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色 第九章(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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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不是很好，有發燒嗎？”沈大全伸出手碰觸了下程靖的額頭，卻換來她的閃避瑟縮。

他的臉瞬間變了變，不過很快就又恢復溫柔的笑臉，“沒發燒。”

“我很好。”程靖可以想象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很怪。

“可是-臉真的很差…要不然這樣吧，我幫-請假，-回去休息好嗎？”他輕聲的說。

她看著他關心的模樣，心頭陣陣刺痛了起來，不行，她不能再騙自己，也不能再騙他了。

“大全，我有事情想跟你說。”她咬咬下，臉上出下定決心的堅決。

沈大全怔忡了片刻，隨即扯開一個過於燦爛的笑容，故意忽略她的話，扯開話題，“我朋友希望我們採訪他的店，我們可以去參觀參觀。”

“我們必須先談談。”程靖這次不想再讓他迴避問題了。

他瞅著她，看了好久才緩緩點頭，“好吧，我們去外面談。”

“嗯。”程靖同意的站起身，跟著他走到公司的後巷中，通常這裡是不會有人經過的。

“-確定要說？”沈大全將雙手環抱在前，面無表情的模樣是她所陌生的神情。

她點點頭，在心中思索著該怎麼起頭。

“那-說吧。”他冷漠的口吻也是她從來沒聽過的。

醞釀半晌，她緩緩開口，“大全，你真的是一個好人，你可以找到更好的女人的。”

“-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沈大全平靜得出乎她意料之外。

咬咬下，程靖輕聲道歉，“對不起。”她真的努力試過，但是就是做不到啊。

“-心裡有別人。”他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沉默的垂下眼睫，她不能再說謊騙他了。

“所以-一直把我當傻瓜。”他冷冷的吐出話語。

“沒有，我很謝你對我這麼好，但是情是不能勉強的。”她努力解釋，“對不起。”

“我要的不是對不起。”他還是一樣冰冷的語調。

“對不起。”她只給得起這句。

“我說我要的不是對不起！”沈大全忽地大吼，一把抓住她，“-這個賤女人，我對-這麼好，-憑什麼說分就分？”

“大全？”程靖怔愣住，掙扎的扭動著手腕，“放開我，你痛我了。”

“痛-又怎樣？我還要打-呢。”沒讓她有任何準備，他的一巴掌已經火辣辣的印在了她的臉頰上。

清脆的聲音在無人的巷道響起，震撼住兩人。

沈大全看著頭都被打偏的她，眼淚倏地了滿面，他邊哭邊道歉，“對不起…我、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程靖幾乎可以嚐到邊緩緩沁出的血腥味，臉頰傳來的陣陣刺痛讓她不得不相信，眼前這個一向溫柔的男人竟然出手打了她。

“原諒我，都是我不好，-原諒我好嗎？不要跟我分手。”他拉著她的手哭泣哀求著。

“放開我，讓我走。”她只想趕快離開，一點都不想跟他獨處。

“不，原諒我好嗎？我該死，都是我不好，我該死。”沈大全開始一邊哭一邊用力甩自己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