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個姐姐做老婆 第696章嫣然微笑(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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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完美的論證，”瓊恩點點頭“但還是有一個問題。”

“嗯？”

“她不願意配合怎麼辦？”

“那就強上啊，”扎瑞爾理所當然地說“莫非你那種方法，還必須限定要女自願不成？”

“那倒沒有，”瓊恩說“但她是凜的老師。”

“是啊，所以更符合美學…”

“先別扯你那見鬼的美學，”瓊恩不耐煩地說“我是說，她是凜的老師。

我如果對她下手的話，凜肯定會找我算賬，這樣做得不償失。密斯拉的女兒有七個，就算去掉一個已經死掉的，還剩下六個，我為什麼偏要選最難的下手？”

“那你覺得誰比較容易下手呢？”

“這個麼，就目前而言的話，欣布先排除。希倫已經死了，自然排除。艾拉絲卓和葵不在這裡，暫且也排除。剩下的就只有萊拉、多芙和風暴三人。萊拉身邊有凱爾本，這個比較難纏，先排除，剩下兩個都已經受傷。

而且聽說很重，力量大損，如果要下手，自然應該優先考慮她們。”

“…原來你還真的想過這個問題。”

“你為什麼認為我不會想呢？”瓊恩反問。

“呃，就我的覺，”魔姬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辭“你並不是那種‘無所顧忌’的人，你會在意親近的人的受，在意她們的想法和評價，這些都會約束你的行動。我以為…按照你的格，會下意識地排斥這些，覺得這樣做太過分吧。”

“通常情況下是這樣，”瓊恩說“如果可以的話，我習慣做事留有餘地，儘量與人為善，但有兩種情形是例外的。”

“哪兩種？”

“第一，是我由於某種原因，必須要做某件事。既然必須要做了，那就要做得乾淨徹底，不留任何後患。第二，是有人要對我不利，那我自然無須客氣。誰要對我不利，我就對他不利。誰要想殺我，我就殺他全家。”而現在是兩種情況全都佔了，一方面是莎爾的指令，要瓊恩幫她幹掉三五個密斯拉選民，雖然女神並沒有說如果辦不成會有什麼後果，但瓊恩也不想知道。

另一方面則是來自密斯拉選民的威脅，欣布的暗示，他並不是聽不懂，而且也早在意料之中，畢竟暗夜女神和魔法女神，是自天地開闢以來的死敵，瓊恩掛著暗夜選民的招牌，跑到魔法女神的大本營，不知有多少人想殺他而後快。

現在是因為大敵當前，加上以往結下的一點淵源，又有梅菲斯這個提爾聖武士居中，所以能夠暫時合作。

其實只是外部矛盾掩蓋了內部矛盾。一旦事情結束，或者暫時告一段落，外部矛盾削弱，內部矛盾立刻凸顯，到時候只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生命很美好，瓊恩還不想死，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讓對方去死了“有些事情，我一直想逃避，想躲開，但實際上是本做不到的，”瓊恩說“既然置身事外是妄想，那還不如投身其中，儘早做個徹底了斷。”

“聽起來有道理的，”扎瑞爾表示贊同“那你接下來準備做什麼呢？”

“接下來嗎？”瓊恩想了想“去你房間如何？”＊＊＊兩個小時後，瓊恩心滿意足地從扎瑞爾身上爬起來，他發現魔姬雖然嘴上說得很厲害，似乎很有經驗的樣子。

其實卻非常好對付，只拿出一半的實力就輕輕鬆鬆將她搞到了崩潰，簡直是不堪一擊。趁著她暈睡期間，瓊恩找到了莎爾埋在她體內的那顆“種子”一點點地收過來。

然後開始抹消其中的印記，化為己用。相比起以前幾次，這次的效率有明顯提高，大概是因為做得多了，經驗值增加，練度相應升級的緣故。

儘管如此，瓊恩還是用了整整一下午時間，自覺算是基本搞定。從冥想中緩緩甦醒，他睜開眼睛，看見面前是一張圓形餐桌，鋪著潔白的桌布，餐具整整齊齊地擺放著。

幾樣緻的菜餚散發出誘人香氣，中間燭臺上點亮了三粉的透明蠟燭，發出朦朧的光，映照著魔姬的容顏，越發顯得美豔動人。

“醒了？”

“嗯。”聽到自己肚子裡在咕咕叫，瓊恩這才想起來。

自己今天似乎還沒吃過飯。早上剛起就被扎瑞爾拉去逛街，午餐時間兩人正在上戰，然後他進入冥想狀態，全神貫注地消化神力，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

第五秘器演化地獄，導致的一個結果是看不到正常的出落，無法藉此判斷時間，只能用沙漏之類的計時工具，偏偏奧沃這座青銅豪宅設施齊全，樣樣具備，就是沒有這種東西。

當然這也很正常，他一個巫妖，最不在乎的就是時間了“大概四點半了。”扎瑞爾說“先吃飯吧，我知道你肯定餓了，特地準備的。”

“哦？你自己做的？”

“是啊，我的廚藝很好的，你嚐嚐看。”說實話。

對於扎瑞爾的廚藝，瓊恩還真是沒什麼信心，通常聲稱自己廚藝很好的人，往往連煮包方便麵都不，雖然這幾道菜看上去緻誘人，香俱全。

但這只是表面功夫，瓊恩也能辦到，他完全可以用戲法作出滿漢全席來，只是中看不中用，每道菜都味同嚼蠟罷了，不過也無所謂了，他現在確實餓了，而且再怎麼說，廚藝這東西，易學難，要做得好吃確實是不容易。

但要做得非常難吃，令人無法下嚥，那同樣也是要天分的，不是尋常人所能企及。瓊恩又不怎麼挑食，扎瑞爾只要有普通人的水平，他就可以接受了，試探地嚐了幾口，結果卻令他大大出乎意料。

“怎麼樣？”扎瑞爾託著腮，笑盈盈地看著他狼虎嚥“味道如何？”

“很好，”瓊恩說，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非常好。”扎瑞爾的廚藝完全可以用“優秀”來形容，在瓊恩所認識的女子中，可以毫無疑問地名列第一。

即便珊嘉只怕都要遜半分，梅菲斯更是遠遠不如，至於凜麼，據艾彌薇說她連煎雞蛋都不會，就壓不用提了，這讓瓊恩頗為驚訝，你一個魔姬，以靈魂為食，把人類的廚藝練得這麼好做什麼？不是純屬費時間麼。

“不是跟你說過麼，以前我也曾經在物質界生活過一段時間呢，就是那時候學會的。”

“可是你學它做什麼？”瓊恩還是很奇怪“你又不需要吃飯。”

“我是不需要。但我的男友需要，”扎瑞爾說“人類不是有句話麼，男的心臟和胃部，是距離很近很近的，抓住了後者，就抓住了前者，”她嫣然微笑“我要為抓住他的心而努力呀。”

“那已經是八千多年前的事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