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姿物語 第四章柳生一刀(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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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爾鐵諾歷五六八年六月香格里拉艾波巨蛋“你剛剛的琴彈得太慢了如果要配合我的歌就應該要更快一點節奏更重一點。”

“我已經在努力了啊…”

“還有光是琴聲不夠下次你用這張琴給我敲出鼓聲和鈸聲來。”

“連鈸都要？我又不是表演雜技的。”

“不許還嘴！”演唱會結束已是深夜適才令眾多觀眾瘋狂的新人歌手“夢幻幾何”並沒有回居處休息反而留在舞臺上檢討今晚的表現。

完全看不出兩個月前還是統領一軍的女將官妮兒已經完全投入自己現在所擔任的角盡力去做好每一分準備在上臺獻藝時將光彩與熱力傳散至場內每一處。

從最初只會在舞臺上高歌到能夠完全掌握巨蛋裡的氣氛邊唱邊走下舞臺不但舞姿動人面上表情更是變化多端讓人深深上了這個俏麗的熱舞少女。

“你們兩個好好加油啊這輪的演唱會很成功艾爾鐵諾那邊已經傳來消息曹壽後天就會到已經訂了貴賓席如果討到他歡心不但有大筆賞賜說不定他還會上臺獻花咧。”昨天的演唱會結束後天香苑的老闆娘親至安排這兩天的工作程之餘也做出這樣的代。妮兒對於被一頭肥豬上臺獻花沒有好到時候說不定還會忍不住一腳把他踹下去但是大筆賞賜卻是經濟實惠要是能拿到那筆錢北門天關那邊就可以換到更好的軍備了。

不過在接到蘭斯洛等人已經抵達京都平安無事的消息時為此放心的妮兒本來提議去吃一頓好料卻現源五郎的表情沒打采像是有什麼事非常不快活一樣。

“餵你怎麼了？表情這麼難看？”對這不尋常的事到擔心妮兒裝作不在乎的樣子重拍一下源五郎出言詢問。

“沒什麼啦只是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裝什麼神秘想說你就說啊我不會出賣你的。”

“妮兒小姐不是一直對我的過去興趣嗎？我一直不想說不過現在好像不說不行了其實…我覺得很難以啟齒…”看到源五郎這副言又止的樣子妮兒的好奇心整個被吊起來了。過去不知道多少次套話、供、軟求但聰明才智高自己一大截的他從來沒有上當過現在終於有機會聽他主動提起過去這種機會怎麼可以不好好把握。

“沒關係啊我們都這麼了大家是好朋友哪有什麼不好說的？告訴我吧你是不是6遊的私生子？天草四郎是不是你老爸？你的武功為什麼這麼雜？是不是三賢者的聯合弟子？”一連串的問題問得源五郎目瞪口呆像是喝了一杯三桶水濃縮的百草茶般臉青直看著妮兒。

“你在胡說什麼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怎麼會和我扯上關係？”

“誰叫你一直神神秘秘的外面一直有很多言比這些更荒唐的都有稷下一直有幾家週刊定期報導你的醜聞我都不知道該相信哪個才好最新的一版聽說你是曹壽的小兒子是他和6遊一起偷生的…”源五郎的表情實在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整張臉皺成一團了。

“…是不是那家2週刊？我要請無忌家主幫我放火燒光那邊…”就算修養再怎麼深聽到這樣子荒唐的傳聞源五郎也是會有火的衝動。

“這麼胡說八道下次乾脆說我是老大和莉雅女王偷生的好了。”

“不用下次…那是前三期…”

“是…是嗎？”火大無用源五郎只有嘆氣的份而妮兒自不會費時間繼續問他所謂的秘密直到他吐真相。

“其實…我以前在本做過一些不太名譽的工作當過殺手、小偷、遊詩人、小說家、慈善家、扶老婆婆過馬路的善心人士…”一面說一面偷覷妮兒的反應直到確認她始終笑的沒有怒氣這才小聲小聲地冒出一句“…還有男。”

“什麼嘛原來只是這種小事啊不用在意啦。把衣服換一換我們一起去吃宵夜吧老闆娘推薦了一家咖哩魚丸我正想試試看呢。”妮兒笑著在源五郎身上一拍道:“像小五這麼漂亮的男人一定會有很多貴族夫人、闊太太搶著要我以前還在奇怪你長成這個樣子不去當男真是費結果還真是被我猜中你真的是從那一行出來的。”

“不其實和你想像的有一點不一樣…”源五郎好像想要解釋些什麼言又止最後無言地放棄改問起另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好像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有一個當過男的男朋友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嗎？”妮兒笑著搖搖頭一手著將那張笑得很燦爛的笑臉貼近源五郎道:“完全沒有影響。因為即使你得過什麼不乾淨的病也是完全沒有機會傳染給我的所以…與我無關。”剎那間源五郎開始後悔把妮兒帶來香格里拉過一段平凡少女的生活是不是一個錯得離譜的主意？

至少不該由躲在一丈外後臺正笑得人仰馬翻的那個老妖婆來擔任指導妮兒儀態的導師…

結束了與天草的談話楓兒的外表看來仍如平時那般不為所動但心裡頭的震驚卻非同小可。

宗次郎…是魔族？不或許只能說他有魔族的血統。但即使是這樣也是夠讓人吃驚的了。不管事先怎麼設想都想不到會挖出這樣子的機密情報。

這件事情秀吉公並沒有主動提起會不會…連他也不知道呢？宗次郎自己呢？他應該是知道的吧。

九州大戰結束迄今已經兩千年對楓兒這樣的新生代而言魔族只是一個太過遙遠的名詞沒有任何的實質意義。雖然在跟隨小草之後曉得雷因斯數千年來一直保留實力戰戰兢兢地準備就是為了預防魔族捲土重來但是看在她眼中這實在是有些可笑。

大戰之後人魔兩界就斷絕了往來除了西西科嘉島上頭的低等魔物上級魔人本就沒有在人間出現相較之下人類與其他種族的戰爭、人類與人類的自相殘殺造成的傷亡還高過整個九州大戰時人類死傷的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