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青石的汙潰 第10章哪怕得到指導(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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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要怎麼解除催眠呢？”讓赫拉娜回到本來的位置跟姿勢後，沙諾陷入了別的煩惱，他不知道如何解除催眠才好。

“…不對啊。”

…

為什麼要解除催眠？仔細想想，只要讓她回覆清醒就好，不需要把魔法除解啊？

“對耶…”惡的念頭一旦冒起就無法阻止。最關鍵的部份解決之後，沙諾很快就想好了後面的處理。

“赫拉娜小姐，接下來你會把我當成徒弟，指導我學習魔法，明白了嗎？”

“…”赫拉娜並沒有響應沙諾的要求，眉頭輕輕的皺起。似乎在她的心裡，有什麼重要的思維正在阻止她服從沙諾的指示。苦惱了一會兒，沙諾就想到解決方法了。

“赫拉娜小姐，你給予我的考核，是不是我成功施法就合格？”

“…是的…”赫拉娜茫然的回答。

“那麼，現在你被我催眠了，是不是代表我的魔法生效？”

“…是的…”

“所以，現在我是施法成功了，對不對？”

“…對…”

“我成功施法，代表我符合考核的合格條件，所以我已經通過了赫拉娜小姐的考核，這樣說對嗎？”

“…對…”赫拉娜的聲音古井無波，彷佛敘述著事實一樣。但是，這個“事實”是沙諾把整句話的邏輯剪成一截截，重新接合之後作出的刻意誘導。沒有意識的赫拉娜本不存在思考能力，很快就被他一句句的牽著鼻子走。

“那麼，赫拉娜小姐，現在的我是不是已經成為了你的弟子？”

“…是…”

“所以你需要指導我學習魔法，對嗎？”

“…對…”回覆完整的邏輯在赫拉娜腦海裡成形。

而她自然不可能知道，這邏輯已被沙諾的言語扭曲過，修改過，重塑成對他有利的東西。

“當我拍拍手，赫拉娜小姐就會暫時清醒過來，但是催眠的效力繼續，而且會把我說的話當作真實。明白了嗎？”

“…明白…”她的聲音不帶起伏，平靜而順從。繞了一圈，沙諾的命令深深植入了她的意識之中，成為了“事實”

“應，應該沒問題了吧…”最後加上考核耗時很久的暗示，沙諾猶豫起來，要是失敗，他想必會遇上比死硬難受的事。但是現在已是騎虎難下，不容他退縮。

“…拼了！”他了口氣，用力拍掌。轉眼間，赫拉娜已經張開眼睛。幾乎同一時間，她身上那份生人勿近的氣息隨之回覆過來。

“…我剛剛…？”沙諾幾乎要握拳高呼。她並沒有第一時間發難，也就代表自己的命令仍然生效，不過該代的事還得好好代，所以他竭力維持著平然的表情，擠出納悶的口吻。

“怎麼了嗎？赫，赫拉娜老師…”

“老師…你稱呼我為老師？”

“那。那不是當然的嘛？我，我可是通過你的考核了耶！那樣的話，你不就是指導我魔法的老師了嗎？”赫拉娜的表情蒙上一層茫然，但是在短暫的沉默之後，她眼裡的疑問也煙消雲散，變回冷淡。

“…的確是，呢…嗯…我會遵守約定，指導你學習魔法。”最初的語調尚有半分懷疑。

但是赫拉娜後面的口吻也已經變得相當平淡，彷佛說著理所當然的事一樣，由自己的口說出來的“事實”把她腦海裡殘留的本能…危機給完全淹沒了。

“太好了！那，那麼我什麼時候能開始跟你學習啊？”沙諾很興奮。不單是因為終於可以學習魔法，更多的是因為他的計劃成功實行。

“三天後我再來，在這段時間裡面，你要繼續自修，好好學習。知道嗎？”

“好的老師！”

“…時間已經很晚，我先回去了…不用送我。”

“好的…再見老師…”在沙諾的目送下，赫拉娜很快就離開了倉庫，回家去了。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沙諾這才到渾身發軟使不上力，整個人坐倒在地。

“呼…總，總算成功了…沒想到居然會那麼順利啊…”他不對自己的急智很滿意。要是自己魯莽，第一時間就讓她清醒過來，事情一定不會好像現在這般美好的發展下去“不過，沒想到我居然能施展那麼厲害的魔法…難不成我是個天才？”幻想了一會兒，他就否定了這想法，他要是真的天才，就不會那麼狼狽，早就正常通過赫拉娜的考核了。

“還是說…這本書上的魔法其實很厲害嗎？算了，先不想這個…赫拉娜老師…嘿嘿。”沙諾滿腦子都是赫拉娜的倩影。渾圓飽滿，不用摸也知道充滿跟彈，把衣服都頂起來似的高聳巨，隨著走路輕輕左右搖擺，讓人只想摸一整晚的肥美。

“…我要加把勁！”沙諾叫喊著，在成為魔導師的憧憬之外，他的目標已經混雜了惡的慾望。＊＊＊晚上，赫拉娜跟西里爾聊起了今天發生的事。

“收了弟子？”

“正確來說，只是作簡單的指導。”她將自己發現沙諾修練魔法，自己給予考核的事情，告訴了西里爾，當然，記憶被竄改過的她本不知道被沙諾當成自對象，用了滿臉的羞恥之事，只是以為自己新收了一個學徒。西里爾則是在村子外側的農田幫助其它村民。

當然也不知道自己深愛的女人已被一個男孩辱，更不知道而美麗的子成為了其辱目標。

“那麼，你可得加油啊。這是你第一次收徒，可不能丟了塔的面子哪！”

“…那是當然。你的子，可是優秀的魔導師喔。”兩人對望了一會兒之後，對著彼此笑了。西里爾對主動來的赫拉娜深情一吻。

“晚安。”

“嗯…晚安…”赫拉娜正一步步陷入危機。相擁而眠的兩人，最終也沒有發現這件事。

＊＊＊“老師，早安！”沙諾對一大早就登門拜訪的赫拉娜打招呼，立馬把她帶到了倉庫。

“這幾天如何？修習魔導書有進展嗎？”距離赫拉娜收徒已經過了大半個月。

她的確在第三就再次出現，也對沙諾的母親解釋了收徒的事情。得到家人認可，沙諾打蛇隨上，讓母親在倉庫裡劃分了一個小房間，成為了他跟赫拉娜學習魔法的地方。

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不在房間裡學習，可是這裡是沙諾的家，赫拉娜也沒多作意見。對她來說，徒弟有認真學習，那就足夠。

“是的，因為老師的指導，我比以前更容易看懂裡面的內容了！”

“那很好。”

“而且，有老師指導，不是一個人學習，覺沒以前那麼苦悶了呢！”

“…嗯。”赫拉娜的神情依舊冷淡。

她並不擅長，也不喜歡過度表達情緒，因此常常被人以為她排斥別人，不過，經過幾近一個月的共處，沙諾似乎也知道她的個，已經沒有被初那種畏首畏尾的態度，令赫拉娜稍稍放下心來。

“固化，壓縮，待機。解釋這些字眼。”

“好，好的…固化的意思是指，特定的魔法藉由生成烙印，可以產生永久的效果…”除了教他看懂那本魔導書之外，她都會為沙諾補完魔法方面的基礎知識，在開始指導前，她都會取一些曾經教過的單詞，考驗他的進度。

“對了老師，這個地方我不太明白…這兩天我一直都卡在這裡…”沙諾指著魔導書上的某一節。

赫拉娜知道，沙諾並沒有充足的知識，哪怕得到她的指導，也不可能三兩天就看懂所有魔法文字。更不用說，這本魔導書記載的魔法從途中開始就超出了初級，甚至比部份中級魔法都難，沙諾自己沒法獨力學會上面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