墮落法則 第十章執著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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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那意思啦，”司空小茹忙搖手，說道“我相信你，所以才在這等你的，你絕對行的。”

“還可以再進行一次測試嗎？”楚一凡問道。

白血看著這個外表瘦弱的少年，開口說道:“原來的測試都是淘汰制，你沒有對手就無法進行測試，這樣吧，我去拿一鐵錐在地上，你翻身讓後置於鐵錐之上，到明天早上都不要離開鐵錐，我就讓你入學，怎麼樣？當然，你也可以選擇免試入學，兩種選擇，你自己看吧。”沒等楚一凡開口，司空小茹就急著說道:“白血哥哥這時成心為難他嘛。”

“雙向選擇，”白血說道“我可沒有為難他。”

“小茹，我行的，”楚一凡握緊拳頭說道“我選擇前者，現在就開始吧。”

“有種，”白血拍了拍楚一凡的肩膀，說道“現在雨大，等雨停了開始也不遲，漫漫長夜，你要有心裡準備。”

“現在就開始，好嗎？”楚一凡睜大雙眼說道。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哦，”白血笑了笑，說道“著急什麼，吃過晚飯了嗎？”楚一凡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說道:“路上吃過了，可以現在開始嗎？”白血看了眼司空小茹，司空小茹無奈地嘆了口氣。

“好吧，跟我來，”白血將油紙傘到司空小茹的手中。便和楚一凡冒雨走向行場右側的木樁處。

司空小茹氣得直跺腳，她罵道:“笨錘，笨錘，笨錘，就算你通過了，我一個星期也不和你說話，如果你掛了，別想讓我為你收屍，暴屍荒野去吧，你這隻死笨錘！”雨水四濺，司空小茹氣哼哼地抓著裙角跑下行場。

楚一凡轉過頭，看著司空小茹漸模糊的背影，不自覺地點了點頭，彷彿在說:請相信我。

白血邊走邊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楚一凡答道:“我在門口徘徊了久的，是校長放我進來的。”

“這死老頭，”白血小聲嘀咕道。

木樁近在眼前，在雨的洗禮下，鐵錐浮著一層淡淡的光，白血徒手握住一鐵錐，用力一拔，這一拔可不只是拔出一鐵錐，幾細小的空鋼線也隨之出地，乍一看，沒什麼看頭，白血扯下鋼線的一端放在鼻前聞了聞，血腥味還未退去！再看看這鐵錐，底部周圍有許多的微孔，白血腦中馬上浮現出一副畫面:屍體的血順著這些小孔進入空鋼線，再由空鋼線輸向同一地方。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楚一凡問道“這些線是什麼東西？”白血回過神，說道:“沒什麼，是為了固定鐵錐的，好了，我等下將這鐵錐在高臺下，後面就看你自己的了。”

“好的，”楚一凡出天真的笑容，說道“我相信我行的。”

“如果不行就不要堅持，我不想看見小茹傷心的樣子，記住，”不想鄭重地說道。

“知道了，”楚一凡動了動。

白血和楚一凡走至高臺，白血握住鐵錐尖端，舉起，用力擊向滿是雨水的地面，水“啵”的一聲向四面八方，一股水擊中楚一凡的大腿，這險些讓他跌倒在地，他身子晃了晃，勉強立定，吃驚道:“你的力氣好大啊。”白血站起身，拍了拍粘滿泥水的雙手，說道:“道具準備好了，你呢？”

“沒問題！”楚一凡抹去臉上的雨水笑道。

“轉過去，身子向後傾斜，我會幫你一把的，”白血說道。

“嗯，”楚一凡應了聲就站在鐵錐旁轉過了身，他看著只剩尖頂的鐵錐後退了兩步，然後‮腿雙‬站定，整個身子向後彎曲，白血用手輕輕抱住楚一凡的，讓楚一凡能將身子向後慢慢彎下。

“好了嗎？”白血問道。

“可…可以了，”楚一凡仰頭說道，巨大的雨滴毫無情地撞在他的臉上，眼睛因雨水的侵蝕都很難張開。

白血試著放開雙手，他看著楚一凡說道:“別勉強，不行就用力滾到一邊去，手腳久了都會麻的，這鐵錐地不會很長，你可以適當調節的弧度。”

“呃，”楚一凡發出略顯吃力的聲音。

“明天見，”白血說完扭頭就走向木樁處，他走到剛剛拔出鐵錐的地方，伸手抓起那幾空鋼線，握成一團，鋼線口正好穩當地在拳頭的包圍之下，白血咬破左手大拇指，白的血滲出滴入空鋼線中。

白血，名如其血，白之血！

白的血順著空鋼線向白血的疑問之處！

處理好空鋼線，白血復看了眼正在同死神賽跑的楚一凡，他淡淡一笑，無奈地走向行場的入口處。

楚一凡臉蒼白，但無懼怕之，雨滴在考驗著他，命運在考驗著他，他自己也在考驗著他！

夜黑灰，個削瘦的少年弓著身子，靠手腳的支持，同命運之死神賽跑，十二個小時，一場異樣的超長馬拉松！

“我，行，的，”少年在心裡一遍遍地告訴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