所以後面的聊天我們很少加入有她在的話題。

不過,其實我們比較多時間都是問Apple學姊一些關於學校的事情,當我們知道這學校還會有「社團」時都到驚喜,但學姊馬上就叫我們別抱太大期望了。學姊告訴我們這間學校的「真正身份」,還有之後部分的課程時,我們所有人都嚇到哭了……

「看來時間差不多了。」Apple學姊看著前方說著。我們也朝那方向望去,發現廣場最前面現在已經娜出一個很大的空間,十幾名壯漢合力搬著造型奇怪的大躺椅進來,而其餘幾位較瘦弱的男子或女子則是搬一些比較輕的東西例如簾幕跟推著一臺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

十張奇怪的躺椅已經排成一列了,躺椅前還各放一張小椅子,再用簾幕把每張躺椅分別圍起來。而那一臺超大尺寸的平面螢幕就放在躺椅列的最旁邊,螢幕角度轉向我們的方向,看來一切都準備就緒了。

「妳們該準備去那邊集合了。」Apple學姊對我們說著。不過我們看其他組都還沒有動作也就不敢移動過去。

「Apple學姊,他們要作什麼啊?」小可不安地問。學姊想了一下後,搖搖頭說:「還是先別說吧!不過不管他們將要對妳們做什麼,妳們都要切記,照著他們的話做就是了。」我們的不安表情更增。「我問妳們,妳們……是處女嗎?」這句話問得我們好尷尬,不過學姊馬上又接著說:「如果是的話,我的忠告是『排前面一點』。『先搶先贏』啊!」這句話說得我們更莫名其妙。

「那如果不是處女呢?就不用去了嗎?」一直鮮少說話的佳佳突然問。Apple學姊以為她是在唱反調,沒多細想就只回她:「我不知道,去年的這個時候我還是個處女……」佳佳聽了後臉一沉,哼了一聲就轉身離開了。

「那……」我雖然知道所謂的「去年還是處女」代表著什麼,但還是希望能有個心理準備,「我們什麼時候……也會失去呢?」Apple言又止,只是把頭往著前方點了一下,示意我們往那邊看。

「各位新來的女同學們,請到這裡來集合,往後排成十列,動作快。」前方傳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哎呀,這次竟然是Julic教官……幸好不是女總教官……」Apple自言自語著。

其他人已經陸續往前面集合,Apple已經有點急了,說:「快點!盡量排前面,不然越晚就越糟了。」

我們幾個女孩也動身了,等我們到達隊伍時,我們這排的前面已經先排了十幾人了。而我、晴晴、小可三人為了怕分開於是都排在同一行,由我們之中最勇敢的晴晴在最前面,小可在我們中間,受我們『保護』著,而我站在後面。

現在大家靠在一起我才發現,有些女孩的衣服是破破爛爛的,而有些更是連穿都沒穿,我想到剛剛檢查時那些男人說會扯破衣服的事,還真的不是在嚇唬我們的……

等到我們大約排定了之後,一位大約二十多歲,長得漂亮身材又完美的女子,穿著一身教官服,上衣卻被高部撐得緊繃,她緩緩走到我們排頭與那些躺椅之間,拿著麥克風有朝氣地說著:「各位新來的同學們,大家好!」換來的只是零碎的回應聲。

「我是將來負責領導妳們部分課程的Julic教官,今天晚上的活動將由我來主持,」Julic教官不在意我們的冷漠回應,繼續說著:「首先,很高興大家選擇到我們『特才女校』就讀,我們學校……」

這就是我一直沒直接提到的,這間學校的校名,就真的只是個校名。也許會覺得很遜、很俗、很平凡,「特殊女子才藝訓練學校」,就是檯面上這樣平淡無奇的校名,加上雄厚的資金製造出封閉的校園周遭環境,以及絕不給學生有跟外面接觸聯絡的機會,才會讓這間學校有辦法在這地方默默啃食著這麼多的年輕女孩。其實,我在入學前也曉得,外面的人早就猜測出來,這是訓練女孩下海,送出國當「女」的,雖然荒誕,但在國外一些地方,女卻是種合法的正當職業,因此縱然不捨,看著小孩被送出國「努力工作」賺錢,又有相當不錯的收入,收了這些錢後也無法說些什麼。

當然,連我們也是抱著要當女的想法勉為其難來到這,就連剛剛的搜身行為還有學姊們的穿著,都只是穩固了我們這錯誤的想法,直到剛剛跟Apple學姊的聊天,才知道我們完全是掉進這陷阱的獵物。

在這裡面的女孩完全無法傳遞出去半點訊息,無法告訴外面世界的人,這所學校不是訓練我們當「女」,而是訓練我們當「女奴」,我們的工作不是用「應徵」的,而是用「賣」的,真的是用賣的,我們實際賺的錢遠超過那些應該給「高級女」的薪水,而學校卻是將我們「買來」,改良後以高價「賣出」賺取暴利,之後再用這暴利擴大自己,騙進更多女孩。對這所學校以及我們未來的買主來說,我們只是「商品」,是連作人的資格都沒有,沒半點尊嚴的「玩具」。對外說是「特殊才藝訓練」而迴避民眾甚至刻意誤導她們往錯誤的方向,但對內,不管是學生之間甚至是教官他們,都會稱呼這一間學校真正的名稱:「奴訓練學園」。

這些話,教官也還沒提起,但她也不再客套話而直接進入今晚的凌辱主題:「相信大家都知道,明天呢是妳們這些新生的入學儀式,這儀式非常重要,所有人一定要參加完全程,不過呢,因為過程中可能會有些烈的活動,如果說各位還是處女的話,很有可能會影響到活動的進行,所以這幾年開始,我們學校為了考量要讓那些處女能順利參加明天的活動,所以安排今天的補救措施……」她指著後方的椅子,說著:「有看到這裡擺著十張椅子,待會就請每排的第一位同學過來坐在椅子上,我們每張椅子都會有個醫生幫妳作檢查……『處女膜檢查』,」Julic教官忽然直接說出這目的,把好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不用擔心,醫生會教妳該怎麼完成檢查,然後呢,如果檢查確認是處女的話,那恭喜妳們,妳們都是今晚的女主角,而男主角們呢!現在就正在妳們的後方。」

後方又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我好奇回頭看了後也尖叫了起來。

後面正緩緩走來好幾位年輕男子,人數至少有一百人以上,裡面高矮胖瘦、華人洋人通通都有,排成數列。而讓女孩們大叫的原因是他們除了鞋子之外,全身上下都是赤著的,那早已耳聞卻完全沒機會也不敢看的男陽具就這樣數百隻立在我們面前。

「妳們別這樣看人家了,他們可都是處男耶!這樣給這麼多女生朋友看,他們會害羞的。」那些男生都發出一陣鬨笑聲。

「所以呢!檢查完,處女公主們就過來這裡拿這一個東西,」Julic教官拿出一塊普通的白布,說:「妳們呢,就拿著這塊白布,挑一個妳看中意的處男王子,將這塊白布呢,蓋在他的陽具上面,對,就像以前結婚蓋頭紗一樣,而妳們選中的人呢,今晚將會跟妳一起完成妳們的第一次。」

這句話說完,在場所有的女孩都不敢置信地張著嘴,瞪大著眼望向Julic教官,教官似乎很滿意大家這表情,繼續說著:「而如果已經沒有處女膜的同學們,也不用灰心,就請妳們在旁邊等待,雖然妳們不是今晚的主角,但是我們也有替妳們準備特別節目,讓妳們能一次重溫第一次之夜的時光重溫個夠,保證妳們今晚每個都不無聊。現在請第一位上前來,脫掉褲子,坐在椅子上吧!後面的人也別擔心落後,可以先轉過去物看看有沒有妳們喜歡的猛男或是帥哥,等等檢查完後趁前面的人還在找尋時搶一步蓋頭紗是可以的,先搶先贏!不過止搶別人的『老公』喔!」說到這,後面的男人又拍掌叫好,我們則是被那個「老公」擊潰了。

小可已經摟著前面的晴晴,整個人顫抖著、搖頭哭喊著「不要……不要……」卻說不出其他話來。

一直表現得很堅強的晴晴這次也撐不住了,想出言安卻什麼也說不了,她轉過來跟小可抱得緊緊的,淚如雨下。

我也忍受不住這打擊,過去抱著晴晴,我們三個女孩互相抱得緊緊的,痛哭淚,曾經夢想著的幸福婚姻,幻想著的完美老公,如今竟然變成這種不堪……其他女孩的處境也同樣悲慘。在聽到這壞消息時,有女孩直接嚇得跌坐在地,尾椎重擊地板的痛徹底震碎她的情緒,像個小孩子般大聲哭喊。有些女孩連連作嘔,有女孩當場嚇得濕褲子。也有女孩嚇得轉身想跑,但是看到數百位男堵在後方,一時進退不得。

整間室內廣場已經變成如同女孩們的絕望地獄般,不過還有一些女孩抓著最後的機會作最後一搏。一名女孩顫抖地舉起手來:「教官……Julic教官,我……那個……月事來……可不可以……」

旁邊的女孩聽懂了她的意思,都用羨慕忌妒的眼神掃著她,但女孩為了自己的貞豁出去了。Julic教官故意一手撐著臉,裝作沉思著說:「這樣啊!我倒是沒有考慮到這點難處,那要不然……」女孩眼前好像出現一道希望之光,不過教官突然轉向後面那群男人問道:「各位男士們,妳們願意體諒老婆的不便,在她經血到來這幾天也能完成她的事嗎?」「願意!」男人們異口同聲大喊,宣判了那女孩的結局,她整張臉垮了下來,甚至比其他人還慘。

「這位同學,明白了嗎?等等要好好答謝這麼愛護妳的老公喔!」教官笑著對那女孩說,彷彿那女孩真的有個體貼的老公似的。

「明白了,嗚……」女孩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不但保不了,還得在經期時從事行為,心中到無盡的噁心。

但這一切的噩夢還只是個開始而已,我們右前方出現了亮光,接著又是一陣騷動,原來是螢幕的電源已經開啟,而現在呈現在眾人眼前的竟然是一個女孩的私處的特寫,從最前端的陰阜到最後面的門整個都被囊括在影像內,而且外陰部分還被一雙微微顫抖的手強迫翻開,最外面的大陰一直往裡面看到處女膜孔裡面的陰道口也都清晰可見。

不用問,我們也很清楚,這是第一批上去受恥辱檢查的女孩的身體,就連那雙被硬著做不願意的事情而不斷顫抖的細手也是。所有女孩子一想到這羞辱之舉馬上也會降臨在自己身上,都又羞又怕地別過臉不敢看,可那些男人們可就不同了……

「這就是女孩子的器官嗎?我第一次真的看到耶!」「你看,你看,連門都看得到,哈哈,它還收縮一下,好可愛喔!」後面的男人看到平常難以目睹的女私處,都動地「豎旗」了。

「各位,現在這螢幕播放的是第三排現在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的照片,所以我們來請同一排的第二位來評論一下。」Julic教官說著,故意把麥克風伸向現在已經排在第三排最前面的女孩,「說說看妳覺得這女孩的私處怎麼樣?」

「我?」女孩早就別過臉不敢再看螢幕,教官卻故意要她非盯著螢幕不可。「沒錯,妳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呢?」女孩的臉越來越紅,面對這種問題,她怎麼說都不對……

「好……好看……」女孩羞恥地回答,螢幕上的手顫抖得也越來越劇烈,看樣子已經快要到極限了。「哪裡好看呢?」Julic教官仍然不放過她,「妳得說清楚一點,不然那女孩就得一直維持這樣的姿勢,直到妳能有個讓人滿意的評論才行喔!」

「我……」女孩只得盯著螢幕,但是實在說不出這種恥態有哪裡好看的,看著螢幕的手已經快要撐不住,女孩似乎被急了,想到剛剛男人說的話,未經思考就說出口:「她的門一縮一縮的……很好……看……」她說到一半才發現自己說出的話多麼羞恥,但已經來不及了。後面的男人爆出一陣歡呼。螢幕上那雙手突然鬆開了陰而緊緊握拳,全身一陣顫抖,陰道口變得泛紅濕潤,可以清楚看得到在快速而劇烈的收縮後又放鬆,而在前方的女孩甚至還可以聽到從她的「檢查間」裡傳來一種充滿靡的呻聲。

「這就是女人的高嗎?」「太採了!這麼珍貴的高畫面,有沒有錄影下來,再多錢我都買了!」

「這位同學回答得很好,現在請接受檢查的同學可以下來了,換這位同學上去吧!現在換這一個是第七排的……」Julic教官很滿意於這樣的結果,放了第一位屈辱的女孩。但是螢幕一樣羞恥的動作,已經換成另一個女孩的私處,而教官也把麥克風又拿給第七排最前面,臉已經嚇得慘白的女孩。小可回頭無奈地看我一眼,看來教官完全不放過我們任何一人。接下來的時間對我們其他人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更大的煎熬。

每一個女孩要上臺接受那羞恥的「處女膜檢查」前,都得替排在前面的同學「評分」或是被教官「問」,這方法成功讓我們無法轉過頭去迴避看見前方同學私處的尷尬。這也就是說,按照我們排隊的順序,小可勢必得要看到晴晴私處的特寫,而我將會看到小可的私處……

「沒關係……反正……下午時……妳也已經看過了……」可能出於自我調侃或是自我安,小可的聲音異常平靜,但也無法蓋住滿滿的無奈……

就這樣,檢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是教官訪問的問題花樣層出不窮,所以雖然畫面一直重複著,但是男人們的致依舊不剪。

「妳說說看這同學的處女膜是什麼顏?」「她的處女膜上的孔多大?」「妳有沒有找到那女孩的道?」「這女孩的處女膜孔是什麼形狀呢?」……等等之類的,讓一些女孩們邊聽邊背得爛的「考古題」不停失效。

引起男人們高漲不下的還不只是教官的問題,而是偶然出現的意外驚喜……

有些女孩的經期是剛好在這幾天,就有幾次,血淋淋的陰部直接出現在螢幕上,看到的女孩們都忍不住的乾嘔不停,不過男人們卻完全不計較這血腥畫面。而還有些女孩是檢查到一半受不了而當場的,一道剛好從陰部上方的小孔排向攝像機,從畫面看來就像是那女孩對著我們放一樣,引起前方女孩們的尖叫,但尖叫聲完全被男人們的動鼓譟聲淹沒了。

還有些女孩的處女膜裂孔明顯大出許多,有些甚至還殘破不堪,陰道入口大大顯。透由燈光照,甚至連陰道深處都若隱若現,這類女孩是已經破處的了,教官看完後就會叫她們先到後臺另一邊等待。我還是不知道她們將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本來我也沒心情去理會她們,不過就在教官宣判另一個已經不是處女的女孩到後臺「非處女區」等候時,小可忽然驚訝著指向前方要我看,那個女孩是佳佳。

處女膜檢查已經進入了後半段,晴晴已經成為我們這排的排頭,我、小可、晴晴三人緊張的情緒都無法隱藏,馬上就要輪到我們「入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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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在這裡雖然讓人難耐但也是無可奈何之事,這篇寫到這,整個「破處之夜」應該還有一半的量還沒寫到,繼續寫下去怕會導致下一篇過於簡短(雖然很不可能XD)而且我也得再花點時間「取材」「參考」,才不會讓本來應該可以是彩的劇情出現乏味甚至大謬誤。其實我在寫這篇時就因為知識錯誤而得整個大修改檢查處女膜部分的情節,希望沒有因此而出現嚴重的劇情bug)

(#雖然有快速校閱過一遍,但如果各位大大有發現對於這篇的劇情或用詞有什麼錯誤,又或是想看到之後的劇情是怎麼樣發展的,都歡提出來喔!)

-----------------5/12補充---------------------

「接下來這一個影像呢,是第六排正在受檢的女同學照片,我們來問一下排頭這位同學……」Julic教官繼續說著,晴晴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那是我們這排,而晴晴就是那位正要接受「訪問」的同學,她強作鎮定地目不轉睛盯著螢幕,回答著教官問的令人羞恥的問題。

三百位新生要一個一個接受訪問跟檢查,所以時間上的控制特別困難,通常一個女孩被問問題的時間都會被問三十秒左右,而有些顯得比較沒有羞赧能直睜睜盯著螢幕瞧的女孩,教官也不會不識趣地費太多時間在她身上,相反的,教官特別喜歡欺負那些看一眼螢幕就害羞到別過臉的女孩。所以發現了這一點的我們,暗自決定要鼓起最大的勇氣面對訪問。而晴晴也成功做到這一點,馬上就過關了。

螢幕切換到另一位女孩的影像,而晴晴也必須上臺準備上鏡頭了。她回過頭來給了小可跟我一個帶著安的微笑,就走進檢查椅中。

由於檢查椅是有用簾幕圍起來的,所以我們無法看到現在晴晴在裡面的情況,只得等待著教官再次宣判到我們這一排。

輪完一輪之後,教官又宣佈著螢幕中的影像又回到了第六排,我跟小可認出了那一雙悉的雙手,正把她主人的隱私呈現給螢幕前的數百人眼前。

為了之後的訪問順利,小可只是直盯著螢幕瞧,但我為了不想製造尷尬而刻意迴避螢幕上的影像,卻瞥見Julic教官走向小可時臉上出一絲惡的笑意。

「妳覺得這女孩的私處好不好看?」「好看……」小可反地回答,彷彿這答案理所當然似的。「那麼哪裡好看呢?」「她……皮膚膚質很好……」小可這回答當然不是指晴晴的私處皮膚膚質如何,小可直接把這問題改成「晴晴哪裡好看」來回答了。

看著小可輕易拆掉Julic教官的招數,我在想著是不是教官也要識趣地放晴晴跟小可過關了,但是她臉上的笑意卻是越來越重。

「那麼妳喜歡這女孩的私處嗎?」教官突然問了一個新的問題。「我……喜歡……」小可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回答她所認為的答案,但卻是正中教官下懷。

「那好吧!既然妳喜歡這女孩的私處,那麼我就批准妳可以上前去,當著螢幕前眾人的面,親吻那女孩的私處一下。」這話一說完,後面的男人爆發一陣壓抑已久的騷動。

同樣的羞恥檢查,整個下來長達兩、三個小時,男人們的情緒並無法一直都是持續在最高漲的狀態,教官也明白這一點,所以除了現場意外出現的驚喜外,每隔一段時間,當覺得整場氣氛有點乾掉的時候,就會突然拋出一個令那些男人們血賁張的新問題,這類問題的上一個受害者是被問到「妳覺得對方私處香不香?」而不管答是或不是都得被迫上臺把鼻子湊到對方私處「聞香」,而現在,卻剛好輪到小可接到新的挑戰。

小可原本的堅定也轉成猶豫了,而螢幕中的影像也可以從劇烈顫抖的身體看出晴晴現在的緊張與羞恥。

不過Julic教官自然不會輕易錯過這炒熱現場氣氛的機會,故意說著:「妳不願意嗎?」不等小可的回答又繼續接下去,「那妳是嫌那女孩的私處太髒太臭,是個只想著要給男人的賤嗎?」「不……不是……」小可聽到Julic教官這麼說,著急著猛搖頭想澄清,但教官一樣不給她回答的機會,「也可以,只要妳大聲說一次,妳覺得那女孩的賤又髒又臭,我就不勉強妳去親了。」

小可愣在那邊,要她說晴晴的不好,她是絕對說不出口的。她瞭解教官的真正意圖,但卻也無能為力,只得輕嘆了一聲,在男人們的鼓掌叫好聲中,緩緩走向晴晴所在的檢查椅。看著Julic教官那表情,我才恍然,原來剛剛晴晴上臺前對我們的微笑被教官看到了,而她知道晴晴與小可之間的友誼會讓小可沒得選擇只好親吻「她喜歡」的私處,成了再次炒熱現場氣氛的犧牲品。

然後,螢幕就出現了小可的後腦勺,似乎在聽著什麼人的指導,影像調整了個角度,從上面俯拍下來,剛好可以照到小可羞紅到不行的臉龐,慢慢向晴晴的私處挪近,最後結合成一體。

本來小可只想碰到就算,但教官又對著後方男人說著:「各位,我們數到三,再請她把嘴拿開,可以嗎?」後方男人當然都一致地回答一聲「好」,而且又故意把數數聲拉得很長很慢,導致這一下親吻持續了二十多秒才結束。

等到教官終於肯讓小可與晴晴放行後,我也知道這題目應該不會再出現了,在小可之後的好幾個訪問者,都很幸運地早早就能結束這種煎熬,因為剛剛小可的訪問時間就已經花了將近原本訪問時間的五倍之多,等於是把後面其他人的訪問時間都拿來給小可表演了。

而這樣所造就的結果就是,很快的就輪完一圈,換我要回答小可的私處訪問,然而,教官也沒有太過於刁難我跟小可了,簡單幾個問題就讓我過關。

然後,就輪到我上臺了,我走到簾幕外,再次在公眾之下脫去鞋子與褲子,小可剛好從簾幕外走出來,看我的眼神充滿害羞,但還是勉力一笑,頑皮地說:「這次輪到我看妳的秘密了,不許遮喔!」

我也回以一個微笑,看著那微微飄動的簾幕,緊張的情緒越來越強烈,但是我一直在說服我自己,前面已經有兩百位女孩成功克服了這項考驗,我一定也可以的!最後一次深呼後,我拉開簾幕,走了進去。

簾幕裡面的空間並不大,至少有一大半都被那張奇怪的大椅子所佔據,而大椅子前面又擺著一張小椅子,幫忙女孩們檢查的「醫生」就坐在那張小椅子上,他也沒多看我一眼,只是示意我坐到那張大椅子上。

我走到大椅子前,心中興起一股無法壓抑的噁心。它的椅墊比起一般椅子還要大上三倍有餘,而上面就只有用一張影印紙左右面積的紙墊著。除了那張紙外,可以清楚看出那椅子被前面的人使用過的痕跡。

然而,它的恐怖還不單單是如此,在我滿滿不願意還是隻能坐上這張椅子後,醫生也開始幫我「佈置」。

首先是調整我坐的角度,將我的部往前挪,確定等等可以連同門一起無恥地在螢幕面前,接著是暗藏玄機的扶手部份,醫生將我的雙腳分別放到椅子兩旁的扶手上,我這時才發現到扶手上面有好幾圈已經固定在扶手上的牛皮皮帶,而下一刻這些皮帶就緊緊纏繞住我的雙腿,把我的腳固定在扶手上無法動彈,只能被迫地張開我的私處,我的緊張與羞恥讓腳趾都用力蜷曲起來。

接下來,醫生又從椅背拉出三條皮帶扣,繞過我的雙臂分別在我的上、下與腹部扣上後,不知道在椅背上作了什麼,三條皮帶都猛然一縮,將我的上身穩穩固定在椅背上。

現在我全身只剩下雙手跟頭部可以自由活動了,而醫生則是肆無忌憚地調整椅子的各個角度,先是將扶手往兩旁推開,導致我的雙腿也被極限地張開,我也只能象徵地用手稍微遮掩住早已大的私處。而醫生接著又調整椅背跟椅墊的角度,讓我的上身微向後躺,而私處到門的角度卻都是往上翹起,接著是調整椅子的高度,將椅子往上升高到他微微一低頭就可以清楚看到我的私處全貌。

我的身體已經開始嚴重到不自在,而醫生已經將剛剛一直閒置在一旁的,這場凌辱戲的主角「攝像機」推到我的跨前。

剛剛我已經從外面的螢幕先拜見過這攝像機的高解析度,在這無從遮掩的姿態中,它已經成功把無數女孩的私處清晰呈現給大家。

醫生將攝像機打開,它是固定在一個腳架上,而下面還有一個手電筒,醫生將手電筒跟攝像機的角度調整好,讓光源直直向我的私處照去,而打了光的私處再被攝像機接收準備傳到螢幕上。

「把妳的陰掰開,撐著!」醫生下達最後的命令,我知道等我完成這工作後,一切也終於準備就緒了。

醫生對於我的配合並沒有半點的稱許,對他來說,每個女孩被依照命令做這羞恥的動作似乎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這也讓我再次受到一個女孩、一個人的尊嚴,正在迅速瓦解中。

「現在這螢幕是現在第六排檢查的同學……」Julic教官說著,我才驚覺竟然這麼快就輪到我了,這突如其來的緊張讓我門猛的收縮一下,而簾幕外傳來男人們的鬨笑,告訴我這恥辱一景並沒有躲過攝像機的拍攝而呈現在所有人前面了。

雖然從我走進簾幕開始,教官的訪問以及螢幕的畫面從沒間斷過,但我都忙於一系列的羞恥準備而未曾留心去聽,直到我這邊的準備已經告一段落,我才仔細聽著外面的直播現場,卻馬上就輪到我了,我也才發現,原來在每個女孩的準備過程中,其實已經夠Julic教官在各排訪問過一圈了。而我們在外面以為的漫長等待,其實是緊湊地在進行的。

沒有半點緩衝時間來作最後的心理準備,反而因為在完全未被告知而突如其來的驚嚇情況下而更加出羞恥的糗態,讓我心情更加難以平靜下來。

然而,情況卻還要繼續惡化下去,在Julic教官問著排我後面的女孩,覺得我的私處看起來如何之後,我先聽到的不是那女孩的聲音,而是再次傳來教官的聲音:「搖頭是什麼意思?妳要說清楚明白一點,大家才可以懂妳的意思喔!」而當一個悉的女孩聲音突然響起,我突然覺到一陣冰冷傳遍全身。

「我覺得這女孩的賤長得又醜又噁心,看了就讓我想吐。」

簾幕外面起了一場騷動,這一番話讓男人們已經無法壓抑情緒,充滿雄的狂吼、大笑、叫好聲久久不絕。

這一陣屈辱讓我羞到想死,我並沒有像那女孩說得這樣啊……我沒有……但是現在已經是那女孩說什麼算什麼了。前面的女孩都是受訪問的女孩「拚命」替她的私處「說好話」而讓她能保有這微薄的自尊,但誰知道替我受訪的女孩,偏偏是她……

早在那女孩一開口時,我就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了,那是「討厭鬼」的聲音!

「妳覺得噁心?」Julic繼續追問,而討厭鬼也完全不留情,「是,這賤只配給低賤蕩的奴,連女的貨都比她好了。」

簾幕內的我已經羞恥地哭得不成樣,簾幕外男人們的情緒完全被煽動起來,而Julic教官倒是沉默了一下,才又問:「那麼這女孩的門部分呢?」「她的眼啊……大概只比她的賤好上一點而已,看那一縮一張的,鎖得住大便嗎?她平常都大便失,沒包布就走到哪拉到哪吧!就連現在都還看得到沒擦乾淨的大便痕跡呢!」

我不知道她說的這些話是不是真的,前面的確有幾位女孩的股間可以看到乾掉的大便痕跡,但是除非被教官問,不然沒有女孩會提出這個讓自己跟對方都無窮尷尬羞恥的事情的。而我如此榮幸招惹上這一位毒舌婦,當上了這「不能說的秘密」頭號受害者。

男人們又爆發一陣嘲笑聲,我也終於掩飾不住心中強烈的羞恥,本來撐著陰戶的雙手已經轉而遮掩住股間,就算無法整個遮住,也要保護私處跟門不再受進一步的羞辱。

醫生看到後,對我怒斥:「遮什麼?把手拿開,讓大家看看妳的爛。」我只是不停的哭不停的搖頭。簾幕外面卻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這位同學,如果再不配合檢查,我們就只好當妳已經不是處女,而請妳到非處女區等候了。」

我雖然還不知道不是處女的女孩還會有什麼比處女的我們更加羞恥的凌辱,但是一想到前面幾位不是處女的女孩,Julic教官看她們的惡表情……我一陣掙扎之後,退縮了,再次擺回剛剛的恥態,心中期許著教官會再因為時間壓力的關係而趕快讓我結束這無止盡的羞辱。

「既然那女孩私處這麼髒……」Julic教官還是沒有想就此收手之意,「那妳就上去幫她清洗乾淨吧!」「清洗乾淨?」討厭鬼的聲音終於出現一絲不安。「是啊!既然她的股間有乾掉的糞便,那身為同學的妳,能不能上去幫她『乾淨』呢?」

Julic教官說完,男人們發出一陣更勝於前的吼叫,我整個嚇了一跳,不過不知道是被這群吼叫聲還是被Julic教官的話嚇到。我明白繼晴晴與小可羞恥的表演後,我跟討厭鬼也將成為下一組帶動氣氛的工具,心中五味雜陳,這樣算是「有難同當」嗎?而且還是跟討厭鬼……

「我……」討厭鬼的聲音也明顯透出她的羞恥與恐懼,我的情況其實也好不了多少,看不到外面的景象,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真的很怕簾幕突然被掀開,出討厭鬼的臉……

不過討厭鬼顯然不願意幫我「清洗」,沉默了一下,她的聲音再次傳出:「Julic教官,那我可不可以用我的手幫她擦呢?」又是沉默了幾秒……「可以,但是既然已經乾掉了……」「沒關係,我用口水就可以了。」討厭鬼這時的聲音已經不是剛剛的恐懼,而是充滿了興奮,她這樣讓我心中興起更大的不安……

接著,卻是先傳來一陣輕輕的笑聲,竟是Julic教官發出來的,「那好吧!我給妳三十秒的時間,妳可要清理乾淨喔!」接著是一陣快速靠近的腳步聲,討厭鬼竟然是用跑的趕過來要為我「清理」。沒幾秒,簾幕就真的被掀開,討厭鬼帶著一絲詭異、興奮而更令人可怖的笑容,朝著全身被固定,無法移動半步的我前進。

「姊姊啊!妳看妳連動都動不了,怎麼有辦法擦股呢?讓妹妹來幫妳吧!」我直覺不對,但是又說不上來有什麼意圖,她已經將臉靠近我的下體,在我自己看不到的角度,幾聲「呸」聲,幾滴涼涼的唾滴,伴隨著輕微的風襲向我的股間,她已經朝我的私處狠狠呸了幾口口水,接著就是伸手過來,竟然真的要用她的手替我「善後」。

我還是無法理解她為什麼作著這樣骯髒的事情還能笑成這樣,是因為可以躲掉用舌頭清洗的命運?是因為可以吐口水在我私處羞辱我?強烈的不安伴隨著心中的疑問一直飆升。此時,卻傳來了Julic教官的聲音不祥的聲音。

「對了,我要提醒同學一下,如果在檢查中間過程的時候不小心破了處,那也不能算是處女了,請各位同學檢查的時候要多多小心,不要不小心戳破了處女膜喔!」

覺我全身不知從哪發出一陣寒意,瞬間彷彿結冰了。直到教官開口我才發現討厭鬼的意圖,而她也立刻將雙手朝我大張的處女膜猛戳過來,幸好我雙手原本就在兩側,迅速往中間合攏,順利擋住討厭鬼雙手的第一波攻勢,但是她還不善罷甘休,雙手並用急著要把我雙手強力掰開,又或是十手指在我私處前又戳又鑽,試著想要突破我的雙手而達陣,相較之下,我全身只有雙手可以動彈,甚至連私處部位所發生的攻防都無法看見,只能憑著觸受討厭鬼的攻勢,並辛苦地用雙手化解,但這樣沒多久,就已經快招架不住了。

討厭鬼又嘗試出手幾次後,忽然,她騰出一隻手往我的部襲去,無法閃避再加上強烈的不適讓我反地伸出兩手去擋,卻忘記她還有一隻手留在我私處,當我想到時陰道口已經整個被她的手包覆,伸手回去也無法來得及阻止即將發生的恐怖事情。我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作最後防禦,但是固定在扶手上的雙腿絲毫無法動彈。

「停,時間到。」外面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但是我看到討厭鬼的表情,知道她不會這麼乖乖聽從的。

「跟妳的處女說再見吧!」她惡地說著,我覺她一手指已經從處女膜上小小的裂孔探進去陰道深處,小幅度地轉圈磨擦著孔周圍的膜。

不過剛剛一直在旁邊看好戲的醫生,突然出手將討厭鬼整個人往旁邊推開,她身子狠狠摔到地上。「時間都到了,還不肯停止。是想受罰嗎?」

醫生也不理會討厭鬼惡狠狠的表情,轉過來看向我,卻發現我哭得厲害。剛剛討厭鬼摔倒時,一手指還在我私處裡面,摔倒的身體拖曳著手指狠狠撞擊到處女膜,下體傳來劇烈的疼痛讓我絕望地意識到破處這件事情。不過醫生幫我看了一下,安著說:「還好,只是一點撕裂傷,還勉強撐得上是處女。」Julic教官也宣判我可以到一旁領白布,準備接受下一個羞恥考驗。這時的我,才發現還可以是處女,真好。

雖然我下一秒也才想起我馬上就會失去剛剛辛苦保衛的處女之身了……

不存 说 : ↓

<序章>之3.羞恥的婚禮

領了那塊白布時,負責接待的學姊要我在其中一角上寫我的名字「莉莉」。

接下來,我尷尬地看向後方,那裡可是站著三百位的男啊……我想到要一個人走進去那裡,就像是一隻羊要走進去狼窩一樣。正當我還在躊躇時,忽然看到了救星,晴晴跟小可兩人正在男人們前方處,對著我招手。

「對不起……」小可在我走過來後,就哭著摟住我,「剛剛妳進去時……討厭鬼她……我看到她故意隊……排到妳後面……我就知道她有什麼用意……但……」

「沒關係的……我沒事……」我說著安小可,但連我自己也說服不了自己「沒事」,前面的男人們看到我,都稱呼我「大便女」,這恥辱的綽號,讓還在摟著我不停自責的小可也能清楚受到我全身一震……

「我……」雖然充滿羞愧,我還是很想知道一個答案,「那討厭鬼說的……是不是……」「當然不是真的!」晴晴猜到我想問的尷尬問題,就直接動地打斷我的話,握緊我的手安我:「別忘了她都是滿口謊言的,千萬不要把她的話放在心上!」

「嗯……」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能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現在我的腦袋仍然是一片混亂,本想不到什麼可以說的話。

不過率先打破僵局的,卻是旁邊那群男人們……

「喂!妳們幾個小公主,還不來選駙馬只顧著自己抱來抱去,妳們都是『蕾絲邊』吧!」看著我們在旁邊摟摟抱抱,沒有行動,旁邊其中一個男人倒是急了。

這男人這麼魯的言語,讓我兇狠瞪了他一下,卻直接就近看到那碩大的陽在面前,羞得我馬上轉離視線。小可倒是直接對著他說:「放心吧!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選你的。」說完還對著他吐了個舌頭,那男人似乎真的被中傷了,原本得意的臉突然變得垂頭喪氣,還被旁邊的同伴揶揄。我瞄到那男人的變化,終於會心一笑,彷彿有股莫名的得意

「那好吧!既然學校這麼看得起我們,還可以讓我們自己挑選……」我像是釋懷般地說著,其實心裡還是充滿著羞恥與恐懼,但想到我們的未來,現在沒直接被一群男人輪暴破處就該滿意了……「我們就先瀏覽看看吧!說不定裡面真的藏有我們的王子喔!」

晴晴跟小可看到我終於是恢復了神,互看了一眼,彼此都鬆了口氣,我這才發現,剛剛我情緒正低落的時候,她們那忐忑的心情也不比我好過多少。

「莉莉,」晴晴突然表情嚴肅地對我開口:「剛剛小可的話倒是提醒我……在妳們還沒來之前,我有先稍微看過,然後我終於瞭解學姊那『先搶先贏』有多麼重要了!在這些男人裡面,還真的好壞參差,我就有看到有幾個不修邊幅邋遢噁心的,但也有幾個真的是我看第一眼就會對他心動的……不過都被挑走了……」

晴晴說到這時,我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她,她竟然有點臉紅害羞起來,但她深了一口氣後,繼續說著:「在我們前面已經有將近兩百個女孩先來挑過了,剩下的男人都是被她們挑剩的,如果我們還不快點選,就真的只能選……」她的頭突然朝那已經垂頭喪氣的男人方向一點,不留情地說著:「只能選這種低級貨了。」我看到那男人更加崩潰,低著的頭竟然已經有點眼角泛淚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了。

「妳好壞喔!」小可笑著拍了晴晴一下後,說:「莉莉,晴晴其實剛剛也有跟我說了,我們原本想說等妳過來後就告訴妳,然後一起……嗯……」小可羞紅著臉說不下去,頓了一下後才又繼續說:「不過妳剛剛發生那種事,我跟晴晴都很擔心……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握住她的雙手,微笑著搖搖頭,已經完全恢復過來了。真的很神奇,在這隨時都在喪權辱身的學校裡,我卻彷彿遇到了這一輩子最重要的好友。有她們兩人的陪伴與相互打氣,夠了。

「那……我們可以……開始了嗎?」晴晴小心地向我確認。

然而,我卻搖搖頭,說:「我還有個問題,」小可與晴晴兩人的表情又緊張起來,但下一秒我就鑽到晴晴身旁,手肘輕輕碰了晴晴幾下,說:「妳看心動的男人是哪一個帥哥啊?介紹給我看看,說不定我可以幫妳『搶親』喔!」

「黃莉莉!妳再說一次看看!」晴晴還沒聽我說完,就羞紅著臉用力打了我一下,我閃開後,她又衝過來要呵我癢。小可也在旁邊開心地笑著,瞧著我們這一場追打。

這一刻,彷彿現在這一切場景都不是真實的,我們不是在這間恐怖的學校,而是在一個普通但卻充滿歡樂的校園,沒有這些男、沒有教官跟羞恥的檢查,但卻有唯一一個跟現在場景相同的,那就是我、晴晴、小可三個人,都是如膠似漆、誰也離不開誰的好朋友。在這幻想的美好校園裡,某一天,晴晴害羞地跟我說著,她發現她暗戀上了某班的一位男同學,而我跟小可成為她的愛情軍師,為她獻計該如何引那男同學的注意……

如果我們是這樣子認識、相好的話,那不知該有多好啊!

然而,夢終究只是夢。醒過來後,我們還是得做著這羞恥的事,穿男群中,親自挑選著要奉送自己第一次的男人。

這並不是件輕鬆的工作,男人們總共排成十五排,每排各有二十人,而且站的距離都隔很開,最後面已經站到快要到門口了。而這導致的結果,就是我們不管要橫著還是直著瀏覽,都得彎彎曲曲走好幾趟,才可以整個看完。

而走到中間,被一群男包圍,所帶給我們的心理壓力與恐懼更是難以想像的。我們三人彼此靠得死緊,互相扶持振作,才可以這樣看完一排又一排。

其實,我們只要標準放寬一點,很快就可已結束掉這場羞辱。但是我們還沒辦法放棄身為一個女生的心情,還是會想要找一個能夠……至少看起來可以……帶給我們幸福跟安全的人。就算要委屈自己一些,我們實在還是無法忍受一些男人的猥瑣長相,也有不少男人身上的體味讓我們聞到後都趕緊退開,而有些男人的陽具更像是幾十年都沒洗過一般又髒又臭,讓我們都快忍不住作嘔起來。

男群中,還有其他十幾位女孩,也面臨跟我們著同樣羞恥的事情,有些女孩硬是要挑出一個如意郎君,鼓起勇氣逛完一圈又一圈,而有些女孩實在提不起勇氣走進去,只得在最外排隨便挑一個「勉強」能接受的男人,就把白布蓋上去。

同時,也讓我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女孩們選男人大部分都是依照著自己心中的評分標準下去比,但是女孩們的順序卻是當初自己排隊前後決定的,所以就有一些排在前面而長相普通的女孩能夠挑選到「令人稱羨」的男人,相對的也有長得漂亮但卻排在後排的女孩,只能挑那些被人選剩的男人,我們就有剛好看到一位稱得上「名花」等級的女孩,卻只得挑到一個長相很普通甚至有些低標的男人。

前幾排的男人基本上都被選走了(所以剛剛那個崩潰的男人真的很差勁),我們就這樣S型地繞著,但是我們三人一直都沒有動作,直到繞到快一半時,晴晴突然停下腳步,有點害羞地看著身旁一個男人,他發現晴晴的目光時,驕傲地站,原本已經豎旗的陽具也隨之變得更加立,晴晴的臉變得更加羞紅。我跟小可看得出來晴晴已經決定好了,拍拍她的肩給她勇氣,她在我們拍她肩時嚇得抖了一下,看著我們,片刻後才鼓起勇氣,緩緩走向那個男人身前,劇烈顫抖的手把寫有自己名字的白布蓋在那男人的陽具上面。

到此,晴晴算是「解脫」了,而選完男人的女孩都要按照學姊的指示到去準備接受下一個凌辱,但她還是堅持要陪我們繼續逛,她笑著說她也要看看我們的「老公」會長什麼樣子。

又繞了幾排,我也終於是選上了一個我能接受的男人,同樣在晴晴跟小可的打氣下,我緊張地走上前去,用白布蓋在那男人立的陽具上。

如此便只剩下小可一人,她開始有點慌了手腳想要隨便找個男人敷衍了事,但是我跟晴晴又幫她鼓勵好一陣子後,一左一右陪伴在她身邊,陪她又繞了一會,她也終於選好了對象。

接著,我們三人手牽著手,按照學姊的指示,跟著其他也選好奪去自己貞男人的女孩,一起走樓梯到這棟建築的地下室。

這間地下室雖然沒有樓上的廣場寬敞,但也是足以容納數百人而不顯擁擠,現在已經有不少前面先下來的女孩在這裡為接下來的「儀式」作準備,除此之外又可以看到不少穿著牌裙的學姊,她們在幫這些女孩「化裝打扮」……

那些女孩們的雙手都被銬在背後,除了腳下踩著的高跟鞋外,其他衣物已經都被學姐們用剪刀剪得破破爛爛,完全不能穿了。看到這一幕的我意識到,這將是我最後一點還能穿自身衣物的時光。就連腳上的高跟鞋也都換了一雙,是很漂亮的婚宴鞋,不過腕帶處卻有一個鎖頭,而鞋子之間也有一條銀的金屬細鏈綁住雙腳,鏈子的長度僅指四、五十公分左右,這也意味著這裝備一穿上去,我們不但無法自行脫除,就連走路都只能小步行走了。

而且那些女孩們的打扮顯然還沒結束,學姊們都跪在她們面前,不知道在做什麼,女孩們的羞恥顫抖,讓我對於接下來的命運更加不安。

「哎呀!是妳們啊!」一個悉的聲音在我們耳邊響起,我們看了過去,發現是我們剛進入校園時在這棟建築外面遇到的學姊。

「妳們還認得我麼?我們今天在門口遇到的啊!」學姊親切地對著我們笑著,而我們當然不會忘記這位從第一次見面後就給我們連連驚嚇的學姊。

「學姊……她們……我們……等一下要做什麼……」我看著前面那些女孩半完成的裝扮,有點不安,但還是想要先有個心理準備,好奇地問了學姊。「妳們啊……等一下什麼都不用做,我們學姊會一一幫妳們打扮,然後,妳們只要按照我們教的,參加一場婚禮就行了。」

「婚禮?」我們都錯愕了一下,在這種時後還要舉辦婚禮?

「我現在呢手邊空著,如果妳們哪位不介意的話,就由我來替她裝扮吧!其他人可以去找其他學姊,那邊就有幾位學姊也快忙完手邊的事了。」學姊的意思是要把我們分散開來,但我們顯得非常不願意,雖然沒說什麼,但牽著彼此的手都抓得更緊,學姊看了,說:「我明白了,不過我一個人無法一次準備妳們三個人的啊!而且一個人裝扮起來可要花點時間,也不知道夠不夠時間排三個人……不然這樣吧!我找兩個學姊過來,讓妳們能同時裝扮,如何?」我們三人都點頭答應,學姊就跑去找了另外兩位學姊過來。

馬上,我們就分配好了負責幫我們裝扮的學姊,那位學姐叫「夢夢」,負責幫小可裝扮,而幫我打扮的學姊叫「思思」,幫晴晴打扮的學姊叫「小君」。

但在我們的裝扮開始之前,學姊們先是給了我們一人一杯像「牛」的東西,說:「妳們應該從中餐開始就都沒吃了吧!先喝杯吧!等等啊可是很耗體力的。」

我跟晴晴都接過了那一杯牛,不過小可卻沒有伸手,說:「我……還是不要好了,我每次喝牛都會拉肚子……有沒有其他吃的?」她剛說完,學姊們卻都偷笑了起來。

「放心好了,這杯啊不是『牛』,保證喝了不會出事的,以後呢妳們也會很常喝的。」夢夢忍住笑對我們說著。我喝了一口,確實喝起來的味道不像是牛,不過也說不上這奇妙的味道是什麼,甜的覺更勝過牛,但在口中的綿密覺比一般全脂牛還醇,更奇妙的是味中還有一種很淡的,像是哈密瓜般的口味。

「小可,妳喝喝看吧!真的很好喝耶!」我鼓勵著小可,她也嘗了一小口,馬上也喜歡上了這口味。

「不過這到底是什麼,是調味嗎?」晴晴喝完後好奇地問,學姊們一直都在忍笑看著我們喝這杯神秘飲料。

「那個啊……妳們還是不要知道……」夢夢學姊說到一半,小君學姊就先話進來:「幹麻這麼怕學妹知道,遲早也要直接餵哺的。那些啊,可是我們這些學姊擠出來的喔!」

有那麼一瞬間,我們以為小君學姊是指「學姊們擠某種動物出來的」,但一聽懂那個「某種動物」是指學姊她們自己時,我們三個人都嚇呆了,「乓啷」一聲,我手中的杯子竟然不知不覺從我手中滑落摔破在地。

「哎呀!妳們怎樣了,有沒有被割到?」思思學姊仔細地檢查我的手跟我們三人的腿,確定沒有傷口後才鬆了一口氣,彎小心撿拾杯子碎片。

「小君,妳看妳做的好事,把學妹都嚇壞了!」小君學姊也只是笑著吐了吐舌頭。

「這些……是妳們的……?」晴晴驚訝地問,小君學姊解釋:「是啊!不過不一定是我們三個人的,在場所有學姊都有出一份力喔!」

晴晴還想繼續追問,但夢夢學姊先打斷了對話:「先別說了,這些啊妳們慢慢就會瞭解的,不過首先,妳們得要趕快開始裝扮了。時間寶貴啊!妳們兩位學妹,總不能每次都害我差點來不及吧!」她對著我跟小可笑著說,我們也只好慚愧地接受命令了。

「好了,妳們先把鞋子脫下來給我吧!我去幫妳們換同樣鞋號的來。」我們都脫下了那已經折磨雙腳好半天的高跟鞋,忽然覺得雙腳結實踩在地面的覺真好。

接著,夢夢學姊拿出了三個手銬,說:「把手放在背後並排吧!今晚啊,妳們的雙手都得一直被拘束在背後了。」

我們知道失去雙手的自由就等於是失去了遮掩的機會,這我們已經認命了,但銬住的雙手也意味著這樣要脫去我們衣服唯一的方法就只有破的途徑……「學姊……可不可以先讓我們把衣服脫下來再銬……不要把衣服剪破……這是我媽媽……特地帶我買的……」我試著哀求,不過也知道這絕對無效。

但思思學姊只是搖了搖頭,說著:「沒有辦法,畢竟這些衣服本來就應該是學校的違品項目之一,而只是暫時允許的,明天開學後還能出現的衣服,都只是穿了也難以出外見人的裝飾品。現在這樣,在妳們穿著的時候把它剪破的安排,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是讓無法適應想逃跑的女孩沒有衣服可穿,只能光著身子,這樣可以制止那些剛新來的女孩逃脫的念頭。」

「不過啊,像我們這些習慣體出門的女孩也已經很清楚,這只是要防止我們自己往墳墓裡跳,就算她們敢就這樣逃出去,也絕對不可能活著成功到原來的外面世界的……」小君學姊補充著。

「而第二個目的呢,就是要暗示新來的同學,以後無法再穿這些普通、平常的衣服了。」思思學姊邊說邊把手銬在我背後銬上,然後開始拿起剪刀細心地把我身上最後的衣服一點一點的剪破。

「妳看,雖然只要簡單幾刀就可以把衣服剪開拿掉,但教官卻是規定我們要一點一點的剪,每一片的大小都是有限定的,剪太大不合格,可是會受處罰的,剪到最後連一點遮蔽作用都起不了了。」

我看著一片片的衣服跟褲子碎片飄落,完全可以理解到學姊說的「暗示」,我覺得我整個人也像是衣服一樣被剪成一片一片的,再也拼不回來了。

沒多久,我們三個女孩再次光著全身,但不同的是,我們已經不急著……或者說不指望……穿回衣服了。

接著,便是換上新鞋子了,那是非常純潔的白魚口鞋,鞋面還鑲有幾顆碎鑽,看得我們都羨慕起來。

看著眼前美麗的鞋子,我的心中升起了一種矛盾,今天我們所要穿的鞋子,是一般女孩看了都會心動的美鞋,我們也都只能從一些雜誌或逛鞋店時能夠看到,但當時的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又是家庭比較沒那麼富裕,怎麼敢奢求今天所穿的高級婚宴鞋呢?但今天,三雙這麼令我們心動的,之前沒機會穿到的鞋子,就這樣放在我們面前,如果這間學校不是女孩的地獄,這幾雙鞋子會讓我們覺得我們是來到天堂了。

另一個矛盾點還是在於我們整體的服裝,我們是要以「只有這雙鞋子」的裝扮,在上面這麼羞恥的身之下,腳底卻是穿著這麼美麗的一雙鞋子,顯得更加突兀,我們的心情,是歡喜還是羞恥已經全混在一塊。

另外還有一點,雖然學姊還沒有直接提到,但是其實已經很清楚了,正如Julic教官所說,我們是今晚的女主角,所以在等等將舉辦的婚禮中,我們將會是這場婚禮中最羞恥的「新娘」……

面對著三雙擺在我們面前的鞋子,我們當然也知道我們是要穿上它,不過在我們主動要探腳進去時,卻被學姊阻止了。

「先別著急,我們還沒先幫妳們洗腳呢!這間地下室的地板可沒那麼乾淨喔!」我們想想也是,腳底沙沙的覺也不是很舒服,不過我們沒看到學姊們有準備水盆或巾啊!

就在我們這麼想的時候,學姊的舉動卻又把我們嚇住了。她們先是跪在我們面前,捧起我們一隻腳抬高,說:「如果妳們站不穩就彼此扶著吧!千萬別把腳又放下來,不然就白費了。」就在我們正要說些什麼時,學姊們竟然都把臉伸到我們抬起的腳底板下方,伸出舌頭為我們腳!

「學姊……」小可盯著正在她骯髒的腳底的夢夢學姊,驚訝不已。夢夢學姊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不適,甚至超出了習以為常,而是以一種「敬業」的表情在做著令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同樣的,思思學姊與小君學姊,也是以同樣的表情著我跟晴晴的腳底,完全沒有半點的排斥與羞恥。從腳底傳來難受的搔癢與心中起了一股噁心,讓我已經快忍不下去了。

雖然我們今天受到許多的羞辱對待,但我們都是在被強迫之下,滿懷著恥辱心情完成,但是學姊如此著我們的腳,卻是一副認真、樂意服務的表情,彷彿她們生來就是要做這工作……這是第一次,我才真正瞭解到「奴」的意思。

「不要……妳們不要這樣……」小可無力地說著,從她的表情看出,腳心傳來的搔癢讓顯得非常難受,夢夢學姊卻只是對她微微一笑,還親吻了小可纖細的腳趾一下。

「學姊……妳們……為什麼要這樣……」晴晴驚訝地看著正專心著她腳底的小君學姊,不過學姊只是搖搖頭,什麼也沒說。

接下來的時間,我們在一種非常折磨的心情下度過,學姊的敬業服務並沒有換到我們太多好,我們反倒是想到,以後就要輪到我們作這種事情,心中越來越多陰影籠罩。但同時,腳底的搔癢也讓我們憋不住,在這種複雜的心情下,還時不時會發出令人尷尬的笑聲。學姊們笑著看我們這窘態,也只是繼續完成她們的工作。

沒多久的時間,腳跟、腳心、前掌都乾淨了,學姊繼續往完我們的腳趾,每一趾頭都過一遍,之後再把我們的腳趾一一分開,連趾縫也毫不放過,到此,一隻腳的清洗終於告一段落,學姊們把我們被濕的腳掌放在她臉頰上磨蹭,直到比較乾了後,才小心翼翼幫我們把腳套進鞋中。

「剩另一隻腳了,這會比較難一點,妳要小心站穩,不然被高跟鞋扭到腳就不妙了。」思思學姊叮嚀我,也不讓我有發問或反對的機會,就又繼續抬起我的另一隻腳洗。

我們呼喚著學姊,她們依舊沒有反應。我、晴晴、小可三人又互相對望一眼,臉上都是愁雲慘霧。看學姊們這樣子,讓我對我們的未來有了更深的認識了。

同樣地仔細清洗完腳底每個部位,再放到學姊另一邊的臉頰磨蹭乾了後,才幫我們的腳套進鞋子中。最後再與細鏈一同上鎖,這樣任憑我們怎麼甩都甩不開這雙美麗的婚宴鞋了。

「好了,妳們剛剛啊太大驚小怪了,而且我們的嘴巴在忙,要怎麼回覆妳們的話呢?現在我們要幫妳們臉上化妝,妳們只要別亂動,有什麼問題啊,我們都會盡量回答妳們的。」夢夢學姊說著,就拿出一盒裝著瓶瓶罐罐,跟幾隻像筆的東西,學姊們就拿著那些筆,在我們臉上化妝。

「學姊,妳們剛剛……那樣……不會……噁心嗎……」我問著正在細心在我臉頰上塗著不知是什麼東西的思思學姊,她剛剛那表情與做的事構成的圖現在已經深深植入我腦中揮除不去了。

「嗯……妳們剛進來,會不適應是很正常的,但是在這生活一年後,妳就會發現這些啊還只是小意思。我們常生活的食衣住行,甚至洗澡睡覺上廁所等等每天都要做的事情,都是一種羞恥啊!舉個例子吧!學校是很重視『個人衛生』的,可偏偏又規定衛生紙是『違品』,那妳們說,這上廁所時,該怎麼辦呢?」

「廁所……不是有嗎?」小可加進來對話,我也想到剛剛上廁所時,並沒有什麼異樣。

「那些啊只是要給妳們還沒正式入學的新生用的,我們連碰都不允准碰。而明天過後啊,就無法隨意看到衛生紙的蹤跡了。」夢夢學姊幫小可回答。

「那……我們要怎麼……難道就不用擦嗎?」晴晴不安地問著。

「當然不是,我剛剛說過,學校是很注重衛生的,不用衛生紙,還是有很多種方法的,我們當然有我們的辦法。」思思學姊說,不過並沒有告訴我們什麼方法,只有說:「放心吧!剛開學前幾個星期,都會有學姊當妳們的『保姆』帶妳們瞭解跟適應學校生活的,妳們所要做的,就只需要快點習慣這種羞恥生活。」我們沉默不語,要我們放棄十幾年深植的道德、羞恥觀,哪有這麼簡單呢?

「好了!妳們要不要看一下彼此現在變得怎樣?」學姊們手邊工作像是告一段落了,我也終於可以轉頭,看到了晴晴跟小可,驚訝地說不出話來。小可跟晴晴也是瞪大眼睛看著我。

說是化妝,其實只是簡單打了淡底後,把臉上的澤給修勻了,使得我們的臉部肌膚看起來更顯得白,之後再給我們塗上膏,沒有其它太豔的妝扮,把我們的青之美無保留地襯托出來。不過讓我們驚訝的是,我發現當小可與晴晴臉紅的時候,臉頰上面竟然真的出現淺淺、但卻十分清楚的紅暈。

「我在妳們臉頰上塗了一種特別體,這體在妳們害羞而臉部發燙時會變化成紅的,搭上外面的妝後,看起來就變成若隱若現的紅暈了。」學姊向我們解釋。我們互相看著對方,一想到彼此的情況,臉上的紅暈卻是越來越深,這樣低垂著臉時還真的有嬌羞滴的模樣。

但接下來的化妝卻是讓我們都難以忍受的羞恥與不適了,學姊們用筆沾著一種紅顏料,竟在塗抹我們的頭。

「這個藥水呢是要讓妳們的頭與暈顏變得更加晶瑩、豔紅,另外借由裡面所含的藥物刺,也能促進腺的成長,這可是以後打扮的基本配備之一喔!」

也不知道是因為藥物作用還是筆刺,我們的頭通通都立了起來,還帶來不小的搔癢。當學姊幫我們畫好頭妝後,我還是覺得從頭處不斷傳來一陣輕微的搔癢,讓我們很想伸手去搔,但是雙手被固定在背後,本動彈不得,只好痛苦地扭動身子。

思思學姊看到我們不安份了,微微一笑,說:「這個藥可是一個很恐怖的調情藥喔!塗在妳們身上的已經是稀釋過的,如果直接塗上頭啊,是會讓任何女孩都想把自己的頭『送給別人』的。不過光是稀釋的,就能讓剛接觸的女生難以忍受了。」她們又拿了另一瓶像是高級香水的瓶子,說:「這個再噴到妳們下體後,一切就算完成了。」

「這個……是要做什麼的?」小可不安地問。「想知道嗎?」夢夢學姊笑著逗小可,小可不知道要怎麼回答,現在的心情充滿著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的矛盾。

「放心吧!這一瓶對妳們沒有什麼影響,就只是有點騷味。」小君學姊卻懶得再賣關子,緩緩地說著:「不過對男人可就完全不同了喔!這好像是開發出來的『類費洛蒙』物質,妳有聽過費洛蒙嗎?」小君學姊邊說邊把那瓶香水噴在晴晴下體,一股可怕的騷臭味傳來。

「有聽過,但是不知道那是做什麼的……」「簡單來說,那個物質與生物的『發情』行為密切相關喔!男人聞了後會刺他們大腦中的下視丘,進而挑起強烈的。這一瓶同樣也是稀釋過的,據說純的類費洛蒙濃縮,一滴就能夠讓女孩周邊充滿危險……」小君學姊看到我們不解的表情,說:「一般男人的獸一旦被完全挑起後,可是會失去自制力的。滴上濃縮的女孩,走在路上,可就跟全上街,叫著路人過來強暴自己一樣啊!」

「所以……這東西是要讓我們……勾引男人用的?」我不敢置信地問著。

「是啊!不過妳們也沒有選擇了,而且當妳們越是到羞恥時,搭上私處分泌出來的體,還會讓這騷味加重許多,費洛蒙有沒有影響我就不知道了……待會啊,就只能認命當個騷新娘了。」思思說著,嘆了一口氣,像是懷念往事般地發呆。

「學姊……」我小心地輕聲叫喚思思學姊,她才像是驚醒過來似的,說:「不好意思!我只是想到去年我們剛進來時的這一晚……現在妳們的打扮都完成了喔!可以到前面排隊等待了。」

雖然被通知可以前去排隊等待了,但我們還是沒有任何動作。

「學姊……接下來我們會怎麼樣啊……」小可再次不安地問著我們的未來,但是出乎意料地,思思學姊卻只是搖搖頭,說:「我不知道,去年的我這時……已經不是處女了……」這回答讓小可一陣尷尬,紅著臉緊張地說:「對……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夢夢當時應該是我們三人唯一一個可以當女主角的吧!夢夢妳要說一下去年的慘狀嗎?」思思學姊充滿小心地問著夢夢,像是會點燃一個炸彈一般。

「當時啊……我雖然還是處女,但我也無法確切地告訴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去年可沒有福氣參加我們的婚禮啊!那個啊是今年才有的。」夢夢哀怨地嘆了一口氣,繼續說著,「老實說,我還真嫉妒妳們……妳們實在幸福了不少,去年的這一天……真的是我們的噩夢了,當時可不是Julic教官主持,而是總教官……她是全學園最恐怖的教官啊!做事可從不拖泥帶水,這種婚禮的東西她可懶得經營。當時……確定了我們的處女之身,也讓我們選好男人後,就……要我們直接……直接……」

夢夢學姊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況,嚥了口口水後,她才顫抖地勉強把話說完:「去年的破處,就是在樓上的室內廣場……一百多位女孩一起獻出『第一次』,別過頭去只會看到跟自己一樣處境的同學,甚至還有被迫『換老公』的……當時,女孩與男孩們的種種聲音不斷傳來,哭喊、尖叫、息、呻,甚至還有身體碰撞聲音……那情景……也深深印在我們腦裡了……」

「什麼?」我們三人都驚住了。

「放心放心,今年看樣子是不會再出現這慘狀的了。」思思學姊急忙安撫我們。「我們有些學姊也去別處待命,房間也都準備好了,今年比起去年還要對妳們好上許多,只是啊,有些恥辱,遲早還是逃不掉的。」

「嗯……」我們又都沉默了,一會兒後,我又問:「那麼……如果已經不是處女的話……會有什麼下場呢?」我雖然知道問這問題會有些難堪,但我還是想知道剛剛我辛苦守住處女之身,是不是可以換到應得的「獎勵」。

「這個嘛……妳們這麼想知道嗎?」思思學姊的確有些尷尬,但在我堅持地說著我們有一個朋友(佳佳)被查到沒有處女膜後,思思學姊也給了個令我錯愕不解的答案,「如果沒有處女膜的話……其實還是要『破處』,只是有些不同就是了。」

我還是被這回答搞得更摸不著頭緒,但這時有一位學姊匆忙跑來,看到我們後,問:「夢夢、小君、思思,妳們有誰看到安安嗎?Julic教官好像很急著要找她。」

我們認出那是剛剛在接待處給我們信物白布的學姊。

「安安?剛剛她好像在裡面幫其他新生裝扮……妳知道教官找她怎麼了嗎?」小君學姊回答,眼神中顯得有點不安。

「不是很確定,不過不是什麼好事……好像是她對新生說了什麼還不能說出去的事情,聽說也通報總教官了……如果再找不到她可就麻煩大了。」那學姊說著,人已經往裡面去找尋那位安安學姊的蹤影了。

「安安會犯這種錯誤?」思思學姊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我也不敢相信,不過其實從小鳩那件事後……」

說到這,學姊們都沉默了,這也是我第一次看到,已經這麼能「看得開」的學姊們臉上全都出難得、恐怖的愁容。

「哎呀!糟糕!我們都把學妹晾在這邊了。」夢夢學姊想到一旁的我們後,替我們化解不知如何是好的尷尬場面,說:「妳們也該做最後的心理準備了,上面接待的學姊下來也就表示說……」

「嗯!所有女孩已經全都檢查完畢了,要準備開始婚禮了。」小君學姊幫忙補完

「怎麼……這麼突然……」小可說著,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看吧!妳們兩個啊!總是讓我拖到最後一刻,差點就來不及了。」

於是,我們也不耽擱,往前按照我們當時接受處女膜檢查時的隊伍順序,排在第六排同樣的女孩後面,我忽然想起這樣不就又要排在討厭鬼前面?但我回頭後卻是看到另一個女孩,應該說是本來就該在我後面而被討厭鬼隊的女孩。」

「剛剛那個女孩……她……不是……」雖然沒有說完,但那女孩已經害羞地解釋我心中的疑惑,而她也想到我剛剛所受到的羞辱,又向我道歉:「對不起……我以為她是妳朋友,才……」我並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擠出一絲笑容說著我沒事了。

站在這排隊,雖然打扮上比剛才還要遠遠羞恥許多,但是心臟卻撲通撲通跳得好厲害。竟然不是那麼害怕,而是帶有一絲期待。

一想到要當新娘子,那種長期對著這一刻的憧憬、應有的嬌羞、幸福等等,這種心情反應就像是一種「制約」一樣,雖然已經很清楚這不會再是我們之前想的樣子,但還是無法完全撇開那已經深蒂固的心情。

究竟會是怎麼樣子的婚禮呢?會不會其實佈置著令人驚艷的婚宴現場呢?新郎是不是也會好好「打扮」一番呢?我竟然也開始期待起來。不過接下來,我對於自己的婚禮憧憬可說是徹底地夢碎了。

學姊們開始分給我們一塊白帕,不過當白布在我們面前攤開後,才發現那是一件內褲……而且還是一件被穿過後,還沒洗過的男人用三角內褲……

「等一下的婚禮中,妳們新娘子是要蓋白帕的喔!就請學妹委屈一點,用這個代替吧!」一位學姊發拿著我們的「白帕」後說著,「這可是妳們老公的『隨身信物』喔!剛剛為了核對妳們的老公可花了不少時間啊!現在就由我替妳們戴上吧!」我們三人中首當其衝的晴晴看著學姊展開那件內側還有一些淡黃漬的三角內褲,竟然是要直接把那骯髒的內褲內側直接套在晴晴的頭上。

晴晴與女孩們一樣都噁心的想要反抗,但是被銬在背後的雙手本無法阻擋內褲朝自己近,而拚命搖頭卻只像是象徵的反抗,內褲輕輕鬆鬆就整個罩住晴晴的上半臉。現在晴晴的臉只剩鼻翼以下的部位,還有那羞紅的臉頰顯在白帕外。

看到晴晴如此,小可跟我也在片刻間就淪陷了。

而透過內褲的縫隙還依稀可以看到些微視野,但是學姊們似乎不打算就這樣放我們過關,又在我們眼前又多綁上一層白的厚布,不但把我們的白帕穩固地固定住,也確定我們再怎麼樣看都無法看到這兩層白布外的世界了。

接著,在黑暗中,我覺到脖子上被一圈軟革似的東西扣住,還有聽到鐵鏈子的聲音……

「學姊……這難道是……」我不安地猜測,但並沒有得到直接的回覆,只覺得有股拉力把我的脖子往前拉住。而之後,當學姊準備好我後面的女孩後,就在我身後的雙手上放了一條金屬鏈,叮囑我拿好。我不自覺地拉了一下,也覺到後方女孩的異動,也證實了我最恐懼的猜測。那是一條狗鏈與項圈……

「可以了,現在全都好了後,可以準備進場了喔!因為大家蓋上白紗後看不到前方,所以妳們要好好牽引著後面的同學,不要害她們走錯方向喔!」

前方已經開始有移動的腳步聲,不久,我也覺脖子一緊,腳不自覺地往前踏了出去。在這目不見物、雙手反綁、雙腳又被高跟鞋與細鏈限制行動的情況下,也無法跨出太大的步伐,但是手上拉著的鐵鏈又把我後面的女孩往前牽。

學姊們在我們旁邊輔助,偶爾會幫忙扶著我們,我們在這種情況下爬樓梯,帶著隨時會不慎跌落的恐懼時,所有學姊們也都忙得一團亂。

終於爬完了樓梯後,耳中傳來的竟是「結婚進行曲」的旋律。「各位新郎們,新娘子已經開始進場了喔!」Julic教官的聲音傳來,然後是一陣男人們的騷動。我們這一段進場,路程雖然不長,但卻是漫長的煎熬與羞恥。

一路上,四面八方不時都會有男人的聲音傳來:「天啊!她們真是一群美人兒!」「你看她們個個低頭紅著臉害羞的模樣。」「好的騷味,那好像是從她們『那裡』傳來的。」「他們前那兩點好鮮艷喔!」句句都在提醒著我們這副打扮成了什麼模樣,我知道越是羞恥,臉頰就會越紅、頭就會越越癢、下體味道也會更騷,但是這一切卻又會成為羞恥的來源,如此恐怖的迴圈不斷進行著,到後來,變成了雙頰熱得發燙、得有點痛外又加上藥物造成的搔癢讓我都恨不得找個人幫我、而下體傳來的強烈騷味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的是這麼的低賤……

終於,旁邊輔助的學姊示意我停步,並且前方由小可拉著的狗鏈也鬆開了,我已經在狗鏈引導下走完這段羞恥路。

之後,學姊也示意我放下手上的鏈子。又一會兒時間,音樂停止了,教官的聲音傳來:「好的!現在新娘子都進場完畢了。以下開始舉行婚禮儀式。」

婚禮儀式,其實就只是簡單地要我們唸了誓詞,還頗「普通」的誓詞,只是把生生世世不背棄之類的白頭偕老誓言改了,我們其實也只有這一晚,這是我們的第一夜,但也會是最後一夜……其他一些什麼願意奉獻出我的貞之身什麼噁心誓詞,對我們卻是已經沒覺了。

反而,現在我卻迫切的,卻是希望趕快結束掉這一切,讓我雙眼能夠重見光明……

相信其他女孩也跟我有著同樣的覺。長時間的目不視物,加上剛剛又被牽引到一個陌生的地方,帶給我們非常大的不安,這種神上的巨大壓力,讓我們努力憑著其他覺來辨知週遭環境。

然而,雙手被銬在後,還被迫得站好不能任意移動,身體上的觸覺能伸展的範圍本來就有限,但相對的對於身上任何風吹草動都格外

更誇張的是,連Julic教官宣佈新郎可以親吻新娘時,我受到一個柔軟的東西貼上我的嘴,在我還沒意識到這是我的初吻時,那東西就要離開了,而我竟還下意識地將嘴繼續貼上去,不想讓那東西離開。

這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會拚命抓住身邊的任何東西一樣,在快要接受不到外界的變化時,突然覺到有個東西稍觸即逝,身體也自然地想往那個東西方向移,怕它一消失後就又回到對週遭環境毫無知的恐懼。

等我忽然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時,才趕緊害羞地鬆口,而從周遭傳來男人的譏笑聲聽出,我不是唯一一個「熱情」去貼吻的人。

「各位的婚禮到這已經完成了,現在可以請各位新郎們帶著新娘到……」Julic教官的話說到這突然停住了,這時的我雖然看不到什麼情況,但耳邊卻出現許多的耳語與騷動。

「現在請各位新人們再稍微等一下,我們學園的總教官有幾句話要祝福各位新人們。」Julic教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我腦中轟然一響,總教官?是那個強迫學姊們在此就地正法的?被學姊們說是全學校最恐怖的教官?

眼睛還看不到東西,讓我無法目睹這「傳說人物」的豐採,但是當一個年老、略帶沙啞的冰冷聲音傳來時,我卻覺得有種寒豎起來的覺。

「說祝福那就不必了,只是有些話一定要對這間學校的新生們說的。」

「先介紹一下,我姓蘇,是這間學園的總教官,妳們若是遇到我,可以稱呼我『蘇教官』。雖然各位學妹們可能還沒聽過我,但是妳們的學姊一定想忘也忘不掉我。去年以及前幾年的『破處儀式』,都是由我主持的,妳們可以問問看學姊們那一晚的情形。我做事可不喜歡拖拖拉拉的搞這麼多工夫來滿足妳們的『虛榮心』。」她說到這時停頓了一下,我隱約覺到旁邊的學姊更加不安。

「不過算了,既然今年讓出主持權給Julic教官,畢竟她也跟妳們有著相同的心思,她都這麼策劃了,那我這老骨頭還能說什麼呢。」總教官雖然這麼說,但卻讓我更深地覺到她並沒有這麼老,或者說,她並沒有這麼服老。

「另外,我得謝各位新郎們,你們都是與本校有經濟往來的各大企業所推薦來的,也都是群優秀的人才,但今晚卻能不棄嫌,願意放下身段,幫本校這些還不成材的新來學生們完成她們的第一夜,這樣真是太抬舉她們了。」幾句話,竟然就把我們說成是在高攀一樣……

「但是,」總教官的聲音突然變得異常冷酷、嚴峻,「我可不希望看到,在我的學校裡面還有那種不知道自身有多麼卑賤,而肖想著吃到天鵝的癩蛤蟆出現。今晚,我看下來,似乎都是女孩們自作主張,直接挑了就走,連你們的意見問都沒問吧!」

我突然想到剛剛發現的現象,的確有些男人條件不差,反而還配得上更好的女孩,卻是被前面的女孩直接搶走,完全沒有問過他們的想法……

「那好,我現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抉擇,你們仔細看著你們身旁的新娘,如果認為她可以攀得上你高貴的身子,那就把她牽走,會有人引導你們到『房』去。而如果你們發現那個女孩配不上你,會把你『玷汙』的話,那麼你們還是可以悔婚的。很簡單,你們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或是丟棄在半路上也沒關係。讓她們罰站一晚,等到天亮後,我們會找人將她們回收到前面來,剛好這裡還有些,這些最適合破那些還在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這一席話說完,不少男人們爆出一陣叫好聲,我則是嚇得雙腿已經快要站不住了。對於總教官的恐怖,我竟然在還沒看到她的長相時,就先領教到了。

「好吧!我就說到這了,剩下的就還給Julic教官了。」她的聲音又回到了原本的沙啞、年老的聲音,但是給人的覺更加冰冷了。

不存 说 : ↓

<序章>之4.破處之夜

就在總教官的話結束不久,又傳來Julic教官的聲音。

「好,剛剛各位都有聽到總教官所說的,那麼就請所有新郎們先仔細看看你身邊的新娘……如果看上眼的就帶著她往後出去,我們有幫你們準備好新婚套房……如果有不滿意的話,就把她留在原地,然後可以先上前來等待……我們會馬上安排其它節目,保證不會讓各位失望的……」

雖然看不到我身邊男人的目光,不過聽Julic教官說完後,彷彿可以覺到他正在打量著我,基於不想成為被破處的試驗品,我竟然無恥地把身子得更直,把部大大展出來,去著自己腦海中所想的虛擬目光,臉上還勉強擠出一點微笑,想把自己充滿自信的美麗表現出來。

這樣……應該可以了吧。我心裡想著。

漸漸地,四周開始有動靜了,我聽到鐵鏈的聲音,之後還有此起彼落的腳步聲傳來,尤其是高跟鞋的腳步聲特別響耳。已經有女孩被認可了。

不過,我這邊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多,從我的前後左右替出現,通通都向著我身後的出口走去,但是我這邊的情況,卻是連鐵鏈都還只是低垂在我身前……

我甚至連那男人還在不在我身旁都不知道……

高跟鞋叩地的嘈雜聲響一直阻斷我的思緒,一股前所未有的不安與恐懼開始席捲我全身每一處,總教官所說的話彷彿還在我耳邊繚繞……「如果那個女孩會把你『玷汙』的話,那麼就直接把那厚顏無恥的賤女孩丟著……」我……被丟棄了嗎?我是總教官口中所說的……厚顏無恥的賤女孩嗎?

剛剛極力展現出來的「自信美」,馬上就被這可怕的事實徹底擊潰,只想倒地大哭一場。但現在更慘的是,在還沒有完全絕望之前,我還是在拚命撐下去,於是我依舊出自己的部,但身體卻是從頭抖到腳,臉上的笑容早就扭曲變形……

隨著時間過去,周遭的腳步聲漸漸減少,大多數女孩都已經被男人牽離廣場,而我的鐵鏈卻還是低垂在我身前,偶爾碰擊著我已經顫抖不已的雙腿。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影像,從我剛「認識」那男人開始,我當時會選擇他,並不是一見鍾情,而只是他能勉強滿足當時情況的我的最低標準。他長得並不高,只比我高一些些而已(不過我忘了當時的我還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有點的,也並不是很帥,反而表情有點木訥,像是還未成的男孩子般,不過我會選擇他有兩個很重要的原因,第一點是他的陽具都有做好清潔,至少不像其他大多數人都帶著一股噁心的氣味,我還是沒辦法接受又髒又臭的陽具進到我體內……

第二個原因,是我覺他看我們並不像其他男人一樣帶著瞇瞇的目光,反而像是有點淡定……走在男群中最痛苦的還是那些男人看向我們的目光,像是可以直接看透我們所穿的衣服一樣,身處其中,我都快要搞不清楚究竟是他們還是我們全了。

現在,原本以為可以挑到如意郎君的第二個原因,竟然變成讓我後悔不已的選擇,我開始想到,打從一開始,他就真的對我完全沒興趣。就連剛剛那個親吻,也只是碰了一下就分開了……反而還是我貼上去……

我真的是那隻那隻肖想著天鵝的癩蛤蟆嗎?我一想到癩蛤蟆的樣子,心裡到猛然一擊,彷彿我自己真的這麼醜陋……

總教官說的後半段話,現在更成為我腦中揮之不去的夢魘:「罰站一晚…………破那些作夢自己能配得上各位的……賤女孩……」

一想到這下場,原本已經要支撐不住身體的雙腿登時一軟,整個身子就要摔倒在地。

這時,卻忽然到有一雙手從旁邊伸來,將我扶住,讓我不至於整個攤倒。

「老……公……」我不自覺地喊出這個名字,在Julic教官先前的引導與後來跟晴晴、小可聊天時的方便稱呼,讓我很自然地也以「老公」稱呼著這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人。

「老公,是你嗎?」我再次試探地問,但對方並沒有開口。不過這一雙手讓我安定了不少,至少我可以確定這一雙大手不會是女孩子的手。我的身子現在整個還是軟趴趴的,但我還沒有發現我是多麼倚賴這一雙手。

現在周遭只剩下零星的腳步聲,而這時,那雙手也放開我的身子,在那一瞬間我好像失了,又要再次摔落在地,不過下一秒,我忽然覺到我的鐵鏈有動靜了,終於有人牽著我往後走。

原本已經軟掉的雙腿,因為不敢放棄這唯一的希望,不知從哪生出來的力氣,硬是把我整個身體撐起來,帶我踏出每一步。

雙腳的高跟鞋跟細鏈,使我只能碎步前進,但那個牽著我的人也很有耐心,跟著我慢慢前進,而不會讓我到脖子被緊緊勒住的覺。

不久,我覺我們終於走出那棟建築,漫步在這校園之中,陣陣冷風吹來,讓我原本就不停顫抖地身子更加劇烈,但同時我也在我自己加快腳步跟上,現在周圍已經幾乎聽不到其他腳步聲,如果現在忽然被扔下,要我孤獨一人站在這裡,這樣不到半小時我就一定會瘋掉的。

雖然我腳步加快,這段路我們還是走了足足十多分鐘才走到另一棟建築裡面,沿途有遇到了幾個人,正確地說是幾個女孩,有的在那著急地徘徊、有的在大聲呼喊著「老公」、有的已經在大哭大叫,那些女孩的處境正是我現在最害怕遇上的。

有了她們的前車之鑑,讓我更加不敢「拖累」老公的腳步,不過長途走下來,對雙腳卻是很大的折磨,有時疼得我必須減低速度,但是又不得不跟緊,我的身心就這樣一直被摧殘殆盡。

當我們走進這棟建築後,我好不容易興起一種「終於快走完這段路」的欣悅,明明知道這條路的盡頭是會奪去我的貞,我卻巴不得這能趕快發生。

但就在我放鬆警戒時不久,我忽然查覺到,我脖子上那牽引我到這的鐵鏈忽然失去拉力,鬆脫的一端鐵鏈自然垂落,甩到了我的腿,雖然力道很輕,但卻像是把我的心給徹底震裂開來,同時傳來的向前離我遠去的腳步聲,告訴著我一個恐怖的事實:老公走了……他也丟棄我了……

「老公……不要……不要離開……」我本沒有心思檢討自己是不是走慢了,也忘了腳下的拘束,一邊大喊著,一邊就要一個跨步,想追上那將要遠去的腳步聲,但是卻被細鏈一扯,整個人往前撲倒。情急之下,銬在背後的雙手本無法保護身體,於是我整個前半身就狠狠撞擊地面,這一撞,我的心也似乎被撞碎了,強烈的疼痛與絕望,讓我顧不得一切放聲大哭起來。

但沒多久,那一雙手又把我扶了起來,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不知道是不是這一哭奏效,他竟然回來了。

他已經改成扶著我走了很短一段路,就讓我轉身半圈,慢慢扶低我的身子,我這才發現我坐在一個柔軟的墊子上,而那男人也開始解開我身上的束縛,先是套在脖子上的項圈,再來是雙眼前的白帕。我忽然覺我呼跟心跳都開始異常地加速……

終於,當我的白帕被掀起來,那個男人,我當時「放下身段」勉強選出的男人,就坐在我旁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起來變英俊許多、肩膀也變得更加厚實……

「妳沒事吧?剛剛怎麼摔跤了?」他有點笨拙地問著。

我一回想起剛才的恐懼,自己的安全早就灰飛煙滅了,整個人哭倒向他的懷裡,咽地哭訴著:「你為什麼……這麼……這麼……壞……剛剛……把我……扔下……我……我已經……已經……你都不理我……還讓我……站那麼久……都不理我……也不出聲……我……我……好怕……我好害怕……你也……不安撫我……還……還……」

我不停傾吐著自己內心的害怕、不安,與脆落……現在的我,真的就像是成語所說的「小鳥依人」,不過有一點點不同,我已經覺得我是那種如果旁邊沒有人照料跟保護,就只能活活餓死或等死的雛鳥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笨拙地想解釋,「我看房裡太暗,想先走進來開燈,才會先把你留在原地……還有剛剛在那裡……婚宴完……我看大家都搶著帶自己新娘出去……人太多……我擔心妳會被推撞……才想等人走得差不多……再出發……」

心情平復了不少後,聽著他解釋這些「雞婆」的白目行為,我抬起頭怔怔地望著他,竟然不會像平常那樣開罵或是說他「不解人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完全無法生眼前這男人的氣,甚至連一點討厭他的想法都不敢有……

所以,我受最深的,卻是他這些舉動中的善意與溫柔,這讓我靠他靠得更緊,心中充滿了動。

他拿出一把鑰匙,先幫我要解開手銬,但了半天卻發現不是這一把鑰匙,之後再試著解開腳上的鎖,這次鑰匙就吻合雙腳鞋子上的鎖孔,讓我那已經傷痛不已的雙腳再次重獲自由。

「這鑰匙好像不對……」他繼續想試著解開我雙手,不過依舊是徒勞無功。

我心裡大概明白了,嘆了口氣,說:「看來,學校並沒有打算這麼快放過我的雙手……不然我們就先這樣吧!」

「嗯……也只好先這樣了……」他也將鑰匙暫放一邊,開始專心地打量著我。

雖然我也知道在我被蒙著眼時,全身上下這副妝扮已經不知道被老公打量過多少次了,但是直接著他的目光卻是第一次,眼神一會下,我羞得趕緊轉移視線。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這不是羞恥,而是那種很正常的害羞

「老公……你這樣……看得我好羞……」我再次在自己不知覺的情況下稱呼他老公,他在我心中的地位其實已經不比真正老公該有的地位低了。

這一轉頭,也讓我可以好好打量這間房間,裡面的擺設很簡單,我們是並坐在一張上,這張我們將要共度一晚的卻不是雙人的寬度只比單人還要大一些些,而頭邊還有一個黑屜櫃。上的被子是透明的塑膠毯,在這件被子底下做那種事,被子外的人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而的正上方天花板竟掛著一臺攝影機,直接把整張給拍攝進去……

我看著那透明的塑膠毯跟頭頂的攝影機,也明白這所代表的意義,但我已經看開了,至少不是在眾人旁邊活生生地表演一場宮秀,而是還給我跟我老公一個專屬的空間,這樣已經夠了。

我們兩人沉默很久後,他才打破沉默:「妳……準備好了嗎?」這一句話讓我害羞地低下了頭。其實我一直在內心戰著,是要先認識一下彼此再開始,還是早點完成任務早點解脫呢?要這樣接受一個甚至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早就超出了我的想像。但是我又不想再受心中的焦慮與緊張之苦,只是不知道怎樣開口,他主動一問倒是幫我解套了。

他從剛剛對我的動作就都是溫柔的,比起下午的那些男人要好上太多了,這也跟我原本想像中會受到暴的對待完全不同。在現在這種氛圍下,我竟然開始期待,等等會是一個正常恩愛夫的新婚之夜。

於是,我點頭代替羞得說不出口的回覆,微閉上雙眼等待他的動作。

但是,當他的手延著我的耳後滑下來時,卻在我的耳朵上掛了一個東西,我好奇地睜開眼,發現他已經停止了動作,只是一直看著我。

「你在我耳朵上掛了什麼東西?」他只是搔搔頭,說:「沒什麼,只是個耳機。」他剛說完,我就聽到那東西傳來一個沒聽過的女孩聲音:「學妹,有聽到嗎?」

但是我還沒有回覆那聲音,只是繼續問著那耳機要做什麼的,只見他害羞地結巴說著:「她……我……」看著他這麼難以啟齒,我心中又開始浮現一絲恐懼……

「我不會……所以要她……教我們……」最後,我終於得到這個讓我傻掉的回答。

這是開玩笑嗎?我驚訝地看著他,從他的表情看出來,他竟然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可都是處男喔!」我想起Julic教官先前說過的話,這才是學校要特別為我們找來這麼多還沒有經驗的處男真正用意?要讓我們不是被動地承受,而是要主動地獻歡於他?本來我還在想說學校怎麼會這麼尊重我們……

「那……我可不可以不要戴……你來戴嘛……好不好……」我對著他撒嬌,希望可以把主導權移回他手上,但他卻更加害羞甚至扭捏起來,「這樣……不好吧……女生之間說的話……還是妳來比較好……」

看他這個樣子,彷彿我心中有一角在怨怒地噴火大罵「你是在給我害羞什麼勁!」但我還是無法對他發任何脾氣,而且也很怕他隨時轉身離開。只得嘆了一口氣,可憐地接受這「禮物」。

我回應了耳機另一段的學姊,她說正在開啟我們這房間天花板的攝影機,並要我聽從她的指示後再「引導」老公,這也宣告我想要的正常新婚夜破局了。

「你們先洗澡吧!」學姊開始下達指示。其實我也一直想要先好好洗個澡,頭上的藥效起了作用,隱隱傳來難以忍受的痕癢,來自下體的騷味也讓我直覺噁心,但是我還沒解開雙手的束縛。

「學姊……我的手……」我小聲地問學姊,更像是哀求,但是她還是殘酷地回答我早就已經知道的答案。「手銬還不可以解開,妳求老公幫妳擦洗身子吧!」

這段對話,他當然聽不到,於是變成是我得「主動」要求老公幫我洗澡。他聽完後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小聲說著:「也好……不然妳下面騷味好重喔!」在他旁邊的我聽得清楚,滿腹委屈。這還不都是因為你們……

浴室裡同樣四周都有裝上攝影機,裡面的角落放了張小板凳,老公把我帶到那裡讓我坐下,同時學姊的聲音再次從耳機另一端傳來:「妳自己怎麼洗澡,就教妳老公怎麼幫妳吧!如果有缺漏的話我會再跟妳補充。」

我只得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心中一直充滿著矛盾,又想把身體洗乾淨一些,但是又希望能趕快結束這種羞恥。這種矛盾尤其在他幫我洗下體時格外強烈。因為浴室裡只有沐浴,不像肥皂可以多一個固體媒介,我可以清楚受到他每一手指都在我的股間遊走滑動,清洗陰處時,又因為皺摺的關係而須翻動陰,更仔細的清洗。為了能有效清潔,他還用了不小的力道,最讓我尷尬的是,我竟然迅速就產生強烈的快了……

「夠……夠了……」我試圖壓抑息說著,他看也清洗得很乾淨後,便停下來,轉而幫我清洗別處。

整個洗澡程下來,這還不是最讓我到羞恥的……當洗到部時,他的手從我頭劃過,就像是有一陣電直傳到我的大腦般,我全身一抖,原本一直很難受的頭在那一瞬間竟散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服,讓我馬上對這覺上癮了。我忽然理解了學姊所說的,會想把頭往男人手上送的意思。對比那一瞬即逝的享受,現在的痕癢卻像是地獄。

「那個……你可以幫我……多一下……頭嗎……」等我意識過來,才發現我竟然主動要求這麼無恥的事情,他也沒有多說什麼,大概以為這跟之前的行為一樣,都是被學姊教的。

直直了將近一分鐘,那種舒服才漸漸淡去,轉而來之的是來自不斷造成的疼痛,我也趕緊喊停,不過也終於沒有痕癢了。我想到學姊曾說過這還是稀釋過的劑量,一想到沾上濃縮的後果,不打了寒顫。

而終於,在他幫我全身清洗了遍後,我也以為可以結束這場羞恥的洗澡,但是學姊的聲音又從耳機一端傳來:「等等,學妹,妳還沒有清理身體裡面喔!」

「身體裡面?」我不解地覆誦一次,但學姊要我找附近架子上放的東西,我指引老公去翻找看看,卻看到他拿出了一個大型的注針筒。

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以及學姊剛剛說的話,忽然想到了什麼,而這恐怖的想法也從耳機另一端得到確認,剎那間說不出半句話來。

「怎麼了?」老公不安地看著我,我還在小聲哀求學姊「收回成命」,但是怎麼求都是徒勞無功。

我抬頭看向老公那擔心不解的眼神,緩緩顫抖的嘴不知道怎麼開口,他手上還拿著那個注筒。

「老公……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清洗……體內……腸道……」他的表情顯然還是聽不懂,我只好直接說明白了,「幫我……灌腸……」話一說完,我羞恥地低下了頭不敢看他,但已經來不及了,低頭前看到他那明白後轉為嫌惡的表情,讓我更加覺得自己的低賤成真了。

「那要……怎麼做?」最後,他還是答應了,但卻要我親口教他怎麼幫我灌腸……

我也只能依據學姊的指示,一步一步地教著他:「先……在裡面裝滿溫水……再把針筒口塗上沐浴……然後……」學姊下一個指示是要我跪趴在地,把頭貼在地板,高翹著股要他用手指入我的門潤滑,他也是很不甘願做這種事……

「對不起……」我說著,雖然自己也受了很大的委屈,但看著他忍耐著幫我徹底清潔,讓我覺得是自己的骯髒拖累了他。

當他把沾著沐浴潤滑的手指反覆進出我的門時,一種未曾有過的異物入侵馬上就佔據了我的官。門的括約肌試圖夾住冰涼滑膩的手指,但卻無功地任其隨意進出,綿延產生往內受與向外排出的受,讓我的大腦一時處理不了這麼多覺,全身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到那裡。

不過,接下來他就把手指整個出,取而代之的是那支注滿水的針筒。當他開始按壓的前幾秒,我還沒有什麼覺,甚至以為還沒開始。但是因為跪趴的姿勢,當進去的水量越來越多時,水的重量讓我到腹部明顯往下沉,一股恐怖的脹滿帶著強烈的便意迅速浮現。

老公似乎怕我不舒服,所以整個「清洗內部」的過程相當緩慢,但是拖得太長的時間反而讓我被節節上升的便意折騰地痛不生。學姊的指示是要他把全部的水都注進我體內後才可拔出針筒,但我回過頭一看,發現針筒裡面的水還有幾乎一半的水量,這樣等到這些灌完,我的身體大概就受不了了。

「老公……能不能請你……快一點……」聲音的顫抖已不全然是因為羞恥造成。他聽我這麼說後,也加強推壓針筒的力道,這讓我的脹痛瞬間變得更加強烈,我現在已經疼得不停冒汗,甚至還數度以為我的肚子會被撐破。

終於覺到他已經把針筒推到底了。我覺到針筒要離開我的門,忽然一驚,強烈的便意讓我連憋到走去馬桶旁都有問題。急忙喊著要他先停下動作,但是已經來不及了,隨著門中的異物出,滿腸道的水也像是要跟著出來一樣,基於僅存的少量羞恥不想就這樣排洩出來,我死命夾緊門,想站起來跑向馬桶,但當我才剛要站起身,腹部高度的急速變化讓我再次受到翻騰的便意衝擊,疼得我已經快站不直身。

「廁所……」我無力地說著,他聽到後也急忙扶我到馬桶上,我一到定位蹲低就開始狂洩如注,由於是蹲式馬桶設計,我一低頭也能看到一股不再透明的水柱夾雜著些尚未成型卻帶有惡臭的軟便從我體內落下馬桶,還不時噴濺出水花沾到雙腳不少。我還覺得骯髒噁心的時候,抬起頭卻發現老公他看著我如廁的樣子看得呆了,一想到自己最骯髒的地方已經被看透了,竟然生起一股自卑,覺得自己真的是那麼骯髒。

「不要……看……」我無力地說著,底下的排洩卻是怎麼樣也止不住。他回過神來,連忙轉過頭去,還直跟我道歉。

之後,學姊還要我再清洗體內兩次,第三次排出來的水已經沒有夾帶軟便,但我也快虛脫了。他再幫我稍微沖洗外部一遍,這場洗澡羞辱才終於告一段落,他用浴巾幫我擦乾,帶我到前,扶我先躺下後,再回到浴室洗澡。留我一人在上。

在等待他洗澡的時間,我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事,心情越來越糟,反倒是開始質疑起自己的身分。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些行為與提出的無恥要求,還有老公看我時帶有點鄙視的目光,雖然心中知道我早已無法回到以前的正常女生了。但自我審視後,連我自己都看不起這樣的我,這些行為本已經不配是人了……

想到這,竟然不自哭了起來。老公洗完出來後發現我的異狀,急忙把我扶坐起來,慌張地安著我:「怎麼了?這樣躺著不舒服嗎?」

我搖搖頭,他越是這樣「關心」我,我的心情只是更加難過。自卑心態把自己的一切都否決掉了後,開始覺得是我配不上眼前這個男生。

「老公……我……這麼髒……你怎麼……還會要我……」我沮喪地問著。

對我這個問題,他愣了一下,不懂我為什麼要這麼問。

「我當然要妳啊……因為妳是爸爸買給我的……今晚……呃……」他看到我那有點訝異的眼神,更加慌亂的想解釋清楚,「我是說……妳在這學校……我爸爸是這的顧客……他想讓我挑一個……所以……」

「所以,我只是今晚被你買來的……一個玩具……是嗎?」看著他那尷尬沉默的模樣,我頓時陷入更深的絕望深淵……

雖然知道我們是要賣身的,不過一般所知的易行為,都是易完穿回衣服後,還是可以過著一般生活,倒像是賺外快的印象。有哪個會到還辦了場婚禮?在這樣的氛圍中,我幾乎察覺不出這其實只是筆易,還以為我們開始拿身體賺錢是結束學業畢業之後的事,而這場婚禮,我也一直當作就只是一個「歡」的儀式、或是某種訓練或羞辱而已,甚至還想得美好,是學校要給我們人生最後的留念。雖然不是那麼愉悅但在這裡的標準中我們已經算是被看中的了。

老公這一番話才點醒了我,這間學校對我們的「重視」,還可以不惜為了一場易而搞出一場婚禮儀式。一個人的終生大事都被當成只是一場易。那往後還有什麼人生可言呢?

其實,從學姊說完我們將來的地位,只是個有生命的貨品時,我就大概知道這種可能了。不過總還對著還未知的命運抱著一絲希望,希望一切不會發展到最可怕的階段。

但是到目前為止,我才體認到自己的地位。前面的檢查就像是貨品的「品管檢查」,婚禮的準備就像是貨品的「包裝」,老公帶我來到這,不像是一般結婚走紅毯,無法自由行動的我,反而更深切覺到是被他「購買」、帶走的。之後他雖然很愛惜跟關心我,但已經錯置成像是一個小孩對一個心愛的玩具疼惜那樣。這竟然是我心目中,女人生命裡最重要的時刻,在他們作下卻變成是這副德

一想到這,在徹底的絕望中,難過與自卑的心情反而淡了,更正確的說法是,我已經覺要失去「自我」覺了。我已經有點麻木了,開始漸漸從心裡拋棄自己的一切。

他們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吧……就像一個玩具一樣……能得到一個喜愛自己的主人,就該心滿意足了才是……

不過,我所要扮演的,並不單單只是「玩具」的身分,還是一個「附說明功能」的玩具。在被玩之前,我還得負責教導老公該怎麼玩我……

所以,在他確定可以開始了之後,學姊也開始透過耳機下達指令,再透過我的嘴與身體來執行。

並不是直接長驅直入……學姊還要我們先來一場前戲熱個身……

以一個正常夫角度來說,這或許是件好事。但我們並不是。而更讓我快要昏倒的是,老公他竟然完全不知道該做什麼,全要由我「指導」。

我得要告訴他,要他緊緊抱著我,他的陽具緊緊壓在我的恥丘上,第一次的零距離接觸,我都能覺到它的搏動。我還得要教導他,要如何愛撫我,一一點名我全身的肌膚,讓他的雙手滑動遊走……

而失去雙手自由的我,其他部位也得盡力配合這場前戲,身體整個貼在他身上磨蹭,嘴除了不斷發聲引導他之外,還被要求主動貼上他的嘴來個「吻」,這不像剛剛突然點水般的初吻,而是要我自己去住對方的嘴猛親,已經對自己這種主動求歡的行為羞到極限卻又不獲解釋的我,卻又聽到耳機傳來更進階的命令:要我主動把舌頭送入對方嘴中。他被我這行為嚇得愣了一下,但也馬上「配合」起我,我們兩人的舌頭就這樣纏在一起,在兩人都百生疏的情況下完成了第一次的舌吻,直有數十秒之久才獲赦鬆開。

這場吻之後,老公的致似乎也完全被了起來,還不等我多說,他就開始狂親吻我,從嘴、下巴、喉嚨一路往下親到我的房。他突然停住瞪著我的房瞧,抬頭詢問著我可不可以給他我的頭……

知道自己不可能有拒絕的權力,我也沒等學姊的指令就很乾脆地答應了。但他並不像我想的個鮮而已,而是使盡吃的力氣在,這強烈的刺再次像個電一般直衝腦門,讓我急著喊停。他卻像是個無辜小孩般,盯著剛被他摧殘的頭說:「怎麼不到呢?」

「我又沒生過小孩,怎麼可能會有……」我嚴正地抗議,他那股「稚氣」真的是搞得我又好氣又好笑的。但也讓我突然興起一個疑問,學姊她們不是還有擠過給我們喝?難到當中有學姊懷孕生產過嗎?

但我還不敢、也還沒透過耳機問學姊之時,她卻先一步下達另一個讓我十分難堪的指令。

「怎麼了?」老公看我沒有動靜,又悄悄把嘴巴湊上另一個還沒遭到摧殘的頭偷偷

我這次並不是完全嚇出神,只是需要點時間心理建設一下,要不是瞭解自己怎麼樣都躲不過接下來的命令,我寧可讓他就這樣一整個晚上也沒關係……

「老公……」他聽到我叫他後竟向被逮到做壞事的小孩樣嚇得停下動作,但這讓我更加難以啟齒……「你想要品嘗看看……我的『鮑魚』嗎?」

會這樣說,都是學姊的意思,我不能用命令的語氣,而是要用詢問的方式,這樣像是「要求」,但更像是給對方有一口否決的機會。還得特地用「品嘗」與「鮑魚」這個詞,相信我跟他也都知道這鮑魚所指的當然不是真的鮑魚,只是讓我覺更加沒有身為人的尊嚴

他聽到後卻也沒馬上興奮地「埋頭品嘗」,甚至也沒直接回應我,而是有點受寵若驚般地問我:「真的可以嗎?」得我還得「親口同意」才可。雖然知道這或許只是他的「體貼」,但我真的有種被凌遲的覺……

得到我的允許,他也不裝紳士了,興奮地蹲下,把頭探進我雙腿間,我還在試著使喚已經快使不上力的雙腿張得更開好讓老公更容易得手,學姊卻要我們躺上去,但並不是要減輕我雙腿的負擔,而是要我作更難堪的事情……

「老公……你轉過來……我幫你……『洗蛋』……」在這種場合,就跟品嘗鮑魚一樣,我們也都很瞭解「洗蛋」的意思,他聽懂了後也略顯害羞地轉動一百八十度,變成六九式的姿勢,臥在我身上,靠著四肢撐著而與我的身體保持一點距離。但儘管如此,我只要睜開眼睛,他的私密部位,從直晃著的陽具、垂下來的陰囊甚至股間的門,都無法迴避地映入我絕大多數的視線,而我下體傳來他鼻息的熱氣也時時提醒著我,另一端的狀況也是如此。

「可以……開始了嗎?」他再次向我確認,但學姊卻要我不正面回答,而是要自己湊上臉去先他的陰囊……

他先是等不到我的回應而有點不安,但我努力騰起頭頸,了他陰囊一下後,他全身一顫,然後也埋下頭開始幫我陰了。

本來在處女膜檢查時就該在眾目睽睽下被討厭鬼陰了的我,當時還在萬幸能逃過一劫,但是現在卻還是躲不過,只是換成了這個被我稱作「老公」的男人,而且還完全是自己所提起的,心裡的受也完全不同。

不過,身體的受卻是很真切的……

我雖然還不曾這麼直接自過,但洗澡時還是不免會在清洗私處時產生一些覺,有時還會不自覺多愛撫一下。

但是,比起現在的覺,卻是小巫見大巫了。老公的舌頭雖然還不是很靈活,但當那溫暖、濕、柔軟的舌頭在我地帶遊動,忽點忽鑽的,所帶來的強烈受竟然讓我有種酥麻。而我還得微撐起身子才能完成我這邊的工作,漸漸的,身體已經快要無力了。

於是,我只得要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眼前他的私處越來越近,最後變成他的陽具停留在我的下巴與咽喉間,陰囊整個砸在我嘴,我的鼻子陷進他的股溝,鼻孔幾乎剛好快貼到門,而眼睛則是穿過他腿間,直睜睜看著天花板那正對著我們拍攝的攝影機……

六九式口還在繼續當中,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後,我只要一張口,他的陰囊就自動落進我口中,反而變成我吐不出來,學姊要我這個樣子他的陰囊,雖然看不到老公的表情,但是他摟著我的的雙手也摟得更緊,讓我知道他因為我這動作也受到很大的刺

相較之下,他陰的部份就比較沒那麼順利,正確來說是一直還沒找到那個突破點,而只是重複著著相同的部位,我覺得我現在身上有一股強烈的覺,但就是遲遲爆發不出來。

學姊似乎也發現這一點,又從耳機下達穢的指令。

我停下嘴上的工作,要把學姊要我問的話問出來,但是一直垂進嘴中的陰囊讓我說得含糊不清,只是更顯羞恥。老公受到我的意圖,也又撐起身子,陰囊從我口中離開,我反而更羞於開口。

「老公……你覺得……我的鮑魚……味道……」後面的話實在說不下去,但他也知道我的問題了。

相信大多數女人也跟我有一樣的想法,都常會覺得自己的下體總是很髒、很臭,不願直接曝在別人面前,甚至連老公要湊進臉都會有排斥。然而現在的我,不但邀請他品嘗自己覺得很臭的私處,還無恥地詢問味道如何。他也被我問得一時不知怎麼回答,想了一下說:「呃……味道……我很喜歡……」他這樣一回答,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在討好或安我,但卻讓我受到一股溫暖。

「你……不覺得我那裡……很臭嗎?」我試著求證,他竟還故意又把臉湊下去用力氣,才說:「不會啊!很香……我是說……剛剛洗澡後……有那沐浴的味道……很香……」

一種怪異的覺,好像這是我第一次得到一個讚美,這也似乎讓我體認到,我是真的可以把自己洗乾淨後,賣出去的,是真的有人要的,連我以為原本很髒很臭的地方。

其實,剛剛一連串的前戲,已經讓我的私處分泌不少體,異味也又漸漸浮現,但因為整個私處被他過後也濕成一片,我的鼻子也直接湊著他的股溝內,無法查覺到我的下體狀況。但我下體分泌出來的體異味對他來說是香還是臭呢?這我就不得而知了。

另外一點也是我還不瞭解的。剛剛噴在我私處那帶有騷味的費洛蒙體,雖然味到洗掉了,但費洛蒙的效力其實還是存有一些的。而他剛剛整個臉湊上去又又聞的,早就已經被那無形的誘惑氣味給引到將近發情的階段了。只是他一直很「體貼」的壓抑住心中越來越高漲的望。

但是剛剛那用力一,好像已經把那界線給突破了。

「我……可以深入品嘗……裡面了嗎?」他竟然就這樣直接地問了。我不知道他一直在跟心中的戰著,只是被這問題有點嚇到,喉嚨突然像是有滴水滴下來,讓我好奇地看,竟然是從他的陽具口處滴落下來的,還牽著一條絲……

我一度以為那就是,但跟我所認知的又不像,但看著他陽具整個充血巨的情況,我也知道是時候要進入最後的正戲了。

學姊也說時機成了,到了這時,我竟然還有心跳又加速的覺。

我依照學姊的指示,將雙腿往兩邊蜷曲展開,形成一個M字型。再將腳微微抬高,使得私處的角度向上提,然後請老公把先前我蓋在他陽具上的白布頭紗平攤在我股間所躺的位置,據學姊解釋,這是我們今晚將要完成破處的「證物」。

他也轉過頭來正面對著我,我看到他下半臉濕濕黏黏的,也不知是他的口水還是我下體分泌,更羞人的是,臉上竟黏有一我的恥,趕緊要他撥掉。

「現在……你把你的……那個……陰莖……對準我的……陰道…………」學姊硬是要我用俗的字來稱呼自己的私處,「頂著……外面……先不要進來……」我可以覺到他火熱的陽具就這樣時時頂觸到我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然而,處女膜現在還可以苟延殘一下子,學姊要我緩慢數到三,才能讓他入。

這樣美其名是可以做好充裕的心理準備,實際上卻是心理上的巨大煎熬。

「準備……一……二……三!」當我鼓起最後一絲勇氣喊出三的同時,下體也傳來一股強烈的撕裂,就像是有個利器刺入體內一般,讓我原本躺平的身體整個彈起來。

本沒有料想到會這麼痛,這不單單是破處所造成的痛覺,老公他是直接一下用力深深入我那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陰道,雖然有體潤滑效果,但是他那猛烈的攻勢還是讓我的陰道被迅速往外撐開,讓我覺到自己真的是被徹底的撕裂。

不過,比起我的情況,他似乎也沒好受到哪裡,我被他的陽具填滿撐開的陰道,周圍肌都在拚命縮緊想回到原本的大小,而他的陽具現在就像是夾心一樣被夾得緊緊的,再加上剛剛猛烈的一擊,也讓他的要害被磨擦到生痛了。

現在的他不敢拔出也不敢進入,我也疼得不敢亂動下半身,我們兩人的下體就這樣像是緊緊黏住般卡在一起,就這樣等待那痛苦漸漸消淡,轉而來之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覺。

數次嘗試恢復到原本模樣的陰道,在知道自己是徒勞無功後,也漸漸適應了這異物的形狀,緊箍住男人陽具的它,不時受著陽具的牽扯刺,雖然老公盡量避免的動作,但是我們兩人的身體還是無法保持完全不動,稍一挪動身子,或是他陽具上血博動,這些微微的刺,都讓我到一種莫名的舒適,我竟然像是要開始「享受」這種覺。

而隨著我的身體漸漸放鬆,陰道也不再夾得死緊,也讓他好受許多。他定下心來,看到我剛剛疼得出來的淚痕,心疼地說:「對不起……我……剛剛太暴力了……」他這溫柔,讓我又忍不住地心暖起來。

「我們……你……可以……了……嗎……」我看著他表情,像是也沒那麼疼了,就主動提出這要求。不單單是希望快點結束掉,還有部份是因為那些醞釀已經成了。

雖然剛剛那一擊差點讓我完全失去心情,不過靜靜在體內的陽具,在疼痛漸漸減輕同時還是在不停製造快,而他事後那充滿歉意溫柔行為,更是把我原本想抗拒的心給融化了。

同樣要獻出第一次的話,我真的很滿足於能遇上他了……

他開始緩慢,像是怕又疼我,動作顯得非常小心,我也沒有到太大的不適,不過學姊又給我一個任務。

我原本以為這動作除了速度外都是一成不變,但學姊卻是要我們以「七淺一深」的節奏進行,每七下淺進淺出後要一下頂到底,如此循環著。

而我,還得自己充當「計數器」……隨著老公的陽具進出我的體內,我要從一到八不停計數……

看似簡單的工作,卻讓我必須在身體覺越來越要衝頂的同時,還必須保持清醒與理來計數,剛開始還能清楚的數數,但隨著次數越來越多,我的聲音也變了調……

明明都一直躺著的我,就像是做了烈運動般不停著氣,再加上下體不斷傳來的快似乎像是在啃食著我的思想,使得整個計數聲中都充滿著嬌,而當有一次數到第八下時,下體那猛烈的撞擊快竟讓我說完八的同時清楚發出一聲叫般的呻,羞得我趕緊閉上嘴巴。但計數還是得繼續下去,漸漸地,已經不只是第八下會夾雜著呻聲,而是幾乎每一下,只要我出聲,就一定都是靡的呻聲,連數字都聽不清楚了。但是腦袋已經不靈光的我,習慣於每一次數一下,竟變成了每次,不管是深是淺,都會叫出聲來……

「我……我想…………」老公了十幾個循環後突然緊張地說著,但我腦袋也還沒轉過來,甚至是越來越糟,在他要離時還模糊地喊著要他別停。他可能也想說可以忍一下「」,但再沒幾次,在他發現憋不住後,一股溫熱的體就這樣從他的陽具出,直衝著我的陰道深處。

同時,我也全身一顫,陰道裡的肌更像是活了般動起來,一股強烈的想用雙手抱緊老公的望,最後改用雙腿緊緊夾住他的部不讓他離開,瞬間整個大腦像是洩洪般,壓抑已久的快整個炸開,傳遍全身,也完全失去思考功能,恍惚甚至暈眩起來,這種覺維持了好一會才漸漸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放鬆

這股放鬆,讓我停下所有的動作,只有微張的嘴還在嬌著氣,整個人已經到十分疲累,今天這一天,在身體與神上都已經超出了一般承受範圍。在失去進一步的任務指令後,我看著眼前趴倒在我身上氣,也顯得十分疲累的老公,心中又浮起一股甜與溫暖,在即將昏睡之前,努力湊上前去,親吻了他的嘴,這是我第一次自己主動去親吻著他,但好像是剛親吻下去的同時,我也像失去意識般倒臥而沉沉睡去……

不存 说 : ↓

<第一章>新生的開始

在這裡,正式開始的第一天。

外面天還沒亮,以往的我這時還躺在家裡那張舒服的睡,但是今天的我卻異常地淺眠,雙手在後面叉,成稍息的姿勢下,無情地承受著上身的重量壓迫,讓我一直睡得很不舒服。

睡夢中努力嘗試著要把雙手移回前面,卻發現怎麼試都是徒勞,濛中睜開眼睛想看看是怎麼一回事,卻發現我並不是躺在自己悉的上,旁邊還躺著一個男人,他的一隻手還隔著毯子壓在我前,而且我在毯子下的身體竟是完全赤的!這一下馬上就把我給嚇得完全清醒過來,整個人彈坐起來,只差沒叫出聲而已。

但也因為腦袋回復靈光,我才想起來是怎麼一回事,慨之餘,還有點自嘲剛剛那誇張的反應。

昨天早上,我還在賴著自己房間那張睡了好幾年的,想要為前一天晚上的失眠多補回一點;昨天早上還看得到愁容不捨的父母,吃著母親為我準備,我第一次吃過最豐盛的早餐,父親也承諾我,他會努力賺錢將我贖回,就算是賠掉老命,也要還回我應該有的人生…

但是,才只是這麼一天而已,卻已經畫下回不去的起點,我真的很怕,看著那些學姊們的模樣,去年,她們是否跟現在的我一樣,一直還想著能否回到正常人生活?但是現在的她們,價值觀已經完全被改變了,昨晚好幾次看著她們一派輕鬆平常地做著正常人難以忍受甚至接受的事情,彷彿也看見未來的我們會變成怎麼樣了…

一想到這裡,心裡又是一陣酸楚。但是冷靜過後,也明白自己沒有什麼能力改變什麼了,只能撐過一刻是一刻吧!

我又躺回上,只是為了不壓著手臂,所以改成側臥的姿勢,而也讓我正面對著在旁邊睡的老公。

這張並不大,而我剛才又是直接躺在正中間位置,所以他只能縮在邊的小區塊,而因為我坐起身而滑落到腹部的毯子,我自己卻沒辦法把它拉起來,上半身整個曝在空氣中,讓我想到他在我睡著後為我蓋被子的溫暖舉動,心裡又湧現出一絲溫暖。

或許,能這麼早看開,他為我做的事情所帶給我的轉變居功不低啊…

雖然,我並不是他真的老婆,他到現在也沒有這樣稱呼過我,這雖然讓我有點受挫,但他還是很關心我的。學姊們說我們的未來是一個商品,但再怎麼包裝,我們還是活生生的人吧?休息之餘還是可以跟買主談心的,如果真的遇到像老公這樣關心我的人,又不用有找不到工作的隱憂,還能改善家庭的經濟情況,或許,這也不全然是件壞事…

我也就這樣想著想著,漸漸地又進入夢鄉…

當我再次醒來時,天已經完全亮了,我也又變成躺姿,不過雙手卻不是被壓在背後,原本銬在背後的手銬終於被解開了,我活動了一下雙手,第一次這麼深刻了解到雙手自由的好。

「妳醒了啊?」老公的聲音從旁邊傳來,他坐在邊看著我,現在的他已經穿回衣服了,我忽然到一股不協調,之前看到他時都是赤的,現在卻是他穿回正常的衣服,而我在被窩下依舊是一絲不掛,雖然早被看個透,還是到有點不自在,寧可繼續躲在透明的毯子內自我安一下。

「剛剛我還在想要不要叫醒妳,因為時間要到了…不過既然妳醒了,就起來打理一下吧!我們要準備走了。」他沒有看出我的心情,自顧自地說著,但看我還沒有動作,就乾脆伸手要掀開我身上的毯子。

「不要!」我驚呼出來,但卻沒有足夠力氣阻止他掀開毯子,不想被看光的念頭,讓我反地伸手遮住前與下體,老公看到我這動作,愣了一下後,竟變成了一副快偷笑出來的表情。我也十分尷尬地放開了手,確實是我的羞恥心理又在作祟,我的身體早已經被眼前的男人看光摸透了,多一眼少一眼還有差嗎?

而同時,在我放開雙手,不再有任何遮掩時,卻有種「放開」的奇妙覺…

雖然這兩天來大多數時間都是赤著的,但卻還沒有現在這麼「自在」過。昨天剛開始的暴是被一群男人迫的,之後在老公面前體,心理卻因為對方同樣也是體而還站得住腳,現在他已經回到正常男人的打扮,而在他旁邊的我卻還是赤著的,只是他也不會在意我體,我也漸漸可以不再遮遮掩掩,就這樣大喇喇展身體在他面前。

然而,實際上這還是一個很嚴重的心理淪陷。老公現在打扮已經完全是個「正常人」,而這間房間內外也中規中矩營造成「正常的環境」,當我適應於可以在老公身邊,這房間內,毫無遮掩也不會到羞恥不自在之時,也已經加速催化我未來能以這不正常的身分,生活於正常的外面社會中了…

只是,這些都是之後的事了……

我離開鋪後,老公提醒我別忘了拿某個東西,我朝他指向我剛剛躺的位置一看,又是一陣五味雜陳。

雖然已經因為擠壓的關係而皺了起來,但那塊白布我還是認得的,雖然它也不再是那麼乾淨的白布…

象徵我被破處的處女血,微微暈紅了白布一圈,因為還混雜著陰道分泌出的體,所以白布上的血漬也不是那麼鮮豔而是略淡,但面積卻也因此大上許多,而另外還有一些黃漬與一些半透明白顆粒狀物體,已經凝固的男人

寫有我的名字的白布,上面已經將一個女孩破處的證據完全保留下來了。

我也只好害羞地拿著「我的東西」,穿回那雙折磨人的帶鏈高跟鞋,跟著老公走出這間房間。

來的時候是被蒙上眼睛的,所以對於這裡的環境我還很陌生,外面的走道給我一種像是來到旅館的覺,除了我們這間之外還有很多同樣式的房門,我一想到昨晚附近還有這麼多女孩也跟我一樣,還是會到頭皮發麻。

但是這種覺跟我們走到大廳時所見到的景象比,實在是小巫見大巫了。

走道的盡頭是一個寬敞的大廳,旁邊放著一個寫著「早餐」的牌子,但是裡面卻只有一堆人,沒有看到什麼豐盛的餐點。

更正確來說,餐桌上是沒有擺放任何食物或餐具,但卻躺著一排女孩們,而一群跟老公差不多穿著的男人,正在餐桌前開心地享受著他們的早餐…他們在著那些女孩們的汁!

「又是妳呀!這下被我抓到遲到的兇手了吧!」身邊一個悉的聲音,夢夢學姊不知道何時跑到我們旁邊。

我看向夢夢學姊,臉上驚嚇的表情還沒恢復,看到她身上的配件時又更加嚴重。

夢夢學姊前掛著兩個像是單杯罩似的東西,那東西狠狠住學姊的部,就算沒有其他支架固定也不會掉,它是微微透光的,所以我可以稍微一瞥學姊罩裡面的狼狽模樣,那東西的內壁正在不停往內擠壓迫著學姊的房,罩上還掛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製中」三個令人骨悚然的大字。

「學姊,這…」我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她的罩,但說到一半已經噁心到乾嘔起來了。

學姊並沒有理我,而是先招呼我身邊的老公入內「用餐」。

雖然不想聽進去,但是學姊介紹餐點的內容卻讓我像是被凌遲般持續受著噁心的煎熬。

「我們這區是人桌,裡面除了有原味的純鮮之外,還有各種不同的調味人,例如最受歡的巧克力、蘋果、花生、胚芽、哈密瓜、草莓等等,」(我瞄了一眼,真的每個躺在餐桌上的學姊…應該說是每個房前方,都掛著一個寫著各種不同口味的牌子…)「甚至連酸、優酪口味都有,但這類型的比較不受大眾喜愛,甜度可以調整,只要跟她們說您想要的甜度,要果糖或是蜂的都可以,我們也有提供昔(Milkshake),不過製造時間至少要十五到二十分鐘,比較不建議在這個時間點來點這個項目。如果要吃點吐司類的話,裡面設有吐司桌,塗抹的果醬原料都是我們的「華」,相信能讓您滿意,再裡面還有…」

夢夢學姊滔滔不絕地介紹著,老公也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樣,兩人都完全不理會已經像是快把整個胃都嘔出來的我。但終於,老公他卻先望著我,然後竟然問夢夢學姊:「我可以跟她一起享用嗎?」

要不是我已經快虛脫了,我真想給他一巴掌打下去,我這模樣像是還有胃口嗎?但我拿我僅剩的最後一點力氣死命向學姊搖頭。夢夢學姊偷笑著看著我這模樣,才對他說:「不行喔,她現在得先去『驗貨』,然後也快到了她的『報名』時間了。」

「喔…那…我先去吃了喔!」老公最後又徵求我的同意,才獨自走進去「用餐」。

夢夢學姊這時才轉向我,拍拍我的背,說:「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呢,『小遲』?」

我點頭示意,但隔了一會才終於恢復說話能力。

「小遲?是…叫我嗎?」我這一答,可把夢夢學姊笑得更開心了。

「是啊!因為啊妳總是小遲了片刻,所以我就給妳取了這個綽號了。」我被她說得有點尷尬,確實好像都總是如此,但在我還想拚命想理由辯駁時,她又補上了一句:「妳看,連我剛剛叫妳小遲,妳不也遲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嗎?」

這話讓我更受委屈,明明剛剛是…「好啦!逗妳玩的而已啦!可別真認真了,」夢夢學姊不讓我話進來,繼續說著:「我瞭解妳這反應,才會這樣引開妳的注意力,可別再往那兒想了,不然啊就要掉進衚衕了。現在這樣,有好一點了嗎?」

「嗯…」我思考了一下,也只能這樣回答,裡面那一片狼藉的景象,我可不敢再去看去想。

只是剛下定決心不去想,還是會有一絲思緒飄過,以後…我也會變這樣子嗎?

「可以了,雖然是說早上八點前帶下來就可以了,但你們還是拖到快八點才下來,剛剛妳那個朋友還在等不著妳再替妳擔心呢!她好像從昨晚就一直擔心妳會不會淪為木受害者,妳也趕快完成手續去找她吧!」

夢夢學姊這麼說,倒是提醒了我…我怎麼差點把她們忘了呢?晴晴跟小可。我昨晚一直處在被丟棄的恐懼與焦慮中,卻沒想到她們也有相同的危機。

「那…她們在哪?」我問夢夢學姊,她思考了一下,說:「她已經走一段時間了,所以應該已經離開這建築去場排隊等『報名』了,妳先把妳這邊需要完成的事情完成吧!」

我想起夢夢學姊剛剛說了什麼「驗貨」之類的,又到一陣緊張,怎麼還要驗啊?

不過,夢夢學姊現在的情況也有點不大對勁,看她站得越來越不穩,雙手不自朝著那兩個罩移去,罩內的蹂躪還在持續進行,但她的房卻反而像是有點脹大起來。

「學妹…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要回到餐桌上了…妳可以問問其他沒有在餐桌上的學姊,或是要問助教也可以,他們是那些穿著白制服的男人們,可別問錯問到用餐的客人們了,或是…妳想要偷嘗一口看看嗎?我的是香草口味跟鮮的喔!」她離去前又開了我這個讓我有點反的玩笑,不過看著她自動跑向那排長餐桌,下一眼已經消失在順著餐桌外圍擠成一圈的男人們之間,讓我覺有一股默默的哀傷。

穿著白制服的助教,其實並不難找尋,不過當我看到其中幾個面孔時,卻嚇得不敢走近半步。

雖然生面孔居多,但是有些助教的長相我卻是記牢牢的…就是我們剛進校園時,那些對我、小可、佳佳上下其手亂摸,還迫我們在攝像機前脫光衣服的那些男人們。

雖然現在回想起來,昨天那些經歷已經連見面禮都稱不上,但現在再見到他們,還是會有恐懼在。

不過幸好,過沒多久,就有一個另一個學姊過來替補夢夢學姊的位置走了過來,也能讓我不用煎熬地走進那女孩煉獄般的場景裡。

也同時,又有另一個「老公」牽著女孩…沒錯,是用牽的,那條當時把我們牽進來這棟建築的狗鏈,現在依舊掛在那可憐女孩脖子上,她一臉哀傷羞恥地走進來,卻也同樣被這場景嚇到臉慘白。

學姊同樣是先招呼那男人進去用餐,才對著我們兩人說:「好了,跟我走吧!我帶妳們去小房間進行驗貨程序。」

那女孩卻沒有跟進,看著我一會,然後問了學姊:「我…這個…」她指著她脖子上的項圈,「可以拿下來了吧?」

「還不行耶!這決定權是在幫妳鎖上這項圈的男人手上,在易完成前,要不要鎖是他的權力,我們也無從干涉。」

「那她為什麼可以沒有?」那女孩動地指著我問。「我說過了,這是妳們自己選的男人的權力,他可以選擇要不要。」學姊這麼說,倒是很清楚明示著我受到老公的待遇比那女孩好上不少,她怨恨地瞪著我,我也被她的氣勢壓著低下頭不敢直視她,心中也不知道該不該老公連提都沒提項圈的事。

「可以了,我們可以前進了嗎?越早完成易,妳也就越早可以解脫這項圈的困擾了。」學姊催促著那女孩,她才帶著氣地跟上,但是卻刻意跟我保持距離。

就這樣夾帶著很不愉快的氣氛,我們終於走到了目的地。

其實這是在另一側的走道,跟我們的房間一樣的房門,但是門牌寫著「驗貨室」三個字,學姊敲了敲門後,卻沒有直接開門,而是在門前跪下,在我們一陣驚愕的時候,門打開了,走出了一個同樣穿著白制服的男人,而學姊並沒有站起身子,也沒有抬頭跟那男人的眼神對上,反而還彎身往下磕頭,邊說:「賤奴『捅捅』送來了兩件貨品,懇請助教同意幫忙驗貨。」這一磕遲遲未把頭抬起,我仔細看才發現學姊竟是在不停親吻著那助教的鞋子。

助教看到我們都看著學姊的舉動看傻了,也暫時沒有什麼動作,享受著學姊的吻鞋服務,隔了一會,才說:「妳們兩個,學著點,等等就換妳們了。妳這賤奴先下去吧!」他說著竟抬腳踢了學姊的臉一下,她才趕緊退後幾步,又虔誠磕了地板一下,才轉身爬離開,留下我們兩個錯愕的學妹呆在現場。

怎麼辦?該不會輪到我們也要這樣下跪磕頭吧?我們兩個偷瞄對方,彼此都沒動靜,但助教卻是走進房間,說:「進來吧!」

我當下有種解脫的覺,但是馬上又發現這本就不是解脫。

每往前一步,只有更往下陷一步,到後來,我也會像學姊們一樣,變成一個不知羞恥的賤奴…

「妳們的處女血呢?」剛走進房,助教突然要求我們出處女血,我才剛從思緒中被拉回來,心想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但是另一個女孩卻先會意過來,拿出那條沾染著她處女血跡的白布,助教接過後兇惡地瞪了我一眼,我也趕緊拿出我的「處女血」給他。

「下次機靈點,在這動作慢了是要受苦的。」他還是惡狠狠地教訓著我,而帶我們走到房裡深處,那裡大概還有四、五個助教,還有一張椅子,我們昨天被驗處女身時躺著的那種椅子,同樣前面也有擺著一臺攝像機,牆上還擺著一個屏幕。

「躺上去!」那助教向著那女孩下指令,但她又望了我一眼,低聲說著:「是她先來的,能不能…」「我叫妳現在給我躺上去!」從助教的口氣聽得出他已經有點生氣了,那女孩也不敢遲疑,趕快躺上那張椅子上。

椅子這邊是由另一名助教協助幫忙,原本那助教將女孩的白布遞給另一位正在使用電腦的助教,而還有一名助教正在打開攝像機,不久,牆上的屏幕就出現了那位躺著女孩的影像。

其實剛剛看到擺設,會發生什麼事已經可想而知了,只是跟昨天有些不同的是,昨天我們都是看著別的女孩們的私密部位,但卻看不到自己的,而現在,拍攝著那女孩的影像正大大呈現在包括她在內的眾人面前。讓她更到與昨晚不同的羞恥。

助教將那女孩的全身都固定在椅子上之後,因為高跟鞋上的鐵鏈,令她的雙腳無法極限地張開,不過負責幫她調整椅子的助教並不在意這些,而是拿了幾個東西過來,開始替那女孩「裝扮」。

首先是在她的大腿部綁上一個皮扣,皮扣上用彈簧掛著幾隻末端帶著小小彎鉤的細鐵,助教練地將鐵拉伸自女孩的下體處,用小彎鉤輕輕鉤住女孩的陰,將手一放,因為彈簧拉力的關係,鐵鉤帶著女孩的陰被迫往大腿側拉開。助教再繼續將另外三個鐵鉤在女孩陰四周,轉眼間,那女孩的陰道就無遮掩地映在屏幕上,還比昨晚我們自己用雙手撐開的畫面還要清楚也少了遮掩。

另外一點與昨晚不同的是,昨晚還很明顯的處女膜,現在在屏幕上看到的已經是縮在陰道壁殘破不堪的遺骸了。

不過,裝扮還沒結束,助教又拿出一個透明的,像是噴嘴的東西,不過噴嘴口的部份卻像是個夾子。

「有看過這個嗎?」助教打趣地問著那女孩,她搖搖頭,不過看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東西。助教同樣又問了我,我也只是搖頭。

「沒關係,妳馬上就會知道這個用途了。」助教說完,我們也的確馬上得到解答。他小心翼翼地將那噴嘴口的夾子進那女孩的陰道之中,接著轉動著外面的旋鈕。

那女孩發出一聲靡又像哀嚎的聲音,馬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屏幕上的自己,而我卻是眼睛瞪得大大的呆望著屏幕,正清楚地映著她那被窺陰器撐得大大的陰道深處。

「妳看,當妳還是處女的時候,不但外面有膜遮著,也比現在窄緊很多,很難直接這麼清楚看到陰道裡面的情況,現在就不一樣了,妳看,有看到頂端那個小嗎?妳知道那是什麼嗎?」助教在旁邊說著,不斷在羞辱她,女孩完全不敢望向屏幕裡的自己,但屏幕卻清楚映照出她陰道一陣一陣的收縮與不斷分泌出將窺陰器沾濕了的體。

「不知道嗎?那我問問另一個女孩好了,她看得好認真啊!」助教忽然將矛頭轉向我,我這時才反應過來,剛剛的我可是一直盯著人家的陰道瞧啊!

「那是…子宮口…」為了不要把問題拋給我而把自己得更羞恥,她不甘願地回答。「誰的子宮口?」「…我…我的…」「那就別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我要妳給我盯著屏幕瞧!不然我用生物膠把妳的賤整個封死!」那女孩嚇得只得依言看著自己被映在屏幕上的陰道深處。臉上早已涕淚縱橫了。

「看夠了嗎?給我記著,這!就是妳的價值!」助教突然說著這句狠話,我也不自覺又看向屏幕,這…是我們的價值?…

這時,一直在著電腦的助教示意說可以了後,那個一直咄咄人的助教才終於有放人的跡象,原來剛剛都是在等著那個助教在某樣東西啊!

在小心合起並取出窺陰器後,助教卻又停下手邊的動作,把窺陰器拿到那女孩面前。

「自己髒的,乾淨!」助教無情的命令,再次打擊著早已面無血的女孩,也讓我顫抖更劇烈。現在這女孩的一切遭遇馬上也會發生在我身上,也就是說…

那女孩還不肯動作,任由窺陰器上的緩緩滴落在她前,助教看她不很動作,說:「如果妳看不夠我們可以再來過,反正我們多的是時間,這次還可以順便傳到外面,讓那些正在享用餐點的人有得吃又有得看,這樣妳看怎麼樣?」

女孩想像著那畫面,馬上直搖頭,助教把窺陰器又拿到她面前,她猶豫了一會,才緩緩伸出舌頭,著沾滿她的窺陰器。

了快三分鐘,她才終於被放行,轉眼間她就從椅子上被放下來,那個再電腦的助教示意女孩過去找他,而椅子旁邊的助教則笑笑著望著我,拍拍椅座示意我過去。

之後我的凌辱情形,就不再贅述了,大致上都跟那個女孩同樣過程,不過因為有她的前車之鑑,我顯得配合許多,而在剛開始看到我的陰道時,我也想到助教說的,第一個想到的,除了羞恥外,還有價值…

助教還問著我,我跟那女孩的陰道誰比較「有價值」,我推說不知道,但他卻我要當著我跟她的面做選擇,讓我整個陷入兩難。最後還是選擇了那女孩的,不過助教笑著對她大聲說:「聽到了嗎?她說妳的陰道比較值錢喔!」她的表情顯然就是不領情。

最痛苦的還是最後要我我自己的,那味道本又酸又澀,難以下嚥。我真不懂為什麼昨晚老公這麼興奮地著這麼難聞又難喝的東西…

「可以了,到我這邊吧!」那個在電腦的助教要我過去,遞給我一本只有不到十頁的簿子,黑的封面上印著五個燙金大字:處女保證書。

助教要我翻閱裡面的內容,其實就跟一般的商品保證書差不多,只不過我就是那個商品,而裡面大概就是描述我這商品已「確實」無缺地易給對方,還有附上照片…我看到那些照片時,又不到一陣羞紅。

其中一頁清楚地印著兩張照片,下面那張就是我剛剛被迫直睜睜瞧好一會兒的陰道,這我已經快看到麻木了,但上面那張,卻讓我有種奇特的覺,好悉但又好陌生…

同樣是我陰道的照片,但那卻是還有處女膜隔住陰道口的照片,昨晚看了一堆女孩的類似畫面,但卻沒看到我自己的,這是我第一次看到我的處女膜,經過昨晚的「訓練」,我已經會用一種賞美的角度看它,它看起來是那麼地柔弱,讓我回想起昨晚我還在拚命保護它不受「討厭鬼」破壞,竟然有種情存在了。

但是,再看到下面那張照片,同樣的部位,卻拍得更深,也漏掉了那柔弱的美。讓我到一陣悲哀,第一次看到它,卻像是在看著「遺照」嘆…

「喂!」突然一陣聲音將我拉回到現實,助教似笑非笑地看著我,說:「怎麼了?被自己的陰道煞住了嗎?」他這羞辱竟然還真的說中了,看著他們笑成一團,我除了羞愧臉紅外卻也無法反駁。

「好了,看完在最後面蓋印後就可以把這個送給妳老公了。」

蓋印?那個女孩的蓋印程序是在我還在椅子上受辱時默默完成的,所以剛開始在還沒會過意之下,我差點壓了指印上去,但卻被那助教先搶回,還不由分說地打了我耳光,這一下讓我愣在那,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妳還在那發什麼痴啊?都快要什麼身分了還用指印?要不要我把妳手指一坳斷?」我嚇著直搖頭,但卻還是不知該怎麼辦。

助教見我一副可憐樣,嘲笑我說:「妳還真的看自己的陰道看痴了,剛剛教過上一個女孩了,妳也沒跟著學進去,坐下!往後躺!把妳的陰部整個出來!」

我照著他的指令做後,他將印泥拿給我,說:「塗在妳的上,要途均勻,蓋不好的話有妳好受的!」擺著這個動作,我也知道「」指的不是嘴這麼天真的答案了,趕緊將印泥塗滿我的下體。陰,才是我所要蓋印的部位。

助教看我塗好了後,拿布將塗出去的印泥擦掉,然後拿著保證卡往我的下體用力一拍。當它脫離我的下體時,上面已經印著我鮮紅明顯的「印」。

「可以了,記得要親手送到他的手上,還有…」他又拿出一張A4大小的紙給我,說:「這個請他填一填。」

那張紙最上面寫著一行字:「產品意見調查表」。

我邊走出門邊看著那張直把我當成真的商品的意見調查表,卻在門外看到了那個早我約三分鐘出門的女孩…

「欸?妳在等我嗎?」她還站在外面這點讓我有點驚訝,讓我不說出來,之後到對她有點不好意思,主動伸出手,說:「妳好,我叫莉莉,能跟妳做個朋友嗎?」

那女孩沒有任何動作,只是上下打量著我幾眼,眼神卻漸漸浮現恨意,最後冷冷地說著:「妳剛剛看得很著嘛!看到我的醜態很過癮是吧!」留下錯愕的我呆站在那,就轉身離我遠去。

會被她討厭是意料中的事,不過她那充滿恨意的表情卻讓我有種冷上脊髓的覺,心裡響起一個聲音說著:「完蛋了!」

看這樣子,我肯定是樹立了一個敵人了,在這才剛要開始的學園生活…

雖然「討厭鬼」給我也有點像是死對頭的覺,但是畢竟都是她得罪人在先,行得直的我們也只是當她是幼稚、無理取鬧,大可不用去跟她計較,但這女孩個卻顯得十分陰沉,有點酷酷的個給人一種不好惹的覺,但偏偏我卻踩線了。而且她也有十足的理由仇視我。

剛來到這裡,朋友也才寥寥無幾,甚至今天也都還沒見到那些比較能讓我敞開心懷的至們,卻先樹立了一個仇敵,這讓我整個心都像是結凍般寒冷起來。

走到餐廳的路上,我都在反覆回想著剛剛的情況,每想一次就像是用力搥心一次,但是又沒有辦法不去想,甚至還因此差點就走錯了路。而到了餐廳,看著處處散落著狼藉的學姊們,更讓我的心好不起來。

要怎樣從這麼多穿著類似的男人中找到我要找的人呢?我完全沒有比較便利的方法,我甚至連老公的名字都不知道也無法呼叫,而我又不敢太靠近餐桌看著學姊們的慘樣,但是當我還不知如何是好時,卻是他先找到了我。

對我來說,他參在人群之中,很難找尋到。但對他來說,全身赤而在走道上穿梭的女孩,除了我之外也只有兩三個還沒完成易確認的女孩們,所以餐廳中人數雖多,但我仍然非常顯眼。

「妳回來了啊?剛剛我一直在找妳…妳真的不先吃點…」他又硬要拉我一起享用他眼中的「美食」,但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情。老公看到我的臭臉,也就中斷沒說完的話,放棄邀我共餐的念頭了。

「妳…怎麼了?是有哪裡不舒服嗎?」他又不放心地補上一句,因為我的臉越來越難看了。

他對我的溫柔,我可以清楚受到,但這卻是讓我臉越來越難看的原因。

剛剛那女孩的翻臉,讓獨自走回餐廳的我,產生了一種被孤立的心境,這時的我,非常希望身邊能有個朋友陪在身邊,或是讓我可以好好發洩出來。再次遇到老公,那覺就跟昨晚在恐懼與黑暗中,解開眼罩第一眼看到他時很像,讓我再次受到一種很想依偎著他,放聲大哭的衝動。

然而,跟昨晚很大的不同是,今天的我,手上握著將要給他的保證書,裡面內容卻實記載著他所購買的商品,是我的處女,而也清楚確認這商品已確實付他手中,等他拿走這張保證書後,我跟他的關係也完全消失了。

「老公…這…」我顫抖地手,把那張意見調查表拿給他看,他看了後也愣了一下,還不時用眼角餘光偷瞄著我,隔了片刻,他才從口口袋拿出筆來填寫。

我的臉除了難看外又多了些許不自在,真後悔我剛剛會去看那恥辱的意見調查。

以一個問卷的角度來說,它稱不上是詳盡,但卻是很詳細地羞辱、貶低著我…

例如問卷第一題就是問:「您對於本產品的外觀滿意度?五分滿分,零分最低。」,這些滿意度都是要打分數的,就好像真的在替我昨天的表現評價一樣。

通篇都是以「本產品」來指我,而問的東西也都是常用來形容物品的,諸如外觀、包裝、內容、味道、聲音、實用…而後半段的產品服務,更是一一列問了我昨天的「服務」所給他的滿意度,之外還包括著許多我本還不知道的服務,例如我就有看到「服務」這一項目,讓我雖然還沒經歷到這麼恐怖的事情,但想到那個景象還是會起雞皮疙瘩。

而最後一題則是每個意見調查表的必考題:「請問您認為本產品還有什麼待改進的地方或建議?」

這題因為是問答題,常會以空白帶過,而這份調查表卻提供了大量的選項可以勾選,例如頭太小、陰道太鬆、叫聲音不夠等等的各種莫名其妙的選項,我真的不知道這些意見調查除了羞辱我們之外還能怎麼樣,讓我們更知道自己的不足?

更讓我發暈的是,老公他卻是真的「非常認真」在回答,這讓我所受到的羞辱更加地重。

不過,當他終於填完了後,我才發現,有一大部分的我,竟是希望他可以寫久一點的…這樣,我也不用把象徵結束的保證書拿給他…

他接過保證書後,我也就照著助教要我說的結束話:「非常謝您前來購買此商品,歡您再次蒞臨。」

他翻翻保證書,又看看我,表情是滿滿的不捨。我也僵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動作。

我們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其實還有很多話,但卻不知道怎麼開口,眼前這男人,我大概已經無法再喊他老公了…我其實一直想問,但又怕知道的問題:「我在他心中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解答也似乎不重要了,但卻讓我到有點悔恨…

直到有個助教走過來幫我們打破了沉默,說道:「這位貴賓,不好意思,我們要送這產品去進行報名與註冊了,如果您喜歡本產品,歡到我們經營的網站中去持續追蹤,我們也歡您提供寶貴的意見來改良我們的產品。」

我們兩人都沒有聽進去助教說的話,但是助教硬是把我拉走。

「我…還能見到妳嗎?」老公(雖然是不應該繼續稱呼老公了,不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如何另外稱呼他)看著我就要被帶走,不脫口而出。

助教看著老公,又看看我,好像懂了些什麼,臉上出了一絲笑意,說:「這位貴賓,不然這樣吧!今天下午一點會舉辦新生的入學典禮,這對於她們來說是生命中第一個重要的場合,歡您前來觀禮,說不定運氣好的話,可以再見到面喔!」

「嗯!我會去的!」老公打起了神說著,「我爸爸也說要我去那邊跟他會合,我會跟他提起妳的事的,讓他也認識妳的。」

「嗯,去吧…」助教對他說完後,就帶著我走出餐廳,往出口大廳走去,途中對我說著:「看來妳昨晚的表現很出嘛!把他收服的對妳愛不釋手。」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得默默地繼續跟著。

「待會啊,妳也要維持這樣的好表現喔!昨晚的表現只有他跟少數人知道,待會入學儀式就是幾乎讓全世界與我們互有合作的大老闆們知道妳們的存在了,這也是妳們現階段最重要的轉捩點…」他小聲地補上一句,但我沒有聽清楚他說的是什麼。

終於走出這棟建築,外面已經有兩三個助教,跟其他幾個女孩在等候。她們也都是剛才完成易確認的女孩們…當然,也有包括那個正兇惡瞪著我的那個女孩…

不存 说 : ↓

<第二章>場,報名

把我帶過來的助教,直接把我給其他助教們帶隊,送我以及其他女孩們「上路」。

這一段路,我走得並不輕鬆。

不只是因為鞋上那腳鏈限制著每一步的步伐,還有助教們臉上沉默但卻充滿惡的表情讓我真有種走向死刑臺的覺,而好不容易身邊能有幾個跟我有相同遭遇的「知己」,但她們卻像是組成了一個小圈圈,而我卻是被排擠在外的異類。

始作俑者還是那位酷女孩。她從見到我後並沒有對我說什麼話,甚至是刻意忽視我,而是拉近她身邊其他女孩們「親密」地聊了起來。我曾想試著接近加入她們的話題,但是我一接近,那女孩就突然將話題一轉。

「妳們知道嗎?剛剛在那房間啊…我遇到一個賤女孩,很喜歡往別人那裡瞧,超不要臉的。」

那些女孩們也經歷過房間裡助教們的羞辱,瞭解那女孩的意思,聽完後,都替她忿忿不平。

「是誰啊?還有沒有羞恥心啊?」

「都說是賤女孩了,哪還有羞恥心。」

「會不會是學校裡的人?」

「妳說『女孩』,是我們的同學吧?」

「不管是學校的人,還是我們的同學,會作這種下事情,就是我們大家的敵人。」

「那個人長什麼樣子?」

「這還用想?一臉賤樣,只想看別人醜,也不會自己照照鏡子。」

「快說嘛!我們會幫妳的,聯合所有女孩對付她!」

「妳傻了嗎?這種事傳出去…不過倒是可以先跟好朋友們說有這麼個賤女孩,要她們提防一些。」

「妳放心,我們都會妳的,作出這種事的人,沒有一個女孩會原諒的,相信就算要發動全部女孩一起排擠她都不成問題。」

那些女孩們熱情地聲援,讓我整個臉越來越脹紅,很怕她下一句就把我這個兇手指認出來,但是她並沒有這麼做,只是帶著惡意地瞄了我一眼。

我也瞭解她的意思,自動知難而退,刻意放慢腳步,退出她們那一圈。

「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不過她的臉我也深深記住了,等一下如果看到她的話我再告訴妳們。」最後,酷女孩這樣回答,也讓我稍微鬆了一口氣。

儘管,這是我犧牲在這段路上跟她們打成一片、互相陪伴的機會所換來的。

「妳怎麼了?怎麼都默默在後面不說話?」雖然我退了出來,但那群女孩中還是有比較熱情的,看我一個人孤單走在後頭,竟然主動跟我搭話。

本來是個很平常的舉動,但這一下卻讓我嚇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她們早已結束剛才那段群起愾的話題,但是當事者回頭給了我一個兇惡的眼神,彷彿告訴我如果回答不恰當,她隨時可以拉回來剛剛的話題,而我也會馬上從「受人關心」變成「眾矢之的」。

「我…有些不大舒服…」我試著推掉那女孩,但卻巧成拙,她反而是伸出手握住了我,而除了還在目兇光的女孩之外,其他女孩也放慢腳步過來圍住我。

「對不起吼!剛剛都只顧著聊天忽略掉妳了。妳叫什麼名字啊?」

「妳哪裡不舒服啊?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身體不舒服跟不上我們,也不會說一聲,妳也可愛的。」

「我們慢慢走吧!如果還是不舒服可要說喔!」

這些女孩們瞬間釋放出的熱情,使得我完全應付不來,不小心又偷瞄那女孩一眼,她的眼神直要把我瞪死,我整個急得快哭出來了。

這時,竟是助教前來替我「解圍」。

「什麼『慢慢走』?妳們以為現在是在郊遊嗎?給我走快一點!要不是等等還用得著妳們的皮膚,妳們早就挨鞭子了,快!」

助教這麼一迫,我們的速度反而比剛才還快。聽到挨鞭子,知道在這間學校「說得到做得到」,也讓我原本已經蒼白的臉變得更加慘白,旁邊的女孩看到我這樣,也以為我是因為突然被迫加快腳步而身體更加不適。還想再關心我的狀況,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沒關係了,靜一下就可以了,妳們聊吧!我在旁邊聽就好。」

她像是還要說些什麼,但看著我的臉突然像是想到什麼,手輕捂著嘴,發出「啊」的一聲輕呼,之後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怪異的覺…

(她一定是發現了什麼。)看著她的反差,我篤定地想著,開始擔心是不是自己哪裡出馬腳,使得罪行被識破了?

不過她下一個動作,卻是低聲跟我說了一句:「對不起…」她竟跟我道歉?我驚訝地看著她的表情,的確是充滿誠懇與歉疚,讓我更是摸不著頭緒了。旁邊另一個女孩也不解為什麼她突然跟我道起歉來,想問些什麼,那道歉的女孩卻揮揮手示意她別再問了。

(#這段應該有很多人看得霧煞煞,作者也不賣關子考驗讀者耐了。她是想起了前一晚「檢查處女膜」時發生在主角身上的事情,以為主角是不想讓人想起這件事而保持低調,因此才會有這種讓當事人自己都一臉錯愕的反差)

之後,也多虧那位女孩,幫我推辭掉其他人的「關心」,讓我可以順利保持沉默,只是不同於剛剛孤單走在後頭,我現在是跟她們並排走的,這讓酷女孩心裡當然很不是滋味,但她也是忍下了沒有爆發出來。

然而,我還是在內心惶恐著她將我罪行昭告出來的壓力下,一路艱難下,走完這段路,好不容易走到了目的地,場。

說是場,但其實應該稱為體育場,或者更像是競技場…我們被帶著走進一間橢圓形的大型建築,通過一段陰暗的走道後,在門的盡頭還有個鐵門,是可以從外面上鎖的。

走出鐵門,一眼就能看到一個超大型的橢圓型跑道。從外表看如同一般學校的場一樣,紅的跑道被畫分幾條跑道線,跑道圍成的圓裡面還有綠的人工植皮,在這場的設計上,還看不出有什麼比較特別或是不同的地方。

然而,眼前的景象完整呈現後,我對場有更深層的想法,場,指的是真的「」場…

環場一圈,少說也有數千坐位的觀眾席上,現在只有零星幾個助教坐在那,饒有興致地看著場上的節目。而前面那些比我們先到達的女孩們,也被迫排好隊伍蹲在跑道上,看向場中央,但大多數女孩卻已經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因為場中央,現在不是上演什麼運動比賽,而是正在殘地上映著另一群女孩們的地獄景象…

除了排隊的女孩們之外,場中央還散落著約四十多位女孩。那些女孩們兩兩相背跪趴著,雙手依舊被銬在背後,脖子上還掛著項圈,她們的腳上也穿著那雙新娘鞋,臉上、頭的妝尚未洗去,被男人內褲矇住的上臉卻已經被淚水、汗水濕成一片,但最狼藉的還是她們下體正受到的折磨…

那些兩兩相背趴著的女孩們,下體處被一半個手臂的木連接,兩人項圈上的鐵鏈都延伸並扣在這上,但木的兩端分別沒入女孩們本該細易傷的陰道深處,端已經看出片片血跡混雜著女孩下體的分泌滴落,有些女孩們的陰道甚至被磨破皮了,但站在旁邊指引的助教卻還命令她們繼續,將木來回頂到自己與背後女孩的陰道深處…

「怎麼樣啊?是不是很慶幸自己沒被拋棄啊?」帶我們過來的助教看到我們笑著說。不過我們都已經嚇得愣住了。

「好了,快排進去隊伍裡吧!」助教又催促著,看我們一時還不敢行動,故意補上一句:「還是妳們想加入那些女孩們的遊戲,這也可以喔!」

這句話成功讓我們回過神來,急忙搖頭跑向隊伍中,但我們都忘了腳上的鏈子,結果幾乎我們所有人都被絆倒,摔在跑道上,助教也在後面譏笑著我們的醜態。

我忍痛爬起來後,也沒先拍掉身上的,快步走向隊伍。

排在隊伍中的最後排,身邊左右除了剛剛一起來的女孩外都是其他不認識或是昨天有稍微瞄到幾眼的女孩,卻沒有看到我最急切想看到的兩個好朋友的身影。

場上不時傳來那些女孩們痛苦的哀嚎、哭泣聲,不斷我往一個最負面的想法繞。我的臉一直避免去看向場中央那些受苦難的女孩們,怕會看到悉的面孔…

其實,要認出那些女孩們是誰沒這麼容易,臉的上半部從眼睛到額頭甚至頭髮都被遮住,而且在極端痛苦與羞恥下,臉部表情也都扭曲了,連聲音都變了調,就算真的看到小可或晴晴,她們這個樣子我也無法馬上認不出來了。

然而,這是正面的思考。反過來,我卻處在一種很深的恐懼之中,彷彿場中的每個女孩,都有可能是小可或是晴晴其中一人。就算眼睛盡量避免去瞄,耳朵卻無法避免去聽,有時那些女孩們的叫聲,會讓我把它跟昨天剛進校園的搜身時小可爆發出來的尖叫聲連結在一起…

雖然夢夢學姊的話暗示有一個人順利被接受了,但另外一個呢?而且她這麼擔心我,我卻在進入房間後差點忘了她們,更是讓我愧疚萬分。唯一讓自己寬心、解脫的方法,就是在隊伍中先找到她們兩人,確定她們平安,但是要在兩百人左右的隊伍中看著背影找到目標人物,哪有這麼容易?我也只能努力伸長脖子,左顧右盼,但還是無法在人群中找到她們的身影。

不過,我倒是看到另一個認識的人,昨天圍成一圈時,跟我們一起聊天的「萱萱」。

我小心地蹲爬過去到她背後叫她,她像是被嚇到般猛然回頭,讓我心一沉的是,她臉上滿是淚水,難道在受折磨的有她認識的人?難道是…

「莉莉…」她看清楚是我後,像是崩潰一般緊抱著我哭泣,她跟小可一樣是嬌小型的女孩,雖然長相跟小可不同,但是她這動作卻讓我更加想到小可當時給的擁抱。

「怎麼了…上面…有我們…昨天我們的…在那嗎?」看她這樣子,我更加確信上面一定有我們都認識的人,只差她最後宣判而已…

「是…七七…剛剛我認出…她在上面…七七…」

七七?我覺腦袋轟然一響。怎麼會是她?在我的覺裡,她是個端淑、有氣質,聲音又很好聽的女孩,再怎麼樣也不會輪到她被拋棄才是啊?

在驚訝之餘,我還有很深的自責,雖然知道這樣很壞,但是我聽到不是我最怕聽到的名字時,還是情不自鬆了一口氣。

「那…她們要多久才…結束?」我試著轉移話題,把自己拉離那快壓得不過氣的愧疚與尷尬,但是這樣問了後,萱萱卻哭得更烈。

「三次…」她嗚咽地說著,我好不容易才聽清楚她說什麼,「助教說…要三次…高…才能放人…但…但…」

聽萱萱這樣說,我整個雞皮疙瘩又起來了。再仔細看那些女孩們跟助教,才發現助教只是在那些女孩們停下來後才催促她們繼續,但大多時間,都是女孩們「努力」扭,誇張的讓那自己的陰道。

萱萱說她到這裡已經等了十幾分鐘了,但是那些女孩們在這段時間內卻沒幾個人順利高過一次,在完全沒有前戲調和與木無生命的暴力下,使得原本就很痛的「初夜」,變得幾乎只有痛與羞恥的折磨,已經毫無快可言了。

而且,同一連結的兩人,還是在「彼此競爭」。在我來到這不久,便看到了一位順利達到高的女孩,已經不去掩飾甚至是盡情放縱發出的叫聲,對比她背後的女孩苦苦哀求與叫喊的聲音來說,像極了一個勝利者。

勝利的獎品沒什麼,只是在拔出木,短暫休息後,要重新回崗位繼續同樣的比賽,直到累積滿三次的高為止。但失敗的女孩可就可憐了,雖然兩邊有勝敗之分,其實她們受到的折磨時間是一樣的,但是先勝利的女孩累積一勝,失敗的女孩卻在也將達到高的同時,下體被…倒了一杯水?

我不解的看向萱萱,萱萱跟我解釋:「那是冰水…」

那位失敗的女孩還在哭喊著「不要!」,但是隨著冰水倒下她的下體,她一陣冷顫後,原本重的息聲卻越來越小,漸漸回復平靜,而後再次被回木,重新開始下一回合的比賽。

冰水的目的,當然不是舒緩下體的疼痛,量也不足以折磨人,但卻可以把原本高漲的慾火澆熄了不少,對於一個只差一點就能高的女孩來說,折磨的程度卻比起倒食鹽水還要劇烈。

也因為這樣,使得這比賽更加漫長。而留我們這些女孩,殘酷地把這一幕幕慘狀印進記憶中。

比賽終究還是會結束。漸漸的,已經有女孩成功集滿了三次的高,助教要她跟她的「木頭老公」吻別(淨上面沾滿的水與血),助教就要我們找兩個人上來牽那女孩下去「整理整理」。

剛開始沒有人敢上去接下這任務,後來才發現這是能暫時遠離這地獄景象的唯一方式,變成不少人都想佔這職位。而隨著陸續有越來越多女孩也完成三次高的任務而脫離苦海,就這樣一批接著一批,按照助教的指示,每一批都由兩個女孩一牽一扶的方式,帶著雙腿發軟又目不視物的女孩,離開了現場。(其實說是離開現場,也只是帶她到體育場室內去休息與沖洗傷口…)

「七七…她也完成了…我們要去幫她嗎?」萱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直認不出哪一位是七七,直到萱萱指給我看…那個曾有幾面之緣的氣質女孩,現在我卻認不出是她,頭上反套著男人的內褲、跪趴著像狗一般的姿勢、下體還跟另一個女孩一起被木狂捅,已經完全無法想像這會是她了。

而現在,她也跟著其他如獲大赦的女孩一樣,懷著難以言喻的心情,跪在地上,就著另一端還沒入另一個女孩體內的木,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著木上自己被暴破處的痕跡,完成後,她也列入「被分配」清單了。

但是,在我還在猶豫的時候,卻有兩個悉的女孩走上前去攙扶起她。

我剛剛惦掛到快瘋了的,小可、晴晴兩人。

終於見到了她們,心中適才的折騰讓我差點忍不住衝上前去呼喊,甚至擁抱她們,不過理還是制止住了我,而她們兩個小心地將已經虛脫的七七,一左一右扶起,只是晴晴還被迫要一手拿著讓她尷尬的鐵鏈,帶著她跟其他人一起走離。

「她們是…晴晴跟小可吧?」萱萱想了一會後說。

「嗯…」我看著她們三人緩緩走離的背影,七七像是快要癱倒在另外兩人身上,小可與晴晴不停在安撫著她,看著她們,自己像是有種置身於外的孤寂

其實昨天圍成一圈聊天時,我也覺得到,七七時常想跟晴晴貼近一點,對其他女孩卻顯得有點怕羞,但是,當時我跟小可卻幾乎佔據了晴晴的時間…

現在看到七七變成這樣,心中替七七到難過,好像有個聲音告訴我,七七比我還要更需要她們幾百倍。心裡頭有一種酸酸的覺。

「莉莉?…莉莉?」萱萱呼喚了我幾次後,我才回過神來。「妳是不是想去找她們?」

萱萱她看我剛才出神的樣子,也看出我心中想的事,但是,要怎麼去?剛問完我就覺得自己真的是傻了,只要還有女孩完成三次高的任務,我們也就不愁沒有人可以帶離了。

話雖如此,我思考一下後,最後還是婉拒了萱萱的好意。

我想看見她們的心情不曾少過,但是隻能說現在不是時候…

第一個考量是看到七七剛才那樣子。現在的她們兩人,應該在忙著平撫住七七的心情,我這時湊過去恐怕也只是讓她們變得更忙而已。第二個考量是,如果要過去,我們勢必要牽另一名我們完全不認識的女孩…剛剛場中也上演好幾次,女孩縮成一團,一覺有人碰她就嚇得趕緊躲避,完全不敢讓人接近,最後都是幾個認識的朋友先一番言語安撫後她才漸漸不那麼怕生…

那些女孩已經受夠折磨了,我如果還只為了想去找人而硬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讓她失去本來應該要好好陪在她身邊的好友的話,那我真的會愧疚到死的。

但後來我也發現,她們帶離女孩後,不久還是會回來跑道這邊,甚至在我婉拒萱萱的提議沒多久,就有三個人緩緩走回來。

現在她們三個人看起來已經是一樣裝扮,但是其中一個人還是有明顯的不同,眼神渙散、嘴半開、雙腿還是不停顫抖、走起路有點一跛一跛,還需要藉助身邊兩人依靠。看她的樣子,真的有點像是行屍走

而回到隊伍的後排,旁邊的人也有些躁動起來,好像有滿腹的話又不敢開口出聲,那個女孩也像是毫無知覺的機器人般跟著蹲下(但剛蹲沒多久就整個癱坐在地),兩眼依舊無神望著前方地板。

「好可憐…」萱萱小聲地跟我說著,憐憫地看著已經變成這樣的女孩,過了一會,她忽然又哭了起來。

她突然哭出來,我雖然有些驚訝,但也不到意外,抱緊著她拍拍她的背安撫,她泣了好一會,才斷斷續續咽地說著:「昨天我…我…也差點…被…被…丟…他…嫌我…太小…不喜歡…我…後來…後來…」她沒有說清楚後來怎麼樣,但是我能覺到,她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或許,在場每個女孩,昨晚那「生命中最重要的子」,都是這樣被折騰過來的吧…

(#因為主角沒有跟去,所以我也不花太多篇幅寫被帶過去的女孩們還要受怎樣的羞辱,以及牽扶她的兩個女孩們有什麼工作要做,簡單來說就是先幫她們卸下頭上的內褲、項圈與鞋子、清洗完身子(當然包括灌腸清洗身體內部)、陰道上藥、最後才能解開手銬(跟一般女孩昨晚的程序很類似),而若有讀者大大們反應很想看七七、晴晴、小可三人的詳細情節發展,我會再加寫給各位)

那些被帶離的女孩們又一批一批地回來,每一批中我都可以從那三個女孩中認出有明顯差異的那個女孩,她們情況都沒比適才第一個回來的女孩好上多少。

諷刺的是,場上還有未達三次高的女孩們,還在努力頂著木互撞,那些女孩們看到這景象,情況只是更差。

終於,只剩下了最後一個女孩了,這也意味著沒有人可以幫她,雖然她之前已經累積兩次高,身上的快也只差一點點了,但她將與第三次高絕緣…

「哎呀!看來那個木頭老公很中意妳,不肯讓妳離開呢!」旁邊的助教打趣地看著無助的她說著,彎下伸手轉了木一下,那女孩對這突來不同的刺下,起了很大的反應。

「看來妳是沒辦法完成高了。」

就連我們都看得出來那女孩只差最後一步就能順利完成了,但是助教再次在她下體倒了一杯冰水,那個女孩卻像是被潑了硫酸一樣撕心裂肺地叫喊著,股還在狂甩,甚至幾度去敲擊地面想要靠那反彈力及時達到高,但還是遠不及冰水退快,她就這樣冷了下來,更確切說,她像是某個開關被關掉一般,沉寂地僵在那裡。

「帶下去整理整理吧!妳老公就繼續留在妳體內,沒叫妳拔不準拔!下一個程序就要開始了,為了妳們這些低賤廉價的『賠錢貨』花這麼多時間,也算是夠看重妳們了。」

助教無情地說著,那句「賠錢貨」,再一次重重打擊著那幾個剛從苦難中回來的女孩們。

「好了,讓妳們這些還是細皮的女孩們,在下面曬太陽曬那麼久,還真有些過意不去啊!看了這麼久的戲,也該準備一下,等她們都回來後,就開始了,這次,妳們也都可以一起參與了!」

那助教這麼一說,讓我再次緊張起來,剛剛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慘樣,雖然自己沒有身歷其境,但讓我擔心接下來任何可怕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忐忑等了幾分鐘後,那些被帶去整理的女孩們都相繼回來了,我也看到了晴晴、小可與七七三人,七七的表情憔悴,氣質兩字似乎已經從她身上遠去。

「莉莉,我們去找她們吧!」萱萱主動提議,但其實是知道我很想去找她們。

「嗯…」我也無法決定要不要現在過去,她們兩人很明顯還把整個心思都放在七七身上。

不過,就在我還呆在那猶豫不定時,卻又從另一個方向走來另一批女孩,她們並不是被木到失神的人,但是她們個個也都顯得表情憔悴。

這些新到的女孩們是哪一組的並不難想。我看到了佳佳與…我最不想看到的,討厭鬼,也在那群女孩們之中。

那些女孩是昨天被檢查出不是處女的女孩們。

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我還不清楚,不過看著原本一直很囂張,現在卻有點落魄的討厭鬼,也讓我嘗到一股淡淡的復仇喜悅。

不久,最後那位,沒有完成三次高的女孩,也換了跟大家一樣的裝扮,被其他兩位女孩攙扶回來,但比起我們,她卻有個很大的不同之處,那還被她夾在下體。

等我們三百位女孩再次到齊後不久,就有幾個助教走了上來,我明白我們的休息時間結束了,下一波屈辱馬上就要開始了。

剛剛夢夢學姊跟助教有提到我們接下來是要「報名」,但這是什麼意思?我本摸不著頭緒。難道要我們報名參加哪個節目?

「各位女孩…或者說是曾經是女孩們的各位小女人們,恭喜妳們成為這間學校的一份子,今天下午,學校教官們已經為各位新近來的同學準備一場入學歡會,但是在期待下午的到來之前,妳們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完成妳們的註冊。」助教說著,好像我們能來到這所學校真的是我們最大的「榮幸」…

「註冊程序很簡單,這些程序除了幫妳們登入學籍外,就是製造各位的『學生證』,還有就是了解各位的基本資料。總共只有四個步驟,也都很簡單,但因為妳們人數不少,而且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所以妳們還是得加快速度,千萬別去耽擱了自己與後面的人了,明白嗎?」

「報名」,就是註冊程序中的第一個程序。正如其字面上最本的意思,也真的如助教所說的很簡單,只要我們輪上去,大聲報出自己的「名字」,等寫有我們名字的名牌卡做好後,戴上去就可以了。

然而,問題就在於「真正的名字」…

我還記得當時Apple學姊對我們的教誨,前面幾位女孩應該也有被學姊通知要改名,所以說是報上自己的名字,也都是報上本不像正式名稱的名字,像是「花花」、「小」等等的…

但是,就還是有人要以身試法…

在前面約十個女孩都安全過關後,竟有個女孩走上前報名時,還真的就報了她原本的名字,讓我驚訝地抬頭仔細看那女孩,竟是剛才跟我一起走過來的女孩中其中一人。

助教也發現她這名字「太不像名字」了,示意要她留下。

「妳說妳叫什麼名字?」助教問。那女孩又重覆了一次,還是講她的名字。

「不對,這是人名,但不會是妳的名字的。」助教故意這樣說,在在暗示著那女孩已經不算是人了。「像是前面幾位同學的名字,小、小薇等等的,這樣的名字不是比較好聽嗎?」

「我…我沒有…綽號…」那女孩殊不知將要大難臨頭,還把那些已經成為正式名稱的稱呼給當作是綽號。我擔心助教會大發雷霆,誰知他卻笑了,充滿惡的笑容。

「沒關係,妳沒有名字,我們可以現在幫妳取…就叫妳…」他上下打量著那女孩,眼睛突然停在她前,「就叫『頭』吧!以後妳的名字就叫頭。」

那女孩一陣臉紅,急忙搖頭說不要,助教一臉沉思的樣子,說:「也對,直接稱呼頭,恐怕以後聽到別人念妳名字,都不知道是不是該應聲,不然看妳要叫『大頭』,還是『小頭』,就這兩個,選一個吧!」

她還是不停搖頭,甚至馬上想了一個新的…正常一點的…新名字,希望可以打消助教為她取令她羞恥萬分的綽號。

「妳真的不喜歡頭這名字嗎?」助教問,那女孩看助教有妥協的跡象,趕緊點頭希望助教允可改名。

「好吧!」助教說著,女孩睜大著雙眼透出欣喜的心情,比起被叫作「頭」,其他名字應該都美了不少吧…

但是,助教卻突然伸出手,緊緊捏住那女孩的左頭,嚇得她一聲尖叫。

「妳不喜歡被叫『頭』,那也可以,只要妳肯把妳身上的兩邊頭剪掉,沒有了頭,自然就不會有人這樣稱呼妳了,妳說好不好呢?」

一聽到要把頭剪掉,女孩原本欣喜的表情還僵在那,整張臉卻瞬間變得慘白。她愣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不開口?不開口就表示妳答應了?去拿把剪刀過來!」助教最後一句話是跟旁邊另一個助教說,他轉身要離開時,那女孩趕緊制止他。

「不要…不要…」她整個人像是崩潰了,坐倒在地,不停啜泣著。

「所以呢?妳要叫什麼名字?」助教再次問。「…頭…『小頭』…」懼於被剪掉頭,女孩只得妥協於這個新名字。

助教還要她跟前面的女孩一樣,大聲跟大家報著這她一點也不喜歡,但卻怎麼都甩不掉的新名字:小頭。

這一幕,我們這些在下面的女孩們都看在眼裡,後面上去的女孩,再也沒有一個敢報上原本的名字。

然而,這並不代表沒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

「Cindy?」在一個叫Cindy的女孩報完名後,助教像是又逮到獵物般,要她留下來,那女孩已經嚇得直發抖了。

助教也不直接點破這名字有什麼問題,而是對我們所有女孩大聲說著:「各位同學們,妳們將來有很高的機率會被外國人買走,所以妳們肯用英文名字,我非常欣賞,可是…」他回過頭去,出充滿惡意的笑容盯著Cindy,緩緩說著:「就算改用英文,人名還是人名,不適用在妳身上啊!」

Cindy的臉也開始慘白起來,抖動的嘴像是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助教卻已經先幫她想出個新名了。

「這樣吧!把妳的C拿掉變成Indy的話,這樣聽起來像不像是中文的『陰蒂』,真是好記又適合妳,我看就叫妳『大陰蒂』吧!來搭配剛剛的『小頭』,如何?」

那女孩聽了當然直搖頭,但是對於這已成定局的新名字,卻是無能為力…

「不過剛才提到,要是被外國人拿走,陰蒂這名字他們可能不懂,不然就叫『Bigclitoral』吧!那是英文的『大陰蒂』的意思喔!相信那些外國顧客看到這名字會發瘋似的想搶購下Bigclitoral的。」「不要…」女孩虛弱地哭著拒絕,但是在助教端出同樣不取這名字就要剪掉陰蒂的威脅下,她也成為第二個在這場「報名」中的受害者。

「我的名字…叫…『大陰蒂』…」她最後選擇了中文,也許是因為她真的怕會成為那些老外們眼中的人氣商品吧…

後面的人也變得更加謹慎,原本以為只要有像樣的綽號就可以成功易位為名,但現在大家都在複誦自己的綽號,怕自己也成為被迫改名羞辱的犧牲者。

我也反覆讀了幾次,覺得「莉莉」這名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我的名字叫莉莉。」輪到我上去了。報完名後正要走下來,助教又開口叫我留下。

我原本已經轉身了,助教這一開口,嚇得我整個人僵住,身體還是側面對著助教,唯一不停顫抖的是已經快要不能支撐我身體重量的雙腿。

「妳說妳叫莉莉?」助教重覆了一次,我也只能硬著頭皮應答。

「嗯…中文的話叫莉莉是可以的,但是它的英文太像是Lily的,這也是人名啊!」他說得很溫和,但我卻越聽越緊張,當他說完時,我竟有種快要昏倒的覺。

「那…我可不可以…就用中文名…就好…我沒被賣給外國人…也沒關係…」聽助教這樣說,比起前面兩個,我應該還算是症狀比較輕微的,我還抱著一絲希望,但又很怕會瞬間絕望…

「要不要趁現在換一個呢?換一個中文英文都適合的名字。」助教雖然是以提議的口氣,但我明白這也算是宣判了,覺腦袋轟然一響,但是情急之下,大腦卻也瘋狂運轉起來,急著想出自救的方法。

「助教…我可不可以保留原本的名字,我非常非常喜歡『莉莉』這名字…拜託!」我說著,還對助教撒起嬌,趁他還沒想到要用我身上哪個器官給我取名之前,不然我也會被脅迫失去名字與失去身上器官之間作抉擇了。

「好,既然這樣,要留著也是可以,」助教突然放寬,讓我有種受寵若驚的覺,「不過得稍微補充一下。昨晚,妳有沒有高,然後就到昏睡過去呢?」

助教突然問這問題,讓我到難堪起來,但這跟我的名字有什麼關係?

「是…」要我在眾女孩面前坦承我們的事經過,雖然到十分羞恥,不過她們也是過來人,應該多少可以將心比心,比起又被取個亂七八糟的名字,這倒是不算什麼的…

但是,我偷瞄了一眼,卻發現那些女孩們現在看著我卻像是看著異類一樣,有些還在跟旁邊的女孩竊竊私語著。

助教看到我不解的表情,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滿意,開口大聲宣佈著:「各位同學們,助教知道妳們很多人的昨晚過得並不好受,初夜就受到了種種的羞辱與蹂躪,加上被開苞的痛楚,所以昨晚沒有達到真正強烈高的女孩,教官們並不會怪罪。而之後的後戲,儘管讓很多女孩反,但也有些在後來達到高的女孩們,助教也給妳們一個讚許…」

助教笑著看了我一眼,我聽懂他話中的意思,已經羞愧地低下了頭。

「不過另外有個女孩,雖然在初夜,還是迫不及待就來了,很享受第一次的滋味啊!妳們當中可是有這一位非常有資質的女孩啊!可惜在我們還沒給她嘉許之前,她就直接到呼呼大睡,完全把枕邊人冷落在一旁,還讓指導她的學姊著急地不知怎麼叫醒她,幸好男方不計較這未完的服務了。」

覺到助教摸著我的頭,這讓我到更加羞愧。

「妳要不要跟同學們分享一下妳的心得,教教她們要如何這麼快融入自己的慾跟快中呢?」

我臉已經發燙到完全不敢抬頭看下面的女孩們,只能不停搖頭。

「今天的確也不適合,那麼各位同學如果有問題,就跟這位『ZZ』同學請教吧!」助教說著,我聽到他叫我「莉莉同學」時,心中才欣不少,他終於肯讓我通過了。

「這就是妳的新名字,聽懂了嗎?不是原本那個莉,而是英文字母的Z,同學之間口頭上還是可以叫莉莉,但是以後簽自己名字時可別簽錯了!」

「Z?」我一時不明白助教的意思,甚至還沒反應過來是哪個Z。

「沒錯,妳的新名字,『ZZ』,以後妳要跟別人介紹自己時,都得說妳是『被幹到高後會到昏過去』的ZZ。快點,現在跟大家再報一次妳的名字吧!」助教看到我猶豫的表情,又補了一句:「還是妳要我再幫妳想另一個名字也行!」

我一聽到助教說要再幫我想一個,估計也不會好聽到多少,只得認了現在這一個…「我的名字叫『ZZ』…」助教瞪了我一眼,我知道我是一定得補上的了…「那個…會…高…昏過去…被…」「夠了,夠了,瞧妳連自己的名字都介紹不好,待會下去可要多練習,下次再讓我聽到不完整的自我介紹,妳皮就給我繃緊一點!」

我有點恍惚地走下臺,到旁邊領了自己的名牌卡後,就排在前一個女孩的後方,前面先完成報名的女孩們,都用一種奇特的眼光看著我,不知道是該鄙夷我昨晚的恥事,還是該同情我這羞恥的新名字。雖然如此,但我至少是寬心的,比起前兩名受害者,我也算是「奇蹟生還」了。

名牌卡上面就只有兩行,上行的編號號碼跟下行寫有大大的「ZZ」兩字。

我知道,我的名字欄位,將不再是跟著我至今的黃O莉,也不是朋友、家人間親暱稱呼的莉莉,而是剛剛得到,但卻成為唯一選擇的ZZ。從這一刻起,我都得跟別人這樣介紹自己,我是就連第一次被幹,也能馬上高到昏睡過去的ZZ。

後面的女孩們還在陸續「報名」,我也不是最後一個受害者,隨著越來越多的女孩報名,開始出現有同樣名字的女孩們,這時就變成先搶先贏,助教則會幫後報名的女孩再想一個新名字,也因為這樣,後來還有一個叫花花的女孩,被改成了最令她羞恥的花名:「小菊花」。

幸好,再之後的女孩們因為有了前車之鑑,都能很快很安全地通過報名的程序,不久輪到了晴晴、七七、小可,她們三人都安然通過了這一關,而討厭鬼也報出了她的名字「菲菲」,還真的是討厭鬼一個。

在剩下最後幾位女孩,原本以為就要完整落幕時,一位女孩報了她的名字,又像是對我們投下了一個震撼彈。

「我的名字叫『奴奴』,是立志要成為一個奴的『奴奴』。」

她這句話說完,所有人的焦點都移到她身上,她被大家看了卻也不羞,反而出一股自信而的豔笑。

「不過我不是很滿意這個名字,助教可不可以幫我想一個更好聽的名字呢?」她又繼續說著,助教也有點驚訝,但表情隨即轉回正常,笑著說:「不用了,這名字已經很好了,下去吧!」

「謝謝助教!」她開心地點了一下,隨後竟然當著大家的面跪下來,親吻了助教兩邊的鞋面一下,才跪爬著離開。

「還真的是什麼樣的女孩都有…」排我後面的萱萱一臉不屑地看著那女孩說。

「嗯…」我微微附和,但心裡卻又是另一種想法,看著那女孩臉上自在快樂的表情,或許…在這間學校,我們應該要像她這樣,才能讓自己接下來的子好過一點吧…

終於,在最後那下體還著木的女孩,被強迫改名為「」後,所有的女孩都報名完成,也拿到自己的名牌卡了

「好了,相信各位同學們都知道彼此的名字了,現在有幾件事情,妳們要牢牢的記住。第一,這是妳們從今以後『唯一』的名字,本校杜絕拿其他綽號取代名字的作風。如果妳們彼此親密一些,想要加上綽號,像是如果覺得『小頭』的股很大,是可以叫她『大頭』,但是,如果有誰直接叫小頭『大』的人,被抓到了都將嚴懲!」原本臉已經很難看的小頭,聽了這話後變得更差勁了。

「第二,要妳們怎麼介紹自己就要怎麼介紹,這都是幫助別人更快認識妳的機會,如果有人反應妳們的介紹太單調,一樣得要受罰!聽到了嗎?」助教看了我一眼,我知道這是針對我的。

「第三,妳們彼此是還要一起生活至少一年的同學,希望妳們能早一點認識每一個同學,現在就從名字開始,以後如果有誰會叫不出同學名字的,兩個人都得受罰!」

女孩們聽到這點,馬上就跟前後的同學們互相介紹認識起來。但助教馬上打斷:「先別急,要認識妳們還有很多時間可以更深入認識對方。現在,妳們就把妳們的名牌,戴在妳們的左前吧!」

戴?我從拿到名牌卡時就一直有這一個疑惑,它就真的只是一張大約是名片大小的紙卡,沒有繩子也沒雙面膠的,要怎麼戴上?

但助教說完後,就帶來了一位學姊來教我們這個答案,我們最不願知道的答案…

不存 说 : ↓

<第三章>完成註冊

「各位學妹們好,我叫作『ㄋㄟ』『ㄋㄟ』,是妳們的學姊,現在要教妳們名牌卡的戴法,妳們要仔細聽喔!」

會叫作「ㄋㄟㄋㄟ」並不難想像,那學姊赤著的前有一對豪,少說也有G罩杯的等級,而現在她的雙部卻被繩子緊緊束著,各垂吊著一籃滿滿的名牌套。

她拿出了掛在她左下方的名牌套,說:「這兩邊的用法有點不一樣,首先是我左這邊的,學妹們有沒有看到它後方有個圓形的夾子呢?妳們就這樣把它打開,然後放到左邊的頭前,夾上!」一陣由我們發出的尖叫聲中,學姊已經很鎮定地邊說邊動作,竟然就把名牌套直接夾在她的左前,那一圈夾子上的鐵齒緊緊嵌入她頭的上。我們光是用看的就會覺得痛了,她卻像是不在意一樣,又拿起了右邊籃子,繼續笑著說:「如果有些學妹們頭還比較小,怕會夾不住,或是怕會傷到頭的話,沒關係,可以拿我右這一籃。」她展示給我們看她手上的名牌套,背面是一般常見的別針造型,不過用在全身赤的她身上,這平常的別針瞬間變得很恐怖…

「這個我用右作示範,學妹們一樣要戴在左,別戴錯喔!這上面有附一小塊酒棉花,先拿出來在頭周圍擦拭消毒,然後可以打開別針,小心捏起頭下方一小塊,然後…」她一樣邊說邊行動,在我們所有女孩驚駭的表情中,毫無遲疑地就讓別針從她右的皮穿透而順利別上。

「妳們看,這樣就好了!雖然會出一點點血,不過可以牢牢固定住,而且比起夾子一定要夾住脆弱的頭,別針只要別在暈部位就行了。當然如果沒有別在正確位置上,是得拆下重新別好的,各位學妹要注意喔!」

她又拿剛才的酒棉花,在針陷入皮的部位小心擦拭,拿出來的棉花已經有點被染紅了。她也不以為意,繼續說著:「不管是哪一種戴法,戴好之後呢劑得再跳動檢查一下,看看名牌會不會掉落…」她邊說邊小心地跳了幾下,一對巨帶著兩種不同的名牌套上下晃動,更顯蹂躪摧殘之味。

看完學姊的示範,助教就無情地開始催促著第一位同學過去,挑一種名牌套後自己戴上,那女孩已經嚇得哭出來了。

「快一點,再遲疑,我就兩種都給妳戴上,讓妳慢慢選!」助教惡狠狠地說著,那女孩才顫抖地拿走夾子款式的名牌套。

一如料想,接下來的女孩們,也都是拿夾子種類的居多。雖然用別針不需要穿在頭上,而是可以穿在下面的暈區域就可以了,但是大多數女孩還是都不敢嘗試被針穿透皮膚的滋味。

名牌套的數量是有限的,輪到我挑選時,已經可以發現夾子那邊的名牌套已經少掉一大半了。

「學妹,妳要選哪種呢?」學姊看我愣在那邊直盯她的部,不知怎麼選擇才好,竟然還掛著親切的笑容問我,實在很難想像那被無情蹂躪的部跟這笑容是同一個人的。我默默看著她兩邊戴上的名牌與底下掛著的籃子,最後是拿走她右吊著的別針名牌夾…學姊對我拋出個讚許的笑容。

我並不是第一個選擇別針的,在前面也有少數幾個女孩做跟我一樣的選擇,不過我會拿別針的理由,卻是因為排在很後面的晴晴她們。

看這情況,輪到她們的時候,夾子組的一定早就被拿完,而只能選擇別針的了。我…也不知道當下是怎麼想的,就只是不想再受到跟她們不同苦而覺被置身於外了…

(果不其然,在我拿完別針後沒多久,再後面的女孩們就不需要選擇了,全部都面慘白地直接被發放一個別針式的名牌套。)

選擇別針是需要非常大的勇氣,我在拿起的當下也有點後悔,畢竟是要血淋淋地讓針穿而過,那種痛光是用想的就讓人頭皮發麻,只是我內心一直在安自己,就算現在少受這皮苦,不久的將來還是不得不適應這些摧殘。只是這種安卻讓我開心不起來。

但是,事實上,學姊給了我的讚許笑容,不單是讚許我的勇氣,而是我作了比較「聰明」的選擇。

近看學姊的部才會發現,時間過得久了,她左頭已被夾得有些發紫,夾子的鐵齒也把頭繞出一圈內陷的條紋,似乎稍一不小心,就會被整個夾斷。而且在還不知道這東西要戴多久的情況下,多戴一刻就會多痛苦一刻,不會隨時間減輕。反觀原本更為悲慘的右暈處滲出來的血已經擦乾了,針的兩端靜靜沒入中,只要別去碰撞到,時間久了,也比較可以習慣這個痛楚。

這些,我並沒有考慮到,現在滿腦子想的,只是要怎麼把這名牌套戴上去。

學姊剛剛一氣呵成地把名牌套別在自己前,我卻沒辦法。要自己捏一小塊,捏得太大是自找痛受,太小塊卻又不好捏住,不捏起來而直接別上去的話,又怕會刺歪而要重刺。左手拿著已經打開來的別針不住顫抖,右手跟頭還擋住部分視線,而且在這捏之中又不時刺頭,使我原本顫抖的手更加捏不好。

「要不要我幫妳?」一個悉、冷淡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我一回頭看,心中有一種糾動的覺,那個嬌小的身子,在左處別有一張名牌,名字欄上寫有「小可」的女孩。

我們兩人四目接,但卻沒有久別重逢後動地擁抱在一起的畫面,或者說,連個笑容都沒有。她的表情顯得異常冷淡,讓我忽然有種陌生,而我原本想出的笑容也因為受到這奇怪的氣氛而僵住了。

「…嗯…」隔了幾秒,我才反應過來,微微應答了她的提議,她沒說什麼,就只是伸手奪過我手上的名牌套與棉花,先用沾了酒的棉花簡單擦拭我的頭周圍,然後一手抓好別針,一手捏起我頭下方一小塊,毫無告知之下,就迅速將別針穿透了她捏起的皮

就跟其他女孩們一樣,在刺入的瞬間,我痛得叫出聲來,刺入時覺很像打針,但卻比打針痛得多,當針從另一端穿透而出時,鮮血馬上就滲了出來,卻有種跟刺入完全不同的覺,但兩種疊在一起,就只有痛覺是可以具體描述的。小可沉默著繼續手上的動作,小心將別針另一端往針頭推,好不容易才別上去。

針刺透的疼痛其實維持不久,就變成一種奇怪的異物,針的冰冷觸好像不停往體內傳遞。但是在小可幫我擦拭別針周圍的血跡時,不小心撞到了名牌一下,讓我又疼得倒一口氣,她也發現到了,顫抖了一下,卻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就繼續著她的工作。

我並不在意小可不小心撞疼我,但我卻很在意她那句對不起…

「小可,妳怎麼了?」我有點不安地問,小可一直很冷淡,這不是我所想的見面場景啊!

小可依舊沒有抬頭看著我,而是低頭去瞧著我前剛掛好的名牌…「不好意思,我不認識妳…」小可突然回我這一句話,讓我整個人都嚇傻了,還一直想不到是哪裡惹她生氣了,但她緩緩指著我名牌,說:「不過我有一個最要好的朋友,她跟妳很像,叫『莉莉』,如果妳見到她,跟她說我想她想瘋了,謝謝。」

我還在驚魂未定,聽不懂她的話,低頭看看自己寫有「ZZ」的名牌,才反應過來,破涕而笑地打了小可肩膀一下。

「臭小可!我剛剛都被妳嚇死了!」我頓了一下,逗趣地說著:「同學妳好,我叫『ZZ』,很高興認識妳。另外,我剛剛見到妳要找的人,她讓我代她打妳一下。」小可也終於笑了出來,但笑起來的表情還是沒有那麼開懷。

「還說呢!我才是快被妳嚇死…本來…我原本還真的不想跟妳好了。」小可低聲抱怨起來,「我從昨晚被帶離開時,就一直擔心妳擔心了一整晚,煎熬地本無法入睡,早上在那…餐廳…碰到晴晴,也一直都等不到妳,到了這裡看到那些女孩們…我真的嚇到了…還以為…妳…」她說著說著,竟說到快哭出來了…

「好不容易知道沒有妳,才剛放下心中的擔憂沒多久,結果剛剛妳上去報名,又被助教叫住,我…我當時…我寧可是我…但…妳…妳卻是…我…我都不知道該氣妳…還是該…」

經過她辛苦訴說著自己的委屈,我才瞭解了其中詳情。

從昨晚,我們被各自帶離時,小可就有查覺到,排在她後面的我沒有半點動靜,然後想起當時我選上的男人對我冷冷的態度,以為我被拋下了,才整晚在那著急。

而當助教當眾羞辱我昨晚到昏過去時,她那為我擔憂這麼久的舉動,瞬間像是傻瓜行為一樣。

而且,她跟晴晴兩人也覺得對七七到抱歉…

初來這所學校的女孩們,都是懷著恐懼與陌生的心情,而在這到的第一個朋友,大多都是在搜身檢查時同苦共患難的女孩,七七也是以著這樣的心情,然而跟她同一批的女孩,一個是惹人厭的討厭鬼菲菲,另一個是一直跟我們膩在一起的晴晴。加上她那原本端淑氣質的個,讓她不擅長主動熱情地朋友,而在受到羞辱後,反而開始封閉了自己…

「晴晴現在正陪著七七,沒辦法過來了。七七現在神狀況很差,完全離不開晴晴…」小可指著晴晴跟七七的方向,我順著看過去,發現七七像是怕生的小孩一樣,緊緊摟著晴晴左手躲在她肩後,其他人太靠近的話她都會慌張不自覺地往後挪…這真的還是七七嗎?

「莉莉,對不起,我等等也要回去陪七七,等她狀況好一點後,我跟晴晴再來陪妳,可以嗎?」小可問。我心中縱然有些不想分開,但是看到七七這情形,我又怎麼能拒絕呢?

「嗯…不然我也過去陪她吧!人多一點也比較有得照應嘛!」我對於七七同樣也有一點罪疚。但是小可卻搖頭,說:「最好不要。剛才小昭就有過來要關心七七…但她現在歇斯底里很厲害…聽學姊說,她們真的是在那種黑暗、孤獨與恐懼中度過一夜,直到天亮才被助教帶來這…被折磨得…」

小可歎了一口氣,又說:「莉莉,我好怕…昨天我也差點就成為七七了…我…實在無法想像…變那樣…」

小可沒再說什麼,我除了上前給小可一個很大的擁抱外,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口這痛苦的話題。

片刻後,在助教準備好要替我們進行第二個程序前,小可也跟我道別,走回去找晴晴與七七。雖然很不應該,但是看著小可離開往她們走去的背影,我竟還有點吃七七的醋,甚至還想著如果我跟七七角互換,那我們三人就又可以聚在一起了…

不過,這想法只是一下子,就被助教的聲音拉回現實。

「各位同學,現在我們要出發前往下一個程序的地點,大家跟學姊說再見,然後按照剛才的編號順序排好出發了。」

助教帶我們走到下一個地點,其實距離並不遠,只是在場外那環形建築中的一個房間,助教要我們站在房外等候,但是因為玻璃門的設計,所以我們可以看到裡面,而房內的景象,讓我覺就好像進入相館一樣。

這房間的佈置就像是一般的相館一樣,背景布、打燈板、高腳椅、以及對面擺著的專業相機等等,還有攝影師與助手。不過同一間小房間卻擠了同樣五組的照相設備,使得這間房間有點擁擠。

「這個程序同樣很簡單,只是要拍一張半身照,那會放進妳們的學生證裡面,所以記得拍漂亮一點!待會按照剛才報名的編號順序,一個一個入內,拍完後可以不用等其他人,直接進入下一個程序。」

這個程序,真的如同助教所說的這麼簡單嗎?有了剛剛報名的經驗,我當然不會再這麼天真的如此認為。當第一批女孩進去當白老鼠後,我們在外面屏息以待。不過我們眼睜睜看著她們個個坐在高腳椅上,面向攝影師,努力保持微笑,一會,在一陣閃光燈之後,她們就完成了這程序,走了出來,臉上已經從原本的恐懼轉成有點放鬆的表情。

看著她們這麼輕鬆過關,讓我們後面這些原本還在害怕著的女孩們,都有點驚喜,甚至有點錯愕起來。

過程中,那些女孩們也沒有受到什麼太大的羞辱,就只是被拍下自己除了前的名牌外,完全赤的上半身。在這兩天受過這麼多以攝像、拍照為主題的羞辱後,這還是第一次要我們面對著鏡頭擺出笑容。但雖然還是會有些羞恥,但是比起這兩天各種羞恥事,這已經算是我們眼中的簡單事了。

那幾位先鋒女孩走出來後,馬上就成了眾人的焦點,而被團團包圍。那些快輪到了的女孩們急著跟她們打聽情報,問她們裡面情形怎麼樣。

「也不會說很難受,只要拍得好看就能下來了。」

「並沒有被過分刁難,只是拍照的男人很兇…」

「真的超兇的,一直要我們表情放自然一點,笑容深一點…」

「我也被修很久,他也越說越火大,覺那攝影師很沒耐。」

她們幾個女孩就這樣左一句、右一句地分享著剛才的經驗,倒像是剛經歷過一段很值得玩味的歷程一般。

不過並沒太久,助教就叫已經完成拍照程序的女孩們過去,發給她們每人一張紙後就把她們帶離了。我偷瞄到那些女孩們,在看到那張紙時,臉上原本難得的輕鬆笑容都瞬間垮了下來。

(大概這只是中間休息,羞辱的重頭戲是在下一關吧…)我心裡想著。

第二批的女孩們也已經成功拍完半身照走了出來,看起來也都很順利,臉上都帶著輕鬆又有點羞赧的表情,竟然已經是把拍半身照當成是個「特別的經驗」。

接著,第三批、第四批…就在我覺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意外而放下心來後不久,還是發生狀況了。

起因是一個很兇的攝影師,很不滿現在拍照的女孩臉上的表情。他向旁邊的助手示意,助手便朝那女孩的方向走去。

有那一瞬間,我以為助手要出手打人了,那女孩也是一臉驚恐地看著他走近。但是他卻是叫女孩站起來,而將她所坐的椅子拿走。

那女孩還站在那邊,不知道該怎麼辦,或是接下來會怎麼樣,但過沒多久,那助手又拿過來另一張高腳椅,跟剛剛拿走的高腳椅就只有一處不同,但是包括那女孩以及房外的我們,都看呆了。

那張長腳椅的椅座中間,有一突起的狀物,作成男人陽具的形狀,擺在這椅子上,用意已經很明顯了。

那位可憐的女孩,在被強迫下,坐上了那張椅子,那假陽具就這樣沒入女孩股間,使得她更加坐不好,好一會後,才終於拍照完成。在她走出來前,助手似乎還對她說了什麼話,嚇得她臉更加慘白。

我們都在替她的遭遇到同情,哪知她走出來後,就顫抖地說著:「對不起…我不是…害大家…」

原來,受害者不只是她一人,而是她後面的所有人…

據那受害女孩轉述來的說法,「為了增加效率,後面的人就統一都坐在這種椅子上拍照,可以比較快照出攝影師要的覺」。

剩下的四張高腳椅也都被換成椅座上有假陽具的恐怖椅子,下一批進去的五個人,以及後面還在排隊的兩百多位女孩,個個都得被迫坐在假陽具上,無一倖免…這讓原本還在安她的女孩們轉而變成有點惱怒她起來,她也只能哭著不停重複說著「對不起」說個不停,直到助教抓她過去,要她繼續完成下一個程序。

因為那個女孩的緣故,得我們後面這些還在等候的女孩都被這無妄之災鎖連累,雖然心中清楚那女孩不是故意的也很愧疚,也知道在這裡大家都得多多照應彼此,但是要我們完全不怨恨、氣憤這位女孩,也不是這麼容易…

不過,沒多久,我們對那女孩的負面心情就消去了不少,並不是因為真的去原諒,而是又有另一個女孩成為後面女孩惱怒的對象。

無妄之災,又再次上演…

就在我快要排到時,前兩批的一個女孩又因為表情不合攝影師之意,而給我們帶來麻煩,不過我們外面看不出來,只看到助手走過去,碰了那女孩椅子一個角落,好像開啟了什麼開關,然後那女孩又坐了回去,但坐下同時卻像是被嚇到一般彈了起來。

助手好像跟她說了什麼話,又去開啟其他四張椅子的開關,我們仔細觀察還是看不出什麼差別,但那女孩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我們也料到這不會是什麼好事情了…

「對不起…」那位女孩走出來後,劈頭就哭著對我們說出我們現在最怕聽到的話,「我…不是…故意…對不起…」那女孩只是不停的道歉,卻不說是怎樣害到大家。

「那開關到底是什麼啊?」有女孩已經按耐不住地問,但是還是沒有得到那女孩的答覆,反而是旁邊準備帶她離開的助教笑著說:「等等進去不就知道了?越後面會越好玩喔!」

新一批的女孩進去了,她們在坐下時也起了烈的掙扎,但是有個助手說了什麼話之後,那些女孩的身體才安分下來,只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非常痛苦。

等她們走出來後,又被一群女孩圍上追問,不過氣氛跟剛開始的欣喜覺已經全然不同了。現在每一批女孩進進出出,已經讓後面還在等候的女孩們看得戰戰兢兢的,而不是剛開始的一派輕鬆了。

我並沒有加入追問那些女孩們的行列,因為終於要輪到我進去拍照了。

雖然沒有聽到前面女孩們的回答,但是我心下也清楚,這個程序,已經不是助教所說的,那麼簡單。

只是跟報名程序相反,這程序是針對後半部的女孩們…

原本看似沒有太多刁難與羞辱的拍照,其實就是要抓讓後面不停觀望的女孩們放下警戒的時機,一但出現一條導火線,就能將排在後面的女孩們的恐怖情緒引燃,而之後那些突然受到波及、失了主意的女孩,又會因為慌張失措而給後面的同學帶來更多的麻煩。

就像是滾雪球一樣,越是排在最後面的女孩,所要面臨的羞辱與痛苦,就越是巨大無比。

唯一要防止事態惡化的方法,就是「遵照著攝影師的指示,讓他無可挑剔地拍出想要的照片」。但是,事態一開始惡化,也會使這方法變得更加困難…

我與其他四位女孩進入房間後,各自走向屬於自己的位置,那張高腳椅的假陽具上面,竟能清楚看到前面女孩下體分泌造成的反光,一想到這東西就要進入我體內,讓我到一股噁心

「怎樣?妳嫌它髒嗎?」攝影師看出我的心事,兇惡地問著我,我趕緊搖頭,因為如果我答是的話,估計我跟後面的女孩就又要倒楣了。

「那就快點坐上去!」

我只得無奈地,刻意別開臉不去看那令人噁心的椅子,將自己的私處對準椅座上的假陽具,輕輕坐下去。

算起來,在短短不到一天的時間,這應該是第三次有東西入我的陰道了…第一次是昨夜的合,第二次是早上被窺陰器強迫擴張,然而前兩次的覺,卻都及不上這一次來得強烈。在股整個坐在椅子上的瞬間,沒入體內的假陽具竟然開始不規則振盪起來,不斷拍打著我的陰道內壁…

才初經人事的我們這些女孩,陰道其實還是比較緊窄的,原本要坐在這假陽具上已經可以明顯覺到脹滿,忽然震盪起來,而且不像男女之歡的進出的動作,而是整個往周圍甩動,所有的覺就只有一個痛字能形容,這種似曾相識的撕裂痛楚,竟然還比破處那次還要劇烈。

想當然耳,就跟上一批的女孩們一樣,我們也都被疼得站起來,更確切說是彈起來的。

攝影師跟助手們只是冷笑著看我們烈的反應,並沒說些什麼。我們也只是五人互相對望了一下,就又各自默默地坐回椅子上,任由下體努力與那再次振盪的假陽具搏鬥。

不過,規避痛楚是人體自然的反應,所以當我們在次坐下時,下體傳來的疼痛還是讓我們不受控制,反地想往上彈,當一離開座位,停止運作的假陽具讓我們可以控制回自己的身體,意識地強行往下壓。如此反覆循環,雖然幅度很小,但是從旁人看來,竟然像是我們自己在那裝著假陽具的椅子上不停上下晃動,配合著讓假陽具一樣。

我們沒有發現自己動作的羞恥,而是等到次數多了,下體終於能漸漸適應…或者說是漸漸麻木後,才終於可以忍著不適與疼痛坐好身子。

「終於好了嗎?看妳們要是再慢的話,我就叫人拿繩子把妳們跟椅子綁一塊。」攝影師終於開口了,剛才我們確實花了不少時間,估計再拖下去我們就得向後面的女孩道歉了。

「現在,看著鏡頭,雙手放在大腿,手臂開一點別遮到部,坐直,臉高一點,放輕鬆,笑一個,…」就像一般的攝影師一樣要我擺好姿勢與表情,但是我卻壓無法像一般的拍照者一樣擺出讓攝影師滿意的姿態。

姿勢倒是還好,只有坐直這一點,讓假陽具可以更肆無忌憚地在體內亂彈之外,其他都可以做得很好,但是表情…攝影師要求的「笑」,我卻只能痛苦地勉強出一絲苦笑,甚至連苦苦上揚的嘴角都還在明顯動,嘴緊緊地閉著不敢再笑得更深,現在的我們,一開口能不哀叫出聲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

現在下體所受到的,並不單純是撕心裂肺的那種痛,事實上,坐著的時間久了,那種痛楚也減弱了不少,反而是另一種覺越來越明顯…在陰道壁受到機械無情地拍打之時,竟然漸漸起了快

被假陽具到有覺,這光是想到就覺得羞恥,更惡化了原本就在快爆發的強烈快。我甚至不敢保證,如果我鬆口叫出聲來,究竟是喊疼多一些還是嬌多一些了。

這樣緊繃的表情,當然無法討得攝影師喜愛,他斥責了幾聲,我們幾個女孩臉上表情依舊無法作到他所說的「自然」。

「那好吧!我看妳們這樣在外面等待也費時間,不如趁早準備一下吧!」攝影師忽然不安好心地說著,我們聽懂了他話中含意,背脊一涼,前面那些肇事女孩們那滿臉歉疚表情與眾人怨惱的目光…

「妳們等等拿幾電動假陽具出去,給那些還在等待的女孩們,要她們先提早適應吧!」攝影師說完,我們幾個女孩的臉都變得鐵青,作出這種事情後,我看大概沒有一個因此受害的女孩肯跟我們做朋友了。

這時,旁邊一個女孩出現了異樣,忽然發出一聲呻,全身一顫後,臉頰瞬間泛紅,雙眼半睜半閉,像是茫然地看著前方,微張的嘴不停息著。她在突然的緊張情緒催化下,竟忍不住高了。

「啪嚓」一聲,那女孩高失神的恥態就這樣被拍了下來。出乎意料地,攝影師非常喜歡這樣子的表情。

「現在妳們瞭解了嗎?我要拍出妳們最『自然』的表情,妳們要嘛就是擺好正常的表情好好拍照,要嘛就是拍下妳們高忘我之態。好好選一個吧!」

本沒得選吧!我們現在也都已經在瀕臨高邊緣了,看著那女孩的高,就像是有傳染力一般,不久我們另外四個人也紛紛被拍下達到高時的醜態,拍完後才驚覺這照片是將來要放在學生證件上的…

房裡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女孩們聽不到,但卻可以看得清楚,我們走出去時,她們看我們的表情都嚇得要死,以為我們這五人又害她們都得在裡面強迫高才能離開,我們連忙跟她們解釋是我們沒辦法擺出攝影師要的表情,才「退而求其次」地換成高時的表情。

而攝影師放我們一馬,讓我們可以不用拿假陽具出去跟後面的女孩們鬧翻臉,也讓我們到意外,我竟然還莫名升起一股之情…

跟前面的女孩們一樣,被還在等待拍照的女孩們圍問不久,就被助教強制帶開,繼續那已經讓前面無數的女孩們都臉差得難看的第三個程序。

「把這些基本資料填一填!」助教發給我們每個人一張上面畫有滿滿表格的紙,這就是註冊的第三個程序。

也跟前面兩個程序一樣,看似簡單的目的之下,卻是極難完成的內容。基本資料表,並不是那麼「基本」…

「莉莉…」身旁跟我一起拿到基本資料表的萱萱叫喚著我,我才從原本看呆的那張資料表上回過神來。「這個…學姊說的…自我介紹…」

昨天Apple學姊在示範自我介紹時,講了一大堆她部的各種數據,當時我無法想像為什麼光是一對部有這麼多可以講的資料,而且她又都能講得出來。

一切的答案,就在這張基本資料表上。

整張紙表列了五十個項目要我們填寫,而這時我才瞭解到原來三圍是最容易報出來而不覺得羞的。

這資料表後面的部分,就完全針對各種女人最羞的部位做了詳細的機密檔案調查…

「這些…我不知道…要…怎麼寫…」萱萱向我求救,但我也愛莫能助,自身難保了。她所說的「不知道怎麼寫」,並不單純是因為羞恥到無法填寫,而是有很多項目就連她本人也不知道。

諸如「腳趾長度」、「房圍」、「肚臍直徑」…等等,這些數據我們自己也不會知道,更後面竟然還有…

(#資料表上的羞恥數據調查,我已經補在後面,這裡就不多提了)

然而,助教帶我們到另一間房間中,我們才知道前面的女孩們是怎麼填寫這張表的。

前面那些女孩們,現在都聚在這裡,兩至三人一組,互相「幫對方瞭解自己」,每一組還有一個助教在旁邊,但只是袖手看著那些女孩們的測量,並沒有親自出手。

「先把鞋子脫了吧!這間房間不能穿鞋子進來。」

早上穿上鞋子時並沒有上鎖,所以雖然還是有鏈子限制走路,但是也不像昨晚連脫都沒辦法脫。我跟萱萱都趕緊把鞋子脫下來,又站又走了快一個早上,雙腳早就已經痠疼到不行,能夠脫下來後雙腳終於有一種解脫

不過,要我們脫鞋其實有另一個目的,那張表上面就有要測量我們的腳掌與各個腳趾的尺寸資料。

一個助教走了過來,丟給我們一些各種不同的尺,還有幾支筆與一臺碼錶,說:「等等我就在旁邊看妳們測量,現在有幾項事情,妳們要聽清楚了。」

助教開始宣佈這一個程序的規則…

第一,因為這是妳們的入學資料,對妳們非常重要!任何的測量都務求準!尺的最小刻度到哪裡就準到哪裡,必要的話還需重複測量確保數據準確。

第二,測量者必須無怨無悔地幫受測者完成各種測量,不可中途停手或換人!而受測者在結束之後,也必須懷著之心回報測量者。

第三,那些項目前面有打星號的,代表著是必須用特殊的量尺或器具才能準確測量的,要到前方排隊。如果隊伍長了,等候太久,則可以先跳過該項目,先作後面的測量。

第四,如果過程中,測量者有任何疑問,都需大聲發問出來,助教才肯幫忙解答,這是為了讓其他可能有相同問題的人不用再重複發問。

第五,因為左邊部戴著名牌的緣故,所以資料表裡面有涉及左邊頭、暈項目的,可以延後再填。…這大概是唯一的恩惠了。

「好了!現在可以開始了,妳們誰要先幫對方測量呢?」

我們兩人都默默無語,不管是被測量或者是測量的那一個人,都是會到無比巨大的羞恥。

最後,還是萱萱主動說:「莉莉…我先幫妳…測量吧…」我也只是答應她,把手上的資料表給她。

覺上就像是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但是旁邊那些女孩們本沒人理會,各自繼續著羞恥測量。爭誰先測量誰其實是毫無意義,因為等到被測量的人測完了,還是得替剛剛幫自己測量的人完成測量。

就這樣,我的身體探究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前幾個項目,身高、體重、三圍,是難得我自己就知道的數據,但是還是得強迫再量一次,只是跟後面各種細的數據相比,這又顯然不算什麼了。

只是量「重量」時,就好像是故意要羞辱我們一般,是準備大型的,外型像是專門量物品的磅秤,站在磅秤上,反而看不到自己的體重是多少。

「腿長」的量法也是需要藉助特殊的器具。其實就只是有一臺機器,上面挖了兩個,是要讓受測者把腳伸進去的,而當測量者按下機器面板上的「開始」鍵,伸進腳的兩個口就會馬上縮緊,確保沒有辦法將腳伸出,同時踩著的板子會往上升,雙腳因為受限於腳踝被錮住,無法繼續上升,但雙腳之間的板子卻有一部分是一直被機器往上推,緩慢升高,超過膝蓋、大腿,最後進到跨下,狠狠頂住受測者的股間,一會,確定無法繼續上升後,才又緩緩降下。外人看來沒什麼,但是受測者在板子上升的將近一分鐘過程時,卻會到一種恐懼與壓力。

這些只是前十個項目裡面較羞恥或麻煩的,後面進入凌辱主題,部、陰部的測量,甚至連門都有…

隨著測量的項目不同,萱萱不停換著各種適合的尺,直尺、捲尺、長尺、遊標尺等等,認真地盯著我被測量的部位看,卻都不敢正視我一眼,我也是一直別過臉去,同樣也不敢再看她,只是我可以清楚覺到,她有幾滴淚水不小心滴到我身上。

然而,我並不是單單像個模型一樣站在那邊給她測量就好,有時要測量的東西還需要有我的互動…

房鉛直彈力,要我連續跳動數次後,記錄房搖晃到靜止的時間…

房水平彈力,改以搧打房的方式…頭彈,需要捏住頭拉長…這兩項目在萱萱幫我測量前,都會跟我告知一聲,怕我吃痛嚇到…

不知不覺,我也默默掉下淚來,這並不是痛所帶來的淚水。

萱萱的確是無怨無悔地幫我測量各個數據,當她要我舉起手臂,一幫我數著腋下來不及刮除的時,我也對她到十分愧疚,她是有把腋刮乾淨的,我也沒想到這樣會給她帶來這麼大的麻煩。

結束了上半身,開始了更加羞恥的下半身部分…

「陰蒂直徑」與「高度」,是還有分「平時」與「起」的,所以當她測量完平時的數據後,還得用手幫我到它起,過程中我竟然又有了快,她應該也清楚發現我的陰戶又漸漸濕了…

但是,結束陰蒂後,陰戶到陰道就是下一個測量目標。

也不可避免的,萱萱的手與冰冷的尺都不停往我最的地帶招呼。

陰道的測量,是得測量到深處,知道陰道的深度與寬度。這,想必是所有項目中,女孩們一致認同為最恥辱的一個項目了

同樣是要用到特殊的器具,各種不同大小的假陽具。

測量者必須要嘗試著各種尺寸的假陽具,先找出陰道所能容納的最長假陽具,將它頂到底後,讀著陽具外側的刻度,這就是受測者的「陰道深度」。

「陰道寬度」的測量部分…假陽具的設計是透明空心的,而且外壁被設計成「百摺」形狀,轉動發條後,假陽具底座就會有個圓形物往裡面跑,將外壁的百褶形狀撐開,假陽具頓時就會變好幾倍,直到發條確定無法繼續轉動後,在燈光照下,測量者必須看著陰道裡面,那圓形物對準內壁的刻度是多少,那個就是受測者的陰道寬度…

但因為假陽具是透明的緣故,讀刻度的同時,受測者的陰道深處也等於是盡入測量者眼裡了…

還有道口深,但這只是要測量道口是在陰道深處幾公分,除了要測量者翻找出道位置外,也沒有什麼了…

就像後面的「股彈力」測量,不管是正向或水平,也都只是公然被打幾下股而已,真的沒什麼了…

好不容易,萱萱終於幫我測量好全部的私密數據,之後也輪到我同樣為她測量,兩人已經知道對方這麼多的「秘密」,但卻都是不發一語。整整一個多小時,都是在這很悶的過程中度過,只有一樣提醒她接下來的測量要怎麼配合,或是先告訴她下一個測量可能有多痛,她剛經歷過一次,很多也不用我說什麼了。

過程中,我偷掉了幾次眼淚,但也都只是悄悄拭去,不敢讓萱萱看到我落淚的景象,她的心裡也同樣這樣想著。

在幫她測量到後半段,讓我到「欣」的是,她有著我沒有的,自己羞恥地幫她數著稀疏的時,剛剛害她得數我的腋的愧疚釋懷了不少。

最後,這程序就在我們去跟一個坐在電腦前的助教,報告自己所有的測量數據,讓他建檔後,也算是終於結束了。

「可以了,妳們在後面等候吧!」助教說,但我並沒有走動。我心裡其實還有一件最在意的事情。

「助教…」我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地發問,但是又很怕會徹底絕望,「我們剛剛填的…只是保存…是不是…」

這問題的確像是白問,而助教也沒有理睬我。

(算了…在這裡,我們早就不被當人看了…)我萬念俱灰地想著。

現在,就只是跟萱萱一起坐到一旁,等那些比較後面的女孩們也結束這羞恥的程序。

而我,也只是無神地看著眼前那些女孩們經歷著跟我們剛才相同遭遇,辛苦地測量數據的景象。

「莉莉…」萱萱發現我木然的表情,「妳…不緊張嗎…下一個程序…」

在這等候的女孩,臉上並沒有短暫解脫的喜悅,這三個程序的羞辱一次比一次還要巨大,她們在忽然沒事情而坐下等待的同時,無法不去想著下一個程序又會是怎麼樣的折磨。

但我卻只是搖搖頭,這不是逞強,我現在的覺就跟昨晚檢查完處女膜的心情很像,有種想放棄、任憑擺布的覺。

之前學姊也有叮嚀過我們,要在這間學校過得好一點,最重要的就是有「覺悟」的想法,別再懷有「自我」,不然只會被接連而來的身心恥辱給瘋…

現在的我,就像是這樣…全身上下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被記錄下來,還不知道會被多少人看到。這就像是踩到了我的底線,我一想到將來就算能成功離開這裡,路上都有可能被那些清楚我全身上下各個羞恥部位的人認出來,那我還有面子可言嗎?

剛來這裡時,心裡想著是能逃出去,但隨著時間推進,現在竟然有點不想到外面去了…

然而,這種心態其實只是電光石火,馬上我也發現了這想法的荒謬而回過神來。

「莉莉?妳怎麼了?」萱萱察覺了我臉上複雜轉變的表情,不安地問著。

「沒什麼…我是想著…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迸出這句話,不只是萱萱被我這突然的言語愣住了,旁邊的女孩們也都轉頭過來吃驚地看著我,每個人的表情都呆住了。

但是不久後,萱萱終於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說:「嗯,一定可以的!我們,大家…謝謝妳,莉莉。」

似乎我這突來的舉動,打開了萱萱與在座女孩們心中的某道鎖,原本的沉悶氣氛才得以破冰。但是在我們開始熱絡聊起來後沒多久,助教又帶著鎖來鎖我們的心了…

「妳們聊得很開心嘛,現在開始,一個一個過來領取妳們的『學生證』。」所有女孩都悚然一驚,剛剛那熱絡聊天景象已經不再。

不過,我們剛才一直害怕的第四個,也是最後一個註冊程序揭曉了:領學生證…

前面三個步驟的經驗讓我們學會了,這個程序絕對沒有這麼簡單,但是我們又想不到接下來會是個怎麼樣的羞辱。

另外,對於學生證長怎麼樣,我也不到好奇。聽助教說,我們剛剛測量的身體數據,通通都會記在學生證上面,究竟是怎麼在一張證件上面入這麼多資料,我也是怎麼想都想不透。

而且發放學生證,還得很神秘,每個人都是被依序帶離開房間,雖然很快就結束了,但那些女孩後來都沒有回來,只有助教不停地來回帶人。

不久,就輪到我要去領學生證了。我離開前回頭給了萱萱勉強一笑,她也微笑用語說著:「我隨後就到。」

跟著助教兩人獨自走在走道上,面對未知的遭遇,還是會有一種恐懼。不過這段路卻是很短就結束了。

不過我到達目的地的時候,不一愣。明亮的光線,旁邊櫃子擺滿瓶瓶罐罐的藥物,還有這悉又有點討厭的氣味。

這裡儼然像是一間小診所,或者比較像是學校的保健室。

是保健室的話,當然會有病,而助教則是示意我躺在上。

我剛坐上去的同時,我眼光瞄向旁邊,發現了前面被帶離的女孩,她們都縮坐在角落的牆邊,大腿與股間都被一條被單蓋著,每個人的眼睛都非常紅腫,顯然是剛哭過,甚至還有些女孩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

剛剛還可以勉強一笑的她們,一轉眼通通變成這樣,再加上在這不把我們當人看了的學校裡,還會給她們蓋上被單,這反差讓我更加骨悚然起來,都忘了這一個程序「只是」要發學生證。

「躺著吧!妳想她們等等也可以過去了。」助教把我的上半身壓在上,就拿出一些束具,把我上半身拘束在上,無法再坐起身來,甚至連雙手都無法任意移動了。之後,又將我的雙腳拘束在兩邊的腳處,使得我下半身雙腿大開,合不起來。

「在這躺一下,醫生馬上就過來了。」助教說完就離開了,我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嗯」了一聲。

(可能…還有一番羞辱的檢查,才會給我學生證吧…)有了昨晚的經驗,我不導向了這一個答案。

不久,真的有個穿醫生袍的人走進來,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那一個醫生是個看起來很親切的女生。

那位女醫生看到我驚訝的表情,笑著說:「這間學校不是隻有男人而已,我在這邊是負責管理妳們的健康狀況,這種事還是同樣身為女生比較容易的。」

對於學校這樣的安排,我竟然有種受寵若驚的覺。對於後面會受到什麼樣的凌辱,好像也比較沒這麼害怕了…

「妳叫什麼名字?」雖然我名牌還別在左,但她還是這樣問我,我只得輕聲說著:「『ZZ』…是高到昏過去的…ZZ…」漸漸習慣於這樣介紹自己,不過要對同樣身為女生的這個陌生醫生說出這樣的話,臉還是不一紅。

「嗯…ZZ…沒錯…」她一邊核對著手上拿著的資料,一邊像是聊天一樣跟我說著:「妳的狀況我也有聽說,可能是因為高的刺讓妳的大腦短時間內超過承受負荷,才會造成這樣的結果…沒關係,這個未來會幫妳調整好妳的體質的,到時看學校安排怎麼調整吧…」

我還沒有想過其他種可能,只以為學校是會幫我減輕高時對我的刺,好讓我不會再半昏過去。

女醫生拿出一條新被單,幫我的身體蓋上,然後拿出了一個東西,說:「這是妳的學生證,以後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帶在身上,丟可是很嚴重的喔!」

她這樣說才讓我想起這一個程序的主要目的,不過我現在這樣要怎麼拿這個學生證?

但是,我看著醫生手上的東西,大概就算我的身子還是自由的情況下,也會不知道該不該伸手去拿吧…

因為那個學生證,是一顆藥丸…或者是一個長得很像藥丸的東西…不過不管怎麼樣,我絕對不會把它跟一般認知的「證件」聯想在一起。

那個東西形狀很像是膠囊,就連外面包裝也很像。不過它整顆都是黑的,大小也比米粒大上一些而已,在那上面,當然沒有寫我的名字或者是剛剛測量的任何一個資料。

女醫生看到我疑惑的表情,臉上的笑更甜了,說:「妳會不會怕打針?」我搖搖頭,還不知道她葫蘆裡到底在賣什麼藥。不過接下來,看她小心用一個裡面裝滿體的細管,小心將那個黑膠囊物放進細管中,然後再將細管另一端接上針頭。

到這,我終於明白了,這東西是要注到我的體內,就像某個電影一樣,在手臂上注晶片,用掃描來辨識身分。想不到這竟然真的要發生在我們身上!瞬間因為這事實帶來的強烈恐懼,全身不安地躁扭起來。

「別亂動喔!不然可能會把針頭折斷刺進妳體內,更嚴重的是注偏掉,這樣就得開刀取出學生證再重新注了。」女醫生說著,成功讓我掙扎減低,但恐懼只有越來越大。

「我再問一次,妳會不會怕打針?」女醫生又問,我這時已經改成狂點頭了。

「好吧!不然這樣吧!」她拿出一塊白布,直接蓋在我臉上,遮住我雙眼的視線,「這樣就看不到,就不會怕了。」說得那麼輕鬆愜意,我卻是越來越骨悚然。因為雖然看不到她接下來在做什麼,但身體可以覺到她掀開了蓋在我全身的被單…不是手臂…而是掀開蓋在我腿上的部分…

覺被單又繼續往上掀開,忽然股間一涼,整個私處再次暴在空氣中。

「不…不要那裡…」我慌亂地喊著。終於想通了前面那些女孩哭紅雙眼與蓋著被單的原因,但這同時也透一個殘酷的事實:我躲不了這命運…

「咬住喔!可以讓妳好受一點。」那女醫生將一中間密集纏繞軟繩的木進我口中。就開始手邊的最後工作,撥開我的陰蒂包皮,讓陰蒂頭面,再用酒棉花擦拭消毒。

這晶片要注的位置,正是我最怕的地方:陰蒂。

「別亂動喔!不然針頭會斷的。」醫生的聲音又從我下半身處傳來,我確實不敢再動,但腦海中一直浮現著她拿著那針往我的陰蒂近的景象,甚至還就這樣筆直刺下去,讓我整個神經都像是搐起來,但是後來才發現那都還只是我在想的而已。那本還沒進去。

而後,在等待的煎熬下,我又開始想著同樣的景象,這樣反覆著,我甚至都不知道那針是不是真的進我體內了。

但是,當真正刺入時,那種痛還是遠遠超過了想像。

我雖然嘴上咬著木,但還是發生痛徹心扉的慘叫聲,當那針終於刺進我的陰蒂頭時,針頭好像比剛才看到的大了幾十幾百倍,就像是個尖錐一般無情地捅入我最脆弱也是最的地方,而且還刺得很深很深,像是穿透我的陰蒂直接到了恥丘底了。這帶給我的不只是讓人想死的痛,還有讓人瀕臨崩潰的快,在我痛道又哭又叫的同時,另外還覺到有一種怪異不搭但卻很悉的解放與腿邊傳來的溫熱,我竟然了…

雖然注過程可能不到短短數秒,但我就像是在這強烈的痛楚中不斷死去再次重生,輪迴體驗著這傷痛長達數世紀之久。

當針頭終於離後,我才終於可以鬆口放開嘴上咬的木,大口大口息著。

雙眼重見光明,醫生也幫我的陰蒂小心地上藥、包紮,我這時才有一種重獲新生的覺,看著女醫生拿出一個很像是超市購買物品時使用的讀碼機,往我的陰蒂一靠近,悉的「」聲,旁邊原本關閉著的螢幕忽然出現了我的照片,我的新名字,還有一切我剛剛填的資料…

「這樣就完成了。以後不管妳走到哪裡,只要對方手上有這種讀碼機,就可以隨時掌握妳的資料了。」醫生一邊幫我解開拘束,一邊說著,「這樣妳就正式成為本校的一份子囉!歡來到『奴訓練學園』。」

這是在學姊告知我們這學校的真名後,第一次聽到學校的人說出這名稱,但是我也沒有什麼反應,身體還沉溺在剛才那種痛苦與真正成為商品的哀傷。

就在我剛坐下,醫生幫我蓋好被單,離開去準備下一個女孩的學生證時,又有個女孩被助教帶過來。

那個女孩率先發現了我跟其他女孩,臉上現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我跟旁邊那些女孩都一樣,蓋著被單,呆呆坐在地上。跟剛才與她分手前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

「躺在這張上。」助教對著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萱萱說著。萱萱依言躺下後,同樣的悲劇將再次上演…以及往後每一個女孩…

來到「奴訓練學園」!

不存 说 : ↓

<第四章>身體清潔

剛完成「註冊」後,也還沒休息多久,又被助教們分批帶離了保健室,到了一間大浴室門口。

「把妳們身體洗乾淨。」帶我們來的助教就只下達這簡短的命令,但我們十多位女孩們卻是面面相覷,都還沒有動作。

這間浴室很長,但除此之外其實非常簡陋,長長的走道最底部是一個蹲式馬桶,而走道兩邊的牆上都間隔掛著一排的鏡子,鏡子下方有個水龍頭,底下接著的不是一般浴室常見的蓮蓬頭,而是清洗工具常見的塑膠水管,每個水龍頭下方的地板上,放著一個金屬盆子,放著不少瓶罐。鏡子之間都差距不到兩步的距離,而且,完全沒有隔間。

看到這,我們也瞭解,助教是要我們一起在同一間浴室裡面,看著彼此洗澡…

雖然我們已經漸漸習慣了這樣的赤身體,也學會了不帶著奇怪的眼光看著其他與自己相同遭遇的女孩,但是現在要跟這麼多人擠在這一間浴室裡,洗著自己的身子,一想到還是非常不自在。更別說,助教也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然而,助教惡狠狠地補上一句:「若要我幫妳們洗也行,想這樣的話就繼續站在這吧!」我們一想起這種更加羞恥的下場,也不敢再有半點猶豫。剛開始是有幾位女孩先默默地走入浴室,隨後,我與其他女孩們一樣,也都跟著走進了浴室,選了個空著的位置站定。儘管刻意低著頭,把目光從其他女孩身上避開,但是周遭傳來此起彼落、其他女孩走動的腳步聲,還是讓我到充滿羞恥與尷尬。

盆裡的那些瓶瓶罐罐,其實就是一般洗澡時常用的沐浴、洗髮或是潤髮等等的,然而,裡面的東西卻遠不只這些…

「快開始啊!還等什麼?」所有女孩們都已經站定位後,助教又再次催促著我們。

我轉過身面向牆壁,牆上的鏡子映照出自己現在的恥態。由於走道兩邊是對稱設計,若是背向牆壁,面前就剛好是另一名女孩。比起面對面如此尷尬的場面,我們都寧可看著自己洗澡的模樣就好。只是鏡中餘光,還是清楚映出我身後女孩的背影,是那位「報名」時的第一個受害者「小頭」。她也從鏡中發現我的目光,羞恥地轉移目光,手邊卻已拿起水管,打開水龍頭開始淋浴。

隨即,股股水聲音從浴室各個角落傳來,這一場洗澡屈辱也正式開始。

因為只是一般的塑膠水管,出來的水不像蓮蓬頭那樣具有沖力,所以洗起來格外辛苦,常常還得不停變換姿勢來屈就那微弱的水。除此之外,拿的是塑膠水管,轉的是一般的水龍頭,也沒有冷熱水調節,雖然水溫適中,但這樣洗起來,讓我更有已經變成物品的覺。

不過更糟的是,在我們洗到一半時,忽然身後傳來腳步聲,伴隨著從門口方向的女孩們尖叫聲,我也不用轉頭,就能從鏡中看到助教已經脫到剩一件丁字褲,走進浴室「巡堂」。

反正全身上下還有哪一處沒被看光,如果只是走進來就近觀賞這一幕「眾女入浴圖」,我也就認了,但是他卻還不停「指導」我們「正確的洗澡方式」。

「把洗乾淨,大力一點。想要其他女孩幫妳?」

「躺下來,雙腳朝天舉起,一隻手拿水管,一隻手掰開妳的臭,沖乾淨。」

助教就這樣發號命令,而被他點到的女孩們也只能依令一次又一次羞辱自己。到此,浴室裡的靡景象更劇,我們連單純在眾人面前洗個澡這種事都已經是奢求了。

就在我們所有女孩都不堪其擾,整個心思都在懇求著這場凌辱結束的時候,卻有個女孩先關掉水龍頭,怯聲說著:「助教…我洗好了…」

其他女孩都一臉不敢置信的表情轉向她。這場凌辱戲畢竟還是要我們洗澡,既然如此,我們只要早點洗好澡,是否就能早點逃離這場噩夢呢?

然而,助教看著那女孩的眼神,卻讓我們驚覺,這個澡本沒這麼快就能結束,而且,她有麻煩了…

「妳說妳洗好了?」助教提高聲音複述,朝著那女孩走去。她全身已經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

「是…」

助教走到她身旁,沉默著打量她好一會,我們也都不自覺停下了手邊的動作,不安地看著那女孩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那妳告訴我,」助教忽然伸手拿出一個小罐子,詢問那位女孩,「妳剛剛有用到這一瓶嗎?」那女孩看了那罐子後,低下頭微微搖動。

那瓶白罐子,我剛剛在檢視我的盆子時也有看到,但我洗到現在也還是沒有用到,或者說是,我甚至天真地認為那東西不會是用在我們身上的…

罐身上面只寫著:「物柔軟」。

「沒有?那麼…這瓶呢?」助教又從那女孩的盆裡拿出了另一個瓶子出來,女孩看到了助教拿出來的瓶子,臉上出現了驚嚇的表情,瘋狂搖頭,苦苦哀求助教可不可以不要使用到這一瓶「腸道清潔劑」。

助教把他手上的瓶子放回到盆子裡,就轉過頭來笑著對我們所有人說:「看來妳們還不知道要怎麼『洗澡』,對吧?沒關係,現在就由這位女孩來示範給大家看,通通轉過來吧!」

我本來都還是面向著牆壁,只是偷偷轉頭去看著那女孩的狀況,這下被迫要都轉過來,反而整個人都僵住似的無法動彈,那個女孩更是嚇到臉慘白。

原來這場洗澡凌辱,現在才要正式開始…

等到我們每個人都不甘願但又無可奈何地轉過來面對著那女孩後,助教從那女孩的盆子裡拿出一罐沐浴遞給了她,說:「告訴同學們,這一罐是什麼吧!」

「是…沐浴…」她哀羞地回答,雖然要回答沐浴並沒有什麼,但是一想到後面其他幾罐,她竟已開始升起強烈的羞恥

「其他同學們也拿起妳們的沐浴吧!」助教對我們說著,我麻木地把沐浴拿在手上,看來剛才洗的都完全不算數了。

「我有叫妳倒出來嗎?」助教突然大聲怒吼,我朝著他的眼神看去,有個女孩已經先把沐浴倒在手上,被助教這麼一吼,嚇得沐浴鬆手掉到地上,低頭直喊著對不起。

「記住,現在是要由這女孩示範給大家學習,她做一個動作妳們再跟著做。或是如果有誰還自認為比這位女孩還要懂的話,那我們也可以換人示範,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幾個女孩稀稀落落的應答聲,不過助教並不在意,而是繼續笑著對那負責示範的女孩說:「把沐浴倒在手上。」

明明是一樣的步驟,只因為那位女孩還沒示範,就讓先一步的女孩捱了一頓罵,這也讓我們產生一種真的是在學習的覺,也讓我們都牢記在心裡:那女孩做什麼,我們再跟著照做。

其實就算是要完全照做也很不容易,平常已經習以為常的洗澡,現在卻變成要一步一步慢慢來,經過剛才的教訓,我們已經不敢「踰矩」,又很怕會有哪些細微的步驟會漏掉。剛開始還可以偷聽助教對示範女孩的指導,但後來助教的聲音越來越小聲,到後來我們後面一點的女孩已經完全聽不到助教的聲音了。這樣一來,就真的只能雙眼直盯著那位可憐的示範者瞧,本顧不得會有多麼地尷尬與羞恥了。

「那個…」示範的女孩突然開口出聲,「我們…身體…不能…」說到這卻又說不下去,助教才幫她補完:「妳們要記住,以後妳們的身體,妳們都沒有自主權,尤其是部與下體部位,是嚴格止妳們在未經主人同意就擅自觸碰的,就連清洗身子時也不例外!」

我聽到這時差點昏倒,我們就連碰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得要經過別人的同意?

「妳繼續示範吧!」助教又對著那女孩說,「別光只是帶動作,一邊示範還得一邊跟同學們講解,如果同學們有人做錯的話,連妳一起懲罰!」

「是…」那女孩頓了頓後,像是暗自嘆了一口氣,開始對我們詳細解說她的每一個步驟。

「現在把沐浴塗抹在身上…雙臂、背部…注意部跟部以下…要有主人…同意…還有前半身…到大腿…只能到膝蓋下方…」

雖然她說的並不是很清楚,但是搭配她的示範動作,我大概瞭解到,除了背部之外,我們從部到膝蓋處幾乎都不能自主觸碰了…原來我的管轄範圍變這麼小啊…

「那…助教…我可不可以…」那女孩楚楚可憐地詢問著助教能不能允許她碰觸她自己的身體,助教點頭同意,她才舒了一口氣,但又百集地洗著身上那些被限制的部位。

終於在我們全身都洗過後,也沖過水後,再來是洗頭,這倒是沒什麼了,只是我們洗頭時是必須站著將頭往後仰,將部給出來,至於會不會被水嗆到,本「不會有人」在意。

正常來說,比較簡單的洗澡是在洗完頭後就算完成了,然而我們這次的清洗一點也不簡單,甚至當我看著盆裡剩下的那些瓶瓶罐罐,也知道真正的重頭戲,是現在才要開始的…

「再來…再來…」那女孩聲音更加結巴,已經快說不下去,顫抖的雙手從盆裡拿出一個綠的塑膠瓶子。

「這…這一瓶…」那女孩仍不敢說出這一瓶物體的名稱,不過我們剛開始檢視盆子時也已經清楚看過這瓶物體上面寫的名稱,也能理解她為何羞得不敢說。

「豐膏,」助教「好心」幫那女孩開口說完,「這可是很貴的啊!比起服藥或是注等等的方式,這算是較為溫和的豐方式,雖然效果並沒有那些方式來得快,但是如果持之以恆,每天用這瓶好好部,能讓剛開始還不大的部有效且快速豐滿起來,而若要有更大的部,靠這瓶就不夠力了。」

我也從盆裡拿出我的豐膏出來,心情很是複雜,雖然有時也會希望自己的部稍微大一點,但絕對不是用這一個方式。而且如果大到像某些學姊,尤其是今天早上看到的「ㄋㄟ」「ㄋㄟ」學姊那樣的話,就已經快要沒有美而是一種充滿靡的視覺了。

有助教幫忙解說,那女孩當然鬆了一口氣,不過當她從瓶裡倒出一些墨綠的膏狀物到手上,正要鼓起勇氣往自己的部抹去時,卻被助教給制止了。

「停下來!」助教突然開口,不是她,連我們也都是一愣。

「我剛剛說過,妳們的身體沒有觸碰的自主權,對吧?」助教這麼說,那女孩才像是會過意般,再次請求助教:「助教…我可不可以…」

「不行。」助教不等她問完就回答了。說話語氣很平靜,但是卻也很肯定,那女孩這下更加錯愕了,手上的豐膏還停在手上,但她已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手上這些綠膏狀物。

助教又出那讓人發的笑容,看著完全愣住的她跟我們其他人,緩緩地說:「雖然我不允許妳們碰觸自己的部,但這並不代表妳們可以省略掉該有的程序,妳們要記住,身為奴的妳們,身分是卑微、低賤、且骯髒的,這樣子的妳們,更需要確實做好自潔,才配得上讓主人享用,明白嗎?」

我們沒有人回答,助教這一番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已經狠狠刺進我的心了。這也讓我想起昨晚讓老公幫我洗澡,以及他我下體時說的那番話…原來那不單是我一時的錯覺而已。

「如果妳們無法完成自我清潔,那學校就會讓妳髒得更徹底一點,我想想喔,上一次有個女孩也是洗澡時少掉了一些步驟,結果被鎖進垃圾箱中一個星期,那一個星期都是以廚餘為食、與垃圾相伴,等到她被放出來後對於自我清潔就再也不敢馬虎,妳們想不想嘗試啊?」

我們一想到助教說的景象,不到反胃,那個女孩更是嚇到快哭出來,再次苦苦哀求助教允許她觸碰自己的身體。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助教又出惡意的笑容刁難她,那女孩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手上的豐膏不管是不是抹上去都不對。

「那…我該…怎麼…」

助教並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又開始踱步往我們的方向走過來,一邊說著:「以後,妳們每天清潔前都會收到通知,身體哪些部位可以碰觸,哪些是絕對止的,不過也不是完全止,不然就沒辦法做好清潔了,是不是?有時呢,需要利用一些道具幫忙,有時則是需要其他同學協助…這次就這樣吧!我不允許妳們的手碰自己的部,但我允許其他女孩雙手碰觸。」

我們一時還聽不明白,但是助教卻已經走回到那個示範女孩的面前,拉住她對面的女孩過來,「就由妳幫她部吧!而妳的部也要由她幫妳洗。」

被拉過來的女孩眼睛瞬間睜大,不敢置信他所聽到的話。但這卻是事實,助教又笑著說:「怎麼?難道妳們想讓妳們那骯髒的身體去它該屬於的地方?」

她們兩個想到垃圾箱的畫面,也不敢再有所遲疑,彼此伸出自己捧有豐膏的雙手,顫抖地往對方前伸去…

「可以了,其他人還等什麼?兩個兩個一組,互相幫對方洗啊!」

我們只得懷著強大的屈辱,各自找好自己的「幫手」,繼續這個清潔動作。

「對不起…」跟我一組的「小頭」小聲跟我道歉後,將手上那綠膏狀物體往我部抹去。

其實,與其他人的身體私密部位的近距離碰觸,我們也都經歷過了,而且是在不久前…就在完成那基本資料表時,大概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沒被摸遍了。但是跟這次相比,還是有一些不同的覺存在,剛才的碰觸主要都還是測量工具的接觸,體上的碰觸都是盡量避免的,只有在非必要時才會小心翼翼地碰觸;而且當時跟我一組的萱萱,在早上一起跑過註冊程序後,也算是很的朋友了。

而現在,對面的女孩不但是還沒聊過話的小頭,而且想到還是要幫對方豐就更加尷尬,但最難忍受的是,我們不能只是輕輕碰觸就好…

那豐膏是一種墨綠的膏狀物體,而據助教的說法是,這顏會隨著摩擦身體而漸漸變淡,而我們必須要在對方的雙上持續,直到它變成草綠才算完成。

所以,在這之前,我們十多位女孩,將近三十隻的手,都非自願但又無可選擇地,襲向對面女孩的部,同時也得強忍著極大的恥辱與不適,努力膛讓對面的女孩能比較快「完工」。

過程中,我都是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現在眼前的景象,不管是小頭的雙手對我雙的蹂躪,或是我的雙手對小頭雙峰的摧殘,甚至是她或我現在的表情,都是我不樂見的。但是閉上雙眼後,部傳來的覺也更加烈。那也是帶之一啊…

「可以停下來了。」助教的聲音傳來,我才如獲大赦般,趕緊將雙手移開,還往後退一大步,至此我才敢重睜雙眼,因為是低著頭的關係,所以第一眼就看到自己部的狼狽樣。

雖然這一段羞辱過程,時間也只有數分鐘之久,但是那個豐膏已經從墨綠變成了鮮豔的草綠,整個雙被抹成這樣,真的就像是兩座小草丘,正隨著我沉重的呼而高低起伏著,從正面看,還能明顯看到雙上面還有一小圈顏比較深的暈,還有正中間那已經立的頭…

並不單單是我,所有女孩在剛才的羞辱過程中,都還得抵擋那不斷湧上的快,小頭也是。甚至在我剛剛閉著眼幫她房時,幾次手碰到她左頭時,還隱約覺到她的頭漸漸起的過程…

我們現在成兩排面對面站開,而助教走在我們之間,不停左右環顧,看著我們自己的傑作。所有的女孩之中,情況較好的人也沒好上哪去,個個都是面頰紅、呼急促劇烈、不停起伏的雙都能清楚看見那立的小顆豆。

「妳叫『小頭』啊?」助教走到我們這邊時停了下來,撥動著小頭她那夾在右頭上的名片。

「我…是…」小頭面對這屈辱的名字,又偏偏不能否認,只得羞愧地低頭答是。

「妳的頭小嗎?」助教突然伸手惡意地捏著她右邊沒掛著名牌的頭,嚇得她反地退了一步,羞得不知如何回答。

其實小頭的頭並不算小,也是跟我們差不多,那個「小」字就跟剩下兩個字一樣,都是被迫安上去的。

助教也沒再繼續羞辱她,而是又走向那位示範的女孩,說:「好了,可以繼續示範後面的清潔步驟了。」

我們聽到這,臉上原本稍微放鬆的表情又緊繃起來,剛才那一番折騰結束後,我還以為惡夢終於結束了,都忘了我們這是在洗澡,而且還有好幾瓶清潔用品還沒有用到。

把手上與房上的豐膏洗淨後,接著下一步就是要使用剛才助教也有拿出來的「物柔軟」。

這個名稱,我第一眼看到,想到的是洗衣服時在用的,但是現在這卻是要用在我們身上。

「妳告訴大家,這一瓶名稱叫作什麼?」助教問了旁邊一個女孩。

物…柔軟…?」

「沒錯,那麼妳說說看,這要擦在哪些地方呢?」

「我…我不知道…」

「怎麼會不知道呢?妳身上哪裡有可以擦的?」

那女孩原本還會意不過來,但發現助教正盯著她的下體瞧,無意識地跟著低下頭,看到自己長滿恥的陰阜,才終於搞懂了,一臉驚訝地看向助教。

「不會…不會…那裡…」

「就是那裡沒錯!妳們的恥。」助教揭曉了我最不想聽到的答案,「人類不像其他動物一樣有著那麼均勻的皮,唯一長有髮的部位,長出來的髮品質卻又非常糙。這一罐『物柔軟』就是能夠改善皮膚底下的囊與孔,長久抹下來以後,妳們的恥就會變得非常細柔綿密,就像是真的動物皮一樣,還能給買主拿來枕臥,這可是很高級的喔!」

助教越說,我就越是不願使用它,但是接著助教又威脅我們:「還等什麼?趕快開始擦啊!還是又要我對妳們收回觸碰自己下體的許可,再讓其他同學幫忙清洗?」我們想起剛才那段極大的羞辱,也不敢再有所遲疑了。

那罐「物柔軟」是用廣口罐裝著的,打開來後發現裡面是白狀物,跟有點像,但一想到它的用途,就讓我徹底心寒。

我用手指舀了一些起來,注視著手上那白狀物良久後,才下定決心,往自己的陰阜抹上。

幾乎是剛擦拭上去後,就有一股淡淡的灼熱從皮膚底下傳出,我也不再多想,只要當作自己的身體不是自己的…

當我們一邊擦抹著自己的陰阜時,助教又繼續說:「其實這一罐不只可以抹在恥上,舉凡腋,甚至手、腳等等,都可以用這個改善髮品質,不過現在這罐只負責妳們的恥,若妳們想讓自己的身體變得更舒適,就得等以後再自行購買,知道嗎?」

我們虛應回答了一聲,但我的心思卻又轉到助教剛剛所說的「購買」二字,讓我有種預…或者該說是必然的答案…我們以後所能購買的東西,都是像這樣子讓我們在被使用上可以變得更加舒適的東西了…

等我們所有女孩都把陰阜、股間等,有長恥的部位,都擦上了那罐柔軟並用水沖洗掉後,我還有些好奇地摸了一下自己陰阜上的恥,不過幸好,那裡還沒有什麼改變。

「接著下一瓶…」那位負責示範的女孩又繼續帶領我們走向另一個新的羞辱,從盆中拿出了那些瓶瓶罐罐中,名稱最不雅的「膣清潔劑」。

「膣」二字,雖然都成了髒話,但本身的字義上,膣,是指女人的陰道;,則是指女的外陰。而這瓶清潔劑,正是取它最原本的字義,是要清潔我們的私處的。

再次擺出了剛才助教巡堂時要我們擺出的清洗私處的姿勢,躺在冰涼的浴室地板,雙腿分開、舉起,將股間私處部位大大地曝在明亮的燈光下。

負責清洗私處的雙手,則是穿過舉起的兩腿間,伸往自己的私處,仔細地洗著外陰與陰上的皺摺,而且跟昨晚的相比,還多了清潔陰道內的步驟,我們得將沾上清潔劑的手指,伸進去自己的陰道內壁擦拭。

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是要將手伸進去陰道裡面清潔,又都使我們到難堪,這樣子的動作,其實就等於要我們當眾「自」了。

而且,比自更糟的是,自的動作也沒現在的陰道清潔如此詳盡。我們不僅是要將手指沿著陰道內壁繞圈進出洗,還必須比自時還要多出一點力,才能有效清潔陰道,也才能早早結束。

但事實上,在結束之前,整間浴室已經充滿我們這些女孩的呻息聲,甚至還時有聽到女孩高時發出的喊叫聲。

已經不知道手指環著陰道內壁繞了幾圈,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洩了幾次,在這充滿靡的視覺與聽覺饗宴中,我都快忘了自己是在洗澡還是在「享受」著這股,手上還是機械式地洗著,但意識卻漸漸模糊起來…

突然一道水柱直接沖到我臉上,嚇得我整個人清醒過來,卻發現其他女孩都已經站起來,而助教正拿著水管對我直沖水。

「怎麼了?這麼不願意結束嗎?」助教惡的笑容,我神志漸漸清楚後,嚇得趕緊爬起身子,覺因為害羞,臉頰比剛才多次高時還要發紅發燙,低著頭完全不敢直視其他女孩的目光。

還好助教也沒有再繼續羞辱我,而是又走回去示範女孩旁邊,說:「好了,妳們現在也只剩一個部位還沒清洗了,妳繼續跟其他同學解說、示範吧!」

那位示範的女孩臉上現出了極大的猶豫,我們心底清楚她猶豫的原因,盆裡那些瓶瓶罐罐中,也只剩下一瓶「潤滑油」,以及那瓶「腸道清潔劑」還沒使用,而助教口中剩下的部位,無疑就是我們的「腸道」了。

那女孩還在猶豫時,助教又指著她對面的女孩說:「妳,過來幫她清洗吧!」這讓示範的女孩再次嚇得臉蒼白,忙著哀求助教:「助教,對不起,我可以…我可以的…不要…」

助教卻只是冷笑了一下,說:「別害怕,以後妳們的腸道清潔,都還是旁邊得要友人幫忙的。」

以後?我的心揪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現在是在洗澡,這是每天都得做的事情…

那個被助教叫過去的女孩已經站到示範女孩的旁邊,而示範的女孩則是像狗一樣四肢著地,跪趴在地上,還把股撅高。

「現在…像我這樣…像狗一樣…把股…翹高…」她一邊動作還得一邊羞辱地解說自己的動作。

我們都還愣在當地,助教看我們沒有動靜,又催促我們:「妳們還站著幹嘛?趕快行動啊!現在在我左手邊的女孩先走到妳們對面的女孩旁邊幫忙,而右手邊的女孩就跟這位負責解說與示範的女孩一樣先趴下,接受同學的『腸道清潔服務』。」

我是在要先幫忙對面女孩服務,所以剛好有此機會可以先了解我們之後的下場。

雖然主要的動作都是負責幫忙的女孩在,但是負責解說的卻是趴在地上的女孩,而我則是得聽著她的解說,搭配著在她身後輔助的女孩的動作。

先是將小頭的股間、門周圍,再用水沖洗過一遍,之後把潤滑油塗在自己手指上,然後緩慢以手指在小頭的門口外圍繞圈…

示範女孩的解說,我跟小頭也都聽得明白,是要我先瓦解小頭的緊張心情,用手指在小頭的門周圍繞圈,除了潤滑之外,就是要讓她漸漸適應而不再緊縮著門,而我就是要趁她鬆懈的時機,將手指入她的門裡…

腸道清潔,不用解釋我也知道那是指「灌腸」這件事。昨晚要灌腸時,老公將手指入我的門裡,也是到骯髒與噁心,甚至連被清洗的我也是。現在卻輪到自己要做同樣的事情,這也讓我對於灌腸,有著更深刻的體會。

頭緊張的心情,完整體現在她現在的門上,不自然地頻繁收縮。我想起剛才測量身體數據時,上面也有個項目是要測量出受測者的門每分鐘收縮頻率,當時助教也是要我等久一點再觀察,而剛開始與後來的收縮頻率確實有著不小的差幅。

不過,小頭無法一直維持緊繃的神經,終究也會有疲乏的時候,我也就抓準她那一瞬間放鬆時,提起勇氣,將手指直接入她的門中。

「啊!」小覺到我的動作,原本放鬆的警戒又提了上來,門內的括約肌緊緊夾住我的手指,我的手指就只進了一個指節,就卡在那進出不得。

但是沒多久,我就覺到小頭她刻意放鬆自己的括約肌,讓我能更順利將手指更往裡探入,同時我也隱約聽到她趴在地板上的臉傳來了啜泣聲。我能做的也只有緩緩、小心地將手指更往她腸道深入,早點潤滑好讓這漫長的羞辱能早點結束,而騰出的另一隻手輕拍著她的背安撫她。

終於確實潤滑後,我漸漸將手指出,盡量刻意忽略掉手指上沾著的褐物而不去沖洗,避免再給小頭更多難堪。

終於要進入灌腸的主要內容了,但是這次卻不見注筒,而是…幾乎所有負責幫忙的女孩們看到接下來那一組示範的女孩們的動作時,都尖叫出聲。

這次要用的不是注筒,而是就是我們剛才清洗身子時一直用到的塑膠水管。

管子至少也有三手指,要把這個…進我們的門?

不過,因為在管子與門都有抹上潤滑油,以及可以先將管口擠壓縮小的關係,實際做起來卻沒太難,但是當水龍頭一打開,就是被灌腸者痛苦地獄的開始。

原本受到括約肌壓迫的水管,因為管內動的水壓力而被撐起,也使得括約肌被迫擴張,就算管子沒有完全回到原本的細,但是也已經比剛才門的手指還要上許多,加上從水龍頭沿著管子不斷入的清水,使得被灌腸者的腹中產生強烈的脹滿,而且這不像是利用注筒灌腸那樣,還可以知道有個灌水量的上限,而是從水龍頭裡源源不絕地湧入體內,而且自己還無法調控水大小,腸道被撐破的恐懼,隨著迅速湧現的強烈便意,侵襲著被灌腸者全身每一吋神經。

其實雖然不是親自灌腸,但是幫忙灌腸的女孩們也都因為同理心而格外小心,甚至比接受灌腸的女孩還要更怕出事情,但對於正在接受灌腸的女孩來說,卻等於是把自己的生命到別人手上,而漸漸對自己失去了安全

「停…快停…」小頭向我發出求救,我趕緊將水龍頭關緊,由於我也看不到水的速以及入了多少水量,不過從她垂向地板,現在卻已隆起的小腹,也能想像她體內多了不小的負擔。

等其他女孩也都關緊水龍頭後,助教開始巡視、檢查著每一個跪趴在地上,一臉痛苦表情的女孩。能不能關掉水龍頭,是由被灌腸的人決定的,不過有沒有達到一次灌腸量的標準,卻不是我們的權限了。

助教一邊伸手去按壓那些女孩們灌到隆起的小腹,一邊說著:「妳這樣可以了。」、「可以。」、「妳還不行,再灌。」、「好了。」、「再灌。」

每個趴在地板上的女孩們,已經沉重的小腹都還被助教按壓過後,才算是過關,但是還得等其他女孩們也都完成後才能排空,這也使得一些女孩在已經忍痛到面發白時,還得帶著極大的自責與壓力下,要求身後幫忙的女孩再次打開水龍頭把腸道僅剩的空間都給填滿。

「好了,現在妳們其他人壓壓看,記住這個覺,之後就要達到這樣子的鼓脹程度,才算是過關,知道嗎?」

我的手只敢輕微碰觸著小頭那鼓脹的肚子,也就只碰那一下,就能清楚受到她疼痛地顫抖,不過除了覺鼓脹外,只有輕碰是很難判斷有沒有達到標準,我跟小頭也瞭解這一點。

「我要壓了喔…」我輕聲詢問小頭,她也勉力點了點頭,在我按壓她的小腹時,用看的都可以發現她因為疼痛而劇烈地顫抖,我也只敢按壓那一次,就不敢再給她製造更多的痛苦了。

「可以了,去排空吧!」助教說完,我也才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何,明明現在還不是我灌腸,但是我卻像是能受到,受到在我面前的小頭,她的羞辱、她的痛苦、她的無奈、她的絕望,雖然實際上她受到的一定比我想像的還要大上許多。

但接下來的「排空」,我們馬上就發現了一些問題…

浴室裡面就一個最裡面的蹲式馬桶,所以我們得在其他女孩面前排,然而,這浴室也就只有這麼一個馬桶,但現在卻有近十個女孩要搶著用。

第一個在大家面前排的女孩,一定會被放大檢視甚至受到更大的羞辱,雖然昨晚灌腸時的排都給自己的老公看光光,不過在其他女孩面前,誰也不願去當「最先墮落」的那一個。不過強烈的便意又是事實,人前排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多憋一刻只是多苦一刻,可以的話最好能當第二個就好。所以當助教說可以排空了之後,那些女孩們都陷入了矛盾糾結之中。

但是,當水管從她們體內拔出後,才驚覺這事情本沒有我們所想的複雜…

別說要等第二個位子了,要能這樣到達馬桶前可能都有問題。

頭也是幾乎在我剛幫她把水管拔出來後,就著急但又無力地說著:「廁所…廁所…」但是由於我們的位置是比較偏中間,就算我當下趕忙帶她到浴室底部的馬桶處,也有其他原本就比較裡面的女孩們直接進隊伍中,到後來,我們只能排到第四位。

馬桶的設計是靠牆壁的地方比較高,稍微傾斜向浴室門口處,這樣的設計使如廁的女孩必須轉向我們其他人的方向,那位先搶到的女孩,就這樣對著其他女孩的眼神,在種種害羞、懇求、痛苦、甚至嫉妒的目光中,將灌入體內的清水變成黃褐的糞水一洩而下。

灌腸後的排,不但來得急、拖得也久,除了剛開始的噴發之外,還有一波一波的水柱,間歇地從女孩的下體噴出,她也覺到其他女孩看她的目光漸漸轉為譴責,但是她再怎麼努力縮小腹想把水全部擠出,等到她終於將體內的水排空,也已經過了將近三分鐘,這對於忍受強烈便意的女孩來說,已經足以被折騰到瀕臨崩潰。然而,這還只是第一個女孩,在她虛弱地走下來,換到第二個女孩蹲上馬桶後,我的後方就突然傳來一股可怕的噴水聲,緊接而來的是一連串的驚叫聲與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

排在後面的女孩,自知使怎麼樣也憋不到自己使用馬桶的時候,就已經先在浴室地板上噴發出來了。

剛開始只有一位女孩,但這就像是會傳染擴散開來似的,第一個後就出現了第二個、第三個…

不久,小頭已經毫無血的慘白臉微微轉過來,跟我說:「對不起…我…我…」還沒說完,一股黃褐的水柱,挾帶著散發惡臭的軟便,從小頭體內噴出。

到最後,就連原本可以下一個使用廁所的第三個女孩也不爭氣地狂洩而下,竟然在第二個女孩在眾人眼前,蹲在馬桶上排洩這段期間內,其他女孩們也在她眼前,直接排洩在地板上。而她也成了最後一個使用廁所的。

「真是的,妳們的內功能不好喔!」助教半嘲笑地說著,提起一隻水管幫忙沖洗著地上我們製造出來的穢物。我這才發現浴室的地板其實是微微向馬桶處傾斜的,水都會自動往馬桶匯集,原來這一切早就算計好的,助教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們會有不少人用不到馬桶。

「可以了,剛剛清洗完腸道的女孩們歇息一下,準備第二遍清洗,在這段休息時間,就換妳們幫忙另一位女孩清洗腸道吧!」

我們聽完後,臉都變了,這種折磨,還要再來一次?

然而,事實卻是,還會有第三次、第四次,我們得一直清洗,直到排出來的水接近清澈為止。

輪到我這一組的女孩被灌腸,助教卻不再叫那女孩示範解說,而是要我們這些剛才幫忙灌腸的女孩們,在趴著接受灌腸的同時,還得教導負責幫忙的女孩。

頭她卻是有記住剛才的步驟,而且因為瞭解我所受到的受會怎樣,所以也做得更柔,這也讓我們這組進行得比較順利。

「要打開了喔!」,小頭要轉開水龍頭之前,還先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清水開始緩緩入腹中。水的溫度對皮膚來說是剛好,但入腸道卻有點太冷了,這也使得翻騰而來的便意更加明顯。但是有了剛剛的經驗,我也不敢太快喊停,不然如果助教說還不行的話,我們反倒成了害其他女孩多受一分罪的禍首了。小頭則是手一直不敢離開水龍頭,看著我的表情也越來越焦急。

「還沒好嗎?可以了吧?」她反而比我還要更急著結束。

不過,也因為我們這一組女孩們一起努力撐著的結果,助教這次竟沒抓到有誰要再加水的,就直接放我們上廁所了。

而我也是在水管一拔出時,就覺到便意從直腸深處快速擴散到門口,小頭也沒有等我求救就趕緊帶我爬向馬桶,不過其他女孩也不是省油的燈,到後來我反而排到第五名。不過這次倒是有些比較明智的女孩,排在後面乾脆連憋也不憋就直接就地解決了。

我也沒等到我用馬桶的機會,就直接洩在地上,小頭看著我的表情卻不是嫌惡,而竟是對我微笑,彷彿是因為我的「解放」而替我到高興。

我則是微微低頭看著腳下自己排出的穢物,看著自己內外都被清洗得如此乾淨的身體,與從自己體內排出來那骯髒惡臭的糞水,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奇妙覺。

第一次的清洗總是痛苦的,第二次的灌腸就輕鬆許多,我邊加水還邊小心按著小頭的肚子,努力回想著助教剛剛要我們記住的鼓脹程度。

「咦?」小頭發現我把水龍頭關掉了,雖然腹中疼痛讓她唇齒發白,但還是勉強著轉向我,一臉扭曲的疑惑表情。

「可以了,差不多就是這樣。」我說著,確實助教檢查後也安全通過,而不用讓她得要多灌一些水。

之後的搶馬桶時間,我終究沒能幫小頭搶到排頭,不過她也不以為意地再次排在地板上,這次的水還是略帶黃褐,但軟便已經少很多,惡臭味也淡了。

我們幾個女孩,就這樣輪,不停地給對方灌腸、搶馬桶,到後來幾乎是在「排水」時,竟然開始出現了「笑聲」,大家都可以輕鬆勝任就地排的工作,甚至最接近馬桶,原本一直有排到使用權的女孩,也加入我們的歡笑中,讓出馬桶使用權,嘗試著在地板上大膽排的刺

我們的笑鬧,助教卻不以為意,正確來說,而是在暗自竊喜。

在痛苦之前,我們選擇了放棄,在羞恥之後,我們走向了墮落。

似乎,也不用擔心這每的行程,以後要怎麼度過了…

最後,當我們排出的都是清水後,助教終於要我們使用最後那一瓶腸道清潔劑,但是這次卻是先把清潔劑擠進去水管中,接著再次將水管潤滑、門後,轉開水龍頭把水帶著清潔劑送進體內…沒了。進去的水也只有一點點,而且這次助教也不讓我們把水排出來,就讓那些水在我們體內被腸壁收就好。

最後,再次身體的簡單沖洗後,這場長達兩個多小時的清洗才終於告結…

不存 说 : ↓

<第五章>入學儀式(上)

結束了清洗作業後,我們所有女孩都因為連續的灌腸與排空,已經有點呈現虛脫的狀態。但是助教本不理會我們還有沒有力氣,把我們帶出浴室後,發給每個女孩一條浴巾,「快點把身體擦乾,擦不乾淨的同學過來這裡,我來幫妳擦!」

聽他這樣說,我們百般不願意讓他替我們代勞,只得像是使盡全身最後一絲力氣一樣,把我們的身體擦乾。

如果不是因為剛才清洗過程太過羞恥,以及現在的無力,使我們只能麻木地擦拭身體,我們一定會察覺到,剛才的清洗真的是我們有生以來洗澡洗得最乾淨的一次了,不但體表每一寸肌膚都被迫要洗至乾淨為止,連極為隱私、平常洗澡都會因害羞而不敢加洗的私處也裡外都清潔乾淨了,甚至連骯髒的腸道也因為多次的灌腸而毫無異味,反而還因為還留在體內的腸道清潔劑,隱隱散發出淡淡的芳香味。

會要我們這麼費力把自己清洗得這麼乾淨,其實全都是為了,接下來的節目…

「待會,就是你們的『入學儀式』,好好表現,如果敢出紕漏的話,等等可要妳們有得受了。」助教邊說邊丟給我們一人一雙新的高跟鞋,要我們穿上,一樣是高高的鞋跟,使得原本要站著已經很勉強的我們,變得更加難站穩了。

但是助教並沒有讓我們有太多時間適應,轉瞬間又拿來了另一個我們所害怕的東西:項圈…

「戴上它!」如同高跟鞋一樣,助教也是直接把項圈丟給我們,要我們自己戴上,但是我們卻比起剛才還要更加不願意,畢竟戴上這個一般只有寵物才會戴上的項圈,就真的是要不把自己當人了。

不過我們在助教面前,當然沒有說不的權利,他看我們還沒有動作,就順勢奪下距離最近的女孩手上的項圈,往她的頸上用力一纏,整條項圈緊緊勒在她的脖子上,連呼都有點困難。女孩還來不及反應,「喀」的一聲,項圈鎖扣已經在那女孩後頸處扣上了,那女孩急著將雙手往後頸處摸索,想找到解開鎖扣的方法,但是我們從後面瞧得明白,那個鎖扣一但扣上了,沒有鑰匙是打不開的…

「怎麼樣?自己戴上可以調鬆一點,若要我幫妳們戴上的話,我會給妳們的項圈都拉到這麼緊喔!」助教再次威脅我們。看到那女孩吐出舌頭,像是隨時都會窒息的樣子,眼神還不斷哀求地望著助教,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後,我們也不敢再有猶豫,只得恥辱地將項圈往自己脖子扣上。

雖然這並不是第一次嘗到戴項圈的羞恥,不過上一次是在被矇著眼的情況下,還可以鴕鳥心態選擇逃避現實,而不用正面看著這樣的自己。之後我更是如獲大赦般,不用像其他女孩一樣得被老公用牽的方式到早餐地點,但是也因為這樣,使得我現在比起其他經歷過這種羞辱的女孩們,一時還無法適應自己戴上項圈的恥辱。稍一遲疑之下,竟然是在其他女孩們紛紛自動自發地把項圈往脖子上扣好後,助教瞪了還拿著項圈沒有動作的我一眼,我才慌亂地戴上它。

「那麼…」在我們脖子上都多了那一圈黑皮革後,助教才又繼續開口,惡地說著:「我現在跟大家介紹一下這項圈的功能吧!」

(功能?不就是要羞辱我們的嗎?)我心裡這麼想著,但是還是到隱約有點不安,雖然我都沒看到昨晚我戴著的項圈長什麼樣子,但是很明顯地跟這次不同,這次的項圈不但比較寬、比較重,而且緊貼著脖子的項圈內圈,除了皮革之外,中間還有一塊一塊像是金屬的冰涼覺…

「就由妳出來為大家示範好了。」助教突然指向我,把我的思緒迅速拉回來,我驚嚇地看著他,他的眼神告訴了我,我剛才的遲疑也即將受到報應了。

我恐懼地走上前去,助教還是掛著那惡的笑容望著我,等我站定在他面前後,他要我轉身面向著大家,我的眼神與其他女孩們帶著不安的眼神會,當下有一種像是要被斬首示眾的錯覺。

「妳知道等等要做什麼嗎?」我搖搖頭。「很簡單,妳只要跟大家講,妳叫什麼名字,就可以了。」「咦?」

我這一聲驚疑,惹來了下面幾個女孩們的憋笑,剛才都繃緊了的神經也瞬間鬆懈下來,大概沒有人相信,被助教得這麼緊張的氣氛,結果這個示範卻還是要自我介紹而已。

不過,事實上,也的確不只是這樣而已。

助教拿出了一支遙控器,對著我的項圈,項圈「嗶」一聲之後,助教示意我可以開始說了。

「我叫…啊!」我甚至連「叫」都還沒說完全,就突然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聲,臉上表情扭成一團蹲跪到地上,雙手慌亂地要把那項圈拔下來,而其他那些女孩原本好不容易出的輕鬆表情,現在也都全僵住了。

「怎麼了?妳名字應該不是叫做『啊』吧!」助教明知故問,笑著望著我,但我卻是急著搖頭,不敢再說半句話,在其他女孩們還出一臉或驚恐、或茫然的表情時,我卻已深深瞭解到,這個項圈的惡毒之處。

在我剛剛吐出第一個字時,就覺得頸部一陣麻麻的覺,還沒意識過來時,那種麻痺瞬間變成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咬了一樣,不受控制地劇烈抖動,帶來的所有痛覺立刻就把大腦的思緒淹過,更別說要介紹自己的名字了。

而且,之後那一聲尖叫,更讓我確定這項圈最可怕的地方…

「調教項圈…」助教看我已經學到教訓後,才開始緩緩說明這項圈的名字與功能,證實我與其他女孩們心中的恐懼,「這是專為『馴服』妳們這些新生而設計的,目前設計出來的最新型共有三種功能,這位女孩現在是為妳們展示它的第一種,也是最基本的功能。…妳現在告訴大家,是什麼功能呢?」助教又指定要我說明,但我只是雙手緊摀住嘴狂搖頭,兩眼充滿哀求地望著助教,嘴上卻是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

就算是比較遲鈍的女孩們,看到這情景也已經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這就是項圈的第一種功能:『止吠』。」助教故意提高音調,使得原本已經很可怕的話語變得更加令人悚然,「妳們應該曾經有過這樣的經驗吧!經過養狗人家時,裡面的狗突然對著妳狂吠,這很容易嚇到路人,甚至出意外的啊!所以呢,只要從幼犬時期就訓練牠戴上止吠項圈,一但吠叫出聲來後,就像這樣…」助教突然在我還來不及防備時,就伸手過來狠狠擰了我的頭,我一吃痛,忍不住哀叫出聲,雖然已經極力壓低音量,但是哀叫聲一出的瞬間,頸部傳來的可怕觸電,使得我的叫聲瞬間變得巨大而淒厲。

「因為是偵測喉嚨的振動,所以旁邊的人發出再大的聲響都沒關係,不過只要妳稍微發出一點呼以外的聲音的話,它可就會毫不留情地放電警告喔!雖然放完電的瞬間會有短暫的時間讓妳歇息,但如果沒有馬上恢復安靜的話,下一次的電擊可是會接踵而至的。」助教冷眼看著已經站不起來,只能四肢著地趴在地上、不停嗚咽泣的我。用不著助教說,我也知道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像極了一隻剛受到主人教訓的可憐小狗。

「大家都看完示範了吧!我現在也將妳們項圈上的止吠功能開啟,妳們千萬別再發出半點聲音了喔!」助教說。不過看到我剛才的慘狀後,那些女孩們早就嚇得臉蒼白,不用助教說,她們也早已靜寂無聲。

而等到助教對著每一個女孩的項圈遙控開啟止吠功能,輪響起的「嗶」聲之後,更是讓原本已經寂靜的氣氛變得更加恐怖。

片刻間,我們十幾個女孩子們的說話權利,就這樣硬生生被脖子上的項圈給剝奪了。

「我剛才說過,這個項圈有三項功能,」這時,在場唯一還能開口說話的助教,繼續揭出更多關於項圈的可怕之處,「現在就一樣由這位同學示範它的第二項功能。」

我一臉驚駭地望著助教,看到助教臉上那惡意的笑容,我已經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但竟然連開口求饒都沒辦法,只能以哀求的眼神傳達,但是助教卻是笑笑著對我說:「剛才我要妳告訴大家妳叫什麼名字,但是妳卻沒有作到,是不是該給點小懲罰呢?」

我無聲的哀求無效,只能眼睜睜看著助教又拿出遙控器對準我的項圈,下一秒,比起剛才更加強烈的電擊瞬間襲向我已經脆弱不堪的頸部,疼得我又發出一聲尖叫,但這也帶來因為叫聲而產生的另一波較弱的電擊。

「我們可不是隻要啞巴奴而已,而是要一個懂得禮節與多樣才藝的完美奴,一但表現不好,握有遙控器的主人是隨時有資格『懲罰』妳們的,這可是真的懲罰,跟剛才警告意味的止吠功能不同喔!亂用的話可是會出人命的,只是妳們也沒有資格稱為人了,哈哈!」助教最後這句話,更是重擊了我們的心裡,瞧瞧我們現在狼狽成什麼樣子,全身赤,就只有腳下的高跟鞋、頭上的名牌與脖子上的項圈,項圈的遙控器還掌控在他人手上,只要對方高興,被玩到死都有可能,而我們卻連正常說話的權利都被強行剝奪了。

在我以自身苦痛折磨,示範完項圈的兩種功能後,助教終於肯放我回去,沒有要我繼續示範這項圈神秘的第三種功能。而我在起身前,竟還主動向助教無聲地行禮道謝,助教手中的遙控器與我脖子上的項圈,已經給了我一種上下關係的暗示,而他放我回去,我竟然覺得是他的恩惠…

幸好,其他女孩們看到我的舉動,也沒有因此而鄙視我,而是看我的眼神更加帶著同情與憐憫,就在我搖搖墜地勉強走回她們身邊,她們也都紛紛過來攙扶我,或是輕拍我的背,雖然沒有一個女孩直接出聲安,但是也讓我到一絲溫暖。

稍微得以息片刻後,我們得出發了,縱然力氣還恢復不多,但現在已經沒有人敢有半點遲疑或落後了。

全程,助教並沒有說什麼話,而我們更是不敢吭聲,全場除了我們腳下高跟鞋走路發出的「叩、叩」聲響外,就是一片死寂般地沉默,使我們更不安於接下來的目的地。

不過我們雖然無法開口,還是有辦法「談」的。我跟剛才洗澡時共患難的小頭雙手緊握在一起,並不單只是剛才培養出來的情,還有另外一點是,透由在對方手掌寫字,我們還是可以很緩慢地無聲談。

透過小頭轉告給我,我才知道剛才我被電擊時的景象,光用看的就有多麼駭人,甚至最後一次的懲罰電擊時還有一瞬間都翻白眼了,當時很多女孩都已經躲在後方偷哭不敢再看。

我聽完小頭的描述,再想到剛才那種痛楚。這種程度的電擊,竟還只是助教口中的「小」懲罰,那麼「大」懲罰又會是怎麼樣的恐怖,我光是想到這,心中就升起一種絕望

「好了!我們到了。」助教說著,我才猛然抬頭,發現我們已經站在一棟超大的建築面前。

這棟建築在早上走往場途中也有經過,當時的我們也都還多留意它一眼,因為它雖然不是太高,但卻佔地非常多,大概是整個學園裡最大的一棟建築物了,甚至連場都還比不上它,而且外觀也裝飾得非常氣派豪華,如果換成在其他學校,有了這麼壯麗的建築物,就算沒有機會進入,也能羨煞一票人的。

然而,在這所學校卻是個例外。光是現在這棟建築物外面的弔詭恐怖景象,就已經把不少女孩嚇得驚叫出聲,進而慘遭項圈電擊。連我也是趕緊雙手摀住嘴,才免於重蹈此苦。

建築物大門前方,就吊掛著二十個大字,寫著「第十七屆奴訓練學園新生入學儀式暨歡會」。這本身並無異狀,我們也早知道自己即將…或者本已經,成為奴學生了。不過真正嚇到我們的是吊著那些大字的細線,另一端卻不是固定在橫梁或是其他的非生命物體上面,而是就吊掛在赤女人的房上。

或者說是,已經是奴的學姊們那一對對豐滿勻稱但卻正受到負重之苦的房上,剛好十位學姊,一邊的房都負責掛上一字。

若是學姊們就這樣站著展示倒也還好,但是學姊們並不是雙腳著地站在門前的,而是每個都被迫雙手高舉過頂,手腕被麻繩綁一起後直直吊起,雙腳騰空離地竟有將近一公尺,找不到東西借力的身子無助地在風中任其擺盪碰撞。

「怎麼了?看夠了就趕快進去吧!這『活幕』可是要等妳們所有新生入內,才會卸下來啊!」助教又催促我們,我們看著學姊們臉上緊閉雙眼強忍的表情,也不敢再拖延,只是現在卻有個問題,十位學姊被吊在門前,剛好擋住我們的路,而且她們被吊起的高度大約就離地面半個人的身高,正對著我們眼前的剛好就是她們的私處,使我們都到一陣難堪,不知該怎麼樣入內。

如果是把她們的身子往旁邊撥開,這樣儘管動作再怎麼輕,還是會碰撞到旁邊的學姊,引起骨牌效應,使得原本已經難以靜止的身子會更加無止境地晃動下去,而且這麼多人都要進入的情況下,動作也不可能輕到哪裡去,到時學姊們被吊著的身子劇烈晃動起來,對於承擔全身重量的手臂必定是個可怕的折磨。

如果是要壓低身子經過,就又等於是要直接從學姊們的跨下經過,卻又顯得難堪,若是把身子壓得更低,這樣可以甚至不用碰到學姊們就進到室內,但那也要低到接近狗爬的高度了。

短暫的猶豫思考後,率先進入的女孩還是默默地選擇第一種方法,而後第二、第三人,學姊們的身子晃動幅度也越來越大,輪到我進入時還隱約聽到學姊痛苦的低嗚聲,但我卻連一句道歉都無法說出口。

入內後,我才發現,這間建築物原來是個大型的室內表演廳。我們現在是在環廊處,而正前方的大廳,雖然門是關著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從外面的規模看來,那裡面少說也能容納將近一萬人數。而且從裡面隱約傳出的嘈雜聲來看,裡面恐怕已經坐了不少人。

然而,我們當然不會是坐在觀眾席的那一群人,而助教接著把我們帶往的方向也使我心中的最大恐懼轉成真實。隨著他的引導,我們走進了這表演廳的後臺處,那裡已經排滿了跟我們同樣裝扮與身分的女孩們,晴晴、萱萱等人也都在其中。

跟她們一樣,我們也得做好上臺準備,等一下我們不是觀眾,而是主角,我們將要在舞臺上進行入學儀式,給臺下數千雙的眼睛看著。

「剛進來的同學們趕快歸隊吧!像其他同學一樣排好。」一個悉的女生聲音響起,Julic教官還是不改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但我們有了昨晚的經驗後,已經知道她那充滿朝氣的聲音都暗藏多少可怕了。

不過,就算這樣,我們抗拒的了嗎?就跟狗一樣,脖子上一但戴上項圈,就是註定要被馴服的命運,我們受於被電擊的脅迫下,也只能選擇屈服於之後的命運。甚至可以的話,真希望我能永遠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我們這一批女孩們排成一列後,陸續還有其他同學跟著被助教帶進來,Julic教官也是通知她們像我們一樣排好隊,而過程中也是隻有女孩們的腳步聲,以及Julic教官那充滿活力但卻讓我發寒的聲音外,三百多人擠在這空間裡,卻顯得特別靜默。

等到最後一批也送到了之後,教官也正式開始展現她恐怖的那一面。

「好了,各位同學們,大家午安啊!」我們並沒有一個人回應她,一半是出自於項圈,但我覺得就算沒有被「止吠」,現在從我口中發出的聲音也一定非常難聽。

「待會呢,可是妳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就是入學儀式了。從此正式入學後,妳們就已經完全不被當人對待了,所以說是妳們人生中最重要的時刻,也是最後時刻了,可要好好享受這最後一點時光喔!」

我們怎麼樣也想不透,教官怎麼能夠用這樣一派輕鬆的口氣,說出這麼恐怖的內容。短短幾句話的過程中,我身邊就此起彼落地傳來女孩們的痛苦的尖叫聲。她們是被教官說的話嚇到後,發出聲響而被項圈「警告」的。

Julic教官都只是面微笑地看著那些痛倒在地,又壓抑住哭聲爬起來的可憐女孩,等到大家都恢復了之後,才又繼續說著:「同時呢,這也會是妳們成為奴後,第一個要經歷的重要過程,甚至可以說是僅次於妳們畢業式的第二名。妳們知道這一間表演廳,學姊們都稱呼它什麼嗎?『開始與結束的地方』。妳們前幾屆的學姊,跟現在的妳們都一樣,是從這裡開始成為奴,成為學校一份子;最後也是在這裡,被買主選中,從這裡離開。在這之前的一週間,大妳們三屆,剛畢業的學姊們,就是在這裡進行著畢業式與競拍、出售。現在她們都已經有了疼愛她們的主人,未來也要輪到妳們了。」

Julic教官說的內容越來越嚇人,就連我也得要用手緊摀著嘴才不會叫出聲來。

「這片牆的後面,」Julic教官又繼續說著,一手指向前臺的方向,「就是妳們的舞臺,妳們會是今天的主角。而臺下那些剛結束拍賣會的大老闆們,將會成為妳們的觀眾。這可是妳們展現自己魅力的最佳機會,有多少個學姊,就是在入學儀式時表現出而被看上的,如果像她們那樣,剛入學就已經被人注意到,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不是嗎?」

教官說到這,我也忍不住驚嚇出聲,然後在頸部電擊的可怕痛苦中瞬間拉高分貝。

不只是我,大多數的女孩們都對這段內容很反彈。一進到這所學校,才剛要試著習慣這甩之不去的新身分,卻就要我們在這麼多大人物面前賣羞恥,只為了先一步被未來的買主看中買去…這本不是幸福,我們應有的幸福不該是這樣的…

然而,殘酷的事實卻是,我們本無法反抗,甚至連出聲抗議都已變成不可行了。

不久,前臺處傳來一陣轟然的鼓掌、伴隨了至少有上千個男人們一齊發出的哄叫聲,Julic教官這時也突然說:「差不多了,妳們該上場了。」

我們聽到時都一臉驚嚇地瞪著教官。這消息來得這麼突然,我們本還不知道要做什麼啊!

Julic教官也看出我們的心事,笑著說:「妳們不用緊張,待會的第一個節目是『宣誓』,會有學姊在前面帶著妳們唸完誓詞,妳們只要完全照著她說就好了。後面的節目,也都會有其他教官跟助教們在旁邊幫忙引導進行的。」

第一排的女孩們已經按照教官的指示,一個一個走向前舞臺,觀眾席傳來的哄鬧聲也越來越響亮。每一個女孩在過前舞臺的門之前,Julic教官都會拿出項圈的遙控器,對著那個女孩的項圈按下按鈕,項圈發出「嗶」一聲後就再次回復平靜。是不是項圈上的止吠模式被解除了?教官並沒有說,那些女孩們也不敢冒險出聲測試或詢問。

終於,也輪到我通過那一扇通往前舞臺的小門,我當下的覺,跟之前那種在後臺準備,即將上臺表演或比賽時的緊張很像,但是程度卻遠遠超出之前任何一次大型表演,而且也沒有一次的出席比賽會讓我有這麼強烈的羞恥與膽怯,甚至在我站好,面向臺下的觀眾時,還被嚇得雙腿發軟,差點就要放聲嚎啕大哭了。

這是我最不希望被觀眾看到的一次上臺經驗,但卻也是我這一輩子碰過最多觀眾的一次。雖然底下黑鴉鴉一片,但是從哄叫聲的音量與影子的晃動,我還是能隱約覺到底下幾乎坐滿了人,就算沒有一萬也有至少八千多人,甚至還有不少人得坐到二樓、三樓去了。

黑暗中還不時出現閃爍的白光,我認得那是照相機拍照的閃光燈,再過不久,我們的照就會被放到各大地下情網站中,供人隨意瀏覽了。

等我們都到達定位後,有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了過來,站在我們正前方處,拿起麥克風發言。雖然我們都沒見過她,不過在她那悉的聲音還沒出來前,我就已經先猜到她是誰了…總教官!

「各位貴賓們,再次很榮幸各位大駕光臨,參加今年的奴拍賣會,現在,所有待售奴也都已經找到屬於她們的歸屬,而這長達一週的節目,也已經接近尾聲。待會請有購買『奴現貨』的貴賓們注意一下,所有該類奴已經包裝完畢,在各位離去前記得到取貨處領取。而有要『寄送』服務的話,也請到服務臺登記填表寫下地址,我們在確認產品安全後會以極機密的方式宅送到貴府…」

之後,總教官還陸續宣佈一堆事情,但是在臺上已經雙腳狂抖的我本聽不下去,也壓不想聽什麼「專屬改造」、「租用品」等等關於我們的未來的字句,讓我們對以後的生命更加充滿絕望與恐懼。

「最後,」總教官說到這裡時,回頭看了我們一眼,把我從恐怖的情緒中拉回,我知道要輪到我們了。

「如果各位貴賓中,還有人還沒買到,或者是找不到自己所期許的奴,也沒有關係,看看我身後這一群女孩們,她們都是今年新進來的新生,也都是全新的原料,當中還有不少女孩,是在昨晚才第一次破處。相信當時替她們破處的各位貴公子們,也都正在座位上吧!」臺下傳來散落的笑聲,我一想到他現在也在臺下看著我,更加到難堪與羞恥。

「雖然這些新生們,還缺乏經驗,不過同時也還具有相當高的可塑,對於想要擁有一個具有鑑別、徹頭徹尾都是按照自己要求設計塑造的買家們,可以從現在就開始物了。只要我們學校認定她『具有相當程度的塑造能力』,就一定會將她改造成符合您需求、專屬您個人的新種奴。經驗的部分,可藉由學校益加完善的課程幫她們完整補足。現在各位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觀賞她們的入學儀式,並且相中您喜歡的奴吧!」語畢,臺下再次響起爆裂般的掌聲,但我們臺上的女孩們臉都已經嚇到變鐵青了。

總教官走了後,換成一位學姊走到臺前,總教官剛才所站的位置,不過她的裝扮卻不像總教官那樣正式莊嚴,而是穿著一件超小號的水手裝,衣服的部分不但長度勉強只到下部,甚至連前的扣子都像是隨時會被身前的巨撐開一般,而底下的裙子更是隻遮住半邊股,另一半還光溜溜地在外,腿間還綁著不知道是什麼的遙控器,電線還延伸到股間私處。除了水手服外,她同樣也有著比我們都高上幾公分的高跟鞋,還有樣子跟我們一模一樣的項圈,只是我們的都是黑的,而她的是亮麗的桃紅

她走到定位後,先是跪了下來,跟臺下所有觀眾磕頭後,用悅耳的聲音說著:「各位主人們好,奴的名字叫『安安』,是二年級生裡面的『首等奴』,今天將代表帶領新加入的學妹們宣誓,如果誓詞念得不好,請各位主人們再狠狠懲罰安安,讓安安知道改錯,安安在此謝謝主人。」她說完後又磕了個頭,臺下已經起了一點小騷動,不過都是幫她鼓勵、喝采的。我甚至有種覺,臺下那數千名觀眾,通通都早就認識安安這個「首等奴」了。

等到安安說完後,並沒有起身,而是直接挪轉身子面對我們,要我們像她一樣跪著。我看到她的當下,就能瞭解到她能成為首等奴的原因了。安安學姊肯定是我進到這所學校後,到目前為止所看過的眾多學姊當中,長得最好看的一個。五官標緻、濃眉大眼,長髮披肩、光滑亮麗,不但臉上找不到有半點的瑕疵,身上那不合身的穢服裝,也完全壓制不過她穠纖合度的身材,甚至還更有意地凸顯出她身上的各個亮點。

「各位學妹們,待會我會開啟項圈上的『學話』功能,之後就會開始念誓詞了,妳們切記,我每念一句後,妳們都得馬上跟著念一句,必須念得字字清晰、一字不漏、更不能念錯字,不然妳們脖子上的項圈是會放電的喔!」安安學姊先是對我們好意提醒,也讓我們知道了這項圈的第三項,也是最為特別的一項功能。

這種調教項圈,實際上分成兩種,一種是我們脖子上那黑的「子項圈」,而另一種就是現在安安學姊脖子上的「母項圈」,這兩種項圈,在舊有的兩種功能「止吠」與「懲戒」是相同的,但是在近幾個月來,終於成功開發出來的第三種功能:「學話」,就將這兩種項圈的功能給分歧了。

名字取自於「鸚鵡學話」,在開啟這種功能的模式下,學姊說的每一句話,都會透由項圈裡的微電腦,將聲波給記錄下來,而我們這些戴著子項圈的學妹們,必須像是鸚鵡一樣,重覆著學姊曾說過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只要聲波差異被判斷到某個程度,就會認定未有遵循學話而予以電擊…

到此,這三項功能已經使得這項圈十分萬用,既可讓戴著項圈的人安靜不敢出聲,也可他說話,更可以在任何時後懲罰或玩他。

只是,因為學話這項功能還是個初成品,裡面的微電腦還有許多小瑕疵,判斷也還沒有這麼準,大多數時候都是明明都念對了,還是會無辜受罪。

但就算判斷準了,學姊所念的誓詞的內容,也常常使我們一時羞於吐出口而遭受項圈無情的電擊…

「我在此正式宣誓:

自即起,我將成為奴訓練學園,第十七屆的學生。從今往後,我將放棄人類的身分,以『奴』的新身分自居。地位永低於人類而只略高於牲畜階級。

放棄一切人類所具有的權利與自由,主人可自由決定我的所有一切。放棄戀愛、結婚等愛情權利,一生只為主人或主人所指定的人或獸,提供各種服務。放棄生兒、育女等生理權利,讓自己包含子宮在內的所有器官,皆能全年無休供主人玩樂。放棄自己的所有想法和主見,成為僅帶有覺與會說話的玩物。

從這一刻起,我的身體將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將無我地奉獻出自己的體所有權,一切都將以學校及主人的需求為目標。

在校期間:我願意遵循學校的規定,按時進行身體各種數據測量,以利於學校追蹤我的調教與改造進度。我願意聽從學校的安排,將身體各部位由學校決定改造,以達到最優化商品目的。我願意配合學校的輪班,拿自己的體犒勞助教,供他們任意褻玩、發洩,以便他們皆能在最佳狀態下幫奴進行課程訓練。我願意提供自己的雙,搾取汁供全體師生享用。我願意跟隨學校的課程,學成完整奴規矩與才藝,並在畢業拍賣會展現自己三年所學,以獲得買主賞識來報答母校。

...

奴宣誓完畢!於2013年,OO月,XX。」

整篇宣誓文說完,臺下再次爆發滿堂彩,但臺上的我們每一個人早已淚滿面,不只是因為漏掉哪個詞或猶豫而受到項圈的電擊,更主要的原因是這段誓詞的怵目驚心。

從這整篇誓詞,我才略能知曉學姊們在這一年來,是過著怎麼樣難以想像的生活,真的如同地獄一般可怕。而現在,就要輪到我們,經歷這些常人所無法忍受的可怕生活了嗎…

安安學姊帶領我們唸完誓詞後,再微微向臺下觀眾行了一次磕頭禮後,就也走下臺了。但也只有在她轉身背向臺下觀眾時,我才隱約看見她表情出來的哀傷。

不過,跪在臺上的我們並沒有被遺忘掉。幾乎是安安學姊剛下去後,就又有一個教官帶領幾個同樣全的學姊們走上前來。教官是站在前方對著觀眾們,而學姊卻是兩兩一組,站在我們隊伍的排頭處,其中一個人手上還捧著個託盤。

「各位貴賓們午安,我是翁教官,是負責接下來的新生們入學儀式的節目解說,請大家多多指教。」

翁教官對臺下的觀眾深深鞠了一個躬後,轉頭示意學姊們可以開始了。學姊們便一致動作地跟著跪坐下來,拿著託盤的學姊將託盤放在每一牌最前面的女孩身旁,在那翻找著東西,而另一位學姊則是挪身到女孩後面,要女孩從跪姿改成躺姿,仰躺在她的大腿間靠近部的地方。之後再彎伸出雙手從兩邊外面拉住女孩的腳,使她雙腿大張出羞人的私處。

「大家都知道,」翁教官看著學姊們都已經準備就緒後,才又接著說著,「我們學園的奴學制是採取三年制度的,其中第一年,在她們可塑正高時,會格外加強奴禮節的部分,這也造就出本校外銷奴的品質一直都是有口皆碑。對於奴們的儀態與行為,我們都有進行嚴格的把關與品檢。舉個例子,看看我身後這些剛進來的新生們,她們才剛從一個「女人」轉變成奴,所以儀態上還是像個女人,所以下一個節目程序,就是幫她們「整理儀容」,讓她們更像是個奴一點。」

翁教官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我也不是聽得懂這跟要我們擺成這樣的姿勢有什麼關係,不過接下來,學姊們就拿出一盒裝滿白白泡沫的東西,塗在前排女孩那大張的恥丘處,一股寒意直襲向我,她們是要替我們剃…剃掉我們的陰

剛開始見到夢夢學姊光滑無的恥丘時,我還沒注意到那奇怪的不協調是什麼,但是後來看到的學姊越來越多,每個人的恥丘也都是如此,我就知道我的陰遲早也會離我而去,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麼地突然…

首當其衝的第一排女孩們當然還想要抵抗,不過學姊在她耳邊說上幾句後,她們原本高舉揮舞的手停在半空,最後無力地放了下來,任由學姊們在她原本陰濃密的恥丘處動刀。

沒多久,學姊就把那些女孩們扶起來,轉身面向我們,她們那白淨的恥丘現在也跟旁邊的學姊們一樣,已經沒有半點陰,陰部也變得更加清晰可見。

她們被學姊帶到後方後,變成原本排第二位的女孩上前補位。不久,第三位、第四位、…,終於也輪到我要站在最前排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幫我剃的學姊我雖不認識,不過讓我躺在她腿上的學姊是Apple學姊。

「我記得妳應該叫莉莉,對吧!…沒想到原來是妳中鏢了…」

「什麼?」我被她這話得一頭霧水,但她只是笑著指了指我前,說:「沒事,我是說妳的名字。」我看著前的名牌,我才恍然大悟。

「好了,我要抓起妳的腳了喔!妳應該也知道要幹嘛了,該來的還是遲早躲不掉的。」學姊還特別詢問我的意見,我也早就將心態調適好了,甚至在她要伸手抓我的腳時,我還稍微舉起腳,讓她比較好抓住。

不過親自擺出這樣的姿勢,我才發現這是有多麼的難堪。

自己的雙腳被學姊抓著被迫張開,這還在有心理準備之下,也只能無奈地大方放送給臺下的人一飽眼福。然而,因為學姊是抓著我的腳踝,儘管我已經將腳往兩旁曲起,但她還是得彎低身子才能成功握住我的兩腳腳踝。而我是枕在她的大腿部…

這姿勢擺好後,我馬上就羞紅著別過臉去,不敢正面往上看。因為Apple學姊前那對巨,就剛好垂晃在我正上方,隨著她的呼與身體的移動,都能明顯看到她的搖。

不久,我覺到跨下傳來異動,腳邊的學姊已經開始動工,在我的股間塗上刮鬍泡了。而Apple學姊也跟我聊天轉移我的注意力,減低我心中的緊張與羞恥

在剃刀抵在我已經塗上刮鬍泡的下體時,那冰冷的金屬觸還是讓我全身劇烈一震,而當那刀鋒開始滑動,我原本強自平靜的心情還是掩蓋不了事實,迅速興起了波瀾。Apple學姊跟我的聊天已經無法引開我的注意力了。我這時也才發現,我是多麼不想失去我的陰,多麼希望現在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我想起了國小時候,剛發現私處開始長有稀疏的陰時,還很不喜歡,覺得很醜、很噁心,直到母親安我,這表示著我已經從小女孩長成一個大女孩了,我才開始能接受、甚至喜歡上這長有恥、象徵已經成的恥丘…

而現在,花了好幾年的時間累積與修剪,好不容易長到這麼濃密的恥,竟然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間就被奪去,又要回到像是小孩般光溜溜的恥丘,而且這次還沒有可以遮掩的衣服,已經發育成的私處就這樣不知要映入多少人的眼中。

沒多久工夫,我就覺到學姊在擦拭我的恥丘,我知道這代表我的恥已經被完全剃除乾淨了。果然低頭一看,我的下體又像是回到了國小前。

「可以了…」Apple學姊柔聲說著,輕輕將我的腳放下來。我也站了起來,轉身以新的姿態面對著同學們,她們並沒有太在意我的改變,唯一比較明顯到不安的只有排我後面,要輪到她「整理儀容」的小頭。

剃完的同學們都是排到最後面,等到所有人都完成剃恥之後,就要繼續進行著下一個節目了。

不存 说 : ↓

<第六章>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致成了不之地。下體光禿禿的一片,使得我們外表看起來彷彿都變得稚了。而失去恥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只是這舞臺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別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適。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著這段準備時間,對著臺下的觀眾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裡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彩表演。表演完後還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對這麼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裡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佈置的學姊們。剛才看著她們合力推滾著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只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將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起來。而學姊們確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將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歷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奴潛質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為『直屬』。直屬之間的關係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剛進入學校前幾週,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為這樣的直屬傳承製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們,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服務,對吧?」教官說到這時,臺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麼多,原來只是要直屬啊!不過我還不瞭解,直屬為何需要擺個這麼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著一個走到臺上,每個人都在前兩顆頭處別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掛旗,手裡都捧著託盤,託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隨著那些學姊一個接著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眾們看來也十分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眾的歡呼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別,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著託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只是低頭直睜睜地看著手上的託盤,更讓我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雜著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裡的東西,都是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將託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子佔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也知道為什麼學姊們都有著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於學妹人數的杯子數,裡面裝著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華』啊!現在,這個直屬的節目,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乾它…沒錯!就是將學姊們的『華』喝下去,這樣才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乾」時,我能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裡寫著其中一個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妳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華』,而那一位學姊,就是妳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著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向我們,而是或低頭瞧著地板、或別過臉愣愣地看著旁邊同學、或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的。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麼難堪與哀羞,是因為我們念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著我們是喝了她的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裡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這麼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起吧…

「那麼,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華是怎麼製作的嗎?」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為什麼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汁一樣顏啊?哪有什麼「怎麼製作」的?我心裡開始浮現起不安,在臺下觀眾們熱烈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入子宮裡的體無法逆出來而留在子宮內。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用她們的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裡面的,不管是、體、甚至於,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內不會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們的子宮都會存放著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華』,等到了隔天早上,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搾出來的汁灌入子宮內『泡洗』,並且將洗好之後出來的混雜著前一晚各位華的汁,做成了這一杯杯屬於學姊們的華,而且這些在製成後都有經過特別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裡來自各位的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臺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臺上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嘔的。我完全小覷了這些可怕的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華吧!」翁教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乾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子了,學姊們也著急著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妳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華,是吧?」翁教官冷冷說著,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態。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寧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係…

不過看著學姊們為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麼容易矇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裡也是想著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麼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呢?掙扎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臺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眾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學姊的華,那就請妳自行收集了,相信臺下有許多熱心人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臺下觀眾都急忙站起來衝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眾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她,而是繼續呼喚著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位女孩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華一飲而盡,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著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躪的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嚇了一下,隨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著她的第一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眾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妳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妳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妳下去陪觀眾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女孩被抬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整齊的頭髮變成披頭亂髮、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眾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麼教官還有本事,一兩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拋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憐惜地看著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直屬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麼樣都得強忍著那股反胃,將杯裡的華喝光。當然,反胃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為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乾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著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華,連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淚一起下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來,看著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上面卻漂浮著一堆濁濁的體,而有些的顏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麼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道真的很詭異,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裡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喉,而且裡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說不出的噁心。我也是極力去想著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剋制住嘔吐的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為名字是寫在杯子內的底部,沒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悉的學姊之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拋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裡似乎還喃喃念著「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頭也一樣是到了夢夢學姊,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隨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為我們的入學儀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需求』,視為首要目標。隨時都得奉獻出自己的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儘管這目標是那麼簡單明瞭,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下去之後又繼續說著,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為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嚇到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可以賣到這麼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於較為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殊不知,對於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只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正的易動輒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女更加引人。更別提學校特別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麼玩自己」的變態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也做了些研究,為什麼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都又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破處這麼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著倒大楣」的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並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並不是隻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內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這也讓我想通了為什麼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為下犧牲品的原因了。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為我從序章結束那裡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隻有在稿後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確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慨地說著,「確實,每個女人應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徵著一個女的青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著臺下這麼多男觀眾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隱痛,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為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體時,無論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著這麼血淋淋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著我們,臉上帶著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詞所說的,妳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為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地使用妳們的身體,妳們都得放棄妳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麼,臉都開始發綠了。

只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託盤,託盤上放著一罐注藥劑、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妳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個學姊託盤上的注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妳們子宮內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妳們注的,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完之後呢,妳們的子宮內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著跟我們說明那注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嚇得不敢聽下去,但她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素,可以模仿原本該由女卵巢所產生的素。這一種類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擬月經來臨前的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妳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態。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內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妳們的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別,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於月經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著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又繼續說著:「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於外來藥物刺,而且還很難代謝掉,所以妳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只能靠著緩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麼妳們身體終生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只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內膜增厚來說,受卵無法成功著,這也就意味著,妳們都將終生無法懷孕了!妳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產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內的藥物濃度超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妳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餵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著脖子上的項圈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妳們不肯配合也沒關係,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內就把妳們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妳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著,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別這麼絕望嘛!妳看看妳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妳們一樣的遭遇,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只有臺下的觀眾笑出聲來。我也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別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惻然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紮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隨著服下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隱隱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著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著,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有這種想法的並不是隻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說完,臺下的男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搶上前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為奴…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別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奴們特有的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麼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這看似為我們著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唸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臺下觀眾們的譏笑。

「妳的價格只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著對那女孩說著:「妳這可得要薄利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的家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奴商品,光是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妳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眾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妳看吧!這麼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輪租給每一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妳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妳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嚇得臉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妳一次機會,妳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為什麼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問那女孩她自己本答不出來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妳認為妳還是處女嗎?」「我…」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麼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裡吧!」翁教官說完,就留著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隨機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而不答,繼續問下一個女孩。

儘管我並沒有被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迫我自己想著這一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麼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題…」教官宣佈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面那一個女孩:「妳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麼…」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著狂搖頭。

「原來妳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麼就只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們,如果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以嗎?」臺下的觀眾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隨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妳們的門現在還是不是處女,這個號稱是妳們的第二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滋味的。」已經為我們先預言即將到來的「」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時,都只能羞恥的稱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將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為變態行為的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認自己的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確定被奪走門的貞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的女孩還願意冒著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的三十萬標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為「討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很討厭又很白目,還不以為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眾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討厭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復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而隔天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比要「教別人慢慢凌辱自己並奪走自己貞」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她被凌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過的女孩,更讓我不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只是,雖是這麼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裡來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麼替我們著想,還讓我們挑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著,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來的一模一樣的託盤,盤裡放著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一副手銬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帶與它的遙控器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帶並啟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物體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帶上了鎖後,沒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託盤上,跟著其他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著這幾個小時身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臺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躍上舞臺,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著託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裡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本捧不穩託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抬頭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人玩、甚至還要獻出自己門的貞,我越想越是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著,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為一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爭著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迫我要獻出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麼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著託盤上那麼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嚇得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從項頸過,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將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麼強,嚇到你們了。」他終於放開按鈕,但卻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嚇、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別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們得要以『優等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裡。

「哼!她也配當優等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那男人抱怨著。也讓我明確地瞭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麼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為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干不懂的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後卻能發掘出優秀奴的潛質喔!今天也只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為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託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將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的託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裡產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覺,而且只能低頭看著他的腳,更是將這地位尊卑的分別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妳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奴的舉止,我們也只能哀傷地聽著,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妳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妳們主人鎖好,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妳與主人之間的地位。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確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為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係,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妳們的嘴巴也因為會分泌唾清潔,所以嘴是妳們比較乾淨的地方。用妳們乾淨的嘴,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著妳們身為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適用,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採用的。現在,就要妳們試試看,親吻妳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別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著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並不太過於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什麼灰塵,嘴巴親吻著的也就只有鞋面,頂多隻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是,心裡不斷傳來、快要將我湮滅的羞恥。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抬頭望著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頭獎勵,我卻只是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著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用鐵鏈繫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於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用項圈牽著走的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著玩這麼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請這些新奴們為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只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得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鬆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裡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腳的經驗,我們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跡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到噁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妳還在等待什麼?」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急但卻很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幹什麼!」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小心抬頭看著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妳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腳示意妳可以幫他脫鞋後,才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到羞恥,原來我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著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著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只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將腳略微舉高,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著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脫鞋洗腳了。我在主人抬起腳後,才終於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著自己即將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著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於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內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裡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妳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麼厲害,二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恥地說著。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只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尷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可以讓整間房間裡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於這麼樣的恐怖等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帶到我的嘴裡…

「怎麼了?不願意嗎?」主人提高音調說著,我還是緊閉著嘴,不敢有動作。在這麼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這麼骯髒的腳,我沒有連連乾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控器,接著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態,看到遙控器從我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為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我隨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帶拘及震動陰栓蹂躪的陰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

「怎麼樣?妳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乾淨為止。」我聽到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麼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抬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著看我,我已經深深瞭解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麼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苦。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臭來源時所產生的強烈反胃噁心,將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裡而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只是讓我稍微習慣於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覺到在親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瞭解主人不想讓我一直處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為他洗腳,抬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淡的之情。

而後,帶著這種異樣的,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洗雙腳的順序印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間,舌頭每新到一處,噁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麼移怎麼轉,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有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要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起來,甚至還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覺。這一點,妳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腳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別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我也該是來給妳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了上來,看著主人拿出我貞帶的鑰匙,我開始有點畏懼了,並不是因為我捨不得貞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為我知道,這貞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門的貞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著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並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將我的雙手與雙腳用手銬連腳鐐銬住,鐐銬之間只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麼一來,我的姿勢就只能保持前彎到底,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為我解開貞帶。

「這麼濕啊!看來妳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為振動陰栓刺而分泌出的,還不忘取笑我。

接著,他還不急著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裡面的股溝、門、會陰、大小陰、甚至是那最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眾看著的情況下被鞭打股更是說不出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門口,而後竟然還將臉貼到門處用力一嗅。

「妳的門好香啊、而且裡面又清洗這麼乾淨!看來妳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劑了,學校還真保護妳們啊!」主人說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囉!」再一次的手指伸進門的奇妙覺,但是這次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種著東西的異樣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嚇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習慣了入異物的覺嗎?

不過,他接著又入了第二、第三手指,我也再次覺到門被撐開的覺,慣地會想用力把那裡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裡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門的肌也越來越放鬆,甚至同樣也漸漸麻木地適應好幾手指在我門裡進出的覺。

最後,我覺到主人將手指出,並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鍊,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於到了。

「放輕鬆,保持剛才的那種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溫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麼可能放輕鬆!在我覺到他剛塗上潤滑的男抵住我的門處時,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只能消極的拖延他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覺到我門的括約肌正節節敗退,他的巨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內,使我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適應。我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適應後,他又再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門裡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壁,而他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壁給捅穿。

終於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直到我覺到我的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確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覺。此時的括約肌並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妳的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著要把那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為腸道內寬外窄的關係,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的龜頭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排便的訊息,門被滿的異物也變得更加顯著,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門,我的排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裡送起來。

時的送,並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門也得跟著一縮一放,那種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覺有一股電直接從門處的括約肌順著直腸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只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已,卻是持續的,隨著我體內的陽具送得越來越快,帶動著門壁上的肌也跟著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覺就開始快速替。我的覺也不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覺,而是一種混雜著腹瀉、脫力的虛脫。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於,在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還能清楚受到他在我體內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將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門中緩緩出。門也鬆弛下來,那種瞬間空的空虛,反而讓我到有一種不習慣的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出的血絲,也成了我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復的門,似乎有什麼體正在緩緩出,但我也沒去看那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到我體內的,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確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腳侍奉,但是因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恥地拿著產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產品意見如何。而這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妳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妳吧!」主人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臺去。翁教官也終於說:「第十七屆的新生入學儀式暨歡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謝後下臺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於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著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向臺下所有觀眾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臺來扶我們走出舞臺,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不存 说 : ↓

<第七章>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姊們半攙半拉地帶下臺。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神恍惚的狀態,只知道跟著學姊走到後臺,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回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洩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體緊緊相貼的尷尬,只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藉、一點溫暖…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姊們也慌亂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姊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著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復後,一直只是在旁邊默默安我們的夢夢學姊,才對著我們五人說:「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裡舒服多了吧!今天這場面啊,對於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說,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只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只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姊…妳這一年…是怎麼過的?…妳怎麼…受得了…」夢夢學姊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前的名牌,我看著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別針打開時不問道。從她神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妳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姊邊回答邊小心翼翼地出別針,帶動我暈處產生一種微妙的觸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說到動處時,學姊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為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主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將成為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後,妳們就算已經暫時解脫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適應的。」夢夢學姊幫我把那已經折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學姊也沒閒著,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麼一週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姊們最重大的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有主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確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為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著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只是即將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為來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主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別。這樣呢,能夠為自己爭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說到這裡,學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裡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姊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說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裡,是可以讓那些買主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說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妳,那妳就等於是有一個明確的主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由主人的要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主人將會完全決定妳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愛的買主,之後的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主…就…更加痛苦不堪了…」

夢夢學姊講到有愛的買主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為直購相當於客製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於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正式消費協議,只是先確認買主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主都不只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標,才決定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合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討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能完全鬆懈下來。」

「不管怎麼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於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只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麼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只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回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從他們的說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麼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姊能開口說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妳們回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姊還是另一位學姊,都只是臉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別想著回家了吧…」夢夢學姊嘆了口氣說著:「學校付了錢給家裡,我們就等於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裡呢,可是沒這麼容易偷溜的…」她指著自己下體,說著:「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內的晶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回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著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姊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著,一直忙著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復了只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姊也開始解她自己前別著的名字掛旗。

掛旗一樣是以別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姊們的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別針組的只要別在暈處即可,掛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桿橫貫掛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桿與掛旗的重量都由兩個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姊解下名字掛旗後,依舊放在自己前,說:「可能妳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賤奴名叫『夢夢』,是『作夢也想著被』的夢夢。基本資料是165-41-40E(+)-27-41,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產汁是左香草口味,最大產量135ml;右口味,最大產量221ml,糖度等級三分…賤奴的股是自然分開狀態,眼都在外面…平均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鐘7次,興奮時可以增加到每分鐘16次…賤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12小時陰道媾,目前在修習舌技…」

就在夢夢學姊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裡,學姊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姊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只有極度變態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內容。

「好了,接著輪到妳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又都變得慘白。

「學姊…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著夢夢學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姊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姊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說:「不行,我希望妳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內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麼跟買主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麼辯駁,眼睛著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尷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尷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姊突然笑得燦爛,說:「好啦!不逗妳們了。別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妳們開口有多麼困難的。況且啊,若要妳們說,妳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姊這麼提醒,我才想起註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資料就存在我們體內的晶片裡,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恥的數據。

「學姊!」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姊一下。

之後,學姊只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同為夢夢學姊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內向的女孩,而且不同於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覺,在這些同為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識的,就連我們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頭主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學姊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號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頭』,請多多指教。」小頭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姊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笑容鼓掌歡,反而臉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係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頭看出學姊的心思,苦笑地說著。

「不…只怕不會這麼單純…」夢夢學姊低聲說著,「雖然對學校來說,我們的名字就只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的。對他們來說,『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著一對巨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入的捅捅…唉!只怕妳也要成為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姊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為她…她的部…」我們驚訝地問著夢夢學姊,但她搖頭說;「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只是跟妳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的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姊並沒有詳細講著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姊那傲然巨峰,我們心裡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頭』,難道…」小頭面恐慌,夢夢學姊皺著眉說:「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頭』,不管是怎麼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陰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姊提到捅捅學姊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為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到了捅捅學姊,而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姊,還有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姊,她也知道我是急著想知道小可的處境,笑著安我跟晴晴說:「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只是妳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麼放心?我正想跟學姊抗議,她卻笑著先對我說:「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姊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內,都一時摸不著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號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為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的,於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姊還笑著說,她是睡夢裡也不忘被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著會不會剛好就成為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姊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裡,我那場豔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姊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說,我可是在老公的溫柔呵護下,自己到高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妳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妳囉!」夢夢學姊開玩笑地說著。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覺,竟然是害羞多過於恥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並認清自己的身分後,真如學姊們所說,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麼…莉莉…妳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別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正要氣她怎麼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著頭害羞地說著。

高中畢業的覺還未退去,其中充滿著不捨,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並期許著舊友重聚之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麼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點的主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姊起身說著,我們也跟在學姊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著眼被陌生的男人牽著走,腳上還戴著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回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內容還是沒有少過。

只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姊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臺時是神恍惚狀態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姊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出大概兩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隱密的門就這樣直接暴在我們的視線之內,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尷尬地迴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著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姊這樣將最後的隱私也無情地隨時都展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姊,卻也不是每個學姊都像夢夢學姊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姊的部特別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姊的「個人特」,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內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骨了不少,或許該說,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內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頭竟然問起學姊「專長」的事情。學姊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姊說著,眼中出一種羨慕的表情,「妳們知道思思學姊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確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姊相信妳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姊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姊,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愛』的表演專長,才那麼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學姊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姊比起來卻略為遜,竟然還能成為學姊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麼專長。但是夢夢學姊只是笑著說要我們別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妳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姊突然這麼說,嚇得我們都尷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姊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尷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恥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姊一樣可以兩手。」

「那麼…學姊…妳剛剛說…12小時…是真的…要…這麼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為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12小時只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姊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已。要一直被輪暴這麼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態盡量一致,高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為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脫,而且也都是要我們主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態,中間的高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姊要我們在轉角處等著,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戶,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姊說著,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姊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內。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著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臺柱。宿舍正面鑲著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舍」…

「現在呢,我來教妳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著學姊走到門旁,學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卡才能開啟的,而那門卡呢,就都在妳們身上了…」她招呼著我們都走到金屬臺柱旁。臺柱上面有一個小口,口裡面似乎有什麼應器的樣子。

學姊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著學姊指引著晴晴,將雙腳張開,跨到臺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姊在旁邊幫晴晴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晴晴股間那顆的陰蒂,直到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口裡面片刻後。「嗶!」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啟。

「記住這覺,以後呢妳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妳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嗶一次只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著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姊的指引下,羞恥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姊,跨到臺柱上,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著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啟了門鎖。

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裡擺滿了好幾個學校裡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裡呢就是妳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姊跟我們解說著,「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隨著課程進度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內衣內褲都有,然而不管是什麼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裡,就得通通除去。在宿舍裡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於這樣赤的身體了吧…

「那麼…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姊卻是要我們繼續穿著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主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而言又止,只能跟著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別架著一臺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麼…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將我們關在房內。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隨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姊,妳知道捅捅學姊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來?」看到學姊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姊放心,我跟晴晴只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內,我們隔著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姊還是搖頭,說:「很抱歉,我能體會妳們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捨,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姊,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妳們卻沒入內,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著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姊,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著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說:「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姊的房門外,等著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回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姊認真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說完,萱萱與小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妳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麼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姊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為我們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滿。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情呢?」

夢夢學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說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那麼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妳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內,這樣真的好嗎?」學姊說到這時,我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說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臺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說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說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為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樑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回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麼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說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著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別名牌之時,我為避免尷尬而別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著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為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歡的報復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託啦!學姊…只說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麼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姊,在學姊終於鬆口答應後,她對我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姊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板上的我。

「我…」我嚥了口口水,盡量不去想著這句話說出後晴晴會是什麼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著狠狠墜落。

「莉莉…妳在說什麼?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著滿滿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解釋著因為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致小可更加孤立…

不只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裡,想不透為什麼前一刻才因為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說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姊帶著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疑惑的表情看著我們這群人。

「算了…學姊,對不起,我們回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回來對學姊說。

「晴晴…對不起…學姊…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說著。旁邊其他人合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係,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說著,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於又受到了溫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著。

「這樣吧!妳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為轉告妳們那位朋友,說妳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滿,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妳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姊說著,我跟晴晴都充滿地同意了。

夢夢學姊去沒幾分鐘就回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姊笑著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內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主動開口叫住學姊。

「怎麼了嗎?」夢夢學姊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別留意小芬的狀態。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說出口。她說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麼進食,但是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適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在舞臺上,而遭到觀眾們的譏笑而到羞恥,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意,只是剛才因為想著小可的事而暫時壓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說吧!我也得先跟妳們說一些往後的子裡,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別擔心,進去房間後,並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說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為憋不住而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內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骯髒羞恥的行為,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姊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隱,我們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著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姊將房間內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麼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沒什麼特別的擺設,只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只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板上散落著一些帶有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著牆邊並排擺放著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比手臂細一點的杆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股夾住那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壓在股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內隔間裡,應該有我們睡覺的鋪,但是學姊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脫鞋。

並不只是把鞋子脫下來而已,夢夢學姊脫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將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板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舐著自己的腳掌。

「學姊…」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姊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出無奈的笑容,說;「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在宿舍房間內都得穿著鞋子,只是換成室內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的話,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著腳。這是為了不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舐著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說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出來透透氣,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將自己的腳掌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主人對我所說的話,原來學姊們純腳技術是這麼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妳們囉!這次我就不幫妳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妳們拿室內便鞋過來。

我們只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著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過別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脅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主動,而且比起別人的腳,自己著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羞辱地舐著她的腳掌心。

看著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將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內,五位全身赤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板上,抱起自己的腳,低著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著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舐著腳面的柔軟觸也從另一邊傳遞上來,濕、滑、軟、癢,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產生的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受重疊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種羞辱,只想著該怎麼樣可以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嘗起已經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麼得乾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愛上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完後,夢夢學姊早已拿來室內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著想說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內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內便鞋,是以軟布與柔為材料所製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內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縫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內便鞋,也讓我正式瞭解到,在這間學校裡,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們啊,」夢夢學姊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說:「昨天剛幫妳們換鞋子時,我跟妳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裡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麼,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爭論些什麼,卻發現其他女孩只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爭贏了學姊,她也無法作主啊!

放棄掙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將其套入便鞋之中。

說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麼嚴謹,而只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並不是完全與腳合身,加上室內便鞋原本的易於穿脫的特,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為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壓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疊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著前腳掌來支撐。因為這些種種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為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魘。

「為什麼學校會這麼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嚇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姊領著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群買主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妳們有聽過戀足癖嗎?」學姊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瞭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說,美腿、絲襪、高跟鞋的誘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為了要滿足這些買主的望,學校就乾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只能穿著高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於平底鞋的覺沒那麼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只要我們夠…夠蕩…滿足他們的視覺饗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脫鞋赤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姊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妳們嬌呢!」

我們都不樂於聽見自己將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學姊的熱情解說。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裡的!」夢夢學姊突然著急地說,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將她脫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只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內便鞋,室內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裡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姊邊說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內隔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們會嚇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騷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姊裝作輕鬆地說著,反而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裡是否還會有什麼折騰或羞辱在等著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頭率先發言:「學姊,那麼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也沒有正面回答小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妳們直說了,這也是在這裡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學姊似乎放棄掙扎,吐了她一直不想說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如廁的…以後的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不存 说 : ↓

<第八章>幼奴宿舍

「…以後的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姊沉重地說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麼?!」、「騙人!」、「怎麼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姊…拜託…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姊,但她只是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很想這麼說…也很希望能幫妳們什麼…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盡早幫妳們適應這種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學姊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姊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姊思考了一下後,說:「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鬆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麼樂觀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主動跟她說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著對我微笑點頭。

看著小芬強忍住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准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說止就能止的啊!

「學姊,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尷尬地問,「就像剛剛在臺上,憋不住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迴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乾淨就好…只是現在若憋不住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股作為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姊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麼害怕了,畢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在人前公然排以及被打股所帶來的恥辱,也比忍著憋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況且公然排…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為了…」小頭自我解嘲地說著,「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滿…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到一股噁心,不過夢夢學姊這時打斷我們,說:「妳們也不能想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的啊!」

「不是…只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姊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姊皺著眉說著,目光掃著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回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麼單純地只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的生理反應也一併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著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姊卻親身展示著她被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妳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妳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姊說著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陰戶沒有任何遮蔽地展在我們眼前。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陰,將整個陰道暴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著別的女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歷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部位的長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姊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姊手指著要我們看的,是她陰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著一顆金屬製的小珠子。

「這東西叫作『』,」學姊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出來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細長的金屬圓,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姊邊說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著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著一細金屬,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道之中。

夢夢學姊苦笑著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說:「好啦!別再看了。總之,妳們瞭解了吧!不是沒辦法,只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回復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像著那在自己體內,滿脹的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覺。

「學姊,那個……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著。

「老實說,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姊誠實地回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為失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的脹痛也不那麼恐怖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股的懲罰只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嘆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股而已。脫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這用途也是跟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不管怎麼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姊又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筒,直接從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道鎖三天,她也只能哭著邊忍耐可怕的意,邊自己裝上,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為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啊!」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麼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汗,將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麼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壞?

「徹底壞掉?什麼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動。學姊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問。我們旁邊的人都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也不行了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麼可以受到這麼不人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著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著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麼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著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著,」學姊終於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著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著:「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裡,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唸完誓詞時,『人類』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身分了。這裡說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到臺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姊─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說出這段話,讓我們都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姊的也無法妳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妳,越是不願意承認,只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姊雙眼堅定地看著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姊深呼了幾次後,繼續說:「最後還有一點,妳以後盡量別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裡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姊站起身對著我們大家說:「不好意思,學姊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麼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內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裡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內隔間走去。

「學姊…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姊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內隔間中。

晴晴低著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頭、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姊,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學姊…」走進內隔間的小芬,看著漆黑中夢夢學姊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泣聲,證實了學姊終於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姊剛剛,嚇到妳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妳們都很乖,也知道妳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嚇妳們…」夢夢學姊努力壓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說著,「只是學姊…前幾週…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為太慢適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嗯…」

「妳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妳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託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說著,夢夢學姊回過頭來看著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姊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麼,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討論的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姊輕拍著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出來也沒關係,沒有人會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內向的她說出這樣羞恥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只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姊聽懂小芬的意思,終於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說話的小芬,內心裡卻是這樣堅強。

「妳說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於現在啊!妳們還會有幾週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妳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要公然排…跟被打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姊才終於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於個內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過程與打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隱密的,自己痛苦在心裡,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於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快度過也乾脆一些。

而且學姊這時單獨待在內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眾人都在的場合,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回去了吧!

只是看著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姊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與公然排及打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於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看著小芬與學姊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於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復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姊的怒吼。夢夢學姊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著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只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隱晦的說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說得這麼直,除了學姊的個之外,也是因為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著極大的落差。若是再不說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板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麼說,學姊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歷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裡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於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姊才主動幫忙囑託捅捅學姊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說句謝謝,就因為莫名的怒火而飆罵學姊一頓,明知道學姊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態度的啊!

晴晴並不是一個會亂發脾氣的女孩,只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裡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並不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著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為身高產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託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主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別厭惡校園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著她們,而學姊卻也只能苦為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姊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姊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嚇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於開口向我們道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姊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說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託付我什麼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麼疼妳,絕對不忍心讓妳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妳,絕對會讓妳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脫這毀壞的命運…妳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嚇到了,看著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一酸,但也有點尷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並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著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說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主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寧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生活的。」說完,我拉著晴晴,轉向小頭與萱萱兩人。小頭假裝把玩著手上的塑膠窺陰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別有興趣,只是她並沒有真的翻開,只是瞪著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只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更荒唐的是,赤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男孩子才該有的陰莖,並配掛著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不裝了,不裝了,這裡可沒有一個東西像樣的。」小頭說著,便跟萱萱一起回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握在一起,說:「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著,將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愛的買主,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妳,有時帶妳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繫著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約定,多麼偉大的夢。或許我並沒在意,也沒注意到…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註冊儀式,被植入晶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著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愛主成為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墮落的開始。正如學姊所說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只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儕間無形的群體競爭壓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愛的主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於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為了不想落後於其他人,而成為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只要有幾個比較敢於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儘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為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姊就又帶著微笑走出來,說:「剛剛怎麼了?突然聽到妳們的笑聲,都把我嚇著了呢!」

我發現學姊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著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姊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裡面談話內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得快哭出來,還以為是她們兩人因為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裡面偷哭。

「學姊…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姊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起身子,嚇得學姊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夢夢學姊輕輕抱著晴晴,她並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為她也瞭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著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致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們都還沒告訴學姊呢!剛才在笑什麼啊?」夢夢學姊對著我們好奇地問。

於是,晴晴拉著夢夢學姊的手、小頭也扶著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妳們剛才說的,我跟小芬在裡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妳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姊妳還說勒!」小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陰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妳不是說要我們先別進去,說裡面會有什麼東西會嚇到我們?怎麼妳跟小芬躲在裡面那麼久,是不是偷偷說了什麼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頭雖然是對著夢夢學姊說,但是卻轉頭看著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裡面有什麼東西,等等就揭曉給妳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麼喜悅。就這樣在夢夢學姊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脫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懷抱,對於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著這是給我們的腳,對於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回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妳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記住,只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只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姊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只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麼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給嚇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姊只是笑著領我們走入廁所內,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麼那些人她們只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瞭解為什麼。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們…的共用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用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寢室分開的,所以妳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寢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寢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止使用別間寢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姊所言,廁所裡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著一位學姊的人名,總共擺滿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著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麼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裡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只是在地板上間隔著挖了一個小坑,在裡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壺,而在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將得太前面的至下方的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板,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恥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為馬桶都是低於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麼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板,也阻絕了膝蓋合攏遮羞的可能,更糟的是,由於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板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恥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陰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陰的話,就會打到陰而噴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板,卻有著十分諷刺的名稱:擋板。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飛濺出去,髒地板、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著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將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於時間的壓力,不想因為進出廁所而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的時間,但對於正蹲在馬桶上羞恥地排的女孩來說,這麼多人待在這裡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就算不停說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裡面的障礙還是跨越不了,更別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著門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羞恥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迴避掉所有羞恥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著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嚇得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姊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為學姊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裡,壺內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確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姊看時間已經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別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眾目睽睽下的公然排,只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十分內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隨著時間的費,學姊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脫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聽到周遭嘈雜聲、腳步聲、打到金屬板的敲擊聲、以及盆的水聲此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姊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並說:「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裡,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壓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著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恥,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著排時,也可以藉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脹的羞恥

「莉莉…妳知道為什麼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得尷尬起來。

「嗯…妳很勇敢,學姊也會知道妳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著她,「學姊人這麼好,她一定不會跟妳計較的,況且妳不是也鞠了這麼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說,「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姊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麼樣當一個受人喜愛的商品呢?」我並沒有回話,當時學姊的舉動的確有些驚嚇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妳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裡,完腳時,學姊不是先進去拿室內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著腳走路時都是踮著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高跟鞋穿著一樣。我當時不懂,為什麼就連進到宿舍房間,只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難道我們的生活就只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並沒有回應著她,她也剛好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裡本沒有半張衛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姊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說,「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衛生紙是違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著我們。」我無奈地說。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說著,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等到她出去,自然會有另一個替補我的下一位馬桶使用者進來,不過當她走進來時,我不叫苦…如果是另外兩人還比較有得聊,但這一次卻是跟我最不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馬桶初體驗,是在滿滿的尷尬與沉默下結束的。過程中我也試過跟她聊上幾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簡單應話,到後來我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聊下去了。

也因為我前面身旁站著的是這麼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開,還不能像剛才晴晴那樣羞恥地撥開自己陰以減少噴濺,早憋急的大量在強力擠壓下,打中了陰道口外的陰而變成四處飛濺,擋板在我這是徹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得這麼髒…」我真沒料到有沒有自己撥開陰會差這麼多,就連我的下體跟大腿部都濕了不少,急忙問已經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這要怎麼擦乾淨嗎?我不能這樣回房間啊!」

哪知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著口掩住驚訝張開的嘴,緊閉雙眼不停搖頭,另一隻手指向廁所外面。

…「辛苦了。」夢夢學姊看我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說:「我想說現在我們之中就妳人緣最好,應該跟小芬比較有話聊,看來對妳來說依舊是太難了。」

「嗯…」我說著,卻發現除了夢夢學姊之外,剩下的三個人,臉部都羞得通紅,尤其是晴晴最為嚴重。

「莉莉,這…」她驚訝地望著我濕漉漉的下體,真不知道她怎麼會特別留意這尷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好意思自己撥開…下面,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

「呵呵!是啊!這種方式,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體驗吧!但是學校早已有經過好幾屆的學姊們的親身實驗,而得到這結果。那擋板的高度可是有特別算過的,大多數女孩們呢,不肯翻開自己的陰,就會變成這下場了。」夢夢學姊笑著看我下體的狼狽模樣,竟然還伸手過來觸摸。

「學姊,那是…耶!」我嚇到了,急忙向後退開,那些體可不是乾淨的水,而是剛剛被我的陰打亂而飛濺的,我的排物啊!

「我知道,」學姊微笑著說,「妳下面成這樣,我來幫妳清理吧!過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話,可以別過臉或是把眼睛閉起來,都沒關係。」

「嗯…」我心想,該不會真被晴晴說中,要用到砂紙吧…

「小芬應該快完了,我先進去了!」萱萱說著就轉頭趕緊跑進廁所,「萱萱,等我!」小頭也馬上跟了進去,雖然本來前面的人上廁所時後面的人都會進去等候,只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點入內,但是看到她們兩人落荒而逃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將要發生。

然而,當我順著學姊的意思,轉頭不去看自己下體時,一幅怵目驚心的畫面,讓我瞬間瞭解了她們兩人慌張舉動的原因。

我旁邊不遠處是另一位也是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孩,正接受著她直屬學姊的清理…用舌頭…

同一時間,我也覺到身下一種溫熱柔軟的觸,在剛才被濺濕的部位處遊動,我馬上就聯想到那是什麼東西,急忙回過頭,卻看到夢夢學姊正以她的舌頭替我去身上的

「學姊,別這樣…」我趕緊想掙脫,但是部卻被學姊的雙手箍住,她仍然以著一副忘我的表情,從我沾到的恥丘、跨下、大腿部、股間甚至陰裡的縫等處都徹底舐過。

為了避免我掙扎太過劇烈,就連晴晴也過來幫學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們兩人的箝制下,只得放棄掙扎,閉著眼睛盡量不去想著這幅噁心的畫面。

閉起眼睛,雖然眼不見為淨,但是學姊靈活的舌頭在我下身遊走的覺還是非常清晰,甚至因為閉上眼睛,使得這比起剛才睜開眼時更加強烈。而更讓我瀕臨崩潰的是,除了噁心之外,我的身體竟然還因為學姊的舌頭刺而漸漸慾快

幸好,在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學姊的舌頭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著看已經被羞哭的我。

「怎麼了?學姊的清潔服務這麼讓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說著。其實豈會不舒服?如果再多一下,恐怕接著要進去的已經不是了…

「還記得妳們兩人,跟另外妳們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禮準備,我們最後的裝扮對象吧!當時就有跟妳們說了,衛生紙啊,可是違品,在妳們所使用的廁所中不會再有。可是學校又會嚴懲下體沒清理乾淨、帶有騷味的學生,所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自己的身體來作清理了。」

「但是…那畢竟還是…我們的…這…很髒啊!」

學姊看著一臉排斥她那種行為的我,忽然惡作劇地撫我已經白皙無的恥丘,說:「可是學姊並不覺得妳們的那裡會髒啊!」

此話一出,果然馬上達到強烈的效果,我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羞恥淹沒,被人說自己的不髒,絕不會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來,學姊也開始替她清潔服務,這對於原本已經很害羞的小芬來說,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樣。

「原來,是因為小芬剛才看到妳讓學姊清理的過程,她才會變得比以前更羞恥,對吧!」我問晴晴,但晴晴卻搖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剛出來她就趕緊衝進廁所內了,只是四周這麼多學姊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只有一剛開始就待在廁所的我們才不知道…」

晴晴頓了一下,氣憤地說:「真是過分,在那種馬桶上,若要不噴灑得到處都是,就只有自己撥開陰的選擇,不然就會像妳剛才那樣,四處飛濺,增加學姊清理的難度與羞恥。我剛開始出來,發現到這一點時,急忙想進去通知妳,但是學姊卻制止我,說『就隨妳們的意思吧!學校並沒有硬規定妳們需不需要多這道步驟』…但是這樣…這樣…」

我瞭解晴晴的覺,看著小芬的下體幾乎乾淨溜溜,學姊只需乾她縫中的滴,我就確定這一點了。看似不限制我們,但是我們卻得為了減少之後所受的屈辱與罪惡,什麼「沒有硬規定」,但我們卻也只能選擇學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連小芬這種羞於公共排的女孩,也都會勇敢選擇自己對著大眾撥開陰,讓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線從那深處的孔道出的景象的。兩片擋板,名義上的功用就只發揮到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卻是直到我們脫離這種馬桶之前,都不會結束…

就在我們還在等待著最後兩人時,忽然又傳來一陣鈴聲,四周也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哎呀,上廁所時間要結束了,裡面兩個人還沒出來啊!」

我也覺到事情的急迫,鈴聲持續大作,從附近的房間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們這走來。

「學姊,怎麼辦?會不會來不及啊?」晴晴著急著問學姊。

在鈴聲的催促下,廁所裡面的女孩們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還沒完就往門外衝。然而,這間廁所容納了一百多位女孩,廁所的門卻只能讓一兩人通過,現在一群女孩們爭先恐後,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門內了。

助教們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外,將我們這些在外面圍觀的女孩們向後驅散,不過還是繼續讓廁所內的女孩們放行。

沒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萱萱從人群中鑽出來,但是她也帶來小頭她被卡在後面來不及出來的壞消息。

鈴聲終於停了下來,但是那覺反而像是空氣被乾似的。助教們開始擋住廁所門,不讓裡面的人出來了。

「時間到了…小頭來不及了。」學姊嘆了口氣後說著。

廁所裡面,大概還有二十多位女孩們,她們在助教的押解下,一個個將手搭著前方人的肩膀,魚貫走出。真的有點像是囚犯的覺。小頭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體比剛才的我還狼狽,看來是剛剛還沒完就急著要退出廁所的緣故。她看到了我們後對著我們苦笑了一下,就跟著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舍監室」。

大部分學姊們,已經先帶著她的直屬們上樓回房間了,就我們這些有室友被抓進去的女孩們,才在外面等著她們被放出來。

「這裡呢,主要就是在處理宿舍內的違規啊、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務,其他時刻呢還是離這邊遠一點好了。雖然他們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務處理,但都是要代價的。所以呢,若碰到什麼問題,可別傻傻的過來這裡求助啊!」學姊剛清完萱萱的下體後,就向我們介紹著這個地方,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知道要對這地方敬而遠之了。

等沒多久,剛才被帶進去的女孩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每個女孩們的臉都不大好,而且部都被貼上一張小標籤。

「那標籤是寫什麼啊?」萱萱問。

「那張標籤就是要受罰的通知。」學姊說,「我們從幼奴的時候,犯了錯受罰,都是打股較多,所以我們的股就像是記錄我們受懲記錄的板子。之後雖然懲罰種類開始越來越多,也不再侷限於股上,但是習慣還是會把要受到的懲罰先貼在股上,等到領完懲罰後,才會將標籤撕下,轉而把記錄存在我們的晶片裡。」學姊邊說著,邊對剛被放出來的小頭揮揮手,從裡面走出來的小頭,表情顯然沒有剛才那麼輕鬆了。

「學姊,對不起,我沒來得及出來。」小頭難過地向夢夢學姊道歉,學姊拍拍她的肩,說:「這不是妳的錯,是學姊剛才漏講了太多了,才讓妳們都一時無法適應過來。」

「可是,妳剛才都沒上到廁所,還要…」小頭難為情地轉過身,把股對向夢夢學姊,說:「他們說…要我把這個給妳看…」

夢夢學姊苦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不用給學姊看,學姊知道的。先轉回來吧!還沒幫妳清洗下體呢!而且這時段也只有妳們可以上的,我們呢就只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這一次了。」

「不…」小頭聽到後,反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說:「對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

學姊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蹲下身子再次盡責地完成清潔的工作。

看到學姊一一幫我們清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姊,那明天妳上廁所時,要怎麼清理?」

話還沒問完,萱萱就一直對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較矮的關係,可以很容易看到小頭的標籤內容。我們其他女孩也偷偷湊上臉去瞧仔細了。

「違規者:小頭。違規事項:排時間過長。懲罰:搧打股二十報數。直屬懲罰:自陰戶二十報數,取消一次使用廁所資格。」

看完這張標籤貼紙,我們的心如直墮冰窖。說是小頭排時間過長,真的對她很委屈,她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有時間上廁所的,現在卻只因為她排最後一位使用,就因為這莫須有的違規事項而遭罰。我還寧可我們五人依同分攤。但真正最讓我們難受的是後面的直屬懲罰,學姊本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卻也要受罰,而且就連一天唯一的上廁所權利也要被活生生剝奪,這樣豈不是整整兩天無法上廁所了?

學姊幫小淨後,終於可以騰出嘴回答我們剛才的問題:「我們學姊之間,也會互相負責清理動作的。」看著我們暗地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妳們這麼怕幫學姊清理啊?妳們這樣我好失望喔!枉費我替妳們清潔著這麼賣力…」

「學姊,妳別再逗我們了啦!」

「我並沒有全然在逗妳們喔,其實我說的是真的。」學姊將頭望向遠方不存在的點上失焦,嘴上緩緩說著:「清潔,替身邊的朋友、姊妹,去沾在她身上的。在妳們看來是很噁心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卻是我們之間情溫存的最佳時機。專心地替對方服務,讓對方能好受、能舒服。來到這裡的我們,用身體服務別人就是我們的生存意義,所以我們服務了校園裡每一個助教、服務了來到這裡的每一個顧客、服務了未來得侍奉一輩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體服務的對象,我們身邊的姊妹…」她笑著回過頭,對著聽得發愣的我們,說:「在這裡,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結的朋友中都不曾有過的『情』,不是嗎?」

我大概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轉身偷看晴晴,卻發現她早已看過來我這邊,兩人默默相視而笑。

「所以我們以後,也會互相這樣對方?」小頭問。「是啊!若是妳們願意的話,下次小便之後,就可以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開始了。若是還無法適應也沒關係,在這間宿舍的這段期間,學姊都還是跟妳們同住的,等到搬離這裡後,我就得跟妳們分開了。到時妳們就得自立自強,找身邊的同學幫忙清潔了。」

「搬離這裡,是明年的時候嗎?」

「當然不!妳們的幼奴時期不會這麼長的,一般來說是五週的時間,五週後妳們也就會離開這裡,並脫離『幼奴』階段,成為也能獨當一面的小奴了。」學姊笑著說,又把我們都給逗得臉都紅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前行,但是卻還沒有回房間,學姊提議我們既然出來了,要不要順便逛一下一樓的『特殊房間』時,我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悶在宿舍房間中,就都答應了。

於是,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回剛才被打斷的話題:晶片。

一聽到晶片竟然也會存入我們的懲罰記錄,我對於被強制植入我體內的那米粒小的東西也越來越佩服,仔細算算,它到目前已經扮演了不少的角功能,奴身分的證明、身體數據資料的儲存、宿舍通行證、追蹤定位,現在又多了一個記錄懲罰的內容。

「獎懲記錄在顧客們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據,如果一個學生有著滿滿的懲罰記錄,那麼可能就表示她比較頑劣,大概只有征服慾高的顧客喜歡。若是有很多的獎勵記錄,就代表她是很優秀的學生,通常喊價也會高出不少。」

「那小頭被貼上懲罰標籤,不就…」晴晴還是對這件事耿懷在心。

「並不會有太大影響,在這學園中,想不受到懲罰真的太難了,助教們處處都可以挑出病來藉機懲罰每一個目標。只是還好現在有這晶片,不然就真的很慘了。我剛才說過,股是懲罰記錄板,現在只需要貼標籤到懲罰結束就可以撕下,是因為有了更方便的晶片問世。再前幾屆的學姊們,可就沒這好東西了,妳們知道在滿滿的懲罰記錄後,下場是什麼嗎?」

股貼滿標籤貼紙嗎?」我說著,想到那畫面,竟不自覺地好笑。

「不,標籤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學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們用刺青的。將所有的懲罰項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罰者的股上,這樣她們可怎麼洗都洗不掉,赤著身體走到哪,自己受過哪些懲罰都會被人看透透。」

聽學姊說完,我腦海中的畫面從滿滿的標籤貼紙瞬間變成刺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話過程中,我們走過了好幾間的浴室了。學姊跟我們解釋,廁所是全宿舍共用一間,可浴室可無法得下這麼多,基本上還是一寢用一個水龍頭,只是身為幼奴的我們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學姊代勞,而規定的總共洗澡及使用廁所總時間為一小時…「明天早上啊!才是妳們上廁所最艱難的時候了。灌腸完的排時間可長得很呢!如果來不及使用,而讓水積在肚內,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望著現在還黑暗的浴室,想像著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與廁所間衝刺的畫面…

之後我們也聊到,在學校生活裡,最重要的物品…

「妳們記得剛才我們講到可以賺外快嗎?當時看妳們那驚訝的表情,妳們啊一定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才不是為了多賺那一點錢給家人花呢!而且學校也不會讓我們拿到半錢,他們的說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錢,我們不是人,所以只有價格,連碰到錢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啊,賺得都是『點數』,其實也跟錢有著同樣功能,只是它的價值都是學校們說得算,而且也沒有實際物品,一樣是存在我們的晶片內。」

「那麼那些點數,我們什麼時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機會可多了!像我們現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當理由離開房間,一個小時算一點;離開宿舍一個小時算三點,這樣解釋,妳們瞭解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有在扣點?」

「不,妳們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點數,所以這段期間一些基本消費,都是從我們這些,妳們的直屬學姊們之前賺的點數扣除的。」

「所以如果點數用完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一點也沒錯。所以我們都會盡量賺取足夠的點數來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間,連出去透氣都沒辦法。」

「那點數要怎麼賺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來賺取點數。我們很多學姊都找好周的工作,也是為了賺點來養妳們。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們應該能瞭解吧!」我們默默地點頭表示瞭解。

「不只是我們外出的自由權,其他像是專長班…學校會開設各種不同的專長訓練班,只要該時段可以空出來就能報名,只是費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證一定可以拿到專長資格…另外還有購買東西,像學姊這就是得用點數換的,跟買東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級的東西,所需花費的點數也越貴,還有買…啊!這個房間!」

夢夢學姊突然中斷話題。我們正走到一間鎖著門的房間前,門上面寫著:「化妝室」

「以後呢,每一天上學前,除了洗澡外,都還要進到這房間,化妝。而裡面的化妝品,同樣也是學姊花不少點數購得的,可別糟蹋喔!」

我們繼續走著,學姊也繼續說著點數另一個用處,我們絕對想像不到的…改造自己…

「妳們花點數來把自己改造成這樣?」晴晴驚訝地問。

「只有部分是…」學姊指著自己的白皙恥丘,說:「學校規定每週一都有的儀容檢查,就是要我們把新長成的陰給再次剃光才能通過的,只是這剃陰的過程可不輕鬆啊!所以我跟幾位學姊討論後,決定還是一起花些點數,去做永久除處理,現在這邊可永遠這樣,不會再長了。」

這種思考方式完全顛覆了我們的思想模式,我們衷心希望陰能長出來是一點算一點,這樣就算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時間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小女童的覺啊!

「就算不花點數去除,也還是會因為長期購買物柔軟劑,而花費許多點數的,或許做一次永久除,花費反而還比較少一點。而且我們受過改造的,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陰了,那種長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學校不會責怪妳們任意決定動這改造嗎?」

「當然不是讓我們任意決定的啊!我們除了要花點數購買這些改造項目,而且要過關得到允許,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還沒有被直購走,如果被直購呢就完全只能遵照買下我的主人的意思進行改造了。不過這樣並不會再向我們扣點,全由主人花錢讓我們改造身體或學專長。而如果是預購,也必須跟那些預購的主人們申請準核,通常要有足夠票數同意才可以進行改造,此外,預購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讓我們進行某項改造,只是這也不像直購的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力。而我們經過改造後,可能會有主人更加喜愛,但同時也可能會有主人放棄預購…相較之下,如果當時還沒有被直購或預購的話,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煩。」

學姊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接著就是要過學校這一關了。審核的助教們都會刁難我們一下,我們得用自己的身體來說服他們同意…嗯…不過學校本身的態度其實也不會太過幹預。之前Julic教官就對我們說過,她們並不會在意還沒被下單的我們怎樣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體搞成沒人肯購買的劣質貨。每年那麼多新的原料,會搶手的依舊一堆,開放這麼多不同的改造項目讓我們自由選擇,也只是為了提供顧客們有更多樣化的選擇。而且會開出來讓我們選的改造項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顧客們所好的。」

…我們這時停在一個小房間前…「哺室」…

「妳們現在餓不餓呢?」學姊突然問我們,我們雖然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到快沒覺了,但是還是有默契地搖頭。

「學姊…妳為什麼會有…水啊?」小頭尷尬地問,我們的觀念裡,女人泌都是懷孕後期才會有的,剛開始我進到這學校,喝到學姊們的時,還以為是其中幾位學姊懷孕後,把汁分給我們的。但是後來自己也無法懷孕…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痛…

「這也是改造項目之一,我們都被注一些特別的素,來改變身體某些機能與覺。而部的第一針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脫離幼奴之後。那效果是改造房中的腺,使我們的泌不需受到懷孕影響,以後泌就成為我們的生活之一了。我們的泌大多數都是自然產生、也不會亂注藥物催,但是一開始泌之後,那麼不管量多量寡,經過改造的腺終生都會不停製造汁。而後呢,我們也可以自願或被迫注其他針,隨著注藥劑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腺數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腺的泌量、泌速度、房脂肪巨大化、排闊值降低、度增加,甚至像妳們聽到的,不同口味的汁,都是透由這些藥劑改造的。」

「所以,我們就算不肯自願,也可能會被學校迫注藥劑,變成像妳們這樣…有汁嗎?」小頭說。

「嗯…應該說是第一針注後,汁的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而且除非結束營養攝取,不然就一定會有部分養分順著血跑至房而產生汁,這已經變成我們的身體基本機能了。」學姊邊說邊看著自己的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後面可以自願或是被迫注的針劑種類,都是為了滿足各種顧客們的需求。有顧客喜歡看著女孩在房未受刺,僅僅稍微興奮,汁就會不停從出,那麼就會注降低排闊值的藥劑;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擠過程中達到強烈的,那就會注提高房與度的藥劑;如果想要有個巨的波霸女孩,那麼就會注脂肪肥大化的藥劑;如果想要房特別沉甸甸,裡面有滿脹的汁可源源不絕供應的話,那麼就得注提高腺密度或是泌速度的藥劑;另外還有增加房彈等等的藥劑,選擇可多了呢。」

我們都聽得愣住了,想不到一個女人的部,竟然就可以有這麼多種玩法。

「還有汁口味,這是非常麻煩的房改造項目,一般決定了汁口味後,要再換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淨裝在房內的濃縮調味。而且汁口味對顧客們的喜好影響非常大,我們自己是無權決定的。如果學校決定要讓我們的房改成怪異口味的汁,那我們只能祈禱真有這樣的主人肯買下,或是能找到對一般汁沒太大興趣的主人了。」

「所以,學姊妳的汁口味…」

「嗯,左邊是香草、右邊是鮮,幸好都是熱門的口味。單一種口味只能引喜歡那口味的人,兩種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較多…對了,妳們認識Apple學姊嗎?」夢夢學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來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給害慘了。有顧客指名,想訂購Apple她的汁,而且還是指名蘋果口味,說是這樣才符合她的本名…」

「訂購?這要怎麼訂?」我問,心中也開始替Apple學姊擔憂。

「就只是單純地下訂單而已啊!而且因為那位訂購她汁的顧客也是原本就有預購Apple的打算,所以學校也同意實行了。不過這下可苦了Apple。那顧客兩個房都訂了,兩邊房都要從原本的『鮮』轉成『蘋果』口味,這可有些費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訂購的汁,她還得餵她的直屬學妹們,聽說她已經有面對藥劑催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學姊…她得把她的汁送給別人喝?」萱萱問。

「應該說是『賣』的才對,只是那大量的金錢進了學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繳出自己兩瓶各250cc新鮮的蘋果口味汁,換來的只有幾個點數而已。」

我們都沉默不語,心情越來越沉重。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們全身上下都可以這麼「值錢」。學校想盡方法從我們身上壓榨出這麼多錢,卻要我們的身體淪為犧牲品,所換得的卻是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處在恐懼之中…如果我們能早一點知道這些…我寧可自己賣自己的汁來維持家計,也不會再進來這裡賣身了。

這一側的走道已經到底了,接著我們又繞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卻發現一連好幾間房間用途都一樣,「會客室」。

「這裡怎麼有會客室啊?」小頭不解地問,「難道還會有人來找我們不成。」

「非常多…」學姊說著,臉部有點羞紅,「不過主要都是找我們這些學姊的,就是那些助教們,他們有該滿足的慾望時,就會到這等我們,而我們就下來伺候他們…」

我們聽懂了學姊的意思,都顯得難堪起來。

「其實不用太過到尷尬,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習慣這種子了。」學姊傷地說,「而且會客室也是隻有這間『幼奴宿舍』才有,這也是為了保護妳們,不會受到獸慾大發的助教們迫。以後到了一般宿舍,助教們都可以任意闖進寢室,我們的寢室可是通行無阻的,他們想找誰就直接找誰,然後直接在我們的寢室中,將我們『就地正法』…」

學姊說完後,就故作輕鬆地說著:「所以囉,如果未來某天在寢室時,學姊突然說要下樓會客一會,妳們就不用傻傻地跟出來了。」我們難過的表情都掛在臉上,學姊趕緊說:「也不用替學姊不捨啦!這可是學姊行情好才可以這樣耶!像是安安學姊,我估測她明天開始,大概每天都得會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輸她太多!」

我們參觀完一樓的各種特殊房間…舍監室、化妝室、哺室、會客室…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啊!說到這個,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們先說聲抱歉。」在走回我們寢室的路上,學姊突然緊張地說著,「明天晚上,學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會回到寢室,所以要請妳們多多包涵了。」

「呃…我們沒關係啦!雖然只有我們在寢室,難免會有些害怕,但是我們都可以照顧自己的。」

「不,並不是這麼簡單。」學姊有點愧疚地說:「我剛才講到會客室時才想到,當寢室裡的直屬學姊不在,而留學妹們獨自在房時,都是得直接關大燈,學妹們都得上睡覺的,就算睡不著也不該任意下走動。如果寢室的燈亮著,就表示那是『可會客』狀態,如果學姊離開了之後燈還亮著,被助教們逮到機會,要我們這寢室的人下樓會客…那麼妳們就得代替學姊做那種事了…」

一聽到這,我們都愣了一下,不過比起要去「會客」,早點上睡覺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情,於是又說了一次沒關係。

「不,還不只如此,妳們難道忘了,妳們的排時間是被排定的嗎?明天晚上,在妳們的排時間前,我應該都來不及回來的,所以…妳們明天晚上,可能無法上到廁所了…」

這一下,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明顯糾結起來,無法像之前那樣再說著沒關係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這事關重大,她也無法代表發言,只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們也都答應。

「我也沒問題。」我馬上響應晴晴。之後,小芬也點頭示意沒問題,小頭與萱萱也答應了。

「那麼學姊…在妳明天晚上離開之前…能教我們怎麼安裝嗎?」小頭顫抖的聲音說著:「要憋二十四小時的,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為這樣又連累到妳…」

學姊聽到這,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讓我們都摸不著頭緒。

「這是學姊的疏失了,剛才都忘了告訴妳們,害妳們一直擔心著憋不住而得裝上,不過妳們呢還滿幸運的,跟到一個拚命賺點數、很有購買能力的直屬學姊。等等回房間後,我要給妳們一樣東西,有了它,就暫時不用裝,也不用受憋所苦了。」

一聽到我們能從憋的抉擇中逃開,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是學姊這反應,應該不會再出個更慘的東西了吧!

「倒是妳們啊,難道都不關心一下,學姊明天晚上要做什麼,才必須放妳們悶在寢室睡覺嗎?」我們走回到房間門口時,學姊突然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的心裡也很好奇,因為學姊談到這件事時,臉上隱約出比較像是「正常」女孩談到開心事時才會有的笑容,不過在這裡兩天的時間之中,我們早就已經被嚇怕了,大概學姊們的「正常」娛樂,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消受的了。

學姊看著我們每個女孩的表情,猜到我們的尷尬與矛盾,微笑著說:「沒事的,這不是什麼太難為情的事…嗯…雖然還是脫離不了那些『』的事情,但是已經是我在這一年來過得最開心、最期待的一段時光了。」

我們走進房裡,學姊的話因為洗自己腳掌而被迫中斷。等到都清洗乾淨後,我們都再次不情願地將可憐的雙腳套進那一雙高跟室內便鞋。

「所以…是什麼事情啊?」我們之中的萱萱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點期待又害怕地詢問學姊。

「嗯…」學姊思索了一下,說;「的確是可以先讓妳們知道,這樣妳們也比較可以有個準備。接著的下一個週末,就是六天之後,是所謂的『社團博覽會』。那一天,我們所有二年級的學姊們,都會按照自己的社團項目表演給觀眾們還有妳們看。所以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團的團練時間,雖然這樣把妳們留著有點對不起妳們,但是已經跟其他社團朋友們約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團?我們還有社團?」小頭驚訝地問學姊。但是聽到夢夢學姊所指的開心事情是社團之後,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後,心又沉了下去。社團一事,在昨天也有聽Apple學姊提起過,只是她已經先打碎了我們的幻想,直言社團只是另一項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學校社團有點不同啦!」夢夢學姊有點尷尬地說著,「而且可以選擇的也不多就是了。」

「學姊…」晴晴猶豫了很久後,才忍不住開口,「其實…社團的事情,之前也有聽其他學姊說過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練過舞…不過那位學姊跟我們說,要我們別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裡面學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悅別人用的羞恥舞姿。」夢夢學姊替晴晴補充,「其實那位學姊說的並沒錯。她應該是在妳們昨天剛來到這裡時,這樣告訴妳們的吧?現在也已經在這裡過了一天多了,妳們也看見了,在這裡每一件事都已經無法擺脫與恥辱的意味,只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說是社團,當然也只是另一種『恥辱遊戲』而已…」

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後,繼續說著:「可是啊,跟其他嚴肅的課程相比,社團時間已經是最能喚起我們開心回憶的『休閒』了。在社課時間,我們也比較有時間可以跟社團朋友們聊天。現在的許多學姊們,彼此都是同社團的最親密,甚至在當時…一年級課程的最後,可以自己挑選室友時,也都變成同社團的好朋友們住一起,幾乎寸步不離呢!」

「我們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室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們才是每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怎麼?妳們幾個就這麼想找別人,而不跟自己直屬家族的同學們住在一起嗎?」學姊又笑著挖苦我們。

「其實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屬的朋友們…多一點時間相處的話,社團絕對是個首選。其他社團我不是那麼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團,是Julic教官當社團監督教官。她並不會太過於限制我們,只要學的社課內容都有練習紮實就可以了。」

「那麼學姊妳是加入什麼社團啊?」小興趣地問著。有那一瞬間,我突然擔心起學姊會不會脫口說出什麼「社」、「輪姦社」等可怕的社團名稱,但是當學姊燦笑著說是「儀隊」時,我不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儀隊?是我們以前學校…高中時的那種『儀隊』嗎?」小頭驚訝地問。

「當然啦!」學姊熱情地說,「就是那種穿著帥氣的服裝、踏著整齊的步伐,要不停變換隊形與耍槍表演的儀隊。」

說到這,我們都明顯心動了。萱萱甚至還直嚷著要學姊現場表演一段,但是學姊卻因為學校止私下表演而拒絕了…

雖然如此,我小時候曾經在因緣際會下,看過其他學校的儀隊表演,當時就深深被那些姊姊們的帥氣給震懾住了,也曾幻想著自己也可以成為她們中的一員。可惜我高中就讀的學校並沒有成立學生儀隊,而無法一圓這童年憧憬。想不到來到這裡,反而給了我這個機會…

「不過學姊,妳剛剛說這些都是另一種『恥辱遊戲』,難道是因為…」晴晴不安地問,學姊無聲地點頭也讓她得到證實。我就這樣被硬拉回到現實,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對儀隊的憧憬此時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確來說,我在的社團是兼具『啦啦隊』與『儀隊』兩種類型的社團,而像是晴晴妳有興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樣有跟『體社』合併一起。這兩個社團也是最當紅的兩個社團了。」

「所以,進入那個社團後,再看是要加入體組或舞蹈組嗎?」

「不,雖然我對於那社團內部並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進入那社團是必須同時學習那裡所教的舞蹈及體兩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團也是要同時練習儀隊與啦啦隊的動作。」

「但是這樣…學得來嗎?」晴晴擔憂地問。

「嗯…這樣吧!妳對於『舞蹈與體社』還有什麼疑問都先告訴我,我幫妳轉問思思…她是那個社團的成員,社團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夢夢學姊笑著說:「沒關係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情好得很呢!」

我這時才回想起,夢夢學姊曾說過可以請思思學姊表演她那「顧客最喜愛」的專長項目,原來是她們有著很深厚的友誼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開始到一股不安。晴晴聽夢夢學姊這樣說後,也真的專心思考著她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思思學姊的,一個一個請夢夢學姊代為轉告。

從晴晴的態度看來,她是真的認真在考慮要加入舞蹈與體的社團…

但是,對於這一項目,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團的話…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團中相聚一起,現在卻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到後來我們三人的社團都不相同了。

「學姊,我也可以請妳幫我問思思學姊,如果以前沒學過跳舞,也沒練過體的話,也可以加入嗎?進度會不會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後,我也跟學姊提問這一問題。

「嗯…若要加入的話…」夢夢學姊聽了我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就直接說著:「我記得我們這兩個社團…儀隊與啦啦隊、舞蹈與體,要加入都比較麻煩一點,學校會先針對這兩個社團分別開放時間給想加入的新生們『面試』,而面試通過的就可以成為社團成員了。」

聽到這話後,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來不僅無法跟晴晴一起進入同一個社團,就連那個讓我矛盾的儀隊也將離我遠去了…

「所以,沒學過舞蹈的人,就無法進入那社團了嗎?」我難過地問學姊,但她卻搖頭說:「不一定,我記得當時也有很多同學是之前從沒練過舞,後來也是加進了舞蹈與體社團。像我也是加入了儀隊與啦啦隊社團後,也才開始學習這些東西。」

「那麼我們要面試些什麼?」我不解地問,會要我們面試,不就是要篩選出比較有天分或實力的人出來嗎?

「應該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說,「我以前也因為長得比較矮而被學校儀隊的學姊們勸退…」

「這也不是,」學姊想了一會後,說:「當時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嬌小,但也還是進來了我們社團。」

「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機會可以加進去囉?」我興奮地問,剛才差點放棄的兩種念頭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時也有可能兩個都沒辦法被錄取,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妳們如果覺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堅持想加入這兩個社團了,趕快簽進去其他覺得比較好的社團,這樣比較安全啊!」學姊叮嚀我們。

「簽進去?」

「是的。其實,學校目前共有七個社團,每個社團的成員人數都有規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這兩個社團須要面試之外,其他的社團只要還有餘額,都可以立即申請加入,不需要通過其他關卡。只是…一但簽入其他社團後,原有的面試結果如果通過的話,也會被取消的。」

學姊想了一下後,又繼續跟我們說著:「這些其實須要考慮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團介紹與表演後,妳們就會知道每一個社團的大概內容,而之後幾天的時間會開放讓妳們選社團,兩個需要面試的社團也是排在那時間內進行面試。所以等到面試之後,其他社團已經先被搶過一輪,而後又會有一波自認無法通過面試的人放棄等待直接搶其他社團餘額。若要等面試結果,往往沒有上那兩個社團的話,就只能進入很淒慘的社團了。」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只有這兩個社團需要面試?」萱萱不滿地問。

「因為這兩個社團最特別啊!」夢夢學姊說,「不管是儀隊、啦啦隊、體、舞蹈,都是學校最常呈獻給那些金主們看的表演。加入儀隊與啦啦隊這一年來,我已經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給觀眾們看了…沒錯,是在『外面』…」

學姊看著我們驚訝地睜大的眼睛,說:「這一年來,其實我們也羨煞其他社團了。對她們來說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難,我們卻是可以經常走出校門。當然在外一切行動都毫無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一些外面的空氣,也會比較好受一點。而且這也是我可以有這麼多點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賺得可比什麼都快呢!」

「那…其他社團的表演,難道都不引觀眾嗎?」小頭問。

「嗯…應該說是質不同…」夢夢學姊忽然轉個話題,「妳們知道在升上二年級時,會有個大規模的分班嗎?」

「是篩選出像學姊這樣的英班嗎?」萱萱回答之餘還順便誇獎夢夢學姊,學姊臉上出一種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並不只如此。到了二年級時,所學的課程越來越深,已經無法像一年級每一樣都學一點了。而是會有所專。依據各個不同,而會有主題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們當狗看待…還有『愉班』,是要把我們培育成被狂的…」夢夢學姊看我們已經快受不了的表情後,才趕緊收口,說:「以上的主題班級共有四班,而社團中就有四個是分別對應於這些主題班級。算是要考進那些班級的『補習班』吧!」

「考?那個也要考?」晴晴驚訝地問,「那種班級就算直接叫我進去唸,打死我也不想去唸。」

我很擔心晴晴又會突然失控爆發,但還好這次她心情穩定多了。夢夢學姊也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這裡也是『學校』啊!不過像我們這些學姊們,其實是要將這四個主題考試,都拿到很高的成績,才能進來這個班級,來當妳們直屬的。」

「所以…這些主題,我們都要考囉?」我光是想到夢夢學姊剛才舉的兩個例子,都到頭皮發麻,但學姊她卻是搖頭,說:「並不是,要考哪些項目可以自由選擇。我們這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選擇專攻兩項的比較多,只有平時就很出的學姊們,自認有機會考進這特殊班級的,才會四項都報考。」

「所以,那些社團裡面的人,以後都只能進入主題班了嗎?」

「當然不是,像是捅捅學姊跟ㄋㄟㄋㄟ學姊就都是那些社團的成員。但她們本身的各項表現都很優秀就是了。那四個補習類型的社團成員們,都有比較高的機會通過該主題的考試而進入該班。相較之下,選擇我們這種表演類型的,在這方面就比較辛苦與危險了。」

「那麼,學姊…有沒有可能那四個主題班,一個都沒有被錄取呢?」晴晴想到了這個問題。

「…」學姊並沒有回應,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們也都隨著害怕起來。

「會…」等她終於開口後,我們驚訝地發現,學姊的聲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這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

不存 说 : ↓

<第九章>就寢

夢夢學姊突然的哽咽與臉上帶有哀傷的痛苦表情,著實帶給我們非常大的震撼…

雖然認識學姊的時間還沒有多久,但是她給我們的印象,一直是很勇敢、堅強,能夠坦然面對學校對她的種種凌辱與折磨。不管她是站在過來人、或者是當事者的立場,她甚至都能笑笑著接受,在她的臉上幾乎沒出現過我們這些新生們常掛在臉上的羞恥與恐懼表情,頂多隻有偶爾會出無奈與苦笑…

這或許就是在這裡生活過一年應該有的樣子,夢夢學姊完全體現出身為學姊、身為前輩該有的「成」。只是對我們這些還無法接納一切的女孩們而言,夢夢學姊給我的第一印象可是「不知羞恥」啊!儘管我們都瞭解學姊她也是無可奈何,但有時還是會希望夢夢學姊她能夠表現出一點抗拒或是難受,而不是一味地順從、接受,她越是這樣,我對我們的未來就越到絕望。

而剛開始,我也深深覺得我們跟學姊們有很大的代溝,她們所扮演的角,也只是幫學校教官與助教們打理好我們。引路、更衣、辦理註冊、剃等等,儘管聊上幾句,但覺還是非常疏遠。直到夢夢學姊成了我們的直屬學姊,這短短時間的近距離認識後,我們才漸漸覺得有「跟學姊成為人」的覺。

而後,我們也開始習慣了這麼樣的學姊,習慣著這麼一個,在面對、承受著凌辱的時候,也能出自然笑容的學姊;習慣著把出賣體當成是一種工作態度的學姊;習慣著在失去身體的掌控權時仍然能神自若跟我們說笑的學姊…

而長期處在恐懼害怕之中卻又無從依靠的我們,都不把夢夢學姊當成是自己重要的神支柱,她的無畏無懼也漸漸渲染給我們,而她跟我們談天說笑或是逗我們,也讓神經緊繃的我們都放輕鬆了不少。

所以,學姊突然的轉變,讓我一時之間覺得現在的學姊好陌生,心中還升起一種徬徨。也因為這樣,才讓我發現原來夢夢學姊在我的心目中,是這麼地重要。

晴晴臉上的表情也不好受,覺得好像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急忙想把話收回來:「學姊,不好意思,我…」

話還沒說完,夢夢學姊又瞬息回到原本那不帶哀傷的表情,勉力微笑對我們說:「不用說不好意思,是學姊剛才失態了,嗯…其實是剛才晴晴的話,讓學姊想到以前的同學,她就像妳所說的,四個主題班都沒考上…」

學姊說到這裡時,低頭沉思了一下,似乎在考慮著要不要繼續說下去。我也緊張起來,心中有個疑問「如果沒考上會有什麼後果」,但是卻不敢問出口,甚至害怕知道答案。學姊剛才的哽咽,不只讓我知道她在我們心中的地位,更重要的是,她不說一字就讓我們都深切受到這種下場的嚴重

「好啦!我們的話題怎麼偏得這麼遠,剛才不是還在討論社團嗎?」夢夢學姊很明顯地不打算告訴我們結果,而是將話題又帶回到社團上面。只是後面的聊天我就顯得有些漫不經心。雖然一直自己不去想,但是腦袋還是無法控制地朝那未知的答案去思索。

(如果都沒考上,那就是沒有辦法繼續念上去,退學回家?不可能!留級?不過若是這樣學姊也不該有這麼大的反應…難道有另一個班級專門收容那些都沒考上的學生?但是學姊剛剛也說總共只有學姊們所在的特殊班級與四個主題班…)

我就這樣不停讓這些思緒在大腦中盤旋,怎麼樣都揮之不去,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學姊直接告訴我們,或許會非常震撼,但是現在這樣充滿恐懼的未知,還更加讓我到煎熬…

就在我還在猶豫是否要主動開口問學姊時。忽然有一種恐怖的想法閃過:一般的工廠是怎樣處理有瑕疵的半成品?

這種想法實在太駭人,我整個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急忙想一些比較正面的想法來安撫自己…

(不會的…不會這樣的…我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再怎麼說我們跟那些無生命的商品…還是不一樣…吧?)

最後,我竟然還質疑起自己…

(我們還是人嗎?…學校有把我們當人看嗎?…)

想到這裡,我不嚥口水。諷刺的是,這倒像是在提醒著我,自己確實是個活生生的人…

我就這樣不停地提出否定的想法,然後又否決剛想出來的否定想法,然後再次否決…後面其他人的聊天內容我也都沒仔細聽,一直到學姊站起身來,我也才跟著回神過來。

「好了,剛剛帶妳們參觀完一樓的『特殊房間』,現在也該讓妳們瞭解一下這間房間的擺設了。」夢夢學姊指著門口我們剛剛進來時脫下的鞋子,繼續說:「順便也要把這些鞋子拿到裡面的鞋櫃擺放。然後也差不多該上睡覺了,明天可得一大早就必須起打理了…」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心中一懍,眼睛飄向裡面神秘的內隔間,想到學姊剛才說的話。內隔間裡面未知的東西,早已讓我們也都到一種恐懼

在學姊剛剛帶我們逛宿舍一樓走道時,我們也有趁學姊不注意的時候,低聲問曾進去過內隔間的小芬裡面情況,但是她只是搖頭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她仔細回想後說,黑影中也好像沒看到什麼長相奇怪的東西。

而這個答案,馬上就會揭曉了…是真的如夢夢學姊所說的這麼可怕,或只是我們自己嚇自己…

「先從我們房間的門開始介紹起吧!」夢夢學姊已經帶領我們走到房間門口,看著那兩片防盜門,苦笑地說:「如妳們所見,這房門阻擋不了別人進出,卻能限制我們出入。每當我們進出這扇門時,藏在我們體內的晶片都會被應到,並傳送到監控器上,我們怎麼遮掩都沒用。而且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懲罰,我們平常連靠近這裡都不敢。以後會開放一些時間,可以讓妳們自由進出房間,但是也還是不能任意進入別人的房間,這些應裝置不會關掉,只是助教們不會對我們走出房間進行懲處而已。」

然後她又指著旁邊的鞋櫃,說:「這裡就是要讓我們放置室內便鞋的地方,平常我們出外時,不管出去多久,都必須將室內便鞋放置在這,所以幾個人不在房間,這裡就必須有幾雙鞋子。另外…」學姊輕輕坐在地上,抬起她的腳,讓我們看她那雙室內便鞋的鞋底,繼續說:「妳們看,我們的鞋底都是白的,在放置室內便鞋時,也都是把鞋底向上展示。如果我們房間地板太髒,把鞋底染黑的話,是會整間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的。所以妳們千萬不要不小心,穿著室內便鞋走到外面,或是把它髒喔!」

「可是,學姊,白鞋子穿久了,如果都沒洗的話,難免都會髒啊!」小頭好奇地問:「光從鞋底,是要怎麼知道,是我們故意髒,還是它自己髒掉的?」

「不需要知道…」夢夢學姊說著,輕撫著已經沾到些許灰塵的白鞋底,「所以時間久了,這種懲罰還是逃不過,我們所能做的,只能拖緩它髒掉的速度,減少受到這莫須有懲罰的頻率而已。」

我們聽到學姊這麼說,臉上都出不服氣的表情,夢夢學姊看到我們這樣,微微一笑,說:「別太在意這些懲罰了,在這裡本來就是助教們可以隨意挑我們的小病,理直氣壯地處罰我們。像這種還有直接告訴我們規則的,已經算是仁慈了。所以在妳們入住前,我有先把房間地板清洗過一遍,讓鞋子沒那麼快髒,不過一個人要清洗這麼大的房間,實在太費時費力了,沒有辦法常常清理。所以,從明天起,每次出門前,最好在換下室內鞋後,可以先把鞋底稍微過,這樣可以讓它沒那麼快就髒到必須使全房間的人都受到懲罰。」

「學姊,妳一個人打掃房間太累,我們都可以幫忙啊!」萱萱一時沒清楚學姊所說的「清洗地板」的意思,天真地說。直到學姊解釋我們唯一有的清潔工具是我們自己的舌頭後,她被嚇得羞紅著臉啞口無聲。

「學姊妳真的把房間的地板全過一遍?」

「是的,那可花了我一整天的時間,脖子跟肩膀都還痠到現在呢!」

我們詫異地望了房間四周,這房間雖然不算太大,但至少也有數十平方米,光是想著這全部的地板都要用舌頭過一遍,都到反胃。

「可以了,妳們先提起妳們自己的鞋子吧!」夢夢學姊站起身說著,自己卻沒有要拿自己鞋子的舉動。看到我們疑惑的表情,她才解釋:「我等等再拿進去裡面,這樣才不妨礙到房間介紹啊!」

直覺夢夢學姊這樣是另有隱情,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只能提著自己的高跟鞋,跟著學姊走到書桌旁。

「剛才還沒分配書桌,現在就快速決定一下各自的書桌位置吧!然後決定了以後,就不能更換了。」

我們很快就決定各自的書桌位置,因為書桌跟椅子都只有五張,沒有夢夢學姊的書桌。所以五張書桌分成三、二背對背分佈在兩邊牆壁。我當然選擇跟晴晴坐在一起,而小芬也想坐在兩張桌子的那一排,於是變成我、晴晴、小頭坐一排,萱萱則跟小芬坐另一面。

「好了,現在妳們的書桌位置都決定了。以後,聊天時間還是可以席地而坐,但只要是讀書、寫字等等,就必須坐在書桌前,就連看漫畫、小說也一樣。不然是會受罰的。」夢夢學姊說著,摸了摸放在書桌前的椅子,中空的椅墊只有一縱向的鐵杆,「明天正式上課起,會有規定的回房溫習時間,這段時間內妳們一定得坐在書桌前,直到溫習結束才可起身。剛開始坐這種椅子會很難受,但是妳們一定得迫自己習慣,瞭解了嗎?」

「學姊,我在想…我…」晴晴言又止,好不容易才終於把她從剛剛就一直壓抑在心頭的話說出來,「我們在這宿舍房間,不能自在一點嗎?我是說,在這裡,都沒有助教在監視了,可不可以就稍微解放一點,不要一定要坐在椅子上,可以就在書桌前站著,等助教快來了再趕快坐下啊…」

夢夢學姊不發一語地聽晴晴說完,也沒有直接回應晴晴,而是伸出手摸著其中一張書桌,正前方的牆壁上,我們順著學姊的手指,才發現她手指摸著的牆壁,有一個微凸的、很小型的半圓玻璃。

「妳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夢夢學姊問。我大概已經猜到答案了,但還是希望可以不要面對這一個真相。

「妳們…或許妳們沒有查覺,但是打從我們進到學校以後,在每個角落,都有這些東西。我們在哪裡、偷偷做過什麼事情、或是沒有做什麼事情,都逃不過的。妳們會覺得在宿舍就可以比較自由,沒人監視,那也只是因為有那種喜好看我們過著「屬於自己」的宿舍作息生活。事實上,我們是不可能逃離被監控的命運的。」

學姊的話證實了我心中所想的答案。那個東西就是隱藏式監視器的鏡頭。而我們一想到自己在宿舍的生活都還要被不曉得多少人看透透,覺已經不再那麼自在了。

「學姊,那麼現在,這些監視器都有在運作嗎?」小頭問,臉上滿是擔憂地看著她自己書桌前同樣的隱密半圓玻璃。

「通常都只有部分監視器會啟動,這是為了能從各個角度,掌控我們的動態。」夢夢學姊說著:「不過,同樣也是隻要有客人肯花錢,也是會有全部啟動的情況,這些啟動的影像都會送到雲端電腦上,有門路的顧客們只要花點錢,就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地監控著我們。也拜那些顧客之賜,反而讓助教們省些力氣去掌握我們每個人的行蹤,因為不知道有幾千人可以歡喜代勞的。」

「那麼,我們要怎麼知道這些監視器,哪些是開的,哪些是關的?」小頭又問。不過學姊搖著頭,說:「我們不知道,就像如果沒仔細看的話,也不知道有這些隱藏式監視器的存在一樣。我們也都不知道鏡頭的另一邊,究竟有多少人會看到我們現在的談話,所以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自己說服自己了。不過如果有像是安安學姊這種超人氣的室友,那麼就連要說服自己沒有二十四小時都被監控都難了。」

夢夢學姊深深了一口氣,說:「好了…介紹完外面…也差不多該…該帶妳們進去裡面了。」她說得很小心,剛開始我還以為她是怕會嚇到我們,但是後來旁邊的萱萱小聲地對我說話,我才發現不對勁。

「莉莉,學姊剛剛是不是在顫抖?」

不過這時,夢夢學姊已經轉身走進了內隔間,背對著我們說:「通通進來吧!」

強烈的不安與恐懼襲向我們,我覺現在的我心跳得好快,甚至有點害怕跨出這一步。但是我們五個女孩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還是硬著頭皮走進黑暗的隔間中。

確實就如小芬所說,黑暗中依稀可以辨認出眼前的黑影是什麼物品,但是看起來也只有幾張跟櫃子而已,這些應該不至於像夢夢學姊之前說的,我們一看到後都會馬上嚇到。但是…

從黑影中判斷,原本背對著我們的夢夢學姊轉過頭來,對我們說:「都進來了嗎?那我把燈打開了喔!等到燈一亮,我…我在妳們面前…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黑暗中,我覺到身旁的晴晴騰出一隻手緊緊握住我未拿鞋的手。一陣閃爍後,原本一直漆黑的內隔間來光明,也幾乎是同一時間,出現了我們每個人的驚呼聲,還有一些高跟鞋鬆手落地的扣擊聲。

「學姊…這…」萱萱驚嚇地說著,但是後面的話卻完全說不下去。我們有些人想轉過頭去迴避「那些」駭人的東西,但不管轉向哪個方向,卻只能徒勞無功地轉回來,因為那些東西遍佈整個房間,我們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緊閉雙眼不忍再看。

學姊的腳步聲向我們這靠近,停在我們身邊,我覺到學姊的手伸上來輕撫著我的後腦勺,而且這次確實清楚覺到,學姊那劇烈顫抖的手。

剛才萱萱說的果然沒錯,學姊確實在害怕、在顫抖,而且我們也都知道原因了,也瞭解學姊在開燈前說的,「在我們面前沒有秘密」這句話的意思。

「張開眼睛吧!妳們曾經…不只一次問過學姊,這一年來,學姊是怎麼過的…這個答案,就都在這裡的牆壁上了…」

內隔間裡的擺設,甚至比外隔間簡單,幾張並排在最裡面,還有幾個櫃子而已。外表也不怎麼嚇人,但是真正嚇到我們每一個人的,卻是這隔間裡面的牆壁…

四面牆壁上,幾乎沒有空白的地方,上面貼了滿滿的高清、特寫照片。至少有上百張。每一張照片上的內容,都是令人羞恥的宮景象…

各種不同的姿勢,或站、或坐、或躺、或趴,甚至還有倒立,或是被吊起來的。有些宮照,甚至還不只是一般的做愛,負責進食與說話的嘴巴、排用的門,也都成為時常出現在照片中的「器官」。同時有多個器官被狠狠入,我們也只是聽說,但是在這裡我卻有瞄到更可怕的,有些照片的女主角,甚至還在同一個器官同時入兩人以上的巨大陽具…

除了男女之間的宮照之外,還有很多不是這類的照片,像是女主角被綑綁、吊起的照片;嘴巴被綁著一個奇怪的東西而無法嚥只能任由口水出的醜陋模樣照片;女主角自己張開雙腿撥開私處自或是排的照片;甚至還有女主角像一條牲畜一樣四肢著地,正下方放著一個鐵水桶,而竟還有鏡頭外的人伸手過來,像是擠牛一樣在擠著女主角自然低垂房的照片…

而女主角的宮對象也不只是男…就有一些照片是女主角跟另一名女互相愛撫、舌吻…甚至互相幫對方口的景象。更讓我膽戰心驚的是,有一些照片中,跟女主角親密接觸的對象還不是個人類…

…那些照片,每一張的男主角都不盡相同,我甚至第一眼瞄到的十幾張照片中,出現的二十多位男都是不同人。然而,所有照片的女主角,擺出各種痛苦、羞辱、難過,甚至還有一些蕩表情的女主角,卻都是出自同一個人:現在正站在我們身旁的夢夢學姊。

「學姊…這些…真的都是妳嗎?」我有點沒禮貌地問,但是我也想不到更好的表達方式。而夢夢學姊她也不介意地回答,確實都是她本人,在這一年所過的子…

「妳們看看這張照片,這照片場景妳們應該也很眼吧!」夢夢學姊指著一張不起眼的照片,跟周遭的宮照比起來,這一張實在太顯清純。裡面的場景我們昨晚才經過,那是在我們剛來到學校時所發生的第一件凌辱:違品及搜身檢查。照片中的夢夢學姊還顯得青澀、單純,跟現在的我們相差無幾,就連部可能也不比我們還大,穿著平常的休閒服跟牛仔短褲,正面對著牆壁被身後的助教們進行「搜身」觸摸。

我們也是這時才發覺,牆上滿滿的照片,不只是訴說著夢夢學姊她所經歷的事,同時也成為一個記錄,記錄著夢夢學姊她這一整年來的轉變。

雖然照片沒有按照時間順序貼,而是雜亂地亂跳,但是,我也很快就發現到另一張照片,照片中的女主角同樣像是第一張照片那樣,只是衣服已經不在,而且身邊還有另一個女孩,拿著一把尺在測量她私處,我馬上想起今天早上我跟萱萱互相測量對方身體數據的畫面…

夢夢學姊故作輕鬆地,向我們介紹著牆上的照片,彷彿這些都是她的成長記錄…

「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門收縮運動時被拍下的;這一張,是我第一次要面對多人輪姦,當時的我都緊張到手腳冰冷了;另外還有這一張,那時是經過好久的努力之後,我第一次的吹畫面,那種覺可是以前從沒有過的刺,所以臉部表情有點醜…這一張,這是我第一次泌出汁,那種心情真的好複雜…還有這一張…跟這一張…」她不停地講解著照片,像是想要把她內心中的情緒壓抑下來,然而,效果卻完全適得其反。

「學姊…」

「上面這一張,助教當時還有稱讚我有乖乖地做好門開發的作業,才能成功進一個男人的拳頭…當時我還是全年級前十位做得到這種事情的人喔…我…」夢夢學姊似乎沒聽進我們的呼喚,繼續說著。

「夢夢學姊…」

「妳們再來看看這張,我在這裡才學到,原來我們的陰道裡面,還有一種稱做『G點』的構造,這張照片當時就是接受G點開發…」

「學姊!」我再也受不了夢夢學姊現在這樣,大聲喊著。她也停下了原本的動作,愣在那邊。

「學姊,不要再說了…已經…夠了…」看到夢夢學姊終於停下來,我們也抓緊機會趕緊制止住她。

「夠了?」夢夢學姊說著,嗓子已經有點啞了,緩緩轉頭過來看向我們,眼淚已經在她眼眶打轉。

「妳們為什麼可以說『夠了』…這一些…這一些…還有好多…」她說著,眼睛卻不是看著我們,而是抬頭看著天花板,我們知道她是不希望眼淚落下來,但是一抬起頭…

如果牆壁上貼的都是學姊這一年來的生活模樣,那麼現在天花板上貼的,就是在訴說著學姊在這一年的摧殘後變成什麼模樣。天花板上就只有一張超大的寫真圖片,是夢夢學姊全的正面模樣,比例被放大到上面的細紋都能若隱若現。寫真圖片上的她一手捧起她的一對已經成長為豪部,另一隻手伸向她的私密部位,五手指張開將陰撐開,圖片中的下體部位似乎還有經過合成圖片,使得圖片中的她出了這種姿勢下不可能出現的私密部位,而且還刻意特寫放大,真到有不只一次我抬頭看到時都覺得她私處分泌的體都快滴落下來了。

「對不起…妳們一定對學姊很失望…之前就說好…不要哭的…但是看著這些照片…還是忍不住…這些…看著照片上的這些轉變…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回不去了…我們不可能回得去了…所以…我好怕…好怕這些照片…也會被忘掉…我…以前的我…也會徹底消失…」

她繼續仰起頭,臉部幾乎跟天花板平行了,但是已經滿溢的淚水隨時都可以奪眶而出。

眼淚越要出,她也越是著急,也很是懊悔自己的沒用。在我們這些新生要到來的前幾天,在她親自貼上這些照片,佈置好這一個屬於她記憶的房間時,她就盯著這些照片,練習了一整夜,練習到時候要怎麼樣不表現失態。但是看著我們這些剛進來的直屬學妹,就好像看到一年前的她自己,那種洶湧情緒不是自己對著照片練習能模擬出來的,也讓她終於忍受不了,而出她一直偽裝的真實…

我們並沒有人對學姊失望,看著這樣的她,還有牆上的照片,才讓我們赫然想起,一個常常被我們忽略的事。

夢夢學姊,還有其他學姊們都一樣,雖然在這裡生活了一年,但是她們並不是在這一年的時間內修練成仙,從此沒有七情六慾。而是在我們面前,才刻意將這些痛苦、這些難過,隱藏在心裡的最深處…

我們一直誤以為,夢夢學姊她是在這一年的生活中,習慣了這種可怕的生活。我們也一直錯信,這一年的課程,讓學姊變得勇敢、堅強,能夠很坦然地去面對每一場羞辱與戲。

但是,我們都錯了…

不管夢夢學姊她表現得再怎麼堅強,她畢竟還是一個人,不管在學校是什麼卑賤的身分,她還是有身為人該有的情。一年前的她,也跟現在的我們一樣,時時處在凌辱的羞恥與恐懼之中。經過一年的課程,並沒有斷絕她身為人類該有的覺與情緒,也不是真的讓她變得勇敢,只是讓她在長久的羞恥與恐懼下漸漸麻木、習慣而已…

而她總是向我們展現自己堅強的那一面,也是全為了我們。因為她心裡清楚,自己身為直屬學姊,對我們來說,不管是生活上、物質上甚至神上,都擁有非常大的重要。一但她在我們面前落下一滴淚,我們好不容易平息的情緒一定會再次陷入大決堤的處境。所以,她寧可自己躲在黑暗中哭泣,也不願讓我們看到她撐不住的模樣。

就像現在的她抬頭硬撐著眼淚最後一道防線一樣。

我們不約而同地撲過去,緊緊摟著夢夢學姊的身體,從她的身體還能傳來清楚的顫抖。

「學姊,哭出來吧!宣洩出來吧!」我們說著跟之前學姊說過的類似的話,在我們結束入學儀式時,她也是鼓勵我們將所有情緒盡情宣洩出來。現在看到學姊這樣,我們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多麼幸福,想哭都能哭,也知道哭得盡興的我們是多麼地殘忍,真正想哭的,是這些不能輕言哭泣的學姊啊!

她擤了幾下鼻子,才低下頭來看著緊緊抱住她的我們,眼淚也終於滑落下來,她也終於把持不住,彎下身子將我們五人團團抱住,大哭出聲…

成為我們的直屬學姊,同時也必須擔起許多責任,成為我們的「生活保母」、成為我們的「借鏡」,更成為我們的「神支柱」,但是脫去直屬學姊的身分後,她卻是跟我們一模一樣,一樣是這所學校的學生,一樣得時時刻刻忍受非人折磨,唯一的不同是,不能害怕與恐懼的表情。但也因為這一個不同,讓我們都覺得我們離她好遙遠,儘管再怎麼說服自己,但是每當看著她臉上平靜的表情,跟我們滿掛臉上的驚恐表情對照,都還是會深深懷疑,我們是否真的是相同的處境、相同的受?

現在,夢夢學姊終於在我們面前,卸下那堅強的假面具,第一次在我們面前展出真實的她,才讓我們驚覺,她跟我們是同一國的,並不是她不瞭解我們的想法,反而是我們不瞭解她的受。而且,殘酷的是,她雖然得在我們面前故作堅強,或許真實的她,沒有那麼堅強,甚至她那比我們更加殘破不堪的心,也比我們每個人都還要脆弱…

這房間裡的每一張照片,不只見證了學姊她這一年來的改變,也見證了夢夢學姊這一刻的轉變,我們之間的距離突然拉得很近,也不再到隔閡,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夢夢學姊也從她原本的「直屬學姊」身分,轉變成「好友」的身分了。

「學姊,對不起…」所以,在學姊情緒稍微平穩了之後,我們之中,竟是一直沉默寡言的小芬,第一個主動開口時,也讓她到非常驚訝。

「沒事啦!小芬。妳不用跟我道歉啊!這又不是妳的錯!」

「不是…不是那個…」小芬說著,臉上表情有點害羞與猶豫,但還是毅然決定開口說完:「是剛才…上廁所…妳說過要我先…但是我不敢…才會害得妳…妳跟小…小…」她說到這,臉紅地瞄了小頭一眼,小頭微笑著牽住她的手,說:「就叫我小頭沒關係,這是我的名字,不用去介意它的含意,就跟妳的小芬,是一樣的。」

「嗯,小……頭,」小芬顫抖說出後,再次深呼一口氣,說:「對不起,對不起!」

一向很懼於在人面前開口說話,甚至害怕成為大家目光焦點的小芬,現在卻主動開口,還是連一般人都需要很大的勇氣才能說出來的道歉話。看著小芬終於肯把自己當成「人」一樣,就算只是那一瞬間的勇氣,也讓夢夢學姊更加到欣

而且,小芬竟然還是為了剛才上廁所,夢夢學姊隨機點了她先上而被拒的事情道歉。由此可見,這種愧疚剛才就一直壓著小芬,但她又不敢說出口,這段時間她的心情是多麼痛苦呢?一想到這,也讓學姊到一種罪惡,畢竟要一個女孩突然用這麼羞恥的方式上廁所給大家看,就連正常女孩都難以馬上接受。

不過,終於肯說開了的小芬,也已經把夢夢學姊,認定為最親密的朋友了。

「沒關係啦!小芬,我們沒有人會責怪妳的。」小頭笑著說:「不過我先說好,等到下一次上廁所的時間,一定要由我先來!妳們都不能跟我搶喔!如果下次再沒趕上,我一定會憋不住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夢夢學姊說著,雖然眼睛還有點紅腫,但是臉上的表情已經好了許多,「有了這個東西,妳們這段子,一天想幾次都沒關係了。」

我們朝向學姊望去,她剛剛已經走到一個櫃子旁邊,打開櫃子屜,拿出一片白的方形物體。

我們仔細看了一眼,就認出了那個東西:布…

「學姊,這就是妳剛才說的,可以讓我們不用擔心憋的東西嗎?」小頭驚訝地問。

「嗯,沒錯。」夢夢學姊邊說,邊又拿出幾片布,發給我們每人一片。

我看著手上那片布,覺很是尷尬。包上布後,的確可以不用擔心憋不住的問題,但是要已經十多歲的我們,包上布,像個小嬰兒一樣…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這問題已經解決了,妳們怎麼都還這麼愁眉苦臉的?」

「我們…一定要包這東西嗎?」晴晴難為情地說,「這樣我們好像小嬰兒…」

「其實,若是以奴生涯來說,現在的妳們的確是小嬰兒,不是嗎?」夢夢學姊竟然反問我們,但是不可否認,住在地板上充滿「玩具」的「幼奴」宿舍的我們,連上廁所都需要學姊幫忙擦股。學校看待我們,與其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女生,更像是正在慢慢成長、學習新生活的奴嬰兒…

而且,更讓我到羞愧不已的是,我甚至還不大會自己幫自己包這布…

不過,知道該怎麼包布的萱萱,正要聽話給自己包上布的時候,卻被學姊給制止了。

「現在先不要包吧!不然會有些費。等等就要睡了,睡醒後,就是下一次的上廁所時間,留到那時再包吧!除非妳們有誰會!」學姊又俏皮地開我們玩笑,我們也紛紛出言反擊,氣氛又回到一片融洽。

「好了,把妳們掉了的鞋子撿起來,放到妳們每人的這個屜裡面,我也去拿我的鞋子進來了。」

我們按照學姊的指示,每個人選了一個櫃子,將鞋子放在最下面的屜,這時夢夢學姊走了進來,我們都吃驚地望著她。

她的雙手空空的,鞋子卻不是拿在手上,而是用她的嘴巴輕輕叼著…

她對我們有限度地出最大的笑容,繼續叼著她的鞋子走到她自己的櫃子前,拉開最下面的屜,裡面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靴,然後再小心將嘴上叼的鞋子放了上去,過程中雙手完全沒有碰到鞋子過。

原來…學姊剛才說…要晚點再拿鞋子…不影響她介紹房間…

「學姊,妳的鞋子好多喔!」萱萱忽然興奮地看著學姊鞋櫃裡琳朗滿目的鞋子說著,「我們以後也能擁有這麼多鞋嗎?」

其實我們大家都很清楚,萱萱並不是真的想跟學姊討論她的那些鞋子,只是想把話題轉移,不讓大家都那麼尷尬而已。但是聊起鞋子,我們卻也都馬上就被引進這個話題裡。雖然學姊的高跟鞋,每一雙的鞋跟都比我現在穿的鞋子還要高出將近一手指頭,但是卻也都設計得十分漂亮,而對我們來說,擁有漂亮的鞋子是不嫌多的。

我們就這樣一邊聊起這愉快的話題,學姊也一邊從其他屜拿出一些細細長長的白東西,我們就走出了這個不管往哪看都會讓我們羞得不停轉頭的房間。

而等到鞋子的話題結束之後,學姊才揭曉她剛才離開前拿出來的物品。

我雖然知道那是什麼,但是我可從來沒用過…那些是「棉條」。

「學姊,我還用不著這個啦!我的才剛走而已。」在夢夢學姊不容分說地在我們每人手上放一個棉條時,我有點難為情地說著。

「莉莉,妳忘了我們剛才在入學儀式上…」小頭在旁邊提醒,我仔細思索了一下,才想起來我們被迫服用的藥物…會讓大腦產生「假月經」生理機制的可怕藥丸。

「所以,這些是真的囉?」我滿心哀痛地問學姊,不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我們再也無法懷孕…還得一輩子受到經痛的影響…」

「是真的…」夢夢學姊臉上也出難過與不捨的表情,「雖然我聽說,可以透過一種讓子宮內膜增生加速的藥物,來達到短暫可以受孕的狀態,但是這得要我們未來的主人肯花這錢,我們才能有這機會。而且,那種藥物不像今天施加在妳們身上的兩種藥物是長期影響…它的效用期很短,只要一停止服用,身體又會回到無法受孕的狀態,所以,以後的我們能不能懷孕,也都會縱在主人手上了。」

「那麼,經痛…」我絕望地問了學姊,她伸手撫摸自己的下腹,說:「剛開始,我們也都受不了那種痛,尤其是我痛起來會想要在地上打滾的,只能靠不斷服用止痛藥來緩解…但是,這樣長久下來,幾個月後,也就適應了…現在還是覺得到那種痛,但是比起來,已經比剛開始好受許多了。」

看到學姊這樣,我也不忍再問了,畢竟這不只是我們的身體如此,學姊也是一樣深受其害啊!最後,只得默默地,在彼此互相幫忙之下,將棉條置入體內,也終於在我停經之前,有這份機會體驗看看一直不敢嘗試的,使用棉條的覺…

以前,是因為一些錯誤的思,使我不敢安心使用,但是現在使用時才發現,使用這棉條完全不像之前自己想得那麼恐怖,雖然要放進去時還是會很緊張,甚至很不好意思地請學姊跟晴晴幫忙,但是等放置好了之後,卻完全沒有異物

然而,另外一點是,我也已經不是處女,沒有處女膜了。在昨晚才被男人的大兇器入後,棉條反而成了小意思…一想到這,我又不到一陣心酸。

(振作起來啊,莉莉!)我在心中給自己默默打氣。(妳在這並不孤單,身邊每個人都跟妳一樣處境啊…)

我悄悄瞄了旁邊其他女孩,有些人正笨手笨腳地放入棉條,甚至還有放壞了或汙染了而得拿新的從頭來過。已經放進去的人,也在受著放入棉條的覺,或是輕拈棉繩發愁。

終於等到每個人的下體都出一截棉繩後,才算是大功告成。而我們也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等待著「假月經」的到來…

不過,究竟那個假月經是什麼時候會到來,就連夢夢學姊也不敢保證。

「因為這次的經痛與排經,都不是原本的經期,而是受到藥物強制改變的,所以每個人的藥效開始時間都不一樣,有些人可能還要再服用幾天的藥物才會出經血,有些人可能現在就開始了。經痛開始時間差異就比較小,通常最慢也會在今晚睡覺時開始,所以被痛醒的機率很高。另外,妳們有沒有人的經期剛好是在最近這一兩天的?」我們沒人點頭,夢夢學姊看到後欣地說:「那就好,不然若是剛好在經期前,原本自然的經痛加上假月經的經痛,是會讓人痛到不停淚的。」

「那麼,如果說…到時…真的很痛的話,可以請假嗎?」小頭問,但是得到的卻是殘酷的否決。而且經過學姊的再次喚醒,我們才又想到,這次是要一直這樣痛下去的…

「好啦!別再都那麼抑鬱著了,不是有種說法是,心情越是開朗,生理痛就越不是問題嗎?大家開心一點,我們來玩些遊戲,好嗎?」學姊看我們每個人的心情這麼低,於是提議我們來玩一些團康遊戲…就真的只是一般炒熱氣氛的團康遊戲,這在我們現在所處的環境,真的是非常不可思議。

但是,一玩起這些遊戲,我們也漸漸地忘了剛才的不開心,也拜這裡的環境所賜,團康遊戲的小處罰,都是讓外面的人匪夷所思的,像是處罰數到十以內部任人摸、或是親吻別人的腳…這些鹹濕的處罰內容,不但讓遊戲變得更加刺,我們的求勝心更高,也不會讓我們彼此之間到尷尬,甚至連情也越來越好。

在這場遊戲的過程,我們也見識到了小芬的膽量在慢慢進步,從剛開始的需要由夢夢學姊「代罰」,到「陪罰」,最後還有幾次她終於敢提起勇氣自己接受懲罰,只是挑選對象如果沒有指定的話,她都會選夢夢學姊。

團康遊戲,本來就是設計來讓一些原本陌生的聯誼對象或小組成員之間更加絡的,而小芬她雖然很懼於面對生人,但是對於人基本上不會有太大問題,所以我們越玩越,等到她完全放得開了之後,就是她展現自己另外一面,有著過人膽量的小芬了。

另外,在遊戲之中,我們也漸漸地直接稱呼學姊她的名字「夢夢」,剛開始只是遊戲情緒高漲,不經意地脫口而出,急忙跟學姊道歉後,她卻笑著說沒關係,一直聽我們叫她學姊她也不習慣。只是要注意在有教官、助教們在的場合,或是太多其他人的情況下要收斂一些。至少在這部份,我們在房間中還是比較自在的…

「好啦!時間也差不多了。」換過了各種的團康遊戲、每個人都至少領了五次以上的處罰,也玩了至少有一、兩個小時之後,夢夢學姊才站起身來,說著:「也該準備一下,該上睡覺了。明天在天亮之前我們就得起了,星期一的早晨有特別多的事情要去做。」

「學姊,那我可不可以在睡前先沖洗一下身體,不然我很難睡得著…」我知道這要求有點強人所難,但是睡前潔身早已成為我多年的習慣,只是看著夢夢學姊面有難地搖頭,我也只能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多問,並努力忍住這種新生活了。

「要洗澡我還沒權力做主,但是若是肚子餓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得上忙,幫妳們點吃的…妳們有誰需要嗎?」

聽學姊這樣說,反而輪到我們五人都臉尷尬,最後,是由晴晴開口。

「學姊,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餓…但是,如果學姊所說的『吃的』,是學姊妳的…妳自己的…的話,」晴晴尷尬地瞪著學姊的部,卻連「汁」都不好意思說出口,「那麼,我寧可讓自己餓肚子,也不願意…」

夢夢學姊在晴晴解釋時,一直都是微笑著聽完,之後才嘆了一口氣,說:「我早就知道了。妳們一整天下來,過了這麼久了卻都沒吃什麼東西,怎麼可能不會餓肚子呢?」

夢夢學姊停頓了一下,用手輕撫著她那對傲人的雙峰,像是在認真思索著,片刻後,忽然說:「不然,如果妳們這麼討厭學姊我辛苦產出的汁,那麼我去幫妳們些『別的東西』,好嗎?」

學姊這麼說,反而讓我們臉上的表情都尷尬不已,我們是真的很希望是吃汁以外的東西,但是又不好意思說是討厭學姊的汁。

「不是討厭啦!只是不希望看到學姊這麼辛苦啊!」萱萱比較機靈,將理由往好的方向帶去。

「而且,我們這邊有五個人耶!如果都只是靠學姊妳的汁來充飢,小心被我們這些餓鬼榨乾喔!」我也半開玩笑地說著,馬上被學姊又羞又氣地拍打,但是她也似乎放棄強迫我們喝她汁的念頭,站起身子說:「好吧!只要妳們肯答應不會再挑剔,那我去幫妳們些『我的汁』以外的食物來…應該別的學姊們很樂意幫忙。」

我們本來才因為可以不用尷尬地靠學姊的汁充飢而鬆了一口氣,但是看到她臉上賊賊的表情,還特別強調是「她的」汁以外…我幾乎可以猜想到她準備去什麼食物了…

「等等,學姊…」小頭也查覺了,率先開口叫住夢夢學姊,「妳說的『別的東西』,該不會…是…別的學姊的…汁?」

「賓果!答對了!」夢夢學姊開心地說著,我們卻都到快嘔血了。

「不要啦!學姊…」小頭說,「這樣…還不是一樣?」

「怎麼會一樣呢?」夢夢學姊還在繼續裝傻,「不同的學姊產的汁,口味、甜度,甚至濃度都有所不同,妳們比較喜歡喝怎麼樣的,我可以去幫妳們招呼過來喔!」

「學姊!」我們臉上都出生氣的表情,夢夢學姊才滿意地笑著坐下來,說:「我們就猜到妳們的反應,所以我們幾個學姊間早就講好,如果妳們不肯喝的話,我們就找其他學姊換,讓妳們喝其他學姊的汁。可惜妳們太機靈了,計畫失敗!」

「所以說,本沒有其他…汁以外的食物了囉?」我們臉上都難掩失望的情緒。畢竟有那麼一瞬間,學姊可是不負責任地給了我們很大的希望。

「是的,就現在來說,妳們若想吃東西就只有這樣的選擇…」夢夢學姊話還沒說完,我就站起身來,說:「那麼我不要吃了。現在我只想趕快睡覺,這樣也不會覺肚子餓了。」說完,便獨自往內隔間走去。

「莉莉,」夢夢學姊也趕緊站了起來,說:「別生氣嘛!是學姊的錯,不應該這樣逗妳們,也明白這對現在的妳們也一時難以接受。只是…妳們也不能一輩子空著肚子啊!」

其實我並沒有生氣,只是很單純地想說睡醒,到了隔天,應該就可以有像樣的食物可以填飽已經飢腸轆轆的肚子了…聽到學姊這麼一說,我才徹底被震撼住,雙腳也忘了前行了。

「一輩子…難道…我們真的要一輩子…靠著喝妳們的汁來填飽肚子嗎?」

「也不全然如此,我們每天都會被餵食『營養』,我們一天所需的營養與熱量主要還是靠那營養提供,但是那營養只能補充我們所需的營養,卻沒辦法填飽肚子,所以會變成我們不會營養缺乏,但是卻得一直餓著肚子…若要能填飽肚子,最簡便的方法還是隻能依靠我們彼此之間的汁互相餵食了…有些助教們都笑著說我們時時刻刻都帶著『便當』,說真的,我也都常常會有這種覺…」

「那麼,營養夠了,不就好了嗎?就算填不飽肚子…」

「空著肚子太久,是會把腸胃壞的啊!」

我們臉上出哀愁猶豫的表情,夢夢學姊微微苦笑,說:「如果妳們是為了學姊著想,怕學姊難堪的話,那麼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訴妳們,我迫不及待想讓妳們都接受了。哺對妳們來說會到難為情,但是我們在這,甚至還過身邊每個朋友的兩邊頭過,品嘗過身邊每個同學特有的汁味道過…這真的不是什麼壞事,就像是彼此分享著自己的東西給好朋友一般。」

夢夢學姊的臉上透點羞紅,但是還是將話給說完:「然而,給同級朋友與同學,跟要給妳們,意義更是不一樣…去年的我跟當時的室友,同樣也是非常抗拒,但後來終於肯接受而汁時,才發現對學姊來說,著她汁填飽肚子的我們…也是現在的妳們…就像是母親在餵哺自己的小孩一樣…」

聽到夢夢學姊這樣說,使得我們也都羞得臉頰發紅發燙,原來,在學姊心目中,真的都把我們當成是她的…小孩?

又想起自己無法懷孕,真正擁有小孩的事實…我似乎可以理解,學姊她這樣的想法了…

「不過學姊,妳一個人要餵我們五個人,也不夠餵啊!」萱萱問著學姊,但是話語中,似乎已經可以接受喝夢夢學姊汁這件事了。

「嗯,確實我們現在的汁量都還太少,就連讓一個人喝都不夠了,所以剛開始一定無法餵飽妳們,只能稍微紓緩飢餓而已。」夢夢學姊說,「不過,透由多次排空汁,尤其是直接的刺,會讓部裡的腺活動越來越旺盛,不但泌量越來越多,泌週期也會越來越短暫,依照目前的速度,大概排空後每隔四到六小時就可以再次脹滿,兩邊汁加起來大約350毫升,不過像我們之前的直屬學姊,在我們斷前,就已經進步到兩邊總共500毫升,而且每兩個多小時就可以從排空變成脹滿…只是如果太頻繁排空的話,她也會變得很疲憊,畢竟這些都是用身體裡的養分合成的。」

「直接…這…」我們本來連喝著杯裝的汁都難以接受了,現在卻又聽到學姊說直接,那是萬萬受不了的。

「當然,現在並不強求妳們馬上就敢這樣做,而且就算妳們想,學姊我也會怕怕的,怕被妳們不小心咬傷啊!」夢夢學姊燦笑著說。說完後頓了一下,才又說著:「對了,這一些再過幾天,課程中就會教妳們了,只是…到那時候,妳們也逃不掉囉!」

「課程教這個?」我不敢置信地問,畢竟這樣的課程內容跟內隔間裡滿滿的宮圖相差不小。

「這只是眾多課程的其中一部分。前幾週的課程其實相對來說都很簡單,妳們的下體甚至會有一段時間是可以受到保護的,而到了越後面的週數,課程內容也會越來越深。尤其是在後半段的課程,都是依照未來的主題班所制定的入門、先修課程,到了那時,就算再不怎麼甘願,每個學生也都會卯足全力學習與溫習,畢竟能找到未來自己適合的班級,進到那裡,也好過落榜而被淘汰掉。」

不知不覺間,我們的話題又拉回到主題班與考不上主題班…但是這次,晴晴終於提起勇氣,問了學姊我們其實想知道、但又不敢問的問題。

「學姊,妳剛剛說到的主題班,有什麼犬的,還有被…被狂的,另外還有兩班是什麼?」

儘管若要逃避分班考沒考上這種下場,最重要的就是先知道「分哪些班」、「考試怎麼考」,但是我光是聽到學姊說了前兩個,就沒有那份勇氣去打聽剩下兩個了。

顯然,夢夢學姊也不知道該不該正面回應晴晴的問題,她先是再跟我們確認:「妳們真的想知道…事實嗎?」在我們每個人都出充滿恐懼,但卻堅定的眼神後,她才重重嘆了一口氣。

「嗯,這樣也好,早一點知道,也才能早一點有那心理準備…」夢夢學姊思考了一下後,伸手將我們幾人的手緊緊握住,說:「那麼這樣吧!我就把那四個主題班級…還有我所知道的,未來比較會有興趣的顧客群們,都告訴妳們吧!如果,妳們之中有誰中途受不了的、不想再繼續往下聽的,都要馬上說出來,我就馬上停下來,並不會嘲笑妳們,也不用到不好意思。畢竟這些對妳們來說,要接受是需要非常大的膽量的…」

接著的時間,我們五個女孩們都像是在聽夢夢學姊說著最恐怖的鬼故事一樣,說著我們的未來出路。過程中,或瞪大雙眼、摀面哭泣、或恐懼尖叫、或互相摟著旁邊的人受來自對方的顫抖,但都還是自己聽完它了…

…「奴訓練學園」這所學校,都是向那些有權有錢的各地權貴們提供女孩作為奴。也許是行之有年所累積下來的經驗,使得學校高層們都能掌握大多數客人們的喜好。

對於他們這些能一揮千金的富豪們來說,輕度的調教內容他們本不屑一顧,或者該說,他們能用手上的錢去買幾十個、幾百個願意做這些事的女。這類奴,行情絕對無法拉太高。所以學校要把我們訓練的,也是這些已經富裕到有點病態心理的有錢人們所最想要的,就是那種「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的奴,去做那些「賞再多錢也不願意去做」的調教或改造。

而所謂的四個主題班,其實還是依照一個人、一個心中有強大獸慾的人,所渴求的四種領域去安排專門的課程:牝犬、玩具、愉、群四個種類…

牝犬…也就是母狗…是將我們這些女孩…曾經的女人們…改造成「男人們最忠實的寵物」,而供那些主人們飼養、陪伴的人型犬…所有進到那個班級的學生,都必須學習犬隻的各種動作,然後像一條母狗一樣的爬行、作息、受訓,甚至配…到最後,可能連原本的語言、原本的站姿,也都不會了,真真正正成為一條長得像人的雌犬…

玩具…是真的那種沒有別人幫忙就會喪失自理能力、生存能力、行動能力甚至自我意識的…「有生命的玩具」,完全受到主人的控制、作,甚至還能從遠方遙控女孩們的所有一舉一動…這是為了滿足那些權貴們瘋狂的完全支配慾…只要主人們肯狠得下心,身為徹底玩具的女孩們,連發情、高等生理功能也可以出現在主人的遙控器上面而無法自主…

狂…如果害怕會碰到有嚴重的癖好的主人,進到這個班,或許這反而是個福音。經過最新科技的藥物改造,使女孩的身體能快速修復,足以應付一般癖好的主人們在女孩身體上的摧殘…而經過一連串的訓練,使女孩心理的受傾向無限制地開發出來,把一個原本正常的女孩,變成「不被待會比受到待還要痛苦」的嚴重病態心理,這種女孩特別受到一些長期處在高度神壓力的顧客們喜愛,藉由待、折磨她們來得到適當的壓力釋放管道,擁有強烈被體質的女孩甚至還會充滿地渴求更大的刺…而就算放著不管,看著求被而痛苦煎熬的女孩們,也可以成為他們休閒時間的消遣之一…

…這聽起來似乎是最平凡的主題,在這班級的女孩也是四個班級中唯一還能保有一絲人的…但是這個主題的女孩所要面對的,往往是被一間大型企業公司購買,成為全公司的奴,供全公司的高級主管享用,就連沒被主人們使用的時間,身上各個可被使用的道也無法真正獲得休息而改以電動陽具進行「充電」…在這主題的女孩們,全身上下所有能被開發成器官的身體部位一個都不會被錯過,各種的體位、姿勢、技巧,是未來生命中的唯一課題。「時時刻刻身上不只一處正在被使用著」,是這主題女孩們未來的一貫生存模式…

「大致上就是這樣。」夢夢學姊說完,沉靜中似乎還透著一點點哭泣聲,我、萱萱、小頭三人,早就被學姊這番話給嚇哭了。

「學姊,妳是開玩笑的,對吧?妳是嚇唬我們的,對吧?」努力撐住不哭出來的晴晴,期盼地問學姊,希望學姊能再像前幾次那樣,對我們燦爛笑著,說出「嚇到妳們了吧!」或是「我是逗妳們玩的啦!」之類的話語。如果真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氣夢夢學姊竟然敢這樣嚇唬我們。

然而,夢夢學姊沉默了一下,說:「老實說,我所知道的就這麼多。而且也不知道主題班是不是真的都會做到這種程度…我們在這一年的時間,也只知道這四個班級,上過這四個班級的入門課程,但是進到那些班級之後,會是怎麼樣的情況,我們這些學姊們,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告訴妳們。」

「為什麼?」

「因為,自從我進到這裡以來,除了前一兩週還可以去觀察學姊們的上課班級外,之後整整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完全遇不到那些主題班的學姊們,她們的作息都被安排得非常隱密,專長、打工也都是跟我們完全分開,也沒有直屬學妹,甚至連社團活動也都被強制止參加了。就學校教官們的說法,是『這些閒雜活動會影響她們學習』,但是前幾屆的學姊傳下來一個恐怖的傳聞,是說『進到主題班,學起那些課程後,就無法像正常人…我們…一樣,過著正常的生活了』。」

「但是,學姊妳們…妳們呢?」我擔憂地看著夢夢學姊,像是在看著一個悲劇即將發生。

然而,大出我們意料之外,夢夢學姊她的表情卻是特別輕鬆與高興。

「我們啊…就自由多了啊!還可以參加社團,不過變成要由我們教妳們社課了;也可以自由選擇要學習哪些專長,或是要做什麼改造,而且還可以擁有妳們這些可愛的學妹們。」

我們聽著她說的話聽得目瞪口呆,完全跟剛才主題班的介紹樣子大相逕庭。

「為什麼…學姊妳們…不是都要每個主題都要會的…資優生嗎?怎麼反而…」

「妳們是認為學姊每個主題都考得不錯,應該每個主題都學,不該過得這麼自由輕鬆,是嗎?」夢夢學姊又笑著開我們玩笑。但是開完玩笑後,又回到嚴肅的正題上。

「這,就是學校迫我們的一種方式,就像是以前小時後,也都是以好成績可以換到好工作做為利誘,來讓學生們肯用功爭取名次。這裡也是一樣,可是更狠…學校讓我們相信,只有每個主題班考試都考好、進到特殊班級,才可以過這種愜意的生活。所以,為了不想沉淪在主題班裡受苦,每個學生到最後都在比拚起成績,甚至還不停明爭暗鬥,演變到最後變成勾心鬥角…只因為特殊班級的名額極為有限,而且在沒考完所有的主題班考試之前,都沒有人有那把握可以進到這特殊班級…」

說到這,夢夢學姊突然嘆了一口長氣,繼續說:「坦白講,我當時也很沒有入選進這班級的信心,我甚至還想好了,萬一沒上的話,至少也要進入『群』主題班,我所學的長時間陰道媾專長跟深喉口,也都是為此準備的…」

「群班…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去那,」小頭說著,「畢竟比起其他可怕的主題,在這間學校,這種主題班大概是極為平凡了吧!」

「嗯…是的…」夢夢學姊補充,「但是妳們有沒有發現,剩下三個主題班,已經不再是以正常的或是服務為主軸。事實上,很多買下她們的主人,本身並沒有太大的慾,需要對她們宣洩,或者該說,沒必要買下她們來宣洩。只要有錢,長相貌美的女人要多少就有多少。要怎麼換都行。那些主題,就像是一件珍藏、一個藝術品一樣,是供人觀賞居多,不用花費太多體力,然而,群班卻是完全不同的…據主題班考試時的班級簡介,那裡面的時數,每天起碼十小時起跳,如果體力不足,在那種班級絕對撐不下去。」

「可是,學姊,我有點好奇…」晴晴小心地問著學姊,「如果進入主題班,那種很恐怖的…像是要被改造成被狂的班級…過著那種生不如死的子,是不是還不如都沒考上…我是說…像妳剛才所說的…被淘汰掉…反而還沒那麼痛苦呢?」

「不!」夢夢學姊簡而有力地回答晴晴,這更殘酷的事實,「不管是進到哪個主題班級,都比被淘汰掉還要幸福萬分…」

「怎麼可能?那些主題班聽起來已經夠慘的了,難道還有更加悲慘的嗎?」

「嗯…而且她們是曾在我眼前發生的…我所認識的好朋友…妳們知道學校後面有一座牧場嗎?」學姊突然轉到這奇怪的問題上,我們都搖頭。

「以後…有空的時候,我跟其他幾個學姊一起,帶妳們去那裡參觀,到時妳們就會瞭解了…」

這番話題,到這就告一段落了。我們雖然想不透那牧場到底有什麼關聯,但是看到學姊臉上不詳的臉,我們也知道再問下去可能會得到更嚇人的答案,所以也都沒有那種膽量繼續追問下去了…

最後,也只是簡單再聊一下,我們也漸漸到疲憊了,而學姊則是要我們等她一會,沒跟我們解釋什麼就走出房間。

不久,等到她回來時,手上卻多了兩杯體,我們都恍然大悟,知道學姊剛才是偷偷去擠了這兩杯汁出來,她也沒點名要誰喝,只是放在地上,讓我們想喝的自己拿就好。

而經過幾番掙扎後,卻是由小芬顫抖的手拿起其中一杯,簡單喝了一小口。不久後,我們每個人也都喝了一點。比起今天下午入學儀式喝的,混雜著大量噁心體的「學姊的華」,現在喝到的這杯汁真的是美食啊!

再休息片刻後,也到了我們要上的時間了…

鋪位置,剛好位於天花板那寫真圖片的,夢夢學姊的跨下,也就是說,如果仰躺的話,剛睡醒一睜開眼,真的會有種被別的女的下體蹲在正上方的錯覺…

另外,這隔間裡一樣只有五張,一樣沒有夢夢學姊的…

「學姊,為什麼沒有妳的?這樣妳要怎麼睡啊?」萱萱擔憂地看著學姊,但她只是微笑著搖搖頭,沒有跟我們解釋,而是示意我們通通都坐到自己的鋪上。

等我們五個女孩坐到鋪上後,夢夢學姊彎下替我們脫下腳上那雙室內便鞋。

「學姊,我自己來就好。」我被學姊這樣的舉動嚇了一跳,但是她已經幫我脫掉了我雙腳下的鞋子,其他女孩則是趕在夢夢學姊繼續幫忙脫鞋子之前,自己先匆匆忙忙把自己的鞋子給脫了。

夢夢學姊一手著我的腳,說:「妳們高跟鞋這樣不分晝夜地穿,想必腳都已經又酸又疼,待會妳們就躺下去,閉起眼睛好好休息,我會幫妳們按摩腳底,能夠讓妳們舒服一點。」

我們聽到這,又趕緊跟夢夢學姊說著「不用啦!」、「不需要這樣啦!」、「我們的腳不酸,真的!」甚至還想自己來,但夢夢學姊輕輕拍打了我們其中一人的腳一下,笑著說:「妳們又忘了嗎?每次脫鞋子後,腳底都要乾淨的。妳們也別急著要自己…妳們的嘴巴還有另外的事情要做。」

學姊說完,又從一個櫃子屜中取出五個小東西,等到她把那些小東西放在我們眼前時,我們幾個女孩都愣住了。

那是嘴…而且嘴形狀還被做成了陽具的形狀,就連堵著嘴的地方也變成像是陰囊一樣帶的圓弧形狀,更讓我們覺得噁心。

「學姊,我可以不要這個嗎?」我懇求學姊,但是她搖了搖頭,說:「妳們必須著,而且睡覺時也千萬不能鬆口讓它掉出,不然也是會受到懲罰的。這個…其實不只是羞辱用途,它也是為將來妳們的口課程做準備,所以如果可以的話,睡夢中就盡量,而且別咬到它!齒痕是會留下痕跡的。」

我們只得無奈地接過嘴,五個人面面相覷。

「最後還有…」夢夢學姊說著,站起身子走到燈光的開關處,我們原本以為學姊會把燈完全關掉,這樣雖然黑暗,但是我們至少不會看著牆上、天花板上滿滿的宮圖入睡。

但是,夢夢學姊卻把隔間內的燈光切換成另一種模式,雖然明亮的大燈關掉了,但是四面牆壁的各處卻傳來微弱燈光,剛好足以照明光源附近的照片,卻又不至於太亮而影響睡眠。

更加令人難受的是,燈光關小的瞬間,不知從哪開始傳出…女人呻的聲音…

「學姊,這該不會是…」小頭不安地問著學姊。

「嗯…這些呻聲,是我們每個直屬學姊,被迫不斷處在高邊緣,所發出來的聲音…」夢夢學姊有點害羞地說著,也證實了小頭心中的不安。「這是妳們…我們大家都一樣…在這一階段時的…『搖籃曲』。所以在這一階段結束之前,每次妳們上睡覺時,就得播放這段呻聲…」

「那麼,這『搖籃曲』要播放多久?這樣我本睡不著啊!」

「睡不著也得迫自己睡著,不然若要等到這呻聲結束,是三個小時以後的事了。」

三個小時?難道學姊她們曾被迫處在高邊緣…整整三個小時?

不過,學姊顯然不想再繼續陪我們聊下去,直接要我們都含上陽具嘴後,乖乖躺在上。不然她就要真的生氣了,我們才紛紛慌張地躺了下去。

含著嘴,竟然會本能地想起來。呼氣與氣的節奏,竟漸漸地跟著搖籃曲呻聲的節奏一致,雙頰熱得火燙,思緒也漸漸模糊,看著天花板上,夢夢學姊的私處,覺得這應該是我見過,女人最好看的私處了…

腳底偶爾傳來濕潤的舒適,更加快催化著我的睡意。漸漸地,不知過了多久後,我終於沉入了夢鄉之中,度過了我在幼奴宿舍的第一夜…

不存 说 : ↓

<第十章>晨洗

「莉莉…莉莉!」

朦朧睡意之中,彷彿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是強烈的睡意讓我還不想睜開眼睛,只是咕噥了一聲,翻個身之後繼續睡。

然而,腳心卻傳來一種溫熱且濕的異物觸,剛開始還能忍受,但是搔癢越來越強烈,而且每次把腳移開後不久,那種難受的搔癢又會再次出現,這樣折騰沒幾次,我整個人就清醒過來了,一眼就看見夢夢學姊跪坐在我的前,她的臉整個貼在我的腳下,那不停搔癢我腳心的異物正是她那靈巧滑動的舌頭。

「嗚…嗚嗚…」我正要開口說話,但嘴巴被著出不了聲,等到夢夢學姊示意我可以拿下來後,我才趕緊把那令人羞恥的嘴取下。

「學姊,妳在做什麼啊?」看著夢夢學姊臉上嬉笑的表情,我還有點生氣她把我從睡中吵醒,用這種方式…

「起了啦!睡美人。該準備晨洗了。」夢夢學姊說。

「現在?」我驚訝地望著窗外的景,現在的天可還是一片漆黑。

此時,夢夢學姊繼續叫醒旁邊仍在睡的晴晴,儘管已經漸漸習慣這種「生活模式」,但是看著夢夢學姊那一臉不在意、甚至是敬業的表情,還是讓我忍不住別過臉去,向已經先醒過來的小芬與萱萱互道早安。

「莉莉,妳昨晚睡得好嗎?」萱萱看著我的臉不安地問,「妳臉看起來好差喔!」

「糟透了!」我誠實地回答。其實看著她們的臉,也都是一臉慘白,就知道她們情況也都好不到哪去。「昨晚作了個噩夢,醒過來一次,之後就好久才又睡著…」

「我也是,中途被痛醒一次,然後就一直睡不著了…」萱萱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說:「妳們…也開始了嗎?」

「嗯…」我跟小芬都不約而同地應聲,然後又都沉寂下來。一想到以後都要維持這狀態過接下來的子…

「學姊!」晴晴終於也被夢夢學姊成功醒後,一臉驚嚇地說:「妳難道不能用正常一點的方式叫醒我們嗎?萬一我不小心踢到妳怎麼辦?」

「踢到就踢到吧!」夢夢學姊輕鬆地回答,「這早就是我們訓練課程的一部分了,有些主人醒了後還會故意裝睡,等到我們得正熱時忽然一腳踹過來,我們除了確保不咬到自己舌頭外,其他就不允許躲避,只能乖乖承受了。只要他還不想起,就算我們被踹到瘀青,也還是得繼續著我們叫醒主人的工作的。」

「不過,難道就不能直接用叫的方式讓我們起就好嗎?」晴晴仍然抗議著,「這樣被腳底也很癢很不舒服耶!」

「這樣是最快叫醒妳們的『法』,」夢夢學姊解釋,「以後若要叫醒睡夢中的主人,大多都是這種『規矩』,這也是我們對主人的早安方式。不過就不能這樣到主人們到發癢不舒服了。」

我想起了昨天在入學儀式中聽到的…腳的意義與學問…

學姐又再次把臉湊向唯一還沒清醒的小頭的腳心。而晴晴則轉向我們興師問罪。

「妳們剛才為什麼不直接叫醒我啦!」晴晴抱怨著,「害我剛才醒來時真的嚇一大跳,差一點就狠狠踢下去了。」

「抱歉…」在我還不知道要怎麼回應時,小芬卻率先開口,「剛才我也想叫醒莉莉,但是被學姊制止了,學姊說她想要有多一點『練習機會』…」小芬越說越小聲,晴晴也沒有要責怪我們的意思,只是出一陣苦笑,隨後彎再將自己的腳乾淨後,就穿上便鞋等待。

我們在自己的腳時,也發現了一個現象…被別人腳還是會到渾身不自在,但是要自己的腳,已經不再到為難,甚至已經漸漸駕輕就了…

等到小頭也終於不堪學姊舌頭之擾而醒過來後,夢夢學姊才舒了一口氣說:「好了!我們要到樓下的浴室了!」

學姊站起身,活動了一下她的雙腿,恐怕她從昨晚我們上睡覺時就是一直是跪姿沒站起來過了。

「咦?」小頭疑惑地盯著手上的嘴,似乎發現了那陽具嘴的異狀。「學姊,這嘴…是不是比起昨晚,還要稍微大一點啊?」

含著一個陽具造型的嘴一整夜,對我們來說是非常羞恥的事情,所以當我們終於可以取下來後,我們每一個女孩都是直接把嘴拿到我們視線之外不願多看。現在經小頭這麼一說,我們才陸續發現這嘴的設計奇妙的地方…

雖然是陽具造型的嘴頭,但是卻是「未起」狀態,低垂短小的陽具造型,所以看起來雖然羞恥,含在嘴裡甚至只到舌頭前端而已,但是經過一夜後,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陽具嘴頭的尺寸似乎稍微膨脹、拉長了…

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的驚疑表情,聳了一下肩,說:「嗯…好吧!遲早也得讓妳們知道與面對的。這嘴的確是『越會越來越長、越大』的設計,到後來甚至還會比真實的還要長、還要大…而到時會依照妳們每個人的嘴長度作評分…還有,差不多在妳們每個新生的嘴都成長到足夠大小時,也就意味著妳們的嘴巴已經是『可正式開發』的階段,到時要含的,就不是這種假的玩具了…」

我看著手上那沾滿唾,黏答答的假陽具嘴,受到一股強烈的惆悵。終於在我下面兩處的貞都失去後,就連口腔…這原本應該是最重要、也是最乾淨的進食器官…也將要慘遭噁心的男物給蹂躪了。

「那麼學姊,我可以都不要,讓它『長不大』嗎?」萱萱忽然異想天開地問。

「…當然不行!這怎麼躲都躲不掉的…而且啊,妳們最好是『盡量』。昨晚我也有叮囑過妳們的,記得嗎?」夢夢學姊看著我們臉上轉為糾結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振作起來吧!這些生活,妳們遲早也會適應了。而且啊,妳們如果希望明年能進到特殊班級,最好還是比其他同學早一步拋棄這一切,別忘了,妳們之中總共也只有六十人有這種機會,現在受點苦能換到未來這樣的結果,總比那不必要也留不住的矜持好多了。」

儘管心底清楚,夢夢學姊說的全是事實,但是這番話我實在還沒有辦法真的聽進去。至少,就我所認為的,到目前為止我們所經歷的、所做的所有事情,早已一再超出我們的容許範圍、我們的極限。

但這還只是開端,竟還只是開端…我甚至不敢去看牆上那些照片,去知道我們將來還會面臨著什麼樣的地獄場景。我也完全沒有把握自己未來能像學姊那樣適應良好。

就像是我們提著鞋子走到門口時,都故意側過頭不看在旁邊,像隻狗一樣叼著自己鞋子的學姊。一股恐怖的沉寂又再次籠罩著我們…

就這樣,在走到一樓的路上,我們完全沒說半句話,但是卻發現夢夢學姊帶領我們走去的方向卻不是往浴室的方向,而是往「舍監室」的方向前進。

「學姊?」小頭忍不住心中的恐懼而開口,她昨晚才因為來不及小便而被帶到裡面被判要被公開打股的懲罰而已。對於這個地方,她所受到的害怕與不安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高。

不只是小頭,我們也一樣不解,為何學姊會把我們帶來這裡,但卻發現已經有其他早一步的學姊們,把她們的直屬留在門外,自己走進去了舍監室。

「在外面等我一下。」夢夢學姊也要我們在門外等候,也並沒有跟我們解釋為何要先到這邊,但她隨後穿越了新生女孩圍堵的人牆,到了舍監室門前,敲了敲門後,就跪下來,清楚且大聲地說著:「賤奴夢夢向眾位舍監跪安,懇請舍監同意在今天『晨間淨身』時,『賦予』賤奴身體的『觸摸權』。」

「觸…什麼?」我們聽到夢夢學姊說的話,都不失聲,夢夢學姊回頭對我們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而就在門打開一個縫隙後,她也沒站起身,就這樣用跪著的姿態以膝蓋爬進舍監室。

「嗨!晴晴、莉莉,終於又見到妳們了。」小可的聲音從旁邊傳來。我們剛才的注意力都放在夢夢學姊身上,卻沒注意到小可她們寢室的也早已在旁邊等候。

「小可…」晴晴看到小可,又想起昨晚失約的愧疚,但是小可搖了搖手,苦笑著說:「沒關係啦!昨晚我進房門後,聽到『捅捅』學姊…我們那一家的直屬學姊…說我們都不能離開房間時,我就知道妳們沒辦法來了。倒是夢夢學姊跑來我們房門口告訴我時,害我反而有點小尷尬…但是沒事。」她又出那燦爛無的笑容,彷彿跟剛認識的,還沒進入學校前的小可一樣。

「那麼妳跟妳的室友們相處得好嗎?她們之中會不會有第二個『討厭鬼』?要是…」晴晴又連炮似地問了一堆問題,但是被小可微笑著打斷,說:「我很好,跟室友們也都很好。不要看我長得比較小隻就容易被欺負,我如果要悍起來也是很兇的好嗎?」

晴晴被小可這麼一說,反而有點臉紅慚愧。確實因為身高上的差異,使得晴晴,甚至是我,都會不由自主想保護眼前這位嬌小的女孩,但是我們卻也常常忽略,小可她的年齡其實是跟我們相同的…

「我們寢室氣氛也很不錯,不會再有討厭鬼這樣子的室友了。昨天這麼屈辱下來,我們室友彼此間甚至還會時常互相取暖,畢竟大家都一起經歷過來的,也都有一定的情了。」

聽小可這麼說著,我跟晴晴才完全放下心來,昨晚還在擔心沒有一個室友認識,擔心會孤單一人的小可,顯然是跟室友間適應得非常好。

「對了!要不要我介紹我們那寢的給妳們認識,然後妳們也介紹妳們的室友,然後我們兩個直屬家族以後就可以辦聯誼了!」

「這樣好嗎?」晴晴還有些猶豫,「她們會不會不同意啊?」

「嗯…其他人我不敢說,不過我有個室友她也想要認識妳們。」

「認識我們?」

「嗯…是她昨晚跟我聊天時聊到的,她說她來到這還沒結到什麼朋友,說她很羨慕我才剛來到這就能結到這麼要好的朋友,就問我能不能介紹妳們給她認識…可以嗎?」看著小可的懇求眼神,晴晴她是點頭同意了,我當然也不會拒絕,但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彷彿到一種不對勁。

不過在小可還來不及找她那位室友過來之前,她們的直屬捅捅學姊就已經從舍監室走出來,帶領她們前去「晨間淨身」了。使得小可也只能無奈地說等下次有機會時再幫我們好好介紹…

在我跟晴晴在與小可聊天的時候,萱萱跟小頭並沒有被我們冷落在地,而是都找起屬於她們自己的小團體。在短短兩下來,其實大多數同學也都有見過面,稍微認得她們的長相,而雖然昨晚在宿舍時無法串門子,但是這段時間能聊天的時候,大家也都自動自發地拓展人脈。而唯一被完全冷落的,就只有在生人面前明顯到生澀害羞不近人的小芬。

所以,在小可她們寢被帶離後,直到夢夢學姊出來前,我跟晴晴兩人也沒再去加入其他人的圈子,而是就陪起小芬談心。

昨晚跟我們相處了之後,小芬在我們面前就比較能放得開,也比較健談一些,但是還是常常會因缺乏溝通經驗而有點結巴或是說不好話。而最後,我跟晴晴也都產生一個念頭:「把小芬也拉進來我們三人的圈子中」。

跟小芬提起這件事,她當然是狂搖頭拒絕了,也說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不用替她的孤獨擔心,但是我跟晴晴彼此偷偷換了一個眼神,心照不宣這並不會因為當事人回絕而作罷…

沒多久,夢夢學姊終於走出舍監室,我們也集合起來往浴室走去。

「以後呢,每天晨洗前,我都得到舍監室『報到』一趟,妳們可以先到浴室等待,不用跟大家一起擠在這邊。」

「學姊,妳剛才在門口說的…該不會是我們觸摸自己身體的…權力…吧…」晴晴不安地問。

「是的,」學姊簡短的回答,證實了晴晴心中最壞的答案,「妳們昨天…被帶去清洗身體時,有沒有被助教刁難妳們不能觸碰自己某些身體部位?」

「有,可是我還以為…是要助教止…才不能…」晴晴越說越模糊,到後來有些說不下去了。

我們自己的身體…「被止」而無法觸摸,跟「不被允許」而無法觸摸,這兩者雖然結果相同,但是覺卻是天差地遠。前者只是助教有權止我們觸碰身體,後者卻是必須助教給予權力,我們才能碰觸自己的身體。這也就代表,我們就連想要好好洗個澡,也無法脫離助教們的控制了。

「那麼…我們以後也要…這樣嗎?也要助教允許,才可以碰到自己的身體?」

「嗯…事實上,妳們現在就已經如此了…」夢夢學姊回答,我們聽到後都愣在原地忘了走動。

「現在?可是我們並沒有…沒有像學姊妳剛剛那樣…去…求…舍監啊!」

「現在的妳們,進去懇求也沒用。」夢夢學姊也停下腳步回望我們,說:「在舍監室裡…我們每一個在裡面的學姊們,都必須要極力『討好』舍監們,才能讓他們滿意。這也是對於我們課程所學的應用與驗收。還沒學到這些技巧的妳們,進去也只是會受到更多的羞辱而已。」

「難道…不會吧…」萱萱幻想著舍監室裡面的場景,紅著臉偷偷瞄向夢夢學姊的下體,滿臉尷尬,想發問但又不知如何開口而言又止。但她臉上的表情都被夢夢學姊看在眼裡,笑著解釋。

「當然不是行為啦!大部分都是從基本的吻腳、腳開始,沒有得到同意,我們也無法進一步接觸到他們其他身體部位的。然後…就看舍監們的心情,想拿我們怎麼樣了。有些女孩要出自己的水供他們早餐,有些女孩就是在舍監觸手可及的地方站著、跪著、甚至躺著,供他們認意把玩,也有些女孩是要表演自己專長才能的…」

最後,夢夢學姊做了總結:「總之,就是把我們的身體,當成是舍監們的玩物。其他就都不用去想了。」學姊說完又繼續領我們前行,雖然我們也動起腳步,但是滿腦子都還停留在學姊剛才所說的話。

不用去想…很顯然現在的我們還完全做不到。對比我們臉上眉頭深鎖的表情,夢夢學姊卻是一派輕鬆自然,不知情的人可能還以為剛才受到那種非人對待的是我們而不是學姊了。

「學姊,那有沒有可能…有些學姊們…表現不好…然後舍監不允許她…觸碰自己身體呢?」

「…部分。」夢夢學姊說著:「基本上,我們表現得再好,助教們還是會故意刁難我們,通常其他身體部位的觸碰都能輕鬆得到允准。但是呢,像是房、恥丘以下延伸到整個陰部、部,甚至到大腿等處,總會有一兩處的觸摸權力不被下放,要得到完全允許幾乎是不可能的。而得不到自己碰觸權力的身體部位,還有一種可能是得到『他人』的觸碰資格,大多數學姊們都是因為這樣,所以必須彼此幫對方清洗對方不被允許獨自碰觸的身體部位。所以在這生活久了的我們,其實彼此之間的情都是非常『深厚』了。」

我想起昨天在身體清潔時,也是得跟小頭互相幫忙,才能清洗對方的部…正確來說,是捏、塗抹豐膏…但是這樣清洗下來,確實讓之前未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悉的我們兩人,都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情

「最糟的是連給其他人觸碰的權力都沒有的,像這樣,就只能藉助一些『道具』的幫忙,但是那些道具很多都是機械式運作,不會像其他女孩們的動作那樣輕手輕腳,所以雖然效率高,但是所受的折磨與痛苦都要比原本的要高上許多。」

「學姊,我們…有哪些是…還不能碰的…?」小芬憂傷地問。對她來說,要由別人幫她清洗,所承受的壓力與不適都比我們其他人還要多。早點知道,或許可以早一點做好心理準備。

夢夢學姊當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安撫小芬,並吐這殘酷的實情…

「小芬,其實學姊剛才是…只能請求『自己』的身體觸摸權力。所以妳們的身體,在這段期間,『全部』都只能由學姊我們幫妳們清洗,就連妳們彼此間的清洗,也是不被允許的…不過,」看到小芬那震驚的表情,夢夢學姊又趕緊安小芬,「不要怕,學姊動作會很輕的,如果妳忍受不下去,也可以說出來,學姊會先轉去幫其他人清洗,讓妳可以休息、放鬆一下,等到妳比較可以接受後再繼續,好嗎?」

「嗯…」小芬沉默了一會,才像蚊子般聲音地說,「是學姊…夢夢學姊的話…還可以…」

走到了浴室,也就表示我們的晨洗要開始了。

不同於廁所是整間宿舍的人共用一間,浴室是分成了好幾間,甚至可以說整個一樓走道,有一大半的房間都是我們整寢的浴室。然而,儘管如此,同一間浴室裡面還是會有幾家直屬共用,而我們五個要由學姊幫忙清洗的「幼奴」,連同學姊六人,都得共用浴室一角中單獨的水龍頭完成清洗。

水龍頭旁邊還有個計時器,時間調整在一小時,這是我們六個人加起來的晨洗時間…

「等到計時器開始後,我們就一定得要在一個小時之內清潔完畢。否則又會像昨晚來不及上廁所一樣受到處罰,而且這次的處罰是得整寢一起罰的。」學姊再一次叮囑我們,「所以,待會我會盡量快速幫妳們洗乾淨,妳們就盡己所能配合我就行了。不用勉強,更不能有稍微的觸碰,懂了嗎?」

「知道了。」看著學姊慎重的表情,我們也受到如臨大敵般不敢怠慢地回答。

水龍頭一轉開後,這場為期一小時的浴室戲正式展開。

我們的清洗步驟,在昨天就已經經歷過了,今天也只是再次重現當時那複雜繁瑣的清洗程,唯一最大的不同是,昨天大部分都還可以是我們自己清洗,但是現在的我們連碰觸自己身體的權力都沒有了。

而每一個直屬學姊們,可就累了。不但要同時兼顧我們這些無法自己動手的學妹們,又要快速、又要輕柔而不會造成太大的不適。而等到我們都被從頭清洗到腳,全身上下,尤其是部位,也都被學姊的雙手摸過好幾遍了。

夢夢學姊幫我們清洗時,她的雙手幾乎沒停過。先是用塗滿沐浴潤滑的雙手,在我們五個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滑動。動作雖快,但卻不馬虎,甚至還比我們自己清洗還要細膩,從脖子、雙臂、、腹、背、下體、部、腿、腳掌到腳趾縫各處,甚至連股溝線、陰縫隙、陰道口等部位,也不放過。等到學姊將我們身上的沐浴沖掉時,我們全身上下竟然找不到一處是沒被學姊的手摸過的。

然而,我們心裡都清楚,這才只是真正身體清潔的開始而已。

學姊先是拿出廣口瓶裝的「物柔軟」,一一塗在我們光滑的陰阜及私處。

這罐「物柔軟」,主要的功用是要將我們的恥改造成像是動物皮一樣細柔、綿密。雖然在昨天塗抹後不久,我們「正常」的恥已經在入學儀式中就被剃掉了,但是這藥劑原本的功效就是改造我們的囊而不是已經長出來的成。失去了髮遮掩的光滑皮膚,在抹上藥劑後所受到的灼熱竟比昨天還要強烈許多。看著學姊將這可怕的藥劑塗抹在我們無的下體,更讓我清楚意識到,等到恥可以再次長出來之時,已經是那種會讓夢夢學姊羞到願意永久除的「不正常」型態了。

抹上物柔軟,雖然不可避免的,學姊的手會一直在我們本來應該是最隱私的部位遊走。剛才我們全身早就已經被摸透透了,難為情也還好。但是等到學姊拿出貼著「豐膏」的瓶子時,我們的臉都顯得低沉許多。

膏是一種墨綠的膏狀物,而我們的清洗方式,是要把它往我們的部塗抹,並不停到它的顏轉為青翠的草綠為止…也就是說,在這一程序下,學姊的手不可能再像剛才幫我們塗抹沐浴那樣「只是摸過」而已。

甚至更糟的是,因為時間緊迫的關係,甚至連昨天的「溫柔」都不可得了…

「接下來可能會有點難受,妳要忍一忍喔!」夢夢學姊對著首先即將接受部的小頭說著,並在她的房上塗抹墨綠的豐膏。

「嗯…」小頭雖然藏不住滿臉的害怕,還是緊咬住嘴,勉力點頭回應。

然而,就在學姊開始動作時,小頭原本緊咬的嘴卻在瞬間瓦解而哀叫出聲。

「嗚…學姊…拜託…嗯…輕…輕一點…」

昨天是我跟小頭互相對方部的,雖然不由自主,但是彼此之間的動作都很輕,生怕會疼對方。說是,其實大多都只是撫摸、或是緩慢摩擦而已。

可是現在學姊卻是真的在用力捏著小頭的雙,我們從旁邊都能清楚看到小頭那仍然嬌小的房,在學姊暴的雙手動作下,不動被擠壓變形,原本平滑的表面也被學姊的指尖用力按壓而凹下去,隨著手指的移動,就像是作畫般在小頭的雙畫出淡淡的圖形。

一個女孩重要的部位,就這樣被人任意蹂躪,小受到的,不知是疼痛多一些還是快多一些,但無論是何者,都已經令恥辱萬分的小頭哭了出來,但是泣聲音中還不時發出嬌、低聲音,更是讓小頭羞得無地自容。

學姊這樣的暴動作,換來的是原本要我們得花上數分鐘的豐膏,在短短不到一分鐘之內就已經成功變成青翠的草綠。可是將那草綠的藥膏沖去後,原本略顯白皙的雙,如今明顯的紅了一整塊。

學姊輕拍小頭的背,輕聲安,但不久後,她又得繼續對下一個女孩部做同樣的摧殘。早已看到小頭的悲慘情況的我們其他人,早已被嚇得在淚水潰堤邊緣,結果短短不到十分鐘的過程,我們五個女孩,都沒能忍住眼眶裡的淚水而哭了出來。

然而,等到雙的摧殘結束後,我們的處境並未好轉,學姊又拿出另一瓶更讓我們害怕的清潔洗劑:清潔我們的私處的「膣清潔劑」。看到學姊拿出這瓶,我們就瞭解,接著就輪到我們下體的苦難了。

旋即,原本尚未停歇的哭泣聲,全都變了調了…

由萱萱當先躺臥在地板,高高抬起自己的下體,接受夢夢學姊沾滿清潔劑的手指侵犯。儘管學姊這次不像剛才那麼暴,但是女孩陰道壁卻是比部還要數倍。而且夢夢學姊不知是故意的,或是被迫如此,她騰出的另一隻手竟然還去壓著萱萱的陰蒂處。那裡可是一個女孩最的部位啊!就算我們的貞都被奪去了,那裡卻還是很少被碰到的領域,現在還搭配著陰道雙管齊下,萱萱那嬌小的身軀怎麼可能受得了。

從剛開始止不住的泣,到努力壓抑的低聲呻,直到最後再也憋不住的大聲叫…她的雙腳在學姊兩旁不停地踢踹著空氣,兩手貼在地板上不停地抓握著不存在的東西,臉頰早已分不出是水是淚濕成一片,雙眼大部分時間都是翻白眼失神後,又突然瞳孔緊縮在一個視點上。

萱萱一直在努力想憋著下體不受控制傳來的強烈快,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對於身體所接受的強烈刺,她唯一的發洩管道,就是在短短數分鐘內達到一次又一次的強烈高

對於大多數女孩來說,也就只有那一晚破處這麼一次的經驗,其中還有一大半的女孩在滿腔羞辱地奉仕過程中,屈辱與痛苦完全勝過快而達不到高的。所以在昨天自己清洗自己下體時,才第一次達到高的女孩還不在少數,而且昨天還可以自我控制,達到頂峰時甚至都還會忘了手指的動作,所以在高餘韻過後都還有一段空白期可以息。

但是現在是由夢夢學姊代勞,她又像是完全接收不到萱萱的反彈似的,毫不留情地讓萱萱達到超越身體極限的強烈高,而可憐的萱萱,竟然連好好開口乞求學姊手下留情也沒辦法,除了發出充滿屈辱與快的叫聲之外,也只能意識微弱地低聲息囈語著「學姊」而已。

這過程已經不是清潔了,我們駭然地發現,萱萱她本是被夢夢學姊「指姦」…

萱萱跟我們所有女孩們,大概都料想不到,真正第一次這麼強烈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這樣子完全侵犯的,兇手竟然不是來到這裡遇到的任何一個男顧客,也不是那些我們怕得要死的男助教們,而是我們現在唯一的神依託,也是我們的直屬學姊。

雖然這部分的清洗跟之前的一樣都是快速解決,但是萱萱卻在學姊停手後還躺在地上良久爬不起來,看著天花板哭泣。

看到萱萱的慘狀,我們都很替她抱不平,但是當我們看到夢夢學姊她也已經紅了眼眶,到嘴邊的不滿話語又硬生生回去。

只是,雖然如此,我們還是有那麼一點,對眼前這個學姊到陌生與害怕,彷彿昨夜認識的她只是一個假象。

這種覺,就在輪到自己接受指姦的時候完全爆炸,再也揮之不去了…

我也是真正體驗過,才深切瞭解到剛才萱萱所經歷的,是多麼可怕的噩夢。

學姊的一隻手的食指至無名指三指頭都淋上陰道清潔劑,沒入我那仍然緊窄的小縫中,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在按摩著我的陰蒂。從兩處傳來的強烈,已經漸漸把我的思緒全都噬。

陰蒂雖小,但它其實是一個女人全身上下最器官,幾乎等於是將男人陽具上所擁有的覺神經數量都集中在這麼一小點上,所以很多女人除了最瞭解身體情況的自己之外,甚至連伴侶也不願給碰。我也只有在注晶片時,直接被狠狠地刺穿過一次,就已經疼得死去活來了。現在,夢夢學姊只是用手指輕輕按壓,也沒特別將陰蒂包皮撥開,但已經帶給我強烈的快與不適了。

然而,這次真正的主角,還是被學姊另一隻手玩的陰道…

才剛開苞不久,依舊緊窄的陰道,要完整伸進去一手指都會覺得緊,現在卻是被夢夢學姊滑溜靈活的手指伸入兩三隻,輕柔且有技巧地來回送,使我再次體驗到類似於前天晚上被破處時的覺。

覺跟手指自所達到的覺截然不同,用手指自時,通常都是固定在一個點或是一小塊區域下,而時所涵蓋的範圍是一整個面。然而,現在的覺卻又跟時不同,每次夢夢學姊的手指出後,都會稍微旋轉一些角度,才又再次入,所以我可以覺到她手指突出、刺陰道最多的方向,每次時都在改變。

到目前為止,雖然我早已經瀕臨高邊緣,讓我不自地連連發出清晰的呻聲,但這還不是讓我們無法忍受的時刻。

等到她的手指角度轉滿一圈後,再一次深深的入至底。雖然有了前面幾位受害者的目擊經驗,我已經勉強做好心理準備了,但是也跟在我之前的每個女孩們一樣,在下一瞬間從快壓制不住的低聲呻,變成傳遍整間浴室的大聲叫。

因為學姊她原本併攏的三手指,在陰道深處突然間用力向外撐開,雖然因為手指的長度不及男人的陽具,並沒有深入至底,但是這種像是從陰道內部炸裂開來的撕裂,竟然還比真正破處還要疼。

原本放聲大叫,是因為劇烈的疼痛,但是發出來的聲音卻是三分喊疼十二分喊,我甚至也分不清楚,自己的身體剛才所接收到的訊息,究竟是疼痛還是快。只知道剛才的種種覺,全都混在一起,在這一波時一次爆發出來。

事實上,剛才學姊將手指撐開的時候,我在那一瞬間就達到了強烈的,那種覺遠比之前所達到的高還要強烈,甚至也比真正破處那次的高還強上許多。

但是,已經無法清楚思考或察覺自身狀況的我,下意識的不以為這是高…甚至以為那只是一個過於猛烈的

最主要的原因,是它並不是個完整的高,它只有達到頂端,卻沒有可以讓我像前幾次一樣沉澱下來的高餘韻。

甚至,我的身體也能很明顯覺到這一事實:一切才正要開始而已…

學姊的手指不單只是將我的陰道直接撐開就止住,而是各自按壓住撐開的陰道壁,來回摩擦,甚至用指尖輕摳那嬌的膣。這些動作完全超出我的預料,從旁邊看沒有辦法看到學姊手指在其他女孩體內的惡行,只能憑一陣又一陣似疼似愉悅的叫聲中受到其中的恐怖。而除了不停以叫聲發洩那滿溢的痛、快、羞辱、委屈之外,也沒有辦法說出其他的話。

原本映入眼前的天花板景象,變得間斷而不停快速閃爍,更別提那不知道失焦模糊了多少次,我大概也像剛才的其他人一樣,一次又一次地被迫翻白眼,然後又被強烈的刺得回過神來…

(就快結束了…)我唯一還能擠出的思考,就只能不停的說服自己,很快就可以結束了。事實上,學姊她這樣清洗我們的陰道,一個人花費的時間甚至還不到三分鐘,只是對我們每個人來說,這短短不到三分鐘的時間,像是已經瘦了三生之苦那樣的漫長無絕期。

最後,好像身體覺到這場可怕的地獄噩夢已經要告結了,甚至連叫的聲音也停止了。已經完全看不清眼前景物的雙眼,應該要跟剛才發生無數次同樣情形的覺一樣,回復視力,但是這次卻是越來越糟…

在視線完全變黑以前,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著急著呼喚我的名字…

等到我再次回復視力時,依然躺在浴室地板,但是周圍不知何時已經圍著一群人,除了有同寢的女孩們跟夢夢學姊之外,還有剛才也同樣在幫自己直屬清洗的其他學姊,就連那些學妹也有不少人過來看我的情況,她們的臉都很差,但是一定比現在的我還好上許多了。

夢夢學姊正掐著我的人中,大概是因為這樣我才清醒得這麼快吧…

「莉莉,妳剛才怎麼了?剛才看妳突然昏過去,把我們都給嚇著了…」晴晴說著,她的眼眶竟然泛紅了。

「莉莉,是學姊剛才太過火了嗎?」夢夢學姊歉疚地說著,但我卻反地別過頭去,視線整個與地面貼齊,滿心的屈辱與羞愧讓我寧可看著一堆人的腳部也不想面對夢夢學姊…

其他人看到我沒事了後,也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繼續晨洗作業,只留下我們這一寢,每個人的表情都充滿擔憂

「沒有…只是我是『會高到睡著』的ZZ…」我哽咽地說著,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跟其他女孩們接受一樣的指姦折磨,在場的五人中卻只有我一個會昏失去意識。剛開始被助教安上這名字的意思時,還以為這只是一時的出糗,但現在看來,恐怕我真的是如此…

「才不是睡著!妳剛才本是昏過去了!我們一直叫妳,妳也沒有清醒過來…我還以為…以為…」

也難怪她們都這麼驚慌,畢竟她們也只知道我在行房那夜因為太過刺的高而「睡著」,但這是第一次真正攤在她們眼前,她們才查覺到事情的嚴重

「學姊…莉莉的晨洗可不可以先…停下來…」連小芬也開口哀求夢夢學姊。

我偷瞄一眼夢夢學姊,她面有難也不知該答允還拒絕。這並不是她能決定的,如果貿然答應,可能會有更嚴重的後果發生。

「不用了…」我無奈地說著,「明天…也一樣要這樣晨洗吧…總不能每天都中斷吧…」我一想到這種折磨將要成為每作息的一部分,小時後對晨洗的愛好完全粉碎了。

「這樣子不行,是不是要告訴助教或教官,不然再這樣下去,遲早會出人命的…」小頭建議。

「嗯,這件事確實得告知教官,」夢夢學姊下了結論,「她們曾經碰過很多女孩,裡面應該也有像莉莉這樣子的案例,所以她們會知道怎麼處理,而且雖然這是一間訓練奴的學校,但其實這裡的醫療、科技技術,都是非常先進的,應該不是無法治療才對。」

學姊沉思了一下後,下決定地說:「然後莉莉,妳今天的晨洗就先暫停吧!雖然也只剩最後的清洗腸道步驟,但是以妳現在的身體狀況一定熬不了的,放心吧!有事情的話就由學姊負責承擔!」

「嗯…」聽到學姊這麼說,我竟然到熱淚盈眶。而後,我被其他女孩們扶出浴室,先被帶到一旁坐著休息,而她們剩下四人則進去廁所,那裡已經有其他學姊在幫忙其他女孩們做腸道清潔了…

坐著休息讓腦袋與身體冷靜沉澱之後,我才開始在想著一些剛才沒想到的疑惑…

我們五個人都洗完後,時間還有將近一半,為何學姊要洗得這麼趕?而且她為什麼不連她自己也一起洗呢?而且剛才我們同浴室的每個學姊,竟然都在時間差不多的情況下,將我們這些學妹們都帶出浴室…

身體還沒從剛才那可怕的陰道清洗中回復過來,腦中剛才可怕的記憶猶新,我絕對想不到,剛才我們的清潔,其實雖然夢夢學姊清洗得很仔細,並沒有太過苛刻,只是真正身體清洗的「基本」而已。已經離開浴室的我們,絕對無法想像,屬於學姊們的,真正的身體清潔,也是真正的戲地獄,卻是在我們都離開後,才正式開始…

…浴室裡…

「好了,總算都把她們請出去了。」其中一個學姊舒了一口氣地說著,「也該是時候輪到我們自己洗了。」

「從來沒想過一次幫五個學妹洗澡是這麼累人啊!我邊洗邊擔心這樣自己夠不夠時間洗了。」另外一位學姊邊說邊幫其他學姊拿來裝著她們清潔用品的籃子。

兒,妳剩下的時間最少,所以能優先的就由妳優先吧!妳有哪些身體部位沒被解的?」兒是第一位說話的學姊名字。

「嗯…其實不多,大概助教們也都猜到我們今天都會忙得一團亂,所以也沒太刁難我們吧!」兒邊說,邊半蹲將手伸進去陰道裡,摸索著的位置,一咬牙將扯下,同時努力憋住自己的意而不敢漏出半點。

…她們不僅要清洗自己,就連自己身上配戴的具也得清洗,而且是優先清洗!

「不過今天的狀況也有點失控了。夢夢啊,我們也被妳那位直屬給嚇到了。她就是傳聞中高到睡著的那位女孩吧!」

「嗯,當初我只覺得不對勁,現在看來是沒錯了…那本不是睡著,而是整個昏過去,如果再嚴重一點可能會有生命危險的…」夢夢的話停頓了一下,先是彎拔下自己的,用舌頭舐上面所沾的後,才嘆了口氣,繼續說著,「她大概有得受苦了…」

「原來妳也這麼想啊!我還以為妳剛才是真的覺得助教或教官會幫她解套,也不知道該不該潑冷水。」剛才拿來清潔用品籃的學姊說,「這種女孩可是不少男人們想要的啊!」

「可不是嗎?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男人,哪個不希望自己跨下的女人被他得死去活來?尤其是會被昏過去,然後再被醒的…恐怕這是那學妹的宿命了。只是,就算知道如此,我也不忍告訴她…」

「她遲早得要知道的。更糟的是,她已經被這樣命名了。如果當時推卻掉的話或許還有機會,但是這成為名字,也就成為事實了。」兒嘆了口氣,繼續說著:「我們這一屆就有許多諸如此類的名字受害者了,夢夢妳跟我不也是其中之一嗎?」

「嗯…」夢夢將徹底過一遍的,扔入公用的金屬清洗中,那種體可以消滅附著在金屬上面的細菌等,學校對於她們的對待方式雖然殘忍,但另一方面卻又很重視她們的「保養」。

等待的殺菌過程中,夢夢一邊拿起器,一邊回想被取名當時的情況…她也只是前一晚在過度慘烈的高中囈語,就被取笑是作夢了…

「那麼妳昨晚有夢到嗎?有被發現嗎?」兒打趣地問。

「應該是沒有被發現…而且就算有,她們大概也不敢提起…」夢夢頓了一下後,嘆了口氣繼續說:「倒是作夢已經是常態了…現在每次睡著都會夢見自己在…唉!真是不公平,妳們都還有休息時間可以做個美夢,我卻連到了夢中也擺脫不了。」

「妳少來!每天都過這樣的生活,我們哪還期待能做什麼美夢啊!我甚至還夢過自己被…被父親…自己的父親…當時嚇都嚇醒了…」

「那種夢我可夢到好幾次了…」夢夢淡淡地說,「每兩三週就至少一次…」

兒小尷尬了一下。要跟夢夢比噩夢,那任何人早就不是對手了…誰也沒想到,助教給夢夢取了這個名字時,並不只是想羞辱她,而是真有辦法透過藥物方式讓它變成真實。

「好啦!至少也託這名字的福,今天我也才能站在這裡啊!否則呀,我的表現也不算特別突出,可能連其他主題班都進不去,更遑論能跟各位高手齊聚一班了。」夢夢樂觀地說。

「是啊!我們該恭喜夢夢,直屬學妹中已經有一個拿到明年特殊班級門票了。她們這屆應該也會很搶手吧!還有個奴奴,我還以為安安已經是我所遇過最特別的人了…」

「很抱歉,但是正確來說,我們這家應該會有兩張門票。」夢夢臉上出難得的驕傲表情,自己的直屬能進到資優生所在的特殊班級,身為學姊就算沒沾到光,但至少也可以不替她們擔憂了,「那位叫『小頭』的女孩,也是我的直屬學妹。」

「小…頭?這名字…夢夢妳有告訴她嗎?」

「嗯…我是有稍微跟她說過『對客人的誠信』,不過她應該還不知道校方的改造手段。」夢夢心中雖有些不捨,但還是客觀地推測分析:「現在啊,只怕學校並不是把她改成貧,因為她名字是『小頭』而不是『小房』,而且這樣的女孩賣相也不好…最悲慘的情況是被改成大點小,但這卻也是最有可能的。」

「說悲慘也還好,這裡的女孩有哪一個是離開這裡還能見人的?至少她這樣只要多努力一些,未來有很大的機會過『好子』的。我們能替她們做的也就只有這樣了…」兒邊說著邊看著沐浴的瓶身傻笑,說:「剛剛對她們這麼暴,大概會讓她們好一會兒都不想理我們了,就跟我們去年一樣…現在想想,當時的自己還真不懂事。」

夢夢哀傷地說:「她們會生氣,也是應該的。畢竟我是真的沒有注意到莉莉的情況,只想趕快幫她們洗完後把她們送出去。是我疏失了。」

「這也沒辦法啊!誰叫我們要等她們離開後才能放心晨洗呢!以前的我們還真不懂事,直到當了學姊,才能瞭解當時學姊們的兩難與矛盾,她們也是那麼極力想隱瞞『真正的晨洗』,保護我們不受到過度的驚嚇…」

夢夢與兒聊著,就想起了去年她們剛進來時,就有一位同屆的同學,因為不慎瞄到她的學姊們的晨洗過程,當場被嚇得神完全崩潰,最後怎麼樣都無法回復過來,只好被淘汰而當不成奴了…

而現在的她們,卻早就習慣了這一貫的晨洗過程,也對於所謂的「晨洗」有了完全不同的認知…

原本應該是讓自己能帶著芳香、清、充滿元氣地接嶄新的一天,但對於這裡的女孩們來說,晨洗卻是要讓她們的身體進入準備,因為對於她們來說,每一天都是被使用的子…

因此,剛進來的一年級生,身體還有很多處於初步開發的階段,所以晨洗過程其實很「簡易」。就算她們當事人完全受不出來,但是對於身體已經多處開發的學姊們來說,那些學妹們本還不算是真正洗過整個身子…

隨著子過去,她們身體有越來越多地方受到開發後,需要準備給人或玩具使用的身體部位也會越來越多,因此也導致晨洗過程越來越繁瑣…

還沒碰到前,是絕對想像不到原本的晨洗過程還少了些什麼。就好比現在的學姊們,也不知道以後還會不會多出哪裡要清洗的部分,她們所能做的,就是按照現行的版本,去進行自己的晨洗…

首先,是具的清潔與保養。學姊們對於這些外來折磨自己的器具,可以說是又愛又恨。她們無時無刻不受到這些具的折磨,但是卻也已經離不了它們了。對於要把這些東西安置在自己身上,對於具的乾淨與衛生更顯得格外重視,所以對於這部分的清潔,可是一點也不馬虎。

只是,另一方面,像是、或是各種大大小小、填滿她們陰道或腸道的跳蛋、假陽具或串珠等等,都得用她們自己的舌頭淨,每次這些具上面都沾著大量的甚至糞渣,都得隨著舌頭刮進口中又回到體內,更體現出她們的低賤身分。

結束了具的舐後,將它們泡進去特殊的金屬清洗後,學姊們也開始了第二步驟:排空汁。

剛才在舍監室懇求助教們賦予身體觸碰權時,她們中有不少人的房都被任意褻玩凌過了,而擠出汁絕對是讓助教們看得最血脈噴張的玩法之一。她們不時都得經歷著當著一群男人的面,自己用手或擠練的擠出汁,不管是擠到空杯子中、或是加到煮的咖啡或紅茶中調味,然後再親手端給助教們,請他們享用。有時候助教們興起想自己動手,她們也只能雙奉上,甚至學牛四肢立於地,助教們就會在她們部正下方放個鐵水桶,開始將她們的汁擠進去水桶中。聽著汁敲擊鐵桶發出的聲音,讓她們覺得自己快跟一頭畜沒什麼兩樣了。

儘管房與汁是助教們愛玩的地方,但是也沒有將所有學姊們的汁都給擠盡,所以剩餘的部分,則要在此時,用器收集起來。這早晨的第一泡,是一天中最營養的份量,她們甚至連自己也不能決定要怎麼處置這一泡汁。

器大部分都是手動氣浦,學姊們都必須將嘴處貼緊部,然後按壓管子後方的力球,沒多久,她們的房就會被緊緊住拔不開來了。繼續按壓,就可以看到一些白體從另一條透明的管子入集瓶中。

因為是要完全排空,所以她們必須不停按壓到汁已經沒有再出來後,還要多搾幾下才能拿下器,然後將集瓶口封起來,寫上自己的名字、哪一邊的部,以及汁口味…

對於被訂購汁的女孩來說,她們的第一泡汁更是重要,不管是質或量都會受到密切的關注,如果量不夠對方所要訂購的量的話,可能還會被拖去進行增加汁的藥劑注改造。

兩邊的房都將汁排空之後,就輪到膀胱排空,也就是小解了。

只是,她們不是在廁所解決,而是就在原地,也不需要馬桶,因為對面一同晨洗的夥伴的嘴巴,就是她們的專用馬桶…

這也就是為何在學校會特別規定女孩們的排時間與次數,因為她們的馬桶也只有那一段時間可以當馬桶。

學校有安排「廁奴」的專長訓練,供女奴或有興趣訂購的買主們選擇,訓練成果是要能不間斷地完主人的一整泡,甚至可以躺在主人的眼下,準確無誤地接住從那裡緩緩掉出的穢物。這並不是每個奴都要接受的課程,就像有些比較愛乾淨的買主也不敢購買嘴巴不知吃過多少糞便的女奴們。

然而,就算不用當個全職的馬桶,身為奴的她們,還是被教育成自己「比馬桶還不如」,沒有資格坐在馬桶上,所以絕大多數時候,她們都得輪幾個人當「值生」,彼此清理,直到每週只有開放一天的時間,是讓她們可以將體內累積一週的穢物排到外界的時候。這在那些愛乾淨的買主眼裡,卻不是骯髒,反倒成了「自律」。他們在主奴階級的洗腦下,也真心認為身為奴不該有享用馬桶的能力,自己也不願跟她們使用同樣的馬桶。

而被教育成這種觀唸的學姊們,當時要學習嘗時受了多少屈辱與鞭打,每個女孩幾乎都是以被拘束的方式鎖進特製馬桶,跟著被迫蹲坐在上面的女孩互相哭泣說對不起。但更讓她們震驚的是,原來打從她們入學、註冊那一刻起,她們所用的馬桶,所排的,其實全會回到她們自己直屬學姊的肚裡…

而到了現在,她們早已認清自己是多麼卑賤的事實了,所以只要對方有需要,她們可以馬上躺在地上張嘴成為對方的馬桶,因為她們知道對方也會如此。另外,為了要給馬桶有足夠嚥的時間,她們甚至連排也都被練得一陣一陣的,每次出來的量都能剛好讓馬桶的嘴巴呈現快滿但又不至於滿出來的狀態。

夢夢接完兒的後,輪到兒要躺下,卻被夢夢制止了,她的排權限被剝奪了一天。

然而,夾帶著意卻不能排空的夢夢,在後面的清洗過程就會比其它可以完全排空的女孩們還要辛苦上許多。

等到身體上的東西,可以拿掉的、該拿掉的,都拿走了之後,她們才開始進入清洗步驟。

首先是沐浴,跟還處於幼奴的學妹們不同,她們所用的沐浴含有大量的藥成分。

在擦抹沐浴的過程中,其中的藥成分就會開始漸漸滲入她們的皮膚,開始到全身發熱,尤其是塗抹在部位時,那被掀起的慾火,是沖再多的冷水也降不下來的。

而塗抹沐浴在身上,也是她們得每天跟舍監室裡的助教搖尾乞憐求來的權力之一。這雖然不像之後的地帶那樣特別容易受到刁難,但是如果助教們心情差了,她們還是得厚著臉皮去拜託對面一起晨洗的夥伴幫忙,而且還不一定可以用手,學姊們每個人都不知道嘗試過多少次以雙當海綿,替對方全身塗抹這含有藥成分的沐浴,過程中房還一直受到藥與身體摩擦的刺,要不是先前先把汁排空,恐怕早就自己噴濺出來了。

等到沐浴被沖洗掉了之後,殘留在體內的藥卻是無法紓緩的,唯一能讓她們好受一點的方式,就只有後面的清潔項目…

陰道清潔,她們所用的並不是什麼「膣清潔劑」,而是一塊陽具造型的香皂…

在這一年之間,已經過無數種真假陽具的陰道,甚至連專屬的「小皂」也被做成陽具的形狀。而且殘酷的助教們規定,這樣一塊甚至比真人陽具還要大的香皂,她們必須要一週用完一塊,全靠她們的陰道。

以不溶於水的特殊成分擠成的香皂塊,唯一可以消耗它的方法只有一點一點磨掉它。

因此,學姊們必須毫不留情地抓著這塊小皂,在自己的陰戶裡無情地。早已被改造成過的身子,加上剛才的藥催情,使得她們的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的強烈高。然而,這樣子是不夠的,那塊香皂在短短的時間內本沒有明顯的縮減跡象,所以她們還得繼續,第二次、第三次…

學校的課程不僅是把她們的身體改造成極度且渴望於,同時也有加強她們的體能鍛鍊,對於一個正常的女,達到高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事,但是在她們這種生活中,要達到高幾乎可以是吃飯喝水那樣輕易、頻繁,所以若沒有好的體能,身體早就吃不消了。

陰道,並沒有明確規定要持續多久,但是必須要在一週內用完一塊,所以學姊們也都不敢太敷衍了事,很多人甚至就把它繼續留在下體,靠著陰道壁肌練成的力量控制它緩慢進出,手邊則繼續進行下一步驟的清洗。

陰道之後,就輪到後面的門(菊)了,而菊專用的清潔用品,是一條很長的串珠。串珠部分的長度甚至還比手掌長一點,就連陽具也沒這麼長,而且串珠大小並沒有隨著遠離端縮小,而是從頭到尾都有著將近四公分直徑的串珠。

清潔是要搭配另一種特製的清潔劑使用的,但是在淋上去之前,學姊們必須先用串珠做一件事。

將串珠頂端簡單以口水潤滑後,就直入應該是出口端的菊裡,菊壁的括約肌隨著一顆顆串珠而不停撐大縮小,雖然是往裡面入,但是卻給學姊們一種排似的倒錯

然而,她們的菊已經沒怎麼在排了…

由於在學校的主要食物都是營養,只有偶爾搭配一些副食品,使得吃到體內的食物會形成糞便的不多,再加上連續的灌腸,使得腸道反而漸漸喪失了排便功能,現在的她們不但不用上大號,連灌腸也幾乎免了,只有偶爾會發現開始又有碎糞落入直腸區,才又需要再一次灌腸。

所以,她們這一次的入,是要檢測直腸內的糞便量的。

學姊們將串珠直沒至底,稍微攪動一下,再出來仔細端倪。但看到的只有偶爾沾到的一小塊一小塊糞便碎片,這距離可以灌腸的標準「沾滿前幾顆珠子」還有極大的差距。

那種心情就像是在面對宿便一樣。以前的她們嫌自己的門是大便的地方,髒。哪知道有這麼一天,她們的門已經不具有排功能,完全成為她們的第二器官「菊」…

再用自己的舌頭,將串珠上面沾到自己的穢物乾淨後,淋上「菊清潔」,再次深入至底。

要從門變成菊,要從一個排器官變成稱職的器官,所花的功夫可不小,隨著階段任務不同,她們所用的菊清潔就換過不少次。

從最初也是混進去灌腸中使用的,刺腸道動,這其實跟這漫長的改造過程有點背道而馳,但其實這最主要的原因是要讓腸道深處不會因為灌腸而終止動,使得糞便深卡體內,這樣不但會嚴重損壞身子,糞便的毒素一直被收進人體內,也會反應在膚質等外表上。

而後,確定那些糞便都會被推擠到大腸末端之後,接著是用跟前一種灌腸完全相反效果的方式,使這段末端的壁上絨與肌完全失去作用,因此被送到這裡來的食物,就幾乎是完全中止在這裡不再繼續往前了。

實際上,此時也因為長久服用營養,真正會到這來的食物殘渣也很少了。

接著,則是用一種強力藥,讓腸道外段,也就是菊的部分,能夠產生慾,甚至會渴望著被入的覺。這其實是靠著從小到大排糞便時累積的經驗覺,一但這種習以為常的事情忽然中斷,很容易就能讓門的括約肌「懷念」那段已不可求的排覺。而要能舒緩這種覺的方法,就是改成入的方式…

至此,門就已經算是轉型成菊了,但是之後還會透過各種藥劑,使菊中原本是提醒排便的覺神經,轉變成能釋放強烈神經;以及那種類似腹瀉時的奇異愉悅,被大腦轉變成的解讀方式。

最近,偶爾一次的灌腸經驗,反而讓已經趨近於完成菊改造的學姊們,絕望地發現這殘酷的事實:她們的眼,已不再是門扮演菊,而是菊兼做門。就算她們可以回復正常排生活,她們的身體已經不把那當排,只會當成是一種新穎的菊方式而已…

現在的菊清潔,效果卻非常簡單也貼近字義,那是要讓她們的菊長久帶有芳香味的。隨著次數增加,她們常常都會有放的困擾,而受這清潔的改造,以後她們就不用怕放會使主人生厭了。

結束菊清潔的清潔後,接著是輪到陰蒂部分的清潔。

小心地撥開陰蒂包皮,這部分每一個學姊早就駕輕就,因為每次需要應或是寫入她們陰蒂體內的晶片時,這個動作都是必須的。

然而,撥開陰蒂包皮後,她們卻是要用小隻的圓牙刷,去清潔她們(曾經)最的地方。已經被改造成遠比常人還好幾倍的陰蒂芽,柔軟的刷就算只是輕輕觸碰,所傳來的覺就好像是被千針扎過一樣。更別說是刷動它了。

然而,這漫長的地獄訓練並不是一天就練成的,就如同菊一樣,每個學姊們的陰蒂部位也是經過各種訓練與開發後,才有辦法接受這樣子的摧殘蹂躪。儘管如此,這簡單的刷洗過程,還是讓她們原本已經過酷高體,再次達到一波波不同於「陰道高」的「陰蒂高」。

陰蒂後則是輪到首與房部分,學姊們的房按摩並不需要再塗抹豐膏,因為對於已經都有著傲然巨峰的她們而言,那種膏藥的效果已經顯得不彰了。然而,她們的按摩卻比還塗有豐膏的幼奴們還要紮實與仔細。

按摩房,其實算是她們整個洗澡過程中最喜歡的一段。雖然那種按摩已經完全是「蹂躪」般的等級,但是對她們來說卻是完全的小兒科。且透過按摩房,是可以加快汁的分泌的。雖然被擠出汁的覺像是母畜一樣恥辱,但萬一汁少了,換來的只是更可怕的暴力對待。而且她們現在還得兼顧學妹們的保母、媽,一種奇特的使命讓她們不得不希望自己能有無限量的汁可以供她們溫飽。

相較於房按摩備受學姊們喜愛,輪到首的清潔時,她們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首的清潔…助教們的說法是「電療」,是要將她們嬌頭上電夾的。

她們從來沒有膽量去質疑這究竟跟「晨洗」有什麼關聯,只知道這是助教們想要她們自我凌首的方式。然而長久下來,她們卻發現如此電療下來,她們的頭變得越來越,也變得非常容易起。甚至過一點的女孩,稍微搖晃房,也能覺自己的頭漸漸立起來…

每位學姊們都小心將連著電線的金屬夾子夾在兩頭的部,然後打開開關,機器就會照著事先設定好的通電方式,接著就是接讓頭上的甚至整個房的不受控制的搐顫抖。

這時也正是檢查汁有沒有完全排空的時刻,不少學姊們皆有過一開通電後,雙就被折磨地噴出殘存汁的經驗,之後那些學姊們當然就受到了極為嚴厲的懲罰了…

而經過電療後的首,都漲紅的像顆葡萄似的,而且嚴重麻木毫無覺,就像是完全壞死一樣。但是已經經歷無數次這種摧殘的學姊們都知道,再過不久,它就會慢慢回復覺,並且帶來漫長的刺痛煎熬。

而等到部也清潔完成後,就只剩下最後的部分:嘴巴清潔…

口腔清潔這部分其實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痛苦,只需要好好刷個牙就好,但是牙膏卻是動物的濃

以夢夢來說,她是以豬的作為清潔口腔用的牙膏,倒了一小杯在口腔中後,用牙刷沾著豬,再刷遍口腔每一個角落。到最後還得含著一陣子後才能嚥進去。

其他學姊們,有的是用牛,有的用狗,甚至還有馬,各種不同的口味,但是都脫離不了「」。而且這些儲存的瓶子還有經過設計,使得那些子在保存期間之內都還是活著的,小時後看過教育影片中長得像蝌蚪的子,現在卻有不曉得幾萬、幾億隻動物的子在口腔中游動,那種畫面光是想到就讓她們難以忍受了。

刷完上面的口腔後,真正的苦難才正要開始…

對成為奴的她們來說,全身上下至少有三個嘴巴,而這些嘴巴,都要用各自專屬的牙刷來刷洗…

另外兩個嘴巴,就是她們剛才先清洗的小與菊了…

事實上,雖然還沒實際發生,但是每一位學姊心底都很清楚,再過不久,她們的道,即將成為她們身體上的第四個嘴巴…

由於陰道仍然努力與那塊陽具造型的香皂對抗,所以學姊們先是從門內下手。經過特別製作的菊刷的刷,雖然比一般的牙刷柔軟許多,但是刷在嬌弱的門壁上,還是會疼得以躺姿清潔下面兩個嘴巴的她們不停打滾。

同時,菊刷也是三種刷子中,刷柄最長的一隻,這也意味著它所需要深入的深度也遠比其他兩個嘴巴還要多。

已經被改造成菊的腸道,卻像是個讓刷子能無限深入的無底般,學姊們將刷柄竭力往裡面,仍然碰不到底。反而由於刷朝著的那一面,沿途刷著緊縮的腸道壁,使得學姊們都體驗了一場專屬於腸道的「菊」。

很多人對於的印象只停留在它的痛而已,不曾相信那樣會有快產生,但是像學姊們這樣已經對習以為常時,疼痛的覺會漸漸壓不住裡面所潛藏的。再加上已經被改造成一個完全的器官的菊,它的程度甚至也不亞於一般人的正牌器官了。

就連很少人能真正達到的菊,學姊們僅憑這樣輕輕一刷,就可以達成了。

這還只是刷洗菊其中一面而已,學姊們就這樣抓著刷柄緩慢旋轉,小心地將裡面的刷朝向另外一面,然後再慢慢拉出來,頓時又是一場直線連貫的強烈快襲來。

而最後的最後,剩下小刷的部分,而這會留到最後的最主要原因,是因為大多數學姊會在這項清潔步驟中,將體力完全搾乾…

刷的刷甚至比起菊刷的刷還要柔,但是相對的,她們的小,陰道壁上的神經末梢,也遠比菊中的要多。學姊們小心翼翼地將小刷的刷輕點小外圍的壁上,但光是如此,大腦所接收到的已經快要將她們的所有思緒都淹沒了。

但是身體清潔還是得要繼續,於是,她們做好心理準備,突然一咬牙將小刷瞬間延著陰道壁直刷至底,然後就在過酷的刺下翻了白眼,連小刷都握不穩而掉落。雖然小刷的已經柔軟到這樣摧殘嬌的小仍不會出血,但是卻有一種少量的神秘體噴濺出來。這種劇痛中夾雜著的強烈快,已經不只把她們推上高的最頂層了。

古早人認為,一個女人的高有三種,分別是陰道、陰蒂及兩者混合的高方式,然而,之後隨著G點位置被發現,才被開發出比起前兩者高還要更加強烈的G點高

G點在女陰道內的位置並不一定,也沒那麼容易就能摸索得到,但是那裡絕對是不亞於陰蒂的高度地區。那裡也是最容易讓女達到吹的首要刺目標。

而經過可怕的改造後,學姊們的G點已經不再那麼難找,而是被漸漸拉大,恐怕再這樣下去,整個陰道壁都要被改造成過的「類G點」地區了。

而且由於陰道還是大多數買主可以直接入的目標,所以雖然陰蒂部位也是會不停改造提升度,但是著重程度卻遠不比在陰道壁內的G點所在,也因此,對於在這所學校的奴來說,全身上下最的部位,還是會回歸到陰道裡。並不是陰蒂變得不,而是陰道內得可怕…

而學姊們這一刷,就是實實在在刷在那已經超越正常人所能忍受極限的陰道壁上,前面的清潔彷彿成了前戲,漫長的鋪陳直接給她們都帶來一場過酷到讓她們失去意是,幾近發瘋的G點高。也使她們在晨洗的過程中,達到了今天的第一次吹。

休息片刻,回過神後,她們也只能再次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爆發強烈的。不用這種方式,就算是慢條斯理的刷動,她們也絕沒辦法將小刷在保持清醒的狀態刷到底的。

等到小各個角落都這樣飽受摧殘後,她們的例行晨洗作業才算是徹底完成…

沒有一個學姊想走出浴室,或者說沒有一個學姊還有體力站得起來,每個都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不停氣。直到其中一位學姊的計時器,發出時間將至的嗶嗶聲後,她們才勉強擠出一點力量,先站起來的去扶起其他還爬不起來的。最後將累積在身上的清潔劑都沖洗掉之後,才提著步伐走出浴室,在已經久等了的直屬們面前勉強擠出微笑…

不存 说 : ↓

<第十一章>朝會

夢夢學姊跟其他學姊們還在浴室裡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頭四人也都跟著其他從浴室走出來的女孩一樣,進到廁所去進行「腸道清潔」。就只有我,「ZZ」,因為剛才過酷的高而昏倒後,才得以坐在浴室門旁,躲過最後的灌腸折磨。

不過,雖然就此躲過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卻極度不好受…

身後的浴室,還傳來學姊們晨洗時的沖水聲,其中還隱約夾帶有她們的談笑嘻鬧聲,雖然無法聽清楚她們說話的內容,但是仍然可以覺到她們在浴室裡面晨洗,竟然是很開心愉悅的,跟我們剛才晨洗時的痛苦與羞辱完全不同。有了剛才的晨洗經驗,我也不敢想像現在的浴室裡面,正上演著什麼樣的洗澡戲。

門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們,進出廁所,每個經過我身旁的人都會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質問我為什麼可以不用進去廁所摧殘自己的腸道與門,但馬上就從我蒼白的臉與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於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陸續轉成各種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還有少數是充滿不屑或仇視的,彷彿我是故意裝病一般…

面對著這樣有敵意的眼神,都讓我羞愧地低下頭,覺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

雖然剛才我清醒過來時,臉慘白,還一臉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場似的,嚇壞了浴室裡的每一個人,但其實在昏的當下,我卻不是那麼地痛苦,甚至還有一種愉快的覺。

我只記得昏前的當時,腦袋漸漸空白,完全無法思考判斷自己當下的情況,他人的話語與畫面都變得朦朧不清,唯一佔滿整個腦袋的,是滿滿的強烈,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識那一瞬間,我的眼前似乎完全變白,那時的覺竟然像是飄飄然要上天堂似的…

而等到被喚醒了之後,身體其他覺浮現,原本覺輕飄飄的身體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體疲累到要人幫忙扶著才能坐起身來,全身無力到甚至連說話都發不出聲音。當時的我,心中還不爭氣地希望自己別醒過來,直接昏死算了…

所以,看到其他人這麼擔心我的情況,對比自己的心情,讓我更是到無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樣洗完全身,一定會再次成為注目焦點,也一定會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厭惡,但是其他四人卻堅持要我在這歇息就好,而我幾乎是被她們四人攙扶著才能走出浴室的,現在的我卻連站立走動的力氣都不一定會有了。

而且,看著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邊聊天說笑邊彼此打氣去面對著下一場羞辱,讓孤獨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到一種寂寞

而且,事情只會變得更糟…

在我還在低著頭看著地板,等待她們的時候,卻有一雙腳,就走到我面前的地板停下。

我緩緩地抬起頭,看到那雙腳的主人時,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

我們每個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異,而跟我同寢的室友女孩們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記住了,所以知道這一雙腳絕不是她們的,但是在我抬頭之前,我絕對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

「討厭鬼」菲菲!

「幹麻啊!坐在這裡裝病嗎?」她鄙夷地問。我只能別過頭去不加理會,暗暗希望她別發現真正的原因。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為高到昏過去,而必須坐在這休息的話…

「還是妳洗澡時又到睡著了?Z‧Z」她惡毒地說著最後兩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說中了吧!」

「菲菲,妳別這樣…」另一個悉的聲音傳來,讓我震驚地忘掉屈辱,望著那個在制止討厭鬼幼稚行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

「我怎樣?妳應該問問她想怎麼樣吧!」討厭鬼望著七七、手指向我,彷彿還是我先去挑釁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舊不理會討厭鬼的叫囂,而是驚訝地問著七七,她臉上滿是不願意承認的表情,頓了一頓,才輕聲反問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

「嗯…」我回答得有些尷尬。仔細回想,晴晴可以說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剛進入校園的搜身檢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破處折磨後,甚至在報名甚至後面的註冊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可是現在卻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奪走了一般,讓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對…

「就說了啊!七七妳也趕快『加入』吧!」討厭鬼像是怕被忽視而故意大聲說著。

「菲菲,妳別在這…說這個啦…」七七急忙小聲勸她,眼睛還不時偷瞄著仍一臉困惑的我。

「加入什麼?」我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而開口,但是看到討厭鬼臉上得意的表情,就驚覺我的發問正中她下懷了。

「別裝了啦!我們每個人可都知道了,妳現在可紅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過癮嗎?哎呀!還自己到睡著呢!真是不要臉到極點了!」

「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討厭鬼的嘴巴要她別再說下去,但是卻被她暴力推開。

「七七,妳別管她,就讓她說完。」我平靜地說著,並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們兩人中間會受到傷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討厭鬼把事情說清楚。「我跟她,誰比較不要臉、誰比較討人厭,旁邊的人會看得明白的。」

「是啊!那天我們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賤婊子,一點女人的尊嚴都沒有。受到這種屈辱,還這麼沉浸在這種『幸福』裡。妳是不是巴不得趕快被『老公』買回去啊!這次妳可以教他怎麼妳的眼喔!哈哈哈!」討厭鬼說著說著,竟得意地笑了起來。

「是啊!」我終於被討厭鬼怒,口不擇言地回嗆:「我恨不得趕快能被『老公』買走,被『老公』愛護。那妳呢?妳有老公嗎?」這句話起了強大的作用,討厭鬼也笑不出來,整張臉生氣地脹紅了起來。但是我卻一時沒注意到旁邊有個女孩的臉也瞬間變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麼德,一點貞都沒有,連門都是被用過的,誰才是婊子?我看妳生來就是要來這所學校,給人買去的。」

討厭鬼被我罵到氣得呼急促,惡狠狠地瞪著我,半晌說不出話來。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幾次我以為她就要撲過來對我動手了,但最後她只是撂下一句:「貞?來到這了貞還有什麼用?妳也沒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還不是一樣,賤!」她說完後就轉頭離開。「走啦,七七!」

「嗯…」七七虛應著,但卻沒有跟著討厭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尷尬地相望。

剛才的爭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風,雖然是讓討厭鬼得意不起來,但是當我說完後看到旁邊七七臉的變化,我也馬上驚覺我說錯話了。

「對不起,七七,我剛才不是有意要這樣說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沒關係,我知道妳只是針對菲菲,而且也是她錯在先…」七七終於也綻放出一個甜美的笑容。雖然現在的她跟我們所有女孩一樣全身赤,又經過了這麼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見面時的高貴氣質的女孩,但是她的舉止、她的一顰一笑,都還是透著一種典雅的風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會剛好跟討厭鬼同一直屬,妳應該吃了不少苦吧!」

「不會啦…雖然菲菲有時個比較差一點,但是昨晚相處下來,我覺得她本其實並不壞…她發脾氣時多順著她一點就好了…」

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氣質、還是沒看過討厭鬼鬧場害人的樣子,對於她所說的討厭鬼「本不壞」,我可完全不敢苟同…

「對了!剛才討…菲菲,問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麼?」雖然剛才都是討厭鬼在胡鬧,故意引我提問,但我有種不好的預,這絕對跟我有所關係。

果然,七七臉上一瞬閃過難堪的表情,但是隨即鎮定下來。

「那沒什麼啦!只是有一些同學們,彼此間組成了一個小團體,在問我要不要加入而已。」

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長說謊,或者該說,不擅長隱瞞。從她的表情,我可以覺到她們之間的小團體絕不會只是聚在一起增進友誼或互相取暖那麼單純…

「妳剛才…真的又因為高…而…」七七突然改變話題,但是詢問的口氣也越來越小聲,到最後還羞得說不下去。

「嗯…」我硬著頭皮回答。對於其他女孩來說,在洗澡時被到高暈厥過去好像是很難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該怎麼解釋我的狀況…甚至連我也一直在問自己的身體為何會這樣。

「以後,別再這樣了…」七七突然小聲,但卻嚴肅地告訴我,「至少,別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發現了…」

在我還來不及問「怎麼了」之前,七七最後說完一聲:「還有,等一下別告訴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我怕她們兩人又打起來了。」

也沒得到我的回應,她就匆忙轉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單一人,只是這次我更能明顯覺到旁邊女孩們的目光。剛才我跟討厭鬼吵架全程,她們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會太擔心被人誤解。只是討厭鬼的嘴臉,卻是讓我越想越討厭。

而且,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小團體,會跟我有關係?而且還這麼神秘?雖然我很不願去回想著討厭鬼說的話,但事實卻是,她的話語一直在我耳邊打轉。「妳現在可紅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到睡著…天生的婊子…」

越想越是讓我到渾身不自在,難道是討厭鬼自己組的小團體,故意四處渲染我破處那一夜的事情?不,應該不至於,畢竟當時她本不在場,再怎麼胡編故事,也不應該被取信的…

還有,現在有多少同學已經加入、或是知道那個小團體了?周遭異樣目光之中,會不會有些就是在那小團體裡,對我有偏見而扭曲了呢?

…討厭鬼擺明是故意透這訊息給我,讓我心情完全無法平靜…

幸好,沒多久的時間,我就看到小頭先從廁所走了出來,隨後,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陸續出現,再加上學姊們也都終於從浴室走了出來,我才覺到如釋重負般,暫時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莉莉,妳身體好一點了嗎?」夢夢學姊難掩臉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詢問我的情況,也讓我將剛才對學姊的陌生與恐懼,全都拋之腦後。

不過,身為當事者的我沒說什麼,旁邊其他女孩們卻已經開始聲援我了。

「學姊,妳剛才真的太過分了啦!」小頭仍舊為我抱不平,「就連昨天,我們自己洗時,當時助教也在場,但也沒有要求這麼多啊!」

「就是說啊,別說是莉莉會受不了,像剛才那樣的洗法,換做是任何人,身體也遲早會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著學姊剛才的暴行。

「學姊,可不可以之後別洗得這麼『仔細』了?反正也沒有助教會發現,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場時,再像今天這樣,好嗎?」萱萱清楚夢夢學姊自己的苦衷,所以並沒有抱怨或指責,而是理分析著可行的辦法。

相較於她們三人說個不停,夢夢學姊卻是靜靜地聽著,等到她們都說完了之後,才誠懇地說著:「好嘛,對不起,學姊剛才真的太之過急了,因為這也是第一次要幫妳們這麼多人洗,所以要在規定的壓力下跟妳們的受之間拿捏還不。而且老實說,學姊也都忘了當時第一次被這樣洗澡時的心情與覺了。」

聽到學姊賠不是,晴晴與小頭兩人的態度也軟下來了,她們其實也沒想過要責備學姊,只是不知從何抒發剛才所受的屈辱與恐懼而已。

「不過萱萱,妳千萬不要有這種念頭,學校是很要求我們學生『自潔』的,萬一被發現有『洗不仔細』的女孩,是會被認為『不愛乾淨』,而被關在充滿惡臭的桶子裡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過這種苦的女孩,就算事後被放出來,價值也會迅速貶低的。如果不希望自己變成廉價品,最好還是寧願多受點苦,也不要冒這種險。」

我跟小頭聽到夢夢學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潔身體時,助教也曾說過類似的話。不過當時的我們還以為助教只是在半嚇唬我們,卻沒想到這還會是真實的。

「不對啊!如果我們…變得廉價而賣不出去,學校應該也會虧損不少錢吧?」

「當然會少賺一點,但是學校並不會去計較那些『小錢』的。學校每年也不會把我們全都出售,會留下一些比較低買氣的,在學校某處『做工』。嗯…妳們都會被帶過去『參觀』的,參觀完後,妳們就會毅然決然立下一定要被賣出的志向了。」夢夢學姊神秘地說著,卻沒告訴我們那些學姊們都是做什麼樣的工作。

「現在的買主們都是要求『品質』與『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較大的買家們才會挑選價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們無法被賣出去,真正損失最大的,是…」夢夢學姊說到這,忽然緊張地四處瞄了一下,才湊過來小聲對我們說:「我們的父母。」

「什麼?」聽到夢夢學姊突然提到我們的至親,讓我們神經都為之緊繃。

「妳們都知道,我們來到這裡後,學校都會寄錢回去我們的老家吧?那些錢,當然都是我們在這邊為學校所賺來的錢,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但如果我們能被賣出,儘管寄回家的錢遠不及真正的拍賣價格,但已經夠一般家庭好幾年不愁花用了。如果賣不出去,就沒啦!那我們來到這裡,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

我聽到這,心裡又是一陣酸楚,確實就某層面而言,我們的確是被家人「賣」給學校的…

不過,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雖然跟我一樣也是被父母賣過來的,但卻是她當初自己分析後自願提起的。果然在聽到夢夢學姊這麼說之後,她的眼裡雖然還充滿著焦慮不安,但是眼神深處卻隱約像是有某種信念已經漸漸建立…

「好啦!其他跟我們一起出來的女孩們,都已經先去『化妝』了,我們可別耽誤到時間了。我先幫妳們有上過廁所的女孩們給清理乾淨,一樣如果還會怕的話,可以閉起眼睛想些快樂的事情,或是跟旁邊的人聊天來轉移注意力。」

接著,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們,又都在充滿著羞恥與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讓夢夢學姊用舌頭清洗過她們的下體。

「莉莉,剛才都忘了妳沒有上廁所了…妳這樣憋著沒關係嗎?」晴晴問我。

「沒關係啦!我還不會很想。」這倒是真的,雖然原本還有一些意,但是在剛才連番高後,反而意不再那麼明顯,也不知道是因為連番高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而未覺…

而且,我也有一點慶幸自己沒有上到廁所,而不用這樣勞煩學姊用舌頭幫我們清潔,不過從旁觀的角度,看著夢夢學姊正敬業地清潔著晴晴的陰處,我不知不覺複製了那個影像,只是把她換成了我自己。想著想著,臉頰竟不火燙起來…

進到了化妝室,原本還在擔心會又是怎麼樣地獄場景的我們,這回卻是猜錯了。化妝室裡面放著幾張化妝桌,而正有幾位學姊們正在替幾位學妹進行化妝。所化的妝扮也一反學校的常態,而是非常簡單、可愛,甚至是乾淨純潔的妝容。

「這裡有個空的位置,排隊坐下來吧!我來幫妳們上妝。」

看著其他女孩們都被化得這麼漂亮,我們心中愛美的本又被喚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開心地坐下來讓學姊幫忙化妝。

「學姊,我們為什麼都要化妝啊?不是都已經是…我們的身分…」萱萱不解地問。

「我們現在的化妝,當然已經不再是『為己悅者容』了。但是主人們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妝扮的女奴,這樣也才帶得出場面。而且因為要長時間塗抹化妝品,所以這些化妝品都是經過數百名專業研究員所研發的,對於皮膚的傷害比較低。像是學姊現在抹在妳們臉上的這瓶,可別小看它,在外面所能買到的恐怕都還沒有這一瓶的好呢!」

「那麼,我們也會分到這些化妝品嗎?」小頭難掩興奮地問。

「這一種的是學姊花點數購買的,妳們剛開始只會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經是很的產品了。如果想用好一點的,就只能靠身體多賺點,然後就能對身體好一點。就像鞋子也是,學校不允許我們穿衣,但卻肯把各種樣式的鞋款提供我們選擇,幾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夠高就都能買得到。甚至還有過之而無不及。這些,也成為我們一種在這種煉獄生活中的清閒與滿足了…」

我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這所學校有這麼多種漂亮的鞋子、這麼高級的化妝品,這裡原本應該可以是女孩們的天堂的…

學姊一邊幫我們上妝,一邊跟我們解說每一種化妝品的用法。

「在幼奴課程結束後,會有一連串的『考試』,做為妳們是否已經學會了這種生活的鑑定。到時,妳們得要自己完成各種現在學姊幫妳們完成的事,像是剛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剛上完廁所的同伴,還有現在的化妝,都是考試的題目,等到考過了之後,妳們就可以獨自過著這種生活,也就不需要學姊了。」

夢夢學姊說著,鼻頭不一酸。我們也瞭解到,等到我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要正式脫離學姊的庇護與照顧了。

「那,如果考不過的話,是不是就可以繼續跟學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嬌地問。

「傻瓜…」學姊細聲說著,「總不能一直賴著學姊吧!而且在考試前,是得受到助教們『嚴格訓練』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會想要故意考不過而受這種折磨的。」

「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卻不知該開口說些什麼才好。忽然意識到學姊與我們的相處時間短暫,更是讓我們對於總是要求學姊她無能為力之事到愧疚與後悔。

「學姊…以後還能…見面…嗎…」就連很少發言的小芬,竟也主動開口詢問學姊。

「嗯,還是會有些機會,但是當然無法像現在這樣朝夕相處,除非妳們加入『儀隊與啦啦隊』的社團,這樣見面次數會多上許多的。」學姊地說到這裡後,忽然換個口氣,開心地說:「所以說啊,妳們趕快都來報名參加我們的社團面試吧!」

「學姊!我都快被妳說到快哭了,結果妳竟然是為了社團招生!」萱萱的眼淚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轉,破涕為笑後,卻反而忍不住而落。

「對嘛!笑一個就好多了。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課,何必就這麼傷呢?」學姊溫柔地拭去萱萱臉上的淚痕。

「怎麼辦?妝會不會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臉上的妝扮,趕緊貼近鏡前想要檢查。

「當然不會。如果呢,這樣一哭就把妝哭花的話,那每天上完課回來,每個人都變醜八怪了。」學姊幽默地回答著,卻也暗示我們的上課課程並不好受。

之後,我們每個人也都讓學姊幫我們化妝。在進入這所學校之前,還只是高中生的我們,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實化妝的機會很少,而且也都是母親幫忙化上去的,自己還不是很懂化妝的技術。但是現在,學姊除了幫我們化妝之外,還一邊以口述的方式指導我們,因此我們五人化妝下來,卻像是上了一門化妝課程一樣。

除了化妝之外,學姊也幫我們把指甲都給剪短了。她說這是為了安全,讓身體比較嬌的部分不被指甲劃傷。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沒有留長指甲的可能了。

當然,在這裡還是有一些化妝是外面罕見的。我們所經歷的第一個不同的化妝,便是將頭、暈,都塗成人的淡粉紅;接著還有在部、恥丘以及部等處,都擦上了亮白水;腳底擦上去角質霜等等。但是我們股間裡的私處部位,除了換新的棉條外,在化妝上,卻是完全逃過一劫。

「妳們以後還得學會怎麼幫自己的陰蒂、陰等處上妝,但是現在卻還不用。」學姊解釋著。「這一段時期,妳們的那些部位,也還不大會用到的。」

接著,學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給我們看過的,用來解決我們憋困難的「布」。這也算是解答了為什麼我們的下體都還不會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不透明的布,原本應該讓人到羞,但對我們這些幼奴而言,卻反而成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過,布的設計卻很特殊與「節儉」,它並不像是一般布一樣是包住整個部,而是除了間的纏帶外,只有一塊厚實的特殊質料,藉由繫帶緊壓貼住股間小,並往後延伸到會陰、門處。從外觀看來跟丁字褲沒兩樣,甚至還連陰蒂的地方還外出來。

「這種布的質料很強,只要慢慢排放的話是不會濺出來的。但是要記住喔!就算布濕了,也得這樣一直到下課後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盡量憋住,不然會讓自己的股間很不舒服的。」

包上了布後,我們試走了幾步,確定這並不影響我們行走,我們這些幼奴們的化妝也就正式結束了。

夢夢學姊也開始化自己的妝,但是卻不像是我們這樣的可愛風格,而是更增添幾分,就連她塗在前兩點的顏,也不像是我們的淡粉紅,而是鮮豔明顯的玫瑰紅。

此外,學姊還多漂染了她的私處、大、小陰,而且還用了三種不同的顏,由裡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條皺折也都仔細畫分。等到學姊完工後,她的整個陰道部位更加耀眼奪人,但是卻也巧妙地透過漸層與週遭的肌膚連結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們不讚嘆學姊的化妝技巧而看呆了時,她又繼續在身上各處擦擦抹抹,沒一會兒功夫,等她站起化妝臺,轉頭面向我們時,原本就已長相怡人的她,變得更加美麗,氣也比剛晨洗完的疲態好上許多,就連原本該是隱私部位的房與下體,也正綻放出強烈的誘人犯罪氣息。

「好了,以後每天早上起來都是這樣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們還得多一個步驟。」夢夢學姊說完,指向化妝間的一個角落,一名學姊正坐在那裡,手拿著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學姊下體新長出的恥

「因為星期一的朝會,都需檢查每個女孩的儀容。不只要化好妝,身體也必須保持『乾淨』,所以如果沒有永久除的話,妳們每週一的化妝時間,都必須將新長出來的恥再次剃除,直到學校同意能任其生長為止。」

因為我們的恥是昨天才被剃除乾淨的,而夢夢學姊已經動過永久除改造,也不用再除了。所以現在在那裡等待的,都是還留有恥生長權力的學姊們。但是我偷瞄那些還沒開始剃的學姊們的陰阜,卻也沒看到有什麼恥已經長出來…也是,一週的時間,恥本還來不及長長,就又要被剃除了。一想到這就是我們恥長到最長的樣子,也開始覺留不留恥已經意義不大了…

「好了,該出來了。還得教妳們如何出宿舍呢!」學姊突然打斷我的思考,帶領我們走出化妝室。

一聽到「出宿舍」,想起宿舍門外的臺柱,我才驚覺布的特殊設計,是刻意要讓擁有我們學生身分證明的陰蒂,能在外,讓那些應器能順利應到的。

不過,到了入口大廳,我們馬上就知道,要出宿舍還比進宿舍要麻煩許多。

先一步洗完澡、化完妝的學姊與學妹們,都集中在大廳處,排好隊等候。但是我們卻在要自己走進去隊伍前,卻先被學姊叫了回來。

「還沒完呢!得要先登記過後才能出宿舍的。」學姊把我們帶到櫃檯前,櫃檯上已經擺滿了一排的電腦與讀碼器。

「以後呢,不管在哪間宿舍,只要想走出宿舍大門,都一定得到這邊登記,並告知原因以及回宿時間,如果登記沒通過,就算是重要事情,也是不能出門的。而且除了上課以外,離開宿舍都是需要點數的。」學姊邊說邊縱著電腦,然後拿起讀碼器,在我們每個人的陰蒂處應以鍵入資料。

「切記!下課後,不能在外面逗留,一定要先回來這邊,想外出的話再依事情登記。不然啊可有得受苦了。現在,去排隊吧!」

因為排隊隊伍是五人一列,所以我們六個人中,夢夢學姊就留我們五位學妹排一起,而她則跟其他寢的學姊們一起排在最後幾排。

暫時要與夢夢學姊分開,讓我們都不慌了起來,我們都還不知道待會會怎麼樣,完全無法先做好心理準備啊!

「別緊張,待會啊,會由領隊的學姊,帶領大家一起到朝會地點,妳們也什麼都還不用做,只要立正聽臺上的教官宣佈事項,適時地回應就好了。就跟一般的朝會一樣。」

夢夢學姊雖然是面微笑地說著,但是我們都覺出來她還有些話不方便跟我們說,待會的朝會,真能如她所說的正常嗎?

果然,她頓了一會兒後,就決定把猶豫著該不該說的話給補完:「還有啊,學姊們應該都會站在妳們的後方,一起參加朝會,不過旁邊還會有一些助教們,嗯…總之呢,妳們如果有聽到後方有什麼聲音,就把它忽略掉,別去理會。尤其是當總教官在臺上的時候,如果被抓到沒有專心聽講,是會受到懲處的啊!」

接著,夢夢學姊又對著小頭說:「另外,這必須得委屈妳了。朝會結束後就是公開懲處的時間,到時會宣佈要妳們出列,朗報懲處原因與方法,這部分會有助教指引的,只是會很不好受哦!」

「嗯…我知道了…」小頭哀傷地說著。早從昨晚她被宣佈要受此懲罰開始,她就從沒忘記過這件事情,但是她只以為夢夢學姊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受罰結束,現在得知她得自己面對這個屈辱的懲罰,卻讓她原本做好的心理建設又全亂了。

「好了,待會見!」學姊說完,就往後方退去,此時我們的後面已經又排了不少排的女孩,不久就完全看不到夢夢學姊了。

過了不久,所有女孩們都到齊了後,有一位負責領隊的學姊走到排頭,維持秩序,並宣佈一些注意事項,其實大部分都是剛才夢夢學姊就有先叮囑我們的內容。

不過,她也有補充,等我們今天的課程結束之後,也是要像這樣排好隊伍,等她們過來引導一起回宿舍。

「現在,我們要出發了,後面的要跟緊,然後過程中別說話喔!」

我們三百多人就這樣像個小學生一樣,排著整齊的隊伍魚貫走出宿舍,並朝著朝會地點走去。過程中大家都謹記著學姊剛才的叮嚀,幾乎沒人敢開口說話,使得這一次比起之前的移動,氣氛都還要凝重且嚴肅許多。

雖然如此,但還是會有一些小動作出現…

排在我前排的一位女孩,其中一位在行走過程中,無意間轉頭看到我,隨即就興奮地拍拍隔壁同學的肩膀,並朝我指了一下,兩人再次轉過頭,用讓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我…

「怎麼了嗎?」我壓低聲音問她們,但她們並沒有回應我,而是轉回去偷笑起來,讓我到更加受傷。

「別管她們。」旁邊的晴晴也看到了,小聲地對我說著。可是我卻越來越在意她們剛才的行為舉止,擺明是針對我的。可是…為什麼呢?難道跟剛才討厭鬼還有七七說的那個小團體有關?而且…

難道晴晴其實也知道些什麼內情?

我們只是無意識地跟著前排走,完全沒有在意沿途走過哪些地方,可等到我們都到達朝會地點後,我們才發現原來我們早已來過這邊了。

昨天我們報名程序的「場」。

我們依照學姊們的指示,排成30行10列的矩形隊伍,面向最前方的司令臺。而除了領隊的幾位學姊,幫我們整理隊形之外,其他學姊都默默地退到後方去了。

司令臺上,正站著幾個助教,但他們卻不是這次朝會的主角,而是忙著佈置朝會現場的工作人員而已。等到他們都佈置好了以後,其中一個助教站上前來警告我們:「待會皮繃緊一點,如果有亂動或私下談的,我們一定要妳們好受的!」

等到助教們看我們都安分下來之後,便慢慢走下臺階,我們則站在原地等待,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也已經猜到接下來是哪位大人物要上臺了。

過沒多久,一位五十多歲的女人,緩緩走到臺上,步伐緩慢沉穩,卻隱約有股懾人氣息,就連經過她身旁的助教們,都不站得更端。她站到司令臺上,雙眼掃視過我們底下的女孩們,許多女孩跟她眼神接觸上,都怕得趕緊低下頭去。

雖然前天就有聽過她的聲音、昨天也曾見過她的背影,但是跟總教官直接面對著面,這次卻是第一次。

「早安啊,各位幼奴們。」總教官說著,冰冷的語氣卻不像是有心要跟我們問早…

只有少數幾個女孩反地回聲「早」,但是絕大多數女孩都還沒意識到,等到發現時卻已經來不及了。

「掌嘴。」一樣冰冷的語氣,但是這次卻不是跟我們說場面話了。我們都還沒反應過來,總教官底下的助教們就已經開始喝令我們自搧耳光,每個女孩!

剛開始每個女孩都嚇得不知所措,但看到助教已經劍拔弩張地朝自己走近,若是再不依令,等助教親自動手的話就可怕了,只得不甘願地輕打幾下。

而有些硬是不肯自己掌嘴的,助教就沒有對她們客氣了。

在我還滿不情願但仍須被迫將手掌小力拍打在臉頰上時,前方不遠處就傳來很大聲的巴掌聲,一名可憐的女孩因為不肯自己搧自己的耳光,便落得被助教一巴掌狠狠拍摔到地面。

「我可不管妳剛才是否有答早,」助教的聲音壓過我們零散的巴掌聲,清楚地傳到我們每個女孩的耳中,「總教官是下令每個幼奴都得掌嘴,要怪,就去怪那些沒有答早的幼奴們吧!」

那位女孩勉強爬了起來,早已淚滿面的臉龐,雙手卻沒有閒暇時間擦拭,而是開始學著自搧耳光,將原本的疼痛更加累積。

有了這女孩的前車之鑑,再也沒有人敢去重蹈覆轍,都認命地搧耳光了。

女孩們心底都想著,希望總教官能高抬貴手,早點喊停。

但是總教官卻是冷眼看著底下女孩們無力地拍擊著自己的臉頰,也沒有喝令停止的打算。

於是女孩們都知道,如果只是想隨便敷衍,是得不到結束的,若一直這樣搧下去,手也會痠臉也會痛的。

心念及此,掌上的力道,在自己臉頰還能承受的範圍內,漸漸添加了幾分。一個人的改變還不明顯,但三百位女孩的掌嘴聲加起來,增加的響度差異連在臺上的總教官也聽得一清二楚。她臉上的笑容稍微加深…

但她仍沒有喊停的打算。

「慢慢拖沒關係,我等著,要在這邊跟妳們耗幾小時都沒問題。不過妳們的學姊有沒有辦法撐下去,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總教官像是自顧自地說著,連看都沒看我們一眼,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讓底下的我們也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每個女孩們的心中都不一凜。

我們的學姊們還在後面,受著折磨!而且我們如果不趕緊讓總教官滿意的話,她們的苦難就不會結束!

瞭解到這惡的安排之後,我們搧打自己的耳光也更加不留情,為了我們的學姊。而且另一方面,其實我們的臉頰也已經打到快麻木了…

巴掌聲響徹整個場,我們除了聽到幾乎是周圍連續而未曾停過的啪啪聲之外,完全聽不到後方的動靜,更不敢回頭看後面學姊們的景象,自己也都已經難以自保了。

只能在腦海裡想像著,學姊們被迫偷偷在崇敬依靠著她們的學妹身後,毫無反抗地受到助教們的公然侵犯,犧牲自己來解放助教們的獸慾,不讓前方的我們慘遭狼爪,為了不讓自己最醜的模樣被我們發現,她們甚至連大氣也不敢一聲。無聲地回應助教們的言語羞辱…

但是,若是我們敢轉過頭去,就會發現這一切只是自己恐怖的幻想,或者說是,自己所能幻想的場景也不過如此…

學姊們就在我們後方不遠處,站成一排,雖然助教就在她們後方,但是卻一點也沒有觸碰、侵犯她們的意圖。至少,現在還沒有。每次輪到總教官上臺宣佈事情的時候,都是他們最安分的時候,就算眼前的女奴們的身分多麼低賤、沒有人權,他們卻也不敢當著總教官在講正經事的時候有所懈怠。所以,在這段短暫的時間裡,學姊們的身體才得有稍微息的時間。

也只有身體而已…對於學姊們來說,她們其實現在才是處在真正可怕的地獄之中…

早在朝會開始之前,不只是臺上在佈置準備的助教們,也有一些助教們是在後方,替學姊們進行準備,在學姊們的處都塗上媚藥。

朝會開始後,學姊們的雙手被要求放在臍前,兩腿張開不可合攏,任由已受到媚藥侵蝕的私處曝於微風之中,雙手明明就近在咫尺,卻不被獲準觸碰發癢難忍的下體,受到催藥效不受控制地分泌,從小深處沿壁下,竟也帶來像是被刀劃過般的刺,學姊們覺自己下體著的,不是,而是鮮血…

當然,只要總教官說完走下臺,她們之中一部分能得到解放,將早已嚴重發情的身體贈給身後的助教,到時她們能否保持理,努力維持著在學妹們面前的「形象」?

更悲慘的是另一部分的女孩,若是不能設法挑起助教們的慾,自己便需在這種煎熬的身心狀態下,直到朝會的結束…

巴掌聲終於停了,總教官終於下了停止的指令。我們才如獲大赦地停下早已打得發疼的雙手,每個女孩的臉頰上都已經紅腫起來,臉頰除了火辣的麻痺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覺。

「記住這種覺了嗎?」總教官冷冷說著:「答話的聲音太小,我聽不見的話,就用妳們的掌嘴聲告訴我。下一次,我就不會這麼快放過妳們了。」

這麼快?我們從小到大都沒被這樣打巴掌打這麼多下,更別說是還得自己親手打的,兩邊臉頰被搧打的次數都已過百,總教官竟然還說「這麼快」?

「言歸正傳吧!…我,就是這所學校的總教官,妳們有些人應該也知道我了。我是這所學校的『創校者』之一,沒錯,這所學校是我創立的。」幾個女孩詫異地雙眼圓睜,卻無法逃過總教官的眼睛。

「所以,妳們今天會來到這個地方,也都是因為我的關係。妳們要在私底下恨我也好、罵我也罷,但是妳們既已來到這所學校,不管是被的、被騙的,或是被賣的,來到這裡,降為一個新的奴身分,已經成為事實。不管妳們有多麼不甘願,身為一個奴,身為這所學校的學生,該遵守的規矩就一定要嚴刻遵守。明白嗎?」

「明白!」這次我們學明瞭,總教官一問話,我們就馬上回答。

「好,學得快的,但是少了『稱謂』,這部分妳們在這幾天的課程就會學到,身為奴的『禮貌』。妳們曉得妳們現在是什麼身分嗎?」

總教官再次問話,這次的回答就沒有像剛才那麼整齊大聲了,但還是很清楚地闡述出來:「幼奴」。

「很好,就是幼奴,妳們還不夠格以『奴』自居,對學校來說,妳們就只像是個新生兒一樣,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規矩與禮貌要學習,妳們得在這短短幾週的時間,讓自己能從幼奴階段成長到下一階段,否則的話,我會讓妳們『比賤奴還要不如』,明白了嗎?」

「明白。」我們說著,心中揣著不安,總教官說著「比賤奴還要不如」時,我竟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

「同樣的,我必須要讓妳們對自己的身分有更大的體認,妳們身後的學姐們,都已經能確切做到這一點了,若想要未來有好子過,就必須多跟她們請益,否則妳們只會過得比死還痛苦。明白嗎?」

「明白。」我們再次制式地回答,但都還聽不大懂總教官話裡的含意。

「那好,如果明白的話,現在就舉起妳們的雙手,狠狠掐住左右兩人的臉頰。」

總教官下了這個指令,使我們都又愣住了,難道我們又哪裡做錯了嗎?

但這一愣只是瞬間的事,因為助教又過來催促我們動作了。

「總教官,我們又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們?」最前排的一位女孩,因不想無故蒙冤,而大聲詢問總教官命令我們這麼折磨旁邊同學的原因。

但是,得到的回答,卻讓她更加不服…

「懲罰?何須懲罰?這只是我下達的命令,妳們現在可不是犯了錯的女孩,而是準備要成為奴的小娃兒,奴可沒有權力去質疑主人們所下達的命令。」

那女孩像是還想辯些什麼,但是看到身旁步步近的助教們,臉上充滿惡意的喜悅笑容,她就意識到她要倒大楣了。

「不過妳如果這麼想要一個懲罰,那我倒是可以給妳一個,擅自發言抵抗所應得的懲罰。」總教官示意助教動手,幾名助教就將那女孩的身體制住,並扳開女孩的嘴巴,使勁拉出女孩的舌頭。女孩在幾名男人的暴動作下,像是洋娃娃般無力反抗,馬上就順了助教們的意,被拉長了舌頭,然後「喀」一聲,接著便是那女孩含糊不清的哀嚎聲。

她的舌頭長長伸出外,接近嘴外的地方被夾上一個夾子。因為夾子大小的關係,她已經無法自己將舌頭伸回內,也無法閉緊嘴巴,更加無法像剛才那樣說話辯解了。

而且,當她看清楚夾子上的設計時,她更是嚇得連哀嚎的勇氣都沒有了。

兩片夾子上下,各接著一條電線,連到夾子後方一個小機關處,難道這夾子也能遙控放電?

機靈的嘛!」助教看到女孩發現夾子上的機關後就不敢出聲,譏笑地說。

那女孩羞愧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醜、很丟臉,不但臉腫得像豬頭,自己的舌頭還被迫像狗一樣伸出來,身為一個女對於外表的自尊,完全泯滅無剩。在面前這群助教們的譏笑聲中,嚴重身心受創的女孩,受到比豬狗還不如的低賤地位。

「妳就維持這個樣子,直到朝會結束好了,就看妳們要到什麼時候,才學會去掐左右兩邊同學的臉頰,我就什麼時候,饒恕妳剛犯的錯誤。」

總教官無情地說著,那個女孩聽得清楚,只有我們都肯伸手互掐對方臉頰時,她舌頭上的夾子才可以不再繼續帶給她羞辱與痛苦。

無路可走的她,充滿歉疚地舉起雙手,漸漸伸向兩旁同學的臉頰…

旁邊的同學也不介意她這樣的舉動,但也伸出手來「回敬」她。

一直站在臺上看著我們的總教官,清楚看到我們態度轉變的這一幕,剛開始我們都只是偷瞄兩邊的同學,顫抖的雙手像是想抬卻抬不起來,誰都不敢有所動作。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前排的女孩開始緩緩舉起手,去輕掐左右同學們的臉頰,而在她們後排的女孩們,看到後也不敢遲疑,馬上伸手跟進…

我們五人是站在比較中間的位置,就這樣看著前面的人像是受到擴散一般,一一舉起雙手,馬上就會擴散到我們這了。

但是,我身旁的人,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她們不是別人,她們都是我的好友啊!

「怎麼辦?」我小聲向晴晴求救,「我下不了手啊!」

「沒關係,我不會介意。」晴晴安撫著我,但其實她的手也跟我一樣舉不起來,「我知道妳不是願意這樣的,但我們也沒辦法改變什麼…」

不久,「掐臉頰」已經擴散到我們這了,我跟晴晴都默契地舉起手去掐住對方的臉頰。

「對不起了,小芬。妳掐我也沒有關係。」我一樣轉頭小聲向小芬說著,但卻看到一個嚇人的景象…

小芬的旁邊已經是其他學姊的直屬了,跟我們固然陌生,但是我以為我們再怎樣也都是同病相憐聚在這,應該可以瞭解彼此痛苦而下手輕一些,但她卻是真的很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像是跟小芬有仇恨似的。

小芬的半邊臉頰已經扭曲變形成很醜的模樣,但是相對之下,小芬竟然還不敢伸手去掐她,而是自己默默承受這不公的對待。

我看到小芬受這羞辱,都已經快哭出來了,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吃驚地望著那下手重的女孩,忍不住大聲喝斥她:「妳這人怎麼這樣啊?」

「莉莉!」旁邊的晴晴驚訝地尖聲叫住我,但仍記得要壓低音量,我才驚覺自己鑄成大錯了。

果然,所有女孩,所有助教,甚至連總教官,都被我的說話聲引了…

前排的女孩再次轉過頭看著我,臉上雖已被扭曲的表情,竟還出幸災樂禍的模樣。

「她怎麼樣了呢?」這次不再是助教代為詢問,竟是總教官直接問我。

「她…」我看著總教官瞪著我的表情,也知道自己已經大難臨頭了,但是最起碼也得替一直不敢吭聲的小芬爭一口氣,「明明是同學,為什麼她要像是對待仇人一樣,掐得這麼用力,難道都沒想過旁邊的人的受嗎?」

「是我『下令』要妳們互掐臉頰的。」總教官簡短地說著,「就我所見,這位幼奴並沒有做錯什麼,反而做得很好,值得讚許一番才是,」聽到總教官的「讚美」,那位女孩更像是得理不饒人般,更用力地掐住小芬的臉頰,她也終於痛到淚。

「反倒是妳身旁這位,還不肯有所行動的女孩,違抗我下的命令。妳說說看,是誰該受到懲罰呢?」

我聽了後,倒了一口氣,確實照總教官說的邏輯,真正會遭殃的,竟然是最無辜的小芬。

她也發現了這點,身子更加畏縮顫抖。

「怎麼這樣…」我一時無言以對,也不敢面對總教官冰冷的眼神、旁邊小芬無辜可憐的眼神、前方女孩們幸災樂禍的眼神、晴晴一直示意我別再說了的眼神…

「如何?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要說?」總教官冷冷地問我,我只能搖頭沉默以對,不敢再跟她的眼神對上。

「那妳們現在該做什麼,明白了嗎?」

我明白總教官的意思,只得滿是愧疚自責地,伸手掐著小芬的臉頰,而她這次也不敢猶豫,同樣也伸出雙手掐住我跟那位不留情的女孩的臉頰。

「沒力氣嗎?用力一點!」

總教官仍在監看著我們的行為,並要我們再加點力道。

落到最後,我附近的女孩們,反而都得從原本的輕捏變成大力掐拉,總教官才終於肯放過我們…

「這就是妳們的地位,妳們的本分。妳們並不只是要取悅著每個人,還得提醒自己,妳們已經不是『人』了。不能擁有『人權』,更不能擁有『人』,妳們的那些情,不管是親情、愛情,甚至是友情,都不能留下。」

連友情也不行?!

「我知道妳們彼此間都有比較深厚的友誼關係,平時我可以允許妳們如此,但我要妳們記住現在的痛,認清楚。只要有人下命令,就算要妳們彼此之間互相撕咬、傷害對方,妳們也必須做到最好。明白了嗎?」

一陣口齒不清的「明白了」,總教官也才終於滿意著我們的表現。

我們早已聽得戰戰兢兢,而且剛被打腫的臉頰還沒消退,又受到旁邊人的狠捏,本來就很難抓穩。這一下張口說話,不少人的手都從對方的臉頰滑掉,但又驚慌地趕緊捏回去,並捏得更緊,以防再次鬆脫時被總教官盯上了。

我們這一區尤其悲慘,剛才因為我而連帶讓周遭的女孩們一起被總教官盯上,硬迫我們加重手上的力道,以致我就連身旁最要好的晴晴,都已經像是仇敵般傷害著彼此,我也對於未來到另一種,更加絕望的不安,

如果再扣除掉友情,我在這裡,就真的會變得一無所有了…

直到總教官終於說完,我們還是得繼續保持著這狀態,直到朝會結束。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看我們這樣不捨,後來上臺的Julic教官,在宣佈著注意事項上便快了許多。

而聽到她將會是我們幼奴階段的「指導教官」,我竟然心中一陣寬

剛開始認識Julic教官,是在要檢查我們處女膜的時候,當時的我們都非常懼怕她。但是見識到總教官的冷酷無情之後,我終於深深瞭解到當時Apple學姊默默說著「幸好不是總教官」這樣的話語了。

現在,我們只能希望Julic教官能「體諒」我們的痛苦,早早結束,就算課堂裡多麼可怕也沒關係,只要能離總教官遠遠的就好…

我們卻不知道,Julic教官其實也很左右為難…她也有些不捨我們正在受的苦楚,而且我們現在這狀況,身體各處傳來的不適,也很難認真聽她宣佈事項。然而,她又得對其他教官,尤其是總教官,有所代。如果一味偏袒學生們,她恐怕往後的子也會不好過的。

再者,朝會結束,也表示著在我們後方的學姊們,苦憋了這麼久終於能得來的侵犯,也必須馬上終止…

總教官下臺後,助教們再也不用隱藏自己那熊熊慾火,幾乎都是直接撲向身前早已濫發情,顯得楚楚可憐要人侵犯的學姊們。媚藥的強力效果,加上長時間連動個身子都不敢的高張壓力,早已讓學姊們的忍耐到了極限,此時此刻,就算是要拖到臺上,在所有直屬學妹們面前表演活宮,她們也會願意的。

她們現在最害怕的,不是失去在學妹面前早已不存在的「形象」,而是失去身後助教們的雙手與的雙重侵犯…

不過,她們也面臨一樣的兩難,也是知道她們的直屬學妹們,也正受著痛苦與羞辱,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結束這場朝會。也就是說,停止她們現在的「歡愉」時光…

她們身體雖然仍極力配合著助教們的行動,但是內心也在默默希望這一場朝會的結束到來。畢竟這種媚藥的折磨,她們早已體驗多次,不差這一次了…

我們站在這兩邊有著為難處境的兩群人之間,以為自己所受的苦痛與折磨,早已超過我們所能承受的極限。

殊不知,未來的真正可怕之處,我們卻本還沒有嘗到半點…

不存 说 : ↓

<第十二章>第一堂課,上課

初時,在總教官下令我們互相掐住身旁同學的臉頰時,不少女孩還因狠不下心用力掐住而滑落,總教官並未加以訓斥,只是冷冷地說會讓我們有「更長的時間」去練習,這可比任何懲罰都還要見效。一次不小心鬆手,害到所有同學後,也再不敢敷衍了事了。

這種狀況,並未隨著總教官的下臺而得以解脫,反而隨著時間的推延,更加變本加厲。儘管掐得雙手越來越酸,兩邊臉頰越來越麻木,手指上的力道卻不曾減少,反而還越來越用力,因為只要稍有疏忽,馬上就會成為所有人的害群之馬。

而且,這種方法也有效地扼止了我們想私下講話的企圖。就算助教抓得再嚴,這麼多女孩之間,還是有辦法偷偷聊天而不被發現。但我們現在這種處境,話說不清楚,要是旁邊的女孩沒有提防,臉頰一牽動導致對方的手滑掉,只是更加苦了自己。

在這種巧妙的設計安排下,我們三百位女孩,就這樣維持著這種姿勢,不敢出聲、不敢轉頭、不敢亂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一下。

唯一能盼的,就是Julic教官能趕快將朝會做個結束…

終於,在Julic教官終於宣佈完事情後,捏得我們臉頰生痛的雙手也總算是獲準放了下來。當先輕撫自己那慘遭蹂躪的雙頰。然後再去關心被迫跟自己互掐臉頰的隔壁女孩。

從小到大,我還沒這樣自己或被人掐過臉頰,今天就深深見識到掐臉頰的可怕,尤其是在自己把臉頰都先給搧腫了,使得我有好幾次都怕自己的臉頰被掐掉一塊出來。

然而,比起小芬的情況,我已經是很值得慶幸的了。我的左右兩邊,一個是晴晴,一個是小芬,都不敢真的太用力去捏,但是小芬的另一邊卻是個不認識的女孩,而且還完全沒有同病相憐之情,反而像是有著仇恨般,狠狠用力掐住小芬一邊臉頰。可憐的小芬也不敢反抗或報仇回來,只能一味地被那女孩的手製住,默默落淚。過程中有好幾次,我能清楚覺到,小芬得把頭往對方的方向靠過去,才能平衡兩邊的力道,但同時也讓對方更方便施力,成為可怕的惡循環。

結束之後,她也沒有上前詢問小芬的情況,依舊認為她只是盡了應盡的本分,甚至還跟她的朋友大聲責怪起剛才強出頭的我,害得她們也一同被盯上。

「沒關係啦…我不要緊…」小芬阻止了想再上前理論爭執的我們,委屈地說著。從她低下來的臉龐,也能清楚看出她一邊臉頰都發紫腫脹了,乍看之下彷彿嘴角歪了一邊似的,幾分鐘前還是這麼標緻可愛的女孩,現在卻像是醜八怪一樣,更是讓我們難以忍耐。

不過,我們心中的忿忿不平,卻馬上隨著之後上臺的助教所宣佈的事情給分散了注意。

「待會兒,是本學年第一次『公開處罰』的時間。現在按照其他助教的指示,圍出一塊空地。」

聽到這話,我們的眼神從小芬身上移開,偷偷瞧了小頭一眼。她勉強出苦苦的微笑,說:「終於還是要來臨了…」

其他混在隊伍之中或旁邊負責監看我們有沒有私下頭接耳的助教們,這時也開始喝令我們從隊伍正中央切成兩半,前排與後排各自往前後分開,左右排末的女孩們則是往內靠攏,馬上就在中央圍出一塊半圓半方的空地。

看到這情景,小頭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原本以為是在講臺上接受公開處罰,這樣雖然顯眼,不過也跟其他女孩隔得比較遠,尤其是較後排的女孩們,可能連長相都未必看得清楚。但是看現在這架勢,小頭猜到自己等會竟是要在這個地方,被圍成一圈的觀眾,從四面八方近距離地看著自己受罰的經過,原本強自振作的心情也不在平靜了。

接著,走來一群負責搬運東西的助教們,先在那塊草地上鋪上毯子,然後又搬來一張很高的單腳大椅,放在毯子的正中央,還有數條有半手臂長度的散尾鞭。

頭一直靜靜地看著眼前的助教們,佈置她待會受罰用的舞臺,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緊咬嘴、故作鎮定,但是從眼神就可看出,現在的她早已顯得極度的焦慮不安。

最後,助教惡意地微笑看了所有女孩們一圈後,按下椅座下的隱藏開關,椅子開始以緩慢的速度轉動起來,讓臺下的女孩們都驚嚇呆了。要這樣被眾人圍睹自己捱打已經夠羞辱了,這椅子竟還會配合著三百六十度旋轉,讓每一個角落的女孩都看得到,也讓受罰的女孩更加無所遁形。

這一個絕望的打擊,也讓小頭再也堅持不住,眼淚潺潺落下。

看著小頭如此,我們其他四人心疼但卻無可奈何,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安她。之前雖然再多的屈辱地獄也都遇過了,但好歹是所有人一起面對,還能彼此藉訴苦,這次卻只有小頭一人,要承受我們五人共同造成的過錯,而且她還是最無辜的一人。

雖然小頭口口聲聲說她不要緊,但到底她也只是個普通的女孩,也有女孩心思該有的纖細,今天這樣被打過股後,她還要怎麼面對我們其他人,我們又該怎麼面對她?

站在小頭周圍的我們,雖然都是她的好朋友,但是這件事卻是分擔不了的。我們也無法想像,這樣被迫在眾人面前打股的醜態。我們想出言,鼓勵、安、道歉,甚至想說明我們沒有人會因此笑她,只會更加喜歡她…但是話到口邊卻完全說不出口。易地而處,換成是自己將遭此災厄,恐怕會比小頭還要難以振作,甚至會歇斯底里起來,這時說得越多隻怕會錯得越多啊!

所以,在一片靜默下,我們只能,也只敢,緊緊握住她的雙手,試圖傳遞自己那不足量的勇氣給她。

「現在,所有股有貼懲罰標籤的幼奴們,通通出列!」助教無情地命令著,宣判著小頭要與我們暫時分離,孤獨面對這可怕的懲罰。

頭微微張口像是想說些什麼,但沒有發出聲音又再次緊閉,掙脫我們的手,緩緩走上前去。

其實,並不只是小頭一人,同樣得受到懲罰的共有二十幾位女孩,只是比起下面觀看的人數,她們也還算是稀少的一群。那些女孩們被迫在毯子外緣圍成一圈,臉朝外地跪下,等待助教們唱名。

頭雖是面向我們這邊,但卻刻意迴避我們的目光,大多數時間都是低頭任由淚水直接落下。小頭旁邊的女孩,更是直接以雙手掩住面,不停動身體。

另外有大半數的女孩,皆因為背對我們,所以無法看到她們的表情,但是從背影也能覺到,她們的情況也都沒好上多少。

等到助教們確認人數正確後,其中一個助教開始宣佈:

「今天,是本校這一學年,第一次的公開懲罰時間。現在站在這裡的各位幼奴們,就是這次的懲罰對象。」助教用手比劃著臺上那些女孩,她們不少人的身體都更加瑟縮起來。

「雖然妳們還只是幼奴,還有很多規矩得慢慢學習,但是犯了錯就一定要受罰,不然怎麼對得起其他表現乖巧的同學呢?」助教說到這,小頭微噘著嘴看向我們,但又馬上將視線轉移到她前方的草地上。

「放心,既然還是幼奴,處罰就不會太重,只是警惕而已。而身為妳們直屬的學姊們,因為沒有好好管教住學妹,也得一併受到懲罰。現在,妳們的學姊們也空閒了,臺上的幼奴們,一一朗聲說出自己學姊的名字,被叫到的學姊,就得出列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跪下等候賜罰,其餘學姊就回到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一同觀賞接下來的公開懲罰。」

這種要求,對於臺上的女孩們,無疑是一下更重的打擊。自己要因這些莫名的原因被懲罰已經夠難受了,就連完全不相干的直屬學姊,還得受到自己的牽連,而必須當著所有學妹的面,自己打自己最為嬌與隱私的下體。這樣的神壓力,早已超出她們所能負荷的極限了。

相較於她們的罪惡,她們的直屬學姊毫無責怪或怨懟之意,被點名站上來後,順從地跪在自己的直屬學妹身邊,還不忘悄悄替她們打氣安

夢夢學姊在經過我們時,還回過頭對我們報以微笑,不過眼尖的我們,卻不難發現現在的她其實有點狼狽,部像是被擰過一般,佈滿一塊一塊的紅痕,她的頭髮也比剛才分離前凌亂了不少,更糟糕的是她的下體,兀自還在緩緩穢的混濁體,不難想像她剛才在後方的情景。看得我們又是不忍、又是憂愁這也將成為我們的將來…

等到所有受牽連的直屬學姊們都上臺後,助教才又繼續宣佈剛才說到一半的話:

「現在,所有今天公開懲罰的主角,都已經到上面來了。待會我會輪唱名,被叫到名字的幼奴,就得到這椅子前方,大聲朗誦自己的『罪狀』與『處罰內容』,過程中,如果有不知道該怎麼做的幼奴,妳們的直屬學姊會指引妳們的,妳們這些已經當了學姊的賤奴們,也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別讓我看到半點錯誤,明白嗎?」

「回助教,賤奴明白了!」所有學姊們一起回答,一陣小聲的談聲後,才是幼奴們零散而羞恥的「回助教…幼奴…明白了…」

「好,那麼現在處罰開始!」助教宣佈處罰開始,臺上所有女孩們的情緒也都緊繃到最高點。

不光是她們充滿緊張恐懼,做為「觀眾」的我們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第一次的懲罰,由她們代罪,但我們心裡清楚,這種懲罰在不久的將來,也會發生在每一個女孩身上,所以懲罰程的每一幕,我們都屏息以待…

助教開始點名,被點到的幼奴懲罰完畢後,才會再點下一個幼奴。所以,整個公開懲罰的時間很漫長,而越晚被點到的女孩,所受到的心理折磨也越久越痛苦…

第一位被點到名的女孩,名字叫作「小」,是位長相甜美可人的小女生,但是現在的她得首先面對這種仍不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的羞辱處罰,而臉上表情有點扭曲。

被點名到了之後,遵照身旁學姊的指示,保持以跪姿行走的方式到了中間椅子處,其實也才不到三步的距離,但卻也讓她像是上處刑臺一樣倍受身心煎熬。

「幼奴小…因為下面的嘴巴…不受控制…排時間過長…犯錯…懲罰…搧打股…十五下…報數…懇請助教…賜罰…」小在她直屬學姊的教導下,宣告自己的名稱、犯錯事項及懲罰內容,因為太過緊張和羞恥,連話都說不清楚。

「賤奴小君,未盡直屬責任,教育幼奴小,懲罰自陰戶十下,懇請助教賜罰。」有別於小的緊張,她的直屬小君學姊就練許多,彷彿這種懲罰對她而言已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我們這時才發現,原來地面擺著的那些看來嚇人的散尾鞭,還不是拿來打學妹們的股,竟是要打在學姊們的下體,只是她們所受到的「責任懲罰」…

助教肯允了後,我們猜想接下來小就得趴在椅子上,接受學姊的搧打,但是卻是小君學姊當先坐上椅子,並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小側趴在她的大腿上。

OverTheKnee,如果是不用工具,直接以手掌打股的話,這種體位是再適合不過的。不但施打的人較容易使力,被打的人也會比單純趴在其他物品上還要更加到羞辱。

「記得每打一下都要大聲報數喔!漏掉的話是得重頭算起的。」小君學姊叮囑小

「是…」小低聲地答著,並趴上小君學姊的大腿上,旁邊的助教們開始將椅子調高,不久,小就必須踮著腳尖才能勉強碰到地面,小君學姊更是已經雙腳凌空了。此時,椅子也開始緩慢地原地旋轉,將小與小君學姊兩人的情況帶給下面每一個女孩觀看。

趴著的小,原本就必須踮腳尖才能勾到地面,現在她被椅子帶動轉動,著地的腳也跟著拖行起來。小君學姊要她稍微抬起腳,等到累了再放低休息一會。但這樣一來,反而是小君學姊的大腿,得承受小全身的重量壓迫。重心都壓在下腹甚至陰阜處的小,也同樣到很不舒服。

然而,比起身體的不適,小受到心理痛苦還要更加劇烈。椅子緩緩繞了一圈後,小放眼望去卻是滿滿的同學,都帶著同情憐憫的目光盯著她。而且因為椅子特別調高的關係,加上小上半身自然地放鬆垂低,直接將自己的股呈現在下面女孩們的視線水平。

小君學姊先輕輕撫摸著小股,徒勞希望藉此能降低她的緊張,但是該來的總是要來…

看不到身後的景象,只覺到學姊原本輕撫著她的手掌離,才剛意識到,一聲清脆的「啪!」伴隨著股傳來的疼痛而來。小君學姊已經打第一下了。

「啊!一…」小意識到第一下已經結實地打在她的股上後,彷彿全身已經淹沒在羞恥的洪之中,臉頰熱得滾燙,但仍不忘學姊的叮嚀,而有報出地一下的次數,但是…

「太小聲,這一下不算。」助教惡狠狠地說著,宣告小白白捱了這一下,她又羞又惱地把頭埋得更低。其實她剛才的音量確實很小,我們下面的人勉強才有聽到些微的聲音,但是對於第一次處在這種羞辱的小來說,這已經得做好很長的心理準備才能辦得到了。

「沒關係,深呼一口氣,別想太多…」小君學姊輕撫小部那剛才被搧過的部位,那裡已經開始緩慢泛紅起來,隱約浮現出一個粉紅的手掌印。

其實,用手掌打股,並沒有太大的痛覺,雖然小君學姊力道並不輕,但是由於比較多的關係,除了當下有點火辣的疼痛之外,很快就沒覺了,甚至還不及小君學姊的手痛。不過這所造成的羞辱卻是非常劇烈的,對於尚未心靈奴化的奴,這種無形的打擊遠勝過籐條、皮鞭所造成的傷害…

第二次的抬高手掌,小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再次清脆地「啪」一聲,第二掌再次落在小那雪白的股間。

「一!」為了不再重蹈覆轍,小這次幾乎是用盡還能用的氣力,大聲喊出來,也讓助教無剔可挑。

「做得很好,要繼續了喔!」小君學姊小聲讚許小,被稱讚的小,彷彿覺自己做對了一件事般,身心也沒有剛開始那強烈的排斥。這次她也鼓起勇氣點頭示意繼續。

第三下、第四下、…,小君學姊打的動作越來越順暢,小也已經逐漸適應這恥辱,每次都用力報數,不再犯錯了。十五下很快就過去了,而小她那原本瑩白的部從少數清晰可分的巴掌印,到後來的一片暈紅,還能模糊辨別出一些較深的巴掌印。

不過,當小從處罰椅下來時,她卻是微笑著的,一種犯錯懲罰後的解脫,短暫讓她忘卻了剛才公開處罰的恥辱。

然而,助教們卻是故意要打掉她臉上的笑容,開始惡意地嘲笑她的紅股,其中一個助教還扔給小君學姊一條藥膏,要她替小搽上。

直覺以為藥膏是要幫忙消腫的小,雖然有點難為情但還是難掩急躁地彎下起自己的股對向仍坐在椅子上的小君學姊,讓她幫忙將藥膏搽滿整個部。

等到搽完後,助教才惡地解釋道:「這可不是要減輕妳們的疼痛喔!這是要讓妳們更加記住這一次的教訓。搽上去後,會讓紅腫更嚴重、要更久才會消散,妳們今天不能穿褲子,就紅股一整天,提醒自己也提醒身邊的人,自己犯的錯吧!」

說完後,繼續調侃起小那紅得更加明顯的股,小雖然無法看到,但是也能覺到自己的股原本已經減輕很多的火熱,反而漸漸燒燙起來,甚至還比被打得當下還嚴重,一想起自己部紅通通現人的畫面,臉上原本的放鬆表情再次垮了下來。

完小後,助教們也都把目標,轉向仍坐在椅子上,得負連帶責任自己打私處的小君學姊了。

知道即將輪到自己受罰的小君學姊,早已自動自發地將下半身往前移,並抬高雙腿,大腿向兩側分開,將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地呈現在眾人的目光下。

那個少女的私密部位,其實剛剛才飽受摧殘而已,不但有點腫脹,還有不少混雜男人的下,經由這姿勢擠壓到下腹部,反而得更多了。

學妹們只覺得看到這樣畫面的噁心與尷尬,卻不知最恐怖的並不是這些,而是那強烈的媚藥,塗抹在每一個學姊們的私處每一吋,早已將這些經過開發的帶變得更加銳,就連微風吹拂也能引起不小的刺,如今卻得用鞭子打,這所帶來的覺,無疑像是用刀劃穿般的劇痛。若未經過長期訓練,一鞭打下去就能讓女孩疼到不省人事。

只是因為已經待了一年,學姊們所要負的連帶責任,已經是我們就算犯下大錯,助教也未必敢判的懲罰了…

知道這懲罰有多厲害的小君學姊,同時也深明如果不服從會有怎樣更加悲慘的下場,所以雖然心底害怕,動作卻是非常俐落,接過助教扔給她的一隻散尾鞭,握住鞭柄,調整一下鞭梢的落點,確定會涵蓋到從恥丘到會陰的所有陰戶部位。等到助教命令開始後,深一口氣,咬牙提手就鞭,往下用力一揮。「啪!」一聲恐怖聲響,小君學姊的身體很明顯地弓了起來,痛苦滿溢於表。

「一…」小君學姊痛得直冒汗,但還是勉強報數了第一下,再次躺下身子,了幾口氣後,舉起握住鞭柄的右手,這次動作已不像第一下的俐落,但她還是在略為停頓後,再次一鞭狠狠打向自己的陰戶。

「啪!」「啊…」第二鞭落下,小君學姊已經忍不住地發出痛苦的慘叫。

這種懲罰的痛苦,可遠遠超越了剛才小所受到的打股懲罰,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小君學姊是犯了多麼嚴重的過錯,才會受到這麼嚴厲的懲罰。而知道這只是「沒管教好直屬學妹」所受到的連帶懲罰,更是讓每個女孩們臉慘白,彷彿這一鞭是直接打在她們身上一樣。有些女孩早已忍不住別過臉去不忍再看,小君學姊的其他直屬學妹們,更是早就驚嚇得滿面淚水了。

「回助教,賤奴太晚報數,這一下不算。」小君學姊自知這一下報數得慢了,自動要求不算重來。這也是學校對於學生們的要求,要學生們懂得用高標準的要求,去檢視自己。一但自己馬馬虎虎讓它過關,助教們也並不直接講明,而是等多挨幾下後,才以剛才某一下未達標準之緣由,要從那一下重新算起。在這殘酷的訓練下,女奴們在自己懲罰自己時,反而都會十分苛刻要求自己的每一下懲罰。

當然,這種打陰戶的懲罰,並不只是檢視自己報數確實而已…

小君學姊雖然是被判自陰戶十下而已,但她實際上卻是狠狠打自己十多下,才終於數到那早已遠超過實際數目的第十下。而後的每一位學姊,也都是如此,因為一堆原因而少計了好幾下白打的份。

出手太緩、下手太輕、打偏了、沒打到整個陰戶、打下去聲音不足等等,甚至更嚴酷的,也是最多學姊們不小心犯下的瑕疵…落鞭那一瞬間雙腿稍微夾了起來,也成為那一下不算的理由。

我們這些做學妹的,在下面觀看時,完全無法想像,學姊們到底是怎麼辦到的,對自己最為嬌的部位,下手卻是又重又狠,而且就連被迫張開的雙腿想稍微閉一下的權力都沒有,只能將自己那被腫了的陰戶,隨著不停繞圈旋轉的椅子,展在臺下每個人的眼前。看著這副慘狀的我們,再也不敢輕易犯下這些過錯了…

頭與夢夢學姊的懲罰結束了後,小頭幾乎是攙扶著夢夢學姊,才能走到我們面前,夢夢學姊走路時雙腿已經無法閉攏,就跟前面的學姊一樣,以著很醜姿勢,拖著極度疼痛的身軀,幾乎失去小頭的攙扶她就無法站穩身子了。

頭早已哭得淚滿面,倒不是因為自己被打股,而是無法忍受看到夢夢學姊因為自己害成現在這樣子。我們看著這樣走過來的她們兩人,也哭了,跑過去抱住她們,一行人哭成一團…

我們之中唯一沒有哭出來的,卻反而是當事人夢夢學姊,她虛弱的滿臉慘白、冷汗直冒,但是看到我們,反而欣地笑了。

「妳們…怎麼都…哭了…別哭…總不能…把眼睛…哭腫成…像我下體…一樣吧…」夢夢學姊連話都說不連續,得不停氣才能把一句話說完,卻還這樣開著玩笑,我們雖然差點忍不住噗嗤笑出,但是心底卻是更加滿滿的惆悵。

「學姊,為什麼…妳明明只是…因為我們…才會…」萱萱泣地問著。

「不是…因為妳們…只是…一種訓…訓練方式…要能…適…適應…」學姊勉力解釋,但說到一半,我們就制止她繼續說下去,而是先讓她好好休息。

看著剛剛還能對我們微笑的夢夢學姊,變成現在這樣子,雖然還是勉強出笑容,但是雙眼已不像剛才那麼有神。我們滿是愧疚地彼此互望了一眼,紛紛向學姊保證,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要連累學姊受到這莫須有的懲罰了…

臺上的懲罰,還在持續著…

「好了,現在,每一個犯錯的幼奴與賤奴們,都已經領取到該受的懲罰了,今天的公開處罰也到此結束。」助教宣佈著,臺下此起彼落傳來鬆了一口氣的聲音。

「未來,每週一朝會結束,以及每週四『公開排』結束後,都是公開處罰時間。這一次因為是第一次的懲罰,幼奴們還多有不,下一次如果再像今天這樣不懂規矩,犯了錯的,直接加重原有懲罰,明白嗎?」

「明白了…」、「幼奴明白了…」、「回助教,幼奴明白了」、「回助教,賤奴明白了」不整齊的數種聲音,稀稀落落地從周圍傳來。助教冷冷哼了一聲,說:「幼奴們也要趕緊學習在校的規矩,我們也會要求Julic教官嚴格執行的。妳們如果不機靈點,三天後站在這裡的,就是妳們跟妳們的直屬學姊了。」

底下的幼奴們聽到這話,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現在,由各自的直屬學姊,帶領自己的幼奴們,到她們的教室,開始她們的第一堂課。解散!」

助教雖然是喊著解散,但是走到教室的路上,我們依舊是得排好隊伍,不同的是,這次學姊就有在我們旁邊了。

因為前往教室是同一個方向,所以就由未受到懲罰的學姊們,帶著自己的直屬走在最前面,而我們這些傷兵則在後面慢慢地跟著。

剛開始,我們都很擔心夢夢學姊的身體狀況,但是她的身體卻振作地很快,剛才稍微休息片刻後,臉已經漸漸恢復血了,也可以跟我們正常聊天了,走路的姿勢雖然還有一點不方便,但也可以以正常的速度追上前面的隊伍。

而恢復了說話能力的她,也開始喋喋不休地跟我們解釋剛才沒說完的內容。

「其實啊,那個懲罰錯不在妳們,只是教官跟助教們只要抓到機會,都會想盡辦法找我們的薦。而透由這樣的懲罰,不只可以訓練我們徹底服從,也可以鍛鍊我們的身體…」

「鍛鍊身體?」我們都匪夷所思地重覆。

「是的。妳們也能想像,我們剛入學時,也是怕這懲罰怕得要死,可現在,更多更痛苦的也都嘗過了,曾幾何時,那最怕的懲罰方式,也淪落為這種連帶要負的懲罰了。而我們的身體,也越來越受得住這些非人的折磨。」

學姊說得一點都沒錯,如果這一鞭是打在我們身上,只消一鞭,我們現在也還絕對無法站立行走…

「但是,哪有這樣子鍛鍊的啊!」我抱怨著,「這本就是在折磨我們。」

「確實是折磨,」夢夢學姊說著,「身為我們這種職業…這種身分,身子幾乎都得要鐵打的了。如果是疼愛我們的主人那就還好,但是不少主人本就把我們當成是發洩的對象。主人有致時,我們就成為他的便器,主人心情差時,我們就成為他的出氣筒。」

夢夢學姊歇息一會,繼續說著:「就算表現再好,主人也可以隨便給我們安一個罪狀,名正言順地將我們就地正法,悲慘一點的學姊們,被脾氣壞的主人買走,每天挨個數十、數百鞭都不足為奇。所以在校園裡,我們都也會莫名得了一堆懲罰的理由,這樣以後在主人手中,碰到同樣事情,也可以知道該如何應對。」

「所以,莉莉能找到這麼疼愛她的老公,將來一定被緊緊保護著不受任何鞭打…我真的是快羨慕死了」晴晴竟然故意調侃起我來了,我生氣地對她翻了白眼。

「…」夢夢學姊沉默不語,我本來以為她是要休息一會,但是等她開口時,我剛才玩鬧的心態立刻蕩然無存…

「莉莉,那麼妳可以告訴我,剛剛妳們是發生什麼事,驚動總教官了呢?」

夢夢學姊這時已經難得地收起笑容,很嚴肅地看著我說,我也瞬間覺到事情的嚴重

「學姊,是我…別怪莉莉啦!」小芬趕忙解釋。

「是啊,學姊,剛才是因為隔壁排的女孩,狠狠地掐著小芬的臉頰,莉莉也才會一時失控…」萱萱也趕忙幫忙打冷場。

「一時失控?妳們知不知道,這個一時失控,差點就害妳給『廢了』?到時別說什麼『疼妳的老公』,就連『肯妳的公狗』都沒有。」

學姊突然說下重話,我已經被嚇到淚水又在眼眶打轉,喉頭哽咽到想分辯或賠罪都說不出話來,旁邊其他人也都嚇得大驚失了。

我羞愧地低下頭,眼中的淚水模糊了眼前的路面,嘴無聲地用語念著「對不起」,但是最後發出來的卻只有哭聲而已。

哭泣中,我覺到學姊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後腦勺,她那恢復溫柔的聲音說著:「莉莉,我並不是要忍心責罵妳,也不是要興師問罪,事情已經發生,就無法回頭了。但是我必須要告訴妳,還有妳們每一個人,絕對、絕對不要去,得罪總教官,她有的是把人折磨到生死不能的法子。」

「…嗯…」我在不停地泣聲中勉強說著,但是跟氣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有沒有成功傳達到學姊耳中。

「學姊,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莉莉才會大喊出聲音來的…」小芬說著說著也說到哭了。

「學姊,那都是那位女孩做得太過分了,小芬下手這麼輕,她卻故意捏得這麼重。莉莉她…只是比我們早發現,如果我先看到的話,可能還會直接上前給那女孩一巴掌,所以別再責怪莉莉了。」晴晴說。

夢夢學姊猶疑了一下,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說著:「好,那麼莉莉,妳等等要答應我,在課堂休息時間,主動上前跟指導教官Julic教官認錯,然後主動提出要求,接受公開懲罰。」夢夢學姊說著,我們五人的眼睛都嚇到睜得大大的。

「如果她願意接受妳提出的要求,那事情嚴重應該可以緩下不少,否則,妳的後患無窮啊!」

一想到剛看完其他人的公開處罰,一想到剛剛才立下承諾要避免成為公開處罰的主角,現在卻要成為下一個接受懲罰的對象,而且還是得主動提出要求…

「但是學姊,這麼一來,妳不就又要…」小芬不安地望向夢夢學姊,她苦苦一笑,說:「那也沒辦法了,誰叫我是妳們的直屬學姊呢?」

這句話一出,讓小芬哭得更加難過。夢夢學姊輕輕撫摸著小芬那一邊被掐到瘀青紅腫的臉頰,細聲地說:「一定很痛吧!都被掐成這樣了。她下手不留情,妳們也知道她的為人,這樣就夠了。犯不著為了她還害得自己遭殃,在這所學校,無論如何,我們都是勢單力薄的。」

學姊說完後,我們都沉默了,各有自己的萬千思緒在盤旋著。我也想到了總教官說的話,我們之間的友誼,也得受人控制甚至毀滅,對於學姊說的「勢單力薄」,更是到一種強烈的孤寂

在我們還來不及聊其他話題緩和氣氛前,我們就已經到達目的地了。

「妳們看看眼前這幢大樓,這裡是妳們一年級的上課教室。大部分的室內課程都在這裡進行。」帶頭的學姊開始如嚮導般,停下來轉頭大聲對後面一排長龍的學妹們解說,「一樓的部分,主要是大間的幼奴上課教室,妳們進去後找位置坐下,記得要往裡面坐,別空出位置。等到妳們上午的課程結束後,會有人帶妳們前往『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結束後,就待在教室,等候學姊來接送妳們,千萬別擅自行動,明白嗎?」

「明白了…」我們雖然刻意放大音量,但卻難掩其中的恐懼不安,我突然發現自己真的好像回到小時候第一次上學的心情,害怕跟學姊分離,恨不得她能陪我們上第一堂課…

不過,學姊們只是目送我們,並沒有要進入的意思。隊伍開始慢慢地走進那外面都拉起窗簾的大間教室中。

「記住我剛才說的,好嗎?」夢夢學姊再次提醒我,我勉強口水,不安但仍堅定地點了點頭,剛才還未乾去的淚水快呼之又出了。」

「不用擔心,別害怕Julic教官,跟其他教官比起來,她是最受學生喜愛的教官了。」學姊輕聲勉勵我,但我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回應。對於那位初次見面,就要我們一一上臺,撥開自己的私處曝在鏡頭之下,還一直羞辱我們的Julic教官,我們對她的第一印象早已完全充斥著恐懼與恥辱了。

馬上,就快輪到我們走進教室了,我們五人也有默契地牽起隔壁人的手,灌輸著力量給彼此,希望不要被嚇到了…

隊伍默默進入教室中,裡面也沒傳來女孩們的尖叫聲,但我們直覺都清楚自己即將走到另一個地獄場景之中,這看著每個即將轉進教室的女孩們的表情可以看出來,每個女孩們的眼神都是充滿驚疑的…

只是,我們卻沒有發現,那種一直未曾停過的,深掛在女孩們臉上的恐懼表情,卻消失了…就只是純粹的驚疑、不敢置信而已…

而輪到我們要轉進教室,滿腦子早已被幻想的姦凌辱畫面佔據到快哭出來的我們,看到教室裡面的模樣,臉上也出了跟前面的人一樣的表情,更正確來說,是呆住了…

那間幼奴教室,做為我們成為奴的第一堂課的教室,裡面卻完全沒有我們想像中的亂不正常,恰恰相反,它「正常」得很,正常到會出現在這所學校中已經非比尋常了…

裡面沒有半個男人、半點相關的物品,只有一堆剛走進教室的全女學生,正在找坐位就座,除此之外,它就像是一般超大型的那種視聽教室而已。

我們直到踏進教室,還以為是會穿越一道隱形的門,門裡會是另一個世界,但是當我們發現教室裡面真的如同外面進來時所看到的樣子,才開始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真實。

「怎麼…我還以為…」萱萱喃喃自語著,像是想到自己剛才幻想的畫面,跟這間教室的強烈反差,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這一笑,我們剛才的憂愁也被拋之千里了。五個人都有一種上當了的覺,但卻好喜歡這種覺。比起外面的校園世界,這間教室簡直是天堂了。

牆壁被漆得白淨無垢,沒有想像中擺滿情照片圖案的穢;座椅如同一般視聽教室那種一排桌椅串在一起,分成每排五、十、五的數量留下兩條走道,椅子也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也不像宿舍椅子那樣有一條縱杆子要折磨我們的下體;教室前方的大型黑板、粉筆板擦,甚至講桌還有教室中間天花板吊著的單槍放映器,怎麼看都像是一般的視聽教室,怎麼想也不可能跟這所學校的一切結合在一起。

若不是因為這兩天多來所發生的事情太過真實與殘酷,我們甚至會以為那些都只是學校為了整新生而故意設計的歡儀式了…

因為先來的同學將左右排的五人座都先搶去了,我們五人挑了比較偏前方的中間坐位,但這次我們不再讓小芬坐在靠邊邊與不同直屬的女孩相鄰的坐位了,而是由我去坐那位置,如果那位女孩想用力掐我臉頰,我一定會發狠把她擰到哭出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這潛藏的氣勢,使旁邊的陌生女孩看到我,不由自主地往她們那邊靠過身去…

而每個女孩都就定位後,還不知要做什麼,幾個比較大膽的女孩也開始跟隔壁的朋友聊起天來,處在這種平凡普通無任何暗示的教室中,就像回到以前上課時的模樣,女生密友之間也不計較自己全身赤,雖然偶有用手遮住自己雙峰的女孩,但是在不久後,也已經完全放開心,不少較外向的女孩,甚至開始與左右前後的新朋友聊起來。整間教室隨即陷入老師不在時,亂哄哄的狀態。直到…

有一個人緩緩走進教室…

最前排的女孩發現了,趕緊拍打後排的桌子示意,並馬上轉為正襟危坐,而後排的女孩們看到也馬上改成端正坐著,合攏雙不敢作聲,聊到一半的話題也很迅速地戛然而止。

在那人還沒走上講桌前,原本充滿吵鬧聲的教室,馬上變得鴉雀無聲。我們深悔自己剛才得意過頭了,現在卻有一種從天堂跌回現實的沉落覺,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好進來的人不是總教官,不然這一跌可不止跌到現實,恐怕都會直接跌到第十九層地獄了…

Julic教官滿意地微笑看著我們的表現,然後才大聲有朝氣地向我們問早。

「妳們怎麼了呢?」Julic教官聽到下面稀稀落落、不整齊的回應,笑著說:「剛剛不是還很有朝氣地聊天嗎?」

我們都尷尬不安地低下頭,知道自己剛才的忘形即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今天呢是妳們第一天的上課,本來就不應該太嚴格,而且妳們表現得也很,在教官進來時馬上就能停止說話,這也讓教官很動。」Julic教官說著,但我們聽到讚美卻歡樂不起來,對於她笑裡藏刀的本事,我們在第一天被趕上去接受處女膜檢查時就已經深深領教過了。

「相信妳們也都已經知道了,我們這所學校,實際名稱是『奴訓練學園』,也就是專門培養奴的一所名校,來自世界各地的金主們,每年都希望能在本校挑選到自己喜愛的奴,妳們的未來跟上這些金主們,不只是妳們,就連妳們的家人,也都可以終生衣食無憂了;而且,在這所學校,妳們也可以對於『』、自己的身體,還有生命的意旨,有著更深一層的認識;最重要的是,還可以無止盡地享受各種歡所帶來的生理歡愉。這麼多的好處,是不是讓妳們對接下來的未來充滿期待呢?」

Julic教官像是傳教般積極說著當奴的好,可臺下本沒人肯領情,我甚至在心中暗自吐槽,既然說得這麼好,她怎麼不自己當當看,以她的身材跟容貌,就算已經有點超齡了,她想就讀學校也定會答允的…

「臺下有沒有人,曾經當過,或是夢想著能成為奴的呢?」Julic教官再次提問一個不可能有人領情的問題,但這次,我們都才發現我們錯了,就有一位女孩聽到後就馬上高舉手臂,甚至還不停躍動,像是小學生舉手搶答時,唯恐教官沒發現她似的。附近的人都不敢置信地望向她,不過看出那隻手的主人後,眼中的驚訝立刻轉為滿滿的鄙視,就連那女孩左右的同直屬朋友也很不自在。

奴奴臉上那欣喜殷切的表情,說明瞭她是全班最專注聽教官說話的女孩。

Julic教官出燦爛的笑容打量著她,奴奴一點也不怕羞的展現自己。

「這位同學,妳叫什麼名字,妳有當過奴嗎?」

「幼奴的名字是『奴奴』,還不曾真正當過奴,但是奴奴從小就喜歡上了,一直希望能進到這間奴名校就讀,當個人見人奴是奴奴最大的夢想。」

奴奴的這一番誠摯的話語,把Julic教官給逗得樂了,但是也讓她左右兩旁的同學們羞得想找個地鑽進去,不想承認自己跟身旁這毫無羞恥心的女孩是同直屬的室友。

「這世界真的什麼人都有…」坐我旁邊的晴晴悄聲說著,臉上也充滿厭惡嫌棄的表情,這個女孩完全把我們其他人努力維持的自尊給放在地上狠狠踩踏了。

「很好,那先恭喜妳實現夢想了。還有沒有誰,也是像這位奴奴一樣,夢想要當一位奴呢?」

底下再無第二人舉手,但是眼尖的Julic教官,發現臺下還有個女孩的手臂似是要舉不舉的,臉上的表情也充滿猶豫不安。

「這位同學,妳是不是也跟剛才的奴奴同學一樣,夢想成為一名奴呢?」Julic教官對著那位女孩問。

「誰…誰想要像那不知羞恥的女孩…一樣…」悉的聲音傳遍耳中,讓我驚愕地望向Julic教官現在詢問的對象,一隻手不受控制地拍打著晴晴的手臂叫喚她…

那個聲音的主人,竟是討厭鬼「菲菲」…

雖然她那火爆囂張的個,依舊存在,但是面對教官,還是得收斂不少。

教官仔細端詳著菲菲,想起了她就是前天晚上批評前一個女孩的下體噁心難看,甚至還動歪腦筋想讓她當場破處的女孩。微微一笑,說:「沒關係,現在無法習慣這種沒有羞恥心的生活,這是正常的。以後妳們可以多向奴奴學習討教,相信假以時,也能像她一樣毫無羞恥枷鎖約束的。」

我們排在菲菲的後方,看不到她正以兇狠的眼神瞪著教官瞧,不過我倒是跟晴晴小聲談聊起她來了。

「晴晴,妳覺得討厭鬼是什麼來頭,來到這了還這麼囂張白目。」

「八成是個小太妹吧!別忘了她早就不是處女了。真是賤到骨子裡有剩了。」

「但是…」我腦海中忽然想到七七早上對我說的話,菲菲本…不壞?

「怎麼了嗎?」晴晴看我言又止的,疑惑地問。

「沒有…沒事…」我還沒有告訴晴晴早上她們在廁所時,討厭鬼有來找我叫囂這件事,也不打算告訴她。這種事只會製造她跟討厭鬼之間的衝突,而且我也答應過七七了。但我突然好奇,那個她們所說的「小團體」…

「搞不好她真的也是像奴奴一樣…渴望著…昨天,全場也只有她一人,連…那地方…都不是…不是的了…」在旁邊的萱萱加入了我們對話話題。前天小可怎麼被討厭鬼羞辱時她也在場,對於討厭鬼惡劣的行徑也到十分反。但是講到汙穢的字眼卻反而說不下口了…

不久,Julic教官再次大聲對我們每個人說著:「好了,妳們每個人,不管想或不想當一名奴,既然進到這所學校,也都可以如願以償,沒得選擇了。進到這所學校,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

Julic教官故意停頓,讓底下的我們接話,但是答話的卻只有奴奴一人:「成為人見人奴!」她這番多嘴,惹來了更多女孩的仇視與白眼。

「…在課程正式開始之前,首先先請助教上來,發放妳們的課本與『制服』…沒錯,是妳們身為幼奴身分的制服,這幾週的時間內,妳們都可以穿著它上課,但是進入宿舍大門後記得要脫下來鎖進置衣櫃中,只有上課時間才被允許穿著的。」

儘管只有上課時間才能穿,但是聽到有衣服能讓自己遮羞,也已經讓不少女孩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其他還記得學姊說過有關衣服一事的女孩們,卻沒顯得過於期待,以為所謂「制服」,是那種遮不了羞只能凸顯更多恥的暗示衣物,就像那天學姊們所穿的「牌裙」一樣。但是等到助教將裝滿一大箱摺疊好的衣物拿進來後,她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制服上衣是白底深藍邊的短袖襯衫,有點類似於本女學生的水手服造型,還搭配有同深藍系的領巾與領口,底下還有深藍百褶裙,長度大概只有到你裙的長度。這在外人看來,其實不像學生制服,倒像是情趣遊戲中的角扮演,甚至穿著此物出門還會更容易引來狼的魔手,但是上衣布料雖薄、百褶裙口雖短,但是總能稍微遮住身子,不再完全曝在眾人目光之下。對於赤已久的我們來講,已經足夠了。

助教看著我們一雙雙詫異不敢置信的眼神,都死盯著他手上的制服樣品瞧,卻沒注意到他臉上透惡的笑容…

「現在,被叫到名字的同學,出來領取妳們的課本與制服,制服可以先穿上以後,再回到位子上坐好,靜候其他同學。」

助教開始叫第一位同學上臺,是一位坐在我們前排靠走道位置的女孩,我們其他人都在屏息看著她的一舉一動,做好輪到自己的心理準備。那位女孩也像是受到自己成為所有人的注目焦點,行動得更加畏畏縮縮。

就在那女孩走到前面,伸出兩手像是獲頒獎勵似的恭敬接過助教手上那套制服那一瞬間,我們差點以為有什麼極度羞辱之事就要降臨,但是直到制服到了她手上之後,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那女孩捧著手上的衣服,萬萬想不到竟然還真的有再次穿上衣服的一刻,言不由衷地說了一聲:「謝謝助教…」

接著,那女孩走到角落,將手上的幼奴制服穿上。雖然只是要穿上衣服,而且全身上下每一寸早已被看透了,女孩子心思還是讓她下意識地背對著眾人的目光才肯穿上這套制服。

助教自然沒有理會,而是再點名了下一個女孩,放任第一位女孩將自己的制服穿好。我們的目光卻都仍然轉向已經穿上整套制服的女孩,由於裡面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從她的上衣隱約可以看到前那兩點的淡粉,但是除此之外,她身上的衣服卻沒有什麼太過於曝的地方。深藍水手領巾上面繡有女孩的名字以及「幼奴」兩字,提醒著女孩當下的身分,另外還有別著一枚徽章…

徽章的外型,竟是一個女孩的子宮模樣,而子宮中還有個女的正面黑影,雙臂雙腿大大張開成為「X」字樣,將原本窄小的子宮給撐大,同時也在分出四個區塊,每個區塊上都畫有不同的物品,上面畫的是一骨頭的卡通圖案;左邊的物品像是一支遙控玩具類的遙控器;右邊則是一蠟燭還有一條皮鞭,下面畫著的竟是男人的陽具造型。而在徽章最上方,本來應該是輸卵管的地方,一排燙金的字橫向寫著我們的學校名稱「奴訓練學園」。

這圖案就是我們學校的校徽,而且那四個區塊,也分別指我們未來要進入的四種不同的主題班級。只是別上這校徽,有的並不是榮耀,而是更加的羞恥而已。

或許,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那位女孩剛穿上制服後,臉上那奇怪的不適吧…

「我沒叫到妳,誰準妳擅自站立的?」助教突然對著我們身後的一個目標大吼,嚇得所有女孩的視線都從穿好衣服的第一位女孩身上移開,回頭看向助教發怒的對象。

那是第三位被助教點名的女孩,跟前兩位女孩不同的是,她是坐在比較裡面,沒有靠走道的位置。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無法藉由挪動椅子的方式挪出一條通道。因此,她旁邊靠近走道的同學,很自動地起身想讓她順利通過…

助教就是罵這些「擅自」起身讓第三位女孩能方便通過的那幾位女孩們…

「助教,小芸她坐比較裡面,出不來…」其中一個女孩急著解釋,表情一副嚇到快哭的樣子。

「還找藉口啊!」助教不聽那女孩的辯解,更生氣地吼著:「別人要出來,也不需要妳站起來,沒看到桌子底下有一條路嗎?她是不會從桌底爬出來嗎?」

這一說完,臉最脹紅的卻輪到被點名到的那位女孩。我聽到助教這麼說,急忙低頭查看,果然桌椅之間的縫隙比起一般視聽教室大上許多,而且桌子尺寸也比我所看過的這類桌椅都要來得大,原本還以為只是這所學校用的設備比較高級,竟原來有這樣的用意。

被喝斥過的幾位女孩,當然早就嚇得坐回位子上,而原本要出來的第三位女孩小芸還留在裡面,盯著地面發愣,一想到在桌底爬的羞恥模樣,一時之間不敢有任何動作。

「再不出來,我就把妳那件衣服給銷毀了。」助教威脅道。小芸嚥下一口口水,心中盤算著,這爬桌底只是一時的羞恥,也不容易被人看仔細。比起能穿上一件衣服,這種羞恥又算得上什麼呢?心一橫,就將身子往桌下一鑽,一陣窸窣聲後,她就從那一排的桌底下爬出,步履闌珊地上前領取自己的制服。

看她這副模樣,晴晴苦臉地瞧著我,我知道她為何擺出這樣的表情,我剛好是坐在中間排的正中央的位置,不管是往左或往右,都得鑽過至少四張桌子,才能爬到走道,一想到這,我竟先不自低頭打量這等等我得爬的恥辱小道。

之後,助教也沒怪罪剛才的違規行為,繼續點名下一位女孩。比起坐在靠走道的位子,坐在裡面位子的女孩遠遠比較多,就連我們這邊,也是隻有小頭一人坐在靠走道的位子。所以後來幾乎每點到一個女孩,那個女孩就得將頭探入她們的桌底開始爬行。

「小芬。」我們五人當中,第一個竟是小芬先被點到,她也是始料未及。雖然她是坐在第二個位子,只消爬過小頭的座位,就能到達走道,但是還是讓她猶豫了一會後,才勉強鼓起勇氣鑽過去,等她的頭再次從桌角出來時,竟然已經紅得火燙了。

對於小芬來說,她就像是完成一個重大的突破一般,但對於助教,小芬卻只是個平凡到不行的女孩,所以也沒多留意幾眼,把制服遞給她後,就繼續著後面的點名工作。

等到小芬回來時,她已經是手捧著幾本書,穿著水手服與你裙的可愛女生了,她要再次鑽桌底回到座位時,我們也都很貼心地轉頭迴避,小芬有點狼狽地從桌底爬起來,看我們如此,她臉上的笑容也自然許多。

接著的下一刻,我們的興趣完全被小芬手上的課本給引了,儘管知道,裡面的內容可能會多麼腥羶羞恥,還是忍不住央求小芬借我們翻閱新書看看。

每個女孩捧回來的書都有三本,第一本比較薄的,是一本空白簿子,封面寫著「幼奴聯絡作業簿」,書裡每頁上面都有個讓我們填上週別跟天數的行列,除此之外就是一片空白。估計是要讓我們抄寫作業用的吧…

第二本就特別厚重了,書面還用裝裝訂,書名寫著「奴入門課程」,裡面會是什麼內容也不言而知了。

晴晴向小芬借得了這本,我跟晴晴便簡單快速翻閱過一遍,發現那本書寫的內容遠比我們所預料得還多,我們原本以為裡面都是一些宮照片,但是我們當先翻到的卻是一個女奴擺出各種姿勢的照片,文字敘述著這一章節是在教導奴們的各種姿勢禮節,從基本的坐、站、跪、吃飯、走路,一直到不同於常人的立正、稍息等口令動作,均有詳細描繪。

再翻幾頁,還看到了書中介紹著男女生殖器官構造、介紹了化妝技巧、介紹了成為奴後所要注意的種種規定…

「啊…」旁邊的小芬驚呼出聲,我跟晴晴也轉移注意力望向她,她正雙眼嚇得睜得大大的,看向她剛打開的第三本書…

那本書正翻開到某一頁,左半面是三張放大的照片,分別拍著一個全女孩的正面全身、上半身,以及私處的特寫照片。而右邊則是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

小芬馬上就合起書本,滿臉通紅。書本封面寫著:「第十七屆奴名冊簿」,但其實剛剛遠遠地看到裡面的內容,我就已經看出是什麼東西了…

剛才打開的那一頁,那位赤的女孩,我這幾天也見過她本人幾次,而右邊佔了一整頁版面的,密密麻麻的表格資料,就是昨天註冊時,她的身體數據…

小芬又羞又急地坐立難安,我們能重獲衣衫的喜悅也瓦解了不少。一想到自己那些羞恥的身體數據與私密照片,如今竟然被一同裝訂成冊,還發放給每一位同學,儘管平看習慣對方赤的樣子,我也不想去了解自己身邊的好友,她們頭直徑有多少,更不願意讓她們知道,我的門有多少皺摺數…

但是,隨著每個人都被分到一本班級名冊,我們都知道,自己的秘密,早已不是秘密了…

而且,我有預,在不久的將來,助教就會命令我們,如同學姊們自我介紹一樣,把這上面的數據資料,用言語的方式,透過自己的嘴報出來…

不久,小頭、晴晴、萱萱三人,也陸續被點到名,教室裡已經有一大半的女孩們都已經穿上制服,像我這樣仍然全的,反而成為「異類」了…

在身邊朋友都赤身體的情況下,我也覺得沒什麼好遮的了,反正大家都一樣,如果還要遮遮掩掩的,彼此之間反而更加尷尬難為情。但是如果換成是旁邊的人都衣著正常,只有自己是著身子,那種覺可就完全不同了。

我向晴晴借來那本「奴入門課程」,刻意低下頭去,一隻手臂遮住雙,一隻手開始仔細翻閱這本新課本。一來是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來是要提醒自己還是在「不正常」的場景之中,不然身邊每個朋友都穿著整齊的制服,惟獨我一人一絲不掛,再搭配上這平凡的教室景象,會讓我錯想成自己是在正常的課間教室曝,這會讓我羞得想現在就鑽到桌子底下啊!

我也發現,不單只有我如此,教室裡仍然赤的女孩也只剩十位左右了,每個人也難掩臉上羞恥的表情,想盡辦法要讓自己赤的身體能少曝光一點是一點。雖然另外還有連同小頭在內的二十多位女孩,是被止穿著褲子或裙子,得一整天光著紅股,但是畢竟只有下半身,要不是小頭剛好坐在走道上,從正面看還真查覺不出下面有什麼異樣…

那些剛才被打股懲罰的女孩們,學校發放的制服雖然也是有百褶裙,但是卻只能眼巴巴望著而不能穿上,還得按照助教的指示,將裙子單獨摺疊好,擺放在走道兩旁,連拿來遮掩下體的動作都被止。

這對於小頭來說,當然是備受煎熬的懲罰,一但教室每個人都穿好制服,惟獨她與其他少數人得這樣光?而坐,壓迫的火辣燒痛延著脊髓傳上來,讓她更加坐立難安,如此一來,不想引人注意也難。

不過,在那之前,越後面發到制服的女孩,卻遠比她們這些仍光著股,但是上半身看來已經正常的女孩,還要煎熬、羞恥得多了。我雖然裝作在專心讀書,實際上卻有在數著已經有幾人上去領制服了,暗自祈禱自己不要成為最後一位…

不過,每當眼角瞥見一位早已迫不及待拿到制服的女孩,接過助教所遞的制服後,助教所念的下一個名字,都讓我的希望再次落空,就這樣,三位、五位、十位,我真的覺得我真要有這份榮幸,能獲得最後一位上去領制服的「殊榮」了…

(也罷!)我在心中安自己。雖然千百般不願意,但是總得有個女孩當最後一位的,而且就算是最後一個被叫到,旁邊也還有正在穿制服的女孩,我也不會孤單太久的…

只是,我完全沒想到,事情遠比我所想像的還要糟糕…

「莉莉!」晴晴急忙用力搖動我的肩膀,叫喚著我。我也正到奇怪,剛才好像有個女孩走出去,卻沒聽到助教再喊下一個名字,不安地抬頭一看,卻嚇得整個人差點彈跳起來。

前面講臺上,負責點名的助教早已停止點名動作,正在將那剛才裝滿女孩制服的箱子收起來,箱子裡面也已經空了。

但是,我還沒領到我的制服啊!

我驚覺不對勁,趕忙四處張望,竟發現除了我之外,每個女孩都已經穿上制服,就連剛剛最後出去的女孩,也已經穿好上衣,正在套入裙子了…

我所望過去的女孩們,前排都還鮮少人發現我的異樣,但後排的人卻都有注意到我的視線而跟我對上,我發現她們的眼神中,大多數都充滿疑惑、詫異、驚慌,像是不敢相信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拿到自己的制服,也有不少同情、憐憫的眼神,但是卻也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卻是鄙棄、嘲笑,甚至像是這是我罪有應似的…

在我還沒反應過來前,助教已經收好空箱子,對著臺下似乎不包括我在內的所有女孩,宣佈著:「現在幼奴們的制服都已經發放完畢了,記住,每天上學時段才能穿著,進到宿舍就得脫下,制服要保持乾淨整潔,如果破的話,不但要接受懲罰,往後的子妳也只有破衫可以穿了。現在,我不打擾妳們,開始妳們的第一堂課了。」說完,他竟就這樣走出教室,無視於我一手死命遮住自己前,一手在頭頂狂揮亂舞著,氣急敗壞地想出聲卻又怕引來前排尚不知情同學們的注意。

等到助教真的走出教室門,全教室唯一未著寸縷的我,也徹底絕望地癱倒在椅背上了。

楓希月 说 : ↓

第十三章獨自全的課堂

第一堂課開始了。但我的制服仍舊沒有著落…

晴晴雖然將她的課本借給我立著遮住了,但終究只能遮住我正前方的視線,可是其他女孩們的目光,卻是從四面八方掃過來,本想擋都擋不住。我剩下唯一能做的,只有無助地以雙手遮,儘量放低身子,將大部分赤隱藏在桌後。

然而,我心底清楚,這些本是隱藏不住的。坐我後排的女孩們自然都知道了,而前排的女孩們,也有一些無意地回過頭而目睹全教室唯一赤的我,可她當下的反應卻是馬上回過頭去,輕拍她鄰桌的同學的肩膀,邀她們一起轉過頭來看我的窘態,彷佛是看著一種奇怪的生物一般…

因此,雖然我不敢出聲喊住助教,但是這秘密還是在Julic教官走進來之前,就已經落得眾人皆知了。

「莉莉,對不起,我剛才應該是要幫妳叫住助教的…」晴晴難過愧疚地說著。

坐我旁邊的她,看到助教沒發給我制服時,可比我還急了,不過看我都不敢聲揚,她也只能默默地陪我招手幹著急。到最後的下場,就是我們兩個像是傻蛋一樣,仍然得不到助教的注意…

我向晴晴搖頭表示不介意,雖然心中充著懊悔與無奈,但終究是我自找的。

早在助教離開不久,稍微靜下來思考後,我也就猜到,我會這麼「特殊」的原因,都是朝會時禍從口出,所造成的後果,不然助教也不會故意對我視而不見。我也猜到,就算我們剛才真的大聲呼喚,除了讓其他女孩更早發現之外,也不會有太大幫助的…

「怎麼了?那位同學為什麼不穿上制服呢?」Julic教官的聲音,從書本後方傳來。我悄悄從書本上方探出頭來,發現教官不知何時已經進來了,正好奇地打量著我,而其他前排的女孩們也都看熱鬧似地轉過頭來,打趣地看著我。

「我…沒領到…制服…」我難掩心中的難堪說著,Julic教官沒有選擇忽視我,雖然讓我寬一些,但是看著教官臉上的神情,我也知道她在這件事上是幫不了忙的。

「怎麼這樣呢?難道剛才助教沒有點到妳的名字嗎?」Julic教官認出我後,心裡也有數了,繼續殘忍地說著:「不然這樣吧!待會午餐時間,我幫妳問問看助教,看是不是中途漏掉了,早上的課,就先委屈妳光著身子上課吧!」

雖然早有預這種事情的發生,但是被教官宣判我真的得要這樣獨自光著身子,上完早上的課程,還是讓我羞愧到覺一陣天旋地轉。

雖然這兩天來,我們的身子早已被身邊的同學們看光光了,但是眼睜睜看著其他同學們都能穿上制服,暫時擺這種羞體模樣,我自己卻還得保持這狀態接受其他人目光羞辱。每當與其他女孩四目接的時候,總會自慚形穢地低下頭去,不敢去面對其他女孩那充種種含意的目光,也包括在旁邊為我焦慮的晴晴…

更讓我到羞難以見人的,是我竟然還得不停說服自己:「自己的體早已被她們看個夠了…」才能勉強從這種難堪的處境得到些安。如果真的在我們還沒互相全這幾天之前,我就得成為第一個光衣服、赤的女孩,那我絕對會崩潰的!

雖然臨時發生我沒制服可穿的小曲,但是Julic教官畢竟還是得帶我們上完早上的課,她看我漸漸接受於這殘酷的事實後,便要我們每個人翻開剛才一同發下去的「奴入門課程」課本,翻開到第一頁,開始讀著裡面的內容。

沒有拿到課本的我,剛開始還是想說跟鄰桌的晴晴讀同一本課本就好,但是不久就被教官發現了。

「這邊還有多一份課本,妳先來拿回去吧!」教官的意思,竟是要我就這樣赤著身子,上前領取課本,就跟剛才其他女孩們做過的事情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她們還可以領到制服穿著回去,我就真的只有拿到那三本書而已…

一想到這懸殊差異,我走上臺前可沒有其他女孩般的雀躍期待,而是完全淹沒於辱洪之中。我也忘了自己是怎麼鑽過桌腳,依序繞過晴晴、萱萱、小芬、小頭等人的雙腳,爬出桌底盡頭的亮光處。忘了自己是怎麼渾渾噩噩地走上前去,接過那三本書,然後轉回頭去跟全班所有女孩們對上了眼。看到她們身上白淨略帶透明朦朧的水手服上衣…

原來有穿衣服跟沒穿衣服,階級地位會差這麼多…

等到我再次像失了魂般,爬回自己的座位後,依舊不敢跟旁邊的晴晴四目接,而是利用書面遮住我跟她的視線,躲起來不停拭淚。

然後,我也才想起,夢夢學姊要我主動向教官提出要求公開懲罰的事情…

奴課程入門」,這本書就如同它的書名一樣,都是在講著「奴」,而且還真的很「入門」,完全是要讓我們,對於自己的新身分能有更完整、全面的認識。

第一章的標題:「奴是什麼」。裡面的內容就是很基礎地,介紹有關於「奴」的知識。從第一節「奴的定義」、第二節「奴的歷史演變」、第三節介紹「奴的種類」、…等等,循序漸進,完全發揮一本教科書該有的章節模式。

也因為這樣,這一部分,我們可以不用由Julic教官講解,光是靠自己讀過,也都可以很輕鬆地看得懂,這書本所要傳達給我們的意思。而教官也就只是要我們先一起大聲朗誦著課文的內容…

奴的定義。奴是專指以『』做為主要服務目的,供主人玩樂及的奴隸。奴不僅要在主人有需求時,以自己的身體侍奉主人,更需在主人休息時,自我要求除一切私,將自己的一切全奉獻給主人。有別於其他奴隸種類,奴更缺乏身體上的自由權。奴的主人可以任意觸摸奴,亦可奴碰觸自己身上所有的部位。…」

讀著這樣的課文,縱然羞,但是卻沒有想象中那麼恐怖,甚至還有一種安寧。體驗過這幾天來的殘忍凌辱,我們每個女孩的心早已變得脆弱不堪了,生怕再受到什麼刺。如今,穿著制服、念著課本、處在這毫無半點羞的教室環境下,竟然會莫名地與以前的學生時期相契合,這看似陌生的,很快就讓我們大家都「融入」了。

甚至連教室裡唯一赤的我,也能受到一種「讀書的風氣」,而漸漸忽略了自己現在是多麼羞不堪,也因為每個女孩都被迫專注於眼前的書本,那些令我不適的目光,才可以減少許多。

然而,儘管「依令」念著課文,對於書本上所要傳授的知識,我們卻也有自己的想法…

我們都不是呆子…至少我們都這麼認為…所以其實我們讀著這種課文,也猜想得到,這本書的最終目的,是要把我們洗腦成奴思想,由內而外成為一個完全的奴。所以我們一剛開始拿到這本書,就都起了「警戒心」。

但是,念著課文,卻發現裡面的內容,並沒有過度歌頌、宣揚當奴的好處;

也沒有像是奴契約那樣,寫一個奴該有的職責,而是就真的利用很客觀、很公正的角度方式,將「奴」這個概念介紹給我們。

對於不久前還是普通學生的我們,也瞭解這是一般教科書該謹守的本分,不偏不私。現在,儘管內心有些矛盾,但我們卻能接受這本「奴入門課程」在內容上所要傳達給我們的訊息。就像之前讀的課文一樣,抱著學習「知識」的心態,不一定要完全同意裡面的觀點,但至少不會因為它的過度侵略到排斥。

而且,比起先前所受到的種種凌辱來說,現在只要這樣坐在教室裡,念著課文,別說這上面的內容可以接受,就算裡面充百般羞辱我們的詞句,我們也是寧可乖乖念下去,不想再多受折磨了。

然而,涉世未深的我們,殊不知這種看似中立的書本,其實才是最可怕的「狠角」。隨著我們不排斥地,去了解「奴」這個角,也等於是讓我們開始自己踏上這一條道路了。

而且,我們雖然心中堅持著不肯「服從」,但是在這裡的一切,卻也得我們不得不「順從」。我們竟沒有人發現,教官要我們讀著這本奴洗腦思想時,我們都已經完全不反抗。就算心中絕對不服,但是我們也學會了順著他們的意思,做著我們的「本分」…

比起完全服從的奴,順從而心有不服的奴,調教起來更是有一種矛盾的美。而最容易有這種心理狀態的奴,「啟蒙年齡」都是差不多我們這種年紀。

太過年幼則尚未有自己的思想、容易太過服從而失去調教張力,太過年長的又已有穩固的價值社會觀,頑固抵抗、難以動搖。只有像我們這種,價值觀剛建立卻不穩固,身體正值發育成之際。那種心理、生理之間的衝突碰撞,才能出最頂級、最受顧客喜的調教型奴。

現在的我們,固然是不懂這些道理的,甚至也沒驚覺到,在我們之前已經有好幾屆的學姊們,也是因為跌入這陷阱,從此成為了稱職的奴…

「教官!」在我們還在唸著課文內容時,奴奴突然舉手發問。我們也都好奇地停下來,不知道她又想做出什麼羞的事,或是說出什麼不要臉的話來。

「書上有提到,身為奴的我們,不該將身體視為我們自己的,所以應該要把身體的一切奉獻出來,是不是?」奴奴提問到一半,忽然轉過頭來瞧我一眼,我忽然有種不好的預

「那麼,這位姊姊用手抱,遮掩自己的身體,是不是錯的呢?」奴奴無視於我驚駭的眼神,大聲說了出來。

Julic教官初時也愕然了一下,隨即馬上回復過來,看著我臉哀求的目光,仍然燦笑著說:「妳說得沒錯,既然身為奴,就不該用手遮掩自己的任何部位,尤其是部與下體,所以可不可以請這位同學,將妳放在前的手移開,擺在桌面上呢?」

教官這樣說著,等於是讓我無所遁形,必須完全展自己赤的一切,也讓我再次成為大多數人的目光焦點,望著她們每個人充興趣的眼神,竟然沒有人替我說情或抱不平,就像是都贊同奴奴所說的話似的。更誇張的是,奴奴的表情竟然還像是做了一件正確的事情一樣難掩興奮,在我眼神快要出火似地回瞪她時,她卻像是個天真的小女孩一樣,對我笑著說:「太好了,姊姊。這樣妳就可以更接近奴一步了!」她看我的眼神並沒有半點像是惡意作,反而像是羨煞了我這個學習機會。

我又羞又氣地別過臉去,不想再看那個令我噁心的女孩。為什麼,為什麼這世上竟然有這麼一個不知的女生。我現在已經瞭解什麼叫做「一粒老鼠屎,壞了一鍋粥」。我們之中有了她的存在,真的比助教對我們的羞辱,都更讓我們到羞

輕輕一聲「答」,不同於往的屈辱淚水,直接滴落在課本的書頁上,暈了一小圈。這次不是來自於助教們的刁難,而是自己人的背叛。大多數女孩們已經不再一直朝我這邊直視,但仍會偷偷回過頭偷瞄。教官也是默默含笑看著我的表現,我也知道自己這一次無論如何是無法善終了,只得狠下心來,將手緩緩從仍想遮掩保護的前移開。再次惡狠狠瞪了奴奴一眼,她雖然已經轉回頭去,沒有對上我充憤恨的眼神,但是自此刻起,我跟她算是「勢不兩立」了…

雖然發生了這麼個曲,但並沒有影響到我們的課程,我們依舊在讀著那本「奴入門課程」的課本,至少我還能這麼安自己,每個人都在專心讀著課本,不會去注意到我大剌剌地曝、毫無遮掩的窘態。而我也得將自己的心思更加投入到課本里面所介紹的內容之中,才能夠讓我適應這種完全不遮掩的不安分

除了念課文之外,教官也常會補充一些課本以外的「知識」,或是點名問問題,或是要我們分享自己的想法等等,就像是一般上課的形式,但是全都是圍繞著「奴」的主題兜圈子。短短一個早上的時間,我們就結束了這本課本的第一章節,對於我們的身分也有了個更加全面的認識。

從第一節:「奴的定義」中,我們學到了奴的定義可以分成狹義及廣義,狹義的定義是需得藉由行為、表演等方式,以足主人與客人們的的,一群沒有權利的發工具。但是較廣的定義上,奴已不僅僅侷限於需服侍主人或其他客人,甚至也可以是沒有主人的,單純成為「」的奴隸,奴們的,就是自己的主人。就算沒有契約上的奴條例,但其實也已經被自己的給奴役而無法自制了。

第二節的「奴歷史」,我們也都學到了,最古老的奴拍賣易,是遠從古羅馬時期就開始了。也從當時的奴拍賣開始,女奴們就沒有穿衣的權利,得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軀體,供所有觀眾鑑定、競標。彷佛從那時開始,就已經註定「奴不被當人看」的殘酷階級劃分了。

但是,前兩節的內容量,卻遠不及第三節:「奴的種類」單獨一節的內容量。我們沒有學到這一節之前,都絕對想象不到,在上社會中,近乎病態的黑暗文化下,竟會發展出這麼多種不同「用途」的奴出來。像是被改造成為真正便器的「廁奴」、「便器奴」,一生都得穿鐐戴銬的「囚犯奴」,必須受到各種殘酷的「愉奴」,完全超越角扮演成為真正牝畜的「犬奴」、「貓奴」,甚至還有必須將機器嬰兒進子,終生都得身懷六甲遭受裡外夾攻的「孕奴」等…

數十種不同的奴種類,全都指向同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們犧牲自己的體與靈魂,換得主人們的娛樂與足…

也是因為讀了這一章節,我們才知道為什麼學姐們會這麼一心向上、積極進取,因為奴質量越是低下的奴種類,體上所要付出的代價越是高得可怕…

「好了,今天早上的課就先上到這裡吧!」等到我們讀完「奴入門課程」

的第一章之後,Julic教官宣佈著,「待會就是午餐時間,會有助教引領妳們前去餐廳用餐,下午的課程也由助教們負責。所以,現在我先規定妳們,今天回宿舍後的『功課』…」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都驚訝地睜大眼睛。雖然我們確實是在學校裡上課,但是竟然會有「回家功課」,我們也都完全無法想象…

「妳們今天回宿舍之後,將第一章第一節的課文抄寫一遍,寫在剛剛發給妳們的作業簿上面。另外還要從我們第三節提到的這麼多種奴種類中,挑出三種『你最想成為的奴種類』,並且解釋為什麼妳們想成為這些種類的奴。」

「教官…」前排一位女孩畏畏縮縮地舉手發問:「我們…沒有筆,要怎麼寫功課?」

「這個不用擔心,妳們的直屬學姊,會幫妳們準備好基本的文具用品,並教妳們怎麼使用的。」Julic教官似笑非笑地回答。

沒多久,從外面傳來陣陣響亮悅耳的鈴鐺聲,而且位置還在慢慢移動,像是有人一邊搖著鈴鐺,一邊從走廊外走過一樣。

「這個呢,就是妳們的午餐鈴聲,也宣告著早上的課程告一段落。現在,妳們其他人在這裡等吧!餐點好了後,會有助教過來引導妳們前去餐廳用餐。剛才說沒領到制服的那位同學…」我聽到後整個人劇烈顫抖了一下,Julic教官雙眼正注視著我,而整間教室也只有我一人沒領到制服…「跟我出來去找剛才負責發放制服的助教吧!」

我依舊愣在座位上,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行動。雖然能夠穿回衣服,像是一般的學生一樣,跟其他同學坐在教室上課,是我現在最渴求的事情,但是心裡隱約有種不祥的預覺這小小的心願卻沒有這麼容易如願以償,甚至會受到更多的刁難,念及此處,竟反而膽怯起來。

「莉莉,教官在叫妳了…」旁邊的晴晴看我仍然坐在座位上發呆,小聲提醒我。其他同學們也都陸續轉過頭來望著我,彷佛都在等我的下一步動作似的。

不想再成為一次眾人注目的焦點,我幾乎像是被趕上架的鴨子般,縮身進去我們爬行的桌底隧道,並從另一端探出頭來。在沒有其他同學或朋友們的陪伴下,我充恐懼與不安地,尾隨在Julic教官後方,走出教室。

這一路上,我的心本平靜不下來,眼睛不住地左右張望,完全不敢發出半點聲息,覺自己像是做錯事要被教官帶去訓誡的小女孩般。然而,到了這所學校,訓誡反而成為小兒科的處罰了。我一想到眼前這人,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充朝氣的惡魔」,在知道她的可怕後,就算夢夢學姊曾經說過Julic教官會是個很好的教官,我也無法馬上認同接受。

(對了,差點又忘了…公開懲罰…)我突然想到學姊要我跟教官主動要求接受懲罰的事情。雖然提出這種要求讓我充羞辱,但是比起在教室有這麼多雙耳朵聽著,現在只有我跟教官兩人,至少還可以麻痺一下自己那早已快看不見的「自尊心」…

「教官…Julic教官…」我腳下的步伐並沒有減緩,嘴巴有氣無力地呼喚著。

教官像是有點驚訝我會主動向她開口說話,但馬上就停下腳步,面帶微笑地轉過頭來看著我。

「嗯?什麼事?」

「我…」我畏畏縮縮地難以啟齒,想到了今天早上目擊小頭跟其他女孩們孤獨跪在臺上的無助,直屬學姊們受連帶懲罰時面痛苦的表情…

我甚至就連幻想,將當時小頭的角替換成我,都無法模擬出那到底會是怎麼樣的煎熬與痛苦了。

Julic教官看我說不出口,臉上也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只是繼續打趣地觀望著我的表情與動作,像是早就知曉我想說什麼似的。

這也是第一次,我跟Julic教官這麼近距離接觸,之前幾次都只是遠遠看著她,不然就是迅速瞥了一眼後,自己就被迫接受下一個辱,現在她站在我面前不到十尺的距離,才驚覺她比我們之前所認為的還要年輕,之前我們以為Julic教官雖然不至於年過三十,但應該也是二十六、二十八歲左右的輕女,但現在細細一看,才驚覺她的實際年齡恐怕才二十出頭,如果不是教官身分的話,甚至會把她當成是大姊姊一樣。

不過,拉近的年齡差距,並沒有因此拉近我跟Julic教官的距離,只是讓我更加不能瞭解,同樣身為年輕女的她,為什麼會忍得下心,看著我們身為女的尊嚴與地位被剝奪地然無存。對照她一身整齊美觀的教官服,我全身赤體更像是個骯髒的存在…

Julic教官見我良久開不了口,微微一笑,柔聲說:「如果妳想問制服的事情,我讓妳先有個心理準備。等等我不一定能幫妳要得回來,」教官停頓了一下,更輕聲地說著:「但是不用擔心,頂多過個一兩天,妳也可以像其他同學一樣,有自己的制服可以穿了。」

「嗯…」我虛應著回答,其實我並不是要問制服的事情的…

「教官,」我看到Julic教官又要轉頭繼續行走,也不想在這種說與不說之間煎熬,深了一口氣,叫住了她,「其實…我是想…要求…受罰…」

我的聲音越來越像是蚊子叫聲一樣小,但是我確信Julic教官有聽進去了,她臉上的表情初時顯得有點驚訝,但馬上就莞爾一笑,說:「是妳的直屬學姊教妳這麼做的嗎?」

我將這難為情的請求說出口後,只覺得整張臉燒得火燙,再也出不了聲,只得點頭示意。

Julic教官沉思了一會,我有一度認為她是在想要給我怎麼樣的懲罰,我甚

至幻想著自己已經赤股上面還要被多貼一張象徵即將被公開懲罰的標籤

貼紙,就這樣一直到正式懲罰之前,都還被其他同學嘲笑、不齒…

「妳的直屬學姊是誰?」Julic教官突然問。

「夢夢,夢夢學姊…」我不安地報上學姊的名字。

看著教官若有所思的樣子,我的情緒突然動了起來。

「教官,我可不可以求您,別連帶懲罰夢夢學姊,她今天已經…已經…」我想到剛才夢夢學姊那種吃疼卻得極力勉強自己的表情。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讓我敢跟Julic教官談起條件。

「這可能沒有辦法。幼奴接受公開懲罰,身為直屬學姊,都是責無旁貸的。」

聽到教官這麼說,讓我的心情更加失落惆悵。

「但是,懲罰也有很多種方法,不一定非要在所有人面前公開懲罰…妳知道為什麼唯獨妳沒拿到制服嗎?」教官突然問我。

「是因為…朝會時,我頂撞總教官,她懲罰我…」我還沒說完,就被Julic教官搖頭打斷。

「確實是因為朝會的緣故,但是這絕不是總教官下的令,她不會希望現在的妳們保持赤的。」教官解釋著,「我相信這只是助教們跟妳開的玩笑,所以總教官不知道,他們也不敢驚動到她。他們要藏妳的制服多久,我也不確定,但是下一次的公開懲罰前,他們一定會把妳的制服還給妳的。」

聽到是我「誤會」總教官,讓我愣住了,甚至完全不敢置信,她竟然會替我們著想,讓我們這些奴能有衣服穿…

「所以,在還妳制服前,他們可能會故意再給妳個小懲罰,以示警戒。以後只要別再犯,就不會連累到妳的直屬學姊了。」

「嗯…」聽到夢夢學姊可能避免受到我的連累,我的心情也好上許多,甚至也不介意教官口中的「小懲罰」了…

「不過,這是我第三次注意到妳了。」Julic教官忽然轉口:「第一次是在檢查妳們處女膜的時候,妳跟那位女孩間的打鬧戲碼。第二次同樣是那一晚,因為過度高而昏的妳。這次,是第三次,因為朝會時跟總教官頂嘴,而到現在仍一絲不掛的妳…」她凝視著我,目光掃得我很不舒服,「太過突出亮眼,雖然以後可以提升妳的買氣,但也不是件好事喔!」

「嗯…」我更加羞愧地低著頭,說不出半句話來。從朝會開始直到現在,我已經成為眾人目光焦點好久,已經快要沒有辦法忍受這種注視了。

「好了,先去詢問助教,妳的制服要怎麼拿回來,然後妳也該歸隊跟其他同學享用午餐了。」

我繼續默默跟在教官後面走著,腦海中不斷喚起剛才跟她的對話內容…

「到了,就是這間。」Julic教官帶我停在一間「職員休息室」門口,輕輕敲了幾下門,在我還沒做好準備之時,就將門打開帶我走了進去。

休息室裡正有幾個助教在那吃著午餐飯盒,大部分都是陌生的面孔,但我認得剛才發放制服給我們的助教也是其中之一,有別於其他人還有點疑惑的眼神,他臉上的表情寫著「我就知道妳們會來」的惡笑容。

「Julic教官,好久不見,我都想死妳了,妳也想我嗎?今天怎麼有空來…

咦?還帶著個小幼奴,要給我們當飯後甜點嗎?「那位助教虛假地寒暄著,雙眼緊盯著我不放,讓我覺有種進入狼窟的恐懼

「可以了,強哥。我們時間不多,所以我直接說明來由了,這位學生說她沒拿到制服,可能是你們遺漏或是搬運過程中掉了,麻煩你們找一下,如果有的話就還給她吧!」

「我們已經把制服都發放下去了,她自己把制服丟了,怎麼能跟我們討呢?」

那位助教果然沒有要馬上還我制服的打算,嘴巴不饒人地說著:「又或者,是她自己喜體,所以偷偷把制服藏起來了,妳應該先搜她的身才對啊!」

「是啊!」旁邊一位助教懂了我們的來由後,也開始出聲附和那位「強哥」,「乾脆下午的課就叫她們全都把制服光算了,這些幼奴們都巴不得全上課,讓大家看看她們那對…」助教瞄了我一眼,我整個人都瑟縮在Julic教官身後,「發育不全的部。」

此話一出,整間休息室再次爆發鬨堂的嘲笑聲。我又羞又氣地紅了臉,卻沒有辦法回嘴什麼,只能受到眼眶再次泛淚。

「給她們穿制服上課,可是總教官特意安排的,你如果對她的安排有意見或不,那我可以幫你轉達給她知道。」Julic教官故意搬出總教官,果然有效地鎮在場所有人的嘲謔心態,氣氛彷佛轉為嚴肅起來。

「何必這麼麻煩,我從來都不懂她的想法,什麼『先給她們衣服穿,會讓她們更容易適應全』,兜了這麼大的圈子,直接把她們衣服都扒光、不給穿,她們能不習慣嗎?」

「所以才說你們不瞭解『奴的心理』,也不懂『調教的美』,難怪一直無法自己調教出客戶們所希望達到的奴質量。」

「那是因為總教官不給我們機會,不然只要肯將幾個幼奴給我們,讓我們自行安排調教課程,我們一定馬上就把她給製得服服貼貼的,包準讓顧客們意,也會讓總教官對我們刮目相看。」

Julic教官無奈地搖頭輕嘆了口氣,比起學園循序漸進的方式栽培出奴,她知道這些男人們只想著速成而糙的方式,就連有沒有馴服成功或只是奴被迫而假裝馴服,都無法萬分確信,這類奴怎可能賣出高價呢?

「我現在不是跟你們辯這些的,我只要問你們一句話,有沒有這女孩的制服?」

那位「強哥」冷冷盯著我瞧了一會,才說:「她?她還需要什麼制服?就算給她再多件的制服,也改變不了她在不久後就要被『淘汰』的事實,與其費時間在這沒有價值的廢物身上,妳還不如多管管妳的其他學…生們。」

「淘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讓我也無法再忍耐而驚訝地重複著,腦中轟然作響,難道我在開學的第一天,就因為頂撞總教官而被判了極刑,走上夢夢學姊再三叮囑我們不要踏入的悲慘路途了嗎?

「這是總教官的意思嗎?」Julic教官顯然也很驚訝得知這消息,如果真的是總教官被惹火而想針對的人,那在這所學校裡就真的沒人能救得回來了…

「不是,只是我的第六。」強哥似笑非笑地說,「但我的第六一向很準,Julic妳應該也很清楚,奴們除了總教官外,還有些是『不能得罪』的。如果妳昨晚有聽到那些對話,妳也會有跟我相同的看法。」

強哥說完,惡意地對我微笑著,我雖然強自鎮定,但表情還是出賣了我內心的疑惑與恐懼,自己這幾天的遭遇在腦海中快轉了好幾回,難道我除了總教官之外,還有得罪哪一位校內的重要人物?或是昨天買下我的貞那位顧客?

「所以,你不打算還給她制服了?」Julic教官再次確認,強哥的態度依舊不搭理。

「或者,我們現在就去找總教官,看看是誰會得罪到最不能得罪的人吧!」

教官半威脅地說完,轉頭就要帶我離開,卻馬上就被強哥叫住。

一提到總教官,馬上就讓原本很囂張的強哥,不得不將態度軟化下來。

「好,妳想要拿回制服,可以。但是並不是現在,而且那件制服也不在這。」

強哥說,「它留在原本那間房間裡,上了鎖,最快也要明天早上才拿得到了。」

明天?我聽到這,整顆心彷佛被猛擊了一下。這樣我還是得獨自一個人全上完下午的課啊!更糟的是,現在全班的同學都知道我是為了討回我的制服才來到這的,如果讓她們看到我又這樣赤而歸,她們會怎麼想呢?

「明天啊,那好,我明天上完早上的課後,就再帶她過來這跟你拿…」

「不用了,等我想到我自然會送過去教室,順便…」強哥像是忽然想到什麼惡的點子,出了一抹噁心的笑容,「讓妳也瞧瞧吧!我的第六。」

「只要別影響我太多上課時間就好了。」Julic教官似乎不以為意,轉身就要帶我離開。

「Julic!」強哥忽然叫住她,「妳當上教官之後,就都不一樣了啊!妳可別忘了,以前的妳可是…」

強哥說到這,就沒再繼續說下去,教官也是呆了一下子,就又繼續帶我離開這間休息室,關上門後,好像聽到房裡傳出熱烈的談鬨笑聲,但話中內容我也聽不清楚。

「好了,妳也聽到了,明天就能拿回妳的制服了。現在,先去餐廳用餐吧!」

事實上,現在的我,早已餓得前貼後背,尤其是剛才助教們手上的飯盒,各種食物的香氣傳來,讓我更加到快餓昏,想趕快吃點東西填肚子了。但是,我也料得到,學校為我們準備的午餐,絕對沒有這麼地「豐盛」…

此外,我也迫不及待地想趕快到餐廳,去跟晴晴她們會合,不想再這樣獨自一人面對教官、面對助教。但是,我一想到,她們看到我還是沒有穿回制服時,臉上的驚訝表情,反而讓我膽怯不敢去面對…

所以,在種種矛盾糾結的心境下,我只是如行屍般跟隨在Julic教官身後,就連什麼時候到了餐廳都不知道。

「幼奴嗎?直屬是誰?」在餐廳門口處,有幾位助教正坐在那,其中一人看到我後問。

「夢夢學姊…」

「十四號位。」

「啥?」我聽不懂助教的意思,但他已經不想理我,而Julic教官也指引我入內,說我進去後就會懂了。

一切也確實如教官所說,在我進去後,看到一整排的木牆上,都在上方貼著斗大的號碼,而每個不同的直屬家庭,就在屬於自己的號碼後方排成一列,而「十四號位」,也就代表我是要到第十四號的隊伍,那裡是夢夢學姊的…

等我看清每排隊伍的前頭,正在做的事情時,我瞬間就震撼了,完全忘了要做的事情…

從正後方看起來,只會覺得排頭的女孩,整張臉貼在木牆上,看不清楚在做什麼,但是轉頭看到側前方時,就看出來了。

雖然我看不到木牆的後方,但牆面上卻挖有一個個的小,每個都比拳頭再大一點。而現在,每個小,都被牆後伸出的一個東西給堵住了…

女人的單邊房…

我記得好像有學姊提過,遲早我們得這樣直接著她們的部,像小嬰兒一樣地喝著她們的母,但是現在看到這個畫面,我還是完全無法接受。

等我從震撼中漸漸恢復過來,才驚覺附近的後排女孩們,通通都注意到我身上,我才想起自己應該要做什麼,羞又尷尬地跑向第十四號的位子。

「莉莉,這邊!」原本正在第十四號位後排聊天的萱萱跟小頭,當中一人看到我後,便向著我揮手招呼。同一時間,小芬正排在最前方,辛苦地著牆上的頭。由於小的高度只有到我們的部,所以尤其是身材比較高佻的女孩,都得低著頭彎著的羞辱姿勢,做出更加羞辱百倍的事情…

「我跟萱萱剛剛喝完了。」小頭臉紅地對我解釋著,「小芬之後,就剩下妳跟晴晴了。」

「妳會不會介意…我們的口水?」萱萱不安地問:「我們五人都得…嗯…

共享同一個…所以…「

坦白講,若是平常的我,一想到我要含進嘴裡的東西,沾了前面的人未乾的唾,早就到噁心反胃了,但是這次,真正讓我到噁心的卻不是口水這麼的小孩子東西…

「莉莉?妳的制服…」前方的晴晴發現我的到來,驚覺理應拿回制服的我,卻又是這樣赤而至,驚訝地雙眼都睜得大大的。

「可以別聊這個嗎?」我實在很不願去提到剛才發生的事情跟我要面臨的情況,看到晴晴整個人關心到我那要不回來的制服,沒好氣地出言打斷她。

「嗯…」晴晴顯然也為此到有些尷尬,當下也不敢再說下去。恰巧小芬已經「享用」完她的午餐,轉過頭來自動退到隊伍末位,極度羞與辛苦的進餐方式,讓她的臉紅得像西紅柿一樣。

「莉莉,妳要先用嗎?」晴晴說話的聲音顯得有點戰戰兢兢,怕是又把我惹得不高興。

我稍稍搖頭示意對方先用,雖然肚子已經飢腸轆轆,看到這種情景卻也一時沒了食了…

「晴晴,我們還沒有教莉莉『用餐注意事項』,還是妳先吧!」萱萱說。

「用餐…什麼?」我驚疑地問。

「用餐注意事項,」萱萱說,「剛才我們進來前,助教告訴我們的…也算是我們的用餐禮儀…之一。」萱萱停了一下,她臉上的表情極為尷尬難受,還在思索要怎麼講才可以比較婉轉表達出那穢荒謬的內容。

「首先,是用餐姿勢,我們被規定要在『餐桌』…就是這塊板子,只是它是立起來的…然後,像現在晴晴的姿勢這樣,上半身彎低,直到嘴巴能碰到板子上的,下半身則要直立,膝蓋不能彎曲,股翹高,助教說這是為了…為了…以後要『那個』…方便的…」聽到萱萱這樣講,我才恍然大悟,原來每個女孩不稍微屈膝半蹲,不是怕腿痠,而是有這更惡的理由在。

「然後,在喝的時候,要小心…用嘴含住…整個…不能用到牙齒…怕會傷學姊們…的頭…」萱萱已經羞到快說不下去,拍拍旁邊小頭的手臂求救。

「還有,助教還說,要我們都用『吃的力氣』,用力…直到不出汁才可以。」

「嗯。」我虛弱地應答著,對於幽默的一句「吃的力氣」,可是一點都笑不出來,腦子浮現出的畫面,都是自己著夢夢學姊那立的雙,後來角易了位,我竟幻想起是我有著一對的巨,供好幾人享用…

「不對啊!如果第一個人就…那麼後面的人不是也…沒有了嗎?」

她們兩人剛開始並沒有聽懂我的意思,但是當我還在想要怎麼講比較不那麼骨又能講得清楚前,萱萱就先懂我的疑惑,本來難為情的她,此時卻出一點點笑容。

「沒有啦,莉莉,妳誤會了。」萱萱跟我解釋著,「這還不是真的學姊的部,只是『仿真』而已。我們得先習慣怎麼做而不傷學姊,所以剛開始都得用這些假的房來代替。」

「但是,那些水…」

「那些倒是真的,」小頭說,「好像是先收集下來,裝瓶後,再裝在那個仿真房後面,我們每人完後,會再換上新的。」小頭最後下了個簡單易懂的結論:「那些仿真頭,就像是瓶一樣,但裡面喝的,並不是用粉泡成的。」

「不是真的學姊的房…就好…」聽到那只是仿真的假,讓我不由得舒了一口氣…我對於足的標準已經變得這麼低了…

「雖然不是真的,」小芬突然開口補充,「但是還是不能傷到…我剛才不小心…刮到好幾下…」小芬說著說著,竟然自責地快哭出來了。

「這不是妳的錯,小芬。」小頭在旁邊安撫她,「我們也是這樣的,要能在這種姿勢還不會用牙齒傷到那仿真頭,太困難了。所以我們現在才要學習,妳就別太苛責自己了。」

「如果我們不小心咬到、刮到、傷到那個仿真房,尤其是頭的部位,是會留下齒痕的,」萱萱向我解釋,「助教剛才說,除了要我們能儘快適應之外,也會讓我們的學姊能適應我們,所以仿真房上面的傷痕,都會由助教們『代勞』,以比較安全不留印記的力道跟方式,施加在她們身上。所以如果我們越是暴力,上面傷痕越多,學姊們就得多受痛苦來承擔以後我們可能會對她造成的傷痛。」

看著她們三人的表情,顯然都已經不小心讓學姊得承擔不少痛楚,我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甚至還開始偷偷模擬想象著要怎麼才可以避免去誤傷到未來學姊的部…

就在她們三人妳一言她一句地,跟我講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注意事項後,隔沒多久,晴晴也算是完成她的午餐了,她用手擦拭嘴巴周圍的汁與口水,轉頭看著我們。

「莉莉,我喝完了,接著得換妳了。」

「嗯…」我現在的聲音已經掩蓋不住我心裡的害怕,緩緩走上前去,看著那個假房。就算事先知道那只是個仿真品,但就連靠近一看,也很難分辨其真偽,它的澤、尺寸、彈甚至材質等等,都做得跟真人的房維妙維肖,甚至在我微屈雙膝調整高度,將嘴巴緩緩湊上去後,發現仿真頭的溫度也沒我想象中冰冷,而是跟人體體溫極為接近,或許有部分原因是因為剛才已經被四個女孩含在口中用力了吧!

整個房,他人的口水由頭處向外輻散,這些或許是晴晴的,或許還參雜有更前面三個人的,我也不在乎這些了,就算是有口水癖的人來到這,也是得屈服於高統治下的…

也確實如我所擔心的,房…尤其是頭處…已經傷痕累累了,我是否會又多製造些傷痕呢?

我微微張口,雙眼卻是緊閉,摸黑把那個仿真頭含進口中,嘴合上後,上下顎卻還是盡力撐開,不讓牙齒碰到這區女人最嬌之處,然後試著空嘴裡的空氣,要將假房裡所儲藏的真的出…

「莉莉,膝蓋!」萱萱趕忙在後面出聲提醒,我才驚覺我忘記要呈現怎麼樣的姿勢,馬上將雙腿打直,彎低上半身,讓自己的股往後方翹起。擺出這種姿勢,對我而言,比其他女孩都還要羞辱…

股後方涼颼颼的觸,提醒著我下半身赤的殘酷事實,雖然跟其他早上被處罰不能穿裙子的女孩們一樣,都還有個丁字型布可以勉強遮住私處部位,但是在場所有人之中,可能就只有我一人的布是的…早上晨洗時唯一沒有如廁的我,從昨晚累積至今的意,讓我在早課過程中憋忍不住,慶幸的是,布雖然構造很小,但是確實發揮了它的功能,不讓一滴出,但是從外表沉甸甸的樣子跟我走路不自然的模樣,可能也有不少人推測我現在下體的不適,只是不好意思說出口而已。

另外,其他女孩也只是下半身赤而已,我卻連上半身也表演中空秀,彎的結果,就是讓前兩顆房,也受到地心引力的影響而稍微下墜拉扯。雖然我的房現在還在發育,但是我知道在這所學校生活,每個女孩的房都會像是吹氣球般迅速成長,所以我腦海裡已經浮現出未來自己彎低的前吊著兩顆球,墜下不斷晃動的羞樣。

不過,我「高估」了未來的標準,甚至也沒想到過,再更低一點,我所需要做的已經不是,而是了…

儘管現在還不用將身體放那麼低,但是這個動作依舊充難度,腳上穿著的高跟鞋,讓重心前傾的更加嚴重,只能靠著手臂頂著牆面才能支撐得住,而嘴巴再次小心張開,將那假的房含入口中。這仿真的房,並沒有因為直接跟嘴接觸而覺失真,它用的材質,竟然可以跟真人的皮膚那麼相近,雖然我並不知道真人房在口中實際觸如何,但是以前還是有過自己手臂的習慣有記得的,而這假房的味道與觸,就跟它很相似,只是比起手臂上的,這還要軟綿一點。

房末端的頭,身為女人最的部位之一,我也只有在前天晚上有被男人過一次而已,但那種覺仍然深刻記在心裡,就像是接了電一樣,從尖接觸點、整個頭、接著從部往內擴展到整個房內,都充著這種電,傳遞到腦部去,像是斷斷續續忽起忽落,每一次被人,整個房每一條神經都像是在搐著;又像是未曾間斷般不停受到刺,直到快麻木了的覺。

這次,換成我的嘴去對他人的房進行蹂躪,雖然這只是個仿真品,但是在神似的肌膚觸與記憶猶新的被受結合在一起,在這種巨羞之下,大腦快轉不過來的我,彷佛現在正在著真人的頭,而同時我的頭卻也受到同樣的刺

但隨即不久,我的思緒被口中之物沁出的甜給喚清醒了,隨著每一次的,都有一點點的汁被入口中,那種甜度跟口味,正跟昨晚學姊給我們稍微充飢的那杯水一模一樣。當時還可以說服自己不要去想那杯體的來處,這次卻是真的得自己一點一點地部、,也無法欺騙自己這樣的行為,會是多麼穢與情。

本來應該是偉大聖潔的母象徵,而現在的我,覺得自己已經完全玷汙了它,而我自己也被玷汙了…

雪上更加霜的是,我不僅玷汙了這聖潔的象徵,還不小心傷害到它了…

就算是哺育初長牙的小嬰孩,也常會有不小心頭被咬傷、咬破皮等情況,成人雖然可以更容易控制自己不傷及女人嬌柔的頭,但相對的牙齒卻也發育得更加容易去誤傷到它。通常男女間的情趣戲下,可以靠兩方姿勢互相配合、放輕力道,很容易就可以預防造成傷害。但是我們卻無法如此,俯低頭的姿勢,讓頭幾乎與上排牙齒相牴觸,而且我們還得盡力,剛開始還很容易汁,但是越後面,光靠頭,已經無法順利汁了,必須得花費更大的力氣,口含的部位也得越來越大,才能勉強取出一些。這樣的下場是,幾乎整個嘴都被那仿真房填,而每一次息張合,都得小心翼翼,才能減少牙齒刮傷的機會。

等到我好不容易結束了這份午餐,我的顎骨已經酸到快合不攏了,而同時那仿真房上,也又多了不少齒痕,那些齒痕從來都沒有消除的跡象,確確實實地將我們的暴力進食方式都給記錄下來…

而午餐時間的結束,也意味著下午的課將接著開始,我今天的獨自全辱,也還沒有結束…

(待續)

楓希月 说 : ↓

作者:capricandy

字數:19792

前文:thread-9162339-1-1.html

在每個女孩都享用完午餐之後,我們一行人再次被帶回到教室裡,準備開始下午的課程。我依然是唯一全的女孩,其他女孩就算在餐廳時沒有發覺,現在也都注意到了。

我一張臉都不知要往哪裡遮蔽,才能迴避眾多的疑惑或是鄙視的眼神,剛才每個人都目睹我尾隨Julic教官,去領回我的制服,但是現在制服沒領到,徒然更加倍難堪而已。

更甚者是,不少女孩們對我厭惡、嘲笑的目光,也越來越不掩飾,甚至有些女孩在跟我對上眼時還不屑地嗤了一聲才轉回頭去。事實就是,在她們還可以穿著正常的制服時,全身赤的我,就是輸人一截。其中產生的強烈自卑,讓我更加到心中像是重擊一般。

腹中的委屈與傷悲,卻不知道該怎麼吐出來。我很想問那些嫉我如仇的女孩們,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有敵意。原本我還可以欺騙自己多想了,但是自從午餐時,部分女孩看到我還是沒有討回我的制服後,她們也不再含蓄了,還彷佛是看到我做了壞事般,幾乎再也沒有同情的目光。

甚至在我換了位置時,都能清楚聽到我身後的陌生女孩輕聲但卻清楚地低聲啐著:「倒黴。」雖然沒明講,但是顯然是在抱怨我換到她前排的事情。我到了這時,也無法欺騙自己,在其他同學們心中的定位是多麼低下了…

「別在意她們,到了明天就沒事了。」坐我旁邊的小頭出言安。彷佛是為了保護我不受到其他女孩的目光掃攻擊,我被換到了我們五人中的中間位置,靠內側的是小頭與萱萱,往走道方向則是晴晴跟小芬,四人把我包夾得緊緊的,像是怕我受到傷害一般。

(其實…明天也不一定拿得到…)我沉重地想著。我剛才只跟她們四人解釋,助教說要等到明天早上才可以拿到,但是卻沒有完整呈現助教語帶保留的說法。在那休息室裡發生的事情,我也不願多跟她們講明,她們四人也很配合地不再多問,尤其是晴晴跟我的對話少了許多,像是怕又不小心說錯話傷害到我似的。而心情低落的我,更是不知道這時的自己可以說什麼話來化解這股低與尷尬。

雖然我也痛恨自己的這種想法,但是小頭說「明天就沒事了」時,儘管心裡明白這是她能勉強想得出來的安話,卻反而讓我心生一種厭惡,心情反而更差了…

是不是真的拿回衣服就都沒事了?只要穿回制服,就可以一改我在這些新同學們心中的形象?這問題的答案我也無法肯定。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現在的我,被班上不少同學討厭了…

最糟糕的是,我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我自己竟然一無所知。班上同學若說是被我得罪的,除了討厭鬼菲菲之外,也就只有先前「不小心」看著她的下體出神了的那個女孩,這對現在的我們來說,已經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了,但是她給我的覺,就是會去記恨這種小事的兇狠女孩。

話雖如此,但是我得罪過的女孩也只有少數幾個,討厭我的人卻是一大群人。而且,那些討厭我的女孩,就如同我們討厭「奴奴」那樣,直把我當成是「所有女生之」看待了…

是因為我現在獨自全,還相安無事地坐在教室上課,給人一種覺嗎?是因為我朝會時的莽撞,冒犯了總教官,連帶害到所有女孩一起受苦嗎?還是因為其他女孩還在排斥著自己的初夜如此不堪時,就我還沉溺在被陌生老公到高的奇特幸福裡呢?

我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也很想要問晴晴是怎麼一回事。看她的一些反應,讓我隱約覺到晴晴是知情的,但是我又不曉得,要怎麼樣開口去問自己最好的朋友,自己會成為她們辱的原因…

如果今天可以安然度過,等熬到明天,順利拿回制服,這風波就能結束的話,那就已經是最美的收場了。

不過,等到下午的課堂開始時,我才驚覺,甚至就連要安然度過這個下午,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了…

早上的課,都是在Julic教官的帶領下,讓我們讀著「奴入門課程」,偶爾提出一些問題讓我們回答或思考。雖然課文內容讓我們到一種羞,但是跟前兩天的種種羞辱與折磨比較起來,這段早課時間已經可以用「樂度過」來形容了。早先還擔心會無法承受這種上學生活的不少女孩們,也從沒想到會適應得如此良好。

但是到了下午的課程,卻不似早上那樣輕鬆了。

光是走進教室的人,就讓女孩們放鬆的心情,陡然又緊繃起來。

除了Julic教官外,這次還有五個壯的男人陪同。

「各位幼奴們午安啊!剛才的午餐有沒有吃呢?」Julic教官朝氣的聲音說著。但大多數女孩們的注意力全被她身旁那五個男人給引過去了,沒有幾個人響應她的招呼。

「這些是協助各位上課的助教們。」Julic教官知道我們的心思全落在那幾個男人身上,也不以為意,開始向我們說明:

「午課跟早課不同。早上的課程呢,是以『知識』與『理論』的傳遞為主,透過書本上的文字,傳達給妳們身為奴的認知與責任。然而,若只靠著書本,沒實際練習的話,是無法成為獨當一面的奴的。」

Julic教官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所以,這就是妳們之後『午課』的內容了,將早課學到的知識或技巧,進行實作練習,親身受到其中奧妙。這幾天因為早課內容還不太需要實作練習,所以仍然在這間教室,等到時機成,屆時我們也不會在這間教室上課,而是會在更空曠、沒有課桌椅的教室,這樣能更方便妳們『活動身體』。」

教官身旁的幾位助教,都用瞇瞇的眼神看著我們。不用明講,我們也聽得懂這「實作練習」會是什麼樣的形式。一想到此處,本來以為能僥倖度過午課的女孩們,心都猶如深墜冰湖底。

「現在,先請這幾位助教們,向大家自我介紹。他們都是專門負責幼奴實習課程部分的助教,也會負責妳們之後的測驗。所以都要好好記住了,見面時要記得打招呼啊!」

五位助教輪番介紹自己的名字後,也沒多說什麼,他們似乎更期待後面的課程內容。

「好了,現在這幾位助教,妳們都認識了,所以接下來,要輪到妳們一一上臺『介紹自己』,讓教官、助教,以及所有同學們,也能夠更加了解妳們每一個幼奴。」Julic教官拿起一旁的書本,揮一揮向我們示意後,才補充了一句:「當然,是要以『奴』的方式介紹。」

剛聽完助教們只是簡單報出自己的名字,輪到我們的自介,直覺只會以為也只是報名字而已,直到教官拿出那本我們沒人敢翻閱的「名冊」,要我們用奴的方式介紹,反應快的人才馬上察覺事態的嚴重

奴的自介方式,我已經從Apple學姊跟夢夢學姊的示範中領教過了。與其說是自我介紹,倒比較像是自己的規格表,那些本來是自己最羞、最私密的身體數據,竟然得從自己的口中吐漏出來。我們就連聽著學姊自我介紹,也都驚嚇到完全聽不下去了…

當時,學姊們也嘗試鼓勵我們說說看,但我們總能夠以「不知道該怎麼說」暫時逃過一劫。可是如今,我們的身體數據,都已經量測完畢,還裝訂成書發給我們每一個人,只要可以看著書本念,就沒有藉口可以辯解了。

其實,當我們看到自己的資料,被印在名冊簿上面時,那些身體上的秘密早已經完全沒有秘密可言了。不過,我們彼此之間不想給對方難堪,所以打從小芬不小心翻開看到裡面內容後,我們五人就都沒在碰過自己手上的名冊簿過…

明明是名冊簿,但是對我們來說,卻像是書一樣,沒有一個人會想去翻閱它。

「另外,雖說是要一個個上臺自我介紹,」Julic教官繼續說著,「班上的同學共有三百人之多,要全部自我介紹一次也得花上好幾天的午課時間,所以要從誰先開始,就按照妳們手上的名冊簿順序吧!今天預計是名冊簿前面約五十位女孩先輪上臺自我介紹,明天則輪到之後的五十位,依此類推…」

Julic教官簡單一句話,馬上讓我們對書的觀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包括我們五人在內的所有女孩,都開始急躁地翻閱一整個上午都不敢去碰的名冊簿,祈禱著自己的名字越後面出現越好,也想知道排在前面的倒黴鬼是誰…

「奴奴是第一個耶!」

我還沒翻開名冊簿,就聽到前面不遠處傳來一陣驚喜、興奮的聲音,說話的竟是當事者本人。有別於其他女孩的緊張惶恐,奴奴卻像是中了頭獎一樣,迫不及待成為第一位上臺自我介紹的犧牲者。

「果然很適合她啊!」我小聲地笑著,對於我們這群百般不願意被叫上臺的女孩們來說,能夠讓這種到有剩的女孩出來當最關鍵的先鋒,是大家最樂見的結果。

不過,再之後…

我甚至還沒翻頁,就聽到身旁的晴晴,驚訝地深深倒了一口涼氣。我自己的心也覺猛然一震。

(難道是晴晴等等也要上臺了?)

心念此處,我的眼神不安地瞄向她,但卻意外發現她正用更加不安的眼神望向我,而她的名冊簿還在很前面的位置,上面寫的名字並不是她,而是「ZZ」,照片上面的人,給我一種很悉又很陌生的人,我從沒看過,自己在被迫高時拍下來的表情,竟是這麼扭曲

我的順位在很前面的位置…更確切來說,名冊上,奴奴的下一頁,就是我了…

我的靈魂彷佛被幹了,無神地看著前方,奴奴正一蹦一跳地走向前臺,而等到她下臺之際,就輪到我要跟在她的後面,做著跟她一樣的羞事了…

(不…更慘…)看到甫上臺,便先整理剛才爬出桌子時的衣衫,我意識到更為殘酷的事實:我甚至還少她一套制服…

「教官、各位助教,各位同學們,大家好。幼奴的名字是『奴奴』,從小就希望能成為夢想中的奴隸,奴奴的小夜夜都在渴求能讓全世界的男人爆,奴奴的眼也在朝思暮想品嚐男人的大。但是奴奴知道,身為奴隸,必須首要足主人的,控制自己的。所以奴奴很高興,能錄取進這所學校,訓練成為一名合格的奴隸。」

不少女孩的表情已經充不適,跟學姊們的自我介紹相比,奴奴這段發自內心的言,對我們這些「平凡女子」的衝擊恐怕還不輸給學姊們。

「…奴奴尚在幼奴階段,身體還沒發育成,目前的身高是157公分,體重46。3公斤,三圍是…」

最後,奴奴也終於說到那一大堆數據,因為臺上已經先擺放了一本名冊簿,所以如果有不知道的數據,只要低頭看就可以了。但神奇的是,奴奴一連講了許多數值,像是頭高度、暈直徑、小長度、門皺摺數等等,幾乎都沒偷看名冊簿,而是像是已經記於腦中似的,很順暢地念了出來。

等到她講完了後,還很恭敬地向大家深深一鞠躬,才準備走下臺來,但是卻被其中一個助教給制止了。

「這位同學表現得很好,現在大家都認識她了嗎?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只有幾個女孩們零星地回答著。

「整齊一點!她的名字叫什麼?」

「奴奴。」這次大家都比較進入狀況了。

頭高度是多少?」

「…」這次卻沒人回答,底下的人被這問題愣住了。

頭高度是多少?」助教沒好氣地又問了一遍,我們才羞地回答出來:「0。6公分。」

暈直徑呢?」

「2。8公分。」有了心理準備後,這次的回答就比較沒那麼零小聲了,但是對於我們所受到的羞辱,卻是一點都沒減少。

助教是完全照著奴奴剛才所介紹自己的身體數據,再問過我們所有人一次後,才肯放過我們,而我們底下的人,就連剛才想不認真聽奴奴自我介紹的人,也無法不深深瞭解她的身體資料了。

「最後,底下的幼奴們,關於奴奴,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助教問。我們當然都急切地否定了。

「那好,第一個自我介紹就到這邊,輪到第二個幼奴上臺來。」助教宣佈著,就像是宣判著我的死刑一樣。

「莉莉…加油!」晴晴小聲地企圖替我打氣,但我這次卻無法受得到,就連她從剛才就一直緊握住我的手,所送過來的溫暖,還是不及我手上的冰冷

我默默地,試圖不引人注意地,鑽進了桌底通道,在黑暗的隧道中,我的腦海一直在往壞的方面想,自己這一身赤,走上臺去,介紹著自己的部…自己的私處…還要讓大家都能記住…助教還要大家都複述一遍…

鑽出桌子後,我覺到身後的目光都在盯著我赤的背影、赤股瞧,一想到此,我甚至連路都要走不穩了。

臺上,奴奴還沒離開,而是被Julic教官給叫住了。教官示意我先走到臺上,站在奴奴旁邊,然後開始講評起奴奴剛才的自我介紹…

「各位同學們,妳們覺得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

臺下的女孩們都沒有聲音,如此勢必讓就在奴奴身邊的我先受其害。

「妳覺得奴奴的自我介紹,講得好不好呢?」教官又問,但是這次問的對象已經是完全針對我一人了。

「好…」在面臨兩難下,我最後才不由衷地選擇了這個答案。

其實剛才奴奴的自我介紹,就奴的角度來說,是非常傑出的…

「好在哪裡呢?」教官又用引導的方式詢問我的想法。

「她…都可以不用看書…就能背得出來…」我邊說邊到不安,下一個就輪到我了,我如果不看書,是完完全全做不到這樣的事啊!

「嗯,還有嗎?」教官還不打算放過我跟奴奴。

「還有…她…講得很順…很自然…」我不自然地小聲回答,教官臉上的笑容燦爛了許多。

「沒錯,這位同學說得很正確,這兩點都是妳們現階段自我介紹,最需要學的兩個前提。沒有人在自我介紹的時候,還要偷看小抄的吧!也沒有人在向別人推銷自己的時候,還講得畏畏縮縮,毫無自信。就這兩點,奴奴的表現非常優秀,甚至已經不亞於妳們的學姊了喔!」

奴奴聽到教官這麼稱讚自己,臉上現出非常開心的笑容。

「不過,還是有幾點,需要注意跟改變的,首先就是奴奴的開頭,妳們還記得學姊們在自我介紹時,開頭有沒有說一堆『小時後』的事情呢?」

我們都沉默了。確實,學姊的自我介紹,都是直接切入身體的數據,很少去講那些過往回憶,不過我們這些平凡女孩的小時後,有什麼是值得一提的呢?會從小就夢想著能當上奴的,除了奴奴之外,全校園恐怕找不著第二個了。

「可是,奴奴以為,這些可以幫到奴奴達到加分的效果。」奴奴委屈地說著,似乎要她接受自己不能說到入學前的夢想,是非常難受的事情。

「很少有主人會去在意這些的,而且就算在意,等到妳們拍賣出去時,這些『原料時期』…沒錯,這就是妳們入學以前的稱呼…也早已經是破碎不完整了,主人們看上的,是現在的妳、有潛力的妳、成長的妳。再者,進來這裡以前的生活,在學校裡是個忌諱,要避免跟別人提到,更要避免去懷念、憧憬,知道嗎?」

「是,奴奴明白了。」

「妳們要記住一點,那些主人們,不乏許多大型企業的老闆或是高層,對他們而言,最擅長的就是將一切數據化後,進行叉比對、分析。所以,比起冗述自己的受,將自己的一切數據呈報出來,才是他們當下最想知道的,不過,也得記得適當地『藏拙』,像是奴奴的頭高度、暈直徑,就正常值來說是偏小的,這是妳的劣勢,而妳的小長度,6。6公分,則是在正常值之上,這是妳的優勢,並不是要從頭唸到尾,而是在有限的時間內,讓聽眾瞭解妳比起其他奴的過人之處,明白了嗎?」

「奴奴明白了。」奴奴顯得有點失落。

「好了,妳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了。」Julic教官說著,奴奴再次向教官鞠躬道謝後,開心地跑回自己的位置。

現在,臺上就剩我一人了,教官也把注意力轉到我身上。

「妳可以開始了。」教官好心提醒。

「我…我…」整個力突然落在我身上,雖然我不是第一個犧牲者,但是排在奴奴的後方,我一點好處都得不到,能參考的不多,反而比起她的表現,我完全是相形見絀了。

更悲慘的是,剛才臺下的女孩們,都是毫無反應地聽著奴奴專業的自我介紹,但輪到我彆扭著要介紹自己時,竟然紛紛開始興致起來。

就算我不停說服自己別這樣想,還是欺騙不了這擺在眼前的現實:她們都迫不及待看到臺上的我出糗…

「我…我的名字是…『ZZ』…是…『高…ZZ…ZZ』…」只是一瞬間的事,我蚊子般的聲音,才勉強瞞住波濤洶湧的哭腔,但是我的視線卻已經轉向模糊了。

「停下來!」助教憤怒地打斷,對我的自我介紹非常不意。

「妳的聲音再大聲一點,清楚一點,還有,在我們面前,妳不能用『我』自稱,只能自稱『幼奴』,或是自己的名字。『我』這個字,是給人類用的,不是給妳!」

「我…幼奴…明白了…」我提高音量,但是也完全剋制不住自己的哭意,嚥著勉強把話說完。

「重新開始!」助教不理會我哭得厲害,繼續下達著無情的命令。

「幼奴…名字…是『ZZ』…高後…會昏睡過去的…ZZ…幼奴的…的…身高…凹…失…是…」我沒有記住自己的身體數據,只得偷偷低頭瞄一眼底下的名冊簿,卻發現淚盈眶的我,除了能模糊看見那高分辨率的照片外,對於上面的文字本已經失去閱讀的能力,反倒是自己這一低頭,讓一顆顆豆大的淚珠直接滴到名冊簿上面。

我伸手將眼中的淚水擦拭一遍又一遍,但是獲得的視力都是短暫的,我也只能就這樣片段地報著自己所能看到的身體數據。

「幼奴的身高是…1…163…公分…體重…47。7…公斤…三圍是…是…33B…25…34…

大…大腿…圍是…是…49。7…公分…肩寬…是…3…37。8…公分…臂…臂長…是…「

「停下來!」助教再次憤怒地打斷,已經聽不下去了。

「妳接下來,想說什麼?臂長55。2公分?腿長76。4公分?妳這樣照著順序念下來,我們也會自己看,那還叫妳上臺自我介紹做什麼?」

「我想,這位同學應該是有所誤會的,」Julic教官出言幫忙緩頰,「前面這些數據數據,雖然也是量測的重要項目,但是這主要是做為『黃金比例身材』的改造參考依據。

未來學校會替妳們安排各項考評,之後只需要說出身材評比結果,就可以略過這些冗贅的數據了。「

「妳自己想想,我們最想知道的是什麼,別再耽誤大家的時間了!不然的話妳先下去換下一個,等到放學後把妳單獨帶到我們的休息室裡,我們全部的助教盯著妳自我介紹!」

我聽了狂搖頭,我無法想象自己赤一人跟這麼多充的男人共處一室,是個怎麼樣恐怖的景象。

「那就再給妳最後一次機會,再表現不好就怨不得人了!」助教提出最後威脅,但是已經被嚇到腦筋一片空白的我,竟然無法去思考什麼是「他們想知道的。」

「這樣吧!」教官看我這樣彷徨無措,拖下去也不是辦法,便想到個主意,「臺下的同學們,說說看,妳們想問『ZZ』同學些什麼事情呢?」

教官說完,臺下頓時動了起來,我偷偷瞧了一眼,她們彼此妳看我、我看妳,一時之間也無法說出想知道些我的什麼事…

(有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問吧!那些事情,其實自己低頭閱讀著名冊上關於我的介紹,比我不斷泣的聲音說出來要清楚許多了。)

(而且,畢竟還是同學,也不會這麼不給對方臺階下吧…)

「好的,既然大家都已經認識ZZ同學的話,那麼…」

「教官,」一隻高舉的手,伴隨著一個讓我骨悚然的悉聲音,討厭鬼菲菲用著全班人都能清楚聽到的聲音,說著:「我想知道ZZ同學的蒂直徑跟高度。」

Julic教官大概也沒料到真有人會這麼不要臉地刁難起自己的同班同學,但是也隨即轉為鎮定,說:「那麼ZZ同學,能說一下妳的蒂頭直徑跟高度嗎?」

蒂頭…直徑…直徑…」超乎想象的羞,快要把我給敲暈了,就連剛才奴奴自我介紹,也都沒有講到自己的蒂大小,而我,竟然是要被著講出來。

「直徑是…是…0。4…公分…高度…是…0。5…啊不對…0。6…公分…才對…」模糊的視線,讓我必須很勉強,才能辨識出來上面的數字。

「妳的蒂好大呀!能不能讓我看看呢?」菲菲故意笑著我。

正常來說,蒂頭的直徑、高度,都是落在0。2至0。5公分的範圍,0。6公分的確是略為偏大了,但是實際上是我在被測量時,萱萱的手不停的觸碰在部位,才讓它稍微充血起的…

「那,妳的道長度呢?」不知是哪位同學,竟然也開始問起我的身體數據。

我轉頭向教官投出求救的眼神,但是教官卻沒有要幫我的打算。

「11…11。4公分…」

「哇!好深啊!奴奴的才9。5公分而已耶!」奴奴無心地發出一聲讚歎,卻讓臺下的氣氛更加火熱起來。

「真的耶!乾脆稱呼妳『大女』好了。」、「喂!大女,妳的道裂口長度多少?」、「妳的下體裂口最大寬度多少?」、「妳的門直徑呢?」、「對了,妳的門每分鐘會收縮幾次啊?」

明明是書本上都有寫的東西,但是臺下的同學們卻都一股腦地向我發問,而我只能不堪地一一回答,到後來,我所講出來的東西,甚至都還比奴奴說的還要穢、還要多上許多了…

「好了,好了。」教官看我也快到極限了,才終於出言制止臺下一群同學們的熱心提問。她們的提問本已經趨近於狂熱,所問的問題也不侷限於我的身體數據,還有同學有意無意地問我「為什麼沒有制服?」、「在教室赤覺如何?」、「為什麼會?」…這些我難以回答的刁難題目。

實際上,早上沒有去灌腸,同樣也沒先把排空的我,早課還沒結束就憋不住了,幸好那一小片布有成功鎖住不至於在自己的椅子上,不過卻讓自己像是個無法控制大小便的小嬰兒一樣,深深到羞愧。

為什麼沒拿到制服,我連自嘲是自做自受的勇氣都沒有,但也因為這樣,才讓我這次的上臺,比起其他人來說是如此不凡。甚至沒有裙子的我,也無法像其他女孩們能夠勉強蓋住下體布…

等到我終於獲釋下臺後,身上完全體會不到「解」,反而像是遊魂一般,用飄的走向讓我心生憎惡的同學們,此時的我,覺得走向她們,還比走向臺上,還更到羞難受…

終於,回到了我們那一排,其他四個室友早已被剛才的「全班暴力」嚇傻了,完全說不出半句話來,我在鑽進去桌子前,還看到坐我後面的同學,一臉得意地笑著…

「莉莉…」晴晴看到我崩潰的模樣、恍惚的意識,心中也到萬般不捨與痛苦…

(不…她本什麼都不懂…)我意志消沉地想著,(就算她再怎麼同身受,這種經歷,這種全班只有我一個人赤覺,這種被全班同學羞辱、笑的屈辱,她本就不瞭解…)

一想到這裡,心中完全就要被絕望佔據。

晴晴也確實知道現在的我、現在的她,無法替我做任何事情,所以只是不安地叫著我,但也想不到還能怎麼樣安我了…

第三位要上臺自我介紹的同學,是一個坐在比較前排的,在剛才其他女孩們都沉浸在羞辱我的樂之中,就只有她靜靜地,一臉不安地看著我,我原本還以為她是想藉由眼神向我打氣,要我撐過去,卻原來是怕自己樂極生悲,會面臨到跟我一樣的窘境。

(一切,都是這麼虛偽…)

她很中規中矩地講完自己的自我介紹,雖然難掩心中的緊張,但是還是很順利地講到重點。

教官同樣問了臺下的同學們,想多知道些什麼事情,但是那些剛才還在動的女孩們,現在卻靜得像小貓一樣,排在我之後的第三位同學,竟就這樣輕鬆地被放行了。

這就像是垮我的最後一稻草,我也終於無法再看下去,將臉埋進臂彎裡,趴在桌上痛哭涕。

「莉莉…」晴晴同樣悲傷的聲音傳來,我覺到她冰冷的手掌正緩緩拍著我赤的背部。

「對不起…我沒什麼能夠幫妳的…」

(妳當然沒什麼能夠幫我的…剛才妳們沒有跟著起鬨就已經是對我最大的恩惠了…)我消沉地想著。

「我…我也不敢相信,其他同學們會…會…」

(聽晴晴的聲音,她應該也在哭了吧…但她憑什麼哭?最有資格哭的只有我啊!)

「我…我知道…妳剛才受到多麼大的委屈,但…但是…」

「妳不知道。」

晴晴聽到了我埋在臂彎的臉傳來冷冷的聲音,拍打著我背部的手臂僵住了。

我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有多少眼淚與鼻涕,只想抬起頭來,看著晴晴,把話給說清楚。

「妳本就不知道,妳不知道在教室裡,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衣服穿的無助。妳不知道我想要拿回制服,卻遭助教洗臉羞辱的羞,妳更不知道,被全班同學笑自己一絲不掛的絕望。」

「莉莉!」另一旁的小頭試圖遮住我的嘴,阻止我繼續說下去,但反而被晴晴阻止了,「讓她說完…」晴晴似乎是用了最後的力氣,才勉強擠出這句話來。

「妳能做什麼?給我安?問我制服的下落?還是繼續揭我的疤,在傷口灑鹽?妳為什麼不要乾脆跟她們一起,排擠我、羞辱我、嘲笑我,也讓我心死得更徹底一點。別對我這麼好,我…我…妳這樣,我只會更難受啊!」

動地著氣,晴晴的表情卻是冷靜了下來,四目接下,我像是理虧似的,迴避著她冷冷的眼神,趴回桌面繼續痛哭…

然而,跟剛才不一樣的是,剛才的我心情很,現在的心情卻更,腦海裡如同跑馬燈在上演,這幾天認識晴晴,跟她的一切一切,如浮雲水般閃過眼前。

(等等,我在幹嘛啊!)終於,腦袋稍微冷靜下來的我,才驚覺剛剛的我,說的話是多麼傷人。

而且,被我傷害的對象,不是那些討厭我的人,而是晴晴啊!如果我在這個班級裡,只剩下最後一個朋友,那一定除了晴晴外沒有其他人了啊!面對情這麼要好的朋友,我竟然還對她發飆宣情緒,明明她剛才想幫我卻無從幫起的眼神是那麼無助,我卻只一味曲解她僅有的善意…

然後,我想起晴晴最後那冷冰冰的眼神,像是做出了什麼可怕的決定…

(不要啊!如果晴晴跟我絕的話,我就真的…孤苦無依了…)

在意識到我即將失去最要好的朋友時,我覺到比剛才受到所有同學羞辱時,更加強烈的恐懼

「晴晴!」小芬驚慌的聲音傳來,像是看到什麼驚訝的景象,嚇得倒了一口氣。隨即,周遭開始不安地躁動起來。

直覺晴晴可能出事了,我趕忙把頭抬起來,一窺究竟。在雙眼還沒適應刺眼的光線之前,我竟然先看到了,一具赤,展現在我身旁…

「這樣,妳就不能說我無法體會妳獨自赤覺了吧?」已經掉自己制服,將上半身完全呈現在教室的晴晴,在我的視線迅速被淚水模糊之前,微笑地說著。並將手上的制服遞給身旁驚嚇得不知所措的小芬,示意她就放在走道旁,跟小頭被止穿上的裙子一起…

「好了,今天妳們的自我介紹,就到此為止。」數個小時的輪番自我介紹,終於在前面的四十多人率先犧牲之後,暫時停歇了,也讓原本排在下一個的女孩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助教看著不少人疑惑不解的表情,惡地笑著解釋:「像是『頭大小』,就必須比較前面這些幼奴們的頭數據,然後找到哪些幼奴的頭比較大、哪些幼奴頭比較小,並把它記下來,這就是那位幼奴的『過人之處』。我並不強制規定妳們能比出幾個項目,但是如果敢偷懶的話,明天可有妳好受的。」

每個女孩的臉都十分難看,尤其是我們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女孩們,沒想到助教竟然連讓我們稍微保留最後一些隱私的機會都不給。

唯一還笑得出來的女孩,竟是首先自我介紹的奴奴…

「現在,妳們就安靜坐在教室裡,等候妳們的直屬學姊過來接送妳們放學。如果有誰敢擅自離開座位或發出聲音的,就等著成為下次公開懲處的主角吧!」助教說完,就留下了我們,徑自離開了教室。

在只有我們的教室裡,覺一整天積累下來的力與辱,才終於稍有舒緩,雖然我們無人敢違規離席或談,但能趴在桌子上,好好歇息一會,對我們來說已是難得的足了。

我也將課本移到旁邊,枕著雙臂、側趴在桌上,剛好望向隔壁的晴晴,也正側趴著臉,朝我這邊凝視、微笑著。

看著同樣赤著上半身的晴晴,我再次紅了眼眶,心中對她是動,同時也有著更多的歉疚…

跟我不同的是,雖然都是赤著,但我是真的沒有制服穿,她的制服上衣卻是跟小頭的裙子一起,擺放在我們座位排旁邊的走道,而且跟被迫不準穿回裙子的小頭也不同,她是自願掉上衣,赤著度過後續課堂時間,僅只為了要「陪伴」我而已。

她確實成功了。因為有她,讓我不再到自己在這班級裡是個『異類』,也因為被她的行為深深動到,才讓我能提起勇氣面對更多掃過來的目光。

但同時,我也深深懊悔著自己剛才的情緒化言語,恐怕真的傷到晴晴的心了。在她剛下上衣時,我也一直勸求她穿回去,別落到跟我一樣的處境,但她卻是朝著我一笑,堅定地說著:「在還沒找到妳的制服之前,我就會一直這樣陪著妳,妳沒穿,我也不會穿。」

當時,我馬上就哭了。在這所學校裡,這是第一次,下的淚水不是為了羞,而是深深的溫暖與動…

現在,她臉上的笑容,就跟剛才下衣服那瞬間的笑容一致,看到這一幕,我也是跟剛才一樣的原因,再次泛紅了眼眶。

「謝謝…」我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語簡單地表達我心頭的種種強烈的思緒,我還在擔心她能不能知道我說了什麼之時,她卻也同樣無聲地用語回話,像是在跟我說「不客氣」。

之後好一段時間,我們也沒再說什麼話,只是這樣默默注視著對方,就像是在看著鏡中的自己一般,誰也無法先轉移對方的視線,雖然沒有半點文字,但是我的每一顰、她的每一笑,就像是對方能懂得自己心思一樣。儘管我們的談被這樣管控、限制住,但是我跟晴晴兩人的溝通,卻是更加緊密、更加靈犀了。

不知道就這樣過了多久的時間,教室的門再次打開,我們的直屬學姊們正魚貫走進教室,引起前排動起來,才把我們的注意力給引了開去。

引起動的原因,不單是因為看到直屬學姊時的喜悅,更大的主因,是直屬學姊們現在的「裝備」,把自己的直屬學妹們嚇傻了…

已經不是幼奴的學姊們,自然無法再像我們一樣還有所謂的「幼奴制服」可以穿,都是全身赤著的,唯一的裝備,就只有背後揹著一個大書包。

書包的外型雖然很普通,但是它的揹帶卻是一點都不普通。每個學姊們的書包揹帶,從雙肩延伸繞到身前,並不是從兩肋繞回背後,而是就扣在每個學姊們的前兩點處。

看似平凡的書包,竟然是別在學姊們嬌頭上,而書包連同裡面物品的重量,藉由揹帶牽引後,都是以相同的重量,將學姊們的頭往上拉扯。

夢夢學姊也在走進來的直屬學姊隊伍之中,唯一不同的是,只有她找到自己的直屬學妹時,臉上的表情還比她的直屬學妹們更加驚訝…

「怎麼了?妳們…妳們的衣服呢?」學姊走過來後,不解地問我跟晴晴。

「…」我們沒人回答學姊,而是五雙眼睛都傻傻地盯著夢夢學姊的前瞧得呆了,也沒去想過這是多麼令人害臊難堪的行為。

書包的揹帶尾端,是一個小小的三角形金屬環,最底邊的金屬比起另外兩邊要細上許多,但也是有牙籤般細。而今,這兩個金屬環的細邊,竟分別穿過夢夢學姊的兩邊部,將整個部往上拖曳,使得學姊的房看起來拔了不少。

「妳們先別瞧出神了。嗯…這樣吧!我們先回到宿舍房間,到時有什麼心裡話,再一起說吧!」夢夢學姊也看出我們剛才也發生了不少事情,想著在這邊耽擱下去也不好,就先驅使我們離開座椅,準備帶我們回到宿舍了。

「小芬,妳幫學姊將書包打開,學姊這樣手無法構到。然後其他人,依序把妳們的書本都給放進來。」夢夢學姊說。竟是要用她的書包裝進我們五個人的三本課本,而再由她的雙去承受這樣的重量。

「學姊,我可不可以自己拿著書本就好…」小芬哀求著,不情願給看起來已經很痛苦的學姊受到更大的折磨。但結果當然是被學姊給否定了…

「不用太在意學姊啦!這些我們都已經有訓練過了,學姊們的頭可沒有妳們想象得這麼脆弱喔!」夢夢學姊有點苦哈哈地說著。

確實,這種拉扯力道用在其他人的頭上,隨時都會有被扯離房的危險,但是學姊的頭,似乎已經習慣這樣子的拉扯了。

而等到我們都懷抱著歉疚的心情,將自己手邊有點重量的三本課本紛紛放入學姊的大書包中,學姊再要求小芬幫她扣上書包。

要打開書包並不太難,要扣上反而就費工夫了,學姊先是吩咐晴晴幫忙把書包的底部往上託,再要求我跟小頭幫她把她的房也給往上託。原來揹帶跟書包開關扣是連在一起的,要拉長開關扣將書包闔上,才是對學姊來說最痛苦的步驟。

而且,不難發現,學姊的雙手幾乎沒有舉起來過,所以一切動作都是由我們幫她完成的,可能是因為雙手的活動會牽扯到肩膀、甚至上部的肌,使她更加難受的關係吧…

而後,我們跟著夢夢學姊,緩緩步行回到我們的幼奴宿舍。一路上,我們都曾想要幫學姊托住書包的重量,減輕她一些負擔,但還是被學姊給制止了。學姊只是輕柔地說著,我們陪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看著夢夢學姊如此,我忽然驚覺,自己剛才不也如此?我就像是夢夢學姊一樣,其他人,身邊所有的好朋友,都想盡方法幫我紓解我正受到的苦難,然而,最後還是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只能在身旁默默陪伴著我,我也只能靠自己度過這些難處…

「好了,我們進到宿舍了,第一件事要做什麼,還記得嗎?」夢夢學姊微笑著考我們,但是其實旁邊先進來的女孩們已經漏答案了,除了已經完全赤的我之外,其他四人已經開始起自己的制服跟裙子了。

這樣一來,我也不會再被差別對待了,不管上學的時候有沒有制服可以穿,只要進到宿舍,就必須得完全赤啊…

「那麼,現在是不是可以分享給學姊知道,妳們第一天上學,有什麼有趣的事情或遭遇了嗎?」

我們都換上同為高跟的室內便鞋,進到好像很久沒回來過的宿舍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夢夢學姊讓我們把自己的課本從她書包中拿出來,而在我們一邊拿的過程中,夢夢學姊也像是跟我們閒聊般,輕快地問著我們今天上課所發生的「趣事」。

不出我所料,其他人並沒有透半句,而是都望向我。如果要問今天發生什麼事情,大概沒有人能說得比我詳細彩了。

「我…在領制服的時候…被遺漏掉了…導致沒制服穿…」我開始娓娓解釋今天發生的所有事情,以及我今天受很深的羞辱,但是其他女孩很貼心地替我接續說了不少,怕我會因為陳述自己的種種醜態而倍難堪,也一直替我叫屈抱不平。

「助教本是故意的嘛!」、「Julic教官也是,表面裝得想幫忙,結果卻是在羞辱人啊!」、「還有那個討厭鬼,…」

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人,她一言我一語的,說個不停,我反而是顯得比較冷靜的,甚至連小芬也像是克服了在陌生人面前講話的恐懼般,積極參與替我抱怨全體同學的後援會。

夢夢學姊就只是微笑著,細細地聽著我們眾多版本的闡述這第一天的上課生活,有時好像又追憶起曾經的自己,莞爾地笑著,對現在的她來說,這種輕快的上課內容,就是屬於她成為奴的,天真無的童年了。

不過,有幾次她的表情就顯得不是那麼輕鬆愉悅了…

尤其是,當她聽到全班同學都在竭盡所能嘲笑、羞辱我,絲毫不給我臺階下的時候…

「妳跟班上很多人鬧不和嗎?」夢夢學姊問我,但我實在不知道要怎麼回答。

「可能是因為,莉莉沒衣服穿的關係吧…」小芬小聲地表達意見,「像我…常常不跟人講話,也是都受到欺負…」

「嗯…」夢夢學姊思索了一下,「那個妳們都叫『討厭鬼』的女孩,她似乎有很強的針對,妳們之前認識她嗎?」

「怎麼可能不認識…」晴晴說著,「我們在剛進來校園的時候,就認識她這個人了。」

然後,晴晴告訴夢夢學姊,討厭鬼的一切惡行,除了今天早上晨洗時的那一段。

「慢著,妳說那個討厭鬼,她本名叫什麼?」夢夢學姊像是想起了什麼,問著晴晴。

「菲菲,菲律賓的菲。」

「果然沒錯,我記得這個名字。」夢夢學姊突然說著,我們都驚訝地望著她,夢夢學姊認識菲菲?

「安安有提到她。在進到校園後的分組,她是被分給安安那一組的。」夢夢學姊沉思了一會,說:「今晚的社團練習,我再告知安安這件事情經過。」

夢夢學姊又再一次沉思片刻,然後慎重地說著:「還有,雖然我不是很確定,但是Julic教官應該沒有妳們所想的那麼差勁。她是我的社團監督教官,我們這些儀隊社團的學姊們,都很喜她的。」

我半晌說不出話來,細細回想著跟Julic教官獨處時的互動關係。她確實不像是有意要加害我的,不然也用不著如此大費周章。

「等到妳們結束幼奴課程後,也就會明白了,學校裡其他教官,本就像是想把我們徹底撕裂,分給手下享用的野獸。但也因為妳們的身分還是幼奴,所以在這方面,妳們還是獲有保障的。」

「那麼…學姊,Julic教官說過,總教官希望我們都暫時穿回制服,是什麼原因?」

「那個啊,其實妳們再過幾天,就會了解了。要我們習慣全的生活,比起一剛開始就強迫光光,這種擒故縱的手段更加高竿啊!像現在,妳們拿制服給我穿,我也沒興趣穿了。」

「為什麼?」我們聽得都傻了,穿衣服還需要有「興趣」才肯穿?

「這些呢,我不方便說太多。如果揠苗助長,或是走漏風聲,而影響到妳們的『成長』,只會深深害到妳們的,讓妳們順其自然,才是對妳們最好的幫助。」

「成長…到最後,就會變成像學姊一樣的…奴嗎?」萱萱慨地問著。不用等到學姊表態,我們五個女孩也都知道這殘酷的答案是如何…

「好了,妳們都坐到書桌前吧!別跟我說開學第一天,教官沒有出回家作業給妳們喔!」夢夢學姊話題突然一轉,要我們坐在各自書桌前的椅子上。

椅子的外型就跟一般的椅子一樣,但是椅座的部分卻是中空的,除了外框之外,只有一鐵桿將椅面分成左右兩旁,這樣坐下去的話,鐵桿會剛好迫在我們的股處,兩片瓣垂空,就像是我們用股夾住這鐵桿一樣,實際上卻是把全身的重量都在股間的地帶。光是想象那種畫面,就讓我們到羞與痛苦。

然而,正確的坐姿,卻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夢夢學姊不是要我們直接坐上去,而是將兩腿分別跨進去椅座的兩旁,變成站在椅子中間的姿勢,然後才是將身體直直往下蹲。

以這種方式,我們的兩條腿,在屈膝蹲低的過程中,就先碰到了椅子前緣,學姊再要我們調整位置,往前移動,直到能夠用大腿頂著椅子前緣下方坐上鐵桿。在坐到鐵桿之前,穿著高跟鞋的腿要做出這樣的蹲姿,已經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所以甫坐上鐵桿的那一瞬間,我們全都不理會後果地完全放鬆力道坐了下去,突然受到硬物迫的股間傳來可怕的痛楚

「就是這樣的姿勢了,妳們都坐得很標準。」夢夢學姊看到我們每個女孩都是一副痛苦不堪的表情,苦笑地說:「我們以前也是這樣坐過來的,第一次嘗過這麼不舒服的坐姿後,什麼盤坐、跪坐都已經不算什麼了。現在,輪到妳們得練習坐這種椅子了。前期身體到不安分,是很正常的,妳們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熬過去,並且趕快完成每天指派的作業,溫習完今天上課的內容之後,才可以起身休息。」

這種坐姿,本是開發出來折磨犯人的吧…稍一起身,屈著的雙膝與踏著高跟的雙腳,就得被迫承受身體半蹲似的力;如果不起身,又會把全身的重量,全集中在股間各處,才坐不到三分鐘,我就深深體認到什麼才叫作「坐立難安」了。

不只是我,我身邊的晴晴跟小頭,也都同樣到十分不舒服,而從後方傳來的聲音,相信另外兩人也有著同樣的受。

「很聰明,對吧?只要規定我們『作業未完成、溫習結束之前,不準離開座位』,在這種處境下,我們只能照著學校的規定,迅速完成這些基本的功課。而且甚至不敢怠忽課業,如果被罰抄寫,那麼就會看到其他女孩已經可以從座椅前解了,自己還要繼續受這桌椅的折磨呀!」

「學姊,別再說了。我沒有筆,沒辦法寫作業啊!」

「好、好、好,馬上幫妳們準備好,瞧妳們現在急得。」沒多久的時間,夢夢學姊已經在我們書桌前一一放好一枝造型奇特的筆。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心思去打量那枝筆有什麼玄機了,幾乎都是拿到筆的當下,就匆忙翻開「奴入門課程」課本與空白的作業簿,開始抄寫著早課結束時,Julic教官分派給我們做為回家作業的課文內容。

「如果妳們的筆沒墨水的話,跟我說一聲,我馬上幫妳們補充喔!」

沒有人響應夢夢學姊,倒像是她只是自言自語,我們每個女孩,都正在受著這椅子的罪,除了一字一句儘快書寫完罪供之外,已經沒有其他的獲釋方法了。

房間裡,瞬間顯得一片寂靜,除了書寫時的細微沙沙聲外,還有五人不定時地偶爾起身讓下體獲得瞬間的休息之外,竟然是一片安靜。

有了幾次起身經驗後,我領悟到了非到萬不得已,就千萬別輕易離座,坐著的姿勢,頂多是坐久了後,股間會開始漸漸麻木。但是一離座的話,穿著高跟鞋半蹲的姿勢,就算只有一瞬間,也會覺雙腿隨時都會斷掉的劇烈疼痛啊!

跟我比起來,旁邊的晴晴就更加難受了,因為她身高比我高上一些,但是椅子的高度卻都是一樣的,所以她只能坐得更前面,雙膝屈得更大,才能成功「坐上去」。

一想到這,我都會緊張地偷偷觀察她一眼,但是她卻是一直認真地抄寫著課文,也沒留意到我都在悄悄看著她。

看著輕咬嘴,掩飾著自己不適的晴晴,振筆疾書的認真表情,我忽然覺心跳猛然大力撞擊口一下,一種奇特的覺差點擾了我的思緒。

從午課時,看到晴晴為了我,竟當眾下自己的制服時,我就覺像是重新認識了晴晴,認識了完完全全的她,而且我對於她的友誼也產生微妙的變化,似乎變得更加穩固,也好像有點不大對勁,但是又說不上是哪裡不對勁…

「學姊,我的筆沒墨水了。」背後傳來小芬的聲音。

「好的,先等我一下,需要大概幾分鐘的時間。這段時間內呢,妳可以先讀其他需要溫習的課文,或是先想想看後面的作業要怎麼寫。」

夢夢學姊的話都還沒說完,我也覺我的筆越來越寫不出清楚的字跡了。

「學姊,我的筆也沒墨水了。」我放棄繼續趕著抄寫作業的念頭,向學姊反應,也終於能稍微偷閒打量這隻奇特的筆。

這隻筆不是鉛筆、也不像原子筆,它的筆頭像是原子筆的構造,卻了鉛筆的筆心,而筆桿的部分更是奇特,筆的長度很長,比起一般原子筆長了將近一半,而且還分成了兩截,下半截的細跟原子筆不會差太多,但靠近筆尾的一截竟然比起拇指還上一些。

夢夢學姊將我的筆收走後,同樣也是囑咐我先做其他不需要筆也能做的事情。

既然這樣,我只好先翻閱那本名冊簿,來完成助教指派的作業了…

(「回去以後,每個幼奴都必須把前面這些已經完成自我介紹的幼奴們的數據讀,然後找出她們有哪些『過人之處』,通通都記錄下來…」)我腦海裡浮現起助教在放學前指派給我們的作業,手邊將名冊簿翻開至第二頁,看著照片中我的模樣,還有那些幾乎在我自我介紹時被問遍了的數據數據…

那種「自己身體的私密數據,被全班所有同學牢記在心」,是什麼覺…

然後,我翻到了第三頁,也開始嘗試著「讀」那一位女孩的身體資料…

這種「迫著自己,去記住身邊同學的私密資料」,又是什麼覺…

如果我不小心看到旁邊的晴晴或是小頭,正在遵照著作業命令,讀著我的身體資料,我該怎麼面對她們,才能化解這種尷尬…

如果明天輪到我,要去讀著晴晴、小頭,或者是正在我身後的萱萱、小芬的身體數據時,在完成作業後,我又該以什麼樣的心態去面對她們?

一想到這些,我只覺得雙頰越來越燙,而且還越來越烈,到後來我已經無法平心靜氣下來,身上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呼也越來越急促,身體也出現冒汗的現象。

我趕緊把臉埋進臂彎裡,竟然就這樣靠著假想,就達到一波小高,我現在只希望自己這種樣沒被身旁的其他人給注意到,如果讓她們知道我竟然就在書桌前幻想到自己高,我就沒臉見她們了。

其實,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自己的下體,雖然沒有被異物入,但卻是有個鐵桿在不停刺著外圍的、會門,甚至連神經最集中的蒂,也都是在它的摧殘範圍內,而身體不安地扭動,反而使這刺變成動態的不規則迫,也使得自己更容易達到高

但是,無法否認的是,我的身體,似乎比其他女孩,更容易達到高呀!

而我幾乎是把臉深埋在臂彎裡,高後的餘韻,連大氣都不敢一聲,直到呼恢復平順後,還是久久不敢把頭抬起來,怕會一眼對到晴晴或小頭拋過來的疑惑、甚至驚訝的目光…

等到身旁再次恢復寂靜,再次只剩下沙沙書寫聲時…

(不對!)比起剛才的聲音,似乎還有一種奇怪、細微的「嗡嗡」聲,持續不斷。而且好像是從後方傳來的。

我悄悄轉頭望向後方聲音來源處,卻嚇得差點連人帶椅往旁邊摔倒在地。

夢夢學姊正坐臥在我們跟後排小芬、萱萱之間的地板上,兩腿屈起往兩邊延伸,讓自己的私處大剌剌展示在空氣中。此時學姊的下體,竟入了兩枝細細長長的東西,我一眼就認出裡面其中有一枝,我不久前才持過它寫了不少字,另一枝自然是小芬的「筆」了。

而我剛才聽到的嗡嗡聲,就是從那兩枝筆發出來的。更正確來說,是那兩枝筆裡面的電動馬達,不停在學姊的道深處振動時,所發出來的聲音。

因為我的緣故,其他四人也馬上發現學姊現在的模樣。有那一瞬間,學姊臉上閃過一絲困窘、難為情的模樣,急忙想換成比較「文雅」的坐姿,但隨即打消了念頭,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直接保持這種姿勢,面對著我們驚恐的目光。

「妳們也都看到了,」片刻之後,學姊出了她下體那兩枝筆,兩枝筆的末端都各有拇指般細,如今還沾了學姊下體分泌出來的

「這就是筆的內部構造,而所謂的『墨水』,就是我們小時常會分泌的體了。」

夢夢學姊苦笑地解釋著,並將轉下來的筆蓋蓋住剛才被她的地方。

「妳們先繼續寫吧!有話待會再說,妳們這樣子也不能坐太久吧!」夢夢學姊再次把已經補充完墨水的筆,放到我跟小芬的桌上,但我已經無法像上次一樣馬上就提筆疾書了。

之後,我雖然還是得拿起那枝彷佛還保有夢夢學姊下體餘溫的筆桿,強下心中狂生的一股噁心,努力不去想著自己剛才不知道的時候,還不經意地拿筆的末端輕敲嘴

(我一定不會再跟學姊說墨水用完須要補充了!)我心想,希望能靠剛剛補充的墨水寫完所有作業。然而,到頭來卻發現這本是不可能的,直到我們都抄寫完早課的作業,都至少厚顏地要求學姊補充墨水,每人都至少三次以上了…

我也很高興終於能放下那枝不知曾在學姊的小進出多少次的筆,開始認真讀著我們的名冊簿。

只是,面對著的數據化表格,說要認真讀,也不知道該怎麼讀,到頭來,我們認真讀了老半天,卻只能很沒效率地看過每個人的所有身體數據一兩遍,也已經無法在椅子上撐下去了。

「辛苦了。」夢夢學姊微笑地說著,端著她剛剛去哺室擠出來的汁給終於能從椅子上解的我們。

「學姊,那枝筆,只能靠這種方式…才能寫嗎?」萱萱還被剛才的景象嚇得驚魂未定。

「嗯…是啊…」學姊雙手把玩著那五枝我們寫完作業後就急忙遞還的筆,彷佛那五枝才輪進她下體的「兇器」,只是她的玩具一樣。

「那我們以後上課寫筆記,或是考試的時候,如果到中途沒墨水的話,也要當場以這種方式補充墨水嗎?」小芬不安地問。

「不完全是…我先跟妳們解釋一下,妳們看看這東西。」學姊翻起她的書包,拿出了一罐小瓶子,裡面裝著一些看起來有點黏黏的透明體。

「這個是『墨水瓶』…嗯…其實就是從我們下體收集下來的。考試時,往往時間來不及補充,就會利用它,事先裝之後,要填充就會方便許多了。」說到這,學姊的臉又一沉:「不過,這隻有在考試時才被允許使用,上課時,往往都是準備兩枝筆,一枝書寫、另一枝就是在補充墨水…」

「為什麼?為什麼學校要這樣千方百計地羞辱我們?」萱萱絕望地問。

夢夢學姊嘆了口氣,緩緩說著:「這不是羞辱…妳們應該也發現了,在這所學校裡,不管是食衣住行育樂,都已經跟『』密不可分,對於學校的教官、助教們來說,這些只是我們的『常』,這就是我們奴的生活啊!」

我們的生活…

這種不被認為是羞辱的羞辱,才是真正最恐怖的,因為它被視為理所當然,被視為我們必須要的。而我們的生活,就只能這樣一點、一滴地,接受著這些羞辱,直到自己完全適應這種生活,再也離不開嗎?

這就是我們幼奴的階段意義吧!我們還沒受到什麼進階的調教訓練,只是很基本的,學習著奴應有的一切知識與生活方式。用奴的方式坐著、用奴的方式進出列、用奴的方式自我介紹、用奴的方式飲食、用奴的方式讀書寫字…

「好了,妳們的作業都寫完,但學姊也不能陪妳們聊天了。」夢夢學姊率先打破原本的沉默,但卻是一臉愧疚地向我們賠不是。「學姊得向妳們說聲抱歉,待會學姊得出門,不能再陪著妳們了。」

「咦?學姊妳已經要去社團了嗎?這麼早?」小頭驚訝地問,「距離學姊之前所說的時間應該還很久啊?」

「不是社團,是學姊也有自己的作業得完成,所以我都會跟其他直屬學姊們約好在圖書館…還有空的教室…總之,學姊在夜晚社團活動開始前,會盡量趕回來關燈,督促妳們上休息。如果來不及的話,妳們千萬要記得自己關燈,別讓燈火開著,不然很有可能得去『會客』啊!」學姊做出慎重的緊告,也讓我們深深瞭解到這一件事非同小可。

「另外,」學姊的話聲突然又轉為淘氣,笑著對我說:「莉莉,晚點學姊回來之後,能聽聽妳的自我介紹了嗎?學姊期待好久了。」

「學姊!別說這件事啦!」萱萱著急地說著,萬料不到學姊竟然會故意揭我不久前剛結疤的創傷。

「莉莉,妳怎麼說呢?」夢夢學姊沒有理會萱萱的不安,直接盯著我,徵詢我的意見。

「我…」奇妙的是,乍聽之時我想起了不久前自己上臺自我介紹的模樣,心情變得混,但卻很快就平息了,甚至覺得要答應學姊也沒問題。

夢夢學姊看懂了我的心思,得意地笑著說:「看吧!『我們家的莉莉』絕對沒有問題的!」

「莉莉,怎麼回事?」晴晴也是到神奇,不敢置信我竟然能這麼快就調適過來了。

「自我介紹就是這樣。排在前面被點到時,固然會到崩潰,但是相對的,等到自己介紹完之後,心情跟著放鬆下來,後面一連幾天,就可以坐著舒舒服服,聽著其他人自我介紹了。」夢夢學姊提出她的看法。

但是,我心底有股聲音否決了學姊的看法。(不只是因為如此)我心想,(更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裡,雖然只有少數幾人,但個個都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我知道,我的自我介紹,不會引來她們的羞辱與嘲笑,而是會誠心祝福我,能順利練自己的自我介紹…)

而我,似乎也更進一步地,願意將自己身體的一切…只要有這必要…通通都說給她們知曉…

(待續)

不存 说 : ↓

<第六章>入學儀式(下)

「好了,我們的新生們已經把儀容都整理好了,現在可以繼續下一個節目了。」

在翁教官的命令下,我們三百位女孩被迫站成一列,而原本是有些人濃密、有些人稀疏的恥丘處,現在都已一致成了不之地。下體光禿禿的一片,使得我們外表看起來彷彿都變得稚了。而失去恥的我們,更是顯得十分不自在。只是這舞臺雖大,三百個女孩排成一列還是非常擁擠,肩膀都是一側黏一側,被要求放在身後的手都沒辦法伸回到身前,更別說是想挪動身子了。越是動到身體,推擠到旁邊的同學,接連所帶來的牽扯效應,會使我們更加不適。

學姊們又在我們的身前的地板上準備了下一個節目需要的東西,而教官也趁著這段準備時間,對著臺下的觀眾們,同時也是對我們,講解接下來我們所要遭受的命運。

「相信各位還記得第一天到這裡來的晚上,剛升上二年級的全體學生,與升上三年級的『特殊班級』學生們,學姊與學妹一同完成的彩表演。表演完後還有一段學妹歡送學姊的人節目。每一年剛進來的新生,都多達三百位左右,面對這麼多個學生,在他們都得重新學習新的身分、禮儀、生活起居甚至才藝等等,光靠助教們是會人手不足的。」

翁教官說到這裡時停了一下,我們視線注意力也都轉移到在佈置的學姊們。剛才看著她們合力推滾著一張很大又很厚重的大型圓盤,那圓盤其實就像是一般常見的、餐廳大型圓桌上方便夾菜用的轉盤。只是現在搬來的這一張圓盤明顯大得多了。

學姊們將圓盤放倒後,按下圓盤側邊的開關,圓盤就開始自動而緩慢的轉動起來。而學姊們確定圓盤沒問題後,就都默默地下去了。

此時翁教官又繼續開口,將尚未講完的話給講完:「不過幸好,二年級的班級中都會篩選出一班,六十位學生,都是歷屆最優秀、最有發展成優質奴潛質的學生。而她們除了調教課程與改造進度都必須跟上之外,還得花費不少時間,提攜新近來的學妹們,教她們在這所學校的生活模式。其中,每一位學姊,都必須挑出五位學妹,做為『直屬』。直屬之間的關係就還要更加親密,尤其是學妹剛進入學校前幾週,不但直屬學姊們得要陪同新生學妹們同宿,學妹們的『吃喝拉撒睡』都需由直屬學姊負責,因此,直到一年屆滿,學妹們都升上二年級後,才會有第一天晚上那樣的歡送節目存在。而本校也因為這樣的直屬傳承製度,才能一年比一年培養出優秀的奴出來。現在,輪到了我身後這一批新進來的學妹們,直屬的時間了。我相信在座各位也全都認識今年進入『特殊班級』的那些二年級生們,甚至大多數人還有享用過她們那優異的服務,對吧?」教官說到這時,臺下各處都傳來陣陣笑聲,「現在,我們就請這些學姊們上來,讓學妹們選未來一年所要相處的直屬吧!」

到此,說了這麼多,原來只是要直屬啊!不過我還不瞭解,直屬為何需要擺個這麼大的圓形轉盤呢?

教官開始一一唱名「特殊班級」的學生,由安安學姊帶頭,一個接著一個走到臺上,每個人都在前兩顆頭處別了一個寫有自己名字掛旗,手裡都捧著託盤,託盤上還放了五個小杯子。

隨著那些學姊一個接著一個被唱名上來,我發現當中有很多學姊其實我都有見過…安安、ㄋㄟㄋㄟ、小君、Apple、思思、夢夢、…等。最後,我才驚覺,原來幾乎所有我認識的學姊們,都是這一批「特殊班級」的學生。

而觀眾們看來也十分悉這些學姊們了,每次教官唱名,都會有觀眾的歡呼聲傳來,不同的人歡呼聲音量也有差別,而被唱到名後得到最大歡呼聲的,就是第一個帶頭上來的安安學姊了…

她們捧著託盤從我們面前經過時,也都沒有轉頭看我們一眼,只是低頭直睜睜地看著手上的託盤,更讓我到奇怪的是,她們臉上都現出一絲詭異的難堪混雜著哀羞的表情。

我再仔細看一下杯裡的東西,都是體,我直覺又想到那可能又是她們的汁了。

她們一個個,小心翼翼地將託盤上的五個杯子都放到圓形轉盤上,三百個杯子佔滿了圓盤上的空間,而看到這一幕,我也猜到接下來我們要做什麼,也知道為什麼學姊們都有著一臉哀羞的表情了…

翁教官又繼續講解:「好了,現在圓盤上已經放上了相當於學妹人數的杯子數,裡面裝著的,每一杯,都是學姊們的『華』啊!現在,這個直屬的節目,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也是最重要的步驟了。等一下叫到名字的新生們,就走上前來,挑走一杯後,一口喝乾它…沒錯!就是將學姊們的『華』喝下去,這樣才是『傳承』之意。」在教官說到「喝乾」時,我能覺到周圍有女孩開始躁動,教官也才多補充一句。「喝光以後呢,就請看一下杯子底部,那裡寫著其中一個學姊的名字,把那名字大聲朗誦出來,就表示妳剛剛喝的是哪一位學姊的『華』,而那一位學姊,就是妳們的直屬學姊了。」教官說完後,望向身後,六十位學姊們都站成一排,隔著圓盤與我們相望,但是她們沒有一個人抬頭看向我們,而是或低頭瞧著地板、或別過臉愣愣地看著旁邊同學、或乾脆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的。

到目前為止,這一切我都有料到,學姊們會這麼難堪與哀羞,是因為我們念出她的名字同時,也代表著我們是喝了她的汁。雖然昨晚婚禮準備時也有喝過,但是當時卻不知道是喝到誰的,心裡總會好受一些,現在卻是要念出來,還會被這麼多人聽到,大概過了今天,我們誰喝過哪位學姊的汁這件事,會一再被提起吧…

「那麼,現在要先由我跟大家介紹一下,學姊們的華是怎麼製作的嗎?」翁教官突然又冒出這一句,學姊們聽到這句話時,雖然還是一樣的姿勢,也都默不作聲,但是很多人都很明顯地全身劇烈震了一下。

我也有點驚訝為什麼教官會這樣問,那看起來很明顯就跟昨天的汁一樣顏啊?哪有什麼「怎麼製作」的?我心裡開始浮現起不安,在臺下觀眾們熱烈地答好的時候,我反而希望我可以永遠不要知道這答案…

「各位貴賓來這邊的時間,到現在已經是整整七天六夜了,對吧?這六個晚上之中,除了最後一個晚上,這些特殊班級的同學們須得負責引導學妹們的首次破處除外,剩下的五個晚上,她們都有先在陰道安裝一個裝置,那裝置可以使入子宮裡的體無法逆出來而留在子宮內。每一晚,當在座各位貴賓們,在享用她們的體,在她們身上發洩時,進到她們子宮裡面的,不管是、體、甚至於,都會被妥善地儲存在她們體內不會出來。就這樣,每天晚上,她們的子宮都會存放著數十、甚至上百個在座各位的『華』,等到了隔天早上,她們才被允許拆下『防逆裝置』,再用她們自己搾出來的汁灌入子宮內『泡洗』,並且將洗好之後出來的混雜著前一晚各位華的汁,做成了這一杯杯屬於學姊們的華,而且這些在製成後都有經過特別保存,所以不管是第一晚的或是第五晚的,杯裡來自各位的華,都還是『活生生』的。一天一人一杯,就剛好是現在各位眼前的三百杯了。」

教官說完,臺下就爆發了一陣轟然巨響的歡呼聲,但是臺上的我們沒有一個人不趴跪在地上不停乾嘔的。我完全小覷了這些可怕的華了。

「現在,我要開始唱名了,叫到的同學就走上來,挑選一杯華吧!」翁教官說完,就點了第一個同學,但是她還趴在地上乾嘔沒有動作。教官又叫了幾次,她也只是在地上狂搖頭,死都不肯出來選。教官看起來就要失了子了,學姊們也著急著用眼神示意她趕快上前。

「看來妳不需要有直屬學姊,才會不肯喝她們的華,是吧?」翁教官冷冷說著,那女孩沒有任何表態。

「那好吧!妳就不用喝了!下一個。」翁教官說完,就放過第一位女孩,繼續念下一個女孩的名字,甚至連按遙控器控項圈電擊懲戒都沒有。我們都驚訝地睜大了眼,難道真的可以躲過喝下那杯華的命運?如果可以的話,那我真的寧可不要有直屬學姊也沒關係…

不過看著學姊們為第一位同學擔心的眼神來看,卻又不像是可以這麼容易矇混過關。第二位被點到名的同學還在觀望,心裡也是想著如果能不喝就不喝。

但是轉眼間,我們就發現沒這麼容易就能躲過去的…

在第一位女孩沒留意之時,就有四位助教走到她身邊,然後突然把她騰空抬起,那女孩拚命抵抗,但是一個柔弱的女孩怎麼可能比得上四個身材壯碩的男人呢?掙扎之餘,更讓那女孩害怕的是,助教們是把她往臺下扛去,朝向那數千觀眾的方向。

「既然妳不肯喝學姊的華,那就請妳自行收集了,相信臺下有許多熱心人願意幫忙的。」翁教官依舊冰冷的口氣,卻讓臺下觀眾都急忙站起來衝上前要接住那一位女孩。

女孩看到光是立刻跑上前來的觀眾就不只一百人,如果真的被扔下去,一定會被這一堆男人們生活剝的,趕緊求饒:「我喝!我喝!」但是教官卻不理會她,而是繼續呼喚著第二位女孩,她看到這情景,也已經完全不敢遲疑,在第一位女孩發出淒慘的尖叫聲下,趕緊走上前去跪在圓桌前,挑起一杯華一飲而盡,念出杯底的直屬學姊名字「思思」。

思思學姊本來也跟其他學姊一樣,在偷偷瞄著那位正被幾百位男人蹂躪的女孩,聽到自己的名字後驚嚇了一下,隨即馬上就回神過來,害羞地對著她的第一位直屬學妹點頭招呼。

「好了!讓她上來吧!」在第二位女孩完成她的直屬程序後,教官這時才赦免已經被數百名暴動的觀眾包圍的女孩,「這次就讓妳延後一個順位就好,若後面還有人再敢不從,就讓妳排到最後順位,這段等待的時間就讓妳下去陪觀眾做點互動吧!」

才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那女孩被抬上來時卻已經變得狼狽不堪,原本梳整齊的頭髮變成披頭亂髮、身上白皙的皮膚現在卻好幾處已經開始發紅,跟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她上來後,觀眾們也才識趣地回到自己的坐位上。但是說也奇怪,他們應該都是「貴賓」才對,學校應該不希望得罪他們才是啊?怎麼教官還有本事,一兩句話就讓那些貴賓們肯拋下已經咬在嘴巴上的呢?

獲得大赦的女孩,是連滾帶爬地走到圓盤前,還不忘先答謝教官。學姊們都憐惜地看著她,我也領悟到,學姊們都也是過來人,也已經知道在這所學校,任何的反抗行為,只會帶來更大的痛苦…

後面的直屬程進行得異常順利,第一位女孩的犧牲成功達到了殺雞儆猴之效。後面的女孩再怎麼樣都得強忍著那股反胃,將杯裡的華喝光。當然,反胃所帶來的嘔吐,是無法自己控制的…

有幾個人就在喝下去後又因為反胃而吐了出來,但是教官卻是冷冷地說:「乾淨。」聽到這的女孩一臉驚訝地望著教官,但是看到教官那認真的表情後,也只能趴在地上,把吐在地上的學姊華,連同自己滴在地板上的眼淚一起下肚。

「ZZ。」我心頭一震,教官已經唱名到我了。我緩緩走到圓盤前,跪了下來,看著那緩慢旋轉的圓盤,上面一杯杯、上面卻漂浮著一堆濁濁的體,而有些的顏還比較偏黃了。我努力不去想那些是什麼東西,找了一杯看起來比較乾淨一點的,拿起來,在還來不及想到讓我反胃的事情前便一口飲盡,那股味道真的很詭異,汁的甜度不甜,所以完全壓抑不住裡面一種很嗆的腥味直撲咽喉,而且裡面還帶有一點點鹹、苦、澀等等,各種噁心的味道合在一塊,說不出的噁心。我也是極力去想著甜食的畫面,才可以努力剋制住嘔吐的望。

最後,便是念出杯底的名字了。因為名字是寫在杯子內的底部,沒喝完前也不知道自己的直屬學姊是誰。我看了我的直屬學姊名字,竟然是我悉的學姊之一…

「夢夢…夢夢學姊…」我念了出來後,偷偷望向夢夢學姊,她聽到時的反應也是一臉驚訝,之後對我拋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嘴裡似乎還喃喃念著「小遲」。

不過,比較讓我高興的一點是,先前晴晴、小頭也一樣是到了夢夢學姊,再後面,萱萱也成了夢夢學姊的直屬,只是小可就不是跟我們同一個了…

而當我們都完直屬之後,教官要我們都得牢記自己直屬學姊的名字,等到今天的活動結束後,就要跟隨自己的直屬進去我們的宿舍了。

不過,學姊們先把前面的東西收拾好後,也就先退下了。因為我們的入學儀式還得要繼續下去。

「本校的學生,都必須以『滿足顧客的各種需求』,視為首要目標。隨時都得奉獻出自己的器官甚至整個身體,供人歡娛之用。然而,儘管這目標是那麼簡單明瞭,但是在某些情況下,還是會嚴重受到影響的…」翁教官在學姊們都下去之後又繼續說著,我們都知道她是在為下一段節目作引子。

「昨天晚上謝各位貴賓們的捧場,兩百多位的處女,通通都以一百萬元的處女價順利賣出,請問在座有購買處女服務的貴賓們,享用得還滿意嗎?」說到這,底下發出一陣陣猥褻的笑聲,我們則是都被自己處女被賣出去的天價給嚇到了。只是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可以賣到這麼高?而且當初學校信上提到的獎學金跟每月寄回的零用金本還遠不及這數目啊…

對於較為貧窮的家庭,可能工作一年不吃不喝才有可能湊到這樣的金錢。但殊不知,對於眼前這些大老闆或是大官員們來說,這還只是區區的小錢而已,真正的易動輒都是比這高出好幾倍以上。況且有一些懷有處女情結癖好的人來說,一個還未經人事、毫無經驗的處女女孩,還比那些經驗與技巧豐富的女更加引人。更別提學校特別安排的「說明玩具」的玩法,更是讓這些男人們享受到女孩們「自己沒有經驗卻還得裝成知道該怎麼玩自己」的變態破處體驗。

「不過呢,本校也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當中有不少的處女女孩是被退貨的,當中還不乏有一些素質不錯的處女。退款部分本校也都已送還,但是我們也做了些研究,為什麼她們會被退貨呢?」翁教官的口氣顯然是明知答案還故意要問,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聽下去,眼睛還偷偷瞄向在旁邊不遠處,已經全身顫抖的七七。

「後來我們發現了一個主要的共通點,這也是我們辦這一個活動的一個疏忽的地方了。現在請那些被退貨的同學們往前站出來吧!」那些女孩們的臉都又開始發白,我也不敢置信在她們已經受到木破處這麼殘忍的懲罰後,現在竟然又再次被針對,讓我生起一種「沒幫學校賺錢,就等著倒大楣」的覺。

不過,翁教官其實並不是要再折磨她們…或者說是,她這次的折磨其實並不是隻針對她們…

「現在這些同學們,其實大多數都有個很大的相同之處,現在請剛好生理期到的同學們跪下來吧!」

教官這麼一說,我才恍然大悟。連同七七在內的幾乎大多數人都跪了下來,這也讓我想通了為什麼像七七這樣的氣質女孩會慘遭退貨而淪為下犧牲品的原因了。

(#其實寫這段時有點抖,因為我從序章結束那裡早就做好這設定,也一職想找機會讓主角知道,但是我不確定有沒有寫到她知曉這件事,或是隻有在稿後花絮提到而已…時間有限所以就沒有翻回前面文章確認了,若有bug請告知一下我立馬修正)

「生理期啊…」翁教官說到這時,又故作慨地說著,「確實,每個女人應該都對它又愛又恨吧!它象徵著一個女的青年輕,但卻也是每個女生的痛。這樣每個月都要來個幾天,也會帶來很多的不便吧!」

教官突然對著臺下這麼多男觀眾講起女生生理期的隱痛,如果不是現在這種場合,我恐怕站在後方都會一直點頭贊同了…

「但是,身為奴,最重要的是,當主人想享用她的體時,無論有任何理由都不能拒絕,總不能說『我生理期來了,今天暫停』吧!但是帶著這麼血淋淋的下體呢,讓主人看上去也頗倒胃的。」

教官轉過身來看著我們,臉上帶著令我們發寒的惡魔笑容,「就如同剛才誓詞所說的,妳們這些已經不具有人類各種權利的新奴們,為了讓主人能全年無休地使用妳們的身體,妳們都得放棄妳們的生理權利,對吧?」

說到這裡,我們已經猜到教官要對我們做什麼,臉都開始發綠了。

只見剛才下去的幾個學姊們又拿上來了一個託盤,託盤上放著一罐注藥劑、幾支針筒、幾杯水,還有一罐大罐的藥丸。

「現在呢,我們就要對妳們這些新奴們的身體進行改造。」教官就近拿了其中一個學姊託盤上的注藥劑,說:「這罐藥劑,就是能夠強力抑制妳們子宮內膜增厚的藥劑,一共三劑,今天注第一劑,另外兩劑會在幾周後替妳們注的,等到這三個藥劑注完之後呢,妳們的子宮內壁就幾乎不會再有經血了,頂多…每幾個月可以累積出一兩滴吧!」

她笑著跟我們說明那注藥劑的可怕功效,我們早已嚇得不敢聽下去,但她卻又拿出那一瓶藥丸,繼續說明:「這一罐藥呢,其實是一種類素,可以模仿原本該由女卵巢所產生的素。這一種類素的功效呢,就是可以模擬月經來臨前的素水平變化,進而使大腦發出『假月經』的錯覺…說白一點,就是促使妳們在平常時刻,子宮還是會一直處在極力想排出經血的狀態。如此一來,原本就已經增厚速度被降到最低的子宮內膜,受到這假月經的影響,更是再也無法有那個機會可以好好累積增厚。這樣一來,妳們的器官就可以與月經永遠告別,一年四季都可以供主人使用了。」

雖然我對於月經到很煩,但是忽然就要這樣被剝奪,我也是萬萬不想啊!失去了月經,也讓我覺得我是真的徹底失去了女人這個身分了。

但是,事情還沒有這麼簡單,翁教官滿意地看著我們臉上的傷痛表情,嘴上又繼續說著:「這個藥丸還有個好處,就是它是屬於外來藥物刺,而且還很難代謝掉,所以妳們的身體機能是無法自己阻止它的假月經生理機制,只能靠著緩慢的代謝才可以完全藥退。大概…每天定時服用一個月左右,那麼妳們身體終生都會受到這種藥物影響了。只是呢,既然是藥,都會有副作用,就好比減低子宮內膜增厚來說,受卵無法成功著,這也就意味著,妳們都將終生無法懷孕了!妳們生兒育女的權利會永遠失去。另外,那罐藥丸也有一點小小的副作用,它的功效是會促成子宮產生假月經,不過經痛卻是真的,而且等到體內的藥物濃度超過水平後,經痛就要變成妳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忍受的常痛了。」

她說完後,旁邊的學姐也在助教的偕同幫忙下,開始替最近的同學打針、餵藥,但是我們每一個女孩都崩潰了,一想到這藥物的可怕,能抵抗的都開始拚命抵抗,但是在一位抵抗的同學忽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雙手抓握著脖子上的項圈後,我們知道,助教開始用項圈鎮壓了…

「妳們不肯配合也沒關係,那個項圈的懲罰電擊威力足以在數秒內就把妳們給電昏,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幫妳們進行服藥的動作的。」教官冷冷地說著,還在反抗的同學動作也都僵住了,整個人像是停格一樣一動不動。

「別這麼絕望嘛!妳看看妳們的學姊,她們去年也都跟妳們一樣的遭遇,現在還不是活得好好的?笑一個嘛!」然而,全場只有臺下的觀眾笑出聲來。我也注意到學姊們的表情,都幾乎是別過臉不忍看學妹現在的慘狀,臉上都現出惻然之情。

在女孩們放棄徒勞的掙紮下,我們的「生理剝奪」很快就完成了,隨著服下去的藥丸慢慢開始生效,我甚至錯覺經痛似乎已經隱隱開始了,雖然那還不是真實,但我相信這很快就是真實的,而且還會是跟著我一輩子了…

而失去了女人正常的生理機能後,似乎也正式宣告著,我的女人生涯的結束。有這種想法的並不是隻有我,就連翁教官也很清楚我們的這種想法。

「好了,接下來下一個節目,我們需要有三百位貴賓們幫忙,我們的新生們要開始『侍奉主人』了。」這一句話說完,臺下的男人們開始爭先恐後地搶上前來,而我們這些女孩們心卻也都揪了起來,真的…失去了女人、正式成為奴…也要開始先學習怎樣侍奉未來的主人了…

「別急,我們有最公平的方式,昨夜的處女價都是一百萬,現在雖然她們都不是處女了,但是也是首次的『侍奉主人』,可是會有新受調教的奴們特有的羞恥表情喔!而且她們以後也得學習怎麼樣被賣出。我們就讓這些女孩們自己給自己喊個價格,各位貴賓再看看誰願意租下來,享用這初次奉主吧!」教官提出這看似為我們著想,但卻是讓我們更加到羞辱的方法,我們竟然還要自己開價求售…

而且,我們也完全沒有這個價格觀唸啊!就在第一個女孩被問說要開價多少時,畏畏縮縮地說了「十萬」,還受到了臺下觀眾們的譏笑。

「妳的價格只有十萬嗎?」翁教官嘲笑著對那女孩說著:「妳這可得要薄利多銷啊!」讓那女孩羞得像是想找個地鑽。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絕對可以開更高的價格,但是也就才剩下不到幾個小時的時間,從正常收入的人角度思考,是很難想像得到,有人可以花多大把的鈔票來尋得玩樂的。

這間奴訓練學園,就是掌握了這一個關鍵,「收購女孩」都是開個幾百萬、幾千萬那種都夠多養好幾個女兒的高價,讓那些賺一輩子都賺不到這麼多錢的家庭心動。但其實真正包裝好被賣出去的優質奴商品,光是奴本身就至少比那些小錢高出一個數字,更不用說學校推出的一堆讓人玩得、用得愛不釋手的「周邊商品」了。

「那好吧!我幫妳問問看。這個新進來的新奴喊價十萬,有誰願意出價呢?」可想而知,場面幾乎是一呼眾諾,有購買興趣的人也都有購買意願了。

「妳看吧!這麼多人都想購買今天的妳,我想是不是要就把妳輪租給每一個有意願的人吧!雖然第二位後面的人已經不是妳的初次奉主,放棄的話也不強求,但是如果他們還是肯接受這價格的話,就讓妳租給他們每一個人,通通都侍奉一遍,好嗎?」那女孩嚇得臉發白,連忙搖頭。

「所以再給妳一次機會,妳開價多少?」「我…一…一百萬…」她想了一下,才顫畏地說出她覺得高的價格,果然這價格開出來,許多人的購買意願就大減了。或者說是,這次已經沒有一個人肯花錢了。

「一百萬?為什麼是一百萬?」翁教官故意問那女孩她自己本答不出來的問題。「我…不知道…跟處女…一樣…」「妳認為妳還是處女嗎?」「我…」教官這一句話剛好打擊了我們心中沉重的痛,我們已經不是處女了,而也到了此刻才知道,原來我們原本所擁有的處女是這麼值錢…

「不然我就先問其他同學,她們覺得她們的價格在哪裡吧!」翁教官說完,就留著那位女孩呆站在前面,自己走到我們這邊,隨機人要我們給自己開價。被問到的人都知道要開一個十萬到一百萬之間的數目,但是教官聽完後都笑而不答,繼續問下一個女孩。

儘管我並沒有被到要說出自己估給自己的價格,卻也迫我自己想著這一個問題…我也就這樣不自覺地,在教官成功巧妙的引導下,開始用「價格」來衡量自己這一個商品了…

「好了,我們統一吧!三十萬,各位覺得怎麼樣?另外,剛才提到的處女問題…」教官宣佈完我們這「初次奉主」的價碼後,又語帶保留,轉而問剛才在前面那一個女孩:「妳門是『處女之地』嗎?」「什麼…」那女孩一時還反應不過來,但是當想通了這句話的意思後,羞急著狂搖頭。

「原來妳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啊!那麼就只能一樣三十萬了,其他同學們,如果門還是處女的話,可以加碼到五十萬。各位貴賓們,這樣子的價碼可以嗎?」臺下的觀眾不少人都應允了,助教也就開始走下來詢問其他女孩有沒有「增值」空間。

那女孩的狂搖頭當然不是因為她已經不是「處女」,而是不希望她心中最怕的事情發生。但是教官隨後又補上一句:「但是不管妳們的門現在還是不是處女,這個號稱是妳們的第二器官的後庭之處,今天是一定得體驗到這種『』滋味的。」已經為我們先預言即將到來的「」噩夢了。

而在我們每個女孩還得被一一問到是不是「處女」時,都只能羞恥的稱是,一想到身上又有一個地方的處女將被奪走,而且還是會被一般人視為變態行為的門破處。不過在知道否認得不到半點好處外,幾乎所有的女孩都只能承認自己的門是處女地一事。這樣不但比較正常人一點,據教官說法,我們確定被奪走門的貞後,學校會多寄送兩萬元獎學金回去給我們的父母…二十萬縮水成兩萬…

然而,知道可以多這筆錢,我們還是樂意的,畢竟兩萬元雖不多,但是對一般家庭來說其實也不少了。所以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已經體驗過的女孩還願意冒著風險說謊,但是讓我震驚的是,卻有唯一一個女孩,是承認自己的門已經不是處女之地了。

雖然第一位女孩也被迫以不是處女的三十萬標售,但是我們心底清楚她其實是有五十萬的價位的…不過另一位女孩卻是「貨真價實的三十萬而已」。…我會這樣子說她,是因為那個女孩我認識,甚至還跟她有點過節…

被我、小可、晴晴三人暗稱為「討厭鬼」的菲菲。

從剛進到學校就吵起來的我們,剛開始只是覺得她很討厭又很白目,還不以為意,結果在檢查處女膜時,她卻惡意讓我出糗,甚至還差點在眾人面前被她用手指破處,雖然經過晴晴跟小可的努力安撫後,我也漸漸釋懷了,但是說不討厭她絕對是騙人的。

之後發現她不是處女一事,讓我心底還有一絲復仇的喜悅,她極力想奪走的我的處女,結果原來她自己也沒有。聽教官的說法,她們那一晚應該不會多好受,而隔天場上看到她們的表情更是印證了這一點。雖然我也還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比要「教別人慢慢凌辱自己並奪走自己貞」的夜晚還難受,但腦海中幻想種種她被凌辱到泣不成聲的表情,雖然有點責備自己這種想法,但還是忍不住會希望這些成真。

現在,她卻還是我們這一群人之中,唯一一個已經被過的女孩,更讓我不猜測她是否以前的生活就是個不守規矩的小太妹…

只是,雖是這麼猜想,不管我們之前的身世背景如何,到這裡來也都是「平等」了。

甚至這次,翁教官也不像Julic教官那樣這麼替我們著想,還讓我們挑老公,我們幾個女孩在轉眼間,就被分配好了要去侍奉哪一個買下我們的主人了。

「拿著,待會跪呈上給自己的主人。」助教給我一個跟之前學姊屢屢端上來的一模一樣的託盤,盤裡放著的是一條鐵鏈、一條皮鞭、我們項圈的遙控器、一副手銬連腳鐐、一瓶潤滑油,一件上面附有震動的陰栓的貞帶與它的遙控器跟鑰匙。我們先是被迫讓助教幫我們穿上那一條貞帶並啟動震動陰栓的開關…

這次是我的陰道繼今天早上測量數據時入的各種陽具後,第二次被非生命物體滿,讓我意識到,以後這種子會永無止境的…

跟早上那次徹底不同。這次的假陽具是會震動的,而且貞帶上了鎖後,沒有鑰匙是沒辦法自己脫下來的,而貞帶的鑰匙,就平靜躺在託盤上,跟著其他那些讓我們看了就發抖的道具一起,要呈給剛出錢租買下我們接著這幾個小時身體的,我們的第一位主人…

「現在可以請有購買這些新奴的主人們走上臺來。」那些幸運的買主們都雀躍上舞臺,各自走到他們買下的,已經跪在地上顫抖地捧著託盤等候的女孩們。

「請主人…盡情享用…」出錢買下我的男人也走到我身旁了,我羞恥地跟其他女孩一樣被迫得稱呼他主人,還要他好好享用盤裡的道具與我自己…顫抖的手本捧不穩託盤,下體陰栓的微幅震動讓我身體漸漸開始擅自發情,偷抬頭瞄了一眼,那個男人的年紀都已經比我父親還要年長了,一想到我的身體要被這樣的人玩、甚至還要獻出自己門的貞,我越想越是到心寒。

其實我還曾夢想著,最後會是老公,那位昨晚我獻出陰道的處女…真正為一個女人唯一的處女…的男人買下了我的初次侍奉,甚至還覺得如果兩處的處女都是由他同一人所破,那會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然而,願望破滅了,五十萬這種高價,卻還是引了一群有這種癖好的男人,我甚至都還沒找到,他有沒有也在爭著租買下我們的人群中時,我的第一個主人、迫我要獻出門第一次的男人,就這麼快速決定了。

更讓我絕望的是,他絕對不是我夢寐以求的那種好男人。面對著託盤上那麼多的道具,他所做的第一件事,竟是拿起我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驚嚇得還來不及做任何反應時,他就按下懲罰功能的按鈕。可怕的強烈電從項頸過,我痛得倒在地上打滾,雙手亟將緊緊所在頸部的項圈扯開,就算多拉出一點空隙能舒緩一點也好。

「抱歉啊!我不曉得這威力這麼強,嚇到你們了。」他終於放開按鈕,但卻不是跟我道歉,而是跟站在我身旁,驚訝地看向我們這邊的其他買主們。而他們腳邊的其他女孩也一臉驚嚇、同情、害怕地看向我。

「各位買家們,項圈的電擊懲罰可別亂使用,不然可是會出人命的。這樣你們得要以『優等奴』的價格賠償的喔!」翁教官說話替我們解圍,但在乎的卻是賠款的問題,更讓我是個商品的陰影深深烙進心裡。

「哼!她也配當優等奴?連點禮貌都沒有。隨隨便便就敢直視主人了?」那男人抱怨著。也讓我明確地瞭解到,他跟昨晚那位溫柔待我的男人完全不同,也體會到其他同學們昨晚是度過多麼可怕的一夜。

「真是非常抱歉,因為這些新生都還是第一次侍奉人,所以還有若干不懂的規矩。不過說不定她們現在不懂,後卻能發掘出優秀奴的潛質喔!今天也只是讓她們先有個經驗,所以連道具都是較為無害的。希望各位買主們不要對她們太苛責了。」翁教官幫我們緩頰後,我的主人才肯放過我。

而我也在把託盤上的東西再次擺好,低下頭將放有我身上兩件上鎖物品鑰匙的託盤,跪呈給那個男人…我的主人…後,心裡產生我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的覺,而且只能低頭看著他的腳,更是將這地位尊卑的分別狠狠刻進我的心中。

「好了,現在每一位女孩,妳們要學習侍奉主人的第一步,就是先學會怎樣向主人打招呼。」教官開始教起我們,一個奴的舉止,我們也只能哀傷地聽著,誰也不想再讓自己脖子上的項圈有機會運作了。

「打招呼其實有數種方式,妳們之後都會學到,未來就可以投妳們主人鎖好,選擇他最喜歡的方式。但是不管任何一種方式,都不可亂了妳與主人之間的地位。今天我們就用最簡單的一種,『吻鞋』吧!」

我們確定了是「吻」、「鞋」兩個字及其字面意思後,都傻住了。

「因為最直接與地面接觸的關係,一個人通常都是腳的地方較髒,而妳們的嘴巴也因為會分泌唾清潔,所以嘴是妳們比較乾淨的地方。用妳們乾淨的嘴,去親吻主人的腳。這樣能提醒著妳們身為奴地位的卑賤,也能讓主人有種享受侍奉的崇高地位。更無須先揣摩主人的心情,不管主人高興或生氣時都可適用,所以這方式雖然簡單,但也是最多奴隸主所採用的。現在,就要妳們試試看,親吻妳們眼前主人的鞋面。」

教官下了命令,我們第一時間都還沒有動作,但是我看到男人又拿起項圈的遙控器在我面前晃動後,才別無選擇地趴下身子,開始親吻著他的那雙皮鞋。

其實這並不太過於噁心,那男人的皮鞋表面也擦得很亮麗,上面更是幾乎沒什麼灰塵,嘴巴親吻著的也就只有鞋面,頂多隻有皮革味而已。唯一比較難受的是,心裡不斷傳來、快要將我湮滅的羞恥。而且自己的頭貼近他的腳下,再抬頭望著他時,會覺得那男人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樣子,更顯示出我的低微。

總算我羞恥但還是盡本分的親吻鞋面,使我的主人心情好多了,他還對我摸頭獎勵,我卻只是到更加羞愧起來。

接著的時間,教官基本上都是給我們的主人自由調教我們。我的主人率先用鐵鏈繫在我脖子上的項圈,開始四處走動起來,終於也讓我體會到,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人用項圈牽著走的覺,不過之前的我們還可以站立行走,這次主人卻是要我維持跪姿爬行。爬得慢了,皮鞭就往我背部招呼了。

皮鞭的設計,尾端是散開的,打在背上,覺好像是整片背一起被擊中一樣,痛得我都豎起身子,動作也不敢再慢。

爬了一會,我的腿已經酸到快動不了,幾乎是靠意志力在苦撐。這時才傳來翁教官的聲音:「各位買主們,站著玩這麼久,是不是腳酸了呢?要不要現在就請這些新奴們為你們脫鞋洗腳呢?」

「當然,這也是她們現在必須學習的課程之一,只要你們買主都準備好的話就可以開始了。」翁教官回答的聲音也又變得興奮,看來她也期待這一刻很久了。

其他男人們也都贊同現在就讓我們替他們提供「洗腳侍奉」,而我們這些稍得息的女孩們,面對這個洗腳侍奉,臉上卻是一點也放鬆不起來…

說是洗腳,這裡可是沒有半點水,有了昨晚學姊們替我們腳的經驗,我們這些曾任新娘的女孩們都已經烏雲罩頂了,而昨晚不是處女,無緣享受到學姊服務,卻現在就得以這種方式侍奉主人的女孩,雖然還不清楚,但是看到其他人的神也知道接下來絕對不好過。

果然,在助教們匆忙拿來椅子,給那些買主們坐下休息後,我們也被牽到他們腳前,助教們還是沒有半點要去拿水盆過來的跡象,證實了我們得要以口代盆、以涎代水、以舌代巾,用這最讓我們到噁心與羞恥的方式,替主人洗腳。

「可以開始了啊!妳還在等待什麼?」看來我的這個主人是個很急但卻很有經驗的調教者,我也知道如果再遲疑下去,多受苦的只是我而已,就趕緊伸手要去脫下他的皮鞋。

「幹什麼!」讓我驚訝的是,他竟然把腳挪開,還指責起我來了。我不解地小心抬頭看著他。

「各位第一次學習侍奉主人的同學們,妳們要記住,就算是幫主人洗腳,也是要先『打聲招呼』,請主人同意,直到主人抬起腳示意妳可以幫他脫鞋後,才能用手觸碰主人的玉體喔!」翁教官好意提醒我,卻讓我更加到羞恥,原來我們就連被命令要幫他洗腳了,也要先請示的…

我只得再俯低著身子,再一次不停地輕輕親吻著主人的鞋面,我覺得我光是今天的親吻次數就已經比這幾年的總和量都還要多了,可惜都是獻給了這一雙鞋…

直到我覺得親到嘴巴發酸,只能機械式地上下挪動後,主人才將腳略微舉高,表示我可以脫下他的鞋子了。

此時,原本跟我一起親求著主人的其他女孩們,都早已被賜準可以脫鞋洗腳了。我在主人抬起腳後,才終於有辦法把臉從他的鞋子上移開,眼角餘光也望到了旁邊領先我一步的女孩們,看著自己即將也要像那些一臉痛苦難受表情的她們一樣,整個心都揪了起來。

「再不脫?我腳要放下了喔!」主人又再次催促著我,我怕他又要我重新親吻,那我的嘴巴真的會親到爛掉的,於是趕忙幫他把鞋子脫下來,不過我沒料到的是,才剛脫到一半,一股可怕的惡臭味就從腳底與鞋內傳出。

他竟然沒有穿襪子!

「我早就知道這裡的學生們舌頭清洗的功力很厲害,不但洗得又快又舒服,甚至還有乾洗,或是還帶有點特殊香氣這類型的特殊才能。所以我這幾天也就故意不穿襪子,讓腳臭一點,一來可以考驗妳們是不是真有傳聞中的這麼厲害,二來也可以多享受久一點這一種服務。」主人無恥地說著。我則是快要暈倒了,不只是他說的話,還有他腳底散發出來的臭味。

腳臭本來就是常會讓人尷尬又難以忍受的事情,有時一個人的腳臭起來,是可以讓整間房間裡的人都快被臭暈的。我眼前的這雙腳就是屬於這麼樣的恐怖等級,而且他的腳底還有不少腳垢,用嘴巴替他洗,也就表示這些垢都會被舌頭帶到我的嘴裡…

「怎麼了?不願意嗎?」主人提高音調說著,我還是緊閉著嘴,不敢有動作。在這麼濃烈的惡臭味旁,甚至想到等等還要用我吃東西的嘴去這麼骯髒的腳,我沒有連連乾嘔其實就很神奇了。

現在的我,知道這一切避不掉,只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能讓那雙腳的臭氣多散去一些是一些。不過主人似乎也看出了我這心思,在我面前晃了晃他手上的遙控器,接著就在我眼前按了上面的按鈕。我當時還是恍神狀態,看到遙控器從我眼前晃過才回過神來,在他按下的瞬間我還以為我又要遭受無情的電擊了,但是我隨即發現有異動的不是我的脖子,而是我下體被貞帶拘及震動陰栓蹂躪的陰道處。

主人拿的是震動陰栓的遙控器,把震動的檔次調高好幾個層級。那陰栓原本只是微弱催情的震動,現在卻變成暴兇器般劇烈震動,使我的下體馬上就來了覺,那是一種撕裂、撞擊的痛楚混雜所帶來的強烈快

「怎麼樣?妳的下體就一直保持這樣,直到我的腳被洗乾淨為止。」我聽到這時都快發瘋了,下體的強烈覺不停襲向我的思緒,我這樣子都已經快沒辦法思考,再過久一點,我大概連自己要做什麼都神智不清了。

我有點哀怨地抬頭看了主人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笑著看我,我已經深深瞭解到,這個人在調教新奴這方面,絕對是個行家。我怎麼鬥都鬥不過他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能順著他的意,才能少受點皮苦。我也沒辦法了,只能在還聞得到一點清新空氣的地方,深深了一口氣,然後忍住了那在接近異臭來源時所產生的強烈反胃噁心,將嘴巴緩緩靠近了主人那長時間悶在鞋裡而發出濃烈異臭的腳,然後,親吻上去,親在他的腳背上。

這一下親吻只是讓我稍微習慣於接下來這恐怖的過程,但是我也覺到在親吻到主人的腳背時,下體那可怕的強力震動也減弱了不少。我瞭解主人不想讓我一直處在這麼痛苦的情況下還為他洗腳,抬頭看他一眼時,竟然還湧現出一種淡淡的之情。

而後,帶著這種異樣的,我也開始認命地伸出舌頭,拭起主人的腳來。

雖然昨晚忽然被學姊腳太過震撼,卻也讓學姊如何替我洗雙腳的順序印象深刻,當下也學起她們的順序,從腳跟、腳心、前掌,甚至到腳趾及各個趾縫間,舌頭每新到一處,噁心的鹹味都直襲我所有的味覺神經,臉部怎麼移怎麼轉,那撲鼻的腳臭都。好不容易過一遍主人的一隻腳後,我已經快被臭暈了,趕緊把頭遠遠離開主人的腳,大口大口地氣,努力汲取新鮮的空氣。

主人打趣地看了看我那逗趣的模樣,之後才緩緩說:「妳的學姊們個個都有豐富的洗腳經驗與技巧,知道哪裡該輕、哪裡該重、哪時舌頭要挑、哪時嘴要含,甚至連哈氣、潤舌的時機都抓得不錯,有些比較厲害的學姊起來,甚至還不會讓人有癢到想笑的覺。這一點,妳還需要多多加強學習啊!」我聽了愕然,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原來腳還有這麼多的學問…

「另一隻腳就別了吧!妳不舒服我也不滿足,幫我把這隻腳擦乾就好了,我也該是來給妳解鎖了。」剛聽到我不用主人的另一隻腳時,本來還舒了一口氣,但是一聽到解鎖,那口氣又倒了上來,看著主人拿出我貞帶的鑰匙,我開始有點畏懼了,並不是因為我捨不得貞帶離我而去,而是因為我知道,這貞鎖一解開後,我就得獻出我門的貞給他了。

果然,在我一樣學著用臉頰磨蹭乾主人的腳、並穿回皮鞋後,主人就將我的雙手與雙腳用手銬連腳鐐銬住,鐐銬之間只有一條三十公分的長繩綁住,這麼一來,我的姿勢就只能保持前彎到底,股高翹的模樣。而他也開始為我解開貞帶。

「這麼濕啊!看來妳也很期待這一刻的到來喔!」他看到我下體因為振動陰栓刺而分泌出的,還不忘取笑我。

接著,他還不急著長驅直入,而是竟用鞭子打我的私處,散尾鞭的設計使得每一次鞭的落點都是擴及整個私處,裡面的股溝、門、會陰、大小陰、甚至是那最的陰蒂,外面甚至到了、大腿處,私處挨鞭打的火熱疼痛讓我被鞭打的每一下都尖叫出聲,在數千名觀眾看著的情況下被鞭打股更是說不出的羞恥。

「看樣子差不多了。」主人說完,摸了摸我已經被打得火辣的門口,而後竟然還將臉貼到門處用力一嗅。

「妳的門好香啊、而且裡面又清洗這麼乾淨!看來妳們是有用到那一瓶藥劑了,學校還真保護妳們啊!」主人說著,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指我們剛才洗澡時用的腸道清潔劑,而且這跟「保護」我們有什麼關係?

「這樣看來,也不用戴手套了,我就直接伸手指進去潤滑囉!」再一次的手指伸進門的奇妙覺,但是這次入的阻力卻比之前幾次還小很多,甚至連那種著東西的異樣也減退不少,讓我有點驚嚇到,難道我的身體也已經無恥地習慣了入異物的覺嗎?

不過,他接著又入了第二、第三手指,我也再次覺到門被撐開的覺,慣地會想用力把那裡的異物往外擠,但是擠沒多遠後那個異物又自己往裡面鑽,這樣一來一往好幾次,我門的肌也越來越放鬆,甚至同樣也漸漸麻木地適應好幾手指在我門裡進出的覺。

最後,我覺到主人將手指出,並從我的腿間看到主人已經在解開褲拉鍊,出他那早已聳立的陽具,我最怕的時刻也終於到了。

「放輕鬆,保持剛才的那種覺,不然可是會很痛的喔!」主人難得的用溫柔口氣跟我說,但是我現在怎麼可能放輕鬆!在我覺到他剛塗上潤滑的男抵住我的門處時,門還是夾得緊緊的。但是我現在這個姿勢,也只能消極的拖延他入的時間而已,在他慢慢地加強力道之下,我覺到我門的括約肌正節節敗退,他的巨也一點一點進到我體內,使我受到一種,比昨晚破處還更加可怕、毀滅的撕裂之痛。

主人也停止了動作,先讓我慢慢適應。我門好像已經被他頂到底了,但是不久,他卻又更深入一點,帶給我新的撕裂痛,一樣是讓我適應後,他又再深入一點。我有種錯覺,好像我的門裡面不是連通腸道而是壁,而他卻是一點一點地把那壁給捅穿。

終於在龜頭的傘狀部位都通過門進到直腸後,其他部位就很順利長驅直入,直到我覺到我的部跟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才確定他不會繼續深入。漸漸地,那種撕裂的痛楚才真的減輕,我也有種被「通了」的覺。此時的括約肌並不再像剛開始那樣

「妳的門夾得我好緊啊!」我聽到他對我說了這樣的話,羞恥之情再次滿溢而出。撕裂的痛楚減輕的同時,括約肌也不像是剛開始那樣死命抵抗著要把那異物往外擠出,反而因為腸道內寬外窄的關係,括約肌的收縮會想把較的龜頭鈴口部分保留在比較空曠的直腸中,但同時卡在門口的中段,又不停傳遞亟排便的訊息,門被滿的異物也變得更加顯著,引起了強烈的便意,同時也更是不停提醒者我,現在跟他的陰莖媾合的,可不是我的陰道,是我的門,我的排器官啊!

更可怕的是,他的陽具還開始在我的腸道裡送起來。

時的送,並不是排便或是灌腸那樣的單向運動。一進一出,門也得跟著一縮一放,那種覺就好像是要排便時,卻在門口處時又突然硬是把它憋住往回縮,不讓它排出。此時會覺有一股電直接從門處的括約肌順著直腸往上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難受。然而,憋便時,也只是間歇許久才發生一次而已,卻是持續的,隨著我體內的陽具送得越來越快,帶動著門壁上的肌也跟著一推一拉,這種排便與憋住便意的覺就開始快速替。我的覺也不再像是之前靜止時的脹滿、充滿便意的覺,而是一種混雜著腹瀉、脫力的虛脫。不久,我站立的腳也開始發軟,已經站不住的我,只能倚靠部搭在主人身上向他借力,但卻造成我的門更加受到摧殘。

終於,在覺到主人身子一震,一股灼燙的熱進我的腸道深處,除了還能清楚受到他在我體內的陽具在劇烈搏動外,我們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而後,主人才慢慢將他的陽具,從我那已經被撐開到麻木的門中緩緩出。門也鬆弛下來,那種瞬間空的空虛,反而讓我到有一種不習慣的覺…

而他陽具上沾有一點點,我門括約肌被強行撐開、輕微撕裂後出的血絲,也成了我門破處血淋淋的證據。

而在我的手腳拘束被解除後,我也知道這一場易總算完結了。竟然就直接癱倒在地,不停地氣。痛覺漸輕而其他知覺也漸漸恢復的門,似乎有什麼體正在緩緩出,但我也沒去看那出的東西,究竟是血還是剛才主人到我體內的,應該說是我也沒有體力去看、去確認了…

也不知是幸還不幸,剛才雖然主人很慢才肯讓我替他腳侍奉,但是因為我比其他女孩都少一隻腳,所以之後進到程序時,我還算是領先的一群,在我結束了這種難忘的經驗時,旁邊還有許多女孩還在重現我剛才才發生過的景象,而我也還有那種機會能得以息。

而當每個女孩的門都被奪處後,這一場買賣也結束了,結束之前,我又要再次羞恥地拿著產品意見調查表,問我的主人對剛才使用的產品意見如何。而這次,主人卻沒有動筆的意思,而是就坐在我面前,我跪在那邊一題題詢問,他回答我後我再自己抄寫上去。

「妳叫『ZZ』嗎?我記住了。期待三年後還能看到蛻變後的妳吧!」主人最後留下這一句話,讓我心中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悲。最後由我們所有新生跟主人再見的「招呼」吻完後,他們也走下臺去。翁教官也終於說:「第十七屆的新生入學儀式暨歡會,到這邊總算是圓滿落幕了,我們讓所有新生們來向大家叩謝後下臺吧!」

聽到這句話的我們,才終於如釋重負一樣。各自拖著疲憊的身子,用了最後一絲力氣向臺下所有觀眾們跪下磕頭後,我們的直屬學姊也趕緊上臺來扶我們走出舞臺,離開這讓我永遠恐懼的地方…

不存 说 : ↓

<第七章>進入宿舍

結束了入學儀式後,貴賓們也開始動身離席,而我們所有新生,都被直屬學姊們半攙半拉地帶下臺。

剛開始,所有新生都還是神恍惚的狀態,只知道跟著學姊走到後臺,思緒也還沒從剛才那場可怕的噩夢中回過神來。但是過沒多久,我們之間開始出現女孩哭泣的聲音,不知道是從誰開始的,不過很快就染了在場每一個人。那種哭法,已經不是無聲地落淚低泣,而是像個小孩子一樣,把這一天下來所受到的各種屈辱與折磨,都化成了響亮的哭聲發洩出來。

我跟萱萱、晴晴三人也是抱成一團哭成淚人兒,小頭也與另一位同直屬的女孩相擁而泣,完全不理會赤身體緊緊相貼的尷尬,只希望能跟旁邊同樣遭遇的女孩們緊抱在一起,從中多得到一絲藉、一點溫暖…學妹們都哭得這樣慘,不少直屬學姊們也慌亂地想把我們安撫下來,但大多數學姊們卻是選擇不發一語,默默拍著我們的背,任由我們盡情大哭一場。

哭聲延續良久才漸漸停歇,等我們心情漸漸平復後,一直只是在旁邊默默安我們的夢夢學姊,才對著我們五人說:「好了,都哭出來了,心裡舒服多了吧!今天這場面啊,對於每一個新進來的女孩們來說,就像是地獄一樣,不過這也只有今天是這樣了。趕快把眼淚擦一擦,等等呢我們進到宿舍後,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聽到可以休息了,我才不由得鬆了一口氣,但是一想到今天這種地獄生活,也還只是過了一天,如果未來都是這樣的子,我一定會崩潰的。

「學姊…妳這一年…是怎麼過的?…妳怎麼…受得了…」夢夢學姊開始低頭幫我們解開前的名牌,我看著她專注又小心地幫我把別針打開時不問道。從她神自然的表情,真的很難看出她也曾遭遇我們今天所遭遇的事。

「妳這問題問得多傻!就算子再苦,也還是得過,也還是過得去,妳瞧,今天這一天,不也過去了嗎?」夢夢學姊邊回答邊小心翼翼地出別針,帶動我暈處產生一種微妙的觸

「但是我一想到以後的每一天都是這種生活,我…」說到動處時,學姊就打斷了我。

「不會每一天都這樣的,今天是個特例,如果每天都這種生活任何人都會受不了的。這幾天是因為學校要讓有購買意願的買主們能先找到喜歡的…學生…」學姊說到「學生」兩字時生硬了許多,不忍承認我們將成為商品的事實。

「總之,過了今天後,妳們就算已經暫時解脫了。平常的生活呢,就跟以前的學校生活很像,很快就可以適應的。」夢夢學姊幫我把那已經折磨我一整個下午的調教項圈取了下來後,我身上除了腳下踩的高跟鞋外,就真的是光溜溜的了。學姊也沒閒著,雙手繼續幫其他女孩們解開身上的配件,嘴巴也繼續跟我們解釋。

「每年都會有這麼一週的時間,是我們學校的『畢業季』,也是三年級學姊們最重大的子。能順利完成學業的她們,有一部分是被『預購』的,到了這時都已經有主人了。但還有一大部分卻是還無法確定未來去向。因此,學校會利用這段時間,為她們舉辦一連串的表演及拍賣會,讓她們能順利被出售…」

早先聽完總教官與Julic教官的介紹時,我們也已經知道我們未來的命運,與今天這樣的盛會息息相關了,所以也沒有太多的震驚,而是很平靜地聽著這一切。

「這段時間,是學校生活一整年中最忙的時刻,不只是即將被拍賣的畢業生,我們全校學生也都會被安排從早到晚的各種表演節目及服務項目。因為來的是各地的大富豪、大人物,所有教官們也都不敢怠慢,我們這些學生們…也看開了吧…面對這些很可能是未來要用自己的一生去侍奉的買主們,也都求盡力表現到最好、最特別。這樣呢,能夠為自己爭到較高的身價,也比較有一點『尊嚴』…」說到這裡,學姊的表情閃過一絲的哀傷與無可奈何。

「其實我們心裡反而是期盼這段時間的,」旁邊另一位學姊也加入了我們的聊天話題,「畢竟這也是『賺外快』的好時機…我說的外快不是一般的外快啦!我們在學校也是處處都要花錢的,這些錢就是要這樣利用我們的身體賺取,然後再拿這些賺來的錢購買我們需要的事物…」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在這裡,是可以讓那些買主們先認識自己的,最有效的方式。如果表現很突出,而先被『直購』下來,後面的子會好過許多。」

「直購?跟剛才說的預購一樣嗎?」

「這有些不同,直購就是『直接購買』的意思,也就是說,一旦有人肯用直購的方式買下妳,那妳就等於是有一個明確的主人了。之後的課程,都是由主人的要求而設計規畫。所以主人將會完全決定妳在學校的餘生。如果遇到有愛的買主,之後的子甚至可以羨煞所有同學;但若是遇到有特殊癖好的買主…就…更加痛苦不堪了…」

夢夢學姊講到有愛的買主時,我竟然在腦中浮起了「老公」的身影。

「因為直購相當於客製化商品,所以價格不斐,每一屆被直購的女孩也不多,大部分都是屬於被預購的…它跟直購最大的不同是,它只是『預備購買』,還不具有正式消費協議,只是先確認買主們有沒有購買意願。而且一個優秀的學生,通常想購買的買主都不只一位,他們會再經過多次協商與課程結束後的最後下標,才決定由誰買下。有時可能會變成多人合買,有時也會變成所有人都放棄購買意願…這都視其學生之後的表現與課程安排能否討到他們的歡心,所以就算是預購,也還是不能完全鬆懈下來。」

「不管怎麼樣,預購的結果總比接受拍賣要好得多了…拍賣還有分成長期跟短期兩種,長期就等於是被買走,這跟預購的結果很像,只是得在拍賣會上自己推銷自己…如果賣不出去或是被認定賣相差,那麼就會被換成廉價的短期拍賣品,就像是『出租』一樣,只有一個期限,到期後又會被送回重新包裝後再進行一次短期拍賣…不過通常這樣被短期拍賣一兩次後,就完全沒人想買了…從他們的說法是已經老舊不堪用了…」

「那…如果賣不出去…會怎麼樣呢?」我們之中有人好奇地問,似乎在希望學姊能開口說出「沒人買的話,學校就會放妳們回家安享餘生」這種天真美好的話語。但是不管是夢夢學姊還是另一位學姊,都只是臉一沉,不詳地搖頭沉默,我們也很識相地不再問下去。

「到了這,還是…別想著回家了吧…」夢夢學姊嘆了口氣說著:「學校付了錢給家裡,我們就等於是被買下來了,在這的每一,就只是再加工成更高級的商品而已,在這待久了也就學會認命了。而且啊,在學校裡呢,可是沒這麼容易偷溜的…」她指著自己下體,說著:「你們今天早上應該都領了學生證了吧!那植在體內的晶片啊,是有追蹤定位功能的,這附近也都是校方的地盤,就算溜出校園,也會馬上被抓回來的。」

我們聽完都愣住了,雖然明知道逃出的困難重重,還是一直靠著這渺茫的希望硬撐到現在,現在直接被宣判沒有逃走的可能,早已脆弱的意志更是被狠狠敲碎了。

聊話之際,夢夢學姊雙手的工作也一直沒停著,一直忙著解開我們身上的束縛,在最後把小前的名牌夾與脖子上的項圈都取下來後,我們五個女孩們都恢復了只有腳踩高跟的裝扮後,夢夢學姊也開始解她自己前別著的名字掛旗。

掛旗一樣是以別針的方式固定在學姊們的前,然而這次卻是直接刺穿她那嬌頭,不再像我們名牌別針組的只要別在暈處即可,掛旗底部還有一條細鐵桿橫貫掛旗,是要把它給拉直的,但是鐵桿與掛旗的重量都由兩個頭承擔,使我們這些沒嘗試過的人也是一看到就覺得痛。

「可以了。」夢夢學姊解下名字掛旗後,依舊放在自己前,說:「可能妳們之中有人已經先認識我了,但我還是得先正式自我介紹一下。嗯…賤奴名叫『夢夢』,是『作夢也想著被』的夢夢。基本資料是165-41-40E(+)-27-41,臉蛋是A(-)等、身材A等,所產汁是左香草口味,最大產量135ml;右口味,最大產量221ml,糖度等級三分…賤奴的股是自然分開狀態,眼都在外面…平均眼收縮次數是每分鐘7次,興奮時可以增加到每分鐘16次…賤奴的專長是深喉技巧與長時間12小時陰道媾,目前在修習舌技…」

就在夢夢學姊劈哩啪啦介紹完自己後,我們幾個人都愣在那裡,學姊講的一大堆數據我們都沒記得,就跟昨天Apple學姊的自我介紹一樣,我們還是無法把身體那一堆只有極度變態才會想知道的數據,當成正式的自我介紹內容。

「好了,接著輪到妳們,像這個樣子自我介紹一輪後,我們就移動到宿舍吧!」夢夢學姊笑著對我們說,但是她此話一出,我們五位女孩的臉又都變得慘白。

「學姊…我…我們可不可以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就好?」晴晴哀求著夢夢學姊,希望她也能像昨天Apple學姊一樣通融,但是夢夢學姊想了一會後就搖頭拒絕,說:「不行,我希望妳們能至少講出一點內容來。我們這邊都是自己人,如果這樣都不敢了,那以後可怎麼跟買主們講呢?」

晴晴一時不知怎麼辯駁,眼睛著急地左右飄移,恰巧看見旁邊有些女孩們聽到我們的談話後都在偷瞄我們,與晴晴眼睛對上後趕緊尷尬地轉過頭去。

處在萬分尷尬地步的我們,都快要再被急哭的時候,夢夢學姊突然笑得燦爛,說:「好啦!不逗妳們了。別忘了啊,一年前我也跟妳們都一樣,當然知道現在要妳們開口有多麼困難的。況且啊,若要妳們說,妳們又記得幾個呢?」夢夢學姊這麼提醒,我才想起註冊當時我們被迫羞辱地報告完全身上下的測量結果後,那些資料就存在我們體內的晶片裡,而我們之中也沒人會想去記住這些羞恥的數據。

「學姊!」從剛才聽到要自我介紹就一直淚光閃閃的萱萱,突然釋懷後反而眼淚也真的掉下來,生氣地拍打夢夢學姊一下。

之後,學姊只是要我們每個人簡單地報出自己的名字,彼此打個招呼。

「我的名字叫『小芬』,嗯…很高興…認識大家…」第一位是從剛剛一直沒開口說話的,同為夢夢學姊的第五位直屬學妹,也是我們這一群女孩中,唯一我還不認識的女孩。

從剛才的觀察,我覺得出她是個非常害羞內向的女孩,而且不同於七七,她非常習慣寂寞的覺,在這些同為直屬的女孩中,她似乎沒有一個識的,就連我們都依偎在一起哭泣時,她也是自己蜷縮在一旁而不找人取暖,是小頭主動湊上前去抱住她,她才回抱的。學姊也是看出她這一個,才讓她先開始的。

而後,萱萱、晴晴也介紹完自己的名字,她們也習慣把原本的綽號當作本名,剩下的就是我跟小頭了。

「大家好,我叫『小頭』,請多多指教。」小頭說完自己的名字後,夢夢學姊不像對前面的人一樣展笑容鼓掌歡,反而臉中浮現一種不祥的表情。

「沒關係啦!我已經習慣這名字了。」小頭看出學姊的心思,苦笑地說著。

「不…只怕不會這麼單純…」夢夢學姊低聲說著,「雖然對學校來說,我們的名字就只是個方便稱呼用的而已,不過也有一些『特殊名字』,學校也不會放棄機會的。對他們來說,『夢夢』是作夢也會夢到被人的夢夢、『ㄋㄟㄋㄟ』就是有著一對巨的ㄋㄟㄋㄟ、『捅捅』是時時刻刻下體都要被入的捅捅…唉!只怕妳也要成為這名字的影子了…」

「咦?不過ㄋㄟㄋㄟ學姊會這樣被稱呼,不是因為她…她的部…」我們驚訝地問著夢夢學姊,但她搖頭說;「那可不是,她一年前的罩杯還比我當時的還小呢!她只是跟妳一樣,傻傻的不知道要換名字,就被迫接受這新名字了,她的部啊,都是這一年長成的…」學姊並沒有詳細講著這之間的長成過程,不過想起ㄋㄟㄋㄟ學姊那傲然巨峰,我們心裡也知道這絕不是碰巧就這樣自然長成的。

「那…我叫『小頭』,難道…」小頭面恐慌,夢夢學姊皺著眉說:「非常有可能,站在顧客們的立場,學校必須做到『誠信』,既然叫做『小頭』,不管是怎麼來的,這名字已經是個事實了。」

「那…另一位叫作『大陰蒂』…那位女孩…不就…」

「嗯…還有那位『』,可能也會像我們這屆的『捅捅』差不多遭遇吧!」

夢夢學姊提到捅捅學姊時,我跟晴晴的心其實都會揪一下,因為我們的另一個夥伴:小可,就是到了捅捅學姊,而也剛好跟她同一個直屬。

「那…如果是剛好跟捅捅學姊,還有是同一直屬的其他女孩,會不會也要像她們一樣…受…」我耐不住心中的擔憂問夢夢學姊,她也知道我是急著想知道小可的處境,笑著安我跟晴晴說:「放心吧!基本上會有一點影響,但是整體上也不會受到『太多』牽連的。只是妳們那位朋友得多耳濡目染那種場景了。」

知道小可會受到影響要我們怎麼放心?我正想跟學姊抗議,她卻笑著先對我說:「好啦!是不是該輪到我們的『小遲』自我介紹了呢?」

夢夢學姊這句「小遲」讓其他人,包括晴晴在內,都一時摸不著頭緒,也讓我的抗議還沒吐出口就縮了回去。

而在我正式報出我的名字「ZZ」,以及解釋小遲這綽號的由來後,氣氛也緩和了不少。

也因為大部分同直屬的女孩們都是跟我比較的,於是也不忘調侃起我來。

學姊還笑著說,她是睡夢裡也不忘被的夢夢,聽到ZZ的傳聞時還在想著會不會剛好就成為她的直屬,變成一對睡夢姊妹,沒想到還真的成真了,更沒想到我就是那個傳聞人物。

昨夜裡,我那場豔遇,已經落得人盡皆知,學姊與同學們大家或知道,或是聽說,我可是在老公的溫柔呵護下,自己到高昏睡過去而忘了對方的「ZZ」。

「所以莉莉啊,看來妳會是我們這些人之中第一個被直購走的,先恭喜妳囉!」夢夢學姊開玩笑地說著。我臉上一陣羞紅,更讓我自己羞得無地自容的是我聽到這句話的覺,竟然是害羞多過於恥辱,甚至還有一點欣喜。

漸漸習慣並認清自己的身分後,真如學姊們所說,這也已經是我們所能得到的最大幸福了。

「那麼…莉莉…妳如果真被買走的話,也別忘了推薦我喔!」我身旁的晴晴突然冒出這麼一句,我正要氣她怎麼也加入調侃我的行列中,卻發現她的眼神是認真的。

「如果畢業後,還能在一起,在同一個主人身旁…」晴晴不敢直視我臉上的驚詫表情,低著頭害羞地說著。

高中畢業的覺還未退去,其中充滿著不捨,但又祝福彼此光明的另一段旅程,能結識到新的朋友,並期許著舊友重聚之的到來。但這已成雲煙了,現在的我們,面對未來的畢業,已經沒有什麼光明的旅程,所能奢求的,也只有遇到好一點的主人與身邊能有朋友的陪伴了。

「好了,現在我們該動身前往宿舍了。」夢夢學姊起身說著,我們也跟在學姊後面,走出了這棟表演廳。

昨夜也同樣走了好長一段夜路,但是當時是蒙著眼被陌生的男人牽著走,腳上還戴著腳鐐,所以走得恐懼又不安穩。這回可就不同了,雖然依舊是全身赤,但是身體還算是自由的,而且我們這些女孩也漸漸不去介意在彼此面前袒裎相對,所以一路上聊天內容還是沒有少過。

只是,我們都不敢走在夢夢學姊正後方…

之前被帶到後臺時是神恍惚狀態還沒留意,現在可注意到了。正如學姊剛才的介紹所提到的,她的兩片翹竟然少了遮掩功能,在完全未施外力的情況下,也自然地朝兩旁繃開,清楚出大概兩手指寬度的股溝,而那最隱密的門就這樣直接暴在我們的視線之內,在風吹過時還能明顯看到它的縮放,使我們都尷尬地迴避目光。

我們本來也在擔憂著是否未來的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姊這樣將最後的隱私也無情地隨時都展無遺,但是偷偷觀察其他學姊,卻也不是每個學姊都像夢夢學姊一樣。

大概就像ㄋㄟㄋㄟ學姊的部特別大一樣,這也是夢夢學姊的「個人特」,剛好被學校選中要進行這樣的轉變吧…

聊天內容比起昨天還會聊的平常話題,也骨了不少,或許該說,我們也無法新增外面世界的新內容,而且那世界也已經跟我們遠離了。所以小頭竟然問起學姊「專長」的事情。學姊解釋,專長也不是自己認為如何就如何,而是都得經過訓練與考驗,才能持有這項專長,就像是「考取證照」一樣。

「好的專長,在顧客們眼中擁有非常大的加分效果喔!」夢夢學姊說著,眼中出一種羨慕的表情,「妳們知道思思學姊嗎?」「嗯…」其他女孩們不認識,但我跟晴晴都點頭,她是昨晚婚禮前幫我裝扮的學姊。

「她跟安安是目前我們這一屆中唯二已經確定被直購走的,安安學姊相信妳們也見識到了,思思學姊她呢,其實很多表現都不如安安學姊,但就是擁有某個『顧客最喜愛』的表演專長,才那麼快就得到直購資格,我都羨慕死她了呢!」

我回想一下思思學姊的長相,雖然她長得也很美,但跟夢夢學姊比起來卻略為遜,竟然還能成為學姊們崇尚的直購品之一,也讓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想知道是什麼專長。但是夢夢學姊只是笑著說要我們別多想,那專長得要從小練舞的體質才有可能辦到,而且非常艱辛。

「改天我把她請來表演給妳們瞧瞧好了。」夢夢學姊突然這麼說,嚇得我們都尷尬地趕緊婉拒。不過學姊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尷尬的,在她們的世界中,這些羞恥的專長,其實也是她們特有的才藝,而肯在大家面前表演,除了可以多一次練習機會,同時也是她們自信的展現。

「可惜我的專長都是體能類的,這類表演的類型都還沒考過,所以還無法像其他一些學姊一樣可以兩手。」

「那麼…學姊…妳剛剛說…12小時…是真的…要…這麼久嗎?」

「嗯,其實長時間媾的專長還有細分為6到48小時等不同的時間,所以其實12小時只能算是中等長度而已,捅捅學姊前一陣子才通過24小時的專長考驗而已。要一直被輪暴這麼久也不是這專長最難的部分,在這我們每個人都經歷過了。這專長最難的是要講求前後狀態盡量一致,高頻率也有所規定,不能到後來因為體力用盡而整個人虛脫,而且也都是要我們主動奉仕,所以會累上許多。」

「48小時…那豈不是整整2天不能休息?」

「是啊!而且還得一直保持在興奮狀態,中間的高次數可不能少呢!」

我們聽了都頭皮發麻,趕緊又換個話題。不過再走不久,也已經到達我們的目的地了。

「好了,我們先在這邊等等吧!等前面一批的女孩們先進屋,相信我,她們不會希望有多的人在場的。」

夢夢學姊要我們在轉角處等著,我們就先打量起我們未來的宿舍。它共有四層樓的高度,從外型來看,其實跟一般的宿舍外觀非常像,二樓以上都是等間隔有扇窗戶,一樓則是有明顯加高,看來應該不是房間用途。

「好了,輪到我們了。」夢夢學姊說著,後方也有另一位學姊帶來的她的直屬學妹們。同樣也在我們剛才等候的地方,等我們入內。

走到了宿舍的正面,便見到緊閉的宿舍正門,門共分成三扇,而在每個門外的旁邊不遠處,還立著一個大概到我們大腿一半高度的圓形金屬小臺柱。宿舍正面鑲著四個大字招牌,拼成我們的宿舍名稱:「幼‧奴‧宿‧舍」…

「現在呢,我來教妳們進入宿舍的方法,就從晴晴開始吧!」

晴晴有點不安地跟著學姊走到門旁,學姊先是伸手拉一下門把,給我們看那門是上鎖的。

「這些門呢是需要有門卡才能開啟的,而那門卡呢,就都在妳們身上了…」她招呼著我們都走到金屬臺柱旁。臺柱上面有一個小口,口裡面似乎有什麼應器的樣子。

學姊要我們排好隊後,從第一個晴晴開始。我們在後面看著學姊指引著晴晴,將雙腳張開,跨到臺柱上面,然後向外屈開雙腿成很羞人的半蹲姿勢。學姊在旁邊幫晴晴調好角度,甚至還直接伸手撥晴晴股間那顆的陰蒂,直到陰蒂頭進入了那一個小口裡面片刻後。「嗶!」一聲,玻璃門的鎖也應聲開啟。

「記住這覺,以後呢妳們就都自己開門進入了。晴晴妳先進去等候吧!這規定是嗶一次只能進去一個人,就算一次來了上百人也一樣。」

晴晴早已羞紅著臉,在我們看呆了的表情下趕緊轉身進屋了。

而後我們剩下四人也在學姊的指引下,羞恥地開門進屋,最後才是學姊,跨到臺柱上,練地蹲下身子,雙手連自己私處都沒碰一下,靠著身體挪動,就成功開啟了門鎖。

練以後呢就可以像這樣快速通過了。進屋還比較省事,出屋就麻煩許多了。」

進了宿舍後,剛開始是一個玄關,這裡擺滿了好幾個學校裡常見的長方型衣櫃。

「這裡呢就是妳們進出宿舍更衣的地方了。」學姊跟我們解說著,「雖然現在大家都還全身赤,但是明天正式上課後,就會有衣服可以穿了,學校隨著課程進度安排,會有很多種不同的服裝,有些正常點的像是T恤、水手服、短裙,到一些增添情趣的內衣內褲都有,然而不管是什麼服裝,一但進入宿舍來到這裡,就得通通除去。在宿舍裡面的活動,都是必須全示人的。」

一聽到宿舍生活都必須這般赤,我竟然沒有太大的情緒起伏,大概也已經習慣於這樣赤的身體了吧…

「那麼…鞋子呢?」萱萱問,比起得要全身赤,她似乎更迫不及待想脫下腳下的高跟鞋。不過學姊卻是要我們繼續穿著上樓。

「一樓不是房間,主要是浴室、管理處,還有一些『特殊用途的房間』,二樓以上才是我們學生睡覺的地方。在這間宿舍,學妹們都是跟自己的直屬睡同一起的,我們的房間是在三樓。」

小芬此時似乎想說什麼,但是又害羞地不敢說而言又止,只能跟著一起上樓。

到了三樓,走道兩邊都是宿舍房間,然而,這些房間都沒有房門,而且在入口處兩旁還分別架著一臺扁平直立的機器…我又覺到一種強烈的羞辱,那機器我們都看過,也知道是什麼…一些商店都看得到的,放在出入口處防止有人偷竊所設的防盜門。

而現在放在我們的房間出入口處,所代表的意思也很明顯了…

「這扇門沒有遮掩功能,卻能將我們關在房內。進入房間後呢,若沒有獲得允可,是無法任意走出房門的,而且更不能隨意跑進其他人的房間,這些門雖然不會發出聲響,但是我們的行蹤卻都是逃不過的。」

不能出門?!我的心重重往下一沉,從晴晴的表情來看她也跟我有同樣的想法…剛才我們還跟小可偷偷約定好進入宿舍後要先串門子互吐心事的…

「學姊,妳知道捅捅學姊她的房間在哪嗎?我跟晴晴剛剛有約小可要一起聊天…能不能妳們先進房間,我跟晴晴去找小可聊完再回來?」看到學姊皺眉的表情,我趕緊補充:「學姊放心,我跟晴晴只會站在她們房門外,小可站在門內,我們隔著門聊天,絕對不會越界的。」

這是我們最後一絲希望,但學姊還是搖頭,說:「很抱歉,我能體會妳們情很要好,要暫時分開也很難捨,不過…宿舍是規定學妹們都得跟緊自己的直屬學姊,如果我們都進房間了,而妳們卻沒入內,也是會被發現的啊…」

眼看著最後一絲希望,又再被無情地打碎,使我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學姊,不然可以這樣嗎?」萱萱看著我跟晴晴痛苦難過的表情,提議說:「我們一起到捅捅學姊的房門外,等著她們聊完,然後再一起回到房間,這樣也算是一起行動了,可以嗎?」

「嗯…」學姊認真思考了一會,說:「可以是可以…只要其他人都同意的話…」話沒說完,萱萱與小頭就聲援同意,小芬雖沒開口,但也點頭贊同,使我們又看到一絲曙光,「不過…莉莉,妳有沒有想過,那女孩她的其他室友會怎麼想呢?現在這時間,學姊們都在跟她的直屬們代一些重要事項,如果因為我們去找她而使得其他女孩都必須要等她歸位後才能繼續下去的話,也有可能心生不滿。這樣會不會反而害到她跟室友間的情呢?」

夢夢學姊分析到了我跟晴晴都沒想到的點上,反而使我們都動搖了。

「況且,剛剛那女孩說過,她跟她那直屬家庭都不,那麼現在這段時間,是不是應該讓她們先識比較好呢?如果她跟妳們聊天的時候,她的其他室友們自己聊了,那她以後更難進入她們的圈圈內,這樣真的好嗎?」學姊說到這時,我覺全身猛然一震,她其實說到我正害怕的地方…

剛才在我們還在表演廳後臺時,小可跟她的直屬同伴們先行離開,剛好經過我們旁邊,走在最後的小可停下腳步,跟我們低聲訴苦,說她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好羨慕我跟晴晴兩人,我們也才跟她說好要在進入宿舍後去找她聊天的。

但也是在那時,我發現了一件讓我心寒的事情,跟她同為直屬的,其時有個女孩我是認識的…這也是我最擔憂害怕的一點…那位在今天早上跟我結下樑子的酷女孩…

雖然今天早上的誤會,在今天一連串的折騰後再回頭看來,早已不值一提,但是她顯然不這麼想。雖然之後我們沒說過半句話,距離也都保持在數公尺以上,但有時在我環顧四周時,都會瞄到她有時會以一種仇恨的眼神瞪著我看,而後才默默轉開目光,但也都瞪得我有點害怕起來。

在小可幫我別名牌之時,我為避免尷尬而別過臉去,也看到她同樣惡狠狠地瞪著這一幕看。那眼神像是我會波及到我的朋友,也就是當時還低頭不語,專心地替我穿針的小可身上…

而當事者的小可卻是全然不知這一回事…我一直希望,真能像她所認為的,都沒人跟她認識就好了。

晴晴想去找小可,是怕她會覺得孤立而把自己排擠在外,但我是真的害怕,小可真會被排擠在她室友們的圈圈外,從早上那位酷女孩要拉攏其他女孩而故意用眼神示意我退出後,我就相信這是她喜歡的報復手段。

我原本想要向小可示警,但是現在我反而不敢去找她,不敢在那酷女孩眼前與小可見面,而反而給了她拉攏其他室友們排擠小可的絕佳機會…

「拜託啦!學姊…只說一句,我跟莉莉只跟小可簡單問候,互道晚安就好…從今早我們都沒有什麼一起聊到話的機會,好嘛…」不知道我心中煩惱的晴晴,還在不停哀求學姊,在學姊終於鬆口答應後,她對我出進到學校後難得一見的開心笑容。

「莉莉,走吧!學姊答應了。」晴晴伸手要拉起仍然坐在地板上的我。

「我…」我嚥了口口水,盡量不去想著這句話說出後晴晴會是什麼反應,「我…不想去了…」

我一直低頭不敢看晴晴的表情,但是原本被她拉起的左手忽然失去拉力而狠狠墜落,也讓我得到了答案,一顆心也跟著狠狠墜落。

「莉莉…妳在說什麼?我們…我們剛才…我們…」晴晴的聲音夾著滿滿的驚訝與失望,而我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解釋著因為我引起的一場誤會,很可能會導致小可更加孤立…

不只是晴晴,在場所有人也都愣站在那裡,想不透為什麼前一刻才因為見不到面而跌坐在地的我,現在反而說出這種話來。晴晴像是負氣地轉身走開幾步,我能聽到她那邊傳來的泣聲,也默默掉下兩行淚。

旁邊一直有學姊帶著她的直屬們經過,都面疑惑的表情看著我們這群人。

「算了…學姊,對不起,我們回房間吧!」晴晴拭了一下雙眼後,轉回來對學姊說。

「晴晴…對不起…學姊…對不起…各位…對不起…」我依舊哽咽地說著。旁邊其他人合力幫我扶起來,我走到晴晴旁邊,再次跟她道歉。

「沒關係,我相信妳一定也有自己的苦衷的。」晴晴說著,就把我緊緊摟住,讓我終於又受到了溫暖。

(小可…對不起…)我在心中默默地念著。

「這樣吧!妳們先在這等候,我先去找捅捅,要她代為轉告妳們那位朋友,說妳們沒辦法來找她了,這樣就不會讓其他女孩對她有所不滿,也可以順便麻煩捅捅多關照妳們的朋友,好嗎?」夢夢學姊說著,我跟晴晴都充滿地同意了。

夢夢學姊去沒幾分鐘就回來,對我們比了ok的手勢,也讓我心中的愧疚與恐懼放下不少。

「好啦!總算可以進屋了吧!」夢夢學姊笑著帶領我們到我們的房前,正要入內時,一直不發一語的小芬卻主動開口叫住學姊。

「怎麼了嗎?」夢夢學姊知道小芬在我們之中有點孤立的處境,也特別留意小芬的狀態。

「我…」她這時卻又扭捏起來,言又止的模樣,雙手緊張到不自覺地握拳,雙眼也不停飄向我們求救,但我們本不知從何幫起。

「廁…廁所…」折騰了好一會,她才害羞地說出口。她說完後,我們也都才恍然大悟。今天其實從那漫長的身體清潔,在清洗腸道之時順便小便之後,就一直沒有上廁所的機會,雖然也沒什麼進食,但是還是會慢慢累積的。在適才的入學儀式就偶爾會有女孩們憋不住而直接在舞臺上,而遭到觀眾們的譏笑而到羞恥,我們每個人也都一直憋住那不淺的意,只是剛才因為想著小可的事而暫時壓抑住了。

「嗯…大家先進房間再說吧!我也得先跟妳們說一些往後的子裡,該注意的一些事項。」

「可是…」

「別擔心,進去房間後,並不是都無法離開房間了,而且呢,上廁所也是都得集體行動的。好了,先趕快進去吧!」

其實我可以肯定,若是說要集體行動,我們五個女孩也一定都會想去廁所,雖然先前有些女孩們因為憋不住而出來,但是畢竟是公然排,從小養成的道德觀讓女孩們在能控制的範圍內都會馬上制止自己那骯髒羞恥的行為,所以每個女孩都還是有解放的必要。

但是學姊的表情,顯然是有其他的難言之隱,我們也只好先遵照她的意思,陪著她走過了我們房間的房門,防盜門。

學姊將房間內的燈光打開,讓我們能一覽房間的樣貌。不過其實我們也有偷看其他房間,也早就知道會是什麼景象了。每一個的房間都分成兩個隔間,外面的隔間沒什麼特別的擺設,只有入口處的小鞋架,大概只夠我們一人放一雙鞋,木質的地板上散落著一些帶有味的玩具,倒有點像是給小孩子的玩具房。靠著牆邊並排擺放著五張書桌及椅子,椅面的設計是挖空的,中間有一比手臂細一點的杆子縱貫椅面,我們知道那是要我們用股夾住那杆子的坐法而全身的重量都得壓在股間…

除此之外,沒了。還未開燈的內隔間裡,應該有我們睡覺的鋪,但是學姊卻要我們先在房門旁先脫鞋。

並不只是把鞋子脫下來而已,夢夢學姊脫下自己腳上那比我們高出將近一倍的極高跟鞋後,竟還坐在地板上,抱起一隻腳後,彎下頭去舐著自己的腳掌。

「學姊…」我們愣站在那還不敢動作,學姊完自己的一隻腳後,才朝我們出無奈的笑容,說;「這也是規定之一。全身最常有的衣物就是腳上踩的鞋子,就連在宿舍房間內都得穿著鞋子,只是換成室內便鞋而已。通常若沒有其他課程或奉仕必要的話,一天之中就只有在上睡覺與清洗身體時才可以光著腳。這是為了不讓我們打赤腳走路走到腳底變糙…現在我們對這些鞋子也已經罷不能了。」

她又繼續舐著另一隻腳,完後才又繼續說道:「所以呢,能夠看到自己腳掌的機會可不多,除了睡前與清洗時間外,都是在換鞋時才會讓它們能出來透透氣,而我們也被教育成每次換鞋前都必須將自己的腳掌淨,順便也能練習自己的舌技。」我想到了今天下午那個主人對我所說的話,原來學姊們純腳技術是這麼練習來的…

「好啦!輪到妳們囉!這次我就不幫妳們了,自己清理自己的腳,我去幫妳們拿室內便鞋過來。

我們只得五個人擠坐在窄小的空間,除去那雙穿了一整天,已經把我們的雙腳腳趾折騰地都快變形的高跟鞋,看著腳掌上的汗垢,一時羞愧地不敢彎下

雖然我們都已經有被過別人的腳,但是那是在被項圈要脅的情況下,現在是完全要我們自己主動,而且比起別人的腳,自己著自己的腳掌,其屈辱又是不同的受。

而在我們其他人都還不敢率先行動下,竟然是我們最意想不到的人,小芬,先一步彎下,羞辱地舐著她的腳掌心。

看著她這樣,我們反而像是怕落後似的,紛紛將臉湊到自己的腳掌。

如果這時有人從走道外經過,就可以清楚目睹到房間內,五位全身赤的女孩排成一排坐在地板上,抱起自己的腳,低著頭微微伸出舌頭害羞地舐腳掌心的畫面。

我也正式地體會到,原來這是我自己的腳的味道。不像那位主人有著濃烈腳臭味,不過還是略帶有淡淡的鹹臭味。而同時,舌頭舐著腳面的柔軟觸也從另一邊傳遞上來,濕、滑、軟、癢,還有鼻息的氣體吹拂的涼風或是嘴巴哈出的暖風,產生的受又都是不同。這一施一受兩道受重疊在一起,讓我都快忘記剛才那種羞辱,只想著該怎麼樣可以得腳掌舒服一些,甚至還有點忘形地品嘗起已經洗去汗垢鹹臭味的腳的原味。

不過其實再怎麼得乾淨,腳原本也還是臭的,也還好我沒有真的得意忘形到愛上自己的腳,不然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兩隻腳都完後,夢夢學姊早已拿來室內便鞋在旁邊等候了,當我原本欣喜著想說終於可以暫時擺脫高跟鞋的折磨時,看到室內便鞋後的表情都又跨了下來。

那雙室內便鞋,是以軟布與柔為材料所製成的,看起來很像娃娃鞋,鞋底也有鋪一層止滑的棉,這些跟一般常見的室內便鞋差異不大。

唯一最大的差異,也是我們心灰意冷的原因是,它是高跟的…不像之前穿的高跟鞋,它是以一層又一層的布料裁縫墊高的厚底楔型鞋,鞋跟高度依舊是在八公分左右。

看到這種室內便鞋,也讓我正式瞭解到,在這間學校裡,我們真的一輩子都無法穿回正常的平底鞋了。

「妳們啊,」夢夢學姊看到我們臉上表情的變化,猜到了我們的心事,卻反倒有些幸災樂禍地笑著說:「昨天剛幫妳們換鞋子時,我跟妳們不少人解釋過,在這裡呢,是無法有穿平底鞋的機會的。怎麼,原來都不相信嗎?」

「可是…」我還想爭論些什麼,卻發現其他女孩只能認命地穿上那雙高跟便鞋。我也才想到,這種事情,就算爭贏了學姊,她也無法作主啊!

放棄掙扎的我,只得再委屈自己的雙腳得多受點罪了。稍微那早已發疼的腳趾後,再將其套入便鞋之中。

說是便鞋,其實穿起來更加不便,這些便鞋的尺寸沒有像一般鞋子分碼這麼嚴謹,而只有簡單的S、M、L等表示方式,所以那鞋並不是完全與腳合身,加上室內便鞋原本的易於穿脫的特,改成高跟後非常容易就從足踝處滑落,所以為了減少這狀況發生,我們穿的鞋子大小其實都比我們真正的尺碼還要小上許多,這樣雖能緊緊套牢雙腳,但也嚴重擠壓可憐的腳趾,再加上因為是楔型厚跟,又都是以布料層層疊高的,所以也有一定的重量,大部分都要靠著前腳掌來支撐。因為這些種種的因素,使得這雙便鞋,反而成為我們足部全新的夢魘。

「為什麼學校會這麼要求我們都要穿這些高得嚇死人的鞋子啊!」萱萱也忍不住出言埋怨,跟小可差不多嬌小的她,穿起這種鞋子也更加痛苦。

「這也是沒辦法的啊…」夢夢學姊領著我們走進房間,我們幾乎又是要重新學走了,「畢竟有一群買主們都有很深的『戀足癖』,妳們有聽過戀足癖嗎?」學姊問我們,我們之中有人搖頭有人點頭,但就算是第一次聽到,字面意思也讓我們馬上就瞭解它的涵義了。

「對他們來說,美腿、絲襪、高跟鞋的誘惑力,甚至還勝過我們身上其他地方,所以呢,為了要滿足這些買主的望,學校就乾脆規定我們每個學生都只能穿著高跟鞋上課,畢竟戀足癖對於平底鞋的覺沒那麼強烈,沒有這種特殊癖好也不會在意,只要我們夠…夠蕩…滿足他們的視覺饗宴即可。學校不允許我們脫鞋赤腳走動,也是怕走得多了後把腳底磨了,事實上,我們這些學姊的腳底都受過一番洗磨處理,現在我們的腳啊,可都還比妳們嬌呢!」

我們都不樂於聽見自己將要面對的身體改造實情,所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學姊的熱情解說。

「哎呀!那鞋不能放那裡的!」夢夢學姊突然著急地說,我們才發現小芬默默地要將她脫下的高跟鞋放到入口旁的鞋櫃上。

「這鞋櫃只在我們出門時要放我們的室內便鞋,室內跟室外鞋是不能混放的,這些高跟鞋啊,是要放裡面的鞋櫃的…」夢夢學姊邊說邊轉頭望了身後黑暗的內隔間,「不過呢,還是等等小便完以後再去吧…不然呢我怕妳們會嚇到憋不住,這樣我們就要在有騷味的房間度過宿舍第一晚了,哈!」學姊裝作輕鬆地說著,反而讓我們擔心起那隔間裡是否還會有什麼折騰或羞辱在等著我們。

不過她這一番話,也提醒了我們,我們五位女孩有默契地互看了一眼後,由小頭率先發言:「學姊,那麼我們可以去上廁所了嗎?我們都已經快憋不住了。」

「嗯…」學姊似乎在思考著什麼,也沒有正面回答小頭的請求,搞得我們都緊張起來了。

「好吧!我跟妳們直說了,這也是在這裡所要遵守的,最殘酷的規定…」學姊似乎放棄掙扎,吐了她一直不想說出的殘忍事實,「我們其實都有被規定排的時間,在那短短的時間以外是嚴如廁的…以後的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不存 说 : ↓

<第八章>幼奴宿舍

「…以後的子,妳們已經無法像之前那樣,隨心所地上廁所了…」

夢夢學姊沉重地說出這殘酷的事實,我們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什麼?!」、「騙人!」、「怎麼可能…」我們幾個人都呆住了,完全無法面對接下來是怎樣的生活。

「學姊…拜託…告訴我這不是真的…」萱萱哀求學姊,但她只是搖搖頭,無奈地說:「我也很想這麼說…也很希望能幫妳們什麼…但是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盡早幫妳們適應這種子…」

「可是…」我們本來還想多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學姊的表情,我們也很清楚這點並不是學姊自己能做得了主的。

「那…我們要多久才能使用廁所?」終於,晴晴想到了這比較實際的問題。

「嗯…其實應該不久了…」學姊思考了一下後,說:「大約半個小時以內就是上廁所的時間了,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所以等一下得把握好時間喔!」

聽到再憋半個小時就可以解放,我是比較鬆一口氣的。不過眼角瞄到小芬,從她皺眉的表情看來,她的情況就沒這麼樂觀了。

「小芬,妳可以忍住嗎?」我私下低聲詢問小芬,她似乎對我突然主動跟她說話有點嚇到,但是也勉強著對我微笑點頭。

看著小芬強忍住意,也讓旁邊的萱萱突然想到,學校是不准我們不能上廁所,但是排是我們最基本的生理機能,也不是說止就能止的啊!

「學姊,那如果我們…真的憋不住了呢?」萱萱尷尬地問,「就像剛剛在臺上,憋不住的話…」

「如果憋不住也沒關係,就請其他人轉頭迴避一下吧!事後我再清理乾淨就好…只是現在若憋不住出來,明天就必須得接受公開打股作為懲罰了。」

我們之中還沒有人憋不住,不過跟學姊確認這件事後,也總算比較沒剛才這麼害怕了,畢竟只要克服自己以往在廁所方便的習慣,雖然有些羞恥,但是在人前公然排以及被打股所帶來的恥辱,也比忍著憋的生理痛苦好得太多了。況且公然排…我們也已經上演好幾次了…

「看來,我們以後除了適應全生活外,還得適應隨地小便的丟臉行為了…」小頭自我解嘲地說著,「再過幾天,這房間會不會充滿…味道…」

一想到那種景象,我們都到一股噁心,不過夢夢學姊這時打斷我們,說:「妳們也不能想啊,別忘了,我們最終都是要被限制排的啊!」

「不是…只是不能上廁所而已嗎?」我擔憂地問,從學姊臉上驚訝的表情看來,我們之間一定出現了不同的解讀。

「當然不是…」學姊皺著眉說著,目光掃著我們每一個女孩的表情。

其實仔細回想這兩天所遭遇的種種,我們心底其實也清楚學校不會這麼單純地只止我們使用廁所而已,但還是很難相信學校可以連我們排的生理反應也一併剝奪。

但是,在我們保有這點期許,希望著學校真的拿我們的排權利無法時,夢夢學姊卻親身展示著她被止小便的證明,狠狠摧毀了我們的天真想法。

「妳們都靠過來,先圍成一圈坐下,我讓妳們看樣東西…」夢夢學姊說著便張開雙腿坐在地上,將身子往後仰,使得陰戶沒有任何遮蔽地展在我們眼前。之後,更用手小心撥開陰,將整個陰道暴在我們眼前。

在這兩天之前,我們可都沒真正貼近地看著別的女的私密部位。然而在經歷過檢查處女膜、身體測量等等羞辱過程後,我們也大概清楚一個正常女部位的長相了。跟那些印象相比,學姊的私處似乎有不少的不同之處,可是學姊手指著要我們看的,是她陰道前端附近,本應該是道口的位置,現在卻貼著一顆金屬製的小珠子。

「這東西叫作『』,」學姊跟我們解釋這個我們沒聽過,但是光從名字就知道它惡意用途的東西。

「這出來的小珠子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它真正的形狀是一細長的金屬圓,兩端都有這種小珠子。只是另外一端就這樣…」學姊邊說邊從自己的下體指到臍下,「進入道,然後在膀胱下緣固定住。這樣一來,我們就沒辦法排了。」

聽到這段話的我們像是五雷轟頂般,驚嚇地看著那一顆金屬珠子,確實仔細一看就會看到珠子後面接著一細金屬,直通並沒入被珠子遮住的道之中。

夢夢學姊苦笑著看了我們片刻,才站起身來,說:「好啦!別再看了。總之,妳們瞭解了吧!不是沒辦法,只是還沒遇到罷了!」

我們還是沒有完全回復過來,剛才那畫面太駭人了。我不自覺地將手靠近自己的下體,想像著那在自己體內,滿脹的意卻無從排放的絕望與劇痛覺。

「學姊,那個……就這樣放到體內,不會痛嗎?」萱萱害怕地問著。

「老實說,前幾次放入時,是真的非常痛。」學姊誠實地回答,「在決定要安裝前,我也猶豫了好久,但這是為了保險起見,畢竟這種痛苦,若跟學校的懲罰相比,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決定安裝?難道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做選擇?

「是啊!有些憋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身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為失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的脹痛也不那麼恐怖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股而已嗎?」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股的懲罰只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奴』宿舍,就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道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嘆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股而已。脫離幼奴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這用途也是跟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不管怎麼哀求都是沒用的。」

夢夢學姊又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舌,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筒,直接從道硬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道鎖三天,她也只能哭著邊忍耐可怕的意,邊自己裝上,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為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啊!」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都是一片蒼白。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硬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以幼奴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麼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汗,將意硬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不是嗎?」

「但是這樣,憋這麼久…對身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身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身體就要被這樣壞?

「徹底壞掉?什麼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動。學姊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問。我們旁邊的人都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身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自己的身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還被迫做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身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道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也不行了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麼可以受到這麼不人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身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著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面對著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麼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

夢夢學姊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著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聽著,」學姊終於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著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著:「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裡,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唸完誓詞時,『人類』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身分了。這裡說是一間學校,其實更像是一間工廠。要把我們這些原料做成商品販賣的工廠。前幾拍賣會中,我有幾次清楚聽到臺上的『商品』,在那介紹自己時,還講到『使用期限』…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個商品,一個完完全全,有個期限存在的『消耗品』罷了!」

雖然我們在這一天已經被灌輸過好幾次這樣的觀念,不過現在從夢夢學姊─跟我們一樣曾經也是人類─的口中,正經嚴肅地說出這段話,讓我們都骨悚然起來了。

「這種事情很難接受,我們做學姊的也無法妳們馬上看透這一切,但這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以我過來人的經驗可以告訴妳,越是不願意承認,只會過得越是痛苦。」夢夢學姊雙眼堅定地看著晴晴。已經自知理虧的晴晴,像是洩了氣的氣球般跌坐在地。

夢夢學姊深呼了幾次後,繼續說:「最後還有一點,妳以後盡量別再這樣發脾氣了,在這裡可是大忌,沒有人會想要買這樣的商品。如果連商品都當不成,等待妳的就真的是無間地獄了。」

一陣沉默後,夢夢學姊站起身對著我們大家說:「不好意思,學姊現在有點累,先進去歇一下,若有什麼問題再叫我吧!」便自己走進那漆黑的內隔間中,也不見她打開裡面的燈,就這樣消失在黑暗中。

而後不久,小芬也站起身來,朝內隔間走去。

「學姊…我…可以進來嗎?」小芬在門外膽怯地問。而得到學姊許可後,小芬也走進那神秘的內隔間中。

晴晴低著頭像是雕像般動也不動。我們剩下的三人,我、小頭、萱萱都是妳看我、我看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要朝夕相處的室友,跟凡事都要靠她指導與幫忙的夢夢學姊,竟然就在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扯破臉了…

「學姊…」走進內隔間的小芬,看著漆黑中夢夢學姊的背影,不時的顫抖與泣聲,證實了學姊終於也默默哭泣起來了。

「對不起,小芬…學姊剛剛,嚇到妳們了吧!」

「嗯…」

「沒事了,我知道妳們都很乖,也知道妳們受的委屈有多深。更不該拿這些東西來嚇妳們…」夢夢學姊努力壓抑自己哭泣的聲音繼續說著,「只是學姊…前幾週…跟我很要好的一些同學,才因為太慢適應而…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我不想要再看到妳們也變成那樣了…有些事,我真的無能為力啊…」

「嗯…」

「妳先出去吧!讓我先一個人靜一下,等一下就出去帶妳們去上廁所了。」

「…不…不是的…我…其實我…想拜託妳…一件事…」小芬突然害羞地說著,夢夢學姊回過頭來看著她。雖然黑暗中看不到小芬的表情,不過從她身體的晃動,可以看出她的緊張與扭捏。

「那個…能不能…幫我…裝…裝上…『那個』…」小芬很勉強才擠出這句話。

夢夢學姊一時還搞不清楚「那個」是什麼,直到想通了是剛才討論的後,驚訝地睜大了雙眼。

「我剛才…好像…快…憋不住…了…有不小心…偷滴幾滴…出來…所以…」

「再努力憋一下吧!都剩沒多久時間了。」夢夢學姊輕拍著小芬顫抖的肩膀安撫,「不然直接出來也沒關係,沒有人會怪妳的。」

「不…不要…」小芬的聲音顫抖越來越厲害,要害羞內向的她說出這樣羞恥難堪的話,可是經過很長時間的天人戰。「總得要有…第一個…要面對…第一次…不然只會…拖得…更痛苦…」

夢夢學姊聽懂小芬的意思,終於莞爾一笑。想不到剛才一直害羞不肯說話的小芬,內心裡卻是這樣堅強。

「妳說得也沒錯,但是還不急於現在啊!妳們還會有幾週的過渡期,等到真的到了非要裝上去不可的時候,妳再自願當第一個,好嗎?」

出乎夢夢意料的,小芬竟然搖了搖頭,說:「不…我不想要公然排…跟被打股…一天才兩次…一定憋不住的…」

到了這時,夢夢學姊才終於清楚了小芬的想法。對於個內向的小芬,比起要她被大家看到排過程與打股的羞辱,或許裝上隱密的,自己痛苦在心裡,反而還比較好受一點。而且小芬已經努力在走這必經的過程,覺悟、認命、接受這一切。對於已經知道遲早都要到來的一天,等待反而也是一種煎熬,還不如趕快度過也乾脆一些。

而且學姊這時單獨待在內室,剛好給了小芬絕佳的機會提出請求,這種話要是在外面眾人都在的場合,大概這些話就會被小芬又回去了吧!

只是看著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女孩。才第一天,真就要忍心讓她,這種已經不是給新進來的幼奴使用的惡毒道具,度過往後的每一天嗎?

夢夢學姊也才驚覺自己剛才都忘記提到的,除了與公然排及打股懲罰之外,還有一個對於還是幼奴的她們,所擁有的第三種選擇…

看著小芬與學姊走進去黑暗的隔間,良久都不出來,我、小頭、萱萱三人雖然也想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但是又怕現在離開晴晴會讓她覺得我們都背叛她,於是都留在原地安撫晴晴。

恢復理智後的晴晴,也十分懊悔剛才對學姊的怒吼。夢夢學姊其實都有一直考慮到我們的心情,也試著不讓我們知道這些殘酷的一面,只是我們都不懂她那隱晦的說法,硬是讓她講出詳細情況才鎮得住我們。而會說得這麼直,除了學姊的個之外,也是因為我們心中所想,跟最殘酷的事實之間,有著極大的落差。若是再不說出來先讓我們有個底,我們可能就像是那些直到被放在砧板上都還不清楚接下來命運是怎樣的鮮魚。

再怎麼說,學姊也是在這間學校生活過一年的人…或許這一年的時間已經讓她都沒把她自己當人看,但是她跟我們畢竟是相同的,而且她還比我們知道的、經歷的,都多上太多了。我們在這裡的生活還有一堆事情要請教於她,她也是竭力扮演好她的角了,不是嗎?

更讓晴晴到慚愧的是,前一刻夢夢學姊才主動幫忙囑託捅捅學姊多照顧小可,都還沒說句謝謝,就因為莫名的怒火而飆罵學姊一頓,明知道學姊她完全是無辜的,這也不是斥責她,學校就會改變態度的啊!

晴晴並不是一個會亂發脾氣的女孩,只是比較有自己的主見、自己的意識、自己的個,這些可以從當時她比父母還要堅決要進到這裡就讀的舉動初窺一二。並不是不知道這所學校不懷善意,只是知道在收到入學通知後就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與其等著父母痛苦地提出,還不如自己先分析透徹,這樣雖然心痛,也不會比起要他們講出來要傷父母的心來得多了。

而且,她的身高在同年女孩中算是較高的,因為身高產生的優越變成多數同學不自覺依託對象的責任心,使她在以前的班級中常常是帶頭主持正義的小領導,也特別厭惡校園中的霸凌、大欺小等事情。

只是她沒料到,這間學校遠比它惡名昭彰的傳聞還要惡更多,沒碰過那種整間學校由上至下都在霸凌著她們,而學姊卻也只能苦為幫兇的狀況。

冷靜之後,她也好幾次想要進去跟學姊道歉,不過卻又怕學姊真的生氣了不想看到她,還有剛才被自己的舉動嚇到的其他四人,包括她現在最要好的朋友…

「對不起…」在我們幾人安撫了好一陣子後,晴晴終於開口向我們道歉。「我剛剛不是有意的,只是我…我一想到…這種未來…」她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我也趕緊上前給了她一個擁抱。

「沒事的,沒事的…我們一定可以撐過去的,學姊們不也都能熬過來嗎?」說出這段話時,其實我也很沒有把握…

忽然,晴晴像是想到了什麼,從我的擁抱中掙開,雙手緊握住我的手,一副要託付我什麼任務般的正經表情。

「莉莉,妳一定、一定要讓昨晚那個老公買去!他那麼疼妳,絕對不忍心讓妳這樣憋壞身子,也絕對會細心照顧妳,絕對會讓妳長命百歲的。如果…如果…我沒有辦法擺脫這毀壞的命運…妳一定要連我的份一起…一起…」

「嗄?」我有點被她突然這段話驚嚇到了,看著晴晴堅定的表情,自己心中不一酸,但也有點尷尬地偷瞄向另外兩人,幸好她們並沒介意,悄悄退到一旁,邊假裝認真地端詳著地上的「玩具」,邊聽我們的談話偷笑。

「我們不是說好的,畢業後也要在一起,一起服侍同一個主人嗎?如果要我在這兩者之間抉擇,我一定選擇寧可跟妳一起同甘共苦,也不想自己一人過那沒意義的生活的。」說完,我拉著晴晴,轉向小頭與萱萱兩人。小頭假裝把玩著手上的塑膠窺陰器。萱萱也佯裝對手上一本漫畫特別有興趣,只是她並沒有真的翻開,只是瞪著封面瞧。

那本漫畫似乎同樣也是學生題材,只是漫畫封面中三個女學生,身上穿的水手服只到衣領處,下面那不成比例的巨,更荒唐的是,赤的下半身,還疑似長了個男孩子才該有的陰莖,並配掛著蝴蝶翅膀形狀的飾品,更加強調了她們下體前那不協調的存在。這種扭曲的情漫畫,萱萱是不可能會真的對它興趣的。

就這樣沒多久,她們兩人也不知誰先撐不住,噗哧一聲,兩人一起笑了出來。「不裝了,不裝了,這裡可沒有一個東西像樣的。」小頭說著,便跟萱萱一起回過頭來。

我們四個人、八隻手就這樣緊緊握在一起,說:「我們大家都一樣,還有小芬、夢夢學姊,跟其他女孩們。我們都一定要這樣想著,將來等我們的,都是很有愛的買主,他們之間也彼此認識,所以有時會帶我去看看妳,有時帶妳來看看我,我們還是可以繼續連繫著彼此,我們約定好的。」

這是一個多麼偉大的約定,多麼偉大的夢。或許我並沒在意,也沒注意到…類似這樣子的約定,上一次是在註冊儀式,被植入晶片前,約定的是一定能夠逃出去…

現在,我們已經沒有抱著這種遙不可及的指望,一起共覓有愛主成為我們共同的理想抱負。我們之中也沒人在意自身的改變與墮落的開始。正如學姊所說的,這是我們的命運,如果我們還無法接受這命運,只會斷送自己更多而已。

另外,同儕間無形的群體競爭壓力,在這也得到誤用。當我們約定要一起努力被有愛的主人買走時,或許還有人是不想屈就於這種折衷的幸福,而是希望能有機會逃離就逃的,但是為了不想落後於其他人,而成為墊底、甚至是拖累大家的累贅,也很快的迫自己接受這樣子的幸福。

這也是在這校園中最可怕、但也是最常發生的事情。只要有幾個比較敢於接受這種命運及對待的同學,很快就可以從她們附近的圈子開始迅速擴大,到後來幾乎全體學生,儘管心中還有些不認同,但表現出來的也都得被迫追上大家,而後再從這些行為來腐蝕她們早已脆弱的心志。

在我們四人剛許下這約定,手都還沒分開,夢夢學姊就又帶著微笑走出來,說:「剛剛怎麼了?突然聽到妳們的笑聲,都把我嚇著了呢!」

我發現學姊雖然現在的臉上是笑著的,但是她的眼眶通紅,顯然是也哭過一場了,而跟在夢夢學姊走出來的小芬也是眼眶發紅泛淚,不知道裡面談話內容的我們,不知道小芬是被自己那害羞的請求給得快哭出來,還以為是她們兩人因為晴晴一時的發脾氣而躲在裡面偷哭。

「學姊…對不起!」晴晴走過去,向學姊深深鞠了一個躬,還保持躬身不敢起身子,嚇得學姊急忙把她扶起來。

「沒關係的,沒關係的。」夢夢學姊輕輕抱著晴晴,她並沒有生晴晴的氣,因為她也瞭解晴晴以及我們大家在當下的心情有多難受。

我們三人高興地看著這一幕,總算沒有因此而導致她們倆決裂,相反的,我們這些室友彼此間的情反而變得更加好了。

「好啦!妳們都還沒告訴學姊呢!剛才在笑什麼啊?」夢夢學姊對著我們好奇地問。

於是,晴晴拉著夢夢學姊的手、小頭也扶著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小芬過來,圍成一個圈,再次十二手緊握地許下約定。

「就這樣啊?」夢夢學姊表情好像有些失望,「這些妳們剛才說的,我跟小芬在裡面可都聽見了,可這應該不是妳們大笑的原因吧!」

「學姊妳還說勒!」小頭怕被招出自己剛才假裝把玩窺陰器的糗事,先一步提出反擊,「妳不是說要我們先別進去,說裡面會有什麼東西會嚇到我們?怎麼妳跟小芬躲在裡面那麼久,是不是偷偷說了什麼秘密,趕快告訴我們吧!」

頭雖然是對著夢夢學姊說,但是卻轉頭看著就站在她旁邊的小芬,小芬聽到後拚命搖頭,身體又不自覺縮了起來。

「裡面有什麼東西,等等就揭曉給妳們看,不過現在,我們差不多得先出發,上廁所的時間到了。」

從來還沒有一次,我們聽到可以上廁所時會這麼喜悅。就這樣在夢夢學姊帶領下,一起走往外面,換上了原本那雙穿了一整天的高跟鞋,當然在穿之前還是得用舌頭清理我們的腳。

知道了我們的腳再也無法擺脫高跟鞋的折磨而回到平底鞋的懷抱,對於自己的雙腳,竟然有一種奇異的與歉疚之情。所以這一次的腳,竟然還比之前還要認真許多,想著這是給我們的腳,對於它們默默忍受這一切的回報與賠禮。

都穿好鞋不久,外面傳來一陣鈴聲,四周的房間也開始傳來往外走的腳步聲。「走吧!這個鈴聲就是通知妳們可以上廁所了。但是時間只有短短的十分鐘。記住,只許小便喔!」

這間宿舍二樓以上是房間,但也都只有房間而已,其他像是浴室、廁所等,都是集中在一樓。學姊催促我們加快腳步。也幸虧我們在這兩天中,也已經習慣腳踩高跟走路,不再搖搖晃晃的了。只是下樓梯時還是很謹慎地手搭手,怕會不小心失足摔落。

「糟糕,我們慢了,這樣怎麼來得及啊!」走到全宿舍唯一的廁所面前,我們就被圍在廁所外的人給嚇到了。畢竟是三百位女孩要同時使用一間廁所,用常理也知道光是排隊就要排很久了。

但是學姊只是笑著領我們走入廁所內,我們也正覺得奇怪,怎麼那些人她們只是圍在外面,也沒整齊排成一列,直到入了廁所後才瞭解為什麼。

「這一間廁所呢是所有幼奴…也就是妳們…的共用廁所。不過呢廁所是共用的,『馬桶』卻是依不同寢室分開的,所以妳們不用擔心跟其他寢室的同學搶馬桶,但是同樣的,如果同寢前面的人拖得久了,後面的人也是嚴格止使用別間寢室空下的馬桶,不然可是非常沒禮貌的喔!」

正如夢夢學姊所言,廁所裡每一間馬桶上面都貼著一位學姊的人名,總共擺滿了足足六十個馬桶,已經有不少馬桶上面都蹲著一位新生,也有幾個是現在還空無一人使用的。

這間廁所雖然很大,但是再怎麼大也不可能放得下六十個正常的馬桶的。所以在這裡擺放的,是一種簡易馬桶,或者本稱不上是馬桶。

馬桶的本體,其實就只是在地板上間隔著挖了一個小坑,在裡面置入尺寸吻合的壺,而在壺頂的前端,還挖了一道斜坡,鋪上金屬斜面,可以將得太前面的至下方的壺。

前後方空空如也,左右兩側卻在壺兩邊各架起一個小隔板,高度約跟膝蓋同高。面對這種新穎的馬桶設計,我們的小便姿勢已經可以從其他就定位、一臉羞恥的女孩身上學到…

因為馬桶都是低於地面的高度,所以如廁的女孩不管蹲得再怎麼低,也還是會與地面保持一段高度落差,而且左右兩側的隔板,也阻絕了膝蓋合攏遮羞的可能,更糟的是,由於蹲低時跨下會受到隔板的高度限制而無法完全蹲下去,形成一種有點像是半蹲的姿勢,更加使得下體與地面的高度增加,而徒增如廁女孩的羞恥心。

不單是如此,在半蹲的姿勢下,陰其實沒有開得很徹底,若是角度沒好,又不肯自己用手撥開陰的話,就會打到陰而噴灑得下體四處都是…

所以,造成這現象的罪魁禍首,那兩塊隔板,卻有著十分諷刺的名稱:擋板。它們的功能,是要擋住飛濺出去,髒地板、我們的腿,還有腳底下踩著的高跟鞋…

除了正在使用馬桶的女孩們以外,在周圍圍觀的女孩們也將整間廁所擠得密密麻麻,這雖是迫於時間的壓力,不想因為進出廁所而費掉自己及後面的人使用廁所的時間,但對於正蹲在馬桶上羞恥地排的女孩來說,這麼多人待在這裡造成了極大的壓力,就算不停說服自己,那些女孩們不會刻意偷看,但是心裡面的障礙還是跨越不了,更別提她們是真的會看到了…廁所馬桶排列不是直的而是繞成一個半圓形,除了較中間的女孩是對著門外的人群,其他人的對面就是另一位如廁的女孩羞恥互望,在身旁等待的其他人也是很難一次迴避掉所有羞恥女孩如廁的畫面。

本來一心急著想盡早如廁的我們,看到這副景象,反倒嚇得意減去不少。

夢夢學姊吩咐我們先找到我們的馬桶,這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工作,因為學姊的名字們都是貼在馬桶裡,壺內側的前端,所以我們必須一一走到馬桶前面,低頭確認是還不是。

好不容易找到後,又碰到了另一個問題…誰先開始?

夢夢學姊看時間已經失不少,就提議先讓比較急的小芬先上,也是覺得小芬應該比較能夠提起勇氣不會猶豫,哪知這次她卻是不停搖頭拒絕,眼淚又在眼眶中打轉…

雖然知道她們其他女孩不會特別在意,可在我們的觀念中,這其實還是眾目睽睽下的公然排,只是是在廁所發生的。個十分內向的小芬,也無法馬上跨越這難關。

隨著時間的費,學姊也越來越急。我也好幾次想脫口而出自願先來,但是聽到周遭嘈雜聲、腳步聲、打到金屬板的敲擊聲、以及盆的水聲此起彼落,最後吐出來的卻都是無聲的氣息。

「我…先來…好了!」最後,卻是我身邊的晴晴自願,學姊也毫不猶豫要她就定位。並說:「那好,我們先留下一個要上廁所的人,其他人先到外頭等候,這樣一次留兩人在這裡,不會耽誤太多時間,也可以少一些壓力。」

晴晴都自願第一了,我也就馬上搶著當第二。晴晴對我微微一笑,比起讓其他人看到她的不雅與羞恥,或許被我看到還讓她比較寬心不少。而她在蹲著排時,也可以藉由跟我聊天轉移注意力,減少心中高脹的羞恥

「莉莉…妳知道為什麼我要自願第一嗎?」她突然聊到這一點,場面瞬間又得尷尬起來。

「嗯…妳很勇敢,學姊也會知道妳是想跟她賠罪的。」我安著她,「學姊人這麼好,她一定不會跟妳計較的,況且妳不是也鞠了這麼大的躬了嗎?」

「不…」晴晴說,「是我覺得我又犯錯了…我鞠躬時學姊那副慌張模樣,好像是我又做了不該做的事。是不是我也應該思考,怎麼樣當一個受人喜愛的商品呢?」我並沒有回話,當時學姊的舉動的確有些驚嚇慌張過度,但是晴晴現在提起這個問題,又被迫我要想起未來之事。

「妳剛才有發現嗎?在我們剛進入房間裡,完腳時,學姊不是先進去拿室內的鞋子嗎?我當時有注意到,她就連光著腳走路時都是踮著腳走的,就像是有一雙無形的高跟鞋穿著一樣。我當時不懂,為什麼就連進到宿舍房間,只剩下我們了,還是會這樣受到限制。難道我們的未來真的就沒有真正的『休息』了嗎?難道我們的生活就只有這唯一的目的嗎?」

我並沒有回應著她,她也剛好完了,起身時卻發現廁所裡本沒有半張衛生紙可供清潔擦拭。

「先出去問學姊吧!」我一邊走上馬桶,一邊說,「之前入學通知時就有寫到,衛生紙是違品,或許又是另一個新的羞辱或折磨在等著我們。」我無奈地說。

「是啊…另一個折磨…該不會是『砂紙』吧?」晴晴半開玩笑地說著,就留下愣住的我向外走去。

等到她出去,自然會有另一個替補我的下一位馬桶使用者進來,不過當她走進來時,我不叫苦…如果是另外兩人還比較有得聊,但這一次卻是跟我最不的小芬。

所以,我的新馬桶初體驗,是在滿滿的尷尬與沉默下結束的。過程中我也試過跟她聊上幾句,但是她都是害羞地簡單應話,到後來我也不知該如何繼續聊下去了。

也因為我前面身旁站著的是這麼害羞的小女生,也使我反而放不開,還不能像剛才晴晴那樣羞恥地撥開自己陰以減少噴濺,早憋急的大量在強力擠壓下,打中了陰道口外的陰而變成四處飛濺,擋板在我這是徹底用上了…

「不好意思,得這麼髒…」我真沒料到有沒有自己撥開陰會差這麼多,就連我的下體跟大腿部都濕了不少,急忙問已經看呆了的小芬:「妳知道這要怎麼擦乾淨嗎?我不能這樣回房間啊!」

哪知這像是戳中她的要害,她一手摀著口掩住驚訝張開的嘴,緊閉雙眼不停搖頭,另一隻手指向廁所外面。

…「辛苦了。」夢夢學姊看我如釋重負地走出來,說:「我想說現在我們之中就妳人緣最好,應該跟小芬比較有話聊,看來對妳來說依舊是太難了。」

「嗯…」我說著,卻發現除了夢夢學姊之外,剩下的三個人,臉部都羞得通紅,尤其是晴晴最為嚴重。

「莉莉,這…」她驚訝地望著我濕漉漉的下體,真不知道她怎麼會特別留意這尷尬的地方。「不好意思,我剛才…不好意思自己撥開…下面,我不知道會這麼嚴重。」

「呵呵!是啊!這種方式,妳們應該都是第一次體驗吧!但是學校早已有經過好幾屆的學姊們的親身實驗,而得到這結果。那擋板的高度可是有特別算過的,大多數女孩們呢,不肯翻開自己的陰,就會變成這下場了。」夢夢學姊笑著看我下體的狼狽模樣,竟然還伸手過來觸摸。

「學姊,那是…耶!」我嚇到了,急忙向後退開,那些體可不是乾淨的水,而是剛剛被我的陰打亂而飛濺的,我的排物啊!

「我知道,」學姊微笑著說,「妳下面成這樣,我來幫妳清理吧!過程中如果妳害怕不敢看的話,可以別過臉或是把眼睛閉起來,都沒關係。」

「嗯…」我心想,該不會真被晴晴說中,要用到砂紙吧…

「小芬應該快完了,我先進去了!」萱萱說著就轉頭趕緊跑進廁所,「萱萱,等我!」小頭也馬上跟了進去,雖然本來前面的人上廁所時後面的人都會進去等候,只是怕小芬害羞,萱萱才晚一點入內,但是看到她們兩人落荒而逃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麼恐怖的事情將要發生。

然而,當我順著學姊的意思,轉頭不去看自己下體時,一幅怵目驚心的畫面,讓我瞬間瞭解了她們兩人慌張舉動的原因。

我旁邊不遠處是另一位也是剛上完廁所出來的女孩,正接受著她直屬學姊的清理…用舌頭…

同一時間,我也覺到身下一種溫熱柔軟的觸,在剛才被濺濕的部位處遊動,我馬上就聯想到那是什麼東西,急忙回過頭,卻看到夢夢學姊正以她的舌頭替我去身上的

「學姊,別這樣…」我趕緊想掙脫,但是部卻被學姊的雙手箍住,她仍然以著一副忘我的表情,從我沾到的恥丘、跨下、大腿部、股間甚至陰裡的縫等處都徹底舐過。

為了避免我掙扎太過劇烈,就連晴晴也過來幫學姊抓住我的上半身,我就在她們兩人的箝制下,只得放棄掙扎,閉著眼睛盡量不去想著這幅噁心的畫面。

閉起眼睛,雖然眼不見為淨,但是學姊靈活的舌頭在我下身遊走的覺還是非常清晰,甚至因為閉上眼睛,使得這比起剛才睜開眼時更加強烈。而更讓我瀕臨崩潰的是,除了噁心之外,我的身體竟然還因為學姊的舌頭刺而漸漸慾快

幸好,在事情變得更加嚴重之前,學姊的舌頭就完成她的原本工作了。她笑著看已經被羞哭的我。

「怎麼了?學姊的清潔服務這麼讓妳不舒服啊?」她幽默地說著。其實豈會不舒服?如果再多一下,恐怕接著要進去的已經不是了…

「還記得妳們兩人,跟另外妳們那位好朋友,是昨晚婚禮準備,我們最後的裝扮對象吧!當時就有跟妳們說了,衛生紙啊,可是違品,在妳們所使用的廁所中不會再有。可是學校又會嚴懲下體沒清理乾淨、帶有騷味的學生,所以啊,唯一的辦法,就是用我們自己的身體來作清理了。」

「但是…那畢竟還是…我們的…這…很髒啊!」

學姊看著一臉排斥她那種行為的我,忽然惡作劇地撫我已經白皙無的恥丘,說:「可是學姊並不覺得妳們的那裡會髒啊!」

此話一出,果然馬上達到強烈的效果,我整個人像是被巨大的羞恥淹沒,被人說自己的不髒,絕不會是一件值得快樂的事情。

不久,小芬走了出來,學姊也開始替她清潔服務,這對於原本已經很害羞的小芬來說,更像是就快要了她的命一樣。

「原來,是因為小芬剛才看到妳讓學姊清理的過程,她才會變得比以前更羞恥,對吧!」我問晴晴,但晴晴卻搖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剛出來她就趕緊衝進廁所內了,只是四周這麼多學姊也在做著同樣的事,只有一剛開始就待在廁所的我們才不知道…」

晴晴頓了一下,氣憤地說:「真是過分,在那種馬桶上,若要不噴灑得到處都是,就只有自己撥開陰的選擇,不然就會像妳剛才那樣,四處飛濺,增加學姊清理的難度與羞恥。我剛開始出來,發現到這一點時,急忙想進去通知妳,但是學姊卻制止我,說『就隨妳們的意思吧!學校並沒有硬規定妳們需不需要多這道步驟』…但是這樣…這樣…」

我瞭解晴晴的覺,看著小芬的下體幾乎乾淨溜溜,學姊只需乾她縫中的滴,我就確定這一點了。看似不限制我們,但是我們卻得為了減少之後所受的屈辱與罪惡,什麼「沒有硬規定」,但我們卻也只能選擇學校希望看到的方式…

甚至就連小芬這種羞於公共排的女孩,也都會勇敢選擇自己對著大眾撥開陰,讓前方的人能清楚看到一道水線從那深處的孔道出的景象的。兩片擋板,名義上的功用就只發揮到這一次,但是它所引起的羞辱,卻是直到我們脫離這種馬桶之前,都不會結束…

就在我們還在等待著最後兩人時,忽然又傳來一陣鈴聲,四周也變得更加躁動起來。

「哎呀,上廁所時間要結束了,裡面兩個人還沒出來啊!」

我也覺到事情的急迫,鈴聲持續大作,從附近的房間中走出了十位左右的男助教,都朝我們這走來。

「學姊,怎麼辦?會不會來不及啊?」晴晴著急著問學姊。

在鈴聲的催促下,廁所裡面的女孩們也都知道要加快速度,有的更是還沒完就往門外衝。然而,這間廁所容納了一百多位女孩,廁所的門卻只能讓一兩人通過,現在一群女孩們爭先恐後,反而把一堆都堵在門內了。

助教們已經走到了廁所門外,將我們這些在外面圍觀的女孩們向後驅散,不過還是繼續讓廁所內的女孩們放行。

沒多久,我們總算是看到萱萱從人群中鑽出來,但是她也帶來小頭她被卡在後面來不及出來的壞消息。

鈴聲終於停了下來,但是那覺反而像是空氣被乾似的。助教們開始擋住廁所門,不讓裡面的人出來了。

「時間到了…小頭來不及了。」學姊嘆了口氣後說著。

廁所裡面,大概還有二十多位女孩們,她們在助教的押解下,一個個將手搭著前方人的肩膀,魚貫走出。真的有點像是囚犯的覺。小頭也在其中之一,她的下體比剛才的我還狼狽,看來是剛剛還沒完就急著要退出廁所的緣故。她看到了我們後對著我們苦笑了一下,就跟著前面的女孩的指引而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舍監室」。

大部分學姊們,已經先帶著她的直屬們上樓回房間了,就我們這些有室友被抓進去的女孩們,才在外面等著她們被放出來。

「這裡呢,主要就是在處理宿舍內的違規啊、查啊、巡勤等等的事務,其他時刻呢還是離這邊遠一點好了。雖然他們也接受一些宿舍事務處理,但都是要代價的。所以呢,若碰到什麼問題,可別傻傻的過來這裡求助啊!」學姊剛清完萱萱的下體後,就向我們介紹著這個地方,其實就算她不說,我們也知道要對這地方敬而遠之了。

等沒多久,剛才被帶進去的女孩們也慢慢走了出來,每個女孩們的臉都不大好,而且部都被貼上一張小標籤。

「那標籤是寫什麼啊?」萱萱問。

「那張標籤就是要受罰的通知。」學姊說,「我們從幼奴的時候,犯了錯受罰,都是打股較多,所以我們的股就像是記錄我們受懲記錄的板子。之後雖然懲罰種類開始越來越多,也不再侷限於股上,但是習慣還是會把要受到的懲罰先貼在股上,等到領完懲罰後,才會將標籤撕下,轉而把記錄存在我們的晶片裡。」學姊邊說著,邊對剛被放出來的小頭揮揮手,從裡面走出來的小頭,表情顯然沒有剛才那麼輕鬆了。

「學姊,對不起,我沒來得及出來。」小頭難過地向夢夢學姊道歉,學姊拍拍她的肩,說:「這不是妳的錯,是學姊剛才漏講了太多了,才讓妳們都一時無法適應過來。」

「可是,妳剛才都沒上到廁所,還要…」小頭難為情地轉過身,把股對向夢夢學姊,說:「他們說…要我把這個給妳看…」

夢夢學姊苦笑了一下,說:「沒關係,不用給學姊看,學姊知道的。先轉回來吧!還沒幫妳清洗下體呢!而且這時段也只有妳們可以上的,我們呢就只能等明天早上,一天上這一次了。」

「不…」小頭聽到後,反而開始劇烈顫抖起來,說:「對不起,明天…我…都是我害的…」

學姊示意她不要繼續說下去,蹲下身子再次盡責地完成清潔的工作。

看到學姊一一幫我們清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學姊,那明天妳上廁所時,要怎麼清理?」

話還沒問完,萱萱就一直對我眼神暗示,她身高比較矮的關係,可以很容易看到小頭的標籤內容。我們其他女孩也偷偷湊上臉去瞧仔細了。

「違規者:小頭。違規事項:排時間過長。懲罰:搧打股二十報數。直屬懲罰:自陰戶二十報數,取消一次使用廁所資格。」

看完這張標籤貼紙,我們的心如直墮冰窖。說是小頭排時間過長,真的對她很委屈,她幾乎是在最後一刻才有時間上廁所的,現在卻只因為她排最後一位使用,就因為這莫須有的違規事項而遭罰。我還寧可我們五人依同分攤。但真正最讓我們難受的是後面的直屬懲罰,學姊本連上廁所的機會都沒有,卻也要受罰,而且就連一天唯一的上廁所權利也要被活生生剝奪,這樣豈不是整整兩天無法上廁所了?

學姊幫小淨後,終於可以騰出嘴回答我們剛才的問題:「我們學姊之間,也會互相負責清理動作的。」看著我們暗地鬆了一口氣的表情,笑著說:「怎麼了?妳們這麼怕幫學姊清理啊?妳們這樣我好失望喔!枉費我替妳們清潔著這麼賣力…」

「學姊,妳別再逗我們了啦!」

「我並沒有全然在逗妳們喔,其實我說的是真的。」學姊將頭望向遠方不存在的點上失焦,嘴上緩緩說著:「清潔,替身邊的朋友、姊妹,去沾在她身上的。在妳們看來是很噁心的事情,對我們來說,卻是我們之間情溫存的最佳時機。專心地替對方服務,讓對方能好受、能舒服。來到這裡的我們,用身體服務別人就是我們的生存意義,所以我們服務了校園裡每一個助教、服務了來到這裡的每一個顧客、服務了未來得侍奉一輩子的主人…但是真正最想身體服務的對象,我們身邊的姊妹…」她笑著回過頭,對著聽得發愣的我們,說:「在這裡,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唯一想做的。而且那也是以前結的朋友中都不曾有過的『情』,不是嗎?」

我大概能瞭解學姊說的意思,轉身偷看晴晴,卻發現她早已看過來我這邊,兩人默默相視而笑。

「所以我們以後,也會互相這樣對方?」小頭問。「是啊!若是妳們願意的話,下次小便之後,就可以從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開始了。若是還無法適應也沒關係,在這間宿舍的這段期間,學姊都還是跟妳們同住的,等到搬離這裡後,我就得跟妳們分開了。到時妳們就得自立自強,找身邊的同學幫忙清潔了。」

「搬離這裡,是明年的時候嗎?」

「當然不!妳們的幼奴時期不會這麼長的,一般來說是五週的時間,五週後妳們也就會離開這裡,並脫離『幼奴』階段,成為也能獨當一面的小奴了。」學姊笑著說,又把我們都給逗得臉都紅了。

我們一邊說著一邊緩步前行,但是卻還沒有回房間,學姊提議我們既然出來了,要不要順便逛一下一樓的『特殊房間』時,我們雖然有點害怕,但是也不想一直悶在宿舍房間中,就都答應了。

於是,我們一邊走,一邊聊回剛才被打斷的話題:晶片。

一聽到晶片竟然也會存入我們的懲罰記錄,我對於被強制植入我體內的那米粒小的東西也越來越佩服,仔細算算,它到目前已經扮演了不少的角功能,奴身分的證明、身體數據資料的儲存、宿舍通行證、追蹤定位,現在又多了一個記錄懲罰的內容。

「獎懲記錄在顧客們眼中也是很重要的依據,如果一個學生有著滿滿的懲罰記錄,那麼可能就表示她比較頑劣,大概只有征服慾高的顧客喜歡。若是有很多的獎勵記錄,就代表她是很優秀的學生,通常喊價也會高出不少。」

「那小頭被貼上懲罰標籤,不就…」晴晴還是對這件事耿懷在心。

「並不會有太大影響,在這學園中,想不受到懲罰真的太難了,助教們處處都可以挑出病來藉機懲罰每一個目標。只是還好現在有這晶片,不然就真的很慘了。我剛才說過,股是懲罰記錄板,現在只需要貼標籤到懲罰結束就可以撕下,是因為有了更方便的晶片問世。再前幾屆的學姊們,可就沒這好東西了,妳們知道在滿滿的懲罰記錄後,下場是什麼嗎?」

股貼滿標籤貼紙嗎?」我說著,想到那畫面,竟不自覺地好笑。

「不,標籤容易糊掉或被撕掉,學校是用更加深刻的方法。他們用刺青的。將所有的懲罰項目,一行一行刺在受罰者的股上,這樣她們可怎麼洗都洗不掉,赤著身體走到哪,自己受過哪些懲罰都會被人看透透。」

聽學姊說完,我腦海中的畫面從滿滿的標籤貼紙瞬間變成刺青,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說話過程中,我們走過了好幾間的浴室了。學姊跟我們解釋,廁所是全宿舍共用一間,可浴室可無法得下這麼多,基本上還是一寢用一個水龍頭,只是身為幼奴的我們不能自己洗,全都得由學姊代勞,而規定的總共洗澡及使用廁所總時間為一小時…「明天早上啊!才是妳們上廁所最艱難的時候了。灌腸完的排時間可長得很呢!如果來不及使用,而讓水積在肚內,那就真的完蛋了。」

我們望著現在還黑暗的浴室,想像著明天早上,三百人在浴室與廁所間衝刺的畫面…

之後我們也聊到,在學校生活裡,最重要的物品…

「妳們記得剛才我們講到可以賺外快嗎?當時看妳們那驚訝的表情,妳們啊一定是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們才不是為了多賺那一點錢給家人花呢!而且學校也不會讓我們拿到半錢,他們的說法是,只有人需要用到錢,我們不是人,所以只有價格,連碰到錢的機會都沒有。我們啊,賺得都是『點數』,其實也跟錢有著同樣功能,只是它的價值都是學校們說得算,而且也沒有實際物品,一樣是存在我們的晶片內。」

「那麼那些點數,我們什麼時候用得到呢?」

「用得到的機會可多了!像我們現在就在使用了。在宿舍,如果以非正當理由離開房間,一個小時算一點;離開宿舍一個小時算三點,這樣解釋,妳們瞭解了嗎?」

「所以我們現在有在扣點?」

「不,妳們現在還沒有開始賺點數,所以這段期間一些基本消費,都是從我們這些,妳們的直屬學姊們之前賺的點數扣除的。」

「所以如果點數用完了,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一點也沒錯。所以我們都會盡量賺取足夠的點數來花用,免得自己得被困在宿舍房間,連出去透氣都沒辦法。」

「那點數要怎麼賺呢?」

「嗯…通常都是以打工的方式來賺取點數。我們很多學姊都找好周的工作,也是為了賺點來養妳們。那些工作也不是一般的打工,嗯…妳們應該能瞭解吧!」我們默默地點頭表示瞭解。

「不只是我們外出的自由權,其他像是專長班…學校會開設各種不同的專長訓練班,只要該時段可以空出來就能報名,只是費用有高有低,而且不保證一定可以拿到專長資格…另外還有購買東西,像學姊這就是得用點數換的,跟買東西很像,越是好用、高級的東西,所需花費的點數也越貴,還有買…啊!這個房間!」

夢夢學姊突然中斷話題。我們正走到一間鎖著門的房間前,門上面寫著:「化妝室」

「以後呢,每一天上學前,除了洗澡外,都還要進到這房間,化妝。而裡面的化妝品,同樣也是學姊花不少點數購得的,可別糟蹋喔!」

我們繼續走著,學姊也繼續說著點數另一個用處,我們絕對想像不到的…改造自己…

「妳們花點數來把自己改造成這樣?」晴晴驚訝地問。

「只有部分是…」學姊指著自己的白皙恥丘,說:「學校規定每週一都有的儀容檢查,就是要我們把新長成的陰給再次剃光才能通過的,只是這剃陰的過程可不輕鬆啊!所以我跟幾位學姊討論後,決定還是一起花些點數,去做永久除處理,現在這邊可永遠這樣,不會再長了。」

這種思考方式完全顛覆了我們的思想模式,我們衷心希望陰能長出來是一點算一點,這樣就算馬上又得被去除,至少可以有一段時間不會再覺得自己是小女童的覺啊!

「就算不花點數去除,也還是會因為長期購買物柔軟劑,而花費許多點數的,或許做一次永久除,花費反而還比較少一點。而且我們受過改造的,也已經不是以前那樣的陰了,那種長在身上才羞啊!」

「可是學校不會責怪妳們任意決定動這改造嗎?」

「當然不是讓我們任意決定的啊!我們除了要花點數購買這些改造項目,而且要過關得到允許,可得花不少功夫呢!首先是還沒有被直購走,如果被直購呢就完全只能遵照買下我的主人的意思進行改造了。不過這樣並不會再向我們扣點,全由主人花錢讓我們改造身體或學專長。而如果是預購,也必須跟那些預購的主人們申請準核,通常要有足夠票數同意才可以進行改造,此外,預購的主人也可以提出讓我們進行某項改造,只是這也不像直購的主人擁有絕對的權力。而我們經過改造後,可能會有主人更加喜愛,但同時也可能會有主人放棄預購…相較之下,如果當時還沒有被直購或預購的話,反而可以省不少麻煩。」

學姊頓了一下,繼續說著:「接著就是要過學校這一關了。審核的助教們都會刁難我們一下,我們得用自己的身體來說服他們同意…嗯…不過學校本身的態度其實也不會太過幹預。之前Julic教官就對我們說過,她們並不會在意還沒被下單的我們怎樣改造自己,或是把自己的身體搞成沒人肯購買的劣質貨。每年那麼多新的原料,會搶手的依舊一堆,開放這麼多不同的改造項目讓我們自由選擇,也只是為了提供顧客們有更多樣化的選擇。而且會開出來讓我們選的改造項目,基本上也都是符合大部分顧客們所好的。」

…我們這時停在一個小房間前…「哺室」…

「妳們現在餓不餓呢?」學姊突然問我們,我們雖然已經大半天沒吃東西,肚子早就餓到快沒覺了,但是還是有默契地搖頭。

「學姊…妳為什麼會有…水啊?」小頭尷尬地問,我們的觀念裡,女人泌都是懷孕後期才會有的,剛開始我進到這學校,喝到學姊們的時,還以為是其中幾位學姊懷孕後,把汁分給我們的。但是後來自己也無法懷孕…想到這我心中又一陣傷痛…

「這也是改造項目之一,我們都被注一些特別的素,來改變身體某些機能與覺。而部的第一針是全部新生都得要施打的,大概是脫離幼奴之後。那效果是改造房中的腺,使我們的泌不需受到懷孕影響,以後泌就成為我們的生活之一了。我們的泌大多數都是自然產生、也不會亂注藥物催,但是一開始泌之後,那麼不管量多量寡,經過改造的腺終生都會不停製造汁。而後呢,我們也可以自願或被迫注其他針,隨著注藥劑的不同,效果就多得可怕,像是增加腺數量及提高密度、增加所有腺的泌量、泌速度、房脂肪巨大化、排闊值降低、度增加,甚至像妳們聽到的,不同口味的汁,都是透由這些藥劑改造的。」

「所以,我們就算不肯自願,也可能會被學校迫注藥劑,變成像妳們這樣…有汁嗎?」小頭說。

「嗯…應該說是第一針注後,汁的出現只是遲早的問題,而且除非結束營養攝取,不然就一定會有部分養分順著血跑至房而產生汁,這已經變成我們的身體基本機能了。」學姊邊說邊看著自己的房,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

「後面可以自願或是被迫注的針劑種類,都是為了滿足各種顧客們的需求。有顧客喜歡看著女孩在房未受刺,僅僅稍微興奮,汁就會不停從出,那麼就會注降低排闊值的藥劑;若是想要看女孩在擠過程中達到強烈的,那就會注提高房與度的藥劑;如果想要有個巨的波霸女孩,那麼就會注脂肪肥大化的藥劑;如果想要房特別沉甸甸,裡面有滿脹的汁可源源不絕供應的話,那麼就得注提高腺密度或是泌速度的藥劑;另外還有增加房彈等等的藥劑,選擇可多了呢。」

我們都聽得愣住了,想不到一個女人的部,竟然就可以有這麼多種玩法。

「還有汁口味,這是非常麻煩的房改造項目,一般決定了汁口味後,要再換成其他口味可得花不少功夫,洗淨裝在房內的濃縮調味。而且汁口味對顧客們的喜好影響非常大,我們自己是無權決定的。如果學校決定要讓我們的房改成怪異口味的汁,那我們只能祈禱真有這樣的主人肯買下,或是能找到對一般汁沒太大興趣的主人了。」

「所以,學姊妳的汁口味…」

「嗯,左邊是香草、右邊是鮮,幸好都是熱門的口味。單一種口味只能引喜歡那口味的人,兩種不同的口味,至少客源比較多…對了,妳們認識Apple學姊嗎?」夢夢學姊突然提到她,我、萱萱、晴晴三人的注意力都來了。

「她啊,快被她的名字給害慘了。有顧客指名,想訂購Apple她的汁,而且還是指名蘋果口味,說是這樣才符合她的本名…」

「訂購?這要怎麼訂?」我問,心中也開始替Apple學姊擔憂。

「就只是單純地下訂單而已啊!而且因為那位訂購她汁的顧客也是原本就有預購Apple的打算,所以學校也同意實行了。不過這下可苦了Apple。那顧客兩個房都訂了,兩邊房都要從原本的『鮮』轉成『蘋果』口味,這可有些費啊!而且扣掉那些被訂購的汁,她還得餵她的直屬學妹們,聽說她已經有面對藥劑催的打算了。」

「所以Apple學姊…她得把她的汁送給別人喝?」萱萱問。

「應該說是『賣』的才對,只是那大量的金錢進了學校口袋,Apple每天都得繳出自己兩瓶各250cc新鮮的蘋果口味汁,換來的只有幾個點數而已。」

我們都沉默不語,心情越來越沉重。以前從來沒想過原來我們全身上下都可以這麼「值錢」。學校想盡方法從我們身上壓榨出這麼多錢,卻要我們的身體淪為犧牲品,所換得的卻是吃不飽、睡不好,還得時時處在恐懼之中…如果我們能早一點知道這些…我寧可自己賣自己的汁來維持家計,也不會再進來這裡賣身了。

這一側的走道已經到底了,接著我們又繞回去,往另一端走道走去,卻發現一連好幾間房間用途都一樣,「會客室」。

「這裡怎麼有會客室啊?」小頭不解地問,「難道還會有人來找我們不成。」

「非常多…」學姊說著,臉部有點羞紅,「不過主要都是找我們這些學姊的,就是那些助教們,他們有該滿足的慾望時,就會到這等我們,而我們就下來伺候他們…」

我們聽懂了學姊的意思,都顯得難堪起來。

「其實不用太過到尷尬,我們每一個人都已經習慣這種子了。」學姊傷地說,「而且會客室也是隻有這間『幼奴宿舍』才有,這也是為了保護妳們,不會受到獸慾大發的助教們迫。以後到了一般宿舍,助教們都可以任意闖進寢室,我們的寢室可是通行無阻的,他們想找誰就直接找誰,然後直接在我們的寢室中,將我們『就地正法』…」

學姊說完後,就故作輕鬆地說著:「所以囉,如果未來某天在寢室時,學姊突然說要下樓會客一會,妳們就不用傻傻地跟出來了。」我們難過的表情都掛在臉上,學姊趕緊說:「也不用替學姊不捨啦!這可是學姊行情好才可以這樣耶!像是安安學姊,我估測她明天開始,大概每天都得會客五次以上,我也不能輸她太多!」

我們參觀完一樓的各種特殊房間…舍監室、化妝室、哺室、會客室…這就是我們的宿舍…

「啊!說到這個,差點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得跟妳們先說聲抱歉。」在走回我們寢室的路上,學姊突然緊張地說著,「明天晚上,學姊有事情要忙,要很晚才會回到寢室,所以要請妳們多多包涵了。」

「呃…我們沒關係啦!雖然只有我們在寢室,難免會有些害怕,但是我們都可以照顧自己的。」

「不,並不是這麼簡單。」學姊有點愧疚地說:「我剛才講到會客室時才想到,當寢室裡的直屬學姊不在,而留學妹們獨自在房時,都是得直接關大燈,學妹們都得上睡覺的,就算睡不著也不該任意下走動。如果寢室的燈亮著,就表示那是『可會客』狀態,如果學姊離開了之後燈還亮著,被助教們逮到機會,要我們這寢室的人下樓會客…那麼妳們就得代替學姊做那種事了…」

一聽到這,我們都愣了一下,不過比起要去「會客」,早點上睡覺應該不會是太嚴重的事情,於是又說了一次沒關係。

「不,還不只如此,妳們難道忘了,妳們的排時間是被排定的嗎?明天晚上,在妳們的排時間前,我應該都來不及回來的,所以…妳們明天晚上,可能無法上到廁所了…」

這一下,我們每個人的表情都明顯糾結起來,無法像之前那樣再說著沒關係了。

「嗯…我可以…」晴晴回答,但是這事關重大,她也無法代表發言,只是以眼神示意希望我們也都答應。

「我也沒問題。」我馬上響應晴晴。之後,小芬也點頭示意沒問題,小頭與萱萱也答應了。

「那麼學姊…在妳明天晚上離開之前…能教我們怎麼安裝嗎?」小頭顫抖的聲音說著:「要憋二十四小時的,我一定憋不住,如果因為這樣又連累到妳…」

學姊聽到這,突然開懷地笑了起來,讓我們都摸不著頭緒。

「這是學姊的疏失了,剛才都忘了告訴妳們,害妳們一直擔心著憋不住而得裝上,不過妳們呢還滿幸運的,跟到一個拚命賺點數、很有購買能力的直屬學姊。等等回房間後,我要給妳們一樣東西,有了它,就暫時不用裝,也不用受憋所苦了。」

一聽到我們能從憋的抉擇中逃開,雖然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但是學姊這反應,應該不會再出個更慘的東西了吧!

「倒是妳們啊,難道都不關心一下,學姊明天晚上要做什麼,才必須放妳們悶在寢室睡覺嗎?」我們走回到房間門口時,學姊突然對我們說。

其實我們的心裡也很好奇,因為學姊談到這件事時,臉上隱約出比較像是「正常」女孩談到開心事時才會有的笑容,不過在這裡兩天的時間之中,我們早就已經被嚇怕了,大概學姊們的「正常」娛樂,也絕對不是我們所能消受的了。

學姊看著我們每個女孩的表情,猜到我們的尷尬與矛盾,微笑著說:「沒事的,這不是什麼太難為情的事…嗯…雖然還是脫離不了那些『』的事情,但是已經是我在這一年來過得最開心、最期待的一段時光了。」

我們走進房裡,學姊的話因為洗自己腳掌而被迫中斷。等到都清洗乾淨後,我們都再次不情願地將可憐的雙腳套進那一雙高跟室內便鞋。

「所以…是什麼事情啊?」我們之中的萱萱終於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有點期待又害怕地詢問學姊。

「嗯…」學姊思索了一下,說;「的確是可以先讓妳們知道,這樣妳們也比較可以有個準備。接著的下一個週末,就是六天之後,是所謂的『社團博覽會』。那一天,我們所有二年級的學姊們,都會按照自己的社團項目表演給觀眾們還有妳們看。所以為了這一天的到來,明天晚上是我所在的社團的團練時間,雖然這樣把妳們留著有點對不起妳們,但是已經跟其他社團朋友們約定好了,我也不能缺席啊!」

「社團?我們還有社團?」小頭驚訝地問學姊。但是聽到夢夢學姊所指的開心事情是社團之後,我、晴晴、萱萱都在恍然大悟後,心又沉了下去。社團一事,在昨天也有聽Apple學姊提起過,只是她已經先打碎了我們的幻想,直言社團只是另一項羞辱而已…

「是…跟外面學校社團有點不同啦!」夢夢學姊有點尷尬地說著,「而且可以選擇的也不多就是了。」

「學姊…」晴晴猶豫了很久後,才忍不住開口,「其實…社團的事情,之前也有聽其他學姊說過了…也知道有舞蹈社…我以前也有練過舞…不過那位學姊跟我們說,要我們別想得太美好,在舞蹈社裡面學的…都是…都是…」

「都是取悅別人用的羞恥舞姿。」夢夢學姊替晴晴補充,「其實那位學姊說的並沒錯。她應該是在妳們昨天剛來到這裡時,這樣告訴妳們的吧?現在也已經在這裡過了一天多了,妳們也看見了,在這裡每一件事都已經無法擺脫與恥辱的意味,只是多或少而已。所以說是社團,當然也只是另一種『恥辱遊戲』而已…」

夢夢學姊頓了一下後,繼續說著:「可是啊,跟其他嚴肅的課程相比,社團時間已經是最能喚起我們開心回憶的『休閒』了。在社課時間,我們也比較有時間可以跟社團朋友們聊天。現在的許多學姊們,彼此都是同社團的最親密,甚至在當時…一年級課程的最後,可以自己挑選室友時,也都變成同社團的好朋友們住一起,幾乎寸步不離呢!」

「我們以後…也可以自己選擇自己的室友啊?」聽到這個好消息,我們才是每個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怎麼?妳們幾個就這麼想找別人,而不跟自己直屬家族的同學們住在一起嗎?」學姊又笑著挖苦我們。

「其實如果想跟其他朋友…不是同一直屬的朋友們…多一點時間相處的話,社團絕對是個首選。其他社團我不是那麼清楚,但是我所在的社團,是Julic教官當社團監督教官。她並不會太過於限制我們,只要學的社課內容都有練習紮實就可以了。」

「那麼學姊妳是加入什麼社團啊?」小興趣地問著。有那一瞬間,我突然擔心起學姊會不會脫口說出什麼「社」、「輪姦社」等可怕的社團名稱,但是當學姊燦笑著說是「儀隊」時,我不懷疑是不是聽錯了。

「儀隊?是我們以前學校…高中時的那種『儀隊』嗎?」小頭驚訝地問。

「當然啦!」學姊熱情地說,「就是那種穿著帥氣的服裝、踏著整齊的步伐,要不停變換隊形與耍槍表演的儀隊。」

說到這,我們都明顯心動了。萱萱甚至還直嚷著要學姊現場表演一段,但是學姊卻因為學校止私下表演而拒絕了…

雖然如此,我小時候曾經在因緣際會下,看過其他學校的儀隊表演,當時就深深被那些姊姊們的帥氣給震懾住了,也曾幻想著自己也可以成為她們中的一員。可惜我高中就讀的學校並沒有成立學生儀隊,而無法一圓這童年憧憬。想不到來到這裡,反而給了我這個機會…

「不過學姊,妳剛剛說這些都是另一種『恥辱遊戲』,難道是因為…」晴晴不安地問,學姊無聲地點頭也讓她得到證實。我就這樣被硬拉回到現實,心像是被狠狠敲了一下。心中對儀隊的憧憬此時起了很大的矛盾。

「正確來說,我在的社團是兼具『啦啦隊』與『儀隊』兩種類型的社團,而像是晴晴妳有興趣的『舞蹈社』,也是一樣有跟『體社』合併一起。這兩個社團也是最當紅的兩個社團了。」

「所以,進入那個社團後,再看是要加入體組或舞蹈組嗎?」

「不,雖然我對於那社團內部並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肯定進入那社團是必須同時學習那裡所教的舞蹈及體兩者的。就像我所在的社團也是要同時練習儀隊與啦啦隊的動作。」

「但是這樣…學得來嗎?」晴晴擔憂地問。

「嗯…這樣吧!妳對於『舞蹈與體社』還有什麼疑問都先告訴我,我幫妳轉問思思…她是那個社團的成員,社團的事她一定比我清楚。」

晴晴本來還有些不好意思,夢夢學姊笑著說:「沒關係的,她啊可是我以前的室友,情好得很呢!」

我這時才回想起,夢夢學姊曾說過可以請思思學姊表演她那「顧客最喜愛」的專長項目,原來是她們有著很深厚的友誼在了。

但是另一方面,我也開始到一股不安。晴晴聽夢夢學姊這樣說後,也真的專心思考著她有什麼問題可以問思思學姊的,一個一個請夢夢學姊代為轉告。

從晴晴的態度看來,她是真的認真在考慮要加入舞蹈與體的社團…

但是,對於這一項目,我完全沒有經驗,也沒有天分,要加入可能不容易。但如果跟晴晴不同社團的話…我原本希望可以三人在社團中相聚一起,現在卻開始擔心起,會不會到後來我們三人的社團都不相同了。

「學姊,我也可以請妳幫我問思思學姊,如果以前沒學過跳舞,也沒練過體的話,也可以加入嗎?進度會不會跟不上其他人呢?」最後,我也跟學姊提問這一問題。

「嗯…若要加入的話…」夢夢學姊聽了我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就直接說著:「我記得我們這兩個社團…儀隊與啦啦隊、舞蹈與體,要加入都比較麻煩一點,學校會先針對這兩個社團分別開放時間給想加入的新生們『面試』,而面試通過的就可以成為社團成員了。」

聽到這話後,我的心沉得更低了,看來不僅無法跟晴晴一起進入同一個社團,就連那個讓我矛盾的儀隊也將離我遠去了…

「所以,沒學過舞蹈的人,就無法進入那社團了嗎?」我難過地問學姊,但她卻搖頭說:「不一定,我記得當時也有很多同學是之前從沒練過舞,後來也是加進了舞蹈與體社團。像我也是加入了儀隊與啦啦隊社團後,也才開始學習這些東西。」

「那麼我們要面試些什麼?」我不解地問,會要我們面試,不就是要篩選出比較有天分或實力的人出來嗎?

「應該是看身高吧!」萱萱哀怨地說,「我以前也因為長得比較矮而被學校儀隊的學姊們勸退…」

「這也不是,」學姊想了一會後,說:「當時也有人跟萱萱妳差不多嬌小,但也還是進來了我們社團。」

「那也就是說…我們都有機會可以加進去囉?」我興奮地問,剛才差點放棄的兩種念頭又再次被燃起希望。

「嗯,是的。但同時也有可能兩個都沒辦法被錄取,所以為了謹慎起見,妳們如果覺得情形不是很妙,就不要堅持想加入這兩個社團了,趕快簽進去其他覺得比較好的社團,這樣比較安全啊!」學姊叮嚀我們。

「簽進去?」

「是的。其實,學校目前共有七個社團,每個社團的成員人數都有規定。除了前面所提到的這兩個社團須要面試之外,其他的社團只要還有餘額,都可以立即申請加入,不需要通過其他關卡。只是…一但簽入其他社團後,原有的面試結果如果通過的話,也會被取消的。」

學姊想了一下後,又繼續跟我們說著:「這些其實須要考慮得很清楚。在星期六的社團介紹與表演後,妳們就會知道每一個社團的大概內容,而之後幾天的時間會開放讓妳們選社團,兩個需要面試的社團也是排在那時間內進行面試。所以等到面試之後,其他社團已經先被搶過一輪,而後又會有一波自認無法通過面試的人放棄等待直接搶其他社團餘額。若要等面試結果,往往沒有上那兩個社團的話,就只能進入很淒慘的社團了。」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只有這兩個社團需要面試?」萱萱不滿地問。

「因為這兩個社團最特別啊!」夢夢學姊說,「不管是儀隊、啦啦隊、體、舞蹈,都是學校最常呈獻給那些金主們看的表演。加入儀隊與啦啦隊這一年來,我已經不知道在外面表演多少次給觀眾們看了…沒錯,是在『外面』…」

學姊看著我們驚訝地睜大的眼睛,說:「這一年來,其實我們也羨煞其他社團了。對她們來說要能到外面去可是非常難,我們卻是可以經常走出校門。當然在外一切行動都毫無自由可言,但是出去呼一些外面的空氣,也會比較好受一點。而且這也是我可以有這麼多點的原因啊!出外表演賺得可比什麼都快呢!」

「那…其他社團的表演,難道都不引觀眾嗎?」小頭問。

「嗯…應該說是質不同…」夢夢學姊忽然轉個話題,「妳們知道在升上二年級時,會有個大規模的分班嗎?」

「是篩選出像學姊這樣的英班嗎?」萱萱回答之餘還順便誇獎夢夢學姊,學姊臉上出一種害羞又欣喜的表情。

「是的,但並不只如此。到了二年級時,所學的課程越來越深,已經無法像一年級每一樣都學一點了。而是會有所專。依據各個不同,而會有主題式分班,像是『牝犬班』…嗯…就是把我們當狗看待…還有『愉班』,是要把我們培育成被狂的…」夢夢學姊看我們已經快受不了的表情後,才趕緊收口,說:「以上的主題班級共有四班,而社團中就有四個是分別對應於這些主題班級。算是要考進那些班級的『補習班』吧!」

「考?那個也要考?」晴晴驚訝地問,「那種班級就算直接叫我進去唸,打死我也不想去唸。」

我很擔心晴晴又會突然失控爆發,但還好這次她心情穩定多了。夢夢學姊也攤了攤手,說:「沒辦法,這裡也是『學校』啊!不過像我們這些學姊們,其實是要將這四個主題考試,都拿到很高的成績,才能進來這個班級,來當妳們直屬的。」

「所以…這些主題,我們都要考囉?」我光是想到夢夢學姊剛才舉的兩個例子,都到頭皮發麻,但學姊她卻是搖頭,說:「並不是,要考哪些項目可以自由選擇。我們這屆大部分的同學都是選擇專攻兩項的比較多,只有平時就很出的學姊們,自認有機會考進這特殊班級的,才會四項都報考。」

「所以,那些社團裡面的人,以後都只能進入主題班了嗎?」

「當然不是,像是捅捅學姊跟ㄋㄟㄋㄟ學姊就都是那些社團的成員。但她們本身的各項表現都很優秀就是了。那四個補習類型的社團成員們,都有比較高的機會通過該主題的考試而進入該班。相較之下,選擇我們這種表演類型的,在這方面就比較辛苦與危險了。」

「那麼,學姊…有沒有可能那四個主題班,一個都沒有被錄取呢?」晴晴想到了這個問題。

「…」學姊並沒有回應,而是陷入了可怕的沉思之中,我們也都隨著害怕起來。

「會…」等她終於開口後,我們驚訝地發現,學姊的聲音竟然哽咽了,「但我希望這永遠都不會發生在妳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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