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劫重生 第二卷新生第九十章南征北戰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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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戰爭爆發的原因，不外乎是為了爭奪女人、金子地。”

…

古印度格言“我們的劍，一定要為我們的犁爭取生存空間。”曾深刻影響了世界歷史發展的某個小鬍子，當年就是用這句異常直白的宣言，正式宣告拉開了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帷幕。如今，吳的處境跟當年的那位小鬍子元首很相似，為了自身族群的生存空間他有不得不開戰的理由。為此，吳已經下定決心，哪怕為此屠殺敵方的嬰兒和婦女，焚燒他們的房屋和莊稼，做盡一切惡業也在所不惜。這個決心的產生不僅是由於慈不掌兵的古訓，而是吳最清楚地明白一點，桃花源輸不起這一仗，甚至連慘勝也不行，仗要打，但結果必需是完勝。

假不計入新安鎮的話，桃花源定居點的總人口數只有不到兩千。在大洪水時期殘酷的自然選擇下，倖存者群體以青壯年為主，不過能完全脫離工農業生產，全職接受專業軍事訓練的合格兵員仍然是很有限的。

在西面和北面的那兩位鄰居，無不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暴徒集團，桃花源的常警戒一刻也不能鬆懈下來，因為放鬆就意味著死亡。而今，在吳手下的這些人馬已經是在不影響桃花源定居點安全的前提下能夠調出來的全部力量。正因如此，任何表面看似輕微的損失都是巨大的。這一次不僅要打贏且是要儘可能地削弱周邊的潛在敵人，哪怕他們高舉雙手出來投降，吳也不可能放他們一條生路。

“為了利益殺人和為了理想而殺人，這二者之間，真的有什麼差別嗎？”抵達了距離北熊定居點不太遠一座山丘的山腳下時，吳令車隊停下休整片刻，顛簸一路的倖存者們進行作戰前的必要準備和休息。吳則獨自一人爬上了山丘的巔峰當他眺望著遠方隱約可見的定居點輪廓，輕輕地自問了一句。稍後，吳不住搖頭苦笑。的確，從古到今類似此類唯心問題就從來沒哪個回答能作為標準答案固定下來。在不同的時代背景下，不同思想的人都會有著截然不同的選擇，以及不同的選擇結果。其實這回事是唯心的只要吳自己覺得安心就好了，其他事情無需太費神。

確定已經武裝到牙齒之，桃花源車隊踏上了這最後一段征程。他們在大約十分鐘後了距離北極熊定居點不到一千米外的一處高地上，這裡是偵察兵們選定的陣地位置，完全符合作戰要求。

適才在山上望距離得太遠，看不清定居點裡的建築吳此刻大發慨地說道:“依山傍海，這地方的地勢不錯呀！”近距離面對著這座帶有明顯拜風格的定居點，桃花源的倖存者們立即聯想起了克里姆林宮的紅牆和尖頂，在讚歎之餘，他們開始了討論進攻計劃。

“咱們手頭地炮彈夠用。在上打開一個豁口等兄弟們殺進去。半個小時就能解決戰鬥。”

“切可別忘了。咱們手裡地傢伙都是半自動火力不夠猛。打近戰對咱們不利。頭看為了保險起見。不如炮擊之後用火攻把他們燻出來。再慢慢解決吧！”述地這兩種觀點。大致上代表了桃花源倖存者們所持地主意見。這兩個方案可以說是各有利弊。作戰方案地最終選擇權歸於誰。倖存者們也是心裡有數。眾人地目光隨即聚焦到了主事人吳地身上。

一直負責指揮重火力組地蕭文升。這個時候大大咧咧地開口說道:“頭。還是你來說吧！到底該怎麼辦。大夥都等著呢！”到了這個時候。吳已經完成了心理重建工作。成功地將最後一絲憐憫也從自己地心底抹去。如今地他是一個地道地功利主義者。那些什麼人道主義和慈悲心都不在作出決策地考量之內。聞聲。吳冷笑起來。他抬眼望著周圍地眾人。不緊不慢地說道:“呵呵呵呵，老徐搞出來的那個特種彈，這次不是都帶來了嗎？既然帶來了，那就別大老遠再運回去了，多麻煩哪！”那次突如其來的蝗災事件給了徐昌黎帶來了強大的神刺，從那以後他就對研究化學毒劑的項目發生了濃厚興趣。可以說是醉心於化學武器的研發，而且對此是樂此不疲，可惜當時受到設備等客觀條件限制，徐昌黎的研究進展不大。當與外星人易得到了大量設備和相關技術之後，徐昌黎得以大展拳腳，迅速開發出了一系列的化學武器成品。諸如芥子氣這種檔次的毒劑只能算級別，沙林也只能算是一般般，真正的殺手鐧則是料調配出來的一種未經正式命名的化學物質。

千萬別看這種無無味的油物質好像貌不驚人，卻能在常溫下於三十秒之內揮發成高濃度的蒸汽，同時產生出包括爛、窒息和麻痺中樞神經等多重殺傷效果。真可謂是無論人畜一律滅殺乾淨，堪稱居家旅行，殺人放火之必備佳品。

當此時吳擺出一副笑地溫和姿態，事實上卻公開提議動用徐昌黎的傑作來徹底解決北極熊定居點時，在場的桃花源倖存者們無不是打了一個寒戰，望著吳的目光中又平添了幾分敬畏之意。

老大果然不愧是老大，真要論起心狠手辣，他們這些手下人是拍馬也攆不上，無怪乎吳能當首領，至少慈不掌兵這一條他已經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這種異乎尋常的寂靜持續了一段時間之後，終於被打破了。

其實桃花源人一早就想開了，經歷過大洪水時期的艱難歲月，大家也是見識過那些掙扎在生死邊緣的人會幹出多麼可怕事情的主。姑且不論吳目下的這個提議看起來是多麼的不人道，既然這個辦法肯定能減少己方的傷亡數字，那就意味著這個辦法是可取的，存在即是合理。隨即，聚攏在吳身邊的人們神凝重地依次點了點頭，表示支持吳的觀點，這條提議得到了全票通過。

“嗵！嗵！嗵！”要向處於高牆壘保護中的老子定居點投毒氣彈，類似火箭筒和無座力炮這種直瞄火力是肯定不成了，它們的彈道太平直，非得撞牆上不可。幸好徐昌黎不愧是哈工大這所軍工大學的畢業生，他事先對化學武器的使用也考慮周全，提前預備好了幾門可以臨時改裝成迫擊炮的無座力炮。在蕭文升等人的一通忙活後，武器改裝工作迅速完成。伴隨著幾聲間隔數秒鐘的悶響之後，數枚一百毫米口徑的黑外塗裝毒氣彈被一齊入到北極熊定居點的高聳圍牆之內。

目睹著己方的攻擊開始，花源人無不屏住呼，全神貫注地緊盯著定居點裡面的動靜。

“啊…”在橘黃的霧籠罩下，一個魁梧的人影雙手抱著頭臉，慌不擇路地從十多米高的圍牆頂部跳下。隨著“噗通”地一聲，摔在了泥地上，隨即便沒了聲息。縱使直線距離也在千米開外，桃花源的人們同樣能隱約聽到從定居點裡面傳來的刺耳慘叫聲，那些淒厲得仿若來自十八層地獄的現場直播效果，只聽得人汗倒豎。

說得，到了此時，倖存者們的臉_都有些泛白了。他們不是沒見過死亡和殺戮，但是毫無問，這種新式毒氣的強大殺傷效能還是給旁觀者造成了極大的心理震撼。

“不要可憐他們，憑你們有個資格嗎？憐憫對強者來說是一種美德，對弱者就是一副毒藥了。

如覺得不忍心的話，不妨摸摸自己的口，問問你自己，是否有生殺予奪的能耐嗎？沒有大能就不要出來裝上帝，對敵人講仁慈，那就是對自己人的最大殘忍。”時疏導下屬心理壓力，強化組織凝聚力，這些無也是領導者的必修課之一。儘管吳不大情願學習這種在他看來十分虛頭八腦的玩意，奈何頂不住周晨復一吹來的枕頭風，於是他勉強讀了幾本諸如經、厚黑學、羅織經、君主論之類的專業讀物。如今輪到吳把這些東西拿出來現炒現賣，倒也稱得上是學以致用了。只是在這次講話的結尾處，吳說了一句最為實在的言語，說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們的人死掉，總比咱們的人死好。”沒錯，寧死道友莫死貧道啊！

吳的這句大實話自是代表了在場大多數人的心聲，即便他們在不久之前還覺得於心不忍，不過聯想到不這樣做的後果，就將是要用血之軀填平前面的壕溝和圍牆，桃花源倖存者們心中的這份憐憫之心就立即淡去了。生命是寶貴的，也是無價的，尤其是自己的生命。為了挽救相干的人，甚至是生死大敵而捨己的“聖人”雖不能說絕對沒有這種人，但那也肯定是極度稀罕的另類存在，起碼要比大熊貓少得多。

在信奉著飲食男女的平凡人中間，也不要奢求什麼普世價值了，在直接關係到自身命安危的緊要關頭，再去談論那種玩意實在太虛偽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