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滿樓 八：不一樣的感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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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我渾身軟軟的提不起一絲力氣。隊醫在邊的小櫃上準備著點滴，隊長半傾著身子用手探著我的額頭，我嚇了一跳，很快明白過來，我在發燒，已經燒得頭昏腦脹。

隊醫說:“先打兩瓶點滴消炎，等燒退下去，我的意見是轉去醫院。”隊長說:“只能先這樣了，阿丁，你好好休息，刑警隊那邊我已經打了招呼，等你身體康復之後再完善口供。”我腦子裡亂糟糟的，對身邊每一個人說自己沒事，可是身子軟綿綿的，說話聲也有氣無力。

戰友們分別去執勤訓練，隊醫在我的手背上紮好注針頭就走了，只有王濤和隊長還在。王濤遞給隊長一支菸，隊長擺擺手:“阿丁在滴吊瓶，還是不要了。”他滿懷歉意的對我說:“真不好意思，受了傷沒有讓你及時休息，又陪慕容去了大半夜。希望傷口不要染了才好。”我說:“只是受了點涼而已，隊長你還是不要這麼說了。”我想告訴他其實陪慕容去樹林是我自願的，我和王濤並沒有因為那麼晚又去了一次樹林而到委屈，相反我們都很快樂，比起那份快樂，我受的這點傷真的算不了什麼。可是我說不出口，我暗暗揣測隊長是不是會知道昨晚在我們回營房之前發生了什麼，王濤舉止拘謹，估計心情差不多和我一樣。

隊長對我們說:“我和指導員商量過了，早上也給總隊通了電話，準備給你們兩個報功。”我說:“什麼功不功的，也不能當飯吃，很快就要退伍了，要那個有鳥用，如果可以的話，在隊長的職權範圍之內，如果我們有了什麼做錯的地方，隊長肯高抬貴手不加追究我和王濤就謝不盡了。”隊長望著我的眼睛，我無法確定他目光裡更多包含著的是什麼。

隊長說:“昨晚我就說了，以後我們是好兄弟，只要不殺人放火，你們儘可以為所為，我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的神情誠肯而平靜，覺不出多餘的東西。

昨晚回營房之前，我注意到慕容故意沒有清理乾淨自己，我和王濤的都被她別有用心的保留在體內。我偷偷問她想做什麼，如果就這麼走回去，見到隊長的時候她的內褲一定被沾滿。

慕容對我說她想知道如果再一次被隊長髮現這種情況，隊長的反應會是什麼。我當時差點暈了，可是慕容對我說不會有事的，她不會告訴隊長任何東西。

回到上沒有睡著之前，我一直在擔心，同時又有種莫名其妙的興奮，隊長究竟會不會發現？如果被發現慕容會怎樣解釋？

隊長應該會發現的，慕容本沒有想去隱瞞，甚至會故意向隊長展示，這點從她故意保留在身上就可以看出來。隊長的反應是怎樣的呢？像上次那樣，什麼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條內褲？

如果內褲上不是沾上了我的，我想自己從這種猜測裡面，一定獲得很豐富的快。

醒來後情況就是現在這樣了，我居然會發燒。來部隊之後我除了偶爾不適應部隊的伙食胃痛過兩次之外，極少有生病的情況發生，幾乎已經忘記了生病的覺，這讓我到自己很脆弱，沒有了力氣去面對慾望與理的掙扎，想閉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問隊長:“你傷得怎麼樣？覺有沒有好點？”隊長說:“昨晚慕容幫我用熱巾敷了一陣，現在覺好多了。”我無聲地在心裡罵了一句，媽的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對手。

值班哨兵過來叫隊長說有電話，隊長安排王濤用心看著我，去值班室接電話了，我和王濤四目相對，各懷鬼胎。

王濤對我說:“你覺怎麼樣？我有些不好意思見到隊長，真怕給他知道昨晚的事。”我閉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給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們兩個的回去見隊長，不知道他會擔心成什麼樣。

我已經不再擔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會有什麼樣的結果躲也躲不掉，看剛才隊長的樣子，即使他已經知道，反應也不過如此，看樣子不會拿起槍斃了我和王濤兩個，而這種事情，如果他昨晚沒有發現，以後發現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王濤點燃一支菸，他才不擔心滴吊瓶時能不能菸，在我們家鄉的醫院裡，從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個。

了兩口煙王濤說:“阿丁，你真厲害，怎麼把她搞上的？”我很煩，昨晚回營房他就興奮得難以入睡，拼命想和我討論討論關於和慕容一起做愛的細節，我怎麼搞上慕容，怎麼說服慕容讓王濤也一起加入等等。當時我很累，也許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話都不想說，讓他老大沒趣地乖乖回去自己上。

我打起神，盡力用一種嚴厲的口氣對他說:“你做夢做傻了吧？你記住，昨晚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你做了一場夢。慕容是我們隊長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王濤嘟囔著說:“我不就跟你說說，你叫什麼叫？”我怒氣上升:“你跟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我已經說了什麼都沒有，你到底明不明白？”王濤說:“我明白。”他低著頭菸，還是忍不住繼續問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連我們兩個都不能說說呢？”這狗不通的王濤。

如果要給他講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道理，我想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維，對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們救了她，她知道我們青衝動，需要女人的安，就給我們一次機會，但是已經過去，大家兩不相欠，別幻想以後，那不是我們該想的東西。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王濤沉默了很久，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濤都上了慕容，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個女人，覺很奇妙，多了一些刺的快，對慕容來說，或許這種刺更能起她的樂趣，在王濤爬上她敞開的身體時，我聽到她快樂的呻，之前她一聲不響，快樂卻壓抑。

王濤的到來終於讓慕容叫出聲來，她一直是壓抑的，在火車上，在樹林裡，在昨晚我從她身上下來之前，都在壓抑著，她的壓抑無疑給了我某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在慕容身體奇異的顫動裡，我再一次體會到鯉魚嘴的妙處，我慢慢從那繃緊的小嘴裡出陽具，幾乎能聽到輕輕“？”的一聲，像從一個細小的瓶口拔出手指。完之後我仍然不捨得從慕容身上下來，其實除了她那張美妙的鯉魚嘴，她的身體同樣妙不可言，美麗豐滿的房像兩隻倒扣的玉碗，在透過樹梢照下來的點點月光下發出玉一般的光澤。

我在那兩隻房上親吻了很久，除了沒能聽到慕容快樂的呻聲，這種做愛後的覺幾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麼時候他也把燈關了。我吃了一驚，看樣子他覺到了什麼，說不定此刻他就在距離我們很近的某一處黑暗裡窺視著我和慕容的戲，雖然我不怕他會出賣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張揚，可是畢竟偷別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種不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邊說:“王濤來了。”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車上，閉著眼睛一聲不發。慕容無聲地吻我，呼熾熱嘴滾燙。我忽然有種奇怪地覺，慕容的身體仍然敞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我心中一動，輕聲對慕容說:“要不要讓王濤也過來，他從在火車上見你一次之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慕容的頭忽然立。

我的心狂跳起來，慕容在興奮，因為我讓王濤過來的提議而興奮。王濤呢？他一定也在興奮著，他在哪？

我輕聲呼喚:“王濤！”沒有回答。我抬起頭，仔細的觀察著黑暗的四周，覺到王濤近在咫尺。

我飛快地打開手邊的燈，昏黃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濤的臉，躲在距離我們只有幾米的一棵小樹後面，被我忽然打開的燈光下了一跳。我爬起來，腦子裡暈乎乎的，不能確定被怎樣一種興奮支配著，關了燈走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嗎？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王濤有些驚慌，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問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滾遠點，別在這偷偷摸摸像他媽的賊。”王濤興奮地問:“她真的願意？你不騙我吧？”我有些不耐煩:“滾！”王濤壓低了聲音說:“死就死，我去。”在慕容敞開的身體前面王濤好像有些傻，呆呆的看了半天沒有行動。我走過去，低聲說:“你再不上的話天都要亮了。”王濤苯拙的脫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來了。”慕容閉著眼睛，任憑王濤貪婪的在她房上親吻，一聲不響。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著被王濤爬上身體的慕容，忽然發現又一次慾衝動。然後，我聽到慕容喉嚨裡發出了“嗯”的一聲呻。

我被她的呻嚇了一跳。一直以來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渾身顫抖的時候也能夠剋制住自己的聲音，這次是怎麼了？難道王濤帶給她的快竟如此強烈？

我湊過去，看到他們兩個緊緊擁抱，不見王濤身體在動作，我知道他肯定是被慕容的鯉魚嘴給暈了。慕容的腿纏繞在王濤股上，隱隱能覺到她身體運動的節奏，我回味著她小深處奇妙的動，心蕩漾。

我忍不住伸出手，在王濤股上推了一下，本來似乎靜止著的場面被我打破，慕容的股好像忍不住往上了，又一次發出呻。原來在鯉魚嘴的魔力下，太多男人只顧陶醉其中而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其實男人是有義務讓女人快樂的。

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一下一下推著王濤的股，慕容的呻聲一聲比一聲嬌媚，讓我心急如焚。王濤的息聲隨著我的推動越來越重，動作忽然加快，脫離了我推動的節奏，慕容“啊”的叫了一聲，我想繼續幫助他們的時候，發現王濤已經死豬一樣軟在了慕容的肚皮上。

我湊近慕容的臉，聽到她快樂的呼聲。我問她:“還要不要？”慕容張開眼睛，緊距離動情地望著我:“要。”我在王濤股上拍了一巴掌，把他趕下去，脫下褲子爬到慕容身上。異樣的刺讓我渴望進入慕容的身體，我著陽具，在慕容小周圍盤旋了兩下，用力了進去。

慕容沒有了以往的矜持，快樂的呻著，細扭動。我不再刻意戀她小美妙的滋味，賣體力盤旋。慕容在呻中摟住了我的脖子，伸出舌頭和我熱烈親吻。

由於剛才已經出來一次，慕容的美妙小沒能讓我迅速潰不成軍。我雙手撐起身體，用力的撞擊著她，身體合時發出有節奏的“啪啪”聲，慕容的房隨著節奏上下彈動，晃得我意亂情。

王濤湊了過來，伸出手抓住慕容的房。慕容驚訝的張開眼睛，和王濤對視了兩秒，王濤貼過去，吻住了他的舌頭。慕容的喉嚨裡發出了奇怪的嗚噎聲，興奮得渾身發抖，我用力聳動著身體，在慕容的小裡迅速。

由於我和王濤分別在裡面出了一次，慕容的小深處顯得更加滑膩而柔軟，我恣意放縱著選寫情慾的快樂，品味著和上次不一樣的慕容。

不知道什麼時候慕容的身體扭成了一種奇怪的角度，王濤半跪在她的頭邊，陽具在慕容的小嘴裡來回出入，看得出來慕容的口技不比下面遜，得王濤不時發出重重的息聲。

原來女人在情慾盪起來的時候竟然會發生這麼大的變化，我加快在慕容小裡的速度，邊探出手捉慕容十足的房。慕容快樂的呻著，用小嘴玩著王濤的陽具，興奮得像一個得到了心愛玩具的孩子。

王濤衝動起來，雙手摟住慕容的後腦，加快了股的前後擺動。慕容沒有逃避，喉嚨被王濤每一次深入出一聲聲奇怪的聲音，沒有多久，王濤仰起頭大聲息著起股，在慕容的喉嚨裡出來。

王濤敗下陣來之後慕容開始全心全意的對付我，雙手抱緊我的背，扭動著股合我的衝擊。她仰起頭，伸出舌頭尋找我的嘴，我嚇了一跳，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合她，王濤才剛剛在她嘴裡過的。

慕容固執地去吻我，我狠了狠心，不再逃避，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我覺到淡淡的的味道，沒有我想像中那麼差，很快就快樂的和她熱吻了起來。慕容克制不住自己，衝動的抓著我的脊樑，股瘋狂的往上動。

我用力吻著她的舌頭，用自己的嘴去堵住她情不自的巨大的聲音，在這樣寂靜的夜裡，我想她興奮的呻聲一定傳出了很遠。

凌晨四點鐘我們回到了營房，在進入營房前最後的一段路上，我拉開了王濤和我們之間的距離，不安的問慕容:“你確定要帶著滿肚子回去？”慕容詭秘的望著我:“你害怕景明會知道我們做過什麼？”我說:“老實說有點，難道你不怕？”慕容說:“我不怕，我想讓他知道，只要他堅決問我，我會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但我想他不會追問的，即使我故意讓他發現你們的。他已經發現了兩次，每次都沒有追問下去。”我有些奇怪:“哪兩次？”慕容說:“一次是上次和黃經理去賓館，一次就是我們在火車上之後，我沒有清理，帶了滿內褲的去了部隊，故意讓景明幫我脫下來。雖然有些已經幹了，可是他一定知道那是什麼，可惜他只是藏起了內褲，總是不肯多問我幾句。”我傻傻的不知所措，營房已經到了。

吊瓶裡的水一滴一滴無聲的滴進我的身體裡，王濤或許覺到我心情的煩躁，一口一口菸，不再繼續騷擾我。點滴滴了一半我有些糊，隱隱約約像是睡著了，朦朧中聞到慕容的香味，聽到她輕輕地低語聲。

一隻柔軟的小手撫上了我的額頭，我張開眼睛，看到慕容站在我前。

白天看慕容，和夜裡的慕容似乎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她溫柔的微笑著，把手裡提的一包水果遞給王濤，關切地問我:“覺好點沒有。”我笑笑:“看到你覺當然好了。”慕容臉上飛起一片紅暈，飛快的往門外看了看，俯下身子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

王濤喉嚨裡咳了一聲，對慕容說:“你幫阿丁看一下吊瓶，我去去廁所。”起身往外走的時候他看了我一眼，目光裡都是羨慕的味道。

王濤走後慕容半伏在我身上溫柔的親吻我的嘴，舌頭在我嘴裡細膩的遊動，像我深愛的情人。吻了一會我們兩個都有些氣吁吁，慕容從我身上離開，甜笑著問我:“要不要吃水果？”我搖搖頭說不要了。慕容動作優雅的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我問她:“昨晚隊長有沒有發現什麼？”慕容態度頑皮的笑笑:“你猜呢？”我苦笑了一下:“別捉我了好嗎？快點告訴我。”慕容俯在我耳邊說:“今天早上我發現昨晚換掉的內褲又不見了，你說他有沒有發現什麼？”我問慕容:“他有沒有問你？”慕容說:“問了，昨晚回去之後我幫景明用巾熱敷被踢傷的地方，他問我怎麼去了那麼久，用開玩笑的口氣問我有沒有藉機會調戲你和王濤，說你們兩個可都是年輕可口味道一，不嚐嚐會遺憾終生呢。”我問:“你怎麼和他說？”慕容說:“我告訴他還沒等我去調戲你們，你們兩個就迫不及待的先調戲我了。”我哭笑不得:“你真的這麼說？”慕容說:“當然是真的。我很想告訴他和你們做愛的覺，那種覺是和景明在一起的時候是不一樣的。尤其是昨晚，你和王濤兩個人讓我第一次到情慾的瘋狂力量，我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慕容猶豫了一下，對我說:“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變態？我一直想知道如果景明知道我和別的男人偷情會是什麼反應，如果景明願意的話，我想他能和另外一個男人同時和我做愛。昨晚我覺你好像是景明，而王濤是景明之外的一個男人。”我想我有些遲鈍，半天還沒有明白慕容的意思。我問慕容:“你認為隊長會同意？”慕容說:“我覺得他會同意的，因為他幾次對我帶著別人的和他做愛的時候，反應比平時更興奮而不是生氣。昨晚我說你們兩個先調戲我之後，他望了我很久，像在確定我說的是不是真話，然後他下面硬了起來，如果不是受傷的話，我想他當時就要和我大幹一場了。他用手在我裡面捅了好半天，你們留下的了他滿手。”我傻傻地問:“然後呢？”慕容說:“然後景明對我說，只要我高興，我可以接受其他男人的調戲，不過事後要坦白的告訴他，不得隱瞞。”我有些頭暈，這個隊長他媽的是什麼意思？

慕容說:“他的手指讓我有些受不了，我告訴他我和你們兩個都做了愛，並且還想以後繼續和你們做，他說可以，不過最好要小心一點，畢竟他還要在這裡當很長一段時間的隊長。”她又一次伏到我身上吻我:“你不會和別人亂說的，對嗎？”我點點頭:“當然，我一定守口如瓶。”慕容動情起來，在我耳邊低低的對我說:“等你和景明兩個傷都好了之後，我想你們一起和我做一次，行不行？”我覺自己下半身火燒一樣脹了起來，對慕容說:“如果隊長不反對，我樂意奉陪。”我們烈的親吻，我問慕容:“為什麼不叫王濤陪你？昨晚他剛爬到你身上你就叫了起來，和他不是更舒服？之前我和你做了兩次，你一聲都沒叫出來。”慕容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我覺得當時我是你的女人，當著你的面被別的男人進去，興奮的覺壓抑不住罷了，其實你們兩個，還是你讓我覺到快樂。”我有些不解:“當著自己男人的面和另一個男人做愛真的那麼舒服？”慕容說:“說不清，不過有種不一樣的刺，我當時無法抗拒。”我伸出手進慕容的領口，慕容軟軟的身子水一樣湧進我的嘴角和身體，有些情不自。慕容輕輕問我:“你什麼時候能夠完全康復？”我說:“我保證會盡快，你知道，和隊長一起幹你，對太多男人來說，都是夢寐以求的。”我閉著眼睛，用力握著慕容飽飽的房，覺似乎也漸漸不一樣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