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五年太久嗎 第九章(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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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生不是說，小姐並沒有發瘋，她只是不願意面對現實，在逃避而已。只要給她一點刺，她會清醒的！”

“可是…”

“不要可是了，你來不來？”沒等到回答，吳嫂繼續向前走。

恩斯無奈，只得跟上。

吳嫂勢如破竹的闖進病房，正巧看見藍文皓坐在病旁跟葉芝寧說話，藍文皓看見吳嫂撞門進來，也覺得奇怪，站起身才想問發生什麼事，吳嫂就馬上走上前來，狠狠的甩了葉芝寧一巴掌。

“啪”的聲響迴盪在病房內，力道之重，讓葉芝寧的頭甩到一邊去，嘴角還出血。

“吳嫂！”藍文皓擋在葉芝寧前面，怒聲狂吼，樣子幾乎要把眼前的人給了。

誰知吳嫂一點也不怕的把藍文皓推開，劈頭又甩了葉芝寧一巴掌。

藍文皓憤怒到了極點，正想動手把吳嫂推開，這時恩斯趕緊將人給拉住，生怕藍文皓會對好心的吳嫂動。

“恩斯！放開我！”

“老大，冷靜一點！”吳嫂眼眶裡含著淚，大聲一吼“你裝瘋賣傻夠了沒？”葉芝寧嘴角著鮮血，眼神中卻有著兩個月來首次出現的注意力，她微張著嘴，微微仰頭看著吳嫂，眼眶湧上一陣一陣霧氣。

“還沒醒嗎？”接連又是兩個巴掌。

藍文皓哽咽大喊“吳嫂，不要再打了！”這時的吳嫂已經淚滿面“怎麼樣？醒了沒？醒了沒…”葉芝寧的嘴愈張愈大，眼淚已經出，鼻下濡溼，雙不停顫抖。

“怎麼樣？我打了你，你一點反應都沒有嗎…你怎麼樣？還不醒嗎？”吳嫂不停哭著，要出手打這個與她情同母女的孩子，她比誰都心痛。

可是她一定要葉芝寧醒過來。

現實世界再殘忍，至少還有許多疼愛、關心她的人，更何況如果她繼續瘋下去，連文皓少爺都會賠下去的。

葉芝寧張著嘴，眼淚不停掉落，喉裡隱隱傳出聲音。

“老大，大嫂好像要說話！”恩斯驚喜大喊。

藍文皓擺脫恩斯，衝上前去抱住葉芝寧，心疼不已的抹去她的眼淚與嘴角的血“小芝…小芝…”

“啊…”吳嫂大喊“你要說什麼？說出來！”

“啊…”

“大聲一點！”終於，就像是衝破了障一樣，從葉芝寧喉嚨裡傳出的嗄嗓音，好似野獸的哀鳴，令人聞之鼻酸。

“啊…”所有的聲音，統統化在痛苦的哭泣聲中。

吳嫂走上前去，從藍文皓手中接過不停嚎啕痛哭的葉芝寧，緊緊的抱住她“孩子，哭吧！哭完…就沒事了…”連吳嫂自己都無法自我抑制，不停的淚。

“小祁…小祁…”葉芝寧哭喊著這個名字，不能自己的哀號。

“小祁已經死了…”

“是我害死他的…”

“不是！是他跟你的緣分盡了…”

“為什麼…都沒有人要我了…”吳嫂輕輕推開她“看看一直在你身旁的人是誰？”藍文皓抱住她，收緊雙臂“小芝…”吳嫂退了一步，凝視著她“芝寧，如果你真的心有愧疚，更應該要好好的活著。”

“我…”吳嫂嘴角終於出了欣的笑容“小祁生前不是說，他最喜歡看媽媽笑嗎？他也希望媽媽可以快快樂樂的活著，這是小祁的願望，你難道不應該努力幫他實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