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畜身體工作室 第15章慢慢往上(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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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聲讓人瘋狂、讓人耳朵聾掉。我到我的雞巴在跳、在跳，我渾身肌都在收縮、收縮。我覺得了好多好多。她高過後，‮腿雙‬一鬆，然後渾身肌神經明顯放鬆下來，癱在我下，跟爛泥似的。我洩閘完畢、撤出雞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頭黏多多，汙白黃濁，都是她的湯。套子裡頭卻是乾乾的，空空如也。看樣子不是漏了，而是本沒貨。靠，這年頭，連逆行都傳染？

為掩蓋心虛，我趕緊把那外頭黏滑、裡頭乾乾的套子扔紙簍裡、然後把過她直腸的光腳杵她滑潤的裡。我腳她。她含情脈脈望著我。我加力殘忍踹她。

她熱淚橫，說壞蛋你死我了、你得我舒服死了，她被我再次到高，熱噴湧，意亂情。我出腳。她摸著滑潤火熱的口蕊，慨地說:“好長時間沒這麼瘋過了，今天真過癮。”我看看錶，坐起來，讓她穿衣服。她癱在我上，一動不動，像一人大pizza。我說別餓著孩子。她說我殘忍。我說我要是家長一準兒是好家長。她終於堅持著爬起來、懶洋洋開始穿衣服。我發現我特喜歡‮婦少‬頭髮散亂光著身子的慵懶樣。

她說:“我現在明白為什麼那些女的來你這兒都可勁兒叫喚了。”我說:“為啥？”她說:“你拿了女人的魂兒。你知道麼？常年專門逮蛇的人，身上會發出一股味，不管多兇的蛇，一聞那味就害怕。”我說:“我知道，常年專門打狗的人，身上會發出一股味，甭管多兇的狗，一聞那味就就渾身癱軟、失去戰鬥力、束手就擒。”她說:“你就是那種人。你是魔鬼。”我說:“鬼分好多種，有好鬼、有厲鬼、有催命鬼、有鬼。”她漲紅臉低聲對我說:“老鬼，真不好意思，我了你的。”我說沒關係，我單每天換、底下墊了不溼。

她一邊穿衣服一邊抬眼睛問我:“你這兒有啥菜麼？”我說:“有啊。你那兒能養貓麼？”她說她養一兒子養一狗她已經忙暈了，暫時不打算養貓。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張張就走了。

我衝一熱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釐米都洗得乾乾淨淨、紅潤透亮。剛衝完熱水澡，突然聽見敲門聲。下頭沒預約客人啊。我一邊擦身子一邊衝門外大喊:“誰？”門外傳來臭臭的聲音:“a8大爺，我是臭臭。”我穿上短褲打開門，瞧見臭臭站我門口，弱不風，臉蒼白，含弓著（超重的書包、超多的作業負擔）。他說:“我媽忘買蔥了，讓我來借一兒。”我拿兩條大蔥遞給他，說街坊鄰里的，借啥借？骺難聽的。甭還了，我眼前出現十分鐘之前她松馳的門和口，紅腫不堪，溼淋淋，軟綿綿，忽然我頭暈目眩，腳底下樓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

我趕緊抓住門框，勉強站住。後腦麻酸燙，一層虛汗轉眼糊遍我全身。臭臭皺眉，略驚恐，看著我。關上門，趕緊上，取一舒服姿勢躺好，臉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睜不睜，盡力讓自己放鬆。

轉眼間自己又出了一斤虛汗，想起剛才小蒂的過程，我對著自己說:“不錯，出息了，逆行都學會了。”＊＊＊夢見小阿，被綁在一木椅子上，四周豎著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離她也就一尺。

她不安地抬頭打量這怪異環境。玻璃發出聲響。仔細看，那邊有三萬條毒蛇，狠呆呆瞪著她朝她扭過來，這時候我發現小阿改成了碧。

三萬條毒蛇開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本神風隊似的。碧驚恐到極限，完全崩潰，道松馳，熱亂滋。

碧忽然換成了我，我面臨三萬條毒蛇。我很怕。神風隊的開始朝我噴毒。毒濃稠、微白、像，順玻璃往下。後邊的還在朝我猛撞。

當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著，滑溜溜、溼漉漉，閃著光。我越來越怕了，這時候一人蹲我身後，一邊解我繩子一邊低聲對我說:“跟我走、跟我走。”聲音沉穩平和，像唸咒，從聲音上判斷不出別。我打量她/他，她/他穿著清潔工那種橘黃制服，頭髮長長。這節骨眼，逃命要緊，管丫男的女的。四周玻璃幕外頭，神風隊朝玻璃上摔得更兇。

玻璃搖搖墜，發出瘮人的響聲。我兩條腿哆了哆嗦，拉著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麼才能離開這封閉空間。一聲貓叫，噩夢中斷。清潔工離開，神風隊煙消雲散。醒來真好。回味剛才這夢，好怪啊。

我看著眼前的貓，說你保護了我？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邊枕頭上團愣起來閉上眼睛。（團愣:身體蜷縮。）我說這不成，起開起開。它起身走到我腳，好像有點兒不那麼忒高興。我覺得有個貓也不錯。只要我不做噩夢，丫從來不叫喚。我本不瞭解貓，只能憑直覺跟丫二人轉。我處心積慮照顧它、給它買好吃的，底線是它不能睡我枕頭上。

我謹小慎微養著它，希望它真能保護我。＊＊＊植樹節，我跟傻似的跟著大家去郊區種樹。一鍁下去，黃土。兩鍁下去，黃土。第三鍁下去，瞅黃土裡有一鋼蹦那麼大的圓形橫截面，還有血。我趕緊巴拉黃土，出一條沒腦袋的蛇，還一蛇腦袋。當時我心窩就一陣絞痛。

趕緊朝屍體說我不是故意的。四周沒動靜。災難也沒降臨。可我心裡明白，我還是闖禍了，不是不報，時機未到。我屬蛇。我特信這些。我遇佛就拜。我對神靈始終是誠惶誠恐。我覺得我頭頂上空漂浮著很多令人敬畏的神靈。

回家路上買了三斤鴨肝兒鵝肝兒，足夠那黑貓吃一禮拜的。一進家門，就聞見一股難聞的酸臭。我看見鎮惡躬著身子在嘔吐，肚子上的在隨著肚皮痙攣而搐。灰綠黏不斷從丫嘴裡噴出，我都反胃了。

我說我今兒不小心鏟一蛇頭，我知道我得罪蛇仙了，你給我打起神來啊。我對你不錯，今兒你可得保護我。那貓理都不理我，四肢癱軟，趴地上wēr…wa…

wēr…wa吐，吐得前爪黑上哪兒哪兒都是。看來指望丫保護我，有點兒懸。我心跳加快，找出那把使得最順手的大片兒刀。刀鋼已經泛黑，刀口鋒利無比。

此前打群架的時候、揮舞著它殺出血路的熱血時刻，我從來不知道怕。現在捏著這刀，反而控制不住地哆嗦。歲數越大、知道的事兒越多、就越知道害怕。我把這刀子枕頭底下。＊＊＊夜裡，在睡夢中，我聞到腐爛的腥臭，同時到有活物緩緩爬過我的身體，涼涼的，軟軟的，韌韌的，溼漉漉的。能判斷出來有好多條，有從我左邊往右邊爬的，有從我右邊往左邊爬的。

我跟邱少雲似的，一動都不敢動。白痴也能猜出來，橫跨我身體的活物們是啥。我的意識非常清醒、全身僵硬、繃得每個關節都疼。

我想翻個身坐起來、想跳下逃跑，可我越想動、越動不了，活物們在不斷爬過我的身，有的甚至從我脖子上滑過。

更有甚者，腦袋擱我下巴上、拿信子我嘴。我一概裝死。這種情況下，我不敢動刀子。面臨這麼多對手，我不能保證一擊宰掉所有威脅。

鎮惡為啥還不叫？活蛇在我脖子上、臉上、身體上橫著爬、斜著爬、豎著爬，好像樂趣不是咬死我、而是折磨我。

我想喊，可死活發不出任何聲音。我知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鬼壓，終於聽到淒厲的貓叫。謝天謝地。我醒來，睜開眼睛，擰亮頭燈，驚魂未定。

暖暖的光線下，見到悉的頭櫃，上頭沒蛇。上，沒蛇。看看錶，凌晨四點。鎮惡蹲我旁邊枕頭上，歪頭看著我。

頭燈昏黃的燈光裡，我看到它的鬍鬚在微微振顫。我起，抹抹臉，衝個澡，不敢再睡，把所有電燈統統打開，工作室內燈火通明。那貓趴我旁邊枕頭上，拖著尾音兒嘆息著，像悲憫的救世主，像剛跑完馬拉松的選手、被耗光了全部體能。

我接近它、想胡擼胡擼它的柔軟長，忽然我渾身一靈。我分明看到慈善老人璀然一笑，疲倦悲憫。我看到黑貓滿眼淚花。那夜，我沒敢關燈。＊＊＊天終於亮了，我起照鏡子，印堂發暗。小易進了我的門，我請她喝了兩杯茶。

可是死活想不起事先她說的偏好。忘了就是忘了，抖機靈只能讓事情更糟糕。我只好硬著頭皮再問一遍。她鬱悶壞了，以為我惡搞。我趕緊道歉，跟她解釋說我最近客人太多。她說她昨天告訴過我她喜歡當犯人。我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位。

我進入角，板起臉計時。遊戲拉開序幕。我命令她脫光衣服。她一邊脫，我一邊拿出黑布袋，在眼睛的位置剪兩個小孔。

她脫光衣服鞋襪，我把黑布袋套我腦袋上，對她說道:“你被捕了，轉過身去，兩手放在頭上。”她聽話地轉過身去、兩手抬起、放在頭頂上。

我拿手銬把她手腕銬住，然後猥褻地在她光後背上摸來摸去。我說:“彎下。兩腳分開。要例行檢查。”她分開兩腳、彎下，兩手背後，白股衝我蹶著，我在她身後蹲下，摸她小腿，慢慢往上，摸她大腿。我故意撓她腿，讓手法若有若無。她癢。她呻，口齒含混不清。我的手指在她口轉圈兒，看到她有少量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