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少女白鳥琉璃 第六章 人類所能做到的事(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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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坐便器上癱坐下來，連在內褲上的水線因重力作用逐漸彎折斷裂，但更多的從小中緩慢滴落。

菊庭因坐下的動作而自然擴張，對著外界的空氣涼颼颼的，無由讓琉璃想起了昨天排洩白濁凝塊的經歷，身子一縮，更多的從小裡滴落了下來。

自己的身體到底變成什麼樣了啊？

琉璃在心中怨念著，用手帕擦去下體的水，動作儘可能的輕柔，饒是如此還是刺得自己肩膀連連顫抖。

媚毒確實在消退，但身體已經習慣了快，不管是被觸手的侵入還是被不明體入腸道，短時間內那麼多的衝擊體驗不可能全部忘記，註定要沉澱為身體的一部分陪伴自己度過更長的時間。

如果沒有一時衝動去扮演英雄的話就不用經歷這些事情了吧。

作為普通學生因為被突然獲得的力量衝昏頭腦去做超出自己職責的事情，受傷受挫都是理所當然的結果，到底也只能算是自業自得，怨不得別人。

所以已經夠了。

英雄遊戲就到此為止了。

說到底，私用武力本來就是違法的吧？

但如果當時自己不在的話，那些受害者們又會如何呢？

是遲早都會被警察或者其他人救出，還是會受到更嚴重的傷害，甚至是……琉璃不想否認自己這段時間所做的事情的意義，但她也沒有堅強到能夠繼續燃燒自己。

而且話說回來，既然已經知道自己這份力量和製造了這些災難的魔很大概率是同一源的，繼續用這份力量對抗魔真的不是抱薪救火嗎？

隨著變身次數的增加，變身前和變身後的身體都在發生著緩慢的改變，未來有一天自己真的不會變作惡的那一邊嗎？

就像澪那樣……

這兩天裡，對於這個問題她想了又想，到現在都沒能得出答案，再多一個課間休息也是聊勝於無。

琉璃再一次擦去小裡新溢出的，套上內褲，忍耐著下體的溼意，趕在下一節課開始前回到了教室。

到了這種程度也許索把內褲脫下來會更輕鬆些，但琉璃可沒有在學校裡一整天真空的勇氣。

穿著短裙不可能完全避免走光的風險，萬一被看到了溼內褲還有解釋的空間……大概有解釋的空間吧？

剩下的課程也沒什麼聽講的閒心了，作為老師和同學們心中的好學生琉璃少見的一整個上午一句授課都沒有聽，只是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藍天。

今天和昨天都是難得的大晴天，晚的暖陽將天空照得澄碧如洗，可在這樣的穹頂下的卻不是一個和平的世界。

琉璃眺望窗外，悠悠地輕嘆著，偶爾摩挲一下大腿。

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倒了午休時間。

“琉璃，昨天怎麼了？郵件和電話都沒回，我好擔心！”終於找到機會的有明千紗撲到琉璃的桌前，問題如連珠炮一般灑來，“現在身體好一些了嗎？上午一到下課就不見你了，要去一下醫務室嗎？”

“呃，啊……”琉璃噎著聲音，不知該怎麼回答。

她昨天心力憔悴，發了請假的郵件後就把手機靜音丟在一旁了，傍晚時分雖然恢復了點力氣，但完全忘了這件事，就這麼一直到了現在才有了答覆的機會。

“唔……只是身體有點不適，因為一直在睡覺所以也沒看手機，大概是冒了吧，不過現在完全沒問題了。”

——大概也不能說是完全沒有問題吧。

“是每月的那個嗎？”佐藤利輝擠過來問。

“騷擾OUT！”千紗立即抬手給了他一個肘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