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昌 第22章希望您能理解(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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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蹲了大牢。在牢裡結識了劉愛軍，倆人成了好兄弟，再以後，他就跟著劉愛軍混，劉愛軍也對得起他，拿他當個人才，鬥毆的事兒一般不叫他，讓他掌管著幾個夜總會、洗腳房。

後來出了大事兒，所有產業一律充公，老孫又進去幾年，出來後自己幹裝修、幹夜總會，這麼長時間下來也算是東八里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們和老孫早就相識，關係親密，時常互相照應，所以這次他摔傷我和大嫂出錢出力。

四寶路上有個‘康博骨科醫院’院長和老孫識，不僅親自給他看病開藥而且還安排住單間，條件不錯。白天，老孫安排兩個夥計，到晚上我和大嫂輪守候。

眼看半個月即將過去，老孫也好得差不多，正商量著出院的事兒，這天輪到我，在家特意打扮一番，上身是白抹外套淡藍小衫，下身高彈開襠黑連褲外套白緊身牛仔褲，腳上蹬著七寸的白亮皮高跟鞋。

下午四點在家吃過晚飯，坐公到四寶路，五點到醫院，上三樓單人病房，進門一看，老孫半躺在上，兩腳耷拉下來，夥計小李正給他餵飯，小吳正蹲地上給他洗腳，見我來了。

他推開小李:“行啦行啦別餵了！都他媽送鼻子眼兒裡去了！瞪倆大眼管啥用！”他嗓音洪亮，震得屋裡直嗡嗡。老孫一身病號服，一米八標準個，國字臉、濃眉大眼、鼻樑筆直、寬肩細、渾身肌。小李趕忙把手裡的飯碗放下，笑著衝我點頭:“二嫂，您來了。”這時他又喊:“別洗腳啦！剛才就懶得說你！你媽水這麼涼！你給我洗冷水腳啊！”小吳也放下，抬頭笑:“二嫂，您看見了。

又挨‘大帽兒’數落，我這新打的熱水他還嫌涼！”其實老孫平裡和夥計們親如一家，夥計給他起外號叫‘大帽兒’，他們經常互相笑罵。

其實我心裡明鏡似的，就知道他是看我來了成心罵街，抿嘴兒笑著，我點頭:“你倆回去歇著吧，晚上我伺候他，他這是到點兒要吃了！”小李小吳聽了都笑起來，放下手裡的東西出去了，關好門，我先看看輸器，順嘴問:“今兒的都輸完了？”老孫哼了一聲:“！都完事兒啦！”我又問:“白天的藥都按時吃了？”他氣呼呼:“！都吃完啦！”我捶了他一把瞪眼:“你這兒跟誰呢？！嘴裡不乾不淨的！”他撇撇嘴:“昨兒晚上你大嫂盯著。

半夜裡她不老實，摸俺雞巴，摸硬了又不管！非說自己不方便！”我聽著忍不住“噗哧”樂出聲兒，笑:“你傻啊！不方便讓她用嘴，再不行用眼兒！怎麼還就憋著？”他瞪眼:“那老孃們兒使壞！就這麼讓我幹著！直到天亮臨走，跟我說啥，讓我把賬算你頭上！你說多氣人！”我聽完白他一眼:“哼！瞎編的吧？大嫂咋會說那話！”他急了:“你不信？來來來，你給她打手機，問問她是不是這麼說的！”說著話，他把自己的手機遞給我，我接過來扔到一邊:“行啦！多大點兒事兒！

還至於打電話，得得得，就算大嫂說了這話，我伺候您老人家總行吧！”他聽我這麼說才樂了。一下掀開被子衝我說:“老二你看！”我低頭一看，好傢伙！那大黑雞巴高高著活脫胡蘿蔔成！

“哎呦！你這是幹啥？！這是在醫院…”說著話我忙彎下重新給他蓋被子，不想他伸手掐住我後脖子往下這麼一按，嘴上說:“先唆一管兒給俺去去火！”老孫是個人，手勁兒又大，更何況大嫂提前留話，我自然沒得說。

只是想不到他這麼急，萬般無奈，我只好雙手撐住小嘴兒張開順著他的力道往下湊，那騷臭硬的大雞巴頭兒順利進嘴裡。

“唔…”老孫把我頭髮攏到一起牢牢攥著上上下下來回擺動，時不時再給個深喉按住了，那大雞巴硬是進嗓子眼兒裡。我倆剛玩兒到興頭上，就聽門開處一個年輕女人嗓音響起:“護士長查房…”我一驚剛想起身卻被他按住:“別動！我這兒正著了！你叼你的！其他別管！”說著話，他把被子蓋在我頭上讓我繼續給他唆。

我心想:還是順著他來，要不今兒晚上他也得折騰我，想到這兒我埋頭細唆，耳邊一陣嘈雜腳步聲，似乎進來好幾個護士。她們進來的時候只見我上半身俯臥在老孫下，下半身站在邊，雖有被子蓋住但上下鼓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麼回事兒。

此時一箇中年女聲響起:“咦？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

這位家屬，您幹什麼呢？”只聽老孫笑:“呵呵，護士長，沒事兒！這是俺找來的，正給我敗火呢！”這話一出口屋裡頓時炸營，幾個年輕護士小聲議論:“哎呀！這算啥…把咱醫院當啥地方了…這女的也太不要臉了！咋能這樣…”忽然護士長髮話:“你們都出去！”緊接著腳步聲響起，最後門也關上。

“唰”老孫掀起被子，我長長出口氣繼續給他叼。護士長來到我身邊低頭看了一眼衝老孫說:“孫文虎，您也太過分了！這是什麼地方？您怎麼能這麼明目張膽的…哎呦！我都說不出口！”老孫笑:“這有啥說不出口的？吃飯、拉屎、撒、放，還有就是女人，這還不都是一回事兒？”護士長似乎有些惱火:“我知道您跟沈院長的關係！可…可您也別太過分！”老孫忽然手上加緊，我也順著他快速上下，那一口口香唾順著雞巴莖到單上，溼了一大片，只聽老孫顫抖著聲音:“哎…呦…等…等會兒…我這兒…來了！”說著話他用力將我按到底，鼻尖碰到大腿兒，雞巴頭兒深深進嗓子眼兒，我只覺憋氣，想咳又咳不出，嗓子眼兒裡的大雞巴頭兒一漲‘突突突…’一股子一股子濃噴湧而出，我喉嚨運動“咕嚕、咕嚕”往下嚥。

“哎呀！

…

你…可真不要臉！還咽！還往肚子裡咽！髒！真髒！”護士長几乎在我耳邊壓低聲音說。

“呼…”老孫了子總算舒服了，長長出口氣鬆開手。

我本沒理會護士長，吐出軟噠噠的雞巴從下往上，乾淨雞巴莖又把雞巴頭兒含住細唆，唆了乾淨才吐出，直起我從頭撕下一塊衛生紙擦拭嘴，這才看清面前的護士長。

她個頭兒和我差不多，長髮盤起戴著護士帽，鴨蛋臉，彎彎眉細細的眼，鼓鼻樑小嘴兒，一身白大褂，白絲襪，白護士鞋，可以說幾分姿風韻猶存，眼角眉梢七分正氣中卻帶出三分勁兒，看上去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心裡有數，朝她微笑點頭:“護士長您好！我們家老孫還請您多照顧！”她上上下下仔細打量我半天，冷哼:“你多注意點兒！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臭不要臉的！”我只當沒聽見，笑:“護士長，您應該也能理解，老爺們兒不就那樣？

情緒上來了不讓他們發洩行嗎？我也不願意這樣，可我來了沒五分鐘就被他按住唆了大黑雞巴，我又打不過他，又沒他勁兒大，不給他行嗎？您看，他出來了，這也老實了。”我說完這話，護士長臉都氣紅了，瞪著我說:“他混！你也跟他一起混？咱們女人多少要點兒自尊吧？

青天白大庭廣眾，你就這麼做，還要不要自尊？還要不要臉？你聽聽你說的都是什麼？還什麼大黑…哎呦！我聽著都嫌髒！我就納悶兒了。

他出來的臭烘烘的東西就那麼好吃？你竟然還往肚子裡咽！太噁心了！”我聽了笑:“有啥噁心的？雖說味兒是差了點兒，可也算是華，咱們人還不都是從那個裡頭來的？

這我說的沒錯兒吧？任誰都是從雞巴里出來到這個世上，您懂醫，應該比我明白。”她幾乎臉漲紅，怒斥:“你給我閉上你那張臭嘴！你也配談醫學？給男人當洩慾工具你怎麼就不知道羞恥？！”她急我反而不急，依舊笑:“您這話說得沒理。給男人當洩慾工具怎麼了？我也是憑身子吃飯，沒偷沒搶！您有學問有文化能幹護士長，像我這樣沒學歷沒文化的難不成餓死？都是憑本事吃飯，誰也別說誰。”這時老孫在旁說:“算啦算啦！護士長，你也別生氣，我今後注意就是了，您該查房查房，別都耽擱在我這兒。”護士長聽了狠狠瞪了我兩眼扭頭出去。

我轉身抬手擰住老孫的耳朵狠狠罵:“就你這個惹事的玩意兒！把都摔了還不老實吶！”老孫齜牙咧嘴:“哎呦！輕點兒…”外面天漸暗，病房裡拉簾點燈，我伺候老孫吃飯又給他燙腳，剛坐那歇會兒他就來事兒:“老二，我想。”我沒好氣兒的放下手機從地上拿起壺掀開被子把雞巴頭兒進去:“吧！就知道使喚我！大嫂在的時候你敢這麼多事兒？”他撇著嘴哼:“我還不瞞你說，昨兒夜裡我了三回，就頭一回是她用壺給我接的，後兩次你猜怎麼著？嘿嘿，她嘴裡讓她給我嚥著喝！”我白他一眼:“吹吧你就！借你倆膽兒你也不敢往大嫂嘴裡玩！我才不信了！”老孫一瞪眼:“不信是吧？你給她打手機！問問她！老子的好不好喝？誰騙你誰是孫子！”我懶得理他扭頭出去給他倒。樓道里燈火通明，但靜悄悄的，住院的人並不多，我倒完剛從女廁出來，面竟碰到護士長，氣氛有些尷尬，我剛想繞著她走，她卻把我叫住了:“哎…這位家屬。”我看著她問:“護士長，您叫我？”她點點頭，似乎有事兒但又不好說，湊到我跟前低聲問:“您…要是有時間，我想和您單獨聊聊…那個…剛才您別介意，我說話口冷，希望您能理解，畢竟是我職責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