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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婦筆記】(01-31)【作者:林小晗】(1/3)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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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小晗

收集整理:皮皮夏

字數:48.7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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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夜郎君 说 : ↓

前言

大家好,我叫林小晗。寫這篇回憶錄的時候我已經是一個男孩的母親了。

之前有過很瘋狂的經歷,我從沒想過我的人生會如此瘋狂,更沒想過我居然會把它寫下來。其實寫下來好的,可以回憶一下以往的經歷。現在沒有那時候瘋狂,但在小範圍內我仍然是一個婦,那些死們隨時可以扒光我的衣服幹我一頓,這麼多年來我們彼此已經很有默契了,有時他們一個眼神就會讓我很主動地光衣服。

大家可以把這篇回憶錄當小說看,其實我也說不好這究竟是回憶錄還是小說。

因為寫的時候,有時會奮起來而編了一些情節在裡邊,所以故事並不完全真實。

不過我的那些死們,看了這篇以後說我居然會想到這麼有創意的玩法,然後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便會實踐一下,所以有些情節寫的是當時的情況,但實際卻是在成文之後發生的,孰真孰假也莫可分辨了。

我在文中沒有提及任何地名,同時我的學校名稱和專業也一概隱去,時間可以告訴大家,是從二十一世紀初開始的大約八、九年間的事。大家不要猜測和推理這些事情究竟發生在哪裡,也不要從一些細節中硬是推理出所謂的矛盾。寫此文時是在回憶過去,最久遠的是十幾年前的事,雖然是我們幾個死一起回憶,但記得不清楚也是在所難免的,要是什麼都能自圓其說那就真的只是小說了。讀此文對大家就是一種娛樂,開心了便好,而對於我及我的這些死們,開心之餘卻還有些別樣的覺縈繞心頭。

作為一個女作者,大家最關心的估計就是作者是不是美女。其實這個還真是沒有一個好的評判標準。美女有很多種類型,但沒有哪種美女是能讓天下所有人都覺得美的。所以我也不敢說我究竟算不算得上美女。不過從中學開始,追我的男生似乎就沒有斷過,寫情書的、表白的,每學期都有好幾個。中學和大學都有男生說我是班花、系花甚至是校花。但其實也沒有這樣的評選,所以到底是花還是草也就無從談起了。覺得我好看的就說我是班花,對我不冒的估計會覺得我連顆草也算不上吧。我自己覺得自己還是蠻漂亮的,而且我也不是那種自我覺良好的公主病患者,所以男生中把我當鐵哥們的也大有人在。為各位讀者考慮,不妨把「林小晗」當作你們心中最美的那個女孩,這樣讀起來可能會更刺一些。

話不多說,讓我們把時間的車輪轉向十幾年前,那一年,我讀大三。

第一章

對於經濟完全依靠父母的學生來說,假期是一個完美的賺錢機會。尤其是對於我們這種在大學裡,學業不重但消費卻很多的大學生。我就讀的大學就在我家所在的城市裡,而且我家算得上家境殷實,按理說我並不缺錢。但是跟父母要來的錢總沒有自己賺來的錢花著舒心,所以每年的假期我都會打打零工。之前我做過家教和促銷,說實話幹得一點也不開心。這次放假我就盯著報紙上的招聘專欄,心想要是有個坐辦公室的短期工作就好了。當然這種機會少到幾乎沒有,但這次我卻走了狗屎運,有一家公司在招聘文秘。這是一家圖片公司,同時還在招模特,我不懂圖片公司是幹什麼的,但文秘的工作我應該是可以勝任的。

電話聯繫過之後,對方讓我去面試。地址離我們學校不遠,坐車大概三、四站的樣子吧。我們的學校就在城市的邊緣地帶,而他們的地址比我們的學校還要遠離市區。大概開發商是想建立新的市區吧,但顯然沒怎麼成功,這一片蕭條到整條大街都見不到幾個人。那地址是在一個寫字樓的B座706室,因為後面大部分事件都是發生在這個場景裡的,所以有必要把大樓的構造介紹給大家。

這寫字樓是由AB兩幢大樓組成,大概有二十多層吧。兩幢大樓的一至四層是連在一起的,這是公建部分。進入大樓需要從公建的一個入口進入,那裡有一個門廳,有保安室和三部電梯。坐電梯直達四樓,也就是公建的樓頂。樓頂別有天,是一個小花園的樣子,兩條小徑分別通向兩幢大樓。進到大樓內又是一個門廳,這裡有一部電梯是到5-12層的,走廊的盡頭還有一部電梯是13-22層的。僅有的兩部電梯似乎顯得有點少,要是大樓裡住了人的話估計電梯會很繁忙。但是好在這大樓就像一個人也沒有一樣,要不是小花園的花朵盛開著並且修剪得很整齊,甚至都有些森的覺。

我坐電梯到了7樓,一開門就看到了706室。這大樓的結構很簡單,一條長長的走廊貫通整個大樓,一邊是窗戶,另一邊就是各個房間的門。招聘的706室正對著電梯,而且大門敞開著,所以電梯門一打開就能看到屋內的景象。屋內的結構是這樣的,一進門是一個小小的過道,從門口往裡走,右邊依次是廚房和廁所,廚房有個對著走廊的窗戶。經過廁所門口再往裡走是一個稍大的空間,大概有30平米吧,也許50平米,我對空間沒什麼概念,所以不一定說得準。這空間正對著大門的角落有一張辦公桌,桌子前面是一張長條沙發,傢俱似乎就這麼多了。

空間的其他部分是攝影區,有背景牆和攝影用的那種燈。

屋內有兩個人,一個坐在辦公桌後面,樣子斯斯文文的,另一個坐在沙發上,是個胖子,兩人好像正在閒聊。看到我來了,他倆熱情的起身接,我原以為應聘像是審問一樣的,結果沒想到簡直像是在聊天。坐在辦公桌後面的叫王曉祥,算是此間的老闆吧,坐在沙發上的我後來叫他趙哥,他倆是死。他們是一家圖片公司,我之前都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公司。他們除了為廣告商提供圖片以外,還組織攝影好者搞一些拍攝的活動。他們只有一個簽約的攝影模特,搞活動時有時用自己的模特,有時外租模特,有時還會把自己的模特租出去。

模特叫潘姐,通常只在有事的時候才會來。那胖子直言不諱地說潘姐是人體模特,他們搞的活動大都與人體拍攝有關。說到人體模特我心裡倒是有一些期盼,以前總是得溜光讓人家拍照不可思議的,眼下看來有機會看到真正的人體拍攝了。

我的工作內容雖不多但卻很雜。電子郵件發來的各種文件要分類管理,傳真件要錄到電腦裡,還有快遞來的。有團拍時還有報名和收費等等一大堆事。趙哥他們外出活動的時候多的,所以大部分時間應該只有我一個人坐班。我說只有一夏天的假期可以上班,開學就不行了。趙哥說沒事沒事,一個月也好啊,反正從打廣告到現在就你一個人來。我說這麼痛快就接受我了呢,原來是別無選擇。

王哥看出我的心思了,就說看你談吐覺得很不錯呢,老天爺特意不讓我們大費周章地挑選,來你一個就是合適的人。趙哥笑道:對嘛,還特別漂亮。

於是我就這麼上班了。辦公桌讓給我了。說實話和他們比起來我的業務能力算是相當不錯的了。我把電腦裡七八糟的各種合同整理得井井有條。王曉祥說別叫他王哥,叫曉祥吧,趙哥都是這麼叫他的,我對比自己大的人叫這麼親暱的稱呼還不太習慣,適應了一段時間才好。趙哥倒是大大咧咧地任由我隨便叫,我喊「悟能」,趙哥也顛顛地答應。趙哥先是叫我「林妹妹」,還是天上掉下來的,後來簡稱為小妹了,從小到大要當我哥哥的不知有多少了,也不差他這一個。

其實大家沒多久就混了,同樣混的還有710室的一幫子人。

710室是個軟件公司。算上做飯的大媽一共7個人。之所以跟他們混了一共是兩個原因,一個是這一層就只有我們這兩家「公司」,除此之外就只有一個姓羅的老先生和一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馬律師住在這裡,馬律師也算是「公司」

了,不過就他一個人,還經常不在。另一個原因是我們中午都到710去吃飯。這大樓附近幾乎沒什麼飯店,中午吃飯是個大問題。好在710請了專人來做飯,於是我們就按人數付錢,大家湊在一起吃。710的老闆姓吳,大約40來歲的一個人。

曉祥他們有些調侃地叫他吳總,那吳總估計也聽得習慣了,所以並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其他的人大概介紹一下:小張,個子小小的但很機靈,我第一次去的時候對我就很熱情;小齊,小帥哥一枚,看起來很單純的樣子;小李,壯實的一個小夥子,怎麼看也不像是坐在辦公室裡的程序員;H姐,樣子一般般但氣質很不錯的一個大姐;小兔,靈古怪的小丫頭一個,我很好奇為什麼叫她小兔,她吐吐舌頭說,我也不知道呀。

大家年齡相仿,所以聊天時話題很投機。其實這裡邊只有小兔比我小一歲,其他的都比我大不少。但是小兔很沒大沒小的,經常「死小張」「臭小李」的叫,所以我也就入鄉隨俗了。

在我上班第四天的時候,我見到了人體模特潘姐。而且見面的方式很特別。

其實提前一天趙哥就告訴我了,說明天有棚拍。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然後晚上睡覺時才忽然意識到,明天我會看到真正的人體拍攝,一個女人得溜光給男人們看?覺怪怪的。其實我們寢室的二姐也算是個半吊子暴狂了,不過和人體模特比起來還差得遠。胡思想到半夜也沒睡著,結果第二天起時發現起晚了,然後急衝衝奔向公司,等我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開始拍了。前面說過,706室的大門正對著電梯,所以電梯門一開我就發現屋裡有很多人。我的出現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大家都在聽曉祥的講解。我走進706,沿著小過道走到頭,在廁所門口停下,這位置剛好可以看到攝影區內的全景,然後我就看到了潘姐。潘姐是個大美女,大約30歲不到的樣子,一絲不掛地坐在道具臺上,還擺著造型。

儘管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在一屋子男人中間,一個女人全身赤地任君觀看,而且居然還不關門。潘姐半躺在道具臺上,兩腿彎曲著,卻並沒有併攏在一起,所以在我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潘姐的兩瓣。潘姐的皮膚不算白,但和她近乎完美的身材很相稱。兩隻房很拔,即便是側躺著也顯得很翹的樣子,頭凸立著,顯得整個房很神。

曉祥在指導拍攝,影友們輪拍攝。中間潘姐休息了幾次,但休息時潘姐並沒有穿上衣服的意思。潘姐知道新來了一個辦公室小妹,休息時還跟我聊了一會,雖然光著股,卻一點也不扭捏。來拍攝的影友是輪拍攝的,與其說是棚拍活動倒不如說是上攝影課。曉祥很認真的給每一個影友指導,眼前的女似乎一點也沒有讓他有什麼特別的反應。那些影友好像都是很菜鳥的樣子,有的連裝膠捲都不怎麼太練,還有些人也不怎麼聽曉祥的講解,只是眯眯地看著眼前全身赤的潘姐。到了中午,很多影友拍完走了。

但還有幾個是排在後面,所以是下午拍攝。曉祥給他們管飯,大概有三四個影友吧,和我們以及潘姐一起到710盛飯。走在走廊上,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潘姐是全身赤的。對!沒錯,潘姐一絲不掛地走出了706的大門,全身只有一雙拖鞋而已,一邊走一邊還在和曉祥小聲嘀咕著什麼。我趕忙說,潘姐,你沒穿衣服吶!潘姐看了我一眼,笑道:沒事,不穿了。不得不說潘姐這回眸一笑的樣子氣質好極了,不過我全然沒顧得上欣賞潘姐的優雅,只是覺得潘姐對於全全然無所謂的樣子也太讓人吃驚了。我在潘姐的身後,中午的光照到走廊上,顯得潘姐的體特別美,潘姐走路時股一扭一扭的,我作為同的女人看著都要有覺了。

那幾個影友也都盯著潘姐的體看。我猜想顯然這不是潘姐第一次這麼做,曉祥的淡定樣子就說明一切了。果然,進了710,潘姐還和做飯的吳嬸打了個招呼,吳嬸淡定得像是潘姐穿了衣服一樣,然後小張他們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好像整個這些人裡邊,最吃驚的就是我了。用餐盤盛了飯,大家端著餐盤往回走,我覺得一大群人裡邊夾著一個全身赤的女人實在是太讓人尷尬了,尤其是作為同的女人,好像我身上的器官都讓他們看到了一樣,非常不舒服。於是我自己留在了710和小張他們一起吃飯。吃飯時我問小張潘姐經常這樣麼?小張說只要有拍攝就這樣,拍完了才會穿回衣服。小齊也附和說我們早就習慣了。我吐了吐舌頭覺得這一切都太不可思議了。

下午拍攝完,影友都走了。潘姐還沒穿回衣服,全坐在沙發上喝水。這時曉祥才算是正式把我介紹給潘姐認識,其實潘姐和我都說過話了。作為同的女人我就覺得跟潘姐更親近一些,便坐在沙發上和潘姐聊天。我說潘姐你怎麼光著就出去了呀?潘姐說早就被他們看過了,再遮遮掩掩也沒什麼用嘛,再說看了又不會少塊。我說那你都走出公司了呀,萬一咱們7樓來人了呢?潘姐笑道:無所謂啦,那些影友拍了一卷一卷的照,難道不會給別人看?再說這地方我這麼多年就看到你一個生人。其實H姐和小李都是後來的,也曾經吃驚於潘姐的體,不過以潘姐的邏輯,他們現在都是人了,就我還算是個生人。

我對全的潘姐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膽的人。現在跟我最的是小張,我就問他有關潘姐的情況。小張算是對內幕知道得比較多的了,所以能說個七七八八。後來跟曉祥和趙哥都很了,我也問他們,他們並不隱晦什麼,給我介紹了很多潘姐的事。

潘姐是曉祥的爸爸一手培養出來的模特。那時的模特有野模和職業模特之分。

所謂野模就是沒有任何的訓練,只要敢就行了,而正規的人體模特是要經過一些訓練的。人體模特是個隱晦的行業,也沒什麼正規的培訓機構,當然也沒有考核和認證什麼的,所以這兩者的界限不是很清晰。但是野模有時更像個女,「來一發」或者過一夜都有價格。而職業模特相對要好一些。需要特別說明的是,野模有時也指自己給自己當經紀人的模特,同樣的魚龍混雜。

潘姐以前就是野模,而且潘姐之前的經歷很複雜,年紀很輕的時候就有了一個孩子,算是個單身媽媽,生活力讓潘姐有些墮落。這時潘姐遇到了祥爸,祥爸慧眼識金地收了潘姐,從此潘姐就成了祥爸的專職模特。同時祥爸也是潘姐的經紀人,所有的生意都是祥爸來談,然後安排潘姐出場。祥爸在攝影界也算是有一點地位的人,祥爸的專職模特當然只是做那些正規的人體攝影。這樣潘姐一下從暗的角落走到了光的一面。潘姐還由祥爸安排到美術學院當繪畫模特,學生和老師都很客氣地叫她潘老師。雖然還是得光衣服任由別人看,但比以前像女一樣的生活要好多了。

其實這種小型的圖片公司很少有實力擁有自己的模特的。這種自有的模特不僅得有出場費,平時即便不出場也有工資的。算下來其實沒有臨時租用模特來的划算。不過自己有模特的好處是,不必擔心請不到模特。而且有些模特真的很不靠譜,明明談好了,到了時間卻不見人影,還有臨上陣時漲價的,自己的模特就完全沒有這個問題。

潘姐很祥爸,對祥爸可謂言聽計從。這個行業很難讓兩種模特涇渭分明的,所以潘姐也不是完全就沒有易。這些大都是祥爸推不掉的,或者人家給的價碼特別高,祥爸就問潘姐是否願意,潘姐要是願意就去賺這筆錢。後來祥爸覺得自己年紀大了,而且曉祥對攝影也很痴,於是祥爸就專心教兒子,公司的業務也都給了曉祥打理。

現在祥爸依靠自己的人脈出去跑業務,拉來業務給曉祥做,所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公司。我是到臨近打工期結束的時候才見到了祥爸。祥爸是個慈祥的人,也沒顯得太老。我說了聲叔叔好,又覺得不對,但我又不知道該叫他什麼。

祥爸仔細端詳了我一會,說小晗你很漂亮啊,曉祥從哪裡把你給找來的?我笑道,是我自投羅網來的呀。大家都笑了。其時我是準備要離職的了,再有幾天就開學了,我得準備開學的東西,正準備跟曉祥說提前幾天走。打工的這期間曉祥他們只出過一次差,而且兩天就回來了。我這個原本是準備用在出差時當文秘的員工事實上並沒發揮什麼作用。這一個月得他們相處得很愉快,我想說工資我就不要了,以後讓我經常來玩就行。

眼下正好「總經理」的老爸在場,我就說了我的想法。曉祥苦著臉說下週就有連續的幾個出差,正好用到小晗。我說那我來幫忙好了,沒課的時候我就來,也不要錢。祥爸說你就留在這裡打工吧,有課的時候就去上課,沒課就來,工資照發。

這其實是我放假時最想要的工作,沒想到就在眼前成真了。我高興極了,祥爸真是太好了。新學期的課表發下來時,我覺得簡直是老天幫忙,這學期的課程要少很多,而且每週只有一天是下午有課,其他都是上午就搞定的,這表示我不會太辜負人家發給我的工資。

我半工半讀的生涯就此開始,曉祥他們果然出差了,留下我一個人。曉祥他們的業務很多,所以大部分時間都在外面,間或回來幾次,但只一兩天就又走了。

我一個人很沒意思,就跑去710和他們聊天打,幾個月下來,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710的一分子。這期間我看到過一次祥爸拍潘姐。沒有別人,只有他倆,再就是我坐在一旁看。祥爸沒有像曉祥那樣讓潘姐擺動作,都是潘姐自己在動。而且,動作很情。我在圖片公司久了,這種人體照片看得也很多,我分得出哪些是藝術,哪些是情。現在潘姐絕對是很情的,而且簡直是在勾引祥爸。我覺得祥爸並不是要拍什麼作品,倒像是從拍攝中獲得一些足。

潘姐完全無視我的存在,毫不害羞地用手把自己的小用力拉向兩邊,這樣整個道都開了,祥爸還拍了特寫。潘姐的大部分造型都是突出了她的小眼,我看到祥爸的子鼓起了大包。我不知道祥爸是不是幹過潘姐,這種事我也不好意思問小張或者曉祥,但我覺得祥爸不會當著我的面子幹潘姐吧,我很識相地說到樓下的小超市去買零食,然後像逃一樣離開了影棚。我故意磨蹭了近一個小時才上來,回來時看到大門緊鎖,他倆已經走了。我好奇心太重了,控制不住地問小張,說祥爸幹過潘姐嗎?一個女生問一個男生有關「幹」的問題,實在是不好意思,我一說完臉就紅了,然後這個死小張居然只是壞笑了一下,什麼也不回答。我想反正都說出來了,臉皮也厚了起來,不依不饒地問他,到底有沒有幹過嘛!小張後來很無奈地說,我怎麼會知道啊,這事你至少也得問曉祥吧!我才想到小張作為鄰居原本也不應該知道這些的。

話題這麼一打開,小張就問我說:小晗,你有沒有被人幹過?我和小張還沒到這種程度,但當時的氣氛,似乎聊聊這個也蠻正常的,我完全沒有什麼心理防線,於是老實地告訴他我現在還是處女呢。我的理想是在新婚之夜把處子之身奉獻給老公。小張問我,那你有望了怎麼辦啊?我連想都沒想就說,用手啊,我正要說我們寢室的姐妹也都是用手解決啊,這時我忽然想到怎麼和他聊起了這個,太羞了!我當時的臉一定很紅很紅。害羞之餘我嗔怒地打了小張一頓,說你怎麼說起這個了!小張一臉委屈地說是你先說的嘛。我這才想起是我挑起的話頭,不過我是女生,女人可以耍賴的,我正要揍他一頓,結果這傢伙嬉笑著跑開了。

祥爸是不是幹過潘姐這個恐怕是不會有答案了。但看潘姐一點也不像是那種不檢點的女人。潘姐後來又有過幾次棚拍,照例是開拍時光,然後一直到拍完才穿回衣服。連我這個「新人」也適應了。不過看到休息時潘姐光著身子和幾個影友在走廊上煙聊天還是覺得怪怪的。那幾個影友也是面孔,對潘姐的全也很適應。不得不說光揮灑在潘姐光的皮膚上構成了一幅很美的景象,而一個全的美女站在一群穿著衣服的男人中間談笑自若又顯得分外突兀。這其實是一個很好的攝影題材。那些影友拍攝時距離潘姐是有一些距離的,但現在卻是伸手可及。潘姐沒有一點害羞的樣子,也不遮擋重點部位,雙和小完全暴在大家的視線裡。我看到幾個影友都盯著某些部位看,但潘姐像沒發現一樣。他們聊到好笑的事的時候潘姐笑起來頭一顫一顫的,連我這個同的女生都覺得很香

潘姐棚拍的次數並不多,大多數是出外景。而且還有那麼幾次棚拍並沒有請潘姐,而是別的模特,有一次棚拍甚至請了三個模特。那些模特總算正常些,休息時會穿上浴袍。但顯然她們也並不太在意走光的問題,浴袍鬆鬆垮垮地穿在身上,間系一個帶子,這樣領口很容易大開,而從張開的領口看到頭簡直太容易了。有一次一個女模特找不到帶子,就用手拉著衣襟,但盛飯時兩隻手得端著餐盤,結果浴袍像風衣一樣敞開了,雙和小都暴在大家面前。那女模特的真重,烏黑一片。但她並不如何慌張,倒是比較擔心餐盤裡的菜灑出來,小心翼翼地端著餐盤走了回去,她走路時,整個正面都無遮無擋地暴了出來。當然還有那麼一兩個和潘姐一樣不正常的模特,也是光著股去盛飯,毫不在意大家的目光。小張他們一付見怪不怪的樣子,但眼睛卻貪婪地在女模特身上溜來溜去。

入秋的時候,曉祥說要招聘模特,其實那個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潘姐要不幹了。

跟招聘我一樣,曉祥在報紙的招聘專欄發了個言簡意賅的廣告,也沒說明是要體模特,只是含糊地寫了個「藝術模特」。鑑於我到這裡應聘的情形,我覺得不會有什麼人來的,然而出乎我的預料,前前後後居然來了十幾個人。讓我不慨關注這種分類廣告的都是些什麼人呀!而我居然也是被這種廣告勾引到這裡來的。

雖然不說絡繹不絕,但後來的幾天裡幾乎天天都有應聘的。趙哥也難得泡在這裡不走,和曉祥一起面試。當然我不覺得這是趙哥有多麼敬業,因為面試時,他倆壞壞地讓人家衣服,這麼香的事情趙哥怎麼捨得不在吶?來面試的女生們有幾個原本就是當人體模特的,痛痛快快地當著兩個大男人的面得一絲不掛。

讓我驚訝的是其他的女生,有的當過服裝模特,但大部分本沒當過模特,甚至還有一個是在職的會計,特意請了假偷偷跑來面試。這些女生在聽到「掉衣服」

的要求時,都是連半點猶豫都沒有,當著兩個陌生的男人的面,得徹徹底底。

而且,所有的女生都沒在意公司的大門一直是開著的。

要知道,有一部分來面試的人是進了門才知道她們謀求的職位是體模特,至少那個會計就是,而「體」二字在她們的字典裡似乎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含義。

我猜想她們認為既然是體模特,那「掉衣服」顯然就是「光衣服」,所以沒有一個人問要到什麼程度,都是到全,只有一個人問了一下:是否連鞋子也要掉。這間屋子明明有廁所,我覺得至少也應該到廁所裡光,然後再走出來,而事實上沒有一個人這麼做過。所有人都是當著兩個陌生男人的面,一件件地解除身上的衣物。外衣、內衣、罩、內、絲襪,一件件地下,下來的衣服扔了一沙發。然後她們私密的身體,她們的頭,她們的部都直白地暴在空氣中,被兩個大男人看著,還有我這個同

面試當然不是光了衣服看看這麼簡單。曉祥和趙哥還準備了一些問題,這些女生並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坐下來,和他倆談。直到面試結束了才穿回衣服。當然,整個穿衣的過程也是在大家的目光中的。有個女生很重,趙哥說要看看,那女生沒半點猶豫,直接站起來彎股衝著趙哥撅好,還像展示一樣扭動肢給曉祥看。我也好奇地看了看,整個股溝都的,而且草一樣地長了好多,兩瓣也是的,小像兩片死一樣伸在外面,有點發黑的覺,而且,在眼的皺褶裡,好像,好像還有一點大便星子沾在那裡。啊呀!簡直太噁心了。那女生臉蛋漂亮的,真沒想到她的隱秘地帶居然是這般景象。

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奇遇了。我沒想到我所不知道的那個叫做「社會」的世界,女人是那麼的不在意暴自己的身體。我一直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直到現在,雖然上了大學,但仍然是一個相對封閉的空間,我不知道社會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在我的認知裡,女孩應該惜自己的身體,被異看到自己的隱私是絕對不可以的,所以我從很小的時候就很注意保護自己不走光。而潘姐這樣毫無顧忌地暴身體,我就覺得很不要臉。當然,我也知道「光衣服給人家看」是潘姐的工作,在這種前提下,我還不至於對潘姐有什麼反。但是這些來面試的,很多應該屬於「良家婦女」,居然也這麼豪放地光,幾乎徹底顛覆了我的世界觀。

其實,不知道是不是潛意識的逆反心理,「當眾暴」是我的一個興奮點。

我覺得女人幾乎個個都有那麼一點點的暴的心理,我們寢室的二姐算是個半吊子暴狂,不過她只是嘴上囂張而已。那次我看到全的潘姐,一下子觸發了我最的神經,說實話那天回到寢室以後我總覺得潘姐的體在我的眼前晃,恍惚間好像自己就是那個一絲不掛的潘姐,被一群人恣意地欣賞。火逐漸高漲了起來,我著我的小息著到了高。對了,在我們寢室,自不是什麼秘密,這方面的事我以後再講。而從那以後,每次有望的時候,我都會化身成為潘姐或者其他的那些人體模特。這些幻想以前我也有過,只不過經歷了這些以後,幻想中的情節變得清晰而具體。

當然,幻想歸幻想,我當然不會把幻想付諸現實。而且在我看來,潘姐她們屬於一個特殊的群體,基本上屬於「壞女人」。我不敢想象曉祥是不是也上過潘姐,父子同上一個女人,該是怎樣的一種倫關係?對於潘姐那樣的人,一個詞縈繞在嘴邊我卻說不出口:婊子。不知為什麼我對潘姐並不反,雖然之前我從沒想到會和這樣的人有什麼集。而我更想不到的是,若干年後,我變成了連婊子都不如的那種人。

這些天的面試,一點點顛覆了我的觀念。甚至到了後面的幾個人,連我都覺得她們得很正常。而且,我還學會了欣賞她們的體,膚型、比之類的。人體真的是個很美的東西。人體模特和服裝模特的區別很大的,比如有個模特腿很細,樣子真的很美,但光以後,兩個腿像兩個木,簡直毫無美

而那些有點的反倒很好看。曉祥說其實股大就算合格一半了,而這個所謂的大,並不是指真的股大,而是股相對於身的比例,就是所謂的比,所以跟胖瘦並沒有什麼直接關係。

曉祥跟我說這些的時候,眼睛就瞄著我的身體,最後說,像你這樣的就很好。

如果之前曉祥這麼說我,我會覺得這算是擾,但是在經歷了這麼多的女之後,我非但不覺得被擾,居然還很高興,看來我的身材還不錯呢。面試的事件潛移默化地影響著我,比如趙哥說重的女人旺盛,曉祥則不贊同。兩人討論了起來,我也跟著一起討論女生的。在這之前是本不可想象的。趙哥問我說:小晗你的重不重?我居然毫不羞地說:還行吧。後來有個模特光以後,我小聲跟趙哥說,我的跟她差不多。不過說完以後,我突然覺得很害羞,我當時的臉一定很紅,紅到那個模特看了我好幾眼,她大概以為我是看到她的體而含羞的,眼神中居然有幾分輕蔑。

其實來面試模特的,大部分都有這個心理準備。而且在我看來很含糊的「藝術模特」,她們都心知肚明多半是體。所以來面試的人,即便不是即成事實的婊子,也是準備成為婊子的人。但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在我看來,「藝術模特」是為藝術獻身的那一種人,我聽說美術學院的繪畫模特還有老年人,學生要練習畫他們身體上的皺褶。而曉祥他們卻只找美女,不僅身材要好,臉蛋也要好。我問曉祥,曉祥說其實藝術和情並沒有那麼清晰的界限,藝術包含了情,情難道就沒有藝術成份?而那些來拍攝的影友,大部分是普通人,又能有幾個純粹是為了藝術的?誰沒有個看光股女人的心思?不找漂亮的女模特,誰願意花那麼多錢來拍?而且,趙哥又補充了一句,他們有的人會在拍攝之後和模特單獨聯繫,至於幹什麼就不用說了吧。

如果在以前,我會立刻決定放棄這個工作,並且永遠不和他們往來。但現在我居然覺得沒什麼。我覺得在一起看過這麼多赤的女生以後,我和曉祥以及趙哥的距離也近了些。我問曉祥有沒有上過潘姐,以前我肯定不好意思這麼問的。

讓我沒想到的是,曉祥居然害羞了,不管我怎麼追問,他都是支支吾吾地也不回答。那樣子居然還有一點點可。後來我在趙哥那裡得到了答案:不僅曉祥上過潘姐,連趙哥都上過。我不吐吐舌頭,果然是倫的一家人。趙哥還說曉祥「閱女無數」,這兩個氓!我之前對曉祥有一些好的,讓我驚奇的是,在經歷了這些事以後,我居然完全繞過了那些在之前完全不能接受的事實,對曉祥以及趙哥的好一點都沒受到影響。

我覺得我有點墮落了。雖然我認為自己仍然是原本那個潔身自的女孩。但對那些下事我已經不那麼反了。甚至還能興致地和小張他們討論一些的話題。

曉祥和趙哥從應聘的人裡邊挑出了一個叫喬喬的,是個藝校的在讀生。那小姑娘年齡不大,但偏要裝出一付很世故的樣子。明明年齡比我還小,但總是跟我自稱為姐,讓人覺很好笑。我以為我們會成為朋友,卻沒想到她剛來沒多久,就出了點小事故,然後就再也不來了。

那天是個週三,上午只有下半段的一節課。按以往的情形,我通常是下課以後在食堂吃過飯再到公司去。但是那天老師有事,於是我就成了全天沒課的狀態。

我這樣崗敬業的好青年當然是提早到公司去啦。我溜溜達達優哉遊哉地晃到公司,大概是10點多的樣子。我心裡盤算著得告訴吳嬸一聲帶我的飯,兩條腿卻不由自主地邁進了706。然後攝影區的景象一下把我驚呆了。

喬喬全身赤地跪在攝影區的地上,翹著她的小股。股後面是曉祥,光著他的大股,兩股間的部位緊緊貼在喬喬的股上,而喬喬的前面是同樣赤身體的趙哥,喬喬的雙手抱在趙哥的間,趙哥的那個東西,居然在喬喬的嘴裡。大概是聽到我進門的腳步聲,所以兩個男生同時停止了動作,而喬喬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停不下來,仍然在兩個男人的中間扭動著身體,像一個白蟲。

可能是因為兩個男生停下來讓她覺很不,所以她扭動的幅度很大,溜圓白淨的股像一個氣球飄在曉祥的身前。而就在半秒鐘不到的時間裡,曉祥的那個東西因為喬喬的大幅度扭動而滑出了她的身體。曉祥連忙想用手捂住,但那東西支楞著遠比一隻手要大,所以本捂不住。

我就好像撞破了一件什麼事一樣,當時想也沒想,條件反般地逃離了現場,剛才從電梯裡出來,現在電梯門還沒關上,我一閃身進了電梯,按了4樓的按鈕。

直到下到1樓,我來到馬路上,才定了神。一切的行動都是條件反式的,我甚至回憶不起來我是怎麼從4樓的電梯出來,並且穿過那個小花園的,是跑過去還是走過去的,完全沒印象。

定下神之後我不覺得自己很好笑。趙哥早就說過曉祥「閱女無數」,所以這一切應該在意料之中的,只不過今天是親眼看到了而已,而我居然被嚇跑了。

不過反過來想,不嚇跑也不行啊,難道像沒事一樣坐在一旁看?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到真真切切的。當然我們女生也看過一些A片,但那些屏幕裡的東西顯然不是真實的情景可以比擬的。而且這兩個氓居然還玩3P,喬喬怎麼能把人家的東西含到嘴裡的,光是想一想都覺得直噁心,這樣的場面我在A片裡也沒見過。還有曉祥的那個東西居然那麼長,還有還有,曉祥的股好像很有型的哎,還有還有還有,趙哥的肚皮上也有啊,從肚臍往下有一條黑線,覺也很噁心。

我猶豫著要不要反身上樓,但想來一定很尷尬。糾結了一會,我還是坐車回了學校。那天晚上,我的夢裡一直是曉祥那個東西在我眼前晃,是那種剛從喬喬身體裡滑出來的那種晃,一顫一顫的。一會貫穿了我的身體,在我的道里進進出出,有一種充盈而足的覺。一會那東西又到了我的嘴邊,我猶豫著要不要張嘴接納,卻看到喬喬撲過來,一下把那東西含到了嘴裡,然後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跟上次那個體的模特看我的眼神一模一樣,我心裡竟然生出了一點幽怨的覺。從睡夢中醒來,天剛矇矇亮,離起還早著呢。

我覺得昨天的經歷應該算做是我人生歷史的一件大事,我第一次真正看到了男人的……巴。而想到曉祥緊貼著喬喬股的樣子,我又有一點酸楚的覺。

我當然不是曉祥的什麼人,所以也沒什麼資格吃醋,再說,曉祥在認識我之前就是這樣的,閱女無數。我覺得在這之前我有一點點的喜曉祥,但是,在這之後呢?我早就知道他是個大氓,但怎麼還是有一點點喜呢。在親眼見到了曉祥女生之後,我還喜他麼?還有啊,曉祥怎麼看我的?一個不諳世事的小丫頭?

人家也許本就沒在意我吧。不在意就不在意吧,難道我真的能接受一個閱女無數的老公?胡思想得有點困了,打算睡個回籠覺的時候,起鈴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

打采地上完了課,我照例到了公司。我想裝作很平常的樣子,沒想到曉祥和趙哥也在裝作很平常的樣子。大家都裝得太像了,所以假得不行。這氛圍其實滑稽的,我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我笑著說,好哇你們兩個壞傢伙,昨天居然被我抓到糟蹋人家小姑娘。趙哥半開玩笑地說,以後你抓不到嘍,小姑娘讓你祥哥給趕走嘍。我一愣,曉祥說沒趕走嘛,是介紹給朋友了嘛,那裡更適合。趙哥就說,得了吧你………

好吧,不管怎麼說,喬喬從那以後再也沒出現過。而這次事件多多少少有點曉祥被我捉覺,而捉的結果居然是曉祥把喬喬走了。也許曉祥很在意我?這有點自做多情,再說我真的喜他麼?喜麼?喜麼?我不知道該怎麼看待捉這個事,有時覺得這個事很了不得,曉祥居然在我面犯了一次「錯誤」;但有時又覺得這也沒什麼大不了,他倆上過的女生不知道有多少了,這次只不過被我撞見了而已,算不得什麼。持有這種想法時,我又覺得自己之前的想法可笑,還「錯誤」,我是曉祥的什麼人啊?

理智讓我接受後一種想法:這沒什麼大不了。但是曉祥和趙哥卻有了一些變化。首先是趙哥,這傢伙以前經常在嘴上佔我便宜,比如他會很不正經地跟我說:小晗你真的是個不錯的模特坯子,這股,嘖嘖。我剛有些得意,趙哥又跟了一句:起來一定很。我臉黑線,對趙哥施以武鬥。又比如某一天我從電梯裡出來,趙哥看到我說:小晗你今天穿得好漂亮啊。我知道後面沒好話,果然,趙哥接著說:看得我都硬了。黑線……繼續武鬥。其實一開始趙哥正經的,後來在我看了這麼多女之後才開始擾我的,我也知道趙哥是尋開心,所以其實心裡並不怎麼反。但是捉以後,趙哥就再也沒擾過我。我問趙哥還繼續招模特嗎?趙哥說不招了。我說那怎麼辦啊,沒模特了。趙哥說那拍你啊,你這麼漂亮。我就說滾你的。按慣例趙哥後面肯定沒好話,所以我提前罵了出來。但是趙哥居然沒下文了。

曉祥也是,雖然表面上一切如常,但我卻能覺到他有心事。以前他偶爾會拍拍我的腦袋,或者刮一下我的鼻子,這些親暱的舉動現在都沒有了。我不由得納悶,不就是被我看到了股嘛,至於那麼害羞嘛。後來有一次,我們一起去710吃飯,曉祥的手不自覺地搭在了我的肩上,而且是胳膊越過我的身體搭在我另一半的肩上,如果他離我近一些的話就是把我攬在懷裡了。這是我和曉祥認識以來最親密的一次肢體接觸,有點過格,但我卻有一種久違的覺。我生怕他把手拿開,所以身體不免有點僵硬,而曉祥不知道是不是會錯了意,搭著我的肩走了幾步就鬆開了。

第二章

我覺得我和趙哥的關係還好,但和曉祥的關係怪怪的。其實我不知道的是,那段時間,公司的業績是在一個低谷,而曉祥也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徘徊。那時的圖片公司,主要靠兩種業務來支撐,一方面是正經的圖片生意,這裡邊偶爾也有體,但真的是屬於商業用途或者藝術方面的事,這樣的生意基本上都是外包項目,經過層層的轉包到這裡,雖然也能賺錢,但利潤並不大。另一方面是打擦邊球的所謂群拍或者外拍,公司帶著一批各懷目的的影友,拍一拍體女人以眼福,甚至還夾雜著一些皮易,這種生意利潤很豐厚。這兩種生意曉祥都做。前者雖然不賺錢,但可以讓公司有個好前途,後者則真真切切地是「錢途」了。潘姐已經決定要出國,這些天都在忙出國的事,所以也不怎麼接拍攝的項目。而以曉祥的說法,找到潘姐那種水準的模是很不容易的,曉祥也不願意找一些野模來湊合,賺點小錢卻降低了公司在影友中的形象。所以這一年的拍攝業務格外冷清。

而最讓曉祥糾結的,卻是我。用曉祥的話說,第一次我來面試的時候,曉祥就對我很有好(不得不說那次其實我對曉祥也很有好的),然後一點點地,嗯,上我了。他和趙哥說我身材好還真不是說說而已,其實私下裡趙哥早就在慫恿曉祥把我培養成體模特。而曉祥卻不想讓我掉進這個大染缸。後來的捉事件,趙哥覺得是個契機,但曉祥跟趙哥說了上我的事,並且說不想讓我趟這個渾水。在曉祥看來,追求我和繼續他的氓事業是不可調和的矛盾,兩者之前必須有取捨,當時公司的不景氣讓他直想關了公司。

這一切我當時一點都不知道。我只覺得喬喬的離開,我多少是負有一點責任的,我很想彌補一下。為公司當一回模特我當然願意,不過我絕對不會暴自己的身體,但這其實是很矛盾的一件事。不需要衣服的拍攝專案少之又少,我想如果實在不行,泳裝我也可以接受。然而其實連泳裝的也很少。我甚至都開始糾結要不要真的拍一次體的了。就一次,足夠彌補了。我糾結了好幾天,就在準備橫下心來告訴曉祥的時候,一個項目不期而至。這是一個老客戶的「正經專案」,拍攝的主體是傢俱,模特作為點綴。而且這個系列是古典傢俱,模特肯定不用光著,連泳裝都不用。

曉祥不想讓我做模特,但這個完全無害的機會卻不期而至。而且我們和這個公司籤的是長期服務合同,本來也不可能推掉的。有時我覺得真的是有命運這種東西存在的。於是我就當了一回真正意義上的模特。

拍攝是在客戶的倉庫裡進行的。在情節背景中我是一個民國時期嫁入豪門不久的小媳婦,化妝師忙乎了半天,還有假髮,我覺得很搞笑,但是化妝之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我一下就驚呆了。清純的學生氣只剩下淡淡的一點,一種成的韻味卻佔據了我的全身。我覺我一下就進入了角。我按曉祥的要求擺姿勢,但曉祥拍了幾張之後都說不好。

然後大家休息,曉祥和我坐在沙發上「說戲」。他給我編了一個劇中人的故事,攝影模特真不是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僅憑一張不能動的圖片,卻要表達出很多的資訊,這其實比演員的標準還高些。曉祥甚至細緻到告訴我在面對鏡頭時腦海裡要想什麼。我看到了曉祥的另一面,專注、專業、敬業,這對我這樣不諳世事的少女來說簡直是殺手級的。拍到後來我覺得我看曉祥的眼神都有些曖昧了,不過這時的曉祥倒是正經的很,他瞪了我一眼,說了句「別鬧!」

事後客戶對這一組照片大家讚賞,說曉祥的水準又有提高,還說新來的模特很有味道。我當然知道這個「味道」完全是拜曉祥所賜,不然我是絕對不合格的。

當模特的覺簡直好極了。而且我之前從來沒注意過曉祥在拍攝時那專注的樣子,這次被我發現了,說實話我有點著了。這個小小的項目之後又是長長的沉寂,曉祥偶爾找些別的模特搞搞外拍,但在我看來只是「曉祥不在」和「曉祥在」的分別。曉祥不在的時候,各種公司事務都是我在處理,雖然不多,但多少也是有一點的。這其中就包括了一些所謂的「訂單」。當然大部分都是體拍攝,我整理好,等曉祥回來再一一答覆。大部分都是告訴對方接不了。有幾個項目蠻賺錢的,我看出來曉祥有點捨不得,但還是駁了回去。其實我都有點捨不得了,有幾次我都想跟曉祥說我當模特吧。但話在嘴裡含著就是說不出來。

然後又來了個泳裝的專案。

那天曉祥不在。訂單是傳真來的,是曉祥的一個老客戶,還是我認識的。我反覆看了好幾遍確認是泳裝,然後便自作主張地把合同簽了下來。做這事的時候我有點小動,我居然沒請示曉祥,我自己做的決定!覺好像我是老闆娘一樣。曉祥回來看到那合同以後,有點哭笑不得的樣子。他當然知道我是準備自己當模特的,他大概是覺得我即便是把所有不衣服的項目都包了,其實也沒幾個錢。對公司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然而我可不管那麼多,我當然知道這種項目幫不到什麼忙,不過我心裡更期盼的是給曉祥再當一次模特,我想再看一次曉祥專注認真的樣子。

拍照就在公司的攝影棚。曉祥讓我到廁所換衣服。我突然有一點緊張。雖然是泳裝,但似乎還是有個「」字隱含在裡邊。曉祥要看到我穿泳裝的樣子了嗎?我要把身體的大部分皮膚給曉祥看了嗎?

我走到廁所裡,把門關好,還反覆檢查了一下門是否鎖上了。然後我先是把自己光,小心地把衣服卷好。雖然是在廁所裡,但也算是我第一次在公司裡「光」,我覺得意義非常,居然莫名的有些小小的動。泳裝一共是4套,我先穿上了的那件,鏡子裡便看到一個青的泳裝小女生,這個泳裝還真的適合我的風格。相對於以前董姐穿過的那種泳裝,我的這個就顯得不是那麼暴,而且還很清純。我從廁所中走出來,赤腳走到曉祥面前,趙哥連聲讚歎起來,曉祥也是眼前一亮。

以前也穿過泳裝,甚至比這更一些的也穿過,但那都是在游泳館或者海邊。如今在房間裡穿泳裝,而且還被兩個男人欣賞,我有些緊張。昔的辦公室小妹,現在赤腳站在辦公室的地板上,身上只有內衣一般的泳裝遮住重點部位,而大部分身體都暴在空氣中,任由你欣賞她白皙的大腿、身和小腹,我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了。他倆連聲鼓勵,讓我在攝影燈下適應一下。趙哥故意科打諢地說些笑話,不過居然罕見地沒有調戲我,趙哥的笑話很有趣,把我逗樂了,笑過之後覺放鬆不少。

終於開始拍了,在他倆的指揮下,我擺了很多可的造型,攝影燈閃個不停。曉祥還說這一組客戶肯定會意。接下來的第二套和第三套都很順利,我也完全放鬆了下來,放鬆得都開始搗蛋了,但在第三套穿第四套時,出了一個小狀況。

當時我在廁所裡先是下上圍,放在洗手檯上,然後。這個泳是在側面繫帶的,我剛才穿的時候,好像把它系成死結了,而且由於我係得太緊,也不能把泳直接下來,非得解開這個死結不可。因為是在側面,我側彎著解死結是很困難的,廁所裡的燈還很暗,不容易看清,我費了好多時間也沒有成功。曉祥就在門外問我出了什麼事。

我當時的思維完全集中在怎麼把這個死結解開的問題上,所以我打開廁所門走出來請曉祥來幫忙時,全然沒注意到我上半身是完全赤的。曉祥蹲在我的側面,仔細查看這個死結。這個死結緊貼在我側面的股上,而且泳只能包住股的一小半。所以曉祥其實是近距離觀察了我的股,而我當時只是一心一意想解開這個該死的死結而已。

趙哥坐在沙發上,望向這邊,大概在欣賞我的房吧。等我發覺上身是全的時候,趙哥應該是已經看了一會了,而且顯然曉祥也看到了我的房。

到非常害羞,連忙用手捂住了雙。我的房是B罩,比我的手掌大,所以雙手只能遮住頭而已。曉祥解了半天也沒解開,乾脆用用牙齒咬,這樣一來,他的嘴就不可避免地貼在了我的股側面。沒想到第一次拍泳裝就這麼尷尬。而且廁所的門口,其實就是房間的過道,房間的大門照例是敞開的,我能直接看到正對著大門的電梯門。這時候要是誰走出來,就能看到我赤身體捂著雙峰在被曉祥親股的景象。

死結解開了,我兩隻手還捂著雙,結果泳就打開了一些,出了,而這時曉祥的眼睛只是在的10釐米的範圍內。我趕忙夾緊大腿以防止泳掉下來,同時用一隻手去拽泳,這樣一個頭就又暴了出來,而夾緊大腿是沒法走路的,所以我反身走回廁所時,基本上後面的那塊布已經僅僅是掛在我的大腿上,整個股毫無保留地暴了出來。

回到廁所,我的心砰砰直跳。幾乎是顫抖著把第四套穿了上去。接下來的拍攝,曉祥和趙哥像什麼也沒發生一下,我則因為剛才的事件又變得僵硬起來,所以這一套其實拍得不算太好。

終於全部拍完,我到廁所換回自己的衣服,再次以學生妹的形象出現在他倆面前。想到剛才全身上下只在大腿上掛著一塊布的樣子,好像連穿泳裝的樣子都讓人很羞,而我還在他倆面前擺造型。之前覺得這幾套泳裝不算太,現在也覺得好像其實的,三點式哎,而且最後一套,泳小得不行,還有上圍其實也不大,大半個房都在外面。這時我有一種強烈的覺,就是我的光溜溜的身體和現在我身上的衣服是兩個部分,硬生生組合在一起的樣子,好像衣服不屬於我似的。

學生裝的我依然很僵硬,比較搞的是趙哥和曉祥也很僵硬。像他倆這樣的氓,突然看到辦公室小妹幾乎全的樣子,居然也會大腦死機。不過事後我問過趙哥,你猜趙哥怎麼說?他說看到我的體並不吃驚,還說覺早晚會看到的。讓他死機的是那時候有些子沒看到好看的體了,而我的體比潘姐還好看,所以被老孃我的美貌給震驚到了。還有一個原因,我當時跟傻了一樣,趙哥說他被傳染了。

不管傻病會不會傳染,我當時確實是傻了。怎麼回的學校完全沒記憶了。晚上我覺得我會做夢,應該夢到自己變成個婦什麼的,然而我卻來了人生的第一次失眠。我心裡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小人說這是個不得了的事,二十多年來連走光都很少有的我,居然全身赤地給人家看,簡直天都要塌了;另一個小人義正詞嚴嗓音洪亮地說這算什麼,你看那些來面試的女生,再看看潘姐,還有那些模特,得毫無顧忌嘛。我比較傾向於第二個小人,主要是天塌下來該怎麼辦我也不知道,還不如就這麼接受了。然後我又不甘心地想這絕對是個大事件,不過雖然算是一個大事,但好像還沒到天塌了那麼嚴重,只是看到房而已,應該沒有出來,嗯,也許完全暴了,算不算點?哎不對,曉祥應該是看到了一點,嗯,沒看到小,肯定沒看到……

然後我思維混地想他倆會怎麼看我的體,當時的景象清晰地在我的腦海裡一遍遍的重播。我好像變成一個遊離在我身體之外的鏡頭,全方位無死角的重播。我的體好看嗎?趙哥說我的身材不錯,但都是隔著衣服看的,也許這次光著身子被看到會不會讓他失望?如他猜想的那麼好看麼?我的比怎麼樣?股夠大麼?還有,嗯,,我的是什麼樣的?我看過不少股了,有的直接就能看到眼,有的是兩瓣股貼在一起,只有一條,我的是那種?還有,,我有沒有?我用手伸到眼附近摸了摸,哎呀,好像有,有沒有出來啊?太糗了!我腦海裡浮現出一幅圓溜溜的股裡夾著一大撮黑的情景,相當驚悚。我又摸了摸裡,一共好像也沒幾,肯定不會那麼嚇人。一夜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去了,看著寢室一點點亮起來,才4點多,然而我一點也不困。

心不在焉地上完課,然後我該上班了。該怎麼面對這兩個氓?裝做沒事還是當談資聊一聊?和他們聊我的體簡直讓人神經錯,但我其實是想聊一聊的。從小到大我都被說成「漂亮女生」,但那都是指我的臉蛋。而現在他們作為唯一看過我全身的男生,我實在很想知道體的我還算不算得上「漂亮女生」。也許應該聊一聊?之前不是聊過麼,哎,他們如果要看上次沒看到的怎麼辦?給他們看看?好像看看也沒什麼大不了,那麼多女生也都得光光的嘛。哎呀,我怎麼變成這樣了!這是大事,這是大事,隨便給人看隱私部位就是瘋了。對!沒錯!馬上要到公司了,那麼問題來了,裝做沒事還是當談資聊一聊?我胡思想地到了公司,這兩個混蛋不在。

不在倒好,我不用面對他倆了。然後一連兩天,這兩個傢伙都不在。兩天下來,我的心情也從「發生了一件大事」的震驚中平息了下來,不僅平息了,而且還覺得這件事其實有趣。前面說過,暴身體其實是我的一個點。從小媽媽就教育我女生要注意走光,一種油然而生的逆反心理就讓我覺得當眾暴自己的隱私是一件非常刺的事。當然,我是乖乖女,不會逆反著去做,甚至我們寢室的半吊子暴狂二姐故意全從寢室走出去上廁所我都沒敢跟著,有一次同寢的丹丹也光著股跟在二姐後面,我那時動心了,但還是沒敢。不過在自的幻想中,「被人看到」是最能讓我到刺的場景。這次意外的暴,似乎是揭開了我隱藏在心底的暴望,我長大了,而且還算是個漂亮女生,如果像應聘的那些女生一樣暴給他們看會是怎麼一種場面?

第三天,他倆出現了,自然得不能再自然了,我也很自然。大家不是裝的,就是自然,至少我沒裝。我有心挑起話頭聊聊我的體,但沒有話茬能接得上。我都有點心了,有時想乾脆神經錯地沒來由地光算了,我都想那時候應該說:你們上次沒看到我的,這次給你們看看。嗯,一定是蠢到家的樣子。

第四天,我故意穿了二姐的裙子。我裙裝很少的,而且都是到膝蓋位置的。小時候的防走光意識讓我很不喜裙子,那玩意太容易走光了,所以我的夏裝以短居多,而且短也是到膝蓋的。這次我穿了二姐的超短裙,比內略往下一些而已,大腿的大部分都在外面。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穿這麼短的裙子,這種裙子簡直為走光而生的,怪不得二姐說要穿個好看點的內

我打算走光給他們看看,當然,照例一路上立場在不停的搖擺。最後不知是什麼神秘力量讓我堅持了立場,今天一定要讓氓們看到我的內,而且我在電梯裡還故意解開了上衣的一個紐扣,這樣能看到我一小塊房,我這是怎麼了?

這次他倆沒像上次讓人大失所望地消失不見,兩個死人頭都在。照以往的習慣,趙哥一定會因為我的超短裙而調戲我一番的,但趙哥只是笑地看著我。本來我還有點搖擺不定,但看了趙哥的笑我就變成了一門心思想讓他們看到我內的狀態。穿這樣的裙子想走光太容易了,我如願走了光,他倆還是很自然。我當時不知道的是,被他們看到的裙內光裡,我的內了一小塊,那是我的水,紫的內讓那一小塊特別明顯。我當時不知道,但兩位氓心知肚明那是什麼。

第五天,趙哥不在,我成功地讓曉祥看到了我的一部分罩,他肯定看到了。那天發生了一件糗的事,一定得說說。曉祥給我看電腦裡他拍的我的泳裝照。我像個狼一樣看螢幕裡的自己,而且很專業地在心裡品評我的身材。我覺得我的身材至少不比喬喬差,而且我比她膚好的多也細膩得多。如果應聘體模特估計我能被選中吧?想到喬喬我又想到曉祥的股。忽然覺我和曉祥的關係好奇怪,先是我看了他的股,然後又來而不往非禮也地給他看了我的股,神奇的。當然也互惠互利地看了彼此的,但好像我比較吃虧,他的沒什麼看頭,不過我看到他的「那個」了耶,扯平了。

看照片時曉祥就在我旁邊,我瞥了他一眼,想著他的巴,忽然覺氣氛怪怪的。我以為滑鼠的滾輪可以翻到下一張照片,結果沒想到滾輪是放大縮小用的,然後我才注意到現在充整個螢幕的照片,才不到原始尺寸的10%.我很沒腦子地想看看100%是什麼樣的,然後就滾啊滾,到100%的時候,螢幕上好死不死地顯示的是我的小部位,雖然有泳遮擋,但這樣看來,兩瓣的痕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了。而且,而且,那個泳怎麼這麼小啊,一在外面。我的不算多啊,怎麼就會這麼巧的出一在外面!就一柔順的樣子。我再次大腦死機,傻傻地坐在那裡,和曉祥一起看著螢幕上的我的。和這比起來,昨天的暴裙內光簡直是太小兒科了。

我居然沒想到趕快縮小,我緊張地想把這麼重點的部位從螢幕上挪開,於是我拽著照片移動,螢幕上的照片隨著我的拖動,依次顯示了我的大腿,大腿和大腿,該死的照片怎麼這麼大!大腿上的皮膚紋理、汗孔還有皮膚下面隱隱的青血管都是清晰可辨。我也夠蠢的了,居然順著大腿拖啊拖,到膝蓋居然還拐彎,繼續沿著軌道顯示了小腿,哎,小腿的曲線還好看的,最後螢幕上是我的腳丫。這還不是最糗的,當時我覺得太羞了,我想躲開,但是曉祥坐在我辦公位的唯一出路上,我居然一頭紮在曉祥的胳膊上,天知道我是怎麼想的。

這是至今以來我和曉祥最親密的一次接觸,關係奇怪的兩個人硬是搞出了一個很親暱的造型。我慌得抬起頭,看到一臉驚恐的曉祥,我不由得兩隻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這才是最糗的,我和他什麼關係啊,居然投懷送抱,簡直太糗了,糗得我無地自容,我想找個地鑽進去,然而曉祥還是那麼礙事,於是我再次的,一頭撞向了曉祥。這次是撞進了他的懷裡,好吧,剛才不算,這才是最親密的。曉祥大概是怕我第三次撞向他,於是伸出胳膊把我摟在懷裡,算是把我固定住了。

曉祥的男人氣息充斥了我的全身,嗯,有點酸味,還有點洗衣粉味。誰說的洗衣粉味最引女生來著,有道理的。這味道醒腦的,我忽然想到這些圖片這傢伙在家裡也沒少看吧?用這種方式看我的身體。哎呀,更羞了,我不敢看他,耍賴一樣地把臉埋到他的懷裡。

被這樣看沒關係,連股都被他看到了,所以被這樣看沒關係。我當時強制自己一定要這麼想,因為這是過去完成時,怎麼做也於事無補。接下來,一個強烈的願望充斥了我的腦海:我想光給他看,隨便他看。

我沒當場光,我實在是做不出來這種沒有任何理由就光衣服的事。但接下來的幾天,我很執念地想著光的事,有幾次甚至想就這麼直接光算了。有一次我上午到了公司,他倆不在,我覺得這是個機會,先光衣服,等他倆來的時候一下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嗯,不去想該怎麼解釋了。我稀裡糊塗地真的到一絲不掛,而且公司的大門照例的敞開的,這時隨便一個什麼人如果從電梯裡走出來就可以看到我的體。我看著電梯的門,心砰砰直跳,然後忽然又覺得很害怕,於是飛快地又穿上了衣服。穿的時候我覺得曉祥隨時能從電梯走出來,該怎麼解釋?沒法解釋,所以穿得飛快。

穿好以後,我又想。我絕對有神經病。

第二天,同樣的劇情又上演了一遍,這次我壯著膽子走到了門口,並且把一隻腳踩到了門外的地上。光顯得我的身體特別白。哎,我如果是男生,一定很喜我的腳丫。

第三天,理智佔了上風,我準備要放棄給他們看體的想法了。然後曉祥這混蛋居然問我能不能再次看看我的體。

他就這麼毫無來由,沒頭沒腦地問了,直白地像問我電腦裡有沒有某客戶的合同一樣。而且他說「再」次,那麼第一次是算數的咯。我立刻死機,很徹底的那種,然後蠢蠢地說:行啊。就像告訴他一件平常的事一樣。

然後兩人誰也不說話。他要看我的體,我答應了,然後吶?曉祥坐在沙發上,一付「既然答應了那麼就嘛」的表情,當然也可能是死機的表情,這兩種表情都是呆若木的樣子,實在是差不多。我這才覺得好像我得有所動作才行,我還坐在辦公位上,就這麼?坐在電腦前把衣服就這麼了?太詭異了。我走到攝影區,這絕對不是我大腦控制的身體,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但這樣還算合理,至少覺上,我是個模特來著。

其實這時我可以耍賴的,答應了怎麼了,我反悔可以吧?讓辦公室小妹光哎,人家二十年未曾見人的隱私就這麼暴給你看了哎,反悔沒病吧!但我當時的想法是,既然是「再次」光,那麼反正都看過一次了,「再次」就不像第一次那麼重要了。

曉祥打開了攝影燈,攝影燈非常亮而且正對著我,我幾乎看不到坐在沙發上的曉祥。房間的大門依然沒有關,在明亮的環境裡,我開始衣服。這時我才想到其實是可以到廁所裡衣服的,這樣至少不會被看到內衣,不過如果在廁所裡光,我有勇氣出來麼?不知道,但不管怎麼樣,現在也來不及了。

我解開釦子,出裡邊白罩,然後把衣服下,就直接扔在了地上,接下來牛仔,當把牛仔到膝蓋的位置時,我才發現不把運動鞋下來是不能把掉的,我就很狼狽地半穿著牛仔鞋襪,最後下了牛仔。這時,我身上僅有我的白罩和內,跟上次泳裝的配備差不多。在強烈的燈光下,顯得我的皮膚非常白。

我停頓了一會,既想繼續光自己讓曉祥欣賞個夠,又想耍無賴重新穿回去。我就站在那裡,曉祥也不支聲,而且燈光的關係,我甚至看不到他。最終我鼓足勇氣,把手伸到背後,解開了罩。我的雙再次展現在曉祥的面前。不過不同的是,上次是無意之舉,這次是完全為他而。我怕自己再沒有勇氣,所以沒給自己猶豫的時間,很快的,我就把內了下來。因為我的格的問題,既然是光,就務求得徹底,所以我連手腕上的手錶也都一併除去。現在我像初生的嬰兒一樣,身上沒有任何外來的物品。

我「再一次」地全在曉祥的面前。上次沒能看到的和小這次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他的面前。

我就這麼以立正的姿勢站在燈光裡,心砰砰跳。不過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緊張和羞,大概是因為現在的觀眾只有曉祥一個人吧。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應該是羅叔從電梯裡出來了,我聽到曉祥故作鎮靜地和羅叔打了個招呼,然後羅叔就進屋了。他絕對想不到,這時候如果走進來,就可以看到可的小晗一絲不掛的樣子。

曉祥跟羅叔打招呼打破了屋內的沉寂的氣氛,我笑道:「看完沒?我穿起來啦?」曉祥趕忙說等一下,然後讓我坐在道具凳上,指揮我擺了一個很藝術的造型。

後來又換了幾個造型,不過期間的間隔時間很長,好像每一個造型他都要欣賞很久。好在這些造型大都是側臥或者坐姿之類的,我也不是很累。

到後來曉祥讓我穿起來的時候,我又在攝影燈下表演了一次穿衣秀。走出攝影區,我的眼睛已經完全無法適應黑暗,坐在沙發上休息了好一會。看看錶,我竟然讓曉祥欣賞自己的體1個多小時。

第二天曉祥又要看我的體,有過昨天的經歷,這次就變得容易起來。我讓他關掉一些攝影燈,一方面這樣很熱,另一方面,在強烈的攝影燈下,我有一種待宰羔羊的覺,似乎有一點點被淩辱的滋味,我不喜這種覺。其實關掉一些燈後,環境還是很明亮,但我可以看到曉祥了。在這樣的環境中,我一邊展示自己的體,一邊和曉祥聊天。曉祥也會順便指導我一些優美的造型,並講解其中的含義和技巧。這其實是很實用的模特的形體課。

我小時候學過一陣子舞蹈,到初中才停下來。雖然水準很一般,但身體卻因此而變得很柔軟。曉祥有些驚訝於我居然能按他要求做出一些比較難的姿勢,他有些試探地增加難度,我也能一一做到,雖然不輕鬆,但確實能做到。

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算起來這是被曉祥看到體最久的一次,而且我還光著身子和他聊天。中午我穿好衣服和曉祥一起吃飯。下午我看了一會韓劇,曉祥又挑戰一樣地讓我做一些造型,這些造型更難。我做不出來了。不過不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是我還穿著衣服呢。舞蹈訓練還得換上韻律服呢,我穿著牛仔怎麼能做出來。於是我乾脆地、自然地、主動地光了衣服。完衣服,我繼續做那個造型,好吧,冤枉牛仔了,全的我還是做不出來。這時我才想到,剛才,我居然主動地光了衣服,主動的。曉祥雖然不承認,但他當時肯定死機了,肯定的。一上午的體讓我變得不,然後就很沒心沒肺地,隨意地光。

說實話,光著很舒服。其實這些天我總有一種我和衣服是兩個部分的覺,我覺得我喜光著的覺,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無拘無束的覺。

第三天,我到公司時曉祥還沒來,我惡作劇般地光了衣服坐在電腦前,心裡幻想著曉祥一進門就看到我在體辦公的樣子,一定很刺。這傢伙肯定還得死機,想著想著,我倒是刺起來了,不由得把手伸向小,在辦公椅上自起來。大門依然是敞開的,我看著電梯的門自。一絲淡淡的聲音在腦海裡問我:如果這時候曉祥來了怎麼辦?另一個聲音隨即回答說:管它呢!

對!管它呢!我看著電梯門自到了高,身體一顫一顫的。這傢伙還是沒來。曉祥這一天都沒來,我還想惡作劇他呢,結果被老天爺惡作劇了。不過後來的某天還是讓曉祥看到了,一進門就看到了光溜溜的小晗,並且如我所願的死了機。

從主動衣那天開始,「光衣服」變得越來越容易了。這幾天趙哥也不在,其實我那時候完全忽略了趙哥,而且也沒想如果被趙哥撞到會是怎麼一種情形。倒是曉祥主動說了趙哥的動向,這傢伙給別的外拍當司機去了,跑得遠,而且還是連著的幾個團,可能得一個多月才能回來。我和曉祥像幽會一樣,幾乎每天都有光衣服給他看的環節,有時也不是在攝影區擺造型,就是簡單的光著而已,光著錄合同,光著看韓劇,光著和曉祥聊天打。這期間覺和曉祥還蠻近乎的,不過說起來,我和曉祥的關係還是怪怪的,說不出來的一種怪。

有一天聊到現在的女孩的開放程度時,我表示在這方面,我是和時代節的,大概是家庭的緣故,我思想上是非常保守的。我也不希望有婚前的行為,我要把處女膜在新婚當夜獻給我的老公。聊這個的時候,我剛好是全的狀態,這種情況下,我很自然地要給他展示一下我的處女膜,以證明我所言不虛。我讓曉祥走進攝影區,我坐在道具凳上,兩腿分開,用手把小儘量分開,讓他仔細地觀察我的處女膜。這時大概是我入職3、4個月的時候,回想第一次踏進這個大門的時候,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數個月後的某一天,我會全身赤地分開大腿扒開小給眼前這個印象很好的男人看我最為隱私的處女膜的景象。

在他看的時候,我覺很羞,強烈的羞帶來的是強烈的刺,我的小開始水了。曉祥就自然地用手去擦拭。當曉祥的手指碰到我的小時,我全身一震,一股電瞬間遍我的全身。震動之大以至於讓曉祥也嚇了一跳。他立刻知道這對我來說已經是很出格的狀況了,所以他不再觸碰我的身體。但是卻沒有停止觀看,如今的時代,成年女的處女膜大概是非常珍惜的。想看處女膜大概只有小女孩才有。曉祥應該也從沒看過女人的處女膜,所以又欣賞了一會,這時我的小已經氾濫成災了,水從小到道具凳上,形成了一大灘。我紅著臉,任由他觀看。

前面說過,在之前的體相處中,曉祥其實是教了我一些形體上的技巧,所以後來的展示中,有時就不是曉祥指揮我擺造型,而是我自己擺出來的。擺造型其實是頗有一些學問的,不同的姿勢能表達出不同的含義,你可以赤身體三點盡而讓觀者毫無念,也可以不重點部位卻讓觀眾血脈張。你儘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寫出優雅、清純、自然這樣的詞。而曉祥從沒有讓我寫過放縱、這樣的詞。

經歷這次觸碰小的事件,我和曉祥的關係似乎又近了一步。在以後的展示中,我很自然地,無師自通地展示了一些的造型(其實大都是模仿董姐的姿勢)。而曉祥因為知道我是一個有底線的女孩,不會過分的出格,所以也並沒有阻止。我發現曉祥在看我的表演時和看董姐不一樣,董姐在拍攝時,曉祥是很沉穩的,好像面對的不是異的赤身體,而是一件藝術品一樣,而在看我時,很多次有過咽的動作,子也鼓起了大包。

我有個很變態的想法,我想讓曉祥看到我的眼,這種想法也許是源於那個展的應聘女生。另外還有一個原因,曉祥其實算是看過我所有的部位了,只有裡面還未公開,我想讓曉祥看遍我的每一寸肌膚,沒有一點遺漏。其實上次給他看處女膜的時候他應該也能看到我的眼,但那時是坐在凳子上,角度的問題他可能也沒看得有多清楚,所以我想很正式地,在明亮的光線下,給他看我裡的樣子。

讓人害羞的,所以雖然有了這個想法,但幾次準備要讓他看的時候都臨陣退縮了。這天我鼓足了勇氣,背朝著他雙膝跪地,然後把左邊臉貼在地上,凝視著他,兩手背在身後,兩腿也分得很開。完全是一個「請你來幹我」的姿勢。強烈的羞心讓我倍,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兩瓣股上,把扒開。我的整個內的景象,眼、眼下方漉漉的小,大概還有幾醜陋的,都呈現在明亮的燈光下。一個女生最最隱私的部位,清晰地呈現在另一個男人的面前。

曉祥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他幾乎是沖到廁所,我知道他是打手去了。出於對我的尊重,也可能是他自己有一點害羞,除了捉那次以外,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暴過自己的身體。

我看他沖進廁所,不覺得好笑。因為沒有觀眾,我就又坐了起來。等聽到廁所水馬桶的聲音,我知道他要從廁所出來了,出於一種惡搞的心理,我又恢復了剛才的姿勢,就好像他在他手的時候,我一直在攝影區裡撅著股好像等人幹一樣(如果真是一直這樣撅著,而送水哥又恰巧進來,會是一番什麼情景),這又有一些淩辱的滋味,不過我完全是惡作劇的心理,事後想起來,又有點享受這種覺。下次搞不好我會真的這麼一直撅著等他出來。我以為曉祥大概會再次沖進廁所打第二發,那不免太搞笑了些,但事實證明,男人的第一發很容易出來,以後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曉祥罕見地走進攝影區,仔細看我股溝裡的景象,我的眼、一點點、還有小。大家可能以為我的小又氾濫了,而其實卻沒有,最興奮的時刻已經過去了。而對我來說,這又像是某種儀式,將我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完全地給曉祥。這時我心理終於確認下來,我其實已經上了曉祥。

當時的狀態,最好的發展結果就是我們在攝影區瘋狂地做。但是對我來說,保留那個處女膜幾乎是我的一個偏執的理想,我是個不容易放棄理想的人,這個心理在之前的聊天中我跟曉祥說過,尤其是在掰開小讓他觀賞過以後,我又說過很多次。因為一個對我的身體瞭解到這種程度的男人,突破那層防線是非常容易的,所以我幾乎是和他在約定,我們一起保留這個處女膜。我心裡想,如果將來你是我的老公,那婚後你可以隨意享用我的身體,又何必急在這一時;而如果你將來不是我的老公,那現在丟棄了處女之身就是對我未來老公的不忠。我心裡同時也打定主意,如果命運安排我的老公不是曉祥,那婚後我也可以任由曉祥欣賞我的體,但做是萬萬不行的。

曉祥把雙手分別放在我的兩邊的股上,兩個大拇指就在我的門附近,把我的股又掰開得大了些。這是他第二次觸碰我的體,而我已經打定主意對於曉祥我的防線僅限於處女膜而已,所以並沒有阻止他。就這樣,清純的少女撅著股,門戶大開地任由自己的心上人觀看自己最最隱私的地方。曉祥在我的股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注意,吻的不是眼),親的曉祥,你給我的第一個吻竟然是吻在我的股上。

曉祥示意我坐回來,然後便把我擁在懷中。我把女孩最隱私的部位展示給他看,幾乎是直白地向他表示我對他的心意,他顯然接收到了。把我摟在懷裡以後,便吻向了我的嘴。這不是我的初吻,之前有過一任男朋友,雖然沒有讓他看到我的體,但初吻卻奉獻給他了。而這次是全身赤地坐在一個男人的懷裡,兩個人的舌頭在我的嘴裡翻滾。

熱吻過後,曉祥向我表白。原來曉祥早就喜上了我,只不過自己身處一個近乎淤泥的圈子,不想讓我受到玷汙,所以一直是小心翼翼,而上次是因為看到我的泳裝而不能自已,所以提出要看我體的要求,原以為我會斷然拒絕,沒想到我竟然應允了,更沒想到會發展到現在。

我光著身子坐在他的懷裡,聽他的表白,房間的大門還開著,直面隨時會出現外人的電梯。之前我有過很多次被表白的經歷,但追求的男孩都不是我想要的那種,我需要那種成、穩重、有安全的男人,而曉祥就是這樣的男人。前面說過,其實我已經上了曉祥,如果他沒有今天的行動,可能以後我會向他表白也說不定。於是,我成了曉祥的女友。

其實,答應做他的女友還有一個因素,各位不妨試試,一絲不掛地坐在別人懷裡,看怎麼拒絕?

我和曉祥的關係終於正常了,好舒服。

後來我倆辯論究竟是誰追的誰這樣的問題時,曉祥經常開玩笑說是我用我的眼向他求,當然,他的下場老慘了。

成為曉祥的女友以後,曉祥依然很尊重我地沒有提出做的要求,他知道我的心意。而我也不會因為戀人的關係就隨便放棄自己的底線。他欣賞我的體的事情還依然進行著,看過無數模的他好像非常痴我的體。而我也非常樂意被他欣賞,有時整天都是全著的,就是早上到了公司我就光,一直到下班才會穿回衣服,後來例假來了,我才正常著裝,而我也給曉祥看過那時小的慘烈景象。這是他要求看的,男人的好奇心還真是重的,不過還好,他只是要求看過一次而已,不然還真是夠變態的。

整天全的時候,有時會有送水哥前來,而我處的位置通常是在攝影區,所以他們只有走進來才會看到我,而走進來的時間,足夠我把浴袍蓋在身上,注意是蓋在身上,不是穿。穿是來不及的,而有時蓋得不那麼及時,會把腿和肩等部位出來,不過我覺得無所謂,畢竟不是重點部位,女孩穿的鏤空裝之類的衣服,得只怕比這還多些。

中午吃飯時,通常是曉祥去把午餐帶回來,我就披著浴巾和曉祥在辦公桌上吃飯。H姐和小兔大概礙於曉祥的緣故,所以曉祥在時通常也不來找我玩。有一次,我上班時穿著一個當時非常行的寬大的套頭衫,下身是超短的牛仔短。到公司照例光,和曉祥廝混一上午,中午吃飯時,我忽發奇想,光著身體只穿了套頭衫,就想跟曉祥一起去打飯。曉祥也不反對,對於一個經常拍攝模的攝影師來說,體並不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而且董姐還一絲不掛地去那裡吃過飯,我這個就太小兒科了。

然而在經過廁所門口的鏡子的時候,我從鏡子裡看到我的樣子,又想退縮了。套頭衫雖然能包裹住我的所有重點部位,但因為長度只能到大腿的位置,中間的一撮黝黑,幾乎一眼看去就能發現裡邊什麼也沒穿。我不敢這樣走出去,於是決定穿上牛仔短。為了節約時間,我沒穿內,直接穿牛仔短,結果拉拉煉的時候,拉煉夾住了我的。這可真是夠糗的,金屬的拉煉把我的好幾夾得緊緊的。曉祥已經出了大門在等我,發現了我的狀況,便走了過來,當然,他不失時機地笑話了我,而我因為行動不便的緣故,竟而沒有踢他。在他的幫助下,曉祥把剪刀伸到我的子裡,剪斷了那幾,還有幾沒夾住的也遭受了池魚之殃。

你以為這下我會穿上內嗎?沒有,算是對拉煉的小小報復吧,我還是光著股穿上了牛仔短

套頭衫雖然寬大,但因為我的房比較堅,而且頭向前上方立,所以顯得很突出。剛開始在鏡子前,因為光線比較暗,所以沒發現這一點,而經過了夾的一番折騰,我也懶得再回到屋裡把罩穿上,所以索就這麼去打飯,董姐全身溜光地去不是也沒怎麼樣麼。

走廊的光線很明亮,而白套頭衫的衣服也很薄,所以曉祥在走廊上應該幾乎能看到我整個的上半身。而且暗粉頭把衣服撐起尖尖的兩點。

進到710後,因為同樣光線暗淡的問題,所以大家應該看不到我衣服裡邊的情況,而且牛仔短腿也出在套頭衫的下面,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容易讓人聯想翩翩。但是前凸出的兩點,還是讓他們吃了一驚,小齊更是誇張地張大了嘴,而我只能報以微笑。小張壞壞地邀請我們在他們公司吃飯,我知道他只是想看得更仔細一些而已,便沒有答應,和曉祥端著餐盤迴到自己的公司吃。這幫傢伙也許以為曉祥對我做了什麼了,看來曉祥的黑鍋是要背一陣子嘍。

之前我跟曉祥討論過暴的問題,因為上次的死結事件,他的死趙哥也幾乎全部地看到了我的體。我問曉祥是否覺得吃虧。他說沒有,因為他倆看過的女實在太多,所以對於體並沒有過多的覺,而且趙哥的女友也是人體模特,早在他們成為戀人之前他倆就看過她的體,而且在他們成為戀人之後,曉祥還單獨拍過她的體,而且還是放系列的。所以如果計算吃虧的問題,反倒是趙哥比較吃虧。

今天的凸點事件,在我的發展史中,可以算作是里程碑式的一個突破。看到曉祥很鼓勵的樣子,再加上對暴的一點點興奮,我開始喜體示人這種覺了。在知道曉祥和趙哥關於這個問題的關係以後,我也打算不避諱趙哥了。

第三章

終於有一天,趙哥來了。前面說過,我們公司有不關大門的光榮傳統,送水哥來的時候是敲一下門才進來,而趙哥作為公司的一員顯然是不需要敲門的,這傢伙風風火火的,走路非常快,當時我正光著身子坐在道具凳上和曉祥聊天,看到有人進來我趕忙胳膊互抱,雙手叉著抓住房,同時身體蹲下擋住部。這個動作是我早就想好的,最近幾乎天天在公司裡光著股,難保不會撞到什麼人,雖然如潘姐所說這樓層就我算是個生人,但快遞哥怎麼也不能算是人吧?送水哥也不算人吧?我就提前想好了如果撞到人該怎麼遮擋。

其實這樣只是遮住重點部位而已,暴身體的事實是無法遮擋的,光股那麼大的一個,用手肯定是遮擋不來的,而且我也實在沒法解釋為什麼辦公室小妹會在公司裡一絲不掛。我這方法其實不怎麼樣,動作幅度太大了些。後來看過本動作片,看女優一隻胳膊橫過來用小臂擋住兩個頭,另一隻手罩住部,哎!

真專業!

大幅度的動作嚇了趙哥一跳,然後他才看清蹲在地上的是我。以趙哥的角度,看到的是我的側面,無遮無擋的股、摺疊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以及被我的手抓得變了形的一部分房。最重要的是,我的全身上下只有我的皮膚而已,想假裝有內都不行,全的事實顯而易見。趙哥絕對被嚇到了,一連說了N多個「我」,最後還意猶未盡地說了句「我了個大」。我忍不住笑出聲來,這反應也太大了吧。曉祥說小晗答應做我的女友了。趙哥擂了曉祥一拳,壞笑著說終於被你小子拿下了。哎,我是被「拿下」的耶,不知道趙哥說的「拿下」是我的衣服還是我的人?

其實我一直在準備著讓趙哥看我的體,一方面因為趙哥其實已經算是看過我的體了,另一方面是我心中的小小算盤,既然曉祥已經看過趙哥的女友,而身為曉祥的女友,我便應該讓趙哥看我的體作為回報,這幾乎可以說是我的責任。潛意識當中甚至有點對作為曉祥女友而宣誓主權的覺。不過沒想到跟趙哥的正式裎相見竟然是這種局面。

趙哥復讀機般地「我」過之後終於正常了些,我還捂著房蹲在地上吶。

現在沒來由地出重點部位好像很突兀吧。趙哥的子鼓起了大包,但還是佯裝平常的樣子,而且一如既往地「調戲」我。他說:小妹啊,你不夠意思嘛,蹲著怕我看啊,你祥哥不都看了嘛,來來來,起來起來,讓哥哥看看子。以前趙哥對我關於「子」的調戲不止一次了,按慣例這種時候趙哥絕對是要挨踢的,然而我現在是在光天化之下全身赤,他說的「子」也除去了所有的包裝,似乎被調戲也屬於咎由自取罪有應得,而且還是死有餘辜的那種。我不受控制地乖乖站起來,並且放下了兩隻手。

兩個房上因為剛才被手握得太緊而留下了清晰的手掌印子,紅白相間的樣子,配合我因害羞而紅起來的臉蛋,還有兩腿間的「傳說中的」的那一小撮黑,趙哥說那形象簡直一下就印在心裡,再也忘不掉了。我那時候難得的乖乖聽話,平時和趙哥都是鬥嘴來著,那天大概是因為全身赤的緣故吧,有一點「秘密被看到的」羞,所以居然對趙哥很順從。趙哥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全然沒在意沙發上都是我下來的衩和衣物。他讓我走過去,我就乖乖地走到他跟前。我覺得趙哥是想動手摸我來著,走過去的時候我也打定了主意,讓他隨便摸好了。

這時曉祥說了我的關於處女的事,大有「不準來」的意思。事後想起這一幕,我覺得那時候趙哥可能是準備要幹我一發吧,不是摸摸那麼簡單。而且後來我才知道,曉祥和趙哥其實早就「雙」過趙哥的女友,跟那次乾喬喬一樣,而且有過很多次,所以這種前提下趙哥要幹我也無可厚非。但是曉祥說了,趙哥就真的沒來,他讓我坐在他旁邊,一邊和曉祥聊些事,一邊還不忘用言語調戲我。

有一次他想摸我大腿來著,因為我挨著他坐在沙發上,光的大腿就在他的大腿旁邊,他抬起手,看樣子是要落在我腿上,然而在空中忽然又改了方向,拍在自己的大腿上。整個過程他都還在和曉祥說話,似乎那動作是下意識的。我覺得趙哥可能連碰我一下都作為忌了,有一點點的小失落,但更多的是到很安全。

其實趙哥對於觸碰我的身體並無任何顧忌,我完全是想多了,後來的幾天,我全身上下被他摸了個遍,甚至還專門把玩過他最喜的「子」。趙哥聊的是這些子在別的公司當司機的見聞,以及「咱們在這方面還有差距」的話題,我也興沖沖地參與了聊天,以至於幾乎忘記了我目前仍然是不著寸縷的狀態,甚至後來趙哥是不是又摸過我的大腿都不記得了。

趙哥說他們帶團很周到,什麼訂餐住宿之類的多麼到位,甚至還有隨隊醫護人員,並且還沒怎麼增加成本。話說外拍的團體老年人是佔有相當一部分比重的,有個醫護人員還真是周到的想法。然後趙哥話風一轉,說他們帶團很好,但攝影就不行了,簡直是一個二百五領著一群二百五。有人問個「景深」是啥居然沒一個人說的對。趙哥賣地向人家推銷了曉祥,並答應對方讓曉祥出場一次給他們「見見世面」。曉祥說我要帶也是帶自己團的啊,跑人家那裡算怎麼回事,還吹牛說「我什麼級別的人物啊,他們一請我就去了啊,他們也太有面子了吧?」

哎,我覺得看兩個傻老爺們吹牛好玩的。趙哥說人家出錢,還不少吶,曉祥自己帶團也賺不了這麼多,對於我們目前這種窮得快要當子的狀態還真是人的,於是曉祥不得不為五斗米折,算是答應了下來,過兩天就走。

話題又說到模特的事,我說我當體模特吧,反正都被你們看過了。曉祥說當模特可不只是被我倆看啊,好多人呢。再說拍了照片不一定會傳到哪裡去,其實就相當於面對全世界光了衣服。嗯,全世界,好吧,有點嚇人,可是為什麼我還覺得有一小小點的興奮呢。趙哥倒是向著我,說別聽你祥哥瞎掰,還全世界,你要是全世界出名那還不得上天?不說話又說回來,咱小晗這身材,這膚、這小臉蛋、這小股,誰能比過?誰敢?哎,說完臉蛋幹嘛說股?什麼意思?

正說著,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710那夥人下班了。以前體時我都是在快下班的時候就穿好衣服,這樣不至於被他們看見。他們等電梯時會門裡門外地和我聊上那麼幾句。今天由於有趙哥的緣故,我竟然忘記了時間。聽到走廊上的腳步聲,我才意識到現在應該穿上衣服了。但已經來不及了,我急忙一閃身跑到攝影區,祈禱他們別走進來。

他們在電梯門口看到了屋裡的趙哥,便紛紛打了招呼,我能聽出那是小張、小李和小齊的聲音,聽口氣似乎並沒有走進來的意思,我心裡暗想,死小子們,進來便能看到本大小姐的體啦。不一會,電梯來了,他們幾個連同後來追上的h姐和小兔,一起進了電梯。聽到關門的聲音,我心裡竟然有點悵然。

他們走了,我們繼續聊。在趙哥面前光了半下午,我基本上恢復了和趙哥鬥嘴的能力。我要趙哥叫我「嫂子」,曉祥比趙哥大一歲,所以我這個「嫂子」

是實至名歸。但趙哥堅決不答應,反而讓曉祥以後叫他「大舅哥」,還讓曉祥請大舅哥喝酒。我和趙哥連瘋帶鬧,最後我擰著趙哥的耳朵才讓他服了輸。我擰上趙哥的耳朵的時候其實趙哥作為反擊一把抓住了我的一個房,但馬上又鬆開了。

我完全不介意,反正我的打算是隻要不攻破我的處女膜就行,其他隨便。至於趙哥不好意思碰那就不是我的事嘍。佔了上風的我分外得意,我擰著他的耳朵,說「叫一聲」他就老老實實地叫一聲「嫂子」,再要叫一聲還叫,真聽話。

後來趙哥要走了,我和曉祥晚上要看電影所以還打算在公司磨蹭磨蹭。以前趙哥和我道別的方式是拍拍我的頭,這很有一種對待小妹妹的親暱覺,現在我是她的「嫂子」了,他會怎麼和我道別呢?

他張開雙臂,向我走來。他竟然要抱我。平時我穿著衣服的時候他都沒擁抱過我呢,何況現在我是全身赤?也許以前我的身份是辦公室的小妹,而如今是他鐵哥們的女友,算是一家人了?或者曉祥也抱過赤的趙嫂?其實趙哥走向我只有兩步而已,容不得我多想,趙哥一個熊抱就把我的體結結實實地擁在了懷裡。我的頭和他的膛之前僅僅是隔了一層他的汗衫而已,他的手環到我的背後,印在我的上。抱過之後,他又拍了拍我的頭,跟我說:「我先走了,小晗」。

死趙哥,不是說好了叫嫂子的麼!

看曉祥的反應,應該是趙哥的行為並沒有逾越他們做為死的尺度,我也就釋然了。就是,不就是抱抱麼。我走到沙發邊,準備穿起衣服,這時看到我放在沙發上的內竟然被工整地捲成了一個小

這個死傢伙!剛才聊天時,我看他邊聊天邊無意識地玩一個東西,捲來捲去,竟沒想到那是我的內!我把「內」給曉祥看,笑道:「你兄弟一直在玩他嫂子的內呢!」曉祥也笑了。他拿著我的內,卻並沒有讓我穿上的意思,反而摟住我的肩,問我有沒有興趣到走廊上溜達一下。

我之前有過近乎半去打飯的經歷,那一次在走廊上,曉祥能把我的全身看光,但畢竟是穿著衣服。現在要全出去,對我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挑戰。710的人都走了,馬律師照例一天沒啥動靜,估計是沒來,而羅叔這會應該在家吃飯,未必就會看到我,所以這個時間其實是最安全的。想到這,我就覺得這個挑戰也不是那麼大,便欣然應允。

我一絲不掛地往門口走去,忽然想到,我體了這麼多天,大門一直都是開著的狀態,從空間上講,其實跟體在走廊無異,你們沒看到是你們沒進來而已,而誰也沒阻止你們進來是不?我走到了走廊上,曉祥跟在我的身後。走廊果然空無一人,我像小偷一樣躡手躡腳地往前走,夏天的6點多還是很明亮的,我一直走到了710的門口,果然已經鎖了門,然後我轉過頭,看到曉祥竟然沒有跟過來,而是一直站在電梯門口。因為知道現在是安全地帶,所以我也不著急,面對著曉祥,款款向他走去。走到他身邊後,頗覺得不過癮,便又走了好幾圈。一圈圈下來,雖然觀眾只有對我身體早已瞭如指掌的曉祥外並無別人,但我依然興奮不已,畢竟我是第一次渾身赤地出現在公共場所。走到710門口時,我甚至敲敲門,心裡假象著赤身體去做客的景象。

這時我心中已經確信曉祥是鼓勵我暴的,並不怕外人看到,而我在暴中也獲得了莫大的快,我再也不是那個穿著泳裝忸忸怩怩的小姑娘了。我現在全身光,因為連走帶跑外加興奮,身上出了一些汗,汗水讓我的全身發亮,頭更是變成了粉紅,纖細的身,平坦的小腹,勻稱的大腿,還有那一點致的,無一不在訴說著這是一個多麼美麗的體少女。我準備跑到曉祥的身邊,跳到他的懷裡。而我剛跑出兩步,羅叔走了出來,我趕忙剎住,前的兩坨一晃一晃的。

羅叔剛才在家裡吃飯,我在走廊上是光著腳,所以沒有半點聲音。羅叔不知道我在外面,現在他吃完飯,準備倒垃圾,才看到了赤身體的我。

垃圾道在我的身後,這表示羅叔會經過我,我逃無可逃,大腦死機般地呆立當場。羅叔好像並沒怎麼吃驚,大概是以為我是潘姐,他可能忘記了潘姐已經走了一些子了。當走到我跟前時,他才發現是我,吃驚道:「哎?小晗?沒回家?

你……你也當模特了?「

這真是一個合理的解釋,對,我是體模特。我含糊地答應著,往自己公司走去。在擦肩而過時,他還親暱地拍了拍我的股。這是大人對小孩經常做的,在羅叔的眼裡,我當然還是一個小女孩,不過這個小女孩不僅雙峰立,婀娜妖嬈,而且還光著股。

這一天可真是個重要子,我在一天中不僅被一個男人熊抱,還被另一位老先生摸了股。

這一次的奔行動,我確信了曉祥對我的暴是鼓勵的態度,而我也充分享受到了奔的刺。如果說,之前的經歷是打開了暴之門的門,那麼現在就是徹底敞開了暴的大門。再說,我也真的希望成為體模特幫助曉祥,而當體模特,是要給很多人看的,嗯?全世界嘛。想到這一層,我又有點害怕,目前也只是給趙哥和曉祥看過而已,得不能再的兩個人,而且還算是「禮尚往來」

來著。光衣服給別人看我敢嗎?想一想都會哆嗦,這其實是一個很矛盾的心理。

第二天趙哥沒來,曉祥罕見地沒讓我光衣服陪他,而是自己整理裝備,因為次就要出發了。這是我成為曉祥女友後的第一次分別,我很有一些戀戀不捨,其實只有一週左右,大可不必這樣,但我還是搞得像怨送夫似的。曉祥說趙哥算是個很不錯的瑜伽教練,明天開始他會來指導我,讓我好好聽話。我大奇,趙哥?!瑜伽?!怎麼也擰不到一起的兩個詞嘛!說趙哥會摔跤我信,可是瑜伽?!

我學著趙哥的樣子說了一大堆的「納尼?!」最後還不忘嘆一句「納了個大尼!」

曉祥吃完午飯沒多久就走了,留下我一個人。我忽然覺得這是個絕好的暴機會。馬律師,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羅叔,看到就看到吧;710,有些子沒來了,自從上次的凸點事件以來,他們大概是認為我已經被曉祥「拿下」了,而且我們有不關大門的光榮傳統,如果進來時剛好撞見我在挨,那豈不是尷尬至極,所以他們乾脆也就不來了。

現在是絕好的暴機會。

我剛一這麼想,雙手就自動地把衣服了個乾淨,怎麼這麼隨!然後我光著腳來到門口,探頭探腦地把腦袋伸了出去。話說這時候如果有人在走廊上看到我,一個橫著的腦袋一定很滑稽,而如果有人從身後的屋內看到我,弓著撅著光股的樣子估計也很搞笑。這時我想退縮了,如果撞到小張他們這幾個死小子怎麼辦,就算是撞到同的H姐或者小兔也很尷尬吧。怎麼說?我是暴狂,今天特意來一下?好搞!於是計劃改為只是在門口的走廊上站一會,就一小會。

這不難,我站在走廊上,光照在身體上顯得膚很白。站了大概一分鐘,我轉身一步回到了屋內。穿回衣服嗎?剛才覺很不過癮哎。而且站了一會什麼意外都沒有,膽子也壯了。我又一步走了出去。這回沒計劃,只是想走幾步。幾步之後又走了幾步,幾乎到了710的門口。我以斜斜的角度望進去,能看到背對著我的小張,正坐在電腦前忙活著,這時我覺分外的刺。小張的屏幕忽然一閃顯示出一幅女的圖片,好像是個黃網,小張滾動著往下看,看到末尾又是一閃,回到工作的畫面。好哇,死小子,偷偷看黃圖片。他可不知道,只要一回頭,全立體超現實的光股小晗就盡收眼底了。小張把椅子往後挪了挪,看樣子要起來,我大驚,扭頭飛快地跑了回去。而在扭頭的時候,我才發現我其實是在710的廚房窗前,沾著灰的紗窗後面是吳嬸驚訝的臉。

我還偷看人家呢,被吳嬸看到了居然渾然不知。再說這紗窗也太髒了,玻璃也髒,怎麼就不換換?吳嬸當時正在把洗過的餐盤擦乾,如果我早一分鐘過來應該能聽到嘩嘩的洗餐盤的聲音,如果我晚一小會出來也許吳嬸就走了,當然也可能在走廊上撞見吳嬸。吳嬸顯然是看了我一會了,而且她看到我之後停止了一切動作,就這麼頗有些惡作劇地靜悄悄地在窗後看我。謝老天爺,剛才看到小張時我沒自

我飛回辦公室,迅速穿上衣服。然後坐在沙發上不知道該怎麼辦。這算是第一次自己奔吧,居然就出了這麼大的狀況。過了一會,吳嬸拎著包下班了,像往常一樣在等電梯時和我打了招呼,沒事人一樣。剛才不是幻覺吧?也許剛才吳嬸以為是幻覺?有沒有間歇白內障這種病?

第二天,趙哥早早就來了,比我還早。看我進門第一句話就是:來,小妹,把衣服光。曉祥說過了要聽話,再說趙哥一臉認真,不像是調戲我來著,我乖乖地當著他的面寬衣解帶,依然衩扔了一沙發。光以後,趙哥突然壞笑一下,我條件反般地踢了他一腳。

沒繼續瘋鬧,趙哥的壞笑大概是因為我的聽話。然後趙哥讓我做造型。曉祥讓我做造型是用嘴說,趙哥則是直接上手。沒幾下子,我全部的重點部位都淪陷了。這其實沒什麼,我早有準備,但趙哥說的姿勢,沒一個是我能做出來的,趙哥的姿勢比曉祥難多了。

我以為趙哥是故意的,這得多難啊,我對自己身體的柔軟程度還是自信的,結果也沒做出來嘛。趙哥看我不服氣,隨意地把我當前的造型做了出來,按他說的各項標準全部到位。我了個大!服了。

沒看出來胖胖的趙哥居然還有這兩下子!後來在聊天中我明白了趙哥是怎麼回事。話說趙哥的「瑜伽」其實算是二把刀,他練的是武術來著。趙哥吹牛說他以前是部隊的什麼什麼兵,基本上算是特種部隊,跟007差不多。上天攬月下海擒龍跟玩似的。男人這種動物啊,在女人面前不吹牛絕對會死的。我說姑且信了吧,不過天蓬元帥人家是元帥哎,比什麼兵不知高到哪裡去了,也沒見有多厲害。趙哥給我了一個大爆慄,好疼。不過,嗯,要聽話,不反擊了。

武術和瑜伽不是一樣的東西啊,趙哥又解釋說其實差不多。人家霍元甲的武門全稱也是叫中華武術體會的,說到底還是體。趙哥的女友小靜是瑜伽的狂熱粉絲,一開始是衝著減肥去的,結果一來二去的徹底上了瑜伽,小靜甚至還參加了瑜伽教練的培訓班,到後來可以算是一個級別很高的教練了。小靜著趙哥練,結果硬生生地把趙哥培養成了二把刀。小靜我見過,也不胖嘛,減的哪門子肥?再說趙哥既然練了瑜伽,怎麼還是個死胖子的模樣?趙哥說了,瑜伽這玩意其實沒什麼減肥效果,胖子練瑜伽的結果就是:變成一個柔軟的胖子。而且趙哥用武術的底子玩瑜伽,一個硬一個軟,怎麼都有些掛羊頭賣狗覺。趙哥卻得意洋洋地說:咱這叫要硬就硬,要軟就軟。我壞壞地看趙哥的襠,趙哥剛才還沒支來的小帳篷現在正在搞升旗儀式吶。我說你軟一個給我看看,趙哥又給了我一個大爆慄,哈哈,笑死我了。

話題既然說到趙哥的巴上了,我就說讓我看看唄?你都看了我這麼多次了,我還沒看過那東西什麼樣吶。沒想到趙哥這個糙人居然臉!紅!了!哈哈!我沒羞沒臊地去扒他的子,趙哥像個純情小處男一樣拽著子不撒手。我居然光著股去調戲氓!還把氓給怕了!這什麼狀況啊!話說趙哥你也太不爭氣了,簡直把氓界的臉給丟光了。我當然不是趙哥的對手,到後來也沒能得逞。後來的幾天我還經常偷襲,但趙哥反應奇快,再後來甚至換上了有帶的子。

我特別想看看男人的巴是什麼樣的。雖然在本動作片裡看過,但畢竟沒親眼見過。我改弦更張地打算挑逗趙哥,他要是一衝動子要幹我那就出來了。而他如果真的要是攻破我的處女膜怎麼辦我卻沒多想。我故意把隱私部位給他看,趙哥很喜我的,經常誇讚我的好看,說這其實並不多見。

太多會顯得有些髒,而太少又有些幼齒,會過分突出小,修剪過的又過於人工化,不夠天然。其實大部分的模特對都有些修剪,而我這純天然的就長成這樣,還是很少有的。但是不足以讓他有幹我的衝動,我又故意給他看處女膜。即便是趙哥這種神奇的什麼兵也不知道處女膜是能夠直接看到的,所以我扒開小給他看道內部的時候,趙哥險些就失控了。順帶說一句,上次給曉祥看的時候我是M腿,這次則不然,我一隻腳在地上,另一隻腳在天上,呈一字馬的造型,這個造型以前我做不出來,現在其實也還差一些,我還不能把上半截的腿背到身後去。這種姿勢讓小本來就豁開一些,我又把小扯出來,把口擴大,讓他看裡邊的處女膜。

趙哥失控了,不過他和曉祥差不多,也是衝進了廁所,並且還鎖上了門。我覺得我的勾引計劃要泡湯了。

既然如此安全,我不必擔心趙哥會攻破我的處女膜了。但是我又慣般地挑逗過他幾次。前面說過,我比較擔心太多影響形象,於是讓趙哥品評一下我的。我是跪在地上的姿勢,高舉著股,趙哥說別舉那麼高,一邊說一邊在我身後坐了下來。我說舉高點你看著方便嘛,趙哥那樣股顯得不圓,不好看。

我黑線,但卻發作不得。

趙哥說我的很不錯,不像很多人那樣黑黑的,只有眼周圍那一圈是褐的,其他部分和股本來的膚一樣。而且,眼也很周正,看起來很可(變態哦,居然說眼可)。而且,不多,幾而已,但還是刮掉比較好,言語之中好似我的眼因為這幾惡鄰而遭受了多麼大的委屈一樣。我說那就刮掉吧,我早就想刮掉了。其實之前也可以讓曉祥幫我刮的,但不知怎麼,覺上似乎跟趙哥更無拘無束些。在曉祥面前似乎還得保留點淑女形象,而在趙哥面前卻可以隨便淘氣。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腦海裡想的都是刮,連昨天被吳嬸看到的事都忘了。

吳嬸應該沒有間歇白內障,不過以我當時一如平常的淡定樣子,吳嬸把昨天的奇遇當作幻覺的可能也許更大。吳嬸也一如平常的樣子,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飯後我和趙哥到樓下買了一次的刮鬍刀。順帶說一句,曉祥不在時我和趙哥去吃飯,我都是規規矩矩地穿戴整齊才出去的,罩內無一遺漏,直到午休結束開始下午的訓練時,才又光。不過從早到完,都保持著大門敞開的傳統,所幸除了送水哥和快遞哥也沒有別人來。

不是自己能刮的,我光衣服後,便乖巧地跪在沙發邊上,這樣趙哥可以坐在沙發上給我刮。我雙膝著地,兩腿分開,幾乎是雙肩貼到了地上,脖子和臉也都貼在地上,不管股圓不圓的問題了,我把股舉起來,高度剛好到趙哥觸手可及的位置。這是一個近乎受的造型。趙哥說腿別分開,這樣不好扒。

可我併攏雙腿的話,小腿要佔據一些距離,趙哥就不太容易舒服地坐在沙發上給我颳了,於是我很聰明地只併攏了大腿,小腿還是分開的樣子,有點像內八字的樣子,卡通片裡的小女生經常這麼站立,趙哥後來說這樣子很可

塗上了軟須膏,趙哥用刮刀小心地颳著,我由於怕被割傷而絲毫不敢動。

兩邊刮完後,應該是眼上還粘有一些軟須膏的泡沫,趙哥用手在我的股溝擦過,就算刮完了。

刮完後,他端詳著我的眼,讚歎道:「真美」。我想應該讓他欣賞一會,便還是撅著股,而他大概是為了看得更清楚的緣故,也依然用手擴張著我的股溝。這時,我到一陣意,我連忙夾緊眼跟趙哥說:「趙哥,我要放!」

趙哥忙把頭離我的股遠一點,但是手還是擴張著我的股溝,目光也沒有離開我的眼,對我說:「放吧」。因為剛才憋了一下的緣故,這時我又放不出來了,於是他就這麼凝視著我的眼等著的到來(君,有人接站!)。過了一會,意再來,我控制了一下,終於眼一張,放了出來。

大家都放過吧?(廢話)其實放的過程是控制在腸子裡繞過大便進而到達門口的過程,這個過程中,眼是一動一動的,這個景象被趙哥看得很仔細。

而因為我的股被趙哥用兩手抓住往兩邊分,所以股溝前所未有的寬闊,眼吹出,竟沒有什麼聲音,只有空氣的噗的一聲。而放完了我才想到,其實我可以不讓趙哥看的,這未免太糗了點。然而既然已經看了,那也無可挽回。

以後在體的訓練中,意我就肆無忌憚地放,時而婉轉悠揚,時而鏗鏘有力,完全不顧忌淑女形象。有時放完覺肚內還有,便控制著把它排出,被趙哥笑稱:沒事硬擠,鍛鍊身體。

週末的時候,我回家蹭油水。媽媽那天正好在整理舊衣物,說要捐出去。裡邊有我中學時代的校服,我還發現了我初中時上舞蹈課的韻律服。中學時代到現在我的身材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變化,我居然還能穿上它。在鏡子前我看著穿在身上的韻律服,心想當年怎麼就沒注意內的痕跡居然這麼明顯?而且,是當初就沒有墊還是後來把墊搞丟了?說不定當時凸點了吶。我可以把這件韻律服帶到公司,但轉念一想我又不需要了。光著,我喜光著。

又是新的一週,曉祥回來了。小別勝新婚之餘我又提到了當體模特的事,曉祥還是反對。我確信曉祥不是怕自己的老婆被人隨便看,對於能和趙哥的女友玩3P的人來說,曉祥的觀念是完全開放的。而且諸如綠帽子之類的詞也完全不在他的字典內。他主要是擔心我,他說我這樣一個小女生,完成這樣一個轉變是個了不得的事,覺要把我帶壞了一樣。

可是,我上了曉祥耶。以前從來沒這麼過一個人。而且,我已經被帶壞了。這兩件事都改不回去了。

我想證明我是個天生的婦。反正曉祥也不會因為這個而不要我。於是我打算當著他的面,光著身子去710吃午飯,像潘姐那樣。我牛哄哄地告訴曉祥我的計劃,並且裝作輕鬆地說這本算不得什麼大事。那時偏巧我還沒衣服,於是我就一邊說一邊光。

到中午的時候,我忽然緊張起來。要給這麼多人看我的體嗎?我二十年來小心翼翼保護著連走光都很少有的身體,我的隱私,我的秘密,就要給他們看到了嗎?我的心快要從嗓子眼蹦出來了。我頭一次發現心臟居然可以這麼跳!撲通撲通的!後來趙哥說我那時候腿都在抖。曉祥和趙哥都在等著我,半天過去了,我的心臟幾乎要不跳了。我投降了,我不敢。我穿回了衣服,心裡全是沮喪。趙哥摟上了我,我又主動牽上了曉祥的手,三個人關係混地向710走去。

第二天,曉祥又出差了,趙哥在。我還沒從昨天的沮喪中出來。我覺得一下給這麼多人看,而且還都是很悉的一些人,跨度太大了,應該先找點小目標。

我盯著桌上的送水卡想著,忽然想到,送水哥不就是個理想的小目標麼!

送水哥其實算是個人吧,應該比快遞哥要一些,好吧,其實快遞哥也算的了。快遞哥雖然不常來,但格很外向,有點像趙哥,如果碰上只有我一個人在的時候還會跟我聊聊天吹吹牛。這兩個人都知道我名字,並且很近乎地叫我小晗,快遞哥是主動這麼叫的,送水哥是我讓他這麼叫的。祥媽說飲水機的水不能喝太久,頂多一週時間,然後就算是喝不完也得換掉,於是我就每週換水,有棚拍時我還會提前預留一桶,所以送水哥來的比較多。我這些子雖然在公司裡光著身子,但訂水的時候我肯定是把衣服穿好的,所以送水哥並沒發現這個秘密。不過今天我打算實現一下小目標,光著股等送水哥來。

訂了水,送水哥好巧不巧地說正好沒事,馬上就能送到。然後我不知怎麼心臟又開始蹦。趙哥這死人一臉壞笑,不,是笑。我從辦公椅移動到沙發上,坐到趙哥旁邊。換過來的時候我光溜溜的圓股從他面前經過,我故意的,就是想讓趙哥支帳篷,然後在送水哥面前背黑鍋。好吧,這想法其實奇怪的,為什麼趙哥背上了幹過我的嫌疑算是背黑鍋?不過趙哥沒上當,兩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都想伸手去摸摸,這傢伙莫非自了?間歇痿?趙哥沒硬,我坐在旁邊有些無聊,又轉過身體把後背靠在趙哥身上,同時把雙腳收上來踩在沙發的扶手上,很舒服。這時如果我叉開腿的話,從門外就可以看到我的小

舒服的姿勢讓我有些放鬆了,嗯,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我真的叉開了腿,用開的小接即將到來的送水哥。過了一會,電梯的指示燈亮了,從7樓向4樓移動,送水哥來了。我的心又開始砰砰跳!砰!砰!砰!砰!電梯開始從4樓向7樓移動了,當停在7樓還沒打開門的時候,我完全不經大腦地,飛快地起身,從衣架上把浴袍取下,來不及穿了,就這麼胡地包在身上,這時送水哥出現了。

我現在的樣子比光著還人。雖然重點部位全部遮擋住了,然而整個肩膀全在外面,一個房被完整地包住,但另一個卻頭以上的大部分。大腿則是一個到膝蓋,一個到腳踝,下半截還不錯是吧,偏偏出來的,連同半個股,還好不包括。我就這麼赤著腳站在地板上,裹著一個不知所以的布,出現在送水哥面前,不用想也知道這「布」的裡邊我是全的,哪怕擋住也好啊,至少可以假裝穿著內。送水哥居然沒死機,但動作很僵硬。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入職後第一次見到送水哥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然後我拽著「布」看著送水哥給飲水機換水。

原來的水桶還有大半桶水。因為桶口是衝下的,所以每次把舊桶拿下來時都得灑一點,不過今天送水哥灑了一大片。一切都幹完後,送水哥拿出了水卡,老天,我得簽字!我兩隻手都扯著這塊「布」吶!稍有不慎就走光了!我求助地看向趙哥,這死人把腦袋轉向一邊,哎,我要不要當場死他?

我不得不伸手接過水卡,隨即「布」變成了被我一隻手掛在前的樣子,頭我也不去想了,然後,沒法簽字。以前簽字我都是一手拿著卡,另一隻手往上寫,現在只有一隻手。我只好把水卡放在桌子上,然後彎去寫,這表示我的整個後面都暴在送水哥面前,完全沒有保留。而且彎寫字很有些撅股的味道,不知道這樣看上去股圓不圓。掛在前的「布」驕傲地垂向地面,房肯定被看到了,我儘量錯開腿以期他看不到我的。簽字完畢,送水哥機器人般地接過水卡,轉身走了出去。

送水哥走出去的時候是背對著我的,走出去大約是5、6步的距離。我覺得這算結束了吧,算是鬆了一口氣,也把前掛著的「布」扔到了沙發上。送水哥雖然還是身處屋內但並不能看到後面已經徹底一絲不掛的我,一瞬間我覺得這奇妙的,這時,送水哥好死不死地回頭看了我一眼。

毫無疑問我是個蠢到家的女生。送水哥即便現在不回頭,等他進了電梯也是要轉過來的,而我完全沒想到。然後就在最後的這幾秒鐘,我呆若木地站立著,全身赤,剛才倖免於難的也淪陷了。送水哥不敢多看,但進了電梯以後又合理地轉過身來,然後我死豬不怕開水燙地依然保持原樣,直到電梯門關上。這回我是故意的。

送水哥走了,趙哥笑得差點沒背過去。我錘他都止不住笑。剛才這傢伙肯定憋笑憋到內傷,搞不好憋到痿了也說不定。我正錘著趙哥呢,電梯門又開了,裡邊還是送水哥,這傢伙忘了按樓層了,然後我武松打虎般的姿勢瞬間靜止,送水哥一臉驚恐,和我四目相對了數秒後再次按了電鈕,電梯門又關上了。我繼續武松打虎。

趙哥真是欠打,我揍他吶他還笑。我錘累了改為用腳踹,然後電梯門又開了。

我心說送水哥你有完沒完了,這次你絕對是故意的。結果扭頭看去,電梯裡是一臉驚訝的快遞哥。

今天什麼子啊!現在我正前腿弓後腿繃地踹在趙哥的口,好像很威武的樣子,而且一如剛才,畫面靜止。一向貧嘴的快遞哥居然說不出話來,甚至都沒敢走出電梯,大概是認為我神病犯了吧。這時電梯門施施然又自動關上了。

我沒動,快遞哥又按開了電梯。這時我才覺得有點害羞,浴袍就在伸手可及之處,但好像也沒什麼穿上的必要了,快遞哥其實比送水哥看得還徹底,我一隻腳踩在趙哥的口,小應該是豁開著的,小應該在外面,而且我相當於正面朝向他,所以房也毫無保留。我之前所設想的遮擋身體的動作多一半是防他來著,沒想到實際被他看到卻是這種場面。

一向口齒伶俐的快遞哥說:有…那個…快遞,嗯,有快遞。我這會不怎麼緊張了。我光著身子走到辦公桌前把腳進拖鞋裡,然後走到門口接過快件。嗯,快遞哥沒敢進來。快件也得簽字,快遞哥卻說沒帶筆,然後我又走到辦公位上簽字,這時快遞哥算是正常了些,也跟在我股後面走了進來,還問我怎麼會光著。

我沒法回答,只是含糊著說光著就是光著唄。快遞哥拍馬說小晗你光著真好看。

哎,我心裡美滋滋的。現在和剛才送水哥不同,我兩隻手都空著,可以把快件拿在手裡簽字,但是我存心想讓快遞哥好好看看我的股,所以我還是把快件放在桌子上,而且故意用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寫字,這樣上半身更低一些,可能股會比較好看。趙哥肯定又是一臉壞笑。

簽完字,我甚至還把快遞哥送出了門,並且幫他按了電梯。電梯剛才跑到樓上去了,所以還得等一小會。於是我和快遞哥兩個人,就這麼在走廊上站了一會,快遞哥一付想捏捏我的房卻又不太敢的樣子。這其實算是個紀錄吧,全和陌生人站在公共場所。我這時甚至有點期盼被710撞到,這時如果誰要是走出來就好了,然而並沒有。

這種狀態下我幾乎要主動走到710了。我想拉著趙哥陪我,但是趙哥在接電話。那電話裡好像有什麼事需要趙哥幫忙,著急的樣子,然後趙哥就急急地走了。沒了趙哥,我又不太敢了,糾結了半天最後還是穿回了衣服。

後來快遞哥變得好勤快,差不多天天都來。沒事也來問問有沒有快件要發。

話說我這邊發出的快件,一個月頂多有個一兩件,收的其實也不多。我當然知道他是什麼目的,有時就壞壞地穿好衣服等他來。有一回連著幾次都是穿好的,他有點失望,我又很好心地當著他的面給他看,那次就我一個人在公司,他來摸我的股,我打開他的手,告訴他只許看。他又要當著我的面打手,我說不行,讓他到廁所自己解決。我佩服自己的,當時我其實特別想看看真正的巴是什麼樣的,居然這麼有定力地拒絕了,不過後來我又後悔的。

趙哥的訓練一直在繼續,那個一字馬揹著大腿的姿勢我能做出來了,不過得趙哥幫一下忙才行。那天我一手扶著上面的腿,一手把小扒開逗趙哥,這時祥爸沒有任何預兆地走了進來。我之前設想好的遮擋動作再一次的沒有發揮絲毫作用。祥爸一直在外面跑業務,所以經常是隻見訂單不見人,這次好像是回公司取什麼資料。而我正光著身體在做造型,而且還豁豁著小

我並不知道曉祥有沒有把我們相戀的事告訴祥爸,所以也不知道該以什麼心態面對祥爸。其實那時我一共也沒見過祥爸幾次,對於祥爸來說,之前的辦公室

漂亮小丫頭突然以一種全身赤並且開著女最為隱秘的部的姿態出現在眼

前一定很刺。我的小平時是可以收到裡邊的,外面只能看到大,但今天我卻自己扯了出來,粉粉的兩片小。而且我誇張的姿勢讓身體繃得很緊,不過這樣顯得筆直的兩條腿很好看。

在我的心裡,祥爸是準公公,心裡多少有點那麼一點怕。他進來時我甚至都忘了要收回姿勢,雕塑般地呆立,開著小。祥爸一幅心情很好的樣子,坐在沙發上看我。不知是不是故意的,那角度剛好是能看進我道的樣子。趙哥打開文件櫃給祥爸找資料,我依然保持著造型。祥爸對我的造型好像比較意,又讓我換了幾個造型。收回姿勢時小自然閉合了,然後有個叉腿的動作又把小扯開了,沾著水的小發出一個「波」的聲音,聲音不大,不知道祥爸聽到沒有。

祥爸要的這些動作大都很難,但我依然輕鬆做出,看來我的艱苦訓練還是很有成效的。祥爸很意,也指出了一些細節上的問題。這時,趙哥把資料找齊,給祥爸,閒聊了幾句。聊的內容基本都和我有關。趙哥說我訓練很刻苦,有靈,進步很快之類的,祥爸很贊同,並且說我的身材很好。趙哥尤其指出了我的,說:「王叔你看,小晗的非常秀氣,她還從來沒有修剪過」

既然說到我的,我就很配合的正面朝向他們,以便於他們評論。祥爸也很讚賞我的,然後跟我又鼓勵了幾句就離開了。從進來到離開,始終沒有因為我的體而吃驚,也沒有因為不關門而表示不。如果我不是赤身體,如果他們沒有品評我的,這一切就非常正常了。

我以為祥爸並不知道我是他兒子的女朋友,而後來曉祥告訴我,他早就把跟我戀的事情告訴父母了。也就是說,祥爸在房門大開的辦公室內,看到未來的兒媳全身赤地和兒子的好朋友共處一室,然後還欣賞了兒媳婦的體,似乎還看了兒媳的道,並且品評了兒媳婦的,然後高興離去,這是不是太荒唐了?

如果被祥爸看到體是在上午我可能就會中午「令智昏」地光著股去710吃飯了,因為實在是很興奮。然而這件事發生在下午,去710好像沒什麼理由。按我之前無數次的假想,去710應該裝作很平常的樣子,「只是」身上沒有衣服而已,而且不穿衣服也應該有個理由,比如說「太熱」?好吧,無厘頭的,但總算是個解釋,然而這時已是秋天,別說熱,簡直都有些冷了。

天氣繼續變冷,冬天來了。冬天算是體模特們的淡季吧,我是這麼認為的。

其實冬天玩法也不少,但我當時並不知道。趙哥依然在「練」我,只不過我先是穿了秋衣秋,後來又加了。沒辦法,這大樓的空調實在是不怎麼樣,辦公室裡太冷了。曉祥有時還出門,不拍體也有別的要拍的東西,所以攝影師其實並不閒。曉祥在的時候我就靠在曉祥的懷裡,比較暖和,曉祥不在我就沒臉沒皮地拱進趙哥懷裡,這種時候趙哥很少和我鬥嘴。

冬天最常見的狀態是我們三個人偎依在一起看電腦裡的連續劇,有時從早看到晚。趙哥的女友小靜也來過,大家一起消磨時間。不過小靜來的不多,我之前還納悶小靜作為體模特現在應該很閒才對嘛,男友在這裡她還瞎跑什麼?也不怕趙哥被我撬走?趙哥告訴我,小靜當體模特其實算是兼差吧,她的主要工作是護士。我差點沒從椅子上掉下來,心裡不知怎麼就想到那個來面試當模特的會計。

小靜認識趙哥的時候還是個純潔的小護士。然後被趙哥「拿下」了,成了趙哥女友,再後來在趙哥的慫恿下客串了幾次體模特,結果反響出奇的好。經不住趙哥的鼓勵,小靜最終把體模特當成了兼職。不過在小靜看來,體模特是吃青飯的,護士的工作才是鐵飯碗,所以雖然當模特收入頗豐,小靜也沒放棄原本的工作。

體模特不可避免地少不了各種事,所以小靜也變得越來越開放。小靜沒在曉祥這裡是因為潘姐的原因,再說小靜覺得天天和趙哥膩在一起也容易審美疲勞。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小靜偷偷告訴我的,當著趙哥的面挨別人的讓她總是有點放不開,所以還是離遠點好。

小靜來的時候都是休班的時候,護士這工作好像還有夜班什麼的,所以有時白天就是休息。小靜跟趙哥格差不多,一樣的好為人長,死乞白賴地讓我叫她靜姐,我就不,一口一個小靜。小靜可不怕我撬走趙哥,那天四個人都在,我一下拱進趙哥懷裡,本想故意氣氣小靜來著。結果這丫頭笑嘻嘻地和曉祥抱在了一起。曉祥這個不要臉的,居然還順勢摟住了小靜。趙哥你把我放開!我跟這氓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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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冬天過去,暖花開,幾乎聽得到夏天的腳步聲了。有一天我和趙哥在辦公室裡瘋鬧,結果被趙哥按住,硬生生地扒光了衣服。趙哥那天說要打我股來著,然後就真的打了我的股,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居然扒了我的子。當時我是被按在沙發上,後背朝上,反剪著雙手,兩個手腕被趙哥死死地握住。我掙扎著想起身,但趙哥乾脆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這麼一扯,我的股就了出來,在衣服裡捂了一冬天的身體顯得特別白,嗯,股更白。趙哥用膝蓋頂住我的後背,然後欠身起來,一隻手就把我的了下來。扒光我的下半身之後,趙哥重新坐在我的大腿上,然後在我的掙扎中又扒掉了我的上衣,我身上只剩下罩的時候,趙哥還用後背的罩帶子當皮筋彈我,好疼。扒光我之後趙哥得意地檢視了我一遍,發現襪子還在我腳上,然後又把襪子給拽了下來。哎,太徹底了,我身上什麼都沒剩下。還好天氣不錯,一點也不冷。我佯裝氣惱,但趙哥一點不在乎,坐在我大腿上打我的股,啪啪的響,但卻不怎麼疼。趙哥說了,打到求饒為止,我覺好丟人,卻又動彈不得,只好求饒。

趙哥你知道不,學校裡的那些男生,碰我手一下都會幸福半天,你卻隨隨便便地把我扒了個溜光,連襪子都沒剩下,而且還非得求饒,我大小是個班花好嗎!

我不要面子的啊!

好吧,生氣是假裝的,其實我當時蠻興奮的。起來之後也沒有立即穿回衣服,光著的覺真好。第二天我還想被趙哥扒光,於是又去趙哥,結果被他打了股卻沒扒我衣服。最後沒辦法,我自己找了個不知所以的由頭把衣服給了,趙哥一臉的壞笑,真是個氓!

夏天真的來了,天氣真的有點熱了。

這天曉祥說希望我能跟他到他家拜會一下他的父母。祥爸做為公司的一員當然早就認識我了,而且上次還「認識」得那麼徹底,祥媽我也見過幾次,但這次是以曉祥女友的身份正式拜見,我心裡莫名有些緊張。

去的那天我打扮了一翻,我格有點像男孩,從小到大也沒怎麼打扮過,夏裝大都是簡單的T恤和短。不過顯然穿短太不正式了,我選了一條淡藍的裙子,長度大概到膝蓋,穿在身上顯得很淡雅。

曉祥家是一個典型的中產家庭,三室兩廳大約150平米的房子,暖調裝修得很有藝術之家的味道。論起資產,曉祥家算不上什麼豪門,但也算是家境殷實。以前曾經僱過保姆做家務,但因為祥爸和曉祥經常出差,家裡只有祥媽和曉祥的弟弟曉飛,用保姆太過費,祥媽也不習慣家裡有個外人,於是就又辭退了保姆。祥爸是標準的五好丈夫,買菜做飯樣樣行,而且對祥媽百依百順,所以曉祥家其實和大多數家庭一樣,過著普通正常的子。

到他家以後,祥爸和祥媽正在廚房忙碌著。寒暄過後我也很勤快地加入到了廚房,和祥爸祥媽一起做飯。看得出他倆對我很意,我也很享受這種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覺。不過看到祥爸我還是有一點怪怪的覺,畢竟之前以一種誇張的造型被他檢閱過我開的道,而且還赤著被他品評過,現在卻以初次登門的準兒媳的身份和他一起在廚房做飯,時間真是個有趣有東西。

飯做好的時候,曉飛還沒有放學,做為高三的學生,現在正是學業最重的時候。祥爸和祥媽決定不等他了,我們先吃。剛落座,曉祥家的大花貓便如接到指令一樣跳到桌子上。曉祥之前跟我說過,祥媽是很貓的一個人,他家養了一個大黃貓叫平時就是趴在餐桌上和家人一起吃飯的。而這次有些不同,今天因為要招待準兒媳,所以菜餚不免豐盛了些,桌子上的領地也被佔用了,而祥媽擔心我會怕貓所以作勢要把趕下桌子,顯然也沒搞清楚怎麼回事就慌忙逃避,結果把桌子中央一個大瓷碗打翻,一碗湯一下灑了出來,而我躲避不及就被順著桌子過來的湯灑了一身,準確地說,是灑了一裙子。

湯其實很燙的,但還好因為是早就做好的緣故,還不至於燙傷我,但確實是把我的腿燙得很疼。我趕緊站起身,把滾燙的裙子拽起來。

曉祥趕緊幫我收拾裙子,祥爸和祥媽也趕緊收拾桌子和地板。真是一場小混。我的裙子狼藉不堪,曉祥幫我扯著。裙子因為粘了水的緣故而變得很透明。

這時曉祥跟我說,把裙子了吧。

我腦海裡浮現出穿著上衣、內和拖鞋的我的形象,這也太失禮了吧。不過還能怎樣呢?曉祥的媽媽是很嬌小的一個人,她的衣服我肯定穿不上。這時祥爸也對我說:「小晗,把裙子了吧,有沒有燙到?」嗯,既然祥爸都這麼說了,那就了吧。

了裙子,出內。嗯,太慘了,內上也了一大片。是湯,不是水。你果然不愧是氓世家的貓,灑湯都這麼有水準。而且上衣的衣襟上也有點水漬。曉祥說都了吧,沒事的。啊!?我要在初次拜見未來的公公和婆婆時就得一絲不掛嗎?祥爸和曉祥都已經看過我的體,而祥媽和我同為女似乎也不必介意,但是這樣真的好嗎?這時祥爸也說都了吧,還埋怨祥媽把那麼大一碗湯端上來幹嘛,不如用小碗盛一些來的方便。

真的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我把內和絲襪也都了下來,君,你又面了。現在我上半身衣著正常,但下半身不著寸縷。這時我真是一種很不堪的狀態,向所有神明保證,這絕對是比全更糗的一個狀態。既然是「都」了,那就都了吧。我迅速解開釦子,了衣服,然後又罩。前面說過,我光時通常都得很徹底,不過還好,當我想從拖鞋中移步出來以達到完全赤的狀態時,一道靈光提醒了我,這不是什麼展示,不用這麼徹底,未來的公公婆婆會怎麼看呢,我及時剎住了。

就這樣,在首次拜見公公婆婆的時候,我當著大家的面,在餐桌旁了個一絲不掛,全身上下只有拖鞋,嗯,還有曉祥送我的項鍊。祥爸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就好像是我了襪子並掉一樣,原以為祥媽會驚訝,但她好像更驚訝於我的身材和皮膚,連連讚歎,說自己年輕時的皮膚也沒這麼白過。這一家子人,怎麼把體這麼不當回事!現在你們正在欣賞的是未來兒媳婦的體耶,拜託吃驚一下好嗎!

光以後,我們重新落座。坐下以後我就開始後悔剛才把罩也掉了。祥爸就在我的對面,不管往哪裡看,都能看到我的房。桌子不過一米多寬,這簡直是近距離觀賞。不過話說要是全身上下只有個罩又會是什麼場面?還好祥爸並沒有過分關注我的房。我一下變得拘謹起來,剛才在廚房的融洽氣氛現在被尷尬取代。

這時,只聽房門的鑰匙響,我忽然想到,還有曉飛沒有回來!我這個笨蛋!

剛才光時怎麼就把他給忘了呢!曉飛是我唯一沒見過的家人,從去年認識曉祥時他就在為高考而努力,學業很重。而如今初次見面就是裎相對,今天果然是一個大子,不僅光著身子初次拜會了未來的公公婆婆,還首次全地結新人,我未來的小叔子。

曉飛果然是他們家碩果僅存的正常人,看到一個女正和家人坐在飯桌前吃飯,吃驚得張大了嘴。

曉祥向弟弟介紹了我,他對弟弟當然不用站起來,而我還在猶豫要不要站起來,但後來還是沒站起來,一方面我是他未來的嫂子,輩分要高一點點,另一方面站起來不免看得更徹底一些,思路混的我完全沒考慮到走的時候難道不需要站起來走麼?被看光其實是早晚的事。

曉飛入座吃飯。比平時更為豐盛的菜餚完全沒有勾起曉飛的興趣,他的視線幾乎都瞄在我的頭上,我忽然有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

祥爸和祥媽其實是很會活躍氣氛的兩個人,他倆也發現了我的緊張,祥爸便和曉飛講了剛才的小混,並說作為一個體模特,全身光著是很平常的事,而且沒有衣服可換,不這樣又能怎樣呢。氣氛一點點開始恢復到一開始的融洽,而我也一點點地放鬆了下來。

但曉飛顯然不會那麼容易習慣的,雖然爸爸和哥哥都是從事與體女人有關的行業,但他好像並沒有接觸過什麼女,17、8歲的少男正是對女人懷有莫大好奇心的年齡,所以目光總在我身上掃來掃去。而我因為逐漸放鬆了的緣故,便開始覺得曉飛即可笑又可

席間看到小主人回家,便跑到曉飛的腳下。曉飛彎下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我想他可能是故意看我的下面,但他的角度估計只能看到我的大腿,年輕人真是心急啊。

祥媽其實對我的體也是有一些驚訝的,不過驚訝的不是在他家光這件事,而是我的身材。祥媽說我的型很好,兩個房捱得很近,幾乎不用擠就產生了溝,這個確實,我們寢室的大姐就是溝很寬,戴罩時還要特意往中間擠一擠。祥媽又評論我的頭說顏好看,粉粉的很嬌覺。其實我的頭沒那麼粉,是暗粉,或者是棕和粉的中間。祥媽在言語中有些暗示地說,粉頭說明我是一個很自的女孩,一定沒有跟很多男人幹過那事。曉祥於是就說小晗其實還是處女呢,處女膜完好無損。

祥媽按捺不住地想看一下處女膜,但礙於禮節而沒有說出來。我知道她其實是好奇心使然,但這種場合下,難免有一些檢查的意味,那簡直是失禮到家了。

我心想既然都成這樣了,再看一下處女膜又有何妨呢,而且我對捉曉飛也產生了興趣,這個大男孩看到未來嫂子掰開的小,會不會鼻血?

這個時候飯已經吃得差不多了,於是我主動挑起話題,說阿姨要不要看看我的處女膜?祥媽幾乎有一些欣喜的覺,我便站起身來,尋找適合掰展示處女膜的位置。我站起來時,剛好與桌面平齊,曉飛一下瞪大了眼睛,我幾乎要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我的體而吃驚的人不少,但這個少年的反應最好玩。

我赤身體地走到沙發前坐好,走過來時,我特意沒有穿拖鞋,還是那個習慣,既然是光著,就要光得徹底。然後把兩條腿分開,大家紛紛湊過來,包括一向沉穩的祥爸,曉祥其實已經看過了,但也許是為了配合大家的氣氛吧,也湊了過來。

然後我用兩隻手分開我的小出了裡面的處女膜。大家都湊近了仔細看,我一邊到萬分的刺,一邊好奇曉飛究竟會不會鼻血。

事實證明,男人看到嫂子的體會鼻血這件事是很不靠譜的,當然也有可能是曉飛鼻腔內的血管特別強壯的原因,曉飛並沒像電影裡那樣嘩嘩地留鼻血。

掰開小展示的時間不長,我怕不受控制地水,雖然我覺得這樣的家庭氛圍即便是了可能也不會太尷尬,但髒沙發終究是不好收拾的,大家看完以後,我便恢復了坐姿,和祥媽祥爸坐在沙發上聊天。沙發帶有一個拐彎的躺,雖然能坐5個人,但這樣會有一點擠,曉飛便把餐椅搬了過來,坐在我的對面。

我想這傢伙是希望看的角度更好一些吧,這絕對是能遍覽我全身的絕佳角度。

祥媽問曉飛晚上不用自習嗎?曉飛則說姐姐來了嘛,進屋多失禮啊。大家都知道曉飛的心思,但都故意不說。我心想小叔子好福利啊,全家人都支持你看嫂子的體。我故意把大腿張開一些,也不知道他能看到多少。

祥爸再一次稱讚了我的,諸如整潔、秀氣之類的。我便站起來以便於大家都能看到。我覺得祥媽真是一個有意思的人,老公在旁邊盛讚另一個女人的,她還同樣讚賞不已,這是多的神經啊?

不覺中,時間已經很晚了,我起身告辭。曉祥要開車送我回去。衣服顯然是不能穿了,我就全身赤著到門口穿鞋,然後和曉祥走出了大門。一家子人送我到電梯門口,祥媽終於正常一回問我是否擔心走光,曉祥說這麼晚了沒事,電梯直達地下停車場不會遇到人的。就這樣,在一家人熱情的招呼聲中,我光著身子走進電梯,和他們道別。

電梯中我發現了監控的攝像頭,曉祥就為我遮擋,他是用身體和牆壁的夾角形成一個三角型,把我包在裡面。不過這樣從攝像頭的視角來看,本就是女遇到狼的狀況嘛,不知道保安要是看到了這個場面會不會把警察叫來。

停車場果然空無一人,我身坐進了車裡。這個時間對於做客當然是很晚的,但其實街上還有不少人呢。因為光線很暗,我知道在車的外面是看不到裡邊的,而我卻可以看到外面,所以很有一種體逛街的覺。

曉祥把車開到一家服裝店的附近,準備給我買一條裙子,我總不能光著回寢室吧。他問我要不要跟他一起去,我對於全逛商店是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所以立刻拒絕了。我覺得曉祥對於暴自己女友是很有一些大膽的主意的,而我的拒絕可能會給他一點失望,但他始終都是尊重我的選擇。曉祥下車去買裙子了,還很細心地鎖了車。

商業區其實是很難停車的,曉祥停車的位置並不是停車場,而是停在了人行道上,和其他車一起佔去了人行道的一半寬度,而人行道上的人還很多,我一絲不掛地在車裡看這些溜溜達達的行人。有些路人經過時好像往車裡張望,我又開始懷疑從外面是不是真的看不到我,我有些害怕,進而開始緊張,當曉祥拉開門上車時,我竟然沒想到那是曉祥而差點叫出聲來。

曉祥連忙安我說沒事沒事,從外面頂多看到一個白的物體,不會很清晰的。又說誰讓你長得這麼白?長得黑點不就好了?呃,怪我咯?

原來我是計劃找個僻靜的地方下車把衣服穿上的,但經歷了剛才的險情,我無論如何不敢全身赤地站在街上,所以儘管車內空間狹小,我還是艱難地在車裡把衣服穿好。

一天就這麼結束了,我想今天其實是一個非常值得紀念的子,初次以準兒媳婦的身份拜訪未來的公公婆婆,就在人家光,還掰開小展示,最後曉祥全家看著我光著身子走出家門,奔而去。我的暴,對於這麼多的人都已不是秘密了。

拜訪過曉祥的父母兩天後,曉祥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公司百無聊賴地看著韓劇。這時,曉祥打電話過來了。

曉祥告訴我說,有一個客戶,是一個剛成立不久的廣告公司,要拍一個絲襪類的產品封面,對方說要到公司看一看,讓我接待一下,如果可以,就讓我跟他把合同簽了。曉祥只說了籤合同,沒說誰當模特。

關於我當體模特的事這一冬天誰也沒提過。曉祥骨子裡其實是希望我幹這個的,我應該比潘姐還來錢。但是曉祥怕我犧牲太多,另外把我拉下水很有些利用我的意思,覺有點動機不純,所以嘴上還是很反對。其實之前在我的人生計劃中,只有「老公」才有資格看到我的體,絕不會有第二個男人,然而沒想到卻發展成這個樣子。現在對於人前暴我已經比較隨意了,雖然還是沒膽量像潘姐那樣全於一大群人面前,但是在個把人面前光著身體還是沒問題的。深冬的時候我甚至還給自己設了一個挑戰,全地接待了一次送水哥。那次我是估摸著送水哥要來的時候先得溜光,還把衣服給藏了起來。天寒地凍的季節裡,穿著大衣的送水哥猛然看到一個圓潤光滑的體,即便是在室內也足夠香的了。

那天我抖個不停,但還是堅持到送水哥進了電梯。抖不是因為緊張,那時候實在是太冷了。如果不是那天我凍到冒,我甚至想以後讓送水哥再也看不到我穿衣服的樣子。

現在曉祥要我籤合同了,明擺著是我當模特。我真的要當體模特了嗎?我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這是我模生涯的第一個訂單,我很希望能把這個訂單簽下來。

沒多久,這個客戶就來拜訪了。是一個有些謝頂的中年人,看起來很和善的樣子,他姓錢,他讓我叫他老錢就行。我算是剛剛步入社會,完全不懂得「商業洽談」是怎麼一回事,而對方估計也不是很有經驗,所以坐下來後,竟然有那麼一小會的尷尬,大家誰也不說話。事後想起來,真是可笑。

老錢首先打破了尷尬的氣氛,說他自己以前不是做這一行的,但因為有一些朋友資源才鼓足勇氣進入到廣告行業的。廣告公司的產品因為宣傳面廣,所以不能用拷貝來的圖片,這樣會被告侵權的。而因為公司剛成立,也不是很有資金去做一些大的拍攝。這次是朋友推薦了曉祥,他對於這個事沒有什麼經驗,就想過來先看一看。對於腿形、形他是有一些想法的,不知道曉祥推薦的模特是否符合他的想法。

其實我們公司的客戶相當一部分是廣告公司,而事先來看模特的事也是經常有的。我就告訴他,我就是曉祥說的模特,可以讓他看一看腿。

說來也巧,我之前的幾天穿的都是裙子,偏巧今天穿的是牛仔。要看腿就只能子了。我當然不能當著他的面子,想想看,一個女孩坐在那裡和你說著話,說著說著就突然站起來把了,太詭異了吧。我走進廁所,關上門,下了子。我對著鏡子照了照,覺得不太妥當。前面說過,我非常不喜這種衣衫不整的狀態,如果是光著上身穿著子還好一些,這種穿著衣服光著下身的樣子真是很凌。但說實話掉上衣的話身上就只剩下罩和內了,沒來由地掉不必的上衣很有一些挑逗的意味,所以沒辦法,凌就凌吧。

我走出了廁所,老錢顯然沒經歷過這個,先是眼前一亮,然後就是很明顯地在按捺自己的興奮。我也突然有一些緊張的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如果他要非禮我怎麼辦。不過又一想,公司的大門是開著的,我一喊,小張他們肯定能聽到,另外他是曉祥朋友介紹來的,估計也不會幹出什麼太出格的事吧。

我把攝影燈開了幾盞,主要是對腿部的輪廓燈和背景燈。這樣他能看到我的腿的詳細輪廓,而沒有光直我的眼睛,我也能清楚地看到他。衣服的下襬蓋過了內,我記得老錢對型也有要求的,於是就用手拽著衣襟往上提,提到肚臍的位置,這樣下半身就看得很全面了。老錢仔細端詳著,時不時讓我做出一些動作。最後他說,他對我的腿形很意,很適合他的想法。但我穿的內是那種很緊身的內,把股勒得很翹。而正式拍攝時,除了絲襪還有連襪的照片,那時是不可以穿內的,不知道沒有內的塑身,部會不會還這麼翹。我很懷疑他的動機其實是想看我的股。我的內也沒那麼緊啊,但轉念一想,拍攝的時候不是也要嗎?早晚被他看光光而已。

想到這,我也就不猶豫了,我打算掉內。不過當面掉內很讓人害羞的,於是我又進了廁所。掉內,我端詳著鏡子中的自己,只穿著上衣是個的狀態,圓領T恤還能好點,而我那天穿的是格子襯衫。我基本上認定了老錢是要佔便宜來著,我想讓老錢當場籤合同,哪怕挑逗他也在所不惜。再說最重要的部已經在他面前了,遮擋上圍的意義也不大。於是我把上衣連同罩也一起了下來。然後沒怎麼猶豫,拉開廁所門走了出去。

在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男人面前,我全身赤了。老錢以為我只是進去,沒想到出來的時候我居然全身赤。我走進攝影區,股,雖然內並不是很緊,但或多或少在皮膚上還是有一些痕跡的,我得儘快讓痕跡消失。老錢就坐在那裡看著我在攝影燈下股。還好我的動作不怎麼情。

然後老錢又讓我做了幾個動作,最後表示非常意。

我念念不忘地想讓老錢當場把合同簽下來。以前我是辦公室小妹,合同樣本我都有保管,曉祥也告訴我價格了,籤合同的事可謂輕車路。我就關掉攝影燈,重新坐在老錢的對面,跟他說合同的事。我沒有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和他談。他對合同中的幾個無關痛的小細節做了一些調整,然後我光溜溜地到電腦前,去修改細節。老錢也好像很認真的樣子把椅子搬到我傍邊,看我改合同。他這個角度,可以遍覽我全身,而且很近,這哪裡是看合同啊,分明是看我嘛。我不覺好笑,就算是當場籤合同的福利吧。

合同簽下來後,老錢起身告辭。我覺得應該送送他吧。於是就光著身子陪他走出公司。電梯門和公司的門是正對著的,也就是一個走廊的寬度,2、3米左右的距離,但畢竟是全地走出了公司的大門。710的門開著,能聽到吳嬸做飯的聲音,羅叔和馬律師的門也都開著,而我就這麼全身赤地站在走廊上,身邊還有一個初次見面的客戶。老錢有一些小動。其實我也到很刺。走廊的窗戶都很大,光線很明亮。老錢看我的身體更清楚了,我自己都能看到自己房上的血管。我幫他按了電梯,任由老錢在如此明亮的環境近距離欣賞我的體。

老錢看著我的,有些猶豫地說:「你的…」我說:「很美是嗎?」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看一個一絲不掛的美女在一個公共場所說出「很美」這樣的詞。顯然老錢沒有過這樣的經歷,看得出他很興奮的樣子。他說:「對,很美的」,他還要往下說,我猜是想要求摸一摸吧,但這時電梯來了,他就不再說了。我目送他進了電梯,和他告別。

回到公司後,我還沉浸在小小的興奮中,就沒穿回衣服。想等到中午吃飯時再穿吧。我又勾起了全去710的想法,但猶豫再三還是沒敢。我就這麼光著繼續看韓劇,心想這時如果710的什麼人撞進來就好了。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曉飛竟然來了。

我在公司一年多,曉飛從沒來過這裡。我甚至都不清楚曉飛是否知道公司的具體位置。而前幾天在曉祥家裡,我才和曉飛首次見面。這時竟然無緣無故地跑了過來。

曉飛看到公司大門敞開著,我就一絲不掛地坐在裡邊,也吃驚不小。其實他看到我時,因為電腦遮擋的緣故,他頂多能看以我的肩,連部都看不到。走進來之後才能看到我的身體。

我問曉飛你怎麼來了。曉飛支吾著說在這附近買學習資料,就順便來看看。

這個謊話還真不夠高明,這附近哪裡有什麼書店?我意識到他是專程來看我的。

我就像一個真正的姐姐一樣,開始質問起他來。曉飛基本上還算是一個孩子,沒幾句就老實代了。原來前幾天看到我以後,我的體形象就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他知道這樣不對,畢竟幻想的對象是他哥哥的女朋友,他未來的嫂子。但大腦就是不受控制。這幾天學習也沒心思,今天竟然鬼使神差地來到了這裡。本想和我說說話,平靜一下自己就走,沒想到我竟然是光著身子在公司裡,還開著大門。

看到曉飛的樣子,我不由得產生一些憐覺眼前這個小夥子就像是我的親弟弟一樣。剛才說話的時候,曉飛是坐在沙發上,我坐在沙發對面的椅子上。

現在我移身也坐在沙發上,全身赤地坐在曉飛的旁邊,我攬住曉飛的肩,柔聲道:「曉飛啊,你現在主要任務是學習啊。你考上一所好大學,有了自己的事業,什麼樣的女人都會有的知道嗎?」曉飛表示他知道這個道理,但思維不受控制嘛。

我就說,那姐姐讓你摸摸,會好點嗎?

突如其來的福利讓曉飛有些驚訝。我站起來,擺出一副隨便他摸的表情,他先是想抓我的部,但伸出手後竟然在我前1釐米的地方停住了,我笑著抓住他的手,按在了我的房上。他輕輕捏著,我笑道:軟嗎?曉飛含糊著說,軟,真軟。了一會部,他又把我抱在懷裡,雙手大力地抓我的股,我覺得很疼,但沒表示出來,就這麼忍受著。因為是擁抱的姿勢,他子裡起的一大塊就頂在我的小腹上。後來他幾乎摸遍了我的全身。最後他說,能不能再讓他看看小,我想反正已經看過了,再看看也沒關係,於是坐在沙發上,又掰開小讓他看了一會,他雙手把著我的大腿,把頭靠在我的小很近的地方,我都能覺到他呼帶來的風,到最後他竟然用嘴吻了一下我的小。因為他看的時候就離我的小很近,所以嘴巴靠上來時我完全沒反應過來,就算反應過來也沒處躲。而他也不是故意這麼做的,完全是一種自然地反應,好在他沒有把舌頭伸到我的小裡,我在嚇了一跳後,看到他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也就釋然了。這時我是坐在沙發上,曉飛是跪坐在我面前,我放下腿,用腳輕輕踢了踢他的襠說,難受壞了吧?自己到廁所裡放一放。曉飛就紅著臉進了廁所,還上了門。

曉飛從廁所出來後,我就送曉飛回去。有了剛才送老錢的經驗,我照例送他到走廊。曉飛驚道:「姐姐,你就這麼出來啊!」我笑道:「沒關係的,被看到又不會少塊」。

這句話我隨口說的,卻在神上說服了我自己,是啊,被看到又能怎樣呢。

當電梯來的時候,我鬼使神差地和曉飛一起進了電梯,我打算把他送到4樓的門廳。曉飛在電梯裡就盯著我的身體看,又把手放在我的股上,我完全沒在意。

3層樓的距離很短,很快到4樓了,我倆出了電梯,再走幾步就到小花園了,我忽然又失去了勇氣,不敢走出去,便和曉飛分手。曉飛又抱了我一次,然後目送我進了電梯。

回到公司後,我到很興奮,在接近中午的時候,我全身一絲不掛地坐電梯來到了4樓,這是以前絕不敢想象的事。還有,曉飛一共只看到過我兩次,而這兩次我都是全身赤,曉飛居然沒看到過我穿衣服的樣子。興奮的覺湧遍我全身,看看錶,正好是中午吃飯時間,我決定不穿衣服了,像潘姐一樣,光著身子去吃飯。

這次沒有任何猶豫,我帶上鑰匙,鎖了門。赤身體地站在公司外面。這個時候其實距離吃飯還有些時間,但我完全是一種亢奮狀態,我最迫切地需要,就是有人看我的體。

我走進710,因為赤腳的緣故,完全沒有任何腳步聲。吳嬸最先看到了我,她如上次那般驚訝,但卻並沒有發出聲音,我回報以微笑。大家都在埋頭幹活,目光都在自己的顯示器上。我像幽靈一樣走進了辦公室。H姐和小兔的座位是能看到門口的,而三個男生是幾乎是背朝著門口的。H姐用餘光看到我了,正要抬頭跟我打招呼,卻發現我一絲不掛,她也張大了嘴,但和吳嬸一樣,竟然沒出聲,我同樣報以微笑。這時我心裡興奮極了,我已經走到小張的辦公位旁邊了。小張在辦公隔斷的最左邊,他正拿起水杯喝水,剛喝了一口,便看到H姐驚詫的表情,然後順著H姐的目光看到了他身邊赤身體的我。由於太過吃驚,他一口水便直了出來,差點到我身上。這下的動靜可不小,大家扭過頭來,然後我便正式地全和他們相見了。

我終於全身赤地出現在710眾人的面前了,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只有我的皮膚,僅此而已。我曾經隱秘的房,我的,我的小,我所有的秘密,被眼前一屋子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沒有任何保留。

以前潘姐在公司體,那是因為她是體模特,順理成章。而我此時還不是模特,至少710的這些人還不知道我正在成為一個體模特,對他們來說,我還是辦公室小妹。如今,辦公室小妹神錯光了衣服站在辦公室的地板上,這實在是一件很刺的事。

在我印象中,小張雖然年齡沒比我大多少,但一直是很沉穩幹練的。但此時他竟然結巴了起來,他說:「你,你怎麼……」我不覺得好笑,這時我的心情反而平靜了下來,本來我早就編好了諸如天氣太熱之類的理由,但現在忽然又不想說了,光著就是光著,有什麼好解釋的。不過這場面終究還是尷尬的,雖然有預謀,但就是尷尬,我不受控制地擺出一付笑臉,相當不自然。

小張最先恢復正常,他深一口氣,然後說:「丫頭,你光著真好看」。大家也紛紛解鎖,連聲附和,表示還是光著好。這時大家都離開了辦公位,圍在我身邊,因為我站在小張的身邊的緣故,只有小張沒有起身,他的眼睛很靠近我的部。不僅看得清楚,也一覽無餘。大家圍在我身邊,品評我的身體,言語中夾雜著頭、股、這樣的詞,我又興奮了起來,好像小裡又出了一點點水,不知道出來沒有。也許是因為之前有潘姐的先例,所以大家秉持傳統,對我只是看,卻不會碰我。我很享受這樣的覺。

接下來,到吃飯時間了,我便光著身子和大家一起到廚房盛飯。不用說是回去吃還是在這吃了,我想我要是回去吃,估計這幾個臭小子肯定會跟過去的。

吃飯就是在辦公室裡的一個茶几上。一面是沙發,另一面是平時的辦公椅轉過來。兩邊各能坐3個人。沙發比茶几矮一點,又非常軟,一坐進去立刻矮了一大截。整個大腿就正對著對面坐著的人的臉。如果你穿短裙的話,便是直接可以看到內的角度。

我以女生特有的安全意識直接就覺到這個特殊的角度,所以坐下時,我是併攏雙腿的。對面是小張,他只能看到我的而已。而我伸手夾菜時,把另一隻胳膊橫在大腿上,胳膊和雙的組合幾乎把也擋住了。所以小張可以欣賞的不過是我的房和少許的而已。

後來我覺得看過一次和看過許多次其實並沒有多大分別,所以我也不遮擋了,大方地讓小張欣賞我的

由於是第一次在他們面前體,我還是有一些緊張。小張似乎是看出來了,於是故意找一些輕鬆的話題和笑話,我又是比較容易被染的格,所以沒吃完飯的時候,就已經放鬆了,我自己也講了幾個笑話,惹得他們大笑。

一旦放鬆了,安全意識就也跟著放鬆了,所以當我發現我的雙腿已經分開的時候,竟然想不到是什麼時候分開的,小張好像已經看了好久了。既然已經看了,那就索讓你好好看吧。我也不再併攏雙腿,反而還有意的張開大一些。

話題不知怎麼扯到處女的問題上了,我就說自己是處女,並且有處女膜為證。這個時候我因為自己的大膽行為已經到無比的興奮了,在興奮的刺下,我主動表示可以給大家看一下我的處女膜。印象中好像每次體示人,我都要展示一下小內部似的,那時候也只有快遞哥和送水哥是見過我的體而沒有看過我扒小的,嗯,還有那個老錢。

他們沒想到我居然可以得這麼徹底。小李這個笨蛋因為不敢相信我會扒開小給他們看道,居然還以為處女膜可能是長在別的地方,比如武俠小說裡提到的「守砂」就是在胳膊上的嘛。但我這時已經把兩條腿收到了沙發上,像個大蜘蛛一樣把腿擺成了M型,並且用手把兩瓣分開,出了口。小李大喝了一聲「我」,嚇了我一跳。大家七手八腳地把茶几搬開,然後把腦袋湊了過來。

一開始氣氛很混,因為人人都想看,而在比較遠的距離下很難看得清,我就排了順序,小張、小李、小齊、h姐和小兔。而且規定只能看,不許摸。

他們在看的時候,腦袋就在我的兩腿之間,我的大腿都能覺到他們身體輻出的熱量。我儘量保持自己不要太興奮,否則水就太糗了。男生們看完後,h姐和小兔也來看。她們早就丟了處女之身,而且即便是自己有處女膜,也很難看到的,所以既然有這種機會,她們也想看看。給同展示讓我有些丟臉的覺,心裡盼著他們快些看完。而她們似乎也覺得有些丟臉,所以兩人很快就看完了,我趕忙起身站了起來。

大家合力把茶几歸位,又接著聊天。由於有了剛才掰開小讓大家欣賞的經歷,我覺得自己身上已經沒有什麼秘密了,所以也就很隨便地坐在沙發上,和他們一起聊天。坐累了我就盤腿坐在沙發上,對於張開的小絲毫不以為意。

聊了一中午,到下午工作時間了,我和他們道別,然後光著身子走回到公司。

接下來的幾天,趙哥和曉祥都不在。我天天全地去吃飯。即便是上午沒衣服,到了中午我也會故意光了然後去吃飯。後來趙哥回來了,我也不隱瞞。

不過趙哥平時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叮囑趙哥在710別碰我,如果開了先例大家都來摸我,可能處女膜就保不住了。以前和趙哥聊過很多次處女膜的事了,趙哥雖然覺得我這種想法相當奇葩,但也算知道了我在這件事上是很認真的,所以罕見地聽了話。

這幾天在走廊上還碰到了羅叔,我也很自然地和羅叔打著招呼,嗯,好像天天都能碰到羅叔吧。這樣又過了幾天,曉祥回來了。

曉祥之前是鼓勵我光著去710來著。但不知怎麼,曉祥這一回來我又不敢光著去了。雖然知道曉祥對於我暴身體的態度,但就是覺得好像我在墮落的歷程上似乎又創造了新記錄,潛意識裡我怕曉祥看不起我而不要我了,這可能是當時我最怕的一件事了。所以糾結了一下,我就沒衣服。其實趙哥早就告訴他了,但是曉祥這個混蛋居然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710的幾個傢伙也非常機,看到這種狀況,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誰也不提這個事。而過了幾天曉祥又出差了,我又光了去吃飯。大家便心知肚明我是想瞞著曉祥的。

曉祥這次回來,是要完成老錢的那個合同。其實曉祥已經約了一個模特,卻沒想到被我誤會了,冒充了模特不說,還光給人家看。老錢經過上次我的「勾引」算是認準我了,別的模特看也不看,所以曉祥只好辭退了約好的模特。

我成了體模特,一切有如天意使然。

這是我的第一次商業拍。

原本以為第一次的商業拍攝有很多的內容可寫,而事實上卻是乏善可陳。曉祥和趙哥都在很認真的拍攝,讓我做出各種姿勢,主要是凸顯腿形和形。老錢坐在沙發上看熱鬧。而我上次當著老錢的面已經得很徹底,所以這次也沒什麼可顧忌的,照樣是全身赤。不過這次我故意當著老錢的面一件件光,我發現勾引老錢是個好玩的事。其實這次我還穿著連襪,雖然裡邊沒有內但實在不如上次得多,估計這會老錢只能看我的了。換裝的時候我就在攝影區進行,這期間有個幾秒鐘是全的,老錢看得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拍攝的內容除了連襪以外還有絲襪,拍絲襪時老錢算是了眼福,絲襪只到大腿部,重點部位可以一覽無餘。而且只穿絲襪的女比全的更

一上午的時間就拍攝完畢了,曉祥和趙哥都拍了很多,然後我坐在沙發上休息,身上只穿了絲襪,老錢坐在我的旁邊,子拱得老高。曉祥和趙哥忙著衝膠捲去了。

送走老錢的時候,我照例光著身子送到電梯口,曉祥陪著老錢進了電梯,曉祥說不回來了,讓我們吃飯別等他,當時也到吃飯時間了,我和趙哥就準備到710。按說別的哥在這種情況應該說「把衣服穿上吧」,結果我們這位趙哥卻說「把絲襪了吧」,你說壞不壞?我偏不,就這麼全身上下只穿了一雙長度到大腿的絲襪,和趙哥一起去了710。

一些攝影好者是很反對後期製作,但商業圖片可以說是100%需要後期的。曉祥後期製作的水平很不錯,在公司裡忙乎了幾天,最終從6、7個膠捲裡,整理出15張作品。我覺得曉祥把我拍得很美很美。曉祥在工作的時候,我就依偎在他的身旁陪著他。

然後曉祥又要出差了,中午的飛機。我幫他打點了一下行裝,送他上了去機場的出租車。回到公司後,未經大腦思考我就光了衣服,然後到710去和他們聊天打。小張看到我全地走進來,一臉的壞笑。今天他們好像工作不是很忙的樣子,我就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和他們聊天。

我越來越喜這種全身無拘無束的覺,所以只要可以我就儘量光著,而且是務求徹底的那種,全身沒有一丁點的外來物。那次給老錢拍攝後我全身只穿了黑的絲襪就跑到710,結果小張他們比我第一次全出現在他們面前時反應還大。雖然我不喜衣衫凌的狀態,但他們喜。後來應他們的要求,我有時候整天全身上下只穿著一個罩,或者只穿一個內,當然也少不了只穿絲襪的情況。到後來花樣多了起來,比如絲襪只穿一隻或者故意戳破,還有罩不許扣上,只是鬆鬆垮垮地掛在肩上,搞得我一天都在不停的把掉下來的罩掛回到肩上;還有把內穿在膝蓋處,不許掉下來,結果我走路的樣子相當滑稽。而一貫乖巧的我對於這些要求向來是執行得一絲不苟,即便是回到706也是絲毫不變。

有時小張他們下午跑到706看到我坐在辦公椅子上而膝蓋處還掛著個內

時,就會說小晗真是個乖孩子。

對他們來說,這是「玩小晗」的一個方式,對我來說,這是一種遊戲,是他們施令於我的遊戲,不覺間我有些把他們當作高高在上的主人的一種覺。這種覺讓我對他們的任何命令都是條件反般的接受,並且執行得一絲不苟,不論我是否喜。現在回想起來,如果那時候他們中的某一個要想貫穿我的處女膜,大概也會得手的,不過好在他們也並不十分過格。當然了,這種遊戲其實也給他們提供了得寸進尺的機會,所以這些傢伙肯定是要有突破的。

有一天小齊說,晗姐啊,你的身體可不可以讓我們再看得徹底一點啊。我奇道:都這樣了還不夠徹底啊,我身上哪塊你沒看到過?說話的時候,我的兩腿是分開的,小也分開了一些,完全沒有任何的遮擋。

小齊笑道,後面啊,我們沒看過眼。

我笑罵他,死變態,要吃飯了你卻要看那裡,真不知噁心。這時大家也都嚷嚷著要看。我說看就看吧,反正也不止一個人看過那裡了,再說看道時估計也算看到過眼了。我跪了下來,然後把臉貼在地板上,撅起了股。這時大家都圍了過來,我怕他們看不清楚,自己用兩隻手掰開我的兩瓣股。這樣我上半身的重量就只有靠我的腦袋來支撐。大家圍著看,七嘴八舌地討論著我的眼。小齊說,晗姐不僅人漂亮,連眼也這麼好看。小張笑道,你晗姐的股就在這裡,拍馬正合適。而小李說,這是第一次看人的眼,「原來眼是這樣的啊」,我保持著撅的姿勢,問他們,你們以前沒看過潘姐嗎?他們說,我們和潘姐沒有跟你啊,哪敢提這樣的要求,看看體已經不錯了。我就說,竟然是這樣啊,這下我吃大虧了。不過吃虧就吃虧,我還是保持著這個的姿勢,連扒開股的手都沒有放開。

這時不知誰碰了我的眼一下,就是眼和小中間的那個部位,我因為角度的緣故並沒有看到是誰,因為很興奮的緣故,我全身都震了一下。這是我體和他們相處以來第一次的肌膚接觸,我覺小好像要水了。不過還好沒有別人繼續碰我的身體,我很擔心讓他們看到我小出水的樣子,就問道,看夠了沒,我累啦。然後我就直起了身子。

直了身子以後,就是跪著的姿勢,我真有些累了,便沒有起身,跪著和他們聊天。剛才股扒開著晾了有一會了,現在股溝涼涼的。

吳嬸過來通知我們飯好了,看到我跪在地板上,不知道我又在搞什麼花樣,吳嬸雖然是老年人,卻很能接受我們這些年輕人的瘋狂行為,所以並不以為然。

然後我們熱熱鬧鬧地去廚房盛飯。

第五章

如此又過了大約一個月的時間。這幾天我經常熬夜看韓劇,結果到了第二天中午困得不行,於是就不跟他們聊天,而是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打個盹,這情形被羅叔看到了,就說他那裡有,在沙發上不舒服的話可以到他那裡去。我對羅叔是有一種很親暱的覺的,所以也不見外,看到羅叔的門開著我就大大方方地光著身子走進去,然後在他的上睡一覺。有時醒來看到羅叔坐在一旁給我打扇,便有些不好意思。我說羅叔你不午睡麼,你也上睡一會吧。羅叔的很大,但我睡在外側羅叔怕吵醒我而沒有上。後來我就主動睡在裡邊,這樣醒來時便經常會看到羅叔睡在我的旁邊打著老人特有的呼嚕。我寢室的姐妹聽到這件事就說羅叔是睡過我的第一個男人,哎,我竟沒法反駁。

午睡的時候其實不算多,通常吃完飯大家都是圍坐在茶几四周聊天。這期間小張他們又要求過幾次看眼和小,不知道男生們為什麼就是對這個沒有半個巴掌大的部位那麼興趣,當然不僅是男生,H姐和小兔每次也都很起勁,話說作為同你倆起什麼哄啊。一開始我還是有點害羞,那部位平時夾在兩腿之間實在是太隱私了。不過看得多了我也就習慣了,我想反正已經看過了,那以後再看幾次也都沒什麼區別,再後來就變得很隨意了。有時飯後我是懶懶地靠在沙發上的,實在是懶得起身跪在地上撅股,於是就變成了抬高雙腿,一直把膝蓋置於腦袋兩側,同時用手扒開,這樣整個股都出來了,我還舒服。這樣我能堅持很久,小張就壞壞地坐在旁邊看,我一要把腿放下來他就說沒看完。幾次過後我才想到這傢伙是在使壞來著,我調整角度,用腳後跟慢慢靠近他的額頭,慢慢貼上,這笨蛋像是沒知覺一樣,然後我一蹬,哈哈,差點沒把這壞蛋踹到地上。

我把腳後跟貼上小張的額頭時他並不是沒有知覺,而他當作沒覺其實是享受這一刻的身體接觸來著,用小張的話說就是「肌膚之親」。我在710全示人很有一些繼承潘姐傳統的意味,而當時大家和潘姐雖然很但卻從來沒有觸碰過體的潘姐,這大概也成了一個傳統,並且沿襲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在710雖然全身赤但大家卻只是用眼睛看。當然,無意的觸碰還是有的,不過我也不介意。他們雖然不能碰我,但我卻可以主動碰他們,臭小子們幾乎把這種觸碰當成福利了。

享受這種「碰不得」的覺的。不過既然只能看,那要是不讓隨便看也太摳門了些,於是對於「要看」的各種要求我都是悉數答應。然後趙哥這個叛徒說看過我放,並且詳細地描述了我放眼的樣子。

好在大家沒追究趙哥是怎麼看到的我放,大家的焦點就一個:要看我放

耶!首先,那是放,你們不就嫌臭?其次,這東西十分狡猾,有時一天好幾個,有時好幾天都沒有,那是說放就放的嗎?

大家不管,小兔這個死沒良心居然出主意說讓我就靠在沙發上,像看眼那樣彎著腿擎著股,直到放出來為止。大家贊同得就差鼓掌了。好吧,我服了,你們這些變態,看就看吧,今天本美女公然放給你們看。我依言擺好姿勢,而且這次為了持久保持姿勢,我調整了一下重心,這樣可以完全覺不到累,但是股翹得更高,我還一絲不苟地扒開,就這麼晾著眼。這場面怪異極了,大家圍坐在一起,都很正常,就我一個全身赤不說還以奇怪的姿勢公然瞪著我的「眼」。

這姿勢又糗又怪,但即便是這樣也阻擋不了我和他們聊天打。趙哥說女人的腿好不好看主要是看後面,前面只有大腿才有看頭,比如……嗯,活教材就在眼前,本美女的兩條腿正擺在眼前呢,而且還正是後面衝著大家的樣子,好看不?

聊完我的腿,大家又鑑賞了一下小兔的腿,好像還摸了幾下。小兔那天穿的是及膝的短,還是修身款的,所以只能鑑賞小腿了,不過小兔答應第二天穿短裙來。

聊腿的時候趙哥還不忘跟我說:有的時候說一聲啊,別偷偷給放了。我好像還答應了,哎我怎麼那麼乖,怎麼了這是。

一中午的時間,沒。我公然展示的眼也沒人看了都。放下來時,小張說如果後來有,一定要恢復這種姿勢放給我們看,我好像也答應了,我這是怎麼了?

我肯定是答應了,並且執行得一絲不苟。第二天可能大家都忘了這事了,我靠在沙發上,玉體橫陳的模樣,一同坐在沙發上的還有H姐,哦對了,這天曉祥也在。然後,我突然覺有。秉持著之前的約定,我迅速調整角度,同時抬起雙腿扒開,動作一氣呵成。在曉祥看來,我的行動毫無來由並且出其不意,多少有那麼一點驚悚,就在大家湊過來的時候,眼吹口哨一樣地張開,放了一個。我怕剛才大家沒看清,很想再放一個,結果醞釀了半天也沒有,於是我宣佈:放完了。我醞釀的時候,大家就雕塑一樣地看著,曉祥後來告訴我那時候眼一動一動的。嗯,好糗,裝傻偷偷把放了不好麼?我怎麼就那麼聽話?不過還好,好像沒什麼臭味。小齊這個馬還說晗姐果然是晗姐,晗姐這樣的美女放都是香的。

話說以前我沒來的時候,710和我們並不算十分親密,曉祥他們吃飯也大多是盛了飯回706吃。而我的出現拉近了兩家的距離,光衣服以後好像關係更近了,以至於吃飯變成了一定在710吃的樣子,飯後的聊天更是必備節目。

有時候大家聊的是天南海北的事情,比如又有什麼讓人慨的新聞,我也跟他們一起慨和評論,這個時候,似乎沒人在意我是體,包括我自己在內,大家都很自然,而有的時候,討論的就是些的話題。

比如這天小李指著我的小問我,你們女生怎麼稱呼這裡?我說我習慣叫小,叫也行。其實上大學前,「」這個字我怎麼也說不出口的,而且覺這麼一叫就顯得那裡好醜。但後來遇到了惡的二姐,受她的影響,後來我其實管那裡叫「」更多一些。關於我們寢室那幾個婦的故事,我以後再跟大家說。

」字一出口,大家變得興奮起來,可能是故意找刺吧,平時很文雅的人,都沒話找話地開始嘴髒話,包括一向矜持的H姐和兒童一樣的小兔。小兔還介紹了自己挨的歷史,說被先後被三個人「」過。我一開始還沒聽懂,後來才知道,「」居然也有的意思,我這是第一次聽說,以前看電視劇有人罵「狗的」我還以為那是「狗本」的意思吶。

大家飈著髒話,都顯得很興奮,包括我在內。然後無可避免地,我的小分泌出水來了,而且量很多,把皮沙發了一大片。我打賭H姐和小兔肯定也氾濫了,只不過被內攔住了而已。其實幾天前剛給他們看過小,那次不是看處女膜,而是想了解女人道的構造。我把小扯出來好大一塊給他們看。可惜有處女膜擋著,不然也許能看到子。好多男生都不知道女人的道和道不在一起,我還指給他們看道在哪裡。有過這樣的經歷,現在水也算不得什麼,我毫不避諱地站起身來說,看你們把我刺的,出水了都。小李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問道這怎麼還了啊。H姐拍了一下小李的腦袋說,笨蛋,這是水,要是我們女人不分泌這個來潤滑,你們男人的巴怎麼進來啊。看到一向氣質高貴的H姐說出這麼鄙的話,還真是一個獨特的風景。然後大家一起用紙巾擦沙發。然後我又當著大家的面,用紙巾擦拭小裡的水,但好像怎麼也擦不幹的樣子。

H姐和小兔兩個女生,當時我和小兔比較親近,主要是小兔年齡比我小,有點傻萌的覺,「調戲」起來很好玩。而H姐是氣質型的,很乾練很高雅的一種覺,像是大公司的那種很有氣場的高管。小張跟我說,H姐的水平就是到外企大公司也是獨當一面的那種封疆大吏,難得能屈就在吳總這座小廟。H姐其實和我們也聊得來,也和小兔一樣用各種鬼把戲算計小張他們,但不知為什麼,就是有一種碰不到心的覺,好像隔著什麼似的。相比之下小兔好多了,這死丫頭就沒有心。

自從「事」之後,我發現H姐好像有點心不在焉,其實自從我在710光了衣服之後H姐就有一些心不在焉的覺,只是近來好像更明顯了,連小張都覺到了。

某天中午,大家照例飯後在聊天,這次討論的是我的部,起因是小李要和我比來著。小李參加了一個健身班練了一陣子,這傢伙自己說在高中時就經常鍛鍊,所以不僅有六塊腹肌,而且肌也很不錯,「簡直可以和小晗媲美」,於是小兔這個花痴硬是著小李了上衣給大家看肌,好吧,算不得是他,他自己也想來著。六塊腹肌算是若隱若現吧,如果不特意指出來你是肯定找不到的,而且有兩塊頗有些濫竽充數的嫌疑,不過比趙哥的大肚腩可是好多了。而小李的肌還真是不錯的,那麼大的兩塊肌,頗有些美。然後話題自然就扯到我的上了,焦點問題是,小李人家是肌,硬硬的,自然不會下垂,那麼,我前這兩坨,說起來比小李要前凸多了,居然也沒有什麼下垂的樣子,莫非也是硬硬的兩塊肌

我的房總體有一種漲鼓鼓的覺,而且頭有點向斜上方指著的樣子,覺上像兩個大桃子,神的一種覺。我也沒摸過別人的,所以不知道我究竟算是偏軟還是偏硬。不過和寢室的姐妹相比,我的房應該算是比較硬實的,當然不是像小李那樣的肌啦,只是手上比較充實而已。我知道這幫臭小子是想借機捏我的來著,但是我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嘛,我自己捏給他們看,還故意張開十指去用力抓,讓們從手指間凸出來,哎,疼的,但手真不錯。我跟他們說要真是肌倒好了,這肌還不得戰鬥力暴表啊,八個小李也不是對手。

小兔笑嘻嘻地說,小李現在也不是對手。

小張又八卦地問關於罩杯的問題,我說我是B罩,其實女生大部分都是B罩,而且這種罩杯的規格其實也不能完全說明女生的房大小。然後小李不死心地說,那如果是C罩的話肯定得下垂了吧?我說那當然了,真以為是肌啊,C罩得這麼大,我用手在前比劃一下,得身材寬大一些的,地基好才能不下垂。小張坐到H姐的旁邊,把手搭在H姐的肩膀上,笑著說,H姐是B罩吧?可惜這地基了。

小張一定是瘋了,居然調戲H姐!大家平時對H姐都是禮敬有加的,調戲H姐可以說是從來沒有過的事。上次大家公然品評小兔的腿,按說接來下應該聊一聊H姐的腿了,而且H姐那天穿的也是裙子,在外面的小腿非常好看,但話題就是沒轉過去。在我的心裡,H姐雖然沒比我大幾歲,但卻有一種大家長的覺,或者說,很有點像學生心中的老師,而且是班主任那個級別的。和年輕的班主任即便是年齡相仿,甚至姐妹相稱,那也是不敢來的對不?後來聊天的時候,大家說就是這種覺,再親的老師也是老師,你調戲老師試試?相當到位的找死嘛。

這次小張公然調戲H姐,但氣氛其實並不怎麼尷尬。當時是3個男生圍坐在一個女的身旁,討論的還是該女的房,所以順帶聊聊H姐的房似乎也不算十分過格,而且小張平時就坐在H姐對面,兩人平時關係就的很。

「遭到調戲」的H姐十分淡定,一邊說著「B罩小麼?我覺得不小嘛,再大就礙事了……」,一邊自己的房,好像那是一坨棉花,抓一抓會變得蓬鬆而顯得大些一樣。小張就說沒有小晗的大,大家紛紛目測,但是沒法比啊,我是光著的,整個房一覽無餘顯而易見,而H姐的房還在衣服裡呢。

我覺得其實H姐的好像更大些,哎要是能看看H姐的就好了,要不要找個機會約她去洗澡以順便看看?我正這麼想著呢,H姐自己把衣服掀起來了,出裡邊淡紫的蕾絲罩。天哪,H姐一定是瘋了。鑑於之前H姐的心不在焉,我合理懷疑H姐是神錯了,不過後來H姐和我說,你突然光溜溜一絲不掛地從外面走進來,哪個更錯?好吧,這麼有說服力,我投降。

不過H姐實在是強不到哪去,因為更錯的事在後面呢。H姐想把罩也掀起來著,然而好像罩箍得太緊,以至於她掀了兩下也沒成功,於是她放下衣服,開始解釦子。想象一下男生們的心情吧,氣質高雅的女同事正在解釦子,準備把出來給你們看看,不知道H姐解釦子的這幾秒鐘,男生們有沒有度秒如年?

H姐其實解得飛快,然後衣服徹底離了身體,西服套裙和蕾絲罩很協調哎。H姐身上的皮膚白的,平坦的小腹顯得身很纖細,兩個胳膊簡直像是兩條白玉,話說H姐的小臂一直在外面的,以前我怎麼沒注意到?H姐沒有絲毫猶豫,把手背到身後去解罩帶子,然後只見淡紫罩一動,一對大房就出現在了眾人面前,H姐的房更白,幾乎有點耀眼了。不過可能是突然從罩中解出來的緣故吧,有點像兩隻沒睡醒的大白兔,嗯,主要是頭扁扁的顯得整個房很沒神。H姐低頭看了看,似乎也覺得展示得不夠完美,於是用手捏了捏頭,然後兩個頭像突然睡醒了一樣凸了起來,整個神了好多。

H姐也是B罩,但說實話比我的大一些,暈小小的,很秀氣的樣子。現在h姐上身完全赤,下半身還是正常的著裝,西服裙,黑絲襪,高跟鞋,嗯,西服套裙跟跟光著的上身也很協調,確切地說,是跟圓潤的房很協調。H姐衣服的過程連一分鐘都不到,大家都已經看傻了。不過,小張沒傻,還揶揄小兔來著,他說你看看人家H姐,說到子就出來給大家看看子,多大方!再看看你,個腿還得第二天……小兔坐在辦公位上沒理他,小兔正傻著呢。

我以為H姐的展示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H姐只停頓了幾秒鐘,然後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隻手伸到側,解開裙子的掛鉤,拉開拉鍊,兩手一推,裙子直接掉落在地上,只有絲襪內和高跟鞋的H姐顯得很妖。跟罩的時候一樣,H姐沒有半點猶豫,下絲襪,現在她的身上只有淡紫的蕾絲內了。H姐赤腳站在地板上,哎,沒想到H姐的身材竟然這麼好,以前我怎麼沒注意到?

H姐雙手放在內的邊緣,似乎是猶豫了一下,又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心,就在我以為她要停止的時候,她一彎下了內。然後大概是因為我的影響,她連項鍊,耳釘都摘了下來,平時朝夕相處的女同事,竟然全身赤地站在辦公室的中央。這下連小張都傻了。

H姐臉上有一些笑意,又似乎是得意,她擺了個的造型,對小張說,姐這身材怎麼樣?小張說:我!簡直是尤物啊,大家也連聲附和。我很期待某人說「我了個大」,然而沒有。哎,這幾天趙哥和曉祥都不在。

當時的畫面很有些匪夷所思,我作為一個有n多追求者的班花,赤身體地坐在別人公司裡的沙發上,兩腿分開了些,小也跟著微微張開(當然不是故意的),而對面的三個男人竟然看也不看。不過我沒什麼醋意,反而因為以後有了體的夥伴而到高興。

要說身材,H姐其實比潘姐還要好些,但潘姐給人一種她本來就應該體的覺,所以並不讓人產生強烈的望,潘姐在公司裡光著身子的時候,大家都能比較淡定(也可能是看久了習慣了?)而H姐平時衣著比較得體,雖然在這種小公司上班,但穿戴上卻並不隨意,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各種套裝。而且H姐是屬於那種氣質型的,平時深得吳總的賞識,客戶也是對她尊重有加,如今竟光,任由朝夕相處的同事們看她的大房,股和。大有一種良家婦女光任你看的覺,身上內衣勒出的痕跡也讓人受到一種強烈的「」的覺,更加刺

平心而論,平時的H姐雖然論不上個「醜」字,但怎麼說也算不得是個美女。

其實H姐的身材不錯,但身材這東西,包裹在衣服裡實在不如臉蛋搶眼。而如今H姐的身體徹底解除了包裝,身上的皮膚如嬰兒般白,我記得趙哥說纖瘦的身體只適合當服裝模特,體模特是需要有點的那種,但H姐就很纖瘦啊,光了還是該細的地方細,該的地方,大腿渾圓,房堅,尤其是那個小蠻覺一手就能握過來似的,絕對是一等一的美女。

小張當時是站著的,所以子鼓起了一個大包,其他男生應該也是一樣的情況,不過他們坐在辦公椅上,看不出來。H姐看到了小張子上的大包,她坐回到辦公椅上,然後問小李和小齊是不是硬了?小李說簡直要在斷在子裡了,小齊乾脆站起來給她看大包。這時小張開始解自己的皮帶,看樣子是要巴了,沒準幹H姐一發也說不定。但是H姐用手指了指小張,小張就老老實實地停止了動作,全身一絲不掛的H姐非但氣場不減,好像還有更盛的覺。

後來我說小張,怎麼不強H姐?結果被小張來了個大爆慄。小張當然不會在眾目睽睽下強女同事,不過三個男生都刺得不行,小張又要解皮帶,還說我打手你也管啊?但是H姐依然拒絕:「打手上廁所去,你們怎麼對待小晗就怎麼對我嘛」。小張無奈去廁所了,小齊和小李等不及開始隔著自己的巴。嚴格說來,我還沒有正式看過男生的巴,光著身子看男生手一定很刺,不過可惜沒看成,不知道廁所裡是什麼景象?

這時吳嬸從廚房出來準備收拾茶几上的餐具,看到白花花的H姐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似乎是吃了一驚,但馬上就恢復平靜了,笑道,年輕人啊,玩的真瘋。

我看H姐有些意猶未盡,於是我跟她說,要不要到走廊走走?

羅叔不在家,剛才我過來時羅叔的門是關著的,馬律師照例是不在的,所以走廊很安全。H姐答應了,扭頭對小兔說:一起去?

按我的理解,H姐是想讓小兔跟我們一起在走廊上走走,只不過有兩個人赤身體而已,但是基於H姐的大膽舉動,加上剛才小張的揶揄,小兔大概是理解成要不要一起體了。但是她一點也沒糾結,立刻答應說:好。

然後她在辦公位上開始衣,她穿的是一個白的小T恤,裡面是粉罩,牛仔長,帆布鞋,因為有辦公隔斷遮擋的緣故,所以我並沒有看到她的內,她在子的時候只彎了一次,應該是和牛仔一起掉了,然後她就光著身子走了出來。

小齊和小李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h姐(後來我才知道,小齊一直都是在看我)

由於他們是坐在沙發上,高度的原因導致隔斷完全擋住了兩位老兄的視線,所以他們沒有看到小兔衣的過程。當小兔赤身體地走出來時,小李就直接子裡了。

小李暗戀小兔很久了,這事當時我不知道,然而小兔是知道的。現在暗戀的小女生突然地全身赤地從隔斷後面走出來,任誰也得子裡去。小兔非常大方,完全沒有什麼遮擋的動作,光透過窗戶照在皮膚上,顯得皮膚特別白

小兔是比較消瘦的身材,致的小房翹然立,渾圓的小股,白皙的大腿,而且幾乎沒什麼,只有寥寥幾,我想都能數過來吧,小無遮無擋地暴出來,小李子裡的囧態把三個女生都逗樂了,笑得我們六個房一顫一顫的,小齊估計也是到臨近發的狀態了,但還是強忍著,h姐便走到她面前,轉身彎,崛起股衝著她,然後用兩手扒開兩邊股,說,給你看看姐的眼。小齊立刻喔的一聲,也子裡了。沒想到H姐一旦衝破心理防線竟然這麼放得開,從良家婦女一下轉變成了婦。

把小李也了以後,我們三個女生樂不可支,門沒有關,我們嘻嘻哈哈地直接來到了走廊上,走廊的大窗戶外大約100米外是另一座寫字樓,也是人氣不旺的一個樓,H姐和小兔全然不在乎是否會被看到,我就更不在乎了,三個女在走廊上互相挽著胳膊走來走去,受這夏中難得的清涼,覺得彼此更加親近了。

我還帶她倆到我們的攝影室,H姐假裝有人拍攝的樣子,擺了很多美美的造型,還真是有一定的水準,小兔不怎麼會擺造型,就坐在沙發上看。

前面說過,沙發是能從門外直接看進來的,沙發的扶手部分能遮擋住小兔的股,但房是能看到的,所以這時如果有人坐電梯到7樓,一打開電梯門就能看到小兔那致的房。不過如潘姐所說,這樓層就我還算是個新人,所以也不會有從人電梯裡走出來。不過H姐還是有些擔心,走過去關上了門。

在攝影室玩了一陣子,我們又繼續在走廊上溜達,然後用胳膊肘拄著窗臺,望著外面聊天。房就在自己的臂彎裡,軟軟的。聊天中我才知道,原來小兔在家就是體的,而且她的父母也是,她甚至仔細看過她爸爸的巴在她媽媽的道里送直至的全過程,而且不知有多少次了,所以做對她來說毫無神秘。她父母做完全不避她,所以有的時候,她父母在做,而她一絲不掛地躺在旁邊看書。至於為什麼是看書而不是看她父母,小兔說看夠了嘛,沒啥稀奇的。

她家的房子只有小小的一間,所以她從小就沒有獨立的臥室,父母做也沒法避開她,偏偏小兔的爸爸是個很強的人,覺著小兔還小,不懂事,也不避著小兔。小兔慢慢長大而兔爸渾然不覺,直至有一天,兔爸和兔媽做的時候,小兔在一旁扭動著身體自,兔爸才覺得女兒已經長大了。小兔這時已經喜上了體的覺,而且這種頗有倫意味的家庭環境讓她也覺得很刺,後來平時在家也光著身子,發展到後來連兔爸兔媽也光著了。小兔一直到成年都是和父母睡在一起,而且一家人都是睡,我本想問問她的爸爸看到她如此曼妙的體會不會起,但怕她生氣而沒有問。小兔出來工作以後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巧的是她的室友也是一個好者,兩個人很快就發現了彼此的體習慣,現在小兔在出租房裡也是體的。所以小兔從小到大可以說是赤身體地長大的。我以為這樣的家庭養出來的孩子應該是婦或者娃之類的,而事實上小兔僅僅和初戀的男友做過幾次,後來分手就再也沒和任何人做過,可能是對更加了解也就沒有那種神秘的緣故吧,所以清純的小兔才得以保持清純。我們三個在窗臺邊聊得很,全然沒有注意到小張在我們身後站了多久。

因為窗臺並沒有我們的手肘那麼高,所以我們是彎下用胳膊肘拄著窗臺的,這個姿勢很舒服。但從後面看起來,就是撅著股的樣子。我們三個女人的都是很細的那種,在細的襯托下,顯得股又大又圓。這種姿勢如果兩腿沒有併攏的話,小基本上是一覽無餘的。而我們顯然不可能並著腿的,大家可以試試,那是很不舒服的一個姿勢,所以我們都是用類似於「稍息」的那種姿勢,這樣小張把我們三個看得清清楚楚。

我早已被他們看光,小眼都不知被看了多少遍了,小兔和H姐其實也不介意,但H姐佯怒地罵了聲氓,說著還飛起一腳去踢他,這幾乎起到了掰展示的作用,不知道那時候小張有沒有看到H姐裡面的樣子。

原來小張在廁所裡收拾完出來後,聽說小兔也了,就連忙到走廊上看小兔,結果那時候我們正在攝影室,而且還破天荒地關了門,所以他沒看到,而我們又出來以後在走廊上來回溜達了一會,停在窗邊聊天時正處在710的門口,所以當小張再次出來時,映入眼簾的就是正對著他的三個撅好的大股。不僅他看到了,小李和小齊也來看了,甚至吳嬸也來看了一會,公司全體女生的股和小就這麼在走廊上公開展覽了好一會。

小李暗戀小兔的事情其實大家都知道,所以小李在一天之中先是看到了暗戀的女生的的公開全,然後又看到女神的撅股展示,連小都一覽無餘,刺未免過大,於是怒第二發,而且還是子裡(後來我們為這事笑了很久),他到廁所收拾的時候,小齊接了個客戶的電話,所以只有小張是全程欣賞,小張躡手躡腳地湊到我們身後,我們居然完全沒覺。小張其實是想來摸H姐的股來著,但怕H姐生氣又沒敢,這時小兔正在講她家裡的事,結果被小張全聽到了,不過小張是很明的一個人,所以並沒有聲張。

就在H姐佯踢小張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打開了,羅叔走了出來。H姐啊的一聲一步就飛進了公司,她其實並沒有看到是羅叔,只不過初次體在走廊裡,不免有些緊張,所以飛進公司幾乎是條件反一般,我早已體很久,並不在乎,小兔其實是在享受這種無拘無束的覺,所以也有些不怕人,於是就被羅叔看了個光,羅叔看我的體已是司空見慣,所以並不驚奇,但吃驚的是竟然還有一個女,定睛一看,不笑道,這個小丫蛋也光股了啊,羅叔看我們,應該是長輩看晚輩,所以並無什麼特別反應,小兔雖然首次被羅叔看到全,但也很自然,只是嘿嘿的笑著。羅叔一邊用鑰匙開門,一邊望向我們這邊,其實也就是3、4米的距離,羅叔說,小丫蛋身材真好,然後又說,剛才誰逃跑來著?這時一直躲在門後的H姐也從門側面出個頭來,出的有點大,連光的肩膀也出來一大部分,H姐笑著說:「羅叔,是我,嘿嘿」。羅叔道:「還不好意思啊,出來讓叔瞧瞧」。H姐就有些扭捏地從門後走了出來。三個一絲不掛的女,站在公司門口,赤腳踩在地磚上,身上沒有任何不屬於自己身體的物件,在光的照耀顯得白花花一片。H姐在由扭捏到自然的過程後,還扭動肢甩了甩她那碩大而堅房,羅叔不讚歎道,年輕就是好啊,真好看。

羅叔進屋以後,也到了下午工作的時間,H姐和小兔回了公司,我也回了706。H姐事後告訴我,她是準備了很久才鼓足勇氣在公司光的,並不是一時衝動,但光著身子工作,H姐還是沒那麼大的勇氣,而且再不穿上衣服,幾位男生可能會把她們想得很下,另外對H姐來說,在吳總面前體其實是她最大的一個心理障礙,下午可能吳總會回來,所以H姐進屋以後,就故意裝作自然地把衣服一件件穿上,小兔看H姐開始穿衣服,自己也沒什麼理由繼續光著,所以也開始慢地穿衣服。其實兩個人都沒有享受夠這種赤覺,所以都穿得很慢,於是大夥又欣賞了一次美美的女穿衣。

H姐從小就對自己的相貌很自卑,自知不能靠臉吃飯,所以學習上很用功,整個學生時代涯幾乎都是第一名第二名的樣子。然而這個世界就是靠臉的世界,所以H姐雖然成績優異,名牌大學畢業,但在工作時仍然是處處受排擠,以至於原本在她手下被她很瞧不上的繡花枕頭都成了她的頂頭上司。原以為外企會好些,但事實上國內的外企也一個樣。H姐憤然離職,後來遇到了慧眼識金的吳總。在吳總這裡,臺柱子一樣的H姐倒是不受排擠了,然而H姐又開始羨慕起大家對小兔的調戲了。好吧,對女生來說,「調戲」也是一種讚賞,這個我倒是觸的,從小到大我幾乎一直在被同學調戲,雖然佯裝惱怒,但其實心裡美滋滋的。

真無法想象H姐羨慕小兔的時候是有多可憐。不過H姐不知道的是,大家不調戲H姐完全是出於對她的尊重,並不是覺得她有多醜。H姐頂多算是相貌平平,而且有時看起來還好看的,我覺得H姐在這方面有點過於自卑了。

H姐雖然對自己的臉蛋沒信心,但在身材方面倒是蠻有自信的,經常一個人在鏡子裡欣賞自己。但是,再美妙的身體也是包裹在衣服裡的,豈能隨便展示?

潘姐的出現讓她很動心,這職業居然可以隨便光著身子,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出來,把H姐羨慕得不行。不過潘姐在710並不是很絡的樣子,所以H姐也只是羨慕而已,並不嫉妒。然後,好死不死地又來了個林小晗。

H姐說到這,停頓了一下下,我忽然覺和H姐的那層隔著的東西忽然不見了,我能看到H姐的心,而且和我的心碰在了一起。H姐說,小晗,我嫉妒你來著。嗯,我知道現在H姐已經沒問題了,所以才能說得出來,我笑著聽她繼續說。

H姐說她不嫉妒我被大家像公主一樣寵著,她從小到大身邊總有被大家寵著的女生,早就習慣了。她嫉妒的是,我居然可以這麼隨隨便便地就以全的樣子示人。

哎,H姐可不知道我光著去710是下了多大的決心,還隨隨便便?我當時心都快蹦出來了好嗎,哪有H姐這麼灑

H姐也想像我那樣光衣服,不僅無比刺,而且還能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當然這種事相當需要膽量的,H姐作為大家長一樣的人物,難度就更大了。而我那天主動把出來給大家看放,把H姐徹底震驚了,用她的話就是「居然可以這樣」,然後她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公司當眾光。小張這傢伙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端倪,所以故意調戲H姐,其實H姐就在等這樣的機會,對H姐來說,這種機會可遇不可求,所以雖然顯得很突兀,但H姐也顧不上這許多了,終於當著大家的面到一絲不掛。H姐說:小晗你不知道,當時我的心都快從嗓子眼蹦出來了。切!我怎麼會不知道,我相當知道的。

之後的幾天,H姐和小兔再沒有光過,就好像之前的暴事件本沒發生過一樣,我依然體地去吃中飯,大家在一起聊天打。不過H姐和小兔不再在自己的辦公位吃飯了,而是和我一樣,坐在沙發上吃。前面講過,由於沙發比辦公椅矮一些,再加上沙發比較軟,坐上去以後股還要再往下一些,所以裙子口幾乎正對著坐在對面的男生。

H姐毫不在乎,甚至也不併攏雙腿,是啊,和小都看過了,還在乎看內嗎。小兔以前是陪H姐才在辦公位上吃飯的,現在也自然坐到了沙發上,但小兔有時穿牛仔,有時是超短裙。穿短裙也不是為了故意讓男生看內,其實小兔對這種事完全不在乎。

過了一週,也許不到一週,這天我在寢室整理功課,忽然發現有個筆記忘在了公司,看看時間還不晚,就決定到公司去取。

到7樓出了電梯,突然發現710的門是開的,而且裡邊有燈光透出來。誰這麼敬業啊,還不下班?我向他們公司走去。進門一看,只有小張和小兔在公司。

小張站在那裡,小兔竟然是一絲不掛,而且是在那裡爬。小兔爬的姿勢有些特別,後面是膝蓋著地,前面是整個小臂著地,這樣就幾乎是撅著股在爬。而且小兔好像是在極力讓股撅得更高一些,眼和小因為大腿的扭動而一扭一扭的,而且小還泛著亮光,好像是水淋淋的。我進來時小兔剛好是股對著門,所以並沒有看到我,而小張是立刻就看到我了,一開始好像嚇了一跳,後來才看出是我。小兔仍然不覺,爬到辦公位的盡頭,用嘴叼起小李的拖鞋,然後吃力的扭動身體,轉了過來,然後一抬頭,看到了我。

小兔一下就緊張了,騰地要站起來,而當時她正在辦公桌底下,所以後背撞到了小李的桌面,然後又摔在地上。我趕忙去過扶她起來,在小李的椅子上坐下。

然後問她是怎麼回事。

我以為是小張欺負她了,而其實並不是這樣。

在上次光事件發生以後,小張就用QQ和小兔聊了起來,並表示知道小兔是體族的秘密,小張表示不會和別人聲張,只是希望再看一次小兔的體而已。

小兔其實不是很怕別人知道自己是體族的。而小張的要求也並不過分,反正已經看過了,而且還看得那麼徹底,再看一次又何妨呢。不過為了避免意外,小兔要求小張自己不能衣服,不能有任何接觸,只能看,小張也是口應允。

當天晚上,小兔就以在公司看視頻教程為由而沒有按時下班,小張也找了個理由在公司磨蹭,大家並不起疑。當最後一個小李走後,小兔便立刻開始衣服。

小張依約沒有對小兔有任何的接觸,但卻指揮著小兔把她看了個徹徹底底。小兔其實是非常喜體的,而她的體夥伴之前也只有她室友而已,所以突然有了一個新的夥伴,而且還這麼遵守規矩,而且還是異,所以小兔有一種很足的覺。對於一個以體為樂的人來說,有個異的看客來欣賞自己,確實是一個很幸福的事。

一開始小兔只是光著和小張聊天,而小張也並無什麼無禮要求,只是欣賞著小兔的各個隱私部位。第二天下班時,小兔幾乎是默認留下的,小張也心知肚明地留了下來。照例最後一個人走後小兔便立刻光。後來幾乎天天如此。小張有時要小兔擺一些姿勢,開始只是,把兩隻房往中間擠出一個溝這樣的,小兔依言照辦,還覺得好玩,到後來發展到把小分開讓小張用手電照著仔細看裡邊的情況。兩個人的花樣越來越多,小兔也很溫順地任由小張擺佈。剛才我進來的時候,正是他倆的一個遊戲,本來小張只是要小兔爬一爬看的,小兔卻不僅爬得很,還用嘴叼起了小李的拖鞋。這下被我撞見了,小兔羞紅了臉。我連忙安小兔,說這樣也不算什麼嘛,沒啥大不了的。小兔還是一副無地自容的樣子。為了平息她的尷尬,我說要不這樣吧,我也爬一圈,咱倆半斤八兩,這總可以了吧?小兔連連說好。

其實看到小兔在地上爬我覺超刺的,所以不假思索地就想也爬一爬,但一說完我就後悔了,這樣未免讓小張太佔便宜了。但既然話已出口,看小兔的狀態,想反悔也不太可能。我看了小張一眼,然後開始衣服。

夏天的衣服很少,我幾下就光了。然後按小兔的樣子,在地上爬了起來,小張也不客氣地把腦袋跟在我的股後面看。這個姿勢很累人的,而且膝蓋觸地也疼的,但我竟然越爬越興奮,沒爬幾下,我的小也開始水了。我往小李的桌子底下爬,那裡還有一隻拖鞋。小兔說,不行不行,暗戀你的是小齊,你得咬小齊的拖鞋。我這才知道,小齊竟然暗戀我。

還好小齊的拖鞋不是臭鞋,不然我還真不知道怎麼下嘴。我叼著拖鞋,然後倒著往外爬。想到這隻拖鞋幾小時前還穿在小齊的腳上,現在竟然在他暗戀的女生的嘴裡,一種被凌辱的覺讓我十分刺。這時我的小已經氾濫了,水順著大腿到地上,我也不顧忌小張的目光了,讓他隨便看好了。

叼完拖鞋,我和小兔就順勢坐在地板上。地板涼涼的很舒服。三個人就這麼坐著聊天。聊了一會,小張說想看看我們兩個女生,我覺得太噁心沒同意,但小兔卻同意了。小兔當然不能在地板上,於是我們起身到廁所去。起來的時候,由於坐姿的關係,我的腿麻了,小張就扶我起來,他一手拉著我的胳膊起身,另一隻手順勢就托住了我的股。而當我站起來以後,他的手還在我的股上停留了一會。小張雖然只比我們大了幾歲,但卻是老謀深算的那一類人。每次都能抓住機會合理地增進與我們女生的關係,卻又不貪功冒進。

大家一起來到了廁所,廁所狹小的空間一下被我們三個擠了。小兔蹲了下來,不是坐在馬桶上,那樣什麼也看不到,而是直接在地上蹲了下來,小張湊了過去,我也好奇地湊了過去,自己其實是不能以這種角度觀察的,所以我也是第一次看女孩。小兔把兩腿分得很開,怕我們看不清楚,又用手把小掰開。小被小兔的手指分開以後,可以清楚地看到道和道。小兔說:「看清楚啦?我要咯」,然後就從她的道口湧了出來。湧而出,落在地上順著地勢向排水口,而小兔蹲的位置不合理,水就經了她白的小腳丫。

小兔也沒法躲,只好任由水粘到了自己的腳上。完後,她把腳伸到洗手盆那裡洗腳,洗手盆大概到她的那麼高,小兔把腿抬高伸進洗手盆,小很自然地分開了,小張又湊過去看。小兔就很隨意地用兩個指頭把小分開,讓小張看她的道。

然後我們兩個女生開始光著收拾廁所。收拾完廁所以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小兔大概是過於興奮的緣故,又問我敢不敢出去奔一次。這個提議讓我一下又興奮了起來。我最遠只是全地到過4樓,還沒敢走出大門。現在是晚上,危險程度比上次低了很多,這次可以走得更遠。但是如果光著到1樓並且走到大街上,不知道以後1樓打更的保安王叔以後會怎麼看我們。小兔說這樣太危險,畢竟王叔認識我們,以後傳出去很不好。在樓裡全和光著走出去畢竟還是有很大不同的。我們不如走出大樓以後再光。外面的人即便是看到我們也不認識,而且小張可以給我們望風。我覺得這樣很好,又安全又刺。然後我們開始計劃路線。

最後我們決定光著身子圍著公司的大樓轉一圈。大樓的西側有一個電車道,大約每隔10多分鐘有一趟車過去,繞過去是北側的主幹道,但這個地方基本沒什麼車,東側和南側都是兩棟樓夾起來的小路,大門位於南側。被電車裡的乘客看到沒什麼關係,只要不看到臉就行,東側和南側的小路也沒關係,幾乎沒什麼路燈,即便被看到也來得及逃跑。最危險的是北側的主幹道,萬一有車經過,逃跑也是大約200多米的距離。我們打算在北側的時候用跑的。

我倆把罩和內放在包裡,由小張揹著,小兔她只穿了小T恤和超短裙,然後把運動鞋穿好,一會要奔跑,沒有鞋的話扎到腳就糟糕了。小兔的T恤是緊身的那種,頭的凸起是很明顯的,我的頭也是一樣,不過還好大門的燈光也不是很亮,估計打更的王叔也看不到。然後我們就走出了大樓。出大樓時小兔還和王叔甜甜的道了聲晚安。

出了大樓以後,走到大門的燈照不到的地方。小張開始打探,走到電車道的那一條街,然後向我們揮手,表示沒有人。我倆就開始衣服。小兔幾乎是1秒鐘就光了,裙子非常好。她穿著運動鞋,白短運動襪,光潔的皮膚,真是可極了。而我這次穿的是子,只能先下鞋子,坐在花壇邊上一點點的光,最後再穿上鞋子,然後拿著衣服,和小兔拉著手向小張走去。

這是我第一次奔,一絲不掛地走在平時人來人往的大道上,任由微風面吹來,被吹動著碰到皮膚,的,真是一種沒有束縛的別樣覺。我假想著現在是早晨,一些認識不認識的人都在路上,而我卻是赤身體,任由他們欣賞我的部、身和股,真是太刺了。我倆幾乎是用溜達的速度慢慢踱到小張面前的。然後把衣服給他。

有電車道這一段是有路燈的,接下來要走的主幹道也是有路燈的,而且這兩條路的路燈特別亮。我們開始走進燈光裡了。小張跑到電車路和主幹道的匯處,望著我們。燈光還是讓人有些膽怯的,但走了幾步之後,刺就讓人忘記了膽怯。

這時有一輛電車經過,裡邊似乎也沒有多少乘客,但有站立的乘客,所以肯定會看到我們。這個距離應該看不到臉,我面向電車張開雙臂和雙腿,擺出一個「大」

字型,心裡想:各位乘客,請盡情欣賞我的體吧!小兔更誇張,向電車的方向撅著股,還使勁地扭。電車飛馳而過,我也幾乎到了高水幾乎是出來的。我心裡只想著電車裡的人不會看到我的臉,全然忘記了還有一個小張也欣賞到了我如此的一面。當走向小張時,我覺臉上有點發燒。嗯,不要臉了,不要了。

再接下來是主幹道,我倆開始要跑了,小張陪著我們跑,剛跑幾步就發現這是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沒有罩的束縛,兩隻房是很不受控制的,小張一邊跑一邊盯著我們蹦來蹦去的四個房看,這樣其實很難受的,而且我很擔心這樣會不會導致部下垂,然後就用手託著房跑,小兔看到我的樣子,也託著房跑。後來小張說,這樣的姿勢其實非常,這是他到最刺的時候。兩個雪白的女捧著自己的大房,像婦一樣在路燈下奔跑,也真是夠刺的了。

跑到一半我就不跑了,我發現跑200米(也許比200米要多吧)是一個很累的事,再加上刺和緊張,心臟砰砰地跳,而且前這兩坨還真是累贅。我慢下來時,小兔還在跑,我就看到他光潔的股像是故意撅著一樣,路燈照在她的背上還有一些反光,真是一個美景。她發現我不跑了,也停下來了,然後笑著向我走來,手還是託著她的蹺蹺渾圓的小房。她陪著我,連同小張,一個男人和兩個體美女,在路燈下慢慢走。

當再次走到小路時,我倆已經習慣了在大街上體,如果這個時候讓我們光著走回公司也沒關係。在小路上,我倆一左一右地挽著小張的胳膊。

小張穿的是短袖的襯衫,他的兩隻胳膊分別在兩個女的雙之間,而他的手也似乎摸到了我的。走了一段後,小張主動把胳膊從我倆的懷抱裡輕輕掙,改為從身後摟住我們的部,像個霸氣的大佬,摟著兩個女逛街。

他的手放在我的部,後來往上移動,把手掌整個印在我的左的外側,我整個身子一震,這是我的帶,一道電貫穿了我的全身。這時我們已經從另一側走回到大樓的大門,再有幾步就是門燈能照到的地方了,我停下了腳步,藉著餘光,我看到另一邊小張整個手握在小兔的右上。整個房都在他的手裡了。

死小子,太得意了吧。

小張沒並有進一步的動作,他也停了下來,說,姑娘們,穿衣服吧。說著兩隻手分別拍了我倆的股一下。以前小張唯一可以接觸我的體的就只有目光而已,而如今不僅摸了我的,還摸了我的股。不過在當時的狀態,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妥。

在大樓的門前,我們開始穿衣服,小兔穿上裙子後卻沒有把T恤穿上,只是戴上了罩,然後把內進了揹包,就和我們道別了,我也和小張往各自的車站走去。後來小兔告訴我,她在和我們分手後又光了,而且連鞋子也了下來。

光著身子揹著揹包,拎著鞋子一直走回家裡。把她的室友嚇了一跳。

這次奔以後,小張和小兔的遊戲就停止了,可能是怕遇到別人吧,被我撞見倒還不錯,要是被吳總撞見了,不知要怎麼解釋呢。

但是後來我光著身子去吃飯時,小張就會有意無意地觸碰我的身體。比如給別人遞東西時,會「不小心」碰到我的頭;有時盛飯時,我在大家的後面,小張就像排隊一樣站在我身後,很自然地把手放在我的上,見我不如何反對,又會順著把手滑到我的股上。我其實也不討厭這樣的撫摸,這樣的小動作竟成了兩個人的默契。小張也試探著更進一步,而我看他並不十分過分也任由他胡來。

到後來,發展到小張把手指伸進我的裡摸我的眼,有時還摸摸小

皮皮夏 说 : ↓

第六章

曉祥和趙哥這段時間走得夠久的,曉祥說這個時候天氣不冷不熱,正是外拍的旺季,再過些子到了三伏天,就沒有模特願意出來了。曉祥和趙哥居然不在一起,曉祥跟了一夥人當領隊和指導,已經快成為大叔們的偶像了;趙哥給另一夥人當了司機,我們的公司大有分崩離析的態勢。這期間趙哥一直沒面,曉祥倒是回來過兩三次,但一個整天都待不上就又走了,我本想把H姐和小兔當眾光的重大消息說給曉祥聽的,但曉祥一回來我就只顧著粘他了,到他走了才想起來,一連幾次都是這樣。另外,H姐和小兔後來表現得太正常了,我簡直都要把這事給忘了,如果不是後來撞見了小兔和小張的秘密,我幾乎要以為那天中午是不是我的幻覺了。

然後曉祥和趙哥忽然一下都出現了。那天我上午有課,到公司時看到這兩個傢伙正在那裡聊天呢。哎,好久沒看到趙哥了,乍一見到還覺得親切的,然後各種惡搞的壞水在心中瞬間湧現。我本想醋溜溜地說些「是不是不想人家了」之類的話,結果沒想到趙哥倒搶了先,他一邊說「小妹,哥想死你了」,一邊向我走來,然後結結實實地給我來了個熊抱,我的腳都離地了。哎,好吧,你想我的,我不搞你了,放我下來行不?放我下來!

趙哥把我放下來,然後毫無徵兆地在我臉上「叭」地親了一口。這一下把我懵了,哎,這好像有點過了吧?我到底是誰的女朋友?不過,我的各個部位都被趙哥摸過,甚至還刮過,那親一下好像也沒什麼吧?可是,那是親一下哎,這之前只有曉祥親過我吶!看曉祥這傢伙好像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好吧,沒什麼沒什麼,親一下而已。話說你倆到底是什麼樣的哥們?隨便親老婆?還有,趙哥你這個死人頭,鬍子也不刮,扎死我了!

三個人久別重逢,坐在一起聊得熱熱乎乎。趙哥的車伕幹完了,累得夠嗆卻沒賺到幾個錢;曉祥的教頭還有一場短期的,也沒賺到幾個錢。天越來越熱了,兩個人都打算歇一陣子。我心想幹嘛不讓我去外拍?上次我都當過一次模特了,雖然是差但畢竟是光著股給人拍的嘛,大小也算是個模了,自己組團外拍肯定比他們打零工賺錢,不過話到嘴邊我又沒說出口。想到體我就聯想到了H姐,哎這麼重大的消息,不八卦一下簡直能憋死我,然後就顧不得模特的事了,嘰嘰格格地把那天的始末說給他倆聽。這兩個狼聽得兩眼放光,趙哥一個勁地問「後來呢?後來呢?」相當烘托氣氛。我講完後趙哥還沒事找事地上710溜達了一圈。

第二天,我到公司時已經接近中午。我以為趙哥和曉祥大概會讓我光衣服給他們看,搞不好被趙哥扒光也說不定,然而這兩個壞蛋居然什麼也沒表示。哼,不說我就不了,說不定是看夠我了呢。中午吃飯時,吳總也在,難得大家一個不缺。不過710坐不下這麼多人,我說盛了飯回706吃吧,結果曉祥說難得人這麼齊嘛,湊在一起多熱鬧。熱鬧個頭!熱還差不多。趙哥也說擠一擠就坐下了,搞得跟710的主人似的。

這兩個傢伙今天這是怎麼了,沒辦法,擠一擠吧。男生們好心地讓我們三個女生坐沙發,哎,坐沙發最熱了。不過男生們也好不到哪裡去,椅子不夠用的,小李和小齊乾脆坐在地上了。大樓的中央空調大概是節約成本的緣故,非常不給力,熱氣騰騰的飯、熱死人的氣溫,我們還擠在一起「抱團取暖」,我都能覺到我的汗在皮膚上淌。

這時,趙哥說:小晗,看你那麼熱,把衣服了吧。

哎?好哇!死趙哥,敢情你小子是故意的。

之前我在710體是避著曉祥的,雖然知道曉祥不介意,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有些不敢,還有吳總,我一直就沒讓敢他看到過我的體,不知是不是受到了H姐的傳染。現在這兩個傢伙都在呢,我看了看曉祥,哎,這壞蛋一臉的壞笑,的一副「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死趙哥!叛徒!

這時候在場的人裡邊只有吳總沒看過我的體,實在是沒必要裝下去了,再說真的太熱了。以前從沒光時還不覺得夏天有多熱,後來光衣服涼快得習慣了,再穿上衣服就覺熱得簡直無法忍受。好吧,我了吧。沙發很擁擠,我起身離開沙發,在大家的目光裡,把衣服一件件下,扔在小張的椅子靠背上。哎,罩上沾了不少汗,的。

我自自然然地到一絲不掛,大家其實都已經很習慣了,所以都很淡定,不過他們很少看到我一件件衣服的過程,所以看得還是很起勁。吳總沒看過,這傢伙完全看傻了。吳總對我有好的,不知道印象中清純的小丫頭突然婦一樣當眾了個光還會不會繼續讓他有好。我坐回到沙發上,而且也沒併攏腿,哎,還是光著涼快。

沙發上三個女生,H姐坐在中間,那是最熱的一個位置了。H姐出了不少汗,把衣服浸了一大片,若隱若現地能看到一部分罩帶子。我不經大腦地說,H姐你也了吧。

好吧,說這個話我確實沒怎麼經過腦子。數十天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就這麼被我口無遮攔地說了出來。不過我沒怎麼後悔,又不是沒過,裝什麼裝?而且意識中,我覺得被趙哥出賣之後,好像出賣一下H姐似乎能得到某種心理平衡。H姐的臉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剛才她也紅著臉,也許是熱的。我知道H姐想來著,她需要的可能就是我的「出賣」,然後我說「又不是沒過」算是把她徹底賣了。其實只有吳總不知道H姐的事,但是H姐忌諱的就是吳總。

H姐咬了咬下嘴,樣子很可吶。然後她也學我的樣子,從沙發出來,就在剛才我衣服的地方,一件件地光自己。曉祥趙哥和吳總是首次看到H姐的體,曉祥和趙哥見慣了體女人了,所以還算正常,不過即便如此,平時一貫優雅的H姐突然變得赤身體還是讓兩個氓刺得不行。而吳總,太好笑了,先後經過我和H姐的「轟炸」,已經徹底看傻了,沒有搶救價值那種的,而且還大張著個嘴,像個大蛤蟆,如果嘴角有點口水就太應景了。對吳總來說,H姐的光可能比我光更為刺,畢竟H姐是他朝夕相處的得力干將,和「鄰居小晗」

還是不一樣的。

H姐衣的過程一直咬著下嘴,即顯得又有些被出賣的恨恨的樣子,哎,別衝我來,我也是受害者吶。我覺得H姐坐回來時搞不好會擰我大腿什麼的,卻沒想她本就沒坐回來,而是用手指勾了勾小兔。小兔這孩子早就等著吶,樂顛顛地來到H姐旁邊,然後飛快地了個光,光以後還嘆了一句:哦呦,好涼快。

哎,吳總太慘了,我都有點心疼他了。

H姐果然是H姐,全身一絲不掛居然還是風采依舊。像彙報工作一樣,言簡意賅地把上次光的事講了一遍,並且還說,如果可以的話,以後也想在公司裡光著身子,但是男生們不能,不然可能會形成大的局面,那樣就不好了。

嗯,「如果可以」這四個字相當有水平,試問誰會說不可以?不過吳總可能本沒聽進去,他現在跟老年痴呆沒什麼兩樣,含糊著好像是說了個「嗯」,也不知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兩個女重新坐回來,場面一下香了許多。我得意地看了看H姐,心想這下得謝我吧,結果H姐在我大腿上狠狠擰了一下。吳總終於正常了一些,正常到能自己吃飯了,然後眼睛就在我們白花花的三個體身上溜來溜去,沒話找話地和我們說話。H姐和小兔又重新回到了上次暴事件時的狀態,一旦過了那個坎,就什麼都不在意了。H姐和小兔都沒有併攏腿,戶隨意地張開著,任由對面的人隨便看。

吃完飯,我們回到706,我打算好好修理修理趙哥,結果卻被趙哥按住,還打了股,我假哭都不好使,曉祥這個死人頭居然也不幫忙,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是吧,哼,你奔算了。不過曉祥明天又要出發了,我就沒跟他假生氣。

我一直跟趙哥死濫打,趙哥受不了我逃跑了,然後我坐在曉祥腿上聊天。

聊到事的時候,曉祥說我為他守身如玉讓他很動,但他對於事的觀念其實是很開放的。他覺得夫之間最重要的是心靈的融,而在體上一輩子只忠貞一個人未免太過,早晚會覺索然無味的。體上的不足其實更容易導致夫間心靈上的不和諧。這其實和我的觀點很相似,好吧,現在的觀點。不過我很反對濫的。要想進入我的身體,至少得是我喜的男人才行。最後我們約定,我在婚前仍然為他保留我的處女膜,這只是我個人的一個小小心願。而彼此之間不限制對方的事,我可以和別人上,而曉祥亦然。兩個只要在心靈上忠貞於對方就可以了。曉祥還告訴我,他的父母也是秉持著這樣的觀點,他還見過祥爸當著祥媽的面跟別的女人幹,祥媽也並不生氣。我這才明白,準兒媳婦初次登門就光竟然會讓一家人毫不吃驚,原來源在這裡。我倆就這樣聊著,曉祥時不時一會我的頭,把我搞得的。

下班時,我才想到中午把衣服在710了,於是光著身子去拿,小齊這個死變態居然正在玩我的內,哎,掉進變態窩裡去了。我當著他們的面一件件把衣服穿好,然後挽著曉祥出了門。

第二天,曉祥不在,趙哥來了。我還想繼續昨天的「戰爭」來著,沒想到趙哥這傢伙主動投降了。好吧,算你識相,但必須懲罰一下。趙哥說行,隨便你懲罰,說一個不字算我輸。我口而出:讓我看看你的巴。哎我這是怎麼了,我是怎麼想到這個的,我太下了。不過我真的想看看真正的巴是什麼樣的,既然已經不要臉地說了出來,那索不要臉到底了,我就是要看看巴。

說到巴這個東西,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叫它。科學術語叫莖,可是聽起來好沒覺;動作片裡叫「」,聽上去蠢的要命;然而這東西就是沒一個像「小」那樣不怎麼噁心的詞。我們寢室的二姐就一直叫巴,第一次聽到覺光是聽就足夠噁心了,然而聽得久了反而有些習慣,於是我也就這麼叫了。趙哥說我這樣的小女生,一張口說出「巴」兩個字特別驚悚,哎,顧不上那麼多了,總不能叫「小雀雀」吧?

趙哥沒想到我居然耍氓耍到他頭上了,氓被耍了氓,這什麼狀況?話說之前我還扒他子來著,早已不是第一次了。我有點臉紅,趙哥特喜的那種,然後我厚著臉皮說:行不行嘛。

趙哥答應了,但是有條件。第一個條件是要和我接吻,不是親一下,是舌頭進到嘴裡的那種;第二個條件是讓他把巴在我的小門口「蹭蹭」,蹭到為止。哎,過分哎,這兩個條件我一個也不敢答應。我猶豫了一下,趙哥居然學我的樣子,問我說:行不行嘛。口氣跟我一模一樣,這個死變態!

昨天剛和曉祥聊過,彼此在這種事上是不加干涉的。可是,我要和趙哥接吻嗎?跟哥哥一樣的人接吻?覺好奇怪。還有,什麼叫「蹭蹭」?蹭偏了就進來了,處女膜君十有八九會斷送在這裡,太危險了。好吧,我投降,我不敢答應。

趙哥可能是算準了我肯定不敢,居然洋洋得意的樣子,我又想揍他。一上午的時間,我和趙哥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我總想著趙哥的條件,有時一衝動就想答應了,看趙哥怎麼辦。聊的時候,聊到了趙哥的女友小靜。我問他說曉祥有沒有上過小靜,趙哥輕描淡寫地說,當然上過啊,而且早在小靜成為趙哥的女友之前,曉祥就上過小靜了。小靜很喜一個嘴一個的玩法,跟那次他倆乾喬喬一樣。這其實我已經猜到了,只不過這次算是得到了證實,說實話還是有點吃驚。哎,這麼說,作為曉祥的女友,大概被趙哥也算是一種義務吧。想到這,我跟趙哥說,我答應你的條件。

趙哥這個笨蛋居然忘了,說:哎,什麼條件?

我看看時間,到中午了,先吃飯。我沒來由地光了衣服,反正一會給趙哥「蹭蹭」也得光,再說今天H姐和小兔應該也是光著的吧。趙哥說我當時一付英勇就義的表情,其實我當時真有點那種覺,我覺得處女膜今天肯定完蛋了,但是完蛋就完蛋吧。而且我還有點小小的賭氣,曉祥居然上過趙哥的女友,好吧,雖然和曉祥有約定,雖然之前早就猜到了,可就是有那麼一點生氣。

到710,H姐和小兔果然是體的,對了小兔今天早上搞笑的,這個我一會再說。吃過飯,我和趙哥回到了706。我讓趙哥在沙發上坐好,然後我跨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對面。哎,趙哥居然緊張的。我摟著趙哥的脖子,慢慢把嘴湊了過去。趙哥居然還要躲,後來趙哥說,他以為我可能會咬他,所以本能地要躲,哎,真氣死我了。不過趙哥是躲不掉的,我的嘴已經貼上了他的嘴,並且把舌頭伸進了趙哥的嘴裡,嗯,飯味,不應該在剛吃完飯就接吻。

我想用舌頭在他的嘴裡橫衝直撞,結果趙哥的用舌頭把我推了出來,然後在我的嘴裡橫衝直撞,嗯,被侵入的覺,真好,女人天生就是用來被侵入的物種。

我本想和趙哥只是輕輕吻一下就得了,頂多是舌頭碰舌頭,沒想到趙哥抱著光的我,吻了足有20多分鐘,我先是有了覺,然後好像還進入到了一個小高,他的手在我的身上到處遊走,我貼著他的膛扭動著身體。有那麼一會我和趙哥的舌頭分開了,然後趙哥徑自吻進了我的溝,我嘴裡忽然沒了東西覺好空虛,然後把腦袋湊過去,很主動地又銜進了趙哥的舌頭。

我肯定是高了,因為我是跨坐在趙哥腿上,小的位置正對著他的巴,出來的水把趙哥的了一大片。高過後我有一種足的,順便在趙哥的額頭又親了一下。

趙哥這下不子也不行了,今天下班前子上的水能不能幹都難說。高過去,不那麼旺了。不知道趙哥是不是也這樣。

趙哥起身,先是了上衣,哎,大肚腩上有哎,上次捉我看到過。然後趙哥又了短,哈,內了吶,我的水還真不少。最後趙哥一把了內,早已硬巴猛地顯了出來,一晃一晃的。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正的巴。覺好巨大的樣子。真不知道這麼大的東西平時是怎麼縮到子裡的。我知道這東西能硬能軟,可是這麼大的東西即便是軟下來也是好大一坨吧?

我本想好好看看趙哥的巴,但趙哥把我抱上沙發,我仰面朝上,還主動蜷曲了雙腿並且分開,一副張的樣子。男人的高的時候,所以我雖然過了,但趙哥卻火正旺。處女膜君,再見。

我覺得吻過後,趙哥把進我的道簡直是順理成章。然而趙哥卻沒有約。我的小被翻在外面,趙哥的巴像是跑在軌道上的火車,來來回回,一上一下。我的像兩個觸角,撫摸著趙哥的巴下部。據說男生的巴除了頭就是這裡最了,其實這種玩法,巴正好能摩擦到我的蒂,跟自覺很像了。我覺得火再次被拱了起來。

這時我的上半身是橫躺在沙發上的,後腦勺貼在沙發靠背上。趙哥巴的運動角度剛好是頭衝著我的臉的樣子。我能看到馬眼那裡有一些透明的體。這就是嗎?我正這麼想著,突然,從趙哥的馬眼裡出來白體,趙哥了。那從馬眼裡出,飛過我的身體,然後撞在我的臉上,幾乎撞在我的雙眼之間。我完全來不及躲避,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由遠及近飛行過來。趙哥的很有力量,我聽到撞擊在臉上的啪的一聲。然後我到趙哥的巴顫抖了幾下,又接連出一些,這些飛得不那麼遠,但也都落在我的身上,房和肚皮上到處都是。嚴格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把男生給,沒想到搞得這麼狼狽,我身都是

我腦海裡反覆思考著到底算不算噁心。這東西散發著一股腥味,好像噁心的。但由不得我糾結了,趙哥過之後,一副很足的樣子,然後大山一樣在了我的身上。我肚皮上的夾在兩個人之間,肚皮貼著肚皮,一點隙都沒有,應該像攤煎餅一樣被得到處都是了吧?好吧,我心裡默唸,這東西不噁心,不噁心,嗯,一點也不噁心。趙哥你下來好不?下來!死我了你!

推開趙哥,我看看肚皮,還好還好,最大一坨在溝附近,剛才有房頂著趙哥,所以沒被成餅,前面說過了,我的房是肌來著,果然名不虛傳。不過別的地方還有,並且被成了一大灘。這些都好說,我臉上還有吶!而且這會我一直是閉著一隻眼,我覺得只要睜開那隻眼就會有沾到我的眼球,不知道會不會辣眼睛。我想把臉上的蹭到趙哥臉上,但這難度太大了,不管那麼多了,蹭他身上也行,我一把抱住趙哥,然後把腦袋埋到他的肚皮上。哎,算成功了吧,這一坨也變成了餅,不過我能睜開眼睛了。

身的汙穢,我得洗一洗。這裡的廁所雖小,但卻用玻璃牆隔出了一個小小的淋浴間。我進去沖洗,趙哥也顛顛地跟了進來。這個淋浴間很小,小兔這種尺碼的兩個人洗還行,兩個林小晗也湊合,但林小晗加一個狗熊一樣的趙哥本就沒法洗。但是趙哥硬生生地擠了進來,人家女生洗澡吶,你這不是耍氓嘛?我趕不走趙哥,只好用花灑沖洗身體,腿部以下是洗不到了,一彎股就會碰到趙哥的巴。我想簡單打點沐浴衝一下算了,趙哥這傢伙卻要給我灰!我天天洗澡沖涼哎,怎麼可能會有灰!

趙哥把水擰熱,對著我衝了一會,有點燙。然後趙哥用澡巾在我後背了起來,第一次享受男人給澡,哎,疼,但是舒服的。趙哥把澡巾伸給我看,呃,老天爺啊!上面居然有那麼多的灰!我的灰!哎,我撞死算了,沒有什麼事比這個更糗的了。不過,萬幸的是給我澡的是看過我各種糗事的趙哥,如果是曉祥的話我真的會撞死,不會有半點猶豫。我央求趙哥給我好好,趙哥乾脆把我從淋浴間拉了出來。這下不擠了,我雙手撐著洗手檯,趙哥給我背。這傢伙力氣好大,推得我的身體一晃一晃的,連帶洗手檯都有些晃動了,我怕把洗手檯塌了,又改為用胳膊撐著馬桶,我忘了把馬桶圈放下了,馬桶沿會不會沾著都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哪個更噁心?正想著吶,一個東西戳到我的股上,打斷了我的思路,嗯,那是趙哥的巴。這麼快就又硬了?我現在差不多是撅著股的樣子,而且還叉開著腿,樣子很欠幹。剛才倖免於難的處女膜君這下估計要完蛋了。說實話剛才趙哥沒進來讓我有一點小小的失望,但現在我其實真的不希望趙哥進來。不過該來的總會來的,不知道被貫穿的時候疼不疼?

趙哥沒進來,不過到我的肩部的時候,那東西就在我眼前晃,頭也不像烏的頭嘛,對了,哪個是包皮?為什麼要切?說實話我沒怎麼看清,那東西一直在晃。

身體的前面其實我自己也能,但我沒有趙哥力氣大,於是乾脆也讓他了。

部的時候趙哥說這裡不會爆吧?爆你個頭,老孃這裡又不是氣球!不過趙哥可跟把玩時不一樣,房那麼軟的東西,趙哥硬是使出了背的力道,我覺得房真的要爆了。哎疼死了!笨蛋!你真以為這裡是肌啊!

最後兩人又進到淋浴間,趙哥給我打沐浴,好吧,真是服務到底。趙哥打得很徹底,甚至還讓我把抬起腳來,連腳底板都沒放過。沖洗完畢我說趙哥我給你背吧,結果了兩下趙哥說還不如猴子有勁,你的,我不了,你自己洗吧。我踢了趙哥一腳,趙哥也不躲。

從廁所出來,我剛才連燙帶的,皮膚有些發紅。也不用擦乾,夏天的熱天氣,身上有點水還涼快。我坐在沙發上想,也不管漉漉的股會不會在沙發上留下痕跡。首先,我算不算被趙哥了?算吧,處女膜有無驚無險;不算吧,趙哥了哎,而且還是顏。其次,這算不算出軌?我有沒有報復到曉祥?哎,曉祥上過小靜也沒什麼吧?那我就更沒什麼了對不?另外,趙哥真的把我當作妹妹了吧,這樣都沒進我的道,呵護我的哎,我對趙哥忽然有了一點點親情的覺。

這時趙哥出來了,巴軟軟的垂在間,好大一坨。趙哥也是全身帶水,坐在我旁邊。嗯,親情的覺轉瞬即逝,趙哥看著我居然又硬了。盯著我的臉也能硬,真行!我一隻手搭著趙哥的肩,一隻手握住趙哥的巴,給他打飛機。這東西居然這麼硬,確定裡邊沒有骨頭嗎?我怎麼覺有哎?趙哥依然嫌我力度不夠,不過這次趙哥沒說。在快要的時候,趙哥握著我上下套的手,開始很用力的,然後出來第二發。男生打飛機是這樣的啊,居然需要這麼用力!而且握得那麼緊,確定不會把巴捏爆麼?還有,手紙是這麼用的啊,真是大開眼界。

現在該說說小兔了。小兔是很喜體的,不過之前H姐沒,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好容易H姐了一回,卻又沒了下文。這下因為我的「出賣」,H姐再一次的光,小兔怕H姐第二天又反悔,居然早早就來了公司並且光了衣服。

要知道這個懶兔子可是個遲到大王,雖然小小的公司不考勤,但來得比我還晚也太誇張了吧。小李進門時小兔正在光著身子打掃衛生,結果小李差點沒當場子裡去。後來H姐來了,看到小兔還在打掃。其實小兔早就打掃完了,但她的辦公位在隔斷裡邊,H姐進門的時候只能看到小兔的腦袋,並不能發現她光著身子的事實,所以小兔煞費苦心地以打掃為由在辦公室裡晃。小兔裝得太不像了,大家都知道小兔是怎麼回事,連小齊都看出來了,大家都憋著笑。H姐看到小兔故作呆萌的樣子不住笑了出來,這下大家都憋不住笑了出來。只有小李這個笨蛋還是一臉懵,不知道笑點在何處。這下小兔喜體的秘密算是保不住了。H姐其實已經下定決心以後光著上班,所以小兔算是白裝了。在笑聲中,H姐大大方方地光了衣服,罩內就搭在自己的椅子靠背上。

從那以後一整個夏天,我們三個都是全身赤的。H姐全時穿著原來的高跟鞋,想到原來也是這樣的高跟鞋和小腿,現在上面的身體居然是一絲不掛,真是的,對了,高跟鞋跟絲襪很配哦,全著只穿這兩樣,把男生們搞得紛紛到廁所「投降」去了。後來。H姐特意買了一雙人字拖,不知是什麼緣故,體的女人穿上人字拖更有一種「」的覺,也顯得H姐的腳白白的。而小兔則是光著腳,保持身上沒有一件外來物的樣子。

剛開始的前幾天,大家還有些不習慣,都有一種興奮狀態,心思也都沒放在工作上,不過好在這時的業務也不是很忙。後來大家逐漸習慣了辦公室裡的女,這時就經常能看到全的女人在辦公室裡很正常地辦公的樣子。這幾天我也光著在他們的公司泡著。有一次他們好像接了個新項目,我看到H姐光著大白股在白板前給小兔、小李和小齊講解著什麼。H姐講得很認真,聽的人也很認真。

我卻在欣賞H姐的體。H姐的頭好像一直是立著,兩個大白因為太大了,當H姐在白板上寫完字把身子轉過來時,房總是要在前晃幾下。不過這時候居然一點也不顯得,H姐的表情完全是一付投入工作的樣子。

H姐穿著衣服的時候雖然算不上美女,但一旦光了衣服,她的身材就會立刻給她加分不少。而且,面對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人,你的目光通常是落在她的臉上,但當她光了,你就會不自覺地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各個焦點。H姐屬於身材高窕的那種,渾圓的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身以及梨型的股讓H姐的身材顯得凹凸有致。H姐的兩瓣股有點往兩邊分,所以當她在白板的靠下位置寫字時,自然地微彎下了,就能很清楚地看到眼。而她的是長在小的上方的,很小的一撮,小周圍卻一都沒有。這樣當她正面朝向我們時,她的大整個都暴在大家面前,而她只要不併攏兩腿,裡邊的小甚至小裡的粉也很容易地看到了。H姐的膚特別的白,光以後我才發現,H姐不僅是白,身上的皮膚更是嬌的,這就顯得她的腿特別的好看,配上人字拖,非常的。話說一白遮百醜,這話一點也不假。

我看著H姐的體胡思想,而她的聽眾卻在很認真地聽著,還記著筆記,小齊還和H姐討論了些什麼,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好像大家已經忘了H姐和小兔都是全的。在會議快要結束的時候,保安李叔走了進來給我們送雜誌,看到一屋子的體女孩,一下就愣在那裡。H姐還沒反應過來,接過雜誌還說了聲謝謝李叔。李叔走了以後大家才想起來,屋子裡所有的女都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呢,難怪李叔剛才那麼怪異。

在H姐當著吳總的面光之後大約一週左右的某一天,午飯後大家坐在一起閒聊,H姐幫吳嬸收拾,撅著股用抹布擦茶几。當時股正對著小李,而且靠得很近,小李就說:「哎,H姐的眼真好看」。而這時H姐已經直起了,誰也不敢扒開H姐的股一睹芳容。然後大家就哄哄地都要看一看H姐的眼,進而發展到要看一看全體女生們的眼。其實大家都已經或多或少地看過了H姐和小兔的眼,但這次是希望女生們主動地展示給大家看,算是大家對H姐和小兔的身體進一步地瞭解。

H姐把抹布送回了廚房,然後笑盈盈地對我們說,想看啊?我可以啊。小兔同意嗎?H姐沒問我是不是同意,我已經讓他們看過很多次了,誰想看我的眼都可以。小兔笑著說,我也沒問題,然後轉向我說:咱們一字排開好不好?小兔你真是個變態。三個女生排成一行撅著股展示眼,太壯觀了吧?

辦公室的地方不是很寬敞,我們三個就一起跪在走廊上,把股朝著走廊的窗戶,撅了起來,而且自己用手扒開股溝。小張用卡片相機拍了照,三個女人一付欠乾的樣子,真是極了。小張的卡片相機一直被曉祥斥為玩具,不過拍完馬上能看到還是方便的。H姐之前不讓小張拍自己的照,但今天不知是H姐撅著股沒看到還是默許了,反正小張拍了好多。有幾張是眼的特寫,一個碩大的眼充斥了整個畫面,看不出是誰的。小張翻著照片,然後告訴我這張是我的,嗯,我算看清了自己眼的樣子,不怎麼好看嘛。對了,小張是怎麼分辨出哪個是我的?

撅了好一會股,我覺得有點累了就直起身來,H姐和小兔還保持著姿勢,我去看她倆的眼。因為是同的關係,我毫無顧忌地用手摸了摸。結果H姐以為是男生嚇得大叫。

展示完眼回到屋內,不知誰提議的又要看我們的道,因為有我先前水的先例,所以她倆也並不在乎在同事面前水。小張又湊過去拍特寫,這下H姐當然看到了,不過她沒什麼反對的意思,看來真的是默許了。

以前看我的時候,有處女膜擋著,看得不十分深入。而H姐和小兔早就沒有了那層膜,所以在分開小的時候,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道。小齊一邊看一邊問H姐,道里邊什麼樣啊,能看到子麼。H姐說我也不知道啊,你看能不能看到?說著把兩手的食指伸進自己的道並用力往兩邊分,把道口分得更大一些,其實這種角度也看不到什麼,只能看到道口而已。不過這樣一來,大家來了興趣,誰都不知道道里邊什麼樣。然後大家就說要好好看看H姐的道。H姐現在越來越放得開,對於展示自已隱私的這種事不僅不反,好像還很喜。她穿起衣服和光時完全是兩種狀態,穿衣時就是一個氣質高雅的女士,而光了就瞬間變成一個婦。

要看H姐的道,首先要解決的是光線問題,H姐就提議還是到走廊上,那裡光線很明亮。但是就算是光線明亮,那也照不到裡啊。H姐說她有辦法。

我們來到走廊上,H姐像展示眼一樣跪在地上撅著股,但這次股撅更高一些,差點翻了過去。我和小兔把扶著H姐的股,H姐的小幾乎是垂直指著正上方,然後H姐說,你倆把手指伸進去,然後往兩邊扒開,看能不能看到裡邊?我和小兔按著H姐的吩咐,把她的道口扒開一個大,看H姐沒有喊疼,就又用了一些力,H姐的道口整個被擴張開了,哎,小居然能擴得這麼大!

窗外的光照進了H姐的道里邊,我們看到了H姐的子口。挨時男生說的「花心」就是這裡吧?這時H姐只有頭頂在地上,兩條玉腿像兩個大鬚子一樣懸在空中,活一幅被凌辱的慘像。哎,趙哥說的沒錯,女人的大腿確實後面比較好看,嗯,H姐的腿真白。我們放下H姐以後,她臉通紅,不知道是害羞的緣故還是血的緣故。H姐說,這下姐讓你們看得徹徹底底了。然後H姐又說,你們都看到了,我還沒看過呢。小兔笑道,你只能看我啦。說著,很乖巧地跪了下來,撅起了她的小股。我覺得小兔像是一直在等著這一刻似的。我和H姐又把小兔的道扒開。小兔估計是身高的緣故吧,好像道比H姐要淺一些,這下大家看得更清楚了,嗯,小兔的道壁有很多皺褶,怪石嶙峋的覺,我的也是這樣嗎?小兔堅持的時間比較久,等小兔起身以後,大家又要看我的。

我說不行,萬一破了處女膜就糟了,而且處女膜擋著也看不到什麼。H姐和小兔說,公平起見至少應該讓我們在光下看一看你的處女膜,以前都是在比較暗的環境,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我曬一下。好吧,為了公平,然後我被兩個女幾乎是倒吊了起來。明亮的光照進我的小,大家就像在顯微鏡下一樣看著我的最隱秘的每一寸肌膚。

這種近乎凌的展示,讓我們三個女生都很興奮,我提議去樓下的收發室跟李叔解釋一下上次的事件,H姐的小兔連想都沒想就同意了,三個女一絲不掛地進了電梯。上次我送曉飛時曾經光著身子到過4樓,但卻沒有膽量走出大樓,這次是三個女人一起體,人多勢眾,我們也不怕遇到人,就這樣走出了大樓,來到了4樓的小花園。光曬到我的我們的身體上,越發顯得皮膚又白又,不知道是興奮的緣故還是光的緣故,我的頭好像都變成粉的了。小花園裡一個人都沒有,這不免讓我有點小失望。三個女穿過花園,進到對面的電梯間,下到了1樓。

整棟大樓的保安一共有4個人,而且可能是經費的問題吧,這4個保安還兼顧著收發室和物業管理,白天在收發室的是上次見到H姐體開會的李叔,晚上打更的是王叔。A座的保安是蔡叔,B座的保安是黃叔。4位保安的年齡都基本在50歲左右。這裡邊除了蔡叔是負責A座的不常來我們這裡以外,其他的人我們都的很。李叔平時在收發室坐著,有雜誌或者報紙什麼的送來,他就給我們送到辦公室去。我們說我們自己去取就可以,何必那麼辛苦,李叔就說當活動活動了,總坐著也累。但是自動上次撞見H姐體開會,李叔就再也沒上來過,好像生氣了一樣。

我們三個女走出電梯,李叔正在收發室看電視。看到電梯裡走出來三個白花花的體,李叔嚇了一跳。我們笑盈盈地進了收發室,分別坐在上和椅子上,小小的房間立刻變得盎然。

H姐問李叔怎麼不到我們那裡去了啊,是不是生我們的氣啦?哎我怎麼覺得H姐那樣子好像是在學我。李叔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裡放了,盯著地面說,沒有沒有啊,最近比較忙而已。小兔心直口快地說,李叔你是不是不好意思看我們光著啊。李叔看了一眼小兔,又看回地面,小聲說道,你們這樣,我上去不方便啊。

小兔就說:沒事沒事,你隨便看好啦。哎,真大方,就差謝謝惠顧再來了。

但說實話也沒什麼更好說的了,我也跟著附和說:是啊是啊,我們不怕看。我覺得我當時的樣子一定蠢透了。H姐很誠懇地和李叔說希望他能經常到七樓來,還說如果李叔實在覺得不方便我們以後就不這麼光著了。小兔信以為真,說了句:別啊。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沒心眼。

H姐在說這一番話的時候,態度很誠懇,一絲不掛地坐在上,竟然還顯得姿儀大方,我怎麼也不能把眼前這個渾身散發著氣場的女人跟剛才撅著股把整個道都展示在大家面前的形象聯繫在一起。

李叔看了看我們的體,說上次以為撞到什麼了不得的事,所以後來就沒敢再到7樓去。既然我們這麼不介意,那他也樂得能看到這般景。大家正聊著的時候,另外三個大叔進來了,他們剛在外面吃完飯回來。一進大門,就透過收發室的大窗戶看到屋裡白花花一片。蔡叔一看嚇了一跳,以為我們出了什麼事了,還想找被單給我們遮擋一下。李叔說沒事沒事,這幾個小丫頭平時在7樓就是光著的,不過今天特別大膽,竟然跑到大門口了。

王叔一付有點生氣的樣子,看起來是想批評我們一番,但又沒說出口;蔡叔和黃叔好些,兩個人傻傻的盯著我們的身體看,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倆的年齡看起來比王叔要小一些,可能更容易接受這種事吧。我們還想聊一會,黃叔說,你們幾個在這裡光著股聊天,要是別的業主看到了,還以我們幾個幹什麼壞事呢。我們這才想到,我們雖然無所謂,但如果連帶上這幾個大叔,可能他們的飯碗都保不住了,黃叔和我們接觸最多,比較親近,所以也不跟我們客氣,就下了逐客令。

我們和幾個大叔道別,走出了收發室。臨走時小兔還親暱地親了王叔的臉頰一下,王叔嚇了一跳。哈,王叔的表情好搞笑,那樣子又像生氣又像佔了便宜一樣,想罵又想笑。我們嘻嘻哈哈地跑進了電梯。在收發室一共有10多分鐘,這期間竟然沒有一個人出入,還好沒有給幾位大叔帶來什麼麻煩。到4樓出了電梯,大家光著身子在小花園慢慢地溜達,三個女人只穿了一雙拖鞋。這時A座的大門走出一個女人,看到我們嚇了一跳。她可能想問問我們是幹什麼的,又不好意思貿然開口。而我們有三人之眾,又氣定神閒的,氣勢上已經完全倒了對方。這女人最後什麼也沒說,進了4樓的電梯間。

後來聽王叔說,她是A座的一個小老闆,那天她到收發室找保安,說有幾個神病在樓上小花園裡光著跑,王叔說,她們都是B座攝影公司的人體模特,在那裡取景,可能要拍照,幾位模特平時也習慣於體,請她不用擔心。雖然她很狐疑怎麼沒有攝影師,但因為這幾個保安平時和業主們相處的都很融洽,也有一定的威信,她也就相信了。在這一點上,幾位保安大叔確實幫了我們很多忙,因為別的業主免不得會看到我們體,而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告訴保安,而自己信任的保安做過解釋後,大家也就不奇怪了。另外還有一點,我們是女生,女生體好像沒什麼威脅,女見到了也只會覺得奇怪而已,而男見到了更是大眼福,應該到危險的反倒是我們。而有些「正義」人士雖然看不慣,但現代社會的人們基本都秉持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處事觀念,也沒人去報警。

我們幾個嘻嘻哈哈地玩鬧著回到公司,H姐豪放地問幾位男生:「小子們,剛才了沒?」小張就裝出一付殭屍的樣子說:「哥幾個就差盡而亡了」,說著還站起來像殭屍一樣去抓小兔,小張學殭屍真像,嚇得小兔又跑到走廊上。

這一天也是值得記錄的一天,我們不僅在白天奔到了最遠的距離——大門口,還用很變態的姿勢給男生們展示了身體裡邊的最隱秘的地方。這一次也在我心中種下了喜的種子,慢慢的生發芽。後來大家又要求看過幾次,我們也順從地任由他們欣賞。不過這種展示,大家還是刻意選擇吳總和曉祥不在的時候,不知怎麼的,大家就是有一點避諱。

我很好奇男生們為什麼對於已經看過的地方還要看很多次,我問小齊,小齊說,你們女生身體的其他部位都是隨時可以看到的,而只有這裡是需要女生們配合才可以看到的,所以總覺很神秘。另外女生們撅著股的樣子很,還有一點點凌覺,讓人覺很刺,而且這個姿勢顯得更細,股更大,特別好看。我和小齊聊這個的時候,我正在撅著股,讓小齊用尺子在我後面量著,他想知道我眼周圍的棕部分和小有多長。

向保安大叔公開了體的秘密之後,體就再也不是秘密了。這時我忽然想到還有個神出鬼沒的馬律師。話說有些子沒見到到馬律師了,我問曉祥,曉祥說馬律師搬走了。哎,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搬走了我居然不知道。我覺得馬律師是一個很神奇的人,如果把看到體女孩當作福利的話,那馬律師就是能巧妙躲過各種福利的人。一開始我在公司裡偶爾全的時候,是刻意地躲著別人,當然也包括馬律師;後來我天天光著,馬律師又總是不在;全造訪過710以後,我覺得7樓就差馬律師沒看過我的體了,所以幾乎想特意讓他看看,不過跟他只限於見面打個招呼而已,莫名其妙地全去串門又覺好突兀。有一天我全地坐在沙發上看書,馬律師拎著包出門,他等電梯時我在他身後3、4米的距離,可他卻是背對著我的。我想他進了電梯肯定會轉過身來,我乾脆從沙發上站起來了,這樣他能看到我的全身。我好像為了避免太過突兀還假裝剛洗完澡從廁所裡出來的樣子。可馬律師進了電梯以後,居然掏出手機好像在看什麼,那個時代還沒什麼智能手機,手機的作用頂多也就是看看短信翻翻電話本,可他偏偏就是在那個時候翻手機。進了電梯也不抬頭,徑自按了電鈕,直到電梯門關上也沒抬頭看我一眼。706門裡一個全的小女生,就這麼生生被他錯過了。現在我連同H姐和小兔,幾乎天天中午都是光著股的,而且還經常在走廊上晃,我覺得他早晚能看到,然而又聽到了他搬家的消息。有些人就像馬律師,總是忙忙碌碌地勞個不停,只顧低頭拉車奮力前行,卻忽略了抬頭可見的美妙風景。但願他別錯過了他要追求的目標才好。

第七章

這天,我一個人在公司玩電腦,吳總探頭探腦地進來了,他吐吐地說晚上下班以後,想讓我到706一下,有事要和我聊。吳總是那種長得不帥氣但讓人覺很親近的那種人,平時侃侃而談,吹起牛來連喬布斯都讓他「糞土」下去了,今天居然吐吐?好奇怪吶。一般情況我首先會到有危險,但這是吳總哎,總不至於強我吧。我想不出是什麼事,但是答應一定過去。吳總又指了指706的方向,這是要避開小張他們,我伸手錶示OK。吳總走了,我那個八卦的心啊,覺好期待吶,還要躲著小張他們?到底是什麼事呢?這麼神秘!哎,離下班時間還有那麼久啊。

我腦海裡幻想著各種可能,到了「吳總掉衣服表示自己其實是女兒身」的時候,走廊上傳來的小張他們下班的聲音,哎,可算到時間了,今天電梯上來得怎麼這麼慢?

假惺惺地和小張他們打了招呼,我顛顛地鎖了門,溜到706去,屋裡靜悄悄的,只有吳總在。看我來了,吳總請我坐在沙發上,他坐在我旁邊。沒重點地和我聊了半天,搞得我一腦袋問號,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幹嘛。哎,真就是和我聊聊?白白興奮了一下午。我起身準備告辭,他趕忙拉住我的手,那場面跟電影裡似的。然後他才說出重點:他想看我拉屎。

人怎麼可以有這樣的好呢?這也太怪癖了吧。難怪一向乾脆的吳總今天這麼繞。我和小張欣賞過小兔的景象,這已經有點噁心了。美女拉屎,你是怎麼想出來的?不過話說回來,有就有拉屎,似乎也不需要怎麼推理。

我表示拒絕,而且今天早晨剛拉過,也沒有什麼存貨啊。吳總態度很誠懇,而且非常怕我把他這個怪癖出去,所以也沒有過多要求,只是希望我保守秘密,最後還說如果覺得可以讓他看,還是希望給他一次機會。

吳總的年齡有點大,比我大10歲左右吧,也許20歲,我剛認識他時還想叫吳大叔來著,幸虧羅叔在,不然真就叫出來了。在覺上我沒有把他當做是小張他們那樣的朋友,倒有幾分像是長輩,看到他可憐兮兮樣子,我一心軟竟然答應了。不過當時不行,確實沒什麼存貨,拉也拉不出來。我就定在第二天下班,給他展示美女拉屎的壯觀景象。

每天早晨大便已經是我保持多年的習慣了,今天特意沒有拉,留給吳總,嗯,覺怪怪的。早上不上大號覺時間好寬裕,還有哎,這一天我放了不少的

如果他們這天要是想看放那可有得看了,不過很臭哎,我倒很想看看小齊怎麼拍馬。中午吃飯時,我怕臭到大家,所以有也儘量憋著,憋得好難受。對了,那天中午我還穿了衣服,把H姐和小兔搞得一愣一愣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穿衣服能擋住麼?到了晚上,大家都走了,我來到了706。

我特意把門關上了,並約定他不能碰到我,不能自己的衣服,否則我就大喊救命,他都一一應允。然後我就開始衣服。當著吳總的面,我又一次上演了衣秀,赤身體地站在了吳總的面前。我忽然想到,像這種光著身子和男人單獨相處的時候以前只有跟曉祥和趙哥有過。

我和吳總走進廁所,並且關上了門。我不希望臭氣傳播到辦公室,雖然那裡沒有半個人。關上門以後,我忽然有一些緊張,這樣的地方,如果吳總對我施暴,我喊救命會有效果麼,搞不好我的處女膜就會斷送在這裡。不過看吳總還是很規矩的,也確實沒有碰到我一下。

然後我很沒腦子地坐上了馬桶,而且還沒忘記放下馬桶圈。哎,上大號當然是坐馬桶了對吧,你吳總也算看到過我拉屎了對吧!其實昨天答應吳總的同時我就後悔了,現在很想耍無賴就這麼坐在馬桶上算了。可是看到吳總那古怪的表情,我心想不知道吳老兄這天是怎麼個心情,到最後被我這麼耍一下,太可憐了吧。

惻隱之心再度氾濫,我地又站了起來。吳總簡直像是突然活過來一樣,哎,我決定了,讓他看吧,不耍賴了。我像上次小兔那樣蹲在地上,心想這樣可以了吧,不過這樣得拉在地上,太噁心了,我還得把股抬高點,以防止拉出來的大便沾到股上。

時間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上次是我和小張在這個空間裡欣賞小兔,而現在,同樣的空間裡,竟是另一個男人看我拉屎。

吳總看出來我是決定不耍他了,於是扶著我的胳膊,讓我換了個姿勢,期間還碰到了我的股。但他顯然不是故意的,那時候他腦子裡想的都是調整我的姿勢。我實在不知道他想讓我以什麼樣的姿勢表演拉屎,拉屎還有別的姿勢嗎?

有,比如跪下來雙手撐地就是個很好的拉屎姿勢,這姿勢確實是不錯,比胳膊肘撐地好多了,然而我現在就是按吳總的擺佈用胳膊肘撐著地。這樣股比肩部要高,但整個完完整整地呈現在吳總的面前。吳總其實對我的身體瞭解的沒有那麼詳細,像掰、掰股這種展示他都沒能看到,所以當我把股撅向他時,還有一點難為情,吳總跪坐在我的身後,臉幾乎就在我的股上,廁所的燈非常亮,這下他算是把我的眼和小看了個仔細,我的眼就這麼和吳總的雙眼對視著。我拉不出來,這次真的怪地球引力。

我既然決心要配合了,就真的是完完全全的配合。我發現我的格里真的有這種特點,一旦約定好了某件事,就會認認真真不遺餘力地儘可能做到,除非有不可抗力。我保持著姿勢,醞釀著便意。我覺得真的有地球引力的問題,於是我把跪著的大腿儘量張開,這樣股會矮一點。不過剛張開我又發現這樣不行,股倒是矮了,小也跟著開了,這倒沒什麼,可是眼湮沒在裡了,這時好死不死地來了個,「不……」的一聲顯得股的那麼厚。沒辦法,我又把張開的腿往中間收回了些。吳總不知道我幹嘛把大腿張開又收回,這樣子倒有點開小挑逗他的意思。我也沒法解釋,因為剛才那個太臭了,我不想張嘴說話,再說,解釋起來太複雜了。

這時意襲來,嗯,來了,屎還會遠嗎?可是,怎麼?會不會到腿上?

這種事我沒經驗吶。不過我聰明地想到了上次小兔結果沾了一腳,於是我起身到門邊把塑膠拖鞋踢了過來,然後膝蓋在拖鞋上,重新跪好。剛才是吳總給我擺佈的姿勢,現在是我主動做出的姿勢,我忽然覺到了一股奴,我覺得我現在就是吳總的玩具,隨他怎麼玩都行。我甚至想改用肩部撐著地面,同時用手把扒開。不過肩部撐地不可避免會讓臉也貼在地上,廁所的地上,馬桶的跟前,男生們時剛好踩著的位置,我覺得地上搞不好會有漬,沾到臉上有點髒吧。不知怎麼的,這會我覺得好像也沒那麼噁心。腿上就腿上吧,不想那麼多了,開閘。

嗯,很好,大部分的在地上,大部分。其餘的順著我的大腿進了拖鞋。溫熱,整個大腿都能受到,記得上一次子時就是這種覺,那時候我還在幼兒園吧?

我雖然想到了用塑膠拖鞋,卻忽略了地勢的問題,現在地上的順著地勢向我撐在地上的小臂去。塑膠拖鞋只起到了把順著大腿留下的積攢在膝蓋部位的作用。哎,我太蠢了。我有些賭氣地也不躲,任由沾到我的小臂上。有點臊,不過還能接受。

屎真要的來了。這時吳總臉就在我的股後面,幾乎要貼上了。而且剛才我也沒注意,吳總什麼時候把兩隻大手按在我的股上的?而且也被他扒開了,說好的不碰身體呢?不過這時候我也不怎麼介意了,摸吧,摸吧,隨便你怎麼玩。

不過我擔心把大便到他的臉上,讓他離遠一點,不知道他聽到沒有。我開始用力。拉屎這種事,無論多麼優雅的淑女,都表現得像狗一樣,我忽然覺得非常的羞,我醜陋的樣子正在被一個男人欣賞,我最骯髒的東西正要呈現在他的面前。

的同時,我也受到了強烈的刺,小的部位傳來了覺,不知是剛才的還是出了水。

屎出來了。我擔心這種姿勢可能會讓大沾到屎,還想著調整一下姿勢。

然而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吳總這個變態伸手接住了,太噁心了。我當然看不到大便是怎麼出來的,不過後來又拉過幾次給吳總看,他還用DV拍了下來。我看到我的眼先是高高拱起,然後像火山爆發一樣打開眼,大便就拱出來了。聯想到這樣的場景,竟然是出自一個美女的股,真是又噁心又刺。兩天的存貨有不少,並且有一點硬度,成了長長的一條。吳總把大便接在手裡,我從下看到那一條東西很的擺在他的手上。從我的視角看過去真是很有趣的一個組合,吳總的臉,吳總的手,手上是我剛拉出的帶著我體溫的大便,然後是我的和我的頭;推理過去,吳總會看到我的大股,中間是剛剛發過的眼,沒準眼周圍還有些大便和少許,然後是分得很開的小,小在外面,然後是我的雙峰,最後是我倒立的臉。這時我和吳總對視了一下,以這種奇怪的角度,在這種奇怪的空間對視了一下。我忽然覺得非常的羞,進而變成了極度的刺

這次小絕對是水了。

吳總問我還有麼,我說得等一會。吳總就欣賞他手裡的我的大便。他居然用手拿著,簡直噁心到家了。我依然保持剛才的姿勢,努力醞釀著下一發,然後意忽然襲來,我沒來得及通知,就出來了,直接吹在了吳總的臉上,也許還帶著一些大便星子,全在他的臉上,吳總似乎很足的樣子。這時整個廁所已經是臭氣熏天了。

第二條出來後,吳總手裡已經有很大一坨了。我用廁紙擦股,並且依然保持著跪姿。其實這種姿勢讓整個背扭曲著,曲線很好看的,但吳總只是盯著我的看。後來吳總還說我擦股好用力,廢話,不用力能擦乾淨麼?擦完後,我順手把擦完股的紙也放到吳總的手裡。我要起身了,吳總卻說再等會,好吧,還沒看夠?那你隨便好了。我恢復了剛才胳膊肘撐在地面的姿勢。地上的已經進地漏裡了,不過地面還是的,有點滑。我從雙腿之間的空隙裡盯著吳總,我覺得吳總足夠變態了,所以有些提防。我怕他用手把我的處女膜不明不白地幹掉,還怕他把手裡的東西沾到我的股上。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吳總真這麼做了,我該怎麼辦?瞪他好像沒什麼用。

吳總的腦袋離我股越來越近,現在我只能看到半個吳總的臉,這我倒不擔心,他應該不會咬我吧?當我完全看不到吳總的臉的時候,眼上覺到爬上了一個溫熱潤的「蝸牛」,嗯,吳總,你再次刷新變態的記錄,你居然在我的眼。

那裡剛剛火山爆發過耶!你真是不嫌髒!我剛才有沒有擦乾淨?話說什麼動物會幹這個?眼?!我的腦海裡浮現出面試女生的那個慘不忍睹的,我剛才擦過,至少不會漉漉。

雖然覺很變態,但眼下我最擔心的是他手裡那一坨東西,他用手捧著,搞不好一不小心就沾到我身上了。廁所裡臭得不行,以前拉屎沒這麼臭過啊,今天這是怎麼了。吳總終於不了,我趕忙站了起來。哎,眼附近漉漉的,那是吳總的口水,我得用手紙擦一擦。我當然不會蠢到再次跪下,不過像扎馬步一樣彎著腿並且把胳膊扭到後面去擦股,這姿勢也好不到哪裡去。擦完後我又接水擦洗剛才在大腿上的水。吳總就看著我洗。

整個拉屎的過程,我其實是經歷了一次高。讓別人看到自己的醜態竟然是這麼刺的一個事。吳總應該算是展示自己丑態的很合適的一個對象吧,不嫌髒,而且還算遵守約定,雖然摸了我的股,但至少沒有強我,而且像拉屎放這種最醜的醜態都讓他看到了,以後看別的也就少了很多的心理障礙。我出了廁所穿好衣服,和廁所裡的吳總道別離開了。哎,不知道吳總會不會吃我的大便?嗯,怎麼會想到這個?太噁心了,我吐一會先。

第二天中午吃飯時,我總是不自然地看向吳總,而且目光捉著他的舌頭看,那東西居然過我的眼。這傢伙跟沒事一樣,完全看不出來有什麼不自然,哎,太能裝了,佩服佩服。

前面說過,男生們對女生只是看,並沒有什麼肌膚上的接觸。小張對我動手動腳也是在確保不被別人看到的時候。我看他不十分過格也就由著他了。當然在平時的接觸中,大家偶爾的觸碰還是有的。比如大家一起打飯,在狹小的廚房裡就不免碰到我的身體,但那顯然不是故意的觸碰,我也並不做以反應。

但自從H姐和小兔在公司正式光以後,這種局面就有了一些變化。首先H姐和小張是有一些工作上的集的,所以不免坐在一起討論,兩個人坐在一起就難免有一些身體上的接觸,開始是無意的,後來變成了有意的觸碰。H姐最想避免的是在公司裡和男同事,準確地說是想避免群。但對於觸碰身體其實並不如何反對。而大家其實是遵從和我往的原則,所以沒有觸摸自己的女同事。

但是畢竟H姐和小兔是朝夕相處的自己人,所以小張便試探著H姐的反應,看到H姐並不如何惱怒,於是變得越發大膽起來。在小張的帶頭作用下,其他的男生也陸續開始了試探的接觸,很快的,不能摸女同事身體的忌就完全打破了。

到後來摸一下女同事的股幾乎成了一種打招呼的禮節。比如這天中午,小兔在值,正在把用掃帚掃出來的東西往簸箕裡掃,撅著的股正對著大門,小李和小張進來時,便輪用手拍了拍小兔的股問聲早,小兔就跟平時一樣回應著早,並不停止手裡的工作。小張在和H姐討論時,有時是把胳膊環到H姐的身後,把手放在H姐的股上,用手掌在H姐的股上畫圈,有時是把手從H姐的後背繞到部,把玩著H姐的房或者撫摸H姐的大腿,H姐只有在被發了地帶的時候才會打小張的手打開,有時笑罵一番,但過了一會,小張的手又摸了上來。有一次我因為飲水機太久沒有換水了而到他們公司去倒水,看到小兔站在小李旁邊好像是拜託小李解決什麼問題,而小李的手就很自然地從後面攬著小兔的大腿,顯得小兔的股又大又圓。

H姐和小兔在這方面好像避著我的,尤其是H姐,好像我在監督什麼似的。

而我發現一些端倪之後便經常溜過去「捉」,果然被我發現好多次。她倆幹嘛要避著我吶?我幾乎要到一點隔閡了。我覺得可能「光」這事,雖然有潘姐在先,但我應該算是那個「始作俑者」,所以關於尺度的問題就有點唯我馬首是瞻了。

了好多子了,最初的暴身體的興奮淡了好多,上次和曉祥聊過關於的看法之後,我覺得實在沒必要有什麼不能摸的忌,也許將來還會跟他們做的,摸一摸又何妨。而且,我不想和H姐她們有什麼隔閡。

這一天中午,吃完飯的時候,我起身去接了杯水,回來時發現小張坐了我剛才的位置,小張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腿,說:來,坐這吧。這是男生對女生經常有的一種調戲,相信別的公司也有這種事,通常女生都是笑罵一下也就完事了。然而今天,我一股坐在了小張的腿上。嗯,我故意的。

小張有些意外,但馬上就很自然地摟住了我,用胳膊環住了我的,把手很自然地放在了我的肚子上。這個姿勢,沒觸碰我的重點位置,不算十分過格,但我如果想站起來,他也很容易把我攬住。

大家有一搭無一搭地閒聊著。小張看我沒什麼反應,似乎是要確信我已經同意他摸我的身體了,故意把手掌按在了我的上,還輕輕的捏了起來,這些大家都看在眼裡。好吧,這有些過分,不過久違的興奮覺再次襲來,小張故意把話題轉了過來,說,小晗這個球還真不是肌啊,好軟。我笑著打開了他的手,說別碰這裡,這是部位。小張的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摸了一會,他的手又游上了我的房,而且還用手指頭撥我的頭,這次我沒有打開他的手,嗯,我來覺了。

電話響了,是客戶的電話,H姐光著股跟客戶在說些什麼,小兔從小李身邊站了起來,小李也站了起來,好像還抱了抱小兔,小兔也沒躲。沙發上沒人了,我自然地把腿放到了沙發上伸直。小齊坐了過來,我弓了弓腿讓出了位置,小齊坐下後我又老實不客氣地把腳放到了小齊的腿上,小齊順勢把手放在我的股側面,撫摸著我的股。我的呼開始急促起來。

官上的望控制了你的時候,大腦就不再思考了。我本就沒考慮這是一個什麼狀況,手自然地放到了蒂上開始動,而另一隻手在捏我的脯和小腹。我的身上,一共有6隻手在遊走,在和我的皮膚摩擦,而這6隻手之外,還有一男兩女在看,不,是一男三女,吳嬸也在看我,而我卻停不下來。我的每一寸肌膚任人撫摸,我自的醜態任人觀賞,我興奮地著我的蒂,最終達到了高

過去,我的意識也清醒了,小齊還在一臉驚愕地看著我,我到非常難為情。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小張:「告訴你別摸那裡,你偏要摸!看我這洋相出的!」

到後悔死了。小張趕忙安我,說沒事沒事,你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啊,你就是我們的小妹嘛,咱們早就是一家人了嘛,誰會笑話你啊。大家都圍過來安我,連吳嬸都說沒關係。最後小齊說,晗姐,我又子裡了,比你還糗。

小齊一副很無辜的口氣,把我和大家都給逗笑了。看我沒事了,小張又開始逗悶子了,說小晗啊,我看你剛才那麼用力,處女膜沒給謀殺了吧?嚇得我連忙檢查一下有沒有血跡,還好還好,處女膜君還是很耐折騰的。

H姐和小兔確實是唯我馬首是瞻的,第二天,不,當天下午,H姐和小兔就不避著我了。而且第二天中午聊天時,女生都坐在男生的懷裡,小兔跟我昨天一樣被小李「綁架」著坐在在他的腿上。大家就這麼心照不宣地開放了尺度。我問小張,我自的樣子是不是很難看,小張說,像你這樣的美女不管做什麼都是最美最美的,而且高時,臉蛋紅紅的,可極了。嗯,也是個馬,不過馬拍得真舒服。其實小張那次沒說,我整個自的過程都是坐在小張懷裡,股靠著小張的大腿,而我高時全身都在發抖,小張特喜這種我坐在他懷裡興奮得發抖的覺。

從那以後,我就覺得我對於這一屋子的人來說,已經沒有任何需要避諱的了。

他們瞭解我的一切。我的身體已經對他們完全開放了。甚至對於吳總,我都減少了很多的避諱。比如我要上廁所,拉開廁所門,看到吳總正在洗手,我光著身子走進去,坐在馬桶上開始很響地出來,一邊還一邊和他說話。然後當著他的面用手紙擦小。在我的影響下,H姐和小兔也變得更加不避人,上廁所也不關門。有一次H姐還當著吳總的面自並且達到了高。不過那次自是很搞笑的一件事,小李問H姐女人都哪裡是點,H姐就一一指出來,小李就每個點都摸了摸,H姐指一個地方,小李就摸一個地方,結果把H姐的火點著了,沒顧得上吳總在場,不管不顧地達到了高

每天飯後閒聊的時候,女生們會隨機地坐在男生們的腿上或者懷裡,任由男生們撫摸。通常小兔和小李在一起的時候多些,小李追小兔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知道追到沒有,但即便是沒得到小兔的心,小兔的身體基本上是摸了個遍。而我和H姐則和小張小齊沒規律地換著來,大家光著身子坐在男生腿上,被一個硬硬的巴隔著子頂在股上,閒聊著各種的話題。小張通常把頭頂在我的股上,自己輕輕扭動著身體,讓頭隔著子和我的股摩擦,他尤其喜摸女生的股側面那個像酒窩一樣的凹陷部位,當然,如果我是坐姿的話,那個凹陷的部位其實是讓骨頭給頂出一個凸起,而如果我半躺在他身上,那個酒窩才會出現。小齊則是很老實,雖然手在我身上到處摸,但巴只是頂在我的股上而已,一動也不動,我有一次用手隔著子去捏他的巴,發現竟然這麼硬。而我坐在小李身上時,卻覺到很大的一個硬東西。哎?這傢伙襠裡藏著什麼?

小齊抱著我時,有時會把下巴靠在我的一個房上,很近距離地看我的頭,而且會看得比較久一些,兩個人默默坐著,有一種很恬靜的覺,他的下巴靠在我的房的側面,所以有時他的嘴就會不經意地貼到我的上,就好像在我吻我的房一樣。有時還深呼一下,我要是不怕破壞氣氛就很想問他一句,能聞到味麼嗎?

三個人中,小齊大概是對我是覺吧,小李大概是探奇的覺,而小張則有一些調戲和凌覺。

有一次小張抱著我,在摸我的股。我的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這樣很舒服,但會顯出股一側和大腿上一大片白淨平滑的皮膚,小張的手就在上面摸著。

小張要親吻我的股,但我坐在他身上,他彎不下來,我惡作劇地故意把後背靠緊他的上身。結果小張把摸我股的手伸到了我的腿彎裡,把我整個抱了起來,我的股就到了他的嘴邊,男生真有力氣。他很得意地親著我的股,我怕摔下來就緊緊把住他的肩膀,嘴裡不停地呵斥他。小張很情地伸出舌頭我的股,我無論怎麼呵斥和告饒都無濟於事,他的舌頭整個貼在我的股上,覺像一條溫熱的蝸牛,嗯,另一隻蝸牛。後來他竟然把舌頭伸向我的小,還好由於角度的問題沒有得逞。他把我放下來後,我狠狠地擰了他的巴一下,氓!把巴擰斷當太監算了!

小兔第一次當著我們的面自是小李的傑作。當時小李在撫摸小兔,手不僅滑到了小兔的小門口,還伸了進去。小兔有了覺,開始叫連連,我和H姐都是隻氣不出聲的,小兔則是叫得很熱鬧,後來抱住小李的頭,和小李舌吻起來,有點像上次我和趙哥接吻,也是女生把男生的腦袋給「捉」來的。吻一會,放開小李的頭又開始叫,在小李的兩手指的下,小兔到了高,整個過程足有十多分鐘。小兔高過後,臉上紅撲撲的,頭髮上全是汗,但卻並不害羞。

我和H姐幫他擦沙發和身體上的水,男生們竟也互相不避諱地一起到廁所去出來。後來小李問小兔,這算不算幹了她一次,小兔就笑答:算,幹得我很,把你載入史冊。

按我們三個女生的邏輯,既然看過一次,再看第二次就無所顧忌了。後來當著男生們的面自也就成了很平常的事。甚至還有過三個女生一起自的經歷,受到小兔的影響,我和H姐先後有了叫的習慣,三個女人在公司的地板上叫著自,場面何其壯觀。

有一次小齊問女生用黃瓜自是什麼樣子的,小李就說希望H姐和小兔展示一下。H姐說可以是可以,但是沒黃瓜啊。小張就自告奮勇地去買了黃瓜。這附近沒有菜市場,小張不辭勞苦地跑了很遠。一共買了3,連我都有一。H姐說還得要套套啊,不然斷在裡邊就糟了,而這附近沒有藥店,可能也不是那麼好買。小兔說要是斷在裡邊讓他們幫咱拿出來。我估計男生們這時肯定希望能斷在裡邊。然後H姐和小兔就拿著黃瓜,進了自己的道。上次看小兔的道,覺比H姐的要短一些,但進去的效果卻差不多。大半截都了進去,外面大概也就是一個手柄的長度,人體肌的彈真是強的。兩個女生握著黃瓜來回,目光開始離,H姐的動作幅度非常大,黃瓜幾乎是完全出來,再完全衝進去,小兔則好像是用黃瓜在小裡攪動一樣,我真怕她的黃瓜斷在裡邊。兩個女生開始叫,三個男生也把手伸進子裡很猛烈地手。而我呢,連的當眾自已經讓我神經變得很壯了,我很淡定地把我的那個黃瓜給吃了。

在710公然自子很,但「公司即將倒閉」的霾卻揮之不去。我覺得公司肯定會倒閉的,那以後到7樓來的機會就少很多了,還有,曉祥該怎麼辦?

然後我看到一份奇怪的合同。

好吧,雖然我涉世不深,但打工近一年也算是見過不少合同了,這個從傳真機裡吐出來的合同絕對夠奇怪了。

首先,別的合同通常都會標明用途,然而這個合同說了一大堆的要求,卻隻字未提圖片用途。其次,這些要求也太奇怪了,指明瞭不要專業模特,但卻又要求模特具有專業水準,這不自相矛盾麼?再說,怎麼知道模特是不是專業的?還有,在應該寫明拍攝內容的地方,只含糊地寫了個「以四季為主題」,覺像是攝影比賽。更奇怪的是,這合同的價格好像是搞錯了,高的簡直離譜,並且對方已經簽署了,我這邊只要簽了字傳真回去,這合同就算坐實了。

我拿給曉祥看,曉祥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說這合同以前也有過,每次都是一堆相當不專業的需求,不知道對方是幹啥的,只知道對方同時還發給很多家。

人家沒搞錯價格,合同也算數,發過去樣片就會有反饋,不採用的也會按約定給一部分報酬,並且祥爸早年還真的收到過合同里約定的報酬。

哎,這合同是真的哎!好神奇!

這價格夠挽救我們這個垂死的氓公司了,至少今年不會倒。

四季……人家沒說要體,但我們這樣的公司差不多是專門拍光股女人的,覺應該是四個體的女孩才比較合理。四個青澀的、沒經驗的……大美女。

我想到我的們寢室的那幾個婦。好吧,專業水準什麼的不用擔心,我們沒有,但有曉祥呢,不愁裝不出來。

嗯,是時候給大家介紹一下我們寢室的姐妹了。

如果說有沒有比親姐妹更親的關係,那應該就是我們四姐妹的關係了。

不知道是不是入學時某個人的刻意安排,我們寢室的4個女生,基本都可以算是中學時代的班花。說起班花這個事,其實並沒有一個正式的評判,也沒見過那個班級搞過選美。但如果追求者眾多,那算作是班花應該也是合理的事情。我們寢室的4個人,每個人股後面都有一大票追求者,過節時,寢室就像花房一樣,玫瑰多到放不下。

我覺得大姐鄭書瑤最漂亮。大姐來自南方水鄉,皮膚好到爆表。帶著眼鏡,絕對的淑女風範。她在高中時有過一個男友,第一次也給了他。本來以學霸的成績可以穩進清華北大的,但由於考場失利而落魄到了我們學校。與男友異地戀得很辛苦,最終選擇了放棄。在眾多追求者中,大姐選擇了我們的同班同學許輝,兩人情很穩定,我們時不時地稱呼許輝為「大姐夫」。大姐和許輝往過一段時間後終於把自己的身體也給了他。雖然說大姐很斯文,但和我們無話不談,我們問起她倆的事時,她也是毫無避諱的有問必答。這一方面是我們四個人實在是太親密了,另一方面,我覺得人人都有的一面,這至少不能算作是壞事。

二姐姜少妍是追求者最多的一個,而且二姐絕對是婦型的。剛入學時還有些矜持,後來我們越來越親密,她就把自己的家底都抖了出來。她在高中時男友就有過很多,而且跟好幾個都上過。到大學以後,基本上和男友只要確立了關係就可以順理成章地上。而有的男友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分手了。我們就戲稱這樣的男友是「嫖客」。二姐也不在乎,她說她喜覺,用她的話說,是「被」。我們被她染,也是用「」這樣的詞。有時斯文的大姐說,今晚不回來了,「許輝要我」,我就覺得大姐遇到二姐這樣的人真是人間的不幸。我曾經問過她到底有多少男人「」過她,她想了半天最後說,有些記不清了,不記得是多少個。二姐還喜奔,而且對我們毫不避諱,我們的寢室樓是有公共衛生間和水房的那種結構,二姐在夏天就直接光著從寢室走到水房,上廁所也一樣。雖然女生寢室有舍監阿姨把門,但有時還是有男生進入的,二姐就至少有兩次全地遇到過男生,把男生嚇得夠嗆。二姐的很重,幾乎完全地遮擋了,據說重的旺盛,看來有點道理。二姐在別人面前還是很矜持的,只有和我們在一起時,才毫無顧忌。

老四名叫劉,小名丹丹,比我們小1歲。從小到大,周圍的人都是叫她小名,大概是因為她個子矮小的緣故吧。丹丹的身材跟小兔差不多,比小兔有一些。不過小兔是靈古怪那一類的,丹丹則是會萌翻一片男生的那種類型的。如果說大姐是在淑女的一端,而二姐是在婦的一端,那丹丹絕對屬於靠近二姐的。

夏天二姐在宿舍裡經常光著,很多時候丹丹也同樣一絲不掛,不知是受二姐影響還是她本來就這樣。而且問大姐和許輝上那些事的時候,丹丹問得問題最多。

丹丹雖然身材嬌小,但卻是四個人中最大的,正宗的童顏巨。丹丹的現任男友是她的第三任男友,這三任男友都上過她的

前面說過,我們四姐妹很親很親,比親姐妹還親。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秘密。

甚至自也完全不避諱。這個二姐是始作俑者,那天下午沒課,大家都在午睡,二姐在被窩裡自,因為蓋著被子,所以並不容易看出來,而我卻發現了,惡作劇一樣地掀了她的被子,她正在興奮處,竟然完全不停止,全地在上繼續自己的蒂,其實大家都沒睡著,於是二姐就在大家的圍觀中自,而且越來越起勁。從那以後,二姐就經常以婦自居。後來沒過幾天,二姐號稱要奔,其實就是光著身子上一趟廁所而已,而且還穿著內,丹丹也要一同去,結果回來時差點撞到男生。這讓丹丹興奮不已,不管不顧地了身上僅有的內,在上自到了高

從那以後,兩人在這種事上就完全不避人了。甚至還一些心得。結果惹得我和大姐也相繼淪陷。其實我從小就有些暴的心理,但控制得很好所以連走光也幾乎沒有過。這次算是被這兩個婦帶壞了,不僅沒來由地光了衣服自,而且還夥同二姐和丹丹,幾乎是迫著大姐自到了高。不過大姐也不冤,事實證明,大姐其實是最想公然自的,我只不過給了她一個機會而已,後來每次寢室裡的集體自活動幾乎都是大姐挑起來的。

正因為如此,大家才能如此親密。二姐說,以後咱們可以共享咱們的老公,娶了咱們中的一個,就是娶了咱們四個。丹丹就笑道,大姐夫嘛我還覺得可以,雖然木一些,但人品好,也還算帥氣。你的老公幾天一換的,嫖你一個還不行啊,把我們都帶上就虧死了。

當然這個我認為是笑談,那樣豈不是很。我們四個姐妹就算是同意了,四個老公還不一定答應呢。

不過沒想到的是,這個荒唐的想法,竟然被大姐開了個好頭。

起因是這樣的,大姐是許輝的初戀(大學才初戀,也算是奇葩一枚啊),並且許輝是處男,而大姐卻不是處女,覺得很對不起許輝。其實許輝也不十分介意,都什麼年代了,處女情節是多麼古董啊。但大姐卻很介意,我在寢室裡跟她們說過我掰小給710的男生們看處女膜的事,這讓她萌生了一個荒唐的想法,讓許輝親眼見見女人的處女膜。

這天晚上,我正在寢室看韓劇,二姐和丹丹都出去約會了。大姐竟然領著許輝進來了。也不知他們是怎麼躲過舍監阿姨的。我這時只穿著絲質吊帶睡裙而已,裡邊什麼也沒穿。

因為有了之前的暴經歷,所以我也並不介意,而且許輝也是我的同班同學,得很。許輝看我穿得這麼少,倒是有些拘謹,我覺得好笑,就姐夫長姐夫短地逗他說話,許輝都不敢正眼看我,與曉飛很神似。

大姐說要跟我商量個事,然後讓許輝坐在屋裡,把我拉出了寢室。大姐把她的「處女情節」說給我聽,最後說,我已經主動讓很多人看過我的處女膜了,讓自己姐夫看一下也不很過分吧?而且,咱們不是要共夫麼?我心說大姐你怎麼當真了,這種事怎麼可能呢。

我這幾天正是最初天天體到710的時候,心理上已經很放得開,倒是不介意讓許輝看一下。但是一方面,他是我的同班同學,覺有點彆扭,還怕他說給別人聽,另一方面,我這樣算不算勾引姐夫啊?大姐笑道,許輝不是那樣的人,而且他的嘴很嚴,不會說的。好吧,我同意了。

我倆一起走進寢室,許輝正有些尷尬地坐在大姐的凳子上。原來二姐的小內正晾在旁邊。

我心裡想,既然要看得這麼徹底,那乾脆光算了。大姐好像還要跟許輝說些什麼,我沒等她說話,就抓住睡裙的下襬,然後往上一掀,下了睡裙,這樣,我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同班男同學的面前。大姐,不怪我,你沒說你還準備了臺詞的。

許輝先前看到我透過睡裙立的兩點已經有些吃不消了,結果現在我當著他的面了個光,他好像傻了一樣,但卻不肯把目光從我身上移開。大姐說了她的想法,許輝有些動。我對許輝說,只能讓你看,不能讓你(對,我當時說的是)因為我的處女膜是留給新婚之夜的。

說完,我坐到凳子上,把兩腿分成M型,把小掰開。許輝跪坐在我面前,靠近了仔細的看。又一次被男人看這裡,我的興奮程度絲毫不減,並且這次毫無顧忌地出水來。許輝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後來乾脆自己用手去分我的小

我倆的關注點全在我的小上,都沒注意大姐。等許輝看了許久抬起頭來時,發現大姐已經光了,正赤身體地站在那裡看著我們。

許輝很動地站起身,抱住了大姐。而大姐一邊和他接吻,一邊解他的帶。

最後,許輝也光了。因為我們寢室的結構是都在上鋪,下是書桌。他倆顯然不能在地上做,於是他倆分開,大姐先爬上了上鋪,然後許輝也著硬硬的巴全身赤地爬了上去。其實也不是很高,以我的身高,剛好平視他們。他倆就在全的我的面前,開始做,不,是開始。我把股靠在椅子靠背上,看他們瘋狂地扭在一起。我想把睡裙穿上,但轉念一想,反正都被他看過了,再說雖然許輝的注意力完全在大姐身上,而且我覺得當著同班男生的面全覺簡直太奇妙了,我有點捨不得把衣服穿回去。再說許輝在大姐的時候還時不時地看我一眼,我覺得還是把一絲不掛的樣子呈現給他更好一些。其實我是想仔細看看許輝的巴的,我只在A片裡看過男人的巴,卻沒看過真正的。曉祥也沒給我看過,估計要是我提出要看的要求,我的處女膜就保不住了。但是許輝一出一進的動作很猛烈,想一睹真容還真不容易。

就在許輝大力的時候,門一開,二姐和丹丹竟然回來了。眼前的場面讓兩人嚇了一跳,許輝看到有人進來連忙想躲,但是哪有地方躲啊,而大姐正在最興奮的時候,抓住許輝大叫不要停。丹丹反應最快,壞笑著衝著許輝擺擺手說「你們繼續」。當著我們的面大姐讓許輝大為興奮,所以許輝其實也停不下來。

大姐也是一樣,一開始只是「嗯、嗯」地低叫,丹丹她們進來以後大姐開始「哦、哦」地叫,聲音越來越大。我跟二姐和丹丹簡單說了一下情況。丹丹一下興奮起來,立刻開始衣服。我還沒反應過來呢,丹丹已經光了。丹丹的位是和大姐挨著的,她光著身子爬上,近距離地看許輝和大姐。二姐這個放女人卻楞在那裡,等看到丹丹撅著股爬上了,她才想起來衣服。然後她也光了。

和我一起站在地上,看許輝大姐。許輝和大姐親吻著,一抬頭,看到了溜光的丹丹和她那碩大的房,終於了出來,而且直接在大姐裡邊。

許輝拔出巴,竟然沒軟,而且還是那麼堅。這時寢室裡的四女一男都是赤身體。

許輝剛才已經看到了丹丹,現在又看到了站在地上全身赤的二姐,興奮程度已達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我都擔心他會不會刺出心髒病。丹丹跪坐在上,對許輝說,我們姐妹有約定的,你娶了大姐就是娶了我們四個,我們都是你的老婆。丹丹是跪坐,但配合這樣的話,就像是跪著說一樣。

許輝嚇了一跳。望向大姐,大姐躺在許輝身子底下,媚眼如絲地看著許輝,點頭說你她們不算出軌,只要她們願意。丹丹像個花痴一樣馬上嘴說「我願意的」,然後下的二姐也跟著說了句「我也願意」。我忽然覺得,把共夫這個事當笑談的,可能只有我一個人。

許輝似乎還在猶豫什麼,但丹丹已經把嘴湊了上去,和許輝舌吻了起來。二姐說,在上面太不方便了,還是下來吧。

許輝巴從大姐的上下來了。大家把自己的褥子直接鋪在了地上,形成了一個大。二姐躺在大上,我還是沒來得及看許輝的巴,他又進了二姐的小。丹丹則和許輝吻了起來。丹丹是跪在二姐的正上方,小就在二姐的眼前。後來大概是保持這個姿勢比較累吧,丹丹竟然直接坐在了二姐的臉上,而二姐也開始添丹丹的小

大姐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男人和自己的兩個姐妹合在一起,我陪著大姐坐著。大姐的兩腿分開了一些,從出一些體,那是許輝的。我了張紙巾給她,她接過了,卻沒有去擦。我們四個人的經期大致相同,現在大姐是安全期,也不用擔心太多。說實話,當時我也非常興奮,但還沒有失去理智把自己的處女膜斷送掉。也許現代社會這種思想很守舊,但我認為既然保持了那麼久,如果現在斷送掉,以前的保持就付之東了。未免太划不來。

但是眼前的場面太刺了,我忍不住開始自,這時許輝正在二姐身上送,而把臉埋在了丹丹的大溝裡。二姐正用舌頭挑逗著丹丹的小,搞得丹丹嬌連連,當我高的時候,許輝也正好了,完全地在了二姐的裡邊。二姐和丹丹也達到了頂點,大家一下都了下來。

這次許輝的巴已經完全地軟了下來。大家都恢復了平靜。休息了一會後,全的5個人開始七手八腳地把鋪收拾好。然後誰也不穿衣服,大家光著坐在一起聊天。

許輝像是剛從夢中醒來一樣,用手捂著自己的巴。連問大姐這是怎麼一回事。大姐說其實一開始只是想補償一下許輝,讓他見一見處女膜,因為我在外面給很多人看過了,讓許輝看一下也不十分過格,而沒想到丹丹和二姐會回來得這麼早。二姐則是跟現任男友分手,所以去得快回來得也快,二姐分手是從不會難過的,我們早就習慣了。而丹丹是和男友約好今天開房的,結果因為工作的原因竟然沒來成,丹丹腔的望無處發,回來時看到這一幕便想起二姐說的共夫的事,以為我和大姐真的共夫了,所以就興奮連連地光了衣服。而丹丹和二姐能同時回來,完全是在校門口巧遇而已。這麼說來,還真是讓許輝撿了個大便宜。

大姐說,要不我們真的就共夫吧。後來大家七嘴八舌的討論了一番,最後竟然同意了。不過有兩個條件,一個是必須是經過婚禮的正式老公才行,男朋友不算。而許輝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所以對他網開一面,不過大家威脅許輝,如果將來敢拋棄大姐,我們絕對跟他同歸於盡。另外還有一個條件,如果自己的老公不同意,那可以不共享自己的老公,而自己也可以拒絕別人的老公的要求。這一條其實只是我的要求,我那時不知道曉祥會不會喜看到我被別的男人在身子底下。

許輝說班級裡早就有四朵班花的稱呼,以為得到了大姐就是非常幸運了,沒想到竟然還能有這種福利,真是幸福來得太突然。大姐很正式地和許輝說,只要我們姐妹同意,他可以隨時和我們做,不必徵得她的同意。就這樣,一個近似荒唐的約定就這麼成了。

許輝走的時候,和我們每個人都擁抱了一下,抱我的時候,還和我吻了一會。

因為這時大家都是光著的,他的巴就貼在我的肚子上。當他的舌頭侵入我的嘴裡的時候,我覺到他的巴在一點點變大,我連忙和他分開,還好,因為剛才刺過度的緣故,現在巴雖然很大,但卻很軟。

然後四個女看著許輝穿好衣服,大家光著把許輝送到樓梯口,幸好走廊上沒什麼人。

許輝第二次來的時候。大姐在學生會有事要耽擱一會。大姐就在電話裡說,丹丹在寢室,你先丹丹吧,你不是還沒過她嗎?這丫頭搞不好在寢室沒穿衣服呢。而許輝進來的時候,丹丹還真就是光著身子在看書,等到大姐回到寢室的時候,許輝已經在丹丹裡邊了兩次了。我們班其他男生肯定想不到,自己苦追而不得手的姐妹花,竟可以被他隨意地去。四朵班花他沒有得到的唯有我而已。

後來許輝對大姐一直很好,也經常來我們寢室。一樓有個窗戶的護欄斷了一,許輝進來完全不必經過舍監阿姨。我們寢室是在走廊的最裡邊,比別的寢室要寬敞些,本來有個長條桌子的,二姐嫌礙事給搬了出去,現在她又給搬了回來。

這下不用在地上鋪褥子了。

許輝的嘴也很嚴,班級裡的男生們完全不知道他和我們的關係。只知道他搞定了大姐,讓很多男生們羨不已。我們三個女生的追求者仍然不斷,還有幾個不死心的外班男生仍在追求大姐。我和丹丹沒有公開自己有男友的事實,追求者多一些。二姐是比較容易得手的,「前男友」們有時會傳播一下二姐的惡名,所以追求者會少些。有一次我們同班的張斌很老套地在樓下彈吉他唱情歌追丹丹,還有他的一些死在起鬨,而當時丹丹正在炮桌上被許輝幹得熱火朝天,最後還在了裡邊。丹丹過了以後,只穿了件上衣,在窗邊拉開窗簾的一角跟張斌說了幾句,勸他回去,說話的時候,從小出的許輝的就順著大腿到拖鞋上。張斌要是知道這個內情不知道會不會把自己吊死。後來許輝經常出入我們寢室的事也成了半公開的秘密了,我們有時在睡前的臥談會上被許輝受,這時我就沒有發言權了。二姐說許輝的巴雖然不算太長,但卻是她遇到過的最的了。而且夠硬,在裡邊的時候也很有力,覺很。我覺得二姐這種閱人無數的女人很有發言權的。丹丹說許輝的頻率很快,被在他身子底下一翻狂風驟雨般的,有一種很強烈的「被」的覺。大姐則說,光是聽你們談論我老公的巴就很刺了。

而許輝有時在我們寢室留宿,也談論一些他的受。比如大姐的道很緊,進去有很充盈的覺;丹丹則是道很容易頂到花心,對男人來說很有,也容易讓頭得到刺;而二姐則是花樣最多,有時JJ在裡邊就能受到二姐的道在動,就好像在巴一樣。

有時許輝就問我,小晗,啥時候能你啊。這話聽著真讓人到刺,以前我不知道曉祥對於事的態度,所以通常回答:「那還不一定呢,這事我老公說的算」,而後來知道曉祥的態度了,我就會回答說:「等著吧,早晚會讓你個夠的」。

皮皮夏 说 : ↓

第八章

現在該說說那個神奇的合同了。我拿著合同,「四季」的主題讓我自然而然地想到了寢室裡的姐妹,剛好是四個,而且人家不要專業模特,我們四個絕對不專業,優勢太明顯了,簡直讓我有一種穩勝券的覺。我說給曉祥聽,這死人頭笑得像壞蛋一樣,好吧,我當時完全沒反應過來我的計劃其實是要把他的準小姨子們一股腦地拉過來扒光了給他看。

我沒想太多,就當曉祥是同意了,然後又去和寢室的姐妹們說。這個時候許輝剛剛把丹丹正法之後不久,丹丹對於被「大姐夫」幹了一次興奮不已,聽我一說立刻就同意了。這丫頭估計腦海裡瞬間湧上了被「三姐夫」幹一發的念頭。二姐也同意了,二姐一直以資深婦兼暴狂自居,丹丹的立刻同意好像搶了她的風頭似的,於是二姐還說預約曉祥和她來一發。我說沒問題沒問題,事後想想,這是個什麼場面?二姨姐和素未謀面的妹夫預約來一發?而且還是和我約定的?

我還輕飄飄地說沒問題?這算倫吧?好吧,這些想法都不在我的意識中,當時我就是財心竅地想著合同上的那個金額了。

就差大姐了。

大姐不同意。

對我們四個姐妹來說,只有大姐不算是被「別的男人」看過自己的身體,所以技術上講,大姐現在還不算是婦。然而現在要邁出這一步了,大姐很糾結。

讓大姐更糾結的是,拍照這種事可不比給人看一下那麼簡單,照片傳出去,不一定會出現在哪裡了,世界這麼小,搞不好連親朋好友都看得到,那還有什麼臉見人。再說,那些有自己照的人,隨時可以看自己體的樣子,想看就看,還可以和朋友一起看,覺好羞

被傳播出去我倒是有心理準備,不過說實話也只是鴕鳥政策地不去想它,我不敢想爸爸看到我全的照片會是怎樣的一種受;至於被人隨意欣賞,好吧,我之前從來沒考慮到拍照還有這一層意義。這麼說,上次的老錢豈不是隨時都可以看到我體的形象?我的腦海裡浮現出老錢的錢包裡夾著我的光股照片的場景,話說曉祥付照片的時候有沒有全身像?我記得老錢只是要絲襪照片來著,但不管怎麼樣,我的股肯定是淪陷了。老錢以及老錢的朋友,甚至朋友的朋友,都可能知道有個叫小晗的女生,她的光股是這樣的,而且想看就看,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大街上。想到這的時候,我覺得我肯定是臉紅了。

現在連我都開始糾結了,要不要繼續當這個半吊子的體模特?二姐倒是蠻大方,她說看到就看到唄,又不是真人,有什麼大不了。嗯,我是知道二姐的,這傢伙就是嘴硬而已。

我覺得這個賺大錢的計劃要泡湯。

晚上,大姐把許輝叫來了,想問問他的意見。說實話我都沒什麼信心了,大姐還在糾結。所謂的糾結,就是在亦可亦不可之間搖擺,那至少說明還有「可」

的可能。大姐扭捏著不好意思和許輝說,於是我乾脆地說了,並且等著許輝的拒絕。

許輝說大姐這麼美麗的身體如果能拍下來簡直太好了。還說原本也想讓大姐拍寫真來著。最後還說大姐:你擔心什麼?怕沒人要麼?

哎,這個到了大學才第一次戀的傢伙思想倒是開放的。我忽然覺得許輝好帥氣。

不知道是不是江南女子的特,大姐好像覺得自己是許輝的私有財產,這種暴自己身體的事,好像許輝說了比大姐還算數。許輝這麼一說,這事就這麼定了。雖然之前大姐把我搞得有些糾結。

大姐對於即將轉變為「婦」而發,於是寢室裡不可避免地來了一次大,二姐和丹丹先後中彈,最後許輝完全硬不起來了。我說許輝你別走了,今晚在這睡吧。這是許輝第一次在我們寢室留宿。

我跟大姐說讓許輝跟我一個吧。大姐說你不怕許輝半夜硬起來破了你的處就行。我才不信這傢伙會這麼厲害吶,剛才丹丹的時候都沒什麼存貨了。許輝像大爺一樣躺下來,佔據了上大部分的位置,我側躺在他旁邊,抱著他的一隻胳膊,並且把一條腿夾在他的兩腿之間,一付小鳥依人的樣子。嗯,汗味,酸酸的,很醉人。大家熄了燈聊天,臥談會上有同班男同學的聲音真是很奇妙的覺。

要入睡的時候,許輝側過來抱住了我,還親吻我的肩膀,他的那個東西又硬了,但沒硬到可以幹我的狀態,我用大腿夾住他的巴,並且由著他握住我的房,我覺得半夜裡被他破處的可能很大,也許馬上就會被他破處,但破就破吧,我覺得無所謂了。

許輝睡著了。夾在大腿間的那半硬的巴也軟了下來。我沒睡著,我現在正光溜溜地躺在同班男生的懷裡睡覺,許輝的氣息不停地侵襲著我,讓我意。我的腦海裡再次浮現老錢打開錢包看我體的樣子,這次我非但不覺得羞,反而還覺得很刺。嗯,被別人看到自己的隱私很,被別人看到自己的醜態也很。我是一個婦,一個不折不扣的婦。我開始在許輝的懷裡自,並且很快地顫抖著到了高。許輝的輕微鼾聲驟然而停,嗯,無所謂,你要是醒了就幹我吧,把你的巴幹進我的道,征服我吧。

許輝沒醒。

許輝是第一個睡過我的男人,羅叔那個不能算。

第二天早晨,丹丹好死不死地來了例假。算算子,好像我也就是這一兩天的事,我們四個姐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經期基本上相差不到一兩天,拍個血四季倒是應景,不知道會不會把那邊給噁心到。好在那個合同規定的時間蠻長的,這一點還真有點像攝影大賽。這時候離期末考試也就是十天不到的時間,大姐說既然時間足夠,那不如考完再拍。現在確實應該集中力複習功課,要是掛了科可真不是鬧著玩的。於是時間定在期末考試之後。

一週多的時間我以為不會發生什麼事了,卻沒想到被趙哥來了個小曲。

當然也不是什麼大事,只不過是趙哥把H姐強了而已。H姐說:我被強了耶,你居然說「而已」?可是真的是「而已」哎,再說H姐也算是咎由自取,嗯,還有罪有應得並且死有餘辜。

那天中午,大家飯後聊的是一個關於強的新聞。H姐說那個被強的女生肯定是配合強犯了,不然在掙扎中怎麼會讓強得那麼徹底,言外之意頗有些那女生也想被強的意思。我就反駁說如果遇到了力氣大的壞蛋,再怎麼掙扎也沒用。話說被扒光衣服的經驗我倒是蠻多的,趙哥對我基本上想到什麼程度就到什麼程度,掙扎也沒用。H姐不信,她說那至少也會把衣服撕壞吧,新聞裡那女生的衣服看起來沒壞的樣子。這個我也有經驗,趙哥扒我衣服的時候從來就沒撕壞過。

我很惡作劇地說,趙哥就能做到,不信你試試。H姐可不知道趙哥的厲害,居然真的就要試試。於是大家興沖沖地看趙哥怎麼扒光H姐。H姐當時是光著的,起身一件件地把衣服穿好,然後挑戰般地看著趙哥。

穿著職業裝的H姐亭亭玉立的樣子,挑戰趙哥這種專業氓,世上居然還有這樣的事發生。趙哥慢條斯理地抓住了H姐的手腕,然後H姐就像個活兔子一樣掙扎。我慢慢品嚐著咖啡,對結果毫不期待,話說我被趙哥扒光時也是這樣的嗎?

看起來好慘烈吶。沒到一分鐘的時間,H姐被趙哥按在沙發上動彈不得,並且再次迴歸到了一絲不掛的狀態。

嗯,咖啡真好喝。

H姐還不服輸,說你兩隻手都按著我呢,怎麼騰出手來自己的子強我?

H節你是故意的吧?我說你是自找的冤麼?

趙哥用小腿著H姐,輕飄飄地騰出一隻手來,然後另一隻手解帶。趙哥以前就很哈H姐,那時候連我都還沒過衣服。趙哥說H姐是氣質美女,而且身材爆好,「起來一定很」。估計H姐這些子光著身子在趙哥眼前晃讓趙哥很難火吧。這次算是送到嘴邊了,不幹一次還怎麼在氓界混。

趙哥的巴是第一個在710公然暴巴,連同巴一起的,是趙哥的股。嗯,趙哥居然到一絲不掛。本來只要巴就足以強H姐了,然而趙哥不知是興奮的還是為了證明給H姐看,他硬是連上衣也了下來。這時趙哥大概是武松打虎的姿勢,H姐的白股就在趙哥的巴跟前,兩瓣泛著水光,剛才被趙哥扒光時我就注意到了,現在更了。趙哥一點都沒猶豫,一身把進了H姐的小

710第一次發生了事。

H姐「被強」的樣子完全是裝的,大家都看得出來。到後來趙哥鬆了手,H姐還自己晃動著股配合著趙哥的送。最後趙哥老實不客氣地進了H姐的道。小兔說要不要來點事後丸,H姐說沒事沒事,安全期呢。說完了H姐才發現自己基本上是餡了,又很掩飾地說哎呀被強了。

這件事發生在男生可以隨意摸女生之後不久的時候。男生摸得火難耐,女生何嘗不是?自雖然能點火,但又怎能和挨一發相提並論?發生事那是早晚的事。

趙哥也不穿回衣服,大大咧咧地坐到我旁邊,還順手攬住我的肩,過一發的巴硬硬地立著,坐下來時一晃一晃的。我一直就沒機會好好看看男生的巴,上次給趙哥手算是最近距離的一次了,但是那次卻沒顧上好好看看。這次機會不錯哎,我很好奇地湊近了去看,結果你猜怎麼著?趙哥這氓居然害羞了。還用手擋著。你算什麼氓嘛,太不專業了。

我掰不過趙哥,於是撿最好欺負的小張下手。到這份上男生早晚也是要光的,再說那東西天天硬硬的頂在子裡好像對健康也不怎麼好,所以我簡直是在解救他們。小兔和H姐也熱心幫忙,三個女氓徹底翻了天。小張硬生生地被我們三個女生扒得光,哎,小張的巴不大嘛,還那麼黑。然後是小齊,這傢伙早就忍不住了,幾乎是主動地光了衣服,嗯,這還不錯,看上去乾淨。

最後是小李,小李拼了命的抵擋,我們三個女氓居然沒得手,哎,小李力氣好大。小兔讓我和H姐讓開,然後自己叉著,做河東獅吼狀,對著小李吼道:給老孃把了!哎,真有效,小兔是小李的剋星來著。不過話說自己暗戀的小女生一絲不掛地在眼前叉著讓你子,怕是誰都會立刻就範吧?小李先是了上衣,嗯,上次小李和我比來著,現在好像身材更好了,兩個大子,不,肌,比上次更有形了。看來這傢伙一直在堅持鍛鍊。然後小李把手放在上,又不動了。小兔瞪了他一眼,哈,太好玩了,下次我得跟曉祥試試,小李像嚇到一樣,然後慢地開始子。

一個碩大的,又又長的巴出現在大家面前。不算眼前的這個大東西,我應該是看過5支巴,趙哥、曉祥、之前看過許輝的,剛才又看到了小張和小齊的。趙哥的巴相對來說比較壯,「起來應該」;曉祥的沒趙哥的但卻長了不少,不過還不算過格。然而眼前這個東西顯然是過分了,比趙哥了一圈不說,好像比曉祥的還要長出一個頭。這東西要是進自己的道肯定會疼死。

小兔雙手握拳頂在嘴邊,一付吃驚的樣子,我以為她被嚇傻了,但是這丫頭居然俏臉紅紅的。我瞬間理解了島國的生殖器崇拜是怎麼回事。小李不知道自己這個碩大的巴完全征服了眼前這個自己暗戀了許久的小女生,還一個勁地解釋說自己也不想長這麼大,但是沒辦法嘛。搞得他都不好意思去公共浴池洗澡。

小李很有可能是個傻子。連我這樣的女生都知道這東西不掏出來炫耀一番就算低調了,居然還害羞?不過後來小李和我說過,覺這東西的尺寸顯得自己很野,有一種沒進化好的覺,哈,這是什麼思維,笑死我了。

男生們的巴都立著,一共是四支巴,曉祥那天不在。我以為會發生大,然而大家都處在一種「興奮得不知道該幹什麼」的狀態,竟然什麼也沒發生。

值得一說的是,那天大家都是全身赤,唯獨我是穿著衣服,T恤、短和運動鞋,連罩都沒缺席。我的好親戚快要走了,不過還沒徹底完事,加上這幾天我都在溫習功課,不想因為事而分心,所以穿得很齊整。我覺得好神奇,之前是大家都穿著衣服,唯獨我是光著的,現在居然反了過來。

應該是在第二天發生的,不過那天我在考試,一天都沒來,也不知道細節。臭小子們在辦公室裡女同事,一定爆了吧。

考試是兩天,然後是一個週末。再然後,該我們寢室的婦們出場了。

週一,暑假的第一天,光明媚。我們早早地到了706,曉祥更早,我們到的時候他已經在等我們了。三個女生都是初次見到曉祥,再加上過一會就要光衣服把自己最隱私的身體給對方看,所以不免有些拘謹。不過我覺得二姐可能是裝的,二姐是那種自來格,平時我見的大多是放形骸的二姐,今天簡直像是被什麼附體了一樣,居然很淑女。嗯,二姐!快顯原形吧!

初識的氣氛有那麼一丁點的尷尬。不過我覺得光衣服就好了。然後我讓曉祥布燈,我們四個女生在沙發前開始衣服。你們有沒有過剛剛認識一個異然後馬上就光衣服給人家看的經歷?而且這個異還是姐夫或者妹夫什麼的?

這方面我特別佩服大姐。大姐在同意拍照的時候特別糾結,但是人家一旦同意就絕不反悔,我衣服的時候她也跟著,雖然在發現二姐和丹丹都沒動的時候又停了手,但這時她已經把上衣了下來,上半身只有罩。二姐和丹丹本來還猶豫呢,但看大姐這麼幹脆地了上衣,於是也開始動手除去衣物。這次大姐學了,看二姐罩這才跟著也罩,最後,四個女生都徹底光了,罩扔了一沙發。

曉祥這壞蛋沒在布燈,他一直在盯著看小姨子們光的全過程。對了,曉祥很地把大姐她們認作小姨子,說要是叫大姨姐太吃虧。大家都看到曉祥在看,但是都假裝沒看到。光了以後,大姐轉過身來,正面朝向曉祥,算是正式地把光溜溜的身體呈現給了眼前這個剛剛認識的男生。

四個全身赤的女生赤腳走進攝影區,這下曉祥真的在布燈了。她們走進去的時候基本就是和曉祥擦身而過。曉祥打開燈,明亮的環境下,大姐她們淡定了些。曉祥仔細地逐個看我們,這次有點工作的樣子了。然後曉祥說丹丹身上有內衣勒出的印子,讓丹丹。印子在房的外圍,丹丹就開始,有點像自,樣子情的。不過當時的氣氛下好像也正常。

曉祥讓我們擺了幾個姿勢,大家很僵硬地被擺佈著,一點也不美。「不專業的優勢」體現得淋漓盡致。曉祥拍了一卷,說休息一會吧。

曉祥把事先準備的水果拿給我們吃,大姐發現沒關門,起身要去關門,我說不用關,開著比較好,大姐就又坐下了,時不時地往門外望一眼。曉祥給我們講一些他在拍攝時的見聞,有一些我都沒聽過。他講得很有趣,時不時把我們逗笑,陌生的覺幾乎沒有了,大家開始絡起來。嗯,二姐現出了婦的原形。

二姐說,初次見面就光衣服,被準妹夫看得這麼徹底,覺好吃虧,再說也不公平,5個人就曉祥一個沒有光。然後丹丹也說,曉祥你也了吧。我也慫恿他說,大家都叫你你就了嘛,彆扭扭捏捏的。我們四姐妹是共夫的,你就是了她們也沒關係。

氣氛又有些詭異,初識的女生光了不說,居然還一個勁地慫恿曉祥光衣服。我想到了上次小兔瞪小李來著,於是學著小兔的樣子瞪了曉祥一眼,哎,太好玩了,真有效哎。曉祥無奈地起身光了衣服,巴支楞在下,一晃一晃的。

大姐居然伸出兩手指去捏了捏曉祥的巴。哎,這還是大姐麼?這麼豪放?

後來發生的諸多事讓我覺大姐身體裡肯定有個什麼開關,現在這個時候,大姐的開關就撥在「婦模式」的擋上。

大家重新進到攝影區,這時候女生們徹底放開了。曉祥說要讓我們發揮「不專業的優勢」,於是不再指導我們擺姿勢,讓我們自由發揮,我們都很不專業的,胡擺了一些造型,曉祥說很好。因為大家放開了的緣故,拍攝的進度就快了很多,曉祥大約拍了4、5個膠捲,最後關了攝影燈,告訴我們拍完了。

然後我們5個體就坐下來休息。三人沙發坐下了四個股,沒了子的包裹還真是省了不少地方。曉祥坐在中間,左右分別是大姐和丹丹,二姐坐在大姐旁邊。我故意沒往沙發上擠,我側坐在曉祥腳前的地板上,胳膊著曉祥的大腿,某個油畫裡好像有這樣的姿勢,的樣子。

我故意的。前面說過,我算是看過不少巴了,然而卻沒機會仔細把玩,現在機會來了。曉祥的巴還是直地立著。就在我眼前,嗯,這是「屬於我」

巴。

曉祥暗紅的的頭已經完全衝出了包皮,比鵪鶉蛋稍大些,莖很長,上面布了青筋一樣的血管,我把莖按在曉祥的肚子上,頭幾乎能碰到肚臍眼。

下面兩個丸也很大,包裹著蛋蛋的那部分皮膚上還長著,我還以為蛋皮上不長呢,不知道許輝是不是也這樣。不過許輝的巴是黑的,和皮膚完全不是一個顏,而曉祥則不是,整個巴顯得很白淨、很乾淨的樣子,也沒有什麼難聞的氣味。

我正看著呢,一隻手握住了這巴,並且上下套起來。嗯,不用看也知道,這是丹丹的手。我抬頭看了看,大姐和曉祥已經吻在了一起,丹丹也在往跟前湊。大姐真夠豪放的,真沒想到。

屬於我的曉祥的巴,就在我的眼前,被我的姐妹用手上下套著。曉祥的馬眼滲出了一點晶瑩的體,應該不是,但不是白的嗎?

看著那滴體,一個困擾我很久的想法再次湧上心頭。

我承認保留處女膜的想法跟男生的處女情節一樣變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我的生活簡單得跟白水一樣,我以為畢業以後的生活大概也是這樣的,戀、結婚、生子而已,把處女膜保留給自己的老公也是順理成章的自表現。沒想到一年前的假期短工徹底改變了我的生活,我成了一個婦,而且還是保留了處女膜的奇葩婦。現在對我來說保留這一層膜對「自」兩個字簡直是一種嘲諷。但是大家卻依然很維護我的處女膜,與其說是尊重我,倒不如說是一種獵奇的心理,大家好奇在這種環境下小晗的處女膜到底能堅持多久。

莫名其妙地堅持到現在,可是這樣我就沒什麼可以藉曉祥的了。曉祥是我最的人,曉祥閱女無數,而偏偏他的女朋友,那個是堵上的。我當然知道我還有眼和嘴巴,我在二姐的動作片裡看過。口我甚至還看過真的,那次捉事件我看到趙哥的在喬喬的嘴裡。我覺得要麼我放棄處女膜,要麼就貢獻出我的眼或者嘴巴,不然我簡直有些對不起曉祥。

放棄處女膜是一個重大決定,我幾乎每天都在猶豫,有時候覺得乾脆放棄算了,然而卻沒人下手,而到了有可能被貫穿的時候,我又不想放棄了。實在太變態了,而且肯定很疼。我洗澡時偷偷試過把手指眼,結果剛進了一個指節就有一種漲乎乎的覺,難以想象比手指得多的進來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受,我接受不了。

只剩嘴巴了。話說口也很變態,把曉祥的東西放進我的嘴裡,太噁心了,而且覺好奴。不過上次趙哥「蹭蹭」的時候了我一臉,一種出於自我保護的心理暗示讓我接納了這種東西,後來曉祥也「蹭」過一回,並且同樣了我一臉,那次糊在我嘴上,我還偷偷用舌頭嚐了嚐,沒什麼味。對了,曉祥「蹭」我的時候我很有負罪的,覺得相當對不起曉祥,曉祥可能也覺得彆扭,後來就再也沒「蹭」過。

巴里出的東西我能接受了,那巴也是一樣的吧。我不停地說服自己用嘴巴接納男人的巴。之前我想用許輝的試試來著,但那東西黝黑黝黑的,再說許輝也沒給我機會。還有我也不太好意思當著姐妹的面給許輝口,所以沒能成。現在曉祥的巴就在眼前,而且還是我最希望的場景,巴聳立在我面前,雖然丹丹還在套,但我可以仔細端詳並且有充足的時間去糾結,曉祥的巴也白白淨淨的,跟肚皮上的顏差不多,不像許輝那麼噁心。現在曉祥的頭上滲出了體,我覺得那是。現在我最能接受的就是,好像沾了頭一下變得不那麼髒了。

我大腦一片空白地伸出舌頭掉了那一點

真的是,沒什麼味。

我真的了男生的地方,曉祥的。

我興奮起來,順帶著一股強烈的奴。我現在要把曉祥的頭含在嘴裡,並且還在暗自糾結要不要把整個巴也一起含進去。丹丹的手有點礙事,不過沒關係,先含一下頭再說。這時,丹丹鬆開了握著曉祥巴的手,哎,不會這麼巧吧,那把整個巴含進去吧。我正想著,丹丹抬腿跨坐在曉祥的大腿上,丹丹的小出現在曉祥巴的上方。這死丫頭居然這麼主動,好吧,我讓位。這時丹丹也坐了下來,我很有默契地扶著曉祥的進了丹丹的小

上次捉看到曉祥喬喬是驚鴻一瞥。這次則是真真切切,甚至還是我自己扶著他的巴,進自己閨密的道里。閱女無數的曉祥,終於被我看到了「別的女生」的實況。我居然沒什麼醋意,心裡平靜的。上次許輝當著大姐的面二姐,大姐也是這樣的心理嗎?我把臉貼在曉祥的大腿上靠近膝蓋的位置,抱著曉祥的小腿。這種角度看著丹丹的小白股上下運動,很宏偉的一種覺。

曉祥的巴一會淹沒在丹丹的道里,一會又顯出來,巴上沾了丹丹水,顯得油亮油亮的。最後曉祥按住丹丹的股不讓動,嗯,曉祥進了丹丹的道深處。

丹丹很足的樣子,欠身把曉祥的腦袋埋進自己的溝,還在曉祥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抬腿從曉祥身上下來了。曉祥的巴還硬地立著,上面除了丹丹的水之外,還混合了他自己的,白白的,顯得整個巴汙穢不堪。然後大姐又依樣跨坐了上去。我很好心地扶著曉祥的巴對準了大姐的小,然後大姐慢慢地坐了下來,曉祥的巴再一次地淹沒進了女人的道,只剩下兩個蛋蛋在外面,和大姐的眼形成一個品字型。

大姐的腳丫也搭在了曉祥的腿上,正好在我剛才放腦袋的位置,腳背貼在曉祥的大腿上,腳底板朝上。大姐的腳趾頭像一個個小豆豆,很可的樣子。我很沒心地把腦袋依然放在原來的位置,沒錯,大姐的腳底板貼在我的臉上。大姐上下活動身體,腳丫也一勾一勾的,像是在撓我的臉。我很賴皮地不肯離開。大姐的大的嘛,眼比剛才丹丹的明顯多了。曉祥的第二發,依然是在女生的道深處,曉祥你不怕小姨子們懷孕啊。

曉祥的巴這下軟了,而且剛才的兩發都是坐著的,現在也汙穢不堪。

這時我也蟲上腦了,顧不上考慮噁心不噁心的問題,湊過去把那個軟趴趴的蟲子含在了嘴裡。那東西在我嘴裡迅速壯大,頭幾乎頂到了我的嗓子眼,我趕忙又吐了出來。嗯,當著姐妹的面把男生的巴含進嘴裡,還沾著和她們的水,覺好羞

二姐這個口頭上的「資深婦」居然一直沒動窩,二姐不是還「預約」了一發麼?這會居然害羞了?後來我們幾個姐妹經常據此說二姐是最假婦,不過二姐絕對稱得上是婦了,她只是慢熱型的而已,一旦她進入狀態,嗯,請不要把她當人。

大姐和丹丹怕道里出的髒沙發,於是和我一樣坐在了地板上。曉祥拉著二姐的手起身,這下二姐倒是蠻配合,在沙發上跪著撅起了股。曉祥跪在二姐的身後,進了二姐。這時,沙發像個小舞臺,我們三個女是觀眾,看曉祥後入式地二姐。曉祥已經沒什麼存貨了,不過好在巴看上去還硬的。

男生第二發以後都很持久的,我覺得曉祥了很久,最後二姐癱軟了下來……曉祥終於了,果然沒多少存貨了。大姐和丹丹的小出了不少的,在地板上形成了兩灘汙跡。

快到吃飯的時間了,曉祥被趙哥一個電話給叫走了。曉祥讓我帶大家到710去吃飯,他已經跟吳嬸訂了飯了。曉祥走後,二姐說我平時不是光著去吃飯麼,今天這麼多人打算怎麼去?看到沒,這時候慢熱的二姐才算真正的熱了。我說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光著去了。

我們四個女生,打算就這麼光著股,到710去做客。那邊的男生們多半是光著的,大家就這麼以全的姿態初次見面、相識和相,嗯,按照考試前發生的強事件,搞不好還有

我想到要是被小張他們看到大家道里可就太糗了,於是提議大家洗一洗。三個女生在廁所的淋浴間清洗了一番。大姐先出來的,用巾擦乾大腿上的水。看到我時,從我嘴裡扯出一。大概是我給曉祥口時留下的吧,剛才講了那麼多話都沒覺出來,嘴邊只出了一小截,幸虧大姐戴了眼鏡。大姐扯出來時,嘴裡才有覺,好像都進到了口腔深處了。大姐笑問我,好吃嗎?

我笑答:你嚐嚐?

大家洗漱完畢,擦乾身體,然後全體女生光著身子來到走廊上,浩浩往710走去。

因為洗漱耽誤了一些時間,進到710時小張他們已經盛好了飯,圍坐在茶几邊上,H姐和小兔照例是赤身體地坐在沙發上,男生們居然還穿著衣服。吳嬸沒跟他們說今天有客人,所以當他們看到赤的我的身後還有人時,都嚇了一跳。待我進了門,他們的目光才能看到我身後的人竟然是一絲不掛,而且有3個。

你們有過赤身體地去別的公司做客的經歷嗎?那是很刺的一件事。她們三個顯然也覺很刺,都紅著臉,大姐有些害羞,想遮擋自己的重點部位,手移動了一下又停下來了,任由眼前的陌生男人們欣賞自己的體。白皙的三個身體,點綴著紅粉頭和黑。我互相給大家做了介紹,因為我之前跟寢室的姐妹說過710裡的事,也跟小張他們說過我的姐妹們,所以大家雖然初次見面,但也不十分陌生,很快地大家就悉了,小兔和丹丹大概都是小個子的緣故吧,幾乎是一瞬間就成了朋友。男生們讓出了茶几的位置,6個全身赤的女生圍坐了下來,二姐、丹丹和小兔坐沙發,其他人坐辦公椅,茶几周圍都是白花花的身體,景象十分壯觀。男生們不肯放棄這麼壯觀的景象,寧可用一隻手端著餐盤吃,也要堅持圍坐在女生的身後。大姐看到男生們的模樣,就說我們擠一擠吧,然後大家又哄哄地挪凳子,結果是每個男生周圍都有兩個女相陪。

我說你們幾個男生怎麼還穿著啊,都了吧,巴頂在子裡不難受麼?其實我還想問問我考試的這兩天你們有沒有H姐和小兔啊,不過當著姐妹們的面這麼問好像不太好,話到嘴邊我又給嚥了回去。男生們聽我這麼一說,紛紛起身光,大姐的臉又紅了。小李巴的時候,所有的女生臉都紅了,二姐還很爺們地驚呼了一聲「我」。

男生們其實這兩天都是中午開始光的,之所以沒在上午,居然是因為「沒有理由」,話說女生們光都不需要理由,男生怎麼那麼麻煩。還有啊,這兩天我覺得肯定會發生的大其實並沒有發生,只是H姐半推半就地讓小張了一回,小兔都要急死了。

吃飯間的話題都是很的話題,大家聊得很熱鬧。六女三男一共九個體坐在一起邊吃邊聊。不得不說小李碩大的引了女生們不少的目光。吃完飯,二姐忍不住對小兔說:「小兔妹妹,你家小李借我看看好嗎?」小兔和小李現在還不是戀人關係,不過小兔倒是毫不介意,回答道:「看吧看吧,隨便看」。小李對於這個要看自己卻去徵得別人同意的事很是哭笑不得,但看到小兔這麼說,就好像同意做自己的女朋友一樣,一時顯得很高興。

二姐跟H姐換了個座位,坐到了小李的旁邊。然後毫不客氣地握住了小李的巴,小李大概是生怕一動就不是「小兔家的小李」了,所以一動也沒敢動。二姐握著小李的巴,上下套了兩下,眼睛還靠近了頭去仔細地看。就在這時,保安黃叔進來了。二姐趕忙鬆開握著小李巴的手,不知道黃叔看到沒有。黃叔也嚇了一跳,平時我們這房間裡沒有那麼多人,光著身子的也只有我們三個女生而已,而現在屋子的體,竟沒有一個人穿著衣服。黃叔說:「呵!跟進了澡堂子一樣」然後看到H姐,又笑道:「還是女澡堂子」。我們寢室的三個女生沒想到會有人進來,所以嚇了一跳,大姐還用手去遮擋重點部位,倒是二姐和丹丹,不知道是不是懵了,竟然沒遮擋。

我大大方方地給黃叔介紹我們寢室的女生。黃叔因為之前看過我們的體,所以倒也不十分驚訝,還讚歎我們寢室的女生們很漂亮。他終於在體堆裡找到了小張,原來走廊東側的一個燈壞了,羅叔昨天報修,今天黃叔來換一個新的燈管,讓小張幫他扶著梯子。小張應了一聲就站起來想跟著黃叔往外走,這一站起來,就凸顯出硬起來的巴。黃叔用手扒拉一下小張的巴,說:「你小子想幹壞事是不?」其實男生們都立著呢,不過黃叔和小張比較,所以故意拿他開心。

小張叫到:「哎呀黃叔,別給斷了!」大家哈哈大笑。

小張光著股跟黃叔走了出去,眾女也都想去看看,然後大家都到了走廊上。黃叔站在梯子上,以一個很特別的角度看這走廊的體。換完燈,黃叔扛著梯子走了。我們都在走廊上。這時大姐說,你們上次三個人在這裡展示那個……

股,是在哪個位置?大姐果然是模式,這基本就是在赤地想掰股給大夥看。果然,大家的話題一下就轉到六個女拍成一排的樣子。

六個圓股擺成一排,一定很壯觀。不過二姐這個變態說應該先由男生展示一下眼,還說「我們家小晗被看過很多次了,不公平」。嗯,以前男生沒衣服,把我們女生看得很吃虧,現在終於光了,無論如何也應該先給我們看一下。

沒想到這三個大男生還真是靦腆,扭捏了半天。想當初H姐可是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而且我們女生還掰小給大家看,男生也沒啥可掰的,我們女生就算是看了男生的眼,也只不過是少吃點虧而已。

後來三個男生終於在走廊上跪了下來,學我們的樣子撅起了股。說實話男生的股溝真的很難看。男生們的發都很重,除小齊以外,都是很濃密的腿

股溝裡也是很多的,顯得股溝裡又黑又髒。小李的眼還很潤的樣子,看著有點噁心。不過這種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男生們的丸。眼下面就是掛著的兩顆蛋,看得讓人發。小李雖然莖巨大,但丸和其他人差不多大。我還用手去握了握男生們的蛋蛋。

男生們站起來以後,輪到我們女生了。我和H姐以及小兔早已輕車路,大姐二姐和丹丹也毫不猶豫地和我們跪在一起。六個女在明亮的走廊上跪成一徘,光是從側面看12條光光的大腿就很壯觀了。然後我們撅起了股,還用手把股扒開。

剛撅起來沒多久,電梯門開了,蔡叔走了出來,不知道什麼原因,電梯竟然沒有叮的一聲。原來蔡叔自從上次看到我們的體後,就一直想多看看。但因為自己是另一棟大樓的保安,也沒什麼理由到我們這一棟來。剛才黃叔大概是說了我們這裡的壯觀景象,蔡叔終於忍不住了,就編個理由過來一眼福。

我在隊伍裡最靠近電梯的位置,所以蔡叔一走出來,我就看到了他,當然,由於頭頂著地,我看到的是一個倒著的蔡叔,而且因為角度的緣故,我也沒看清楚他的表情。而眾多女雖然撅著股,但嘴裡卻沒閒著,大家嘰嘰喳喳地講話,竟然誰也沒發現蔡叔來了。我想蔡叔不管是設想到什麼樣的美景,如今也一定出乎他的意料。三個男生看到蔡叔嚇了一跳,小李還用手去遮擋他的巴,不過這個景象我沒看到,是後來小齊告訴我的。

蔡叔一下就被眼前的場面給鎮住了,他大概還沒意識到只要走到我們後面就可以看到六個美女最隱秘的部位了。蔡叔就在站在電梯門口,盯著離他最近的我看。我當時弓著身子,形成一個很美的曲線,而且顯得股特別大,這個美麗的曲線現在被我向後伸出的胳膊擋住了些,我的兩隻手正把我的股向兩邊扒開,好給他們看眼和小。但這樣,我的部就無遮無擋地暴在他的視線裡,而且因為倒立的緣故,兩個大球往我的脖頸處靠著。蔡叔看了看我,然後終於想起來到我的後面去看。然後他就看到了6個大股一字排開的壯觀景象,當然還有6個眼以及6個小

其實蔡叔從走出電梯到看到大家的眼,也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女生們發現男生們不答話,便直起身子來看個究竟,然後就都看到了蔡叔。大姐她們不認識蔡叔,以為和黃叔一樣,並不是很介意,H姐和小兔倒是有一點點的不安,不是因為被蔡叔看到了體,而是這個形象太放了,而且身後還有三個著大巴的男生,我們就好像撅著股在被男生們幹一樣。

H姐愣了一秒鐘,然後就恢了正常,她的想法估計和我一樣,雖然有點糗,但既然被看到了,不管怎樣做也於事無補,不如淡定處之,讓蔡叔不把這個太當回事。H姐笑著和蔡叔打了個招呼,然後竟然又恢復到撅股的姿勢,而且照樣把股扒開。大姐她們不明就裡,也紛紛和蔡叔打了招呼,然後又撅起了大白股。六個女的表現,就像是邀請蔡叔來看眼一樣,蔡叔也老實不客氣地一個個地看我們的小眼。男生們看到此景,也都不再避諱,大家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蔡叔沒什麼理由總賴在這裡,看了一會之後就進了電梯走了。

三個男生看蔡叔走了,似乎放鬆了一些,不僅摸我們的股和大腿,言語也開始放起來。小張撫摸著二姐的股說,小妍這麼漂亮的美女,可惜股裡的太多了,和美女的氣質不配啊,應該刮掉。二姐就說,那好啊,你來幫我啊。

然後大家就起鬨說要看小張給二姐刮。可是沒有刮刀,小兔說你們敢不敢就這麼出去買刮刀?這時我們完全不是由理智控制的,誰要是說不敢就好像多麼沒面子一樣,然後大家都走向電梯。這時H姐說男生們別去了,男生著大街走肯定會有人報警的。小張趕緊說這樣最好。然後我們其他女生嘲笑了男生們,一起進了電梯。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小小的電梯裡邊擠著這麼多人,而且都是全身赤著,電梯廂內無邊。出了電梯,眾人氣定神閒地步入小花園,大姐從來沒有奔過,二姐和丹丹其實也只是在女生宿舍的走廊裡奔過而已,但這時的氣氛讓大家非常放鬆,光照在皮膚上的覺真好。小花園裡有人在走動,應該是某個業主吧,對我們的體可能都已經習慣了,雖然看向我們,但走路的速度都沒減慢。

H姐和小兔不覺怎樣,大姐她們卻刺得不行。我覺得她們進入了一種興奮的狀態。在這種刺下,大家到了一樓,小兔還跟王叔打了個招呼,然後六個女生,就這麼光著身子,相互簇擁著,走出了門廳,來到了大街上。

我終於在大白天全身赤地站在了大街上。白天的這裡還是有一些人的,可能是因為我們的人多吧,大家竟然沒有圍觀。我們全然不顧別人的視線,邁開赤的雙腿,穿過馬路,到對面的便利店買刮刀。店裡只有一個小夥在看店,看到魚貫而入的一大串女驚得張大了嘴,我心裡暗覺好笑,這個便利店可能從來沒有同時有6個顧客的情況,如今不僅有這麼多顧客,還都光著股。我們很快找到了刮刀,結帳時才發現,我們本沒有錢。我們只想著一絲不掛地走出去,甚至沒想到買東西是要錢的。我笑著對小夥說,我一會再來給你送錢好不好?小夥像被嚇到了一樣,連連點頭,樣子很卡通。然後我們一大票女,又光光地穿過馬路進了門廳,施施然步入電梯。這簡直是一個里程碑式的暴,所有的女生都興奮不已。

回到辦公室,小張他們三個還光著呢,不過他們的巴都軟了,垂在兩腿間,而小張的巴竟然不見了。我很好奇地去摸小張的蛋蛋,然後看到他的莖從裡伸了出來,迅速變大,恢復到立的樣子。我奇道,小的時候怎麼會那麼小?

小張有點不好意思,說他體質好像比較特殊,完全小下來的時候,莖就幾乎摸不到,但起時還是正常大小。我覺得非常好奇,就讓小張再小一次給我看看,他說哪有那麼容易,你們幾個美女都光著股,我怎麼小的下來嘛。

接下來,二姐跪在沙發上,讓小張來刮。於是在大家的圍觀中,二姐被刮光了股溝裡一下乾淨了許多。刮完以後,小張用手撫摸著二姐的眼,說真是美女的眼啊。二姐也很意,然後轉過身來說,你乾脆把我前面的也刮掉吧。小張樂顛顛地給二姐塗一些軟須膏,然後很小心地把二姐的颳了個乾乾淨淨,二姐的小完全無遮無擋地暴在大家面前。刮完以後,小張輕撫二姐的小,然後說,這樣的小才最配二姐這樣的美女。

這時已經是下午了,小張他們好像沒什麼活,大家坐在那裡聊天。小兔坐在了小李腿上,我本想坐到小張的腿上,但看他立的巴,又怕他不小心穿我的處女膜,於是改變方向坐到了沙發上,二姐隨即坐上了小張的腿。剛才被小張颳了,忽然覺很親密的樣子。小齊和H姐坐在一起,小齊順手攬住了H姐的肩。正聊著呢,我忽然想到,以小兔和小李的體位,小李的大巴應該沒地方放啊,我就往小兔的小看去,結果看到小兔的小已經下了小李的巴,只剩下兩個丸在小兔的小下方。小兔看到我發現了,就示意小李把她舉起來一些,小李託著小兔的股舉高了一些,我看到了青筋暴的一截莖,然後小李把小兔放下,小兔的小像嘴一樣又把莖含了進去,小兔啊了一下。此間辦公室最大的巴,居然就在了最小的小裡。

這下大家都看到了,小李也不怕大家看,乾脆當著大家的面起來。這一下刺了大家,小張的巴就貼在二姐的股上,二姐欠起身子抓著小張的進了自己的小。那邊H姐也很主動地和小齊舌吻起來。

的情況終於發生了。H姐之前很擔心這種事的,但現在她被小齊進了道,一付很享受的樣子。

沒人要我,還好還好。這時候千萬別有人巴過來我,如果他來的話肯定就得手了,林小晗的處女膜死於軍之中,太慘了。

這種場面太刺了,男生們很快地都了出來。小兔站起身來時從小出很多,小李的碩大的莖還是立著。小張也在二姐裡邊了,小李還想拉著小兔坐下來幹第二發,但二姐搶著把小李的巴坐進了道。那麼大個的巴,進二姐的道居然一點都不費勁,只是壯的巴把二姐道里小張的擠了出來,活運動時,那些在二姐的和小李的蛋蛋之間拉出了好多絲。

小齊過了H姐,H姐像婦一樣又抱上了小張。小齊來抱我,嗯,要開始了嗎?最終貫穿我的處女膜的是小齊嗎?小齊只是吻上了我,霸氣地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哎,你不我嗎?小齊的舌頭完全佔據了我的口腔,嗯,我要不要停下來告訴他剛才這裡曾經被曉祥的巴佔據過?我覺得我已經不能思維了,「被侵入」的覺席捲全身,我像八爪魚一樣抱著小齊,我心想這時候小齊只要一身就算是佔有我身體的第一個男人了,我甚至有些期待那即將傳來的刺痛覺。

小齊沒進來,卻把我吻到了高

過後,我覺得沒進來好。也許這個傳奇的處女膜真的會保留到結婚那一天的,哎,由它去吧。

這時大家也都得差不多了,胡躺在一起休息,橫七豎八的體躺了一地板。辦公室一片狼藉,我們的身體也好不到哪裡去。大姐和丹丹雖然沒挨,但出了不少的水,二姐就更慘了,好像一直有從小出。我們回706去清洗,小張他們在辦公室打掃。706的淋浴間很小,至多隻能有兩個人在裡邊洗澡,二姐和丹丹先進去洗,我和大姐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聊天。這時小張他們進來了,他們也想洗個澡,710沒有淋浴設備,所以就都到我們這了。小張拉開廁所門,看到兩個女生在洗澡,然後大家門裡門外地聊天,等二姐和丹丹出來了,H姐和小兔又進去了,結果大家都擠在廁所裡,洗澡的洗澡,聊天的聊天。

大姐這時想,就想讓他們先出來,我就說我以前在他們那裡的事,大姐在我的鼓勵下,進到廁所坐在馬桶上,在眾目睽睽下了出來。小張還有意跟正在的大姐說話,大姐很扭捏地回應著,然後猶豫著站起來擦了小,衝了馬桶,又回到沙發上和我坐在一起。大姐說這種覺很刺,有機會再來一次。

我說好啊,有的男生很喜看女生哩。

晚上我們招呼許輝到我們寢室過夜,丹丹在電話裡說,許輝你快來吧,我們今天都讓人給了。許輝奇道,難道小晗也被幹了?丹丹也不解釋,說道:「是啊」。死丫頭,我只是給曉祥口了而已,而且就一下,不算被過吧?

大姐有點擔心自己被曉祥幹了一發的事,但許輝好像不怎麼介意。就是,有言在先嘛,共夫又不是隻許你一個人別人。許輝比較好奇「小晗被幹」的重大新聞,人都是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充好奇,所以許輝好像特別關注我,我又擔心大姐吃醋,不過大姐也沒介意,嗯,太和諧了。

大姐被下午的大搞得火高漲,在我們的注視中,大姐和許輝滾到了一起。我們就坐在一起,一邊看許輝幹大姐,一邊聊天。二姐和我說,小張這人覺很不錯啊,是個當老公的人選。雖然巴不算大,但花樣和節奏都很好,幹起來很。我就逗她說,看上人家了?我給你做媒啊?他還沒見過你穿衣服的樣子呢!一見面就是光著的,然後又是讓人刮又是讓人乾的,悉得好快呢。丹丹問二姐,小李的大巴怎麼樣啊,我今天都沒好意思去試一下。二姐就說,那你下次去試試好了,看你和小兔那麼好,借一下老公應該沒問題。這時許輝在大姐道里了,丹丹顧不上和二姐說話,湊過去和許輝抱在了一起。

今天大家的經歷非比尋常,所以個個都是,許輝也難得的神勇,將三個女生幹翻竟然還能立起來。我想再試試給許輝口,但這時候我的興奮勁也過了,糾結了一會決定放棄。我又和大姐說今晚許輝給我吧?大姐還沒說話,丹丹搶著說不行不行,怎麼每次都是你啊,輪著來,今晚許輝歸我。哎,好吧,這種事許輝沒什麼發言權,忽然覺許輝在我們寢室跟寵差不多,許輝的表情像個幽怨的小媳婦,哈哈,太搞笑了。

這一天是個很值得紀念的子,三個女生不僅被初次見面的男人給幹了小,而且還光著身子走到了大街上;二姐在一天之內被三個男人入身體,這也算是輪吧;我以前從未認真地把玩過男人的莖,結果今天不僅見到了還口了一,最重要的是,大家很私密的放行為好像一下公開了。

第九章

早上,被丹丹輕哼吵醒,我以為丹丹做夢來著,結果看到許輝正在丹丹,動作幅度還蠻大的。哎,許輝的體力夠可以的,昨晚都硬不起來了,睡了一夜居然就能恢復。大家都醒了,或躺或趴地看他倆,丹丹干脆把蓋在兩人身上的薄被扔到地上,出側躺著的兩個光溜溜的身體。二姐說這樣還是不容易看到,讓許輝騎到上面,正說著呢,許輝了。

丹丹興奮地說你們知道不?我是被許輝幹醒的!醒來的時候許輝的巴已經在裡邊了。哎,我覺得丹丹沒救了,被幹醒那麼高興。她可是有男朋友的吶,雖然兩個人一直不冷不熱的,但任是誰也不希望自己的女朋友光溜溜地跟別的男人睡覺不說,早上還「高高興興地被幹醒」吧,這綠的大帽子簡直是超豪華版的。

而且,這還不算完,大家在聊天,許輝過一發的巴還硬著,丹丹就扶著許輝的在自己的道里,也不活動,就這麼著,然後拉著許輝的手按在自己的一個房上,兩人以合體的狀態和大家一起聊天。大姐一點也不介意,嗯,希望丹丹的男友也不要介意哦。

聊天的重磅話題是林小晗童鞋昨天居然把男生的東西含到了嘴裡。哎,不聊這個好麼?你們就沒注意到二姐昨天其實是被輪來著?聊聊輪多好?把曉祥的巴含到嘴裡也許是個錯誤的決定,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很下,一會該上班了,該怎麼面對曉祥呢?

我覺得我一直是曉祥的小公主來著,或者說,曉祥一直讓我覺得我是他的小公主來著。曉祥很寵我,我可以隨便欺負他,有點高高在上的覺。可是,小公主昨天像母狗一樣把他巴含到了嘴裡,現在我還是小公主嗎?要變女奴了吧?哎,我想耍無賴不去上班。但這顯然是沒有用的,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再說今天那些膠捲應該衝出來了吧,我還想看看效果呢。

到了706,曉祥正常的,但是趙哥一臉的壞笑,莫非曉祥告訴趙哥了?

這個大喇叭!我想看看曉祥是不是嫌我髒,於是湊過去吻他。嗯,曉祥的舌頭進到我的嘴裡了,和我攪在一起,正常的。然後我又去吻趙哥,哎,趙哥你別躲啊,你給我回來!這個死曉祥,肯定是告訴趙哥了。我覺得好丟人,又有點小生氣,一上午沒怎麼理睬曉祥,曉祥一臉的問號。

中午吃飯時,曉祥攬我的肩,我沒躲。其實我也不算生曉祥的氣,畢竟含上他的巴是我主動的,又沒誰我,算是咎由自取吧。至於趙哥,哎,告訴他也沒什麼大不了,反正趙哥早晚也會知道的,話說我的糗態趙哥也看過不少了,不差這一項。

然後我又覺得不該生氣給曉祥看,好像蠻對不起他的,於是我補償地用胳膊攬著他的,一付小鳥依人的樣子,曉祥又是一臉的問號。嗯,女孩的心思你別猜。

吃飯時正常的,男生女生都是光著的。我上午賭氣沒衣服,這會也光了,還順帶扒光了曉祥,大家邊吃邊聊好不熱鬧。飯後,女生們幫吳嬸收拾了茶几,然後小兔很乖巧地坐在小李旁邊,還不嫌熱地拉著小李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嗯,這樣就是在小李的懷裡了。話說你倆現在到底什麼關係嘛,這麼曖昧。

小李的巴立著,小兔一邊和我們說話一邊很沒心地用手套了幾下小李的巴。我以為小兔要給小李打出來呢,卻沒想小兔一彎,低頭把小李的巴含進了嘴裡。

小兔肯定是在學我!我要爆發了!曉祥太喇叭了,居然連710都知道了!

什麼時候說的嘛,昨天曉祥沒回來,莫非今早特意過去說的?這算什麼嘛,佔有我了嗎?還是征服我了?用得著特意去說一下嗎?我怒氣衝衝地看向旁邊的曉祥,曉祥本來一臉驚訝地看著小兔,然後看到了我的怒臉,又是一臉的問號。

小李顯然沒受過這個,話說昨天把巴幹進心儀小女生的道已經夠刺的了,今天居然人家嘴裡了?不過小李的巴又又長,算起來也就是頭進到了小兔的嘴裡而已,但即便如此足夠讓小李上天了。小兔其實一共也沒套幾下,小李就要了。他怕進小兔嘴裡,於是用兩隻手像託籃球一樣託著小兔的腦袋想要小兔讓開。小兔當然知道了,但是這丫頭居然擰著不離開,結果一股不受控制地而出。整個過程其實我們都沒看到,只看到小兔的腦袋不動了,然後小兔就開始咳嗽。嗯,小丫頭被嗆到了。

小兔嗆得很厲害,連鼻孔都出了。大家都看得出來那是而不是鼻涕。H姐徹底被驚呆了,連連說:用嘴也行?用嘴?H姐沒看過口,連動作片裡的口都沒看過。哎,H姐太純潔了。同樣純潔的還有小齊,復讀機一樣地不停地說「我」,本停不下來。然後我就想到,既然H姐不知道可以用嘴,那至少說明曉祥沒在710說過我口的事,冤枉曉祥了。我又抱上了曉祥,嗯,我不去看他的表情了,不用猜也知道是什麼樣。

也許曉祥和趙哥說過,所以也不算太冤枉他。不過趙哥沒關係,知道就知道吧,沒什麼大不了,而且,我想了想,有小兔開了先河,在710也沒什麼保密的必要。

回到706,我腦海裡都是小兔鼻子下面鼻涕一樣掛著的樣子。小兔沒從嘴裡吐出什麼來,鼻子裡出來的也不多,那麼,小兔應該是把小李的給嚥了。小兔太敢了。

曉祥坐在沙發上和趙哥說話,兩個人都是光著的。曉祥的巴半軟地斜立著,趙哥的徹底倒了下來。話說兩個男人硬著巴聊天一定是個的畫面,可惜不容易看到。我故意坐在曉祥面前的地板上,和昨天基本差不多,房頂著曉祥的膝蓋,嗯,曉祥應該有覺,那東西又硬了。這次沒有丹丹的小手礙事了,我仔細端詳著曉祥的巴。白白淨淨的那麼一,看起來一點也不討厭。

一個念頭飛進了我的思緒:曉祥到底嫌棄不嫌棄我吶?早上我和曉祥接吻可是沒什麼問題,不過那是昨天口的,並且也只有一下而已,回學校必然是要洗漱的,還有吃飯,到第二天的時候,嘴巴里肯定是乾淨的。那麼現在我要是點什麼呢?然後他肯不肯和我接吻?

我很沒心地把嘴巴再次套上了曉祥的巴。

我打賭我這個時候大腦頂多還有一半在思考,也許連一半都不到,而且思考的還是注意不要像小兔那樣被嗆到的問題。不得不說,小兔的當眾口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怪不得H姐她倆之前總是看著我來著。

趙哥像是被電到了一樣一躍而起。他起身時我看了他一眼,我跪在曉祥的面前,曉祥的頭已經完全湮沒在我的嘴裡了,我含著一個男人的巴看了一眼趙哥,畫面一定很刺

看樣子曉祥也沒告訴趙哥,曉祥不是大喇叭,徹底冤枉他了。

我開始上下活動腦袋,我覺得這一次應該算是我的第一次口。腦袋上下活動的幅度並不大,口腔裡其實只有短短的一個距離可供活動。不過腦袋這麼動很容易頭暈的,並且說實話有點累人。我覺得女生給男生口應該只是讓男生獲得征服吧,男生未必有多。我記得趙哥說女人的道比較緊的才算上品,而口腔裡其實是大的一個空間,絕對不會讓男人有什麼「緊」的覺,如果用舌頭去巴,那還得注意不能讓牙齒碰到巴。如果非要「緊」,那故意箍緊的「O」型的嘴大概會有點效果,但也只是門口而已。

曉祥要是知道那個裹著他的巴上下活動的腦袋裡想的是這麼理的問題不

知會不會當場痿。現在曉祥用兩隻手按住我的腦袋,哎,幹嘛按住我?我想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曉祥要了。我還在考慮等你的時候要不要把腦袋挪開呢,怎麼按住我的腦袋了?小兔的示範作用對曉祥也很有效吶。

進嘴裡」這個事我不算多麼有準備,雖然上次我其實算是嘗過的味道了。但是現在我沒什麼選擇,腦袋被曉祥按住了,我現在大概可以選擇的也就是被嗆到和不被嗆到。我把舌頭儘量貼在曉祥的巴上,那是巴的下面部分,那有一個「血管」,用舌頭能覺得到。

曉祥了。那「血管」是輸管嗎?我記得好像輸管在莖裡邊吧?不管是什麼,曉祥的巴在發的時候,舌頭能清晰的覺到那「血管」在動,似乎有東西在裡邊過。這時曉祥的巴大半截都在我嘴裡,頭應該是很靠近喉嚨吧,出的我覺得稍一控制就能到肚子裡。不過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嚥下去呢,並且把舌「運」到舌頭上也不是很難。

我吐出了曉祥的巴,那東西沾著我的唾,顯得油亮油亮。我閉著嘴,現在我舌頭上有一發曉祥的,沒什麼味道,如果非要說有什麼味道,我覺得是一種淡淡的糯米味。我是吐出來還是嚥下去?趙哥要看,我就傻乎乎地張嘴給他看,結果趙哥伸手在我下巴上一提,我不由自主地就嚥了下去,嚥了以後還不受控制地打了個蠢蠢的嗝。

我沒顧得上收拾趙哥,這時我想到了一個問題。

現在我要是主動吻曉祥,他躲了該怎麼辦?

如果他躲了,那他是嫌棄我還是嫌棄我的嘴裡的他的?平心而論,如果曉祥嘴裡沾上了我的水,我也會拒絕和曉祥接吻的,我幹嘛要試他?

我到廁所裡漱了口,然後回來面朝曉祥跨坐在他腿上。我想吻他來著,結果我剛坐下來,曉祥就吻上了我。嗯,很醉人的一個吻,好足。

吻過以後,曉祥颳了我的鼻子一下。哎,這算什麼意思?

這一天只顧著口和各種假生氣了,我居然把賺大錢的拍照給忘了。現在我想起來了,曉祥今天不是應該選照片的嗎?這個死人頭居然給忘了!連衝都沒衝!

還把膠捲忘在家裡!我必須生氣一下以示不,嗯,還是算了吧,今天夠折騰他了。

我讓曉祥馬上回家衝膠捲。曉祥光著股走出了706,我這才想起來中午是我把他給扒光的,而且我和趙哥的衣服也在710,晚上再去穿吧,無所謂了。

曉祥走了,剩我和趙哥。該算算剛才的帳了,哼哼。

趙哥一把抱住了我,說小晗你真是個又漂亮又聰明的小女孩。說著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嗯,廢話,我當然又聰明又漂亮啦,不過趙哥你這是哪一齣啊,怕我收拾你也不用這樣吧。你說我「小女孩」來著,這馬拍得不錯,將功折罪我就不收拾你了,這行了吧!現在可以放我下來了嗎?放我下來!

敢情我剛才想試曉祥又沒試的全過程趙哥都看出來了。趙哥你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太瞭解我了吧。

時間還早,我想看看趙哥的巴為什麼會那麼黑。我讓趙哥坐上沙發,自己還是坐在地板上,跟對曉祥的姿勢一樣。趙哥的巴很自覺地立起來了。趙哥你別多想,我只是看看而已啊,你立起來是什麼意思?

趙哥立起來是因為我的一隻房夾在他的兩個膝蓋中間,溫軟溫軟的讓他有了反應,而我以為趙哥是在等著我給他口。我覺得給曉祥口了一次而沒給趙哥來一發好像有點偏心眼,短暫的糾結之後我把趙哥的巴也含進了嘴裡。

趙哥的巴黑黑的有點噁心,不過以目前看過的5支巴來看,好像黑的比較多,總不能把黑的一概拒絕吧,至少許輝的巴我不應該拒絕。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好像給許輝口是我的某種義務似的,而趙哥好像比許輝還親近些,有什麼理由接納許輝而拒絕趙哥?如此來看,給趙哥來一發也成了義務。

不過我讓趙哥去洗一洗。趙哥難得的聽話,不過洗得也太快了吧。

舌頭貼上趙哥巴的第一秒鐘還有點噁心,然後就不噁心了。第一次看到趙哥體的時候,趙哥的巴就是在女生的嘴裡,我還驚奇怎麼會把的東西放在嘴裡,現在那個女生是我了。對了,我記得當時的驚鴻一瞥,喬喬的臉幾乎貼在趙哥的肚皮上,這完全不合乎道理嘛,那麼長那麼大的一個巴去哪了?嘴裡完全放不下嘛!莫非上次看錯了?或者趙哥那天突然痿了?

我給趙哥做活運動很慢的,後來我想試試到底能不能把整支巴含到嘴裡,我的目標是讓嘴碰到趙哥的蛋蛋,結果還差好長一截呢,趙哥的頭就頂到了我的嗓子眼。再往裡一毫米我大概就會幹嘔起來,我覺得沒人能做到這一點,那天看喬喬肯定是看錯了。

我吐出趙哥的巴休息一會,這時我很奇怪地想到如果發現吐出來的巴變白了我就尖叫著去漱口。還好還好,覺比剛才還黑些。然後我再次含了進去。

我壞壞地用舌尖在趙哥巴下面的「血管」上動,男生這樣好像很的。沒幾下趙哥就要了。我把趙哥的頭貼在我嘴上,並且抬高舌很有力地在了我的舌頭上。

我忽然想到剛才趙哥提我下巴來著,讓我毫無準備地嚥下一發。現在該報復一下了。趙哥總說我是「貝齒朱」來著,今天讓你嚐嚐老孃「貝齒」的威力。我用門牙輕輕咬了趙哥的頭一下,輕輕的。

趙哥嚇得一下就軟了。哈!這麼搞笑,我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忘了嘴裡還有趙哥的呢,結果只笑了一下就被嗆到了,一部分進了嗓子,另一部分從鼻子裡了出來,跟小兔一模一樣。嗯,趙哥笑得像個傻子一樣。

我要去漱口,趙哥抱著我不讓,我嘴裡都是他的哎,就算是嚥下了也還有殘餘嘛。對了,趙哥的沒有糯米味,倒是點果香。我問趙哥最近是不是沒少吃水果,趙哥驚奇地說你怎麼知道。哎,我覺得我被噁心到了。進了趙哥嘴裡的水果,大概有那麼一些細胞,在趙哥身體裡轉了一圈後現在進到我的嘴裡了。

話說算不算排物?我又想去漱口,趙哥還是抱著我不放,我沒轍了,噁心死我算了。

我坐在趙哥懷裡問他,上午我和你接吻幹嘛要躲。趙哥說你剛和曉祥親過嘛,然後又來親我,你嘴裡有曉祥的口水,豈不是讓我和曉祥間接接吻一次?這什麼換算邏輯,接吻還有間接的。我冷子突然吻了趙哥一下,舌頭都進到他嘴裡了,哼,讓他嚐嚐自己的味道,這算間接給自己口吧,真是有夠變態的。趙哥中毒一樣去漱口,哈哈。

沒了趙哥的「綁架」,現在我也可以漱口了。不過現在我不想了,就這樣吧。

我咂咂嘴,忽然覺得自己好變態。

說到變態,我又想到吳總。自那次大便給他看以後又給他看過一次。說實話我覺得還不算太噁心,尤其是現在嘴裡還有著出自同一個地方的「排物」

的時候。話說有子沒見過吳總了,不知道我考試那幾天他來了沒有,如果沒來的話那可有得瞧了,710發生事了哎,H姐挨的時候會避著吳總麼?

這時電梯門開了,吳總走了出來。

吳總是不是被我召喚出來的?怎麼剛一想到你,你就冒出來了?

吳總衝我擠眉眼,樣子好傻。這是「晚上有秘密活動」的信號,今天什麼子啊?我覺得今天夠可以的了,被人在嘴裡了兩發,我其實還盤算著晚上給許輝來一發呢,算是足一下許輝「佔有」我的願望吧,我實在沒什麼好給他「佔有」的。結果吳總就冒了出來。我說不好對吳總的噁心遊戲是個什麼心態,噁心,但又的,現在來說,刺覺好像更大一些。好吧,晚上留下吧,看看吳總有什麼花樣。

快下班時,我支走了趙哥。然後去710裝模作樣地穿衣服。我的內被小張踩在了腳底,這笨蛋完全沒反應過來他腳下踩的「軟軟的一個東西」是我的內。內已經髒了,雖不至於報廢但不洗一洗是沒法穿到身上的。我今天偏偏穿的還是短裙,我之前穿衣很保守的,裙子也沒有這麼短的,這次算是清涼一把,特意買了個短裙,結果昨天穿了一天,今天就出事了。

看來今天要真空回學校了,蠻刺的。

我光著股穿上了短裙。小張還說:就這麼穿啊?廢話,不這麼穿怎麼穿?

你的內借給我穿嗎?哎老張,我隨口一說,你別當真。

穿上短裙我又想到一會還得回到這個房間,還得衣服,那現在穿衣服就顯得很麻煩了。我拎著小衫和罩和他們告別,後來小齊說我只穿著短裙走出去的樣子很唯美。

關上706的門,我假裝下班離開了。然後豎著耳朵等小張他們下班。小張他們下班的聲音很吵的,每個人的聲音我都聽得出來。當電梯門關了上,我就掉短裙溜到了710。

吳總已經是光著的了,一絲不掛。這好像是我第一次看到吳總的體,他的身體至少不像他的臉那麼顯老。我站在門口,忽然有一種婦見面的覺。

今天我被人「幹」了兩發。這算不算輪?好複雜的問題,我不去想了,不過現在我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我像小氓一樣坐在吳總的旁邊,還伸手搭著他的肩,吳總的頭油亮油亮的。如果吳總要我給他口我要不要答應呢?自從上次吳總過我剛剛發完畢的眼之後我就一直覺得吳總有點髒,如果吳總要和我接吻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的。但巴好像還沒發生過什麼惡劣行徑吧,覺上好像比吳總的嘴巴乾淨一些。

吳總本不知道我口的事,吳總要我

我以為又是要看我呢,我沒注意到吳總沒說「看」。

兩人進到廁所,我面朝著廁所門蹲了下來。但是吳總扶著我的胳膊讓我站起來。好吧,站著,沒問題。你們知道好多女生對於站著都是很有情懷的嗎?

有的女生洗澡時就是沒也要硬擠出來一些,以免錯過了站著的大好機會。

我打算扒開小,這樣基本可以避免水沾到腿上。不過這樣可以得很遠,到廁所外面都不在話下。話說這種法跟男生沒什麼兩樣,只是不太容易控制方向而已。我當然不會到廁所外面了,於是我轉身對著牆,嗯,兩條腿肯定要遭殃了。

吳總又按著我的肩膀讓我轉過來,還是臉朝著門。然後這傢伙很突然地跪在我面前,嚇了我一跳。

第一秒鐘我覺得吳總大概是要向我求吧,如果是求的話那肯定是最慘烈的一次了,話說我一下午都沒,現在水高的。不過我還不算太蠢,第二秒我就想到了,這傢伙要我到他身上,我覺得這個猜測更合理。這時吳總說話了:小晗,能不能我身上?

這個變態!

吳總雖然是個小老闆,但平時的言談舉止很有些英範的,比H姐還有氣場。

然而現在吳總幾乎成了我的馬桶。吳總再次刷新了我對「變態」二字的認知。現在吳總跪在我面前,如果我這時候出來,目測應該能到他脖子或者上,那順而下的們,豈不是要沾他全身?剛才我還覺得吳總的巴比嘴巴乾淨來著,那過以後,有沾過大便的歷史的嘴巴和沾過巴哪個更噁心一些?

如果這事發生在考試以前,我覺得我可能會拒絕。但是這幾天我過得太變態了,嘴裡似乎還有那麼一點點源自趙哥的水果味,而且我覺得好像連糯米味都能覺得到。好吧,我覺得這好像也不算什麼,反正過一會渾身沾著的是吳總,我以後不許他抱我就是了。其實仔細想想,吳總好像以前也沒抱過我。

我叉開腿,準備開閘。然後我很機智地想到一會吳總怎麼回家啊,710沒有淋浴設備。於是我跟吳總說咱們去706吧,完事可以洗澡。

706的淋浴間很小,兩個人靠得很近,我開閘了。到吳總的脖子靠下一些的地方,反濺回來的都沾到了我的腿上。還不算太噁心,再說一會可以洗澡,沒關係。我正這麼想著,跪著的吳總坐了下來。跪坐的姿勢讓吳總一下矮了一截,正在水落在了吳總的臉上。我以為吳總是跪累了才坐下來了,但吳總一臉很享受的表情,並且一隻手在上下套著自己的巴。

說實話這一幕雖然變態至極,但也讓人興奮得不行。我覺得我幾乎要高了,一個人居然可以對另一個人凌辱到這種程度!我控制著向吳總的頭頂,吳總很有默契地配合著我。

完了,淋浴間裡全是臊味,我的臊味。吳總還跪坐在那裡套,男生手都很用力的,不過手法好像各不相同。我也忍不住自起來,話說還沒有哪個男生在這種角度看過我自

吳總了,出來的直飛向我的小。我也到了高,小被我得水淋淋的,這時口應該是開著的,小肯定在外面。那團白的東西就這麼飛來了,要是飛進道那就太慘了。不過還好,沾在我大腿上,不過距離口已經不遠了。

居然同時到了頂點,太有默契了吧。不過這算不算被吳總幹了一次?我從興奮中清醒了,哎,忽然覺自己好變態,該打開花灑沖洗一番了。我的情況還好,只是腿上沾到一些而已,不過腳丫已經沒法看了。吳總更沒法看了,這傢伙渾身是,現在看樣子也清醒了。嗯,居高臨下地看著水淋淋的吳總,忽然心中充了征服的望。

吳總忽然起身抱住了我。

我記得剛才我好像決定以後不許吳總抱我來著。但吳總動作蠻快的,一瞬間,我已經在吳總懷裡了。好吧,這會我有點害怕了,吳總會不會強我?我又刺又害怕,還有那麼一點噁心。不過既然已經抱上了,那就抱抱吧,我側著臉以防止吳總突然吻上來。同時偷偷用手捂著小。我想看看吳總硬沒硬,不過這種角度看不到的,我也不敢用手抓抓看,我覺得抓上去的話可能不硬也會變硬的。經驗上講,男生好像過第一發之後都是硬著的,所以估計吳總現在也硬著吧。

吳總沒有要吻我的意思,好像也沒想要強我,就是這麼抱著我。一團軟軟的東西頂在我的小腹,哎,那應該是巴,吳總沒硬。好吧,沒有作案工具我就不怎麼害怕了,我甚至張開雙臂抱上了他,吳總身上的沾了我一身,覺好刺。對了,之前我很想仔細看看軟下來的巴的,不過現在吳總的這個好像不怎麼合適。

我說洗一洗吧,再不洗怕是要醃入味了。

先打開花灑把身上的衝乾淨,然後打沐浴。之前我覺得吳總可能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小女孩,既談不上喜也沒有什麼望,之所以要看我大便可能是因為小女孩比較好騙吧。但今天我發現吳總對我還是蠻有望的,他執意要給我打沐浴,當我全身都是泡沫的時候他用手來來回回地摸。我被不少男人摸過了,但像吳總這種摸法我還是第一次,嗯,不僅無一處死角,而且還充了情

摸到股溝的時候他問我「有沒有?」,吳總哎,麻煩你動動腦子好不?就是有也不能在這拉吧?會臭死的,再說怎麼收拾嘛,還有以後淋浴間還能用麼?

吳總反覆地摸過我的股溝,後來乾脆就只摸我的股溝。變態,那麼大的子你不摸,偏要摸這裡。

吳總把一截手指進了我的眼。我全身一震。

沐浴還沒沖掉,大概能起到一點潤滑作用吧,那截手指進來時一點也不費力。我可以阻止吳總的,我覺得只要我說「不行」他就肯定會停下來,但是我沒有說。

上次我試過自己的眼了,小心翼翼的。因為太小心了,所以只進一個指節我就不敢再往裡了。吳總不會這麼小心的,我覺得我變態到一定份上了,我想合著吳總讓他我的眼。

吳總還是小心的,得很慢。其實這已經超過了我上次眼的受,但我這次可以細細體會這種漲乎乎的覺了,說實話一點也不疼,只是有點漲。上次覺得疼可能是被嚇的。

手指完完整整地進了我的眼,中指。

然後拔出,再進來,這次快得多。從覺上講,我覺得現在我的眼是一個大,那手指已經貫穿了我的全身。我沒注意到吳總另一隻手按著我的一隻房,那姿勢像是「拿」著我一樣,而我半彎著,如果不是腦袋頂在淋浴間的玻璃牆上,可能彎的角度會更大,我在配合吳總侵入我的直腸。

被侵入直腸其實沒什麼快,興奮的覺其實是來自「被凌辱」和「被侵入」,跟口一樣。

吳總又硬了。巴比手指得多,我現在還有理智,我覺得要是吳總用進我的眼大概會裂吧。我用手抓住了吳總的巴,給他套。兩個人呈現出好奇怪的一種姿勢,我究竟算不算是被了?

吳總了,在我腿上,不多的白跟沐浴混在一起。這時沐浴幾乎要幹在身上了,所以腿上的特別顯眼。

快沖洗吧,再不沖洗吳總可能會被我累死的。

最後吳總又要給我擦乾。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吳總這麼會佔便宜?老狐狸太能裝了。

吳總看著我光著股穿上短裙,驚訝地說:哎?就這麼走?廢話,剛才和小張對話時你想什麼去了!吳總還要送我,我說千萬別,這樣一箇中年大叔和我一起出現在校園附近不知道會傳出什麼言蜚語吶。

走出大樓時還好。和吳總分手以後我忽然就來了覺。只是沒穿內而已,短裙也不至於讓我走光,至少走路的姿勢是不會走光的。但我就是有一種全走在街上的覺。那麼小的一塊小布布,有它和沒它的覺竟然是如此的不同。微風吹過,我覺得有風吹進道里去了。我幾乎又要高了。

在大街上,以走路的姿勢,高。好刺

好吧,至少還沒到頂點,但我走路的姿勢肯定怪異的。

我所處的位置,是城市的邊緣,商業區不怎麼行但居民多的。下班的時候,大家從市中心的地帶坐車回家,這個時間剛好是快要到家的時候,所以公車上的人蠻多的。不能坐公車,要是遇到鹹豬手一下摸到個光股,豈不是太得意了。再說,兩站地而已,不算遠。

我決定走路回去。以一種半高的狀態走回學校,的。路上行人不多,這裡畢竟是當商業區規劃的。可是,人越少越有一種想把衣服全光的衝動。每次和行人面而過的時候我都想忽然把裙子掀起來,那場面估計和神病發作沒什麼兩樣吧。最後面遇到一個大叔,我幾乎真的就這麼做了。我是個變態,這一點毫無疑問。

不過還好,我沒敢,因為我忽然發現我後面不遠處還有一個行人,和我同向而行,真要是掀了裙子,不被跟蹤到學校才怪。

到了學校,遇到一個同學,說了幾句話,嗯,然後就把沒穿內的事給忘了,我不僅是變態,可能腦子還有病。

我以為今天的事就算到此為止了。但沒想到真正的高是在晚上。

前面說過,我是打算給許輝口來著。不過我覺得上下晃動腦袋很暈的,然後二姐就給我安排了一個跪在許輝面前姿勢。

跪著。剛才吳總還跪在我面前來著。

我還記得入學時第一次看到許輝的樣子。那是第一次全班同學坐在一起,許輝就在我旁邊,很光地跟我說:嗨,我叫許輝。如果那時候我能預知未來,我會說,嗨,我叫林小晗,三年後我會全身赤地跪在你面前,像奴一樣給你口

許輝的巴是黑的,而且,這裡沒條件像趙哥那樣洗乾淨。其實能洗乾淨的,雖然到水房不方便,但打盆水回來還是可以的。但是經過傍晚和吳總的遊戲,我的神經已經如鋼筋了。

我的嘴巴來了今天的第三支巴,鹹的。是沒有味道的,何況許輝現在還沒,我立刻意識到那鹹味是什麼了。男生只是甩甩,不像女生用手紙擦乾淨。許輝也許不久前剛,而且應該也沒很認真地甩啊甩。

所以那鹹味是

我居然一點也覺得噁心。我好變態。平時矜持自重的林小晗,被很多男生喜的林小晗,現在全身赤地跪在同班男生的面前,嘴裡含著對方的巴,並且舌頭上還沾著對方的

被凌辱會帶來快的。凌辱得越是過分就越刺。白天兩次口積累的興奮覺、凌辱吳總的快、被吳總侵入眼以及在大街上高的經歷,被嘴裡的味徹底引發了。我一邊給許輝口,一邊瘋狂的自

許輝還有儀式的,他覺得這算是「佔有」我的儀式。他沒想到這「儀式」

了味道,而且我興奮得渾身發抖。許輝也興奮得不行,他只在動作片裡看過口,從沒想過有機會來一發真正的口,而且對象還是他一直很關注的我。前面說過,許輝對我好像有些特別,我覺得這是「越得不到什麼就越關注什麼」導致的,但後來許輝真正的過我以後還是對我有些不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慣思維。

許輝了。拔出巴,在他的巴和我的嘴之間居然拉出了一條「絲」,一條混合著他的和我的唾的,或許還有一些的「絲」。

我像個婦一樣跪在地上,曉祥拔出巴以後我乾脆跪坐下來,在腳後跟上。大腿是分開的,這是剛才為了調整高度來著,也方便我自。許輝這次算是正式看到我自的樣子了,我的動作很劇烈,並且全身都在顫動,那樣子一定很情,我覺得很糗,但是越糗就越刺。寢室的姐妹也沒看過這種程度的自,而且還是跪在地上。

我高了,小水幾乎是出來的,像一樣。許輝後來還問我當時是不是失了。然後我乾脆躺在了地上,神似跟電影裡女人被「糟蹋」之後的樣子。

嗯,我以前自從來沒達到過這種程度,好

一天的各種火在這一刻徹底發了出來。

我覺得好舒服。然而二姐她們不淡定了,嗯,被我點著了,不怪我哦,跪著的姿勢又不是我的主意。

二姐給許輝口了一次,跪著的,而且還抱著許輝的大股,手指都進了許輝的裡,嗯,我看到了許輝的眼。二姐死不承認以前給別人口過,但看二姐的姿勢很練的樣子,抵賴是沒有用滴。丹丹和大姐拒不肯給許輝口,丹丹還說,那麼多哪個不行,你偏要到嘴裡,你們這些變態變態的。

不過丹丹和大姐也刺得不行,後來兩人妥協,分別親了許輝的巴一下,而且沒碰到頭。然後被許輝進了小。那天許輝了四發,最後大姐時完全是幹,沒。大姐憂心忡忡地擔心把許輝累死,半夜還要看看許輝氣不。

了火之後覺得天氣都不那麼熱了。嗯,該想想正事了,我那個發大財的買賣怎麼樣了?曉祥這笨蛋怎麼這麼不當回事啊!明天一定要好好選照片,一定!

事實證明最大的笨蛋是我而不是曉祥。話說曉祥嘴裡的「不專業的優勢」是他逗我來著,我居然還當了真。我真傻,不專業如果算優勢的話,那豈不是誰都有這個優勢?

膠捲衝出來了,曉祥甚至沒洗照片。曉祥有個什麼古董設備可以直接看底片,屏幕上就是照片的樣子。照片上的四個人,不是呆若木就是動若婦,當一般的情照片好像還行,不過就算是我這種沒吃過豬只看過豬跑的外行也看得出這些東西完全沒什麼價值,難怪曉祥甚至都懶得洗成照片。

我揍了曉祥一頓,然後一個人生悶氣。哎,被這個氓給耍了。不過我又想到曉祥人家沒說要接這個合同來著,是我一頭熱地非要接,而且找來寢室的姐妹好像也是隻有我熱心,曉祥當時的態度就差當面拒絕了。嗯,不怪曉祥,是我太蠢。不過曉祥幹嘛不阻止我啊,看小姨子們光股很是吧,氓!

我氣鼓鼓的,曉祥一臉笑。笑你個大頭鬼,等你倒閉了我跟你去要飯好了,你負責哭,我負責喊,嗯,趙哥負責算帳。

曉祥幽幽地說,你知道拍照那天,你趙哥把我叫走是什麼事麼?

哎?什麼事啊?曉祥被電話叫走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早就習慣了,不過看曉祥一臉神秘好像是個重要的事哎!

有個外拍。

那個時候外拍的團體各式各樣。曉祥上次跟著去的那種是針對老年人的,有時模特都不需衣服,甚至還有沒模特的時候,大家拍風景。還有一種其實就是看光股女人的,打著攝影外拍的旗號搞皮易。趙哥搞來的這個外拍,是一個攝影網站搞的,半旅遊半拍照的質吧,當時這種團體也不少。

不一樣的是,這個網站是個小網站,沒什麼實力也沒什麼經驗,所以自己不想做東。趙哥大刺刺地接了下來,然後才和曉祥商量。曉祥基本上算是個半吊子導遊吧,一大幫子人的吃喝、住宿、通都還能招呼兩下,好像還有些朋友能幫忙,成本能得很低。

小網站說得有個美女什麼的,不然沒啥賣點不好招攬影友。趙哥吹牛說我們有得是美女,你就說要幾個吧!吹牛要是上稅估計趙哥要當子了。那天趙哥把曉祥叫走就是商量「讓小晗上」的事。小網站本沒提體的事,我覺得他們本沒敢往這方面想,而且那時候,體模特隱晦的,至少是不公開的,都是小團體在秘密進行。不是圈裡人本不知道還有這種玩法,那個小網站本不是圈裡人。

這是一個無害的外拍。

然而其實也賺不到多少錢。

這幾天我玩得很瘋,我腦子裡都是些的東西,我想當體模特。當著一大群陌生人的面,出自己私密的身體,該是怎樣的一種場面?想想都好興奮。

再說,有模的外拍要貴點吧?

我一直想當體模特來著,然而其實除了老錢那次,好像我就沒怎麼當過模特,其實在我心裡,當模是早晚的事,我早就準備好了。

曉祥說你真的敢啊?口氣跟逗小孩一樣。廢話,老孃當然敢了,前天還光著股去小超市買刮到來著,有什麼不敢的。

於是就這麼定了下來。小網站大喜過望,不過漲價好像是沒戲了,還差5、6個名額就員了,漲價也沒多大油水,不過保證說下次一定按高價來。

曉祥放下電話,看了我一眼。終於要當著一大群人的面光了嗎?嗯,我又有點害怕。好吧,我很沒出息,但就是害怕怎麼辦?好在我還沒反悔。我問曉祥影友都是些什麼人,曉祥說這種外拍通常是兩類人組成,一類是真正的攝影好者,另一類則是純粹去看女的鬼。這兩類人基本上兼而有之。不過鬼並不會在活動中幹一些出格的事,如果真是想發生事,可以私下裡和模特約好,在活動以後可以到賓館開房之類的,這時,模特就跟女無異了。

我聽曉祥說著,又一點點地到興奮了。我基本上跟女沒什麼兩樣了,可是為什麼會興奮?

計劃是週六中午出發。話說就差3天的時間了,曉祥現在才告訴我,也太不靠譜了吧。車程大約5個多小時,到一個外景地,到的時候應該已經是傍晚,大家一起吃燒烤,第二天早起,5點多開始拍攝,到下午往回返。

還有3天,那麼久,好期待。

週六。我到的時候,大家已經在車裡等我了。趙哥租來了一輛中巴,坐了人,連過道上都有坐馬紮的,大約有20多人吧。趙哥開車,把副駕駛的位置留給了我。我上車的時候,曉祥跟大家介紹說這就是這次活動的模特,也是自己的女朋友。人群中爆發了一些掌聲和喝彩聲。想到這一車素昧平生的人即將看到我隱私的體,忽然又有一種身體和衣服不是一個整體的覺,嗯,我現在是光溜溜的身體,外面包裹著衣服,是不是很變態的想法?

路上我和趙哥熱熱鬧鬧地聊著,後面的影友還遞水果給我。但是曉祥好像有心事的樣子。為什麼吶?我覺得不是要暴女友的緣故,他在這方面好像還是個興奮點;也不是我和趙哥太親密的緣故,我和趙哥甚至當著他的面接過吻來著。

那麼問題來了,曉祥為什麼有點不開心?

到了外景地的時候是下午6點不到的樣子,天依然很明亮。下車的時候,曉祥在車下接應影友們,這半吊子導遊還像回事的。我下車的時候,曉祥笑著颳了我的鼻子一下,哎?這算什麼?

我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小型的別墅區,說是別墅,但其實就是一個大院子,裡邊有大約5棟兩層小樓。小樓的面積足夠大,但空調之類的奢侈品卻是一概沒有的。我們包了其中的兩棟,不知道其餘3棟有沒有人。房東大概和曉祥認識,兩個人在一起說著話。

我們要去的景區是一座山,距離這裡還有大約半個多小時的車程,現在顯然是不能去的。但在大院附近也有一些風景不錯的去處,步行即可到達。大家安頓好以後,有人就提議先拍幾張。

曉祥告訴我說,合約是明天拍攝,如果我不願意,今天可以不拍,或者今天拍攝可以不衣服。我說讓他們拍一拍好了,坐了一下午的車,活動一下才舒服。

至於衣服嘛,好吧,現在我又有點怕了。

先不吧,那明天還是害怕怎麼辦?嗯,那了吧,可是之前我從來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過哎,一大票人哎,什麼年齡的都有,剛剛認識才半天時間哎,這跨度好大。

不管怎麼樣,現在出去拍一拍至少是無害的,還有一晚上的時間可以慢慢糾結,先出去吧。曉祥和幾個影友在駐地休息,其餘的影友跟著趙哥走出了大院。

趙哥攬著我的肩,很自然的樣子,我卻覺得剛才曉祥介紹說我是他的女友,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摟著走,有點怪怪的。

拍攝其實是邊走邊拍的,影友們讓我按他們的要求擺出一些姿勢,每一個姿勢都會遭到一大堆相機的狂轟濫炸,我像個大明星。我驚訝地發現竟然還有2個女影友,揹著沉重的攝影包,很有體力的樣子。我平時很少打扮的,今天尤其隨意。出門時我還想反正都是要掉的,隨便穿點衣服算了。於是只簡單地穿了件小衫、牛仔短和涼拖鞋,大家說這樣很有學生範,覺很好。

大家七嘴八舌地指揮著我的姿勢,諸如「手抬高一點」,「往遠處看」之類的,我有點應接不暇,這時不知誰喊了一句「把釦子解開吧」。

我正在被指揮著呢。所以聽到這一句的時候,不經大腦地解開了上衣的扣子,當時我想的是「你要我解開的是衣服上的扣子還是子上的扣子啊」,牛仔短上有一個釦子,不過被衣服蓋住了,我很聰明地領會到要解開的應該是衣服釦子。

嗯,好蠢,只想著聽他們指揮了。

罩的時候,那種衣服和身體不是整體的覺又湧上來了。我把衣服了下來,扔給了趙哥,這次不是被「指揮」著的,我來覺了。

這時有人說,罩和牛仔短不是很協調,還是了吧。嗯,蕾絲邊的罩確實不怎麼搭配牛仔短,但是哪個呢?牛仔還是罩?今天穿的內罩倒是一套的,但蕾絲邊的內衣和這山野風景也不是很協調吧。

罩。好吧,哪個更協調並不在我的考慮中,現在我想光,就算不光也應該點什麼,了短只穿內衣其實還是什麼也沒的狀態,不過癮。

現在我的雙直面大家了,兩個白白的大球,點綴著有點粉的頭,好看吧。

嗯,有印子,我吧。

在眾目睽睽之中,我穿著個牛仔小短子,像個情狂。有個影友端起相機就拍,還是連拍。逆光哎!笨蛋!膠捲不用錢的嗎?

我想光。但是沒人讓我子,主動下來好像顯得很吧。幸虧剛才的是罩,不然現在穿著罩和內什麼也不還不得憋死?大家又拍了一些,還換了幾個地方。走路的時候前的兩坨晃得好厲害。

終於有人說:把了吧,是那個年齡稍大的女影友。我很想來著,但覺得應該矜持一下吧,所以我假裝沒聽見。好在一旦有人喊出了子的提議,就立刻有很多人附和。我覺得這會要是不可能今天就沒什麼機會了,於是裝作矜持地慢了短,然後不用大家說,又很主動地了內。我肯定是裝得太假,把衣服給趙哥時,這死壞蛋一臉的壞笑。

我終於全身赤地面對著這些數小時前還是完全陌生的一群人。現在我身上只有拖鞋而已。嗯,今晚不用糾結明天敢不敢的問題了。

大家驚呼了一下,肯定有人沒想到我會主動掉內。大家紛紛舉起了相機,我按照他們的指揮,擺出了好多姿勢。甚至有些人要求把腿張大一些我都依言而做,當著一大群陌生人的面,我就差掰開小讓他們看了。前面說過,這次是邊走邊拍,拍一陣子,我就光著身子和大傢伙往前走,然後有人說這塊好,我再按他們的要求擺姿勢。不知不覺中,天終於暗下來了,趙哥說回去吃飯吧,大家開始往回走。趙哥把衣服遞給我,我卻並不接過來。趙哥笑了,又攬著我的肩,就這麼走在隊伍前面。大家走得很分散,所有人都能看到我一扭一扭的大股。

上一次在戶外全是6女過馬路去買刮刀那一次,不僅距離很短,時間也很短。在樓內的小花園雖然也全過,但嚴格說來,也不能算作是戶外,而且之前的幾次戶外全都幾乎沒什麼人看到,這次卻是身後跟了十多個人。來的時候拍拍停停走了大約1個多小時,回去估計也得走一會。這是我首次在戶外體這麼長時間,走了這麼長的路。我走得興致,後來乾脆甩開趙哥,自己走在隊伍的最前面,要不是山路上有很多石頭,我甚至想把拖鞋也扔掉。有幾個人大概是不足於在後面拍我的股,就小跑著跑到前面,拍我的正面,那些照片後來我看過,一個光著身子的女後面跟了一大群人,光潔的皮膚和大家的戶外服裝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有趣的圖片。

demonzyx 说 : ↓

第十章

不知道駐地大院裡是不是還有別的房客,所以我不敢就這麼光著回去,另外我雖然很興奮,但畢竟還是由理智控制著,所以在能看到大院的時候,我停下腳步,從趙哥手裡接過衣服,在大家的目光中,一件件地穿回去了。罩我沒戴,那玩意太熱了,再說大家都見過我全的樣子了,衣服上的凸點本就不算什麼。

趙哥把我的罩裝進了自己的包裡。和光著相比,穿上衣服一下熱了不少,我沒有扣上最上面的兩個釦子,這樣能涼快一點,不過也很容易看到我的溝,哎,無所謂了。

進了大院,曉祥他們已經準備好了燒烤的用具,碳也燒好了。房東開了幾盞很亮的那種燈,院子裡很亮堂。大家圍坐在一起燒烤,喝酒吃。20多人圍成了兩個圈,每個圈中間是很大的那種爐子。曉祥和趙哥幫助房東給大家端端酒,忙裡忙外的,本顧不上我。曉祥只是從領口看到我沒戴罩,便問我剛才是不是了?我回答說:「嗯,全了,好玩」。曉祥笑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子,這算是鼓勵吧?

兩個女影友坐在一起,我也跟著湊了過去,她倆很熱情地給我讓出些地方。

這一圈裡的人大概互相認識,彼此都能叫出對方的名字,聊天打的很熱鬧。兩個女影友一個年齡比我大點,大家叫她小曼,我就稱呼她曼姐,另一個女孩叫趙淼,是個大一的學生,而且是首次參加這種活動,她只是跟曼姐比較悉,我稱呼她小淼,後來改叫小水了。小水無愧於這個外號,這小丫頭長得水靈靈的。

前面說過,參加這種活動的,一部分是攝影好者,另一部分完全是看女來的。但我發現,純粹的攝影好者可能幾乎沒有,至少這個團體中是沒有的,而純粹的鬼大概也是沒有的。大家幾乎都是一半天使,一半魔鬼。吃飯的時候,大家有時討論一些攝影的心得,有的時候就是一些的話題。曼姐毫不在意,似乎已經習慣了,和大家聊得很,小水則很少主動說話,有時還會臉紅。我覺得小水有點靦腆,但後來我發現這傢伙本就是裝的,混以後小丫頭嘰嘰格格的比我還能講,葷段子一個接一個。

吃燒烤很熱的,再加上我喝了點啤酒,更覺得汗都出來了,夏天的晚上,竟然一絲風都沒有。我不經大腦地又解開了一個釦子,這下當我彎串的時候,估計整個房都會被對面看到的,而我對面正是這個圈裡話最多的老本。不知道他姓什麼,只是大家都稱呼他老本。老本年齡大概50多歲吧,但一點也不穩重。

他一臉調戲地說:小晗,我可都看到啦。我不在乎地說,今天都已經給你們看得那麼徹底了,這算啥啊?說著我還把衣服的開口拉開,故意讓他看到我的頭。

老本就說,那還等什麼,了得了。哼,美得你。我又把衣服合上了。老本是很容易讓人覺沒什麼拘束的那種人,所以言語中我也很隨意。

這時天其實已經比較黑了,遠處的山只能隱隱看到些輪廓。夏的夜晚應該涼快才是,但我們守著一個大火爐,所以覺特別的熱。曉祥這笨蛋,居然安排吃燒烤。大家都汗涔涔的,老本又勸我衣服,這時曼姐也笑著對我說,咱們三個女生就你方便,了多涼快啊。哎!叛徒!居然向著老頭說話。我說那你也呀,咱們一起光著給他們看。曼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

之前我也不敢來著,現在我敢了,忽然覺好得意。然後我傻乎乎地在大家面前把襯衫了下來。我的兩個大房,再一次無遮無擋地在大家面前。大家一下興奮了一起來,聊天的內容也基本都與部有關,全然不在意還有另外兩個女生在場。嗯,我又奮起來了。

曉祥忙完了在另一桌吃,我故意站起來去看看曉祥。曉祥看到我上半身全並不吃驚。還捏了捏我的頭,討厭。在這一圈裡有剛才沒去拍攝的幾個人,大家看到我半的樣子都讚歎起來。這裡有一個被稱作周叔的人,大概是這次活動中最年長的一個,他說我不僅身材好,漂亮,還敢,真是非常難得。一大群人讚不絕口地誇我的,讓我更加有興致,曉祥說:都了吧。這句話大家都聽到了。這時候我其實是很想光的,但一直沒人要求,主動把最為隱私的出來好像太了些,話說曼姐叛變得也太不徹底了。

現在有臺階了。我猜曉祥是知道我的想法的,所以給了我這麼個臺階。嗯,我把牛仔短的扣子解開,連同內一起了下來。大家都呼了起來,還有鼓掌和吹口哨的。我第一次在光的時候是伴隨著呼聲的。剛才在山上光還是為了拍攝,而現在卻是這種場合,有酒有的場合,嗯,好。這時酒起了作用,我毫不在乎,只希望更刺一些才好。

我已經吃得差不多了,而曉祥卻才坐下來,我故意光著身子到房東那裡拿串。房東在廚房裡負責切和穿串。當我一絲不掛地走進廚房時,房東嚇了一跳,而我也沒想到除了房東還有一個幫忙的夥計,兩個人就這樣把我看光光了。我其實就是特意過來給房東看我的體的,被看到覺好刺,我裝作自然地跟房東寒暄兩句,把一大把串拿到曉祥那裡。老本不失時機地嚷嚷著說,小晗你太偏心了,就顧著自己老公,我們這桌都要餓死了。

哎,老頭,餓死你算了。我笑罵了一下,又到廚房去。房東還沒串出多少,我就乾脆光著身子幫他們穿串,那個幫忙的夥計眼睛都直了。房東一個勁頭地提醒他別紮了手。

最後,我全地坐在曉祥的旁邊,聽他們在聊天。這一圈中有幾個人一直不嫌累地盯著我的身體看。最後吃得差不多了,大家回房休息。這時大概是10點多的樣子,還不算太晚。但明天凌晨3點就要起,可是很辛苦呢。我全地和曉祥去房間洗漱。這下好了,連衣服都不用了,直接就可以上睡覺。這個別墅是按賓館的規格建的,每個房間是兩張。就在我剛上時,趙哥苦著臉進來了。曉祥安排的時候,竟然把趙哥給忘了。我笑著對趙哥說,沒關係,你住這裡好了。我和曉祥一張,你睡另一張。我不嫌你這個大燈泡亮。趙哥裝出一臉的幽怨樣。

兩男一女,都是一絲不掛。我不自覺地想到了同樣組合的「捉」的那一次。

曉祥和趙哥一前一後把進喬喬的身體裡,像不像今天在炭火上烤著的串?

現在那「串」換成我了。對了,這兩個氓還合夥過趙哥的女友小靜來著,不知道是不是串式的,嗯,接著想,作為曉祥的女友,好像我也應該被這麼「穿」一回吧,這算是我的義務吧?哎不對,捉那一次好像趙哥沒把進喬喬的嘴裡,喬喬只是把臉貼在趙哥肚皮上而已。那麼小靜呢?有沒有被「穿」過?

趙哥和曉祥聊了一會,居然都是正經事,而且曉祥一付興致不高的樣子。我本來以為今晚至少要給兩個傢伙口來著,但看樣子好像兩個人都沒這個打算。

傍晚和晚上的體雖然讓我很刺,但還沒到失控的程度,不口也好,而且說實話,口只會讓我的火更盛,最後還得靠自來發,或者乾脆貫穿處女膜讓兩個氓來一發,嗯,這麼隨意的想法,處女膜君一定會覺得太不靠譜了。

他倆真的沒讓我口,甚至巴都沒硬,就好像我這個體女生不是女生一樣。趙哥也有點興致不高的樣子,被曉祥傳染了吧?我想看看軟下來的巴,但這氣氛好像不怎麼合適。睡覺時曉祥在我身後抱著我,緊緊地抱著,好像一鬆手我就會飛走一樣。我轉過身來抱住他,把腦袋埋進他的懷裡。曉祥一定是有什麼心事,也許是難事。不過我不會飛走的,你就是不要我了把我扔在一邊,當你回心轉意又想撿回來的時候我一定還在你扔掉的那個地方等你。

這是我第一次和曉祥睡在一起,是我第一次和屬於我的男人睡在一起,或者說,是第一次和我屬於的男人睡在一起。聽著曉祥的呼受著他的心跳,我覺得曉祥就是我的整個世界。

第二天,凌晨3點半,我被曉祥叫醒了,原來他們都收拾停當了才把我叫醒。

我趕忙洗漱了一下,然後準備穿衣服。這時我才想到,我是光著進屋裡的,這裡沒有我的衣服。我昨晚下小衫隨手扔到地上了,牛仔大概也是。現在只有趙哥的包裡有我的一個罩而已。曉祥打著手電到院子裡去找。很快地,衣服就找到了,但已經沒法穿了。

原來昨晚大家散了以後,有清掃的人清理過場地,可能清掃的人並沒有發現垃圾中有衣物吧,就那麼胡地和那些穢物掃在了一起。我的衣服和牛仔已經沾了油汙,連內都沒能倖免。

曉祥說讓我穿他的上衣吧。男人赤著上半身沒啥的,而且他的上衣足以包住我的股。我覺得不太好,想讓曉祥找房東借一件衣服,而房東其實不住在這裡,再說凌晨把人家吵醒也不很禮貌。我想作為模特今天一天其實我都是得光著身子的,穿曉祥的衣服也只是從駐地到景區那麼一會,再說這是夏天,不會太冷的。我就告訴曉祥,我乾脆就這麼光著吧。其實從昨天在景區當著大家的面光以後,我就一直保持著一種興奮的覺。我很喜這樣的覺,不像在710那麼容易興奮過度,一直是不慍不火的那種小興奮的覺。曉祥看我堅持要光著,也就答應了。我只穿著拖鞋,全身赤地走了出去。

雖然是夏天,但凌晨的時段還是冷的,夏天哎,居然會這麼冷。我哆嗦著跑進中巴車裡。我覺得光著身子坐在副駕駛,等天亮了估計會走光吧,也不知道途經的地點會不會遇到人。保險起見,我從側門進到了車廂,打算在後面找個座位。這時車廂裡已經有一些人坐在裡面了,看到我赤身體地鑽進車廂,又吃驚又興奮。老本坐在倒數第二排,看到我光著股鑽上車,連忙招呼我坐在他旁邊。

昨晚曉祥和我說過了,這些人頂多吃吃豆腐,不會太過格,我也毫不介意地一股坐在了他的旁邊。老本雖然有些老不正經,但我一點也不討厭他。後來陸續上車的人都很吃驚,有個小夥子還故意拿馬紮坐在我邊上的過道。趙哥很貼心地打開空調,吹著暖風。

開車了,大家要趕在出前到達山頂。大約半小時的車程,車上的人都打起了盹。老本卻很有神地和我聊天,還好聲音並不大,沒有打擾別人的休息。車在行駛的時候是不開車廂燈的,而且山區裡一點亮光都沒有,所以這時大家看不到我的體。老本有時自然不自然地把手放在我腿上,然後又馬上拿開。我不暗自好笑。當他又一次把手放在我腿上時,我就捉住他的手,按在了我腿上。老本有些出乎意料,大概沒見過這麼主動的模特吧。他的手就放在我的大腿上一動也不動,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我又拉著他的手,在我的大腿上來回的撫摸,後來乾脆移到了我的上。老本輕輕捏著我的房。當我就要有覺的時候,嗯,到了。

大家紛紛下車,我下車時,老本很自然地扶著我的股。山頂上更冷,這時東方剛有一些魚肚白,距離出還有幾分鐘,我縮回到車裡。兩個女生也在車上沒下來,她倆上車時沒看到我光著身子呢,這時看到我全身赤地鑽進車裡,就問我這麼早幹嘛。我說我不是得早,是從昨天光到現在本就沒穿過。這時我忽然想到,現在除了一雙拖鞋,我真的是什麼也沒有了。

我們三個女生在車裡聊了一小會,天亮了些,曉祥招呼我下車準備一下,出時要拍照了。我現在全身一絲不掛,也不知道要準備些什麼,大概是要去掉剛才坐車時股上的印痕吧。我站在人群中股,同時適應著寒冷。這時竟然破天荒地沒什麼人來看我,大家都在尋找有利地形,擺三腳架和相機。我忽然覺得這麼全身赤卻又是很自然地站在一大群人中很有趣。

當太出一點的時候,整個大地都被照亮了。難怪那麼些人肯為了看出而付出這麼多的辛苦,真是一種很聖潔很美好的覺,整個大地都甦醒了。曉祥指揮我在一個石臺上擺造型,大家的相機咔咔地響個不停。這時我的奮的覺已經完全沒有了,只覺自己的體很神聖,像女神一樣,心中一點雜念都沒有。

看著太的升起,幾乎可以覺到地球的轉動,很宏大的覺。

出的時間並不長,幾分鐘的時間,整個太就躍出了地平線。大家開始按計劃從山頂往山下邊走邊拍,但走的不是有公路的一面。這種小景區本來也沒什麼遊客,再加上這個時間太早,所以除了我們,本不會有別人。我全身一絲不掛地跟大家走,太出來後就不那麼冷了,誰要是看到好的景緻,就招呼我擺造型,然後大家一通猛拍。有時他們要求的姿勢有一些,但我並不反。很大方地張開雙腿,任由他們拍攝。很快地,我的小眼都被大家看光了。有一個雙腿大開的造型讓我興奮得有點過頭,我情不自地把小也掰開了。引來大家一片叫好聲。

趙哥把車提前開到對面的山腳下等我們,曉祥作為組織者得照顧眾人,所以老本就自然地成了照顧我的人。我光著身子和他邊走邊聊。老本早就認識曉祥,聊了很多曉祥的往事,然後無意中說了個驚天大秘密。

曉祥和曼姐以前是戀人!

前任!情敵!哼!

怪不得曉祥一臉的死相!哼!

老本自知捅了婁子,一個勁地跟我解釋,人家早就分手的嘛,好多年了嘛,再說也沒處多久嘛,哎,好像是小曼倒追的曉祥來著,一開始曉祥還看不上人家。

老本肯定是騙我,曉祥這種沒人要的氓居然還有人倒追,我才不信吶。

我怒目而視遠處的曉祥,嗯,至少有30米。然後這傢伙就像是覺到了一樣回頭往我這邊看了一眼,還撓了撓頭。嗯,他以前惹我生氣的時候總是這個動作,樣子蠻可的。

然後我又想到昨晚曉祥那麼緊地抱著我,生怕我飛走了一樣。

好吧,我不應該生氣,曉祥是我的,曼姐肯定沒份,這一點我倒是蠻有信心。

嗯,不生氣了,話說這一大群影友也不是曉祥招的,出發前曉祥頂多知道個人數,所以曼姐在這裡應該是巧合。哼,巧合,好有緣分吶!

曼姐的背影在我前面不遠的地方,嗯,看起來好可恨的樣子。這時小水讓曼姐幫忙把揹包裡的水壺拿出來,曼姐給小水拿了水順便又拿了自己的水壺,然後遞給我說:喝點熱水吧,不然身體裡會有寒氣的。

曼姐自自然然的。昨晚吃飯時曼姐就是這樣,像個姐姐一樣照顧我和小水。

曼姐這次是特意給我帶的熱水。雖然是夏天,但出前還是很冷的,而我要光著身子,所以曼姐特意給我帶了熱水。

親姐姐也不過如此吧。

好吧,曼姐你不是故意勾引曉祥來著。我猜你肯定不知道這次的領隊是你的舊情人。不過太有緣分了吧,我嫉妒。

其實我不是動輒就吃醋的那種女人。曼姐能看上我的曉祥,至少說明她眼光還不錯嘛。我決定放過他倆了,再說女人要是把男人看得太緊,很容易適得其反的,男人是很在意自由和空間什麼的,給他充足的自由,他會更加喜你。

我接過水,喝了一口。曼姐的樣子越來越不可恨了。然後小水顛顛地過來捏我頭,這死丫頭,別跑!看我不打死你。

拍攝大約2個多小時,大概7點多的時候,大家來到一個比較平坦的地方,曉祥說在這裡吃早飯。大家席地而坐,拿出自帶的乾糧吃了起來。我和曉祥、老本以及兩個女生坐在一起。老本很貼心地把自己攝影包裡的器材拿了出來,讓我坐在空包上。畢竟我是光著股的,坐在泥土地上小就會貼上地面,難免粘上泥土。大家邊吃邊聊,我發現曼姐看曉祥的時候有些不自然。而曉祥好像在我瞪過之後變得自然了些,殷勤地過來照顧著我,有點像是故意做給曼姐看的樣子。

不過我無法判斷是不是故意的,話說平時曉祥也這麼對我來著。

我又覺得曼姐有些可憐。

吃飯間,有些人過來要和我合影,我快地答應了。這是一個很好玩的環節。

一開始還是毫無接觸的合影,但第一個攬住我的肩的人出現以後,大家發現我並不反對,便開始擴大尺度了。有攬住的,有像情侶一樣擁抱的,有從後面抱住我,用兩隻手抓住我的的。大家的尺度都不大,跟710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果然如曉祥所說,大家頂多是吃吃豆腐而已。不知他們要是知道我曾經在走廊上跪著撅起股給大家觀賞眼會作何想。我很開心地配合著大家。之前拍過但尺度不大的也要求重拍,我就像一個大玩偶一樣,被大家抱來抱去。幾乎每個人都捏過我的房和股。後來有的人把我整個抱起,橫在前,我也很配合地攬住他的脖子。這樣的照片,能看到又白又大的股和大腿,一大片雪白的皮膚。

吃完早飯,大家繼續往山下走,邊走邊拍,累了就坐下休息一會。在休息的時候,我忽然到一陣意襲來。在這種山林裡,廁所是不可能有的。男生們倒是方便,隨便找棵大樹就能解決,只要背對著我們就可以了。女生卻麻煩了許多,時免不得要股。我現在是全身赤股早已經被看得很徹底了,但我還是不好意思被看到的樣子。其實在710那些人面前,我會毫不在乎地坐在馬桶上,一點也不介意被他們看到。但在這些人面前,我又有些不好意思。全身赤卻還矜持著,很矛盾是不是。我在人群中尋找著曼姐她們,想和她們一起走遠一些去。在周圍的人群中沒找到,卻看到在稍遠的地方,兩個美女正在

她倆距離大家雖然比較遠,而且還故意躲在樹後面,但兩個大白股卻還是能看得到。我周圍的男生們有一些也看到了。等她倆回來,我就問她們怎麼不走得更遠一些,曼姐解釋說怕走得太遠了遇到危險,而且還容易隊,再說隔那麼遠也看不到什麼,以前參加活動都是這麼解決的。我就說我還想找你們陪我一起去呢,結果現在沒人陪了。曼姐笑著拍了一下我光股,說都這樣了還有啥不好意思的,在哪不一樣。我笑罵了曼姐幾句。但我真的不想一個人走那麼遠,一方面我穿的是拖鞋很不方便,另一方面我確實有些累了,這幾個小時大家的體力消耗都很大。穿拖鞋倒不是沒經驗,拍攝的時候通常是光著腳的,穿個運動鞋總得穿來去的其實更不方便。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就走到相對人少的地方,蹲下了出來。這個位置其實還是在大家的活動範圍內,比曼姐她們的地方要近了很多,很多人都能看到我的樣子。離我最近的人大概也就是5步以內的距離吧,顧不上那麼多了。

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人給我拍照。就這樣我在眾目睽睽中噓噓有聲地了一次。

中午休息時已經接近山腳,趙哥也跟我們會合了。吃午飯時大家還是要和我合影,大概像我這樣來者不拒任聽擺佈的模特不多吧,大家都挖空心思想出好玩的姿勢。我覺得他們剛才拍人體都沒有這個時候來得興奮,我的全身大概都被摸遍了。不知誰提議,讓我掰開小讓大家跟我的道合影。我這時也玩得很瘋,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不過讓大家失望了,沒有道可看,有處女膜擋住了。我坐在一個石臺上,大腿呈M型,用手分開,處女膜清晰可見。大家很吃驚,一個這麼放得開的人體模特竟然是處女,簡直是奇葩一樣的存在。於是紛紛來看我的處女膜,大部分人都沒看過處女膜吶,所以這簡直是個奇景了。後來大家把頭靠近我的小來張合影。有些人還不免俗套地伸出了剪刀手。事後我看他們的照片,除了幾個帶著超廣鏡頭的人以外,大部分人只拍到了我的大腿和分開的小,看起來像個張開嘴的怪獸。

下午我又了一次,這次因為有中午瘋玩的經歷,我很放得開了,本不去找人少的地方,直接蹲下就,一邊還一邊和老本說話,老本也老實不客氣地蹲下看從我的而出,我險些分開小好讓他看到我道的樣子,曼姐她倆羨慕嫉妒恨了一下,然後又是跑到很遠的地方去,不過這次比上次近多了。

傍晚時分,我們來到車裡,按計劃應該打道回府了。這時老本說,距此不遠還有一個叫做三女河的景區,雖然不是很有名,但景很好。咱們再加一天,費用加倍,去那裡看看怎麼樣?大家紛紛響應,齊聲叫好,就看曉祥能不能安排了。

我很有一些懷疑大家其實是跟豪放的女模特沒玩夠,所以才加一天的。還有老本說的「三女河」也很值得懷疑,怎麼那麼巧我們就是三個女生?該不會是老頭杜撰的吧?

小網站的人也跟著起鬨,說追加的錢都歸曉祥,按模的價碼來,大家都說沒問題。哎,你們好有錢,曉祥要賺到了。

曉祥說,看模特同不同意啊?模特沒有衣服了,要是加一天,小晗就得連續兩天光著了。我其實從來沒有光著身子這麼久過,而且還跟一大群人混在一起。

大家又在起鬨說小晗那麼好一定會同意的,還有的說:都是你的女友了還不是聽你一句話嘛。哎,好開心,就是嘛,我聽曉祥的。我喜滋滋地說沒問題哦,曉祥做主好了。

其實剛說完同意我又有些後悔,這表示我跟這夥人除了在來的時候,在車上的5小時是穿著衣服的,其他的兩天時間都是全身赤地和他們相處在一起,兩天哎,會長出體的吧!但是既然已經答應了,就不好再反悔。曉祥已經開始和房東聯繫住房和晚餐的事了。

回去的車上,已經不是早上漆黑一片的光景。現在是下午4點多,光明媚,我全身赤地和大家坐在一起。這次我和曼姐她們坐在一起,三個女生佔了一排。

一天下來,大家已經混得很了。男生們言語中充了挑逗,不僅是挑逗光著身子的我,還包括另外兩個女生。

老本說,看人家小晗,多風涼。小曼你就沒有膽量像人家那樣,可惜那麼大的了。曼姐也不惱怒,大概是被老本調戲慣了,有時笑罵兩句,有時就說,老本你要是了我就陪你啊。老本卻並不接下話茬。小水嘰嘰格格地很活躍,一付很想被挑逗的樣子。然而大家說她是未成年少女,挑逗的尺度遠沒有對曼姐的大。

到了昨天的駐地,房東正在安排晚飯。看到我赤身體地從車裡出來,又嚇了一跳。我就說昨天的衣服的事,現在我完全沒有衣服穿。房東說他可以把他老婆的衣服給我穿,我覺得還是算了吧,一天都這麼光著了,還在意這麼一小會麼?

昨晚吃飯也是光著身子的,無所謂了。

這次不是吃燒烤,房東找了個廚師給我們做了兩大桌子菜。廚師忙裡偷閒地特意從廚房溜出來看我的體。這傢伙吃驚不小又假裝淡定的樣子很滑稽。大約在7點多的時候開飯,房東把兩桌安排在一個大廳裡。不知誰說的屋裡太熱,還是在外面吃好。在群聲附和中,大家又七手八腳地搬到了院子裡。院子裡是那種矮桌,大家得坐小板凳或者馬紮,但是大家寧可這樣也不願意在屋裡悶著。我還是坐在曼姐和小水之間,小板凳很矮,坐上去時很難把雙腿併攏,所以我的大腿只能張開,這樣我的大完全被分開了,坐在我對面的幾個人能看到我完整的小和處女膜。而大家在幫忙往桌子上端菜,有點哄哄的,我對面的人也沒有固定地坐下來,這就好像我在人群中,光著身子,扒開小任君欣賞一樣。我也不怎麼在意,偶爾的一絲微風吹過小覺還很舒服。

曼姐穿的是緊身的背心和有很多兜的長,全身黑顯得很酷。不過昨天我還看到在背心外面的罩帶子,今天卻不見了。明亮的燈光下,我看到她前的凸點。我調皮地去捏她的,果然沒有罩。我就問曼姐姐怎麼不穿罩了,曼姐說昨天出汗都了,今早也沒幹,索不穿了。然後她用下巴指了指老本,說這幾個老狼她早就習慣了,不怕他們看。我說那乾脆了得了,像我一樣。

曼姐說那可不敢,凸點和畢竟不是一個級別的事。我又去摸小水的,她也沒穿罩。不過她穿的是白的T恤,並不是緊身的衣服,所以不太容易看到凸點。但從上面的領口看進去,應該能看到頭。後來我幫房東端菜,證實了這一點。

接下來的事情和前一天差不多,不過老本不再勸我衣服了,我已經全身赤無可了。大家偶爾調戲一下曼姐和小水,不過尺度不大。倒是曼姐大概是喝了一點酒的緣故,把背心的下面往上捲了卷,出了小腹,就好像只穿了一個運動文一樣。曼姐表面上和大家嘻嘻哈哈,但喝酒的時候我覺得她好像有點憂鬱。

因為第二天不用早起,所以大家玩得很晚,有幾個人還打起了撲克。我有些累了,就回到客房洗了個澡。我已經超過一整天完全沒有穿任何衣物了,現在我比較習慣體了。以前坐上馬桶之前還總是自然而然地想去,現在卻是一股坐下去,我想等我穿回衣服以後,會不會不子就坐上馬桶?不管怎麼樣,在明天回到家以前,我是沒什麼衣物可穿的。

我一邊洗澡一邊胡思想,曉祥進來了。我讓曉祥進來和我一起洗。曉祥主動跟我坦白曼姐的事,這幾天讓他鬱悶的就是這個。他在出發前看到的名單,但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疑似同名的人居然真的就是前女友。前女友和現任女友在一個車裡,簡直是炸彈嘛。

曼姐不算是追過曉祥,不過兩個人當時是互有好一拍即合,並且也毫無懸念地上過。曼姐把曉祥當成自己的私屬物品,把曉祥看得很嚴。而曉祥這種人,大家知道的,資深氓一個。結果不言自明,兩人矛盾不斷。最後乾脆分了手。

分手後曼姐出國了三年,這期間杳無音訊。

「互有好」哎,「一拍即合」哎。這麼說來,曼姐還真是一個威脅呢。我對曉祥說,我希望今晚他去跟曼姐睡。好吧,一開始我是賭氣來著,不過說完了我就覺得這個注意蠻不錯的。我不知道曉祥對曼姐還有沒有「好」,如果有的話,那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個炸彈,一個不知道會不會爆的炸彈。如果你手裡有個這樣的炸彈會怎麼辦?一直提心吊膽地擔心它爆炸還是捅它一下看到底會不會爆?

我覺得應該捅一下,現在不爆的話估計以後也不會爆了。我必須要搞清楚曉祥會不會變心。與其自己在那裡瞎猜,不如讓事實來證明。我忽然覺得,在情問題上,我竟然可以這麼冷靜。

不過,如果曉祥把我扔了,我該怎麼辦?

曉祥以為我生氣了要哄我,我跟他說我沒生氣,真的。我說咱倆並不把事看做是出軌,所以他和曼姐睡一晚也不是什麼出格的事。再說曼姐可憐的,作為你的女朋友,我覺得你應該去陪陪她。

我真的覺得曼姐可憐的。

曉祥在確信我真的沒有生氣以後,便問我:「那你怎麼辦?」曼姐和小水睡一個房間,曉祥過去確實不方便。我就說你讓小水過來吧,我和趙哥睡,把位讓給她。我們兩個人竟然都沒有想到,小水又怎麼能和趙哥睡在一個房間呢。

小水並不知道趙哥也睡這個房間,而且這時趙哥還在外面呢。我倆已經很悉了,小水進來以後,就自顧自地光了衣服,連聲說熱死了。小水的身體非常勻稱,房不大不小,腿很長,皮膚白的。我讓她洗個澡,然後我倆就各自躺在上聊著天。小水也是光著身子。我這一天都是光著呢,也不怕人看,全然沒有想到,小水可不是不怕人看的啊。當趙哥來敲門時,我連想都沒想就起身開了門,嚇得小水啊的一聲。她想找東西遮擋一下自己,而衣服卻在窗口的衣服架上晾著,上僅有的巾被也是整個鋪在上的,不能一下掀起來,小水慌張之餘,竟然也沒想到用手遮擋一下重點部位,所以當趙哥進來時,一下就把小水看了個徹徹底底。我看到小水的反應才想起來,她不是任人觀看的體模特。趙哥看到屋裡多了一個女也嚇了一跳。我以為小水大概會嚇哭吧,屋裡沉默了好一會。我就只等小水嚎啕大哭了。

小水格格地笑了出來,還說既然看到了,那就看吧。看晗姐一天都這麼光著股也好的。說著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沒想到,我一整天的體行為,居然把這個小丫頭給影響了。看來暴身體的好真的能傳染。

我跟趙哥說曉祥去和舊情人約會了,今晚我跟你睡,你快去洗澡吧。趙哥還以為曉祥把我扔了吶,但看我一臉平靜的樣子又有些狐疑,他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的意思也不便再問,憂心忡忡地進了淋浴間。我和女小水繼續聊天。等趙哥洗完澡出來時,身上穿的竟然還是進去時的那一身。

我以為趙哥能光著出來吶。哎趙哥好的,對小水這麼紳士。話說平時對我怎麼那麼氓?

因為計劃是隻住一晚上,所以大家誰都沒準備多餘的衣物。他的圓領衫從脖子往下被汗水了一大片,現在竟然又穿回到身上了。我笑著說,趙哥,別裝正經人了,趕緊了吧,小水不介意的。小水也笑嘻嘻地說,沒事沒事。趙哥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真的假的啊,你什麼氓嘛,太不專業了。我跟趙哥說你的衣服太臭了,你穿著衣服我怎麼和你睡一張啊。趙哥這才了衣服,但還保留了四角內。他的四角內部的位置也是的,我乾脆地把他的內給扒了下來,完全是趙哥扒我時的手法,趙哥都沒法躲。趙哥真行,面對兩個女,莖竟然是半軟的狀態。

剛才和小水聊天,我知道她不僅是處女,而且從來沒見過男人的巴。小水是乖乖女,初中高中雖然有不少男孩追,但卻很聽話地只是認真學習,所以到現在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有處過。她有一個哥哥,業餘玩一點攝影。她哥哥曾經把他女朋友當體模特在家拍過寫真,小水也看到過幾次。後來她哥哥升級器材,她拿著淘汰下來的器材也玩起了攝影,半年的時間已有一些小成。小水是學霸那一類的人,玩攝影也玩得很認真,經常在一個攝影論壇中問一些問題。而這時曼姐剛回到國內,也在這個論壇裡泡著,看小水勤學好問,便經常指點,一來二去就成了好朋友。這次參加這個活動也是曼姐力邀而來的。不過曼姐的網名是很男化的一個名字,所以小水見到曼姐後才知道這個網友是個大姐。

小水對男人的身體很好奇,剛才趙哥在裡邊洗澡時,還問我男人的莖通常有多大之類的問題。看小水這麼好奇,我就很放心地把趙哥扒光了。果然,趙哥全以後,小水目不轉睛地盯著趙哥的大巴。半軟的狀態其實還不是有多大,我懷著惡作劇的心理用手去撥動趙哥的莖,趙哥猝不及防,那個蟲子就不受控制地一點點變大。終於直地立了起來,比半軟的時候足足大了一倍,整個頭都伸了出來。這場面其實我也不多見,大多數男生在對我巴時都是直立的,而軟下來以後也少有再硬起來的時候。我們兩個全的女生都覺得神奇極了。我拉著小水的手去摸一摸趙哥的莖,但小水嚇得趕緊縮回手去。

趙哥立著大巴坐在沿,我和小水坐在另一個上,三個人赤身體地聊天。趙哥問我曉祥是怎麼回事,我就把剛才的經過說了一遍,還說了我的想法。

趙哥聽得讚歎不已,小水也拍著我的肩說,晗姐你可真行。聊的時候,趙哥的莖一點點軟了下來,我和小水看得很真切。當完全軟下來的時候,小水不知是累了還是故意的,換了一個盤腿坐的姿勢。小水的很稀少,小的兩瓣本來就清晰可見,這一盤腿,大就往兩邊分了分,小張開了一些。趙哥顯然看到了,縮小的莖又一點點大了起來。我倆樂得東倒西歪,兩個女就這樣調戲了一個體男人。我跟趙哥說小水也是處女呢,要不要看看處女膜?說完又轉頭問小水,敢不敢讓趙哥看一下小裡邊?今天中午我在山上公開展示了小裡的內容,這一些都被小水看在眼裡。大家其實都有一個跟隨的心理,我赤身體地和大家在一起,小水便覺得暴自己的身體沒什麼,而暴的尺度往往是向我看齊。這一點,H姐便是一個例子。很多事都是我先做了,她就覺得自己也可以這麼做。而我卻是跟隨了潘姐的暴習慣。

果然,小水並不介意讓趙哥看自己的小。笑嘻嘻地自己用手分開的小

我和趙哥湊近了看小水的處女膜。趙哥看的時候,手很自然地按著小水赤的大腿。看完後,我再次牽引著小水的手去摸趙哥直立的巴,她這次沒有把手回去。先是用兩個手指捏了捏,嘴裡說「真的很硬啊」,後來用手把整個莖握住,上下套起來,給趙哥手。趙哥也自然地握住了小水的房。對了,小水的頭是很的那種粉,很好看。後來趙哥而出,連招呼都沒打,很多到了小水的身上,小水又第一次受到男人溫熱的。我說對皮膚好,便把小水身上的塗勻,小水帶著一大片和我們又聊了一會才去洗乾淨。

這時已經接近半夜,今天早上起得太早,大家都累得不行,終於我們都睡下了。我睡在趙哥的懷裡,能聞到趙哥的體味。趙哥一絲不掛,大手握著我的房,巴就頂在我的股上,熱乎乎的一團軟軟的東西。不知道曉祥怎麼樣了,是不是正在把那個屬於我的大巴在曼姐的道里進進出出?明天曉祥會不會提出和我分手?我這麼做是不是太魯莽了?我雖然很累,卻睡不著。這時趙哥卻睡著了,呼變得很平穩。不知道這傢伙做什麼夢了,巴竟然一點點變大,頂在我的股上,我調整了一下體位,用大腿夾著他的莖,終於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8點多,吃早飯時間定在9點,時間還很寬裕。趙哥在洗手間裡刷牙,我很隨意地走進去在馬桶上小便,然後拉開淋浴間的門準備衝一下身體。小水也醒了,學著我的樣子也當著趙哥的面在馬桶上小便,而且了很久。完以後也進了淋浴間,兩人一起淋浴。我給小水塗了很多泡沫,兩人赤著玩得很高興。這一切都被隔著一道玻璃門的趙哥看在眼裡。洗漱完畢,趙哥已經穿戴停當,小水也開始穿衣服。我倒是方便,穿上拖鞋就可以了。已經有一天半的時間沒穿任何衣物了,我很習慣體了。我光著身子和他倆走出了房間,往餐廳走去。

餐廳已經有一些人在吃飯了,我看到曉祥和曼姐單獨在一個桌子上吃早飯。

但兩人卻不說話。我盛了飯以後,故意沒和他倆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老本旁邊。

我故意和老本打情罵俏,但其實大家都能看出來,我當時很不自然。

曉祥過來了,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我當時大概有些顫抖吧,要有答案了嗎?

結果曉祥耐心地等我吃飯,然後和我一起走,曼姐已經先到車裡了。我問曉祥昨晚過得怎麼樣?曉祥一臉光地看著我,然後很親暱地用手颳了一下我的鼻子。

這,算是答案嗎?我忽然有一種智商不夠用的覺。曉祥陪我走到車裡,大家基本都到齊了。

這次出發以後就直接返回我們的城市了,大家紛紛和房東告別。房東提議大家合影,於是大家就興致很高地站在一起合影。我全地在站在前排中間。然後房東問曉祥可不可以跟模特單獨合影,曉祥說只要模特同意就可以。我毫不介意,很配合地和房東、廚師以及幾個幫忙的夥計依次合影。他們比那些影友要簡單多了,只是站在我旁邊,幾乎沒有幾個人碰到我的身體。我也毫無遮攔地任由他們拍照,頭、一覽無餘。和房東照相時,我還把小臂搭在了房東的肩上。

拍照以後,大家開始啟程。曉祥坐上了副駕駛,我則光著身子進了車廂。曼姐見我上車了,便衝我招手,我未置可否地坐在了她的旁邊。

到三女河大概是2個多小時的車程,曼姐低聲和我聊著。曼姐說曉祥是很好的一個人,希望我能珍惜。又說我不僅漂亮,而且還聰明,懂得給男人空間,這一點,曼姐說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到。曉祥的心已經牢牢地被我抓住了,誰也搶不去。我望著曉祥的背影,準確地說是曉祥的半個後腦勺,忽然光好明媚啊。我好奇地問曼姐昨晚曉祥有沒有和你那個啊?曼姐竟然也像曉祥一樣颳了一下我的鼻子。哼,少來這套,雖然曉祥有沒有幹曼姐我都不介意,但我可不想瞎猜。我抓住曼姐的大,再不代我就用力抓了,曼姐這回竟然戴上了罩。在我的問下,曼姐紅著臉點點頭。我當然不介意,曉祥還當著我的面幹過我們寢室的姐妹呢。我本想說,以後想和曉祥做就只管找他好了,但轉念一想,小女人的心又浮了上來,我可不想再忐忑不安地過一夜了,最終我什麼也沒說。

三女河在山林深處,車是開不到了。到達林子外緣,我們就下車了,大家得步行到河邊,最後再走出來。計劃是晚上5點往回返。我見大家不注意,偷偷擰了一下曉祥的耳朵,小聲罵道:壞蛋!。曉祥笑著抱住我,親了我一下,說:「小笨蛋」。我忽然有了一種吵架以後和好的覺。其實曉祥一直很寵著我,從結識到後來,我倆從來都沒吵過架,都是我欺負他。

這裡的樹林中,樹木比較密集。雖然不大,但有一種原始森林的覺,我們還發現了松鼠、野之類的動物。我問周叔這裡有沒有野獸啊,周叔說野獸估計不會有,有也沒關係,咱們這麼大一群人,野獸也不敢靠近。不過估計蛇是會有的吧。聽起來讓人有點害怕。曼姐和小水也很害怕,一點也不敢離開隊伍。所以在忍不住要的時候,幾乎就只離開隊伍2、3步,很多人都看到了她倆的大白股。這時她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我早餐喝的水少,所以一上午都沒有意。

路上大家走走拍拍,有時影友們互相拍,有些照片拍得很好。我全身赤地和大家相處了兩天多,大家已經不像剛見到我光時那麼興奮了,就好像我現在是穿著衣服一樣。不過大家的挑逗依然不停,比如休息時,沒有平坦的時候可坐,有的影友就會拍拍自己的大腿,說坐這裡吧。我也毫不客氣地一股坐在這些我叫不上名字的人的腿上。而摸摸股大腿之類的小動作,我完全沒什麼反應。

一路上,老本嘮嘮叨叨給我們講三女河的傳說,我覺得這傳說也是他瞎編的,他大概就是想讓我再多體一天。終於,我們到達了三女河。河邊的風景確實不錯,但比起昨天的出和山林風光,眼前的風景就有些乏善可陳了,嗯,有點失望。大家指揮我擺造型,又拍了一會。

老本嘆道,三個仙女嘛,可惜只有一個。另一個大家稱作老張的影友就說,可惜咱們所有的女都算上也才三個。這兩個人從前天燒烤時就一唱一和的,跟說相聲一樣,非常有趣。最後這兩個人竟然說乾脆咱們兩個老頭光了衣服,跟小晗配合一下,看有沒有三仙女的意境。我腦補了一下那慘烈的畫面,差點噁心得背過去。當然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大家都笑翻了。老本又開始動員曼姐,其實從一開始老本就在動員曼姐衣服,這基本可以算作是擾了,但曼姐也不生氣,有時笑罵他幾句,有時還將他一軍。這會,老本又開始擾曼姐了,老本說,小曼你要是肯,我就豁出去陪你,咱不用老張,他太老了。

曼姐笑道,你看你像仙女麼?你像給仙女拉車的妖怪。小晗和小水才是仙女的樣子呢,要是小水肯,我大概還夠資格陪一下,你啊,陪進來只會影響畫面。

大家其實沒有動員小水衣服的意思,但說到她了,坐在一旁的小水以為曼姐是徵求自己的意見,便幽幽的說道,要是曼姐沒問題,我也沒問題啊。聲音雖然不大,但大家都聽到了。氣氛一下熱烈了起來。我想大概小水昨晚被趙哥看光光還沒興奮夠吧,在這人跡罕至的樹林中,周圍是數量有限的影友,也是一個很安全的暴環境。而曼姐自從經歷了昨晚的事情後,忽然變得灑了許多,大概是心裡的包袱都放下了吧。有一種想要宣覺。老本又動員了幾句,曼姐答應了。

在大家的目光中,曼姐放下手中的相機,先是把黑的緊身背心了下來,出裡邊黑罩。然後又下長,赤腳站在地上。只穿著黑內衣的曼姐顯得很清幹練。然後曼姐大方地解下罩,一對渾圓的房顯了出來,真是一對美。最後,下內,曼姐終於光了。曼姐的很重,濃黑的一大片,完全遮擋住了戶。曼姐作為攝影師拍過很多人體,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了,雖然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光衣服,竟然絲毫不扭捏。就這樣光著身子把下的衣服和相機裝進包裡,然後拎到老本跟前,說老本你就給我揹著吧,我光著身子沒法揹包。看到大家有些吃驚的樣子,又很大方地擺了一個造型,問大家,怎麼樣,可以嗎?大家連聲叫好,紛紛舉起相機拍了起來。

這時,大家的目光又聚集到了小水的身上。小水估計是沒想到曼姐真的當著大家的面光了衣服,有點反應不過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後悔。不過話已出口,今天這個情況怕是不也不行了。我猜小水可能也很想光的,剛才在言語上就十分主動嘛。小水扭捏了一翻後,也開始衣服。小水今天沒穿罩,這個我早上看到了,所以當她下T恤時,一對小白兔就跳了出來,粉頭很清純漂亮。大家看到她沒穿罩,都喝彩起來。在大家的鼓勵聲中,小水也光了衣服,全身赤地站在了大家面前。光以後還長噓了一口氣,說真涼快。

光確實涼快,我都涼快兩天了。小水學著曼姐的樣子,把衣服和器材裝進包裡,找了個影友代背。

接下來的氣氛很熱烈,三個女就這樣被大家擺佈著,拍個不停。大家的焦點都在曼姐和小水身上,對我大概有些審美疲勞了,畢竟兩天多的時間我都是不著寸縷地裎相見。而且我本來就是模特,好像天經地義就應該光著一樣,曼姐和小水卻是以影友的身份光了衣服給大家拍,所以覺格外不同。有的影友說從來沒見過女影友拍著拍著就自己光衣服當了模特,這次不僅遇到了,而且還是兩個,而且都是大美女,這太刺了。曼姐一直很自然,小水一開始有些僵硬,後來也變得隨意起來了。

中間休息時,大家三三兩兩席地而坐。曼姐和小水也不穿回衣服,只是她倆不能光著腳,就把襪子和運動鞋又穿上了。跟平時一樣穿戴的鞋襪,上面是全身赤雪白的皮膚,別有一番風味。小水這時已經很放得開了,並且很享受這種在一大堆男人面前光著身子的覺。她提議三個女在附近跑一下。我穿著拖鞋不方便,但曼姐同意了。兩個女就這樣甩著大房在林中慢跑起來。我不由得想到和小兔在公司外面跑的那一回。

跑回來後,曼姐很大方地蹲下來,老本不失時機地舉起了相機,曼姐笑罵了一句,卻並沒有停止,而出。老本用了一個長焦鏡頭,往曼姐的雙腿之間瞄去。曼姐完後,走到老本身邊,踢了老本一腳,笑罵道:你都這麼老了,怎麼還這麼好奇!有什麼可看的。看樣子也沒怎麼生氣。老本說曼姐的很重,和我們兩個女有些不協調。確實,我的比較秀氣,小水只有寥寥的一點,在小上方長得也很好看。而曼姐卻是野草一樣濃黑的一片,不怎麼美觀。

曼姐覺得老本說得在理,說修剪一下也行。老張有摺疊剪刀,老本要了來,給曼姐修剪。曼姐大腿張開站在地上,姿勢有點不雅。老本的剪刀靠近時曼姐本能地往後一點,老本就用另一隻手按在曼姐的大股上,以防止她再往後,然後很認真地修剪著曼姐的。難得這一會老本沒有言語上的調戲,兩人竟而沒有鬥嘴。修剪後,曼姐的少了好多,整個大都清晰可見,而且因為曼姐是張開大腿站著的,兩瓣分開著,裡邊的粉也可以看得很清楚。

我蹲在一旁看著,心想昨晚曉祥的大巴就在這個裡進進出出。老本修剪完畢以後,突然用手很用力地去分開曼姐的兩瓣,這一下小裡邊都能看到了,曼姐知道修剪完了,敲了老本一個爆慄,又老狼老鬼地罵他。看樣子卻不十分惱怒。

我和小水也先後當眾。小水站起來還說,還是光著方便,連子都不用提。在這種氣氛中,男影友小便時都不迴避我們,我看到了好幾個男生,看到水從他們的莖中出來。到了傍晚,我們終於回到了車裡。所有的活動都進行完了,現在是準備長途跋涉回家的旅程了。我以為曼姐和小水會穿回衣服,沒想到這兩個女人也赤身體地進了車裡,還把揹包放在了行李架上,絲毫沒有穿衣服的意思。小水弓著身子上車時,身後的男生估計連她的眼都看到了。

我反正是沒衣服穿,不光著也不行。樂得有人陪我赤身體。

我們三個女生全都是一絲不掛,佔據了車裡的一排,白花花的一大片皮膚,看起來很刺。又有影友拍了一些照片。一路上,大家吃些乾糧,聊著天,免不得老本還要調戲女生們一番,大家就這麼回到了我們的城市。

下高速的時候已經是夜裡11點多了,趙哥開車把這些影友一個個地送回了家。曼姐下車時已經過了夜裡12點了,我看到曼姐赤身體地下了車,拎著沉重的攝影包,跟我們告別後,光著身子走進了樓

小水回學校,她得把宿管阿姨叫醒才行,在車上自己把衣服穿好了,然後和我們告別。最後,只有我和曉祥以及趙哥在車上。我說要回宿舍,曉祥說這樣光著身子怎麼回去啊,我說沒關係,我們宿舍樓有個水房的欄杆壞了,可以鑽進去,許輝就是這麼進來的。而學校的大門也有小路可以繞過門崗。我可以赤身體地回到寢室。曉祥不放心,執意要送我。於是跟我一起下了車。

半夜,有點冷。趙哥十分搞笑地把罩遞給了我。罩這玩意誰發明的,白天就數這東西最熱,晚上想靠它取取暖結果作用都沒有。

哎,赤身體只戴個有意思的,和全是完全不一樣的覺。暑假的學校也沒有了夜間巡邏的保安,連路燈都省了,校園裡黑漆漆一片,只有幾個寢室還亮著燈。幸好曉祥陪著我,不然這麼黑的環境,我還真有點害怕。我和曉祥七拐八拐地進了校區。一路上沒有任何險情,我不由得放鬆了下來,後來乾脆走上了大路。只戴個罩走在平時上課下課的必經之路,覺非常刺。曉祥沒來過我們學校,我就告訴他那些樓都是什麼樓。最後我們來到宿舍樓的水房窗外。

曉祥抱住我,吻了我一下,說以後別再胡思想了,遇到我是他的幸運,他永遠不會變心的。我也很動,很動情地吻了他。然後我撥開欄杆,爬上窗臺跳進了樓內,曉祥很小心地扶著我的股。

寢室裡的幾個婦居然這個時候還沒睡著,正在聊著呢。而且許輝也在,和大姐睡在一個上。大家看到我只穿了個罩就這麼回來了,都大吃一驚。我說我連續兩天都沒穿衣服了,就這麼光著身子旅遊了一回。大家都好奇地問是怎麼一回事。我把這幾天的經過給大家說了一下,我沒有找衣服穿,解下罩赤身體地躺到了自己的上。大家又聊了一會,睡著的時候覺天都快亮了。還好是暑假,大家都沒事,正好睡個懶覺。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候了。我起以後,終於穿上了久違的衣服。這次幾乎是三天的時間完全沒有穿衣服,光著身子和一大群人混在一起,還跑到了500公里以外的地方,見到我體的人不下30人,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小的突破。而且,這三天讓我習慣了體的生活,我真的發生了上廁所忘記子的事。

這一次的外拍活動,被參加的影友們津津樂道了好一陣子。不過因為活動合約的限制,大家不能把照片發到論壇裡。但是,模特小晗的名號算是出了名,以人美敢而出名。大約兩週以後,曉祥又組織了一次同樣路線的活動,幾乎沒怎麼招募,參加的影友就報了名額。這次和上次基本差不多,所以我也不再敷述了。不過有幾點不同,還是有意思的。

一個是我這次本就沒帶衣服,在公司裡全部光,只穿了拖鞋,就和趙哥進了電梯走出了大樓。趙哥的女友小靜這次也參加了。小靜聽說過我上次全程赤的傳聞,看我這次如此徹底,便也和我一樣,把衣服丟在了公司裡。趙哥壞壞地把中巴車停在稍遠的大樓東側,我們兩個白皙皙的女人就這麼全身赤地在大街上走了大約200米才進到了車裡。大家呼不已。這一車人這次是不會看到我穿衣服的樣子了。

另一個是曉祥又找了一個模特,我們一共3個體模特。那個模特原本是隻在拍攝時才光,平時是要穿上浴袍的。看我和小靜這麼大方,也受到了染,不僅在休息時不再穿回浴袍,還和我一樣,光著身子和大家吃飯坐車,直到回來了才穿回衣服。

這次在外面是過兩夜,第一夜我和曉祥睡,小靜和趙哥睡,四個人住一個房間。第二夜就換了過來,我睡在趙哥懷裡,曉祥抱著小靜,儼然是一場夫換。曉祥幹了小靜一次,而我跟趙哥玩了一次,並下了趙哥全部的

然後曉祥和趙哥跟小靜玩了一次3P。小靜嘴裡含著曉祥的莖,後面被趙哥在道里來回,算是證實了他倆小靜就是串式的,我驚奇地發現,曉祥那麼長的巴居然真的是在小靜的嘴裡,完完全全地進去了,看小靜很平常的樣子,嘴巴里能有那麼大?我想問問,可總沒有合適的機會,最後也沒問成。

這兩次活動算是賺到錢,連我都有很可觀的模特費。我儼然成了公司的頂樑柱,覺上好像跟當年的潘姐差不多。

第十一章

這天曉祥要接一個項目,客戶沒到公司來,卻邀請我們在一個咖啡廳見面。

這還是我第一次在這麼正式的場合到咖啡廳洽談,我穿著職業裝,以曉祥助理的身份陪同前往。客戶是為一家國外的保險公司設計戶外廣告,這次設計的主題是一個養老型的保險,要求以母女的形象全出鏡。洽談進行得很順利,其實我心中都已經有了扮演母親的合適人選。在洽談中,我無意中看到咖啡廳角落裡有一個悉的身影,那是我的爸爸。

我爸爸是一家電機廠外圍的銷售公司的小老闆,公司算上我爸一共就兩個人。

這種大企業外圍的銷售公司有很多,大部分是原來工廠裡有一定關係的人辭職出來成立的,因為人脈的關係,可以用比較低的價格從工廠直接進貨,然後再賣給客戶。跟工廠裡的銷售科是相同的作用。因為這樣的公司很多,所以生意並不算多好,基本上跟上班打工差不了多少。我爸爸的客戶我知道一些,大部分是一些中年男人,我都得叫叔的。不過今天坐在我爸爸對面的,是一個年輕女的背影,而且我爸爸的表情,也完全不是商業洽談的表情。當然,我爸這種生意,也用不著在這種場合洽談。

我開始好奇起來。我們這邊洽談完畢後,我和曉祥說要回學校,便跟他分了手,然後又折回到咖啡廳一探究竟。爸爸和那個女人剛好起身要離去,我就在後面尾隨著。哎,像小偷又像偵探,覺好刺

爸爸和那個女的關係果然非同一般,我看到爸爸竟然攬住了那個女的肩膀。

怎麼可以這樣!剛才他們起身時,我看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估計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莫非爸爸在搞外遇?這對我來說真是難以想象的事。我覺得就算天下的爸爸都出軌了我爸爸也肯定是個例外,而且昨晚我還在家住著吶,爸爸沒有任何異常嘛。如果真的是外遇,那爸爸偽裝的也太好了吧,簡直是實力演技派。

不是外遇,不是外遇,我一直在心裡默唸。然而兩個人進了一家旅館。看來是真的了,我爸爸真的在搞外遇。

壞蛋!

如果曉祥跟另一個女人開房我是完全不介意的,這是我的標準,而我的爸爸和另一個女人開房我是非常介意的,這是我代表我媽媽的標準。我到非常氣憤,還有傷心,那種被拋棄的傷心。我想衝進去,揪出那個第三者。

但是揪出來之後怎麼辦?爸爸會不會和媽媽離婚?

的家庭溫情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爸爸是個很好的男人,是個會讓女兒覺到他在著媽媽的爸爸。甚至在昨天,爸爸和媽媽聊天時我還在想,我和曉祥老了以後能像爸爸和媽媽這樣我就很知足了。對了,我還想,那時候曉祥應該閱女更加無數了吧,而我大概也不知道被多少人上過了吧。對了,我還想,這些都無所謂的,心在一起就好。

爸爸和媽媽心肯定在一起。這點我十分肯定。

好吧,曉祥是男人,爸爸也是男人,為什麼要雙重標準呢。記得趙哥說,讓一個男人一輩子只准幹一個女人,就是多好的女人都會到乏味的,當時我很贊同。

爸爸也許只是體上的出軌吧,不,不是也許,一定是的。爸爸媽媽絕對不是裝出來的,那種覺,沒人能裝得出來。

嗯,不去捉小三了。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回家了,爸爸一個人在看電視,媽媽和別的鄰居出去散步了。爸爸跟平常一樣,還問我怎麼這時候回家,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哼!當然出事了!

媽媽不在家,正好。我開門見山地說:昨天我看到你了,和一個女的。雖然我昨天就已經原諒了爸爸,但這時候還是不免氣沖沖的,而且越說越氣,最後幾個字幾乎是吼出來的。

一向在我面前很有威嚴的爸爸突然變得像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支吾著不知說什麼好。

我突然心疼起爸爸了。我坐在爸爸旁邊,兩個人沉默很久。

哎,不生氣了。男人都是獸嘛,曉祥和趙哥都是獸,爸爸也一樣。

我跟他說我會保守秘密的,但我希望他跟那個女的斷絕關係。爸爸說跟那個女的也沒有幾次,一時糊塗了才做了這樣的錯事。我問爸爸那個女的多大,爸爸說比我大2歲。

「比我」,嗯,一個很變態的想法浮現在我腦海裡。

趙哥說男人一輩子只幹一個女人是很乏味的。爸爸只是乏味了,換換口味而已。那女的身材和臉蛋都不怎麼樣,就算比媽媽年輕又怎樣,還是不如媽媽。

更不如我了。

我比她年輕,也比她漂亮,用趙哥的話說,我是「上品」來著。爸爸要換口味,我是最佳人選。爸爸女兒,不能算「外」遇吧。我心裡已經做好打算,讓爸爸來斷送掉我的處女膜,為了爸爸,我願意。

我忽然覺得現在我像個祭品,隱隱還有點刺覺。

我很動地說:「爸爸,如果有需要,那你幹我吧。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現在我也願意當你的情人。」我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T恤了下來,出黑罩。爸爸趕忙制止我,但我掙他的手,又不依不饒地伸手解開罩,我的兩個大房就這樣無遮無攔地出現在爸爸面前。其實我剛才想先的,但我怕爸爸真的制止住了我,那我就沒法繼續了,爸爸看過我多次只穿內衣的樣子,所以這算不上突破。於是我先罩,讓他看到養育多年的水靈漂亮的女兒的兩個大。這是我成年以後,爸爸第一次看到我的脯,他顯然被我的舉動驚呆了,也許他以為這件事對我的刺太大了,我有些神失常了吧。就在他手足無措的時候,我起身把短連同內一起了下來,現在我完全光了,全身赤地站在爸爸的面前。

我跨坐上爸爸的大腿,抱住爸爸。上次和趙哥接吻就是樣的姿勢,嗯,我要不要吻一下爸爸?覺好奇怪吶。

爸爸閉上眼睛不敢看我,抱著我,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背。喃喃道:爸爸錯了,爸爸真的錯了,爸爸一定改。爸爸再也不跟那個女人來往了。你別這樣。快,把衣服穿回去。我像沒聽到一樣,就這樣抱了爸爸一會。最後我在爸爸的面頰上親了一下。

爸爸推開我讓我穿回衣服,我卻並不著急。我擺了一個造型,問爸爸好看嗎?

爸爸有些生氣,說哪有女兒挑逗爸爸的。其實我還真想看看爸爸硬了沒,這事我一直很好奇。上次想問問小兔的爸爸看到小兔的體會不會硬,後來覺得這問題太過隱私而沒有問出口。爸爸現在是坐在沙發上,坐姿是很難看出的。

爸爸一直在催促我把衣服穿上,我卻毫不理會。我光著身子坐在爸爸旁邊,告訴他我現在正在兼職做人體模特的事。如果剛才爸爸的表情是後悔的話,那現在絕對是後悔的n次方。看得出他很生氣,但想罵我卻又張不開嘴,自己畢竟也是有錯在身。爸爸沉默了。這時我才想到,爸爸大概是以為我成了人盡可夫的女,他可能以為,既然得溜光給人家看,來一發似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我便跟爸爸解釋說,我還是很潔身自的,只是給他們看,從沒跟他們做過別的,我現在還是處女之身呢。爸爸聽到這,就像落水的人忽然抓住了可以救命的稻草,眼神忽然一亮。

我是和爸爸並排坐在沙發上的,說到這裡,我就把兩隻腳放上沙發,同時把身子轉向面朝爸爸的角度,這樣我的兩腿叉開,小正對著爸爸。我把小分開,出裡邊粉白的處女膜,讓爸爸看。爸爸起初不好意思看,但他太希望我現在還是處女了,便靠近了很認真地看了一下。確定處女膜無恙以後,爸爸的態度緩和了許多。

我又重新把腳放下,爸爸攬住我的肩,對我說了些要惜自己的身體,不要放之類的話。我心裡想,如果我告訴他我用嘴給6個男人口過,跟3個男人睡過,不僅大便給別人看,還被別人用手指侵入到我的眼,不知道他會不會當場暈倒。

不管怎樣,處女膜君這一次幫了大忙了,在爸爸眼裡,我還是那個有分寸的乖乖女。最後,我拜託爸爸把這個事告訴媽媽,我希望在我的模特生涯裡能獲得家人的支持。媽媽對爸爸幾乎是一種崇拜的覺,當年也是媽媽追的爸爸,所以我覺得這件事爸爸應該沒問題,爸爸也答應了下來。

我起身當著爸爸的面,一件件地把衣服穿好,返回了學校。嗯,穿衣服的時候我居然有點捨不得穿回去,哎,我太變態了。

過了幾天,媽媽給我打電話,讓我週末回家吃飯。我知道這是爸爸已經滲透給媽媽了,聽媽媽的語氣,似乎已經接受了這個事情。我週末回到家,果然,媽媽說既然已經做了這個了,當父母也不便阻攔,那種覺就好像我已經入了娼門當了女,便一輩子不能翻身一樣。我剛想解釋,爸爸連忙給我使眼,我會意這是爸爸要以後慢慢讓她理解,便不再解釋。媽媽問我當模特時是什麼情形,我就把手機裡的一些拍攝花絮給她看。這些是影友後來傳給我的一些照片,我把一些比較意的存在手機裡。

當看到那張在外景地我全地走在前面,身後是一大群攝影師的照片時,媽媽擔心起來,我光著身子和一群大老爺們混在一起,怎麼看也是一隻小羊混在狼群裡的覺。我連忙放大了照片,讓她看到曼姐和小水,說攝影師裡還有女的呢,別太擔心。爸爸也符合說,咱女兒有分寸的,現在還是處女呢,聽說現在大學的女生已經沒有多少處女了,基本上一談戀就開房上,咱們女兒雖然光著股給人家照相,但比起那些女生,還是咱們的女兒更加潔身自。爸爸說到這,我就很配合地子,坐上沙發,讓媽媽檢查處女膜。媽媽看了爸爸一眼,可能覺得女兒當著爸爸的面子不太妥當,但馬上又想到女兒是體模特來著,「人人得而看之」的,親老爸看到也不算什麼了。媽媽嘆了口氣,然後湊過來仔細檢查起來。媽媽可不像爸爸不好意思,用手扒開我的小看了很久。拜那些廣告所賜,媽媽還仔細查看我的處女膜是不是修復過的。

爸爸說,我都檢查過了,沒問題。媽媽說爸爸是老不正經。還把爸爸趕開。

媽媽檢查完了,我沒有穿回子,反而把上衣和罩都了,全地坐在沙發上。

媽媽吃驚地問我要幹啥,我就說,光著比較舒服,你們都看過了,還這麼遮遮掩掩地幹啥。這基本上是宣佈我可以在家裡隨便光著身子了。是啊,在外面都隨便給別人看,在家裡為什麼反倒不行?媽媽大概也是想到了這一層,也不再強求我穿回衣服。我就這麼光著身子,和父母吃飯。爸爸起身添飯的時候,我真切地看到爸爸的子頂起了一個大包,果然,爸爸面對全的女兒也是會硬的。

這樣一來,我當人體模特最擔心的一件事就算解決了。沒想到爸爸的一個小錯誤,竟然解決了我困擾已久的大問題。以前我總是擔心自己的照被父母看到,現在這種擔心再也沒有了。家人,老公,朋友都認可了我是人體模特的這個事。

覺再無任何羈絆了。而且以後回家,我基本都是到家就光,爸爸也能淡然處之了。有時還拍拍我的股或者碰一下我的部,尺度有些像羅叔。而每次媽媽遇到我的體,便堅持要檢查我的處女膜,於是我一次次地掰開小讓媽媽看,後來爸爸也加入了檢查的行列,這是媽媽讓爸爸過來一起看的,媽媽總擔心我是修補了處女膜後給她看的。爸爸說不看,媽媽反過來說這個當爸爸的一點不關心女兒。後來爸爸不得不來看,我也很享受這種掰開小讓雙親欣賞小覺。

嗯,蠻刺的,有一次爸爸還說你別出水啊,我說控制不住嘛。然後媽媽打了爸爸一下。

我不知道爸爸和那個女人斷了沒有,畢竟我也不能總是跟蹤,有時我挑逗爸爸說,爸爸我來給你足一下啊?爸爸便作勢要打我,說我越來越瘋。看來爸爸對於父女倫這種事還是難以接受的。我卻無所謂,封建禮教在我們這一代人眼中已經很淡漠了。

把話題轉回來,說說那個在咖啡廳談來的項目。關於母子的主題,我一下就想到了吳嬸。我們在710玩得那麼瘋,而唯獨吳嬸被排除在外,我認為大家都是有一個跟隨的心理,吳嬸看到我們這樣,心理上應該已經能夠接受當眾光這樣的事了。而且,很多人都說我跟吳嬸長得有點像,特別是眉最像。我倆在一起的時候還真有些像母女。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曉祥,曉祥不相信我能說動吳嬸,而且不知道吳總是什麼意見。畢竟自己的嬸子被朋友欣賞體是一個比較尷尬的事。曉祥不知道,吳總自己都在嬸子面前光了衣服,著個大巴吃飯。而且吳總有把柄在我手裡呢,所以我完全不擔心吳總。而對於吳嬸,我也是信心

我自告奮勇地去找吳嬸。這個時候是上午,吳嬸正在廚房做飯。這時雖然是夏末了,但天氣仍然很熱,吳嬸的汗都把衣服透了。

我跟吳嬸把事情說了,我以為吳嬸一定會痛快地答應下來,沒想到她笑著跟我說,嬸子年紀大了,不能跟你們年輕人一樣瘋,別人會笑話的。而且自己的侄子在這裡當老闆,自己光了給別人看,會給吳總丟人的。被吳嬸拒絕讓我有點失望。我只得訕訕回去了。

整個過程吳總並不知道。但這天傍晚,吳總好死不死地回來了,還衝我擠眉眼。嗯,覺悟吧,吳總,你撞口上了吶。

我們兩個有些子沒搞地下活動了。曉祥又恰好不在,當小張他們進了電梯以後,我就光地去找吳總,心裡全是小算盤。

前幾天吳總給710的廁所裝上了淋浴設備,不是淋浴間那種,就是個熱水器,洗澡的話會搞得廁所裡到處都是水,另外吳總還加了一雙塑膠拖鞋,嗯,這樣幹壞事方便多了,所有人都是一臉的壞笑。

我和吳總進了廁所,吳總很直接地跪在我面前,而且是跪坐的那種,並且仰起臉來,看樣子是想讓我一開始就他臉上。我站在他面前,叉開腿,掰開小道就在他面前。

我沒開閘,我豁豁著小問他,有沒有興趣反過來到我身上。

嗯,吳總剛才半軟的巴一下就了起來。

這不是我臨時起意。話說我不少決定都是在完全無腦的狀態下做出的,但眼下這個不是,這個是我盤算好的。上次就被吳總沾了一身的,所以再沾一次也沒什麼,而且這可以作為我說動吳總去勸說吳嬸的換條件。當然其實我還握著吳總的小辮子呢,不過用公開他的秘密做為要挾手段好像有點太氓了吧。還有,自從上次和吳總玩過之後,我心裡總有那麼一點點的被侵犯的期望,還有,嗯,被侮辱。

吳總巴上的變化就當是回答了。我跪了下來,在吳總的面前。吳總還沒起身呢,兩個人面對面的跪在一起,一絲不掛,在廁所裡。這算什麼?夫對拜?

話說新婚之夜的夫倆這麼來一下一趣盎然。

吳總站了起來,現在換成他的巴面對我的臉了。哎,我還沒想好讓不讓你我臉上呢,快停下!再說我還沒提條件吶,吳嬸的事我一點沒說呢。不過站起來好麻煩的,我還是保持著跪姿,先說了只許身上,不許往臉上的事,我還用手掌在脖子的位置比量了一下,嗯,手掌以下可以,上面的不行。然後我又說了吳嬸的事,嗯,正宗的跪求,還是體的,不能更有誠意了。

吳總說明天他和吳嬸說,還說咱們都這樣天天光著,還去,她只是一回衣服何必介意呢。嗯,聽起來好有希望。

然後吳總要我了。

吳總的巴硬硬地著,這種角度想我身上得往下掰。吳總掰的角度好大,這東西真的不會掰斷麼。好吧,那東西現在對準了我的大腿,小腿現在摺疊在大腿的下面,所以估計可以倖免了吧。我等著那股溫熱的熱在我的大腿上。

半天沒動靜,吳總不出來。

話說硬硬的巴掰成這種角度估計道都擠扁了吧。吳總往後退了幾步,這樣巴的角度不用那麼驚悚了。雖然只遠了一步,但這角度能看到我的全身,跪姿顯得大腿特別的渾圓,白白的兩的。吳總看了我一會,我以為他還不出來,沒想吳總說:小晗,你跪著真好看。廢話,老孃當然好看了,哎不對,你是說我好看還是我「跪著」好看?我怎麼覺得是說我「跪著」才好看來著。

沒機會和他掰扯了,吳總出來了。

吳總真好心,先是到我膝蓋前面的地上。然後順著大腿往上爬。硬起來的巴讓柱變得很細,並且更加有力,嗯,的,溫溫的,伴隨強烈的刺。我應該算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至少有很多男生喜的,在「變壞」之前我也一直是潔身自來著。然而現在我有如一個馬桶,而且是跪在地上的馬桶,接用的。話說一個人怎麼可以把另一個人凌辱到這種程度?凌辱讓我到刺,很強烈的刺,我開始發抖。我好像沒高,但卻如高般發抖。記得上次吳總好像我也這麼發抖來著,我忽然想到上次覺到刺好像不是因為凌辱到了吳總,相反,讓我到刺的,是「被」凌辱。

上次開閘放的是我,但在我心裡,卻好像那個被淋得水的才是我。

那個「被」淋得的才是奮得發抖的我。話說主動讓吳總往我身上真的是為了那個「換條件」嗎?

剛才覺得小腿會倖免來著,現在發現其實小腿最倒黴,所有的最終都彙集在小腿那裡,然後才向地漏。點爬過大腿,在部停留了一會,然後往上爬,順著小腹向上,到了房上。

昨天在學校裡看到一個同班男生,因為我穿了一件低領的小衫而驚訝不已。

其實這領口也不算太低,但我以前穿衣服很保守的,這次居然出了一點點的脯,算是破天荒了。那男生一付「賺到了」的表情,可他肯定想不到,第二天我就跪在地上被一個男人往整個球上柱很有力量,在房上「推」出了一個窩,嗯,這玩意真軟的,小李肯定不出坑來。

點繼續向上,嗯,我記得剛才用手比劃過,終點在脖子上。吳總的角度不可能到那裡,我的下巴擋著吶,除非我仰起臉。嗯,要不要仰起臉?要是仰起來的話,會給吳總一個什麼信號?

其實從點爬上大腿到現在,也不過十幾秒的時間。吳總現在不像是要完事的樣子,但我猜想存貨肯定不多了。要不要仰起臉是個糾結的事:不仰,那剛才說的「最高到這」的約定怕是要約了,現在吳總可能連我的鎖骨都夠不到;但如果仰起臉來,那簡直是在告訴吳總:我臉上吧。

嗯,好刺

我心裡想著「要遵守約定」,然後仰起了臉。吳總如果遵守約定應該只爬到我的脖子上才是,但是上次我記得和他約定不許碰我來著,結果他在我眼上親了一口。

哎,隨便吧!

吳總一如既往地不把約定當回事。點過線了。我閉上了眼,嗯,這樣給吳總的信號更明確了。剛才把辮子解開就好了,那頭繩上有個小兔子我還的吶。

我覺得我肯定會噁心到吐。但其實並沒有。

我只到刺。我不僅是個婦,還是個變態。吳總那樣的變態。點在我的臉上爬,我臉都是,而我的手卻伸到小的位置開始自

跪著自,並且還有人不停地往我臉上水順著我的臉遍我的全身,話說吳總真夠持久的,了多久了?居然還沒完!嗯,變態!

完了。我不敢睜眼,怕進眼睛裡;也不敢說話,怕進嘴裡。我甚至不敢動,就這麼跪在廁所地上,仰著臉,像一個雕塑。一個漉漉、臊哄哄的雕塑,應該噁心的吧。吳總還算有良心,打開花灑給我沖洗。衝了好一會我才敢睜開眼睛。我很腦殘地想抱住吳總沾他一身惡作劇一番來著,然後才想到剛才已經衝乾淨了,再說,就算沾上了,吳總這種變態也不會在乎的。

一起洗澡的時候吳總沒摳我眼,覺有點失望吶。但是又怎麼好意思主動讓人家自己眼吶?洗完澡,兩個人光著身子在沙發上坐著閒聊了一會,吳總說,吳總的叔叔早年就去世了,吳嬸從40多歲時就是獨身,兒子在國外,只有節時才回來。以前吳嬸家和吳總家很近,吳嬸的兒子不在身邊,對吳總就關懷有加,兩人情同母子。以我們的觀點,吳嬸是在抑中走過來的,這是一個比較殘忍的事。吳總說他希望吳嬸和我們一樣能夠得到釋放。

第二天,一上午無話,中午吃飯時,吳嬸小聲對我說,說下午想到我們那裡去看一下,哎,看來吳總把她說通了。我趕緊聯繫曉祥,讓他別找模特了,下午回來就是。

下午,吳嬸把餐具洗乾淨,像往常一樣拎著小包離開710,然後溜進了706,我和曉祥就在那裡等著呢。吳嬸笑著說:你們這些小孩啊,真是能瘋,把我這個老太太也扯進來了。我抱住吳嬸,親暱地親了她的臉頰一下。我想幫吳嬸衣服,吳嬸卻執意要到廁所裡去,我沒強求,看著吳嬸進了廁所,關上了門。

我以為吳嬸肯定會很久。衣服當然費不了多少時間,鼓起勇氣走出來才是最費時間的。

沒想到,大約只有1分鐘吧,吳嬸就打開了門,我們看到了吳嬸全身赤地站在廁所裡。她猶豫了一下,終於鼓起勇氣走了出來。吳嬸是50多歲,本不算是老年人,只是寡居了這麼多年,穿的衣服總是顯得很老氣。這下光了衣服,我忽然覺得吳嬸不僅變年輕了,而且變漂亮了。吳嬸的皮膚很白皙,也很有彈部有些下垂,但絕不是那種聳拉的覺。部有一些贅,但絲毫不影響凸顯她那碩大的大股。兩條渾圓的大腿筆直而修長。吳嬸年輕時絕對是個大美女。

曉祥也看得傻了,沒想到吳嬸那一身老年裝包裹的竟然是這樣的一個身體。

吳嬸羞紅了臉,迴避著我們的目光。我扶著吳嬸走到攝影區,曉祥開始指導我們做造型。吳嬸的神態、姿勢都不是很到位,不過這個在意料之中,今天只是熱身而已。今天的目的是讓吳嬸放得開,而拍攝的照片其實是毫無用處的,這個我們沒有跟吳嬸說明。

拍完後,我告訴吳嬸,得拍三天才能拍完。時間都是下午。吳嬸答應了,然後要穿回衣服。哼哼,她可沒想到,剛才吳嬸從廁所裡出來時,我就偷偷把她的衣服給藏起來了。吳嬸找不到衣服有些慌神,我笑著拉著她的手,把全身赤的吳嬸拽到了走廊。吳嬸光潔的體就這樣沐浴在下午金光下。吳嬸被我的舉動給懵了,不知道我要幹啥,我拉著她往710走去,吳嬸就這麼呆呆地跟我走了幾步。當她反應過來我是要把她拉到710時,才開始極力地掙我。兩個全身赤的女人就在走廊上這麼拉扯著。這時我倆距離710的門也就只有幾米遠,吳嬸一個勁的說:不行!小晗!不能這樣進去!不行!吳嬸的聲音很小,但在寂靜的走廊上還是很容易被聽到的。小張他們聽到聲音就出來看。兩個全的女人在走廊上,大家當然知道其中一個是我,而另一個是誰竟然誰也沒反應過來。當大家看到吳嬸的臉時,都驚呆了。小齊失聲道:吳嬸,怎麼是你?

吳嬸看大家都看到自己了,也就不再和我擰著勁了。全的H姐和小兔也跑了出來,大家扶著吳嬸進了門。小張說,吳嬸,沒想到你身材這麼好啊,咱們公司隱藏著一個大美女居然誰都沒發現。小李也附和著說,是啊是啊!看吳嬸的皮膚多白。大家七嘴八舌地品評和讚美著吳嬸。我想吳嬸既然同意當一次體模特,就一定有被人看的心理準備,所以我幫助他擴大了一下尺度,讓平時朝夕相處的這些人看到她的體。果然,吳嬸並沒有生我的氣,而且在大家的讚美中,似乎獲得了一些足。吳總也讚不絕口地誇讚著自己嬸子的體,吳嬸終於釋懷了。

吳嬸嗔怒地打了我一下,說:死丫頭,把嬸子的衣服藏哪裡啦?我笑道,還在我們那裡呢。吳嬸又赤地和我走了出來,在走廊上很自然地走到706。

我把藏好的衣服拿了出來,吳嬸這次不進廁所了,而是當著我們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

第二天下午,吳嬸如約前來。這次衣服也是當著我倆的面,拍攝的過程順利了許多。曉祥說,這一次拍的有很多都是可用的。

第三天中午,我光著身子去吃飯。到710發現小張他們也都光著。這種情形不多見的。男生們通常是吃完飯時,如果要乾女生才會光衣服的,而且幹完以後還會穿回去。雖然偶爾有全辦公的情形,但那還是少有的。大家全都光著身子去盛飯,公司裡瀰漫著一股糜的氣氛。今天吳總不在,也許是這個原因吧。吳嬸照例穿著白大褂,臉上都是汗水。H姐就說,吳嬸你也了吧,你看我們都了。原來大家是想用這種方式,讓吳嬸徹底融入我們。應該是大家的舉動染了吳嬸吧,吳嬸稍作猶豫就同意了,在大家的目光中,了白大褂。吳嬸裡邊的內衣居然是紫蕾絲的,和昨天的老款內衣大相徑庭,沒想到兩天的時間已經讓吳嬸改變了不少。吳嬸毫不猶豫地把內衣也了,終於再一次全身赤地站在我們面前。吳嬸笑著說,這樣可真涼快。

吃飯時,吳嬸也不再是自己在廚房吃,而是和我們圍坐在一起,四個女生,三個男生,全都是一絲不掛。男生們的巴都是直地立著。我想這下飯後估計會有一場大戰。

果然,大家收拾停當後,小兔便抱住了小李,兩個人吻在了一起。小張則一下抱住了吳嬸,吳嬸也不拒絕,任由小張吻了過來。我和H姐把小齊給圍在中間。

我對於這三個男生的喜好是很清楚的,小張比較喜白胖的女人,對女尤其興趣。吳嬸這種風韻猶存的婦女正中小張的下懷。小張大概是對於「幹了老闆的嬸子」這種事有些顧忌吧,所以選在了吳總不在的這一天。吳嬸似乎也是因為吳總不在的緣故而放了許多,在小張一翻狂吻之後,很配合地讓小張把進了她20多年無人問津的道。

這一次三個男生把老闆的嬸子給輪了一遍。吳嬸很足地躺在地板上,小裡湧出一大灘

最後大家一起到廁所洗漱,男生們也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坐在辦公位上工作,吳嬸也大大方方地光著身子在廚房洗餐具。下午拍攝時間,吳嬸拎著衣服,全身赤地走了過來。曉祥有事耽擱了一會,我就和吳嬸坐在沙發上聊天。公司的大門依然沒關,無論是誰從電梯走出來,都可以看到全身赤的我們。吳嬸似乎毫不在意這一點。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門開了。快遞哥走了出來。這次快遞哥是到樓上送快遞,順便來看我一下。快遞哥當然認識吳嬸,看到吳嬸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這裡,吃了一驚。倒是吳嬸淡定得像什麼似的,還問快遞哥有什麼事。

後來的拍攝很順利,客戶也非常意。客戶以為我們倆是真正的母女,很讚歎曉祥的辦事能力。吳嬸經過這一次拍攝,心理徹底變年輕了,不僅越穿越年輕,還越來越了。時不時的在廚房裡全做飯,還光著身子到走廊上倒垃圾。收發室的李叔和保安黃叔也先後都看到了吳嬸的體。對於他們來說,年齡相仿的女人光著身子比我們這些小丫頭更具有刺。李叔甚至忍不住摸了吳嬸一下,看吳嬸並不如何反,便逐漸擴大尺度,到後來可以握住吳嬸的整個大房或者大力地捏吳嬸的大白股。

暑假過得好快,眼瞅著要開學了。我和小兔幾乎同時來了例假,這幾天就沒光。H姐先是自己了一天,然後也跟我們一起不光了。其實光這種事在7樓沒規律的,有時候一連幾天都是眼的光股,間或幾天穿衣服的;有時候反過來,一連幾天都是穿衣服的,偶爾有股看。穿衣服和光著都有各種各樣的原因,來例假是個原因,買了件好看的衣服難道不應該穿上美一美嗎?其實小兔最喜體了,只要她不遲到,來的時候肯定就是光著的,然後H姐也就跟著光,最後是我。當然小兔這種懶兔子想在H姐前面到公司還是難的,不過好在H姐經常慣般地在被小兔「勾引」之後一連幾天都是光著的。

中午男生們時不時的還是會幹女生,但不像以前動輒兩三發,他們的身體也吃不消。用小張的話說,只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地啊。不過他說這話時,H姐就很不以為然地說,我們女生也很累呢。有一次小張又說這個時,H姐就剛好騎在他身上,道里著小張的巴。H姐就說,你還說累?都是我在動好不好?都是我在動好不好?她每說一句,就抬起股又坐回去一次。H姐能讓小張的巴完全離她的道,然後又準確地把巴坐回去。

男生們雖然惜身體,但輪還是有的。這方面男生們自有安排。比如這天吃飯時,小張對H姐說,今天我們想輪你。H姐通常會很平常地說,好啊。飯後H姐就很順從地躺在地板上,男生們挨個輪H姐,把H姐幹得渾身是汗。第二天或者第三天,大家再說小兔,我們要輪你了。再後來是吳嬸。偶爾也「輪

我,我跪著給他們口,他們得我臉都是。如果只是口爆,我基本上事後並不漱口,嘴裡有點的味道讓我覺得很刺。男人的的味道跟吃的東西有很大關係,小齊吃水果,就總有一點淡淡的果香,小李就是有點腥的味道。對了,趙哥的後來很少有果香來著,那次有果香是之前小靜著他吃了很多水果,後來趙哥的和曉祥差不多,糯米味。

男生們在一天當中通常都是一發,這樣不至於太損耗他們的體力。我們女生也得看身體狀況,因為大家都不喜套套,所以只是在安全期內才讓男生們幹進道。比如這次他們要輪小兔,小兔就說,不行不行,現在不是安全期,你們輪晗姐吧。輪的事通常是選在吳總和曉祥不在的時候。如果曉祥在,就肯定不會輪我,如果吳總在,就肯定不會輪H姐。避諱曉祥倒還好理解,畢竟我是曉祥的女朋友,雖然大家都知道我倆對事的態度,但還是不太好意思當著曉祥的面幹他的女朋友,但是避諱吳總倒是很奇怪的,好像H姐是吳總的女朋友一樣。其實H姐和吳總的關係很微妙,絕對超越了一般上下級的關係。H姐並不想讓大家把自己當作吳總的專屬品,她很想打破這個局面,所以在某一天,吳總和曉祥都在的時候,H姐主動和男生們說,你們幾個,今天輪我一回吧。

女生穿衣服的時候,男生們也不那麼老實的,吃吃女生們的豆腐是家常便飯。

女生們通常也很配合。有時是言語上的,比如小張問H姐,今天穿的什麼顏的內啊,H姐就很配合地告訴她是什麼顏。有時是肢體上的,比如小李會隔著子去捏小兔的股,小兔也不躲開。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大家拍著隊去盛飯,小齊在我身後,就從身後抱住我,用手捏著我的部。邊邊說,晗姐有些子沒衣服了,今天一回吧。我很順從地說,好啊,你來吧。我一邊說一邊很配合地伸開雙臂,小齊就把我握在我上的手移到了釦子上,一個個地解開,然後我又放下雙臂,小齊把我的上衣了下來。牛仔也是一樣,小齊從後面伸過來的手解開口,拉開拉鍊,然後褪了下來,我很配合地抬腳讓他把子徹底剝離我的身體。這時小張驚歎道,小晗穿著這個內衣好啊。這是曉祥給我買的一套內衣,淡藍帶蕾絲花邊,雖然不是情趣內衣,卻很好地襯托出我的身材。大家都說這個內衣很好看,我想大家看我的體早就習慣了,就跟小齊說不如今天就穿著這個內衣吧,我也確實很喜這個內衣。我看了一眼小兔,小兔的眼神是一種很想覺,我就對H姐和小兔說,你倆怎麼回事啊?小兔便如聽到赦令一樣飛快地把自己扒光,H姐也笑光了衣服。

這次算是開了個女生不光也可以扒光女生乾的先例。在這之前發生在7樓的事基本都是以女生主動光為前提的。嗯,除了H姐被趙哥強那次,那次太慘烈了,所以不能算。第二天中午,小張就不出預料地開始挑逗H姐。H姐也不覺得煩,說吃完飯讓你幹一次就是了,然後又跟小齊和小李說,今天別輪我了,下午有不少活要幹呢,別搞得太累。飯後,大家把餐盤送回到廚房,H姐卻坐在沙發上沒衣服。H姐對小張說,想幹姐就來把姐的衣服了。這就是昨天我開的好頭。小張笑嘻嘻地過去解H姐的扣子,了上衣,出粉罩。罩也很好,兩個大房跳了出來。上身全光了以後,小張又去H姐的子,但H姐坐在那裡,並不配合,其實剛才上衣的時候H姐也沒配合,但上衣好子可不行。如果H姐不抬一下股,子是很難下來的。小張費了半天勁也沒得逞,H姐笑道,你小子當氓都沒資格。說著,抬了抬股,小張這才順利地把H姐扒光。

H姐被扒光以後,很順從地躺在了地板上,小張也扒光自己,和H姐滾在了一起。大家就圍在一起看。這一次是破天荒地沒有大,而是大家圍觀著,很仔細地欣賞著男同事幹著女同事。他倆也很有默契,動作配合得很協調。而且一會是小張在上面,一會是H姐在上面。兩人翻轉時居然不停止送。小張在上面時,像一個野獸一樣瘋狂地送,H姐就叫個不停;H姐在上面時,整個部都在扭動,碩大的股特別搶眼。終於,小張在了H姐的體內,兩人全身都是汗。

原本他倆是要在地板上躺一會的,但這時電話響了,是找H姐的,H姐起身接電話,小張去廁所沖洗。H姐接電話的語氣特別的沉穩,完全聽不出來這是一個剛剛在眾目睽睽下被幹得叫的女人。吳總這麼器重H姐是有道理的。電話講了很久,小張從廁所出來後,把衣服都穿好了H姐還沒講完。這時就是一個所有人都衣著正常而唯獨H姐全地站在那裡的景象。

電話裡似乎是一個作上的問題,H姐耐心地講解著,手就很自然地撫摸著自己的股,這是她的一個習慣動作。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景象裡,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

前面說過,我們通常都是不關門的。我們這一層,甚至我們這幢大樓都很少有來客。但這次,卻是一個陌生男人,站在門口。H姐還沒發現,又講了幾句,然後把電話掛掉。一抬頭,這才發現門口的人。

H姐啊的一聲,然後捂著就蹲下了。門口的男人也吃驚不小,愣在門口,一動也不動。H姐大喊著,你出去,快出去!那男人似乎回過神了,不僅沒出去,還進來了。原來這個人就是H姐長期維護的軟件系統的客戶,準確的說,是客戶公司裡那個跟H姐做業務接洽的人。H姐負責的這個系統,是710的一項重要資金來源,一直是這個人負責把公司各部門的修改意見集中整理,然後由H姐進行升級或者修改。我之前見過幾次,大家稱呼他王哥。不過他很少來公司,通常都是打電話叫H姐去。如果要來,也會事先通知。他似乎對H姐有那麼點意思,但卻沒有展開攻勢追H姐。在我開始全來吃飯以後,有過一兩次是他打電話說要過來,大家就穿好衣服。我則乾脆回去吃了。但這次王哥竟然沒有任何通知就徑自來了。

王哥進來在沙發上坐下,H姐還蹲在那裡。而且大概是怕他看到重點部位吧,H姐故意側面對著他。其實這樣可以看到她完美的曲線,側面的房,被雙手擠著突出好大一塊,雪白的股和大腿都一覽無餘。而且,H姐的腳邊還有一些,那是H姐接電話的時候從道順著大腿在地板上的。這下什麼也瞞不住了。

王哥說,小H,你還有這個好啊。H姐在短暫的驚嚇以後,已經有些平靜了,但還是捂著重點部位。H姐果然是那種很英的女人,思維很快就轉變到如何處理現在的囧狀了。H姐責怪道,你來怎麼不事先打個電話?我們公司有這個風俗,你別那麼大驚小怪的。我對H姐的解釋到好笑,還風俗,不如說企業文化了。但當時真沒有更好的解釋。小兔這時也打圓場說,是啊是啊,我們就這個風俗。這下輪到王哥吃驚了,他完全不相信。小兔就說,不信你看。說著,她當著王哥的面,一件件地把自己的衣服了,最後全地站在他面前。我在小兔到剩下內的時候,也很配合地開始衣服。最後三個女生都光著身子了。這時H姐也站起來了,不再遮擋自己的重點部位,任由王哥看自己的部和一塌糊塗的小,她身上還有一些汗,顯得全身閃閃發亮。

王哥有些氣憤的樣子,說你們竟然這麼,我不能和這麼不要臉的人合作。

說著就要往外走。他們這個軟件有多重要連我這個外人都知道,這種客戶是不能得罪的。小張連忙攔住王哥說小話打圓場。最後王哥幽幽地說,要是他能幹H姐一次,就幫我們保守這個秘密。

H姐一下就大腦死機了。事實上,以前的子雖然,但男生也就只有這幾個人,這幾個得像一家人的小男生。被客戶上,對H姐來說這絕對是出賣尊嚴的事。和看到自己的體,這完全是兩個層面上的事。H姐展示自己的體的,這一點從她主動在辦公室裡光就能看得出來,但是就是另一回事了。我從H姐的臉上很容易地看出了拒絕。H姐咬著嘴,看著王哥,沉默了有5分鐘。5分鐘的時間好長。最後H姐說,好吧。

王哥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說,那走吧,咱去開個房。H姐很堅定地說,不行,就在這裡。不然免談,你要撤掉我們就撤吧。這下輪到王哥糾結了。後來H姐和我說,這是談判的一種技巧。王哥糾結的時間可比H姐還長,我和小兔也就只有全著陪在當場。王哥在糾結的同時還用目光貪婪地看著小兔的和我的體。

王哥盯著H姐碩大的房,終於不住惑答應了。不過這傢伙很害羞,只是把了一半,我都沒看到他的巴,他就把進了H姐的道。H姐被幹的時候,她望向我這邊,那幽怨的眼神,我忽然能體會到過去貞潔烈婦被強以後寧願去死的受了。這次H姐是實實在在地被強了一回。王哥是個早男,沒多久就了。然後迅速提上子,告辭走人了。H姐起身在廁所裡洗了很久,大家誰也不說話。

接下來的兩天,公司裡的氣氛很凝重。大家也不再說的話題了。甚至都很少有人在吃飯的時候聊天。第三天中午,王哥居然又來了,而且很猥瑣地說要再幹H姐一次。H姐正在吃飯,聽到這個就很認命地放下餐盤,開始衣服。王哥這次一改上次的害羞,居然旁若無人地也光了衣服。這次我看到了他的巴,說實話這是個沒什麼特巴,既不特別短小,也不特別雄壯,屬於見後沒什麼印象的巴,哦對了,黑的。

王哥讓H姐撅著股,他後入式的幹進了H姐的道,H姐的眼神不再是幽怨的,我能品味出一絲憤怒。王哥還是早男,2分鐘不到就了。然後他很得意的穿好衣服,跟我們連招呼都不打就走了。H姐居然沒動,還撅著大白股在那裡。等王哥走出門了,H姐說,小李,過來給姐來一發,太不過癮了。也不知道王哥聽到沒有。小李很狐疑地走過去,說,H姐,你不是來真的吧?H姐保持姿勢,用眼看著小李,說快點快點,這貨太不頂用了。小李看H姐並沒有神崩潰,就聽話地子,碩大的立了起來,幹了H姐足有半小時,H姐也是叫連連。完事後,H姐全地繼續吃飯,我覺得這太不正常了。H姐衝我眨眨眼,說小晗你不用擔心,姐沒事。姐不能任由他胡來,姐想好了怎麼收拾他。

聽到這個我就放心了,看來H姐真的沒事。不過她說王哥胡來,那小張他們就不算胡來?

我覺得H姐這樣的英,報復手段一定是很巧妙的,但事情的經過不僅轟轟烈烈,甚至還有點嚇人。

這個報復的經過發生在客戶那裡,我沒有親身經歷。這裡只講個大概。

H姐這種職場英可不是隻有吳總一個人賞識,客戶公司的那個大老總對H姐也是青睞有佳。最近這大半年H姐她們都在忙著給那個客戶開發一個新的項目,大頭目很重視的。在這之前,710這樣的小公司其實只有資格負責一些不重要的外圍項目,這次是首次接觸到「核心級別」的項目。不得不說H姐在這裡邊起了很大作用,所以H姐很用心,小張也竭盡所能地幫著H姐。H姐之前說了,對這個項目很有信心,大公司來做也不會做得更好。

然後發生了王哥的強事件。

在H姐說要收拾王哥之後,子好像又恢復了平常,H姐也看不出什麼異樣來,唯一的不同就是中午的聊天時間似乎沒有了,大家吃完飯就開始工作。還有,小兔好像不遲到了,不過不知道是沒遲到還是頭一天本沒走。不僅僅是小兔,好像大家都是住在公司裡一樣。

後來小張告訴我說,H姐之前在這個項目上有好多創意,這些創意相當出彩,然而卻並沒有寫到合同裡。H姐是想把這些作為對客戶的一個報答,同時也可以豎立自己公司的形象。負責技術的小張覺得複雜度太高,最後和H姐商量著把最複雜的一些給砍掉了。現在H姐把原本砍掉的創意重新拾了起來,又挑出幾個很出彩的列入開發內容中。小張說了,為了H姐,拼了。不僅是小張拼了,大家都拼了。五個人的小團隊,像一家人一樣緊緊地團結在一起。不,這個小團隊其實包括了7樓的所有人,這時候,大家彼此就是家人一樣。

彙報的前一天,小張他們一臉的疲憊,但卻抑制不住臉上的得意之。大家像戰場上凱旋的英雄一樣,個個都閃閃發光。

項目彙報會在客戶的會議室舉行,客戶那邊的高層悉數到場。H姐主講。那些出彩的創意一個個展示了出來,博得了陣陣的讚賞。小張之前跟我說過,這些東西很多是大型軟件公司都沒有的,H姐的創意簡直絕了,對於客戶的業務,這個軟件系統簡直堪稱秘密武器。彙報完畢,大家給予了熱烈的掌聲。

然後吳總說,我們決定違約了。一邊說一邊拿出簽好的違約金的支票。話說吳總這個變態在這種時候居然這麼硬氣,真爺們!吳總後來講到這裡也是得意洋洋,拍著桌子說:老子不賣了!

大頭目當然要問怎麼回事了,H姐避重就輕地說了「企業文化」的事,然後濃墨重彩地說了被強的事。王哥當時還在場呢,不過級別不夠,算是坐在旁聽席上吧。然後大家的目光刷地向他。王哥估計想死的心都有了吧,瞪著他的有他的頂頭上司,還有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還有不知高出多少級的上司,嗯,還有大老總。

H姐的怨恨這下都發了出來!她一拍桌子,怒喝一聲:你敢不敢當著大老總的面強我啊!早男!

之前的計劃是吳總的主意。吳總說了,為了H姐,失去這個客戶也沒關係。

但得讓他們知道咱們是個什麼樣的小公司,得讓他們覺得惋惜。所以大家之前的辛苦是為榮譽而戰。吳總還說了,H姐是家人,咱們都是家人,家人比客戶重要。

吳總說到這,我又排了排他的肩膀,嗯,這老兄真爺們!我死你這個變態了。

H姐的怒喝多少有些情緒失控,積攢多的怨氣這時一下發了出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走出這間會議室,這家客戶以後就是陌路人了。

最後,H姐她們一幫子人,在吳總的帶領下,牛哄哄地走出了會議室。

再後面的結局出乎意料。

大老總親自給H姐打電話。代表王哥賠禮道歉。那個軟件他們非常想要,正如小張所說,這些出彩的功能別家沒有,咱這叫獨此一家別無分號。吳總的違約金算是沒花出去。

再後來,大老總又把別的項目拿給H姐做,比上一個更接近核心業務。用吳總的話說就是:對咱們刮目相看。不過另一方面,大老總還問了「企業文化」的事來著,不知道H姐怎麼說的,不過一定更加讓這個老先生刮目相看。

王哥沒有被開除。如果醜事被曝光算是噩夢的話,那後面的子簡直堪稱地獄了。H姐的那句「早男」很快就傳開了,公司裡的女同事甚至當面稱呼他早男,搞得他無地自容,最後只好辭職了事。

皮皮夏 说 : ↓

第十二章、開學有些子了,天氣還是熱得要死。

這天中午,我們三個女生照例全身赤地在窗邊乘涼,用胳膊拄著窗臺,託著腦袋,很舒服。前面說過,這樣是撅著股的,不過男生們早就習慣了,也不怎麼看,幾個臭小子在屋裡高談闊論,完全不在意門外就是三個光滑溜圓的大股。

我記得當時我們在聊馬律師來著。話說在一個女經常出沒的地方居然一眼都沒看到,這人生也夠奇葩了。也不知道這傢伙現在怎麼樣。小兔說如果馬律師現在還在7樓,肯定就看到咱們了,說不定還上過咱們了呢。嗯,也不知道平時文縐縐的馬律師發起獸時會是什麼樣的。我不由得向702的方向看了一眼,702的大門緊鎖著。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門,我以為是黃叔或者李叔,然而伴隨著吵雜聲,從電梯裡呼啦啦走出6、7個人來。這些人看到三個全身一絲不掛的女人白花花地站在一起吃了一驚,我們三個也吃驚不小,7樓還是第一次出現「生人」吶。所有人都卡住了,大家就這麼對視了幾秒鐘,嗯,一邊是呆若木,另一邊是目瞪狗呆,現在回想起來,那場面好搞笑。

H姐率先反應過來,一閃身進了屋裡,我和小兔也趕忙隨著H姐進了房間。

其實這連亡羊補牢都算不上,剛才已經被那些人看得徹徹底底了,躲有什麼用。

其實我們三個女生都在很多人面前全過,倒也不介意被人看到身體,但是看到陌生人突然出現,「逃」幾乎是一種條件反

我們在屋裡聽到開門聲和吵雜的說話聲,從他們的說話中我們才知道,我們這一層有個房間被租了出去,他們是租客,今天搬家進來。然後聽他們說「702」什麼的。

我應該試試自己到底有沒有召喚能力,搞不好這些人都是我召喚來的。怎麼剛一說到702,就有一大票「702」冒了出來?

這會我們躲在710,H姐和小兔可以把衣服穿上的,我就慘了,衣服在706吶,不光著回去怕是不行了。H姐和小兔表示要陪著我全,嗯,真仗義。

他們好像搬了一些東西上來,然後又下去了。隨著電梯的關門聲,走廊又寂靜了下來。我說現在走廊上應該沒人了,我得趕快回去穿衣服。好吧,當時大家都沒什麼思考能力了,我是體模特哎,被看光是早晚的事。再說多少人都看過我的體了,多他們幾個也不算多。而且不僅是我,對小兔和H姐來說,被看光也算不得什麼事。但我那時候就是想著回去穿衣服來著。小兔自告奮勇要打探一下走廊上是不是沒人了,於是撅著小股小心翼翼地挪到門口,小偷一樣地把腦袋探出去。

嗯,走廊上還有一個人。這其實沒什麼,但小兔的反應太大了,跟觸電一樣逃了回來,半天說不出話來。到能說出來的時候,聲音還發著顫。

H姐說小兔真沒出息。這些人以後是咱們的鄰居了。今天看不到以後也會看到的,有什麼大不了。

哎,我怎麼沒想到。他們是搬家來的哎,搬家!新鄰居哎,以後要一起相處了。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還有,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那還躲個線。

想到這我也不哆嗦了。然後和H姐一起說小兔:嗯,真沒出息。小兔委屈得跟兔子一樣。

又是一番吵雜聲,他們又上來了。剛才那幾個人看到我們躲進屋子大概有些不甘心,有個人故意從我們門前走過,經過門口時目光便往我們屋裡掃。哎,被陌生人看到自己全的。那人走過之後,過了一會又一個小胖子也賊頭賊腦地從門前經過,還說著「這邊也有樓梯哎」,說給誰聽吶,別人都下樓了,這傢伙裝得太假,我都要笑出聲來了。

吵雜了一會後,搬家基本結束,這些人裡有幾個是搬家公司的,把東西搬上來後就走了。然後便聽到他們在整理房間的聲音,聽他們彼此的稱呼大概有5、6個人吧。過了一會,有一個人到我們這裡敲門借膠帶。我們的門還是開著的,他敲門時已經站在門口了,我們三個女都映入了他的眼簾。這人大約30歲以上,長得和善。我們三個女生中,H姐是最淡定的,就好像自己不是光著身子一樣,很熱情地取出了膠帶,還著她的大走到人家面前遞給了他。那人說了謝謝,然後接過膠帶走了,整個過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除了我們三個女生都是一絲不掛的。過了一會,那個小胖子又過來還膠帶。小胖子年齡和我們差不多,一到門口看到白花花的三個女,驚得連門都忘了敲了。剛才小胖子從門口故意經過來著,不過可能是走得太快沒看清楚吧,這下好了,看得清清楚楚。那膠帶幾乎用光了,完全沒有必要還回來,所以小胖子其實是專門來看我們的。

這回不僅H姐很正常,連我和小兔都很正常。倒是那個小胖子,說話都口吃了起來,眼神直直地盯著我們的身體看,H姐接過膠帶以後,小男生回過身直直地往門外走,然後好死不死地撞到了門框上,我們三個再也忍不住了,嘻嘻哈哈地笑得東倒西歪。

H姐問我,敢不敢去拜訪一下?我當然敢了,有什麼不敢的。

話說全地結識新人對我來說不算是什麼新鮮事了,比如有幾次外拍我就是全程赤身體,甚至本就不帶衣服,那些影友本就沒看到過我穿衣服的樣子。

不過說實話眼下這種情況還是很不同的,拜訪的是鄰居,以後要朝夕相處的,和那些下了車就還是陌生人的影友大不相同。再說,這是坐客哎,一絲不掛地去做客哎,拍還有點不穿衣服的理由,坐客幹嘛要光著,好突兀吶。我嘴上說著「敢」,其實心裡還是緊張的。嗯,小兔也一樣,嘴硬而已。H姐我摸不準,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只是剛才H姐穿著人字拖來著,現在把拖鞋甩到一邊,全身沒有一點的外來物。鞋的動作怎麼看都有點像是在下決心。

然後我們一起往702走去。不久前我們寢室的姐妹就是全地去710做客,這次輪到我有這種體驗了。走出710的時候,H姐還問小張要不要一起去。

哈,小張那表情。我覺得男生還是別去了,不然702的女生不尖叫才怪。

我覺得H姐這主意真不賴。不管怎麼樣,以後和702都得朝夕相處了,那麼以後怎麼和他們相處就成了一個值得糾結很久的問題。光著還是穿起來假裝什麼都沒發生?聽剛才說話的聲音,702肯定有女生,女生肯定不希望在同一個走廊上有暴著各個隱私部位的同與之朝夕相處。記得第一次看到潘姐身去710盛飯,同的我簡直有一種被看光的了尷尬覺,702的女生以後搞不好會抗議的。那現在這次拜訪就有一些先聲奪人的意味了,嗯,剛才已經被看光了,還有點趁熱打鐵的味道。

702的房間不大,卻很擁擠地坐著六個人。除了剛才見過了兩個男生外,還有一個年齡比較大的老師傅和三個女生,老天,居然是三個女生,我以為至多也就兩個呢。那個年齡大的老師傅剛才多次從我們門前經過,一開始我們還以為他是搬家公司的,現在才知道原來是他們的員工。那人雖知道我們在公司裡光著身子,卻沒想到我們竟敢全地來拜訪,他的眼神貪婪地盯著我們的身體看。

那個借膠帶的男生熱情地接待了我們,三個女生也紅著臉和我們打了招呼。

原來這家公司是一個貿易公司,借膠帶的男生姓孟,後來我們稱呼他老孟,是這裡的業務經理,負責跟各個客戶聯繫,那個還膠帶的小胖子是小呂,剛到公司不到半年,算是個業務員吧。年齡大的那個老師傅是老李,是公司的貨車司機,其實也不算老吧,比保安大叔們年輕,但比老孟要老些。老李以前很忙,但現在大部分業務都有廠家送貨,所以變得比較閒了。三個女生中有個胖胖的叫姚瑩,是一開始就跟著老闆的業務員,年齡和H姐差不多,現在主要負責財務,但看招待我們的樣子,頗有些此間主人的樣子。另外兩個女生,一個叫小莎,一個叫小穎,年齡比我小,屬於什麼都乾的角。小公司好像都是這樣,幾乎沒有什麼明確的分工。他們的老闆是個女的,今天不在這。

三個女生都紅著臉,三個男生都盯著我們的身體看,大家誰也沒把話題扯到我們為什麼會光著身子上。屋裡的氣氛很正常,正常得都有點奇怪,我們光著身子,卻像我們有衣服在身上一樣。大家都在故作自然。最後H姐說這附近幾乎沒什麼合適的飯店可以吃午飯,不如以後到我們這裡吃吧。吳嬸不僅手藝好,價錢也公道。姚姐就笑著說,正為這事發愁呢,要是能到你們那裡吃飯就太好了。然後我們寒暄著起身告辭了。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是到710打飯,然後帶回到自己辦公室去吃。我們三個女生照樣全身赤,不得不說H姐先發制人的戰術充分發揮了效果,姚姐她們幾個女生雖然個個都紅著臉不敢看我們,但也沒說什麼。不過確切地說,是兩個女生不敢看我們,那個小穎,嗯,不僅看得很起勁,那天還捏我的房來著。

老孟他們簡直到家了,在710短暫的打飯時間裡幾乎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702的主心骨是姚姐。姚姐對我們基本上是敬而遠之的態度。雖然表面上和我們好像關係近乎的,但其實都是禮節上的近乎。老孟和小呂很想在710吃飯來著,但姚姐端著餐盤往702走,他倆也就不好意思賴在710。相比之下倒是老李蠻方便的,老李中午經常不在,不過他寧肯晚一些回來也不肯在外面吃,用他的話說,在這裡吃飯比較乾淨。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是想看我們的體。

不過他其實只能看到H姐和小兔的肩,因為有辦公隔斷和椅子靠背阻擋視線,他其實連頭都看不到。

702的老闆姓張,在他們搬來之後的第三天出現了。大約40多歲的一個大姐。絕對的大美人一個,人也很乾脆快。估計是她的員工早就打過預防針了,所以她進來時,看到我們全身赤的三人女生就沒怎麼驚訝,不過她也沒有裝作沒看見,反而很自來地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道:這樣可真涼快啊。我被她的親暱動作染了,也沒有太拘束,笑道:你也可以這樣啊。張姐俏皮地吐了吐舌頭,說我可不敢,我們家那個貨還不得打死我啊。哎?什麼貨?張姐看我沒聽懂,笑嘻嘻地颳了我的鼻子一下,怎麼那麼像曼姐。話說你這們些人怎麼回事,我的鼻子就那麼好勾嗎?

張姐是很好相處的一個人,不過她在公司沒幾天又走了。我覺得702的很多事都是姚姐在主持,張姐好像不怎麼管事似的。

該說說小穎了。這小丫頭好奇怪的。

小穎格很活潑,搬來之後的第二天就和我們混了。那是702第一次到710盛飯,小穎就大刺刺地捏了我的房,一邊捏一邊還說:哎呀,好軟。哎,氓,你又不是沒長,你捏你自己的看軟不軟,然後我報復地捏了她的房一下。嗯,不是捏,是狼一樣的大手握住,剛才小張就這麼握著我的房來著,現在我賺回來了。小穎笑著要躲開,可是我的手一直跟在她的上,這招是趙哥經常對付我的,怎麼甩也甩不掉,現在算是學以致用了。最後小穎說:晗姐你耍氓!哎,一下子覺小穎好像不屬於702的,應該是「我們這邊」的了。

下午的時候,小穎溜到706,說要看看我。小穎真是「溜」來的,坐了沒一小會就又溜回去了。這時候我和小穎認識還不到24小時,但覺好像是老相識一樣。我繼續著中午的遊戲,時刻提防小穎來捏我的房。不過小丫頭的目光在我身上游來游去,像個狼,哎,被女生看得害羞了是個什麼體驗?

後來小穎一天好幾次地「溜」過來,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問我各種問題。比如你們怎麼會光著的?從什麼時候光著的?啥?你是處女?哈哈哈哈,別騙人了!

啥?從外面就能看到?這個就是啊?你為什麼要留到新婚之夜啊?變態!古董!

那你有望怎麼辦?還有,男生怎麼不光著?他們你們嗎?就在辦公里幹?當著大家的面?輪?真的啊!太刺了!哎,誰的最長?……

秉持著H姐先發制人的戰術,我也不隱瞞,有問必答。大概也就是兩三天時間,小穎基本上把7樓的情況打聽了個清清楚楚。期間還碰到了曉祥,然而小穎一點不害羞,當著曉祥的面也照問不誤,倒是把曉祥了一臉的問號。

小穎溜過來也不總是問問題,比如某次,小穎溜過來說:晗姐,你知道你有多漂亮麼?我都動心了哎。

嗯,好好好,你動心了,來親一口吧。哎,你還真親,變態,氓,同戀啊你。

再後來,小穎中午盛了飯,乾脆就坐在了710的沙發上。哎,真是「我們這邊」的了。不過姚姐也沒說什麼,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快的樣子。但是老孟和小呂還是跟著回到了702,畢竟我們幾個女生光著呢,男生要「非禮勿視」哦。

我們的午飯聊天節目算是多了個新人。不過大家不知道當著「新人」的面該不該聊那些的話題。然而好奇寶寶擺出一付「我都知道了」的樣子,還問你們最多輪過女生多少發。然後的話題就全湧出來了。

聊天的時候不知道小張怎麼惹到小穎了,結果兩個冤家不停的鬥嘴。話說這倆傢伙不去說相聲真是可惜了,聽他倆鬥嘴我好幾次差點被飯給嗆到。到後來,兩個人的戰爭已經變成了小穎要看看小張的巴而小張偏不讓的格局了。小張將了小穎一軍,說你要是掀開衣服給大家看看子我就給你看巴。

小穎也不答話。啪地放下筷子,然後很爺們地一把掀起了衣服。

要不是小穎的得意神,我幾乎以為小穎惱了。

小穎掀起來的不僅僅是衣服,還有半個罩。之所以說是「半個」罩,是因為小穎掀起衣服的時候出現了技術失誤,只有一個罩杯被一併掀起來了,另一個沒有被抓住。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失誤的是掀起來的那個,不過小穎在看到只出了一個房之後,又用手去摳另一個沒掀起來的,所以可以肯定,小穎是想全出來著。

小穎摳了幾下也沒成功,只有一隻房,孤零零地懸在前,樣子有點狼狽。

大家都看傻了,這小丫頭也太大膽了吧,不到一週前彼此還是陌生人呢,現在居然掀起罩給大家看房?這回我可不覺得是受到了我的影響,話說小穎一開始就表現出了對事不同尋常的好奇心,要是我傳染的那也太快了吧。

小穎還是沒能成功掀起罩,乾脆把手翻到後背去解罩帶子,這時掀起的衣服自然落下,剛才出來的房也被遮擋住了。

這時姚姐好死不死地進來送餐盤,小穎趕忙放下了背後的手。我肯定姚姐沒發現小穎的動作,但是她送完餐盤偏偏過來和我們聊了一會。小穎的餐盤剛才就空了,姚姐就說一起回去吧,沙發上擠四個女生多熱呀。

然後小穎就送了餐盤給吳嬸,和姚姐一起回去了。哎,她衣服裡的罩應該不會自動罩回去吧,那隻罩外面的房估計得涼快一會了。

下午,小穎又溜到706,讓我下班以後等她一會。哎,確定小穎和吳總沒關係麼?這兩個傢伙神神秘秘的樣子怎麼那麼像?我覺得小穎應該擠眉眼才是,但小丫頭沒有,還認真地給我解釋說,下班時她會和大家一起走,然後她再單獨折返回來。哎,我更好奇了,這什麼情況啊?

下午曉祥會回來。鑑於之前小穎在我臉上叭地親一口的疑似同戀行徑,我擔心小穎是要給我看來著,所以提前告訴她那個時候曉祥會在的哦。小穎說沒事沒事。

然後我又是各種聯想。曉祥回來了,我把小穎的事說給他聽,然後兩個人一起聯想,哈,曉祥的一些想法好搞笑。

下班時小穎和同事們說說笑笑進了電梯,跟平常一樣。哎,這小丫頭太能裝了,我都開始懷疑下午小穎說讓我等一等是不是個惡作劇了。不過還好,有曉祥陪我,不回來也沒關係。

十多分鐘後,706的門口忽然閃現一個人,嗯,小穎。

小穎一絲不掛。

我只以為她大概會來著。卻沒想到小穎居然會全。小穎的皮膚不算白,但身材很好。中午沒看到的那隻房現在無遮無攔地顯前,下面的被刮掉了,小自然地翻在外面,有點黑,哎,傳說中被黑的就是這樣的吧?

小穎笑嘻嘻的。這小丫頭估計是為了追求「全出現」的效果而故意走的消防梯,搞不好下來的罩內就扔在走廊上。現在曉祥最了,懷裡抱著一個全身赤的我不說,剛認識沒幾天的小丫頭居然主動得溜光送上門來,無遮無攔地隨便你看。

小穎走了進來,我本來是半躺在沙發上靠在曉祥懷裡的,現在我起身讓座。

小穎說沒事沒事,然後一扭股坐上了道具凳。那個道具凳是木頭的,小穎坐上去發出「當」的一聲。

光溜溜的股碰到木頭的凳子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小穎像想起什麼似的,說著「哦,對了,給你看看這個」,然後起身把股撅給我們看。

小穎的股應該是她身上最好看的部位了,尤其是這樣雙手拄著膝蓋,彎著撅著股的時候。不過當時我並沒注意到小穎的股有多渾圓,我只注意到她的來著。在她的裡,粘著一個塑料塊,黑的,大概有半張信用卡那麼大。

剛才碰到凳子發出響聲的應該就是這玩意了。

這是什麼?裡粘這麼個東西幹什麼?粘在眼上怎麼拉屎?現在我要成為好奇寶寶了。小穎伸手去撬那個物件,嗯,這麼說不是「粘」上去的,我看到了那物件的後面還有東西。小穎撬得很快,騰的一下就把那東西撬了下來。一個比桃子小不了多少的物事出現在我眼前,我的個老天爺,那玩意剛才是眼裡的嗎?這麼大!眼裡?!居然沒疼死?

在這之前我從來就不知道還有「」這種東西。別說我不知道,估計我們寢室最氓的二姐也不會知道。小穎說她這幾天其實天天都「戴」著它呢,睡覺都不「摘」下。哎,我覺好暈。小穎肯定不是我傳染的,她玩得比我們幾個加起來還瘋。

我想看看被這個巨大的東西過的眼是什麼景象,小穎就掉轉股給我看,還是剛才的姿勢,只是不用手拄著膝蓋了。她的兩隻手分別按著兩瓣股,然後往兩邊分。在扒開的裡,一個圓圓的大了出來,嗯,比小口還大。原本門周圍的褐皮膚現在在口的外圍,內側是一圈粉紅粉紅的,再往裡就是黑了。其實也不是全黑,口附近還有光線的,能看到一部分小穎的腸子,再往裡才是黑的。對了,在外圈褐皮膚的附近,還凌地有一些,顯得那個黑特別的

眼居然可以扒成這樣的大,真是開了眼界了。想到之前吳總用手指眼來著,如果是眼前這種,目測就算是兩手指也可以「不碰壁」地進去。

不過這樣的眼還能起到眼的作用嗎?這算是被玩壞了吧?我正想著,小穎把那個巨大的移到口,輕飄飄地按了進去。嗯,對了,怪不得一直「戴」著,不然還不得漏了?哎,好惡心。那東西被按進眼的時候,我甚至覺得自己的眼都有一種覺。

小穎翻轉身體重新坐到了道具凳上,又是「當」的一聲,哎,我大腦都要不供血了。我說你眼裡整天著這麼大的一個東西,走路不疼嗎?你這幾天一直著這玩意?我看你走路的姿勢蠻正常的,怎麼也想不到股里居然是這個樣子。

小穎說一開始有點難受,不過一會就適應了。再說也不經常這樣,這是戴的最久的一次。這麼說小穎的眼還有救,我還以為徹底壞掉了呢。

小穎故意站起來走幾步給我看,從外面看,倒是覺得細細的裡夾著的那個半張信用卡大小的底座礙事的,在腸子裡的部分其實本看不到。小穎走路的時候股一扭一扭的,那個底座真像是「粘」在裡一樣。我說你把衣服哪啦?快拿進來吧。小穎說從4樓進了樓梯間就開始衣服,下來的衣服隨手扔在地上,反正也不會有人經過這裡,所以也不擔心丟。我說丟了才好吶,看你怎麼回家。

然後我們一起去撿衣服。嗯,真夠驚悚的,7樓走廊的地面上赫然一個內,樓梯間的門把手上掛著一個罩。嗯,就是中午被掀到一半的那個,現在終於離了小穎的身體。這時要是有個陌生人來到7樓不知會怎麼想?進了樓梯間下去,地上、扶手上依次是子、上衣還有鞋襪。嗯,襪子剩一隻了,另一隻看樣子是掉到一樓去了。小穎你穿一隻襪子回家吧。

回到706,我問小穎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穎這尺度太大了,肯定不是我傳染的。小穎說至少暴是你傳染的嘛。好吧,不說暴的事,是怎麼回事?

小穎說,我是M嘛。

M是什麼鬼?拜託你說中文好麼?

然後小穎把她的經歷說給我聽。

M是SM的M。我之前倒是知道有SM這回事,但卻不知道這兩個字母居然代表了兩個角。簡單來說,S是主人,M是奴。

小穎是M。

數年後我認識的一個SM玩家很教旨地說小穎還算不得是個M,並且還羅列了一些理由。不過以我的角度來看,小穎這樣的就夠分量了,再重口些真有些嚇人了。其實在這之前,從二姐的動作片裡我倒是看過一些SM片,都是皮鞭啊,滴蠟啊什麼的,看起來只覺得嚇人了,相比起來小穎的SM倒還蠻刺的。

小穎原本就是個平平常常的女生。以小穎的觀點,自己算不得什麼美女,在任何群體中都只能算作是相貌平平,男生的目光多半是被自己身邊的美女甲或者美女乙所引,等著男生追自己怕是不可能有機會了,於是對於自己喜的男生就乾脆直接地倒追。

女追男,一層紗而已。然後小穎就有了現在的男友,小孫。小穎認準小孫了,非他不嫁,橡皮膏一樣粘著。我覺得小穎應該是自卑心裡在作怪,其實小穎樣子也不算醜,不算美女也算是中上等了,比如她的小翹鼻子,我就很想刮一下。再說小穎的格很活潑,是個可的小丫頭,招人喜的。可是,男人嘛,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小穎百依百順可小孫還是出了軌。小孫被捉的時候那女的正在給小孫口,當時小穎都看傻了,的東西居然嘴裡。

小穎鬧過之後總結經驗,居然認為男友之所以出軌是因為自己不好玩,而不好玩是因為自己不夠。後來,小穎很主動地給男友口,跪著。小孫算是個SM的好者吧,女友的主動犯讓他如獲至寶。兩個人的花樣越來越多,有很多是看過動作片之後兩人學著樣子實踐出來的。小穎一開始只是為了討好男友,但後來在被凌辱的氣氛中逐漸獲得快,進而奴大發,真的喜上了被的遊戲。

兩人不僅確立了主奴的關係,小穎甚至還想著如果將來不能和小孫在一起,也一定要以奴的身份和小孫保持著聯繫。

小孫越來越有主人的樣子,小穎的尺度也越來越大,小穎不僅不反對,還興奮得不行。再後來,小孫甚至帶著自己的哥們她。小穎說,自己是奴,身體是主人的,他要讓別人我,我有什麼辦法?

我覺得小穎這個傻丫頭真是遇人不淑。小孫這明顯是在玩她。早晚會把她像玩夠的布娃娃一樣扔掉。那時候可能小穎想當奴都沒機會。不過小穎很肯定地說:不對。小孫很自己的,而且現在簡直離不開她了。只是兩人相處的一部分,在遊戲裡她是奴,但出了遊戲兩人還是戀人,平等的那種,不,是小公主的那種,小孫很寵她,有時還粘她的。

哎,好奇妙的關係。話說他倆怎麼區分什麼是遊戲什麼是現實?有開關麼?

在後背上麼?

小穎說她覺得自己的經歷很刺了。沒想到我們在7樓的辦公場合居然光著身體。當眾暴出自己隱私的身體,女房、戶完全暴在同事的目光裡,而且還理直氣壯。在這之前小穎從來就沒想過。我們的暴行徑把小穎刺得不行。

我說你連輪都體驗過了,相比之下暴身體也沒什麼嘛。輪難道不是也會讓很多人看到自己的體嗎?小穎說她從來沒在外面過衣服嘛,尤其是辦公的場合。今天當眾房是她早就計劃好的,沒想到居然不成功。然後她就決定乾脆晚上給我看看。剛才上樓時,她在樓梯間一件件地把衣服下,興奮得全身都發顫。

好吧,女生都有些暴的心裡,大概也都有那麼一點奴。話說上次被吳總到臉上,我不也是興奮得不行嗎?這麼說,我也有點當「奴」的潛質哎。

我問小穎她都玩過什麼的遊戲,小穎就說了一些。這裡先賣個關子,後面我再詳細地說。小穎說這些的時候,自己用手蒂,哎,我聽也得好刺,情不自地地開始

兩個體的女生在自,曉祥的巴把子頂得老高。我說小穎你給曉祥來一發吧,看他硬得那樣子。說這話時,我不擔心小穎,倒是有點擔心曉祥不同意。

小穎的小有點發黑,我覺得就是傳說中「被黑」的樣子,而且我們幾個女生的小都可以收在小裡,平時不用手扯是不會出來的,而小穎的小好像平時也是在外面的,收不回去的一種覺,我覺得小穎大概算得上「閱男無數」

吧。她說小孫帶著哥們她,又沒說有多少哥們。印象中曉祥雖然閱女無數,但好像曉祥玩的女生大部分都是模特吧,用趙哥的話說都是「上等貨」,小穎這樣的小不知道曉祥會不會嫌棄呢。

沒想到還沒等曉祥說話,小穎倒先說著「不行」。然後我很聰明地想到了,小穎的身體是屬於她「主人」的,讓不讓別人得她主人同意才行。

小穎說,我給你口吧。然後很主動地從道具凳上下來,爬到了曉祥的面前。

嗯,爬。

小穎給曉祥子,曉祥的巴直的立著。小穎像我之前給曉祥口的姿勢那樣,雙頂在曉祥的膝蓋上,然後把整隻進了嘴裡。

一整隻巴。從頭到蛋蛋,完全湮沒在小穎的嘴裡。

這種魔術我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今天我一定得搞清楚,這麼長的玩意是怎麼進去的,到底進到哪裡去了,還有,小穎太驚悚了,記得上次小靜給曉祥口的時候也只是把硬硬的了進去,兩顆蛋蛋是在外面的,小穎卻把蛋蛋也了進去。那麼大的兩顆,她嘴裡是異次元麼?

小穎沒做活運動,了一下巴後又吐了出來,然後和曉祥說:啊,好長,你站起好麼,你坐著我沒法運動。然後曉祥就很配合地站了起來,剛才小穎只是把曉祥的帶解開,這下他一站起來,整個子都掉到了腳踝處。小穎跪在曉祥的面前,再一次地,把整隻沾著她唾到了嘴裡。這次蛋蛋在外面。

小穎開始活運動。我為了看清楚,也跪在一旁。嗯,跪著,這樣比蹲著要舒服許多,不過曉祥太得意了吧,老婆和女鄰居都一絲不掛地跪在面前。

小穎腦袋的運動很有規律,一下一下地。每次都是直沒至柄,嘴貼上了蛋蛋才再吐出。我忽然想到,曉祥的巴該不會在進了小穎的嗓子裡吧?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只能用異次元解釋了。然後我盯著小穎的脖子看,然而這小妞運動得幅度很大,我也看不出什麼來。

曉祥對於這種口應該是有經驗的,哼,這可瞞不住我。本來小穎是抱著曉祥的股的,這樣活動腦袋比較省力。但是後來曉祥改為抓著小穎的辮子了,小穎就放開了手,兩隻胳膊自然垂下,真的就像是一個被拎著腦袋的布娃娃。嗯,被拎著腦袋給別人口。話說曉祥怎麼沒抓著我的頭髮來著。嗯,我之前給曉祥口都是他坐在沙發上來著,只跪過許輝一次,那次許輝也是第一次把到女生嘴裡,怎麼會想到拎著腦袋這麼的玩法。

曉祥要了,他按著小穎的後腦勺把小穎的腦袋貼在自己的肚子上。現在兩個蛋蛋緊緊地貼在小穎的嘴上,我看到小穎張開嘴,嗯,能看到牙齒。然後一個粉的小舌頭伸了出來,像個小手,託著曉祥的蛋蛋,分別推進了自己的嘴裡。

這還不算完,小穎下兩顆蛋蛋以後,再一次地伸出了舌頭,這時我是在曉祥的後面,確切地說,是曉祥下的後面,然後我看到了伸出來的舌頭,在曉祥的眼上

這算特異功能了吧?把那麼大的巴一點不少地進嘴裡不說,還能眼?

這角度我也很方便地看到了小穎的脖子,嗯,似乎了一些,那個名叫脖子的柱狀體的裡邊,是曉祥的巴。

後來小穎告訴我說,這個叫「深喉」,練練就會了,沒什麼了不起的。她還說男生就只是,口的過程其實就是把嗓子當道,讓頭摩擦獲得快。我的那種所謂的「口」真的就如我所說,僅僅是讓男生有一些征服的快而已。

扎嗓子裡哎,記得醫生看病的時候用竹籤看嗓子,稍往裡一些就會忍不住要吐了,那麼大個的進去會不吐嗎?我覺得那個過程肯定很難受的,我才不練吶。太變態了。

「小穎是M」的消息簡直太重磅了。話說好變態吶,不過小穎和吃屎的吳總比起來哪個更變態一些?還有啊,吳總讓我他臉上哎,這也算是M了吧?那我算什麼?S嗎?

我簡直太想立刻把這個消息說給710聽了,並且還可以順便賣一下「你們知道M是什麼意思嗎?」這麼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不過細想起來這個實在不是個小事。小穎自己都沒說,我要是大喇叭說出來可能小穎就沒法做人了。雖然看小穎很有些想說出來的意思,主動扒衣就夠說明問題的了,但這種事還是她自己來說的好。

哎,我那個八卦的心哎,要憋死了!

第二天小穎順利地掀了衣服出完整的兩隻房,這下沒技術問題了。然後就變成了小穎理直氣壯地扒小張子的戰爭。小張就像遇到了女氓一樣,一個勁地說:這什麼世道?女生扒男生子?天理何在啊?不僅如此,小張還很沒立場地轉移矛盾,說小李的巴大,又又雄偉,你肯定沒見過,你怎麼不扒他的。

結果搞得小兔差點沒加入小穎的行列。哎,小兔的立場這麼鮮明?什麼情況?不過小穎還是在意姚姐她們的,只要702的人在場,小穎就立刻變得規規矩矩的,而且是戲一樣的秒變。小張一臉苦相地說:姚姐,坐一會吧,大家聊聊天多好。

小穎只在那一天過一次房,再後來就沒過。不過大家知道小穎的尺度了,並且如我一樣覺得小穎是「我們這邊」的,所以偶爾吃吃小穎的豆腐,但也就是僅此而已,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小張還時刻警惕著小穎會不會來扒他的子。

這樣過了幾天。

話說男生們自從702搬進來就再沒過衣服。不過天氣也一點點涼快了下來,夏末秋初的子,雖然還是很熱,但至少不會熱得那麼難受。我們三個體女生他們早就看習慣了,也不至於勾起多大的火。倒是小穎的一次半的讓男生們興奮了好久。我們三個女生堅持光著,像是跟702示威一樣,來了例假也只是穿上內而已。不過怕男生們看著噁心,所以考慮再三我們又穿上了短,例假一過,立刻恢復全的狀態。不過有子沒有大了,不知道男生如何,我們幾個女生已經很有望了。

這天中午,702居然只有小穎在。其實平時也就是姚姐總在,其他的人不是這個不在就是那個不在。我以為姚姐是穩坐中軍帳那種的,沒想到她居然也有外出的時候,而且更巧的是居然小穎還在。

這是個大的好時機。不過大家不知道小穎的尺度如何,畢竟在710小穎只是公然了一次半房而已,累計3只次。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穎格外興奮。我們四個女生這幾天都是擠在一個沙發上,嘰嘰格格地說個不停。吃到一半的時候,小穎突然站起來,然後把衣服了。

了,一絲不掛。

你們見過女生吃飯的時候,吃著吃著突然就把衣服光的情況嗎?

小穎把衣服扔到沙發後面,還說著「哎,還是這樣舒服」。扔完衣服,小穎轉身要坐下,我不失時機地阻擋了她,然後去看她的股。那個「粘」在裡的東西沒有了。然後我就非常好奇地要看看她的眼。哎,這個我真忍不住,我太好奇了。被那麼大的東西侵入過的眼現在怎麼樣了?然後我很沒心地扒開小穎的,一個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眼出現在我眼前,嗯,不見了,看來最近刮過。我還是很好奇,那麼慘烈的眼居然能恢復如常?我腦海浮現出那個大的景象,清晰無比。我簡直想把手指進去看看眼鬆不鬆了。然後我才想到現在大家正在吃飯吶,小穎莫名其妙地光了衣服就夠突然的了,我還像個變態一樣扒人家?要是真把手指進小穎的眼,大家就不用吃飯了吧?

我看了看大家,在小穎和我的雙重打擊下,大家紛紛死機了,然後像比眼睛一樣瞪著我們倆。小穎坐下了,她以為我早就大喇叭地把她的秘密說給710聽了呢,所以今天大刺刺地光了衣服,卻沒想到我居然能忍住不說。

我容易麼我。

小穎失算了。結果就顯得小穎像神錯一樣。其實上次突然掀起衣服給大家看房就夠錯的了,但是眼下是光哎,不是房可以比的。簡直太突兀了。

大家一臉不相信的眼神。小穎看出來了,然後湊過來問我:你沒說?我點頭。

小穎一臉的氣憤,怎麼沒說吶?哎,這什麼世道,我保守秘密還保錯了。那我補上好了,嗯,「小穎是M」,好了,說完了,吃飯。哼哼,你們知道什麼是「M」

嗎?

大家「我」地說個不停,聲音此起彼伏。小齊還問,「S」是誰?哎,你們都知道哎,你們這些氓!我看看H姐,嗯,她也知道的樣子,哎我沒救了,我掉進氓窩裡了。

飯後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一次大。小穎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小張的巴。

不過她也沒表示什麼,她當時的注意力完全被小李碩大的巴給引到了。不是因為大尺寸的道有多,事實上那天只有H姐和小兔捱了,小穎只是獻出了自己嘴巴而已。沒錯,主人不同意。小穎關注小李的大巴是因為,她想告訴我,這種尺寸的巴也可以深喉。

好吧,我不是將她一軍,我是真不信。

然後小穎就表演給我們看。注意,這次純粹是表演,不像上次給曉祥口那樣。所以小穎讓小李叉開腿站在地上,然後自己跪在小李下,矮著身子,仰著脖子,像表演劍一樣,把小李的進嘴裡。嗯,小李的姿勢很搞笑,小穎在小李的下面,免不得要把小李的巴往下掰,簡直是要掰斷了的角度,結果小李就只好前傾著身體,撅著股,哎,看到眼了。

不過眼一點也不搶眼,如同小穎的房一點也不搶眼一樣。搶眼的是蟒蛇一樣的巴一點點沒入小穎的嘴巴,同時,小穎的脖子「腫」了起來。從小穎的脖子剛開始「腫」的時候,小李就一個勁地說「我」。最後,如同曉祥的那次一樣,小李的兩個蛋蛋也進入了小穎的嘴巴里。後來小李跟我說,當時的覺,跟道差不多,最大的不同是,這個「道」外面有牙齒。小穎表演之後,給小李做活運動,哎,小李不知道,抓著小穎的頭髮其實特別帶吶。

然後小穎又給小張口了一回。小張以為小穎又有什麼惡作劇呢,但難得小穎這次很誠懇,老老實實地給小張深喉了一回,只是在最後輕輕咬了小張的巴一下。

我問小穎不打算讓大家她嗎?我覺得她想挨的。小穎說還沒敢和小孫說呢。哎,真是奇怪,小孫甚至帶著他的哥們她呢,這有什麼不敢說的。小穎說那好,今晚我就問問他。

第二天,小穎溜過來。問我說:你就不想試試深喉麼?

她可不知道,我試過來著。小穎給曉祥深喉的當天我就拿許輝做試驗來著。

沒用曉祥的巴做試驗是想成功之後給曉祥驚喜來著。對了,許輝現在天天住在我們寢室,而且格局變了,以前是誰要他「侍寢」他就得跟誰,現在是他想和誰睡就和誰睡,一付皇帝派頭。那天晚上我說「借他巴用用」然後跪在他面前比量了半天。嗯,沒成功,頭一碰到喉嚨的外圍我就忍不住要乾嘔。大姐一個勁問我要幹啥,我乾嘔得多了丹丹甚至還懷疑我是不是懷孕了。媽滴,懷你個大頭鬼!電視劇看多了你這是。

我還找趙哥試來著。小靜就是他「開發」的吧,也來「開發開發」我好了。

趙哥說沒啥,就是「往死」就是了,吐也沒關係,吐啊吐啊就習慣了。我聽著怎麼那麼像惡作劇呢,嗯,結果沒敢試。

現在小穎來問我這個,什麼意思?

小穎說,讓小孫給你訓練訓練唄。哎,小穎像個老鴇子,給他男友拉皮條。

這什麼世道啊。

小穎藏著心眼吶,別以為我看不出來。小穎彎著和我說話,領口就空在我的面前,裡邊的罩一覽無餘,這領口太大了吧。我出其不意地伸手進去,一把勾住了罩的罩杯。哈哈,小穎掙不得,還必須得彎著。死丫頭,老實代,藏什麼心眼吶!

小穎投降,老老實實地代了。小孫同意她在7樓挨,不過作為換條件,小孫要看看我的處女膜。哎,真難以想象這兩口子是怎麼談判的,這種事怎麼說得出口,我腦補不出來。

不過,看起來想「解救」小穎,大概就得靠我了。

可我不想去。確切地說,是不敢去。

這傢伙帶著自己的哥們自己的女朋友哎。小穎還說過他倆玩SM的一些情節,覺小孫好變態的,不是吳總那種,是有點可怕的那種。話說一開始我和吳總獨處時也覺得有點怕。我給他看處女膜倒沒什麼,可是他要是獸大發,強了我怎麼辦?處女膜死得不明不白的,我才不幹吶。

小穎訕訕地溜回去了,過了一會又溜過來:晗姐,你就不怕曉祥把你甩了麼?

這什麼意思?哎,不用說,我明白了。

我保留處女膜也夠變態的了,偏偏又是這個職業氓的女朋友。女人身上三個,我竟沒一個可以讓他到的。之前雖然有過口,可他真的麼?不過話又說回來,曉祥會因為這個把我甩了麼?曉祥不是那種人。不過我又覺得很愧對曉祥,自己的男友只能在別的女人身上得到籍,我是個不稱職的女朋友。

小穎又溜回去了,我腦子都是這些事。

下次小穎又溜過來,我沒等她說話,先開了口:你家小孫會不會強我啊?

小穎一時沒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強?她眨了眨眼,這才明白過來。處女膜不是長在腿上的,這玩意在道里,要掰開女人最為隱私的小給他看才行。然後她又想到,我大概是把小孫想得很野蠻了。

我還真是把小孫想得很野蠻,沒準是個大光頭渾身都是紋身的那種人。不過這也不合理的,小穎倒追的人家哎,這種形象小穎會看得上麼?

小穎說小孫和小張差不多,同一類人。

好吧,我答應了。為了「解救」小穎。

第十三章

小穎恨不得我當晚就過去。我覺得她不是著急被「解救」來著。但是給男友拉皮條這也太熱心了吧。我說答應就一定會去的,但是我答應的是給小孫看處女膜哦,至於口的事,我還得考慮考慮。

好吧,我很少這麼糾結的,扒開身上最隱私的部位給素未謀面的男生看我都沒怎麼糾結,而且還冒著被強的風險。口其實我也不怎麼反的東西嘴裡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糾結的是,這種「訓練」不是嘴裡,是進嗓子裡,嗓子裡哎,會很難受的吧?真的不會吐嗎?我越來越覺得趙哥說的「往死」可能是真的,除此之外我真想不到還可能有什麼辦法,難道要針灸嗎?那我自投羅網地送上門去,給那個什麼小孫「往死」是不是到家了?還不如讓趙哥了,把「第一次進小晗脖子」的桂冠給趙哥,這老兄肯定樂瘋了。

話說男生對「第一次」其實很在意的,嗯,還有名次。過去的女人相當於套餐,男人把女人娶回家,第一次睡她,第一次她,第一次她嘴……全有了,不過話說那個時候佔有一個女人應該也就是她才算數吧。現代女人的各種「第一次」可以被不同的男生瓜分,睡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許輝(重點強調一下,不是羅叔哦),把的東西進我嘴裡的是曉祥。嗯,這麼說來,第一次和我發生事的居然是趙哥,就是「蹭蹭」的那次,哎,那次還是我第一次被在臉上。

這麼說,曉祥有點吃虧哎,不過貫穿我道的一定是曉祥,我保證。

男生的「第一次」情節很有趣的,得不到第一次也希望名次靠前,儼如一場隔空比賽,許輝就說了,不能做我的第一個男人也要做第二個,還說「不能再往後了」,我答應說:嗯嗯嗯,亞軍亞軍,銀牌也不錯。最搞的是有些男生居然會創造出一個「第一次」來,比如有個男生,揪起我的眼皮用舌頭了我的眼球一下,然後問我以前有人這麼玩過麼?我一臉懵,這玩的是什麼?不過確實沒人這麼玩過哎,那男生就成了「第一個」我眼球的男人,哎,這也行,真是被打敗了。

我最後決定還是讓趙哥做我的第一次吧,我嗓子,肥水不留外人田麼。嗯,沒選曉祥,萬一真的吐了大概會給曉祥造成心理影吧。在趙哥面前出醜我一點也不在乎,不過對曉祥我還是很在意的,我不想讓曉祥看到我狼狽的樣子,萬一看噁心瞭然後不要我了怎麼辦?

趙哥一臉壞笑,嗯,招牌式的。死趙哥,要不要這麼得意。趙哥還問我「想好了麼?」嗯,沒想好,你別了。哈,趙哥那表情,我開玩笑的,嗯,後面說「沒想好」是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趙哥讓我跪著,然後站在我面前,說這樣能得深。他這麼一說我又開始緊張了。趙哥的巴進到我的嘴裡了,這時候我覺得我真的沒想好,不是開玩笑。

巴一點點地沒進我的嘴巴,頭頂在我的嗓子眼。我心裡想的是一會要是吐了該吐到哪裡,應該在廁所裡玩這個才是,直接就吐馬桶裡了,不用收拾。

頭往前頂一點點。就一點點。我猛地把腦袋向後移動,趙哥的巴一下就從我嘴巴里出來了,一顫一顫地。嗯,我投降,我玩不了這個,真的,不開玩笑。

事後回想起來,進嗓子眼的那一刻,有點像噎到的覺,跟醫生看嗓子不一樣,沒什麼要吐的覺。再往裡一點估計也是可以的,搞不好還進去了呢。不過我不想再試了,說實話我沒什麼信心,再「耍」趙哥一次估計會捱揍滴。

趙哥摟著我的肩說沒事沒事,這樣已經很勇敢了。哎,難得這冤家溫柔一次,真像個哥哥。我想獎勵他一個香吻來著,可是趙哥你跑什麼?你小子,給老孃滾回來!

我決定放棄了,曉祥可以別的女生嘛,我又沒阻止。小穎當我的嗓子代表好了,她就是我。不過我答應給她男友看處女膜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點我不會反悔的。說到這裡,趙哥拍拍我的肩膀,說我「是條漢子」,廢話,我純爺們來著。

還沒給小孫看處女膜,7樓就出了一件大事。絕對是大事。

小兔答應做小李的女朋友了!!

好吧,你覺得小兔早就是小李的了,兩人走到一起完全不出人意料算不得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對不?聽我慢慢講。

那天中午吃飯的時候,剛開始吃,小兔就正式宣佈自己是小李的女朋友了。

嗯,一邊嚼一邊說的,相當沒品。大家也是一邊嚼一邊聽,估計心裡想的和我一樣:這倆真能抻,話說小李暗戀小兔快兩年了吧,今年幾乎了小兔一整個夏天,到現在才得手,真夠笨的。嗯,波瀾不驚的新聞,不過聽起來還是開心的,小兔嘴裡著東西,一臉的幸福,樣子很卡通。哎,戀這種事有傳染的,大家忽然一下都洋溢在幸福的氣氛裡。

這時小齊好死不死地問了一句,小兔名花有主了,以後還能麼?

哎,這麼有深度的問題!

原來的是女同事小兔,現在是小李的女朋友小兔,涉及到帽子顏的問題了,質大大的不同吶。小兔看了小李一眼,繼續嚼,很用力的嚼,不說話。小李說,小兔之前就是為這事才不肯答應我的吶。哎,什麼意思嘛,笨嘴巴,讓人完全聽不懂。後來還是小兔,嘰嘰格格地說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小李之前正式追求過小兔吶,只是沒公開而已。小兔沒答應,就是擔心如果成了小李的女朋友,大概也就不能像現在這麼瘋玩了。不過小兔不好意思說,只是說再考慮考慮,算是拒絕。小李這個笨腦殼也沒想明白為什麼被拒絕,他怎麼也沒想到會是這種原因。其實小兔小李的,拒絕以後又擔心小李跑了,隔了一些子小兔去套小李的話,問她女朋友被同事天天輪會不會讓他覺得很沒面子。小兔說的「女朋友」就是自己,但小李這個笨腦殼想成別的了,還說當然沒面子啊,當面戴綠帽子哎,太慘了吧。

然後小兔就是各種糾結。

在710當個婦還是做小李的私有小媳婦。小兔說了,糾結是有結果滴,嗯,小李一臉的得意,猜猜看是那一個?

小兔基本下了決心了,可小李這個死人頭居然不追求了。話說你們男生一定要注意,求這種事吶,被拒絕一次說明不了什麼問題,女生來例假了也有可能成為拒絕的理由哦,所以應該多求幾次,嗯,被拒絕100次的話就算了吧,估計女生真的不你。

然後小兔就是各種暗示。

死人頭在N次不明所以之後終於知道小兔的心意了。然後,嗯,小兔成了小李的女朋友了。

哎,這麼說,我們要失去小兔這個婦了。

小李夾了一口菜進嘴裡,很有夫相地嚼,然後一邊嚼一邊說,晗姐也是有主的女生,不也一樣挨嘛,再說小兔都被咱們上過多少次了……

哎,怎麼又拿我當標杆?有我什麼事?再說我是處女哎,頂多被你們口而已,而且還不是深喉。口不能算挨……口!……婦的事,能算麼?

不管怎麼樣,林小晗起到了模範帶頭作用,小兔像總結一樣按過小李的話茬「……嗯,隨便」。

我覺得小兔今天特別好看,尤其是像個兔子一樣一邊大嚼菜葉一邊說自己「隨便」的時候,嗯,還光著股。連我這個女生都來了致,更不用提周遭的狼們了。

狼們說這麼重大的事情一定要慶祝一下,嗯,慶祝的方式是輪小兔,小李只許看。

這些變態。

從702搬進來開始,男生們就沒過女生了。偶爾幾次也是偷偷摸摸的,其實說起來,也只是避諱姚姐和小莎而已,但是避到什麼時候吶?總得有個頭吧?

小穎說姚姐早就知道了。

哎,這叛徒,肯定是你說的對不對?

小穎一臉的無辜:對啊,你又沒說要保密。再說了,有什麼的?早晚還不得知道?

小穎剛搬過來就開始往706溜,我大概第二天就說了挨的事,而702們對這事簡直好奇得要死,小穎帶回來的消息雖然是秘密傳播,但其實每個人都知道。姚姐還問小穎:就在辦公室裡?當眾?不避人?

好吧,小穎的「叛變」應該受到獎勵的。

趙哥說,那還等什麼,我第一個來!說著站起身子,嗯,巴早就硬了,剛才在子裡難受壞了吧。小兔這時已經吃完了,難怪剛才大嚼特嚼,我怎麼覺得小兔是有準備來著。然後就在辦公室的地板上,趙哥後入式地進了小兔的道。

不知道小兔是不是故意選的角度,這時候如果有人進來,剛好能看到趙哥的背、大股和叉開呈馬步姿勢的雙腿,在雙腿之間是小兔的小股,幾乎併攏的大腿和一對小腳丫。這姿勢相當有「挨」的覺。

趙哥雙手握著小兔的部,開始活運動。了有那麼一小會,我覺得該了,這時小呂走了進來。

小呂是來送餐盤的,看到這一幕差點沒把餐盤掉到地上,然後喊了一聲:我!

哎,小呂同學,我應該教教你的,此間最深邃的嘆是「我了個大」才對。

小呂也不送餐盤了,就這麼站在門口看著趙哥一動一動地晃股。然後老孟隨後進來,差點撞到小呂。老孟也傻了,一個勁問:這誰啊?這誰啊?

笨蛋,能是誰啊,看看沙發上少了誰,你排除法一下不會啊。

其實排除法難的,這時圍坐在茶几周圍的就剩小穎一個人還穿著衣服。男生們都光了,每個人的小都立著,連平時害羞的曉祥都沒能例外。哎,可惜吳總不在,我很好奇這種場合下吳總會不會也跟著光。

小穎你真是夠了,你戲啊你,這時候捂著嘴,一副驚得說不出話的樣子,剛才說要輪的時候誰那麼起勁來著。

姚姐終於進來了。嗯,姚姐還蠻矜持的。不過裝得太像了,像得有點假。姚姐施施然把餐盤送進了廚房,然後想裝作什麼都沒看到的樣子走出710,這時候趙哥了,拔出巴,嗯,拉絲了,夠粘的了。小張走過去很淡定地把進了小兔的道,姿勢跟趙哥一樣一樣的。小張走過去的時候股上的一擰一擰的,哎,的哎,不輸給我們這些女生,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姚姐像被釘住一樣不動了,然後可能是覺得表現得太驚訝了,於是又很淡定地走到沙發後面,扶著沙發的靠背看小兔挨。那時候我們和姚姐不,甚至說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敵意,後來姚姐說,這時候覺心都要跳出來了,蹦蹦跳的心臟震得耳朵都疼。不過說實話,我坐在沙發上偷瞄了一眼姚姐,姚姐淡定得真夠可以的,哎,一樣的戲

倒是小莎還不錯,一進門就把餐盤扔地上了,湯湯水水的灑了一地,相當的烘托氣氛。

小張也了,同樣拔出巴讓出位置。男生「換崗」的時候,小兔就老老實實地撅著股跪著。剛才她是腦袋頂著地的,活運動讓她的腦袋在地面上有些摩擦,結果把頭髮得很凌糟糟的頭髮相當有被蹂躪的覺,這時小兔的道完全暴在702眾人的目光裡,小張的巴把剛才趙哥進去的擠出來一些,所以道口一塌糊塗,小兔扭頭看誰是第三個,嗯,背扭曲了一下,襯得股滴溜圓,相當的好看。

小莎擦完剛才髒的地面,也站在姚姐旁邊看熱鬧。小莎也捂著嘴瞪著眼睛,看起來不像是裝的。不過小莎主要是看在坐的男生來著,都立著吶,琳琅目的各種巴,死了吧。

在702的一眾人前,男生們再也不必遮遮掩掩了,而且還當面輪女生。

當面哎!

快說是不是大事!!

姚姐本應表現出反來著,但是她給忘了。其實她就是真的反也沒什麼辦法,我們又沒在702來著,甚至都沒在公共區域的走廊上,她沒什麼權利管這種事的。

第二天,天氣一點都不熱,但是男生們都光著。中午盛飯時702們也在的,大家照例排著隊盛飯。小李站在姚姐身後,嗯,巴立著。大家說說笑笑,跟平時一樣,這時候小李不小心用巴頂了姚姐一下,嗯,真不是故意的。姚姐也知道不是故意的,她扭過身子捏了捏小李的巴,打趣地說,這東西又要幹壞事了是不?

哎,我忽然覺得對姚姐沒什麼敵意了。

飯後大家輪了H姐,姚姐坐在沙發上,一邊啃桃子一邊看,嗯,這次她明目張膽地看男生們的巴,看了足足一中午。

這兩天曉祥夠可以的了,平時我覺得這傢伙害羞的,怎麼在702面前全得那麼隨意。姚姐往702走的時候我和曉祥也跟她一起走,一左一右,一個男一個女把姚姐夾在中間,我還和姚姐平平常常地聊天吶,那畫面相當帶,嗯,曉祥走了兩步又硬了起來,那麼長的一,走路的時候晃得特別厲害。姚姐的目光一下被引到了,還拍了曉祥的巴一下。

下午曉祥不在,小穎又溜了過來,問我什麼時候去見小孫啊,嘴上答應得倒是痛快。哎,居然被將了一軍。就今晚,說定了。不過話說小穎你也真是的,給你那個有外遇的男朋友找女生怎麼那麼熱心吶?不過可說好了哦,只是看處女膜而已,沒別的哦!

哎,真沒別的嗎?我其實還是糾結的,這兩天曉祥先後了小兔和H姐,我這個「女友」一點用都沒有,我又覺得很對不起曉祥。

傍晚,我和小穎一起去小孫的住處。小穎竟然沒和小孫住在一起。小孫還有個室友,小穎居然也有個室友,兩人的住處隔得倒是不遠。好奇怪吶!我說幹嘛不住在一起啊,小穎說他倆有約定的,只有在小孫的住處,小穎才是M。哎,還真是有開關,在門上的。

小穎掏出鑰匙開了門,大的一個房間。一進門,我覺得小穎的狀態都不一樣了,莫名的一種奮,連小臉都變得紅撲撲的。我覺得我都要被傳染了。

小穎扔下包,說小孫還得等一會才能回來,咱們等他一會吧。我說好,然後發現小穎開始衣服,哎,光著等啊,好刺

小穎到一半的時候我也開始了,我絕對被小穎傳染了。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裡,走空門一樣地在別人家裡,我得一絲不掛,嗯,來覺了。我來覺了,小穎也來覺了,哎,這小丫頭來摸我,撫摸的那種,摸得很情。我居然被同的女生摸出了覺,哎,這變態,以後在706搞不好也會被她這麼摸,我會受不了的。

小穎摸到了我的小,手指都要進我的道了。我趕忙打開了她的手,對處女膜來說,這種死法簡直囧到家了,哎,至少我沒被衝昏了頭,不過話說同的兩個女生來了,也太奇怪了吧。我說你同戀啊你,女生你也摸。小穎笑嘻嘻地,說同就同唄,有什麼的,再說晗姐你那麼好看。臭氓,我擰了小穎的頭一下,哈哈,小穎沒躲掉。

這一瘋鬧,氣氛正常了些,至少不像剛才那麼曖昧。回想剛才那一刻,如果我沒打開小穎的手會怎麼樣?搞不好小穎會成為我的「第一個男人」;如果小穎沒摸向我的小呢?我當時好像意地想和小穎接吻來著,同接吻,太變態了。不過當時我真的有一種要吻上小穎的衝動。

小穎說咱跪著等吧。好吧,在變態這件事上我絕對比不上小穎。全地跪著等男人,太M了。小穎已經跪下了,還把胳膊背到身後,兩隻手貼在腳後跟上,這樣顯得肩骨很突出,房也很,和並列的兩條大腿特別配。其實我當時沒注意到,這種姿勢也最好捆,把手腳捆在一起相當的方便。小穎之前告訴過我,小孫她時喜把她捆起來,最低限度也要把兩隻手捆到背後。

小穎是個的小女生。平時簡直有些天真爛漫的覺,但眼下這麼一跪,別有一番風格,這就是作為M的小穎的風格吧。我也照樣跪了下來,一種奴覺忽然充斥全身。上次被吳總到臉上的時候就有這種覺,上次我是個接的馬桶來著,這次是什麼?嗯,這次是隨便別人玩的奴隸,正在跪著等待主人的到來。

我怎麼覺得我也是個M。

門外有腳步聲。

說實話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小孫沒什麼好印象。我覺得他只是玩小穎來著,小穎雖然不承認,但是當局者嘛,不承認也改變不了小孫是渣男的事實,嗯,渣男兼變態,哪有把女友當奴的?小穎我是拉不回來了,不過我自己這莫名其妙的奴一定要控制住,可不能變成小穎那樣。我的計劃是給小孫看過處女膜就算完事,以後打死不相往來就是了,嗯,還有小穎被扔了以後我得安她。

腳步聲經過門口,繼續往樓上走去,哎,不是小孫。

我又想到小孫要是強我怎麼辦?話說跟小穎認識到現在也還不到一個月吧,我瞭解她麼?小孫要是強我的話,小穎是向著小孫還是向著我?哎,好像不用怎麼想哎。這麼說,有點危險吶。不過說實話,這幾天710的事不斷,剛才和小穎的「同戀」還沒怎麼降溫,我處於一種半興奮的狀態。這時我一半擔心被貫穿,處女生涯就此終結,另一半又很盼著那一刻的到來,嗯,有點對不起曉祥,不過以後曉祥可以我了。

對了,小孫有室友來著,那室友會不會回來啊?

小穎輕描淡寫地說,會啊,搞不好還在小孫前面呢!哎,今天要被兩個陌生男人看哎,怎麼不早說。小穎笑嘻嘻地說,你不是不怕人看麼。誰說的!我現在就怕人看的。小穎你這叛徒,我又要擰小穎的頭,小穎捂著房要躲開,就在這時候,門開了。

哎,連個腳步聲都沒有,變態果然是變態。

進來的是誰,小孫還是他的室友?不管是誰,剛才那麼壯觀的女跪的場面他是看不到了。

小穎笑嘻嘻地叫了聲老公,是小孫。

不是應該叫主人的嘛,我還想聽聽小穎叫主人吶。小穎後來和我說,當面叫主人多彆扭啊,你以為演動作片啊。再說小孫也沒管小穎叫奴隸啊,小孫叫小穎「老婆」來著。

老公和老婆,哈!

小孫真的和小張有幾分相似。個子比小張高一些,白白淨淨的,很有禮貌的樣子,有點像上門的推銷員,說實話,第一印象其實還不錯,如果他不是渣男的話。嗯,還兼變態。

我記得當時我和小穎恢復了跪姿,並且還把胳膊背到後背,手掌貼著腳心。

話說我倆為什麼要這麼做?或者說,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那場面有點像正在吵鬧的學生忽然發現班主任站在了門口一樣。

這應該算是我第一次跪著結識一個新人,以全的姿態,並且還是在對方家裡。不知那些把我當女神一樣供著的男生們會怎麼想。

小孫大概也沒見過這種場面,素未謀面的漂亮女生得一絲不掛跪在他家裡等他,嗯,等著掰開小給他看道來著。我覺得小孫應該客氣地說:哎,別跪著啊,來來來,坐啊。但是小孫一下就愣在門外了,嗯,大門開著,能看到走廊上的樓梯。

小穎說:老公,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晗姐,怎麼樣,漂亮吧。

小穎說話怎麼也不像是個M嘛,倒還真像是個頑皮的女朋友。

小孫顛顛地進來了,蹲在我面前,嗯,後來膝蓋碰到地上了,算是跪在我面前吧,然後捧著我的臉說:哎,這麼漂亮啊!大美女啊!

小穎你當初看上小孫是因為什麼?因為傻麼?一定是因為傻,沒別的解釋了,我怎麼覺得這場面那麼好笑呢?我以為的「S」應該是城府特別深的那種,整天著個臉,這指令那指令的,沒想到眼前這傢伙居然一付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跟之前遇到的影友倒是有幾分像。

小孫一進門也不跟我打招呼就捧著我的臉也夠失禮的了,不過現在我光著吶,還跪著,被人像摸動物一樣摸到臉上好像也不是很過分。我笑著說了聲「你好」。

說「你好」怪異的,在這種場合。不過小孫一付「她說話了」的樣子,嚇到了一樣,哎,我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嗯,好像了小孫一臉的吐沫星子。

這時屋裡的氣氛居然和710差不多,很樂又很的樣子。我說你倆怎麼回事啊,還SM,我還真信了吶。這是哪個村的SM嘛。小孫笑嘻嘻地,和小穎頗有幾分夫相。小孫說:誰說是SM來著?我們就是玩嘛,嗯,欺負著玩。

哎,真是夠了。一個是欺負著玩,一個是被欺負著玩。話說也算是SM吧,但是氣氛也太輕鬆了些。我說給你看處女膜,快扶我起來,老孃的腿都麻了。我的腿沒麻,但小孫這種人,不知怎麼就忽然有一種你跟他很覺。對了,小張也是這樣,剛到7樓時我最早識的就是小張,恐怕比曉祥還早些。

小張扶著我的胳膊把我拽了起來,哎,沒揩油,還不錯哦。然後我就坐在沿,擺出M腿給他看道。我的道夠展覽級別的了,多少人看到過這種場面。

本來是我自己用手扒開小的,但是小孫自然而然地把我的手換了下來,嗯,小被扯開得好大。兩分鐘前我還沒見過的男人,兩分鐘後的現在居然在扒我的道,好神奇。

我覺得小孫不會強我,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和他說,來覺了你家小穎哦,我的處女膜要留著呢。小孫早就支帳篷了,看我這麼說以為我是要看她小穎來著,於是很自然地光了衣服,哎,小穎你把手翻到身後是要幹啥?

小孫隨手扯過一繩子,我剛才都沒注意那個地方有繩子來著。然後就著小穎背好的雙手,幾下就捆了個結結實實。然後,小穎跪在上,撅著股。好吧,這姿勢我倒是常見,可是這種時候女生都是腦袋或者臉部貼著地面的,小穎卻硬著脖子仰著頭,這是什麼姿勢?小孫撲哧一聲把進小穎的道,然後一伸手,抓住了小穎的辮子。

剛才小穎硬著脖子是為了方便小孫抓辮子來著,這奴,太到位了。小孫像騎馬一樣,一隻手像抓著韁繩一樣抓著小穎的小辮。小穎的腦袋很地後仰著,幾乎和身體垂直,大角度的後仰讓小穎的嘴巴自然地張開,很有一種嘴巴和脖子渾然一體的覺。嗯,這也是小穎的一個「器官」,小李說過,進去的覺和道差不多。

小孫還空著一隻手吶,那隻手毫無徵兆地、忽然地襲上了我的。我剛才是M腿的姿勢,現在是跪坐在小腿上,就在他倆的旁邊,我本想俯下身子看能不能通過小穎張開的嘴巴看到嗓子眼,結果一隻大手突然地抓上了我的房,哎,好疼。

剛才小孫沒揩油是「錯怪」他了哎。和這傢伙相識不到10分鐘,重點部位全部淪陷,太全面了吧。而且這傢伙握著我的房也太用力了,很的一種覺。

後來小孫說是看我跪在一旁覺冷落到我了,所以才「禮節」地抓著我的房。

哎,太有禮貌了,真是好青年。

小孫了一陣子,然後拔出巴,示意我往小穎的股溝看去,哎,那裡我好悉的,小穎第一次當眾光我就扒開她的看來著。現在小穎的眼呈現在我面前,刮過的還沒長出來,乾淨的樣子。

小孫拍了小穎的股一下,還是用力的,有點打股的覺。這是個信號,小穎雙手反剪著捆在一起,剛好就在股附近,她伸出手指,自動扒開。其實小穎的已經算是被小孫扒開了,但小穎更用力一些,而且手指們是從眼附近往外扒,那個看起來蠻正常的眼被扒開成一個

上次小穎拔出給我看的時候眼是被撐大的,遠不如這次來的驚悚。

人的眼可以變成這樣的大嗎?現在小穎的股中心有兩個大,一個是剛剛被過的道,水滴形的口,小翻在外面,有點聳拉的覺,另一個是滴溜圓的眼,特神地張開著。

剛才我沒太仔細看小孫的巴,現在可以好好看看了。小孫的巴是我比較喜的那種自然膚,不是黑的,不算,但長的,有點像曉祥的那,但好像沒有曉祥的長。現在這東西直地立著,暗紅頭很大隻的樣子,馬眼上還有一點白的分泌物,莖上盤龍一樣布了血管,沾著小穎的水,嗯,還有些分泌物吧,顯得有點汙穢,還有點殺氣騰騰的覺。

小穎開了眼,小孫看了我一眼,然後火車進隧道一樣地把進了小穎的眼。緊的樣子,那些沾在莖上的穢物都被在小穎的門上,再拔出來的時候,巴顯得乾淨了許多。嗯,小孫剛才看我一眼乾嘛?是要示範給我看還是有別的用意?我怎麼覺得有深意吶?

又是一番活運動,哎,這傢伙夠持久的了,該了吧,眼都過了,還哪裡啊,再道會噁心死的吧。小孫再一次地拔出巴,小穎很默契地直立起了身子,嗯,下半身還是跪著的。

小孫站了起來,巴就在小穎的面前。小穎毫不猶豫地把那個理論上沾著自己大便的東西到了嘴裡。哎,太噁心了。

我現在很確定小孫不是因為看到了陌生女人道里的處女膜而興奮得了一

頓小穎。我覺得這兩個傢伙是表演給我看來著。話說小穎理論上吃到自己的大便好像也不算什麼,上次她還過曉祥的眼吶。我不想問小穎有沒有吃過大便,如果她說是我該往哪裡吐?

小孫太持久了吧,三個過了哎,半小時有了吧,還不?之前小穎在7樓給大家口的時候,活運動的頻率都不快,而小孫快了很多,兩個人很默契的樣子。對了,這次小孫沒抓著小穎的頭髮,而是像抱著個籃球一樣抱著小穎的腦袋,並且也沒有活動「籃球」,是自己在動。我覺得還是被抓著頭髮比較在帶。兩個人活動著,居然有平時時的啪啪聲。哎,這聲音怎麼來的?

我覺得是小孫的蛋蛋撞擊小穎的下巴的聲音,那不會碰到牙齒嗎?我想確認一下,於是湊得近了些。

從剛才到現在我一直是跪坐。小孫抓過我的房之後就再沒碰我,我覺得我只是個看客,很安全的那種,現在我想湊近了看看,僅此而已。

我把腦袋湊到兩個人合的地方。這時我沒注意到,我和小穎的姿勢幾乎一樣,跪著的,跪在小孫的面前。

小孫拔出巴,很突然地抓住我後腦勺的辮子,往下這麼一拽。我的臉自然仰了起來,和小穎剛才被抓著韁繩的角度差不多,這時我的嘴巴自然地張開,然後在我完全沒反應過來的一瞬間,一條長長的進了我的嘴巴,貫穿喉嚨。

等我定過神來的時候,兩顆長著的蛋蛋已經貼在我的嘴上了,嗯,能碰到牙齒。

趙哥說的沒錯,就是「往死」。

不過沒有想象的那麼難受,也沒有想吐的覺。哎,其實沒法吐的,我的食道被住了,被眼前這個認識還不到一小時,只知道姓孫,連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的傢伙的莖給住了。這時候的覺,有點像上次被趙哥侵入的那次,嗯,噎到的覺。

小孫停了下來,一付很抱歉的樣子,連說對不起。他說正在興頭上,看我湊過來了,也沒多想,以前小穎也是這麼的,所以很順手地進了我的脖子。

哎,不小心的哎,不小心把你脖子裡去了,真對不起。這是什麼情況?

我嘴裡著他的巴,說不出話來,嗯,我瞪他好了。

小孫沒拔出來是有原因的。我第一次被貫穿脖子,要是猛地拔出來我多半會吐,所以得緩緩地拔。小孫還教我說,如果真要吐,注意別閉嘴,通常人在嘔吐時都是閉著嘴的,然後再從嘴裡吐出來,小孫說這樣不好,吐的時候要張著嘴吐,這樣胃酸不燒嗓子。

哎,這麼有技術含量。我眨眨眼表示知道了。後來小孫說我當時眨眼睛的樣子超可,我心說主要是嘴裡還著你的巴的緣故吧。

然後小孫捧著我的臉開始慢慢拔巴。一見面時被小孫捧著臉說漂亮覺有點失禮,沒想到第二次捧著我的臉是從我嘴裡往外拔巴,好吧,現在我覺得被說漂亮那次一點都不失禮。小孫拔得也不算多慢,頭從嗓子眼出來的時候有點噁心,不過也就是醫生看嗓子的覺那樣。嗯,我沒吐。頭完全離嗓子的時候我很響亮地打了嗝,哎,好糗。

現在我還跪在小孫面前,本來我是打算讓小孫「開發我」後來又放棄的,結果差地真被他「開發」了一下。小孫成了名垂青史的第一個進我脖子裡的男人。

小孫蹲了下來,給我道歉,然後像一進門那次一樣,膝蓋落地了,像是跪著跟我道歉一樣。哎,我也跪著,旁邊還跪著個小穎呢,好奇怪的組合。

我說沒事沒事。我覺得命運這東西真是存在的,躲是沒有用的,被脖子裡是早晚的事,再說是我主動湊過去的,任誰也得會錯了意,所以真的怪不得小孫。

深喉沒那麼可怕。嗯,我地想再試一次。

小孫大概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成了我百無忌的夥伴。

我沒羞沒臊地說再我一次,然後還主動擺好了姿勢。跪著,仰脖,張嘴。

小孫在確定我不是說氣話以後,弓著腿把巴再一次地進了我的脖子,這次得很慢,有禮貌的,不過說實話這樣有點難受,沒有第一次猛地進來那麼順當。

這次和上次小穎當眾小李的巴的樣子差不多。我仰著臉,從下往上看著小孫,嗯,一種被征服的覺充斥全身。哎,我覺得小孫就是我的主人哎,我是個奴隸,一個隨便他怎麼玩的奴隸。

小孫這樣著我的脖子又停了一會,我忽然想到剛才這東西在小穎的眼裡出出進進來著,理論上沾著小穎的大便呢。不過為什麼一點也不覺得噁心,還有那麼點興奮呢。小孫說這麼一會吧,可以「擴一擴」嗓子。我眨眼表示同意,哎,這樣太了,好刺

了一會,門響,有人進來了。

小孫沒有要拔出來的意思,我眼前的視線裡只有小孫的小腹到天花板,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小孫的室友回來了。小孫不拔,那就這麼著好了。話說以什麼狀態結識新人是個有意思的事,這次我以嘴巴里著一個男人的巴結識了一個人,夠變態的了。不過現在還不算結識吧,我都看不到他。推算起來,他現在頂多能看到我的背和股,嗯,還有腳丫,僅此而已。

我覺得我一定會聽到一個大大的「我」,像小呂那樣,搞不好還能聽到「我了個大」。然而「我」這兩個字我確實聽到了,不過很平常,沒什麼太驚訝的覺。

小孫這下拔出巴了。我扭過頭看了那人一眼,禮貌地說了聲你好。那室友叫小陳,看起來木訥的一個人。小陳看到我的臉發出的「我」聲比剛才大多了,然後幽幽地說了句,「這麼好看!」

這馬拍的,好舒服。

小孫的巴還立著,這傢伙不會是不出來吧。不過我不想當著小陳的面再次被入脖子,看起來小孫沒這個意思。他按倒小穎,然後再一次地進了小穎的道。看兩個人的情形,當著小陳的面早已是司空見慣了。

我坐在上,抱著腿,看他倆。小孫的頻率很快,有一種爆覺,小穎剛才沒叫,現在「嗯、嗯」地叫得很實。最後小孫突然拔出巴,小穎也很默契地直起身來張開嘴,嗯,嘴裡了。

小陳幽幽地給我倒了杯水,哎,真客氣。

小穎把嚥下,小孫問小陳「來不來?」小陳說「不來」,然後小孫就把小穎的繩子解開了。哎,不是給小陳看那麼簡單哎,敢情小陳也過小穎。

小穎喜滋滋地過來抱著我,哎,這死丫頭要幹嘛。小穎說你能深喉了哎,祝賀祝賀。這事很光榮麼?有什麼好祝賀的,雖然心裡開心的,但是這種事需要祝賀嗎?

小穎抱著我的腦袋,居然把自己的腦袋湊了過來。嗯,上次趙哥吻我時就是這個架勢,小穎要幹嘛。哎,你靠我那麼近幹嘛?

小穎真要吻我來著,這個變態。

我拼命躲。說實話被小孫甚至剛進門不久的小陳吻一下都不算什麼,可是小穎,同哎,太變態了。

小穎沒我力氣大,沒得手。她很無辜地張嘴給我看,「都嚥了哎,乾淨的」。

我是因為嫌髒麼?話說小穎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變態」,同接吻哎,覺超過進嘴裡的尺度了。

小穎把我的那杯水喝了。然後大家一起穿衣服。小陳盯著我看,哎,看就看吧,我依次穿上內罩。衣服在剛才下來的時候反過來了,我慢條斯理地好穿上。然後大家一起出了門,小孫請客我們大吃了一頓。

吃飯的時候,大家都蠻正常的。小孫年齡不大,我們四個人在一起很有點像是同學。大家聊天打開玩笑,熱鬧的,有時我都覺剛才是不是幻覺?眼前

這個有些逗的傢伙剛才居然把的東西進了我的脖子;旁邊這個嘰嘰格格

的小丫頭剛才居然被了三個,這一切都是真的麼?小孫真的不像我之前印象中的那麼不堪,也沒有印象中「S」的樣子,嗯,說實話覺還不錯。而且,最重要的,小孫沒強我,之前我最擔心的就是這個,現在看起來小孫蠻安全的,至少目前是。這表示我以後還可以來玩,嗯,我想看看之前小穎跟我說的那些花樣,每個都看看,一定比電腦屏幕裡的動作片好看,雖然這個「SM」實在是不怎麼正宗。我正想著呢,小孫問我以後還會來吧?我說:嗯嗯嗯,會的,你彆強我就行。

哎,我聲音有點大,我身後那老兄回頭看我來著。我剛才說什麼了嗎?我沒說什麼吧?

這次小孫一共了我兩下。兩下而已,再說還沒,我覺得還不算第一次吧。

如果這不算第一次,那第一次應該給曉祥。第二天,我算是把這個不怎麼純的「第一次」給了曉祥。曉祥拎過小穎的腦袋,不過他卻不拎我。他用手捧著我的腦袋,跟小孫小穎差不多。我覺得這樣不怎麼舒服,自己用手把後腦勺的辮子扭給他,結果還是很彆扭,辮子是受力點在後腦勺,拎著的時候很容易就變成的臉衝下的角度。後來我乾脆解開了辮子,散著頭髮好拎多了。曉祥在快的時候頻率快的,我幾乎要吐了,每次都是拔出的過程有吐的覺,不過剛要吐,巴又回去了,就這麼往復。最後在曉祥的時候,他本能地儘量往裡,哎,蛋蛋上的真扎嘴。

總的來說,這是一次成功的深喉。

晚上,我又讓許輝來了一發。說實話我也覺得有點欠許輝的。話說為什麼覺得欠呢,沒什麼理由哎,但就是覺得欠他的。這次我有經驗了,指導許輝怎麼抓我的頭髮。曉祥抓的時候,手裡的頭髮太少了,我都擔心把頭髮揪下一片來,這次讓許輝多抓些頭髮,頓時覺安全多了。哎,對了,扎個朝天辮不怎麼好使,而且還有損形象,嗯,經驗之談。

週末我又去了小孫那裡一次,這次不用小穎催,我主動的。小穎在車站接我,我們進到房間裡的時候小孫和小陳都在。我們兩個女生一邊打著招呼,一邊自自然然地光了衣服。小陳和小孫兩個人在家只穿了個四角內,兩個女生全以後,他倆的兩個小帳篷一顫一顫的。我說你倆快了吧,小心別斷了。哎,這下看到了小陳的巴。

小陳不像我印象中的那麼木訥。其實還是有點「悶」的,不過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這次我很有一些「不是外人」的覺。小孫說今天小穎在屋裡不許用走的,只許爬。小穎乖乖地跪到了地上,四肢撐地。哎,這有點SM的覺了哎,蠻刺的。我還想當旁觀者來著,小孫對我說,你也一樣。

之前我那一丁點的奴騰地一下充斥了全身。我四肢著地的時候,全身都在顫抖,興奮的。

後來小孫說當時只是想試探我一下,裝著大爺的樣子說「你也一樣」的時候他也肝顫來著,沒想到我這麼聽話。他可不知道,我跪下的時候差點就高了。

我只爬了幾下,膝蓋好疼吶。我跪坐在小腿上,打算耍賴不爬了。我是客人對不?我又不是你的M來著,我是來看你們小穎的。

小孫說你再爬幾下嘛,你爬的時候股特別好看。哎,有你這麼當「S」的嗎?我一點覺都沒有了哎。不過馬拍得舒服的,那我再爬幾下好了。嗯,兩個女在地上爬來爬去,小陳還來摸我的股。這樣子的,我來覺了,小出水了都。爬的時候和小一覽無餘,漉漉的小肯定被他們看到了。

我說我爬累了,你們表演個花樣給我看吧。上次三個我看過了,這次來點新穎的。

小孫說好啊,你想看哪個。他知道上次小穎給我都待了,讓我點節目。我說你往小穎嘴裡吐痰我看看。

上次小穎待的時候這個讓我最吃驚。吐痰哎,覺比吳總的怪癖還噁心。

小孫說就這個啊,好辦好辦。小穎更乖,已經張著嘴等著了。小孫一口痰吐到小穎嘴裡,然後,完事。哎,本來以為的呢,結果一秒都不到,小穎還笑嘻嘻的。記得小穎和我說這個的時候,還說這有什麼的,接吻不也是兩個人的唾混合在一起麼?怎麼隔著空氣飛進來就變得噁心了?道理倒是這個道理,但是真的不噁心嗎?

親眼見過以後,我覺得噁心的。不過也蠻刺,一個人居然可以把另一個欺負成這樣,真夠的。

小孫說我給你看點帶勁的吧,然後讓小穎跪坐,跟口的預備動作很像。小穎知道小孫要幹什麼,沒張嘴。然後,小孫啪地打了小穎一個耳光,嚇了我一跳。

小孫這渣男,居然打女人!之前對小孫的好印象忽然一掃而光,看來我最初的判斷是對的,這傢伙就是個人渣。小穎絕對是遇人不淑。這種人渣你還非他不嫁,真是蠢到家了。

小穎衝我眨眨眼。哎?小丫頭一臉的興奮。小孫不是真打,不像電影裡那樣一巴掌掄過去,打得女生嘴角血那種,不過也蠻用力的。小穎是奴哎,被侮辱,捱揍都會讓她興奮的。小孫也興奮了,剛才有些稍軟的巴現在直直的,頭都有些發亮。哎,兩個人真是一對,不過小孫還不錯,沒太用力,剛好會讓小穎疼一下但卻不會受傷,而且帶來的凌辱十足。

小穎張開了嘴。我覺得肯定不是口那麼簡單。小孫直直的巴對準小穎的嘴巴,然後來。

到小穎的嘴裡!小穎之前「待」的時候沒說這個,怪不得不好意思張嘴吶。哎,這尺度,真夠M的了。

硬起來的出的細細的。小穎嘴巴衝著天,積攢在口腔裡的進來的柱嘩嘩有聲。當快要充口腔的時候,小孫收閘。

地板上跪著一個全的女生,仰著頭張著嘴,嘴裡全是。然後小穎閉嘴,喉頭一動,哎,嚥了,一滴都沒灑。

小穎的尺度比吳總大多了。

最後小孫和小陳一前一後地了小穎一頓,小孫還和小穎接吻來著,我覺得這是今天最噁心的一段。

第三次見小孫,小穎把小孫的腳丫了個遍。然後小孫和我聊天,小穎跪在地上,一邊臉貼著地,小孫踩在小穎的另一邊臉上。後來我也踩了一會。還有一種姿勢是小穎面朝著小孫跪地,腦門頂在地上,小孫踩她的後腦勺。這樣能看到小穎的背還有兩個半圓形的股,哎,幾乎能看到眼。

第四次小孫把小穎捆得沒個人形。

第五次小穎讓我試試捆綁。鑑於之前沒有遭到強的情況,我同意了。哎,被束縛著動彈不得的覺好被動好刺。小穎壞笑著湊了過來,我心說這下完了。

我倒是沒覺得小穎的嘴巴有多髒。當小穎的舌頭伸進我的口腔的時候,我覺得簡直太變態了。認識小穎的時候我怎麼也沒想到會和這個翹鼻子的小丫頭親熱到這種程度。

不過女生的舌頭和男生真的很不一樣哎,女生的舌頭軟軟的,滑膩膩的。後來細細回味,其實美好的一種覺。不過當時只顧著刺了,同接吻,好變態好刺

第二天小穎溜過來和我接吻,嗯,我倆抱在一起跟情人一樣吻得熱火朝天,我都要有覺了。我是個變態,跟小穎一樣的變態。

我不覺得自己是什麼「M」,也沒有像小穎那樣把小孫當作什麼「S」。不過在不知不覺中,我成了小孫和小穎遊戲中的一分子。對於小孫的各種變態要求,我基本都沒有拒絕過,小孫說了,如果覺得接受不了就不玩這個,可以換別的嘛,從這一點來說,大家頂多算是玩得有點變態,離SM還差老遠吶。

皮皮夏 说 : ↓

第十四章

小孫的家我其實去的不太多,因為後來小孫開始往我們7樓溜了。嗯,溜,跟小穎一個德行。小孫每次都要打探曉祥在不在,好像躲著他一樣。一開始是派出密探小穎,後來改為自己打電話問我了,我覺得無所謂啊,大家能當著曉祥的面把進我的脖子裡,多一個小孫也沒什麼關係嘛。不過後來我理解小孫的,畢竟他的玩法多了,當著人家的面欺負他女朋友,看起來確實有點過分。

小孫可不知道,這些玩法我都告訴了曉祥,有不少玩法我和曉祥還玩過,對了,曉祥也有不少花樣,這傢伙,我之前都沒看出來吶。

小孫有時候還帶著小陳。這兩個傢伙居然是同事,而且小孫還是小陳的頂頭上司,小陳也是個小頭目,手下還有人。我只聽說過下屬把自己的老婆奉獻給上級的,這哥倆是不是反了。不過話說可以隨便上司的女朋友是不是很拽?

小孫來的時候通常是下班以後。小穎無數次地想在公司裡公然光著,對小穎來說,給老孟他們當M也沒什麼關係。不過小穎很怵姚姐的,姚姐背地裡對我們基本沒什麼好話,哦不,是一句好話都沒有。諸如不要臉、貨、婊子之類的,小穎覺得要是真像我們那樣出自己變態的一面,肯定先被姚姐罵死,然後再拖出去餵狗。姚姐有氣場的,所以小穎一直也沒敢。

小丫頭一方面怕怕的,另一方面又地溜過來把姚姐的話說給我聽。

好吧,聽到這些我一點都不生氣,姚姐反我們也沒什麼不對,而且,說起來我們幾個女生也真夠的,貨二字真是當之無愧。我覺得我應該羞愧才是,但是為什麼覺那麼好笑吶?再後來,小穎溜過來說姚姐又說什麼了幾乎成了我倆的談資,我學姚姐的樣子管小穎叫「小貨」,小穎也反過來說我,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哎,太不要臉了。

上次看小孫往小穎嘴裡吐痰雖然只有一秒不到的時間,但說實話還是的。按小穎的理論,這算是一場隔空接吻,所以不算噁心。我說咱倆接過吻了,讓我吐你一次吧。小穎說行,然後很自然地跪在了我的面前。哎,小貨,我又沒讓你跪著。不過這角度真不錯,吐痰正好。

小穎你把嘴張那麼大幹嘛。對了,上次我想看看你的嘴巴來著,這次正好,我好好瞅瞅。嗯,牙齒,舌頭,嗓子眼,我忽然覺得這其實和掰開小讓別人看自己的道沒什麼兩樣,同樣是,為什麼讓別人看到自己的嘴巴里就沒那麼羞

我要吐痰了。「咳!撲!」哎呀!怪不得小穎把嘴巴張那麼大。我離這麼近都沒吐準,嗯,吐小穎臉上了。話說上次小孫很隨便地一吐就吐她嘴裡了,太有技術含量了。

小穎笑嘻嘻地,一邊用紙擦一邊說:我就說麼,你肯定吐不準。我其實是吐在她鼻子上,靠近嘴邊的那點吐沫她沒擦,伸出舌頭自己嘴裡去了。真是變態。

然後小穎說,該我吐你了。

哎,我沒說讓你吐我啊。隔空接吻是你的理論哎,我雖然沒什麼反駁的理由但還是覺得噁心。小穎說好吧,那親一下吧。

小穎的「親一下」就是接吻一下,以前是親我臉蛋來著,現在升級了。這個行,我說來吧來吧。然後兩人又是一個舌吻。技術上講,小穎的嘴裡有一丁點我的唾,現在又回到我的口腔了,好神奇的覺。

小孫好像很有時間的樣子。有時候白天也到7樓來。不過他和小穎說好了不公開彼此的關係,所以702們即便是偶爾見到小孫也不知道他居然是小穎的男友。然後就會出現這種場面:小孫大白天的溜到女友公司所在的樓層去幹她的女鄰居,而女友還不知情,不知道小穎在工作的時候會不會打嚏。

小孫雖然沒有貫穿我的道,但確實是在「幹」我。他自己也說是「幹小晗」,沒錯的。如果你覺得只是脖子裡還算不得是「幹」的話,那我得解釋一下,其實小孫的花樣蠻多的,有些玩法真的可以說是在「幹」我。

這期間已經入秋了,天氣轉涼,我都不怎麼衣服了。當然這時候還算不上冷,不過天天光著身子在710晃,時間久了男生們應該有些審美疲勞吧,穿幾天衣服再突然一回,男生們明顯更加興奮。不過小孫來的時候我都是全的。

一開始小孫來7樓,都是派小穎先行打探一下的。小穎就地過來看,真難以想象之前小穎還捉小孫的來著。小穎來打探過之後,我就知道小孫要來了,於是就光了衣服等他。有一次等了好久他也沒來,我覺得有點冷,又穿回去了,剛穿好,小孫就從電梯裡走了出來,於是我又當著他的面再把衣服了。小孫說看我衣服很帶,以後就等他來了再吧。再後來又加了個光以後要在他面前跪好。

後來小孫改為直接問我「方不方便」了,所以就有了小孫在706幹我,而小穎卻完全不知情的狀況了。不過這倒不是有意瞞著小穎,只是圖方便而已。有一回小孫玩了我一會,在我嘴裡過一發之後就走了,對了,這時候不是深喉。

深喉是一開始的活運動,後來在快要的時候,小孫把頭抵住我的嘴,自己用手。我就跟親他的頭一樣,這樣他可以把進我的嘴裡,小孫還要看我嘴裡的。小孫走了時候,我又含了一會,這玩意現在我非但不覺得噁心而且還的。然後小穎剛好溜過來,我就告訴她說小孫剛走,我嘴裡還有他男友的

小孫說我也算是他的「M」了。我說得了吧,咱們只是玩得有點變態而已,我可不想當什麼「M」。技術上講,小穎才是M,上次不想喝還被他打了一個耳光來著。說實話,那幾次去小孫看家看他小穎,那個耳光給我的印象最為深刻,相當的一種覺。小孫說其實那是他倆約定好的,打一個耳光如果小穎還拒絕的話就說明她真的不想玩,這時候小孫就該停了。我說還暗號啊,直接說不就得了。小孫說那多沒意思啊,小穎說著「不要不要」的時候幹她可帶勁了。

這兩個傢伙太逗了,這種事居然也有開關。我說咱倆也個暗號吧。其實這時候小孫雖然跟我玩過一些花樣但都不怎麼過分,上次他想往我嘴裡吐痰來著,我說不行我受不了,小孫就沒繼續。我大可以不必費力勞神地搞什麼「暗」號,但是,一邊拒絕著一邊被人硬上覺好哎,太有被征服的覺了。

女人在被征服中很容易獲得快的,這方面和男人在征服中獲得快是一樣的。嗯,我想被征服,被各種男人用各種方法征服。另外還有,打耳光哎,好刺。我從小到大都沒捱過打,記憶中好像父母都沒打過我。趙哥倒是打過我的股,不過那個打法充了情趣,一點也不,不能算數。

和小孫約定一個暗號其實有一點擴大尺度的意思,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意識到。

小孫說好啊好啊,咱們以什麼為暗號好吶?哎,笨蛋!我當時肯定臉紅了,我提出約定一個暗號其實就是想挨一耳光來著,不知怎麼,上次看到的小穎挨耳光的畫面後來一直縈繞在我的腦海裡,所以我才提出這個建議,這傢伙居然問我以什麼為暗號?

算了,不打算要臉了。我紅著臉說,也打耳光吧。

哎,說的時候我覺全身所有的血都湧到臉上了。我是個貨,到家的那種。

說完這個我才意識到,以後的玩法就是不同意也至少要挨一耳光才能真的不同意,嘴上說「不行」沒什麼用了,那隻會增加他幹我的情趣,還有,其實我還沒意識到這裡邊的邏輯問題,他要是不打我怎麼辦?好吧,其實小孫也沒意識到這個問題。發現這個問題的是後來的小張。話說這些整裡跟邏輯打道的人腦子裡的結構肯定和別人不一樣。

小孫說咱們「演習」一下吧,哎,正合我意。

小孫裝模作樣地說:小晗我吐你嘴裡吧?我也裝模作樣地說:不好。然後小孫啪地打了我一個耳光。

覺,太假了。有點像趙哥打股。不,趙哥打股有點疼,有情趣的,這個耳光簡直是清風拂面,不如說是摸一下了。話說小孫你算哪門子「S」啊,打女人都打不好。我糾正小孫說,太輕了,沒覺,你用點力嘛。

哎,我在糾正眼前這個打我耳光的男人揍我的力度,還有更的嗎?

啪!小孫一臉逗地問我:這樣呢?

還輕。你行不行啊?嗯,徹底不要臉了。

小孫呼了一口氣,又問了我一遍「小晗我吐你嘴裡吧」。對臺詞啊你,真是夠了。好吧,我奉陪:不好。

啪!

上次小孫打小穎的耳光就是這樣。

臉上好疼,覺好丟臉,一種尊嚴被踐踏的覺。這是我生平第一次捱打,完全自找的。捱打就是這樣的覺?有點想哭,有點委屈,還有點怕。現在看小孫,一點也不逗,完全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尊貴無比的主人。而我,是他的奴。

當M就是這樣的覺嗎?

我有一種被完完全全地征服的覺。我顫抖著跪下,抬頭,張嘴。按約定這時我的拒絕才是真正的拒絕,可是我覺得我沒資格拒絕,對於主人的命令,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服從。

小孫這逗一臉的「劇本不是這樣的」的表情。不過他很快明白了,我沒拒絕。一口痰飛進我的嘴裡。哎,我成痰盂了,太噁心了,我要吐了。我努力地按著小穎的思路去想,隔空飛吻而已,對吧。然後我又想到我和小孫還沒接過吻吶。

哎,我嘴裡有別人的痰!痰哎!噁心噁心,我受不了了。

經過簡單的邏輯推理,我覺得跟小孫接吻是最有效的解決辦法。這可以讓嘴裡的痰「師出有名」,也許能不那麼噁心。然後我像個女氓一樣起身,襲擊一樣地抱住小孫吻了上去。

接吻是「示」的意思吧?我估計小孫的腦子裡在努力地把「打她一耳光再吐她一口」和「她上我」這兩件事之間劃上等號。各位男生,你們千萬別劃等號,這兩件事一個在南極一個在北極,還有,這兩件事都會讓你們死得一點人樣都沒有。

不管那麼多了,舌頭碰到舌頭之後,覺真的不那麼噁心了。在我的意識裡,我嘴裡的小孫的痰,一滴不少地全回到了他的嘴裡,連一個分子都沒剩下。然後,嗯,吻都吻了,覺還不錯,再吻一會吧。不過小孫後來總拿這個說事,說我強吻他來著,自己那麼帥,當時我肯定是看上他了。

哎,不解釋,揍他就好。

小孫每次來雖然玩法各異,但每次都一定會在我嘴裡來一發。話說深喉的本事我差不多練成了,曉祥我嗓子的時候活動的頻率跟小兔和H姐差不了多少,我還能把曉祥的蛋蛋一同到嘴裡。然後趙哥以及小張和小齊也都過我了,小齊我的時候小呂還看了個全程。

小李除外。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小李的那東西太巨大了,我有點怕。深喉的時候,只有小李那種尺寸才會在脖子外面很明顯地看到那玩意入的進程,別的巴不行。

看著那東西穿過脖子,進鎖骨的中間,實在太可怕了。而且,小穎這死丫頭跟我說,上次給我表演小李其實是想賣一下來著,那時候她也是第一次這麼大的東西,當時覺要失敗了,怕我笑話才硬著,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小李一付「我就說麼,這玩意太大了不好」的表情。我又有了些愧意。大家都「」過我了,我卻把小李跟702的男生劃到了一起,只有看的份,有點疏遠的覺。

我太不仗義了。應該是寧可被死也不能冷落了兄弟才對嘛。嗯,這是趙哥說的。說這樣才不愧為「一條漢子」。

好吧,。不過不會被「死」吧?

小李還客氣呢,還說「算了算了」。媽滴!你給老孃滾回來!站好!把了!

702一個不少地圍著看,對了,小穎有沒有捂嘴裝驚訝?哎,算了,不看了,戲。小齊顛顛地從廁所裡拿出個髒兮兮的盆,說一會要是吐了可以吐這裡,不用收拾地板了。

哎,謝謝你呵,可我怎麼那麼想揍你呢。看那個盆,不吐也吐了。對了,我還有一種覺,從電視劇裡看的,那人要被砍頭了,斷頭臺前放一個筐,準備接腦袋的。嗯,眼前這個盆就是這種效果。

真不怎麼費勁。覺上好像其實也沒比別人多少。不過呼好像有點困難,話說呼是用鼻子啊,鼻腔沒受影響嘛,為什麼會呼困難?哎,不想了,小李的蛋蛋貼在嘴上了,那上面的好扎嘴。現在我大張著嘴,但嘴裡全是小李的莖,本來我可以用舌頭把兩顆蛋蛋推到嘴裡的,但這玩意確實太大了,我勉強能伸出舌頭到蛋蛋,僅此而已。

小李興奮壞了,在他看來,這是頗具歷史意義的「首次晗姐」,應該載入史冊的。我緩緩地移動腦袋把巴拔出來,嗯,頭從嗓子出來的時候真的覺要吐了,好像什麼東西一下被空了似的。巴完全移出了我的口腔,我看了看眼前這個巨物,然後再一次地下它,這次輕鬆多了。再後來,幾乎可以算是活運動了,不過幅度不大。最後小李直接進我的胃裡。

小李有點興奮過頭了,過之後拔出巴的時候有點快。嗯,這下我沒忍住,真的吐了。

我最不想讓曉祥看到我吐的樣子,偏偏這時候曉祥還在。那個破盆哪裡去了?

來不及找了,不過我還記得當初小孫教給我的,吐的時候別閉嘴,這是訣竅來著。

然後嘔吐物從我嘴裡口吐蓮花一樣地出來,全在小李的身上,幸虧小李剛才是光來著,如果像之前小齊那樣只把子褪到膝蓋,那倒黴的就是衣服了。吐出來的東西不多,不過事後曉祥說我當時跟「了」一樣,看起來特別刺。哎,不要臉了,都丟了。

小孫這騙子,他說這樣不燒嗓子。可是胃酸從食道出來,還是燒的,所以閉嘴其實沒什麼用。小李一身的嘔吐物,但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我說我給你洗一洗吧,然後拉著小李到廁所洗澡。小李一個勁地說不用,自己能洗。哎,笨蛋。

我沒關門。一男一女嘩啦嘩啦地洗澡,門口那邊,貼著門框很卡通地一溜腦袋,哎,要不要這麼搞笑,洗澡而已,至於麼。洗完澡,我穿著浴袍。這時候天氣變涼,有點冷的。小齊居然給我盛了一餐盤的飯,好吧,這下算你有良心,算你考慮周全,可是你盛那麼多幹什麼?按你的飯量來的吧?

我還沒說小穎被「解救」的事來著。不過其實也沒什麼可說的,小孫算是批准了小穎在7樓可以隨便挨,然後小穎顛顛地讓大家輪。當然,還是戲一樣地和702們一起下班,然後再偷偷折回來。不過不走消防梯了而已。

趙哥對小穎那個有興趣。然後小穎地為趙哥戴了兩天。趙哥說要仔細看看被了兩天的門是什麼樣,小穎就乖乖地跪在地上舉著股給趙哥看。趙哥雙手託著小穎的兩條大腿,一下把小穎的大腿抬到自己的大腿上了。

小穎的上半身夾在趙哥的雙腿之間,叉開的大腿其實也把趙哥的身體夾在中間。

小穎的小腿和腳丫衝著天,像兩條鬚子,小穎的臉貼在趙哥的腳上,趙哥的臭腳哎,小穎居然一點不嫌臭。

趙哥也不嫌臭,把小穎眼裡的拔了出來,嗯,大。趙哥把兩隻手的食指和中指都進了小穎的眼,然後往兩邊拉,小穎「哎呦」了一聲,趙哥不管不問地繼續拉,這下小穎的眼比剛才大多了,比上次小穎自己扒開的還大,而且看上去大概是個方形的。趙哥往裡看,然後說,裡邊有東西哎。

哎?有東西?什麼東西?我看看我看看。我很獵奇地湊過去看,趙哥還給我讓出了位置。圓圓的「巷道」裡著一個東西,不過光線太暗看不出是什麼。我以為小穎除了還有別的花樣呢,心想這丫頭太能玩了。我問小穎你又什麼進去了?小穎聲音正常的:腸子裡能有什麼啊?大便唄!

哎?啊!還真是啊!好惡心。

現在覺小穎就像是一個裝著大便的容器。

小穎說兩天沒拉了,估計不少存貨呢,那聲音沒羞沒臊的。趙哥好像不怎麼噁心的樣子,居然又湊近了看看。其實這也算是一個奇景了,新鮮到還沒「出爐」

的屎撅子,在腸子裡整裝待發。哎,屎橛子在腸子裡原來是這樣的啊。

第二天白天,趙哥說要看我的眼。哎,這傢伙該不會是有吳總那樣的好吧。不過對趙哥我是無所顧忌的,看就看唄,又不是沒看過。我光衣服,像昨天小穎那樣,倒著爬到趙哥身上。這種姿勢不好的,最後還是趙哥託著我的大腿把我抱到自己身上,哎,他抱起我的大腿的時候讓我很有一種「我是個玩具」

覺。

趙哥大拇指按著我的眼外圍的部分,往兩邊分了分。嗯,眼開了一個小。趙哥問我不會有大便吧,我說沒有沒有,早上剛拉過,乾淨的。腦袋衝下說話覺好奇怪吶。然後趙哥把一個手指進了我的眼。

對我眼來說,這個動作不算陌生。吳總就侵入過我的眼,這次是趙哥。

不過趙哥侵入得有點快,我「哎」地叫了一聲,趙哥馬上停了下來,然後問我怎麼了。我說沒事,你慢點就行。然後趙哥就很慢很慢地了進來。

一整手指,完完整整地了進來,直沒至柄。趙哥還想另一手指,但那手指剛一碰到我的門,我就嚇得叫了出來。趙哥想在我眼上扯出一個來著,只不過不是四手指而已。我覺得那樣我的眼肯定會廢掉,搞不好以後就得靠渡過餘生了。雖然小穎過那麼大的玩意還能沒事,但我覺得那是小穎身體特殊來著,我肯定不行。

趙哥知道我的叫聲是嚇的,所以非但不理會,還打了我股一下。話說一隻手在我眼裡另一隻手打我的股是不是特方便?然後另一個手指開始攻入我的眼。這次真的疼的,我說「疼!疼!」趙哥停了手。好吧,真停下來了,算你有良心,一會不報復你了。

趙哥你玩夠沒,我有點冷了。趙哥說沒玩夠,再玩一會。哎,好吧,我認命地把臉貼在趙哥的臭鞋上。趙哥在我眼裡的那手指動,跳舞一樣。我有一種沒拉乾淨的覺。這時候有就好了,不知道能不能給趙哥帶來一股涼風。

趙哥穿的就是昨天的鞋子,繫鞋帶的運動鞋,隔著鞋子都能聞到一股酸臭味。

我惡作劇地用牙齒拽著把趙哥的鞋帶解開了。嗯,趙哥看樣子還得摳一會,我又試著想把鞋帶徹底從鞋子上解下來。這比剛才的動作複雜多了,光靠牙齒是不行的,然後我很沒腦子地動用了舌頭。

又臭又髒的鞋子,我居然用舌頭

趙哥拔出手指的時候,眼涼涼的,剛才還想吹涼風來著,現在涼風要吹進來了。我直起身體,嘴上叼著趙哥的鞋帶,嗯,我成功了哎。趙哥那表情,哈!

我問趙哥眼是不是開了個。趙哥說沒有,手指一拔出來眼就閉上了,然後這變態還聞那手指。有什麼可聞的,都告訴你了早上拉過了,肯定不臭。

趙哥你壞笑什麼,笑得跟變態一樣。好吧好吧,我聞聞看。

嗯,不是大便的那種臭味,不過肯定是臭的。哎,覺有點丟臉,「有點」

而已。我臉皮真厚。

我說你快洗手吧,摳人家眼也不嫌髒。然後趙哥就去洗手,我還像個嘮叨婆婆一樣和他說多打幾遍肥皂外加洗手啊,洗手檯下面好像還有消毒來著,病從口入知道麼!趙哥應該是洗得仔細的,不過中午吃飯時,主食居然是饅頭。

趙哥就用那個過我眼的手抓饅頭吃,當時我的覺,好像那手指和別的手指顏都不一樣。

小孫躲著曉祥是因為曉祥是我的男友來著。但是趙哥沒關係吧。我覺得沒關係,所以某次小孫問我「方不方便」的時候,雖然趙哥在,我也說「方便」。

小孫的反應太大了,被捉了一樣。我說沒事沒事,趙哥什麼都知道的。其實別說趙哥,曉祥也是什麼都知道的,有幾次還是我故意支走曉祥才「方便」的。

小孫不知道這些,他也不知道我雖然不是趙哥的女友,但我差不多算是趙哥的妹妹了。幹人家妹妹好像比干人家女友還嚴重些吧。

趙哥也說沒事沒事。其實趙哥不知過小孫女友多少次了,還扒人家眼來著,算是扯平了吧。不過小孫放不開,那次他很拘謹的樣子,也不逗了,不怎麼好玩。好在是第二次又是趙哥在,這傢伙認命了,算是玩得比較盡興。不過碰到我不想玩的,我嘴上拒絕就行,沒有耳光了。我覺得這樣也不錯,我可不想總是捱揍,而且如果小孫打我耳光,我覺得趙哥肯定看不過去,就小孫的身子骨來看,被趙哥打死都有可能。

再後來,兩人居然還心得,稱兄道弟的,哎,一對變態。趙哥把玩眼的「先進姿勢」表演給小孫看,小孫介紹了開發眼的「先進經驗」。嗯,我是道具,被兩個傢伙拎來拎去的。

小孫的先進經驗是:用火腿腸。而且這傢伙上次來的時候就帶著這玩意準備來開發我的眼來著,看趙哥在所以沒敢拿出來。趙哥一臉的恍然大悟,連說快試試快試試。

好吧,我認命了。用什麼姿勢?「先進姿勢」還是跪著撅股?我覺得好像「先進姿勢」太放鬆了些,不怎麼容易入的覺。果然小孫說「跪著」。嗯,好,我跪下,把股撅得老高。這兩隻變態才舒服吶,坐在沙發上,我的股就在他們面前,角度、高度都剛剛好。

小孫把火腿腸伸到我嘴邊。幹嘛?不了?小孫說本來應該先道沾點潤滑的,但那裡邊封著吶,只好讓我用嘴巴湊合一下了。我才不吶,那玩意還沒眼我就已經覺得很噁心了。按之前的約定接下來應該是耳光,不過現在的姿勢打股比較合適。不過小孫看我不同意也沒強求,居然自己

火腿腸有很多種,的細的都有,這玩意開發眼真的合適,缺點只有一個,嗯,後面說。現在小孫用的是最細的那種,比手指不了太多。然後這東西長驅直入地進了我的眼。嗯,這麼說,我的眼裡有小孫的唾了。

然後就聽到兩人說「完了完了」。我覺到眼上有個手指在摸。手指摸在眼上,那火腿腸哪裡去了?

火腿腸已經完全進入了我的腸子,眼都閉上了。火腿腸的缺點就是這個,沒什麼把手。剛才小孫想捏著火腿腸的腸頭把它拽出來,結果卻笨手笨腳地把那玩意推進去了。好吧,剛才眼漲漲的,有點正在大便的覺,只不過方向完全相反,現在我居然沒什麼覺了。嗯,確切地說,有那麼一點便意。我直起身體,一切如常,真不敢相信一火腿腸就這麼在我的體內。後來我乾脆起身走了幾步,真的,沒覺,便意都要沒了。

我不怎麼擔心拿不出來的問題。在腸子裡而已,拿不出來總能拉出來吧,只不過有點噁心而已。小孫又試著把手指伸進我的眼,說能摸到火腿腸,但估計得伸進兩手指才能把它拿出來。我這時又來便意了,不知是他摳的還是火腿腸的作用。我就說沒關係,我看能不能拉出來。我到廁所裡蹲下,因為怕拉出來的火腿腸堵了下水道,所以我沒敢用馬桶,而是在地上蹲了下來。我稍一用力,就覺大便拉出來了,小孫和趙哥磕頭一樣趴在地上看我的眼,又被看到拉屎了,不過我一點也不害羞。我繼續用力,很快的,火腿腸在我的眼裡冒出了頭。

小孫讓我四肢著地,我依言照辦,火腿腸的一多半都從我眼裡出來了。趙哥給我拍了照,後來我看那個照片,那玩意像個天線。小孫居然問我能不能把火腿腸再回去,滾你的,你一個試試?不過他一說完我就開始好奇,這玩意能回去嗎?我試著用力,哎,竟然真的能進去一些。後來小孫專門錄過一次視頻,不過不我的臉。我四肢著地跪在地上,小孫從後面拍。畫面裡只見一個大股和大部分的腿,火腿腸從眼裡一點點伸了出來,然後又一點點收了回去。

再後來,換成了更的火腿腸。

再後來,小孫拿來那種家庭裝的火腿腸,那麼,嗯,被我揍了。

再後來,是曉祥的巴。

其實一開始小孫就想試試把進來,不過我沒同意。我知道他多半是能進來的,但我覺得應該從曉祥開始。我是屬於曉祥的,當然第一次應該給他。

曉祥開始活運動的時候我還想提醒他抓著我的辮子來著,但我還沒說,曉祥的大手就抓過來了,哎,氓無國界哎,真是。眼其實不怎麼,至少我沒覺得有多。要說快倒是有一點,不過那多半是來自被凌辱的快,而且,這基本上是現在我能做到的最正宗的「挨」了。

曉祥之後沒幾天,趙哥和小孫也先後幹了我的眼,趙哥那次沒什麼出奇的,小孫那次有點小事故。小孫把進來以後很興奮地說到我的「花心」了。

和這些氓在一起久了我知道他們說的「花心」是指子口來著,然而腸子裡哪來的「花心」?然後我就想到小孫頂到的多半是腸子裡的大便,那天和吳總有約,給他留的。小孫估計也想到了,我覺得他會覺得噁心吧,然而這傢伙跟打了血似的,呼哧呼哧幹得熱火朝天,我有一種被爆覺。那天晚上也夠糗的了,我用眼瞪了吳總半天也沒拉出來,不知道是不是小孫把大便頂到裡邊去了。

話說把女生叫「上她」我是很理解的,挨的女生多半在下面,所以有上下之分;以前我以為「騎她」也是這個姿勢,但現在我覺得這種抓著辮子的玩法更像是「騎」。不過這時候我只被他們三個騎過,我沒打算在710公開。一方面我覺得這種玩法太容易一不小心就貫穿進道了,另一方面天氣有些冷,被710的三個男生輪騎估計怎麼也得一個多小時,應該會冒的吧。

接著說趙哥和小孫這兩隻變態。小孫差不多算是我半個主人了,趙哥也越來越像我的半個主人。我不覺得趙哥是跟小孫學的,話說這傢伙以前就有點凌辱我的意思,只不過現在越發得無所顧忌了而已,小靜早先也說趙哥是「變態變態」

的。另外還有一點,趙哥的花樣也不少,有一些讓小孫也大開眼界。所以兩個人差不多是半斤八兩。

踩腦袋這種事兩個人沒,但卻殊途同歸。男人怎麼那麼喜把女人踩在腳底下?趙哥踩著我的臉的時候還讓我股對著門,這時候要是誰從電梯走出來可真是有得瞧了。哎我居然有點害羞,怕有人出來的。

怕什麼來什麼,不過不是從電梯出來的,是溜過來的小穎。小穎抬起腳踩我股,嗯,股上一個很清晰的鞋印,在白股上特別顯眼,其實我臉上也有鞋印,趙哥沒鞋來著。

還有一次他倆拿我當腳墊。就是我平躺在沙發前面,兩個人坐著聊天,腳就踩在我身上。一個踩大腿,一個踩房。四條腿,蠻重的,趙哥還用腳來撥我的房。這次我讓他倆了鞋,現在我有點後悔,趙哥這腳好臭。小孫本來是踩著我的大腿,看趙哥在逗我,也不吃虧地用腳去踩我的戶,我都要有覺了。

小孫這傢伙還給趙哥遞煙,不過我很討厭煙的,嗯,我說不許煙。然後兩個很搞笑地對看了一眼,說算了吧,腳墊不同意哎。我正得意呢,趙哥踩我臉上了。

前面說過,小孫有點逗覺,我覺得趙哥可能被他傳染了,這些子我怎麼覺得趙哥也有點逗吶?然後某一天小孫和我接吻時要和我試試「體外接吻」,我以為是吐痰來著,結果你猜怎麼著?兩個人咧著個嘴伸出舌頭貼在一起。嗯,只貼舌頭,其他部位沒有接觸。小孫的樣子好傻,笑死我了,我一笑,出好大一個鼻涕泡。這姿勢後來演變成兩個人貼著臉,分別伸出舌頭碰在一起,然後拍下照片。是那種左臉貼右臉的貼法,舌頭得歪歪著伸出老長才能碰到一起,小孫非說這是心形,還說這是情侶照。我不記得行的那種兩個人用胳臂拼出一個心形的拍照姿勢是在這之前還是之後,但小孫這個讓我覺好有創意。但後來看到照片上兩個人比著逗一樣,一個比一個傻。

小穎沒吃醋,和小孫「補拍」過之後又顛顛地和趙哥拍。嗯,把小孫勾引到7樓也許是一個錯誤,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傳染了。不過細細想來,趙哥也許是個例外,話說遇到小孫之前趙哥就的,之前是我沒注意而已。如果是傳染的話,他和小孫這兩個毒寶寶還說不定誰傳染誰吶。

說到傳染,大概我也幹了件傳染的事。

那次在小孫家被小穎強吻是個震撼的事,當時覺太變態了,我居然和同的小穎接吻。然後沒過多久我又在706和小穎吻了一次。嗯,這次覺其實美好的。小穎說她是「雙戀」來著,真有雙戀嗎?再後來和小穎接吻變得平常了,但是在我心裡其實是有波瀾的。

戀?

女生其實平時也拉個手啊什麼的,親親臉頰也不鮮見,那時候也沒覺得什麼同戀雙戀的,但這種事就怕引導。

寢室裡,許輝在大姐的時候,我看大姐的臉上一片紅潤,怎麼那麼好看吶?

我湊過去看,哎,大姐的嘴也紅紅的,好。大姐的臉更紅了,被我看紅的,記得以前小穎這麼看我來著,把我看得害羞了都,現在輪到大姐了。

我腦袋距離大姐很近,大姐一點防備都沒有。然後我兩隻手按住大姐的腦袋,吻了上去。大姐的舌頭軟軟的,嗯,大姐的牙齒硬硬的。哎,大姐咬我舌頭。我就不信你敢咬疼我,反正我已經進來了,我耍賴皮不走了,看你怎麼辦吧。大姐的呼好急促,哼哼,來覺了吧?

覺的是許輝,許輝了。話說兩個女生接吻為什麼會讓男生那麼有覺?

我放開大姐,大姐氣哼哼的說小晗你真夠變態的,同戀啊你。我笑嘻嘻地說,我是雙戀好吧。哎,這對話,怎麼那麼耳

大姐使勁擦嘴,跟我第一次被小穎吻的反應一樣。

我擔心大姐反,再沒敢吻她。再說我覺得我不是雙戀來著,只是覺得同接吻好刺的。

大姐真有些生氣的樣子。但是,沒過幾天,大姐幾乎如法炮製地吻了丹丹。

丹丹夠可以的,居然著大姐的舌頭不讓她走。被刺到的又是許輝,嗯,了。

丹丹你很變態的知道嗎,你有點心裡過程好嗎?難道不應該掙扎或者尖叫嗎?

這麼一下就接受了也太突然了吧?還反客為主,大姐有多倒黴?又被嚇到了吧?

大姐和丹丹吻過,二姐還不知道之前我吻過大姐。我衝二姐很氓地勾勾手指頭,二姐就很主動地投懷送抱來了。二姐是最假婦,平時以婦兼暴狂自居,但這種時候只會裝裝樣子。我吻上去的時候二姐還躲來著,但是她怎麼躲得掉吶?吻上以後,二姐大概以為我只是想做做樣子而已,所以緊咬著牙齒。這樣雖然是嘴對著嘴,但彼此的舌頭碰不到。嗯,我撬。

好撬的,大姐意志很薄弱,很快就投降了。然後我的舌頭就正式侵入了二姐的嘴裡。二姐的舌頭好軟吶,覺比大姐的還軟。二姐居然來覺了,著氣和我吻得很情。哎,變態。

我們寢室正式進入了同戀時代,哦不,雙戀時代。大姐說是我傳染的,這個我無可辯駁,不過,丹丹不算吧?還有二姐,快說,你是不是主動投懷送抱來著?

其實丹丹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印象中丹丹蠻單純的,屬於後來被二姐帶壞的那種。不過這幾年丹丹大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勢,在變態的道路上策馬揚鞭。

說說看眼這事吧,足可見丹丹的變態程度。

我在寢室講趙哥和小孫看我眼的姿勢,丹丹說沒聽懂,當時大姐在我旁邊,我就想讓大姐趴我腿上演示一下,結果大姐居然害羞躲開了。技術上講我其實早就看到過大姐的眼了,有什麼害羞的?居然還躲開。然後丹丹很驚人地從上鋪跳下來,還順便光了衣服。嗯,丹丹要試試,她背朝著我跪在我面前。丹丹你真的沒聽懂嗎?看這姿勢我覺得你懂的哦。

然後我就體會到了趙哥他們的覺。嗯,這姿勢看眼其實不怎麼方便,不如跪地撅股有效果。而且這時候是合攏的,得扒開才行。不過這姿勢顯得兩個股蛋特別軟,而且還有一大片大腿看,趙哥說過,女人的大腿,後面的最好看,果然,渾圓的大腿和圓股相得益彰。最重要的是,扒開「尋找」眼的時候,小也混雜其中,整個股特別帶

丹丹的小的,這丫頭來覺了。然後我用手指去丹丹的眼。我還是第一次別人的眼,進了兩個指節。丹丹全身都是一震,但卻沒有阻止我的意思,夠變態的吧。這時我忽然想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我問丹丹今天有沒有拉大便啊?丹丹說沒呢。哎呀!我不敢想象我的手指在裡邊遭遇了什麼,一定很不堪。我不敢往裡了,然後慢慢往外拔,拔的時候我還捏著丹丹的眼,心想即便是手指沾到大便也儘量揩在門內側。

手指上什麼都沒有。其實門上的括約肌差不多有半個指節厚,所以進去的部分並沒有多少。我很沒心的聞了聞手指。大姐說小晗你簡直太變態了,不如放嘴裡嚐嚐了。哼,我得報復一下,但是先等會,我得思考一個技術問題:拉出的大便臭味各不相同,沾在手指上的怎麼聞起來卻是一樣的?有深度的問題哦!

大概涉及到化學或者生物學吧?不想了,還是報復大姐吧,我想把手上的「大便」

抹大姐臉上,看她會不會尖叫,然而大姐和我有心靈應的,我只往她臉上看了一下,大姐就跟兔子一樣跑得無影無蹤,哎,沒得手。

這個時候是夏末,現在只有曉祥、趙哥和小孫過我的眼。這件事我沒在寢室裡說。我倒不是藏什麼心眼,只是覺得如果說了,理論上算是對許輝開放了我的眼,搞不好許輝得「禮節」地吧,我不確定許輝會不會反。之前的口,是把他「髒」的進我「乾淨」的嘴裡,只要我不反對就行。再說這也算是進入我身體的一種方式,許輝肯定會喜的。但是是把他「髒」

進我「更髒」的眼裡,許輝會不會反吶?我擔心許輝會有影,如果再留下「便便女孩」的印象我就不用活了。

然而丹丹沒想這麼多,在我過她的眼之後,她就叫囂著讓許輝她的眼試試。

許輝這個二貨樂顛顛地試了半天。哎,我想多了,許輝這傢伙一點不嫌髒。

還有大姐,之前躲得比誰都快,現在居然湊到丹丹的股後面看,還出了很多餿主意。

眼其實還是有點技術含量的。話說眼比小要緊得多,不過和道不一樣的是,眼只有門口比較緊,裡邊還是蠻松的。男生首先得足夠硬才行,其次進去的時候,眼會把包皮往後,所以男生會比較疼一些,但是,忍得住疼也就差不多可以進去了。說起來,眼是男生需要忍受的「往死」。

還有,用火腿腸擴張眼是個有用的辦法,不過眼其實的,擴張之後大概一兩天之後就還會恢復如初,不是一旦擴鬆了就一直是松的。

許輝沒成功。不過丹丹撅著股讓許輝眼把他火拱得老高。後來實在受不了,直接把進了丹丹的道。丹丹也是火正旺,兩個幹了個熱火朝天。話說眼的巴就這麼往道里不會有問題嗎?不過許輝應該是還沒進門,應該不會把大便帶到丹丹的子裡吧?

後來這倆個傢伙又試了幾次,一點也不避人,不過一直也沒成功。

我開始糾結要不要告訴許輝我的眼現在蠻好的。這次沒別的,就是有點害羞。怎麼說?許輝你幹我眼吧,我的眼可好了吶!會不會糗死?

不過不告訴許輝好像又有點對不起他。而且還很奇怪地覺如果不告訴他就好像不「忠貞」似的,話說我對許輝有什麼可「忠貞」的?

這天許輝和我一個被窩。

許輝現在可牛了,想和誰一個完全由他。夏天我們都是睡的,不過許輝和我睡在一起的時候我都要穿上一個絲質的內。我擔心兩人在睡夢中來了覺然後稀裡糊塗地就謀殺了處女膜君,那我的人生就太慘了。許輝還問我來著,說要是不小心幹掉了我的處女膜會怎樣?我說我大概會哭死吧,搞不好還會自殺。

好吧,自殺其實是我開玩笑來著,哭死倒是有那麼一丁點的可能,不過好像我之前給了許輝一個不開玩笑的印象,他居然當真了,所以在這方面很注意。其實偶爾有那麼幾次我也是全地和許輝睡在一起,那時候通常是白天經歷了什麼事,比較有覺,那種狀態下我會覺得就算是被貫穿了也無所謂的,甚至還有點盼著被貫穿,全其實是有點想挑逗許輝來著,然而許輝生怕我哭死或者自殺,所以硬是沒敢動我。後來過了很久他才知道我全的用意,那時候我已經被許多人上過了,嗯,許輝差點沒哭死,還險些自殺。

現在這個季節,只穿個內睡覺有點冷。所以我穿著睡衣睡,許輝光著,摟著我,我的後背靠著許輝的膛。兩個人靠在一起又有點熱,我想應該把睡衣了。可我懶得起來,就在被窩裡動地衣服。的時候,內也被帶了下來。哎,不去管它,先了睡再說。完以後,內在膝蓋處,許輝的巴在我的動中硬了起來,頂在我的股上。

嗯,都到這份上了。

我扶著許輝的巴,頂在我的眼上。這幾天天冷,所以有些子沒被他們眼了,不過今天下午趕巧被趙哥在眼裡來了一發,所以現在眼算比較松的吧。許輝的硬度足夠,只是他大概是有點怕疼。我一隻手把許輝的包皮往後,另一隻手扒著股,很輕鬆地把括約肌套上了許輝的頭。許輝大概知道接下來會有點疼,所以還想往後縮來著,然而我可不給他機會,把股往後一頂,一下把許輝的了進來。

許輝的手一直就抓在我的房上,我這一頂,許輝像是遭到了強似的一下握緊了手,抓得我的房好疼。現在許輝的大腿貼在我的股上,巴在我的身體裡。嗯,繼口之後,許輝用另一種方式再一次地進入了我的身體。

然後許輝死人一樣地一動不動,不知是懵了還是怕疼。後來許輝說,我當時太靠後了,他沒有活動的餘地嘛。大概是這樣,我身前倒是有不少地方吶。然後我開始前後活動身體,話說這樣算是誰在誰?我動了幾下,大概是給許輝空出地方了,然後變成許輝在動。嗯,在被窩裡被一個男生做這樣的活運動好有覺,這應該算是挨吧,雖然我現在還可以算是處女來著。

最後許輝在我的腸子裡。

許輝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隱秘地引導他進我的眼,他以為我要保密來著。

其實對於寢室的姐妹我真沒什麼保密的必要,我一開始想保密的就只有對許輝而已。

然後許輝幫我保密,好搞。

我倒是想說出來算了,但是看許輝神神秘秘的樣子又覺得好玩,然後惡作劇一樣地和許輝保持著「小秘密」不公開。我還想看看許輝能保密多久,然而沒幾天,在丹丹再次和許輝玩眼的遊戲時許輝口而出:小晗的好多了。

叛徒,看我怎麼收拾你。

許輝你這死人頭怎麼不跑?哎?哎!本想收拾許輝來著,結果被許輝給收拾了。許輝擰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在地上,一把扯掉我的睡。這氓,動作這麼練麼?

許輝沒進來。

之前說過了,眼要是幾天不就可以恢復如初。我的眼上次有客人造訪的就是許輝的這巴。嗯,有些子沒挨了。許輝那表情太卡通了。

寢室有火腿腸,的那種,許輝當宵夜的。別吃了,這玩意被我華麗麗地進了眼,撅著股給他們看的。這時候我發現被火腿腸過之後,我的眼居然可以開那麼一會。然後四個腦袋很沒公德地擠著要看我的腸子內部。

最後許輝進了我的眼。我跪著,許輝跨在我的身後,後來大姐說那姿勢看起來很,我像個橡皮娃娃一樣,偏巧沒挨的小還那麼顯眼。

再後來丹丹被火腿腸進了眼。當許輝能很自如地進丹丹的眼的時候,已經是冬天了。

丹丹再一次展示了她變態的一面。有一次許輝在丹丹眼裡完,我們想試試能不能看到腸子裡的,我讓丹丹像上次那樣倒趴在我腿上大家一起看。正看著呢,丹丹把我的腳趾含到了嘴裡。那天我剛洗完腳來著,還沒擦,拖鞋還是的,理論上腳上還沾著洗腳水。丹丹先是我的腳趾和拖鞋,又嫌不過癮,然後扒掉我的拖鞋,把我的大腳趾含到了嘴裡。我說丹丹你喝洗腳水啊你。丹丹說你知道麼,你的腳趾頭可好看了。哎,變態,同戀兼戀足癖。

丹丹有點戀足,不過她死不承認。有一次她和我一個被窩,許輝自己一個,這種情形在我們寢室也很常見。丹丹偏要和我倒著睡。我的腳就在她的面前,她的腳在我的部。結果她又含上了我的腳趾,嗯,這次沒有喝洗腳水的嫌疑了,你隨便啃吧。

結果我的半隻腳掌都進到她嘴裡了,覺像是踩著她的上牙膛一樣。然後我又開始糾結要不要再去洗洗腳?

第十五章

這一冬天,許輝經常來我們寢室,有時甚至連續好幾天都在我們寢室過夜。

其實不只是這一冬天,一直到畢業,許輝都是我們寢室的常客。來的次數多了,我們也習以為常了,該幹啥還幹啥,完全不避諱。當著他的面可以泰然自若地換罩、換內,甚至自。雖然許輝每次來的時候都很小心地避開別人,但要想避開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是在是太難了。我們兩個寢室的7個女生相處得非常好,彼此串門時本不敲門。一開始許輝都是在熄燈以後才潛入進來,但後來不知是她們看出了什麼端倪還是湊巧,某天許輝被隔壁的小倩捉了正著。那時其實已經熄燈了,許輝正在大姐,還好因為天氣轉涼,他倆是在上並且還蓋了被子,但是兩人一上一下的在一起,任誰也看得出來他倆在幹什麼。這種事如果被告到校方,許輝和大姐估計會畢不了業吧,我們三個會不會受到牽連也不可說。小倩當然不會告發,其實同學之間就算是關係不好也不至於去告發。再說那時候臨近初冬,大家穿著睡衣,有的裡邊還有內衣,就算是被男生看到了也不會走光,所以許輝並沒有影響到別人。表面上看,受到影響的應該是我們寢室的三個女生才是。

後來許輝在我們寢室過夜也就成了半公開的秘密。再後來許輝也不必特意等到熄燈以後才過來。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絲毫不介意,還穿著睡衣過來聊天。我們班這些同學的關係平時就很融洽的,許輝這一過來,那三個女生更覺得親近了一些。有一次隔壁的莉莉甚至只穿了內衣就過來了。別誤會,不是罩和內,是那種近似緊身衣的秋衣。她們以為許輝住在這裡我們三個一定會很不方便,她們可想不到,許輝在這間寢室裡不僅想扒光誰就扒光誰,而且想和誰睡就和誰睡,對我們三個人來說沒有一點不方便。大姐二姐和丹丹隨便他,當他要和我睡的時候,我很是擔心許輝會破了我的身,但許輝知道我的底線,所以即便是和我在一個被窩裡,對我也僅限於摸摸抱抱或者接吻而已,我的全身被他摸了個遍,我都有覺了,他也沒說要我。再後來我就很放心地光了睡,而且在我的影響下大家都是睡。

許輝每天都女生,時間久了大家也不像一開始時那麼興奮。而且大部分的時候,都是寢室熄燈以後,雖然走廊上的光亮能透進來一些,但也不是很容易看得清。一開始大家都是豎著耳朵聽,有時一邊聽一邊自,到後來許輝他的,沒挨的女生像沒事人一樣聊天。許輝也一樣,一開始像急鬼一樣恨不得每天都輪我們一遍,到後來也緩和了,有時晚上來一發,有時乾脆就和我們一起聊天。

但是男生會晨的,所以早上基本都會有一發。許輝不偏不向的輪和我們睡,早上和誰一個被窩就幹誰。

早上其實比較安全,隔壁三個懶蟲不到最後一刻是絕不起的,所以也不必擔心被捉。最初大家都光溜溜地從被窩裡出來,圍觀許輝女生,一時間小小的寢室裡無邊。但這種事每天都有,再後來大家也就習慣了,該幹嘛還幹嘛。有時我們寢室就會出現這樣的情景:許輝在著大姐,而我在梳頭,二姐在穿衣服,丹丹在折騰她的麥片粥,大家各忙各的。有時大家整理完畢要出門的時候,許輝還沒完,我們幾個還會和正在著大姐的許輝吻別,舌吻一翻。許輝和我們舌吻的時候並沒有停止送。當然有時許輝的不是大姐,這種時候我們就只有坐在一旁等著了。大姐還在一旁催著:快點快點,怎麼那麼慢!

許輝曾經近距離地看過我的私密地帶,他很喜看這些。後來我們寢室的四個女生都讓他很仔細的看過,二姐還讓許輝刮過。二姐和丹丹叉開雙腿讓許輝扒開小時一點也不害羞,而大姐卻羞得臉通紅。我雖然有處女膜的遮擋,但那層膜並不是遮擋的嚴嚴實實,許輝還是能看到我的一部分道壁,他說我的道壁皺褶很多,將來起來一定很。我就像得到了某種表揚一樣,說:好好好,將來一定讓你到。這時丹丹就必然佯裝吃醋一番。除大姐以外的我們三個女生經常假裝吃醋,搞得我們像是許輝的小妾一樣,許輝也大咧咧地「二老婆」

「三老婆」地叫。其實許輝對大姐很好的,雖然與我們事不斷,但從未冷落了大姐,一直到後來也都是這樣。

當冬天過去,天氣開始變熱的時候,我們也穿得越來越少。但是許輝在這裡久了,連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要說有什麼變化,隔壁寢室經常把許輝叫成「你們家許輝」算是一個變化吧。她們還是經常來聊天打,有一次我分明看到小倩的睡衣裡沒有罩,前的兩點尖尖的很明顯的。但是許輝這個死人頭一點也沒發現。其實我們寢室的幾個也都沒戴罩,只是睡衣沒薄到凸點而已。

罩這個東西,戴在身上實在是不好受,尤其是天氣越來越熱的時候。我們以前下課回到寢室通常第一件事就是把這個煩人的東西給卸掉。而這一學期是我們畢業前的最後一學期,課程超少,所以我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寢室裡。如果因為許輝的存在我們就整裡戴著這熱乎乎的玩意實在太不划算了,大姐說許輝應該搬走了,再不走隔壁該有意見了。說實話我有點捨不得,雖然許輝作為我們的同學和大姐夫仍然是朝夕相處,但這種小家庭式的生活就這樣停止了嗎。這次小倩的凸點事件讓我突然看到了一點希望,我和大姐說也許人家不介意呢?

我自告奮勇地去隔壁打探消息。我故意說許輝要搬走了,結果莉莉一臉萌地問我:為什麼啊?我說夏天咱們穿的少不方便嘛,很容易走光的。結果小倩的話差點沒讓我吐血:是啊,我都忘了許輝是男生了。小蓮也許聽出了我們其實不想讓許輝走的意思,就說許輝是在你們寢室嘛,我們有什麼不方便的。你們不覺得不方便就沒關係的。小倩附和道:是是是,有個男生在這裡有安全的,我反正是不覺得有什麼不方便。這麼一說,大家都沒意見。

我不知道她們三個是不是出於禮貌而故意這麼說,但後來她們真真切切地用行動告訴我們,她們真的不介意。首先是三個女生都是整裡凸點,小蓮穿的還是背心,凸點得分外明顯。再後來小蓮能穿著小背心和小內,蓬鬆著頭髮過來倒開水泡方便麵。莉莉有個絲質的睡衣,基本上是透明的。去年她穿的時候我們還笑她是個暴狂,我以為今年因為許輝在這裡她就不會穿了,沒想到這傢伙照穿不誤,近乎透明的粉睡衣裡,別說內清晰可見,連房都一覽無餘。還好這睡衣在頭部位有一行花紋,至少沒有點。不過她穿著這樣的睡衣和我們幾個打撲克,許輝肯定能看到她的頭。這種睡衣其實我們都有,上次我當著許輝的面下來的就是這樣的絲質睡衣,不過莉莉的這件是最透的。莉莉如此豪放,我們也就不客氣了,大家紛紛穿上這樣的睡衣,然後許輝每天都會準確的知道班級裡的所有女生每天都穿什麼樣的內

隔壁女生肯定知道我們對於許輝尺度更大,夏天穿得少,大家一起回到寢室,怎麼換的睡衣?睡覺都不蓋被子,穿什麼睡的?她們不問,我們也不挑明,有點心照不宣的意思。但她們肯定想不到我們到什麼程度了。有一次了餡,那次丹丹有個小說推薦給小倩看,下課時小倩就跟著我們一起到了寢室。大家很沒神經的換衣服,完全忽略了小倩的存在。我們了衣服,卸下罩,然後只穿著個內上拿睡衣穿。小倩也很沒神經的沒什麼反應,丹丹把書給她,兩個人還嘰嘰喳喳地聊著書裡的內容。然後丹丹也衣服。那天丹丹是在例假中,因為護墊粘偏了有點側漏,所以她連內了。她全的時候小倩還沒什麼反應,丹丹從櫃子裡翻出內,粘好護墊穿上,然後也是隻穿著個內找睡衣,但是睡衣找不到了,丹丹晃動著大到出翻,還讓許輝閃開,這時小倩才反應過來。

丹丹也反應過來了,趕忙捂著,但我們都已經換完睡衣了,當著許輝的面,丹丹還全了一會,小倩一臉的壞笑。

小倩肯定回去說了,因為沒多久莉莉就沒事找事地來了一趟,身後還跟著小倩。兩人身上都只有一個小內,兩個房無遮無攔。莉莉的暴狂名頭真是實至名歸。我覺得女人都有些暴的基因,二姐也是這樣,經常自詡暴狂,但其實也沒什麼實際行動。這次她倆算是很大膽了,但有丹丹全在先,而且我們寢室其實每個人的房都被許輝看過了,雖然的時候小倩沒注意到,但毫無疑問許輝肯定是看過我們房多次了,甚至看到我們全也未可知,以至於許輝都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所以她倆的行為也不算過份。不過兩人進來的時候,我們都穿著睡衣,搞得好像她倆故意來暴似的。小倩說:都裝什麼裝,了吧,我都看到了。我們幾個穿睡衣的有點沒主意,但二姐像是遭到挑戰一樣,只猶豫了一下,就率先了睡衣。幹嘛?爭當暴狂嗎?然後丹丹也了,反正剛才被抓了個正著,死不承認也沒用。最後大家都了睡衣。大家你挑我部一下,我挑你部一下,瘋鬧在一起。然後莉莉閃身出了門,出門時還先探出腦袋看走廊上有沒有人。過了一會莉莉拉著小蓮的手又閃身進來了,小蓮跟我們一樣,全身上下只有一條內

全班女生都在這裡了,而且全身上下都只有一條小內。許輝平時就是穿著一個四角,現在襠支起了小帳篷。還好礙於大姐的面,那三個女生沒怎麼挑逗許輝。大家又瘋鬧了一會,最後坐在一起聊天。莉莉這樣的暴狂,其實很有些暴望的,但真要是付諸行動還是沒什麼膽量。這一點莉莉跟二姐一樣。但眼前是個絕好的暴機會,同班的男生就在眼前,而且還有同班女生暴在先,所以莉莉就急急忙忙地了衣服溜了過來。這可苦了許輝,眼都是同班女同學的房和大腿,巴把子拱得老高。

小倩說剛才分明看到丹丹連內了的,老實代,你們是不是早就讓人家看光了?丹丹說沒有沒有,剛才是沒注意嘛,純屬意外。莉莉又問:那大姐肯定光過,不然許輝怎麼她。大姐只好承認。莉莉又說那許輝大姐時你們肯定看到了嘛。這還真不好否認,大姐的鋪也沒什麼簾子。我想撒謊說許輝大姐時我們都是背過身去不看,但這謊話太拙劣了,誰也不會信。莉莉其實很想把僅有的內掉。我們幾個其實也很想光,但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

不過從那天起,大家時不時的就會那麼一下。許輝經常能看到同班女生身上只穿著內的樣子。莉莉秉持著她「透明」的風格,居然買了條几乎透明的內,淡綠的小內上,清晰可辨。大姐倒是方便,反正已經承認了,有時乾脆就光著。丹丹因為那次「意外」,然後說「反正都被看光了」也順杆爬地全了幾次,把我和二姐羨慕得要死。

我們儘量裝作一切如常,但許輝在這裡住了半年多,潛移默化的一些影響我們自己都察覺不到。比如一起去上課時,許輝會攬著大姐的肩,而丹丹就會抱著許輝的另一隻胳膊,其實這樣無異於把她的雙帖在許輝的胳膊上,但我們幾個誰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妥。許輝有時還會攬著我們寢室其他女生的肩,我們都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其時大姐就在旁邊。我們早就沒了那神經,攬著自己肩的男人昨晚和自己睡在一個被窩,或者早上剛剛被他過,攬著肩或者被摟在懷裡實在不算什麼。其實這對於我是個很大的一個變化,我之前蠻保守的,攬肩、拉手這種事肯定不會發生在我身上,而現在被許輝摟在懷裡卻渾然不覺,而且因為在公司經常體的緣故,我甚至連防止走光這神經都沒了。

我在班裡有三個特別要好的哥們,男生。他們很驚訝於我這一年來的變化。

許輝和大姐同居在一起這不是秘密,他們對外宣稱是在外面租了房子,這在大學裡屢見不鮮。但何以許輝和大姐同居的結果是和我們三個搞得這麼親密。許輝叫我「三老婆」時我還居然答應了,我們四個女生在全校範圍也是數得著的漂亮女生,如果被許輝一勺燴了還不得讓大家嫉妒死。大家不好意思問,但我那三個哥們跟我是無話不談,所以就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跟他們三個雖然親如兄弟,但這種事還是沒法說。我怎麼說?許輝其實住在我們寢室時,我們四個女生隨便他上?但是經不住盤問,至少許輝住在我們寢室這件事他們是知道了。這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二姐跟她的「男朋友」說過,隔壁寢室的女生好像也跟別人說過。這也算不得什麼大事,被學校知道了當然是大事,但不被學校知道也就沒什麼大不了。他們想象不到女生寢室是怎麼一種情況,平時淑女的女生,怎麼會只穿著個內在屋裡晃?

我這三個哥們裡,有一個是張斌,就是追丹丹追得特別兇的那個。我本來是被張斌收買的小密探,把丹丹的一些情況告訴張斌。其實張斌這老兄好的,我也希望他能和丹丹在一起。有時我還想,他倆要是在一起了,作為共同的老公,是不是張斌也可以我?可是這傢伙追丹丹追得特別緊,而且轟轟烈烈的,動輒就是「我要讓全世界知道我你」,丹丹就怕這個。丹丹是那種很怕聚光燈的小女生,我幾次告誡張斌,可這傢伙就是不聽。上次在樓下彈吉他唱情歌,把丹丹搞得尷尬萬分。我都想不到這麼老土的辦法他是在哪個革命電影裡學來的,而且事先也不和我說一聲。更要命的是,雖然丹丹幾次明確告訴他沒門,可張斌仍然以丹丹的男朋友自居,把丹丹搞得不勝其煩。

這次張斌知道了許輝和「他的丹丹」住在一個寢室,嫉妒得要死要死的。還好他沒看到丹丹抱著許輝胳膊時的樣子,不然更得嫉妒死。張斌連連問我許輝有沒有佔了丹丹的便宜,我說沒有,許輝和大姐是拉了簾子睡的,再說有大姐在呢,他怎麼佔別的女生的便宜嘛。張斌也沒想大夏天的拉個簾子睡會不會熱死。其實頭天晚上許輝是和丹丹睡在一起,早上把丹丹干醒的。張斌又無比羨慕地說許輝肯定經常能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吧,丹丹的睡衣其實是個大T恤,特可的那種。我說沒有啊,張斌也沒追問丹丹在寢室裡到底穿的什麼。這一點其實我沒騙張斌,許輝確實很少看到丹丹穿睡衣的樣子,因為丹丹在寢室至多也就是個小內,而且這時候穿內的時候也不太多,大部分的時候是全

張斌對許輝是又羨慕又嫉妒。我只好安他。並且答應張斌一定做好小密探,保證丹丹不被「玷汙」。我忽略了張斌對我向來是言不聽計不從的事實,更主要的是我也實在沒把這個事當成什麼大事,所以不可避免的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並且像蝴蝶效應一樣越放越大。

那天清晨,五點多的樣子,我被憋醒了。雖然時間還早,但夏天的清晨已經是天光大亮。我起身上廁所,但睡衣和內都不見了,我也懶得找,再說水已經很高了,乾脆光著身子去吧。我全身上下只穿了拖鞋,就打開了寢室門。沒想到剛走出來,就看到走廊的角落裡蹲著一個人。那人看我出來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我嚇了一大跳,不過還好沒有尖叫,我條件反般地轉身又回了寢室,呯的一下關上了門。關門的聲音很大,把一寢室的人都吵醒了。我的心砰砰直跳,丹丹看我全地站在門口,問我怎麼了,我顫著聲說門外有人。我當時以為是有壞人進了女生宿舍,我還好死不死地讓他看光了身體,這下麻煩大了。現在體現了寢室裡有男生的好處,許輝下了,一邊安我一邊把門打開了一條往外看,我忽然發現許輝其實一直都在給我們安全。我本來應該回上的,但有許輝在我就不怕了,再說我還得上廁所呢,我抓著許輝的胳膊,跟他一起走出了寢室,全然沒在意我依然是一絲不掛。

走廊上連半個人影也沒有,我們的寢室距離樓梯很近,許輝還在樓梯邊上下看了看。我還是很害怕,讓許輝陪我上了趟廁所。回來在上躺了好一會,才慢慢從緊張中平靜了下來,我像過電影一樣回想那個人影,竟然覺得這身形很悉的,這身高,這髮型,還有那身衣服,這不張斌嗎?這傢伙莫非是跑來捉丹丹的?簡直太過分了。我打算先不告訴丹丹,丹丹本來就被張斌煩得不行,這下肯定更加火大。

雖然白天的事很多,但我今天必須得去找他,我擔心他晚上又來。結果剛吃完早飯,這傢伙就先來找我了。我怕丹丹知道,就拉著他跑進了小樹林。停下來的時候我先是擂了他一拳,然後質問他到底怎麼回事。張斌沒回答我,倒是反過來問我,怎麼光著就出來了?想到剛才赤身體地被他看到,我又有點害羞,害羞之餘我又擂了他一拳,說:你先說你是怎麼回事!其實張斌不用說我也知道,他就是來看看丹丹有沒有被「玷汙」。對本密探的情報就是信不過。張斌說真的不是,他昨晚去網吧玩通宵,回來時寢室還沒開,他就鬼使神差地轉到了我們樓下。而樓下窗戶欄杆的秘密他也聽說過,只是咬不準具體是哪一,但一共就那麼幾欄杆,一試就知道了。然後他就溜到了我們寢室的門外,在門外其實什麼也看不到,但他又捨不得走,想到心的丹丹就在門的那一邊,他就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於是就蹲在牆角。然後剛蹲下不久,我就光地出來了,把他嚇了一跳。他以為被發現了,想趕緊逃跑,但剛跑下樓梯就聽到我關門的呯的一聲。這時他才意識到剛才不是被發現了,不然怎麼會有女生光著股出來,我沒看清他,他卻看清我了。然後他覺這太匪夷所思了,許輝住在這裡,我怎麼會光著身子?他在二樓停住腳步,想壯著膽子再上來看看。然後就是許輝出來的聲音,許輝在三樓伸出頭來時他就在二樓的角落裡,彼此誰也沒看到,然後就聽到我讓許輝陪我上廁所的說話聲,等我上完廁所回去的時候,他在角落裡看到了我全身赤抓著許輝胳膊的樣子。

張斌說:我說完了,該說說你是怎麼回事了?其實張斌說的時候我就飛快地想怎麼解釋才合理,但是這種事怎麼解釋得了。我抓抓頭髮,只好耍無賴地說:光著就是光著嘍,沒啥可說的。但這一招對張斌完全無效,他一個勁地非要我解釋。其實我完全沒必要解釋給他聽,但他這種盤問其實帶有一些哥們之間關心的意思,所以我也沒生氣。張斌還問丹丹是不是也這麼光著,我說沒有啊,就我一個人這樣。他問我許輝是不是過我,我說沒有,大姐在他怎麼敢呢。張斌自語道:怎麼也不敢想象你居然在許輝面前赤身體。然後又追問我為什麼會光著,我實在無奈了,只好說我變態好吧,我喜光著好吧。張斌以為我惱了,便沒敢再問。我看張斌訕訕的樣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好又解釋給他說:真的,我真的只是喜體而已。張斌看我沒生氣,就又問我被男生看到也沒關係?我說沒關係。張斌驚訝得張大了嘴。接下來毫無懸念地張斌要看我的體,其實我已經想到這一點了。沒道理我可以隨便讓別人看體而偏偏不讓他看,再說他早上已經看過一次了,而且我當時急忙返回寢室時是轉過身走進寢室的,這表示雖然只有1秒鐘不到的時間,但我卻相當於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正面和背面無一遺漏地被他看了個遍。

我說行啊,可以給你看,但不能在這吧?當時我倆是在小樹林裡,不遠處還有一對情侶在親吻。張斌看了看那對旁若無人的情侶,也猶豫了一下。我心想如果張斌堅持讓我在這我就給他看,誰讓我被他抓到了把柄呢。但是張斌畢竟是兄弟,還是為我想的,說那開個房吧。也只好這樣了,但白天還有課呢,我說那晚上吧。

然後我倆一起往小樹林外面走。張斌居然一邊走一邊攬著我的肩。也許他覺得既然連我的體都看過了,摟我一會也算不得什麼吧。我剛才聽張斌說「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就覺得他可憐兮兮的,出於安的心理,我親暱地拉住他在我肩上的手,走在小樹林裡,兩人像情侶一樣。跟張斌當兄弟有兩年了,我倆一直很忽略別的差異,尤其是在指導張斌怎麼泡丹丹的時候,我覺我簡直是個純爺們。但這一刻有了些別樣的覺,我忽然意識到對張斌來說我是個異哎,而且這個異不僅光著身子被他看了個徹徹底底,現在還被他情人一樣摟在懷裡。可能張斌也覺到了,兩人之間瀰漫著一股曖昧的氣氛。

上課的時候,我的另兩個哥們,林雪原和瀋海招呼我坐在他倆中間。我向來是招之即去的,就算丹丹不止一次地批評我重輕友也沒用,雪原還經常用手指頭一勾一勾地招呼我,照樣能把我勾過去。他倆一點也不知道早上發生的事。三個人低頭聊天,老師的講課的聲音絲毫不影響我們。這兩個哥們,林雪原是因為和我同姓,剛入學的時候就非要收了我做妹妹。我整個中學時代不知道有多少個要做我哥哥的人了,多他一個也不多,所以就算認下了,不過我很少叫他「哥」,除非有事求他,平時都是叫他「雪原」,而他一般都是叫我「小妹」的,我也都答應。不過儘管他叫我小妹,但其實他完全沒拿我當個女生看,還不如叫我「小弟」呢。

瀋海同學是我的追求者,大一的時候還給我寫情書表白,當時我拒絕了他。

拒絕他不是因為他有什麼不好,主要是他沒什麼特別的好,這樣的追求者在我的中學時代也大有其人,所以我的拒絕幾乎是下意識的。這傢伙被拒絕後一度很消沉,我又有點不忍心,然後主動找他說咱們當兄弟吧,結果一來二去的就真的成了兄弟。最初這傢伙還不死心,大二的時候還問我現在要是追我有門不,我說你死了這條心吧,咱倆這麼鐵的哥們,當情人多彆扭啊,然後這傢伙真的就死了心。

其實班級裡的大部分男生都是我的哥們,不過跟他倆最為近乎。

張斌其實是大三的時候才跟我近乎起來,主要是「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的,嗯,就是收買我給他當小密探。這傢伙一天到晚在我跟前說丹丹,不過還好,不算很煩。而且女生都很八卦的,張斌這些事我覺得好玩。

中午在食堂遇到張斌,這傢伙對我擠眉眼的。我突然想到他也許以為晚上開房是要我吧。他不知道我的處女情節,我只打算光了衣服給他看看而已,頂多掰開小讓他看看處女膜。但這傢伙早上摟著我哎,晚上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裡,他要是強我怎麼辦。這傢伙的人品我是放心的,但是這東西,一旦蟲上腦就控制不住了。我叫住張斌,小聲和他說晚上把雪原和瀋海也帶著,張斌臉上寫了問號、驚歎號、省略號……果然這傢伙想歪了,果然這傢伙晚上是想提上我來著,幸虧我冰雪聰明,想到了讓雪原和瀋海一起來的好主意。吃飯時我又想,糟了,我原以為讓他倆來張斌就不好強我了,但張斌有可能以為我是要玩4P吧,沒準還以為我早就被雪原和瀋海上過了呢。哎,越描越黑。而且,讓人家花錢開個房,卻不讓人,好像很不道德吧。沒辦法,我又去和張斌說,今晚先算了吧,以後再找機會。張斌的臉上再一次的寫了問號、驚歎號、省略號………他小聲說:你反悔啦?我說:沒有沒有,我答應的給你看就一定給你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本想說一下我的處女情節的,但二姐看我和張斌鬼鬼祟祟的,就很八卦地溜過來,我也就沒法說了。我該怎麼辦呢?也許我出錢開房是個好辦法。當模特讓我經濟很寬裕,這點小錢本不算什麼。可是這是不是有點太了?自己掏錢給就為給一眾兄弟看體?

下午沒課,大姐和許輝也出去逛街了,隔壁三個女生和丹丹在我們寢室打撲克,大家照例還是隻穿著小內。我突然想到我可以在寢室給他們看體,只要把大姐他們支開就行了。隔壁的三個女生都是本市的,週末通常都回家,她們也發現不了。然後我又想,這種事在我們寢室其實沒什麼保密的必要,本來我以為張斌是來「捉」的,丹丹肯定會生氣,但人家居然是「想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雖然丹丹還是會煩,但肯定不會生氣。

晚上「臥談會」上我和大家說了這個事,許輝吹了一下口哨說小晗越來越豪放了。我這才意識到這其實是在同班男生面前再一次的暴身體,我居然一點都沒考慮到這一點。不過我早就打定主意了,在姐妹和許輝面前不保留任何的秘密,當然對曉祥也是一樣。大家商量好,週六大姐他們出去踏青,許輝請客。我在寢室「招男人」。

第二天我告訴了張斌。張斌問我要不要帶雪原和瀋海。我想到了一個關於兄弟的笑話。那笑話是這麼說的:如果兄弟間有一個人忽然變成了女生他會怎麼做?

回答是先讓兄弟們好好。現在我就是那個變成了女生的兄弟,也許不能讓他們到,但連看都不讓看也太不仗義了吧。我說帶上帶上,順便還和張斌解釋了一下:你小子是最佔便宜的,雪原和瀋海還什麼都不知道呢。

週六那天,大姐他們每個人都是一臉壞笑地離開了寢室。但是隔壁那三個懶蟲還在睡覺。管它呢,我和張斌約的是下午。然而中午的時候這三個傢伙還在寢室裡。我就故作鎮靜地過去問她們怎麼不回家,她們的回答差點沒讓我坐到地上:她們晚上一起去看演唱會,這周不回家了。

我想趕緊通知張斌別來了,但這樣我就放了他兩次鴿子了,他會以為我是故意的。而隔壁寢室正對著樓梯,他們上來時很有可能被隔壁看到,再說,這幫傢伙上午睡覺倒還老實,下午搞不好會晃著個大子到我們寢室來。我可以鎖上門,佯裝不在,但難保張斌他們來的時候會不會被撞見。而且眼下她們正敞開著大門,這樣比較風涼。還好三個人還都穿著睡衣,沒像平時,敞著門還光著膀子。我出來進去正沒主意的時候,莉莉好死不死地把睡衣又了。我假裝無意地把門關上,然後小倩嫌熱又開了門。好吧,我投降了,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合盤托出。

其實這個時候,大家光著也有些子了。許輝還當著她們三個的面過大姐,我覺得說了也無妨。然後我就過去把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她們在嘆我「招男人」的同時,最興趣的居然是許輝到底看沒看過我的體。我既然能豪放地讓同班男生潛進寢室給他們看體,實在沒道理不讓天天看我只穿著個小內的許輝看到。我覺得天天這麼假裝實在太累了,乾脆老實承認許輝也看過。他們又問那二姐呢,我又承認二姐也經常光著。她們三個一付捉的表情。

話說開了,事情就好辦多了。三個女生不僅穿好了衣服,還關了門。然後張斌他們就來了。我穿著絲質睡衣在樓梯口等他們,睡衣裡邊只有個小內,跟第一次給許輝看體時的穿戴一樣。沒想到事隔一年,同樣的事情在同樣的地方又演了一遍,而且這次是三個男生。雪原和瀋海一臉懵,不知道我要他們來幹啥。

看到我穿得這麼少,他倆都驚呆了。這時他們在樓梯下面,我的睡衣裙襬也不高,那角度肯定能看到我的內,他倆肯定想不到過一會能看到什麼。我知道隔壁寢室的三個都在門後偷聽,搞不好還在偷看,雖然她們什麼都知道,我還是做個「噓聲」的手勢,然後帶著他們三個進了寢室。

屋裡的氣氛詭異極了。雪原和瀋海一臉懵,我也害羞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有張斌知道全部的事情,偏偏他又什麼也不說。倒是瀋海先說了話,他說:小晗,你,你真漂亮。兄弟四年,他從來沒說過這樣的話,即便是當初追我的時候也沒這麼說過。然後氣氛就更詭異了。我的睡衣雖然不很透明,但尖和暈還是隱隱若現。三個男生的目光都在我的兩個尖上了。我都不知道自己何以去年在許輝面前那麼豪放地一到底,而現在卻如此的害羞。我不知從何說起,是說被張斌捉到了還是說自己原本就是個暴狂?

這時雪原其實已經完全看傻了,沒頭沒腦地說了句:小晗,你也是女生哈?

廢話,老孃當然是女生,你還真特麼把我當小弟了。這話茬能接,我邊說著邊把睡衣了下來,一對又白又圓的大充分證明了我是女生。了睡衣以後,我覺得不那麼緊張了,而對面的雪原和瀋海卻已經認定我是神錯了。我說話還有些語無倫次,但基本意思表達清楚了:我是暴狂,今天請你們來就是給你們看體的。我故意隱去了被張斌捉住的細節。說的時候,我很不自然地把內了,他們一開始還以為我所說的體僅限於穿內的樣子,卻沒想到我一邊說一邊起身,把身上最後一塊布也了下來。然後我的那一小撮以及下面的小就暴在他們的眼前。

我本想說只許你們看,不許摸,更不能我。但話還沒出口,張斌的爪子就抓住了我的房。我趕忙說你們可以摸,但不能我啊。這一點其實張斌都不知道,他還以為雖然有大姐在,但許輝肯定揹著大姐幹過我了。我天天光著身子和他在一起,不被才怪呢。我一隻手捂住小,另一隻手橫過來擋住兩個頭,然後把關於處女情節的事說給他們聽。這三個大男人,居然不知道處女膜能看到,他們都以為處女膜在道深處呢。我說就在口,可以給你們看看。然後我也不遮擋了,用兩隻手扒開小,告訴他們哪個是處女膜。三個腦袋在我叉開的雙腿間擠做一團。三個男生的子都拱得老高,我說你們都了吧,我可以幫你們打出來,彆強我就行。然後他們三個也都了衣服,雪原還到一絲不掛,三個巴硬硬的。

我挨個給他們打手,而且還主動吻了他們。和瀋海接吻還算正常,但和雪原以及張斌接吻覺怪怪的,好吧,和瀋海接吻其實也很奇怪。他們也在我的身上到處摸。結果把我摸出覺了,其實不用摸我也有覺了,平時和他們太,現在竟然彼此一絲不掛。我一隻手給最後的張斌打手,另一隻手摸向了我的蒂。張斌很,我也漸入高。張斌這傢伙持久了,我給他了半天才,而那時候我都開始離了。我鬆開沾著張斌的手,轉而去撫摸我的房。這時其實他們也在摸我的房,但毫無情致,不如我自己來的。強烈的刺讓我不跪在地上,然後他們三個也不摸了,看我像個婦一樣跪在地上自,而到高時我乾脆躺到了地上。高讓我一的,這樣子很刺,三個傢伙的巴又立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以後,四個人光著身子又聊了一會天。他們問我怎麼會有這種嗜好的,我又把當人體模特的事說給他們聽。正聊著,忽然聽到敲門聲。三個男生慌地穿衣服,我聽到門外小倩的聲音。這幫傢伙明明知道屋裡在幹啥卻還要來敲門,肯定是來「捉」的,真無聊。我有些賭氣地乾脆不穿衣服了,看三個男生穿好了,我就光著身子去開門。果然隔壁的三個女生都在,穿著平時上課的衣服,能見人的那種。她們說閒著沒事,就是過來聊天。我笑著說那就進來唄。

然後三男四女硬是在寢室裡聊了一會。其間我一直是一絲不掛,而且地的手紙頭,裡邊是剛才這三個傢伙出來的,地上也有一些,還沒來得及擦乾淨。三個女生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三個男生也知道三個女生知道剛才是怎麼回事,然後大家都裝作不知道的樣子。我全身赤,但大家好像誰都沒發現一樣。聊了一小會,三個男生告辭離開,三個女生還送到樓梯口,包括我這個全的。當看不到他們的身影以後,三個女生笑作一團。我也覺得好笑的,給每個女生來了個大爆慄。

傍晚大姐她們回來了,表情簡直和下午隔壁三個女生的表情一模一樣。丹丹笑問我「招男人」怎麼樣?我豪放地說把他們三個都了。她們進來的時候我依然是一絲不掛。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還沒去看演唱會,二姐提醒我別被發現了。

她可不知道我已經把她出賣了。隔壁寢室聽到大姐他們回來的聲音,也都過來了,三個女生,身上一塊布都沒有。許輝可過了癮了,其實平時這三個女生他也看得差不多了,穿著個近乎透明和內和全也差不多。只有小蓮平時都是穿那種卡通四角內,這次算是徹底暴了隱私部位。這時二姐身上還有內,我伸手給扒了下來。一邊扒一邊把下午的事說給她們聽。丹丹和大姐也很配合的到一絲不掛,然後班級裡的全體7個女生都赤身體地出現在許輝面前。許輝也是光著的,看到這麼壯觀的場面怎麼能受得了,抱起大姐就直刺入。丹丹有些昏了頭,主動湊過去和許輝接吻。本來是大姐和許輝吻在一起的,看丹丹湊過來大姐還主動讓出了位置。許輝也昏了頭,了大姐一會,拔出巴就進了丹丹的小

這讓隔壁三個女生大為驚訝。其實我們平時全早在她們的意料之中,只是誰也沒捅破這層窗戶紙,但她們萬萬沒想到我們居然通。丹丹被了一會才發現了餡,但說實話大家這幾個月都裝得太累了,如今說破了也好。許輝拉過小倩,然後作勢要要她。小倩一點拒絕的意思也沒有,扶著許輝的進了自己的小。後來許輝說,既然事情敗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拉她們入夥嘛。大姐那會雖然不便發作,但其實生氣的。不過後來大姐說,男人啊,這種時候就是個獸啊。算是原諒了許輝,再後來也基本默許了許輝的胡搞。之前說我們三個小姨子不算出軌,到後來誰都沒關係了。那天許輝不辭辛苦地在隔壁三個女生的道里各了一發,然後三個剛剛被許輝過的女生急忙忙地去看演唱會了。而我們嫡系的四個女生只好自了事。

餡的好處就是,大家可以心安理得地睡了。第二天早上隔壁的女生來敲門,丹丹光著身子就去開門了。隔壁女生依然是一絲不掛,莉莉還拱進了我的被窩。四張上躺著8個人,全都是一絲不掛。臥談會的陣容一下壯大了起來。昨天她們很過分的把茶杯按在牆上偷聽,我都不知道這玩意居然這麼好用,我們說的話她們都聽到了。她們三個沒看過處女膜,非要看看我的,我就坐起來給她們看,看完再躺下聊。接著她們又問我人體模特是怎麼回事,我也就都說了,除了上次大姐他們去拍照的那次。莉莉連說「好刺」。還幽怨地和二姐說,還以為咱倆是暴狂呢,你看人家小晗。然後二姐這個吃裡扒外的傢伙一個勁地附和:就是就是。

別看內只是小小的一塊布,有它和沒它還真是區別大的。隔壁寢室的女生去掉內以後,大家忽然覺彼此的距離更近了些。以前我一直不好意思問她們三個怎麼那麼豪放,居然當著許輝的面穿那種透明的睡衣。莉莉雖然和二姐一樣經常叫囂著說自己是暴狂,但兩個人都是一來真的就不行了。莉莉說一開始真的是隻是忽略了許輝的存在而已,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看了好幾天了。

三個女生都覺得當著許輝的面凸點十分刺,進而發展到故意穿透明睡衣過去,她們裝作沒事一樣,但其實心裡刺得不行,那時候她們三個幾乎天天在寢室裡自。她們猜我們寢室肯定都是光著的,但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麼。那次小倩撞見我們換衣服幾乎是故意的,她早就看到我坐在到只剩內,然後她故意不說,還和丹丹聊著別的話題分散她的注意力,果然丹丹了個光,她這才裝作反應過來的樣子。講到這時小倩就在丹丹被窩裡,被丹丹佯裝生氣一腳踹下了。而那天她們三個只穿著個內再次進來的時候,其實莉莉一開始是全的。

但小倩和小蓮沒敢,搞得莉莉也不敢了,這才又穿回內。現在好了,大家都被許輝過了,連自的事都隨便聊。有一天我們7個女生在一起自,把許輝刺得差點沒昏過去。

張斌他們可能再也不會忽略我是女生這個事實了。尤其是張斌,忽然和我多了很多話題。諸如丹丹的房是什麼樣的,什麼?比你的還大?我怎麼沒覺得…

…哦,罩的作用那麼大啊!丹丹的暈大不大?我不喜暈太大,你那樣的就好。丹丹的什麼樣的?多不多?還有,丹丹是處女嗎?啊?不是啊?傷心,我那麼她,她居然不是處女……那她的門黑不黑,我聽說挨多了就黑,你的好粉啊,她有你的好看嗎?哎不對,你是裡邊粉粉的,外面啥樣我忘了,哪天再給我看看……

我會很煩嗎?不,我超級喜這些問題,簡直八卦到家了,而且還那麼刺

現在雪原別說用手指頭勾我了,就是招呼我坐過去都費勁,我一進教室就自動的坐在張斌傍邊。而張斌的問題我也回答得頭頭是道,小密探的作用得到了充分的發揮。真是,之前怎麼不問我這樣的問題,這多有意思啊。那天講到丹丹的,我乾脆給他畫了一張圖。沒想到我畫畫還有天賦的,丹丹的身和被我畫得惟妙惟肖。這時雪原潛行了過來,一股坐在我旁邊。看到我的「大作」問我這是什麼,我想也沒想就說這是丹丹的。其實那張畫裡連丹丹的房我也畫出來了。雪原小聲叫了聲「我!」,張斌趕忙把那張畫團作一團,就好像他的丹丹被人家看光了一樣。然後雪原這個不識時務的傢伙居然問我,你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啊。

廢話,我和丹丹同寢啊,哎不對,即便是同寢,也不應該經常看到丹丹的體啊,還能畫出她的?再說寢室裡還有個男生呢,應該更不容易看到才是。

我支吾著說一起洗澡看到的嘛。但其實我很少在學校的浴池洗澡,大姐她們三個倒是經常一起端著臉盆去洗澡,唯獨缺我。不過這種細節他們是不會在意的,而且這時候學究老教授發現我們講話把雪原叫起來批評了幾句,並且讓他從哪來回哪去。敢情雪原潛行過來的時候早就被發現了。雪原走了,我和張斌繼續聊,張斌又問我,大姐的是什麼樣了?我給了他一個大爆慄。

張斌這傢伙不死心,對我軟磨硬泡,我立場也不十分堅定,最後還是把大姐的樣子畫在了他的作業本上。張斌十分得意,以為這算報了許輝住進丹丹寢室的一箭之仇。他可不知道,他的丹丹挨許輝有如家常便飯。我當然不能和他說,但我覺得他太可憐了,又把二姐畫給他看算作補償。

隔壁三個女生自從被許輝過以後變得越來越隨意。以前只穿內時還基本有一半時間是穿睡衣的,而現在幾乎整天都是一絲不掛。光著也就算了,這些傢伙還經常在兩個寢室間竄來竄去,一開始還很小心,先探出頭來看看走廊的情況,後來連看都不看了,打開門就隨隨便便地走了出去。雖然這是在女生宿舍,而且晚上在水房全沖涼的「暴狂」也大有人在,但這三個傢伙大白天也這樣。到後來,丹丹、二姐和我,也先後被傳染了,我還在走廊上撞到過遠處的大二的學妹。那學妹完全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我記得大一剛入學那會,就聽說高年級的學姐很不要臉,在寢室裡光著,還在水房洗澡,現在我們變成「大四的學姐」

了,果然是一樣的不要臉。

隔壁女生一直以為我是唯一沒有被許輝過的,但有一天她們還沒走的時候許輝就巴鑽進了我的被窩。她們好奇許輝幹嘛和不能的我睡在一起,許輝這幾天正在和她們三個爭論自己是否「過全班女生」,三個女生一致認為許輝還沒過我,所以不算。這時許輝就有些賣地翻身坐到我的上,把巴頂在我的嘴邊。這時我的腦袋就是他的下,我想這種事實在不值得隱瞞,便張嘴把半截巴含了進去。其實許輝這幾天和我睡的時候都是給我自的,我同時給他手的時候我才起身把巴含到嘴裡,而過以後我甚至都不必洗漱。

許輝經常說小晗最方便。

隔壁女生知道我在給許輝口,後來她們說,許輝的姿勢像是廁所裡對著小便斗的男生,而且是那種為了避免到外面而用力向前巴的樣子。其實許輝之前從來沒這樣過我的嘴,而且這種姿勢也沒法活運動,我甚至都不能把巴整隻的進去。許輝往前挪了挪股,我的兩個房從他的股底下鑽了出來,這樣能含得多一些,但這樣我的腦袋是夾在許輝大腿中間的,大傢什麼也看不到。許輝活動了幾下,大家事後說拿樣子很刺,我的兩個房被許輝的股蛋去,我還一付輕鬆的樣子。她們看不到我的臉,但我的兩條腿很舒服地伸著,在腳踝處還叉在一起,所以她們覺得我一定很舒服。其實我也確實舒服的,但許輝不舒服,於是把我拉起了

沒辦法,我下了地,跪在許輝面前。我先下來的,許輝還沒下來時我都已經跪好了,三個女生又是一頓驚訝。許輝像個爺一樣走在我面前,剩下就都是我的事了。許輝還想賣一下,抓著我的頭髮給他口,可惜小辮已經解開了,散著頭髮他不怎麼好抓。

隔壁女生驚訝於我能把許輝的巴完整地到嘴裡,蹲在我旁邊湊近了看,而我的腦袋是被許輝拎著頭髮動來動去的,有幾次還撞到了他們。被隔壁女生看著我被凌辱讓我很興奮,我一邊身不由主地被許輝晃來晃去,一邊把手摸到小。我怕許輝到我臉上,這時我都洗漱完了,要是在臉上還得重新洗臉,最好嘴裡,乾乾淨淨的省事。而其實許輝本沒打算我,他一邊我的嘴,一邊招呼丹丹從上下來。丹丹知道許輝又囂張了,但是被許輝點了名讓她樂顛顛地從上鋪爬了下來。隔壁女生自覺地讓開了位置,丹丹在我旁邊,也是跪了下來。許輝從我嘴裡拔出巴然後一下進了丹丹的嘴裡,了好幾下手裡還是攥著我的頭髮。我被許輝拎著腦袋,但這並不影響我自,這場面很刺,我很快到了高。我一地顫抖著,許輝這時才鬆開了我的腦袋。

我用手紙擦了擦水,爬到上,想接著看好戲。接下來會是二姐還是大姐?

這時隔壁女生已經開始問二姐了,問是不是我們都這麼被許輝「糟蹋」過。二姐笑道:許輝是我們這裡的土皇帝呢,要什麼有什麼。我以為許輝該把二姐叫下來了,結果二姐說別逞能了,就這麼了吧,我懶得下去。大姐也說:就是就是。

許輝對我說:小晗?下來下來!

哎,怎麼還有我的事,我聽話地又爬了下來,看樣子還要我,我在丹丹旁邊跪好。許輝又把進我嘴裡,剛進來就了。我知道許輝存心賣,所以故意張著嘴給隔壁女生看,然後才嚥了下去。

隔壁女生都沒有口的經歷,她們覺得太噁心。但莉莉想試試,於是之後的某一天,6個女生趴在上,一邊聊天一邊看跪再許輝面前的莉莉嘗試著用舌頭碰許輝的頭,最後終於把整個巴含到了嘴裡。再後來,小倩大概是和莉莉打什麼賭,也給許輝口了,而且居然還上了口。小蓮也試過,她舌頭一碰到許輝的頭就捂著嘴跑了出去。

大姐其實也天天光著,但她擔心眼前這種情況的,一開始是擔心許輝胡搞,但後來許輝胡搞得多了她基本上也默許了下來。然後大姐又開始擔心我們的事被暴出來。班級裡一共才26個人,眼下居然有11個人參與到這種混事中來,幾乎有一半了,這種事要是影響大了被校方知道,可能連畢業證都拿不到。我安大姐說離畢業也就差一個多月了,不會這麼巧就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的。再說,11個人裡邊咱們女生就佔了7個,而且除許輝以外,那三個男生也只是知道我的事而已。而我當人體模特這種事就算被知道了也沒關係,我既然打算以此為職業,瞞得了一時也瞞不住一世,同學們知道那是遲早的事。其實就算被學校知道了都沒關係,這算合法的正經職業好吧,怎麼也應該算是個自謀職業為學校分憂解愁的有為青年吧。

我知道我當人體模特這個事是個重磅新聞。班級裡最漂亮的女生幹起了女一樣賣股的生意,想忍住不說實在是太難了。這消息就像是臉盆裡溢出來的水,四周都在往外湧,追究到底是從哪裡溢出來的毫無意義。我猜想肯定會有一些別的人知道這個事,並且也想過該怎麼應對,當然所謂的應對無外乎就是鴕鳥政策而已,不過好在也沒有什麼人當面問我。我以為不會盡人皆知,但其實那個時候不僅我們全班,甚至別的班的人也都知道了,因此導致的後面的事更是完全超乎了我的想象。

不過在說後面的事之前,得先說說隔壁的糗事。如果說我成了人體模特這個事是個導火索的話,那這件事就是引爆器,最終導致了整個事件的爆發。

事實證明,大姐的擔心是很有道理的,而且上帝他老人家也不會因為「還有一個來月就畢業」就確保不出事,那天是宿舍大檢查,檢查違用品。這種事一學期總是有那麼一兩次。事實上學校提前幾天就有通知,大姐還特意叮囑那天別忘了,來檢查的是一大票人,各系的學生會,還有學生處的老師,要是被抓到可就出大事了。檢查是在星期三下午,我們記得清清楚楚。

星期三的上午只有一節課,下課以後我上班去了,大姐和許輝約會去了,二姐去找她的「男朋友」了,只有丹丹和隔壁寢室的三個女生回了宿舍。丹丹之所以回宿舍也是因為下午要接檢查,學校要求宿舍必須留人,丹丹還打掃了一番。

下午來檢查時,男男女女大約有20多個人。他們從二樓上到三樓,一撥人進了第一間的我們寢室,當然不可能20個人都進來,另一撥人就進了隔壁的寢室。

丹丹一切都還好,但是隔壁寢室卻傳出了叫聲。

學生會們進來的時候,三個女生一絲不掛,而且莉莉居然還在用一個假具自!重點是這三個傢伙居然還沒鎖門。叫聲不是來自她們三個女生,當時她們已經大腦死機了,叫聲是進到寢室的學生會同學發出的。尷尬了1秒鐘,學生會們想退出去,但他們人多,幾乎是湧進來的,後面的人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然後三個女生也反應過來,趕忙找衣服穿。更尷尬的一幕出現了,這三個傢伙和丹丹一起回來的,是在我們寢室的衣服,而之所以是在我們寢室衣服是因為她們的拖鞋在我們寢室,而之所以拖鞋在我們寢室是因為她們昨天也是在我們寢室光的,早上來穿衣服時順便就把拖鞋扔在這裡。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誰也沒想到會因為這個出問題。而丹丹在掃地時,還看到她們的罩內就搭在她的椅子背上,然而她硬是沒想到給送過去。

莉莉最慘,她慌中想把假具拔出來,然而不知是角度不對還是力度不對,居然還卡住了。然後她把拔出一半的假具又了回去以便於調整角度,然後第二次又失手了,直到第三次才拔出來。莉莉跟我解釋得很清楚,然而在場的學生會們卻以為莉莉當著大家的面仍然沒有停止自

莉莉也想穿回衣服,然而遇到了和小倩小蓮同樣的問題。她們肯定是慌得夠可以的,不然怎麼會想不到去櫃子裡找衣服穿上。莉莉說櫃子的鑰匙在兜裡呢,也在你們寢室。好吧,被打敗了,三個女生只有光著了。這時老師也進來了,還是個男老師。看到三個女生全身赤地站在地上趕忙扭過頭去,他把學生會們趕出寢室讓她們先把衣服穿上。一群人熙熙攘攘地在走廊上議論紛紛,老師等了幾分鐘敲門問:好沒好?回答是:沒好。又等了幾分鐘,還沒好。老師怕出事,又把門打開了。三個女生剛才啥樣現在還啥樣,莉莉手裡的假具都沒放下。

莉莉聰明個人,當時卻完全不用腦子,她只想著把衣服拿回來,卻沒想到讓老師幫忙拿一下,她覺得沒有別的辦法了,只好就這麼光著身子去我們寢室。

而小倩和小蓮也變成了無腦模式,就這麼跟著莉莉走了出來。走廊上有20多個學生會,把兩個寢室的門前擠得噹噹,這下好了,三個女生全身一絲一掛走了出來,往我們寢室擠去。狼嚎是在所難免的,連學生會的女生都跟著嚎,老師都不下去。莉莉出門前把假具放在桌子上算是當天乾的最聰明的一件事了。

後面倒還好說,三個人穿回了衣服,老師沒收了沾了莉莉的假具,而且沒過一會又還給她了。可能老師也覺得拎著這麼個東西挨個寢室走有些尷尬吧,再說對莉莉影響也不好。那老師好的,裝得像個沒事人一樣,也沒把這件事寫在哪個報告裡,所以我們的班主任大人也不知情,一切跟沒發生一樣。但是他把假具還給莉莉還是晚了些,他還回來的時候已經拎著這玩意檢查完整個三樓了。

那玩意碩大無比,烏黑油亮,血管和頭做得惟妙惟肖,而且還有幾個增加刺的小突起。一眾學妹都看到了,這下大四學姐的不要臉紀錄譜寫了新的篇章。

莉莉她們心驚膽戰地等著隨時被叫走挨批,連衣服都不敢了。我們也嚇得夠嗆,大家都看到她們的衣服在我們這裡,我們也有可能被沾包。許輝緊急撤退了,結束了和我們幾乎快有一年的同居生活。然而幾天下來什麼事也沒有。大姐是學習委員,和班主任,還故意去探了探口風,結果班主任完全不知情。後來我們得知,當時那個老師在檢查結束時甚至還特意叮囑學生會們別說。

當然這種叮囑沒有任何作用。班主任和老師們雖然不知情,但學生們卻把這事傳得沸沸揚揚,包括各種添油加醋的細節。許輝住在我們寢室在我們班早已不是秘密,在女生寢室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用想也知道。而且,二姐的開放早有惡名,林小晗又成了體模特,大姐是「原配」,似乎就只有丹丹獨善其身了,然而這可能麼?

不管別人信不信,反正張斌是第一個不信的。這傢伙還回想起雪原上次問的我怎麼知道丹丹的體這麼清楚的問題,甚至還包含了「洗澡時沾上水不應該是這種形狀」這麼富有邏輯的推理。我實在沒辦法,只好說「丹丹偶爾也光著那麼一兩下」,然後張斌就徹底崩潰了。

一週過去了,還是沒有什麼事。看來真的就沒什麼事了。莉莉又開始光著股到處晃。而且現在更為大膽,反正都被知道了,何必遮遮掩掩。而且我們對於莉莉的口誅筆伐也從「牽連到我們」轉到那個假具上。有這玩意居然不拿出來,簡直太不仗義了。後來除我以外的所有女生都試用了一下,大家紛紛表示比許輝好使。許輝雖然沒敢搬回來,但「過班級全體女生」這種能吹上天的牛再也不用瞞著了,男生不吹牛那是相當難受,難為許輝忍了這麼久。不過我覺得許輝不算我過,而許輝堅持說算過。我倆還擺事實講道理地爭論過這個問題。

張斌看到過我的處女膜,他當然知道許輝是在吹牛,並且由此推斷丹丹是否被他過也未可知。張斌也沒有因此而恨上許輝,畢竟自己也不是丹丹的什麼人,丹丹即便真的被許輝上過也是你情我願的事,而且張斌還看到過一次丹丹主動摟著許輝胳膊的樣子,又鬱悶了一陣子。有人覺得女生宿舍這麼肯定是我這個賣股的模特把她們都帶壞了,雪原和瀋海還為我正名,他倆說小晗其實最純潔,人家處女膜還在呢,並且「親眼所見」,直接證明了我扒開小給人看的事實。

不過傳言只是傳言,誰在吹牛也不可知。但謠言越來越乎倒是真的,瞎話也越來越離譜。

雪原和瀋海說看過我處女膜的事其實誰也沒信,倒不是不相信我扒開小給他們看過,他們不相信的是我居然還能有處女膜。有個叫秦路的男生,以前追過我,我覺得他心眼太多拒絕了他,但他後來各種節都給我送花。我跟他雖然沒像瀋海那樣稱兄道弟,但關係也是不錯的。他倒是寧願相信我還是處女。但是這傢伙鬼的,用將法得雪原居然答應讓我給他看看,而且雪原還說了「小晗是我妹妹當然聽我的」這樣的話。我明知秦路是耍套路,但雪原這傢伙特要面子,而且四年來一直以我的哥哥自居,連同學們都覺得好像我真的是他的妹妹一樣。再說眼下這種情況給他看看也無妨,於是我就答應了。?

皮皮夏 说 : ↓

第十六章

這次不用像上次那麼大費周章地把大姐他們支走,我打算在隔壁寢室給他們看。我直言不諱地告訴莉莉我又要招男人了,讓她們到我們寢室躲一下,帶上茶杯,怎麼聽怎麼聽。時間還是在下午,我們全部7個女生原本都是光著的,我也懶得穿上睡衣了,反正一會還得,乾脆全身赤地在樓梯口接他們。秦路和雪原來了,張斌和瀋海也來保駕了。秦路看到我一絲不掛一連說了幾個「我」。

張斌問我丹丹在不在寢室,我說在。我心想丹丹這回不僅在,而且還光著股呢。

這次我沒讓他們衣服,我直白地坐在上把雙腿擺成M型,然後扒開小給他們看。正看著呢,莉莉她們推門進來了,後面跟著二姐,兩個女生不僅全身赤溜光,甚至連拖鞋都沒穿。後來我才知道,莉莉和二姐互相打賭,看誰敢就這麼過去,然後就這麼過來了。赤身體地在男同學面前,其實女生也受不了。

莉莉像發一樣抱住了瀋海,雪原也抓上了二姐的。二姐知道我不能,但眼前的女生顯然不夠分的,居然說我再「」兩個去。我們寢室成什麼了,隨便就能叫出兩個體女生來。二姐轉身出了寢室,然後就聽到了丹丹「去你孃的!」

的叫聲。一會二姐進來了,一手拉著小蓮,一手拉著小倩,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小倩光著腳,小蓮只穿了一隻拖鞋。這麼慘,二姐幹了什麼啊,再說我還以為能把丹丹給來呢。二姐說「隨便分」,像個老鴇子。我還在上,而且依然保持著掰開小的姿勢,口大開,但卻沒什麼人看我。小蓮臉通紅通紅,二姐一鬆手小蓮就飛快地跑了回去。平時小蓮也比較容易害羞,這場面估計嚇到她了。

雪原再一次地抓上了二姐的,二姐也不管那麼多了,一邊和雪原接吻一邊雪原的衣服。

秦路好像擔心小倩也跑了一樣,一把抓住小倩。其實小倩一點跑的意思也沒有,任由秦路胡來。沒人看我的小了,我便從上跳了下來。這時三對男女已經滾在一起,雪原這傢伙的股怎麼那麼黑啊,上次我都沒注意。而張斌又是一付形單影隻的樣子,我覺得他分外可憐,就說要不你我吧。其實我也想去我們寢室給張斌「一個」來,但考慮到丹丹的「去你孃的」和名聲純潔的大姐,可能「」來的還是小蓮,那這孩子太倒黴了。我實在是心疼張斌,心一軟就打算把處女膜葬送在這裡了。可張斌一點佔我便宜的意思都沒有,剛才聽到丹丹的聲音,看到小蓮和小倩這麼快就被二姐捉來,而且還是光溜溜的,顯然丹丹在隔壁也是光著的;而二姐去捉丹丹,說明丹丹是可以被隨便的,不然二姐就不會捉她。而這些足以說明丹丹真的被許輝過,而這件最刺張斌神經的事讓他徹底消沉了,剛才他的巴還在子裡硬硬的,現在小帳篷都沒了。

我不知道該怎麼安他,只好和他一起坐在邊。張斌摟著我,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渾然不覺他懷裡的女生現在是一絲不掛。我又說了一次:張斌你我吧,把我當丹丹好了。為了安張斌,我甚至不惜讓我的處女膜死得不明不白。

張斌說:不,那樣既對不起你也對不起丹丹。我又問他如果剛才二姐真的把丹丹帶來了,你會她嗎?張斌想了想說,會啊,那樣丹丹就是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了,得不到她的心,能得到她的人也好啊,哪怕就一次。哎,可憐的傢伙,他這話裡其實有對許輝無比嫉妒的意思,他怎麼也得不到的女人,而偏偏許輝卻可以隨便玩?我有點心疼張斌,再有半個月就畢業了,大家各奔東西,張斌怕是永遠也得不到丹丹了。

我不知道丹丹此時正在寢室裡把茶杯按在牆上偷聽,而且距離我和張斌的距離頂多有1米。茶杯這個神奇的東西讓丹丹把我倆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我更不知道丹丹被動得一塌糊塗。上次我說給丹丹聽的「在靠近丹丹的地方多待一會」就讓她動的,這次又被動到了。其實仔細想想,張斌要丹丹哎,然而卻把丹丹給動到了,這實在有點無厘頭,但不管怎麼樣,丹丹就是被動到了。

我以為張斌永遠都沒有機會了,但卻沒想到幾天後,丹丹就真的成了張斌的第一個女人。而因我而起的整個事件也拉開了我們畢業季最後的瘋狂。

事情是發生在數天後週五的下午。就在大家在教室裡準備上課時,班長跑來說這節課老師有事,讓大家自習。自習這種事,在我們班級的歷史上似乎從來沒有過,按說大家應該是鬨然而散。但是或許是臨近畢業吧,大家居然誰也沒走,而是在教室三三兩兩地聊天,寫同學錄。週五的下午通常各班級都沒有課,教學樓都是靜悄悄的,所以我們班級的聲音雖然很嘈雜,但也沒有影響到別人。

大家正在嘰嘰喳喳地聊著的時候,有人提議說大家逐個到講臺上,說一說心裡話,反正要畢業了,再不說也許就沒機會了。這個提議立刻得到了響應,我猜也許誰要向誰表白吧,八卦的心情翻騰不已。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大家推選的第一上臺的居然是我。

我有些緊張地走到講臺上,心理在醞釀著該說些什麼才好,四年同窗,畢業在即,臺下的一張張面孔忽然變得格外親切。當我想好剛要說的時候,臺下冒出一個聲音說:小晗,把衣服了吧!看到大家並沒有多麼吃驚的樣子,我才知道這件事真的是盡人皆知了。這時又有一個聲音問道:小晗你真的當體模特了嗎?

是秦路,這傢伙明知故問嘛。我實在是做不出當面撒謊的事,再說我原本也沒打算否認,於是就點了點頭。

我以為大家會狼嚎,結果誰也沒嚎,反而靜悄悄的。靜了5秒鐘,又有人說:小晗你了吧?然後「了吧」的聲音就東一聲西一聲的不絕於耳。還有人說:別人都看了,也讓我們看看唄,咱們什麼關係嘛。是啊,陌生人都能看我的體,親如一家人的同學卻不能?我想了想,最後說:好啊,給你們看。我聲音不大,但是大家都聽到了,教室裡再一次的安靜了下來。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在教室裡當眾光衣服的時刻到了。

以前我曾經幻想過這種場景,但從來沒想到會成真。不僅是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而且是在光明媚的教室裡。我覺得我像是祭壇上的祭品一樣,大家都在等待著我把自己扒得光,然後一窺我最為私密的體。我開始動手解除衣物,先是了鞋襪,赤腳站在地板上。我通常衣的順序是先把上身光,然後再下身。

但今天我腦子都是尋求刺的念頭,所以我先把自己得只剩內衣。只穿著三點式內衣站在講臺上的覺真刺。內衣真是個很神奇的東西,雖然對身體的包裹範圍和三點式的泳衣一樣,但卻給人一種很私密的覺。我把手伸到背後去解罩帶子,以前我看過一些視頻,衣舞女解開罩帶子以後故意用手捂著罩杯,然後一下打開,這種挑逗的意味非常明顯。我覺得這種做法太做作了,一點都不自然。我像平時在寢室一樣,解開背後的掛鉤以後,很自然地把了下來。

兩個大房就這樣暴在全班同學的目光中。我轉身把罩扔在講臺右側的講桌上,和其他的衣物放在一起,而把身體轉回來時,我明顯的覺到我的兩個大左右晃了幾下。你可以想象班級裡最漂亮的女生只穿著一個內,站在教室的講臺上晃動她的大是個什麼樣的情景。而我把部上隱隱的青血管和講臺下一片悉的面孔結合在一個畫面下也是倍。現在大家的焦點集中在我的內上。

大家可能擔心我是否有勇氣徹底光,其實剛才我已經打定主意了,所以沒有半點猶豫。不過我覺得正面面對大家的樣子有些不雅,於是我側著身子,彎下了內的時候,大家可以看到我側面的股和大腿。然後我轉過身來,大家便看到了我前面那一點濃黑和小,這下我終於全身沒有任何拘束地站在講臺上,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赤身體。我把內也扔在講桌上,這次我有意地晃動我的兩個大房,所以大家都能看到我前的兩個大球晃來晃去。

我有很多次的當眾光的經歷,但這一次最為刺。大家的目光集中在我身上,貪婪地看著我的白部,纖細的身和渾圓的大腿。第一排的同學離我大約1-2米的距離,而我的主要集中在小的上面,所以他們能很清楚地看到我小。強烈的刺幾乎讓我的小出水來。大家問我一些當體模特的情況,我就光著身子在講臺上和他們聊。這些問題大都很,不過我並不在意。這有一點老師在講臺上全講課的覺。有人讓我晃動我的部,我就很配合地晃了幾下,晃得幅度有點大,把我房墜得有點疼。

有人在臺下說,小晗你到底是不是處女啊?我想到雪原為我正名而大家都覺得他是在吹牛的事。雪原四年來真的把我當妹妹一樣的呵護,我覺得是時候為這個老哥出頭一次了。我就說:是處女啊,雪原還看到我的處女膜了呢。我看了一下雪原,這傢伙一臉的揚眉吐氣。大家這下開始狼嚎了,然後紛紛要看我的處女膜。我現在已經完全進入狀態了,就算他們不說我也想扒開我的小給他們看看,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扒小實在是想想就刺

講桌太小不夠我擺出M腿,講臺太矮他們又看不到,我大大方方地走到第一排的課桌,坐了上去,然後面朝大家擺出了M腿。這下第一排的幾個學霸算是佔了大便宜,距離我的小大概只有幾釐米。我分開大小,讓他們看我的處女膜。後面的同學呼啦一下都圍了過來。

圍過來的人其實只有最裡邊的人能看到,外面的人差不多隻能看到我的腦袋,頂多能看到。在推推搡搡中有人抓住我的腳踝往上提,我差點沒從課桌上掉下來,但這樣我的整個股都拱到了最上邊,而我也沒有從課桌上掉下來,我不知道靠在誰身上,那個人不知道是怕我掉下去還是故意佔便宜,兩個大手緊緊抓著我的房。我也條件反般的抓著不知什麼東西,生怕摔下去。最後我整個人是一個摺疊的樣子,膝蓋在我的腦袋兩側,小眼處在大家最容易看到的位置。

我還是抓著不知誰的胳膊,有人把我的兩瓣分開,打開我的口。我覺得這麼混的場面處女膜肯定要完蛋,沒想到我是在這種狀態下結束的處女之身。但是扒開我小的手僅僅是扒開而已,然後就聽到有人說「那個就是處女膜」,那隻手就再不動了。

大概我的處女膜是世界上被圍觀次數最多的處女膜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多少人看到過它。就這樣,我以一種被凌的姿勢被大家欣賞和品評著女生最隱秘的部位。時不時有人嘆「小晗的裡邊是粉的啊」「處女膜是這樣的啊」

「能看到裡邊!道里邊!你往這看!」還有比較搞的是「我!這就是!」,還有「小晗的眼好可啊」「哎!眼好像動了!」。

過了一會,我說:看完了吧,放我下來吧!然後大家就把我扶了起來。我坐在課桌上,因為興奮和羞而臉上一陣發燒。我的兩個房上因為剛才被大力抓著,現在有兩個清晰的手印,而我的頭髮蓬蓬的,不過這怎麼也比不上剛才被大家欣賞眼和道來的糗。

我說不是輪上臺講話麼,怎麼變成看我一個人了?然後有個男生很踴躍的上了講臺。不過因為太動竟然說結結巴巴的沒說出話來。這時丹丹搶步上了講臺,跟那男生說:我第二個吧。我以為丹丹要說點什麼,卻沒想到丹丹居然動作很快地開始衣服。夏天的衣服本來就不多,等大家回過神來的時候丹丹身上已經只有內了。而丹丹也沒有半點猶豫,麻利地把內了下來。丹丹的動作很快,那個被丹丹取而代之的男生正背對著丹丹走回自己的座位,等他轉過身來坐下時,看到講臺上剛才還穿戴整齊的的丹丹現在已經一絲不掛了。剛才她下的衣服也扔在講臺上,在我的衣服上。現在她把內也扔了過去。

沒錯,現在丹丹在講臺上赤身體,而我也沒穿回衣服。我想反正已經被大家看過自己的身體了,而且還看得那麼徹底,所以沒急於穿回衣服,就這麼全著坐在我的座位上。全身赤地坐在教室裡讓我渾身燥熱起來,這其實比剛才被大家觀賞小眼還讓人興奮。我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蒂上輕輕著,我旁邊的幾個男生看傻了眼。

張斌終於看到他夢寐以求的丹丹的體。不過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會是在這樣的場合。丹丹表情很輕鬆,笑嘻嘻的。她只說了五個字:張斌,來,我。張斌完全傻掉了,他追了丹丹四年,丹丹大部分的時候都沒給他什麼好臉。如今這五個字算是口氣最親近的一次了,雖然我還是覺得有點涼。張斌完全不知狀況,一動也不動,丹丹又說了句「來啊」。這次口氣溫暖得多,充了關切和親近的覺。

看張斌不動,丹丹小聲嘀咕了一句:做你第一個女人的機會就在眼前哦,給你一分鐘,不拉倒。聲音不大,但足以讓張斌聽到了。這時丹丹轉過身去,背朝著大家,然後彎撅起了股。這還不算,丹丹兩隻手把嘟嘟的兩瓣股扒開,兩瓣赫然顯了出來,同時還有她的眼。丹丹扭頭向大家看去,這時

丹丹的娃娃臉、光滑圓潤的小股、白皙的大腿、因為扭頭看大家而呈現出一個

優美造型的背、還有身下略有些晃動的房,構成了一個優美而奇妙的造型。

最讓人刺的是丹丹的小,雖然沒有扒開,但粉粉的兩瓣跟丹丹的俏臉一樣的可。臺下大家一片狼嚎,還有拍桌子的,顯然只是嚎叫不足以平復他們的心情。

丹丹平時也豪放的,但絕對沒有豪放到這種程度,今天也許是受到我剛才公然展示隱私部位的影響吧。丹丹顯然也刺得不行,在大家的嚎叫聲中,我看到的丹丹的變得潤起來,緊接著就要滴出水來了。丹丹的話很清楚,張斌也立刻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張斌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是表揚我之前給他畫丹丹的,如今以事實證明我畫得毫釐不差。但其實他是我把他上次說的話轉告了丹丹,而事實上我本就沒說,是丹丹自己用茶杯聽到的。張斌站起身來,比丹丹還快的光了衣服。

我覺得今天有好戲唱了,我以為張斌頂多巴,那次我給他手他就是這樣,到膝蓋,沒想到這次居然在教室裡得一絲不掛。也許是因為丹丹全身赤的緣故吧,張斌如果不也一樣光似乎有點不仗義;也有可能這對張斌來說算是一個儀式,丹丹成為他人生中第一個女人的儀式,而且還有這麼多人見證,那必須得徹底。不管因為什麼,男張斌現在著個巴搶步走向講臺,每走一步巴就晃一下,看上去好像越晃越大。丹丹的小圓股就在眼前,小已經得一塌糊塗。張斌一身,巴就淹沒在丹丹的道中。

在一片狼嚎聲中,班級裡的一個男生在公然一個女生,在教室裡,在眾目睽睽之下。原本丹丹關於暴身體的傳聞是不確切的,現在得到了明證,而且丹丹是主動光衣服並且主動求的,這多少也說明了丹丹不是一般的放。大家狼嚎一半是因為丹丹的豪放,另一半是為張斌。大家都知道張斌追丹丹,也都知道丹丹對張斌是多麼的冷傲。丹丹對其他人都好,就是對張斌擺出一付冷冰冰的樣子,沒想到臨近畢業時居然乾坤大逆轉地撅著股等張斌來,而且還當著全班的面。

張斌沒幾分鐘就了。丹丹也不穿衣服,擁著張斌坐了回去。剛才丹丹坐的位置離張斌遠的,現在卻和張斌一起坐到了張斌剛才的座位,很有點嫁過去的意味。走過去的時候,從小出了張斌的,在大腿上很顯眼。張斌轟轟烈烈地追了四年丹丹,結局也是如此的轟轟烈烈。我以為張斌終於修成正果了,但後來知道其實丹丹只是答應做張斌一輩子的朋友,可以的那種。當時還沒有「炮友」這個詞,但丹丹的意思就是做張斌的炮友。丹丹的格就是這樣直,不就是不,想當眾光就光。在講臺上撅著股展是給張斌看的,其他人看到是其他人的事,與自己無關。丹丹這一點和小兔很像,我覺得小個子女生好像都是這麼嘎嘣脆的個

我就算猜到今天有好戲也沒想到居然會公然發生事,而且還是張斌和丹丹。

他倆一絲不掛的下了臺,那個剛才要上臺講話的男生又站了起來,這時二姐幾乎同時地也站了起來。二姐用手比劃了他一下讓他坐下,對他說:幹啥,你報幕啊。

大家鬨笑起來。在鬨笑聲中,二姐大大方方地走上了講臺。我覺得二姐肯定得衣服,這傢伙整天跟莉莉比暴,比誰更黃,也不知道這種事有啥可比的。眼下「暴狂」這個桂冠應該是非我莫屬了,而平時不顯山不水的丹丹今天居然當眾挨,如果二姐再不搶先怕是連銅牌都沒有了。二姐在各種方面都不甘落後的,我覺得二姐一定有更大的動作。

這次我猜對了,二姐也開始衣服,一邊一邊點了四個男生的名字。二姐雖然沒有像丹丹那樣說「我」,但四個男生都心知肚明。這四個男生是都二姐的前男友,而且因為二姐的緣故而彼此很近乎,好奇怪的吧。二姐很漂亮也很會打扮,但友卻是很濫的,前男友不知有多少。大家笑稱二姐的前男友們光是本班的就能湊一桌麻將。臥談會上許輝問過二姐到底有過多少男友,二姐就說一桌麻將吧。我說得了吧,光咱班的就有一桌麻將了,你猜二姐怎麼說?人家說:我說的是麻將。二姐還承認麻將們都上過她。當然其實二姐吹牛了,但半副麻將絕對是隻多不少。

二姐穿衣很講究,大小衫好幾層,絲襪、安全還有內,儘管動作麻利但也是了一會,二姐也是把衣服扔在講臺上,在丹丹的衣服上面。我們在臥談會上討論過怎麼衣服最,我說自然一點最,二姐就覺得像衣舞女那樣才夠風。今天二姐沒風,跟平時在寢室裡衣服一樣,自自然然的,不像我那樣頗有儀式,也不像丹丹那樣得飛快,我覺得二姐這樣最,看著二姐一件件地解除包裝,我這個同的女生都要有覺了。而那四個被點了名字的男生也各自在自己的位置上衣服,一時間,5個人在同時衣服。加上已經光的三具體,教室裡一片海的覺。

二姐凡事都要爭先的,丹丹當眾挨已經足夠驚世駭俗的了,而二姐卻要當眾被輪。而且不只是輪,當一個男生進二姐的小的時候,二姐突然把面前另一個男生的巴含到了嘴裡。前後兩個男生一個握著二姐的腳踝,一個抱住二姐的上身,保持著巴仍在二姐身體裡的狀態,把二姐像抬豬一樣從講臺上抬到了第一排的課桌上。這樣大家都看得清楚,兩個人一前一後地爆幹二姐。這種極度的刺讓幾個男生都很快就了。前面的進二姐的嘴裡,二姐直接嚥了下去,雖然大家沒看到,但憑動作也知道。後面那個傢伙把巴拔出來在了二姐的股上,二姐有些惱怒說幹嘛外面嘛,多不好清理。那人又用紙巾給二姐擦股,擦的時候另一個人已經了進來,二姐主動前後晃動股,那人還說別動別動。這種榆木腦袋被甩也是活該。後面那個人有了前車之鑑,直接進二姐的道深處。輪之後,已經是下課時間了。二姐坐回了位置,也同樣的不穿衣服,從她的小裡湧出一些,樣子極了。那四個男生穿回了衣服,我看了一眼張斌,他還是光著的,把同樣光溜溜的丹丹摟在懷裡。大有丹丹不穿他也不穿的仗義之氣。丹丹像個小貓一樣溫順地讓張斌摟著。

這時講臺上什麼人也沒有,三個女生都赤條條地坐在座位上。有人喊了一聲:報幕的哪去了?大家又是笑,那人站起來,看來還真的想報幕。現在光了衣服的都是我們寢室的,只剩下大姐了。但大姐是從大一就名花有主的了,和許輝四年下來關係也一直很穩定。我們在寢室裡的放事其實並沒有涉及到丹丹和大姐,至少沒有確切的傳聞。而且大姐就算是真的在寢室裡光著,面對同的我們和自己的老公也不算多麼過分。再說大姐的老公就坐在我們之間,讓大姐當眾光肯定會讓許輝很難堪。他們可不知道,許輝對於暴自己的老婆其實是有一定心理準備的。

「報幕員」還真看了大姐一眼,然後叫了聲「小蓮」。今天「報幕員」絕對是最威風的,小蓮聽話地站了起來,然後很認命地走上講臺。小蓮在講臺上站了一會,不知是該「說說心裡話」還是該光衣服。她看了看我們三個全身赤的女生,知道今天就是裝傻也沒用。她穿的是開襟的格子襯衫,很素的那種。她把雙手放在第一個紐扣的位置準備解開,看來又一個女生要出身體了。這時小蓮停了下來,跟大家說:別幹我行麼?隨便你們看,怎麼看都行,就是別幹我,行嗎?

他不是對著具體某個人說的,所以誰也沒回答。小蓮頓了頓,看沒人應聲。

也沒再繼續說,然後動作有些僵硬地繼續衣服。下來的衣服也是扔在講臺的衣服堆上,四個女生的全部衣物在講臺上堆起了一座小山。當小蓮的身上只剩內時,不少男生都讚歎道:啊,好可!小蓮的內全部都是卡通的,其實在我看來,小蓮現在這個樣子是她最佳的狀態。萌萌的小內很配她。小蓮穿著內給大家看了一會,然後把內了下來。

小蓮全了。

因為她衣之前說了不想挨,大家誰也沒動手。四年同窗的同學,而且彼此關係都很好,總不至於強吧。小蓮像是鬆了口氣,好像還有點覺得沒能讓男生一下有點對不起觀眾,所以她像我一樣坐上了第一排的桌子,擺出來M腿,一隻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扒開小。小蓮說,看我吧,我不是處女,能看到裡面,口氣是輕鬆。好吧,我覺被打敗了。第一排的幾個學霸今天簡直賺爆了。

大家照例把小蓮摺疊了過來,一切如我剛才的情形。她自己扒開小,兩瓣小了出來,兩個男生一左一右扯著兩瓣小把她的口大大的扯開了。有人說看到花心了,還有人解釋說那是小蓮的子。剛才大家怕破了我的處女膜所以只是看,而眼下小蓮的整個道都暴了出來。大家雖然沒用進去,卻把手指伸進去摸小蓮的道壁上的皺褶。小蓮的水不停的滲出,然而這時口是衝著上面的,所以都進了道深處,當大家把她放下時,水都了出來,像了一樣。小蓮走回座位,了一路,在地上畫出了幾乎連貫不斷的線。

大家也都回了座位。又是短暫的寂靜。又有人喊報幕員。報幕員已經是臉懵了。剛才他只是隨便一叫,沒想到小蓮居然就那麼聽話地上臺了個溜光。那報幕員格有些木,在班級裡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被邊緣化的覺。這下不僅一下成了中心人物,還突然擁有了喊哪個女生的名字就能讓哪個女生光的魔力,他慌得都不敢站起來了。這時,下課鈴響了。其實剛才也響過鈴聲,我們的課程編制是45分鐘一節課,兩節在一起是一堂,中間有10分鐘的休息。現在是第二節課的下課鈴聲,這表示我們已經下課了。今天就這樣了嗎?還有三個女生沒有展示身體,其中還包括了不久前處於風口尖的莉莉。

鈴聲響過,大家誰也沒動。也沒人喊報幕員了。很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莉莉身上。莉莉自知今天不光是走不掉的,連名聲最好的丹丹都了,自己這個著名的娃怎麼能逃得掉呢。當更多的目光落向莉莉時,她終於自動上了講臺。我很納悶為什麼大家對我就能直白地說「了吧」,而對莉莉卻不好意思這麼說。

後來我問過幾個男生,你猜他們怎麼說?他們說:跟你比較。真他媽滴!

大家沒好意思招呼莉莉我猜是因為不久前莉莉還是言蜚語的焦點,那個碩大的假具幾乎成了傳說,這麼糗的事大家誰也沒敢當面問。在這種背景下,讓莉莉當眾光就很有一些輕她的意思。而事實上,也正是因為莉莉的事才讓大家覺得讓女生光衣服也是可以的,所以才有人壯著膽子讓我把衣服了,但是誰也沒想到事情會失控到這種程度。

莉莉自動上了講臺,並且了個一絲不掛,那個傳說中當著20多個學生會暴出來的身體現在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光著身子讓莉莉很有一些沒有秘密的覺,大家也忽然覺得和莉莉的關係更近了。這時就有人就問假具的事。莉莉臉的輕鬆,有問必答,不僅描述了那玩意的尺寸,還答應下次當場用假具自給大家看。她還說那個價值不菲的假具其實是小倩的,而且我們兩個寢室的女生除了我要保護處女膜而沒玩過,其他女生都玩過了。

莉莉其實是想說明自己沒那麼,被抓到時恰好是她在用那東西自只是因為自己運氣不好。她卻沒想到這番話直接出賣了小倩和大姐。小倩還好,反正已經臭名昭著了。大姐可就慘了,平時大姐名聲很好,而且非常的淑女,大家怎麼也不敢想象大姐用一個假具自的樣子。莉莉自覺失言,但也不好改口。她把小倩拉上講臺,小倩很主動的也光了衣服。基於剛才小蓮說的不想被幹,小倩說了一句:我隨便你們。莉莉也附和:我也隨便。這話語帶雙關,不過莉莉以前也隨便的。兩個人乾脆走下講臺,大家的爪子紛紛摸了上來,但居然沒人她們。多年後我笑罵他們是笨蛋,肯定是擔心自己的巴太小被假具比了下去。

不過小倩被大家開了道,也是像我那樣。而且她的道被扯的最大,那口徑就是進去兩個假具也足夠了。站在稍遠的地方也能看到道里邊的子口。

我之前真沒在意過小倩的,今天看來,小倩的真是有那麼點發黑。

最後,班級裡唯一還穿著衣服的女生就是大姐了。我覺得大姐是我們當中最漂亮的一個。只可惜早早的就名花有主了,不然不知道會有多少男生追她。大姐應該光的,別的女生都光了,就差她了。大家沒看大姐,卻把目光集中到了許輝身上。現在毫無疑問許輝是遍全班女生的大贏家,之前的言現在一一得到了印證。許輝要是不把老婆「貢獻」出來就太不仗義了。許輝似乎早有準備,剛才莉莉和小倩被摸來摸去的時候許輝就在和大姐頭接耳,現在許輝站了起來,拉著大姐的手。

我又秀逗的以為許輝也許要拉著大姐逃跑,並且還設想了一下他倆的逃跑路線。然而他倆手拉著手上了講臺,大姐沒動手,許輝把大姐扒了個光。大姐那傳說中的美體終於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大姐的皮膚超級好,嬰兒般的白,頭粉粉的特別人。大家再一次的狼嚎,只嚎了1秒鐘不到就不嚎了,因為大家看到剛剛把大姐衣服都掉的許輝,居然開始在講臺上衣服。大姐的格就是這樣,要麼是千般不願萬般不行,要麼就突然一下到另一個極端。眼下大姐不僅當眾光了衣服,而且還準備當中挨。我們寢室的程度絕對超過了隔壁寢室,我們寢室除了我這個處女沒有一個不當眾挨的。

許輝算是見過很多大場面了,眼下雖然非常刺但對他來說也不算太過格,許輝很持久地換著姿勢了大姐足有20多分鐘。兩人還從講臺上走下來,保持著活運動,一邊走一邊,在教室裡穿行。許輝故意像表演一樣展出兩個人合的部位,讓大家看到許輝的巴在大姐的道里進進出出,泛著白漿,沾了大姐的。想到大姐入學時那矜持、驚的樣子,誰能知道四年後的今天大姐會全身赤著遊街式的挨。男生們很多都開始打手,或者乾脆抱起身邊的體女生。而我們這幾個女生無一例外地都在自,當然也包括我。這場面太刺了,自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我甚至還閉上了眼,誰在摸我的身體完全無所謂了。

許輝終於了,但幾乎沒人注意。大家此時成了一團。二姐、莉莉和小蓮都在挨,之前小蓮說也不想挨,但現在像考拉一樣抱住一個男生,自己的身體一動一動的在做活運動。大姐直起身體想坐回去,走過講臺時前面有人說要大姐像丹丹那樣展示眼,大姐直接照做了。那人又說了什麼,教室太吵我沒聽清,但看到大姐爬上了講桌,在衣服堆的旁邊背對著大家跪了下來,然後躬身撅起了股。

大姐腦袋頂著膝蓋,身子摺疊成一個Z字型。眼和小衝著大家。光滑的背和圓潤的股像一個剝了殼的蛋,大姐的兩個小腳丫懸空在講桌外面,因為緊張而翹起了腳趾。這蛋的兩隻手摸向左右兩個股蛋,然後一下拉開,張大了,大姐的眼和還在的小就完全顯了出來。

許輝剛才保護著大姐不從講臺上掉下來。當大姐做好這個動作以後許輝居然自己走回了座位。大姐依然保持這個姿勢一動不動。看來剛才那個同學是讓大姐就這麼撅一會。這時教室裡聲不斷,沒有多少人注意到大姐完美的身體以及近乎被凌辱的姿勢,而每一個看到的這個畫面的人都停止了自己的動作,正在女生的除外,但過以後也把目光放在了大姐的白股上。最後,大概10多分鐘之後,整個教室安靜了。這時大家已經差不多了,有幾個男生跟張斌一樣也是全。今天女生都挨了,只有我是自,而我差不多被所有人都摸過了。剛才丹丹很向著張斌讓他去別的女生,張斌偏不,就這麼一直摟著丹丹,丹丹主動吻了張斌,然後跟他又來了一發。

現在大姐就這麼展示著雪白的股和的小,小是張開的,大小一覽無餘。現在跪了有一會了,其實已經不了。大姐的腳丫也放鬆了,很隨意地懸在空中。剛才那前排的男生是讓大姐跪到教室安靜下來,大姐還奇怪怎麼會安靜,沒想到真的就安靜下來了。然後大姐從講桌上下來,坐回了自己的位置。走路的時候兩個大一顫一顫的。

這時的時間大概是下午第二堂課也下課的時間。莉莉說咱們下課吧,再不走一會晚自習的要上來了,還說了「以後還有機會」,大家這才決定「下課」。我們7個女生光著身體到講桌上拿衣服。我的衣服在最下面,當我剛要穿內時,有個男生說想要我的內。我笑罵他變態,但我那天穿的是牛仔,不穿內怕會被拉鍊夾到,所以我把我的罩送給了他。真空穿一件T恤就走出了教室。

事實證明,這樣穿是很容易凸點的,有點情的覺。小蓮的內也被要去了,還答應了兩個男生下次上課時給他們帶內。二姐的罩和內也被男生給要去了。真空著只穿了裙子和上衣,而且二姐的上衣是白的,能很容易地看到暈。

二姐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沒有了罩的束縛,走路時兩個大房就晃得很厲害,我們兩個人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過完週末後的週一,早上8點我們就有課。我們7點半走進教室的時候,大部分的同學都到了。這其實少有的,通常大家能踩著鈴聲進教室都是很不容易的了。有了上週五的經歷,大家好像更親密了。大姐以前很會保護自己不走光的,現在也大大咧咧地地把腳踩在凳子的橫樑上,門戶大開地和對面的男生聊天。大姐穿的是裙子,所以對面的男生幾乎是看著大姐的裙內光與大姐聊天。

以前我們幾個姐妹總是坐在一起的,除了我「重輕友」地偶爾被勾走,而現在女生幾乎被男生們分隔包圍了,我也沒辦法坐到雪原旁邊。我周圍的男生問我內衣的顏,這其實是很老套的挑逗,我就很大方地告訴他們,他們要看看,我就把領口拉低,讓他們看我的罩。後來又有人跟我要內衣,我今天穿的是比較舊的一套內衣,所以給他們倒也不心疼,便答應了。我們今天的教室是在教學樓頂層最靠邊的一間教室,所以也不必擔心會有外班的人從門前經過,看他們期盼的眼神,我就索當場給他們。

今天我穿的是很簡單的一個白圓領衫和牛仔短裙。我大方地把圓領衫了,到一個男生的手裡。這時比拉開領口給他們看罩時要好看多了,他們能看到我完整的罩。我剛要把手伸到背後去解掛鉤,我旁邊的男生就很主動地幫我給解開了。然後瞬間我的罩就離開了我的身體,我的頭再一次和大家見面了。

大家不客氣地來捏我的房。那個跟我要內衣的男生卻沒有搶到我的罩,有點不甘心。我又安他說,那我把內給你吧。其實我可以把手伸到裙子裡邊把內下來的,但這時我很想再體驗一次在班級裡光的覺,所以我從座位上站起來,那幾個男生會意地把我的裙子下,然後我扭動著股,配合他們把我的內給扒了下來。現在我身上只有白的短襪和運動鞋而已。全身赤著坐在教室裡,等著老師來上課,這實在是太刺了。大家動手動腳地摸我的身體,我的意識有點離了。

這時,上課鈴響了,我像忽然從夢中醒來一樣。總不能這樣光著股給老師看吧。我慌地把裙子和圓領衫穿好。剛穿好衣服,老師就進來了,好險。這節課是劃考試的重點,不過大家都沒什麼心思在學習上。基本上畢業季的學生,只要不是太得罪老師都能順利通過的,所以老師漫不經心地划著重點,大家心猿意馬地聽著。我看到離大姐不遠的一個男生手裡把玩著一小塊綠的布,那不是大姐的內嗎?課間休息時,老師不在,我溜到大姐旁邊,出其不意地一下掀開大姐的裙子,果然裡邊一個光溜溜的白股,什麼也沒穿。

早上光時大家都看到我了,所以大家都知道我現在是真空狀態,而週一的課程排得還的,我就像一個公開的暴狂一樣,真空穿著短裙,晃動著房,從這個教學樓走到另一個教學樓,最後還在食堂吃了午飯。經歷了一上午的真空狀態,下午索我就不穿內衣了,依然是隻穿著圓領衫和短裙去上課。

下午是合班上課,和我們合在一起的那個班差不多有一半的課是和我們一起上的,所以彼此悉得很。還沒到上課時間,大家都在閒聊,這時一個鄰班男生問我上週五的事,我想沒有不透風的牆,瞞是肯定瞞不住的,於是就坦然地告訴他確有其事。我發現他的目光落在我的上,我低頭一看,凸點原來是這麼的明顯。我看他的樣子不好笑,就把衣服下襬掀起來,讓他看我的房。這一下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一上午的真空凸點讓我幾乎失去理智,我大方地把衣服徹底了下來,那個男生問我敢不敢把裙子也了,我知道他是在我,但我其實是在等他這句話。我又毫不猶豫地把裙子也了,連同上衣一起到他手裡。現在我又是全的狀態了,而且因為太興奮的緣故,我連鞋襪也一併了下來,我的身上就只有我的皮膚而已。我的同班同學看到我這一天的表現,基本都能確定我是一個喜光衣服的女孩了。而鄰班的同學居然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驚奇,說明我的傳聞已經傳播得很廣泛了。

我擔心老師來了會看到我的體,便要穿回衣服,結果那個鄰班男生偏不給我,還跑到別的座位上,我就去追,兩個人追追鬧鬧,我就這樣全身一絲不掛地在教室當著五十多個同學的面,晃動著大房,扭動著大股到處去追一個男生。

大家紛紛起鬨。這時坐在窗邊的一個同學突然喊道:老師來了!那個鄰班的男生居然還沒有還我衣服的意思。這時也來不及要衣服了,我趕忙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不過這樣老師也會看到我的體的,我又縮到桌子下面,蹲了下來。

老師進來後,沒發現我的體,便開始講課,這時期各門課程都是劃考試重點。老師帶上了花鏡,看著自己的書給我們劃重點。我試探著伸出頭來,看到老師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的書。後來壯著膽子坐到了椅子上。

我終於體驗到全上課的覺了。好

一開始我還是把身體俯在桌子上以遮擋我的房。但幾分鐘後,我已經很自如地全地坐在座位上了。老師講題時還時不時地抬頭看一眼我們,第一次抬頭時我幾乎又要躲在桌子下面,但我發現老師帶著花鏡其實看得並不是很清楚。後來我就像穿著衣服一樣,很正常地坐著,甚至還把後背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坐在我同桌位置的是鄰班的一個男生,幾乎都看傻了。

那個搶我衣服的男生衝我擠眉眼,我裝作生氣的樣子衝他揮揮拳頭。其實一開始我真的生氣了,玩得太過了。但我現在其實謝他的,沒有他著,我無論如何也不敢光著身子上課。下課鈴響了,課間休息。前面說過,我們都是兩節45分鐘的課合併成一堂大課,中間有10分鐘休息。老師坐在角落裡休息,大家三三兩兩地站起來活動身體。這時那個搶我衣服的男生過來把衣服還給我,我趁機狠狠給了他一拳。其實我打他這一拳是因為他竟然現在就把衣服還給我了,我還沒夠呢。

照理說我應該趕緊把衣服穿上才是,但我還沒享受夠這種全覺,所以厚著臉皮故意不穿。如果說上週五大家知道了小晗是一個你可以讓她光衣服欣賞她身體任何部位的女孩,那麼今天我的所做作為無疑是告訴大家,小晗不僅可以隨時隨地光衣服,而且還很享受在大家面前赤身體的覺。大家都知道了我喜身體的獨特好。不過男生們有紀律的,竟然沒有轟地一下圍在我身邊,而是三三兩兩地,輪過來欣賞我的體。坐在我同桌位置的那個男生壞了,子頂起的大包一直沒消下去。再次上課,那個男生便來摸我的股。

我任由他撫摸。他有點不方便摸我的房,我便俯下身來,這種姿勢我的兩個房像兩個墜墜的懸掛在我的身上,特別有手。他把玩了很久。最後竟然給我摸出了覺,我毫不羞地把手放在小上,咬著嘴到了高

我的位置是在倒數第二排,前面的人無法向後看到我。所以看到我在課堂上自的只有幾個人而已。這幾個人估計一定是暈了,平時總以一個玉女形象示人的漂亮女孩,今天像瘋了一樣全地上課,居然還自

下課了,老師夾著書走了。我依然全身一絲不掛地坐在座位上。我完成了全上課的壯舉。這時大家誰也沒有走。我周圍的男生都圍在我身邊,而我們班其他的女生也都被圍住了。我的全證實了上週五發生的事,鄰班的男生們懇求我們集體再一次給他們開開眼。有我全在先,班裡的女生估計早就想了,所以幾乎沒怎麼拒絕,女生們紛紛光了。暴是會傳染的,這一點也不假,我們7個女生赤溜光,引得鄰班的5個女生也加入了我們的行列。教室裡的12個女生都光。

然後便是不可避免的大。可惜鄰班的5個女生一開始還以為只是光了衣服給大家看,沒想到直接就被進了小。我覺得今天我的處女膜肯定要完蛋,不過還好有幾個男生一直護在身邊,我才免遭被強的厄運。大持續了將近2個小時,當大家平靜下來時,已經是下午4點多了。再過一會又是會有上晚自習的同學到教室裡來了。這時所有的女生都是全身赤,頭髮凌。只有我和大姐還算正常。而男生們大約有一半也是全身赤著,不過巴基本都軟了,衣服凌地扔了一地。我說快穿衣服吧,一會該有學生來上自習了。

大家這才哄哄地穿衣服。我也從書桌中把我僅有的外衣拿出來,不過穿了裙子以後,卻不捨得這赤覺,於是把衣服拿在手裡。

大家穿好衣服以後,有個鄰班的女生居然子沒了,怎麼也找不到,只好把衣服使勁往下拉一拉,遮擋住股。大家走出教室時,我還是光著上身,有些同學就衝我很詭秘地笑。我不在乎,不過我還是沒有膽量就這樣回到宿舍,在下到一樓時,我才不舍地把衣服穿上。這時我倒是很羨慕穿著內走在校園裡的那個鄰班女生。這個教學樓距離我們宿舍樓並不遠,中間只需穿過一個小花園即可,而這個時間基本上小花園是沒有什麼人的。那個女生很緊張,拽著衣服的下襬遮擋著股,她的腿型還真好看的。

一路沒有任何險情,我們順利地到達了宿舍樓,倒是門口的宿管阿姨狐疑地看著那個鄰班女生。幸好是用衣服遮擋了一下內,後來我看到那個女生內的小部位已經完全被她道里出的了。

傍晚班長群發了短信,說是晚上7點到學校附近的某酒店吃散夥飯。這是畢業年級各班必搞的一個節目。晚上,我們準時到了酒店,我依然是白天的穿戴,圓領衫,牛仔裙,裡邊什麼也沒穿。大姐也繼續保持著光股的狀態,真空穿著白天的那條裙子,不過她把在宿舍了,和我們一樣,真空上陣。

菜上齊了以後,班長笑嘻嘻地問我們女生能不能把衣服都了,我們幾個女生早有心理準備,所以很痛快的答應了,而衣服的過程中,我發現大家幾乎都是真空的。就這樣,女生們全身赤地和大家一起吃吃喝喝,聊天打,有點像陪酒小姐。

有了白天在教室裡的經歷,大家已經可以表現得比較正常了。不過惜別的氣氛中,總是夾雜著一些的內容。比如一個男生對莉莉說,以前看你的平的,沒想到臨別時這麼一,你的也不小麼。莉莉的部有B罩杯吧,但因為兩個房有點往兩邊分,所以不容易凸顯出來。莉莉把兩個大房往中間擠,擠出一個很深的溝,笑嘻嘻地對那個男生說,沒追我後悔了吧?而另一邊,一個男生今天在教室裡幹了二姐,強迫症發作非要問自己是她第幾個男人。二姐當然是算不出來的,故意吊著他的胃口不告訴他。而我這邊,有幾個男生看到心中的玉女在臨別之際突然變成了女,不免有些惆悵和傷,不過我的處女膜能讓他們略為籍。作為班裡唯一的處女,倒也不失玉女的身份。我以為會發生大的事情,沒想到大家居然僅僅是吃吃女生的豆腐而已。

最後大家都喝的有點醉了,有個男生向我敬酒,很動情地說喜了我四年,卻始終沒有勇氣追我,畢業以後也許再也見不到我了,今天希望能夠吻我一下。

我也有點醉了,說你好的呀,幹嘛不追我,說不定還追到手了呢。吻我可以,可我光著呢,你要吻我也得光。那男生平時就很靦腆,聽我這麼一說有點退縮了。男生們哄哄地叫著說那男生不爺們。那男生本來想坐下,但聽大家這麼一說,又看了看我,終於橫下心來。他一口把杯中的啤酒喝乾,然後開始很乾脆地衣服。夏天的衣服很簡單,所以沒幾下就了個光,立的巴直指著我。

我當然不能食言,便起身張開雙臂,那男生一把把我擁進懷裡,我的房緊緊地貼在他的膛上。我仰起臉閉上眼睛,那男生便在大家的起鬨聲中吻了上來。我張開嘴合著他,兩個人的舌頭攪在了一起。

那男生吻了我足有五分鐘,當我睜開眼時,大部分男生都光了衣服。一支支的巴都硬硬的立著,這時我有些害怕,很擔心自己的處女膜斷送在這裡。

不過我們班的男生們還不錯,並沒有強女同學的意思,大家就這麼光著聊天,像在澡堂一樣。這時大家都是非常放鬆的狀態。到後來幾個沒衣服的也都光了。最後大家準備回宿舍的時候,已經過了12點了。所有人都沒有穿回衣服,就這麼赤條條地從包間裡走了出去。飯店的小服務員用手機拍我們,被不知哪個男生奪下手機隨手摔得粉碎,我們人多,那個小服務員也不敢支聲。大家浩浩地回寢室,體太多了,所以也不容易看出哪個是男生哪個是女生,當然了,仔細分辨還是看得出來的,男生的巴都立著,走路時一晃一晃的,而女生們的皮膚普遍比較白,也更細膩。進學校時,我們是翻牆進去的。幾個男生託著我的腳,我爬上了牆頭,爬的時候,我的眼和小就在那些男生的眼前,但是這本不算什麼了。男生們翻牆倒是比較麻煩,他們的莖都是立著的,翻牆很礙事。大家進了學校以後,就走在平時走的大路上,明亮的路燈照在我們光潔的皮膚上。我第一次這麼理直氣壯地全走在校園裡,覺很奇妙。

男生樓和女生樓相距較遠,在分手時,男生和女生們逐個道別。你猜是怎麼道別的?擁抱?錯了!男生們要把巴逐個進女生們的道當作告別!在校園的暮裡,藉著明亮的路燈,全班同學都是全身赤,在這種氣氛中,好像這種告別方式也沒什麼不妥。女生們也沒有反對。作為碩果僅存的處女,我的待遇是和男生們逐個接吻,而且要被摸遍全身,我也同意了。

當時的場面十分壯觀,女生們先是和男生擁抱,有得還擁吻在一起,然後女生轉身撅著股讓男生把進自己的道,有得男生在擁吻的同時就把女生抱起來,把了進去。大部分男生都是一小會,有的忍不住就在女生的道里,女生們也不以為意。就在平時來去匆匆的校園的馬路上,男生們每個人都過了6個女生的道,女生們個個都被19個巴輪幹了一遍。

男生們除了要6個女生,還要吻我。說實話這並不是一個愉快的過程,大家嘴裡的酒味都很重。不過幸運的是雖然聞著很噁心,但舌頭接觸的時候卻並沒有多大的味道。男生們都是抱著我的身體和我接吻,手在我的身上游走,每個人都必不可少地捏我的房和撫摸我的戶。有個男生把手指進了我的眼,我也沒有阻止,而且因為人數太多,我後來竟然想不起來那個眼的到底是誰。男生們有的吻得很動情,有的純屬是佔便宜,但大家吻的時間都很長。我都覺得冷了。

最後男生們終於走了,我望著那一個個的大股蛋消失在夜裡,忽然覺得有些孤單。現在我們是7個體女生站在校園裡。男生們都把衣服扔在飯店了,我們幾個女生卻都拿著衣服,不過誰也不想穿上。最後我們就這麼回到了寢室樓。

寢室大門已經鎖上了,其實我們可以從水房的欄杆跳進去的,但因為剛才的聲勢太大,我們連想都沒想就去敲門了。宿管阿姨隔著玻璃門看到外面站著一群頭髮凌體女生,嚇得連連眼睛。

二姐和小倩大腿上還沾著從小出的,剛才被風一吹都幹在腿上,很明顯的一條白。宿管阿姨估計是想罵我們,但我們都沒看她就往寢室走去。

其實宿管阿姨對我們好的,現在想來真是有些抱歉。

回到寢室後,已經是凌晨2點多了,大家從剛才的興奮中平靜了下來,但是完全沒有睡意,便躺在上聊天。丹丹說今天這算不算被19個人輪?大姐說進來才算被幹吧。二姐就說那如果帶套呢?如果幹到最後到外面呢?大姐便有些沉默。當年大姐因為沒有處女之身給許輝,結果把我都給奉獻了出來,如今自己被班級全體男生輪,怕是一輩子都無法補償許輝了。

第二天早上沒課,許輝早早就來了。他是從水房窗戶溜進來的,我們都還沒起呢,丹丹被敲門聲吵醒,嘟嘟囔囔地光著股去開門,許輝抱了一下丹丹算是回報。看我們都沒起,許輝乾脆光了衣服上了大姐的。大姐其實早就醒了,不過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許輝是比較細心的一個男人,立刻便知道大姐煩心的原因了。許輝安大姐說,這種氛圍下發生這種事是在所難免的,再說自己也不是那麼保守的人。而且大姐不也默許了自己幹隔壁三個女生嗎,還有啊……

許輝看看我們,沒有往下說。我知道他要說什麼,我們寢室的女生不知道被許輝過多少次了。姐妹心意相通,大姐也想到這一層了,不一笑。大姐看許輝真的不介意,也就釋懷了。

我問許輝,昨晚男生們算不算輪?許輝不愧是大姐的老公,說法居然一樣,說沒進去不算。大家都笑成一團。我打趣道,好啊,以後你要是來我,不許在裡邊哦,這樣你就不算對不起大姐了。許輝笑嘻嘻地跳到我上,騎在我身上呵我的,直到我求饒為止,大家也都笑個不停。最後許輝來吻我,我說不要不要,沒起呢,口氣不清新。結果許輝按住我的頭,讓我動彈不得,然後便霸氣地吻了進來。

這麼一鬧,寢室裡的氣氛一下活躍起來,大家都醒透了。許輝吻過我之後,又回到大姐的上,準備要幹大姐一發。二姐說,到桌子上幹吧,我們看著方便。

大姐就很聽話地下了,躺在桌子上。大家也都紛紛下了,就這麼光著身子,看許輝大姐。其實大家有些子沒有圍觀過了。平時通常是許輝著大姐,大家各忙各的,今天難得大家都一絲不掛地圍坐在一起,一邊聊著一邊看著。

二姐問許輝另外三個女生的覺如何。我以為許輝專心幹大姐不會回答呢,沒想到許輝經過這一年多的鍛鍊,居然能一邊著大姐,一邊和我們聊天,諸如小蓮的道很緊,莉莉的水很多之類的,大姐也很沒節地一邊被著,一邊和我們聊。許輝講到起,便不再說話,用很快的頻率著大姐,大姐便啊啊地叫著,一點也不矜持。最後許輝拔出莖,在大姐的身上。丹丹看著大姐身上的,問許輝說你昨晚沒麼?今天的量很多啊。許輝說了,在小蓮裡邊。

然後許輝牛皮哄哄地說,班裡的男生只有他把全班的女生都給了個遍。大姐嗔怒地擰了許輝大腿一下。丹丹和二姐回想了一下,昨晚在自己身體裡的大概也就是2、3個人,所以至少遍全班女生的,還真是隻有許輝一個人而已。其實按我的邏輯,應該是班裡每一個男生都遍了所有的女生,進女生的道這還不算過嗎?而且說過全班女生的說法也很不妥,我難道不算我們班的女生嗎。

後來許輝經常拿這個事吹牛,大姐一開始聽到這個還會生氣,不過後來習慣了,任他胡說。不過我也會經常駁斥他說,大學時你沒到我啊,你是畢業以後才的我嘛,上大學時你僅僅是睡過我而已。

許輝的力真的不錯,過一發後巴還是硬硬的,二姐主動湊了過去,最後二姐和丹丹都捱了一發,不過許輝沒在她們的道里,在幹二姐時,許輝在快要的時候就看了我一眼,我立即會意,然後很有默契地跪在他面前。我拿捏不準的是他要在我臉上還是進我嘴裡,然而當許輝把油亮油亮的巴從二姐的道里拔出來靠近我時,我就心有靈犀地張開了嘴,許輝的頭還沒碰到我就了,一滴不少地全進了我的嘴裡。過之後,許輝拍拍我的面頰,這是表揚我乖巧的信號。我是一貫乖巧聰明的,當許輝完丹丹再次進我嘴裡後,我主動用嘴巴把許輝的巴清理得乾乾淨淨。在許輝開始二姐時,我就一直在用手著我的小,然而當許輝在我嘴裡過兩次後我還是覺小腹內的一股火發不出來。這時我就覺得乾脆讓許輝進我的道算了,不過話到嘴邊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大姐看看時間,說快要上課了。早上3-4節還是有課的,是我們本系的課。

對於即將畢業的班級,本系老師向來不會為難我們的,尤其是在臨近畢業考試的時候,有的老師乾脆就不來了。這個課的老頭教授上次就沒來,估計這次也不能來。不過大家一反常態地收拾停當,興致地拿著書本走向教室。在經歷了昨晚的事之後,我覺對於再次見到同學有點小期待,每個男生都和我接過吻,覺很奇妙。

進得教室,發現大家都在。這種平時缺席嚴重的課難得有一次員的時候,而且教授大人還不在。大家彼此之間似乎都有些曖昧。有個和我很的男生挑逗我說讓我坐他腿上,我就老實不客氣地坐在了他腿上。他隔著衣服捏我的,發現我沒戴罩,於是問我有沒有穿內,我豪放地掀起裙子,讓他看到我寸縷不遮的大腿和戶,然後我又把裙子扯回到正常位置。那男生看我這麼豪放,便又來扯我的裙子。我這條裙子很短,但很有彈,那男生再次看到我的小後還不過癮,硬是要把我坐在股下面的部分也掀起來。我在昨天被人輪接吻,今早又了許輝的兩發的狀態下,正是望高漲的時候,看他扯我股下面的裙子,便很配合地欠了欠身體,讓他把我的短裙徹底掀起來,盤在際,像一條寬的帶,而帶以下是我全股和大腿。我光著股坐在那男生腿上,那男生一手隔著衣服把玩我的部,令一隻手一會摸摸我的大腿,一會摸摸我的戶。

這一幕其實只有少數幾個人看到,雖然我坐在那人腿上,但畢竟還是在課桌以下,只有臨近的幾個人看到我後面的股。這時課代表進來了,說教授不來了,大家又是一頓狼嚎。在狼嚎中,那個男生順勢把我的衣服也褪到了際。我今天穿的衣服領口很寬,平時穿著時會出兩條罩帶子的,那男生只斜斜一扯,我的整個肩膀就從衣服裡鑽了出來,在教室裡我再次的幾乎全。這下大家都看到了,我只在際盤著一黑一白兩團物事,那是我的衣服和裙子,而我的重點部位毫無保留地全部了出來。那男生扯我的衣服太用力,所以兩個大房像是從衣服裡跳出來的一樣,一顫一顫的。這時有人說,昨天女生們都挨了,唯獨我倖免,太不公平了。這時其實我已經做好了被貫穿處女膜的心裡準備了,心想找曉祥肯定是來不及了,那最好是許輝來給我破處吧。不過沒想到的是,大家對於我保留處女膜的事還是在意的,沒人想破了我的處,大家說要我到講臺上自給大家看。

上次大家要莉莉當眾用假具自,但後來再沒人提過。不過這卻成了我的夢想,但夢想歸夢想,總不能主動上臺表演自吧,太了些。我想要是當時被捉到的是我就好了,這樣就有理由了,其實這幾天我睡覺前都在幻想這一幕,而現在機會來了。

剛才我心裡有些埋怨那個扒我衣服的男生不夠徹底,這下我可以名正言順地把衣服都掉了。我站了起來,把衣服和裙子都褪了下來,然後乾脆地扔到了人群裡,一點也沒考慮事後該怎麼回去。我再次一絲不掛地站在了教室裡,在同學們的目光中,我上了講桌。講桌比課桌高很多,我本想坐在講桌上把雙腿擺成M型,但這樣很容易從窄窄的講桌上掉下來,於是我面朝大家叉開雙腿跪在了講臺上。這種姿勢不僅顯得雙腿很圓潤,而且還會凸顯出細和豐,是個非常經典的姿勢。

我美夢成真地成了第一個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表演自的人,而跪在講臺上的我,當時腦海裡所想的只是力求所有的目光都能看到我的戶而已。我用兩手指分開我的兩瓣,還把小向外拉出來,我本想用兩隻手把小分得開一些好讓大家看清我的小內部,但另一隻手卻不受控制地在我的小腹間遊走,這時我已經徹底蟲上腦了,我一隻手情地撫摸著我的小腹和房,另一隻手在我的蒂上不停地用力。大家從來沒看到過這種狀態的我,而我也在全班同學的目光中昇華到了高。我在自!我在教室裡自!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自

大家都在看我!暗戀我的那幾個男生,我知道平時你們會藉機拉拉我的手或者搭一下我的肩,可是你怎麼怎麼也不會想到,在畢業前的這幾天,我會全身赤地自給你們看吧!刺覺讓我閉上了雙眼,但我又努力睜開眼睛,我想看到大家的表情,我的全身一顫一顫的,兩隻房也跟著一跳一跳的。而從道里出的水也越來越多,而最後達到高時有幾股水幾乎是出來的,我的滾滾火終於發了出來。

過後,我全身都是汗,而整個講桌也被我的水和汗水徹底了。我仍然是張著腿跪坐的姿勢,而下面的男生們幾乎都在手,他們互相傳著兩團物事,一個是我的衣服,一個是我的裙子,大家無一例外地把在了我的衣物上。我爬下講桌,想要回我的衣物,有些男生還沒過就說讓我等一會。這時有些男生過來和我接吻,然後我在輪番的接吻中再次高,而這次我的小卻不知是哪個男生的手,而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有多少隻手在撫摸我的各個部位,當我在高時,隨便抓了一個男生,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抱住了他,出的水把他的衣服和子都了。我清醒過來以後,還是抱著那個男生,平時和他的,但沒想到今天居然會光著身子賴在他身上,我有些不好意思,主動吻了他一下算是回報吧。

然後我終於要回了我的衣服。上衣基本上被透了,沒一處地方是乾的。

裙子還好,但也星羅棋佈地沾,和上衣比起來僅僅是沒有透而已。我如果不把這兩團物事穿到身上,恐怕就只有光著回寢室了,沒辦法,只好穿到身上,結果穿著的衣服更顯得我氣十足。鞋子有一隻怎麼也找不到了,我只好光著兩隻腳丫。這樣走在校園裡,要多有多。好在這時還沒到下課時間,學校裡也少有人走動。不過儘管是這樣,還是有些學生看到了我,有一個學生幾乎驚得叫了出來。我一溜小跑回到寢室,下衣服後發現我的全身都是漉漉的。白的上衣不容易顯出,但把它按進水盆以後,水面上的幾乎佔了整個臉盆。

後來在畢業之後的同學會上,大家公認我是第一個被全體男生輪的女同學。

而其實在那個時候,每次同學會我都會被大家輪,如果評選誰是被男同學幹過最多次的以及誰是最多次完整地被十九個巴輪的,我都是當仁不讓的冠軍。

接下來的幾天,其實和之前的情況有些雷同。所不同的是距離大家分開的子越來越近了,大家也越來越瘋狂。女生們都不穿內衣了,其實這時已近夏天,衣服都很薄,能很清楚地從女生的後背看到沒有罩帶子,而有的女生連前的兩點都不顧了。男生們以前只是吃女生豆腐,但現在是直接和女生來一發,女生們因為都已經被幹進過道里,所以通常都是來者不拒。於是在課間時,我就看到小倩背朝著一個男生坐他的腿上,乍一看那男生好像只是在吃豆腐,而仔細看時,那個男生的子是到膝蓋位置的,小莎顯然沒穿內,而且在小幅度地活動身體,配合那個男生的活運動。小莎的裙子遮擋住了這一切,但周圍的同學顯然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他倆所要避諱的僅僅是在講桌前休息的老師而已。

同樣的事發生了很多次,甚至在同一個時間內,兩對男女分別在教室的兩處同時做著相同的事。而一有機會光衣服,男生們都是很好的把握機會讓女生們全

丹丹和小倩先後體驗了全上課的覺。丹丹全那天,是兩節大課都在一個教室裡。丹丹先是光著上完了第一大課,兩節大課之間的休息時間有半小時,丹丹就光著身子和大家瘋。好在沒有外班的同學看到。上第二大課時,丹丹蜷縮在桌子下面給一個男生口,而且口過後,居然還換了位置給另一個男生口

到底口了多少個丹丹自己都不知道。她換位置時,有時是在地上爬,有時是在老師背朝大家板書時乾脆站起來走。說實話這個場景很刺,全地在課堂上走動,大概只有丹丹有膽量這麼做。

男生們也有很多花樣,有個玩法很有意思,他們讓小倩撅著股,兩手撐地,然後讓我騎坐在小倩的股上,這樣我就像一個眼長在前面的怪物一樣,那個男生一邊和我舌吻,一邊把進了小倩的小。不過沒幹幾下,小倩就腿一軟癱倒了下來,我和小倩笑成一團。後來這個玩法別的女生也玩,二姐居然能堅持到男生在她裡邊。

有個男生買一個網衣讓我穿,我很好奇。比襪子大不了多少的一團物事居然是件衣服?我旁若無人地把衣服光,其實就是T恤和短裙而已,而且我還穿的涼拖,一下就能得一絲不掛。連體的網衣穿上身上真是比光著還,我在教室裡走了一圈。男生們毫不避諱地巴打手。開始的幾個男生抓住我的手把在我的手心裡,後來大家乾脆往我的身上。結果我的身上再一次地粘,顯得汙穢不堪。到後來我下網衣還給那個男生的時候,網衣簡直變成了一團噁心的麻。我光著身子在教室裡,身上還沾,樣子極了。

有個男生按捺不住把我放倒在課桌上,巴就要貫穿我的小,我大驚,還好許輝及時阻攔了他。姐夫在關鍵時刻還是有用的。

其實這幾天,我雖然過得很放,但卻沒有興奮到失控的程度,畢竟那次當眾自把我的得差不多了。所以這次著實讓我嚇得不輕。經過這次險情,我就不怎麼敢在教室光了。甚至還穿回了內衣。後來在外班的傳言中,說我們班在畢業時是如何的,女生上課都不穿內衣,隨便男生們幹。而我居然因為穿了兩天的內衣而成了出淤泥而不染的玉女。

在考試前的最後一天,是和我們混得很的一個年輕女老師的課,也是我們大學生涯的最後一課。大家商量了一下,便全體光了衣服。老師走進教室時嚇了一跳。我們說希望老師也和我們一樣光著身體,老師說她絕對不敢這麼做。不過為了足我們,她還是了外套,只穿著罩和內。其實最後一課也沒什麼可講的,就是大家聊聊天。男生們都立著巴圍在只穿著罩內的老師周圍,有得男生忍不住就當著老師和同學的面打手,把老師臉通紅。

皮皮夏 说 : ↓

第十七章

子僅僅是一週左右,然後畢業考試,我們終於畢業了。我們寢室的四個女生和許輝在學校附近租了一個小房子。我以為大姐會和許輝單獨租一個房子,但大姐捨不得我們,許輝就更加捨不得了,於是五個人住在了一起。我以為我的父母會反對我在外面住,但他們也沒說什麼,大概跟我做人體模特有關係吧,我覺得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嫌疑。

房子是一室一廳,我們商量著大姐和許輝住那個一室,我們三姐妹住在廳裡,結果大姐很反對,好像自己佔了大家的便宜一樣。最後我們決定把原本的一室當起居室,而原本的廳成了臥室。當然如果有客人的話,大概得先經過我們的「臥室」才能到「廳」裡,不免能窺探到女生們的隱私,不過以我們目前的狀況,看到隱私也無所謂。我們都把這個出租屋稱作「家」。和許輝說話時也是咱家如何如何,外人聽起來怪怪的,我們卻一點也不覺得彆扭。

我們買了兩張雙人和一張單人,幾乎把客廳給佔了。三張拼在一起成為一張大,搬進去的當天,大家光了衣服瘋玩到半夜,那天大姐主動吻了我,還是按住那種的,怕我跑掉一樣。後來許輝一邊大姐,一邊摟住我和丹丹,三個腦袋湊在一起接吻。話說三個人接吻奇妙的,許輝和丹丹很有默契地一起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嗯,嘴巴里有三個舌頭,好神奇。不過三個腦袋是品字型湊在一起,所以探進我嘴裡的舌頭並不如兩人接吻時進的深入。這下可以比較一下了,女生的舌頭確實比男生的軟一點,還有之前我沒注意到的,許輝的舌頭比丹丹大好多吶。後來我和丹丹心有靈犀地一起侵入了許輝的嘴巴,不知許輝一邊侵入大姐的身體,一邊被兩個小姨子侵入自己的身體是個什麼覺。

早上醒來時,我看到許輝躺在中間,在昨晚了數發以後居然還能一柱擎天。

大姐在許輝的懷裡酣睡,二姐在另一邊抱著許輝的胳膊,一條腿還放在許輝的兩腿之間,枕在許輝的肩上。目測許輝的手應該正好在二姐的戶上。丹丹披頭散髮地抱著巾被自己睡在一邊,小股特別好看。

畢業前大家都找到了工作。早上是無邊的一番小忙碌,頭髮糟糟的女們一個個都變成了清新可人的小女生,然後大家熱熱鬧鬧地走了出去,有點吵,鄰居一定煩死了。

現在是夏初,天氣已經有些炎熱的覺。在這之前的畢業季其實忙的,考試、論文、答辯等等一系列事情,所以這半學期我去7樓的次數少了很多,外拍也只有過救場般的一次。今天是畢業後的第一天上班,可以算是正式上班了,大家給我慶祝了一番,可惜曉祥不在。

過去的幾個月平淡無奇。要說變化倒是有一點,之前H姐和小兔在光與否的問題上有一點唯我馬首是瞻的覺,這幾個月我去的少,她倆沒得「瞻」了,於是變得很自主,自天氣轉暖開始,小兔就很沒心地無厘頭光,H姐說她的時候跟神病發作毫無二致,不過小兔說H姐自己也強不到哪裡去。再後來小兔來例假的時候H姐居然也能保持著光的狀態,那次我還撞見了,全公司上下就H姐一個人全身赤,很突兀的樣子,不過也確實很帶

還有一件事值得說說,就是小齊這傢伙居然向我表白了。那時候曉祥和趙哥有外拍,讓我去706值班,我正寫論文呢,到706正好躲清淨,結果這傢伙好死不死地溜過來向我表白。多煩人?沒看到我寫論文麼!沒發現我在躲清淨麼!

表白哎!即便是小齊這種我早就知道他在暗戀我並且還在我嘴裡過不知多少發的得不能再的男生,我心裡也是要起波瀾的好嗎!哎,我真應該指導一下這傢伙該怎麼泡妞。

小齊的表白也夠奇特的了。好吧,技術上講,表白算是求吧,不過我實在不怎麼想用這個詞,總覺這詞用起來很「動物」,但是實質上,這就是求對方自己,「求」二字沒病。然而我是有主的人了,生是曉祥的人,死是曉祥的鬼。要說,我只曉祥一個人,不可能再別人了,小齊也知道。但他說他很我,讓我知道就行了,他都沒關係。有這麼求的嗎?小齊說得這麼悲壯,我心裡的波瀾更大了。

我說小齊你這樣我好有力哎。小齊說你別有力,讓我當你的千斤頂就行。

我怎麼也沒想明白我為什麼需要個千斤頂。小齊給我解釋了我才知道,敢情換備胎的過程中是需要千斤頂的,這死小子,你什麼時候看到我有備胎來著。不過看小齊蠻誠心的,我說好好好,升級你當備胎好了,反正那「職位」也空著吶。

然後小齊很逗地問我可以意麼?那一瞬間我幾乎從小齊身上看到了小孫的影子,真是逗無國界,好吧,你怎麼「意」就怎麼「意」吧,我不介意,求求你讓我寫論文吧!

小齊走了,但我心中的波瀾怎麼也平靜不下來。雖然被男生表白不是一次兩次,但還是心神漾的。再說我有「備胎」了哎,老孃也是有備胎的人了,雖然我確信我肯定用不上。一天下來,渾渾噩噩的,腦子都是小齊。

第二天,小齊這個人溜過來給我講他都意我什麼了。我本想把他打出去的,但他說的蠻有趣,我竟然聽得津津有味,大概從這個時候我確信每個人都有變態的一面,即便像小齊這種單純還有點二貨氣質的IT男都有那麼變態的想法。

小齊說完溜了回去,我的水把內了。

這一天又沒寫成論文,腦子都是小齊說的那些意的畫面。

第三天這傢伙又來了。我決心把他打出去,他說就一個,說完就走。我說好吧,你快說,我要寫論文吶。他說他做夢眼,整個手都進去了。嗯,一瞬間我的水又出來了。我說讓你一下吧,明天別來說這些了,意是「意」

懂嗎?說出來還「意」個什麼勁。

然後我就把到膝蓋,跪在沙發上讓他眼。小齊看到我內了一片,說你怎麼子了。我很沒臉地跟他說那是水,你剛才說的那些給我說出覺了,不水才怪。小齊說那了得了,我說你少廢話,趕緊,我還要寫論文吶,不過別整隻手啊,只許一手指。

然後小齊就把中指直直地進了我的眼。我想說你慢點,結果話沒出口,小齊的中指已經完整地進我的眼了,一點前奏都沒有,有點疼。這大概是710第一個從眼侵入我身體的器官,一截中指。然後小齊拔出手指,我想說好了吧,我要寫論文了,結果話沒出口,那中指又一次地了進來,直沒至柄。哎,我沒話了,隨便你吧。小齊反反覆覆了我好幾次,這期間其實學校裡的事也不少,結果我居然被小齊覺了。我子只到膝蓋,上身還穿著衣服,這樣子很凌,也很帶。小裡滲出好多水,滴滴答答地灑在沙發和我的內上,嗯,差點就高了。

小齊完我走了,我看著的內心想幹脆光算了。然後我光著身子寫論文。有些子沒捱過眼現在總覺有東西,我又回想剛才被小齊攻入眼的景象,嗯,火越來越盛,最後我在辦公室裡面朝著電梯的大門跪著自,當時我很希望有人從電梯裡走出來看到我,又很想去把小齊叫來,但是火已經上來了,哎,隨便吧,在沒有觀眾的辦公室裡,我自到了高,最後乾脆躺到了地上。這時要是有人看到我,估計會覺得我剛剛被強過。

這一天還是沒寫成論文。

第四天,我有點盼著小齊來告訴我他又「意」出什麼了,結果這傢伙沒來,哎,太聽話了吧,讓你不來你就不來,這麼乖。我腦子胡思想,又是一字未寫。

第五天我乾脆不來了,在學校躲清淨。我心想小齊這傢伙,害我白白費了四天,我要是畢不了業絕對要死他。還好,這傢伙命大,畢業得很順利。

正式上班的第一天,小齊張羅著要慶祝一下,頗有一些「曉祥不在我就是代理男友」的覺。其實在我的心裡,710的男生我基本上是一視同仁的,要說特別,倒是小張有點特別。不過我說不好為什麼會覺得小張特別,有可能是最初的時候和他討論過我的,嗯,和一個男生討論那麼隱私的問題,結果就會覺得他很親近。話說小張也是很有心眼的一個人,經常會恰到好處地接近我。比如這次慶祝我正式上班,小張就很自然地抱住我吻了上來。嗯,很自然的一個吻,情人一樣的吻,吻得我都要化了。你以為接下來會發生事?哎,沒有,出乎意料吧?話說7樓的慶祝也不都是事嘛。小齊買了一瓶貴的紅酒,大家都喝了一點。

晚上我下班回了家,時間其實還早,沒想到許輝居然比我更早,已經在家裡了。我一邊衣服一邊和許輝說著話,天氣逐漸熱了起來,我也不打算穿什麼睡衣了,光著好了。「畢業」很有一種自由自在的覺,光了衣服以後這種覺更強烈了。以前在寢室還得躲躲藏藏,即便不怕隔壁寢室看到也怕遇到別人,現在毫無顧忌了。完衣服我去上廁所,有自己的小房子真好,宿舍的廁所還在寢室外面。我光溜溜地進了廁所,然後在馬桶上坐下,這時廁所門自動開了,我招呼許輝幫忙把廁所門關上,許輝過來關上門,沒一會,廁所門又開了,哎,廁所門壞了。許輝試了好幾次,開了關,關了開。嗯,我一邊拉屎一邊看許輝修廁所門。許輝修理了半天,無奈地向我攤攤手。這時我在馬桶上已經拉出一部分了,有點臭,我說許輝你等會修吧,人家大便吶。

許輝修不好門,乾脆把廁所門徹底打開了,然後靠在門上和我聊天。哎,男人變態起來怎麼都一個樣,也不怕被我燻個跟頭。許輝笑嘻嘻地說,你這樣的美女,拉屎也不臭。我白了他一眼。其實被觀賞拉屎這種事對我來說很無所謂的,但對許輝來說還是第一次。他既然不嫌臭,那就聞著好了。兩個人門裡門外地繼續聊天,我說著話,時不時停頓一會,嗯,那是正使勁的時候。

拉完以後,我當著他的面擦股,沖廁所。看他意猶未盡的樣子,我把股撅到他跟前,說幫我看看有沒有擦乾淨?許輝便假裝認真地看我的眼。我忽然想到我們這種奇妙的關係就是從許輝看我的股開始的。

許輝自己也光了衣服,巴硬硬地立著。我想幫他出來,但想到他和4個女同處一室,身體早晚會受不了的,便讓它硬著好了。我趴在上看雜誌,許輝側臥在我旁邊玩他的諾基亞。一男一女全身赤地在一張上,居然什麼也沒有發生。後來大姐她們幾個陸續回來了,看到我倆光著身子,也都光了衣服。

丹丹在時許輝又過去看,丹丹大叫道:走開走開!不許看!許輝還是那麼看著。丹丹出來後,笑罵許輝道:臭氓,人家你也看,變態。扒開眼給人家看腸子都不害羞的丹丹居然會害羞別人看她,什麼世道這是。

因為沒有準備炊具,所以大家晚飯只能出去買著吃,大姐說咱得自己做飯,這樣一到家就可以到明早,哎,還說自己不是暴狂,大姐你很典型的你知道不。

這種一夫四妾的方式我們過了接近一年。女生們在家都是全身赤,只有特殊的那幾天才穿上內,許輝也是全的,男生光股的好處是,當他想幹壞事時是瞞不住大家的,而且他巴一旦立起來就很難收回去。其實為了惜身體,我們儘量不挑逗許輝,只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地,讓許輝一天兩三發這麼瘋玩估計會把這小子折騰垮的。許輝也懂得這個道理,所以很多時候,面對四個全身赤的女生,巴也是軟下來的。不過丹丹經常惡作劇地挑逗許輝把他硬,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許輝就晃動著大巴在屋裡走來走去。後來終於有一次,丹丹又挑逗許輝,結果被捉住按倒在上狠狠幹了一頓,很有些強的味道,丹丹這才老實了許多。

這期間我帶曉祥來過,曉祥一開始說不和我們這些「小孩」搞在一起,結果來了之後,和許輝一起把女生們幹得叫連天。他們男生在互相展自己硬起來的巴還真是靦腆呢,不過這次是許輝第一次看到別的男人把大姐在身子底下,大姐也毫無節叫。事後我和許輝獨處時,我問他有沒有不,許輝說一開始覺很彆扭,但後來想通了也就好了。我輕吻了一下許輝,說以後我會給你補償的。

二姐和丹丹找的工作距離我們的住所有點遠,所以早上走得早一點,我們大家想一起出門,所以都起得早了一些。而住所距離我的公司倒是比以前近了不少,只有一站地,可以坐車也可以步行,這樣我到公司時,比平時早了大約一小時。

沒幾天我就發現,我到公司大樓的時候,大樓基本上沒有什麼人。我先是試探地在四樓到七樓的電梯裡衣服,電梯的監控早就壞了,所以也不必擔心。其實被保安大叔們看到也無妨,但是經過一個冬天到現在,我在這裡就沒怎麼瘋玩過,體也僅限於7樓,覺膽子小了好多。

幾天以後,沒有任何險情出現,我慢慢壯了膽子。從四樓到七樓的電梯時間很短,顯然不足以讓我光,我走出電梯時,最快的時候僅僅是把上衣光。後來我開始在一進入四樓的門廳時就開始衣服,一邊走一邊,相當帶。再後來發展到在一樓進了電梯以後就開始,這樣我走出四樓電梯時,上半身已經光著了。這其實蠻刺的,我的兩隻房無遮無攔,電梯門緩緩打開,不知道門外會有什麼,而且不管有什麼,想再關上電梯門也是不可能的了,躲都沒地方躲,說起來其實危險的,但是越是危險就越是刺。出了電梯,我邊走邊裙子,在小花園裡就已經全身赤了。為了方便衣,我儘量穿單薄的衣服,這樣下來的衣服很好拿。

710和702的小子們可了眼福了。他們上班時,一出電梯就能看到一絲不掛的我在辦公室裡,不過早上在電梯裡就光這個事,作為自己的一個小秘密,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除了小孫。我倒不是故意告訴小孫的,是某次說漏了嘴而已。不過告訴小孫也無妨,話說小孫基本上可以對我做任何事,除了貫穿處女膜。不過我的道早晚會被他進來的,這簡直毫無懸念。

這天早晨,我照例一進電梯就開始衣服,這些子天天這麼衣服讓我的動作很練,到四樓走出電梯時,我甚至都可以全了。電梯門一打開,我突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人。哎!人哎!嚇死我了。我條件反地遮擋重點部位,心裡想著對策,但那個人居然笑了起來。我定睛一看,竟然是小孫。小孫說我當時的樣子,弓腿彎子的,樣子十分卡通。

死小孫,嚇死老孃了!

原來小孫知道我這個事以後,就想看看我體上班的樣子。真是的,看就看嘛,居然還搞突然襲擊。話說這麼早的時間,你小孫真夠勤快的。我想揍一頓小孫來著,結果小孫突然伸手捧著我的臉吻了我一下。嗯,這招最能搞定我了,好吧,不揍他了,由著他攬著全的我,往小花園走吧。

這個景象應該的吧,小孫穿著短,前面已經支起了小帳篷。進了門廳在等電梯的時候,小張把了出來,在我光股上摩擦,我很無所謂的。後來他想往我的眼裡,但因為沒有潤滑而未能成功。進了電梯以後我還很配合地略微調整了一下股的角度,有點撅股的樣子,他還是沒進來。到了706,我給他含了一會巴,然後我手腳著地撅著股,他才幹進了我的眼。嗯,這一冬天,就只有許輝過我幾次外加小齊那一次,所以基本上算是眼得到了休息吧,覺上好像眼已經恢復到很緊的狀態了。小孫開始活運動,我居然在直腸裡獲得了快,小孫奮力送著,最後進了我的直腸。

接下來的幾天,小孫天天如此,我也就每天被幹一次眼。後來我是在四樓出了電梯以後,在電梯門口跪著給小孫口一會,然後撅好股讓他進我的眼,接下來兩個人保持著入的狀態,穿過小花園進電梯,一直到我用鑰匙把706的門打開。起初小孫的莖會經常掉出來,這時我就撅著等他進來繼續走,到後來已經可以很自如了。甚至在走動時小孫還可保持著的活運動。小孫比我高一些,所以在走路時他把兩腿分得很開以降低高度,而我基本就是爬的姿勢了,兩條腿略彎,手扶著地面。因為身體兩側有小孫的腿在走,所以我只能夾緊大腿,這樣大概也可以讓眼更緊一些吧。後來小陳也來幹過我的眼,不過他怎麼也學不會把在我的眼裡走路,基本上走兩步就會掉出來,最後搞得我沒了興趣。有一次小孫光在四樓等我,那天我還因為大姐耽擱了一會,到得晚了一點。幸虧小孫沒遇到別人,不然估計會被扭送公安機關吧。我說他要是也光著的話我就沒什麼覺了,我希望他是穿著衣服的狀態,這樣我光著才覺得刺

我比較喜這種光著身體去上班的覺,不過手裡拿著衣服覺還是差一點點。後來我在走出四樓電梯以後,把衣服和鞋子進我們公司的報箱,然後只拿著手機和鑰匙,全身赤地往小花園走去。報箱不是很大,衣服有點費勁,有時我會全地折騰好一會。而晚上下班時,我故意晚走一會,估計走廊上沒什麼人了,才到四樓的門廳把衣服從報箱中取出來穿好,然後回家。這樣我一整天都是完全沒有衣服的狀態,覺很刺。不過這件事很快就被曉祥發覺了,他笑稱我是小娃。

有一次我穿的是一種衣襟比較長的T恤,我發現這個衣服幾乎可以把我的小短完全遮擋住,我讓許輝看著我走了幾步,大概只是出的短下面的一點點邊。我就想出了一個新點子。

這天早上,我只穿了這件衣服,下身什麼也沒穿,就跟大姐他們一起下了樓。

大姐說小晗簡直是瘋了。我就讓她們在後面看看能不能走光,結果還真是不容易被發現。就這樣,我穿著唯一的一件衣服上班去了。因為怕在車上餡,所以我是步行的。這個時間路上的人還不算很多,而且都是行匆匆,偶爾有人狐疑地看我一下,但並不做停留,而我卻覺很刺。往報箱衣服時我發現這比以前容易多了,我光著身子把衣服疊好,很輕鬆地就放了進去。後來大姐她們也買了同樣的款式,在許輝的保駕護航之下,傍晚我們四個女生光著股出去散步。這件衣服的好處就是,當四下無人時,把衣服往上掀到部以上,就基本上是全的樣子。我們幾個倍,許輝也是發,有時就直接在戶外幹我們。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有幾次我們撞見了人,甚至有一次撞見人的時候許輝正在幹大姐,不過好在現代社會誰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我們幾個旁觀的女生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也就不干涉了。大姐她們也是膽量漸漲,後來在天很暗時,居然可以把這件衣服徹底下來,四個女人全著走上那麼一小會。

其實這些比起去年的經歷實在是太過小兒科。我覺得膽量這個東西,一旦長時間不鍛鍊就會變小,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會越來越小。一整個冬天讓我們重新變得膽小起來,而畢業時的經歷又讓我們的膽子逐漸開始變大。

被小孫眼上班的事我沒瞞著曉祥,某天晚上曉祥就和我玩眼下班的遊戲。我在眼裡著一個大巴的狀態下,撅著股鎖門、進電梯、出電梯,穿過小花園。曉祥莖長的優勢體現了出來,第一次玩就能全程不掉出來。

當然這也可能跟我之前的經驗有關係。曉祥在報箱前用力,然後進我的股。曉祥很喜這麼玩,所以後來只要是他能和我一起下班,就來這麼一下。加上早上有時小孫會來,我便會出現早上被幹著眼上班,晚上又被幹著眼下班的情況。我有時和曉祥聊天鬥嘴時說曉祥是我的,曉祥就說我是他的套套。

我四肢觸地走路的樣子像個大狒狒,後來曉祥改成讓我反剪著胳膊讓他抓住的姿勢,這樣他起來很方便,但是如果不小心鬆了手,我的腦袋大概會碰到地上。

曉祥這麼玩我很放心,小孫這麼玩我就有點不放心。小孫總給我一種抓不牢的覺,我就總覺得隨時會以頭觸地碰死在走廊上。後來我讓小孫環住我的小腹,效果差不多,但這時覺兩條甩來甩去的胳膊好多餘,而且和晃動的房完全不是一個節奏,很凌的一種覺。我曾經試過自己摸自己的房,不過這樣子實在太情了。

某一天,小張意外看到了小孫幹著我的眼穿行在小花園的情形。那天比較囧,我股裡著一個巴,四肢著地走到小張的面前才看到他,而該死的小孫居然只顧著看我的背而沒看到花園的那一頭站著個人。小張一開始以為我被小孫破了處,後來才看到我被的是眼。小張和小孫怪怪的,小張一副捉的樣子,小孫一副被捉的樣子。最奇怪的是我心裡居然也在盤算著該如何解釋。哎,我是小張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解釋?小張沒見過小孫,我介紹說這是小穎的男友,不知怎麼,說完以後覺氣氛更尷尬了。小孫打了個招呼,然後溜一樣地告辭了。

我央求小張給我保守秘密,小張說沒問題,但是有條件。嗯,不說也知道是什麼條件。我懷疑小張早就知道了,那天有可能是故意捉來著。但是無所謂了,他不嫌髒就好,我主要就是怕710的男生嫌髒才隱瞞的,眼畢竟和嘴巴不一樣。

早上的時間不多,我還擔心小張不進來,於是和他約定下班以後。一天無話,下班以後小張沒到706來,我主動溜了過去。隱約間我覺自己像是個做錯了事要補償老公的子,好奇怪的覺。我先是跪著給小張口,那東西在我嘴裡漲大變硬,然後我跪著撅好股,並且按著兩個股蛋往兩邊分,小張說了聲「我」。哎,看來開了不小,不然小張不會這麼吃驚。之前我還驚訝於小穎的眼吶,現在我也是這樣了。

這幾天我的眼幾乎天天挨,其實是很鬆弛的一種覺,我居然還擔心小張不進來,還給他口,真是想多了。小張很輕鬆地把沾著我的唾進了我的眼。

小張做活運動,我頭頂著地,手還是扒著股,我怕鬆了手眼合攏小張不好。小張的很用力,有幾下力氣大得讓我貼在地面上的腦袋移動了一點,好疼。不過還好是地板,不然腦門會磨破吧。

不知道眼算不算。小張覺得算,對他來說,這算是第一次我,所以蠻興奮的,沒幾下就了。事後說起這個事,我說這個不能算吧,如果這也算,那以後道算什麼?

小張過以後,我半躺在地上休息。剛才頭髮在地上蹭得很凌,我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剛才的姿勢累人,我渾身都痠疼痠疼的,如果這算的話,那小張這次幾乎把我散了架。

然而小張還不意,說我不夠意思。

哎,氣死我了,要是有力氣我就揍他了,真以為我是他什麼人啊。

不過小張也蠻有道理,就算不讓710佔先,那也不應該瞞著他們嘛。我又想了想,小齊其實已經算是進入過我的眼了,現在被落下的還是小李這倒黴蛋。

我不想再一次的冷落小李了,我真不是成心的,找個機會讓他好了,大不了裂。

最後我全著鎖門和小張一起進了電梯。小張這才意識到早上看到我時就沒穿衣服,他驚訝地問我莫非是光著來的?我說我倒是想,可是我不敢啊。小張聰明個人,硬是想不到我的衣服在哪裡,看到我打開報箱才恍然大悟。

我一邊穿衣服一邊和小張講這些子我是走路來的,就穿這一件衣服。小張一臉壞笑地問我敢不敢坐公回去。他這麼一說我就來了興趣,小張說要陪我一起坐車,我說不用,有人陪著就不好玩了。我打算自己這樣坐一回公

夏天的白天很長,現在一點也沒有天黑的意思。我低頭看了看我的部,兩個凸點非常明顯。好在我這個車站只有一個年輕的女人在等車,而且在玩自己的手機。回家的公車有好幾個線路,我所處的地理位置比較偏僻,大部分線路到這都是臨近終點,所以車上人很少,有幾條線路的人卻很擁擠。

我挑了個擁擠的。我想這樣應該相對安全些,在擁擠的車廂裡很難看到我的全身,那麼真空的事實也就不容易被發現,另外人和人之間靠得近,遇到鹹豬手的概率也會大些。後來小張說我很沒邏輯,到底是想被發現還是不想被發現?哎,好像真的很矛盾,我想被發現,又不想被一車人都發現,大概是這樣吧。

上車以後,果然很擁擠,我夾在人群裡,我的前已經貼在前面人的後背上了,但那人顯然沒覺到。一站地的時間其實也就是幾分鐘,我一開始覺得穿成這樣坐公很刺,但很快就覺得沒意思了,這樣一點暴覺都沒有。鹹豬手也不是那麼容易遇到的。我開始自己找刺了。我先是把衣服的下襬往上拉了拉,覺半個股已經在外面了。我觀察了一下週圍,大家或者往窗外看,或者在玩手機。只有幾個人在看我,大概是在欣賞美女吧,但那麼多人,他們只能看到我的臉,他們不知道美女現在光著股呢。確定安全以後,我的膽子壯了不少,我又把衣服的下襬提高了一些,後來乾脆把衣服圍在間,整個下半身都暴了出來。我光著股坐了一回公車。

後來我都是坐公車了。早上我還試過坐人少的線路,車上大部分是上學的學生,也不便暴。但是晚上卻越來越大膽。到後來我甚至可以把衣服的下襬提高到肚臍以上。

鹹豬手雖然不多,但畢竟還是有的,我終於撞上了一次。那天我照例把衣襬拉高,剛把整個出來時,一隻大手結結實實地按在了我的股上。我心中一驚,卻沒敢轉頭看那大手的主人。那人應該是無意中摸過來的,也是吃了一驚。

大手在我的股上游走,摸到了我的後終於確定這是一個光股。然後往上摸,大概是想摸到我的衣服。我雖然有點害怕,但還是很惡作劇地把衣服又往上提了提,那手在撫摸過我的部以後,繼續往上才摸到了我的衣服。然後手又往下摸去,經過股以後還可以摸到我的一部分大腿。那手看到我並沒有躲避的意思,便老實不客氣地在我的股上游走,我也很享受這種在公車上被撫摸股的覺。那手摸了一會股以後,便繞過我的側面往我的部進發,但受限於他胳膊的長度,手剛好能經過我的盆骨,卻摸不到我的部。如果我的像H姐那麼茂盛,估計他會摸到我的一些吧。

這時,車到站了。我還沒夠,所以決定不下車。下車的人經過我們的位置,我身後那人像河中的石頭一樣穩穩地釘在我的身後。我趁機回頭看了那人一眼,我以為他在這個時候大概會故意望向別處,卻沒想他正盯著我的後腦勺看,結果我一回頭,四目相對了0。1秒。那竟然是一個穿著校服的學生。大概是高中生吧,個頭比我高了許多。車子啟動了,手繼續在我的股上游走。剛才四目相對讓他大膽了許多,他的手指開始往我的兩腿之間伸去,想從下面摸到我的戶。

在碰到我的一瞬間,我扭動身躲開了。那人遲疑了一下,然後繼續往我的部摸去,我生怕他貫穿進我的道,於是我乾脆穿過人群擠到了別處。那人沒跟過來。

這時下一站到了,我下了車。我很擔心他也下車尾隨我,這樣可能會遭遇不測,結果這個學生仔竟然沒下車,我一下放心了不少。下車以後,我裝做家在附近的樣子,匆匆走去,但從後背都能受到那炙熱的目光。

這應該算是一次「險情」吧。如果在這種情況下被貫穿處女膜,那處女膜君不免死得太冤了。經過這次險情,雖然沒覺得怎麼害怕,但我實在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斷送掉處女膜,所以又改為走路上下班。

其實走路上下班也沒安全到哪裡去。我忽然意識到這其實跟在人少的公車裡效果差不多。而且在公車上是站著而已,走路卻是要動腿的,衣襬在大腿上動來動去,難保不出點什麼。以前我只想如果被發現了也不至於在街上被強,但卻沒想到萬一被尾隨該怎麼辦?

某天,上班走路時,遠處面而來的一個老男人似乎是看出了點端倪,表情很怪異。我覺得可能某個部位在外面了吧,於是想拉著衣襟,但轉念一樣這樣其實更加的蓋彌彰,不如裝作自然好了,要不就裝神病。好吧,裝神病太搞了,我還是裝自然吧,然後好死不死地吹來一陣風。風不大,但那人的表情告訴我,他肯定是看到什麼了。前面能看到什麼?一撮?好像不至於吧,但這時顧不得那麼多了,我條件反般地用手扯著衣襬。

那人和我擦肩而過,我知道接下來拉扯後面的衣襬會更加的蓋彌彰,然而這種事簡直是不受控制,我拉著後面的衣襬遮擋股,什麼也顧不上了。

又一次的「險情」,還是有驚無險。我覺得還是坐車吧。當然我還可以穿回子,但我不怎麼甘心。

再一次坐車我不敢往上拉衣襬了。但是膽量這種東西就怕練,一連幾天的無驚無險又讓我壯了膽子,我又開始股,最誇張的一次我把了出來,貼在我前面的男人的後背上。

然後我又遇到了那個高中生。

雖然上次只是四目相對了0。1秒,但我肯定這就是上次那傢伙。他看到我上車便不顧一切地在人群中擠到我的身後也證明了這一點,嗯,我佯裝不知。

險情再現。

我沒敢往上拉衣服,心裡想的是如果他我小我該怎麼辦。喊的話當然不錯,可是要怎麼解釋沒穿子的事實?

大手按上了我的股。哎,老天!好緊張!

大手一動也不動。

這時候手和股還隔著一層衣服,薄薄的一層。但是這手就是不動。好吧,按著好了,我的心跳得一撲騰的。

到站,我沒下車。我機智地想到上次我多坐了一站,安全起見還是在上次的車站下車比較好。同時我也在想如果被尾隨應該怎麼辦,上次下車的時候覺路上的人好少。

不過那手也太老實了吧,一動也不動。我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無意碰到我的股的?我剛這麼想,那手捏了捏我的股。哎,不想就好了。

到站,下車。我緊張地用餘光尋找著那個高中生,沒有。我裝作無意地回頭看了一下,哎,穿校服的大男孩還在車上。

再一次的有驚無險。這次可能連「有驚」都算不上。

我想穿回子了。但說實話如果只是被隔著一層布捏股的話覺還有趣的,我決定再試試。

鹹豬手貌似就那麼一個,高中的大男孩。但是不怎麼容易碰到。再次碰到的時候,這傢伙依然是劈荊斬棘地擠到我身後。當大手再次印上我的股時,我覺得這大男孩大概就是這樣了,隔著衣服摸股,僅此而已。

然後我地拉高了衣襬。那層夾在大手和股之間的布緩緩地提了上去,跟開幕似的。當碰到的時候,大手開始很不老實地摸,不是那種很情的摸,倒像是在找東西。然後我想到,這傢伙在找我的內來著。他大概覺得我穿的是丁字,所以兩個股蛋才會挨在一起,他想伸手到裡找那跟帶子,但鑑於上次我躲開的經驗,又有些不敢。然後往上摸,不過他靠得很近,用手掌去摸我的部很擰,於是他又摸到我的前面來。摸到肚臍也沒發現任何內的痕跡,他大概以為錯過了,於是又往下摸。摸到的時候,大手不動了。

他終於確認我是光著股的。上次他摸向我的小大概也是想確認一下我是否穿有內,不過上次摸得很沒規則,我還以為他要猥褻我來著,這次他摸得系統多了。

到站,車停,手不動了。車又啟動,手接著動。

手摸到了我的蒂。我現在差不多是被他抱在懷裡的樣子,那人比我高很多,相對來說我的部比較靠下,他夠不到。哎,手指進不來我就放心了,看你小子能幹啥。

結果有點失望,那手啥也沒幹。只是勉強摸到些,而且摸了一下就觸電般地收了回去,同時架在我身上的胳膊有些夾緊我的意思,嗯,這是怕我像上次一樣走開。哈,好有趣。

第三次碰到這傢伙時,我基本上掌握了遇到他的規律。之前大概是假期補課,所以不容易遇到,現在是開學以後的時間,放學時間相對固定,遇到的概率大大增加。那學生仔的大手還是照例摸向戶。其實要說手還是股或者房摸起來比較舒服,不過這樣的大男孩總是對女生最隱秘的地帶興趣,我確定他不會貫穿進我的道,所以大手摸向戶的時候我故意側了側身,向著合他的角度。

果然如我所料,大手只是在上摸來摸去。嗯,在擁擠的公車上被一個素不相識的大男孩摸小,我來覺了。

到站,車停,手不動,我在動。

不知道有沒有被看到,無所謂了。出來了,順著大腿下,不過我沒什麼覺,回家才發現的。短暫的不到1分鐘的時間裡,我幾乎經歷了一次高

大手似乎並沒有覺到我的變化。摸了一會小又去摸,然後,這臭小子居然拔掉了我的一,好疼!他肯定是故意的,我覺到他用手指在分出「一」來著。當紀念品啊,變態。

後來又遇到過幾次那個學生仔,經過也基本雷同。我想扶著他的手去摸我的部來著,但這樣太了吧,再說也容易被發現。那學生仔後來把手指進我的眼,算是最「深入」的一次了。

再後來,遇不到了。高中生大概有晚課的吧,好像9點多才放學,我不可能等到那麼晚,也實在沒什麼理由故意等他。最後一次我是早上遇到的,那次是坐的人少的線路,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傢伙。他看到我上車顯得很興奮,我故意坐在最後一排中間的位置,這個位置正對著過道,前面無遮無攔,那學生仔回頭看我時,便可看到我衣服內的部。車上還有不少空座,那學生仔很突兀地站起來,扶著欄杆望向我這邊。其實這傢伙打錯了算盤,他站起來後,身高的緣故讓他完全看不到了。他想坐回去,大概是覺得這樣自己的舉動好像太異常了,又不敢坐回去,只好盯著我的臉看。我不覺得好笑。這應該算是正式地互相見面吧。大男孩很魁梧,胖乎乎的

這時公車的後三排都沒有人。我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很迅速地把衣服拉到部以上,這樣我的整個身體都讓他看到了。大概幾秒鐘的樣子吧,我又迅速地放下了衣服。那學生仔大概是吃驚太大,居然沒有任何反應,但是子卻支起了帳篷。我坐下後心髒嘭嘭直跳,剛才是一衝動做出來的,卻沒想到這樣有多危險。但是幾秒鐘後我發現這其實沒什麼危險的。大家不是在打盹就是望向窗外,司機那裡也沒有能看到車廂全貌的鏡子,只有一個對準後門的攝像頭。

看到這個情形,我膽子一下壯了。我再次站了起來,這次我不僅把衣服掀到了部以上,還越過頭部,把衣服整個了下來。沒錯,我全地站在公車裡。

我把衣服放在座位上,還習慣地從拖鞋裡走了出來,赤腳踩在車廂的地板上。

這時那學生仔有了反應,他瞪大了眼睛,幾乎不相信他看到的這一切。我扶著欄杆以防止摔倒,順便擺了幾個造型,還轉了一圈讓他看我的股。當然,我並沒有失去理智,展示了大約不到半分鐘吧,我重新穿回了衣服坐了下來,這個小小的體秀就在早晨的公車裡展示給了唯一的觀眾。下車時,我笑盈盈地看了他一眼,擺手道:「拜拜」。這是我倆說過的唯一的一句話。從那以後我再也沒遇到過他。

現在該講講倒黴蛋小李了。嗯,繼深喉之後,我再一次地把小李撇到了最後。

不過這次貌似要好些,至少小齊進來的是手指。耍賴的話可以不算。

現在是小張眼之後的第二天。

午飯後,小張讓我坐在辦公椅上,然後用力把我的雙腿往上抬,結果我幾乎是在辦公椅上做了個後滾翻,只有頭和肩在椅子上,膝蓋則碰到了椅子靠背的上面,小張強行把我的膝蓋進靠背和我身體之間的隙,最後膝蓋幾乎碰到了我的腦袋。話說嬰兒在子裡大概就是這個姿勢吧?這樣我的股和腳底在最上面,而且自然分開,眼顯了出來,大家看起來最方便,小張扶著我光的後背,防止我從椅子上滾下來,其實不用他扶著,我自己的胳膊就死死地抱著椅子靠背。小張伸出中指,沒做任何潤滑就進了我的眼。到一半時,我的括約肌箍在小張的指節上,凹進了我的,他又往外用力,我的眼被拽得像一個火山。哎,僅僅是早上沒挨而已,眼就基本上恢復了原來的緊緻。這種近乎的姿勢和對我眼的凌辱,讓大家都發,小李也試了一回,然後是小齊,最後連H姐和小兔都試過了,小兔還進了兩手指。

然後我保持著姿勢,「邀請」小李我的眼,哎,不要臉了。我真沒想到會有那麼一天,我會豁豁著眼邀請男生把進來。害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怕疼。我覺得我的聲音充了悲壯,小李那東西太大了,我覺得我肯定會裂,哎,生生的把眼撐破,一定疼死了吧?

小李的頭拱進眼一點點,然後就不動了。我想到應該先給他口就好了,有唾的潤滑會好很多。不過到這份上了,我可不想給理論上沾有我的大便的巴口,太噁心了。裂和吃大便我還是選擇裂好了。小李很用力,並且還調整了我的姿勢,眼衝上不太好,現在我是用腳丫勾著椅背的姿勢,男生們最喜看的整條腿的後側完整地顯示在大家面前,雙腿之間是我的腦袋。這姿勢相當累人。

小李用力往裡,我覺得我真的要裂了。不過小李大概也疼的,最後也只是頭完整地進入了眼而已。小李放棄了,雖然沒完全進來,但總算沒把小李落下,而且最可喜的是好像我還沒裂。不過我的眼成了一個大,大家驚歎不已。我覺得還是剛才的姿勢好,至少大家不會看到我的臉了,哎,羞死了。

然後小齊了進來,一點沒費勁。

再然後是小張,兩個人一人一發,這兩個人還擊掌來著,什麼意思?

我大概算是被輪了吧?

710開了眼的先河,H姐和小兔被就是順理成章的事了,不過她倆說了,只許手指。結果最後連吳嬸都沒能倖免。

又過了幾天,小李和小兔表演一樣地當眾玩了一次。小李那個巨大的東西完完全全地沒入了小兔的眼,真不愧是小李的女友。小兔的身材比較嬌小,覺上好像那巴比小兔的身體還要大似的,居然就這麼直了進去,場面十分壯觀。小李在小兔的眼裡了一發,拔出巴以後,小兔的眼久久不能合攏,剛才進去的了出來。大家又把小兔翻到椅子上看小兔的腸子,我看著鬆弛的眼,很擔心小兔被徹底松而無法恢復。

然後我又出賣了小穎。小穎其實也沒想保密,她也是怕710嫌髒來著。過那麼巨大的的小穎毫不費力地就把小李的了下去,小李說比她小還容易些。

就差H姐了,H姐寧死也不同意,嗯,只好作罷。

小張和小孫初次見面時彼此頗有一些敵意,然而這敵意來得毫無理由。後來我把小孫叫到7樓來,算是正式介紹給了小張認識。小張這人油滑的很,一改上次見面時的惡劣態度。小孫其實沒什麼心眼,一來二去的兩個人居然成了臭味相投的朋友。

小孫豪地把我的花樣一件件說給小張聽,還說要是有什麼花樣她不同意,打她個耳光試試;小張也豪地把我的糗事說給小孫聽,還說我可喜奔了,去年還光著股在大樓外面跑來著。這兩個傢伙都夠豪的,但是為什麼賣的都是我?話說我為什麼把這兩個傢伙湊到一起?

小孫對奔很興趣,小張說沒問題啊,咱找個時間把小晗帶出去就是了。

前面說過,這一年到現在我其實還不算玩得太瘋,膽子有點小,我想拒絕來著,但怎麼心裡又有些想答應呢?

好吧,我答應了,後悔也沒用。

這次的玩法是小孫的主意,用透明膠帶把我捆在電線杆上10分鐘,這10分鐘裡他們要離開。這麼的玩法!他們還要離開!剩我一個人!變態,怎麼想到的!只是光著身子在街上走走不好麼!

我害怕。我又想拒絕來著。然而怎麼拒絕的話就是說不出來吶?小孫一付完全想不到我還有可能拒絕的表情。哎,由著他們吧,我是死豬好吧,不怕開水燙的那種。

安全起見我把時間定在晚上10點鐘左右,我覺得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夜裡10點應該完全沒有人才是。

接近10點的時候,我們從公司出發。照例我的衣服是在報箱裡的,我想幹脆這麼光著出去算了,因為穿上衣服只是為了在一樓走出門廳而已,出去還得了,而且值班的王叔不僅看過我的體,還看到過我光著身子走出大樓。但是不知為什麼,我就是有點不敢。所以我在電梯裡穿上了衣服,出門廳時我還和王叔打了招呼。出了大門來到街上,離大門10米不到的距離,我又把衣服了下來。

這衣服在我身上只穿了半分鐘。

現在我全著站在大街上,本來應該很刺的,但想到後面的變態玩法,我對於現在的狀況一點都沒覺得刺。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街上如我所料,連半個人都沒有。我把衣服和涼鞋給了小張。

我全著跟他們來到電車道旁。我看了一眼電線杆,嗯,那其實是個路燈杆,路燈下亮得跟白天似的。以前我暴時,是靠近大樓的位置,和電車道之間有一個很寬的人行道,還有一個兩車道的馬路,大概有個二三十米的距離吧。而路燈是在人行道的外側,就是和馬路連接的位置,這表示我不僅是在最亮的地方全,而且如果有電車經過,那距離電車只有兩個車道的距離,這是一個完全能看清臉的距離。剛才我心裡在打鼓來著,現在簡直是鑼鼓喧天。太冒險了,我拒絕算了,大不了被小孫打個耳光。

然而兩個人興致的,我又不忍心掃了他們的興,好吧,我簡直到家了。

小張拉開膠帶,我認命地把後背貼在路燈杆上,哎,好涼。

他們讓我側面朝著電車道,然後用膠帶在我的脖子,小腹和大腿上了好幾道,脖子的時候,小張還細心地拎著我的小辮,怕把頭髮粘在膠帶上。我被牢牢地固定在路燈杆上,最後小孫居然在我的兩個腳脖子上了兩道,不是和路燈杆捆在一起,也不是把兩個腳脖子捆在一起,就是單獨上去的。

最後兩個在站在一起欣賞了一下他們的傑作。相當的造型。我問小孫我的腳脖子幹嘛,沒什麼用嘛。小孫說這樣顯得兩個腳丫特別好看,哎,變態。

我覺得應該用什麼東西堵住我的嘴,電影裡都是這麼演的。不過還好,我及時剎住了,我要是說出來的話是不是蠢到家了?再說用什麼堵嘴?我覺得十有八九是兩個人的襪子,太噁心了。

他倆當然不知道我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兩人欣賞了一會,準備離開了,小張還過來晃晃我的身體,看得牢不牢。

嗯,放心好了,肯定逃不掉。

最後兩人說說笑笑,頭也不回地消失在大樓的影裡。

我雙手反剪在身後,顯得房格外立。因為脖子被著,所以我低頭的幅度有限,但也能用餘光看到我房上的血管。一開始我很興奮,如果不是雙手無法動彈,我幾乎都要自一下了。不過沒有手也沒關係,我扭動著身體,火越來越盛,最後差不多高了一次。高過後,興奮的覺淡了許多,諾大的一片空地,沒有一個人,我又開始害怕了。小張他們死哪裡去了?

先不想這兩個變態了,我忽然想到,10分鐘是很久的時間吧?話說電車是多久經過一趟的?我現在離電車道很近吶,車裡的人一定會看清我的臉的。

正想著,身後好死不死地傳來了電車的聲音,哎,想什麼來什麼,不想它就好了,我有召喚能力來著。電車在午夜的速度非常快,我幾乎沒來得及反應,電車就在數米外呼嘯而過,而我只是拼命地把頭扭向一邊,心裡只希望別被看到才好。電車過去以後,我一點興奮的覺都沒有了,10分鐘早就過了吧?他們哪裡去啦?不會把我扔在這不管了吧?

話說小孫搞不好真能把我扔在這不管,不過小張肯定不會的。有小張在我心裡還是踏實的,話說我對小張怎麼有點依賴的覺吶,好沒道理哎。

現在我的興奮勁一點都沒有了。我只希望別遇到行人。哎!不能想不能想!

想什麼來什麼!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以前和小兔的幾次奔都沒遇到人,這次我一想「別遇到人」,從遠處就走過來一個人,哎,我死了算了。

那人大概50多歲,看樣子是老實巴的那種農民工。一開始他還沒看到我,只顧低頭走路,且行匆匆。我屏住呼,只希望他看不到我,結果他走在距離我最近的位置時,忽然抬頭看了一下。嗯,我當時幾乎在他伸手可及的地方。他嚇了一跳,大概以為我是鬼吧。然後定睛細看,才發現是一個全的女人被膠帶粘在路燈杆上。他先是確認我是不是假人,然後一邊在我身上瞄一邊問我怎麼回事,是不是被壞人欺負了?我趕忙笑著說沒事沒事,我和朋友玩呢。這理由聽起來相當無厘頭,他顯然不信,瞪大了眼睛說不出話來。但看到我還是笑著和他說話的,大概以為我神有問題吧。我緊張得幾乎要崩潰了,這傢伙要是隻摸摸我的身體倒還無妨,要是我的小可就死定了。我現在幾乎斷定小張和小孫把我撇下了,這兩個壞蛋!我只好自救了,我居然還想到了應該晃晃房以期轉移他的注意力,免得他對我的小產生興趣。事後想到這一點,我覺得我要是逗起來可能遠不是小孫這種水準能夠企及的。

就在這危急時刻,小張他們從影中跑了過來。我趕忙說你看,我的朋友來了。他倆跟那人連連解釋說沒事沒事,然後七手八腳地把我身上的膠帶撕下來。

那人很狐疑地看著我們。粘在小腹上的膠帶有些靠下,有幾也被粘上了,小孫在撕的時候有些著急,一下就撕下來了,結果我的那幾就被拔了下來。

啊呀!疼死老孃了!我氣得打了小孫一下。那人看到我們的樣子,相信了我確實不是在被欺負,嘴裡連連嘀咕著「變態」,但卻不肯走開,還是盯著我的體看。

我這時也顧不上轟他走,只是著剛才被拔的部位。

那人沒有猥褻我,其實直到小張他倆出現的時候那人也沒有絲毫要碰我一下的意思,看樣子還想幫我來著,嗯,是個好人。我一邊著小一邊和那人說「謝謝啊」。那人應該說「不客氣」然後走掉才是,然而那人也不說話,只是傻傻地看著我。哎,對了,我現在還是全來著,重點和不重點的部位都是一覽無餘,那傢伙沒看夠吶。

小張把我的衣服遞過來,可惜只有一件。不然我就給那人表演一下穿衣秀當作報答了。路燈下只穿著罩內的女生不會比全差到哪裡去。

我只一下就穿好了衣服,走開時我又跟那人說了聲「謝謝」。

小張告訴我,他們本就沒走。以前奔時他注意到在明亮的路燈下是看不到影裡的,所以他們騙我說走開了,其實就坐在影裡欣賞我的體,距離我也就是10多米的距離,而且到現在也才只有5分多鐘。哎,好糗,不知道他們看我扭動身體自的樣子會怎麼想。我說不管怎樣這個玩法太危險,以後不這麼玩了。

然後又變換了玩法,嗯,遊街。

不是普通的遊街,小張和小孫一左一右架著我,我環住他倆的脖子,兩條大腿分別被兩個人抬起來,整個隱秘地帶無遮無攔地暴了出來。如果有人看到的話一定很帶

不過一直也沒有遇到過人。但是我可以假裝遇到人,這樣玩興奮的。再說其實是可以遇到人的,比如把敞開的隱秘地帶對著飛馳而過的電車。這次我看清了電車的情況,車廂裡三三兩兩地坐著幾個人,估計也沒人會看窗外的景象。

有一次我來了意,我說放我下來,我要。小張說就這麼吧。嗯,這姿勢倒是方便。於是我沒羞沒臊地了出來。這時的位置好巧就是上次被捆的路燈杆附近,很明亮的。我惡作劇地用力,結果得不僅很多,而且還很遠,像一個水炮一樣。其實這個姿勢小有點衝上,所以水在空中形成了一個半圓形,嘩嘩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響。

這次讓我蠻興奮的。後來又專門玩了一次,我還故意喝了很多水。對了,那次我從1樓走出來的時候沒穿衣服,並且照樣跟保安大叔打了招呼。

再後來,小張讓我試試一邊走一邊。我這會也不覺得有多噁心,然後就試了一下。嗯,一邊保持著正常走路的姿勢走一邊開閘,完全一付變態的模樣,而且最後兩條腿上都是。在大街上沒法收拾,我說就這麼光著走回家吧,小張送我。

再後來小孫又提議說一邊走一邊大便怎麼樣,嗯,這個變態,我差點沒打死他。

和小張他倆玩得雖然很瘋,但其實這一年膽量完全沒法和去年相比。可能是年齡的緣故吧,我變得膽小起來。雖然和悉的人可以很隨便,但離開了這個小眾的環境我就變得很膽小。這期間曉祥安排過幾次外拍,我基本上除了拍攝時是全以外,其他時間都是披著絲質的浴衣。「敢的小晗」成了一個傳說。不過穿著浴衣是很容易走光的,吃飯時,我側面的人就可以通過浴衣的隙看到我的頭。參加外拍的有不少是慕名而來的影友,看到我不像傳說中的那麼開放不免有些失望,有幾次曉祥過來問我能不能把衣服了。曉祥讓我當然沒問題咯,我很配合地把浴衣了,全地和大家吃飯聊天坐車。光著和他們相處其實不錯的,我也很放得開,但是下一輪外拍我又是穿著的。用曉祥的話說,我得需要外力才能放開。而且我確實也沒有膽量像去年那樣在大中午全身赤地從大樓走出來進到車裡,跟影友們一瘋就是好幾天。現在玩暴時,都要確認周圍沒有人,才敢在公共場所光衣服。但是對許輝和小張他們,我則是很主動地光,幾乎整裡都是全身赤地和他們在一起,而且任由他們玩。小齊甚至都忘了我穿著衣服是什麼樣子的。

曉祥比較喜玩暴,確切地說是喜我。我們有時在半夜裡出去散步,曉祥正常穿衣,我則是一絲不掛。半夜並不是完全碰不到人,只是碰到的機會比較少而已,而大家都在走路,即便有人多事報個警也不容易被抓到。這期間我正是能夠頻頻遇到那個公車上的學生仔的時候,我就說給曉祥聽。曉祥聽得很興奮,又和我玩了幾次公車暴

曉祥找的是那種雙層巴士,我們從始發站上車,這時樓上通常沒什麼人,我就光了衣服在車廂裡走來走去。還有一種公車暴的玩法是這樣的,我全身只穿著那種長T恤,在始發站上車,並且坐到靠近角落的座位上,當車上乘客比較多的時候,我的周圍就站了人。有人會看向窗外,但大部分的,還是看向衣著暴的我。從領口看到我的部是輕而易舉的啦,我要做的是調整姿勢以確保別人能看到我的頭。而最瘋狂的是,我裝作坐累了,欠身調整姿勢,把衣服的下襬拉起來,把整個大腿連同那一小撮出來,然後1秒不到的時間後,再把衣服放回去。尺度大的時候我可以讓周圍的人看到我整個的股,或者看到我的兩瓣達數秒之久。拉回衣服後,周圍的人也都知道我是一個暴狂而且衣服裡沒有任何內衣了。這時雖然我的身體還是被衣服遮擋住的,但心理上我卻像是全地坐在他們面前一樣。他們會一直盯著我的臉看,或者目光在我的身上游走,我有時會看看他們的表情,四目對視的時候我就會很害羞。

關於長T恤和雙層巴士的玩法還有很多,這裡再說一個,人多的時候我故意站在樓梯上,然後把一隻腳踩在窗戶的護欄上,這樣站在下面的人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光的下半身。這個長T恤比連衣裙更有優勢的地方在於,當有風從下面吹進來時,會把我的整個衣服吹得鼓起來,這時站在下面的人不僅可以看到我全部的下半身,甚至還可以順勢向上看到我的房,這時我幾乎是全地站在他們面前。記得有一次我的衣服被風鼓起來有半分鐘之久,下面有2、3個人都看到了我衣服內的景象,而我沒有用手把衣服住也足以說明我是故意為之的了。當然這不會有任何危險,我又不是沒穿衣服,法律也沒規定女人必須穿內衣。而看到我的人也不太敢有進一步的行動,畢竟一車人,誰也不敢當眾猥褻女孩。

不過這種遊戲無一例外地會在下車後遭到尾隨,所以必須有人保護才行。

曉祥很喜這樣的遊戲,其實我也很喜。曉祥不在時偶爾我會讓趙哥陪著我玩。趙哥很不老實,坐在我旁邊用手挑動我的房,沒戴罩的兩個大球在他的挑動下一跳一跳的。我怕別人誤以為趙哥是狼在欺負我而報警,所以沒辦法,只好投懷送抱地依偎在他懷裡。而有一次我假裝調整坐姿掀起衣襟的時候,趙哥順勢把我的衣服往上一拉,沒想到使了那麼大的勁,結果我的衣服一下就被拉到脖頸處,整個身體完全暴了出來。我趕忙把衣襟扯下去,不過還是引了無數的目光。這次暴得這麼徹底,到刺的同時我也非常的害羞,我的臉一定很紅,而且直到下車的時候還是覺臉上燒燒的。

第十八章

我覺得我以後的暴遊戲大概就是這種程度了,嗯,偷偷摸摸。那次午夜暴遇到農民工雖然當時有點害怕,但事後回想起來又覺蠻刺的,再後來的午夜暴我就有那麼一點小期待希望能遇到什麼人。我有時想把時間提前一點,比如晚上9點,遇到人的概率大大提高,但是我又問自己真的想遇到人嗎?上次遇到個心眼很好的農民工算是運氣很不錯了,但是如果遇到壞人怎麼辦?好運氣不會始終眷顧一個人的,想來想去我還是沒敢提前時間。

我很想橫下心來毫無顧忌地公開暴一次,但每次都是臨陣退縮。有一次我想大白天全地到馬路對面的小超市買東西,那是我們上次六個女去過的小超市,但走到四樓的門廳我就膽怯了,在報箱那裡猶豫了半天,最後還是穿上了衣服去的。我以為以後就是在這種膽小的狀態中度過了,卻沒想到被一件事重新點燃了肆無忌憚地暴火。

那天我高中的一個同學小娜給我打電話,說她要結婚了,請我當伴娘。這是我高中比較親密的一個朋友,大學時代也經常保持來往,但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我有點詫異怎麼找上了我。小娜直言不諱地說原本是想找小欣當伴娘的,這是她最鐵的閨,而小欣前幾天出了通事故,要在上躺一個多月。小欣也是我高中時代最鐵的閨,是我大學時代煲電話粥的主要對象,兩人什麼事都是志同道合,她早就知道我當體模特的事了。前幾天應該我在外拍沒帶手機,所以小欣出事故的事我竟然不知道。小娜這個週末就要舉行婚禮了,所以便想到了閨的閨,也就是我。當然我和小娜的關係也不錯了。我笑罵她這種時候才想起我來,這個沒心沒肺的玩意,然後在嘻嘻哈哈中我就答應了下來。說實話這還是我第一次以半個主角的身份參加婚禮,其實也是第一次參加同學的婚禮。

婚禮那天早上,我陪著小娜化妝,忙前忙後的,一切都很順利。小娜讓我穿伴娘的服裝,我就到廁所裡去換衣服。這個伴娘服和婚紗一樣都是訂做的,設計風格也很相近,但是,這是按照小欣的身材量體制作的。小欣比我矮不少,而且比我胖一點,所以她的衣服穿上我身上明顯就短了一些。小欣穿它大概裙襬到膝蓋的位置,而我穿它則剛好把膝蓋出來,這倒不算什麼,但是上邊就麻煩了。

上邊的設計是,後背幾乎全在外面,只是把封搞了寬了一些,封往上整個就是一個背了。而前面是一個相對比較硬的部分,遮擋住小腹和剛好兩個罩杯扣在房上。如果按小欣的身材,這個剛好能箍在身上,但我比小欣瘦了一些,所以罩杯只是遮擋而已,完全起不到緊箍的作用。然後我又發現,因為身高的緣故,我得略微彎點,或者說略有點駝背的樣子,才可以讓頭在罩杯裡,如果我伸直了,兩個頭一下就跳了出來,連暈和暈下面的一小片山峰地帶都完整地了出來。而且兩個罩杯之間,還有一個V字的開口,大概設計師是想把出來,而穿在我身上的效果卻是幾乎整個房都在外面,兩個罩杯只是力不從心地遮擋了我頭以下的小半個房而已。

我把回罩杯,遮遮掩掩地走出廁所,讓小娜看,確定沒人時,我一直起來,房就跳了出來,小娜嚇了一跳。我說這怎麼辦啊,很容易走光的。小娜的款式和我差不多,整個溝也都在外面,不過比我安全多了。現在想找件別的衣服換也來不及了,小娜說只能多注意點了,我也只好這樣。

親的隊伍來了,攝像師讓我們做這做那,事還真不少。不過我覺得穿著西方的婚紗卻按中國傳統的禮儀進行是一件很搞笑的事。一開始我還很在意走光的事,但伴娘的事還真不少,一忙起來我就忘了這茬了。當我注意到伴郎盯著我看時,我才猛然想起,這時我低頭查看,還好,只是頭蹦出來了而已,從罩杯的邊緣探頭探腦地了出來。我趕緊好。伴郎是小欣的男友,我和他還算悉,他看著我地笑了笑,我白了他一眼。而當我第二次發現走光時,整個暈都出來了,而且是兩邊都出來了,我恨恨地把封的部分往上提了提。

在婚宴現場,伴娘作為新娘的助手是要上舞臺的,在鎂光燈下,我再次發現了我的了出來,不知道臺下的觀眾看到沒有,但我手裡端著托盤,也沒辦法整理,只能任由我的頭暴在空氣中。而在新郎新娘挨桌敬酒的環節上,我整個房都跳了出來,這是我一天中暴尺度最大的一次,而且那個爛衣服居然還往一側扭了一點,我的整個兩隻房,從山腳到山尖都暴了出來。而小娜忙著敬菸敬喜糖,竟然沒有發現。我手裡託著托盤,也無暇整理,只好用托盤遮擋一下,但顯然作用並不大。一些賓客看到了,就好奇地盯著我的部看,然後伴郎也看到了,最後連新郎都看到了。

伴郎的工作沒有我忙,至少能騰出手來。於是他很「好心」地幫我整理了衣服。他幫我把扭到一邊的衣服轉了過來,然後大手結結實實地握住我的整個房往罩杯裡。我真不知道是該謝他還是該罵他。被伴郎吃了豆腐沒多久,兩個房再次跳了出來,我簡直無可奈何了,索不去理會這一對調皮的小白兔。整個婚禮上過半的時間我都是晃動著我赤房忙前忙後。不得不說,我的這兩隻小白兔在婚禮的那一天搶了新娘不少風頭。

當賓客散去時,我們幾個人包括攝影攝像的人在小包間吃飯,沒想到婚禮居然這麼累。這裡邊唯一不累的大概就是小娜了,女人在一生一次的婚禮上是永遠都不會覺得累的。坐著吃飯很好,我不用擔心走光了。但是該死的伴郎卻挑起這個話題,說伴娘的真好看。其實這時在座的幾個人剛才都看過我的了,我也假裝氣惱地對小娜說,都怨你,我今天吃大虧了。小娜笑嘻嘻地說,你不是當人體模特嗎?這點走光算什麼呀。說著還來扒我的衣服,如果不是和小娜是好朋友,我幾乎都要生氣了。人體模特也不是在什麼情況下都可以光了衣服任人看的呀。

小娜一下把我前的罩杯扯了下來,我的脯再一次在大家面前,而且這一次不是滑落的而是被扯落的,所以連肚臍都出來了,整個部以上不著寸縷。

我心想反正大家已經看過了也無所謂了,但我有點氣惱小娜的作為,所以有點半報復半惡作劇地去扯她的罩杯,結果沒想到一擊得手,新娘的兩個雪白的房也跳了出來。我以為這下小娜一定會生氣了,但她好像還沒從婚禮的興奮中走出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我以為新郎會生氣,而新郎正盯著我的房看呢,連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小娜說,這樣好涼快!起筷子就要夾菜,竟然沒有整理衣服的意思。確實,這個婚紗不知道是哪個山寨公司做的,在炎熱的夏天裡,前的罩杯一點都不透氣。於是我也索就這麼光著了。包間裡唯一的兩個女,都光著上半身,晃動著大在吃飯。

男生們難得的好福利,大家先是很禮貌的偷瞄,到後來就是肆無忌憚也看了。

不知新郎對於娶新娘的當天就把老婆的脯展示給大家看是個什麼想法。小娜還慫恿我乾脆光算了,我掐了小娜的大腿一下,說你這麼向著老公啊,剛過門就給人家找福利。兩個嘻嘻哈哈地打鬧了一番。小娜沒再要求我光,但其實當時如果她再次要求的話,我覺得我會當眾光的。不過當時有桌子的遮擋,就算是光了,他們也看不到什麼。一上午的連續走光,我幾乎是半著穿行在賓客雲集的婚禮現場,我暴望一下高漲了起來。

飯畢,我和小娜重新扣上罩杯,大家下午還要到外面拍一組外景。其實這個我蠻有經驗的,但是小娜卻是頭一回。在公園裡玩得很開心。我照例還是要走光的,但有了中午吃飯時半的經歷,所以也就很無所謂的。當公園裡別的人看到我的時,我還覺得他們的表情很好玩。到最後要拍一張新娘新郎伴娘伴郎的四人合影,拍好以後,小娜說再拍一張,說著,自己把前的那個罩杯翻了下來,而且還使勁往下,這樣整個部以上都了出來。我也依樣照做,在路人驚奇的目光中,我們完成了這個合影。其實這時我心裡最想的是光,但畢竟是小娜的婚禮,我不能喧賓奪主。

回去的路上小娜告訴我,我來時穿的衣服已經被送到她的新房子了,所以我得跟她一起到新房才行。衣服裡還有我的罩呢,就這麼被他們運來運去的。伴郎和攝影師們陸續下車,最後我和一對新人走進了他們的房。我拿著衣服要到廁所裡換,結果小娜說,就在這換吧。我笑道,還是給老公爭取福利呀!然後我笑著對新郎說,你真是好福氣,娶到我們小娜這樣的好女人。新郎也笑著說:「那你敢不敢在這換呀?」

這一天已經把我搞得火高漲了,別說當著一對新人的面換衣服,就是自一次也沒關係。我笑道:當然敢了。說著,我就把那件山寨伴娘服給了下來。只穿著內站在他們面前。如果只是換衣服,那我現在可以穿我自己的衣服了,上半身已經被新郎看過了,現在只是多看到我的大腿而已,但我現在已經是被望控制的了,所以我不經大腦地把內了下來。現在我一絲不掛地站在小娜的新房裡,在一對新人的目光下展著自己全的身體。

這其實有點挑逗新郎的意思了,但小娜並不介意,也開始衣服,最後也全身赤地站在了地板上。新郎有點不知道怎麼辦了,莫非新婚的房夜要一龍二鳳?小娜開始給新郎衣服,最後當著我的面把新郎給光了。新郎的巴直地立著。兩人完全沒有顧慮我的存在,擁吻在一起,最後在沙發上幹了起來。我就搬過一把椅子,全著坐在一邊看新人。那新郎長相一般,但身材不錯,送時股上的肌凸顯出來,顯得很,我不由得去摸了摸他的股。

小娜也毫不羞地當著我的面變換了很多姿勢,最後新郎在了小娜的小裡。出已後,新郎拉著我的胳膊坐到沙發上就要幹我,我連連擺手說不行,新郎大概是獸上身,強行把我按在沙發上,我趕忙用手捂住戶,同時招呼小娜,說快拉住你老公,我還是處女呢,不能給他!小娜這才醒過神來,趕忙拉開了新郎。還好,新郎只是一時衝動,清醒過來以後連連對我說對不起。我看著白天還衣冠楚楚的新郎現在一絲不掛地著大巴跟我道歉,有一種很奇怪的覺,新郎道歉時是站著的,我則是體坐地沙發上,當時他的巴就在我的眼前,我可以看到閃亮的頭和馬眼附近一些殘存的

我穿回了衣服,和他們告別了。後來小娜總在同學會上說她的新婚之夜是和我一起過的,我竟無法反駁。走出小區,街道上還有很多人,我現在火焚身,真想幹脆光了衣服在大街上走,但理智還是佔據了上風,最終我坐上了出租車回家了。

這次幾乎一整天的當眾半,再次讓我窺向了暴的大門。這種暴不是偷偷摸摸地暴,而是光明正大地把我最隱秘的部位暴在大庭廣眾之下。我雖然還沒有勇氣做,但心裡卻開始有一些嚮往了。老天可能是有意安排,在當伴娘的第二天,曉祥給我看了一份策劃書。

通常的外拍計劃是曉祥或者趙哥安排,然後通知我就是了。但是這一次有點特別。曉祥把策劃書給我看,還問我敢不敢參加。我一看標題,人體彩繪。地點是別的一個城市的商場,離我們這裡很遠,要坐飛機的。不知道那商家為什麼要這麼大老遠地找到我們這裡。活動內容就是畫家當眾在人體模特身上作畫,這是商家為了引人氣的一個手段。給出的價格也是相當可觀,比外拍要豐厚多了。

我想反正身體被油彩遮擋住,跟全還是有區別的,雖然觀眾應該比外拍的影友多得多,但畢竟是在別的城市,大家也不知道我是誰,「危險」的程度可能還不及外拍,有什麼敢不敢的?曉祥大概是在逗我,老孃當然敢啦!

於是這事就這麼定了下來。

曉祥和趙哥一共張羅了五個模特,另外四個模特中,居然有一個是小水。哎,是那個嘰嘰格格講起葷段子一點節都沒有的小水嗎?她現在大二了吧?把她帶出去當模算是拐少女吧?不怕人家父母找上門來嗎?曉祥衝我擠擠眼睛說:你猜猜這個項目是怎麼來的?

哎?怎麼來的?莫非跟小水有關係?

還真有關係。

這個策劃,是小水爸爸的朋友搞的。小水上次當了一回模居然對家裡一點都沒隱瞞,小水的父母都是搞藝術的,對這事種看得很開,所以非但不反對還很支持。這次水爸的朋友搞了這個策劃,水爸不僅讓小水把策劃推薦給了曉祥,還慫恿小水也去當一回模特。

這樣的神爸是不是很奇葩?還有吶!水爸的這個朋友不是搞藝術的,他是水爸的發小,幾乎可以說是看著小水長大的。對於父親的朋友,小水通常是「張叔、李叔」地稱呼,而這個朋友小水是要叫「二叔」的,跟親叔叔沒什麼兩樣。水爸硬是敢把自己這麼水靈靈的女兒得溜光給人家看。好吧,就算是有油彩的遮擋,那也跟光著沒什麼兩樣吧。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說起來,在「父母支持」這方面,我也算不可思議的了。這次出遠門,是爸爸媽媽給我打點的行李,我只是光著身子坐在一邊看。不知道二老的心裡會想什麼。

不管他倆想什麼,反正我是很開心,尤其是一路上還有小水的陪伴。在飛機上我也不坐在曉祥的旁邊,而是跟小水坐在一起,兩個人吱吱喳喳聊了一路,把戴著眼罩的趙哥煩得不行。

下了飛機有個胖胖的中年人來接站,是商場的一個什麼人,他自我介紹時我沒注意聽,只聽到他要我們稱呼他老王。不過這個人看起來有點讓人討厭,不僅僅是他樣子很猥瑣,我覺得他看我們的眼神都是的。以前外拍時那些影友看我也有點,但不像這一位,那眼神簡直要穿過我們的衣服直接看我們的體一樣,讓人非常反。那人還和我們一一握手,搞什麼嘛,有必要嗎?握握曉祥還不行?但是人家的爪子伸到面前了哎,好吧,握一下吧,哎,覺上怎麼油膩膩的。

在去賓館的車上,老王給我們介紹他們的商場。這是該市規模最大的一個商場,集購物餐飲娛樂於一體,這次是商場十週年店慶,想搞得隆重一些。人體彩繪是這次活動的一個項目,他是專門負責這個項目的。說著他還回頭看了看我,那意思我估計是「早晚我能看到你們光的樣子」,我不由得撇了撇嘴。曉祥看出我的不快,所以對那個中年人也不怎麼熱情,不卑不亢地把我們也介紹了一下,言語間強調了我們是比較「正派」的模特公司,那話裡的意思就是,你小子看看還行,別想幹別的,我們是模特,可不是女。

店慶的活動是次開始,那是一個週五,到下週一結束,一共四天。高峰時段應該是週六和周。到賓館入住以後時間還早,這個城市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曉祥說咱們到商場去看一下吧。那商場確實比較大,在商場的中心位置有一個比較大的廣場,廣場中間正在搭建舞臺,各樓層都可以居高臨下地看到舞臺,這就是明天我們要彩繪的地方。看到那麼大的場地,我想大概會容納上萬人吧,不過還好,有油彩的遮擋,畢竟和光還不一樣。我曾經看過國外的一個視頻,那個女人在身上畫的衣服,全走在大街上,結果誰也沒發覺。

晚上和小水聊天時我說到這個,小水就對我說:傻大姐,畫完了才是有油彩遮擋,畫之前不就是全的嗎?我頓時大腦一片空白,我居然沒想到這一點。畫布在一開始的時候不就是空白的嗎,我們就是畫布,空白的我們就是全的啊。

明天我居然要在一個商場裡,當著那麼多的人,全身光讓他們隨意觀看,我一下子害怕起來。

以前雖然也當著很多人的面光過,不過那不過是20多人的攝影小團體,即便是在班級裡光,也不到30人,而且今年我能自如地體相處的只是小張他們而已,在影友面前我都多了一分矜持。幾天前我半著參加婚禮算是一個小小鍛鍊,但現在我要面對的,大概是上萬人,而且是在再平常也不過的商場裡。

怪不得曉祥問我「敢不敢」來著!這傢伙怎麼不說清楚啊!故意的吧!

我知道這時候要是跟曉祥說我不想幹了會給他帶來很大麻煩,我心裡直打鼓。

小水看出我的焦慮,安我說,沒關係啦,我們在一個從來沒到過的城市,大家誰也不認識你,有什麼可怕的。再說有保安維持現場,還怕被強了不成。我心說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害怕不害怕都得上了。我得承認,在害怕之中其實還夾雜著那麼一絲絲的期待。數天前剛剛經歷了半參加婚禮的事件,大部分的賓客都看到了我完整的房,回想起來覺好刺。而明天,是在那麼多人面前全,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覺呢?

當晚一夜無眠。

第二天,我們按要求9點多到商場,活動是10點開始。因為商場有促銷活動,所以我們到的時候商場裡的人已經有不少了。我們稍事準備,和畫師也見了面,五個畫師中有三個是女的,這五個畫師已經參加過不少這樣的活動了。我們大概在10:30左右出場,稍作展示後分布在舞臺的邊緣讓畫師們往身上畫,大約半小時以後畫完,然後再展示一下,回到後臺。我心想開畫之前的展示,那不就是展示體麼?好吧,這時候我那一絲絲的期待無影無蹤,完全就剩下害怕了。

10:10左右,我們魚貫進入了後臺,那個老王居然也在後臺。看我們到齊了,便示意我們衣。我雖然很討厭老王的目光,但也不得不在他的目光中,一件件地把衣服了下來,直至光。我罩的時候,老王幾乎「哦」

了一聲,我下內的時候,老王的嘴都合不攏了。最後,老王看著我們10個大房,既興奮又得意。

這時聽到主持說請畫家上場,那五個畫家便上了舞臺。他們不是從後臺進入的,所以我也沒看到,但我知道,全著站在商場裡的時刻到了。主持人大概是想表達這是藝術而不是情,所以逐個介紹了畫家,時間有點長。我們五個女應該是畫布,完完全全的配角,但是大家其實心知肚明,所謂人體彩繪就是懷著一個的心理來看光股女人的,我們不僅是人體彩繪活動的主角,還是這次整個活動的主角。終於主持人宣佈請模特上場,我們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掀開布簾走進了舞臺。我在最後面,這時大腦一片空白,只是機械地邁動腳步,走到了舞臺中央。

我看到一舞臺下黑一片,到底有多少人?幾千?幾萬?他們都在恣意地欣賞我們赤部,粉頭,纖細的身和光滑的大腿。觀眾們看到白花花的幾個全身赤的女人走了出來,發出「奧――」的聲音,都紛紛舉起了手中的手機拍照。主持人示意我們展示一下,我們就按昨天排練好的路線,在舞臺上走了起來。這樣大家不僅看到我們的正面,當我們轉身時,我們的大股也完全展了出來。觀眾們完完全全地欣賞到了我們的體。

從進入舞臺時,我就大腦空白,好像還有點不自覺地發抖,但走了幾步以後,我忽然又覺得興奮起來。這次真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暴了一回,如果說半參加婚禮是重新點燃了我大膽暴望,那現在就是望之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我心裡想,看吧看吧,請隨意看我一絲不掛的身體,請隨意地視我吧!展示大約3分鐘左右,我還沒暴夠呢,畫師就過來把我們逐個領到舞臺的一邊。我們五個人,分佈在扇形舞臺的外圍。舞臺大概有膝蓋那麼高,畫師示意我們跳下舞臺,坐在舞臺下面準備好的吧檯凳上,然後他們坐在小板凳上調。我們從舞臺上跳下來以後,後面的觀眾基本就看不到了,但是這樣距離前面的觀眾就更近了,我覺得如果他們伸手的話,大概都可以摸到我吧。

畫師不緊不慢地調,我就全身赤地坐在人群裡,這種覺真是超,我這時已經很自如了。後面的節目繼續,但是我周圍的人都盯著我的體看,多彩的節目也比不過本大小姐的體。離我最近的觀眾其實能看到的是我的側面,大概是能看到一側的房和股吧,我斜前方的觀眾才能看到完整的正面,但那距離就稍遠了一些,大概2米的距離吧。最佔便宜的是保安,自己找了個最佳角度,肆無忌憚地看著一絲不掛的我。

畫師開始作畫了,畫得很認真,彷彿眼前的不是一個全身赤的美女而是一塊潔白的畫布,筆刷碰到皮膚覺涼涼的。我以為這樣畫就可以了,沒想到前面畫了幾下以後,畫師還要畫背面,於是他轉了一下吧檯凳。這下好了,距離我最近的那些人,一下就近距離看到了我的正面,這距離我確信他一伸手就可以摸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而且我坐下時雙腿沒有併攏,畫師一開始就要求了,不準動,所以我像一個雕塑一樣一動也不動,這下轉過來了,觀眾不僅可以看到我的,還可以看到我微張的小,我不能低頭察看,但我想小肯定出來了。

還好沒幾分鐘畫師又把我轉了回去,但沒過多久再一次轉了過來,我就像了釺子的羊串,均勻地被大家的目光燒烤著。沒有幾分鐘,距離我最近的那一部分人已經從各個角度看過我了。

有幾個人用手機拍我,後來幾乎是伸到我面前拍我的頭和戶,我白了那幾個人一眼,但心裡並不反。拍照的人顯然不會被我的白眼嚇回去,繼續拍個不停,甚至把手機伸到我的兩腿間拍我小內的景象,這簡直是一種凌辱了,後來保安及時制止了他們。保安可以制止手機,但用單反的就沒法制止了。有幾個帶著長焦鏡頭去的,這距離幾乎能拍到皮膚上的每一個孔,我很無所謂,隨便拍好了。這期間老王也從後臺溜了出來,一個一個地看我們的體。他看到我這的時候,畫師正坐在小凳上畫我的大腿,老王佯裝和畫師談,也蹲了下來,而那個角度,就是看我小的最佳位置,我看他用目光往我的小那裡撇,裝得好自然吶。

很快的,畫師們畫完了,我們又展示了一番。一開始我以為被油彩遮擋著會有一種穿著衣服的覺,而事實上,這還是一種赤身體的覺,只不過是另一種全而已。現在我不僅放開了,還變得很興奮。回到後臺,我們問老王怎麼把油彩掉,老王說用巾擦就可以擦掉,但是大家誰也沒準備那麼多的巾,我就說乾脆到廁所裡洗一下算了。老王去給我們找來了浴巾,我們披著浴巾,從後臺的小門裡走了出來,往廁所走去。這下可真的是在商場裡的步行街了,來來往往地還有購物的人,而我們身上只有一條浴巾而已,而且浴巾也不大,至少有半個股還在外面呢,如果要把這半個股也包住,那部就失守了。大家就這麼半著走在商場裡。我從剛才被拍小時就進入到一種興奮的狀態,當能看到遠處的廁所時,大約有20多米吧,我索把浴巾拿了下來,到老王的手裡。

這下我真的是隻穿著油彩了,給我們帶路的老王差點沒蹦起來。緊接著,小水也跟我一樣解開了浴巾,小水身上的畫只用到了上半身,下半身只是寥寥幾筆,這樣就幾乎是光著下半身,連油彩都沒穿就穿行在商場的步行街上。在我倆的帶動下,其他三女也都下了浴巾。小水大概有些緊張,所以走得特別快,我都有些跟不上,只看到她的股上的隨著她的腳步一扭一扭的。以前她穿著子時還不覺得怎樣,這下光著股走路顯得股扭動的幅度特別大。他的股上沒有任何油彩,光滑的皮膚似乎還有一點反光,顯得特別人。步行街的行人看到我們這個狀況表現各一,有的嚇了一跳,有的迅速掏出手機,我也不擔心,因為穿著工裝拿著對講機的老王陪在我們身邊。後面好像還有幾個保安在跟著。

進了廁所,小水拍著她的部說嚇死我了。我說你害怕幹嘛還,小水笑道:人家想刺一下嘛。其實當時大家都有些緊張。老王當然不能跟進到女廁所,他很有耐心地等在外面。有一些不知道有人體彩繪活動的人來上廁所,看到五個完全沒有衣服的女人在吱吱喳喳地邊擦洗身體邊聊天,都投過來異樣的眼神。我們把身體清洗乾淨以後,忽然發現,我們誰也沒帶衣服來。

不僅沒衣服,連浴巾都在門外的老王手裡。這表示我們至少要全著走出女廁所。我跟小水說,敢不敢就這麼回去?小水是最受不了挑戰的,所以連想都沒想就說,敢!於是大家決定就這麼光著走回去。我們五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就這麼房,扭著股從廁所裡走了出來。有個男人往隔壁的男廁所走,一看到白花花的一大群女從女廁走了出來,嚇了一跳,然後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最後撞到了廁所的牆上,哈,好像撞得很用力的樣子,我們幾個樂得東倒西歪。

老王抱著一大推浴巾站在大約10米開外的距離,他估計是想到了我們進廁所時完全沒有衣服,所以無論如何也想讓我們光著身子走這10多米,卻沒想到我們本不打算穿回浴巾了。我們經過老王時,誰也沒提出要浴巾,老王就樂得看我們全地走回去。這下可不是穿著油彩了,而是完全的赤身體,大家互相擦洗得非常乾淨,而且從後臺出來時就是赤腳,現在我們的身體上完全沒有任何身外之物了。而且經歷了剛才的緊張,這下大家竟然完全不緊張了,就這麼全身赤著,用溜達的速度,邊聊邊走。當有人舉起手機要拍照時,我們還配合著姿勢。我們都是攝影模特,所以擺出來的姿勢很唯美。走到舞臺附近時,節目還在進行,但是我們幾個白皙的皮膚特別搶眼,觀眾們幾乎是圍了上來。我有些害怕,不過還好,這時距離後臺的小門已經只有幾步的距離了,我們加快速度,魚貫進入小門,保安也及時把守住了小門,這才化危為安。然後大家嘻嘻哈哈地穿好了衣服。

晚上我們在駐地,老王說要給我們慶功,請我們吃大餐。他來接我們時,到曉祥的房間來敲門,當時我剛給曉祥口完。曉祥穿衣服時說一會老王要來接咱們去吃飯,你也把衣服穿上吧?我說今天都被看他個遍了,他來了再穿也不遲。

敲門聲響起時,我就光著身子去開門。老王看到門內全身赤的我,像撿到了便宜一樣,還有一種「我就說吧,早晚你得光著身子見我」的覺。

哎,無所謂了。我當著他的面把衣服一件件穿好,內罩、小衫,熱,我在穿衣服的時候老王還有意和我聊天。也許是今天被老王「保護」過吧,覺這傢伙不像昨天見面時那麼討厭了。

穿好衣服,我去其他幾個房間招呼她們。這群女人經過了在商場裡的暴,竟然都是全著的,而且都是全身赤地來開門,甚至不問問敲門的是誰。我就胡做深沉地說:你們幾個啊,早晚得被人強。小水在我的嘴邊摸了一下,說,你不是已經被人強過了?說著把摸過我嘴邊的手指伸到我的眼前看,那居然是剛才給曉祥口時的一點。剛才肯定被老王看到了。這個死曉祥,居然沒發現!我笑罵著小水追打她,結果小水嘻嘻哈哈地光著身子跑到了賓館的走廊裡,跟走向我們這邊的老王撞了個懷。老王當然不生氣,在賓館的走廊上撞到全的女人誰也不會生氣的,這下老王摸到了小水的身體,這便宜佔的。小水羞紅了臉,跑回去穿衣服,經過我時還不忘打一下我的股。

吃飯其實沒什麼可講的,老王還想看我們的體,但大家都穿戴得很完整,女生們都戴了罩,所以即便是走光也頂多能看到我們的內衣而已。而我的內衣是當著他的面穿的,所以本不怕看。

第二天是個週六,也許是昨天的彩繪起了效果,也許週六本來人就多,舞臺的周圍幾乎到了接踵磨肩的程度了。如果昨天是這種場面我大概會暈過去,不過現在我徹底放開了。不僅放開了,我居然還覺得只是被看有點不過癮。

進了後臺以後,我們沒等老王說就早早光了,老王樂顛顛地給我們收拾衣服,把我們的罩、內一件件地疊好進一個大袋子裡。其實這個時間連10點都不到,活動還本沒有開始。後臺是用木板隔的一個小隔間,很小的一個空間。像一些人數多的節目,都沒法進到後臺裡,只能從觀眾中走進舞臺。所以我們在這個小小的後臺裡是非常礙事的,不過大家誰也沒表達出反的樣子來。

時那三個女生中的一個說要上廁所,我才想到昨天是上完廁所才進的後臺,今天我們太早了些。我也有點想上廁所。大家找老王要衣服,卻發現一直像蒼蠅一樣跟在我們身邊的老王這回居然不見了。這時節目已經開始了,主持人已經在臺上抒情了。那個要上廁所的女生說她準備就這麼光著去了,問還有誰想去。

我很懷疑這丫頭是不是真的要上廁所,不過對我來說,想上廁所倒還在其次,我主要是想光著身子在商場裡走走來著。現在商場裡的人很多,不過我覺得人越多越刺,至於安全也不必擔心,我腦海裡浮現出之前小水的聲音:難道還怕被公然強不成?

這時其他幾個女生也都說要去,小水還裝出一付憋不住的樣子。哎,跟小穎一樣的戲,大家心裡是怎麼回事彼此應該都很清楚才是。

既然都要去,那就一起去吧。我們五個人,就這麼拉開側面的小門,光著股走了出來。我敢說現場至少有一半觀眾是衝著我們幾個女來的,所以當我們光著身子走出來時,幾乎是一秒鐘內就被圍住了。這和昨天的狀況完全不一樣。

昨天是表演完了,很多觀眾都走了,而且有老王這個工作人員在身邊保駕,所以大家也不敢怎樣。而今天則是完全的無序狀態,哎,好可怕,我覺得雖然不至於被公然強,但有可能被活活擠死。

我們五個光溜溜的女生,好歹擠回了後臺,不過人群也跟在股後面,關不上門了。這時幾個保安過來了,及時給我們解了圍,要觀眾保持一定距離。

有個看起來像是頭頭的保安問我們怎麼出來了,我說我們要上廁所來著,一會畫那麼久,憋不住還不得出糗啊。那保安大概是腦補了我們在臺上出來的樣子,居然憋著笑。

那人又問我們怎麼不穿衣服,我說老王給拿走了嘛,我們沒有衣服。那人說你們還上不上了?我給你們找老王還是你們就這麼去?

和他對話的時候我其實已經沒什麼暴覺了,雖然是光著身子和他說話,但剛才確實被嚇得不輕。我覺得就不該有光著身子上廁所的打算,以目前的情況來看,這簡直太不現實了。

沒想到那保安居然問我要不要「就這麼去」?好吧,我當時一點也沒注意到還有讓他幫忙找老王這個選項。

我那點幾乎要熄滅的望忽然又高漲了起來。

能這麼去嗎?

那保安估計是想看我們體走在商場裡的樣子來著,居然說可以啊,我保護你們。

保安那表情,哎,以為我們不敢是吧,那你可真是小瞧了我們這些光著股的婦了。我扭頭看了看其他幾個模特,嗯,小貨們一個個都是兩眼放光的樣子,尤其是小水。

這時門外有4個保安,秩序比剛才好了很多,覺沒什麼危險的樣子,再說了,那保安說要保護我們來著,踏實的。於是我率先走了出來,五個全身上下只有塑膠拖鞋的女生再次出現在摩肩接踵的商場大堂裡。

剛出來時我們周圍的人還不算多,而且很多人都是往舞臺上看,所以看到我們的人還不算多,但是這些人都無一例外地喝了聲「我」。哎,好刺

我們繼續往廁所進發,保安們很忠實地給我們開路。然而此起彼伏的「我

引了更多的人,進而引發了更多的「我」。

越來越多的人擠了過來。好在我們幾個女生個子不算高,周圍的人群擋住了我們,更遠處的人只聽到「我」,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然恐怕整個商場的人都會圍過來。

我也真是沒社會經驗的,那保安說保護我們我就覺得很安全。然而眼前的保安只有4個人而已,擠過來看女的少說也有幾百人,保安又不是超人,怎麼擋得過來。不過那個保安頭頭真不賴,一邊大聲喝止著擁擠的人群,一邊用身體護著我,遠處的幾個保安看到人群動也趕忙往這邊擠。

這時我們距離後臺的小門已經很遠了,想擠回去怕是不可能了,不過離廁所倒是蠻近的,據昨天的經驗,這些人擠進女廁所的可能倒是不大,於是我帶頭繼續往女廁所進發。

光著身子在人群裡擠讓我聯想到了在公車上股的樣子,不過這次不是股,而是實實在在的一絲不掛。一隻大手從保安的身側伸進來,狠狠地扒拉了一下我的房,哎,小孫抓我房時都沒使過這種力氣,疼死了。然後我就發現我身上到處都是手,不過還好,保安發現我的房失守後重點護著我的上圍,還跟我說自己「捂著點」。

提醒得真及時,有一隻手順著我的股已經探到了,我剛把手捂上小,另一隻手就摸了上來,嗯,他摸到的是我併攏的手指。與此同時,那個探到的手也摸上了我的眼,如果我不是在走動,估計會摳進眼。

我的身體不知道被多少人摸過,股和身上的手已經無所謂了,保安用身體擋著我的房,幾乎是抱著我的姿勢。我說你握著我的房吧,這樣方便保護,但當時聲音很嘈雜,那保安完全聽不到。話說這時候我也沒什麼興奮覺了,讓那保安握著我的房一點勾引他的意思都沒有,完全是出於技術上的考慮。

我有一種闖了大禍的覺。好在廁所就在眼前了,在人群的簇擁中,我們擠進了女廁所。還好,擁擠的人群如我所料地沒有攻佔女廁所。話說闖進女廁所是十足的氓行為吧,被警察抓走也是有理有據的吧。

不過人群都擠在女廁所門口,誰也不肯離去。

我們被困在女廁所了。

我真的害怕了。我覺得這幫子人隨時會蟲上腦地衝進女廁所,被強都是輕的。

大家也都很害怕,一時沒了主意。廁所的門口是那種七拐八拐的設計,並沒有實質上的「門」,我們在廁所裡看不到外面的人,卻能聽到聲音。嗯,5個體的女生和一大群人就這麼隔空對峙著。

人群的聲音開始減小,我聽到那保安好像是在訓斥什麼人,說的好像是什麼警察馬上就到,一會看你怎麼解釋之類的。

又過了一會,人群的聲音又小了一些。

小水說不管這些了,先再說,剛才沒有意現在被擠得也有意了。哎,我也是哎。於是5個女生很沒心地找蹲位。小水只剩一隻拖鞋了,還有一個女生兩隻拖鞋都沒了。不過還好,廁所很乾淨的樣子,地上也沒有什麼可疑的體。小水乾脆把僅剩的一隻拖鞋甩在一邊。

大家誰也沒帶手紙,廁所裡倒是有大盤的手紙架,然而看上去好像空了有些子了。過的小上沾著。剛才擠進來的時候不知有多少手摸過我們了,這會要是擠出去他們會摸到吧。小水說咱們像男生那樣甩甩吧,然後像扎馬步一樣上下晃股,哎,那樣子太滑稽了,我忍不住笑出了聲。

笑聲肯定傳出去了,那保安聽到了不知道會不會覺得我們特沒心?不管怎樣,被小水逗樂了之後我覺得沒剛才那麼害怕了。

這時老王救星一樣的趕到了,還帶來了幾個保安。保安拉起了警戒帶,嗯,老王這傢伙居然沒帶浴巾,故意的吧。

回去的時候不用擠了,不過卻是另一番景象。5個體女生在保安拉起的警戒帶中,被圍觀著走回舞臺。我覺大腿上有體在往下,不知是剛才沾在小上的還是出來的水。

這件事讓我們受到了嚴厲的批評,商場領導說我們無組織無紀律,要是發生踩踏事件簡直不堪設想,幸好沒出什麼大事。我們就埋怨說老王當時拿著我們的衣服不見了,於是領導的矛頭就對準了老王,哎,老王蠻可憐的。我還想幫那個保安說說好話,但那領導說好個,居然允許我們從後臺出來,簡直是不自量力,不開除就算照顧他了。那領導沒什麼太批評我們,本來他是到我們賓館興師問罪來著,但我們幾個女生照例是一絲不掛,面對著光溜溜的漂亮女生那領導一付生氣不起來的樣子。

週六的擁擠事件當時我害怕的,但害怕的勁頭過了以後又覺得好刺,那天晚上我幾乎又要失眠了,腦海裡一遍遍回放被不知是誰的手到處摸的景象。

,人更多,我完全進入到了一種興奮的狀態。畫師讓我坐下時,我故意把大腿分得很開,所以當畫師把我轉向觀眾時,我的小是完全張開的狀態,可惜當時不能用手扒開。而且由於興奮,我出了水。不過畫師很有經驗地準備了紙,我周圍的一大群人都看到了畫師給我擦小的情景。

活動一共進行四天,最後一天是個週一。我覺得這樣安排估計是考慮週末沒有采購完的在週一再補一下吧,顯然這一天舞臺表演已經不是活動的重點了。

週一的客量比起前幾天少了很多,連週五那天的一半都沒有。五個畫師中有三個簽約是畫三天,不包括最後的週一,所以就出現了兩個畫師在畫彩繪,另外三個就光著身子坐在舞臺的周圍的狀況。當然按計劃是畫師畫完以後再來畫另三個,不過這就讓我們以全的狀態展示得更久。我這幾天完全處於一種興奮狀態,連回賓館的路上都恨不得光著身子,所以搶著成了最後一個被畫的人。這表示我大約要在近一個小時的時間裡,全身一絲不掛地處在商場裡。畫師在作畫時,其他表演的節目要繼續進行的,所以我們都是坐在舞臺的邊緣,那是離觀眾最近的地方。而我身邊沒有畫師,那效果就是一個變態的少女全身赤地坐在人群裡。

想到在學校裡本姑娘也是不乏追求者,被很多男生當作女神,如今卻光著身子任人欣賞,昔包裹在衣服裡的曼妙體,現在毫無保留地暴在大家的目光中,隱秘地帶一覽無餘,連票都不用買。

最後一天和前幾天相比多少有些蕭條,連隔離我和觀眾的警戒帶都沒了。於是我和這群觀眾就是零距離接觸了。不僅接觸,還有一搭無一搭地聊了幾句。光著身子和陌生人聊天讓我興奮莫名。我想有一些更多的挑戰,我想就這樣一絲不掛地在商場裡走走。

我站起身來,往人群中擠去。有幾個剛才和我說話的大叔問我要幹什麼,我就編了個謊說要去。這時有人說,就在這吧。哎,神經病。我繼續往人群外面擠,這時就有幾隻大手按在了我的股上。我一點也不介意光股被陌生人摸,所以沒有任何反應,然後部也被摸了,有一隻手還捏了捏我的頭。

我走的時候,有一些人就圍在我周圍,不過比周六那天少多了,十來個人而已。

我知道他們不至於在光天化之下公然強暴我,頂多就是吃吃豆腐而已,而且包圍的人還起到了一些屏障作用,沒有讓更多的人圍觀而引起轟動。有了週六的經驗,我並不十分害怕,還覺得比較好玩。有一隻手始終按在我的股上,人在走路時股上的肌會一動一動的,於是就有了我的股在他的手裡扭動的效果。

我也懶得回頭看究竟是誰的手,反正肯定是剛才和我聊天的幾個人中的一個,我覺得這傢伙太會玩了。

在這些人的簇擁中,我到了廁所門口。圍著我的人都是男生,以上次的經驗來看,他們會在廁所門口和我分開,然後我走進廁所。但這次竟有些意外,有幾個靠在我身邊的人竟然要和我一起走進女廁所,我有點急了,生氣地說:你們要幹什麼呀!我要喊了啊!這時那幾個男生才從我身邊散開。

上次我們從廁所出來以後並沒有多少人在等著,所以這次我在廁所裡磨蹭了好一會。等我出來時,果然簇擁我的那一批人都回到舞臺了。對他們來說,看女的機會有限,把時間費在女廁所門外的等待不免有點不上算,舞臺還有其他的女吶,而且再過一會就沒的看了。

這時我一個人,全身赤地從女廁所走了出來。

商場的廁所通常都是在比較冷清的位置,而且剛剛經歷了大促銷,所以現在商場裡的人本來就少,廁所門口竟然一個人也沒有,我開始了我的冒險之旅。我赤身體地行走在商場的人行步道上,立著前嫣紅的兩點,下面一朵濃黑無遮無攔地暴著,赤的雙腳踩在涼涼的地磚上覺很愜意。

走出了偏僻地帶,便遇到了一些閒逛的顧客,他們驚訝地看著我,當然少不了用手機拍照的,但是不會形成簇擁的狀況。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看到的國外的女逛街的圖片,現在和那組照片的情形極為相似。大家只是看,卻沒有靠近的。

我就這樣房,扭動著股,把全身暴在空氣中,很愜意地在商場裡慢慢地走。這時我甚至沒有什麼覺,這才是暴的真諦,放鬆、自然、無遮無攔,我實在是太喜這樣的覺了,本來是打算就這麼走回去而已,但我現在還沒走夠,我想多走一會。於是我繞了個圈子,幾乎把一樓的外圍步道走了個遍。

話說一絲不掛地逛商場太有神病的即視了,有些人發現我以後居然條件反般地躲開了,嗯,神病殺人不犯法是吧。

當經過一處商場大門時,我很沒心的一閃身從大門走了出去。連來的暴讓我神經壯了起來,我甚至沒有先伸出頭來看看情況就直接走了出來。大門外是停車場,遠處是車輛穿梭的馬路,以前雖然也全地來到戶外,但大都是晚上,即便有幾次是白天出來,也是隻顧著安全防範了。這次算是真正地把我的身體暴在光天化之下,我心想反正是在一個陌生的城市,這裡沒人認識我,看到了也無妨,所以完全是一種放鬆愜意的心情。看車的師傅看到一個全身赤的女孩從商場走了出來嚇了一跳,還有三三兩兩的一些人也都看到了我,我不在乎他們的目光,沿著大樓的外牆走,大約一兩百米的距離吧,又是一處大門,我又回到了商場裡。

我還打算坐扶梯到二樓看看,但是現在幾點了?兩位畫師一不小心畫丟一個女會不會大撓其頭?再說現在興奮勁有點過了,我有點不敢上樓。於是我才轉回到舞臺,期間有點小路,不過還好。那幾個剛才圍觀我的大叔很驚訝我怎麼會從大堂的另一個方向走了出來。這時舞臺上畫師剛好畫完第二組,再晚個幾分鐘估計他倆真的要撓頭了。兩個畫師商量了一下,決定同時在我身上畫。嗯,這時我幾乎有些惋惜我的皮膚再一次被油彩包裹住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小水坐在麵包車的後排,我小聲跟她講我剛才獨自全逛商場的受,小水說看到我擠進人群了,她當時也是光著身子坐在人群裡等待畫師,但沒膽量也擠進人群去找我。但是我的行動讓她大起心,不僅和周圍的人聊得很熱烈,還和幾個小帥哥擁抱了。那幾個小男生是該城市某大學的學生,和小水是同一個年級,今天是蹺課專程來看女的。小水不僅和人家擁抱,還把自己的QQ號告訴了那幾個小男生。

我說你看上人家了呀?這麼主動。小水說人家先給我QQ號的嘛,我要是不給人家多沒禮貌啊。我心說這小丫頭光著股還講禮貌,真不知道父母是怎麼教她的。我說別的網友都是見面前不知道對方長什麼樣,你這倒好,先讓人家徹底地看了一遍,當心人家來找你約會,然後把你給破了處。小水說她已經不是處女了,口氣輕鬆得像是告訴我早上沒吃早飯一樣。當時她講得很,說「我已經被開苞了」。我很八卦地問她怎麼回事,她就老實代說了個男朋友,心裡一糊就把處女之身給他了,結果這傢伙其實就是衝著她的身體來的。幹過小水幾次以後,便對她很冷淡了。兩人很快就分手了。我有些憤憤不平,說應該去修理他一頓。小水嘆了口氣說主要還是自己沒有把持住。我以為小水大概會傷一下,沒想到她嘆完了氣又笑嘻嘻地對我說,破就破了唄,早晚要破的,有什麼大不了。

我說你的第一個男人這麼渣,多遺憾吶。小說說什麼第一個第二個的,你們這些「老年人」就是講究這些。哎,我成「老年人」了?

我問她現在有多少男人上過她?結果這丫頭鼓著小嘴望著天,萌萌地數著手指頭。當一隻手不夠用時,我笑罵她是個小婦,一邊罵一邊抓她的,兩個人瘋鬧成一團。最後小水著氣,對我笑道:晗姐,你讓祥哥開了苞得了。難道你打算就這樣守身如玉?

我當然不會守身如玉的,而且我現在算守身麼?更別提如玉了。小水的經歷讓我有些嚮往,我這麼堅守著只為了一個完美的新婚之夜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我問小水開苞是什麼覺,小水說當時只覺到疼了,沒別的覺。這時車已經到了賓館,我倆跟大夥一起下了車。

我們一行是7個人,應該開四個房間。後來趙哥說費,就住進了我和曉祥的那一間。我和曉祥完全不介意,再說這也不是第一次了。當著趙哥的面我照樣全身赤地給曉祥口,而趙哥看電視裡的探索發現也是專心致志。彩繪活動結束以後,和小水同室的那個模特要趕場去另一個城市,當晚就走了。我就和小水說,乾脆你到我們這間來得了,還能再省一個房費。小水看了一眼趙哥,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上次趙哥了小水一臉,小水還拿當面膜。這次小水趴在趙哥身上接吻時,很主動地就把趙哥豎立的巴坐進了自己的道。我和曉祥就坐在一旁欣賞著。我倆也是全身赤,曉祥的巴早已立了起來。趙哥翻身把小水在身子底下,大力地送起來,我有點惡搞的心理靠近了去看他倆合的位置。趙哥也不害羞,繼續晃動著他的大股,最後終於進了小水的道。而到了曉祥幹小水的時候,小水一反剛才在趙哥身子下面「唔唔」叫的狀態,嘴裡羅嗦個不停:「啊!曉祥怎麼這麼長!小晗!小晗!」我湊過去笑嘻嘻地說,幹啥?小水咬著嘴說,你平時怎麼忍受的?我說不用忍受啊,曉祥又沒過我。小水不知是發了還是怎麼的,嘴裡碎碎念著「啊!乾死我了!」「啊!到胃裡去了!」我嫌她煩,就按住她的頭,吻了過去。小水從來沒玩過同接吻,所以大駭,但他被曉祥在身子底下,逃又能逃到哪裡去呢。不過她比大姐適應得還快,我的舌頭進到她的嘴裡以後,她立刻就接納了,不僅接納,還主動把舌頭伸到我的嘴裡。

趙哥笑道,這是被他夫倆給輪了啊。

曉祥完以後,小水非要看我給曉祥口。當我把曉祥的兩個丸也含到嘴裡以後,小水很驚訝地說,看這長度應該從後腦勺穿出來才對啊!我忍不住笑,差點咬了曉祥,而為了避免真的咬到曉祥,我只有快速地把巴拔出來,結果可能是因為速度太快,我的胃部受到一些影響,讓我差點吐了。不過緩了一會就好了,我告訴小水,曉祥的莖在我的嘴裡是往喉嚨裡進的,結果小水很好奇,非要我和曉祥保持著完全入的狀態,她來摸我的脖子。我被她搞得很疼,但曉祥卻受到了小水在我脖子上按的部位,結果大家像搞科學研究一樣測出了曉祥的頭當時已經穿過我的脖子了。難為曉祥在這麼科學的氛圍裡還保持著硬的狀態,而且最後還進了我的食道。趙哥又在一旁笑道,你這是輪了他夫倆啊。

在回去的飛機上,小水跟我說,其實上過她的只有三個人而已,那次裝著數不過來是逗我玩呢。而且這三個人上他的時候都是他的男友來著。這下好了,一下增加了兩個,而且還都不是男友,而且還是輪。她說對趙哥覺的,這次被趙哥幹了一次也算是足了一下。這死丫頭真是什麼都敢說,趙哥就坐在她身後吶。我偷偷看了一下趙哥,哎這傢伙的表情,他聽到了嗎?他聽到了嗎?

至於曉祥,小水最好奇的還是我看著自己的老公幹別的女人有什麼反應。不過這次曉祥的長度讓小水有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小水故意跟我開玩笑,一說到曉祥就說「咱老公」。比如說「咱老公怎麼能硬那麼久呢」「咱老公一次能輪多少妹子?」小死丫頭,你矜持一點會死麼。

下了飛機以後,大家要分手了。小水像小孩一樣跟曉祥擺手,說「老公再見」。

周圍的人看著和他拉著手的我,表情很奇怪,曉祥鬧了個苦瓜臉。

皮皮夏 说 : ↓

第十九章

這次活動徹底打開了我的心靈,我又變得開放起來,或者說,又開始放起來。我全到大樓對面的便利店買刮刀,完全不需要「鼓足勇氣」,我甚至還告訴人家我買這玩意是要刮用的。便利店的營業員還是上次那個小哥,這次他雖然還有點口吃,但卻比上次淡定了許多,還告訴我把刮掉不好。嗯,確實是這樣,刮掉以後裡滑滑的,不過不刮掉太難看了。那傢伙估計想說「誰會看那裡」,然後忽然想到我現在一絲不掛的樣子,不知多少人會看到我的「那裡」,於是就不多嘴了。

其實那小哥的話蠻多的,我們兩個人就這麼一個櫃檯裡一個櫃檯外,一個穿著衣服一個全身溜光地聊了一會。到後來那小哥都不怎麼口吃了。然後我又一次發現自己沒帶錢。小哥說算了吧,不要錢。哎,那怎麼行吶,我這樣的大好青年,怎麼會買霸王刮刀吶。我說我上樓取錢吧,一會給你送來。那小哥說不用不用,然後像是在嘀咕一樣地說:到底有多少啊,居然還必須刮掉。

想看就直說嘛,我會不給你看麼!我大大方方地轉身,彎,同時用手扒開,嗯,就這麼多,看看是不是必須刮掉。我的腦袋在小腿的位置,從雙腿之間能看到小哥的臉。兩人之間隔著一個櫃檯,那小哥也沒想到要從櫃檯走出來,他上半身在櫃檯上,使勁伸著脖子湊近了看,哎,以我的角度看上去,顯得脖子好長,樣子十分搞笑。

看了一會,我直起身來,和他說等我一會哦,我去拿錢,然後出門過馬路上樓。

上了樓我想先去還錢,後來又想到應該讓小哥看看刮掉以後的樣子,於是我決定先刮

最近的一次刮是小齊給我刮的,而且不巧還被老孟看到了,小張很大方地說下次你可以試試哦,嗯,沒徵求我的意見。話說這種事我向來是很聽話的,於是我決定找老孟。

和702相處了近一年,彼此已經很了。雖然702的男生對我們幾個女生只有看的份,但聊聊葷段子開個葷玩笑還是很經常的。記憶中好像我還沒有被702的男生碰到過,連「不小心」碰到都沒有。這次應該算是首次肌膚相親。

掉了身上僅有的拖鞋。「全」嘛,穿著拖鞋不算「全」了吧。

剛才到便利店我是穿著人字拖的,在戶外體我通常都穿著鞋子,一方面避免扎到腳,另一方面赤腳到戶外會把腳底得黑黑的,洗腳的時候黑水從腳下出,很髒的覺。

然後我拿著刮刀去702。我其實沒去過幾次702,雖然他們也一直是敞著門。

大家都在,我光著腳幾乎沒什麼走路聲,小呂看到我的時候我都已經走到沙發的位置了,把小胖子嚇了一跳。嗯,幹活的時候幹著幹著突然發現辦公室裡多了個體女孩,一定很嚇人。

我很自然地讓老孟給我刮,而且把刮刀遞給老孟以後還很主動地在沙發前跪好並且撅起股。小呂嫉妒得要死要死的,然後就噓老孟,小穎和小莎也跟著起鬨。最後在大家的圍觀中,老孟給我颳了一次。嗯,過程乏善可陳,只是老孟的手在我的股上摸來摸去,甚至還摸到了我的大腿上,我很擔心他把我割傷。起身的時候,我發現大家都在圍觀,包括姚姐都湊得很近的在看。

然後我又去便利店還錢,這次忘了穿拖鞋了,出了大樓才想起來。哎,讓便利店的小哥看一看「全」也蠻不錯的。還了錢,我又一次地轉身彎股,給他看刮過。我動作幅度蠻大的,嚇了小哥一跳。不過這次他學乖了,從櫃檯後面走出來,按著我的股很仔細地看我的

話說對於702的男生,我真沒有什麼拒絕的意思。如果他們像便利店小哥這樣自自然然地摸我的股,我肯定不會拒絕的。可他們就像是有某種忌一樣,硬是不敢動手。那我就沒辦法嘍,總不能主動說「你摸摸我吧」?

小哥摸了一會我的股,我就老老實實地保持姿勢給他看。然後他又摸了摸我的,我也沒吱聲。然後小哥問我說能不能幹我一發。

哎?不行。

我告訴他我是處女來著,然後小哥又開始結巴了。

最後我坐在櫃檯上掰小給他看處女膜,我生怕把玻璃的櫃檯坐碎了,所以只給他看了幾秒種就從櫃檯上跳了下來。

後來我去便利店,只要是穿著衣服就會看到那小哥一臉失望的表情,樣子很卡通。好在我通常只是穿著那件長T恤,一掀起來就幾近全。然後我就掀給他看,掀起的衣服會擋住我的視線,那小哥就老實不客氣地抓我的房,哎,氓。

下一次,我乾脆把衣服了下來,這樣不擋視線了。然而那傢伙還是伸手過來抓了抓我的球,我居然都沒想到要躲開。哎,抓吧抓吧,那地方手很不錯的。

再後來有一段時間是這樣的,我穿著衣服去便利店買早點,然後在便利店光,有時穿的是長T恤,只一下就是全了,有時穿得蠻正常的,的時候還需要罩和內。話說女顧客買完早點然後一邊付賬一邊到一絲不掛也是蠻突兀的吧。光以後,我拎著衣服和早點出門過馬路上樓。有時我想把衣服乾脆扔在這算了,下班再穿回來就是了,但是不知道那小哥有沒有女朋友,如果在店裡看到女人的內衣,不知道會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

再說說外拍。

人體彩繪之後的外拍,我又開始提早衣服了,先是上了中巴車以後在車裡當著大家的面光,再後來發展到全從大樓走到車裡,嗯,經典再現。

還記得大樓西側那個我曾經被捆在上面的路燈杆嗎?有一次趙哥居然把車停在了那個路燈杆的馬路對過。話說上次停在東側靠近大樓的位置就很過分了,這次又增加了很寬的人行道部分和馬路的寬度,嗯,四車道外加一對電車道的距離。

這大概是我在白天的大街上走的最遠的一次。趙哥故意的,我開始有點生氣來著,不過還沒走出大樓的範圍我就來了覺,在過馬路的時候更是出了水。上車的時候,腿上的水已經到膝蓋處了,好多人都看到了,那次我險些當眾自

雖然放的尺度大增,但我再也沒敢把衣服扔在公司,畢竟長大了一些,有點安全意識了,完全沒有衣服還是太冒險了。不過衣服作為備品,在這幾次外拍中一次也沒用上。有一次我為了刺一下許輝,故意不帶衣服,早上在他驚訝的目光中全著走出家門,下樓上了等在樓下的中巴車,晚上又全身一絲不掛地進了家門,不過只有這一次而已。

人體彩繪讓我瞭解了這種好玩的油彩,能輕易洗掉的特讓我有了很大的發揮空間。畫師用的是像筆一樣的筆刷,而這種油彩有成品筆賣的,有點像水彩筆,我買了一些。一開始想在自己身上畫衣服,但我很快就知道這個完全不可能,畫得不像不說,關鍵是後面的部位我本畫不到。後來我讓小張幫我畫,結果這傢伙的美術功底也不行。不過他畫完以後,在我的後背寫了「貨」兩個字,嗯,我沒發現,以為他在我後面畫帶子,還奇怪畫個帶子怎麼那麼複雜。

然後我給710和曉祥他們看,他們都說「貨」,哎,我以為說我吶,貨就貨吧,我夠的了,無可辯駁,只是大家口徑這麼統一也太奇怪了吧。

中午,姚姐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字一句地說「、貨」。哎,姚姐很少開葷玩笑的,這種近乎罵人的稱呼更是沒有過,是因為幾天前我主動找老孟刮的事嗎?我幾乎要判斷一下姚姐是不是真的在罵我了。

姚姐伸手拍拍我的肩膀,用嘴向我身後努了努,笑嘻嘻地說你改名了嗎?還寫在背後?哎,我這才發現,怪不得大家口徑這麼統一吶,連個叫「貨」的都沒有。

修理小張的過程不說了,我忽然發現和姚姐的距離近了許多。後來姚姐經常地叫我「小貨」,還捏我鼻子,怎麼跟曼姐一個德行。嗯,我報復地抓她的房,雖然隔著衣服和罩,但胖女孩的部真是手超好。我覺得姚姐被我抓來著,不然她幹嘛總捏我的鼻子?有一次她還來捏我的頭,我一伸手把姚姐前的一個釦子解開了,嗯,這方面我很有特長,一伸手就行,半秒都用不上。結果把姚姐嚇得直跳,然後追打我到4樓。

小張在我身上寫字寫得很開心,後來這幾乎成了一種遊戲,連H姐和小兔也沒幸免。大家在我們身上七八糟地寫了各種字,大都是很下的詞,諸如「婦」「貨」「我就是欠幹」之類的,還在我的小周圍寫了一圈的「」。沒想到在身上寫字也能寫出覺,我了好多的水。後來我們帶著身的字,讓他們拍照。我不太能接受被寫成「母狗」,雖然一樣是被侮辱的稱呼,但覺被叫成母狗太動物了,一下子興致全無,後來我很正式地和他們說我不喜被叫成「母狗」,以後別寫這個了,除此之外其他都行。話說我還曉祥叫我「小貨」的吶,聽起來蠻可的。

小張和小孫還玩「寫信」的遊戲,小張在小穎的身上寫字,小穎晚上回家再給小孫看,小孫回信也寫在小穎的身上再給小張看。寫信不用光,所以小穎中午吃飯的時候瞅著702們不在就猛地把衣服或者裙子掀起來讓小張寫或者給小張看,不用晚上下班再折回來了。有一次小張寫在小穎的大腿上,結果裙子有點遮不住,差點被姚姐發現。

在身上寫字也成了我和小張小孫玩奴遊戲的內容。小張在我身上寫字時還說,咱們這是很有文化地玩小晗。我笑罵他寫髒話也成文化了?這頂多代表你會寫字。按規定和他們頂嘴我是要被打股或者打耳光的,小張就使勁打了一下我光股。這兩個傢伙很喜打我的股,尤其是平趴的時候,這時股上的比較鬆弛,拍上去不僅能看到形成的漣漪,還能看到股蛋抖動的景象。

我也打過他們的股,不過這兩個傢伙太瘦,沒什麼效果。後來小陳也加入了進來,小陳的大股倒是不錯,漣漪幾乎能波及到大腿上。

我們一起玩的時候,我不完全是唯一的奴。偶爾他們男生也會充當一把奴。小孫只能接受被我,而且還和我單獨玩過。不過我是沒什麼想象力的,只會把他們玩我的招式再對他來一次,不過把一個小帥哥的腦袋踩在腳下的覺還真是刺,我踩著他的臉每次都會忍不住自。小陳其實也不太能接受被同玩,但不善於拒絕的他還是被我們玩過幾次。最變態的是小張,小孫小陳打他股時他竟然還發出興奮的「哦」聲。我命令他去吻小孫時,他就去捉小孫,把小孫嚇得光著股跑到了門外。我和小孫說和同接吻有很奇妙的覺,我和寢室的姐妹都吻過,小孫說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就像我接受不了別人叫我母狗一樣。後來我試圖和他做易,以允許他叫我母狗為換條件換取他和小張接吻一次,結果他還是沒答應。其實我很想看看男人接吻的樣子,覺應該很美好吧。

這天小張在我身上寫完字,還意猶未盡地把畫筆進我的眼,筆尖向外。

當時我是膝蓋和手掌撐地跪在地上的,上身和地面平行的狀態。小張把一張白紙豎在我的後面,讓我扭動股在白紙上畫一個圈。這種姿勢畫橫線還差不多,圓圈是絕對畫不出來的,我調整了一下姿勢,手掌依然撐著地面,但後面改為雙腳著地,這樣股活動範圍就大很多,不過這個姿勢有點像青蛙,非常難看。不知是不是多次讓他們玩我的眼導致的,我覺得我的眼有點松,不能完全夾住筆。

我很努力地扭動著股,在紙上歪歪扭扭地畫了一個算不上圈的圓圈。這樣畫過幾個圈以後,我因為全著扭股居然來了覺,不受控制地坐在地上自,當高過去後才發現,筆已經整個進到眼裡去了。小張不知道我有吐出來的本事,還要幫我取出來,結果我很風地把眼撅向天,賣地一點點把筆給送了出來。

小張又把這個遊戲在H姐和小兔身上玩。小兔一點也不反對,H姐紅著臉說這樣太變態了吧,但說話的同時也跪下亮出了眼。H姐屬於身材比較大的女人,這種上身和地面平行的姿勢從上面往下看會顯得部特別細,進而就顯得股特別大,扭動時特別有覺。H姐不愧是知識女,把股控制得很好,畫的圓圈比我強多了。小兔也不錯,基本是個橢圓。

女生們用眼裡的筆畫圈的樣子其實是非常難看的,不過男生們好像很熱衷於讓漂亮的女生展現出鄙不雅的一面,這好像在心理學上有一種什麼叫法來著。

而女生們也從這種近似於凌辱的遊戲中獲得了巨大的快。H姐依然每次都害羞,但卻從沒有拒絕過。有一次小張讓我們三個女生在走廊上爬,這其實是我和小張獨處時玩過的遊戲。小兔和H姐一開始還用膝蓋爬行,但看到我手腳著地,眼大開地爬走以後,也學著我的姿勢爬了。這個姿勢太難看了,後面三個男生應該看到我們三個女生的眼。H姐竟從這醜態中獲得了巨大的快,爬到一半便倒在地上,不管不顧地自了起來。

前面說過和H姐接洽的王哥後來辭職了,接替他的是一個年齡只比我大一歲的男生,也姓王,我們叫他小王。小王沒讀過大學,職高畢業以後就在這家公司工作,因為工作積極認真,得到了老闆的賞識,這次接替王哥的工作算是一次不小的提升。做為和H姐業務對口的人,H姐所到之處幾乎都有小王的陪同。有幾個很的小頭目向H姐打聽「企業文化」的事,H姐也不隱瞞,坦言相告自己公司的事蹟,把那些人聽得只咂嘴。他們當中有一些人對H姐來說幫助蠻大的,H姐懷著報恩的心理主動奉獻了自己的身體,不過這可苦了小王,因為H姐完全不避小王,而那些小頭目以為小王可能早就過H姐了,所以也不避著他。後來小王說覺自己像個院的夥計,我記得言情小說裡把這個叫「公」來著,還有一個說法是叫「王八」,偏巧他還姓王,好巧哦。

不過小王從來沒有到我們這裡來過,不知是不是取了前任王哥的教訓。

這天中午,我們在走廊玩眼的遊戲,三個女生排成一排,以前是跪著的,現在為了讓男生們方便入,我們的腿幾乎要伸直了,上半身卻彎過來垂向地面。

這樣我們的身體是一個摺疊的樣子,眼幾乎在身體的最上方。小張在小兔,小齊在H姐,小李則繼續嘗試把他碩大的進我的眼,在這之前我把我小出的水都抹在他的莖上,其實是剛才在我的大腿內側,他著大巴在我的大腿上來回蹭,把莖搞得閃亮閃亮的。水的潤滑作用要勝於口水,這次小李成功地把整個莖都進了我的眼。就在這時,電梯門叮的一聲,小王走了出來。

當時我並不認識小王。雖然被一個陌生人看到我全的樣子沒什麼大不了,但這時我眼裡還著一個大巴呢。我有些慌。但H姐看到他居然一點也不緊張,一邊配合著小齊送,一邊和他打招呼。她說:「今天就來了?早的嘛。」

然後對我介紹說,這個是小王。說話的時候,小齊有些尷尬,停止了送,但H姐晃動著身體仍然保持著活運動,而我是在尷尬之餘努力想把小李的莖給拔出來,但小李太了,越著急越拔不出來。

話說「初識」的第一印象是個有意思的事,記得之前初識曉飛時我是全的,當時覺已經夠驚悚的了,這下可好,和小王初次見面我不僅全身赤眼裡還著個大巴。出於禮貌,我條件反地衝他擺擺手說了聲「嗨」。這個樣子其實有些滑稽,我赤身體,前傾著身子,撅著股,眼裡還著小李的莖,全身汗淋淋的,很兒童地向一個大男孩招手。

這時小李拔出了巴,我也趕忙直起了身體。小王要和我握手來著,我心想有這必要麼?搞不好我手上還有些穢物吶,再說了,我現在一絲不掛來著,握什麼手?太尷尬了吧。然而小王的手已經伸到面前了,我只好和他握了握手。這時更尷尬的事來了,就在握住手的一瞬間,我的眼發出了一連串的噗噗聲,和放的聲音一模一樣。這真是囧到家了。和人握手時居然放,而且是光著股放,想耍賴都不行。不過我真不是放來著,這可能是剛才小李眼帶進來的空氣,反正我完全無法控制,只能由著眼很放肆地噗噗響個不停,最後一聲居然還拐了彎,發出了「不」的一聲,這才「斷氣」。

小王握著我的手,大概也覺得搞笑,所以臉上笑意很濃。最後一聲響過之後,小王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哎,我沒臉活了,我死了算了。

小李和小王很的,這個死人頭居然還解釋來著,說剛才的是小晗的眼,這聲音不是放來著。魂淡,你不會裝聽不到麼?就你懂?要你解釋?

這時我的手還在小王的手裡,小李解釋過後似乎還要圖文並茂一下,拍了拍我的後背。哎,我是怎麼被他們訓練成這樣的,我居然連想都沒想就又恢復了叉開著腿直地撅著股的姿勢,然後小李扒開我的給小王看我的眼,嗯,這時眼一定是個大。小李很沒心地當著小王的面把巴再次了進來,的時候我的眼再一次地發出一個不甚嘹亮的「噗」聲。我和小李的整個動作基本上是一氣呵成,等我覺得「這好像不太合適」的時候,小李的巴已經進來了。

嗯,初識的印象應該還附加了展示眼內的景象以及被當場幹進一個碩大的巴,夠得上奇聞了吧。

剛才眼裡著一個巴遇到小王我覺得很羞,現在當著他的面被再次眼我又覺得很刺。其他兩對動作沒停,六個光蟲就這樣在客戶的面前幹著私密又變態的事。

上次王哥不請自來結果鬧出一場風波,這次小王突然造訪照理說H姐應該生氣才對,但看H姐的樣子似乎一點也沒生氣,而且好像小王也不完全是不請自來,似乎是和H姐有過什麼約定。剛才我們玩的時候,女生們的上半身都是完全俯下,H姐的頭髮甚至都拖在地上了。小王來的時候,我還抬起上身和他打招呼,H姐竟然是保持著這種姿勢和小王說話的,而且還介紹小王給我認識,這實在是太奇葩了。H姐腦袋衝下地對小王說,你先在這裡看一會吧。

嗯,看吧看吧,我不準備要臉了。

終於,小李在了我的眼裡。其他兩對也先後了出來。H姐的都直不起來了,乾脆一翻身坐在地上,兩條大腿叉開著,一覽無餘。H姐一點也不在乎小王的目光。雖然臉通紅,但我知道那是倒立導致的充血,不是害羞。

大家進屋落座以後,H姐光著身子給小王倒了杯水。對小王笑道:「這下足了?」原來半年的時間小王和H姐已經混得很了,而且小王像個大男孩,單純可,H姐拿他當個弟弟看。小王雖然看過數次H姐光的過程,但竟一次也沒觸摸過H姐的皮膚。小王有時好奇地問H姐公司裡的事,還問大家天天光著能忍住不麼?H姐便說你要是好奇隨時可以來看看,不用事先打招呼。還說我們這裡有一個處女呢,也是天天光著股。

我使勁擰了一下H姐的大腿,死H姐!你倒是和我說一下呀,今天人家眼裡著小李就和小王見面了。小李說什麼叫眼裡著我?是著我的巴好不好。笨蛋!怕人聽不懂是不?就著你!來咬我啊!

H姐看著小王頂起的襠笑道:要不要來一下?想要就自己把衣服了。小王一開始就是臉上有點紅,聽H姐這麼一說,騰地一下變得更紅了。哎,男生居然也會臉紅,像個大姑娘。小王一方面有點不好意思在我們面前光衣服,另一方面卻又捨不得這個能H姐的機會。我和小兔向來默契,同時上前去扒他的衣服,小兔是什麼想法我不知道,但我非常想扒光他以減少一些剛才的尷尬覺。

小王這下見識到了女氓的厲害,我倆沒怎麼費力就把他給扒得光。

H姐騎坐上小王的大腿,把溝捂在小王的臉上,小王順勢深一口氣,便把H姐的一個頭含在了嘴裡。H姐說,剛才小齊是幹我的眼,我的乾淨的,你我的吧。說著就扶著小王的進小,然後慢慢坐了下去。H姐其實以前很少這麼稱呼自己的小,通常是說「我下面」如何如何,這次不知怎麼了,竟然髒話連篇。

在五個全男女的目光中,小王把H姐了半個多小時,期間換了好多體位,H姐興奮得一塌糊塗,水居然像一樣而出,而且從小王的下穿過,在我的上。當小王在H姐的道里時,H姐興奮得發抖,甚至在小王拔出疲軟的巴以後好一會,H姐還有些顫抖。

小兔也很想讓小王一次,但小王好像一旦出了短時間內就很難再硬起來。

不知道口會不會好一點,但初次見面就給人家口似乎也太輕浮了些。然後大家又聊了一會,H姐還告訴小王說以後可以經常來,不必事先打招呼。最後小王穿好衣服告辭,我們幾個光著身子把他送到電梯口。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小王居然和我擁抱了一下然後才進電梯。哎?什麼情況?幹嘛抱我?我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和他只是初識而已,剛才聊天我也沒進去幾句嘴,所以到現在也不是很,再說我本不是710的人,我是鄰居好嗎。幹嘛抱我?

後來小王真的隔三差五地到我們這裡來,不是很頻,但次數也不少。小兔很主動地把自己的身體獻給了小王,一開始小王還很忌憚小李,但小李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這一年大家在辦公室得並不是很頻,一方面考慮到男生的身體恐怕吃不消,另一方面去就是我們這幾個女生大概也少了很多興趣,所以很多情況是有了新花樣才會發生混場面。小王來時最多遇到的還是女生們光著身子和男生們聊天打。男生們通常不光,不過偶爾也有光著身子著大巴和我們聊天的情形,這時小王也會入鄉隨俗地把衣服光。

也許是自作多情吧,我覺得小王好像很關注我,比如坐下時經常就坐在我旁邊,前面說過這個沙發一坐下就有點下陷,他坐在沙發中間時,旁邊的我就會不自覺地靠在他身上。而因為和他不,我就儘量和他保持一點距離。不過聊得興濃時便忘了這一點,等發覺時已經靠在他身上了。而有時是我們三個女坐在沙發上,他卻偏要擠一擠坐進來,而且還是我旁邊,原本三個人的位置擠四個人,想保持距離也很難,而且大家都是光著身子,我的股就貼在他的股上。有一次聊的話題不知道怎麼說到左摟右抱了,他就張開雙臂,把我和他右側的H姐攬在了懷裡,而且聊了一會以後,他放開H姐,卻依然把胳膊搭在我的左肩上。當然我和他也沒那麼不,畢竟裎相見都有過了,但和其他人比起來,小王還算是個客人吧。

雖然初次見面時我就正在被小李幹著眼,但小王一直沒主動提出過要幹我,對我身體的接觸也幾乎是試探的。雖然他幹過H姐和小兔,但她倆都是主動投懷送抱的。大概是H姐的影響吧,他一直不太敢主動提出要幹哪個女生。某一天,中午男生們嫌熱都得溜光,連吳嬸都是一絲不掛。男生們光著身子的時候聊的話題都是的話題,這時小王恰好來了,和廚房裡的吳嬸打過招呼以後,小王也光了衣服坐了過來,這時大家聊的正是處女膜的一些事。H姐就問小王看過女人的處女膜嗎?小王就說從來都沒看過啊。H姐就說小晗是處女啊,她有處女膜。小王就轉向我,但好像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這時我對他已經不像一開始那麼見外了,我笑道:你想看啊?求求我啊?小王就像小狗作揖一樣說求求你。我說一點都不好玩,你不能紳士一點啊?小王想了想,然後對我說:小晗姐姐,你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處女膜?哎,這種事要那麼正經嗎?你這樣很搞笑的知道嗎?你故意的吧你,哎,笑死我了。我很想配合著小王「正經」一下,但實在是笑得肚子疼,最後我很破壞氣氛地說,看你這麼誠懇,那姐就掰開給你看看好了。

我在沙發上調整姿勢,抬起雙腿到前,然後用手分開小給小王看。這個姿勢其實不僅是小,女人最隱秘的部位整個都暴在他眼前,而且這姿勢很。我用雙手抱著大腿,並示意小王自己用手翻開我的大。小王不僅看到我的處女膜,還把我的小給翻到了外面。他靠得很近,從鼻孔中呼出的熱氣在我的眼上。正看著吶,小王突然吻了我的眼一下,我當時的注意力都在小上,生怕他一不小心破我的處女膜,結果被他偷襲成功。變態,親眼哎,不嫌臭。話說吳總親我眼都是偷偷的,生怕別人看到,小王倒好,當眾親,不害臊。

吻過我的眼以後,小王直起身子,把發亮的頭對準我的眼。哎,要進來麼?我要不要他再求求我?我腦補了一下他正經地說「你能不能讓我一下眼?」的畫面,哎,我會笑死的。我忍不住又要笑,還好,我沒笑出聲,但笑容已經爬到臉上。哎小王,你聽我解釋,我不是因為你要幹我眼而那麼喜的,你別誤會,話說那樣我也太了。小李死哪去了,這會怎麼不幫我解釋了?

我居然還調整了一下角度用合他的巴,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哎,不解釋了,就當是我的天喜地巴好了。

我的眼算是經過開發的,但小王沒什麼乾女生眼的經驗,所以並不容易進來,僅僅是頭進入我的眼以後就寸步難行了。我心說沒有潤滑怎麼行吶,然後我很沒心地坐起來給他口。當巴進到我的嘴裡以後我忽然想到這玩意剛才在眼來著,好像還進去了一點點,理論上沾著我的大便吶,我剛才想什麼去了,然而現在已經來不及了,這玩意現在正貼在我的舌頭上。哎,算了,不噁心不噁心,默唸100遍。

小王沒想到我會給他口,當離我的嘴巴以後居然不受控制地上下動,像個磕頭蟲。我擔心他在我臉上,便又躺下,恢復到抱著大腿的姿勢。小王再次把進我的眼。有了唾的潤滑,加上這幾天小李大巴的擴展,小王終於把整進了我的眼。小張還很有經驗地在旁邊指導,告訴他開頭要慢一點。

小王大概是興奮得過了頭,沒聽小張的,整個進我的眼以後就開始很用力的送,但這不是道啊,活運動得太快我會很疼的,再說男生的包皮也受不了。正在小王速不達的時候,小張說我給你示範一下,然後讓小王到旁邊,自己把了進來,很緩慢地了幾次,然後又換回小王。嗯,我像個「東西」一樣撅著股由著他們去。這次小王學著小張的樣子幹我,我也漸漸獲得了快,最後小王在了我的直腸裡。

這樣一下,「幹過我」的小王好像一下子不是外人了。兩人再見面時覺隨意了很多。他主動來吻我,我也不躲。不過小王總是那麼容易讓我想到各種惡作劇的方法。比如接吻的時候,我突然咬住他的舌頭,足有一分鐘才鬆開,小王被我咬住舌頭也說不出話,又不敢使勁收回舌頭,狼狽極了。不過下一次接吻時他就咬住了我的舌頭,這可難不倒我,我使勁動我的舌頭,在他嘴裡的一截舌頭像條活魚上下撲騰,沒幾下他就投降了。下次他學我的樣子撲騰舌頭,我往他嘴裡吹氣。

咬舌頭的遊戲兩人樂此不疲花樣繁多地玩了很久。

之前他來和我們聊天時,很少主動和我說話,一副比較拘謹的樣子。而幹過我眼以後,聊天時就經常和我說話。這天聊天時,他扭過頭對我說,小晗,我什麼時候能看到你穿衣服的樣子?我這才想到,這近一個月的時間,跟小王從陌生到認識,從不悉到悉,我竟一直是全身赤的。我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

小王撫摸了一下我發燙的臉,笑道:怎麼還害羞了?我嗔怒道:不許害羞啊?

人家都是和女孩往久了想把女孩的衣服扒光看看體,我這倒好,一開始就是全的,人家居然想看我穿衣服的樣子。算子我的好親戚也該來了,上個月來親戚時我是隻穿了一個四角內,這下乾脆全穿上算了。果然幾天以後,大姨媽和小王同期到來,我穿著平時的著裝給他看。因為大部分時間都是光著的,而且曉祥經常出差也沒時間陪我買衣服,所以我這一個夏季幾乎就沒添什麼新衣服,給小王看的還是我在學校裡的裝扮,有股學生氣。

小王看到穿著衣服的我,用行動完美地解釋了「眼前一亮」這個詞。然後很忘情地抱住了我,嚇了我一跳。我本想開玩笑逗逗他,卻沒想他已經把嘴印上了我的嘴,舌頭也伸了進來。我破天荒地沒咬住他的舌頭,任憑他的舌頭在我的嘴裡橫衝直撞。終於他吻完了,我的嘴才得以解放。我笑道,你是發情了還是怎麼的?難不成我穿著衣服比光著還好看?小王抱著我說,小晗你真漂亮,你太好看了。我做了個鬼臉,對他說:廢話,當然好看了。然後小王便要解我的扣想把我扒光,我說不行不行,現在來例假不方便。小王這才住手。我笑道你和大姨媽同時來的,以後我叫你大姨父吧。哈哈,漲了一輩哎,夠意思吧。

小王沒想佔這個便宜當我的大姨父,卻說小晗你當我的妹妹吧。我說當你姐姐行,當妹妹不幹。不過他後來就小妹小妹地那麼叫,比如「小妹給我倒杯水」

之類的,我大部分都會假裝聽不見,不過偶爾心情好也會順從一下,不過我也不吃虧,把水遞給他時就說:喝吧,小弟。後來有一次他幹我眼時,我被他在下面,我說你這是倫吶,乾妹妹的眼。小王笑道:你終於肯當我的妹妹啦。

哎,我笨死了。不過後來我真的叫他哥哥了。

這個哥哥對我很好,真的像呵護親妹妹一樣關心我。不過、口、顏等等一樣也沒落下。雖然沒有像小張一樣恣意妄為,但基本上小李小齊對我做過的他都做過了。小王尤其喜讓我口以後在我的臉上,然後把均勻地塗整個面部,讓我就這麼帶著臉的和大家聊天。有時聊的話題我比較興趣,幾乎都忘記了臉上還塗了男人的。當然也有時候他們聊的是他們業務上的一些事,我完全聽不懂得,於是我就乾脆靠在小王的身上打個盹,他在和全的H姐討論問題時,不忘把玩著我的房或者撫摸我的股和大腿,我毫不在意,任由他撫摸和捏,絲毫不影響我打盹。

有一次我請他到我的辦公室去看一看,結果造成了一個兩人獨處的機會。他先是了我的眼,然後一邊一邊和我舌吻。我身上兩個能玩的被他同時玩著。不過他吻得一點不情,倒是有些深情。吻過一會之後,他說他非常喜我,還說我就是那個他一生等待的人,希望我能做她的女朋友。

哎?居然表白?把眼裡然後向我表白?還有比這更奇葩的表白嗎?

人家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哎!小王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嗎?我瞬間回想了一下,話說小王來得不算太頻,居然好死不死地每次都沒遇到曉祥。我跟曉祥說過小王,而對小王好像本沒提到過曉祥來著,天下居然還有這麼巧的事。

上次曉祥向我表白時我是全身一絲不掛,當時覺就夠糗的了,現在可好,不僅全身赤地坐在人家懷裡,眼裡還著人家的巴。不過我已經是曉祥的人了,不管他要我還是不要我,我都是他的人了。事實證明,全地坐在男生懷裡是可以拒絕告白的,甚至眼裡著人家的巴都不影響。

我吻了他一下,說我已經有男朋友了,而且我很他,不能做你的女友。其實我小王的,但心已經屬於曉祥了,對別人便再也沒有想法。小王失望極了,看得出他向我表白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的,我安他說,你雖然得不到我的心,但你可以得到我的人啊,你現在不正在我嗎。小王很用力地把我抱在懷裡,然後大力的送,最後在我的眼裡。那天小王幹得我很疼,我以為小王以後可能不會再幹我了,所以這次才這麼用力。

這件事以後,小王消失了一段時間,我覺得有點不忍心,但我沒有更好的辦法幫他。後來小王又出現了,光重新回到他的臉上。他對我更好了,他告訴我在他在心裡已經徹底把我當作妹妹了。我輕吻了他一下,很親暱地叫了他一聲哥哥,這是我第一次這麼稱呼他。

小王第一次見到曉祥時是個很搞笑的情節。那天我知道曉祥中午回來,卻忘記了告訴小王一下。那天吃完午飯小王正在幹我的眼,我幾乎是倒立在地板上,眼朝天,兩腿翻下,只有後腦勺和一部分肩部支撐著身體,這是一種很受的姿勢,不過我喜。H姐有事在電腦前忙著什麼,小兔和小李光著身子在走廊上散步,其他幾個男生在圍觀小王幹我。就在這種場景下,曉祥風塵僕僕地進來了。

我用餘光看到曉祥進來了,便向他招招手。我之前和曉祥提到過小王,所以曉祥一下就知道眼前這個正在幹我眼的人是小王。而小王只知道曉祥其名,卻從未見過真人。我保持著倒立的受姿勢,跟小王說,這是曉祥,我的男友。你能現象你正在幹一個女生的眼,然後她眼裡著你的巴向你介紹她的男友的情形嗎?我的眼明顯覺到他硬硬的巴在我的直腸裡瞬間不見了。其他男生幹我眼時,基本都是了以後還會保持一定的硬度,然後從眼裡出時我的覺就像拉大便一樣,但這一次是直腸裡的巴瞬間不見了,我覺得又好玩又搞笑,不笑了起來。曉祥不明就裡,不知道我為何發笑。小王好像很緊張,有種被捉覺。

曉祥看出小王的緊張了,好心地拍拍他光的肩膀,說沒事的,我倆在事上完全開放,你隨意就好。曉祥想吻我一下然後再去吃飯,但我當時的姿勢還是眼朝天的樣子,而且眼裡還有小王軟下來的巴,曉祥要是想吻我就得從我倒垂下來的小腿之間把頭伸進去,然後以下跪的姿勢才能吻到我,曉祥大概是不想跪著吧,便沒有過來吻我,只是用手捏了捏我的鼻子。

我對小王說,繼續啊。可小王卻硬不起來了。我笑道,哥哥你痿了。小王苦笑一下,把已經軟下來的莖拔了出來。這也是我第一次體驗這種覺,的。小王之前當著小李的面幹小兔是經過一番心理建設的,而且有小張當著小李的面幹小兔在先,所以才能無所顧慮。而這次是當著曉祥的面幹他的女朋友,怎麼都有一種給人家戴綠帽子的覺。確實,夫倆把事看得這麼開也是很少有的吧。

我剛才已經被小王給得來了覺,現在突然沒了不免空虛。我保持著姿勢用手指很氓地衝小張勾了勾,小張心領神會地換下了小王,然後當著曉祥的面把進了我的眼。曉祥淡定地邊吃飯邊看自己的女友被幹。也許是中途換人的緣故,也許是小張故意賣,這次幹得我格外來勁,我不叫了出來,顯得特別。曉祥吃完飯也光了衣服,把我和H姐以及小兔輪幹了一遍,小齊和小李也加入戰團,大的場面又發生了一次。

後來曉祥和小王又有過幾次接觸,變得悉了一些。這才能很自如地當著小祥的面幹我。小王拍著曉祥的肩膀說,等我有了女朋友,一定給你幹一次。把曉祥給得哭笑不得。

回憶起初識的經歷,小王說,你們這一對奇葩夫,一個是眼裡著別人的巴認識的,一個是我著你老婆的眼認識的,就沒有一個正常的。我和曉祥笑成一團。

和小張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其實大的場面並不多見,甚至或者輪都少了很多,通常一週會有那麼一兩次吧。一方面男生們的身體不一定吃得消,另一方面我們三個女生幾乎一直是光著身子的,男生們大概已經習慣了,所以也不像一開始時那麼容易興奮。七八月份的時候,正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不給力的空調依然不給力,大家別說,就是抱一抱都是一身汗。午飯後,我們三個女生通常是在走廊上的窗邊乘涼。打開窗戶還是有一些穿堂風的,比空調有效。

三個女生把胳膊拄在窗臺上,撅著股,聊著各種話題。男生們可以看到三個渾圓的股,就像H姐去年第一次光一樣,但現在女生們毫不羞澀,任君欣賞。

男生們有時看得起,也會過來直接把立的進女生們的小,這大家都習以為常了。有時黃叔或者李叔會到我們這一層來,我們也毫不在意,甚至兩位大叔都習慣了。一開始大家還儘量避免在大叔面前,但被兩位大叔撞到過幾次以後,也就不再回避了。有一次是李叔給H姐送快件,當時小李正起,看到李叔來了也沒有停下來,H姐就在被幹的狀態下簽字。小李的動作幅度很大,H姐的字寫得歪歪扭扭的。

這一夏天從我準備論文的時候就很少見到702的人,據小穎說他們代理了一個什麼品牌,所有人都忙了起來,有時一連幾天702的大門都是緊鎖的。這期間老李倒是時不時的出現在7樓,而且有的時候就是回來吃飯的,吃完飯又走,甚至不進702的門。前面說過,他就是寧可晚一點也要回來吃飯,他說在這裡吃飯比外面的乾淨。

我們對老李的第一印象其實不太好,覺得他很,乾不乾淨的只是託詞吧,看女倒是真的。但相處得久了,又覺得老李也沒那麼討厭。老李對我們只是看,從沒有言語上的挑逗和擾。老李有時下午2點多才來吃飯,他坐在沙發上吃飯時,小兔有時會很好心地藉故上廁所或者喝水,從辦公位走出來,讓老李得以看到她的體,H姐更有一次是故意上廁所,而且還沒關門。不過老李只能聽到聲音,卻不好意思起身往廁所裡邊看。

又過了些子,好像702代理的品牌有了一些成績,姚姐不用經常往外跑了,改為坐鎮指揮,這時就經常會出現702只有姚姐一個人的局面。我覺得姚姐在沒有下屬在跟前的時候好像有點不一樣,嗯,比如我伸手解開姚姐一個釦子的那次,如果有下屬在跟前估計她不會追打我來著,更不會追到4樓去。

現在姚姐就一個人,我覺得有點形單影隻的覺,蠻可憐的,於是某天中午我就邀請姚姐在710和我們一起吃飯。姚姐端著餐盤像死機一樣想了半天,又想答應又想拒絕來著,結果被我拉過來按到了沙發上。話說之前我們和姚姐似乎總有那麼一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隔閡,這一拉一按,忽然覺親暱了不少。

第二天還是姚姐一個人,這次姚姐乖多了,我一招呼她,她就答應了。

又過了幾天,這天超熱,男生們都光著的。又是姚姐一個人,我說一起吃吧,姚姐又開始糾結,然後我如第一次那樣把她拉過來按在沙發上。這時男生們的巴像充氣的氣球一樣紛紛立了起來,偏偏男生們還要裝出一付很平常的表情。嗯,場面很壯觀,也很搞笑,姚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吃飯的時候,男生們的巴一晃一晃的。話說這種場面即便是我們幾個婦也不多見的,大家聊天的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的內容。嗯,姚姐雖然臉上紅撲撲的,但也聊得很開心。

天氣真的很熱,這天連吳嬸都是光著的。不知唯一一個身上有衣服的姚姐是怎樣一種受。女人其實比男人耐熱,但姚姐比較胖,所以臉上也都是汗。我就試探著說,姚姐,你要是熱也了吧。姚姐連連說不。大家看她態度堅決,便也沒有再勸她。

第二天,情況如昨。我又勸姚姐衣服,姚姐還是不好意思,我說你一件也好啊,看你熱的,衣服都透了,都走光了。不知道姚姐是不是故意的,白的襯衣偏偏裡邊是黑罩,這種搭配本身就是一個讓罩若隱若現的「透」的風格。不過這天氣太熱了,比昨天還熱,姚姐昨天只是臉上有汗,今天連身上都有汗了。汗水打了襯衣,那罩就不再「若隱」了。整個罩的輪廓可以說是一覽無餘。

嗯,隨便你咯,你不我們也看得到哦。

姚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部,有些猶豫地把手放在領口的扣子上,然後又把手放了下來。我趁機伸手把他的扣子解開了一個。嗯,我隨時做好被追打的準備,但姚姐似乎沒怎麼惱怒的樣子。她領口的第一個釦子本來就是開的,我解開的是第二個。一共四個釦子,現在解開了一半,姚姐的部很大,平時繫著釦子時衣服都會被撐起來,我很多次都可以從釦子間的隙中看到她的罩,現在半數的扣子解開,衣服自然被撐到兩邊,結果整個罩以上的白脯和大部分的罩都顯了出來。姚姐連忙要把衣服合上,卻聽對面幾個男生「哇哦」的一聲,姚姐把衣襟用手拽在一起,看了男生們一眼卻並不惱怒,那表情有些似笑非笑。H姐笑道,姚姐你還是了吧,我們天天光著身子給他們看都沒啥大不了的。

姚姐很偏心眼的,我說了那麼半天都沒作用,H姐說完以後姚姐明顯動心了。

哼,我還幫忙解開了一個釦子吶。姚姐又猶豫了一會,然後自己把剩下的扣子解了下來,欠身掉了上衣。剛才「若隱若現」的罩一下清晰了起來,襯得姚姐的皮膚很白皙。

姚姐把衣服搭在沙發靠背上,然後居然拍了一下我的股,佯裝生氣地說:死小晗,這下給他們佔了便宜了。

哎?分明是H姐起的作用,衣服也是你自己的,幹嘛怪我?這什麼世道?

我上哪說理去?我冤不冤吶。

姚姐的骨架和H姐差不多,但卻比H姐豐了許多。如果是穿著衣服,女人當然是瘦一些好看,但如果光了衣服,太瘦的女人便沒那麼好看了,人體模特很少有會瘦到顯出骨架的程度。相反胖人在全的時候,因為身體圓潤,所以曲線不失優美,要更好看一些。當然,胖人最影響視覺的是贅,如果贅太多會導致股之間沒什麼過渡,而是幾乎是一條直線連在一起,這時便毫無曲線可言了,而曲線卻正是體最美麗的因素。年輕的身體一但有了贅便顯得跟中年婦女差不多,所以我一開始並未怎麼期待姚姐的體。但姚姐卻是胖得恰到好處,一對碩罩託著,雪白雪白的。小腹雖然鬆弛,卻沒有什麼贅,而且她的股特別大,所以顯得也沒那麼,而且際的曲線很美。兩隻滾圓的胖胳膊像兩個白蘿蔔,不顯臃腫,卻是另一種。配合著姚姐的圓臉和大眼睛,竟顯得格外的可。我第一次知道胖女人也會這麼好看。男生們也都看得呆了。

我把手伸到姚姐的背後想把她的罩解開,她卻很警覺地阻止了我。她的臉前所未有的紅,卻又襯托著她的上半身格外的白。她說今天就到這吧,從沒想到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只穿著一個罩。姚姐一方面害羞當眾展示了自己的罩和上半身,另一方面也是對自己身材的不自信而到害羞。大家聽姚姐話中的意思似乎是早晚會光的,所以也不再勸她,一邊拍著姚姐的馬一邊繼續吃飯。

姚姐好像很興奮,話也多了起來,大家聊了很久。飯後姚姐居然沒有穿回衣服,拎著她的上衣,著她黑罩走出了大門。

回想姚姐去年還對我們的放行為相當的不齒來著,沒想到經過一年的耳聞目睹,貞潔如姚姐這樣的女生都受到了染。話說我們當著姚姐的面玩那些變態的遊戲是不是有些過頭?我今天勸姚姐衣服實在是有些無腦,我真是覺得她熱成那個樣子應該難受的,了會涼快些,僅此而已。而那個時候我完全沒想到這對姚姐意味著什麼。

我們好像把姚姐給帶壞了,我有一種闖了禍的覺。

不過話又說回來,姚姐估計也動心了,不然今天我解她的扣子不會不捱揍滴。

下午,我想偷偷溜過去看看姚姐在幹什麼。我沒有躡足潛蹤,反正光著的腳丫走在地磚上也沒什麼聲音。到了702門口,我一探頭,哎?

姚姐站在沙發邊上,上半身仍然只有罩,而且那動作,應該是剛剛提好子吧?姚姐臉上還掛著汗,小臉紅撲撲的,嗯,這種事我蠻有經驗的,姚姐應該是正在自

看來姚姐已經被我們帶壞了,過去完成時,沒有搶救價值的那種。自還不關門,跟我一樣哎。姚姐紅著臉說:死小晗,嚇死我了!

哈哈!姚姐你在幹嘛?

姚姐這個女人居然死不承認她在自。哎,剛才我應該像小穎那樣「溜」過去就好了,一定能抓個現形。光著的腳丫在地磚上還是有點腳步聲的,話說姚姐一邊豎著耳朵聽聲音一邊自是不是很不啊?

姚姐問我過來幹嘛?我說看看你唄,沒什麼事。姚姐白了我一眼說「討厭」,哎,那樣子真夠嫵媚的,小圓臉配上那表情還顯得超級可

回706,過了一會,我又溜了過去。這次是「溜」,一點聲音都沒有。

姚姐正在電腦前忙碌著,一本正經的,衣服也穿好了。看到我悄無聲息地出現在702的門口,姚姐一臉的得意。哎,抓不到了。

姚姐跟我說今天的事要保密哦,她說話的時候臉上又有些泛紅。我一時竟然沒反應過來要跟誰保密。嗯,小穎她們,對對對。我想說小穎早就被大家過無數次了,但小穎超怕姚姐的,現在雖然姚姐有把柄在我手裡,但我也咬不準姚姐會不會因此不罵小穎。以姚姐的格,我覺得姚姐搞不好還是會罵的。再說這種場合說出這種驚天大秘密好像也不太好吧,話到嘴邊我又剎住了。

事實上我的判斷是無比正確的,姚姐在任何時候都會批評她的屬下,甚至…

…這裡賣個關子,後面說。

接下來的幾天都不是姚姐一個人,姚姐戲一樣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真的不能把姚姐的重大新聞告訴小穎嗎?哎,憋死我了。不過還好,小穎忙得要死,加上我又出了一次外拍,所以兩人也沒見過幾次面,更別提聊八卦了。話說她要是多來幾次我恐怕真的要憋不住了。

終於又有一天只有姚姐一個人在,中午的時候姚姐興沖沖地溜了過來,好早,吳嬸還沒做好飯呢。我說姚姐了吧,別那麼扭扭捏捏的了。姚姐居然又糾結,真是夠了。我毫不客氣地把她的扣子都解開了,嗯,這下姚姐乖了許多,自己把上衣了下來,出一個淡綠罩。這次比上次那個小得多,頭以上的一大片皮膚都了出來,暈也出來小小的一縷。小齊有些調皮地伸手摸了一下姚姐的部,說道:哎呀,這麼軟,比晗姐的還軟!我就不服氣地說,有罩託著下面,上面當然軟啦。不信你讓姚姐罩試試?小齊伸手到姚姐的背後去解姚姐的罩帶子,姚姐嚇得趕忙閃身,但小齊的動作更快,只一下就把罩帶子的掛鉤給解開了。這手法還是資深氓趙哥教的,把中指襯到掛鉤的後面,然後一捏一鬆,啪的一下就解開了,屢試不。他們幾個男生都在我身上練過這一招。姚姐大驚,用手捂著部不讓罩掉下來,但整個後背已經寸縷不遮了。我笑嘻嘻地過去扒開她的手臂,姚姐其實也是在猶豫要不要暴得這麼多,正在猶豫吶,所以也沒有太堅決地阻止我的行動,結果半推半就地讓我把罩給卸了下來。

姚姐的一對碩跳了出來。大概有D罩杯吧,暈卻沒有太大,看暈圈的大小應該和我差不多。我伸手去抓她的房,果然好軟。姚姐有些,笑著移開了身體。我說子也了吧,別猶豫了。姚姐這時有些魂不守舍,人在沒主意的時候都這樣,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姚姐很沒心地解開了扣。

上次和這次她穿的都是那種隨體的牛仔,長度剛好到膝蓋。胖女孩好像都喜穿很瘦的那種隨體子,其實這穿法更加顯胖。姚姐的子很緊,的時候還得扭股,像跳舞一樣,很卡通。子以後,姚姐身上就只剩下小內了。

哎,姚姐真是夠了,內也這麼小,緊緊地箍在她的大股上,內邊緣的都被勒得翹了起來。姚姐說「今天就…」她其實想說「今天就到這吧」,但話沒說完,我一伸手把姚姐的內扯了下來。

其實不算扯下來,那小內太小了,後面包裹著股的部分還箍在股上,前面卻被我扯到了大腿中段的位置,這內彈力超好的,我覺得這時候我要是一鬆手那內肯定還會復原到原來的位置,不過可能會彈得姚姐很疼。

這一扯,姚姐的都被大家看到了。然後我伸出另一隻手,把姚姐的內了下來,這次姚姐沒阻攔。

姚姐一絲不掛地站在710的地板上。

第二十章、我們終於看到了姚姐全的樣子

姚姐的不是很多,聚集在小的上面,大很肥美的樣子。姚姐雖然胖,但卻沒有多少贅雖然,但股更大,這樣身材的曲線依然完美,沒有罩的支撐,她的兩個碩有點下垂,卻更顯肥美,小腹也很平坦,肚臍也不像一般的胖子那樣很深的覺,總而言之,姚姐光以後反而不像穿衣服時那樣顯胖。與其說姚姐胖,倒不如說是有點嬰兒肥,是一種胖「乎乎」的樣子,很可,還有點顯萌。而且更難得的是,姚姐的皮膚居然這麼白,一個人就有白花花一片的覺。

大家都盯著姚姐看,誰也不說話,有一種被姚姐的體給美呆了的覺。姚姐羞得捂著臉,嘴裡還叨咕著「哎我死了算了」,哎,這不我的臺詞嗎?學我吶這是?

大家安靜了5秒鐘,然後小張突然大聲說了句:我!姚姐太好看了!話說平時巧舌如簧的小張這種時候就只能說成這樣了。嗯,連我也覺得被美呆了,小張還能說出話來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小張出了聲,大家也都跟驚醒了一樣紛紛誇姚姐的體好看,順帶拍拍姚姐的馬。只有小李還跟在夢裡一樣只顧著一聲聲地說著「我!我!!」

女人很吃拍馬這一套的,姚姐本來對自己的身材有點自卑,但大家這麼一誇,她又變得自信起來,本來她還想把重點部位遮擋遮擋,但現在也不擋了。姚姐是正面朝向大家,小張說轉身給我們看看後面唄?姚姐就施施然轉動了身體。

嗯,一大片光潔平滑白背外加一個渾圓白淨的大白股出現在我們面前,姚姐的真不算,襯得股又大又圓,大家異口同聲地「哇」了一聲。哎,姚姐還把頭扭過來看著大家,小圓臉紅撲撲的,可極了。

屋裡的氣氛越來越熱鬧,我伸手去抓姚姐的房,哎,姚姐居然躲開了。還不好意思吶,我又不是沒抓過,你往哪躲。我去捉姚姐,結果躲避的姚姐和從廚房出來的吳嬸撞了個懷。吳嬸笑嘻嘻地抱住了姚姐,還順勢拍了拍姚姐的背。

吳嬸是出來讓我們盛飯的,然後大家熱熱鬧鬧地排隊。小張故意排在姚姐的身後,立的頭時不時地頂在姚姐的股上。姚姐便用手去打開他的巴,結果小張的巴晃啊晃,晃停了以後又去頂姚姐的股,有一次還頂進姚姐的裡去了,我排在最後,隊伍有點拐彎所以被我看了個清清楚楚。姚姐「哎呀」一聲,然後紅著臉轉到我身後去了。嗯,姚姐你過來就過來唄,可是抱住我幹啥?

自投羅網嗎?

姚姐其實也不算是抱住我,只是把兩隻手分別按在我的肩頭上,然後我就到後背兩坨軟軟的東西貼了上來。哎,剛貼上來的時候還涼的哎。

被姚姐抱著很有一種親暱的覺,我乾脆靠在姚姐懷裡了,對,我雙戀來著。我跟姚姐說對於小張這種氓躲避是沒有用滴,應該這樣,我抬起一隻腳貼在小張的股側面,嗯,和小張距離蠻近的,我伸出去的腿還是弓著的,正好,我一蹬腿,一下把小張踹了個趔趄。

哈,笨小張,你怎麼不躲吶。

哎,姚姐什麼時候把爪子按在我的房上的?剛才是誰要抓誰的房來著?

吃飯時,三個女擠在一個沙發上,別看衣服只是那麼薄薄的一層布,但姚姐沒了衣服以後覺沙發上不像之前那麼擠了,雖然大家偶爾還會股碰到股。

姚姐坐下的樣子更顯,渾圓雪白的大腿並在一起,配上肥房上嫣紅的兩點,顯得特別好看。小張坐在姚姐的對面,看著姚姐的體,莖一抖一抖的,竟然了出來,得好有力吶,從馬眼中而出,在空中飛過,落在了姚姐的上。小張連連道歉,出紙巾給她擦拭。姚姐也不生氣,任由自己的房被小張抓在手裡用紙巾擦拭。我們之前給她講過小齊和小李子裡的囧事,這下好了,小張也早了一回。

辦公室突然多了這麼一個女讓男生們發,飯後一場大不可避免地發生了。小李和H姐最先吃完,H姐很自然地背朝著小李騎坐在他腿上,而且還調整角度把他碩大的進了自己的道,姚姐傻傻地盯著看,而我們其餘的幾個人甚至沒覺得這有什麼特別,大家都沒什麼反應,該吃飯吃飯,該聊天聊天。最後大家都吃完了,很自然地捉對抱在了一起。

小齊過來拍拍我的股,我很默契地跪好撅起股等小齊進來。小張著大巴去抱姚姐,卻被姚姐推開了,然後小兔投懷送抱地坐進了小張的懷裡。

姚姐坐在沙發上抱著腿看著的我們。她把雙腿抱在前,膝蓋把兩個大得變了形,雙腳也剛好擋住了小。我跪在地板上,剛好能看到姚姐地團成一團。這時她的兩隻腳丫略有分開,我便看到了她微張的小和裡邊粉粉的一團。而姚姐也盯著小李大的莖在H姐的道里的過程不放。當小齊在我裡邊以後,姚姐好奇地過來看我的眼。因為被大的莖來回眼不能馬上閉合,可以看到直腸里門口附近的景象。我當時是四肢著地跪在地板上,姚姐為了看得方便一些也跪在我後面看,姿勢和我一樣。這樣她的整個大股都暴在小張面前。小張正在小兔的道里,看到姚姐雪白的大股就在面前,不由得用手拍了一下,啪的一聲甚是響亮。姚姐趕忙身坐起,嗔怒地看了一眼小張,然後換了個角度又來看我的眼,但這時我的眼已經接近閉合,所以她看了一眼就又直起了身子。姚姐報復地去打小張的股,而且很用力,一連打了好幾下,每打一下就發出啪的聲響,同時姚姐的兩個大房也跟著顫抖一翻,很有一些波濤洶湧的覺。小張終於了出來,和小兔一起癱倒在地板上。

大家都過以後,小兔去買事後丸,我和H姐提議和姚姐一起在走廊上走走。

姚姐欣然同意,她知道702不會有人回來,所以很放心。但走出710的時候,姚姐還是探頭探腦地往走廊上審視了一番。當她把整個身體都挪出大門時,不長出一口氣,笑著說這樣簡直太舒服了。

確實,這種覺只有奔過的人才能體會,身上沒有任何束縛,無拘無束的一種覺。我們三個女在走廊上走了幾個來回,還在窗臺邊上聊了一會。這時屋裡的三個男生算是大了眼福,事後小張說姚姐的股又大又白不說,還特別的圓,可惜股的太多,不像小兔一下就能看到小。姚姐看時間臨近下午一點了,便穿回衣服,在屋裡當著大家的面一件件穿好,然後回去幹活。

從這以後,只要姚姐是一個人,就會跑到我們這裡光衣服,不過她僅僅是光而已,卻不和男生們瘋玩。有時只是大家都光著身子在一起吃飯聊天,看得出姚姐最喜的就是這種聊天。當然姚姐也不算保守,在男生們的要求下,她也讓大家看了自己的小眼,姚姐用我們的姿勢撅起股的樣子是讓人到一些震撼的,她本來就是股比較大的那種身體結構,再加上比較胖,股就更大了,當她撅起股來時,只見一個又白又大又圓的大股忽然出現在眼前,那麼大的一片光滑潔白的皮膚還真是少見,她的眼和小是普通大小,但是在碩大的股的襯托下,卻又顯得很小,而且最令人驚奇的是她的股溝里居然一都沒有,真應該讓便利店小哥來看看。姚姐眼周圍只有一圈褐的皮膚,很整潔的樣子。眼下方的小微微張開,小了出來。當眾出隱私部位的羞讓姚姐極度興奮,從小裡分泌出水,拉絲一樣地在地上。在展示過自己的隱秘地帶以後,姚姐變得開放了許多,被男生們撫摸已經不太當回事了,小張也如願以償地摸到了他最喜的大白股。經過幾次全的相處以後,姚姐甚至可以全身赤地坐到男生的懷裡,用胳膊攏住男生的脖子和大家聊天,真難以想象眼前這個白花花的胖娃娃就是之前對我們冷眼相向的姚姐。

姚姐這種姿勢幾乎是把她的一對碩貼到了男生的臉上,有一次她摟住的是曉祥,我覺得姚姐是試探我來著,不然姚姐幹嘛總拿眼睛溜我。哎,太小兒科了。

曉祥很喜頭的,果然沒等姚姐溜我幾下,曉祥就把姚姐的頭含到了嘴裡,把姚姐嚇了一跳。其實吳總也蠻喜頭的,有一次他得我全身淋淋的然後不嫌髒地去含我的房,不是頭,是房,最後他的嘴裡了我的一大塊進去,我十分確定吳總肯定是喝到自己的了。不過吳總在這種場合總是放不開,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姚姐的碩的時候總是一副想卻又不好意思的樣子。

姚姐有一個男朋友,對她很好,她不想給男友帶綠帽子,所以雖然可以光一絲不掛地坐到男生懷裡,卻始終也不肯讓男生們侵入他的道。有一次小張拉著姚姐的手放到自己的兩腿之間,姚姐便順手握住了小張的莖。小張握著姚姐的手上下套,到後來小張鬆開了手,姚姐繼續上下活動,最後從小張的馬眼裡而出,差點到了姚姐的臉上。小兔和H姐說還是第一次這麼真切地看到從馬眼裡出的樣子,她倆居然沒有被男生們顏過,而我甚至近距離看到過從男生的馬眼中灑而出的景象,並且還到了我的臉上。

小張說這是姚姐第一次把他,得接吻一下作為紀念。姚姐笑著說,那一次隔著茶几在她身上難道不算麼?小張便改口說他是過姚姐兩次的男人,結果姚姐羞紅了臉,追打了小張一番,接吻的事也泡湯了。姚姐全地在走廊上跑的樣子非常令人震撼。不僅兩個大甩來甩去,身上的也有一點點顫動,再加上特別白的皮膚,讓人覺很刺。胖人穿著衣服也許不太好看,但光了其實都還不錯,曲線要比瘦骨嶙峋的身體好看很多。

兩人瘋鬧了一番,最後坐在沙發上休息。趙哥讓姚姐平趴在沙發上,說要好好看看姚姐的股。嗯,姚姐自從當眾光以後變得越來越聽話,老老實實地趴了下來。趙哥湊近看了一會,然後又去摸,從股摸到大腿然後再從大腿摸回來。

趙哥和曉祥超喜女生的大腿後側的,姚姐的腿有那麼一點,不過相當有型,另外皮膚又特別的白皙,正是這兩個氓最喜的樣子。

趙哥看了一會,然後啪地打了姚姐的股一下,哎,我很清晰地看到一個漣漪從中間散開,打股哎,有一點點凌辱的味道。趙哥總喜打我的股是不是也要看這種漣漪來著,不過好像很多時候都是我撅著股捱打的,那時候股緊繃繃的不會有漣漪吧。

我其實被趙哥打股的,嗯,姚姐也很喜。趙哥讓姚姐翻過身來又去打她的肚子,姚姐的肚子雖然平坦卻很鬆弛,拍出的漣漪比股上的還清晰。

姚姐的股雖然大,但中間的股分成兩半就沒有肚子的面積大了,所以肚子上的漣漪更明顯一些。姚姐肚皮朝上時,小不可避免地顯在大家面前,趙哥一隻手拍肚皮,另一隻手又去撫姚姐的。姚姐很配合地微微張開大腿,讓小張開了一些。哎,死氓,把姚姐覺了哎。

趙哥把中指慢慢伸進了姚姐的小,這是姚姐在710第一次被侵入道。

趙哥動作很慢地用中指在姚姐的小,過了一會變成食指和中指兩跟手指,我看到他的兩跟手指因為沾了姚姐的水而變得閃閃發亮。姚姐慢慢閉上眼睛受這份快。就這樣在大家的目光中,姚姐被趙哥用手指到了高,高時姚姐全身都在扭動,並且自己一隻手撫摸著自己的房,另一隻手著自己的蒂。姚姐蠻能出汗的,沒一會她的身體就的,樣子很。高過後,姚姐睜開眼睛,看到大家都在注視自己,不臉又紅了起來,被大家看到自己的醜態讓人害羞的。小張說沒關係,這裡的女生都表演過自。哎,不知怎麼,他這麼說讓我也覺得有些害羞哎。小張又去吻姚姐,姚姐這次沒躲開,合著小張來了一個舌吻。吻過後,小李抬起姚姐的兩條大腿,準備提上馬乾姚姐一發,姚姐卻又拒絕了,說不想對不起自己的男友。

姚姐的底線大概就到這吧,話說這種情況下還能堅守底線,姚姐夠可以的了。

702的人表面一團和氣,但總給人一種彼此都有隔閡的覺。但是姚姐之於我們,還有小穎之於我們都蠻親近的,偏偏姚姐和小穎還隔著一層。我想說破算了,但姚姐又千叮萬囑要保密,甚至還特意提到了要對小穎保密,嗯,我只好繼續憋著。

H姐說702才是職場的常態,像咱們這樣親如一家人的少之又少。而且姚姐還稍顯稚,終極老油條其實是老孟那樣的。

我覺得老孟蠻老實的哎,話說以前老孟對我們幾個體女生完全是隻遠觀而不褻玩的態度,用H姐的邏輯來說是怕「惹上事」,我不太懂摸一摸能惹上什麼事,但老孟還真是一付饞得要命卻不肯動一下的樣子。比如說中午排隊吧,老孟一定是站在某個體女生的後面,然後很近距離地看前面女生的肩膀。嗯,男人有各種各樣的好,喜各種部位的都有,老孟大概是喜肩膀吧。不過老孟只是看,寧死也不碰一下那種的,而且還是躲躲藏藏的看。有一次他看我來著,我一回頭他就把目光轉向別處,蠻難捉到的吶。

我試著以同樣的角度看小兔,嗯,還能看到一點尖。這種角度看房,蠻好看的,我忍不住一邊看小兔的尖,一邊摸小兔的股。我又讓小張看我,小張也忍不住摸我的股,最後乾脆環住我的身體去抓捏我的房。

老孟居然能忍住哎,真不一般。

不過老孟最近可長本事了。大概是因為我主動找老孟刮過一次來著。

這件事簡直成了大家的笑柄了。趙哥笑問我幹嘛找老孟,我說是上次小張說的嘛。趙哥像摸小狗一樣摸我的頭,還說「哎,小晗真乖」。乖你個頭,死趙哥,我知道你什麼意思,別跑,看我怎麼揍你!

然後小張也說我乖,哎,我有點後悔了哎,怎麼就那麼聽話吶!

曉祥這個人笑得跟狗一樣,說老孟可能會以為你對他有點意思來著,不知道這幾天晚上怎麼才能過來。

怎麼她老婆唄,老孟又不是單身,大不了按住他老婆把她的颳了。

不過我腦補一下他老婆的懵表情,又忍不住笑得跟曉祥一樣。我說我怎麼會看上他嘛,他那麼老,還那麼醜,我就是看上吳總也不會看上老孟滴。說完我還扭頭對吳總說「對吧!」

哎,吳總你這什麼表情,我剛才算是說你的好話對吧。

不管怎麼樣,自從我主動讓老孟刮過以後,老孟變化蠻大的。之前我覺得老孟起先哈H姐的,但刮事件以後差不多改為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哎,我簡直罪孽深重。再後來的中午排隊,老孟都是跟在我的身後。不過這期間702超忙的,大家通常都是到傍晚才會聚集回來,中午有老孟的時候並不多。

吳總了個音箱,放那種很快的音樂。嗯,八十年代的「的士高」,好老,蠻符合吳總的品味,不過話說其實也好聽的。我聽著聽著就不由自主地扭起了股,小兔也在扭,特別好玩。身後的小張壞壞地摸我的股,他的手不動,而我的股在動,於是就成了我的股在他的手裡磨來磨去的樣子,小張說這樣摸起來覺我的股特別光滑,廢話,老孃的股什麼時候不光滑來著。

然後大家都來摸,魂淡,有什麼好摸的。

老孟看到這一幕羨慕得不行,我看他在H姐的股上比量了半天,然而最終沒下得去手。

然後發生了刮事件。

然後老孟想盡一切辦法中午留在7樓,姚姐超不想讓老孟留下的,她還沒夠吶。不過老孟有各種理由,最後姚姐也沒咒唸了。話說姚姐就算是有辦法也沒用,搞不好老孟會殺回馬的,這種狀況下姚姐就算是獨自一人也不敢,還不如賣個人情吶。

老孟開始出現在中午的710,而且排隊時總是能「恰好」排到我身後。話說老孟我真的不是對你有意思來著,你也太自作多情了吧。

要被老孟摸股了,老孟會出手的吧?這種時候老孟要是再不出手估計就沒救了。我瞥了瞥曉祥,這傢伙一付欠揍的表情。

大手按了上來。

老孟真是夠了,別人都是手不動,讓我的股自動在他手裡摩擦,而老孟卻把一雙大手按在我股上,像個熱乎乎的狗皮膏藥,笨蛋,摸股都不會。

那我還扭不扭股啊!

扭吧,音樂超好聽的。

狗皮膏藥一連貼了好幾天,貌似連位置都沒變過。就在我忍不住要告訴他「正確的摸女生股的方法」的時候,大手改到了我的上。

覺完全不一樣了哎。

覺好像是隻是「碰」到而已,我的身體在前,他的手在後,前後分得很清楚;而部,覺卻像是整個人被「掐」在他手裡一樣,無法掙,有種被「拿住」的覺,兩個人粘在一起覺好親密的。

我該怎麼傳達一個「我對你半點意思都沒有」的信號?照這個方向,接下來應該是我的房吧,那豈不是把我抱在懷裡了?哎,抱就抱吧,也沒什麼大不了,不過老孟的進度也太慢了些,天氣都有些轉涼了,好親戚也要來了,再過些子我可能就不全了。

過了幾天,老孟的手又恢復到我的股上,真是夠了。

又過了幾天,小莎也開始偶爾出現在710了。我以為姚姐以後大概沒機會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又出現了只有姚姐自己在的情況。嗯,沒什麼規律。

有702其他人在場的時候老孟甚至不排到我身後了,哎,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不過老孟排到小張的身後是什麼意思?他摸我股那會大家雖然嘴上不說但都看得清楚,現在怎麼跑到小張身後了?小張一臉的幽怨,哎,這種時候想不笑出聲來實在是太難了。

我猜老孟大概是有點「以示清白」的意思吧,但小張不免太委屈了些,後來趙哥還問小張眼疼不疼,哈哈,笑死我了。其實老孟排隊的時候男生都穿著子吶,但趙哥偏要這麼問。小張攬著我的肩很誠懇地對我說:你看,咱倆都因為眼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簡直是患難兄弟哎。

狡猾的小張,這麼一說我又覺得和小張好親近吶。

過了幾天,又是一個只有老孟和姚姐在的狀況,老孟又溜到了我的身後,我的腦海裡居然浮現出「死鬼!你還有臉回來!」的覺。

702最好玩的就是小呂了,這個胖胖的男孩一付沒什麼心眼的樣子,讓人總想捉一番,尤其是被他看到我們的事的時候,小胖子的表現太應景了。所以某次小齊我脖子的時候我故意讓小呂看了個全程。小呂果然不負眾望,大驚小怪的樣子相當帶,那次如果不是他溜得快,可能還會看到我自的過程。

小呂溜回去是要把這個「重大新聞」告訴小穎來著,他覺得在702跟小穎最親近,所以趕著要告訴她。

他可不知道,此間「深喉」的始作俑者正是小穎來著。小呂在QQ上跟小穎說,他們不僅,還往嘴裡!你肯定不信,小齊把整個巴都晗姐嘴裡去了!全進去了,一點不剩!

小穎這個戲故作驚訝地回覆:啊?!真的?!怎麼可能!的東西怎麼能嘴裡去!

然後小穎再偷偷溜過來說給我聽,把我給笑得不行。

沒心眼的小呂估計也被姚姐欺負得不行,話說702的人都陸續有機會出現在710了,小呂還始終沒影吶。姚姐把小呂派到哪裡去了?還在地球上麼?

小胖子終於出現了,還居然是隻有姚姐和小呂的局面。哎,好想調戲調戲小胖子,可是讓他看到點什麼好吶!

眼吧,他應該沒看過。

話說為了調戲小男生我居然故意讓人家眼,而且還是小李的大尺寸巴,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

而且我時間拿捏得剛剛好,小呂送回餐盤時,一進門剛好看到我正在挨

我躺在地板上,高舉著雙腿,小呂又著我的膝蓋後側把我徹底摺疊了過來。這樣我的股翹得老高,剛好是一個很容易眼的姿勢。話說我好像有子沒有被眼了,小李剛進來時還費了點勁。

小呂進來時端了兩個餐盤。雖然710的事對小呂來說不是初次遇到,但也不算多見。小呂送完餐盤就湊在一旁看,這種機會很難得,702就他一個人在場。一開始我沒發現小呂,小李在我面前,擋住好大一片視線,當小李進我的直腸拔出巴以後,一挪身,我才看到了小呂。

我還以為今天他看不到了吶。

剛才是小李著我的膝彎,現在突然鬆了手讓我差點散了架,我趕忙用胳膊肘住膝彎,同時努力地保持住姿勢。嗯,保住了,不知小呂看沒看出來我是故意保持姿勢給他看的。現在是小呂看我眼的最佳角度。

從小呂看來,能看到我一部分翹起來的背,往上是一塌糊塗的圓股,再往上是趙哥最喜的大腿後側面,然後是指向天空的小腿和腳丫。我的腦袋在地上,和小呂差不多是四目相對的樣子。不過小呂本不跟我「對目」,他就看我股來著。話說小呂他們好像不知道我是處女,所以剛才小呂以為小李是在我的小,然而小李移開身體以後,股上最顯眼的不是我的兩瓣,而是一個大圓

開的眼,差不多有乒乓球那麼大。

小李先是大叫一聲「我!」,然後說你們居然在晗姐股上打了個

話音剛落,然後大概是覺得眼怎麼沒了,又說了聲「哎?」他沒反應過來那個大大的就是眼來著。他反應了幾秒鐘,然後又大叫一聲「我!那是眼!」

嗯,小呂大呼小叫的樣子特別帶。我撅著股以最佳的角度給人家展示著腸子內的景象,粉粉的一個,外面是原本聚在一起的褐皮膚,現在被撐得一點皺褶都沒有,而且因為被拉伸的緣故,褐也顯得不那麼明顯了。往裡看,裡邊是紅紅的腸子,再往裡……哎,應該看不到腸子裡的大便吧。

好羞!羞覺讓我出了水。小現在也完全在小呂的目光中,角度也沒差到哪裡去,水從小隙中了出來,順著我的蒂一滴滴掉落在我的房上。我想扒開小來著,但又覺得表演的意味太濃了,哎,就這樣吧,下次再給你看小

小呂大概覺到我是故意給他看來著,又湊近了些。哎,好刺,我忍不住要自了。卻沒想趙哥走了過來,弓著腿把巴又進了我的眼。嗯,這樣可以掩蓋一下我故意給小呂看眼的事實,我剛才保持著姿勢大可以解釋為在等下一個人進來。不過趙哥太用力了,我其實只有肩膀和後腦勺頂在地板上,趙哥一下一下地得我很疼。我本想騰出一隻手一邊挨一邊自來著,但是肩膀太疼了,我只好用手墊著了。哎,不知道小呂還有沒有在看。

趙哥了以後小齊還要上,可我已經沒勁了。我鬆鬆垮垮地躺在地板上,趙哥這個臭氓,死我了。

哎,小呂還在看,這會大概開的眼裡會吧,不過小胖子應該看不到。

過了幾天,小呂又被H姐調戲了一回。

那天下午,小呂到710問有沒有帶刻度的尺子。本來小呂是到706找我借來著,然而那天我在710和他們聊天打,還和小兔成功地說服了H姐讓小張進了自己的眼。小張完以後H姐覺得不過癮,又主動讓小李她的小

小李正得H姐渾身顫抖,小呂出現在門口借尺子。這時別人還沒搭話,正在挨的H姐倒先說了話,H姐問:著急用嗎?小呂說不著急,然後H姐說那你等一會哦。

然後小呂就站在門口看H姐挨。我覺得小呂應該是有點心裡準備的,話說在710看到什麼都不奇怪,所以小呂居然沒說「我」。非但沒吃驚,在門口看了一會之後小呂居然走了進來,近距離地看H姐挨,甚至還湊近了看H姐的股。

小李其實還想H姐的眼來著,剛才小張進H姐的眼好像沒怎麼費勁,所以小李也想試試,再說我們幾個女生,小李也就差H姐的眼沒過了。小李一邊活運動著H姐,一邊用手扒H姐的。這時候剛好小呂湊了過來。

我覺得H姐的眼應該是個大,小呂應該能看到直腸裡邊才是。然而在H姐裡出現的只是一個小,裡邊黑黑的,什麼也看不清,外圍一圈的棕皮膚上只是皺褶少了一些。小李拔出漉漉的巴去頂H姐的眼,把H姐嚇得大叫。

H姐說不許那裡。哎,小李再一次地被排除在外。

然後小李又繼續H姐的小,這次居然發出了撲哧撲哧的聲音。小呂就在一邊看著,後來居然伸出手摸了摸H姐的股。小呂真,居然不用拿刮這種事勾引就可以主動摸女生的股,算是702最主動的男生了。不過小呂居然也只是把手按在H姐的股上,一動也不動,狗皮藥膏一樣,和老孟如出一轍。

該不會是老孟教他的吧,哈哈,如果真是老孟教的,那也太搞笑了。

我想握著小呂的手腕教教他怎麼摸女生的股來著,又覺得太唐突,正猶豫間,小李了。小李直在H姐裡邊,然後賴著不走。H姐說你出來啊,人家還借尺子吶。

小李摸了摸H姐的股,然後拔出沾著白漿的巴。我怎麼覺得小李摸股是示範給小呂看來著。H姐小倒是開得不小,比眼大多了,從裡邊還出一些

H姐從沙發上下來,然後撅著個汙穢不堪的股在屜裡給小呂找尺子。H姐故意把股衝著小呂,豁豁著的小和閉合的眼以及稍顯凌都剛好在小呂能看到的角度。而且這個時候還有從小出。小胖子看得眼神都直了。

可惜小呂既沒大驚小怪地說「我」,也沒在出門時撞到門上,有點不好玩。

我一直覺得姚姐是被我給帶壞的,所以總有那麼一點點的愧疚。不過好在沒發生什麼事,算是一點點安吧。有了姚姐的前車之鑑,我就很小心地注意自己別把碩果僅存的小莎也給帶壞了。

不過,好像有點來不及了。

平心而論,小莎應該算是702最漂亮的女生了。如果不是眼睛下面有一些小雀斑,說是7樓最漂亮的女生也不為過。小莎和小穎同歲,不過比小穎穩重了很多。雖然有時也一樣的嘰嘰喳喳,但始終有那麼一點點的矜持。

小莎和小穎彼此號稱鐵桿好閨密,然而小穎卻把自己的變態事隱瞞了下來,還多次格外叮囑我千萬別讓小莎知道了,覺上好像被小莎知道比被姚姐知道還嚴重些。

702去年搬過來的時候,小穎沒幾天就「叛變」成了我們這邊的人,以當時的情況來看,小莎其實也差不多要「叛變」了。小穎通常是中午在710磨蹭到下午一點才回去幹活,小莎送回餐盤以後也經常坐在沙發扶手上攬著小穎的肩和我們聊天打。有一天中午大家正在聊天,姚姐過來叫走了小穎,好像有個什麼表單被小穎給錯了,然後小莎就順勢坐在了小穎的位置上。接下來小莎好像變得無拘無束起來,放鬆的覺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

哎,塑料姐妹花。

然後發生了被702公然看到事的事件,就是小兔正式成為小李的女友而被大家輪慶祝的那一次。從那以後小莎就不怎麼在710聊天了。

再然後秘密地發生了姚姐光事件。

我覺得小莎好像不怎麼喜710的事,或者是裝作不喜。她可不知道,經過一年的薰陶,連姚姐都淪陷了。

這天恰好是姚姐和小莎中午在,按慣例這種時候姚姐會假裝從來沒在710坐下吃過飯一樣和小莎一起回702吃,我也裝作很平常地沒招呼姚姐,話說我也受到了702的影響,裝得蠻像那麼回事的。

但是小莎端著托盤和姚姐說:咱倆在這吃吧,省得收拾了。

哎?

這時候雖然已近秋天,但唯獨這幾天偏偏熱得要命,男生們都光著吶,而且710有些子沒發生事了,男生們的巴都直地立著。

這種時候小莎居然主動提出在710吃飯。

姚姐的演技真的沒話說,居然一付很不好意思的樣子。還說:他們都光著哎,還……立著。

小莎笑嘻嘻地說又不是沒看過,有什麼的。這會H姐也很熱情地邀請姚姐,那熱情勁,跟姚姐的演技不相上下。然後姚姐「推辭不過」就坐了下來。

以小莎的角度來說,姚姐這算是首次在710吃飯,大家熱熱鬧鬧地圍在茶几周圍聊天吃飯,氣氛很活躍,只是男生們聳立的巴晃個不停十分有礙觀瞻。

不過小莎不僅不介意還一付很有興趣的樣子,肆無忌憚地用目光掃過每個直立的巴。

我覺得小莎大概要淪陷了,不過這算是被我們給「帶壞」的嗎?

飯後,H姐主動把小李的巴坐進了自己的道,挑逗的意味十分明顯。小莎目不轉睛地看著。嗯,這應該算是小莎被H姐帶壞的吧,不能怪我哦。

小張伸手去拉小莎的手,小莎跟觸電一樣一蹦三尺高,還「哎呀」地叫了一聲。小莎真的是嚇壞了,一開始是坐在沙發上的,這一蹦居然變成了半蹲在沙發上的樣子。小莎聲音有些顫抖,說別碰我好嗎?我不想這麼玩。

小莎不像是裝的哎,敢情剛才裝輕鬆地看男生的巴才是裝的。小張其實也嚇了一跳,連連說對不起。小莎說沒事沒事,然後又坐回到沙發上,嗯,小莎的額頭上有些汗,剛才真是嚇得不輕。

然後氣氛頓時尷尬了起來。最尷尬的是H姐,剛才還活運動來著,現在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小莎說沒事哦,你們繼續吧。嗯,不說還好,一說H姐更沒法動了。

H姐很努力地化解氣氛,東拉西扯地找話題。不過一絲不掛地坐在男生腿上,小裡還著一個尺寸巨大的巴,無論如何都顯得十分怪異。早知道會這樣還不如一開始把眼套上小李的巴吶,至少現在這種局面可以偽裝成沒有挨的樣子。現在H姐的兩瓣箍在小李的巴上,從「人」字型的隙裡似乎還能看到裡邊巴上的一點青筋,小外面是小李的兩個蛋蛋,那兩個東西像吊死鬼一樣掛在四條大腿的中間,要多奇怪有多奇怪。

好吧,這樣子還有點可笑,皮膚有些黑的小李大可以當作背景,然後白皙晳的H姐看上去像長了兩顆蛋蛋一樣。

小莎「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小莎說,H姐你繼續嘛,我就是想看看你挨才賴在這裡滴。

哎,小莎真夠可以的。之前看到710的事簡直唯恐避之不及,現在居然玩起了點播?這轉變也太大了吧。不過你為什麼單單要看H姐吶?

小莎說就是覺得H姐蠻有氣質的嘛,穿著和光著都很的氣場的覺,簡直都有些崇拜了,所以想看看H姐挨會是什麼樣的。哎,說起來H姐在白板前講解的時候真的有氣場的,連我都忍不住想模仿模仿,不過小莎沒看到H姐撅著股在地上爬的樣子,那時候我敢保證H姐一點「英」的樣子都沒有。

估計也好不哪去,我怎麼也腦補不出來「有氣質地挨」是什麼樣的。

H姐開始動了,不過不是她自己在動,是小李託著H姐的股在動。H姐大概還想保持矜持地來個「有氣質地挨」,不過小李那尺寸每次都能頂進H姐的子,沒幾下H姐就得什麼都顧不上了。小李的動作幅度很大,後來變成H姐主動在上下活動,幅度依然很大,而且兩個人大概是沒配合好,某一次H姐居然從鼻子裡發出「哼」的一聲,像豬叫一樣。H姐幽怨地看了我們一眼,嗯,我替H姐補個臺詞:不打算要臉啦!

姚姐笑嘻嘻的,攬著小莎的肩膀興致地一起看H姐挨,小李完以後姚姐居然唯恐子不大地問還有誰挨

後來小莎又開始經常地出現在710了。有時是中午,有時下午也會到710坐一會,蹭個水果什麼的。702的人還是經常在外面跑,所以人員很不固定,甚至偶爾還會出現小莎自己在702的情況。

孤身一人的小莎和我們在一起時總有些特別放鬆的覺。話說702的女生們彼此之間好像都有些隔閡的覺,但是在和我們單獨相處的時候卻能敞開心扉,為什麼吶?

也許跟我們全都光著股有關係吧?覺完全沒什麼隱私的樣子。小莎跟我們說她其實不怎麼喜看我們的事來著,覺男生那東西好醜,上次故意看H姐挨也只是好奇而已。這種話真不適合當面說的,不過小莎就這麼自自然然地說了出來。然後我又發現我們其實早已經這樣了,彼此之間像是玻璃人一樣,什麼也不藏著,喜就是喜,不喜就是不喜,沒什麼可隱瞞的。

家人就是這樣的吧?

我們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話說我剛到7樓來的時候,覺710和706還分得清楚的吶。

小莎說雖然看不慣我們的事,卻很羨慕我們親如一家人的氛圍,她們公司的人雖然表面關係都不錯,但總覺心裡上有距離,用她的話說是「不心」。

H姐說我們以前也這樣的,後來大家彼此連夫間的事都做了,還有什麼不心的。

哎?還真是這麼回事。中國人已經在骨子裡把當作事實上的婚姻關係,女人一旦被男人上了,就死心塌地地認為自己從此就是他的人了。要是這麼說,我們這一屋子人的關係可夠的。

H姐說得沒錯,從她在辦公室光開始,大家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近了,這應該和彼此間毫無隱私的暴身體有著莫大關係。聯想到我們寢室的姐妹,在出租屋裡四女侍一夫的混關係,能夠這麼和諧估計也是和事分不開的。

小莎不喜事,可是我們喜哎,小莎說沒事沒事,你們做你們了,別介意我。嗯,既然大家都以玻璃人相處了,那也就別裝了,於是710的事又活躍起來。第一次是小齊幹我的眼,嗯,小莎沒看過幹眼哎,小丫頭驚得不行。

然後小李又幹了我一次,不為別的,就為給小莎看看我的直腸。

小莎把手都伸了進來,一點不嫌髒。

再後來710的事越發得不把小莎的目光當回事。小兔甚至還能一邊挨一邊繼續和我們聊天,小兔的小李都沒覺了,他打小兔的股,說你認真點行不?我這你吶!小兔說你你的,不影響我聊天。哎,一對活寶,笑死我了。

我問小莎說你真的覺得男生的巴難看嗎?小莎說真的哎,她有個即將結婚的男友,算是未婚夫了,兩人相處了兩年,居然沒發生任何事。小莎目前還是處女來著,而且對於即將到來的新婚之夜相當的打怵。

那麼醜的一東西,進那麼醜的……「」裡,太噁心了。嗯,小莎在說「」的時候好像是想找一個不難聽的詞,叫小嘛,聽起來好多了。

小莎居然是處女哎。我好想看看小莎的處女膜。

我說我也處女吶,處女膜尤在。小莎差點把正在喝水的杯子掉到地上。

小穎早就知道我處女膜的事了,這小妞真能保密,目前看來好像702一個人都不知道。

我想給小莎看看處女膜,然後作為換看看她的,哎,彆扭的,有點不好意思哎。

結果小莎笑罵我是變態,氣死我了。

不過說起來,小莎這樣的才算是正常的吧?相比之下我們7樓一大票男男女女真的是變態。

不過小莎「純潔」得有點過了頭吧?

我以為小莎大概是有潔癖,但我眼挨的那一次她居然把手指伸進了我的眼哎,人的身體最髒的就是那裡吧?看看還不行?居然還伸進來摸。而且小莎好奇心蠻重的,某次居然讓我就那麼撅著股給她看,她要看眼從開到「癒合」的全過程,「癒合」了之後臭小娘還用手指捅了捅,蠻用力的哎,她說要試試鬆不鬆,夠變態的吧?

不過小莎好像真是的。前面說過,我們的事並不避著她,但她一發現我的們有大的傾向就偷偷溜走,幾次下來我們也覺得有點尷尬,好像故意攆小莎走一樣,然後大家就只好忍著。我們畢竟不是玻璃人來著。

小莎看出來了,就故意裝作對興趣的樣子,讓我們隨便做。嗯,一開始是說「做」,後來改「玩」了,再後來直接說「」了。

小莎還是有變化的。對別人來說,這種變化應該叫墮落吧,但對小莎來說卻應該算作是進步。難以想象小莎結婚以後對於事持有這種反態度會是一種什麼格局,事也許不那麼美好,但在夫間卻必不可缺。

小莎大概也有那麼一點調整心態的想法,所以710發生事的時候有點強迫自己看的意思。哎,心裡治療啊你,應該收點治療費吧?

小莎單獨在710的時候不多,大多數時候姚姐都在,有時還有小穎。不覺間好像702的女生已經默認在710吃飯了,也不用我們邀請,她們就自自然然地搬凳子坐過來,有時還跟我們搶沙發,710的中午變得越來越熱鬧了。

不過姚姐和小穎真夠可以的,一點也看不出來和我們私下裡有秘密的樣子。

老孟和小呂這兩個笨蛋居然還是端著托盤回702,沒救了。

710發生事的時候,小莎一開始是不敢看,目光到處遊離,再後來有點強迫自己看的意思,嗯,心裡治療來著,收費收費。再後來我覺得小莎好像看這個了,這算治好了吧?

然後小莎居然又開始點播,相當的沒有節,還要看小李H姐的眼,710成她的動物園了。

有一次難得702只有小莎一個人在,小莎要看曉祥眼,正好我也有子沒挨了,看就看吧。然後我跪在沙發上讓曉祥進來。這次小莎居然湊得很近地看曉祥的巴在我的眼裡進進出出。有多近呢,過了一會我覺得股蛋上一個熱乎乎的東西貼了上來,我扭頭往後看,看到了小莎的上半身,嗯,那個熱乎乎的東西是小莎的臉蛋來著。

我的股蛋比小莎的臉蛋大一點吧?腦補一下當時的情景,曉祥的巴大概就在小莎的眼前動來動去。

話說小莎現在不覺得「那東西」有多醜了吧。

小莎嘴上說「還是一樣的醜」,不過我怎麼覺得這是秉持702的戲傳統故意裝出來的厭惡樣子吶?話說某次小莎很故意地坐到小李旁邊是什麼意思?那天小李一絲不掛,巴很突兀地立在間,很雄偉的覺。

哼哼哼!臭丫頭,想摸一下不?要不要我給你個臺階啊!

小莎不用臺階,吃飯間的話題不知怎麼就扯到男生巴的硬度問題上來了,然後小李地說,你捏捏看唄,看是不是像有骨頭一樣。

死小李!叛徒!

然後小莎就伸出纖纖玉指,嗯,大拇指和食指,像隨時會觸電一樣先是碰一下,確認安全後又捏了捏。捏了一下之後,小莎馬上手回來,但是那隻手一直保持著那個手型,像是手上沾了東西一樣。小李又很偏心眼地讓小莎掰掰看,記得上次我要掰的時候小李跑得比兔子還快來著。

小莎矜持地不肯再碰,然後起身去洗手。吃完飯,小李了小兔,然後大家又聊了一會,小李的過之後有點軟,小莎想看看軟的是什麼樣,於是又去捏,結果剛捏了幾下,小李的巴又硬了,跟吃飯前一樣直的,巴上面的水還沒幹,顯得油亮油亮的。小莎乾脆握住了小李的巴,還左右掰了掰,這次她不嫌髒來著。

表面上來說,小莎是702第一個跟7樓男生的器官有接觸的女生,而事實上,那個時候小穎不知道被大家輪過多少回了,而姚姐也幾乎把每一個男生都過。

小張找機會想抓小莎的房,隔著衣服那種的。小莎很警覺地護住了部,嗯,小張沒得手。

後來好長一段時間,小莎都是把小張當作氓來防備的。甚至在小莎摸過所有人的巴以後還是很防備。某次小莎要開小張的巴看頭,她坐在小張的旁邊,一隻手小張,另一隻手就護著部,小張一付想死的表情。

7樓最大的氓應該是曉祥和趙哥吧,職業氓哎。不過這兩個傢伙裝得跟沒事人一樣,那叫一個純潔,誰看誰上當。

這兩個傢伙算是被702給帶壞了。

皮皮夏 说 : ↓

第二十一章

702出外勤最多的是小呂,其次就是小穎了。鑑於小穎特別叮囑要對姚姐保密的情況,我覺得小穎也是被姚姐欺負的對象來著。然而事實並不是我想的那樣,其實姚姐是為了讓小穎多作歷練,畢竟小穎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樣的小公司當個小業務員吧。姚姐差不多把小穎當妹妹了,平時不乏言傳身教,除了各種工作上的技巧之外,還有諸如做事認真,潔身自等等做人的道理。

還有潔身自哎,姚姐可不知道小穎已經沒救了。

小穎當然知道姚姐的好意,所以才格外叮囑我別讓姚姐知道她的放事。

哎,我還密謀想讓小穎撞到姚姐在710體的事來著,幸虧還沒做,不然姚姐哪還有臉見人。

小穎沒撞到姚姐,姚姐倒差一點撞到小穎。

小穎這個小娃,出外勤那麼辛苦也阻擋不了她晚上溜到710被輪的心,不過好在頻率不算高,不然7樓的男生簡直要吃不消了。

某天小穎正在710被小張眼,電梯叮的響了一聲。小穎條件反一樣嗖地溜進廁所關上了門,留下巴還在晃一臉懵的小張。我覺得小穎的反應也太大了吧,話說這時候有人來7樓多半是保安大叔,被看到也沒什麼大不了。

可是「篤篤」的腳步聲並不是黃叔哎,聽著怎麼像姚姐,而且那腳步聲聽起來是往702走去的。再接下來是702的開門聲,嗯,看來真的是姚姐,小穎這反應,夠機靈的。這時候小穎突然打開廁所門,伸出一隻手來把門邊的小李一把抓了進去,然後又呯地一聲關了廁所門,還拉上了銷。

小張真可憐,剛緩過勁來又是一臉懵。話說小穎這是要幹嘛,躲姚姐可以理解,抓小李幹嘛?在廁所裡忍不住要繼續挨?太了吧。

702傳來了關門聲,然後「篤篤」的聲音衝著710來了。哎,真的是姚姐,剛才可能忘拿什麼東西了。現在整個7樓就710的門是開著的,姚姐來打個招呼。

站在門口的姚姐立刻就覺到了屋裡詭異的氣氛,姚姐說:你們在幹嘛?

哎,幹嘛?我們……眼來著。

話說這時候H姐和小兔還在辦公位上加班來著,小兔這天例假在身還穿著衣服,就小張小齊和我是光著的,我還坐在沙發上。這謊撒得實在不怎麼樣,我的眼正坐在股底下吶,應該說小張正在空氣才對。

姚姐是什麼人?這種謊話哪能瞞得住她?

然後姚姐就把目光放到了廁所的門上。710的門平時總是開著一條,現在關得死死的。姚姐衝著廁所門說了聲「誰在裡邊?」然後就是小李的回答:我哎!

哎,小穎真神了,怪不得剛才把小李拉進去了。話說小穎和姚姐不去當偵探是不是太可惜了些?最神的還是小李,小李說姚姐你找我有事嗎?話音還沒落又被自己使勁的「嗯~~」聲音打斷。哎,不說也知道,小李在上大號吶,那「嗯」

聲聽起來要多噁心有多噁心。小李這小子,沒看出來啊,裝得太像了。我都以為是真的了。

姚姐說沒事沒事,你拉吧你。然後和我們道別,逃跑一樣溜進了電梯。

我聽著電梯在4樓又是叮的一聲,確認姚姐真的走了,然後去拉廁所的門。

小李還很入戲地說:幹嘛?沒拉完吶!

人!我看你能在裡邊呆多久。

還真是久的,小張立的巴都軟了。

小穎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笑嘻嘻的,可是廁所怎麼那麼臭!哎,死小李,你真拉了啊,怪不得剛才裝得那麼像吶!快關門!小穎也真是夠了,看著小李拉大便?

居然沒燻死?這神經堪比鋼筋了吧?

這次險情之後,小穎消停了一些子,不過算下來好像也沒多久,大概兩三週的樣子吧,小穎又和我「預約」來著。話說小穎把我當接頭的了,而且每次預約的時候還問「今天都誰在?」死丫頭,輪還嫌巴少,到這份上也是沒誰了。

然後又出了一次小事故,這次怪我。

那天早上小穎出門時和我預約第二天玩輪,我當時在接電話來著,有點不進腦子,晚上吳總又跟我約第二天「搞活動」,我就把小穎的事徹底給忘了。

第二天晚上吳總很費心機地把大家都走了,我剛要溜過去,小穎從電梯裡興沖沖地出來了。哎,我這才想起來小穎預約了來著。

怎麼辦吶?吳總白折騰了哎。

然後我就想到了小穎的,嗯,還有小穎嘴裡全是的樣子。話說吳總不過是玩屎玩而已,上次吳總想我嘴裡我差點就答應了,現在把我「帶壞」的小穎就在面前,小穎玩得比我瘋多了。

然後我就把小穎帶到了吳總面前。吳總還要裝裝樣子,不過演技比702們差多了。我乾脆地把事情說破,哎,好像把吳總給嚇到了。

小穎其實最容易興奮的是輪,玩屎玩基本上是為了合小孫而已,不過小穎對屎不怎麼反,而且玩的尺度比我大多了。然後三個人玩了一個有味道的晚上。吳總一開始有點放不開,後來徹底放開了又有點嚇人,不過那次之後,我對基本上是接受的態度了,也不覺得有多髒。我覺得吳總其實是打算這次要繼續努力說服我用嘴巴接的,然而冒出了一個無所顧忌的小穎,吳總就沒對我繼續努力。

吳總往小穎嘴裡的時候我也跪在一旁,當時我如果仰起臉張開嘴也許吳總就調轉到我嘴裡去了,然而我又猶豫了一會,等我真的張開嘴的時候吳總完了。

我覺得吳總沒看到我張嘴的那一幕。吳總的目光全在小穎的臉上。看著吳總興奮的樣子,我又有那麼一丁點失落的覺。

哎,我居然能成這樣。沒救了。

氣溫漸漸變涼,到秋天了。

我們的「家」裡發生了一件大事。

那天快下班時,大姐給我打電話,讓我快點回家。我說啥事那麼著急,大姐說,她的父母要來了。我當時還沒反應過來,父母來了是好事啊,應該帶來不少好吃的吧!幹嘛這麼緊張?大姐只得又說,咱們在家天天光著,怎麼會一點痕跡都沒有啊,再說她的父母只知道她有一個男朋友,本不知道同居的事。我這才想到大姐何止是同居啊,還四女一男共睡一呢。她媽媽知道了會不會當場休克啊。大姐說她媽媽晚上8點下飛機,咱們得在這之前把家裡掩飾好。

這麼說時間很緊急了,我和大姐分工聯繫二姐和丹丹。然後便往家裡趕。路上我想好了計劃,我帶著二姐和丹丹可以到曉祥家裡住,以他家的風氣估計三個女人都光著也沒問題。或者也可以在賓館開個房,大姐的媽媽頂多一個星期就走了,這點賓館的費用對我來說還不算什麼大的開銷。我們只要趕在大姐媽媽到家之前把東西收拾好就可以了。

到家時,大姐已經在了。奇怪的是她不像剛才電話裡那麼慌,反而氣定神閒地坐在大上。大姐說她想好了,打算把同居的事告訴父母。反正她已經是許輝的人了,父母同不同意都改變不了這個現實。看到大姐這麼堅決,我們也不勸她了,再說這未嘗不是好事。不過五人同的事可得瞞著,不然她媽媽肯定得當場氣死。

我提醒了這一點,於是大家趕緊重新佈置房間。工程量還不小吶,客廳有並在一起的兩張大和一張小,臥室裡卻是沙發和電視。得把一張大和沙發互換,然後客廳重新佈置。大姐和許輝得去機場接機,所以只有我們三個女生幹這個苦力活了。當一切收拾停當,已經是7點多了。大家渾身是汗,累得不行。二姐說咱們趕緊梳洗打扮一下,看咱們現在的樣子,簡直是像剛剛被過一樣。

二姐這比喻真是夠了,話說我就是捱過也不至於到現在這個樣子嘛。

正梳洗吶,丹丹說,假設大姐和許輝在屋裡睡,那半夜許輝要是上廁所豈不是剛好看到上的我們?

話說丹丹這智商不去當偵探簡直有些可惜。這半年多我們和許輝天天體相處早就沒了那神經,丹丹說出來的時候我甚至還在想看到就看到唄?重點在哪裡?

哎,有治蠢病的地方嗎?

二姐說走廊上有一些竹竿,我們搭個簾吧?以前覺得礙事的東西,沒想到今天卻成了救命稻草。我和二姐把竹竿找來綁在上,丹丹飛奔到樓下的小市場買布。丹丹真行,這麼短的時間居然還分別從兩家買了三種花的簾子。

沒想到我們的效率可以這麼高,在大姐父母踏進家門的時候,我們不僅搭好了簾子,還梳洗完畢了。大姐進門看到煥然一新的客廳顯出一付吃驚的表情。我們三個很得意。

大姐的媽媽明年退休,這次是她的公司派她到這裡開會。名義上是開會,其實就是到這裡旅遊,算是一種福利吧。大姐的爸爸已經退休了,也自費陪同。老兩口難得出這麼一次遠門。進門時二老的臉都不太好,看來大姐已經在來的路上把同居的事給說了。他們僅僅是聽說兩人同居就這麼生氣,真不敢想象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閨女被全班男生過會是什麼表情,進過大姐道的男人大概超過一支球隊的人數吧,而他們的準女婿也過在場的所有女生,他們知道這些會不會當場吐血?

丹丹的嘴很甜,叔叔阿姨地叫個不停,我和二姐也很熱情地招待二老,屋裡的氣氛讓我們三個給搞得很活躍,二老也就不便發作了。話說這種時候,我以為許輝應該是一付犯了錯誤的小學生的樣子吧,據說有女兒的爸爸都是這樣,眼看自己培養多年的白菜被豬給拱了,都是恨不得要殺掉吃的。然而許輝倒是落落大方,居然有那麼一點處不驚的大將風度,哎,在學校時沒發現這傢伙還有這種氣質哎。我偷偷看大姐爸爸,老先生也不很生氣的樣子嘛。後來我爸爸說,自家養的白菜早晚是要被豬拱掉的,放久了沒豬來還發愁吶!哼,氣死本白菜了。

許輝是父輩很容易看好的那一種人,成穩重,剛畢業一年事業上就小有起步,算得上是乘龍快婿了吧。屋裡的氣氛很熱鬧,二老受到了染,臉也逐漸緩和了些。看到我們的簾,大姐媽媽說你們這些孩子啊,這樣捂著不熱嘛!二姐笑著說,不熱不熱,早就習慣了。嗯,二姐真沒撒謊,這房子蠻通風的,沒簾子的時候只要離許輝遠點還真不怎麼熱,不知道今晚上沒了許輝再加上拉了簾子,會比以前熱點還是涼快點?話說男生的體質好像都是這樣哎,熱乎乎的,冬天倒是不錯,大個的暖寶寶,隨便抱一個就暖和和的,可到了夏天就成女生公敵了,離得越遠越好。

二老又檢視了臥室,那「臥室」之前是我們的起居室來著,剛剛才重新佈置成臥室的樣子,但願別出什麼馬腳才好。老兩口也沒太細看,嗯,上的一對枕頭有點太顯眼了,老兩口不免又有些生氣的樣子。我趕忙打圓場說咱們出去吃飯吧,時間真的不早了哎。

然後大家一起出門去吃飯,路上許輝還跟我擠眉眼的,哎,死小子,這種時候還有心思小姨子,作死啊你。我瞪他一眼。後來說起這個事,許輝說你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你幹嘛,我那是謝你好不好。哎,魂淡,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

話說「拜見岳父大人」應該是個了不得的大事吧?那準女婿把準丈人喝趴下是不是有點不妥?好吧,大姐的爸爸沒趴下,只是有點晃而已。老先生說看酒品知人品,這個女婿他認了。嗯,結局很不錯哎,不過確定不是酒話嗎?過後不會不認帳的吧?

從飯店出來,大姐媽媽執意讓大姐跟她回去。很有一些心疼自家白菜的覺,不過話說老兩口在賓館也只是一間房,讓大姐和爸媽睡在一間嗎?再說了,大姐已經被拱了好多年,還差這一晚麼?大姐爸爸說大姐媽媽胡鬧,還讓許輝快點把他家的白菜領走。

一夜無話,只是大姐和許輝執意不肯到「臥室」裡睡,我們也沒強求,把客廳的大和小又拼在了一起,三個人的位置擠下了五個人,哎,沒簾子也熱的,不過這一天真的夠累的,沒一會大家都睡著了。

早上,我在廁所裡大便,許輝溜進來說憋不住了,我說你等會我馬上就完。

許輝說等不及了,然後居然跨坐在我的腿上,把進我的雙腿和馬桶之間的空隙,嘩嘩了出來。兩個人的大腿蠻滑的,許輝怕滑下去,於是緊緊地抱住我的上半身,同時還把身體前傾在我身上以調整重心。許輝這傢伙好重的,我的上半身被他得往後傾,又有些往後倒,我伸手想抓住點什麼,可是我張開雙臂伸出十指在空中揮舞卻什麼也沒抓到,沒辦法我只好彎過手臂抱住了許輝。哎,兩個光的身體緊緊擁抱在一起連帶拉的,變態到家了。話說許輝你在廁所耍氓也太有味道了吧?拜託你有點剛領走人家白菜的樣子好不好?也不怕白菜生氣?

白菜在廁所外面看了個全程,笑得跟狗一樣。

接下來這幾天大姐心情超好的,因為大姐媽媽也接納了許輝。女人大都是以男人為主心骨,大姐爸爸說許輝「好」,大姐媽媽也就覺得許輝好了。大姐媽媽後來還說,其實她對許輝的第一印象就很不錯的,當時唯一不意的就是許輝在結婚前就拱了他們家白菜。話說她們那一輩的人對事看得還是很重的,尤其是大姐媽媽,婚前行為在她的定義裡完全就是氓行徑,應該被公安局抓起來的,而且斃都是活該。

接下來的發展過程有些出人意料。二老計劃要辦大姐的婚事。大姐說,看到自己的女兒被人家上了,二老生怕被人家甩成了二手貨。我打趣說她肯定不知道都是二十手貨了,結果被大姐來了個大爆慄。

許輝其實不想一畢業就結婚,但到這份上了也不敢說個不字。而且許輝確實心中只有大姐,就算是晚結婚幾年也不會換成別人。何況大姐自認為自己被輪過,所以也不限制許輝跟我們胡搞,這樣的子簡直可遇不可求。在經歷了求婚,雙方父母見面,訂婚期等一系列瑣事後,就只剩下買房子了。雙方父母湊了一多半的房錢,剩下的他們準備貸款。曉祥說他願意幫忙,幫他們付了另一部分的房錢。其實曉祥算是比較有錢的了,雖然公司剛剛有起,但之前的積攢還是有一些的,加上祥爸那邊家底也很殷實,所以幫襯一下許輝還不至於傷筋動骨。另外還有一點,自從我當模以來,這一兩年大有賺得盆覺,連我自己都快成小富婆了。

許輝死要面子地堅持不接受曉祥的贊助,曉祥說都是一家人何必這麼客氣吶。

後來兩人商定這算是借錢,許輝按月分期還給曉祥。許輝說如果貸款還要多還一大筆銀行的利息錢,曉祥這樣已經是很幫忙了。其實後來許輝混得很不錯,很快就把錢都還給了曉祥。後來房價飆升到了難以企及的價格,許輝說幸虧二老提前辦了婚事,不然後面不知道要在房子上花多少冤枉錢。曉祥這次慷慨贊助真有一些親屬互相幫忙的覺,大家在一起越來越像一家人。

大姐的婚禮定在次年的三月八,許輝說這充分說明了咱們家的主權在誰手裡。然後在某一天,兩人喜氣洋洋地領了結婚證。我們第一次看到同齡人的結婚證,兩個本本哎,我還以為是一個吶,紅紅的,裡邊是兩人呆呆傻傻的合影,覺好幸福。

其實同齡人的「婚」,小娜那次應該是我遇到的第一次吧,我還是伴娘來著。

但是,覺上好像這一次才算是真真切切地觸摸到了「婚」。

結婚哎,大人的事,現在輪到我們了。

以前覺得我們還是小女孩來著,現在好像突然長大了,嗯,大姐都要結婚了哎。

我們腦袋挨腦袋地擠在一起看那個紅本本,中間還夾著曉祥的腦袋。話說曉祥拍過不少婚禮,這玩意對他來說不新鮮吧?

曉祥說看得多了,不過都是別人的。

嗯,大姐這個算是我們自己的,沒病。

曉祥又問我想不想要我們自己的。

白痴,眼前這個不就是嘛!

曉祥突然單膝跪地,變戲法一樣地掏出一個鑽戒。

哎?!

死曉祥,一點徵兆都沒有哎!搞得我心裡撲騰撲騰的。雖然明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但還是心跳的厲害。好吧,我其實有那麼一點擔心這一天永遠不會來的,作為一個婦,我擔心曉祥看不上我來著,嗯,只一丁丁點的擔心。

然後這一天就毫無徵兆的來了,在大姐和許輝領紅本本的那一天。

我都要哭了好嗎!

不過曉祥你也太不正式了吧!在我們的「家」裡求婚?還穿著我粉紅的兔子拖鞋。

許輝施施然打開房門,然後呼啦啦湧進一大群人,嘻嘻哈哈的,哎,7樓好多人都在哎,還有曉祥和趙哥的幾個死。敢情這幾天許輝和曉祥鬼鬼祟祟地湊在一起,原來是商量這個事來著。

我又要哭了好嗎!

這一刻我覺我整個人都是曉祥的了。嗯,其實以前也有這種覺,不過這一次最為真切,都是他的,連一都沒剩下。

哎,好幸福。

話說「婚」是一個「女」字加一個「昏」字,果然那幾天我一直都幸福得暈乎乎的。

接下來的程序跟大姐和許輝差不多。我父母早就見過曉祥。我媽媽對於這個「把自己女兒扒光到處給人看」的傢伙起先沒什麼好。但後來看到曉祥把我照顧得很好,並且我們倆的收入也很可觀,也就一點點接納了曉祥。

求婚之後曉祥提著禮物拜見準岳父大人,然後如許輝般地把我爸爸放翻。話說準女婿灌醉準岳父是不是什麼傳統?怎麼步調那麼一致?不過算曉祥倒黴,我爸爸的酒量也算是硬茬了,所以在放翻我爸爸之後曉祥自己也翻了。爸爸躺到上鼾聲如雷,我把曉祥扶到我上,兩個我最的男人,一一個,睡得跟死豬一樣。

已經不早了,乾脆讓曉祥在這睡吧。

媽媽一付「反正自己女兒已經是二十手貨了,怎樣就怎樣吧」的表情。哎,話說爸媽有子沒檢查我的處女膜了,還在哎,還在哎!

媽媽給曉祥抱來了被子,囑咐我把曉祥的衣服掉再睡。可是曉祥好重吶,我想讓媽媽搭把手,媽媽居然一點也不幫忙,出屋的時候還反身關了門。

哎,什麼意思?我沒想和曉祥睡一個來著,我原本計劃是和爸爸媽媽睡一個的。話說當著爸爸媽媽的面和男人睡在一起還是過格的吧?我還沒過門吶,現在曉祥算是「野男人」吧?人家都是怕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我媽媽倒好,把白菜往豬圈裡扔。

我扒光了曉祥,本想給他留個內的,但說實話扒他子的時候想留下內太難了些,全扒掉以後我又懶得把內給他重新穿上。光著吧你,酒鬼。

然後我也光了衣服拱進曉祥的懷裡,睡野男人咯。

本來有兩被子的,但是何必呢,我原本的被子蠻大的,媽媽為什麼還要單獨抱一被子來?睡一個被窩好的嘛。

早上,媽媽做好了早飯來敲門。敲門哎,媽媽通常都是直接闖進來的,而且自從我在家裡全以後甚至爸爸都經常闖進來。我扭頭看了看曉祥,這傢伙的巴直的立著,身上一點遮蔽都沒有,哎,被子什麼時候都卷在我身上的?曉祥沒凍死吧?

曉祥沒事,冒了而已。

過了幾天,我又正式地拜見了未來的公公婆婆。祥爸祥媽早就把我當兒媳婦看了,而且這個兒媳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們看了個徹底。我還管祥媽叫阿姨來著,祥媽笑嘻嘻地說「叫媽媽!」哎,不是結婚以後才叫的嘛。

對一個不是媽媽的女人叫媽媽彆扭的,雖然我早就把祥媽當婆婆看了。不過祥媽真的像個媽媽一樣,簡直把我當女兒了。祥媽給我織了件很合身的大衣,白的,穿在身上特別好看。

然後還有雙方父母見面。我又開始糾結要不要把祥爸祥媽看過我體的事告訴爸爸媽媽,想來想去覺得還是不要了吧,怕老兩口受打擊太大。兩對爸媽相處倒是蠻融洽的,他們把我們叫成「孩子」。哎,忽然又有一種長大了的覺。

我和曉祥也定下了婚期,六月。小張笑我說,這下處女膜倒計時了,別人是沒玩夠才晚結婚,你倒好,是為了好好玩而早結婚。確實,畢業剛一年就結婚確實早了點,但圓了我的房夢之後,我的身體還有什麼是他們不能侵入的??

就在我和大姐各自忙著婚事的時候,7樓也沒消停。

臨近秋天的時候,702的業務也不那麼忙了,這幾天大家都是一直在的樣子,聽說他們品牌代理的事搞得有成效的,以後外出也不必那麼頻了。姚姐暴身體的機會越來越少,我覺得也許姚姐就這樣了,以後也許再也不會暴身體給我們看了吧,除非她像小穎那樣下班以後再溜回來,這簡直太不可能了。

秋意越來越濃,有幾天寒來襲,氣溫驟降,我們三個女生也不再衣服了。

就在我以為這個夏天就這樣過去了的時候,夏天君又不甘心地熱了幾天。這天下午,我地在706光了衣服,其實這時候曉祥在和許輝以及小張他們密謀求婚的事來著,我一點也不知情。

剛要挑逗曉祥,姚姐進來了,還呯地一聲關了門。哎,姚姐的表情很怪異,像是在笑又有點氣哼哼的樣子。

姚姐說:小晗,借你家曉祥用用。

哎?借?幹什麼用啊?當藥引子嗎?用完了會還給我不?你幹嘛不借趙哥?

趙哥一會就回來了哎。

姚姐開始衣服,有點神錯的味道。姚姐要幹嘛?

當姚姐一對碩蹦出來的時候,曉祥也開始衣服了。這麼有默契哎,氓!

兩人光以後,姚姐跨坐上曉祥,扶著曉祥的巴對準了自己的小,然後慢慢坐了下去。期間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是姚姐在7樓第一次被巴侵入道,而且還那麼主動,而且還當著對方女朋友的面。姚姐哎,你很過分的知道嗎!換作別人早就揍你了哎!

事後我覺得我應該生氣一下才對,哪怕假裝生氣嘛。不過當時我沒反應過來,我只顧著吃驚了。姚姐這是哪筋不對?她不是要「忠貞」的嗎?再說,就算是蟲上腦,也不至於大下午的突然跑到鄰居那裡來上一發吧?還蓋彌彰地關門?

姚姐有點氣哼哼的樣子是怎麼回事?誰招惹她的?還有啊,怎麼招惹會搞出這種效果?

當時的場面有點奇怪,屋內三個一絲不掛的身體,我委委屈屈地坐在一邊,看著自己的男友在和另一個女人。說起來這會應該是姚姐曉祥吧,曉祥坐在沙發上不動,是姚姐在上下活動身體來著。

曉祥了,的時候也沒有問姚姐可不可以在裡邊,姚姐也沒有拒絕的意思,任由曉祥緊緊抱住自己的身體,嗯,以曉祥的長度,應該是到姚姐的子裡去了。

然後該平息了吧,我想問問姚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姐說:小晗,你給我把小李叫來。那口氣像命令一樣。

哎,什麼情況?一發不夠?還玩輪?姚姐瘋了吧?

我居然很沒心地遵命去請小李,連問姚姐的事都忘了,我怎麼就這麼聽話吶,姚姐剛剛強了我的男友哎,我非但沒生氣,還給他找第二個「夫」來著,甚至出706的時候還很為姚姐考慮地糾結了一下要不要關門。

7樓這幾天都沒什麼體出現,可是當我光地出現在710的時候,這幫傢伙居然什麼特別的反應也沒有。哎,想我第一次全出現在710時他們大驚失的樣子以後再也不會有了。我招呼小李,這傢伙戴著耳機沒聽到。我伸出一隻腳,用腳尖戳了戳小李的後腦勺。

我兩條腿都筆直筆直的,小李一回頭剛好看到我的腳丫,還有小,這個死人也沒什麼特別的反應。我本想說姚姐找你哎,然後突然想到姚姐剛才關門來著,也許要保密的吧。於我改口說了句「來」。

小兔笑著說晗姐發了。嗯,確實有人發了,不過不是我哎。我拉著小李去706,小兔對於男友被一個體女人拉走完全不阻攔,還壞笑個不停。這麼說來,我對於姚姐強曉祥沒什麼反應也蠻正常的。不過我剛才應該跟小兔說「借」來著。

小李一個勁地問我「幹啥?幹啥?」那蠢樣子怎麼有點像老孟?

706的門鎖著的。哎,剛才我是虛掩著門,就這麼一會工夫他倆又把門給卡上了,太小心了吧。我輕輕敲了敲門,剛敲一下,姚姐就開了門,敢情這個發的女人就站在門邊來著。

的女人開門,怎麼給人一種捉覺?屋裡沙發上坐著一絲不掛的曉祥,活一付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小李看到全的姚姐叫了一聲「我」。我趕忙把小李推了進去,「我」在門外,「」在門裡。

然後姚姐又強了小李。小李是我給扒光的。

好吧,這次我打定主意了,姚姐再讓我叫誰我也不去了,除非是叫老孟。我得問問姚姐到底吃了什麼了怎麼會病成這樣。

原來是姚姐的男友給姚姐戴綠帽子了。話說姚姐坐在辦公室裡怎麼會發覺男友出軌了吶?這種事不是捉才算數的嗎?姚姐說她閨密看到她男友和別的女生在街上走,還勾肩搭背的,簡直鐵證如山。

然後姚姐報復地給她男友也戴了綠帽子,而且還是加倍奉還。不過姚姐這邏輯十分醉人,我怎麼覺得這屬於自輕自吶?我問姚姐接下來怎麼辦?要互相比誰給對方戴的綠帽子多嗎?姚姐惡狠狠地說「分手」。

那以後姚姐不用「忠貞」了吧,別的男生也許要有機會了。不過姚姐既然要分手,又何苦給對方戴上兩頂綠帽子?

姚姐的小一塌糊塗,我說洗個澡再回去吧,姚姐說不用,就這樣吧。可是剛把內套在腿上,小裡就又湧出一些,差點滴到內上。姚姐的道里一定還有不少,內應該一會就會透的,姚姐沒辦法,在淋浴間又沖洗了一番小。衝的時候姚姐差點哭了出來。哎,姚姐再漢子也是女人來著。

然後姚姐穿戴停當回702了。

702的人肯定不知道姚姐剛才出了門再回來這段時間裡居然被鄰居給輪

了兩發。

我坐在沙發上,曉祥摟著我。兩人光溜溜地依偎在一起。曉祥的巴一開始還立著,過了一會軟軟地倒了下來,像個磕頭蟲。平常這種時候我會笑的,但這會我笑不出來。哎,為姚姐難過的。

不過,出軌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吧?曉祥就經常出軌嘛,我也沒覺得怎麼樣。

但是曉祥是體出軌,心靈可沒出軌。我覺得我接受不了曉祥心靈出軌。我看了看曉祥,說「你要是出軌……」曉祥很誠懇地說「不會的」。哎,這傢伙跟我心有靈犀地想到我說的「出軌」是指什麼,我又依偎進曉祥的懷裡,心裡想著曉祥要是心靈也出了軌,我該怎麼辦呢?

過了幾天,姚姐又一次溜了過來,而且照例呯地一聲關了門。莫非姚姐又要給男友戴綠帽?是上癮了還是姚姐的男友又怎麼了?她倆終究還是演變成了一場戴綠帽比賽?這次別借我們家曉祥了,趙哥在哎,你隨便借,不用還的。

姚姐的臉上居然有那麼一點笑意,有點嚇人哎,姚姐莫非真的是瘋了?

姚姐說,上次她的閨密看錯了。那個時間他男友在公司來著,而且正在某個小會上講話,大概是介紹經驗什麼的,很多人都可以證明。

所以姚姐的男友沒出軌,那麼多人可以證明哎,「鐵證如山」來著。

可是姚姐卻出軌了哎。

話說姚姐這閨密也太不靠譜了吧。現在怎麼辦?上次姚姐被輪了兩發,我親眼所見,真正的鐵證如山。

姚姐說她這兩天正為這個事犯愁吶。老天,我還以為這幾天姚姐愁雲密佈是在跟男友鬧分手來著,我都沒敢她,原來是糾結這事。不過姚姐顯然已經有答案了,不然幹嘛溜過來?另外,笑眯眯的又算是怎麼一回事?

姚姐說打算向小晗學習嘍,反正都已經這樣了。

死姚姐,7那麼多女生幹嘛偏偏說我?你說小兔好不好?我是處女哎,人家那麼純潔的。

之前我以為「就這樣了」的姚姐居然就這麼淪陷了。對了,姚姐進來時幹嘛要關門?說話不用關門的吧?

趙哥了姚姐。

我說姚姐你把男友帶來吧,大家「認識」一下哦。姚姐這死娘皮居然說「他敢?!」話說這是什麼邏輯?

我以為「婦姚姐」大概會時不時的溜過來呯地一下關上門來一發,腦補一下那畫面覺蠻刺的。但其實從那以後姚姐再就沒這麼玩過。如果不是那天姚姐很隨意地讓趙哥來了一發,我都要懷疑姚姐是不是真的「向我學習」了。

最可憐的是小張,他對白胖白胖的姚姐蠻有覺的,但偏偏卻沒機會。小張一有機會就姚姐,但是702一直是很多人都在的樣子,不到哪裡去。

再然後,冬天來了。

冬天的時候,小莎結婚了。不知道新婚之夜的小莎會不會對事還那麼反

我想問問她來著,然而這小妞在度月,我要是打電話問她有沒有挨是不是太唐突了?哎,只好憋著,憋死我了。

終於小莎休完了婚假,穿了一身紅紅的婚裝來上班,哎,大紅的婚裝和小莎白的小圓臉蠻配的,特別好看。我問小莎覺如何,原以為嫁做人婦的小莎大概會有些諸如人生啊、情啊之類的悟的,沒想到小莎故意一臉恫嚇地跟我說了個「疼」。那樣子,蠻誠懇的,不過擺明了是嚇我來著。哎,臭小娘,我問的是你結婚的受來著,誰讓你說破處來著?要你嚇我?你知不知道讓你這這麼一嚇,我簡直都不想結婚了。

最可氣的是小穎,中午吃飯的時候這死丫頭跟小莎一唱一合的說破處有多疼,完全不顧忌周圍一大票的男生。小張給小莎夾了塊,說給你補一補。哎,小張這傢伙超會獻殷勤的,搞不好一會又要不死心地動員小莎衣服了。不過現在即便吹著空調也蠻冷的,在這種氣溫下把新娘子扒光覺好刺

果然小張總是把話題往事上扯,還有趙哥跟著一唱一合,一對氓。

小莎真是「進步」了哎,沒羞沒臊地把她和老公的事說給我們聽,什麼「被在下面不過氣」啊,還有「後入式挨被幹得大腿痠疼痠疼」之類的,真難以想象這些話是出自小莎之口。我覺得小莎真的要淪陷了,然而當小張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小莎又很警惕地護著自己。小莎說你們玩你們的,我不會瘋玩到那種程度的。

哎,臭小娘把大家說得都來了覺然後她自己不玩。

小兔早就憋不住了,不顧冷地光了衣服。然後710發生了一場冬季裡的大。趙哥很地光著身子從背後抱住了小莎,兩隻大手還抓住了小莎的房,小莎掙扎著打開趙哥的手,臉上居然還掛著那麼一點笑意。

衝進頭腦的時候好像也不那麼冷了,大家玩得熱火朝天,男生們都汗了。嗯,小穎沒機會,還得裝清純來著,小貨嫉妒得要死要死的。完事以後大家都躺到了地板上,哎,這時候覺地板涼絲絲的,好舒服。

第二天大家無一例外地都冒了,小莎還溜過來關心我,不過怎麼也掩蓋不了臉上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想搞個突然襲擊吻她一下,她還不知道我「雙戀」

來著,不過也顧不上了,不傳染她我好不甘心。然而一直到病好也沒什麼機會。

天氣轉暖,離大姐結婚的子越來越近了。

我們的「家」裡,那個被搬進「臥室」的大再沒有被搬回來,五個人一直是睡在客廳裡並在一起的一大一小兩張上。一開始還有點熱有點擠,後來大家慢慢習慣了。冬天的時候大家擠在一起蠻暖和的,二姐還說以前怎麼沒發現這麼多的好處。

五個光溜溜的體擠在一起,居然甚少發生事,大家最多的是躺在一起聊天。而且越是臨近大姐的婚期大家聊得越晚。覺好像大姐和許輝就要離開我們了一樣,尤其是對許輝,好像自己的老公就要跟別人跑了似的。

我跟大姐說我給你當伴娘吧,心裡想著這很有一種「送走許輝」儀式。然後丹丹說她也想,二姐也說她也想。哎,姐妹連心,大家心裡想的差不多哎。大姐說你們都給我當伴娘吧,咱們不是一體的嗎。

韓劇裡的伴郎伴娘好像多少個的都有,哎,不管可不可以了,就這麼定了。

許輝說那他還得再找兩個伴郎才行,許輝原來是想讓他的鐵哥們大郭當伴郎。大郭也是我們的同班同學,他和許輝高中就是同學,兩人現在在各自的公司打拼,好像業務上還有來往。許輝選了他在公司的一個同事小周,用他的話說是他的「副將」,另一個是我們的同學小偉。我說把張斌叫來嘛,和丹丹搭配,丹丹說不好不好,又給人家一個錯誤信號,會耽誤他的。

婚禮攝像和攝影曉祥說他包了。他的朋友圈裡一多半是搞這個行當的。攝影師要多少有多少。婚紗禮服趙哥負責,我說你準備多少套啊,趙哥牛哄哄地說:就說你要多少吧。

大姐的婚期到了。

許輝的婚禮不在本市,不過好在也不是太遠。大家提前一天驅車前往,曉祥差點把婚禮搞成一個攝影大會,光是各種攝影燈就拉了半車過去。話說這一大幫攝影師夠可以的,婚慶讓他們拍得跟電影大片一樣,婚禮照片個個甩那些爛影樓的藝術照十幾條街。

趙哥找來的禮服小哥開了個麵包車,裡邊掛了禮服。婚宴的會場特意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房間換衣服。婚宴的時間並不長,基本上一個小時左右大家都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得在這一個小時內給每一桌敬酒。換衣服時,我們四個女生進了房間,許輝他們也毫不猶豫地走了進來,大家都是同學,彼此不僅看過全的身體,連小過了,所以完全不在意。只有許輝的那個副將小周,呆呆地看著男生們魚貫而入進了女生們衣服的房間。許輝還沒反應過來他怎麼不進來,連連催他。小周有些遲疑地進來了,許輝順手關上了門。

大家趕時間,嘴裡雖然不停地聊著,但手上動作也沒停。女生的禮服都是不能戴罩的,所以我們一解開衣服,八隻白白的大房就蹦了出來。大姐把婚紗下來,只穿著內站在地上時才看到呆若木的小周。我們一冬天沒有體示人了,身體包裹在衣服裡變得又白又,我和丹丹連內都沒穿,掉禮服以後身上就只有絲襪和鞋子了。這其實不是故意為了給男生們看的,冬天到現在這次是首次穿裙子,所以不免心裡有些漾,我和丹丹便相約一起放棄了內

而二姐穿的差不多是個丁字,比光著還

小周大概從來沒參加過這樣的婚禮,居然可以看到新娘和三個美麗伴娘全的樣子。許輝到這時候才想起來小周還不算是「自己人」來著,他跟小周說待會給你解釋,趕緊換衣服。小周這才開始換衣服,但目光就像粘到我們幾個女生身上一樣。大郭和小偉作為我們的同學,在經歷過畢業時的瘋狂後對我們已經見怪不怪了,而且大郭還到我們家裡過我們,我還給大郭口過,更是不見驚奇了。

小偉一年沒見過我們的體了,笑著說小晗好像胖了,看那股肥的。真是毒眼睛,我確實胖了兩斤,但只是兩斤而已,這都能被看出來,真是沒誰了。不過股真的大了嗎?兩斤都長在股上好像賺的,我扭頭去看自己的股。

許輝催促道:別聽他瞎說,我天天看還不知道你胖沒胖?趕緊穿衣服。哎,笨蛋,咱們天天在一起,我就是胖十斤你也看不出來吧。「天天看」好像信息量蠻大的,小周又被驚到了一樣。哎,看許輝那麼著急的樣子,我還是去幫幫小男生吧。

我們的動作比較快,三身禮服換過以後發現時間還有好多,便不那麼著急了。

許輝也把我們的故事說給小周聽,把小周聽得差點沒鼻血。小偉再次看到我光以後,笑著說小晗咱倆抱抱吧。我說好啊,然後兩人就這麼擁抱了一下。男生換禮服不用換襯衫,所以小偉是穿著內和襯衫的樣子。我說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都赤身體了,你小子居然還穿著衣服。小偉立刻很仗義地把自己了個光,我像握手一樣握了握小偉立的巴,打招呼道:「嗨!好久不見!」

小偉抱過我之後,又去抱另外三個女生。等到換最後一身衣服的時候,大鍋也來和我們擁抱。不僅擁抱,還把二姐和大姐的內了下來。我們四個女生終於全部都赤了。小周和我們不,想和我們擁抱卻不太好意思。大姐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動張開雙臂包住了小周。然後我們幾個也都房和他擁抱,我好像還親了他的臉一下。

下午照例是一組外拍,不知道其他城市是不是也有這樣的規矩。八個人和一大票攝影師,在公園裡浩浩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集體婚禮。三月的天氣雖然還有點冷,但這一天的天氣很好,大姐還是很有天緣的。公園裡的人很少,有幾撥結婚外拍的沒多久也收場了。我們在公園裡拍了好幾組,後來大約半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居然一個人也沒碰上。我不有些心,剛才全著和男生抱抱讓我有些奮。我問大姐敢不敢在這光了照。當時有十多個攝影師在場,有多一半和我都是老相識了。但是大姐她們畢竟不是體模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是需要膽量的。大姐說我得聽老公的,老公說行就行。許輝笑道,咱倆不是有約在先嗎?這個事互相不干擾。大姐當然知道,但是還是一付「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我光我才光」的樣子。

許輝只得說,老婆,把衣服光!大姐便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到背後去解釦子。

二姐和丹丹早就按捺不住了,也開始衣服。我們四個女生都是真空上陣,身上只有這一件禮服而已,下以後身上便只有絲襪和鞋了。禮服小哥一直拖著一個行李架陪伴左右,他居然備有拖鞋。我們又換上了拖鞋並且了絲襪,這下好了,只要了拖鞋便什麼都沒有了。其實大姐頭上還有一些首飾和王冠,不過這樣更顯得體是多麼的突兀。攝影師知道除我以外都不是體模特,難得有機會拍到「良家婦女」,相機們咔咔咔響個不停。

我們在一個場景拍了一組,下一個場景就在不遠處,哎,乾脆光著走過去吧,這對我來說就跟當外拍模特一樣,所以沒什麼稀奇。而大姐她們卻是第一次全身溜光地在公園裡走,不僅不避人,還圍了攝影師,所以都興奮得不行。後來男生們也光了,不過沒有拖鞋穿,乾脆赤腳。八個女,在公園裡擺出各種造型。禮服小哥打趣道:早知道這樣我只帶拖鞋來就行了。在全著走路時,我們遇到另一夥結婚的,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乾脆讓他們看好了。男生們走路時立的巴晃來晃去的,那夥人看我們都看得呆了。

這一次遇到人讓大家更加興奮的,在一個許輝和大姐的單獨合影中,許輝乾脆地把進了大姐的小。大姐很順從地彎下,這個角度顯得大姐的股特別圓。然後大郭和小偉也沒客氣,和大姐合影的時候也把了進去。

小周沒敢。許輝說別客氣,儘管進去就是了。大姐聽許輝這麼說,乾脆很合地把大圓股轉向了小周。小周的頭凸出了包皮,閃亮閃亮的,他再也忍不住了,撲哧一聲進了大姐的小,還活運動了一會。話說在婚禮時有幸看到新娘子的體就夠可以的了,現在居然還可以進新娘子的道,這樣的奇葩婚禮怕是再也遇不到了吧。

小周大概是覺得在「結婚」這種場合進新娘子的道里似乎不太好,了一會就把巴拔了出來。小周的巴上沾了大姐的水,漉漉的樣子。他很有一些發不出來的樣子,不過在場的體女生還有好幾個吶,小周的目光掃過二姐和我,當他看向丹丹的時候,丹丹干脆轉身衝他撅起了股,姿勢和剛才大姐合小周的時候一模一樣。

丹丹早就火中燒了,氾濫的道讓小泛著油光。小周進去的時候發出很清晰的「撲哧」聲。小周幾乎要瘋了,雙手按著丹丹的股瘋狂地,話說這時候小周連丹丹的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丹丹前傾著上半身,雙臂向後用手拉著小周的胳膊,房上下翻飛,像是隨時會離身體飛出去一樣。

最後小周直接進了丹丹的道。

丹丹打了小週一下,說人家現在是危險期呢,不打個招呼就進來,沒禮貌!

小周像恢復了理智一樣連連道歉,說對不起啊,剛才沒忍住。他一邊說一邊撓頭,那樣子好像剛才是踩了丹丹的腳一樣,丹丹其實也沒生氣,看小周的滑稽樣子又笑了出來。丹丹說沒事沒事,一會買點藥吃就好了。

小周在丹丹的時候,那邊小偉和二姐也抱在了一起。二姐像考拉一樣抱著小偉,好幾個攝影師圍在四周拍個不停。小偉了以後拔出巴,但卻並不放下二姐。二姐懸空的道口裡湧出一些,然後小偉託著二姐的股很用力的上下晃,每晃一下就有一些被甩了出來。二姐後來說小偉把我當漿糊桶了,居然還甩。不過漿糊桶當時蠻聽話的,抱著小偉的腦袋弓著個腿,隨便人家甩來甩去。

沒人我。雖然就要堅持到破處的子了,但眼下這種場面我心裡很希望有個人來貫穿我的道。但是我的處女膜情節已是盡人皆知,唯一不知道的只有正在丹丹的小周而已,所以沒人我。

總不能自裁吧。

我走到大郭面前跪下,攬住大郭的大腿,然後把大郭的巴含到了嘴裡,一邊自一邊給大郭口。曉祥這個死人,在我超想挨他的的時候他居然在一旁給我們拍照。

不過那些照片真不錯哎。在綠樹和公園馬路的背景下,我們的皮膚顯得格外的光滑和白,強烈的反差顯得整個畫面很有衝擊力,美中不足的是大郭這貨居然比我還白。這一次對我來說也是個突破,我當著同學、老公、一大堆影友的面口和自。連之前拍過我體的老相識都驚訝不已,而我已經完全不管不顧了,顫抖著自到了高

當大家平靜下來的時候,大姐又和許輝合在一起,剛才被伴郎們輪番訪問已經讓大姐沒什麼理智了,而伴郎們偏偏很有禮貌地沒進大姐的體內,小周還很沒深淺地了幾下,讓大姐徹底瘋了。最後在相機的咔咔聲中許輝進了大姐的體內。

最後,在興奮的狀態中,八個體就這麼走出了公園,光著身子上了車。不過沒遇到什麼人,而且天了下來,有人也看不會太清楚。影友們紛紛慨相機的存儲卡帶少了。

第二十二章

晚上回到「家」裡,只有我們姐妹三人了。

忽然覺得好空。

三月份還是有點冷的,但是二姐一進門就得光溜溜的。一邊一邊還說:小晗,你把曉祥叫來,咱們缺男人。

二姐你含蓄點好不?你這麼一說我怎麼覺得那麼吶,得都不那麼傷了。二姐下內,丁字的三角形部分幾乎都了,看樣子小偉沒把漿糊甩乾淨吶。

我乖乖地給曉祥打電話,想讓他過來睡。結果曉祥這個死人和一大幫影友喝得酩酊大醉。二姐說那算了,隨便在街上找一個算了。

哎,我怎麼覺得二姐其實也蠻傷的吶。

和許輝住在一起接近一年的時間,大家誰也說不清楚許輝到底在我們的心裡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平時沒什麼覺,忽然沒了才開始想這個問題。

大家都得溜光,然後上蓋好被子準備睡覺,嗯,這時候我也覺得有點缺男人來著,話說許輝現在應該是宵一刻值千金吧,不知道玩慣了四個女的許輝現在是什麼覺?

然後電話就響了,許輝打來的。

死小子,算你有良心。

大姐和許輝在電話那頭和我們聊得熱火朝天,許輝還說把我們留下一起房就好了。嗯,大姐非但沒打死許輝,還跟著說「就是就是」,哎,真是一對奇葩夫,還那麼的氓。

放下電話,覺好像家裡又沒那麼空了。不過誰能說說為什麼三個女生都發?二姐在被窩裡自著氣,一付很的樣子。我湊過去看她,二姐像磁鐵一樣猛地吻上了我。哎,我其實就是想和二姐接吻來著。我把身體挪進她的被窩,在她身上,雙對著雙,一邊吻一邊扭動著身子和她摩擦,舌頭在彼此的嘴裡翻滾。丹丹也湊了過來,我側了側臉,讓丹丹也吻進來。三人接吻的把戲有些子沒玩過了,不過三人只吻了一小會,丹丹就像個小豬一樣拱開二姐,獨自霸佔了我的嘴巴。

二姐這個婦順著我的臉頰一路吻到我的小上。話說和小孫他們玩的時候,他們三個都吻過我的小,不過我不許他們把舌頭伸進來,我怕貫穿我的處女膜來著。現在二姐把舌頭伸進來了。哎,我被丹丹吻得意,心想要是二姐用舌頭貫穿了我的處女膜也不錯,以後二姐就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了。

二姐又一路吻了回來。

哎,這下我被拱開了,二姐跟小豬學得真快。

我學二姐的樣子去吻丹丹的小,不過沒有一路吻過去而已。之前我們姐妹之間沒這麼玩過哎,吻小?同?蠻刺的。話說女生之後都是用紙擦的,理論上要比男生乾淨一些。不過這其實並不重要,我越來越覺得水沒那麼噁心。

丹丹的小漉漉的,不知道是還是水。嗯,沒什麼味道,應該是水。

我把嘴貼在丹丹外翻出來的小上,然後伸出了舌頭。話說舌頭能伸出的範圍其實也沒有多長,我以為會到丹丹道壁上的皺褶,但其實什麼也沒到。

雖然沒到什麼,但是丹丹卻得不行,她兩腿一擰把我的腦袋夾在她的下,身體還一扭一扭地活動。哎,死丫頭,這樣我呼都很困難哎,而且我們還是在被窩裡,我的後背好像還被二姐的雙腿住了。

最後丹丹出好多水,差不多都進到我嘴裡了。我還故意去吻丹丹來著,小丫頭一點也不躲避。嗯,嚐嚐自己水的味道吧你。

一番折騰之後火被掉了,不過誰也不想回自己被窩。二姐像個大爺一樣左摟右抱著我和丹丹,還氣地說要對我們負責來著,嗯,負責就好,我和丹丹把二姐的兩個房分了。

抓著二姐的房,靠著二姐的肩膀,我怎麼有一種很踏實的覺?話說我也許真有點同戀的潛質來著。

早上,大家走出家門的時候很默契地彼此吻別,居然覺那麼正常。

再後來,「家」裡的事居然變得頻繁起來,比此間有男人的時候還頻繁,甚至有一次我還險些把處女膜斷送掉。二姐和丹丹玩過兩個人把小湊在一起摩擦的遊戲,兩個人都到不行。

話說我們還缺男人不?

某天我把曉祥帶來了,結果二姐和丹丹差不多把曉祥榨乾了。這讓我心裡踏實了不少,看來我們還是缺男人的。再後來許輝和大姐也來「回孃家」,結果許輝也被榨乾了,大姐一點不介意,還說結婚到現在簡直要被許輝散了架,有姐妹分擔分擔好。

再後來我們時不時的還會到大姐的新房子裡去過夜,給大姐「分擔」來著。

早上出門的時候我們很習慣地彼此吻別,卻忽略了大姐。大姐很吃醋地說怎麼不吻我,還說要把之前欠的都補回來。

好吧,我現在已經不覺得大姐的結婚對四姐妹有什麼影響了。

大姐是第一個「離開」我們的,我們第一次受到了分離的傷,但現在我們又覺得這一切其實好。我們都是要嫁人的,分別在所難免,子總是還要繼續往下過的。而且大姐其實「還在」,並且一如往常地沒有節,大姐只是不和我們在一起住了而已。

下一個「離開」的,就是我了。

我和曉祥也開始忙忙碌碌地籌備婚禮。瑣事蠻多的,不過曉祥很有擔當地都負擔了過去,我只是在一旁幫幫忙。

天氣漸漸開始熱了,某天我從7樓的電梯裡走出來,看到710門口一個特別顯眼的大白股,H姐正在拖地,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嗯,天氣是夠熱的,可以光衣服了哎。

然後7樓再一次進入到了女生都光著身子的季節。把姚姐和小穎嫉妒得要死。

姚姐和小穎依然是彼此保守著秘密,我都開始好奇這兩個女人會保持多久了。

我覺得再保持一年應該沒問題,因為702又開始忙碌起來了,雖然不像去年那樣整裡不見人,但大家還是經常外出的。姚姐和小穎見面的機會蠻少的,想餡也得找機會。

姚姐今年的第一次光蠻主動的,那天中午姚姐突然光著股出現在710門口,還故意勾引了姚姐一冬天的小張來著,看樣子姚姐剛才在702就光了。她手裡拎著她的全部衣服,話說姚姐也夠謹慎的了。她只有在確定自己的同事絕對不會回來的時候才會在我們這裡光了瘋玩,但凡有一點不確定因素她都絕不冒險。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鞋的?

某天中午大家玩得有點晚,過了下午一點了,小李還在後入式地幹著姚姐,姚姐跪爬在沙發上,臉衝著門口的方向叫不止,這時老李突然走了進來。

你能想象到自己全身赤正在被一個男人幹得叫的時候看到自己的男同事

走進來的情形嗎?姚姐當時就啞了,連衣服也忘了穿。老李也吃了一驚,話說在710看到事也不算有多稀奇,但老李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豐體女人居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這時場面非常尷尬,小李也沒來得及把巴拔出來,只是停止了。姚姐就這樣道里莖,跪在沙發上看著老李,時間似乎靜止了一樣。最後還是老李打破了尷尬的氣氛,徑自到廚房盛飯去了。

看到老李閃身進了廚房,小李趕忙拔出莖,這貨居然還沒有軟下來,然後很不仗義地迅速穿好了衣服。倒是姚姐,空著小一付大禍臨頭的樣子。姚姐坐在了自己的腿上,就是跪著的樣子,卻沒有穿回搭在沙發靠背上的衣服。老李拿著餐盤走了過來,坐在了沙發上,這下整好就是姚姐跪在老李身邊的狀態。老李看看全的姚姐,不知道說什麼好,姚姐用蚊子一樣的聲音說:老李,給我保密好不好?哎,真想不到姚姐居然還會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老李像噎到了一樣,想了半天,然後說了個「好」。說完就開始吃飯,姚姐還是不動,依然跪在老李旁邊,也不說話。

老李吃了一會,然後扭過頭來看著姚姐,有些生氣地說:你們這些孩子,太能瘋了。

其實老李雖然有些看不慣我們這麼瘋玩,但另一方面又很想多看看我們的體,這是他們這個年齡的人普遍心理。我們這大樓的保安大叔也是這種心理。姚姐大概是看出這一點了,所以有點賄賂地故意不穿回衣服,就這麼全著陪老李吃飯,而且一直是跪在旁邊的。

姚姐她們這個貿易公司雖然不大,但老闆不在時姚姐儼然便是老大,很多事情她不必和老闆商量便能決定,幾乎算是半個老闆了,而作為貨車司機的老李可說是公司裡等級最低的。如今姚姐卻全身赤地跪在一旁陪老李吃飯,小心地伺候著。不知道老李心裡會不會很得意。

老李吃完飯,又看了看身邊白皙皙的姚姐,然後伸手摸了她的臉一下,我覺得接下來大概要摸姚姐的房了吧,那麼大的兩坨掛在前特別扎眼,有時我都忍不住要抓一抓的。不過老李只摸了姚姐的臉,然後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和大家打招呼告別,走出了大門。

後來姚姐說,老李為人很老實,今天估計是抓到了姚姐的把柄,卻不敢吃她豆腐,所以只是摸了她的臉蛋一下,這對於老李來說算是破天荒地耍了一次氓了。

再後來我以為姚姐大概不需要避著老李了吧,話說702只有姚姐和老李的狀況還是蠻多的,以後姚姐暴的機會也多了些。但事實是姚姐依然避著老李。

當702只有老李和姚姐在的時候,姚姐也跟平時一樣穿著衣服。直到有一次,老李對姚姐說,你們玩吧,我給你保密。

姚姐心下知道老李還沒看夠,便當著老李的面光了衣服,然後讓小張他們輪了個遍。姚姐被幹時,兩個大就在老李的眼前晃動,老李卻不敢摸一下,後來還是姚姐抓著老李的手,按到自己的上,老李才敢把玩著姚姐的巨。輪後姚姐也不穿回衣服,把罩內一骨腦到老李的懷裡,然後全身赤著和老李回到702。走出時,從道里出的直接滴到了地上,因為量太多,竟然沒有順著大腿下。事後我問姚姐是不是讓老李給上了,姚姐說沒有,老李不敢做,只是摸遍了她的全身。從那以後我們就完全不避諱老李了,當著他的面也照樣去。老李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不僅摸了姚姐,還先後把H姐、小兔和我都摸了個遍。不過當小兔去解老李的子時老李卻害羞地躲開了。

姚姐說老李是一個很好的觀眾,而且很安全。有一次只有姚姐和老李在辦公室,其他人各自有業務,一早上就沒來。姚姐在辦公位上忙碌到10點多,然後沒有任何徵兆地突然在辦公位上把衣服光。老李嚇了一跳,但姚姐光衣服以後全地坐回辦公位上繼續工作,老李的目光便沒有離開過姚姐的體。臨近中午時,姚姐估摸著該有人回來了,便又穿回了衣服,就好像老李本不在一樣。

幾次以後,這幾乎成了他倆的一個小秘密,老李一開始還比較不自然,到後來已經能夠坦然面對姚姐從穿衣到一絲不掛的轉變過程,有時還伸手來摸摸姚姐的房和股,姚姐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照樣工作。再後來如果辦公室裡的其他人剛剛離開,老李就很期盼地看著姚姐等她光。有一次老孟剛走,姚姐就開始衣服,光以後又聽到電梯開門的聲音,姚姐憑直覺認為是老孟又回來了,連忙閃身進了廁所。果然老孟進了辦公室,是忘拿東西了,當時姚姐全身赤地在廁所裡,罩和內就搭在她的辦公椅的靠背上,還好老孟沒看到,拿了東西匆匆又走了,算是有驚無險。把姚姐嚇得聽到電梯關門的聲音了還不敢出來。不過暴這種事,幾次沒遇到險情就會又膽大起來,姚姐進而發展到當著老李的面自,以及中午時全著和老李走出辦公室,到這邊來吃飯。姚姐的男友和老李認識,說起來老李大概還能算是姚姐的半個媒人,不知道這老兄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友全身赤地和老李在一起會不會瘋掉。

有了前面大姐搬出去的經歷,我們三個姐妹都知道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所以格外珍惜朝夕相處的時光,每一個「臥談會」都有那麼多的話可聊,聊到困了也捨不得睡。

同樣珍惜眼前時光的還有小孫。小孫說我結婚以後就不是處女了,那口氣好像是多麼大的損失一樣。我說那不更好麼?你可以我了,道肯定比直腸更帶勁。小孫居然一付悵然若失的樣子,哎,小孫好像特別在意「處女」來著,以前怎麼沒發現。不過話又說回來,我現在這種狀態還算是「處女」嗎?

距離婚禮還有一週多的時候,大家又玩了一次午夜奔。我覺得大家好像都很在意「處女」來著,這次奔充了儀式。當然儀式也可能是因為人多的緣故,嗯,我叫上了曉祥和小穎,要是趙哥在的話可能我會把趙哥一起叫上,秘密要保不住了哎。

小孫一付已經死的樣子。嗯,被自己的女友捉到不說,還有「姘頭」的男友哎,話說這男友已經升級到未婚夫了吶。小張一付幸災樂禍的表情。其實曉祥早就知道了,而小孫也知道我和曉祥對於事的態度,不過他還是條件反般地覺得隨時可能會捱揍,對曉祥一付很提防的樣子。

然後小孫就捱揍了,揍他的是小穎。哎,我怎麼覺得這一對逗小夫打起架來也那麼搞笑吶。笑死我了。小穎一邊揍小孫一邊說:老孃都這樣了你還瞞著老孃!

就是,話說小穎差不多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小孫了,也不止小孫玩別的女生,這樣的女友簡直太少有了,小孫你還想怎樣。不過我也沒搞明白,小孫幹嘛要瞞著小穎?我還以為小穎早就知道了吶。最後小穎說必須要懲罰一下,然後扭頭問我:晗姐,咱怎麼懲罰他才好吶?

哎,「咱」?沒把我當小三啊?好吧,這樣好。

不過「咱」怎麼懲罰他才好吶?我也不知道哎,當街打死好像不行吧?

然後我就想到有一次小孫讓我從7樓一直爬出去,我覺得這樣被保安大叔看到有點害羞,所以沒同意。不過那次我一出大樓就主動開始爬了,一直爬到路燈杆為止,期間小孫還踩我股來著。我覺得用這方法懲罰小孫蠻不錯的。

小穎說太了,就從7樓開始爬。話說小孫的各種醜態我都見過了,爬行也算不得什麼。不過小孫很在意曉祥,雖不算是初次見面但畢竟不是那麼,尤其是在用各種方法玩過人家未婚的前提下。

但是這時候也由不得他了,我和小穎沒幾下就扒光了小孫,然後小孫很贖罪地跪了下來。小穎下絲襪當狗繩栓在小孫的脖子上,哎,蠻有創意的。不過剛穿過四樓的小花園那絲襪就鬆開了,小穎也沒重新系上。

出大樓的時候,我們和保安大叔打了招呼,目測保安大叔的角度應該看不到趴在地上的小孫,看樣子以後小孫如果再讓我爬,我可以試試哦。出了大樓以後小穎就說好了,你別爬了,放過你了。

哎,那可不行,話說現在小孫是M來著,哪有S心軟的道理?我說不行,必須爬到路燈杆才行。小穎還想求情來著,然而小孫已經在人行道上開始爬了。嗯,小孫的股好圓吶,和小穎的股蠻有夫相的。我還想用腳踩小孫的股來著,上次他就這麼踩我的。不過我沒穿鞋子,光著腳踩他的股估計這傢伙會很吧,再說小穎在一旁很心疼的樣子,我怕小穎揍我來著。

終於爬到了路燈杆。小穎趕忙扶起小孫,還跪在地上檢查小孫的膝蓋有沒有磨破。哎,小穎徹底沒救了。小孫抱起小穎,兩個赤身體的男女在明亮的路燈下擁吻在一起,這時一輛電車飛馳而過,兩人毫不介意。嗯,小孫估計也沒救了吧。

小孫摟著小穎,著個巴衝我眨眼睛。哎,什麼意思,要報仇還是怎麼的。

小張說他們本來約好今天在路燈下眼的,沒想到一下多了小穎和曉祥。

哎,話說我們好像還沒在午夜奔的時候發生過事吶,覺好刺,一瞬間我的小就有些出水了。可是小孫怎麼回事啊,當著小穎的面不好意思我啊?

還小張和曉祥,還穿著衣服算怎麼一回事?

嗯,曉祥。我這才想到小孫其實是顧忌曉祥來著,我差點把曉祥是我未婚夫這事給忘記了。哎,靦腆的小孫,只好我主動一些啦。我湊到抱著的小孫和小穎跟前,撅好股,請小孫進來,我好像還說了「眼吧」這種完全不知羞的話。

小孫用頭蹭我的眼,像瞄準一樣。這時我突然想到小孫的「處女」情節來著,這傢伙要是不顧一切地破了我的處就糟了,我警覺地用手捂住了小。這時眼一緊,小孫的一整條了進來。話說以前小孫都是一點點進的,徹底潤滑了以後才活運動,而這次完全沒有「一點點」的過程,猛地一下就進來了,哎,好疼。我覺得這傢伙分明是報仇來著。

小孫很用力地活運動,我剛才有一隻手捂著小,這會被小孫扯著胳膊拽了出來,小忽然覺涼涼的,哎,這會小孫要是想破我的處可太容易了。我彎著,反剪著胳膊,小孫每次進都發出很清晰的「啪」聲,在無人的夜晚顯得特別的響亮。

我彎著看不到別人,偶爾抬頭看一眼,小穎跪在路燈下給曉祥子呢。

嗯,大的場面被搬到戶外了。

小孫太用力了,每次撞擊我的股都讓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往前傾倒,為了保持平衡我只好往前邁出一步,然後又撞一下我又邁一步。這就成了邊眼邊走路的格局。話說這種玩法不算新鮮,不過之前是我自己在走,小孫跟在後面,而現在是小孫往前撞著我的股在走,覺完全不一樣。

我心想這樣也蠻好玩的,看能不能走到下一個路口。快到路口的時候,小孫了。然後小張了進來,姿勢跟剛才一樣。我說往回走吧,小孫卻說咱們過馬路吧。哎,瘋了,著女生的眼過馬路?

非但是過馬路,我們一邊活運動一邊還等了一會紅燈來著,好有安全意識。

不過馬路上一輛車都沒有,如果要是有那麼一輛停了下來,我們從車前走過會是一種什麼場面?

過馬路的時候曉祥摟著小穎來著,巴一晃一晃的。他倆走在我的側後方,我彎著走路剛好能看到他。曉祥要小穎,小穎說別,今天他們說好了只小晗的。哎,小穎這奴也是夠可以的了。

小張完以後曉祥了進來,嗯,小孫又硬了,兩個男生摟著一絲不掛的小穎。曉祥我的時間可夠長的,不過這一條街也蠻長的,過了好幾個路燈,卻沒過一個道口。曉祥扶著我的做活運動,我覺得胳臂剛才被擰到背後蠻刺的,所以依然保持著姿勢,不過這樣又很累胳膊,於是我抓上了曉祥的小臂。哎,曉祥的手臂很結實的覺,摸著這樣的肌,很有一種被征服的覺。

曉祥過以後我說咱們回去吧,離大樓蠻遠的了,走回去也得一些時間。曉祥說咱們就這樣去你家裡吧。話說曉祥也隨著我把我們三姐妹的出租屋叫「家」來著。

剛才是隨便走的,所以從眼下的位置到家裡還有蠻遠的距離,走路大概得二十多分鐘,我還沒在城市的街道上全著走這麼遠吶,覺好刺

小孫說要著我的眼走去。哎,話說這時候小孫不忌憚曉祥了哦。我聽話地把股朝向他,同時又用手捂住了小。小孫在我後背上拍了一下,哎,有點疼。我鬆開捂著小的手,同時把兩條胳膊認命地主動扭到背後給小孫抓。

眼再次充盈了起來。走。

這次小孫很持久,過了兩個道口才,然後拔出巴。我以為小張或者曉祥會進來,所以撅著股等了一會,但是沒人來了。

曉祥和小張鬼的,「家」裡還有兩個小娃來著,他倆留著彈藥吶。

不用邊邊走倒是省時間,不過這會離家還有遠的路程吶,五個體說說笑笑,邊走邊聊。我的覺怪怪的,話說這還是第一次挨以後這麼正常地走路,還走那麼遠。我覺得眼磨磨的,腦補那景象,眼現在應該是個大吧。

我想邊走邊把眼裡的擠出來,一會他們再眼就不會說我是漿糊桶來著,然後我一邊走一邊用力,嗯,話說邊走路邊大便大概就是這種覺吧。

這其實冒險的,一邊走一邊出屎來也太糗了吧。不過我現在覺好刺出來吧,話說我什麼醜態是他們沒見過的?

在某一個路口是紅燈,大家停了下來。我正想著停下來好好使勁來著,從遠處跑來一輛車,小貨車。那車估計是看到我們了,老遠就開始減速。跑到我們跟前的時候剛好紅綠燈切換,那車停了下來。

該我們過馬路了,在那車的正前方。

然後我們五個施施然過馬路,車燈把我們照得纖毫畢現。

男生肯定到很刺,三個巴都立了起來,我剛才只顧著使勁了,沒注意到曉祥和小張是不是一直就是硬的,不過小孫真的是邊走邊硬起來的,而且只走了兩步就徹底達到可以晃的硬度了。我一開始還和他們走得平齊,但是走到車的正前方的時候,忽然便意襲來,我剛才還在使勁吶,慣思維讓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去使勁,然後就落在了大家的後面。嗯,有那麼幾秒鐘我是獨自一人站在車燈裡的,而且還詭異地翹著股。

我很沒心地看向車裡。

路口明亮的路燈一點也不比車燈差,車裡的情況被我看得一清二楚。開車的是個中年大叔,皮膚黝黑,鬍子拉茬。副駕駛坐著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正一臉驚悚地看著我。他倆中間還有一個小孩,不過看不出是男孩還是女孩,因為那婦女正用手捂著孩子的眼睛,半個臉都被擋住了,只能看到鼻頭和嘴。看樣子這是進城賣完菜返鄉的車,不過現在時間很晚了,這時候才回家也夠辛苦的。

大家彼此相對了幾秒鐘,我才忽然覺得在他們面前出屎來那畫面也太慘了些,於是我及時收住力道,控制直腸千萬別出來,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繼續往前走。嗯,腳下的,不知道踩到什麼東西了,我低頭看去,兩條腿的內測都是的,剛才使勁雖然沒拉出大便,但真的讓我擠出不少,順著大腿下來,和小出的水合並,然後一起向小腿,最後沾了腳丫。剛才走的幾步,在路面上留下了幾個清晰的腳印,腳掌和腳趾分明可辨。我的大腿上沾著的甚至還是白的,那車裡的一家三口肯定看到了,不用想也知道,那白粘乎乎的東西,如果不是漿糊就一定是了。

哎,我還裝作若無其事吶。

不過車裡的人也沒什麼特別的表示,傻了一樣地看著我。當我過了馬路還沒變燈,我們五個人繼續往前走。走了好一會那紅綠燈才切換,然後聽到小貨車加速的聲音。

本來覺很糗的,當確認安全以後又覺得剛才好刺

到家時已經是夜裡11點了。二姐和丹丹照例是全身赤,二姐在煲電話粥,丹丹在看電視。看我們一大幫人光著身子進來了嚇了一跳。她倆只有對小張比較,對小孫有過一面之緣,對小穎則是隻有耳聞未見真人。我一一做了介紹。這場面似曾相識,只不過大家都是全身一絲不掛而已。小小的屋子裡居然有7個體,頓時顯得狹小了許多。二姐和丹丹也沒覺得身見到生人是多麼羞的事,何況生人也是全的。我以為接下來會發生大,然而曉祥和小張卻先後再一次地了我的眼。過我之後才禮節二姐和丹丹,小張已經不出什麼了。話說「處女」蠻受重視的吶。

然後我就徹底落到小孫的手裡了。小孫這次算是初識二姐和丹丹,兩個大美女一絲不掛卻絲毫沒能牽動小孫的心。小孫很認真地再一次地進了我的眼。

哎,這傢伙是在搞什麼儀式吧,不把最後一滴擠進我的直腸怕是不算完。我很認命地隨他,這時我心想他要是破了我的處那就破吧,我又有一種被徹底征服的覺。

曉祥完丹丹還沒軟,然後兩個人一起幹二姐,雖然兩個人好像都沒彈藥了,但二姐卻得不行。小穎最慘,好像被大家忽略了一樣。不過小穎格真不錯,自己找樂子地去抱丹丹,本來以為丹丹會抗拒來著,卻沒想到丹丹像磁鐵一樣吻向了小穎,反倒把小穎嚇了一跳。嗯,初次見面就接吻,這兩個小丫頭夠可以的了。

當大家舒緩過來時,已經是後半夜了。然後7個人睡在了一起。我的房貼在小張的後背上,小孫從後面抱住我,軟軟的巴貼在我的股上,熱乎乎的。

話說我這是第一次和小張以及小孫睡覺吧,不過他倆都說不算,還說以後要重新睡過才行。小張還好說,不過小孫你的女朋友就貼在你身後哎,說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不怕捱揍麼?

第二天早上好尷尬,小孫沒衣服了哎,真是報應。昨天五個人是全進門的,只有曉祥和小張拿著衣服,我和小穎以及小孫都光著。然而這是我的家,我有好多衣服可穿,小穎也可以穿我的,可小孫就沒得穿了,除非穿我的長T恤。小孫問我有沒有許輝的衣服留在這裡,嗯,有倒是有,不過兩人身材相差很多,穿上去完全不合身,還不如我那個長T恤順眼吶。

我剛要說小孫這是報應哎,讓你對不起小穎,卻發現這報應最後著落到我身上了。小穎還得上班,只有我算是個閒人,不辛苦我辛苦誰吶。哎,天理何在啊。

我回到7樓取了衣服,又回家給小孫送去。這時候就小孫一個人光溜溜坐在上,別人都上班去了,然後在大上小孫又狠狠幹了我一發,完之後,我趴在上休息,小孫蹲在我面前,讓我抬起頭來給他把乾淨,我乖乖地照做了,這姿勢有點累,於是我讓他揪著我的頭髮,這樣還能省點力氣。

話說現在嘴裡的巴是剛剛過我眼的,眼裡還有昨天沒擠出來的大便吶,不過這會我也不覺得有多噁心了。的時候,小孫的巴又硬了。哎,夠可以的了,一夜五次郎啊你。不過硬起來的巴比較好清理哎,不用拿嘴去翻他的包皮了。

這時,一股體從小孫的馬眼裡灑了出來,鹹鹹的。那股體只有一小點,但比的量要多一些,很有力的出來,直接進到我的嗓子,我還沒來得及反應,那體已經進到我肚子裡了。

哎,那東西是

我以為我能接受到嘴裡的遊戲了,但小孫不經意地到我嘴裡以後,我又覺得超級噁心。我想生氣來著,但小孫剛才明顯是控制不住才出來的,再說昨天小孫很專一地只我的眼,完全不為新識的美女所動,還有這時候我總有一種被他征服的覺來著,所以我又沒法生氣。

小孫說對不起哦,不小心你嘴裡了。那口氣就像在公車上不小心踩了我的腳一樣,那姿勢還是蹲在我面前,巴幾乎頂著我的鼻子,還很地抓著我的頭髮把我的腦袋掰成一個仰著頭的姿勢。我說沒事,了吧。小孫又說那我再一點?哎,死小子,得寸進尺啊你,我瞪了他一眼說:滾!

該說說我的婚禮了。

之前曉祥給我訂做了婚紗。婚紗是一種神奇的服裝,對每個女人的引力都是無窮大。看著眼前的婚紗,我不想起歌裡唱的「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我的長髮就要被盤起來了,我的嫁衣就在眼前。我迫不及待地要試穿一下。我不想讓曉祥看到我一點點穿上的過程,於是我拿著婚紗進了廁所。當時我正是全的狀態,所以也不用什麼衣服,我打開了婚紗的包裝。想起兩年前,我就是在這個空間裡把自己光,那是為了給曉祥當泳裝模特。經歷了這麼多事以後,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羞澀的小女孩了,而且,穿上潔白的婚紗,我就要嫁給曉祥了。

婚紗後背是拉鍊的,一般人很難自己拉上,但這難不倒我。我可以把雙手反剪到後背然後一直摸到我的脖子,很輕鬆地拉好了拉鍊。我看到鏡子裡的自己,像一個致的洋娃娃。從廁所出來時我有一些小狼狽,因為裙撐比廁所的門還要大,我不得不斜拉著裙撐才能走得出來,和我「款款而出」的預想不一樣,不過反正是從廁所裡出來,再「款款」也「款」不到哪裡去。我在曉祥面前站好,我是第一次穿婚紗,曉祥也是第一次看到我穿婚紗。曉祥看我都看傻了。我覺得我像一個禮物,打好了包裝,送到他的面前。眼前這個禮物,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從心靈到體,從靈魂到尊嚴,都是他的了。曉祥說他從沒想到我居然可以這麼漂亮,而且他從來也沒想到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好看到這種程度。

我也很意我現在的樣子,心裡漾了起來。拉著曉祥到710裡又去給大傢伙炫耀了一番。雖然從小到大我似乎都是群體裡最漂亮的女孩,班花、系花、校花的頭銜不斷,但很少有人當面這麼讚美。哎,就算是拍馬我也當讚美好了,聽著很受用吶。

後來和曉祥綿時,我問曉祥我是穿著婚紗好看,還是光著好看。曉祥很卡通的咬著手指頭望著天想了半天。最後說,我是她見過穿婚紗最美的女孩,而光了衣服又是一個絕無僅有的完美體。哎,滑頭,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嘛,我著他非要他說哪一種最美。

曉祥說真的沒法比嘛,都是最好看的,怎麼比?我其實是有一點點小自戀的,在鏡子前我穿了了穿,望著鏡子裡全的自己和穿著婚紗的自己,我也覺得都很好看哎。

我問曉祥婚禮時我光著好不好?曉祥說我真能瘋。我其實只是一句玩笑話,但說出來以後就特別想真的光著身子結婚。上次人體彩繪我全著在商場裡逛,那時的人比婚禮上的人多好多倍吧。

我不擔心曉祥不同意,倒有點擔心長輩們的意見。曉祥說他父母沒問題,他們早就覺得自己的兒子肯定得娶一個人體模特,這個行當是汙泥一樣的,他們對兒媳的貞本來就沒什麼期望,而且他們家的觀念格外開放,所以完全不是問題。

後來在他家吃飯時,我著曉祥問問他父母這樣可以嗎?祥爸先是有點吃驚,然後說咱們小晗真夠大膽的。不過他覺得沒什麼問題,他幾乎一輩子都在和女打道,他的朋友圈裡也基本都是這樣,所以一個全的婚禮對他來說只是新鮮而已。問過祥爸,這事似乎就真實起來。我又回家問了我的父母。自從我把當人體模特的事告訴了父母以後,我基本上在家都是光著的。冬天當然是穿著衣,但前些子天氣變熱以後我又在家把自己光,爸爸甚至都沒什麼反應。媽媽一開始覺得自己的女兒幹這個行當很丟人,以他們那一代人的觀點,我基本上算是進了娼門。媽媽儘量在朋友面前掩飾我的工作,只說我是模特。但是我在家經常毫無顧忌地光著身子,而媽媽的朋友經常到我家來玩,所以難免會碰到那麼一兩次。以大媽們的格,只要碰到一次就會盡人皆知。但是在這個笑貧不笑娼的年代,我的高收入足以讓媽媽能夠抬起頭來。時間一久,我似乎成了她的朋友圈裡最有出息的子女。媽媽甚至有一點驕傲起來。媽媽的朋友都是多年的老友,看著我長大的,我都是叫姨媽的。這些姨媽們在我家坐客時,完全不影響我玉體橫陳地躺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們有時還品評我的身材來著。當然處女的事我媽媽早就宣揚出去了,有幾個和我媽媽很的朋友還讓我扒開小給她們看過。當然誇獎是難免的,似乎我只要守住這一層膜便是貞潔烈婦了。

爸爸的朋友很少到我們家來。男人似乎知心的朋友也不是那麼多。他那幾個特別要好的朋友我都很悉了。他們也把我當侄女看待。我爸爸和他那幾個鐵哥們也不隱瞞,我當人體模特的事他們知道得比媽媽的朋友還早。男人的看法各一,有說應該挽救失足少女的,有說無所謂的。但同樣在高收入的光環下,一切都變得合理了,在爸爸的朋友圈裡,我仍然是一個有出息的孩子。爸爸有兩個朋友看到我的體,但都是很很巧合的情況下。叔叔們的反應只是看,但似乎只看房而已,目光都不敢往下移。

我把全結婚的想法和父母說了。爸爸媽媽驚愕地看了我半天。我說女人一生就結婚一次,我想把我最美的一面展示出來。當時如果父母不同意的話,我可能也就不了。畢竟結婚是兩個家庭的結合,而且是很隆重的一件大事。我不想讓父母到丟人。晚上爸爸和媽媽似乎聊了一夜,早上我準備出門時,爸爸說你要是那麼想光著結婚,那就吧。

哎,這算同意了吧?

事後爸爸告訴我,他倆的想法是與其遮遮掩掩一輩子,不如挑戰一下世俗。

他們朋友裡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我當模這事的,但難保他們不把這事當花邊新聞傳出去。那種「我知道你知道我女兒是個娼婦但我裝著你不知道」的覺特別不好,不如直接說出來,「我女兒是個光著身子到處給人看的體模特,怎麼啦」的覺會好很多。

我看到新聞裡說南方農村的打工妹到城市裡當女發了家,回老家不僅不丟人還很榮耀。而且親朋好友也都跟著一同到城市當女「共同致富」,媽媽送女兒,老公送子。自古就有笑貧不笑娼的觀點,如今這個時代,看臉和有錢幾乎能決定一切了。我決心已定,在婚禮上全

終於,我的婚禮到了。

我和大姐一樣很有天緣,那天的天氣特別好,除了稍有些熱。我當然不會是全程體的,那不免辜負了曉祥訂做婚紗的一番心意。而且我也很意我穿婚紗的樣子。一切都是幾乎固定的程,婚禮攝像仍然是曉祥的哥們。在婚禮現場,我穿著美麗的婚紗出現在門口時賓客都喝彩起來。我挽著爸爸的胳膊,走到曉祥面前,把我給了曉祥。我不知道這一刻竟是這一種五味雜陳的覺,父母把我細心養大,然後給了一個三年前還完全不認識的男孩。不知道誰設計的這個儀式,太讓人傷了,而這傷裡偏又參雜了嫁給曉祥的濃濃的幸福。我忽然覺得爸爸變得很蒼老,不擁抱住爸爸。爸爸也抱住了我。

和爸爸分開以後,曉祥牽著我的手,緩步走上舞臺。曉祥牽住我的手的那一瞬間,我忽然又籠罩在巨大的幸福裡了。儀式開始了,各種環節不一而足,有些環節又差點讓我動得落淚,我忽然發現我的情居然這麼豐富。你們猜證婚人是誰?老本。不知道老本的人可以看看前面出外景拍的那一段。我沒想到這個貧嘴的小老頭居然有那麼一大堆嚇人的頭銜。話說老本還真不算是什麼狼,記得上次我主動讓他摸我大腿,他還緊張了起來。老本很有口才,正經起來還頗有大家風範,出口成章地說了好一會。到新娘子致辭的時候,我簡單說了幾句,然後把麥克風給了主持人。我當眾光的時候到了。

當時大約有近30桌客人。大部分我都認識。父母的朋友,公公婆婆的朋友,一大票和曉祥很的影友,我的大學同學來了近三分之二,高中同學也來了幾個,除了小娜和小欣其他都是男生。我就在舞臺上,把手伸到了背後。我身後是四個長輩組成的一排人,旁邊是主持人和曉祥。我是真空穿著婚紗,所以把拉鍊拉到際以後,把群撐的掛鉤解開,然後一鬆手。整個婚紗瞬間離了我的身體,堆在我的腳下。我在舞臺上赤了全身。場內啊聲一片。然後就看到閃光燈一片片地閃著。主持人事先不知道,我故意沒告訴他來著。但他竟然還是口若懸河地說著:「現在新娘下了她潔白的婚紗,以最純真的身體面向心的王曉祥,這是最真誠的訴說!新郎已經動得說不出話來」。我相當佩服這個主持人,不僅完全不慌,還能白乎得這麼有含義,我差點沒笑出來,心裡的一絲緊張完全被他抹去了。

話說按他的邏輯,我應該把也刮掉才好,有那麼一小撮黑總有點「不是最純真的身體」的覺來著,再說軟玉一般的身體和很突兀的確實有點不搭配。記得當年招模特的時候,有個模特特別重來著,後來趙哥說,看著秀氣,沒想到是個大鬍子。哎,我有點後悔沒刮了,不知道過一會換裝的時候有沒有機會把刮掉。

這時我的身上除了首飾以外,就只剩下一雙紅的婚鞋了。婚鞋的顏倒是和頭蠻搭的。儀式結束了,我們和伴郎伴娘走下舞臺,進了休息間。對了,我的伴娘是我們寢室的三個姐妹。大姐說她已經結婚了按風俗不能當伴娘,我說那我們最後一個結婚的豈不是誰都不能給她當伴娘?於是我堅持讓大姐當伴娘。伴郎團裡除了趙哥以外,還有兩個曉祥的哥們,我也都很悉。所以伴娘伴郎團中都是看過我體的人。

我除了婚紗以外完全沒準備禮服。我計劃就是了婚紗以後全的。大姐她們被曉祥過,所以也沒什麼顧忌,而以她們的經歷,雖然多了其他幾個陌生的男生,也毫不在乎地下禮服換衣服。大姐和二姐甚至還沒穿內。我想找刮刀把刮掉來著,可曉祥說很好看嘛,刮掉太可惜了。再說這時候也找不到合適的刮刀。嗯,他這麼一說我又覺得好看的。

換完衣服,我們走出來開始給賓客敬酒。門口聚集了很多的服務生,大概是聽到剛才在禮堂裡的服務員的消息而特意來看新娘子全的,我任由他們觀看,不遮不掩。敬酒的規則是男賓客和新郎對飲,然後新娘給點菸或者把糖給喂到嘴裡,女賓客簡單一些,只是給喂糖就可以了。第一輪的五桌是親屬長輩,我光著身子把糖塊送到表叔表嬸們的嘴裡。他們說一些祝福的話。他們和我的父母一樣,心裡有些彆扭,但祝福卻是很真誠的。不過有個姨父趁機摸了一下我的,我覺得他可能是控制不了自己了吧,也不很在意。第二輪時,趙哥說就小晗一個人光著不太好,曉祥你也了吧。

曉祥說不太好吧,男人的巴軟著太醜,硬著又太不雅了。然後看著我。其實曉祥的身材蠻不錯的,各部分肌很勻稱,和趙哥的將軍肚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曉祥有點徵求我意見的意思,我說你不要勉強,了陪我當然好,不也沒關係。曉祥想了一下,然後決定衣服。

第二次出來時,我和曉祥兩人全在前面,後面是伴娘團和伴郎團。服務生們再次驚訝了。我覺得這覺很奇妙,服務生驚訝的居然不是我的體,而是旁邊的曉祥。曉祥的巴不受控制地立了起來,他的巴少有的長,走起來一晃一晃的。第二輪是爸爸的朋友和媽媽的朋友。爸爸的朋友不要新娘給點菸吃糖,卻要擁抱一下新娘。大概覺得既然全身赤都可以了,擁抱就更不算什麼了。我也覺得沒什麼,大大方方地張開雙臂和這些叔叔們抱得結結實實,有的叔叔還趁機摸我股一把。不過叔叔們的老婆,這些嬸子們有點吃醋了,把美麗全的侄女抱在懷裡,這怎麼象話。她們很報復地把曉祥抱在了懷裡,曉祥的樣子滑稽的,因為怕立的巴碰到這些大媽,所以他只能把股往後使勁,而他的巴特別長,所以股也得很用力,連肌都凸顯出來了,顯得特別。從第一個擁抱開始,後面的都是要抱了。有些大媽太用力,或者因為個子矮,曉祥也沒法翹股了,巴就貼在她們的身上。

這一輪結束後,曉祥笑罵趙哥說他害了自己,被那麼多大媽佔了便宜。趙哥說伴娘團要是有人陪著,我和你一起啊。這簡直是挑戰嘛,我們姐妹什麼時候怕過挑戰來著。大姐率先了禮服,然後二姐和丹丹也光,挑戰似的看著趙哥。趙哥對另外兩個伴郎說,人家女生叫板了,咱們投降吧。哎,這將法太拙劣了吧,不過蠻有效的,男生們得比女生還快。

第三次從休息間出來時,是八個全的男男女女。而且我實在不喜高跟鞋,所以連鞋子也了,赤腳走了出來。不得不說,我們這次搞的婚禮又又成功。

以我參加過的兩次婚禮的經驗來看,這時候應該有一些賓客已經走了,但是因為新娘子得溜光,大家誰也沒走,唯恐少看兩眼吃虧。

第三輪是我們小輩的朋友和同學。有前面擁抱的先例,我的大學同學都來抱我。其實這些人不僅在畢業時就抱過我,而且還都和我接過吻。有個男生要吻我,我連忙把頭扭到一邊。我說我是有主的人啦,要吻我得問我老公。那同學就抱著全的我問曉祥:「新郎倌,可不可以吻新娘啊?」曉祥很牛地回答:「那可不行,我還沒親夠呢!得我先來」然後便在我嘴上深情一吻。我這時還被那個同學熊抱著呢。曉祥吻過,那男生又湊了過來,我才張開嘴接納了他的舌頭。有個同學問我:小晗,你還是處女嗎?我笑答:現在處女膜還在,今天就沒啦。這時我腦海裡又有了一個想法,你們猜到是什麼了吧。

高中的同學看到昔暗戀的女神如今變得這麼風變態,大概也是有點失望吧。不過失望之餘還有便宜可佔也是不錯的。我和他們一一接吻。有個同學吻我時在我的後背上來回摸,差點把我摸出來覺。其實我一直是保持著半興奮的狀態,努力控制自己不要過頭。但那個男生撫摸以後,我覺得有點控制不住了。

同齡人比較活躍,看到伴娘三人各各如花似玉,雖然不認識,但也向女們張開雙臂要擁抱。大姐她們也被染了,來者不拒地委身靠過去,究竟被多少人摸過早已經無法統計了。曉祥和趙哥他們的巴都是硬的,影友桌裡有曼姐和小水。小水擁抱了曉祥,嘴裡還說著「老公新婚愉快哦」。曼姐和曉祥是舊情人,所以我擔心會有一點尷尬,但看起來兩人好像已經完全不在意過去的歷史了。曼姐抱了抱曉祥,曉祥吻了她一下。小水在旁邊起鬨說老公你給曼姐來一發吧,看你硬的那樣子,當著老婆的面你不會不敢吧。

曼姐似乎也想知道曉祥究竟敢不敢,有點惡作劇地當著眾多影友的面,翻轉過身體,背對著曉祥把身上的七分到膝蓋,撅起了大股。我想曼姐也真夠豪放的。我們一群人都是體的,所以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這裡,曼姐的行為幾乎就是當著全場人的面子,而且撅著股等著新郎來

曼姐的很肥厚,所以只要把股撅起來,整個都顯了出來。那的樣子,連我這個女人都恨不得長出一巴然後狠狠進去。曼姐上身爬在凳子上,扭頭對曉祥調皮地說,要不要請示一下老婆?曉祥笑道:當然得請示啦,老婆?我就學著曉祥剛才的語氣說:那可不行,還沒我呢,我得先來。曉祥樂得不行。這時趙哥說,這麼好的在這不費了,說著就把進了曼姐的小。趙哥動作很快,曼姐還沒反應過來趙哥的巴就進來了。曼姐趕忙直起身,打了趙哥一下,罵了聲臭氓。這時趙哥的巴已經出來了,但是有一條粘形成的絲還連在趙哥的莖和曼姐的小上。曼姐羞紅了臉,用手把絲給斷。這一桌雖然都是影友,但只有幾個參加過上次曼姐全的那次旅行,我不知道曼姐後來是不是又當過體模特,但從其他人驚訝的表情來看,他們應該沒見過曼姐的體。這次曼姐不經思索毫不猶豫地當眾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識,而她的豪放之舉又讓我想起來剛才的那個想法。

我想讓曉祥當眾我,給我開苞。一方面我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望了,如果曉祥不我,我大概會當眾自,我不知道哪個更糗一點。另外我想當眾落紅,也直接地證明了我守身如玉的事實(就當是守身吧),而且讓處女膜君死得轟轟烈烈。新娘在婚禮上當眾被新郎破處,這個聽起來匪夷所思。但目前的場面是,新郎新娘已經在婚宴場上全了近一小時,而且賓客還子。我對曉祥說:我,我現在就要。曉祥也是蟲上腦,立刻就同意了。我讓臭小子們把菜餚撤掉,然後爬上了餐桌,仰天躺了下來,哎,這破桌子又硬又涼,一會不要被曉祥散了架才好。然後曉祥也著大巴爬了上來。我的大學同學們還是坐在那裡,這簡直是最佳的觀賞位置。

攝像師湊了過來,鏡頭裡的畫面就顯示在會場的大屏幕上。我一開始是躺在桌子上的,沒看到攝影師。當我發現他的時候,大屏幕上已經顯示出我被扒開的小了。

哎,這有點過頭了吧。

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得了,我那個著名的、被不知多少人看過的傳奇處女膜,現在正顯示在大屏幕上。粉紅的一小段道壁,再往外分別是兩瓣小和大,攝像師的構圖真不錯,我的「」完整地充斥了整個畫面。

哎,羞死了,我現在後悔在婚禮上當眾破處了。

曉祥騎了上來,把巴慢慢進了我的小。那攝像師很偏心的,按說這會該顯示曉祥的眼了,但攝像師就拍我,這會他又蹲在下面,專門拍一個大巴在我小裡進進出出的景象。剛才舉著燈的燈光師也跟著把我的小照得很明亮。

話說這一對笨蛋夠可以的了,那麼美好的體你不拍,偏偏要拍那裡,你拍動作片啊你。

哎,真的要羞死了。

我設想過無數次的房花燭夜,沒想到居然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的。如果我再堅持幾個小時就是我理想的新婚夜了。但事後想想我又覺得這樣也好,以一種驚世駭俗的舉動完成了我從少女到女人的過程。餐桌是旋轉餐桌,同學們轉著玻璃餐盤,我和曉祥便轉著圈360度地展示著做的過程。這會攝像師沒辦法了,只好固定一個位置拍我的身體。

我的道第一次打開大門來了它的主人。覺只有一個:疼。H姐和小兔都說只有一點疼,可我怎麼覺這麼疼啊。生孩子比這疼多了,那得有多疼?疼的覺讓我顧不上興奮,也忘了羞了。曉祥似乎很有經驗,慢慢貫穿了我的處女膜,然後慢慢地,溫柔得我都要化了。以曉祥眼的經驗來看,我覺得這樣曉祥大概會很久,不然這種程度的活運動曉祥是不容易出來的,我想忍著疼讓曉祥快點運動,卻沒想這時候我到一股溫熱在道里湧而出,哎,曉祥了。

我真的被了。

起身時,小下面的玻璃桌面上有一片血跡,還有從出來的曉祥的。攝影師不失時機地來了一個大特寫,前面大屏幕的畫面上還能看到我一塌糊塗的。大家不知怎麼鼓起掌來,話說為什麼要鼓掌?是因為我被了還是那一點點的處女紅?

處女膜君,再見。

從桌上下來,我看到曼姐已經光了。就在人群中全著向我們走來。走到我們跟前時,我說曉祥你可以她啦,不過留一發給我哦,晚上我還要花燭夜呢。

曼姐說你這小丫頭也太豪放了。我說曼姐你才豪放呢,連想都不想就子。

然後兩個人嘻嘻哈哈地樂在一起。

曉祥沒有曼姐,曼姐說要參加我們下午的外拍,我說沒問題,然後又叫上了小水。上車時我問曼姐她的衣服呢?曼姐居然回答說扔了。我說那你怎麼回家啊,曼姐很隨意地說光著嘍。我開始擔心她是不是「情人結婚了新娘不是我」而自暴自棄,但後來發現,這傢伙本就是逗我玩呢。到公園下車時大家都穿上了禮服。我們有好幾套禮服,所以曼姐隨便找一套穿上就行了,我這死腦筋居然沒想到。曼姐和二姐的身材差不多,所以穿著也合身。上次大姐結婚我們全過,但那時是3月份,天氣還很冷,人很少。這次則不然,而且還是「宜嫁娶」的好子,所以公園裡的人很多。我們還沒那個膽量在這種環境下全

不過大家都想一下,所以就儘量磨蹭,在公園轉過兩圈以後,天擦黑,人已經很少了。曼姐率先光,然後大家都光了衣服。其實這一次的情形和大姐結婚那次差不多。我的受傾向現在已不是秘密了,我和曉祥給大家表演了眼行走,當時曉祥莖看著我撅好的股,問我哪裡。我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然後想到我的道已經開張了。於是不假思索地說,裡。結果他進來以後又覺得有點疼。雖然不像中午那麼疼,但還是疼的。而且我撅著股走路,小的位置比眼要低一點,曉祥不容易控制。眼其實比道要緊得多,以曉祥的尺寸,進來後再想拔出去還是要使點勁的,不象道,一下就滑出去了。於是曉祥又改我的眼。曼姐和小水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回去時天已經黑了,曼姐在車裡了禮服,準備在離家附近的位置下車,趙哥陪她一起下了車。我們目送著趙哥魁梧的身體摟著一絲不掛的曼姐消失在黑暗裡。最後我和曉祥回到我們的新房,雖然打算和曉祥的父母住,但結婚的這幾天還是得住自己的房子。祥媽說好像有些風俗上的說法。

我從兒時就幻想的房花燭夜似乎未能如願。卻沒想到曉祥為我偷偷準備了紅的嫁衣,紅蓋頭,而且還有——紅燭。曉祥認真地實現了我小女孩般的童話夢想,包括我和他說過的所有細節。一切都是那麼完美,除了處女膜君比夢想中的早死了幾個小時。曉祥對我真好。我換好衣服,坐在頭,曉祥輕輕掀起我蓋頭,四目相對,脈脈含情。最後我像禮物一樣被他扒光,吻中他把進了我的道,這時我一點也不疼了。扭動著身體配合著他的。幹道比干得多了,那是和自完全不一樣的覺。我竟然蠢蠢笨笨地直到今天才享受到這樣的美妙覺。曉祥很持久,居然讓我高了數次,那是之前從未有過的體驗。

最後我執意要曉祥先睡,我躺在他旁邊看著他一點點睡著。

眼前這個呼均勻的傢伙,以後我就是他的咯。嗯,有種又悉又陌生的覺。

看了好一會,不知道這會曉祥在夢裡想什麼,不過他要是突然睜眼看到我估計會被我嚇一跳吧,哈哈。

雖然我很不想結束這一天,但這時候真的好睏好睏,嗯,以後的子還長著吶,睡覺吧。我拱進曉祥的懷裡,臭傢伙順手把我摟在懷裡,哎,好幸福。

這下不是睡野男人咯。

這一次的婚禮比我預想的要混一些,或者說,一些。當眾開苞不是我計劃之內的。但這卻產生了意想不到的後果。本來爸爸是想挑戰一下世俗的,結果卻在世俗裡結結實實地世俗了一把。比起在婚禮當天還是處女,其他諸如暴身體之類的都成了微不足道的小事。我父母的朋友圈裡發生了不少回家檢查女兒處女膜的事,有的甚至爸爸都上陣了。我簡直無法腦補爸爸把女兒的小扒開去尋找處女膜的事。有一些和媽媽比較親近的朋友就訴苦說自己女兒的處女膜早就不見了,而且還理直氣壯地說跟很多男人上過,這在我們這一代人早已不新鮮,但她們那一代人卻是無法接受的。結論就是「還是你家小晗教育得好,從她小時候就是個聽話姑娘」云云。且不論是否真心,我媽媽聽了確實有些小得意。

婚禮後的第三天,我和曉祥回孃家。我媽媽準備了全套的新被褥接新人。

按風俗我倆是要在我孃家過夜的。晚上曉祥在廁所裡洗澡時,我媽媽殷勤地給他送進去新的沐浴。曉祥在婚禮上就光過,而且還巴當眾幹了她女兒一發,所以媽媽也不介意再次看到他的體。

曉祥也沒怎麼介意,不過洗完澡出來的時候,還是穿好了衣服的。過了一會,媽媽進去洗澡,曉祥發現手錶忘在了淋浴間,便進去拿,於是首次看到了我媽媽的體。我媽媽不知是怎麼的,居然也沒介意,大概是被我們的氣氛染了吧。

無遮無擋地光著身子把手錶遞給了他,還和他說了幾句話。事後曉祥和我說我的是隨媽媽,我就打趣說你又沒見過我爸爸的,怎麼會知道我是不是更像爸爸?

有了第一次,以後丈母孃和姑爺之間也就不太在意體的事,互相也不避諱。

第二天巧合曉祥又看到了媽媽的體,而且爸爸也在。我以為爸爸大概會有意見,但爸爸好像也沒什麼想法。我估摸著大概是兩人都覺得可以隨便看對方老婆的體也是很公平的吧。

曉祥家就更不用說了。這是我即將長住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我的家,所以也很隨意。婚後首次進家門我就乾脆地光,然後和祥媽一起在廚房做飯。

其實之前我在這裡住過幾次,大概光著身子的次數比穿衣服時還多一些。所以祥媽絲毫不覺得奇怪,很淡定地和我聊著家常。

曉祥的弟弟曉飛早就考取了一所不錯的大學,在很遠的一座城市。這次特意請假回來參加婚禮。不過我新婚燕爾,似乎讓曉飛上我一次也有些太對不起曉祥,我想至少應該在月裡讓曉祥獨享我吧。不過曉飛也不再是高中的小男生了,再加上曉祥本不避諱弟弟,所以曉飛便有幸看到了曉祥我的全過程。我的體早就被曉飛看了個徹徹底底,我想都是一家人了,完全沒有偽裝的必要嘛,於是便毫無顧忌地叫,女上位的時候,我在曉飛的目光中一邊撫摸著自己的房,一邊上下活動身體做活運動。我想曉飛大概會來撫摸我的房,但曉飛只是看。

我心理打定主意,如果曉祥讓弟弟幹我一發,我會很配合地奉獻出我的道。但曉祥沒說,曉飛也沒主動。曉飛的假期有限,放暑假時又因為某個小女生的緣故而不肯回來,所以曉飛第一次我是在他的寒假。

結婚之後的第五天,我和曉祥開始了我們的月旅行。

weal21 说 : ↓

第二十三章

月旅行是一個很愉快的過程。大約半個多月的時間裡,把雲南玩了個遍。

有很多東西可寫,但那是另一篇了,並不涉及到的故事。大家以為既然是月旅行,一定沒少做吧?哎,事實上正相反。幾乎是飛機剛落地,我的好親戚就來了。

我說沒關係,幹吧。大不了洗一洗。曉祥說這樣不好,對我的身體有很大的損害。哎,覺好對不起曉祥吶,月哎,居然沒小,都怪我。我很殷勤地用嘴和眼為他服務,希望能彌補一點。曉祥把剛從我眼裡拔出的巴放到我面前,我毫不猶豫地把它含進了嘴裡。

我擔心曉祥怕髒,所以含過巴以後如果再和他接吻我都是先漱口,在上做不太方便把漱口水吐掉,於是乾脆把漱口水嚥了,再後來我其實就只是喝一口水了事。話說我其實是有一些補償的心理,所以在給曉祥口的時候務求到位,某一次深喉我把曉祥的兩個蛋蛋一併含到嘴裡以後,又試著伸出舌頭去曉祥的眼。哎,到了吶。從舌尖傳來的的覺中,曉祥眼的皺褶顯得那麼多。

曉祥回報一樣地來我的眼,我可不想讓曉祥這樣。可是曉祥命令我撅好股,哎,只好從命咯。曉祥吻過我眼以後我搶著抱住曉祥和他接吻,嗯,我一點也不嫌他髒。

幾天後例假終於結束,我張著雙腿讓曉祥狠狠了我一次。

終於不用穿內了,好舒服。

還有啊,我終於可以穿那件我早就準備好的吊帶小衫了。

吊帶小衫的長度到我的大腿的中間位置,我全身上下就只有這一件小衫,再有就是拖鞋了。現在我只要把衣服向上掀起就差不多是全的樣子,而且這小衫還可以在脖子上。小衫很薄,並沒有多少布料,在脖子上以後有點像是全著戴一個厚實的絲巾。有險情時放下來也蠻方便,簡直是暴神器。

在景點裡一有機會我就把小衫變成圍巾,一開始是確信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掀起來,但有一次遇到險情,我趕忙把「圍巾」放下來,但是慌中不知把胳膊到哪裡好了,結果有一個吊帶就斜掛在我的腋下,整個肩膀上就剩一個吊帶了。

沒吊帶的那一邊,大半個房都在外面,連同頭。

嗯,我把胳膊從兩個吊帶中間的位置穿出來了,然後我又慌慌張張地整理衣服,好容易才把那調皮的吊帶扯到正常的位置。哎,話說這吊帶小衫沒有長T恤那麼方便哎。我紅著臉看那個突然出現在景點的人,那人裝作沒看到的樣子把目光轉向別處。

話說大家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遊客來著,本地人好像不怎麼到這些「景點」

來吧。彼此作為陌生人,看到了好像也沒什麼關係。再後來,遇到險情我不那麼慌張了,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放下。再再後來,我甚至只要確信周圍的人比較少就可以把衣服掀起來讓曉祥拍照。

旅途中有一段是坐火車臥鋪,是那種老式的綠皮車。我讓曉祥買兩個上鋪。

上鋪基本上沒人能看到,我躺下後就把僅有的衣服了,全著躺在車廂裡。晚上熄了燈,我和曉祥偷偷溜了下來,曉祥也全著,赤腳踩在車廂的地板上。兩人來到了洗漱的位置,那裡有燈,在漆黑的夜裡顯得特別明亮。我撅起股讓曉祥我,曉祥小聲笑道這是絕對高大上的火車震。曉祥我的撲哧聲在火車的咔嚓聲中並不十分明顯。我倆換了很多姿勢,最後他進了我的道。我在洗漱臺上抬起腳沖洗道。回去後我和曉祥在空中拉著手睡著了。火車的晃動像搖籃一樣,我睡得很實。

醒來時,天光大亮,大部分人都起來了。我不知道有沒有人在我醒來之前看到全睡的我,我連被子都沒蓋。我到枕邊摸衣服,發現衣服不見了。我在上到處找,最後發現昨晚放在枕邊的衣服已經掉在地上了。我想在這千里之外的雲南,沒什麼人認識我,也就很無所謂地踩著梯子下來撿衣服。硬臥的梯子是朝向過道的,結果一走廊的人都看到了我的體。不過大家並沒有圍觀,只是在遠處看。其實過道上的人也不多,遠處有八九個吧,也不是很遠,都盯著我看。

我甚至聽到了「這麼大膽」「還漂亮滴啊」這樣的對話。

和我一牆之隔的那一的人都起來了,在過道上聊天。就在我的空中的股的正下方。他們沒看到我,我只好說「借光借光」,結果他們一抬頭,沒看到我的臉倒是先看到我的股了。大家可以想象一下手腳並用踩著梯子從上往下移動的樣子,小是最容易看到的部位,我下到地面上撿起衣服,剛要再爬上去,忽然想到這不免又讓他們看到我的小了,於是站在地上穿好,他們就這麼看著我把團成一團的吊帶小衫展開,然後穿到身上去。我發現中鋪的女生基本也是光著的。她年齡和我差不多,還在睡,只穿了一個紅內罩也掉在地上。紅的內在白被單的襯托下特別顯眼,她的兩個大房隨著火車的晃動而有規律的晃動著。這女生的身材和姚姐有幾分像,但是皮膚更白些。中鋪不比上鋪,幾乎平視就可以看到。這個女生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著身上幾乎全部的肌膚。

剛才我股下方的那些人都看到了。我有心幫她把罩撿起來,但又一想這樣她就失去了一次當眾暴的機會,所以我就不當活雷鋒了。

我再次順著梯子爬上去。剛才那些附近的人都看到了我穿衣的過程,知道我沒有任何內衣。我往上爬的時候忽然想到,我的下襬是裙子一樣的東西,爬高以後他們還是很容易地就能看到我的裙內,剛才故意在下面把衣服穿好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而且還暴了我真空的事實,有點不划算。我爬上去以後曉祥還在睡,巴也立了起來。我叫醒他,讓他看中鋪的女。曉祥一邊穿衣服一邊欣賞著。

中鋪的女生直到乘務員過來換票才被叫醒,然後居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也沒捂著,就這麼把房暴在乘務員的目光裡,然後從小包裡拿出票和乘務員對換。我和曉祥都有些吃驚,這女生似乎比我還大膽。然後她發現了罩在地上,從梯子上爬下撿起罩,這時車廂裡的人基本都起來了。所以她雖然穿著內,但和我全站在地上的效果完全不同。大家都在看她。而她似乎覺得已經被看了做什麼也於事無補,所以竟然把罩扔在鋪上,然後只穿著一條內去上廁所。

我和曉祥趕忙把頭伸到過道上去看,居高臨下地看,她那白皙微胖的身體在人群中特別搶眼。只見她施施然走到廁所門口,廁所裡有人,她就在廁所門口等著,廁所裡那人出來時看到幾乎全的一個女人嚇得還躲了一下。那女人閃身進了廁所,過了會又出來了,繼續無懼大家的目光,走了回來。步伐不緩不急,完全沒有慌張的意思。我想這會她該穿上衣服了吧。沒想她居然把身上僅有的內了,全地站在地上。呆立了幾秒鐘,然後又去行李架上翻行李。行李架和上鋪平齊,她一腳踩在中鋪,另一隻腳踩在行李架下方的一個凸起上,這樣她就是全著橫跨在過道上方,小被分開的大腿扯開,裡邊的小了出來,而且分向兩邊,整個道口開著。這時她的下方是剛才在我股下面的那幾個人。他們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什麼神仙在幫忙,先是看到我的小,然後覽另一個女人的道內部。那女生把包打開,翻了半天才拿出一套黑的內衣,然後再把剛才翻出來的東西又一件件地回去,把拉鍊拉好。這期間一共能有2-3分鐘,一直是開著小橫跨在過道上方。剛才她只穿著個內幾乎橫穿了整個車廂,現在又全地懸在過道上方,大家都在看,那種裝作沒注意的偷看。那女生扶著梯子下到地面,然後慢條斯理地先後穿好內罩,最後套上外衣,一切迴歸正常。下鋪的兩個男生還躺著呢,就這麼看了一個完整的過程。

我想那女生剛才大概是要換內衣,結果了內才想到內衣在包裡,然後既然被大家看了就乾脆不遮擋了,於是才光著身子去包裡翻找——我覺得這是最合理的解釋。

這女生穿戴停當,坐在過道的小凳子上看窗外的風景。期間接了幾個電話,聽言談完全不像神有問題的樣子,只能說她把當眾體太不當回事了。我問曉祥,我奔時像不像神病?曉祥想都不想就說「像!」,嗯,現在揍曉祥算家暴吧,來,讓老孃家暴一下。又過了一會,大家也都不再看她了,就像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下火車以後,大家都往出站口走去。我看那女生的背影,跟普通人無異,怎麼也聯想不到她剛才就在大家的目光裡毫無顧忌地全著身體。我覺得大家的想法差不多,看過了就行了,如果要是硬去招惹人家進一步佔便宜,誰知道她是不是哪個黑幫大佬的女人,何必惹禍上身?這麼說來,我要是當眾暴也不會有什麼特別的後果,除非遇到見義勇為的大英雄。遇到這個女生的經歷讓我奔的膽子變得更大了。

接下來的旅程景點很好,但在的事上有點乏善可陳,唯一想說給大家聽的是我膽子壯了許多,這一方面是受到了火車上那個女人的染,另一方面這裡因為通不是很方便所以遊客也很少。在這之前我是把衣服掀到脖子,而後來我在景區人少的地方可以把衣服整個下並進曉祥的揹包裡,遇到人也並不躲避。

我本想連拖鞋也裝起來的,但夏天的地面很熱,燙得我不敢鞋了。只是曉祥在給我拍照時我才臨時把拖鞋掉。我叫曉祥在景區我,曉祥也很興奮,乾脆地光了衣服。過我以後也不穿回衣服,支楞著大巴和我一起走。曉祥的巴很長的,所以顯得特別突兀。有一次被一個單身女人看到,大概有我在旁邊的緣故吧,那女人也沒怎麼害怕,曉祥倒是很興奮,讓我撅好股又幹了我一次,那女人也不走開,一直看到我們完事,曉祥幹我時我還向她招手示意她一起加入,她只是笑著搖了搖頭。我覺得只要躲開保安和警察就好。其實我只遇到過一次保安,那個保安問我是不是遇到壞人了,我說不是,我是天體好者。那保安居然知道天體是怎麼回事,沒管我也沒讓我把衣服穿回去。那天一上午我都是光著身子的。不過那是我們旅行的最後一天,下午我們就踏上了回家的旅程。?

月旅行大概有三週多的時間吧。話說以前我也有過那麼久不回家的經歷,但這段時間卻特別想媽媽,尤其是在歸程的飛機起飛以後。我和曉祥說咱們回我媽媽家住一晚上吧,我想媽媽了。曉祥說好好好,住幾晚都行。

媽媽也想我了,特意到機場來接我。爸爸晚上有應酬,只有媽媽一個人在家。

我一進家門就光了衣服,我讓曉祥也光算啦,但曉祥還有點不好意思吶。我把一些旅遊中的事說給媽媽聽,還說了當著一個陌生女人的面在景區裡做的事,嗯,曉祥支帳篷了。

我又讓曉祥衣服,其實現在曉祥身上只有一個大衩,了就全了。曉祥說先去洗澡吧,然後自顧自地進了廁所。等他洗完出來的時候,大衩已經不在身上了,巴不像剛才支帳篷那麼硬,但也是晃啊晃的,小夫就這樣在丈母孃面前赤身體。我說媽媽反正曉祥也看過你的體了,你也光著吧。媽媽輕斥了我一聲,說哪有那麼變態的。我說反正都看過了嘛,光著多舒服啊。曉祥也附和著勸了幾句。

哎,媽媽好偏心的,我說了那麼半天她都不答應,曉祥一說她就明顯鬆勁了。

我幫媽媽衣服,她也不推辭我了。不過曉祥這個死人坐在一旁也不來搭把手,就那麼傻乎乎地看著我幫媽媽衣服。

曉祥坐下來的時候巴還有些半軟的樣子,可是媽媽的出來以後曉祥的巴就完全立了起來,頭從包皮的束縛中探了出來。曉祥的巴很大,和他的身材有點不成比例,立的大引了媽媽不少的目光。

哎,媽媽的臉有點泛紅,畢竟是當著女婿的面出自己隱私的身體。現在媽媽上半身全,我以為媽媽大概會害羞得到此為止,卻沒想到媽媽在子的時候本就沒用我幫忙。嗯,現在屋子裡三個身體都沒有任何的包裝了。

我以前看媽媽的體還是和高中時代和她一起洗澡的時候,上大學以後就再沒見過媽媽的體。媽媽剛到50歲,不過如果不說的話看上去頂多40來歲,而光之後就更顯年輕了。現在看媽媽的體,皮膚依然光滑緊緻,房略有下垂但還沒到聳拉的程度,股很翹,白皙皙的皮膚看上去頂多也就30多歲。而且光以後的媽媽,居然有那麼一點容光煥發的覺。

我和曉祥都盯著媽媽的體看,把媽媽看得越發的害羞,害羞得甚至顯出一些少女的神態來。

媽媽起身去廚房做飯,曉祥晃動著大巴說要幫忙,媽媽說你坐著吧,陪陪小晗。我和曉祥依偎在沙發裡看電視,我一邊看一邊把玩著曉祥的硬巴。大家一起吃飯時曉祥的巴還是立著的。爸爸打電話過來說今晚能晚的,吃飯別等他了,媽媽就說小晗回來了,自己有人陪,讓爸爸不用擔心。然後我又接過電話和爸爸說了幾句。我有些懷疑爸爸還是有外遇。直覺告訴我,爸爸今晚不會回來了。

飯後大家坐在沙發上吃水果,我看曉祥好像沒有軟下去的意思,於是我就坐在曉祥的身上,把他的巴坐進了我的小。就在客廳的沙發上,當著全的丈母孃的面,曉祥著我。媽媽顯然也沒什麼興致吃水果了,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雙腿在女婿的上,被得直氣。

我在興奮之中忽然想到媽媽其實可憐的,爸爸也許還是有外遇的,那表示他和媽媽的事就會很少,而媽媽卻為了婦道規矩而不能足自己生理上的望。

事上,我的字典裡沒有道德一說。只覺得這樣媽媽太可憐了。我對曉祥說,別隻顧著我,快我媽。

曉祥大概早就有這心思了,聽我這麼一說便看向我媽。媽媽連忙擺手說:曉祥,這怎麼行!

哎,媽媽嘴上雖然拒絕,但曉祥抱住媽媽時,媽媽卻並不推開他。不過曉祥抱著全的媽媽的樣子怎麼有點像強吶?曉祥把他還沾著我的水的巴慢慢地進了媽媽的道。在進的過程中,媽媽似乎還有那麼一點調整股的角度以合曉祥巴的意思。

媽媽似乎是飢渴很久了,看樣子她一開始還想象徵地掙扎幾下來著,但道以後媽媽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從曉祥第一次進開始,媽媽就很配合地和曉祥做活運動,再後來,媽媽動的幅度比曉祥還大。

我還沒有從剛才被曉祥的興奮中緩過來,我把手指道自,這是我破處之後的首次自,沒有任何的觀眾。話說把手指道自和只是蒂相比真是覺大不相同。我一邊自一邊看著自己心的男人把剛才還在自己道里出出進進的進了自己媽媽的道,那正是我來到這個世上的通道。

曉祥我媽很興奮,母女雙飛並不是很容易遇到的。最後媽媽幾乎被幹得背了過去,曉祥才進了媽媽的體內。

媽媽好一會才緩和了過來,臉含地說曉祥啊你可死媽媽了。曉祥說媽媽你的很緊,和小晗一樣。媽媽很主動地吻了曉祥一下,哎,那樣子,我頭一次覺得媽媽也有風的一面。

這時我說,完我媽該我了,曉祥的巴還是硬的,然後在沙發上又了我很久,媽媽坐在一旁看。事後媽媽很擔心爸爸會知道,我心想爸爸都不知道上過多少女人了,媽媽是被自己家人還這麼惦記爸爸的帽子有沒有綠。我跟媽媽說你放心好啦,爸爸不會知道的。

晚上我和曉祥睡覺沒關門,就這麼光著睡在上。也不蓋被。媽媽在她的房間也沒關門,也是全著。我們三個人還隔空聊了一會,最後沉沉睡去。爸爸半夜的時候居然回來了,我被開門聲驚醒,於是起身去看爸爸。爸爸身上有酒氣,但卻沒喝醉。看到一絲不掛的女兒走了出來,就主動抱上了我。我大半個月沒見到爸爸也是很想念。就這樣全著和爸爸擁抱在一起。後來不知道怎麼,我去吻了爸爸一下。開始只是嘴碰一下,後來爸爸也碰了我一下。再後來我就把舌頭伸進爸爸嘴裡,爸爸也不拒絕,像吻情人一下和我吻到了一起。爸爸的吻技不錯哦,我覺小都出水了。不過後來什麼也沒發生,吻過之後爸爸讓我趕緊睡覺,然後也了衣服,穿著大衩和媽媽睡在一起。黑暗裡,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從聲音上可以聽出媽媽翻身抱住了爸爸,嗯,不是應該拱進爸爸懷裡的嗎?我以為爸爸也許會媽媽,那媽媽今天被連幹兩發應該死了吧,但過了一會爸爸的鼾聲出來了。哎,睡覺睡覺,四個人,只穿著一條衩。

第二天一早,我醒來時媽媽已經在廚房為我們做早餐了。從我小時候起媽媽就是這樣。我從臥室出來,看到媽媽在廚房裡居然還是一絲不掛。爸爸也起來了,不知道是早晨的自然反應還是看到子和女兒都全身赤,爸爸的大衩前面頂起了帳篷。目測爸爸的尺寸不小哦。爸爸看到媽媽全,便說媽媽老不正經。女婿在家呢,怎麼還光著股?媽媽說反正大家都看到過多少次了,有什麼的。再說自己都是老太太了,人家才不願意看呢。

哎,媽媽可不算老太太,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時候,和我站在一起簡直像姐妹。

爸爸和媽媽又說了幾句,然後老兩口一起到臥室門口看曉祥。曉祥還在睡著,而且巴已經晨起來,夾在腿中間非常礙眼。

曉祥起來後,巴又直又硬。他想穿上內來著,但硬硬的巴硬掰進內難受的吧?我想幫曉祥釋放出來,但要不要關門?當著爸爸媽媽的面讓曉祥我好像不太合適吧,雖然婚禮上我被當眾貫穿了道,但眼下這個場面好像又和婚禮有很大的不同。還有我應該考慮一下爸爸的受吧,子被人家看光光之後馬上女兒又被人家當場翻,不知道爸爸會是什麼心情吶。我想讓曉祥不穿內算了,只穿大衩也不錯嘛,頂多支個小帳篷。然後我又想到爸爸的小帳篷不知道消了沒有,家裡兩頂小帳篷好像搞笑的。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媽媽過來招呼我們吃飯了。哎,昨天被曉祥過以後媽媽顯得神采奕奕的。嗯,媽媽還是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表情蠻自然了。曉祥應了一聲,然後把套在腿上的內了下來,然後攬著我的肩,晃動著巴走了出去。

爸爸的小帳篷還沒消,現在好像比剛才支得還高。曉祥跟爸爸打招呼,爸爸也蠻自然的,嗯,不管是裝的還是真的,當時的場面居然還和諧的。話說爸爸也沒什麼可吃醋的,雖然自己的子被人家看光了身體,可是人家的子早就被他看光多少次了,昨晚還和人家的子接吻來著,算起來爸爸不吃虧。

吃完早飯,我當著全家的面穿我的婚裝。話說上次看到小莎的漂亮婚裝讓我蠻羨慕的哎,現在我也有啦。嗯,連罩和內都是紅的,不知道小莎當時的內衣是不是紅的?出門時,我摟著爸爸的脖子吻了爸爸一下,哎,爸爸有點不好意思吶,話說昨晚誰把舌頭伸進我嘴裡的來著?

到了公司我去各個房間發喜糖。姚姐她們叫我新娘子。保安大叔還說小晗結婚了更漂亮了。我心想以前總光著,這幾天就穿著吧,新人要有新氣象麼。這個紅的婚裝雖然穿起來有點熱,但漂亮的。我想跟小張他們多聊一會,所以最後去的710,快一個月沒看到710這些傢伙了,想念的哎。話說710的這些人,覺上跟我的親人一樣。

小張一臉壞笑著問我,小晗你開封了沒?

哎,死小子,我開封時你沒看到啊,明知故問啊你。就想討嘴上便宜是不?

好吧,老孃足你。

我笑嘻嘻地說:開啦!開啦!你們都急死了吧?

早上我是計劃今天穿一天婚裝的,晚上讓許輝做我的「第二個男人」,第二天才給小張他們。但不知怎麼的,一進710就有一種濃濃的親情覺,就算小張不來抱我,我也想抱抱他來著。

小張還問我「開沒開封」的問題,我都有覺了好嗎。

然後我還很牽強地想,算子我的好親戚又要到了哎,搞不好就是明天,那小張他們要等一週多才行吶,另外還有小齊,算起來還是我的備胎來著,讓他當「第二個男人」也不錯吧。

正想著吶,我已經一絲不掛了。

哎,剛才好像他們在扒我衣服來著,也許是我自己的,還可能是他們扒的時候我很配合來著,但是怎麼那麼順當吶,一切都是自自然然的。

然後我又很沒心地在沙發上跪好撅起股,哎,這回是我自己主動的,並且完全不經大腦。話說以前他們眼時我也經常是這樣的,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恍惚間我還等著眼裡那漲乎乎的覺來著,然而一個巴慢慢滑進了我的道。現在道還沒什麼水,但那頭一碰到我的,我就道里立刻變得漉漉的。

我的第二個巴。

雖然小是第一次被他們,但眼已經和這三支巴很了。不用扭頭看身後我的是誰,憑尺寸也知道是小齊。小齊動作很輕柔地來回了幾下,我要有覺了哎,然後忽然道一涼,小齊的巴拔了出來,我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小張又了進來。我心想要不要記錄一下小張是我的「第三個男人」?小張過幾次,又換成了小李。死小子們,有默契的哦,莫不是商量好的吧?小李的尺寸好大,但也絲毫不費勁地了進來。道和巴的摩擦並沒有因為尺寸不同而變得更緊。或許這就是道比眼好的地方吧,而且道特別容易高

小李過幾次,小張又搶著了進來。道真神奇,我居然沒覺得小張的尺寸小。

他們看久了我的體,但卻從沒過我的小,這或多或少有些抑。這下我算是正式開放了身體,所以大家都得很興奮。不過小張就在快要了的時候,又很主動地拔出巴換成了小齊。這回小齊很用力了,的頻率也很快,哎,我覺得我要高了。就在我到達頂點的時候,小齊了,直接進我的道深處。

真的和眼真的不同哎,道挨吶,才一發,我就覺得大腿都有些痠軟了。小張扶正我的股,然後一點不嫌棄地再次了進來,剛才他有些降溫,現在重新加熱來著,話說我怎麼想都覺得這三個傢伙是商量好的,小張還「讓路」來著,小齊算是坐穩了「小晗的第二男人」的金椅。

小張也到了道里邊,然後換小李。嗯,果然,排隊有秩序的嘛。小李跟以前眼時差不多,不緩不急的,同樣一個大巴,道里就不像眼那麼漲。不過道里有兩人份的,小李活運動的時候發出「撲哧撲哧」

的聲音,真像漿糊桶。

小李完以後,小張還要。我說行了吧你,也不怕累死。我找我的曉祥來著,哎,曉祥在小兔吶,H姐臉是汗,敢情才被曉祥完。哎,曉祥夠持久的,我這邊捱了三發,他才了H姐一發,不過曉祥和她倆應該沒有我這邊這麼興奮吧,畢竟是老相識了。

曉祥完小兔已經臨近中午了。四個傢伙都硬不起來了,我光著身子坐在地板上和他們聊天,小裡卻不停地往外,最後在地板上形成了好大一灘。

我說你們三個傢伙的量還真不少呢。小齊說以前眼裡怎麼沒見出來這麼多呢?我說眼能夾住,小閉不上嘛。後來我們三個女生收拾地板,小兔和H姐的小裡也出了一些曉祥的

剛收拾乾淨,到吃飯時間了,姚姐她們都走了進來。老孟地說,我還想看看新娘子當場衣服的壯觀場面呢,沒想到已經光著啦。我用下巴指了指小張,說:怪他!都是他乾的!這幫傢伙乾死我了。可能我這麼說讓他們有點興奮,結果幾個傢伙又立了起來。哎,臭小子們,你們還能硬啊。小齊幽幽地說,吃完飯我還是第一個,我說好好。小李緊跟著說那我第二個,我說行行,然後看了看小張,說你還行嗎?小張說要不你現在試試?好吧,就這麼商量好了一會輪我的順序。然後我擰著小齊的耳朵問他是不是早就排好順序了?

男生那麼在意名次的問題哎,我又覺得有點對不起許輝來著。而且我怎麼覺得我也在意這個的吶?現在覺得小齊好像蠻親的一種覺,按往常我應該擰小張的耳朵來著,今天怎麼擰上了小齊?因為他是我的「第二個男人」嗎?

小齊飛快地吃完飯,然後著個大巴看著我吃飯。哎,看著吧,我慢慢吃哦,吳嬸的飯真好吃。不過再磨蹭也是要吃完的,而且好像其他幾個比我還能磨蹭。我把餐盤送進廚房,然後很自覺地在地板上躺好,還抬高了腿。

小齊了進來,曉祥一邊吃一邊看。後來他說,看著自己的新婚子被當眾輪覺特別刺。其實我也是,當著老公的面挨,總有一些別樣的刺覺。

不僅是我,大家都對這樣的境況覺特別的刺。小兔也不顧忌老孟和老李在場,主動埋頭到曉祥的間,給曉祥口。而H姐乾脆地和曉祥吻到了一起。老孟他們端著餐盤,一邊吃一邊欣賞著「小晗被首次輪」的盛況。老孟他們不知道,這其實是我的第二次被輪來著。

下午曉祥有事出去了,我回到706,到淋浴間徹底地清洗了一番,三個男人傾巢而出的有多少呢?剛才出來好多,現在我每次把手伸進道再拔出來時,手上還是沾了白乎乎的東西。最後我乾脆將花灑對著小往裡,結果把自己給了。正洗著呢,老孟進來了。本來我就沒有關大門的習慣,現在連廁所門也是開著的。老孟就站在廁所門口看。

話說我和老孟基本上就是「止乎禮」的關係,雖然他摸過我的股,但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我甚至還裝作不知道來著。現在突然被看到我在廁所裡接近自的樣子,有一點小小的尷尬吶。

不過尷尬也只是一小下,我只是洗澡而已,和剛才被輪完全不是一個程度的事。老孟進來時,我剛好全身打了泡沫,於是我一邊沖洗一邊問他有什麼事。

老孟說沒事,只是來看看我。我說好啊,那你隨便看吧。這時我也沖洗完泡沫了,我走出淋浴間,一邊和他說話一邊把身上的水擦乾。老孟其實是想我,但基於和我不遠不近的關係又有些不好意思說,我也夠笨的,聽他拐彎抹角地說了半天才搞明白他的來意。我直接回絕他說不行,看老孟失望的樣子我又補充了一下說,今天不行。

哎,這麼說是不是算答應讓老孟我了?

答應就答應吧,話說我是婦來著。

我有點安老孟的意思,和他說明天吧,明天讓你,這下算是坐實了。

這麼說的時候我覺自己簡直像一個女。

老孟走了以後,我把婚裝又穿了起來。我這套衣服的,很漂亮。我一個人在鏡子前顧盼自戀的時候,曉祥回來了。看到我的樣子他又硬了,哎,好得意,曉祥結婚到現在近一個月的時間天天我還沒夠,看我穿著衣服照鏡子都能硬。不過這時候別勾引他了,我怕把他累壞來著,再說我實在是懶得再清洗一遍。我告訴曉祥說晚上我要到許輝那裡睡,曉祥說早上我打電話時他就知道了。

我說你別去了,今天在小兔和H姐身上了多少次了,別把身體累壞了。曉祥要是去的話,至少有三張嘴要喂,確實會吃不消,於是他說那就不去了,以後再說。

早上我就給許輝打了電話,這個笨蛋居然還沒聯想到我的小已經向他敞開了。我提醒了以後他興奮得不得了。在電話裡大聲說:哎呀!太好了!這下可以你了。後來許輝告訴我當時他在辦公室,女同事都吃驚地看著他。

下班時我讓曉祥回我們自己的房子,怕祥爸祥媽知道我把老公扔在一邊自己卻送給別人。曉祥說沒事的,他們不會在意。我說我在意嘛,畢竟剛結婚。

曉祥後來說那我去找小曼,我說行啊,當心別累壞身體。話說我這是怎麼了,曉祥說去曼姐那裡我一點都不覺得吃醋哎。

我是第一個回到出租屋的。看著屋裡的東西,聯想到之前在一起住的樂時光,我忽然覺得這種美好的覺一旦失去就很難再回來了。我們一個寢室從學校完整地移到了這裡,所以畢業的傷似乎不那麼清晰。而自從大姐結婚走了以後,才覺得姐妹分開是一件多麼難受的事。這下我也走了,只剩下了二姐和丹丹。不過二姐和丹丹早晚也要嫁人的,我們最終都是別人的附屬品。

大姐先回來的。大姐似乎是胖了一點嘛,但是這個死婆娘居然先發制人地說我胖了。哎,看到大姐好親切,我不揍她了,兩人有很多話題要聊吶,話說我真覺得大姐就像我的親大姐一樣。

然後許輝也回來了,看到我先是一個熊抱,然後就是舌吻。好吧,看到許輝我也動的,不過怎麼有那麼一點「前夫」的覺來著。許輝急急忙忙得溜光,然後就要上我,我說彆著急啊,還有兩個沒回來呢,吃完飯一起吧,反正我今晚在這住。以前說過讓你個夠,這下機會來了,隨便你。許輝說要先看看我的道,我說好啊,你自己扒吧。然後曉祥就一件件地把我的衣服了下來,我一邊配合著許輝一邊和大姐繼續聊。光以後我很自然地把腿擺出M型的姿勢,讓他自己翻開看,期間和大姐的聊天一點沒受影響。

話說以前給別人看道時我都有那麼一點提防被人家貫穿處女膜來著,現在不用擔心了。而且早上打電話時這還是曉祥的專屬領地,現在已經變成公共場所啦。許輝很仔細地看著,還用手往裡。哎,隨便吧,我和大姐聊得蠻投入的。

二姐和丹丹回來時,兩人嘰嘰喳喳地問曉祥怎麼沒來,我說他有事被我攆走啦。丹丹說今晚本來有約會的,還以為曉祥會來特意把約會推掉了。二姐也附和著說就是就是。我說曉祥中午幹了至少四發,晚上估計也沒多少存貨啦,今晚咱就便宜大姐夫啦。

大家不辭勞苦地把臥室裡的大重新搬回到客廳,記憶裡的樣子一下變得鮮明起來。大家在上滾在了一起。這次是真正的一夫四妾。許輝在我道里了兩次,而且還了二姐和丹丹,最後連大姐都沒有落下。我都有點擔心會不會真的有盡而亡啊。許輝看樣不是很累的樣子,而且第二天早晨又幹了我一次。許輝這次算是真真正正把全班的女生都了個遍。

第二天我到了公司,曉祥還沒來。我想不會被曼姐給累死了吧。於是打電話給曉祥,這傢伙還沒睡醒呢。我說你別來了,好好休息吧。剛放下電話,老孟又來了,並且還輕輕關上了706的門。我想起昨天答應讓他的,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急。我說要不中午?他說就現在吧,說著就來拉扯我的衣服。我其實配合他的,但老孟太急,結果我的婚裝的扣子都被扯掉了一個。老孟吻上來時,有很重的煙味,有點噁心,而且吻上來的同時,巴也進了我的道,完全沒有前戲。不過這我都習慣了,小張他們昨天我時也是猛地就進來,許輝也是,一個個都猴急猴急的。而我身體的適應也出奇的好,被他們鍛鍊的幾乎1秒鐘就能搞得道里水四溢。

老孟我的過程完全可以說是一場強。或者說,我理解中的強大概就是這種樣子。好吧,一開始我有那麼一點反來著,尤其是扒我衣服的時候,但那種被強勢給住的覺蠻帶的,一種又又刺覺。話說女生天生就是用來被征服的,對於男人的強勢,女人自然的反應就是順從。老孟進我的道之後,我已經被他給征服了,看著油亮油亮沾汙穢的巴,我很自然地跪了下來用嘴巴給他乾淨。老孟摸著我的頭說真是個貨。我回應著說:嗯,小晗是貨。

話說老孟夠可以的,我以為這老兄大概不會有膽量我來著,之前摸股都摸得那麼小心,這回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老孟走後我洗乾淨身體,又光著身子去了710,一如昨天的境況,我又被他們輪到中午,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我是光著去的,不用扒衣服了,而且吳總也在,四個男生輪番我,不知道有幾個來回。中午老孟裝得像沒事人一樣,又是端著餐盤一邊吃飯一邊看我挨。曉祥下午才來,說昨晚曼姐和她的一個朋友一起陪的他。我說早知道這樣還如和我一起去大姐那裡呢。我光著身子,但曉祥也沒有要我意思,估計昨晚也沒輕折騰。

再說這種情形曉祥就是想要我也不會同意的。看時間還早,我給我的哥哥小王打電話,電話裡我故意很嗲地跟他說,小妹已經回來啦,光著股等你哦。曉祥說我那樣子真。小王已經能夠當著曉祥的面幹我的眼了,所以我的應該也沒什麼心理負擔,不過按小王的格也不好說,我怕他有顧慮,於是讓曉祥也光了衣服,曉祥的巴軟軟的垂著,一點硬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曉祥光著身子應該有一點效果的吧,至少小王在曉祥面前沒那麼拘謹。於是我的小來了今天的第六支巴。曉祥讓我和小王在攝影區裡做,然後舉起了手中的相機。我和小王換了很多姿勢,曉祥也拍了很多照片。小王過以後,三個人全著聊了一會。小王的巴又硬了起來,不過他沒說要再我一發,我也沒主動提。而曉祥的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立了起來,鼓著青筋,一付很有興致的樣子。全身赤地和兩個支楞著巴的男人聊天,我覺得好玩的,還一手一個握著兩個巴和他們聊,當時曉祥正講到火車上那個女人的事,兩個大男人居然誰也不在意自己的巴握在一個全的女人手裡。

這時曉祥的電話響了,好像是有什麼事需要他去。曉祥斷然拒絕了,說現在正月呢。我說還是忙工作吧,你現在得養老婆吶。曉祥說不想把我扔下,我說沒關係沒關係,老婆是自己人何必客氣,再說我也不缺人陪我玩。於是曉祥重新把電話打過去說可以去,然後穿上衣服吻過我之後走進了電梯。

臨走時曉祥說想大姐,昨晚小曼的那個朋友起來很有點像大姐。我說那晚上咱們一起去吧。只要你別累壞就行。我倆說這個的時候小王就在一旁聽著,不知道會不會覺得太過驚世駭俗。曉祥走後,小王說有些子沒看到H姐她們了,咱們去瞅瞅吧。

小王以前來710都是穿著衣服的,進門以後才光。這次我故意和小王拉開一點距離,讓小王在前面,當小王出現在710的門口時很有一些光著股來到7樓的即視。H姐很風地說一下就當握手了,說著還撅起了股。小王便笑著把了進去,不過他扶著H姐的股剛要做,H姐就躲開了。然後小兔也和小王「握手」。我覺得這好玩的,然後我也地鑽到他前面和他「握手」。再後來這幾乎成了一種風俗了,不過男生們說一下就拔出不行,至少得兩下。

H姐她們這會的工作好像多的,我們也沒多打擾,又回到我們的房間。在走廊上看到了出去辦事的小穎。小穎沒見過小王,但看到我和小王全身光著在走廊上卻一點也沒吃驚。我給他們彼此介紹了一下,小穎只是盯著小王的頭笑。

小王的巴因為剛剛過三個女人,所以不免有些漉漉。送走了小穎,我還想和小王說一些旅遊時奔的事,結果沒等我說,小王把我扔進沙發又了我一次。

我有點單一神經,小王把立的進來時,我還想著說旅遊見聞來著,而其實眼是完全不同的覺,眼時因為門很緊,男生們都是緩緩地進出,我也不容易興奮;而時男生們動作頻率要快的多,而且動作幅度也很大,我全身被帶著晃動,本沒法說話,只有「啊啊」地叫著的份。道內的神經似乎特別容易讓女人興奮。這個器官,看來就是專門給男人的。而隨著興奮度的提高,我的大腦都空白了,哪裡還記得要聊什麼。小王這次了很久才了出來。哎,要散架了,這算是被「爆」了吧,話說小王在曉祥面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小王走了以後還有時間,我想起被扯壞的婚裝來著。幸好屜裡有針線,於是我小心地把釦子好。剛穿上衣服,小呂興沖沖地進來了。小呂其實是買了些雪糕,跑來分給我一,但我想當然地以為小呂是來我的,而且還覺得他會和老孟一樣扯壞我的衣服,我生怕衣服再次被扯壞,於是連忙說別扯別扯,我自己來,然後站起身來急急忙忙地了個一絲不掛。小呂當然也不傻,雖然經常看到我的體但也知道這次我光衣服是什麼意思。於是今天的第七支巴又進了我的身體。

晚上我和曉祥在大姐那裡會合,在出租屋過了一夜。許輝的身體真不錯,一天的休息讓他恢復得很好,和曉祥兩個人把我們四個女生一次次送上了頂點。話說許輝沒提到「第二個男人」的問題來著,我也樂得不說。昨晚是在許輝懷裡睡的,現在又覺得和許輝蠻親近的,我覺得如果在我心裡來個排名,那許輝應該是僅次於曉祥吧,這麼說來許輝真的就是我的「第二個男人」來著,至於是不是第二個進我道的已經不重要了。

然後我又惡作劇地故意說今天你這是幹我的第八個巴了,論次數的話大概在二十次以外。許輝牛哄哄地說:「吹牛!早上不是我把你幹醒的?」哎!還真是!我怎麼給忘了!好吧!順延順延!你許老頭還是頭一份!睡覺時二姐說老夫老不能睡在一起,於是我和丹丹被許輝一左一右摟在懷裡,大姐和二姐擁著曉祥沉沉睡去。

第三天趙哥出差回來了。我主動奉上了我的小。當然,早上已經被許輝過一次了。趙哥也不客氣地把進了我的道狠狠地幹了我一次。最後還說,小晗真是好!我不得不糾正他,小晗是長著好好嗎?趙哥完我,我又跑去給小張他們輪,吃過午飯時,我剛沖洗完道,光著身子坐在那裡喝水,結果趙不知道那筋不對,又把我放翻幹了我一頓。哎,魂淡,我剛才白洗了。這幫傢伙幾乎沒有一天只幹我一次的,好像個個都有一種不到彈盡糧絕不算完的勁頭。趙哥再次進了我的道,我說不洗了,給你生個寶寶算了,把趙哥嚇了一跳。然後我像耍狗熊一樣把趙哥欺負了一下午。

下班時,趙哥捧著我的臉和我舌吻。哎,趙哥經常吻我來著,但這次怎麼覺那麼的不同?我覺得全身都軟了哎,然後我又想,我心中的男生如果排名次的話,趙哥應該是第二吧?那會不會有點對不起許輝?

中午曉祥告訴我晚上得去祥媽家,從月出發到現在就沒回過家,父母想念了。哎,我也想念祥媽的,話說把她叫成「媽媽」有半年了吧,叫習慣了覺和親媽媽一樣吶。而且我覺得我更像是她的女兒來著,不像兒媳婦。

晚上吃飯時,祥爸祥媽說很希望我們能搬過去住。其實曉祥經常出差,我要是住在我們自己的房子裡估計會經常獨守空房,一個人守著一個大房子我還覺得有點害怕。再說我上門的第一天就了個光,和祥爸祥媽相處也沒有什麼顧忌了,於是我就答應了下來,從那天開始我主要都是住在祥媽家。

我發現祥爸祥媽對於事的底線就是——沒底線。我和曉祥睡覺時只是關門,但並不拉鎖,而且始終是睡。有一次曉祥正在我,祥媽敲門,曉祥說「請進」,然後祥媽就看到了她兒子在拱白菜的實況。祥媽是要到我們房間的屜裡拿東西來著,拿完東西還看我們一會。祥爸也有過諸如報紙落在屋裡的情況,我也嫁狗隨狗地說「請進」。

如果是一般家庭,兒媳婦估計得上吊吧,但在我們這個家庭裡,竟絲毫不以為意。曉祥大概也早就習慣了,媽媽在身邊,照樣不影響他的活運動,有時姿勢還很變態。我一開始有點放不開,婆婆進來時我忍著不叫,但後來也習慣了,反倒是有人進來時我叫得更。有一次曉祥把我的雙手用繩子綁在頭幹我,當進我的道以後恰巧他放在客廳的電話響了。於是他就光著身子去接電話,而這時我的雙手還綁在頭上,我怕從道里出的單,便弓著身體,讓道口衝上一點。這時恰好祥爸從廁所裡出來,從門外看到了我的樣子,大概是出於好奇,他乾脆地走了進來。我仍然保持著姿勢,這樣有點把小抬高給公公看的意思,我的小剛剛被過,估計現在是一塌糊塗吧,不過我居然沒到怎麼害羞,和祥爸好像還說了幾句無關的話。

祥媽和我媽都說我和曉祥應該婚檢。我說都結完婚了還檢什麼檢。兩個媽媽語重心長地說牽涉到生孩子的問題不能馬虎,檢查一下總沒什麼壞處,如果真有問題還可以提前預防等等。我媽更絕,還說就是玩也得知道怎麼玩安全啊。曉祥怎麼也不肯,我卻是個乖寶寶,於是某次曉祥出差的時候我自己去檢查了一下。

國家取消了婚前檢查,所以這個所謂的婚檢機構其實主要經營的是對不孕不育的治療,患者好像很多的樣子。我掛了號,坐在椅子上等著叫號。足足等了有一個小時,結果一個護士過來說,本來我掛號的是個女醫生,但是有個什麼突發情況那女醫生暫時不能接待我了,讓我退了號下次再來。我說那有男醫生也行啊。

小護士沒想到我這麼豪放,一時愣住了,她想了想,又小聲跟我說,要檢查那裡的哦!我說沒關係沒關係。小護士又跑去給我重新排號,一會告訴我,排了個老醫生,馬上就到我。

那老醫生真不是一般的老,肯定過了退休年齡了。而且留著長鬍須,有點道骨仙風的覺。我想大概是反聘的吧,這種老先生應該都是很有本事的吧。不過他確實太老了,以至於沒注意到我是來婚檢的,他以為我是不孕不育來治病的。

指檢的時候,他讓我坐到上,張開腿。我照例是隻穿一件長T恤的,內罩一概沒有。張開腿以後下半身就不著寸縷了,那天我穿的涼拖,拖鞋被我了下來,所以連腳上都是光著的。不過老先生好像也沒發現這個細節,把兩帶著橡皮手套的手指進了我的小

進來,老先生有些驚訝地說了句「嚯」。我說有問題嗎?老先生看了看我的臉說沒事沒事。摸了一會,他拔出手指看了看手套上的,然後又了進來,這次是一整隻手。哎,一整隻手哎,道可以進這麼大的東西嗎?不過我沒覺得疼,只是有一種覺。我的兩瓣扣在他的手腕處,像個大蟲子,那一小撮顯得很彆扭。沒一會老先生出手來,摘掉手套。對我說,你這個其實不算病。

我心想我本來就沒病啊。老先生接著說,你的身體結構有點小問題,子不容易著,所以才會不孕。我嚇了一跳,敢情人家是拿我當患者來的,而且看起來好像我還真的有不孕的病。老先生講的複雜,我理解下來大致我的身體構造有點特殊,導致不容易進入子,不能和卵子會合,於是不容易懷孕。而解決辦法也很容易,進入體內以後需要倒立一段時間就好。我說怎麼倒立?拿大頂?這樣?一邊說一邊我就真的倒立起來。而且兩腿條件反般地平伸,做出一字馬的樣子,甚至連腳都伸直了。本來我身上就只有這一件衣服,老先生跟我講話時我是光著股的樣子,而這一倒立,身上的衣服全都堆在了我的脖頸處,所以幾乎就是全了,整個房毫無保留地了出來。老先生倒也淡定,說不用伸腿,倒著就行。我重新坐起來後,衣服已經完全套在我的頭上,我想把它拉下來,但領口哪裡去啦?沒辦法,我乾脆把衣服下來整理。這下好了,我身上什麼都沒有了。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於是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全著身子問他:那有的巴特別長,能進子直接進來是不是就沒問題了?老先生盯著我的房說,那也得倒一會才能受孕。這次老先生沒糊塗,我說的「有的巴」已經暴了許多,老先生大概把我當女了。所以最後老先生說,平時不用做什麼保護措施,不會懷孕的,別染上病就好。想要的時候按我說的肯定能懷上。我覺得被當成女很尷尬,連忙解釋說,「不會的不會的,他們都…」我突然覺得這種事解釋不清,而且越描越黑,乾脆不說了。

我以前從來沒考慮過避孕的問題,和曉祥出去雖然每天身中數發,但都是在安全期內。後來過了安全期,我和曉祥用過幾次套套,那覺太不好了。我就問H姐買什麼避孕藥。H姐向我推薦了一種體避孕藥。像藥片一樣的東西,事前進小,就起到套套的作用了。這個藥據說並不能百分之百達到效果,所以H姐有時還用套套或者口服一些避孕藥。其實口服的避孕藥對身體的損害更大些。

不過現在看來我似乎更應該在意以後怎麼給曉祥生孩子的問題。

結婚以後我忽然理解了男人們很在意老婆懷孕的事。如果真懷上了別人的孩子,打掉是殺死一個小生命,不免太殘忍了些,不打掉難道真要把自己老婆給別人生的孩子養大?將心比心,要是曉祥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本來我是打算讓他們戴套套的,雖然不但總比懷上不知是誰的孩子要好,但現在看來我這種不須擔心懷孕的身體結構似乎天生就是給男人的。不知道我這麼旺盛是不是和這個有關係。

後來的幾年,「不能懷孕」的雲總是時不時的浮現在我眼前,讓我總是有點擔心。而若干年後我們要造小人時,我恨不得一整夜地倒著,結果正如那個老先生所言,幾乎是一發命中,一個小生命在我的身體裡誕生了。

月回來之後小張他們每天都要輪我,第一天他們太過興奮以至於很快就了,饒是如此每人還是了三四發,那天他們差點盡而亡。但後來就好了很多,有一次小齊足足幹了我一個多小時才。而且這幾天好像他們也不怎麼忙,所以我很自覺地一早上來了之後就光了衣服跑去給他們,通常他們輪番著我能到中午吃飯,下午我回到706,曉祥在的話還會來一發,那是一種很有情調的覺,兩人不緊不慢地體驗各種體位,有時甚至能玩一下午;曉祥不在時老孟偶爾會來,而且這傢伙還會謹慎地關上大門。老孟看起來斯文的一個人,但做時完全是強犯的風格,不過我這種被強覺,只是為了防止他再次把我的衣服扯壞,我和他約定不許扯我衣服,我自己就好。其實這約定後來也沒什麼作用,沒過多久我又是整天光著身子的狀態。

小呂是個老實孩子,上次差地上了我一回,後來雖然對我各種討好,但始終沒再主動到706來過。我心說你想唄,難不成還得我主動地投懷送抱?

第二十四章

按推算我應該是月回來後頂多一週的時間就應該來例假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天天被他們輪的緣故,好親戚遲遲未到。我以為這下大概中招了,話說這時候要是中招真不知道會是誰的,搞不好還是老孟的吶。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人工產是個什麼級別的事件,所以還沒有太緊張,就是擔心做人會不會很疼,嗯,還有殺死一個小寶寶的問題。

如果那時候有現在的人生閱歷,我應該擔心得睡不著覺才是。

在怕疼的驅使下,我一天好幾次地用驗孕測試來著,不過這也沒能阻止我和男生們瘋玩。

然後我偷偷去婚檢,其實我還想順便檢查一下有沒有懷孕來著,我覺得那些塑料小有點不靠譜。護士告訴我檢查這個得驗血,當天不能出結果的。好吧,繼續忐忑。

然後第二天好親戚就來了,真仗義。

我又可以穿婚裝了哎,這下里外都是紅的,但是沒人扒衣服了。

話說之前這幾天一直都是我在挨,H姐和小兔雖然天天赤身體卻無人問津。我有些擔心她倆會吃醋呢,但兩個傢伙只是幸災樂禍地看著我笑,一點也沒有吃醋的樣子。

然後我終於來了例假,小兔好死不死地也一起來了例假,結果大家像前幾天幹我那樣,慣般地輪番幹了H姐三天。第一天H姐就吃不消了,曉祥和趙哥都在,加上小張他們,大概輪了有近十發,輪過後H姐就那麼保持原樣地躺在地板上,任憑小往外湧。我說H姐你起來嘛,H姐說我大概被死了吧?我還能動不?哎,要不要這麼搞笑。

姚姐惡作劇一樣地用腳丫去撥H姐的腦袋,H姐隨便她扒拉,跟死人一樣,怎麼怎麼是,太入戲了吧。

第二天大家照樣又輪了H姐。

趙哥本來有事來不了的,但硬是特意趕回來。這次大概超過十發了,H姐一臉的幽怨。

第三天照例把H姐「死」,然後大家裝作沒事一樣,任由H姐躺在地板上,小兔還問我要不給H姐收屍來著。嗯,H姐揍小兔蠻帶勁的,而且H姐怎麼看都是血復活來著,再挨十發也不會有事。

第四天H姐也來例假了,這瘋女人跟得了什麼寶貝一樣。話說氣質女人發瘋也可怕吶。

男生可以歇歇了吧,慣要「慣」到什麼時候嘛。

過了兩天,小兔完事了,我還有點。然後男生們按H姐的規格輪了小兔,可惜趙哥和曉祥都不在,不過小李很盡責地硬是幹了小兔三發,然後小兔也裝死來著。話說這慣沒完了哎。

第二天趙哥和曉祥都在,趙哥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剛好被小兔看到,小兔驚叫著捂住了嘴,把趙哥嚇了一跳,然後很神經地檢查自己是不是忘穿子之類的。

然後中午五個男生又輪了小兔,比H姐最慘的那次還慘。我覺得趙哥是故意報復來著。話說這一天我也完事了,居然沒人我。

小兔其實比H姐還不耐,裝死差不多裝了半下午。我下午到710接水的時候看到大家都在辦公位上幹活,小兔還躺在原來的位置來著。嗯,我也學姚姐的樣子用腳丫戳小兔的臉,哎,死兔子蠻好玩的。

小兔說前幾天你天天被輪是怎麼忍過來的啊,太耐了吧。我說舒服的啊,小兔翻白眼。小兔說第一天其實的,但今天一點也不,明天再這麼挨肯定就真的死了。然後做鬼臉裝殭屍的樣子。

我說明天我吧,我完事了哎。

嗯,應該小點聲來著,男生們差點當場幹我。不過話說你們還有彈藥嗎。

第二天我被整整幹了一下午,男生們的彈藥一點也不像頭一天差點盡而亡的樣子。話說這種輪真的累人的,不過也真的好。H姐和小兔到後來都跟屍差不多,而我最後還來了一次高。我想裝死來著,不過快下班了,裝也裝不了太久,不怎麼好玩,我就靠著沙發坐在地板上和他們聊天。

之所以坐在地板上是怕道里出的髒沙發來著。哎,話說當年我會想到有這一幕嗎?一絲不掛地坐在710的地板上,一邊和他們聊天一邊從小裡汩汩出他們的

話說怎麼那麼多,我把小扒開一點,哎,出得更多了。大家很有興致地圍著看,包括H姐和小兔,哎,氓,我被看得不好意思了。

我說回去洗一洗吧,這回別真的懷孕了。雖然老醫生說我不容易懷孕來著,但是這種事誰能說得準吶?H姐說光是洗洗怎麼行,又洗不到裡邊。我說能洗到啊,再說還可以掏一掏的。一邊說一邊我把手進小示範給他們看。

我把手伸進小,嗯,不是手指,是連同手掌的一整隻手,上次老醫生就是這麼伸進去的,當時還嚇我一跳來著。伸進去的時候我的兩瓣就箍在我的手腕上,小被帶到裡邊了,外面只能看到大。然後我又拔出手掌,整個手上粘

小張吃驚地看著我把整隻手伸進小。小張說小晗你的起來緊的呀,怎麼居然能把整隻手伸進去?我說我也不知道啊,不都是這樣的嗎?小張過來把手往我的小伸去,我也配合著調整了身體的角度。小張的手比我大很多,結果也沒太費力地把整隻手伸了進去。然後他又往裡伸了點,嗯,整個手腕也進去了。我的差不多箍在他的小臂上。我覺得好像還能進去一點吧,但現在這樣子已經有點嚇人了,我覺得我像是串在燒烤架上的燒

其實小張伸進我道的部分大概有20多釐米吧,算不得有多長,可能還沒有曉祥的巴長,但這畢竟不是巴來著。我簡直有一種被貫穿身體的覺,好像隨時會有幾個手指頭會從我嗓子眼扒出來。

我說你別往裡伸了哎。小張把手在我的道里停留了一會,問我疼嗎?我說不疼啊。小張說我摸到你的子口了,我說我也能摸到呢。小張把手指捏成楔形想進我的子,我怕他搞得我徹底不能生孩子了,趕忙催著他把手出來。

其實那個老醫生把整隻手伸進去以後,我自己也偷偷試過,摸到子口很小兒科,我還試過把兩手指進子來著。不過男生沒輕沒重的怎麼可以讓他往裡

出來之後,小是一個大

鬆了哎,覺比懷孕了還慘。

曉祥在一旁說沒事沒事,一會就好了。然後我看著那個大一點點變小,嗯,快的,幾秒鐘吧,小恢復如初了。哎,道太神奇了。

不過從大家的表情來看,好像女人的道不都是這樣。話說現在屋子裡五男三女的八個人裡邊,好像就我一個人對道這個器官還比較陌生。哎,當初摳摳H姐或者小兔的小就好了,之前我還給二姐和丹丹口來著,不過也沒注意到鬆不鬆的問題。

好吧,「閱女無數」的曉祥算是專家了吧,快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H姐和小兔也好奇的吶?

曉祥說女人的體質不同嘛,小晗的道的彈特別大而已。說著還把手伸向H姐的小,結果進去半隻手就不行了。再往裡用力,H姐就連連喊疼了,小兔也差不多。曉祥還說正常女人如果被大的過,然後馬上用小一點的,就會覺得很鬆,俗話說是鬆了,但其實過一些時間都會恢復到原來的狀態,但小晗這種體質差不多馬上就可以恢復,屬於天生的神器。

哎,神器,聽上去好像自己是個物件一樣,蠻刺的。不過曉祥怎麼知道的?

出經驗來了?我問他以前遇到過「神器」嗎?他說有過一個哎。魂淡,他找曼姐我沒吃醋,他過和我一樣的「神器」我反倒吃醋了。不過以我最近天天當著他的面被輪的狀況而言,好像我也沒什麼理由生他的氣來著。

小張笑道:小晗不僅人漂亮,居然也這麼好。這算拍馬吧,怎麼聽著怪怪的,我忍不住罵了他幾句髒話。嗯,罵過之後覺好多了,那個「神器」只是被曉祥過而已,我卻是完全屬於他的,不是一個級別哦,不吃醋了。

我忽然想到老醫生的那一句驚訝的「嚯」。話說那老先生應該算是真正的閱女無數,估計這一聲驚訝是因為我神器般的體質吧。小張他們一連數十天樂此不疲地輪番幹我,大概也跟我的道特別緊緻有關係。按曉祥的說法,我的特殊的生理結構讓男生們在我時特別容易達到頂點,所以變得更容易超常表現。

這時我的兩瓣已經閉合了,小是一個。不過距離小張把手出來也就是一兩分鐘而已。我說小張你還能硬起來不?我一下看還緊不緊?

這麼不要臉的話我說出來一點都沒覺得害羞。

小張一付「為什麼是我」的表情,哎,小張的巴是最小的嘛,大家都知道,有什麼可害羞的。不過小張還是害羞了,不是因為巴最小,是因為硬不起來了。

嗯,雖然大家都知道剛才小張了數發現在硬不起來純屬正常,可是一個全的美女問你「能硬起來嗎」而你又怎麼也硬不起來的時候,就是一付痿的即視

哎,抱歉抱歉。我真是沒想那麼多嘛。要不我補償你一下?可是,要怎麼補償吶?

小張看到桌上的可樂瓶,說想試試能不能進我的小。哎,這算什麼補償?

用可樂瓶?600ml的可樂瓶比小李的多了,你這是報復吧?

我想拒絕來著,但小裡已經出水了。話說我真是個變態,沒有搶救價值的那種。

我仰天躺上沙發,自覺地叉開了腿。然後一屋子的女看小張把可樂瓶推進我的小

結果失敗了。

瓶身大約還有三分一之在小之外,我已經覺得頂著有點疼了。那樣子像是我的小長出了一朵透明的蘑菇。我有點不甘心哎,其實疼我的是沒有瓶蓋的瓶口,瓶口那一圈硬硬的塑料對於我身體內部的小來說已經可以算是鋒利了。

也許反過來就能進去了。我不經大腦地自己動手拔出了可樂瓶,然後把瓶底對著我的小再次了進去。嗯,我簡直太沒心了,話說我幹嘛要把可樂瓶道來著?

一開始有些費勁,雖然瓶身上沾了我的水,但剛才瓶底沒進去,所以沒沾到什麼水,而且瓶底比瓶口大多了。我扭著可樂瓶差不多是把它旋進去的。

瓶底進入以後容易多了,我用了點力往裡推,也沒怎麼疼,然後瓶底就貼上了我的子口,這時看我的小,瓶子就只有一小部分瓶口還在外面了。

我站起身來,大家都瞪著眼睛,誰能想到我的小里居然可以藏一瓶可樂?

我試著走了幾步,也沒覺得有什麼影響,只是雙腿無法併攏而已。小張驚歎道:小晗簡直是大能容啊。小齊也自問自答地說:怎麼形容晗姐呢?人美、好。

哎,這是誇我嗎?是吧?

後來曉祥告訴我,我媽媽也是這種體質。他上次我媽媽時就覺到了。這大概也是我媽媽雖然年齡老了,但道還很緊緻的一個原因吧。

我覺得曉祥說我「神器」大概是瞎編的來著,趙哥那麼氓我以前也沒聽他說過什麼神不神器的。不過不管怎樣,有一個超級有彈道總歸是件好事,就當曉祥說的是真的吧。

嘿,老孃是神器來著,特別耐

第二天大家還對可樂瓶的事念念不忘。小齊用一個的可樂把我幹到了高,然後由公認巴最小的小張緊隨其後地接著幹我。好吧,小張其實對於這個巴最小的稱號很是無可奈何的,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作為最小的一支巴,在可樂瓶之後完全受不到我的道有什麼影響,起來一如既往的,而且那可樂有些冰,搞得道里也涼絲絲的,起來特別帶勁。

又過了幾天,大家開始逐漸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不過小張說和以前還是不一樣的,現在小晗的打開了,可以隨便了。我覺得以前我的眼,現在,區別也不大麼。以前大家中午吃完飯以後通常是坐在一起聊天,有時打撲克,有時男生會讓女生光溜溜坐在自己腿上,現在我的道完全對他們敞開了,所以男生們不僅要我坐在他們腿上,還得把進我的小。其實以前坐他們腿上還好,只是股接觸他們的大腿而已,現在要,那後背就不可避免地貼在男生的上,夏天這樣很熱的,但男生們樂此不疲。沒辦法,我只能往前欠欠身,儘量不貼在一起。但是像小張這樣的人,還會從我的後背把手伸到前面抓著我的房把玩,這時就只能和他貼在一起了,一會就全是汗,他的汗和我的汗混在一起,幹了以後有股酸酸的味道。我要變成「臭男人」咯。最搞笑的是小王哥哥,下午過來我時還說聞著我的「體香」來著,話說我只聞到酸味了,哪來的什麼「香」?

大家這麼玩的時候,也包括了H姐和小兔。但她們其實不怎麼喜這麼玩,男生進來,並不做活運動,有時得久了都覺不到道里還有一支巴,一點也不。H姐還擔心這樣會把道搞松,所以到後來拒絕的。話說在7樓雖然女生是男生的玩物,但男生們還都尊重女生的,H姐要是拒絕的話,男生也就不了。不過H姐也不是都拒絕,讓與不讓差不多隨心情,有時還主動找男生進來。然後小兔也開始拒絕來著,和H姐差不多,只有我樂此不疲地來者不拒,嗯,老孃我是神器來著,隨便吧。

然後這兩個沒心肝的拒絕男生的時候就會說你們去小晗嘛,她現在空著吶。

哎,710盡是叛徒,一點節都沒有。

其實道里巴聊天是個好玩的事,如果大家在聊著的話題的時候,道里的巴會一直硬著。但有時是打撲克來著,男生們比較投入,這時就會覺到道里的巴一點點的消失不見了,這覺非常好玩,我就經常想辦法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軟下來,但是小張除外,這傢伙雖然巴不大,但不管怎樣都會在我的道里一直硬硬地立著。男生們的巴一旦軟下來就會從道里滑出來,有時又會再次硬起來,這時我只能抬高股配合他們重新進來。不過小李和曉祥的巴都很長,軟了也會停留在道里,然後再次在道里硬起來時,那覺真是好奇妙。有一次曉祥在中午連續這麼硬了兩三次,結果我就很興奮地高了,了曉祥不說,還強了一次小李。

小齊之前跟我表白過,他說反正自己也沒有女友,要拿我當替代品來著,還問我行不行。話說作為「備胎」也算夠級別了吧,再說單方面把我當女友的也不止他一個,所以也無所謂了。不過答應小齊以後我跟曉祥閒聊時說起這個的時候,曉祥直眨眼。嗯,這算老婆被撬了嗎?那我被他們輪不算嗎?

我想跟小齊反悔,但又有點不忍心。話說是「當」替代品來著,又不是真的,就讓他「當」吧。

然後小齊就經常把我叫成「我的小晗」。嗯嗯嗯,你的你的,這稱呼太曖昧了,不過也蠻好玩的。有時我還會順著他說「你的小晗」。別人進我道時,這傢伙把腦袋熱乎乎地貼在我股邊上,我說你幹啥啊,他說要聽聽「別的」男人把進我的小晗道里的聲音。好吧,變態,你很有戴綠帽子的潛質吶。

我要是有的話真想試試能不能把你燻走。

小齊其實是個單純老實的男生,把進我道里聊天時巴一動也不動。這方面最不老實的是小張,打撲克時非要著我,這樣抓來的牌都在我眼前,有種兩個人一夥的覺,抓到好牌時我道里的巴就一動一動的,我也一下下地夾緊道回應他,兩個人「不動聲」卻通暢,相當的好玩。小李對於我不會被松很好奇,有一回連續幾天地著我,結束時還讓小張我一頓看是不是真的沒松。他的大道里一直都讓我覺得很漲,但幾天下來確實一點也沒有松的跡象。

702這些子又忙起來了,而且是老闆娘張姐親自督戰。這下可苦了老孟了。話說老孟第一次到706來我就是偷偷來的,還輕輕地關了門,生怕姚姐她們聽到。接下來又幹過我幾次,也都差不多是同一種狀況。然後張姐就開始天天來了。

其實張姐在的時候老孟也有機會來著,但老孟不敢。在我看來姚姐有點不住他,但張姐差不多不用就能鎮住他了。

最有意思的是小呂。

那次小呂差地了我,然後回去按奈不住地在QQ上偷偷告訴了小穎。

小呂覺得自己和小穎關係蠻親密的,還經常自詡是小穎的閨密來著。小穎覺得既然是小呂自己說的,就沒什麼保密的必要,然後又偷偷告訴了小莎。嗯,後來大家都知道了,小呂還矇在鼓裡。不過還好,張姐不知道。

702如去年那樣進入大家經常不在的狀況了,這段時間通常只有張姐自己在702駐守,中午在710吃飯。張姐說這才應該是他們的常態,天天坐在辦公室裡還貿個什麼易嘛。

然後張姐看到了我被輪的全過程,那天我多無人問津的眼都淪陷了。

張姐呲牙咧嘴地從頭看到尾,我以為她很反,但是第二天她又很期待地說你們不小晗了?哎,張姐,為什麼是我?你就不會問問他們為什麼不輪小兔?

大家表演一樣地又輪了我,這次連嘴巴都沒放過,真是夠了。

我覺得張姐蠻容易帶壞的,我挨時她還把玩我的小腿和腳丫來著,而且一付的樣子。不過把人家帶壞好像不怎麼好吧,姚姐就是我帶壞的來著,嗯,看不到姚姐的時候有點負罪

話說H姐和小兔應該算是潘姐帶壞的吧?寢室四姐妹的行徑應該算在大姐頭上吧?小穎「壞」得比我還早吧?小水和曼姐是老本教唆的吧?就姚姐我賴不掉,最初是我扒人家衣服來著。

不過我只在看不到姚姐的時候才有一點點負罪,看到她那有些放的樣子我又覺得這好像也不算什麼壞事。

不過我不會把張姐帶壞的,她說過,她家「那貨」會打死她的。

張姐其實也不是總在,有時候702本就沒人,有時候702就一兩個人卻沒有張姐。而某天居然只有老孟在。

哎,這下把老孟的哎,直往我身邊湊。話說之前老孟我的時候我就是快來例假的狀態,現在又是這種狀態,老孟才真的應該算是「大姨父」了吧。

老孟還裝正經吶,一個勁地暗含隱喻地勾引我回706來著,他可不知道,眼下這些人都知道他過我了。我故意勾引他,卻偏偏不動身,把老孟急得像個大猴子。話說以前小兔和H姐也經常被輪來著,而且老孟也看到過,怎麼偏偏到了我被輪的時候老孟就動心了?

我勾引老孟蠻失策的,老孟借這個機會就坡下驢地要在710當場我來著。

哎,這時候老孟真豁得出去,也不保守什麼秘密了。我說你光才行,只把出來簡直太不尊重我了。然後老孟又糾結了。

話說男生在這種時候怎麼都那麼害羞?女生都不介意諸如房小腿太之類的問題,男生偏偏要糾結巴的尺寸。大概男生以為全身上下就這麼一個看點吧,其實對女生來說,男的「重點部位」蠻多的,比如股啊、大腿啊、小腹啊都蠻有看頭的,嗯,還有肌,小李的肌就很引人,看起來相當眼。

相比之下,巴真沒什麼看的,都差不多嘛,尺寸大小也說明不了什麼問題。

老孟又糾結,這時我小腿上有些,我用另一隻腳的大腳趾撓了撓,嗯,兩條腿在一起蹭,有點情的覺,蠻像是在勾引他的。

然後老孟就徹底瘋了。他自己光了衣服當著大家的面了我一頓。還是爆來著,所有人都呲牙咧嘴地看著。

第二天702好多人都在,老孟一付視死如歸的表情,不過大家誰也沒提這事,算是給他保密了吧,老孟又很沒節地進入了戲模式。

我以為老孟如果再有機會獨自留守的話肯定還會我來著,而事實上老孟後來一直也沒有這種機會。

再後來,702的業務有了穩定的進展,又改姚姐坐鎮指揮了,張姐再次的神龍見首不見尾。姚姐很沒良心地在大熱天裡把所有人都派出去了,然後得光溜溜地跑到710,連衣服都沒拎,簡直是要放飛自我了。

不僅僅是放飛自我哎,吃飯時姚姐還讓大家輪她來著,還說「這些天簡直要憋死了」,我把姚姐帶壞到這種程度了嗎?

然後吃完飯大家集體輪姚姐,姚姐跪在地板上挨,我們三個女生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幸災樂禍地看著,我很好奇姚姐耐不耐來著,還想數一數姚姐今天到底會挨多少發。

到第7發的時候,姚姐還很合來著,然後聽到電梯叮的一聲,姚姐就突然跟觸電了一樣飛快地爬進了廁所。真的是爬,手腳並用的那種,大白股在爬行的扭動中特別。而且姚姐的小已經是漿糊桶了,爬的時候還在地板上斷斷續續地留下了一連串的痕跡。

姚姐真夠慌神的,連站起來都顧不上了,而且反應也奇快,當姚姐爬進廁所的時候剛才在姚姐身後半蹲著幹姚姐的小李還一臉懵地保持著原有的姿勢。嗯,話說女生的時候,著女生突然爬走了這種情況也很少遇到吧。

不過姚姐怎麼跟小穎一樣也躲進廁所?702有這傳統嗎?我覺得之前姚姐撞小穎那次可能就讓姚姐覺得廁所是個不錯的藏身處,然後這次就想也不想地藏了進去。

上次小穎藏在廁所險些撞到了姚姐,現在換成姚姐藏進去了,不知這次會撞到誰?我覺得702的故事越來越搞笑。

過了好一會也沒人來,連腳步聲都沒聽到。

誰按錯電梯了吧?

我正要招呼廁所裡的姚出來,門口閃現一個人影,臉壞笑,是小穎。

哎,死丫頭嚇死我了,走路沒腳步聲哎。

好吧,現在更搞笑了,姚姐和小穎換崗來著。

然後我就覺得事情不大對頭了。嗯,小穎得在這吃飯吧?那姚姐得在在廁所裡光溜溜地藏多久?下午小穎要是不出門了怎麼辦?姚姐把衣服哪去啦?地板上還有形成的痕跡哎,一路指向廁所,現在擦也來不及了吧。

糟糕,我覺得要餡。

我很為姚姐擔心來著,還設想了趁著小穎吃飯的時候偷偷把姚姐的衣服偷過來,卻沒想到小穎徑自走到廁所門前,假裝咳嗽地「啊哼」了一聲,然後怪氣地說了聲「姚姐?」

嗯,不用為姚姐擔心了,現在改成為姚姐尷尬了。不知這半年多姚姐有沒有言傳身教關於「潔身自」的問題來著。

姚姐很賴皮地假裝廁所沒人,一聲也不出。

小穎又說:出來吧姚姐,你的內就在你桌子上吶,我都看到了。

怪不得小穎剛才那麼半天才到710,敢情剛才是回702了。不過姚姐那麼小心的一個人,居然就這麼大咧咧地把內放在自己桌子上?太不是姚姐的風格了。

姚姐已經毫無懸念地餡了。我又開始想一會要不要揭開小穎的老底以化解眼下的尷尬。

又過了一會,廁所門開了一條,裡邊是赤身體全身上下只有塑膠拖鞋的姚姐。姚姐臉通紅。

哎,我怎麼覺得姚姐全身都有點發紅。

我以為這下姚姐算是有把柄攥在小穎手裡了。卻沒想到小穎很兒童地一下抱住了姚姐,還在姚姐的臉上「叭嘰」親了一口,然後天喜地的三下兩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扒了下來。嗯,確實是扒,小穎自己得太快了,跟被人扒掉一樣。

而且扒掉的衣服被小穎隨手一扔,東一件惜一件,罩還飛出了門外。

姚姐一臉懵。

我也有點懵,剛才還想揭小穎的老底來著,現在小穎自己揭了。

好吧,小穎思夜想的大概就是當著702同事的面赤身體了,攥姚姐的把柄對小穎來說本沒什麼意義,再說姚姐一直很幫助小穎來著。

小穎攬著姚姐的肩膀往沙發那裡走,姚姐也不傻,看小穎那樣子也猜出了八九分。然後小穎坐在姚姐旁邊很興奮地扔出個「我是M」,把姚姐徹底顛覆了。

小穎很沒心機地把自己的老底都揭了出來,包括之前下班以後再折返回來的事都沒有遺漏。不知道是不是小穎的坦誠染了姚姐,姚姐也把自己的事毫無保留地說給小穎聽,甚至還包含了被老李撞到並且在702當著老李的面自的事。

話說我們和702認識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702的兩個人彼此這麼不設防來著。

我怎麼覺得這是一件好事吶?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聊了半天,我們雖然都知道這些事但也聽得津津有味,她倆都講得差不多的時候已經是大下午了。姚姐伸出一個手指頭捅了小穎眼一下,笑著說:死丫頭,居然藏了這麼多的小秘密。小穎嬉笑著躲開,說姚姐你不也是?

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這時的氣氛頗為不同,之前具有702特的戲覺不見了。

姚姐還直白地問小穎是不是看出什麼端倪回來「捉」的,小穎說姚姐派她去的那個客戶今天盤點來著,害她白去了一趟。不過她要是知道姚姐這些事早就回來捉了,哪有那個耐心等到今天。她回來是想把揹包送到702再過來吃飯的,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一個特別醒目的粉搭在姚姐的椅子上。話說姚姐這些天真是憋壞了,我都能腦補出來姚姐衣服的場面。

姚姐說別聊了,老李一會該回來了,該把衣服穿回去了。小穎摟著姚姐的脖子說,還保密啊?讓他看到就看到唄?

話說姚姐對於老李來說也沒什麼秘密可保了,該保密的小穎卻又不想保密,那還藏個什麼勁。姚姐說那咱不瞞著他了,讓他看好了,然後大家嘰嘰喳喳地一邊聊天一邊等老李,小張他們也不幹活了,那氣氛好像明天要放假一樣。

老李進來的時候屋子都是體,小穎坐在其中一點也不顯眼,嗯,老李沒看到。等到老李端著托盤坐到姚姐和小穎故意空出來的沙發中間時,老李還沒看到小穎,哈,小穎都憋不住笑了。老李坐下後很氓地摸了一下姚姐的大腿,這是老李目前在710做過的氓程度最高的事了,以前他也這麼摸過我來著。

然後老李開始吃飯。小穎壞笑著叫了一聲老李,老李看了小穎一眼還沒反應過來,甚至還端起碗喝了一口湯。然後他才想到剛才晃動著一對椒跟他打招呼的是小穎來著,那口湯差點沒嗆到他。

小穎要笑過去了。

老李好容易嚥下那口湯,然後一個勁地說「你怎麼……你怎麼……」,嗯,老李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著,然後看了看姚姐,又世界找我來著。那眼神大概是:小穎也被你帶壞了!

哎,冤枉死我了,我幾乎可以算是被小穎帶壞的,老李你反了。

老李想裝生氣來著,卻又忍不住摸了一下小穎的房。最後兩個體女生一起伺候老李吃飯,周圍還有一大圈的女在圍觀。老李很,這種時候居然還能吃得下去。

吃完飯小穎說衣服扔這了,下班再過來穿,然後拉著老李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老李一付想躲又不想躲的樣子。姚姐之前可沒這麼主動過,我覺得小穎甚至有可能回到702以後勾引老幹她一發。

三個人回到702沒幾分鐘,小穎又回來穿衣服了。小穎說姚姐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一會老孟他們回來,所以還得繼續保密。哎,小穎的襪子又剩一隻了,小丫頭怎麼總丟襪子?

後來702差不多分成了兩部分,一個是「我們這邊」的姚姐小穎老李,另一個是矇在鼓裡的老孟和小呂。嗯,小莎不算數,小莎居然懷孕了,有些子沒上班了。

話說剛結婚不到一年就懷孕,太早了吧?不過這算是第一次有「生孩子」這麼富有家庭氣氛的消息闖進我的生活,雖然小莎現在連個人影都還沒看到。我以為小莎得十個月以後才會出現,後來才知道不需要那麼久,懷孕也可以上班的;

然後我又以為小莎出現的時候大概會個大肚子,姚姐告訴我十個月裡至少有五個月是看不出肚子有什麼變化的。那小莎在幹嘛啊,怎麼不來上班?我想問問她懷孕是什麼覺來著。

原來小莎的婆家如臨大敵地不讓小莎上班,生怕動了「胎氣」。小莎在家無聊得要死要死的,後來不得不搬出醫生來嚇唬婆婆,這才得以出現在7樓。

不過小莎出現在7樓是以後的事,這裡還是先說說姚姐她們。

姚姐和老李都在702的機會本來就多些,然後姚姐又很偏心地製造了許多小穎也不必外出的機會,於是702就經常會出現他們三個人都在的局面。這下老李有福了,經常在辦公室和兩個全身赤的女孩相處。小穎像姚姐一樣把老李當空氣,所以老李不僅有幸看到了小穎自的樣子,甚至還看過兩個女人一起自的壯觀景象。小穎很沒節地勾引老李來她,但一直也沒成功。不過鑑於小穎的主動,老李除撫摸過小穎的全身以外,還把手指進過小穎的道。

嗯,老李用手指幹小穎的時候我在場來著,話說702進入這種狀態以後我經常溜過去的,那天我還勾引老李用手指幹我,但老李裝傻,碰都不碰我一下。

話說702的男生好奇怪吶,老孟就只蹂躪我一個,對別人碰都不碰。

話說老孟現在蠻慘的,尤其是在老李的對比之下。烈炎炎的還得總在外面跑,難得回來一次直說樓裡好涼快。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我覺得樓裡簡直要熱死了。

老孟最近蠻長進的,我故意氣他的時候他居然可以來捏我的頭報復了,而且還是當著姚姐的面。不過老孟只是捏頭,還不總能捏得到,我躲得蠻快的,我以為他會抓我的房來著,但老孟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嗯,這很老孟,不知道還得過幾年他才會當眾抓我的房。

不過偶爾下午不必出門的時候,老孟又像往常那樣溜過來我了。嗯,張姐不在,姚姐鎮不住他來著。不過老孟可不知道,他每一次溜到706的「惡行」

都成了我們幾個女生的飯後談資。

老孟我越來越,所以我說他是「蹂躪」我來著。那天他要眼,但這傢伙沒什麼經驗,怎麼也不進去,然後很火大地進我嘴裡了,那一下動作很劇烈,我差點就吐了。話說不知道是不是被小孫「調教」的緣故,我這種「蹂躪」的玩法,他我嘴的時候我還自己拎起頭髮給他抓。

還有一次老孟在我道里到高,然後翻轉我的身體要進我的嘴裡,我跪下張著嘴巴等待發,老孟不知怎麼的突然就給了我一耳光。哎,話說這一下蠻用力的,一下子發了我的奴,剛才還差一點沒到頂點,現在我高了。

我顫抖著用舌頭去老孟的馬眼,最後老孟全在我臉上。

那次蠻的,老孟過之後還想再來一發,但是他可能是年齡大了,好半天也沒再次硬起來,最後我都沒什麼覺了。

然後老孟又恢復到了那個有禮貌會裝假的樣子,還說「對不起」來著,我笑笑說「沒事沒事」。話說老孟那個「對不起」是指什麼吶?強我還是給了我一耳光?

老孟提上子,然後兩個人好像從一個狀態切換到了另一個狀態,好奇怪的一種覺。話說和小孫一起玩的時候這傢伙很能分得清「遊戲模式」和「常模式」來著,而且還有「開關」,我覺得現在我也區分得清楚了,不知是被小孫傳染了還是拜老孟所賜。

不過我讓人家揍出了覺是不是太了些?我覺得這樣不怎麼好,本打算以後不許老孟我了,話說在7樓我要是「不許」的話老孟可能連碰都不會碰我一下了,可是隔過幾天老孟又一次溜過來的時候我又喜滋滋地把衣服光。

哎,貨。

小穎說沒事沒事,咱們女生都是貨,不挨簡直要活不下去了。哎,死丫頭,你活不下去吧,我可沒問題,再說不挨還可以自來著。比如姚姐,這幾天自簡直上癮了,我好幾次溜到702都是一進門就能看到姚姐架在桌子上的小腿和腳丫,在顯示器的遮擋下簡直有點像加版的天線。

老李真能忍,姚姐剛剛高過的白胖身體四仰八叉地躺在椅子裡,我都看得有覺了,老李還能忍住不她。話說有一天下午我溜過去的時候,老李別說沒姚姐,簡直連看都沒看。

哎,姚姐的臉也不怎麼好,像是吵架了一樣。小穎直努嘴。嗯,好像真是吵架了,我溜回去之後小穎在QQ上告訴我的。

老李送貨的任務其實不那麼多,據說大部分都是由物公司在做,所以老李才有那麼多的機會留在公司。不過有些大宗的運輸還是需要老李的小貨車,這裡邊有時候還夾雜了一些順路的小件貨物。那天老李把小件的貨物送錯了地方,這種錯誤對老李來說好像還經常的,偏巧那小件的客戶很著急,然後氣哼哼地打電話給姚姐,言語似乎不那麼客氣。

然後姚姐就發飆了,光著股拍著桌子把剛剛欣賞過她自的老李罵了一頓,罵的時候兩條光腿還架在桌子上,視線可及的小還是的。老孟被小丫頭罵了一頓也覺很沒面子,可錯誤是自己犯的也怨不得別人,只好自己生悶氣。話說剛才還嬌連連的體女孩現在突然變成聲俱厲的領導,老李沒神錯已經很不錯了。

小穎說完這些唏噓不已,還說姚姐果然是當領導的材料,自己要是遇到這種事,至少也要把衣服穿上吧。

又過了一會,半小時不到的時間,小穎在QQ上一連發了好幾個「快來」,然後我又溜過去,嗯,姚姐和老李在聊天吶,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老李一臉的不自然。

姚姐的老公將來一定很慘,都說女人翻臉跟翻書一樣快,可姚姐這「翻書」

的速度夠放動畫片了。

再來說說家裡的事,嗯,現在的「家」是我和曉祥的家來著,還有公公和婆婆。

通常女人不願意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一方面關係不容易相處得融洽,另一方面也有諸多的不便。而這一切對於我卻毫無影響。一方面初次拜會二老我就光,後來到他家時也是經常光著身子。所以本沒什麼不方便,如果非要說不方便,兩位老人不方便或許還有些可能。另一方面二老對我很好,簡直當成了親女兒一樣。說到我的時候都是叫「咱們小晗」。我改口叫他們爸爸媽媽是在結婚以前,結婚的時候差不多叫了有半年了,早就習慣了。

祥媽完全不需要我做家務,而且每次做飯都問我喜吃什麼,我有時下班後想和祥媽一起做做飯,祥媽就說不用我動手,我不太好意思,就在廚房裡和祥媽嘰嘰格格地聊家常。不過有時犯懶就躺在上看看書,玩玩平板。

結婚後第一晚在曉祥家住的那天,曉祥在我時祥媽敲門說把花鏡落在這屋了,我連想都沒想就說請進,結果祥媽推門進來就看到了自己的兒子正著大巴在我的道里。曉祥只是減慢了的速度,祥媽也不是很尷尬的樣子。

我蹺著兩條白腿,樣子有些不雅,但曉祥正在活運動,我也不好調整姿勢,索就這麼蹺著好了,而且隨著曉祥的運動,我的兩個大也在有規律的晃動。後來又有一次是祥爸,還是我說的請進,結果祥爸也看到了。我問曉祥會不會尷尬啊,曉祥說沒關係,他家的觀念就是這樣,他小時候也看到過祥爸幹祥媽。

夏天的天氣很熱,開門透氣顯然比開空調健康得多。晚上睡覺時祥爸祥媽的臥室通常都是開著門,我們的臥室和他們隔了一個客廳,我也毫不避諱地開著門睡了。曉祥在臥室裡我時,我儘量不出聲,只是閉著嘴「唔唔」地低聲叫著,這不是害羞,是怕影響二老休息來著。

當新婚的「新」字漸漸隱去時,生活也恢復到正軌上來。曉祥還是要經常出差的。祥爸在我入職那會開始把自己的工作陸續轉給了曉祥,曉祥接手後雖然差點關門大吉但後來做得很好,祥爸就很放心地讓自己退了休。祥媽偶爾在外面打麻將,這種時候就只有我和祥爸在家。

養兒子的爸爸通常夏天身上只有一個短,上半身光著。養女兒的爸爸則會多一件背心。祥爸當然就只有一個短了,而我照例是全。這天祥媽打麻將有點晚了,打電話回來讓祥爸先揀菜,她一會就回來。於是我和祥爸坐在小板凳上揀菜。小板凳很矮,這樣我的雙腿自然形成了一個M型。大被大腿帶著分開了,小了出來,我的整個小大開著。祥爸坐在我對面看得清清楚楚。

一開始我還沒注意到,後來發現祥爸總往我的小看,這才發現。不過這時要合上雙腿不免尷尬,而且既然已經看了這麼久了,也就無所謂了。我繼續敞著小和公公聊天。祥爸似乎硬了,但因為坐姿的緣故並不容易看出來。等他站起來在水池邊洗菜時,我就很明顯地看到了祥爸的短支起了帳篷。許輝以前告訴過我,男人硬著倒不是怎麼難受,但是在子裡硬著卻是很難受的。如果曉祥的體質和祥爸一樣的話,那祥爸很難在短時間內軟下來。

現在回想起當時的場景,我幾乎可以肯定當時我是出於孝心才把祥爸的短下來的。而被一個全的女孩把自己扒光,祥爸當時吻上我也是自然而然的事,不得不說,當時兩人吻得很情。祥爸其實也沒那麼老,現在六十多歲的男人大概也屬於年富力強的那一類吧。祥爸居然能把我橫抱起來,然後送到臥室的上,是他們的臥室。

我很自然地抬高並分開了雙腿,我的小已經做好了被公公的進來的準備。話說早年我就懷疑祥爸上過潘姐來著,作為潘姐的替代者,挨祥爸的差不多算是我的義務吧。另外現在我是祥爸的兒媳婦,以曉祥的家風來說,被祥爸進小大概也可以算是兒媳婦的責任吧。

祥爸毫不客氣地刺了進來,直頂花心。嗯,趙哥他們把子口叫做花心來著,以前我還會錯了意,以為眼既然被叫成菊花,那花心應該指眼裡的東西吧。

後來才知道,敢情他們說的是子口。

祥爸不像年輕人那樣給我以驚濤駭覺,但每一次都非常到位,頭結結實實地進去頂在花心,給人一種醇厚舒覺,我都有些醉了。這時,我聽到門聲響,祥媽回來了。對於開放的一家人,婆婆怎麼面對公公正在兒媳婦的景象?哎,祥爸沒什麼要停止的意思,還是一下一下地著我的小。於是祥媽一進臥室就看到了我全身赤地被祥爸在身下挨的樣子。

果然是沒底線的一家人,祥媽只是拍了祥爸的股一下,罵了句真是越老越氓,然後就去做飯去了。祥爸繼續在我的道里送,直到出來為止。祥爸要把短穿上,我笑著說:爸爸你也光著得了。祥爸還想穿,可我把短藏在身後,嗯,祥爸看你能不能搶得到哦?

祥爸捏著我的鼻頭左右晃了兩下,然後光著股去幫祥媽做飯了。哎,這老頭,作風很像老本吶。然後我也湊到廚房去幫忙,三個人就在廚房裡邊聊邊忙活著。我看祥媽的神態好像完全沒把剛才的倫當回事,於是又勸祥媽也光了得了,反正大家也沒什麼忌,祥媽說自己太老了,身材都走樣了,光著簡直沒法看。我怎麼勸她也不肯,哎,好吧,動手扒光婆婆好像太驚世駭俗了,不過剛才祥爸算是被兒媳婦扒光的吧?不知道老頭有沒有被嚇到。

祥媽對我說咱家家風開放,女孩子瘋玩一下倒沒什麼,但要注意別染上病,哎,那口氣神態和我媽媽一模一樣。

前面說過,我打算對曉祥不作任何隱瞞,所以曉祥回來以後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如我預料的那樣,曉祥沒什麼特別的反應,這個家庭似乎完全不把倫當作一回事。以曉祥的觀點,我既然可以被小張他們去,那自己的爸爸又有什麼不行的。不過祥爸還是有意的避開曉祥。曉祥在家時,祥爸像往常一樣穿著短,曉祥不在時,祥爸就經常光。所以經常是祥爸回來時,我就全著靠在門框上,邊和他聊天邊他看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去,直至全。有時祥爸會我,有時我會挑逗祥爸來我。有一次我和祥爸祥媽在廚房做飯,只有祥媽穿著衣服,我故意撅起股挑逗祥爸,結果祥爸一下就進了我的道。送幾下以後,又把祥媽的子拽了下來,結果祥媽一邊笑罵祥爸,一邊把上衣也了。

祥媽的體沒有她自己說的那麼不堪,不過比我媽媽倒是差得很遠,部有點聳拉的覺,但股很大,有點像姚姐。

這下三個人終於在一起全了,我和祥媽一起跪在廚房地上,把股撅得高高的,祥爸一會我,一會祥媽。祥媽把臉貼在地面上和我對視著,叫個不停。哎,婆婆大人,你矜持一點嘛,兒媳婦看著你吶。祥爸最後在我道里,當我起身時,祥媽還撅著個大股趴在那裡。我很沒大沒小地用腳踢了一下祥媽的股,嘴裡還說:貨,起來啦!話一說完我就後悔了,這對長輩太不尊敬了,但這種氣氛中,祥媽一點也不介意。祥媽起身對祥爸嗔罵道:死老頭,居然敢不在我裡邊!

我覺得祥爸祥媽在我面前比在兒子們面前還隨意,大概是彼此全的緣故吧。

祥媽雖然和我一起被祥爸過,但並沒有經常在家全,她對自己的身材很沒自信。不過後來我和祥爸祥媽又在上玩過幾次,還三人全著睡到天明。

皮皮夏 说 : ↓

第二十五章

月回來我就一直沒看到小孫,眼看第二次例假都要來了,這傢伙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嗯,我想打電話問他來著,但是打過去怎麼說?「你怎麼不來我?」

覺好吶。

也許出了什麼意外?看小穎的樣子也不像是男友出了什麼意外的樣子。不過小穎這丫頭向來是沒心沒肺來著,小孫要是出點小意外估計從小穎身來也看不出來。

過了幾天,還沒消息。我想問問小穎,不過話說婚禮前的午夜奔事件小穎沒把我當小三已經夠可以了,我還要問問「你老公死哪去了,怎麼不來我」這種問題嗎?被當場打死應該純屬活該吧?

哎,如果不是出了通意外被車撞成半死就是玩夠我了,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我覺得後者的可能大些,婚禮前的那次午夜奔小孫一個勁地念叨「處女」來著,現在不是處女了,可能這傢伙覺得沒意思了吧。嗯,應該就是這樣,蠻合理的。不過怎麼覺心裡酸酸的?

我坐在706正這麼想著吶,一抬頭髮現門口站著一個人,哎,是小孫。

話說小孫和小穎真是各種夫相。記得小穎第一次也是這麼出現在706的門口來著,不過小穎是一下跳出來,小孫卻是一點點從門框外面蹭進來,以至於像個大蜥蜴一樣完全站在門口了我還沒發現。

死小子,不走電梯就為嚇我是不?嚇死老孃了!

小孫倚在門框上笑嘻嘻地看著我,問我想他不?

不想!一點都不想!想你幹嘛?你再晚幾天我大概就忘了你是誰了。

哈哈!小孫那表情,跟吃了屎一樣。

不過小孫一貫厚臉皮來著,大刺刺地進來坐到沙發上,把桌子上我啃了一半的桃子拿起來自己啃,嗯,真是不嫌棄,那桃子有點酸來著。我坐在辦公椅上看著他啃,我就不說「你這幾天死哪去了」這樣的話,嗯,憋死你。

小孫啃完桃子說晚上到他家玩吧。哎?晚上?現在不我?話說剛才他啃桃子的時候我好像有出來了哎,內好像都了。這幾天要來例假了,我都沒怎麼光著,這會穿戴得蠻整齊的,然後被一個啃桃子的傢伙生生地了內

我說晚上搞不好就來例假了,換個時間吧。其實我還想說要不就現在吧,因為這個飄忽不定的例假我差不多兩天沒挨了,火好旺盛吶。結果小孫又戲一樣地問我:來例假有什麼關係?

哎?來了例假你還個……

我把「什麼勁」三個字生生咽回去了,不過好像來不及了哎。小孫一臉的壞笑。嗯,我自己把自己繞進去了,這智商,別搶救了。

哎,算了,話說我在小孫面前本來就沒什麼臉。

然後我很八卦地問他這幾天到底「死哪去了」,好像還說了關於如何想他的話來著。不過「玩夠我了」這個我沒說,再沒臉也不能說這個吧。其實現在我也不覺得這傢伙是玩夠我了,這死小子十有八九是故意吊我胃口來著,好吧,吊得很成功,聊天的時候我覺得隨時都有可能被他扒光幹一頓,嗯,內又有點

然而這個死小子居然跟沒事人一樣,我拐彎抹角地勾引他來著,結果這傢伙裝傻。哎,莫非還得我求著你不成?

最後小孫捧起我的臉吻了一下就要告辭了,連舌頭都沒進來,就是嘴碰嘴那種的吻,特敷衍,臨走時還提醒我別忘了晚上哦。哎,真不我啊,現在我覺得內好像了一大片。

小孫施施然進了電梯,留下渾身燥熱的我。回到706我乾脆光了衣服,嗯,內確實了,不過沒有想象的那麼大。我心想這死小子大概又玩什麼花招,搞不好再從樓梯殺個回馬也說不定,於是我溜到樓梯間守株待兔。

過了好一會,什麼也沒「待」到,小孫真走了。

哎,有點失落哎,真得求著人家我哎,我這也太慘了吧。

正往706走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門。哼哼,死小子,忍不住了吧。

出來的是小呂。

話說小呂也是看著光股女生不知道提上馬的傢伙。不過他和小孫一個是沒心眼,一個是心眼太多,簡直太互補了。小呂看到我全身一絲不掛地站在走廊上一付很平常的樣子,還和我打招呼來著,我說小呂你來幫我個忙哎,然後拽著小呂的胳膊把他拉進了706,嗯,我還輕輕關了門來著,話說我這智商可能還有救。

小呂很熱心地問我:晗姐,幫你搬什麼?

哎,我都關門了你還不知道要幹嘛啊?你木頭啊!

好吧,反正也不要臉了,對於這種木頭你拐彎抹角簡直是費腦細胞,然後我很直白地說:我。嗯,命令式的口吻。

其實我有點擔心小呂這種小男生搞不好會嫌棄我這種婦來著,不過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如果不讓小呂幹一發我就只有上710求或者自了,到710搞不好會被輪,那有可能會影響到晚上的神秘活動;而自的話也太慘了吧,我居然得靠自火?

所以小呂是最佳人選,再說他已經過我一次了,嫌不嫌棄也不妨再來一次,而且我怎麼覺得這算是對小孫的一次小小報復吶?話說他倆有什麼關聯?都得我主動才會我?

小呂好像不嫌棄我。這傢伙幹完我一發之後在我身上來回的親吻,然後又幹了我一發。哎,第二發小男生蠻持久的,把我幹得好

小呂完以後又吻我。剛才他沒吻我的嘴來著,這下他有意無意地往我的嘴邊湊。嗯,木頭,我主動吻上了他,還好他知道要把舌頭伸到我嘴裡來著。話說這是不是小男生的初吻啊,怎麼橫衝直撞的?還我牙齒?

然後小呂又把進我小了,哎?第三發?

第三發之後,我都有點累了,早知道這樣不如去710輪了。然後小呂又吻我來著,這下主動吻到嘴裡了,進步蠻快的嘛,而且也沒我的牙齒。吻過之後兩人坐在沙發上休息,小呂的巴軟趴趴油亮亮地歪倒在小呂的大腿上,我又很沒心地彎把那東西含到嘴裡了,我其實是想給他清理一下的,結果這蟲子在我嘴裡又硬了。小呂扳過我的身體看樣子還要我來著,我說行啦行啦,再幹一發要被你死了。

嗯,男生對於「死」好像的,我說完以後小呂的頭都凸出來了。

哎,別了,換個花樣吧。我趴在小呂大腿上給他口,沒幾下他的巴一陣顫抖,然後又出了一小點

蟲子再別硬了哦,再硬會死人的。

過之後我還是趴在他大腿上,而且差不多是跪在他面前的。我仰起頭看了看小呂,按剛才的規律小呂應該吻我來著,不過他沒什麼表示,哎,嘴裡有他的,他嫌髒來著。

然後小呂穿衣服,哈,小男生的內居然是卡通小熊,我沒說話,但小呂你要不要那麼害羞?穿好衣服以後小呂輕輕打開706的門,開門前還在門鏡上窺探一番,夠細心的。

小呂出門時還想和我吻別一下,然而把腦袋湊過來以後又忽然想到剛才把在我的嘴裡來著,於是很尷尬地停了一下。哎,嫌髒就嫌髒吧,我也不介意。

不過小男生只是停了一下,然後就很堅決地吻了過來,嚇了我一跳。

小男生蠻有情意的。

小呂進702的時候,我聽到他和姚姐說話來著,一付剛剛趕回來的樣子,完全沒有破綻。嗯,702都是戲,連小呂這種小男生都夠得上演出水平。

第二天中午恰好只有姚姐和小穎在,於是小呂連幹我四發的壯舉成了那天中午的重點談資。姚姐聽得心生漾,小穎甚至和姚姐說:咱勾引他吧?咱勾引他吧?完全一付氓相。

話說小孫和小穎耍氓真夠合拍的。這邊小穎算計著勾引小呂來著,那邊小孫昨晚成功地把我勾引了哎。嗯,我的身體他不用勾引,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勾的是我的心來著。哎,別誤會,我沒移情別戀,我只是差不多要成了小孫的M了。

時間回到昨天晚上,我到小孫家赴約。

我確信小孫這傢伙下午到7樓就是吊我胃口來著,很老套的各種,不過蠻有效果的。話說小孫夠能忍的,一個可以讓他隨意扒光衣服的美女在他眼前,他硬是不為所動。不過晚上我可不能再這麼被動,哼哼,我要是一進門就是光著的話看小氓還能不能忍住。

到小孫家是晚上6點多,天一點擦黑的意思都沒有。小孫家在一片居民區裡,這時候是下班的時間,遠處時不時的有人拎著菜走過。嗯,我原本打算在樓門口光衣服的,現在看來好像冒險的,我沒考慮到這時候是下班時間來著。

我在樓道口轉了一會,好像行走的人都在遠處哎,男女老少都有,還有個老人坐在長椅上,距離也蠻遠的,而且我大概是在他斜前方的位置,他不特意看過來的話應該注意不到我。

我打算就在這開始衣服了。

然後一個大姐突然拐了出來,就在我眼前,然後和我擦身而過,進了我正要進的樓裡,連看都沒看我一眼。

哎,我又想放棄了。剛才我沒注意這樓的旁邊還有一個小道,那大姐就是從這走過來的,如果我早幾秒鐘開始衣服,估計那大姐就撞上了。

嚇死我了,我的心砰砰跳。

然後我又開始糾結,我有點不甘心到小孫家門口再衣服,這傢伙心眼這麼多,搞不好會在門鏡上偷看的。其實我也可以走進樓道以後再衣服來著,不過那不是我最初的計劃,再說如果再遇到剛才那個大姐的情況,也是照樣被捉到。

話說我是個靠股吃飯的體模特來著,而且這幾天跟婊子一樣隨便讓人家輪,這會居然被一個路過的大姐嚇得心跳不已,太沒出息了吧。不過話又說回來,在任何狀況下都能夠豪放地一而光那應該是神病好吧,體模特也得分場合是不?

我又糾結了一會,也許有2分鐘也許有20分鐘,遠處還是有人走過,那個老人好像還往我這邊看來著。

好吧,我有點不甘心「膽小地放棄計劃」。話說這是小孫的家對吧,我就是被捉到了也是小孫倒黴對吧,再說以雲南之行的經驗來看,如果要是再撞到什麼大姐大概驚叫著跑開的應該也是對方吧。

嗯,那種狀況下我很可能被當成神病來著。不過無所謂了,神病就神病吧,也沒差太多了。

然後我準備衣服了,這時候神經壯的很。我甚至從樓門口走出來一些,然後慢條斯理地開始解釦子。話說這幾天因為要來例假,我穿戴的蠻整齊的,罩、內、小衫、牛仔和運動鞋一個也不缺。

門口有停著幾輛破舊的自行車,我把下的小衫放在自行車上,顧不得上面的灰塵了。我又往遠處望了望,有個大叔在遛狗。那老人盯著小狗看。

哎,接下來再可沒什麼餘地了,話說現在穿著牛仔罩大概算豪放吧,再隨便點什麼就絕對是神病了。

我解下了罩,哎,好涼快。

然後下牛仔,嗯,運動鞋很礙事,我又把牛仔提上些,這樣好鞋,不過股還在外面吶,內也和子分了家,繃在大腿上。

我撅著鞋,這時候股正對著那個小過道,如果要是有人走過來的話,那可真有得瞧了。

不過沒人,可惜可惜。

子以後我已經開始興奮了。話說剛才為什麼要糾結那麼久。遠處的遛狗大叔好像看到我了,停下來往我這邊看來著。哎,無所謂了。

我要不要穿著鞋襪上樓?衣服蠻多的,我想把衣服乾脆扔在這算了,走的時候再穿,不過要是丟了可就慘了。

好吧,抱著衣服上樓吧,不過我現在蠻享受這種在小區裡光著股的覺,於是我慢條斯理地把衣服疊好。遛狗大叔走了,看來是沒發現我,那老人望向我這邊,估計也看不到吧。我疊好衣服還不怎麼過癮,嗯,再走一會。

我想看看小道那邊是什麼來著,於是我就溜溜達達地走了過去。嗯,這會我又蠻希望撞到人的。

過了小道,是小區的外圍護欄,有一護欄似乎是斷了,歪歪斜斜地靠在旁邊的護欄上,估計那個大姐就是從這鑽進來的。護欄外面不遠處,居然是一個公車站!有幾個人在等車,不過都是背對著我的,哎,好刺

我在他們的斜後方,我想溜到他們的正後方來著,不過到那時候如果他們有人回頭看過來的話,我絕對是無處藏身的,而且距離也蠻近的,哎,算了,我不敢。

然後我溜了回去,遛狗大叔又出現了,還是望向這邊,我打賭他肯定看到我了,然後一個賣菜的阿姨也突然停了下來往我這邊看,哎,我上樓吧,抱著衣服。

開門的是小陳,嗯,這傢伙絕對被嚇到了,體女生來訪吶,一般人不容易碰到的。

然後小孫也被嚇到了,一個勁地說「我」,哈哈,讓你下午調戲我。

我說先別廢話,我得洗腳,現在腳底肯定是黑的。小陳咪咪地說你洗個澡得了,我剛要說話小孫就說不用不用,反正一會還得洗。哎,希望今晚別玩得太髒。

我洗完腳,擦乾,從廁所出來,然後看到兩個傢伙都已經光了,兩人並排坐在沿,兩條巴直地立著,巴下面掛著兩顆蛋蛋,顯得整個巴又大又長。哎,兩個男生硬著衣服的景象真是讓人遐想連篇。話說小穎是「雙戀」來著,不知道小孫是不是哎。

然後我很自覺地在他倆面前跪好。哎,我為什麼要跪下,完全不經大腦嘛。

小孫笑嘻嘻地看著我,跟下午的表情一樣一樣的,討厭,又要,我光著身子上門來如果還沒挨那我就只好上大街上隨便找個人了。

小孫從桌上拿起了繩子。嗯,記得有一次我被他捆得沒個人形,那次我還擔心被他破處來著,不過現在不擔心了,我現在擔心的是他不我。

不過這繩子也太短了吧,只一小截,怎麼捆?

小張把我的雙腳捆在一起。

哎,好像不怎麼好玩。

然後小張抓著我的兩隻手反剪到背後,綁到雙腳上。我很順從地配合他,期間小陳用巴在我的臉上蹭來蹭去。我用嘴去捉他的巴,都被他躲開了,哎,有覺了。

捆好以後,兩個人重新坐回到沿,然後小張讓我給他口。我說你過來啊,這樣我怎麼移動嘛。現在我還是跪在地上的,只是雙手雙腳被捆在一起了而已。

小張裝沒聽到,又說了一遍讓我給他口。哎,這下我明白了,我得自己想辦法挪過去。好,真成你的M了。好吧,我挪。然後我一點點往前蹭,嗯,這會顯得大腿格外圓潤。話說趙哥那麼喜女生大腿的後面,不知道這種摺疊過的大腿他會不會也很喜

爬到他倆跟前的時候,嗯,是先給小孫口還是先給小陳口?話說這種時候我覺得小孫才是我的「主人」來著,小陳暫時還不能算。於是我調整了一下方向,最後靠泊在小陳的兩腿之間。

小孫撫摸著我的頭頂,還說「小晗真乖」,哎,我完蛋了,我居然真的有一種被表揚的覺。

然後口,我以為意思一下就差不多了,今天我身上的主角應該是剛剛開放不久的小吧,然而小孫這傢伙居然了,還好我對於小孫發前的狀態蠻瞭解的,不然真的會被嗆到。

然後是小陳,嗯,也了。

再然後是讓我自己調轉身體,撅好股。

好吧,調轉身體沒什麼難的,可這麼撅好股?我胳臂捆著吶,前傾身體的時候沒有任何的支撐,倒下時只能是用腦袋去撞地面了,一定很疼。

我知道這兩個壞蛋肯定不會幫我的,只能自己想辦法。

我儘量弓著上半身,讓腦袋離地面近些,可是雙手縛在身後也彎不到哪裡去,我其實可以把胳膊轉到身側,畢竟胳膊沒捆上吶,不過這樣小孫可能會不意吧,我沒敢轉。

然後我調整重心往前傾倒,腦袋砰地一下撞在地面上,同時胳膊也拽著兩個腳丫翹了起來,腳底板朝上,股高高撅起。嗯,幸虧剛才洗腳了,不然黑黑的腳底太有損美女的形象了。剛才擔心腦袋會撞疼,但其實也不怎麼疼,不過現在是兩個膝蓋和腦門貼在地面上,膝蓋有點疼。

現在我的雙手和雙腳捆成一大坨勒在股上,我很奴地調整了一下位置,把小出來,心想這下小孫可以我的小了。下午被小呂得有些卸去的火這會又燒了起來,小肯定出水了,不過沒滴下來,我現在的角度可以從大腿和地板形成的三角形中看過去,三角形的頂點有一小撮

哎,不看了,腦門頂著好疼,我改成歪著脖子讓臉貼在地面上的樣子。小孫用手在我的股溝裡摸來摸去,從眼摸到然後再摸回去,來來回回,經過的時候還揪來著,嗯,小出水了。

終於要挨了哎。

我讓小孫給我膝蓋墊點什麼,小孫打我股。我罵了他一句,又讓他給我找墊子,這下他乖乖給我墊上了,嗯,舒服多了,吧。

小孫進了我的眼。

哎,你是不是瞎。

小孫眼時還把我那一坨手腳捆綁物往上抬了抬,嗯,擋著眼了。不過其實抬的距離十分有限,小孫每一次進來的時候我都能揪到他的,嘿,報仇了。

小孫一下一下地,我的臉蛋在地板上一蹭一蹭的,會不會面癱啊,剛才讓他給我腦袋也墊上就好了。還有啊,雙腿這麼卷著,有點累。

眼裡沒,換成小陳了。

好吧,道里真的有點,以前看小說裡說欠道發我還以為是形容詞呢,沒想到是真的哎。

小陳了,然後兩個人坐在沿,一人一隻腳踩在我的兩個股蛋上,說要休息休息。

哎,我真的忍不住了,好吧,我投降,我說你們不我小麼?

說這話時我覺得我已經羞到極點了,以至於聲音都有些發顫。

小孫說你求求我啊。

這麼找死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最要命的是,我居然還動心了。

哎,我怎麼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啊,求著人家我?我是有多欠啊?我現在撅著要多圓有多圓的大白股,豁豁著水淋淋的小,居然還得求著人家來我?

真沒想到我會有這一天,上學時我雖然不高冷但卻蠻矜持的,我怎麼會想到會有那麼一天捆著手腳讓人踩著股跪求別人來我?

還能更一點嗎?

能哎,求了一遍不行又求了一遍,完全不要臉了。小孫的腳貼在我股上,一動也不動。死小子,我準備要罵了。

還沒等罵出來,一隻手揪著我的小辮把我拽了起來,我又恢復到了一開始跪坐著反剪雙臂的樣子。嗯,眼前有點黑,但能看清一隻巴正用頭對著我的臉,是小孫。

又口,沒完了你?

一瞬間我想到這肯定不口來著,小孫的頭距離我的嘴巴也就一隻手的長度。

我知道小孫要幹嘛。小孫也知道我領會到了。心有靈犀哎。

終於要到這一天了嗎?讓別人進我的嘴裡?

早晚會有這一天的對吧。

我張開了嘴,嗯,要不要閉眼?這麼重要的儀式別閉眼了吧,不過我也不想和小孫四目相對,我盯著那個心一樣的頭。

半天沒動靜,我猜錯了?

正想著,出來了,準準地進我的嘴裡。

我終於成了真正的壺,好刺,如果不是雙手被捆著,我簡直要自了。

硬硬的出來的柱細細的,小孫撅著,硬硬的巴在這種角度是不出來的,所以得撅著股才行,記得吳總好像也是這樣。

過了一會,口腔裡嘩嘩有聲。

又過了一會,小孫止住,心意足地看著我。我猜已經到嘴邊了吧,哎,一口腔溫溫的。我仰著脖子,生怕嘴裡的撒出來髒地板。可我想知道有多少哎,覺好像還沒的樣子。我伸出舌頭去探測,腦補這場面,舌頭應該像是一條大魚從湖面伸出頭來的樣子吧。

事後小孫說不像大魚,但我那樣子很

廢話,當然了,壺有不的嗎?不過誰來倒壺?我不能總這麼含著吧?

好吧,我忽然想到我可能不是壺而是馬桶來著。

剛才口得我自己挪過去,現在要挪到廁所基本是沒可能的,廁所還有個臺階來著,我這種狀態肯定挪不進去。吐地板上很不好收拾的吧?

然後我腦海裡浮現出小穎把嘴的嚥到肚子裡的情形。

嚥下?喝?這尺度太大了吧!我其實對於進嘴裡是有那麼一點心裡準備的,尤其是小孫剛才說不用洗澡的時候。不過喝到肚子裡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雖然第一次看「嘴裡」的表演就是小穎直接嚥下的。

不過不嚥下又該怎麼辦吶?

好吧,早晚會這樣的,對吧。

我閉上嘴巴,嚥了下去,哎,好鹹。然後又很沒心地張開了嘴,小孫剛才沒完來著。

又喝了一口,比上次還多。

第三口的時候,小孫沒收閘,柱從嘴裡爬到我臉上,我趕忙閉眼,然後任由他我的頭髮。哎,早知道這樣剛才就不嚥下了,剛才不就是怕髒地板嗎。

不過其實在外面的沒多少,頭髮裡蓄了一些,其餘部分順著脖子房和後背,最後到地板上的就更少了,話說這時候還是我嘴裡的多些。

好吧,死小子,真能算計,不會是小張教你的吧。

我把第三口嚥了。

現在我全身臊呼呼的。

剛才小孫說不用洗澡就是指這個吧,早有預謀吶。

小孫揪著我的小辮又把我摁回到剛才撅著股的樣子。然後在我身後弓著腿用巴在我的小門口蹭。

我忽然想到這巴剛才在眼來著,理論上沾著大便吶。我又慌忙說不行不行,別進來。道還是要保持清潔的對吧,不然以後子裡有大便估計怎麼洗都是臭的。

小孫不知道怎麼回事,我說巴太髒了,你洗一洗再

我是說讓他洗一洗的,用水。可是他揪著我的小辮又把我拽了起來,然後把巴湊到我嘴邊。

用嘴?剛才嘴裡有來著,也不是太乾淨吧。不過小孫已經揪著我的頭髮把進來了。

沒法說話了,小孫按著我的後腦勺,我想吐出來都不行。好吧,總比大便乾淨些吧,再說現在嘴裡沒什麼鹹味了,估計也乾淨了吧。不過,屎是什麼味的?

小孫夠可以的了,別人女生的嘴巴比她小還興奮,但小孫我的嘴巴卻能降低一些興奮的程度,事後小孫還說就只對你這樣哦,別的女生還是嘴巴最興奮。嗯,我的嘴巴他習慣了。

清理乾淨,小孫揪著我的小辮又把我放翻,腦袋重重地撞在地板上,發出咚的一聲,有點疼。不過當時我只顧著調整那一坨手腳的位置來著,也沒太在意。

然後一隻巴急不可耐地滑了進來。嗯,真的是滑,我被輪了差不多一個月了,第一次覺得道的巴完全沒有任何的阻力。

哎,終於被小孫了,我居然有一種奇怪的。我用腦門頂著地面,看著小孫我,哎,兩個蛋蛋掛在囊裡甩來甩去的,同時道里出的水一滴滴地落到地上。

沒幾下小孫就了,早啊你,這麼沒勁。

我還沒夠吶,這時忽然腦後一緊,我又跪坐了起來,然後一隻巴霸氣地進了我的嘴裡。哎,小陳,這傢伙學小孫的樣子把我拎起來讓我清理巴來著,真沒創意,而且他拎得蠻用力的,我都有點頭暈了。

再然後,咚的一聲把我放翻,又挨了,跟剛才一模一樣。我的小辮子成他們的把手了,一會拽起來一會放翻,好方便是吧。不過小陳沒輕沒重的,這下腦袋撞得好疼,估計要起包了。不過好在道舒服了,希望小陳別早

小陳了我很久,我大概經歷了兩次高,這傢伙才。真是沒早,不過也太久了吧,累死我了。還有啊,捆著腳高好彆扭吶,伸不了腿不說,弓著腳丫的時候兩個大腳趾還打架。

我癱倒在地上,現在覺得捆著好難受。尤其是膝蓋後面被摺疊的部分,有些疼的覺,現在特別想伸伸腿。小孫硬著巴要把我扶正,我說你給我解開吧,累死我了。

小孫還想擺出一付「S」樣子,結果被我罵了。

死小子,真以為我是你的M啊。不過話說剛才求著他我的時候,還真是有點M的覺來著。

解開繩子之後舒服多了,我伸了一會腿,然後讓小孫來我,嗯,這次不用求了。話說他要是再讓我求他,哼,老孃還不求了吶。

然後我被小孫和小陳輪到再也硬不起來為止,小孫沒早來著,而且我怎麼覺得小孫也超過四發了?太厲害了吧。

小陳很變態的,我洗澡的時候他看我把整隻手伸進道,居然建議我把花灑進去,說這樣衝得乾淨,要不是水管不夠長我可能會把他到門外去。

洗完澡,他倆也把地板收拾乾淨了,然後兩個人一起用大巾擦我。最後大家躺在一起休息,兩個男生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我說太熱了,讓小陳躺到小孫那邊去,小陳不動彈。哎,兩個男生股挨股躺在一起還是會不好意思的是吧,即便有個剛剛被輪過的體女生在場也是一樣,看來至少小陳不是雙戀來著。我本想讓他倆接吻給我看的,但看這情形肯定沒戲。

小孫問我光著股進來的事,我說了一遍,把兩個男生聽得只咂舌,而且兩巴都有點要硬起來的意思。嗯,話說要是想累死他們兩個也不是太難哦。

休息夠了,小孫說出去吃飯。還問我敢不敢這麼光著去。嗯,進樓時被突然冒出來的大姐嚇了一跳,不過現在別說光著去吃飯,就是光著坐公車回家都沒問題。

他倆以為我吹牛來著,不過我真的沒問題哎,出門時我只是把鞋襪穿好了,天黑了我怕扎到腳。然後把衣物捲成一個卷,拎著就出門了。

下樓時他倆還不信,可我自自然然地從樓大門走出去的時候他倆就慌神了。

嗯,小孫說我這狀態跟磕了藥差不多。好吧,我只想著裝神病來著,卻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說。

小孫說把衣服穿上吧。其實這時候我也不敢真就這麼光著身子和兩個男生去飯店,但嚇一嚇他倆倒是蠻好玩的。我故意說不穿啦,還作勢要把衣服遠遠扔掉。

小孫連連叫姑,哈哈。

話說這時候我應該往他嘴裡來著,這樣才算扯平嘛。

然後我又想到這時候我肚子裡還有他的吶。

這麼一想,又覺得小孫是主人了。哎,我真的要成M了。

小陳也求我來著,還很緊張地到處看,怕遇到人。話說這種情況如果被扭送公安機關我可不可以說被他倆強了?

好吧,不嚇他了。主要是我有點「小孫是主人」的覺來著。然後我穿上罩。嗯,要穿上衣的時候有意來著,於是我跳進花壇裡蹲下

哎,小陳還沒看過我的樣子哎,看我這麼豪放一臉的驚愕。話說你驚愕個什麼勁嘛,剛才不比這慘多了。得蠻多的,嘩嘩有聲,我又想這裡邊大概有剛才喝進肚子裡的小孫的吧。

穿好上衣,再穿子,哎,得鞋子哎,好麻煩。

我說不穿子了吧,坐著吃飯也看不到下半身。話說我真不是嚇他倆來著,這時候比全可差多了。

然後他倆又姑地叫。好吧,我穿就是了,有點不過癮。

嗯,兩個大男人在小區的花壇邊上服侍我穿好玩。

吃飯時小孫讓我喝啤酒來著,可是看到杯子裡黃黃的冒著泡沫的體,我又覺得小孫在使壞惡心我來著。我看向小孫,果然,死小子一臉的壞笑。

回家的時候,小孫讓我打車,可是坐公車也蠻方便的,再說比較起來還是公車安全些。好吧,其實我還有小算盤來著,我還沒夠,我想在公車上光衣服瘋狂一下,這個時候公車應該空的吧?

車來了,別說不空,連個座位都沒有,哎,放棄放棄。我扶著欄杆擠在車裡,坐在我跟前的那個人時不時裝作無意地看我一眼,哎,有什麼不妥嗎?我偷偷檢視了自己,嗯,沒少什麼,衣服、罩、牛仔都蠻正常的,我晃晃股,內也沒忘穿,頭髮現在幹了,不過沒紮起來,也沒什麼問題,為什麼要看我吶?

哎,我忽然想起來,我自己嗅了嗅,在沐浴的清香中,似乎夾雜著那麼一絲絲的臊味。

哎,好害羞。

不過自戀地想一想,這傢伙也許是看美女吧。披肩發雖然不怎麼方便,但打扮人的。嗯,就當作是看美女吧,不是聞臊味的對吧,聞味還需要轉頭麼?所以一定是看美女。

第二天,好親戚來了,小孫真有福氣哎。

大姨媽期間小孫又來,還故意把話題往「喝啤酒」上轉。死小子,我嘴裡就那麼得意嗎?甚至都沒有體接觸哎,小穎不是一樣的嗎?

小孫說以後我就是他的M了,我說滾你的,我才不當M吶。小孫說那咱以後是情人了吧,我又說你想得美,我已經是別人的情人了,你慢慢排隊吧,前面還有一萬多個。

小孫以為我說的情人是指曉祥來著,但其實並不是。

猜猜我的情人是誰?

那是前幾天的事。曉祥出差,我回孃家小住。那天傍晚媽媽和朋友出去了,只有我和爸爸在家。我全著在客廳看電視,爸爸在臥室裡躺在上看雜誌。我忽然想到公公都可以我,同樣被我稱作爸爸的親爸爸為什麼卻不能我?這對我爸爸未免有點不公平。我踱到臥室和爸爸聊天,爸爸看慣了我的體,也沒什麼反應,兩人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

上次爸爸被我捉到小三的事作為父女間的秘密一直被保留著,我問他是不是已經徹底和小三斷絕了關係,爸爸有些支吾,我想他肯定沒有斷。這時一個荒唐的想法湧進我的腦海,嗯,你們猜到了吧,我要當爸爸的小三。

如果爸爸一定要有一個小三,那最好是一家人的我,他的親女兒!我爬到上,玉體橫陳地側臥在他的旁邊,對他說:爸爸,我你。這樣的話在西方國家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句話了,但中國慣有的含蓄讓這樣的話顯得很突兀。據說中國家庭的父母聽到子女這樣說通常的反應是:「又缺錢了?」不過以我們家的特殊情況來看,爸爸也有些習慣瘋女兒的瘋言瘋語了,所以仍然盯著雜誌看,嘴裡應付著:「嗯,爸爸也你」。

我坐了起來,很鄭重地又說了一遍:爸爸!我你!爸爸覺到我的異常,終於把目光從雜誌移到了我身上。有點疑惑地看著我。我一下撲到他身上,把嘴貼到到他的嘴上。上次我和爸爸吻過,不過那次是爸爸喝醉了。現在爸爸清醒著哩。我努力地想把舌頭伸進爸爸的嘴裡,但爸爸咬緊牙關不放行。不過從小到大,爸爸都是擰不過我的,所以他被我撬開牙齒只是時間上的事,最後兩個人的舌頭碰在了一起。上次和爸爸接吻的覺很美好,這次爸爸有點像遭到女氓的強

這時我是騎在爸爸身上的,一邊接吻,一邊用手隔著子去摸爸爸的巴,爸爸的巴迅速地漲大起來。我鬆開嘴,對他說,爸爸,讓我當你的小三吧!我你!爸爸瞪大眼睛,說:「你瘋……」話沒說完又被我吻得說不出話來。這時我已經把他的下來一點,立的巴就在我的小門口。我一邊吻著,一邊把他的巴坐進我的道。當頂到花心時,我鬆開了嘴,直起身子得意地看著爸爸。

現在我全身赤地騎在爸爸身上,爸爸硬硬的巴就在我的體內。爸爸的表情很難形容,但可以肯定他被女兒的道給到了。爸爸現在後悔也沒用了,了自己的女兒已經是事實了。我的覺也很奇妙,20多年前就是從這莖裡出的進入媽媽體內,然後生出了我,現在我又水靈靈地把發育成道套上了這莖。

嚴格說起來,這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倫,倫的覺真是奇妙。我上下活動著身體,爸爸的巴就在我的道里做著活運動,不過爸爸的兩隻手哪裡也不碰我,我也不介意,自己著自己的部,樣子極了。我活動的時候爸爸一定極,所以我突然停下來以後爸爸就不由自主地要活動身體,不過他只扭了扭身體就不動了,女兒的心裡負擔很重的吧,都這樣了居然還能剎住。不過爸爸也沒什麼餘地可以活動,我完全坐在爸爸身上吶。

哈,親的老爸,給你一個女兒的機會哦!我把胳膊拄在爸爸身體的兩側,然後欠身抬起一點股,房懸在爸爸的口上方,頭剛好能碰到爸爸的身體。

這時爸爸的巴還剩下在我的小門口,只要爸爸一抬股就能把整支進來。

我看著爸爸,爸爸的目光到處遊離,就是不和我對視。

我俯下臉去親吻爸爸,這回爸爸沒躲。吻了一會我移開腦袋的時候爸爸還用舌頭勾我來著,有點沒吻夠的覺。

又對視,爸爸這回看我了,然後又吻。這回我把巴坐進了道,剛才這麼一會,沾在巴上的水涼絲絲的。

然後又回到只有道門口的狀態。

老爸,這回該你主動了吧,我都兩次了哎。

過了好一會,爸爸才認識到我是在等他我來著。剛才幾下都是我主動的,現在該他主動了,主動他的女兒。

其實我是想通過眼神告訴他來著,但說實話這蠻困難的,我只好就這麼傻乎乎的等著,但願爸爸別軟了才好。

爸爸沒軟,好像比剛才還硬,嗯,怎麼覺還了些?

頭動了,往道深處動,可能連0。1毫米都不到,不過我覺到了,再小的距離我也能覺到。

哎,爸爸主動我了。

再然後頭動得更多,不緩不急地頂上了花心,嗯,那是女兒的子

我擔心爸爸又猶豫,於是乾脆自己動,反正爸爸這下算是真正過我了。

哎,爸爸也在動,兩個人動得七八糟,完全沒什麼活覺。

爸爸按住我大腿說:你別動。

哎,好的。

然後道里的巴開始一頂一頂地活運動,每一下都重重撞在我的子口,好

送了一陣後,爸爸推開我把身上的背心和被我褪到大腿的短都給了,這時他的巴還在我的道里,有點捨不得拔出來的覺。爸爸光以後,翻身把我到身下,開始大力的送,哎,這樣更正式了。

爸爸比祥爸年輕,體力要好得多,把我得渾身顫抖,我兩次高,爸爸居然還沒有。我意識都有些模糊了,所以有時叫著爸爸,有時叫著老公。而爸爸在我喊到「爸爸」的時候特別興奮。

男生在的時候好像都是條件反般地把巴用力往裡,大概這樣會把進子以懷孕吧,爸爸也是一樣,我被爸爸在身下,這時候覺要被爸爸扁了。然後一股溫熱,爸爸了。哎,被爸爸幹了一發,真刺

爸爸的時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然後忽然意識到這樣會導致女兒懷孕,於是趕忙拔出巴,這時從爸爸的馬眼裡又了一些,落在我的肚皮上。

如果這會我懷孕,那生下來的孩子是什麼?我的弟弟還是我的兒子?倫果然是會讓人神經錯。爸爸完以後,一臉的歉意,看著下赤身體沾著一臉足的女兒不知道說什麼好。

我說爸爸別擔心,沒幾天就要來例假了,現在是安全期,不會懷孕的。哎,這麼說覺蠻蠢的。

好羞。我摟著爸爸的脖子吻了他一下,這下有點當小三的覺了。

最後我依偎在他的懷裡,對他說,爸爸,以後我是你的情人了。我就是小三,你如果還有小四我可是要吃醋的哦!爸爸還是有點不接受,說你這孩子從小就這麼瘋,現在又說瘋話。我撒嬌道:我不管,反正我是你的秘密小三了,你以後除了媽媽,再就只能我啦!媽媽是正房,我是小妾!爸爸似乎是到無法和一個瘋丫頭講道理,所以乾脆不說話了,不過他起身穿衣服時,卻湊過來和我吻了一下。然後我就老公老公地叫。女兒成為小三的事當然不能被媽媽知道,所以爸爸很快地把衣服穿上了。剛穿好衣服媽媽就回來了,好險。

媽媽進門時我的道里還有爸爸的,兩瓣的,我怕媽媽看出來,就坐在上和媽媽說話,一邊說話一邊暗暗用力夾緊小道是可以夾緊的,不知道這一招在門口有沒有用。

好在媽媽忙著追中央臺的電視連續劇,趕回來已經是匆匆忙忙了,也沒太在意我的不正常舉止。媽媽換過衣服去了客廳以後,我抬起股,看到單上一個清晰的兩瓣的痕跡,哎,這麼明顯。

我沒換單,只是調轉角度又在原地坐了幾下,看不出是的痕跡就行了,媽媽要是問起來,讓爸爸解釋好了。然後我去洗澡,哎,在淋浴間我把手摳進小,拔出來時手都是。我仔細看了看,哎,這種白乎乎的東西,曾經就是我哎,好神奇。

洗完澡我簡單擦了擦身體,然後坐在爸爸媽媽的上看爸爸那本雜誌,嗯,痕這會已經幹了,爸爸不用解釋了,不過我新坐的大股印不知道會被媽媽怎麼罵。

爸爸對於女兒成為情人的事還是不能接受的。所以後來的幾次回孃家,爸爸都刻意地避免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有一次媽媽是要出去跳廣場舞,爸爸也要跟著,把媽媽搞得一愣一愣的,直說太打西邊出來了。不過爸爸不能完全避免,所以還是被我捉到幾次,我像怨婦一樣問他是不是不喜我了?把爸爸搞得無言以對。最後爸爸說,他的那個小三早就斷了。我說斷了就好,不過女兒已經被你上過了,以後你就是不上我,也是過女兒的爸爸。

哎,爸爸一付恨不得當場把自己吊死的表情。

我說爸爸再我一次吧,上次得我好。爸爸死也不肯。

怎麼勾引爸爸才好吶?我的小花招他一眼就識破了哎,總不能再強他一次吧,我又掐不過他。

爸爸成功拒絕我幾次之後也不像之前那麼躲著我了,某天又是我和爸爸在家,爸爸在客廳看電視,我說爸爸給你看樣東西。

爸爸知道我要使壞,怎麼也不肯跟我進臥室,好吧,不進臥室是吧,那就在客廳好啦。我背對著他跪好,然後撅起股,把兩瓣股蛋往兩邊一分,嗯,見過這麼大的眼嗎?

那幾天被小李連著幹了好幾天來著,正好眼蠻松的。

爸爸嚇得聲音都變了,說怎麼這樣了?這不失了嗎?

我說沒事沒事,結婚前我就這麼玩過,幾天就好了。哎,爸爸差點沒暈過去。

我是想讓爸爸乾女生眼的,結果爸爸發怒了,狠狠批評我了一頓,還差點打我耳光。

哎,覺又回到小時候了哎,蠻怕的。

過了一會,爸爸大概是覺得有把柄在我手裡吧,語氣又緩和了一些。不過子上頂起的帳篷一直也沒消。

我扒開爸爸的短巴,然後很沒心地把那巴含到了嘴裡。哎,爸爸肯定沒玩過口,我想給爸爸深喉來著,不過估計還是會捱罵吧。

女兒嘴裡一定很,沒幾下爸爸就了,要的時候他還想搬開我的腦袋來著,但我賴著不走,用舌頭在上溜幾下爸爸就忍不住了出來。

嗯,我把「曾經是我」的東西嚥了,爸爸還想讓我吐出來的,但看我喉頭一動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所以也不說話了。

然後我拱到爸爸懷裡一起看電視,爸爸先是挪開胳膊不摟我,過了一會又摟上我了。父女就是這樣吧,前一分鐘還罵得狗血淋頭,過了一會就又是心頭了。

爸爸的巴還硬著,子剛才被我扒開,現在還箍在巴的下面。我用手去扒拉頭,爸爸打我腦袋。我說爸爸你幹我一發吧。哎,我以為他又拒絕吶,結果爸爸把我抱到臥室裡去了。

幹過一發之後,爸爸說你把眼給我看看。我就老老實實在上跪好撅股,扒開眼給爸爸看。我故意低著,這樣顯得股特別的翹,嗯,這不是勾引爸爸來著,眼下面的小裡充了爸爸的,我怕滴到上,所以儘量讓口衝上。這時小也是開的覺,加上眼,股上兩個大也算是個奇景吧。

我以為爸爸終於忍不住好奇心要看看「人的眼裡是什麼樣的」,但爸爸其實最在意的還是我有沒有被玩壞。他看了一會,然後憂心忡忡地問我真的能恢復嗎?我說沒問題啊,又不是第一次,說著我鬆開手,眼又正常了。

我說下次你眼吧。哎,爸爸嫌髒,還說我股臭來著。

不臭的,不信你聞聞。

再後來,爸爸好像放得開了,我主動張開大腿讓他上我的時候,他通常都會上來狠狠地我一頓。有一次早上媽媽去買早點,我在疊被,股正好是撅著的,結果爸爸進來一下就進了我的小,因為沒有潤滑所以把我搞得很疼,所幸我是「神器」來著,沒有什麼擦傷。這次開了爸爸主動女兒的先河。後來有時我故意叫他老公他也答應。

有一次和爸爸閒聊時,我把曉祥過媽媽的事說給他聽了,不過在說之前我以小三的身份要求他不準生氣。爸爸說媽媽當著曉祥的面全,全身都看光了還差那麼一下?他們那一代人,把看到體和過小看作是一回事,所以爸爸心理上其實早就接受了這個事實。而且爸爸出軌在先,媽媽這就不算什麼了。我又和媽媽滲透了我和爸爸的事,當然小三的情節我給隱瞞了下來。媽媽其實也覺得被女婿給上了有點對不住爸爸,女兒這樣做也算是替自己補償了一下,所以不僅接受了,還覺得我做得很對。

其實以他們那個年代的人來說,這些事簡直太扭曲了,但是從女兒成了到處光著股給人看的體模特以後爸爸媽媽的神經就越來越壯,發展到今天居然覺得這一切都蠻合理的。嗯,我勾引爸爸了我,還被媽媽表揚了,有時候我都覺得這簡直太混了。

那麼既然這一切都不是秘密了,大家還有什麼可避諱的?於是在一個週末,曉祥騎在媽媽身上,爸爸騎在我身上,兩個男人把我和媽媽得嗷嗷叫,完後,又換回自己的老婆再來一次。翁婿換哎,好帶。我和媽媽叫的時候差不多是臉對著臉,哎,以前我就覺得媽媽很漂亮的,現在正在挨臉頰紅撲撲的顯得更漂亮了。不過媽媽的叫聲大概是學我來著,我以前從來沒聽過媽媽叫

從此事在我家變得百無忌起來。在曉祥家,祥爸和祥媽還避著曉祥,而在我家則是完全沒有避諱。爸爸之前和媽媽的事很少,現在竟然不輸給年輕人,媽媽也因此而變得容光煥發,越發年輕美麗了。

第二十六章

小莎終於出現了。

哎,死丫頭,可想死我了。

小莎眨著眼說也沒多久嘛,看你多愁善的。

可是誰說想的是你來著?我是想看看「懷孕」是什麼樣的。從外表也看不出什麼來嘛,也沒胖,肚子也沒鼓起來,傳說中的乾嘔呢?什麼都沒有,不會是裝的吧?

嗯,這個死女人肚子裡裝個小孩還那麼暴力,也不怕動了胎氣。

不過說起來也神奇的,7樓這麼多的婦,偏偏最純潔的一個首先被「幹大了肚子」。

小莎還不知道整個7樓就剩她一個女生還沒變壞來著。那麼問題來了,小莎到底算哪邊的?姚姐小穎老李的暴分隊還是老孟小呂的強分隊?姚姐還要瞞小莎多久?

技術上講,小莎大概得到冬天才會回家生寶寶,以702一貫的戲作風,瞞到冬天肯定不是問題,不過張姐特別關照過別讓小莎出外勤,所以姚姐和小穎有得苦頭吃嘍。

不過說起來,702好像不那麼戲了,至少姚姐和小穎越來越像「我們這邊」的了,甚至充作風的老孟和「蠶到死絲方盡」的小呂也讓人很有一種親情的覺。

唯一沒變化的大概就是小莎了。

不知道對事那麼反的小莎現在是一種什麼態度?我蠻好奇小莎「被幹大肚子」的過程哎,不會是被老公強那種的吧?

我想問問來著,不過好像又有點問不出口。哎,真是的,要是小穎懷孕多好啊,我甚至可以從她道里看看子口是什麼樣的。

中午吃飯時,702只有三個女生在。小莎率先挑開了話題,嗯,居然是她老公一成不變地每次都是同一種姿勢她,她又不好意思改變的話題。

哎!你到底是誰!你把我們的小莎怎麼了?

天吶!小莎變壞了哎!這不是我帶壞的!誰讓她結婚來著!怪他老公!

就一種姿勢哎?這也能把小莎帶壞?

男生們這幾天都是光著的,話說這些死男人夠可以的了,平時我們一大票女生光溜溜地在他們面前晃,這些傢伙都能不硬,今天一個穿戴整齊的小莎出現在眼前,男生們都有些半硬的樣子,尤其是曉祥,不立不垂的,像個魚竿。

吃飯時男生們都軟了下來,小莎這話題一開男生們又都硬了,嗯,過程一如既往地壯觀。

小莎還說她喜「晗姐那種後入式」,嗯,剛才硬得不徹底的幾巴這下徹底直了,男生們今天如果不扒光小莎估計就會輪我了。

這話題蠻興奮的,大家連吃飯都顧不上了。就我一個人猛往嘴裡劃拉。

小張說那你自己先橛好股嘛,難道你老公會把你翻過來?小莎說一開始沒好意思,後來真的試了一下,她先洗完澡,然後她老公洗澡出來的時候她就跪在上撅著股,嗯,她說這時她腦海裡想著是我的樣子來著。變態!同戀!撅著股等還想著我的樣子!

小莎頓了一頓,然後說,你們猜怎麼著?他把我推翻了。

哎,我差點沒被米飯嗆到。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怪不得小莎能守身如玉到房夜吶,換別人早被男朋友給「辦」了,嗯,曉祥這種閱女無數的奇葩不能算。

小張很沒懸念地勾引小莎說想不想試試後入的覺?話說這時候小張的巴直直地立著,下邊還掛著一對蠻對稱的蛋蛋,那的樣子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小莎假裝要把一餐盤的熱飯扣他身上。把小張嚇得從椅子上蹦了起來。

嗯,小莎還是小莎來著,變壞只是那麼一點點而已。

小莎說「我……」然後看了我一眼,嗯,不說了。

哎,我知道她要說什麼,「我和你們這些婦可不一樣」,說了也沒關係。

不過這眼神讓姚姐有些尷尬哎,話說在坐的這些人,就小莎自己不知道姚姐和小穎也變壞了。

姚姐把話題扯到別處了,蠻圓滑的。

我以為不等他們吃完就會輪我吶,所以吃得飛快。這時候大家還沒吃多少,我的餐盤基本上光了。吳嬸居然還說小晗這麼能吃?到底誰懷孕了?還問我夠不夠?哎!氣死我了。

老孃我居然失算了。男生們的巴又軟了下來,曉祥還是釣魚狀態,再後來改撒網狀態了。

大家快吃完的時候話題不知怎麼又扯到小莎懷孕沒什麼變化的問題上了。對嘛,這話題我蠻有興趣的。孕婦不是肚皮鼓起來的嘛,怎麼一點也看不出來。

作為此間最為資深的孕婦,小莎簡直是給我們上了一堂科普課,她說這時候肚子裡的寶寶還沒葡萄大,等肚皮鼓起來的時候基本上已經孕期過半了。

小李很認真地問是新疆的那種小綠葡萄嗎,不然怎麼也應該頂出來一點吧?

哎,笑死我了。

我說小莎好像有那麼一點胖,小綠葡萄頂出的那麼一點都被脂肪蓋住了,所以看不出來。

小莎說沒胖沒胖,一邊說一邊把衣服掀了起來。

小莎掀衣服!太從西邊出來了!

不過小莎沒掀得太高,一個勻稱平坦白皙皙水的小腹展現在大家的面前,連同一小部分罩。

小莎的臉上一片緋紅,不過她沒放下衣服,硬著展示了一會。哎,我都沒看到過小莎這麼大的一片皮膚哎,還有,小莎的肚臍眼蠻好看的。

男生們的巴迅速頂了起來,動作之齊速度之快簡直前所未見,曉祥的巴還差點頂翻了空空的餐盤。

小莎放下衣服,哎,小莎的小圓臉配上那麼一點緋紅顯得格外漂亮。

坐在我旁邊的趙哥攬著我的肩一下把我放翻。哎?劇本不是這樣的吧?難道不應該繼續勾引小莎的嗎?

男生們輪了我,個個都是後入式。

小莎咬著下嘴看得蠻投入的。不知道別人注意到沒有,小莎兩個大腿並在一起輕輕地摩擦,嗯,我知道她在幹什麼來著。

姚姐一付戲的自然表情,不過透著一絲絲尷尬。

回702的時候,小莎的腿明顯軟了,嗯,小丫頭剛才應該偷偷地高了一次,話說這種事我蠻有經驗的。

我洗完澡,又想起忘記問問小莎「中招」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覺來著,話說雖然我是不容易懷孕的體質,但我還是蠻怕中招的。於是我擦乾了頭髮和股,溜去702。

話說我為什麼要「溜」?大概被小穎傳染了,也可能是天生的直覺。我溜到702的門外,探出腦袋往裡看。

我的天吶!

姚姐和小穎光溜溜一絲不掛地坐在沙發上和小莎說話,姚姐一付緊張的樣子,小穎笑嘻嘻一臉的興奮,小莎臉通紅通紅。話說姚姐得太徹底了,連鞋子都沒在腳上,兩個腳丫有點內八字地靠在一起,大腳趾頂著大腳趾,其餘腳趾往裡摳著,我記得姚姐挨時腳丫也這樣。

好吧,雖然我覺得姚姐不會瞞小莎太久,卻沒想到這麼快還這麼徹底,姚姐要是中午成這個樣,可能被輪的就不是我了。

姚姐和小穎是「公開」來著,我卻有一種撞見了什麼大秘密的覺,條件反般地扭頭要撤退,結果跟剛剛湊過來的老李撞了個懷。

我有那麼壯嗎?居然把老李撞倒了哎。不過老李你怎麼回事?悄悄湊到我身後,一點動靜都沒有,撞倒你也算活該吧。其實老李也不算倒,只是一個趔趄,我以為他要摔倒,於是伸手去扶,跟推他的樣子差不多。老李幾天前還捏我的房來著,但捏過之後又很避諱和我肌膚相觸,我伸手過去,他本能地往後退,結果硬是被我隔空推倒了。

這下真倒了,可我已經拉住他的胳膊了,差點沒被他一起帶倒,我可拉不動老李。如果我被帶倒,那應該是倒在老李的懷裡,好糗。不過我為了避免摔倒而向前邁了一步,這下我的小剛好就在老李最能直接看到的位置,可能還是開的,哎,說不上哪個更糗了。

這下動靜蠻大的,要倒下的時候我還「哎呀」了一聲,姚姐和小穎就光溜溜地出來看,兩個體女生往大門走的時候沒有半點猶豫,小莎一臉做夢的表情。

後來小莎說當時真以為自己在做夢來著,姚姐和小穎回到702還沒坐下就開始衣服,衩都扔在椅子靠背上,小莎連連叫自己快醒來吧,然後姚姐還沒說上兩句話,我又在外面把老李放翻給他看,這不是夢境是什麼?

死小莎,我的有多不好看,還得把人家放翻強迫人家看?

老李去710吃飯了,我們四個女生重新坐好,然後你一句我一句地把這些子的情況說給小莎聽。其實姚姐和小穎的故事由來已久,只是最近才撞到一起而已。小莎居然連「M」是什麼都不知道,簡直太單純了。

最後我又壞壞地慫恿小莎衣服,哎,我保證只帶壞姚姐和小莎她們兩個,絕不會有第三個了,我保證。

但是沒成功,小莎怕老李回來,這會他該吃完飯了。

而且老孟也要回來了。

姚姐差點把老孟給忘了,然後兩個體女生慌慌張張地穿衣服,穿好了還蓋彌彰地坐在辦公位上裝淡定,姚姐的筆都拿倒了。

一個小時過後,老孟才回來。

話說小莎應該算是姚姐這邊的吧,嗯,暴分隊,不過姚姐和小穎連輪都試過了,小莎還沒過什麼吶,肚臍眼不能算吧。

老李也什麼都沒過,那小莎和老李組隊算了,嗯,6個人居然分出三個隊來。

第二天,702難得大部分人都在,只缺小呂一個。中午到了吃飯時間,姚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順手開始解釦子。

哎,我當時要是在場就好了,場面一定很壯觀。

小穎說姚姐上午和她在QQ上聊了幾乎一整個上午,糾結來糾結去,最後也沒個結果。小穎說自己先光算了,姚姐連說「別別別」。

結果姚姐站起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解釦子。

解第一個釦子時大家都在收拾東西,誰也沒發現。解第二個釦子的時候罩就出來了,嗯,老孟看到了。

這老兄的眼睛要凸出來了。

小穎看到老孟的怪異表情才循目光看到姚姐的,那時候姚姐已經解開了所有的扣子,正在一扭身把衣服從身體上剝離。

一個上半身只有罩的姚姐站在辦公位上。

然後小穎樂顛顛地開始衣服。小穎跟我一樣穿圓領衫,只一下就了下來。

老孟的眼睛真的凸出來了。

然後兩個女生很同步地把手背到身後解罩帶子,四隻大白兔也幾乎是同時跳了出來。哎,小莎要是也同步就好了,六個哎,不知老孟會先看哪一個。

小穎和姚姐自自然然的。不過她倆都是裝的,姚姐抑制著緊張,小穎抑制著興奮。

最後兩個女生一絲不掛。姚姐穿上了新買的人字拖,跟H姐那個一模一樣,早有準備哎。

然後兩個光溜溜的女生和臉通紅的小莎往門口走去。老孟沒動,嗯,死機死得很徹底,重啟也不好用的那種。姚姐經過老孟時還敲敲他的腦門說:嘿!吃飯了!

小穎說那神態簡直是林小晗附體。

老孟沒硬,興奮過頭了。在走廊上他走在三個女同事的身後,兩個光溜溜的大圓股都沒把他硬。

大家對於姚姐和小穎光著身子進到710其實沒什麼覺,雖然不常見但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倒是想看看小莎的反應來著,結果一眼看到了老孟。

哎,什麼情況?

老孟差不多是夢遊的狀態吧,跟昨天的小莎神似。排隊打飯時老孟去摸姚姐的股,姚姐把他的手打開了,還說「討厭」來著,小穎居然地說「怎麼不摸我」。

大家坐在一起吃了一會老孟才有點清醒的覺。我跟老孟說咱倆那些事她們都知道。剛才老孟真的沒硬哎,我這麼一說老孟居然硬了,小帳篷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我很好心地讓他了算了,巴這樣頂在子裡據說難受的。老孟很聽話地起身了個光。

嗯,真乖。不過老孟你拉我胳膊幹嘛?你把我拉起來幹嘛?

老孟把我放翻當眾幹了我一發,而且一如既往的強風格。

話說我那麼好心地讓他子,結果卻被他強,天理何在啊。再說是姚姐光了挑逗你來著,你怎麼不強姚姐?姚姐也真是夠了,居然一臉的幸災樂禍。

老孟進我的道,又要在我嘴裡來一發,嗯,這快成了他的習慣了。不過老孟咱先吃飯好不?我有點餓了哎。

老孟又在我嘴裡來了一發,最後我還給他乾淨來著。然後我也沒漱口,就著嘴裡的吃飯算了,反正剛才大部分的都到肚子裡了。

剛才讓老孟衣服有點失算哎,被強不說,現在只有小莎一個人還穿著衣服了,有點尷尬。

我看向小莎,哎,小丫頭現在臉也不紅了。

我又很好心地把話題往「孕婦的肚子」上轉移,然後很順利地聊到了讓小莎給大家看看肚皮的環節。嗯,我只能幫到這啦。

小莎說:滾你的。

今天淨是些好心被當成驢肝肺的事情,嗯,還有失算。

我以為飯後會大,結果今天中午只有老孟幹我的那兩發,710再無事。

回702的時候老孟也不拿衣服,和姚姐並排走了一會後伸手攬著姚姐的肩,姚姐沒躲。

我覺得下午老孟肯定會姚姐,就算姚姐不同意還有小穎吶。我顧不得清理小了,話說剛才坐在沙發上吃飯時小裡湧出一些,沾得大腿和上粘呼呼的,但這時候還是看熱鬧要緊。

702裡,姚姐和小穎在穿衣服。

老孟有些尷尬地也要穿衣服,嗯,他的衣服在710來著,他出來的時候剛好撞見我。

老孟的巴直直的,一點也不像是剛剛過兩發的樣子。我握著雙手抵在下巴上看著老孟,心想搞不好求不的老孟又得幹我一發。

老孟伸手在我頭頂把我頭髮,然後頭也不回地去710了。

哎,又失算了,今天沒一個準的。

現在702就差小呂了。不過小穎不是說要勾引小呂的嗎?怎麼老孟先中招了?

姚姐說小呂出的是遠差,還得好幾天才能回來,不過他回來以後「有得瞧的」。

哎,好期待!

不說小呂,再說說小水。

小水和我越來越合拍。每天在QQ上和我有說不完的話題。不知道她從什麼時候管曉祥叫「咱老公」的,嗯,開始聽著覺好有趣,後來聽習慣了,我也說「咱老公」。

我和小水還相約去逛街來著,有時候「咱老公」也在,於是兩個美女一左一右地挽著曉祥的胳膊,這組合好奇怪吶,回頭率超高的。小水當面也是叫「老公」

的,還自稱「臣妾」來著,電視劇看多了這是,後來又改成「奴家」了,嗯,「奴家」算不算是「M」?

有天逛完街又吃飯,三個人還看了場電影,結束時晚的,我說咱們一起睡吧,大不了明天早上翹課。

小水說「沒問題」,然後才知道我們是和父母住在一起。小水以為我逗她吶,我說沒關係啊,公公都已經過我了。

嗯,小水瞪著眼睛的樣子好漂亮。

曉祥一個勁地用將法:你敢不敢嘛,別隻是嘴硬來著。嗯,這傢伙生怕小水不答應。

小水答應了,不過怎麼也不相信我居然會倫。

進到家裡時祥爸祥媽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看到我們帶了一個漂亮女孩回來居然也沒多問,只是客氣地和小水打了招呼。在臥室裡我光了衣服,小水卻有些扭捏地不敢,嗯,還真的只是嘴硬來著,不過沒關係,我扒光她好了,她躲不掉的。

然後我拉開臥室門準備到廁所裡洗澡,小水看我突然打開了門驚的小聲「啊」

了一下。哈,小水也有這種時候,太不可思議了。我乾脆把她拉出了臥室,這樣祥爸祥媽就看到了小水的體。我還故意招呼祥爸,說爸你看看小水的身材很不錯呢。老兩口就這麼看了一會小水的體,把小水緊張得手都不知道擱哪好了。

洗完澡以後小水放鬆了很多,最後三個人在上瘋玩到很晚,曉祥很喜這種當著老婆的面和別的女人一起玩的覺。雖然我們彼此並不把事太當回事,但畢竟還是到有點特別的刺,這方面我也有類似的覺,當著曉祥的面被別的男人讓我更容易興奮。曉祥尤其喜的一種玩法是我跪在上撅著股,小水面朝我的後面騎在我身上,曉祥一邊我一邊和小水接吻。這其實和在我在學校裡的玩法差不多,不過在學校裡我是被吻的那個,而現在我卻是隻奉獻了小的那個。

早上醒來時,曉祥摟著光溜溜的我們倆聊天。小水很好奇曉祥我時被祥爸祥媽看到的橋段,我說這種事不是經常有的,不過你經常來好了,早晚會被看到的。小水就很俏皮地看著曉祥說,老公?我經常來嘍?曉祥笑著親了小水一下說好啊,封你為小妾。我假裝吃醋地把臉伸過去也讓曉祥親,我是想尋開心來著,卻沒想被曉祥按倒狠狠幹了一發。

後來小水雖然沒有經常來,但基本上每個月都有那麼一次兩次的。而且小水除了第一次比較拘謹以外,後來就變得很開放了,和我一樣全著身子和祥爸祥媽聊天。我說夏天太熱咱們開著門玩吧,小水心領神會地同意了,結果順理成章地足了挨時被長輩看到的心願。小水爆發,倒是曉祥被父母看到玩3P有一點點的害羞。

曉祥很喜早上一左一右摟著兩個女聊天的覺,我倆就陪他到上三竿。

話說結婚以來有個問題一直縈繞在我的心頭,我這麼放算不算是「婊子」?行為上肯定是算得上了,不過婊子好像是靠這個謀生的吧,願不願意都得給人上的那種。而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讓討厭的人幹過,之前對老孟沒什麼好,那時候老孟就不敢碰我,從這個角度說來,我應該還不算是婊子吧?

我問曉祥,曉祥說說不算吧。然後小水搶著說,當然是婊子了,我們兩個都是爛婊子。

好吧,婊子婊子,還是爛的,看把你給驕傲的。

不過我覺得不算,我頂多算是濫吧。

而小水,差不多連濫也算不上吧?好像除了曉祥這個「咱老公」之外,和小水上過的都是她的時任男友。

小水扭捏了一下,然後幽幽地說也不是啦,自己越來越不把事當回事,上過她的男生已經有不少了。而且她因為上次拍而喜上了暴,但因為膽子太大再加上經驗不足,結果沒幾次就撞到了人。一開始有男生用這個要挾她,她就很認命地讓人家給了一頓,但後來陸續又來了幾個。小水意識到自己是暴狂的事估計已經被不少人知道了。不過這也讓她徹底上了挨覺,所以遇到她覺得還過得去的男生,或者正值旺盛的時候,便裝作被要挾的樣子讓人家。到後來小水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男生上過自己,她說估計有二十多個吧。而她暴的秘密也早已不是秘密,甚至有些老師都知道了,不過好在沒造成什麼後果。

我不由得想到了我臨近畢業時的瘋狂事,就問小水有沒有在教室裡當眾光過。小水說本來很想的,但沒人要求過啊,總不能自己這麼沒來由的在教室裡光光吧。不過她和同班男生在學校外面的小樹林裡打過野炮,覺很刺。我把我畢業時的瘋狂經歷講給她聽,把她給嚮往得不行。

給小水講畢業時的事讓我想念班級裡那些男生的,話說有子沒見到許輝和大姐了,大姐還經常在QQ上和我聊,許輝卻一點動靜都沒有,死小子,有了媳婦就把老孃我給忘了。

到了公司,我想給許輝打電話來著,結果電話自己響了,是許輝,嗯,心有靈犀哎,算你小子有良心。

電話那頭許輝有些支支吾吾的。

這完全不是他的風格啊,莫非出什麼事了?

許輝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我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原來我月回來時,給許輝打電話說要過去,許輝說了句「這下可以你了」,當時不少同事都聽到了。

好吧,這可以算是一句玩笑話,不過有一個同事卻是個有心人,這同事還偏偏是許輝的上司。許輝的事雖然夠保密的,但畢竟不是滴水不漏,那上司看出一些端倪來,又羨慕又嫉妒。這下聽到一個「可以你了」,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是玩笑來著。

那上司話裡話外地套許輝,許輝不上當,但自圓其說編的謊話又太不可信,最後許輝只好裝傻充愣。

那人又不死心地去套許輝的死小周。小周是在許輝婚禮上當過伴郎的,而且還過大姐,對我們的事情很瞭解。這熊孩子雖然不笨但卻沒什麼心眼,他知道要保密來著,但架不住人家的彎彎繞,結果還是被那人知道了個七七八八。而這時許輝正好面臨一次升遷,這個上司的評價舉足輕重。於是這人便以此為籌碼,想「看看我」。

許輝雖然知道我在公司玩得很瘋,但卻不敢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賣既是同學又是小姨子還算半個老婆的我。本想幹脆放棄這次升遷算了,但後來又聽說如果這次自己升遷不了,那麼取他而代之的極有可能是那個他最最瞧不起的一個馬,自己還有可能成了那個傢伙的手下,這個無論如何他也接受不了。

這個事大姐知道,本來大姐是想自己獻身的,畢竟是為了自己的老公。而許輝想如果把自己的老婆奉獻出來,估計永遠也逃不出這個上司的魔掌了。後來許輝打算要辭職了,但大姐說要不和小晗商量一下吧,小晗不同意再辭職也不遲,許輝這才給我打了這個電話。

這個死大姐,這些子天天在QQ上和我聊天,居然隻字不提這個事。不過細細想來,也怨不得大姐,這確實是張不開口的事。我雖然被很多人過,但都是很悉的朋友,我自己也很享受被的樂趣。但為了利益而讓陌生人,不夾雜任何情,那豈不是跟女一樣了嗎?這是完全不同的質了。

我想我是屬於曉祥的,這個得問他一下。這似乎又回到了早上討論我是不是爛婊子的問題,不過這次更為正式一些。曉祥說他覺得沒關係,只要我自己不為難就好。我說那我豈不是人盡可夫了?老公你不覺得吃虧?其實說這話時我完全沒有經過大腦,被十多個人難道就不是人盡可夫了?

曉祥說自己的家庭環境就是事開放的,所以很無所謂的。我忽然覺得曉祥好像很不在乎我的樣子,不免有些失落。曉祥最近變得很細心,居然一下就看出來了,哄了我半天。曉祥的觀點是,人活於世幾十年,貞潔烈婦也好,放娃也罷,最後都是過眼雲煙,只要自己心裡過得去就好。而事如此美好,家人朋友都不反對,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我想到過去的種種事,甚至十幾個小時前還當著長輩的面玩3P來著,那種刺覺讓我無論如何也做不回貞潔女人了。再說,曉祥也真的不吃虧,別的且不說,能享受到和丈母孃玩母女雙飛的男人,世間能有幾個?我終於決定「賣身」啦。其實不賣也不行,許輝是我的同學、死、臭姐夫和行過夫之實的半個老公,無論如何也得幫他。再說,這也不能算是賣身,頂多是為了許輝兩肋刀而已。我打電話給許輝說我同意了,你安排吧。許輝頗有些不忍心,大姐說你以後好好對待小晗就行啦。

大姐說得沒錯,死小子你要對我負責哦!

大姐心細,她把整個過程安排得妥妥帖帖。首先地點是在一間酒店,完事各走各路,以防止後遭到擾。其次謊稱我即將出國,即便那人不信,也給許輝留下了一個很好搪的理由。大姐甚至還給我新辦了張手機卡,這是怕對方跟我要手機號時不好拒絕,這樣直接把新卡的手機號給他,反正沒幾天就「出國」了,那手機號不被註銷掉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我笑問大姐要不要像特工片裡那樣來個什麼攝像頭或者錄音機之類的,這樣你就能聽到我被幹時的啊啊聲了,我這一句放的話一下把大姐的緊張氣氛給沒了。

「賣身」的那一天,許輝給我送來了房卡。這敗家玩意居然開了個五星級酒店的房,大概是想對我彌補一二吧。我進酒店大門時就覺得心虛,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女一樣,所以我幾乎是小跑著進了電梯間。當模特外拍時我住過不少賓館,但外拍大都是野外環境,別說星級酒店了,就連快捷酒店的水準都算不上。

這次住五星級還真是頭一次。

不過我幾乎沒法把注意力集中到五星級上,我半躺在上,想到昔那些喜我的男生,僅僅是和我拉一次手都會興奮不已,而我現如今卻躺在酒店的上,等待一個陌生的男人走進這個房間,然後讓他扒光我的衣服,隨意地玩我身體的任何部位,而我唯一的權利就是讓他高興而已。巨大的反差讓我不心生一些慨。慨之餘我又有些緊張,女是怎麼工作的?我從來沒見過真正的女,我腦海裡對於女的印象是古裝片裡相當無厘頭的「大爺~~來嘛~~」那種形象,想想我要是這麼嗲一下會不會把人家給嚇回去?不知道曉祥有沒有玩過女,不過好像他玩的都是模,女估計他看不上,問他也是白搭。又轉念一想,人家也不是要找女來著,人家是專門要找我。在他心裡我大概是良家婦女那一類吧?

胡思想了半天,門終於被敲響了,我忽然變得很緊張。之前也沒問一下許輝這個「上司」究竟是多大年紀的一個人?會不會是一個不洗臉不刷牙的糟老頭子?我甚至連他姓什麼都不知道。不過來不及問許輝了,醜八怪糟老頭子就在門外呢。我機械地下了地,赤腳去開門。

門外站著的人和許輝年齡差不多,頂多大個兩三歲。西裝革履的,大熱天居然還打著領帶,相貌嘛,過了及格線吧。那人似乎比我還緊張,看了我一會然後說,是林小晗小姐嗎?

看到他的緊張樣子我忽然不緊張了,於是我幽了一默,回答說:我是小晗,不過不是小姐。我腦海裡的嫖客形象是一進門就是一個餓狼撲食,扒光了女就是一頓完之後躺在上剔牙的那種,不知道這種形象是從哪個電視劇裡留下的印象。但眼前這位顯然不會這麼做,那覺倒有點像是來相親的。我把他請進屋,有點像招待客人。

我想就算再拘謹,進來以後也該衣服了,沒想到這傢伙卻在椅子上坐下來了。嗯,不倒好,我也坐了下來。那傢伙沒介紹自己的姓名,卻嘮嘮叨叨地和我聊起了天。這人雖然年輕,但卻足夠絮叨;不過雖然絮叨,卻了讓我聽明白了來龍去脈。

原來這傢伙在許輝的婚禮上見過我。大概有點一見鍾情的味道吧,婚禮過後也是念念不忘,但自己是有婦之夫,不好意思通過許輝打探我的消息。不過他卻屋及烏地在工作上幫了許輝很多,最後兩個人相處得跟哥們一樣。

我心想你要是早點跟許輝成了哥們,估計婚禮上的伴郎就是你啦,那天的伴郎小周不僅看到了我全的樣子,還把新娘子以及一干伴娘了個遍。嗯,有時造化就是這麼人。

他通過小周打聽我的消息其實早就開始了,小周雖然嘴嚴,但卻沒什麼心眼,一來二去就把我的情況套了個七七八八。而那個「可以你了」的電話,直覺告訴他那個可以挨的人就是我,他就去套許輝的話,但是許輝裝傻。不過許輝越是裝傻他就越覺得那個可以挨的人是我。

他早就知道了許輝的幸福事,這下連夢中情人也被許輝拿下了,本就羨慕不已的他變得嫉妒起來,他自己長這麼大卻只過現在的老婆一人而已。他想能和我個朋友也好啊,便央求許輝說想看一看我,嗯,他其實是央求來著,許輝還是裝傻。

因為嫉妒的緣故,原本跟許輝親熱的他開始變得有些冷淡,這讓許輝會錯了意,把他的央求看成是要挾了。

許輝這個笨蛋!如果見面地點安排在公園或者別的什麼地方,那真的就是朋友而已,眼前這個人雖不算招人喜,但卻也不讓人討厭,個朋友也是好的。現在好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且是在酒店!酒店吶!再老實的男人也知道這代表著什麼。

我問他都知道哪些事?他就很老實地說知道我能很豪放地在人前光,還知道我要保留處女之身到結婚等等。這些基本都是我告訴小周的。我忽然來了興致,問他想不想知道更多?那人兩眼放光,然後說,咱們到上說好嗎?

哎?上?現在這氣氛我以為今天不會有事了。不過眼前這個傢伙蠻可憐的,一輩子只和一個女人親熱過的人哎,搞不好還是隻會一種姿勢的那種,讓他一次吧,就當做好事了。

那傢伙坐到了上,然後擺出一付洗耳恭聽的樣子。

哎?你說的「到上」是指坐到上?我差點把衣服了。

那……那坐在上講吧。

我打算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他,除了喝的那一部分。然後我就從進到曉祥的公司開始說。

我說了很久,講故事一樣。那傢伙都坐累了,然後側躺著,又覺得這樣好像不怎麼禮貌,想重新坐起來,我說你躺著吧,我也累了,躺著講。

他還是不太好意思,這傢伙怎麼這麼麻煩,按倒算了。

他仰躺著,我側躺在他旁邊繼續講我的刺經歷,兩個人有點像夫的樣子。

哎,他的小帳篷蠻明顯的。

話說把這些刺的經歷回顧一遍,我都有覺了。今天為了這次「賣身」,我特意中午沒跟小張他們玩,這是十多天來第一次這麼久沒有挨,所以現在望蠻強烈的。

這死人頭怎麼還聽?我的覺越來越強烈,嗯,搞不好講著講著就自了。

話說小莎和我們聊「後入式」的時候是怎麼忍過來的?

哎,我想光。

不過還得矜持一下吧,人家搞不好就是來朋友的。我蹭著大腿,嗯,這樣小裡舒服一點,上次小莎也是這麼蹭的。

那傢伙終於打斷我了,他說小晗你可不可以……

我如釋重負地說:把衣服了?

哎,看那傢伙的表情,好像不是衣服的事。不過他倒不傻,聽我這麼一說連忙點頭。

不管了,我現在簡直是個女。

我從上起來,站在地毯上,表演一樣把衣服一件件下。今天罩內都穿在了身上,不過雖然臨近秋天,天氣還是很熱,所以一共也沒幾件。我終於全身赤地站在了這個剛認識一個多小時、還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面前。

這是一種全新的暴覺,這覺讓我的望高漲起來。我光了衣服以後,還在原地轉了個圈,以期讓他看得全面一些。然後我說你也把衣服了吧。

哎,男人衣服怎麼都扭扭捏捏的?

話說這時候兩個人都講了不少話了,覺好像絡了許多,我說你快點嘛,像個大姑娘,嗯,這麼一說覺更親近了。

那人終於光了,大概是太過興奮,直巴還一抖一抖的。我說那我繼續講?那人其實已經想我了,但聽我這麼一說,又答應說好,然後兩人恢復剛才的姿勢,我又繼續講我的故事。

我後悔死了,我這是大腦短路吧,小都出水了,還講什麼講。

我思路混地又說了一些,他顯然知道我現在是望高漲的狀態,於是很突然地吻了過來,嗯,這下蠻主動的,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地伸到了我的嘴裡,我合著。和夢中情人接吻翻了吧,還是一絲不掛的夢中情人。

我的道奇難忍,不過還好,那個硬硬的巴並沒有讓我等太久,道里充盈的覺讓我長出一口氣。我很地叫著,顯然他的老婆沒有這個習慣,所以我的叫聲讓他快連連。我到頂點的時候他也要了,蠻和諧的,我讓他在裡邊,他其實也沒有絲毫要在外面的意思,終於滾燙的的進了我的體內。

情過後是短暫的平息,他讓我繼續講我的事。這下他把我攬在懷裡,一邊聽一邊把玩我的房,還把手在我的肚子上摸來摸去。講了一小會,他的巴又硬了,頂在我大腿上。這次他沒有害羞,我就忽然想到小莎的老公,眼下這傢伙不會也是那種只會一種姿勢的人吧?

他把我擺成後入的姿勢,嗯,小莎的老公絕對是奇葩一樣的存在,眼前這傢伙這麼老實都知道後入式。

那晚上他一共幹了我四次,到最後他的頭都有點紅腫。我的故事也差不多講完了。我說沒想到我這麼放吧,是不是有些失望?他說這一點也不影響他對我的仰慕,而且聽到這些經歷以後,他幾乎已經上我了。

變態啊你,那下次給你講講喝的事好了,看你還「」我不。

他要看我的小,我就翹起雙腿扒開小給他看。粉粉的小裡還有他在裡邊的,當然我的眼也盡收眼底。正看著呢,他的手機響了,他很慌張地從衣服裡找到手機,並且示意我聲。不用猜也知道,那是他老婆打來的電話。現在我不像個女,倒像個小三。他光溜溜地坐在沿打電話,我把腳搭在他的後背上,嗯,我的腿還真是好看的。

他講電話的聲音很小,我不有了點小小的惡作劇念頭,很想出點聲音來嚇嚇他。不過看到他緊張的樣子,估計是受不了驚嚇的。他在電話裡謊稱自己在公司加班,並且說一會就回去了,嗯,看來今晚他是不能在這裡過夜了。

放下電話後,他有些戀戀不捨地看著我的體,估計是後悔跟老婆說今晚要回去了。

這時已經是夜裡十一點多了,我說你要是回家就快走吧。但這傢伙磨磨蹭蹭地。我說那最後再來一發吧,結果他的巴怎麼也硬不起來。男人普遍認為當著女人的面硬不起來是很丟臉的一件事,不管是什麼原因。其實他一晚上了我四次,已經是表現不錯了。以前許輝這樣窘過,所以我很瞭解他現在的心理。對於這時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覺已經征服了你。我起身跪在他的面前,然後把他的巴含進了嘴裡。然後如我所料,他的巴在我的嘴裡迅速漲大。我用嘴為他套了好一會,他才出來,只有一點點,我把它嚥了下去。最後我像賢惠的子一樣給他穿好衣服。他站在門口對我說,你不是奔過嗎?這樣送送我好不好?送到電梯那就行。

現在是大半夜的時候哎,外面肯定沒什麼人,太小兒科了。沒問題。

這個酒店的走廊長的,那人讓我獨自走了一會,他自己在後面看,然後又招呼我讓我走回去,我又晃動著兩個大房走回到了他身邊。他肆無忌憚地和我舌吻了一會,然後才攬著我的往電梯走去。走到電梯門口,兩人即將告別,我才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的房卡還在房間裡!

房間的門是自動關閉落鎖的,我居然把自己一絲不掛地鎖在了門外,我有點慌神了。那人趕忙說沒事沒事,他可以到大堂服務檯去想辦法解決,讓我在走廊裡躲一躲。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只好目送他進了電梯。其實作為在商場裡全過的我,甚至還全地舉行了婚禮,理應不擔心這種事。但那些全的狀況是需要一些心理準備的,而且每次都是玩得瘋了才會完全放開身心。現在我一個人在酒店的走廊上,心裡全是害怕。長長的走廊也沒有可以讓我藏身的地方,其實電梯旁邊,我的身後就是消防梯,但我當時竟沒注意。沒作任何思考,我走到自己的房間門口,呆呆地站著,心想這時候也不會有什麼人出入吧。

站了一會,我覺得很久了,事實上只有幾分鐘而已。電梯叮的一聲開了門,我循聲望去,從電梯裡出來的竟然是一男一女。那男人穿著極為隨意,T恤、大衩、拖鞋,我幾乎要懷疑大堂的保安是怎麼讓他進來的。而那女人卻是另一種風格,濃妝抹,婀娜妖,裙子短得幾乎出了內。我的腦海裡立刻浮出了兩個字:女。

見到真正的女讓我有一點點的小動,全然忘記了自己現在一絲不掛。那男人看到我先是嚇了一跳,大概是以為遇到了鬼吧,但很快就判斷出我不是鬼,而是一個赤身體的漂亮女人。那人走路時就死盯著我看。嗯,我的頭髮的,其他應該還好。在經過多年體之後,我完全沒有了遮擋重點部位的條件反,就這麼無遮無擋地被對方打量著我的全身。那女人也是盯著我看,一臉的壞笑,大概是把我當成同行了吧。兩人腳步不停,和我擦肩而過,然後進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過程連一分鐘都不到,當他倆消失在房門裡我才反應過來,我又暴了一回。

這時我不知怎麼想到了月旅行時那個在火車上全的女人。暴望再次充了我的全身,我現在只希望再來一些房客看看我的體。當然全地去一樓大堂我還是沒有膽量的,後來我乾脆在走廊上踱起步來。赤的腳丫踩在軟乎乎的地毯上,一點聲音都沒有。我期望的房客沒出現,許輝的那個上司倒是回來了,而且不是一個人。

酒店當然不會你要個房卡就給你個房卡,人家是要核對身份證的。印象中應該是前臺的服務員或者樓層的服務員來開門,而這次和那人一起來的,竟然是個保安。那保安看到光溜溜的我居然也沒怎麼吃驚,跟我說打開門以後需要向他出示開房人的證件。這是許輝開的房,我們倆人都沒有許輝的身份證。我只好說沒有證件,那保安收回了正要開門的手,愣愣地看著我。

保安說你得證明你是這個房間的人我才能給你開啊。我傻傻地說,裡邊有我的內衣,我進去穿上你看合不合身行不?那保安被我的傻回答給逗笑了。我也覺得這回答蠢的,捂著嘴也笑了一會,前一陣顫。看來只能讓許輝來送身份證了,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許輝能不能打到出租車。

這時那保安說,還有個辦法。他可以從監控錄像裡調出我倆出來時的畫面,這樣也可以證明。不過必須得兩個保安同時證明才行。我說行啊,那你快去證明吧。那保安又笑了一下,說這樣得請你們倆到監控室一下。如果剛才沒遇到那一男一女,我現在是無論如何不肯去的,而現在則不同了,有了這麼一個合理的理由去暴,我簡直都有些高興了。

我以為監控室在一樓,正幻想著全身赤地出現在酒店大堂的情景,卻看到保安按了四樓的電梯。保安帶著我們兩人,在酒店裡彎彎繞繞地走了很久,才到了監控室。與走廊上昏暗的燈光不同,監控室裡亮如白晝。明亮的燈光灑在我赤的肌膚上,我忽然有一種暴在光天化下的覺。剛才燈光昏暗我還沒發現,我道里的順著大腿出,幾乎幹在了大腿上,印記相當明顯。

監控室裡還有一個保安,這保安看到我全身赤地走進來也沒有怎麼吃驚,只是盯著我看。我心想看吧看吧,請隨意欣賞本姑娘的體。兩個保安慢條斯理地在設備上找錄像,最後終於從屏幕上看到我赤身體從房間裡走出來的景象,不僅這些,走以及接吻的畫面都看到了,雖然畫面不夠清晰,但足以判定那個人就是我。兩個保安定格了畫面,然後看著我比對,有點裝模作樣的覺。

其實在屏幕上並不容易看清臉,但畫面裡最搶眼的是兩個大房。我覺得在明亮的燈光下,被人審視光的體很奇妙。看了一會後,那個一開始的保安說,可以了,我去給你開門。然後我又光著身子跟著那個保安彎彎繞繞地走回了電梯。

事後曉祥說,酒店不會讓保安做這個事,應該是服務員來做,沒有身份證是絕對不行的,而且從來沒聽說用監控來甄別房客的事。最有可能的是,那兩個保安恰巧監控裡看到了我全地走出來的畫面,他們以為我會在大堂裡奔,於是跑出來等著看熱鬧,結果卻看到了許輝的上司到服務檯要房卡。然後那個保安就熱心地幫大堂經理跑腿,最後把我騙到監控室又仔細地欣賞了一把我的體。

曉祥說我要是願意可以去告他倆,趙哥還熱心地問我要不要揍他們一頓。而我卻覺得暴時有幾個觀眾倒是不錯的。那天保安給我開了門,我還執意讓他留下看我把罩和內一件件穿上,以證明這個方法確實非常適合甄別全的房客。最後穿著內衣和他說了再見。保安走後,我再次罩和內,全地把許輝的上司送走。我知道監控可以看到這一切,但不過就是被那兩個保安再次大眼福而已,反正那兩個人已經知道我是個暴狂了。本來我可以退房回家的,但一方面晚上回家怕遇到壞人,另一方面我覺得還沒夠呢。這次我發現了消防樓梯,於是就光溜溜地進了樓梯,一口氣下到了一樓。我拉開一點門,看到半夜的一樓大堂居然還有不少的人,猶豫了半天我也沒敢光著身子走出去。最後我又從樓梯回到了我自己的房間,上樓時我故意很風地扭著股走,我以為那兩個保安能從監控裡看到,後來曉祥告訴我,樓梯間很少有監控,我的表演估計是沒有觀眾了。回到自己那一層時,我看到了監控頭,我好像還對著監控頭揮手做了個byebye的手勢。

回到房內,一番洗漱後我躺在了寬大的上。這次「賣身」似乎並不怎麼成功。我先是和那人聊成了朋友,然後他才上了我。不過這次也確實是可以算作被陌生人幹了,我好像變得更加放了。細細想來,我似乎是為了更加放而如此糾結這算不算是一次賣身,毫無疑問,賣身讓我變成更爛的爛婊子,而我什麼時候居然把變得更爛作為生活目標了?我幾乎想打自己一個耳光。其實每次之後,我都有些這種自責的想法,不過這種自責越來越少。有時我想,連老公都不反對,為什麼不盡情的玩呢。

這次大姐細心設計的種種舉措都白搞了。我不僅沒跟那人說我要出國的謊話,而且他跟我要手機號碼時,我就把我平時用的那個手機號告訴了他,同時給他的還有QQ號。那人想要我的一張照,當時手機拍照還剛剛興起,拍照的效果差強人意,我又答應事後給他一張高清的照片,大姐聽後幾乎要暈了過去。

第二天睡到臨近中午我才去退房。那個保安居然還在大堂,而且還衝我笑了笑。想到幾小時前我赤身體地光著身子跟他走了那麼遠,還被放在明亮的燈光下仔細欣賞,就覺得臉上發燒。這時我又是一個矜持的乖乖女了。其實我的格連我自己都說不好,瘋玩起來可以連續十幾天光著身子讓人家捆綁和輪,而忽然良心發現起來又會矜持得跟處女一樣。

下午回到電腦前,QQ上一個申請加入好友的圖標閃爍著,備註欄寫的很滑稽「晗女神,我是仰慕你的石偉」。我才這知道昨天干過我五次的人叫石偉。我在QQ上和他聊了起來,QQ上的他和本人大不相同,居然很能聊,而且還挑逗我,一點也不像昨天那個拘謹的人。昨天是在酒店裡聊,即便是聊普通的話題也覺得有些的氣氛,而在網上聊天就好得多。

石偉這傢伙比許輝大了七歲之多,而許輝還比我大一歲呢,我就說以後叫你石哥吧,不過後來因為輸入法的緣故,石哥變成了石頭哥,他說只要能和我說上話,叫什麼都行。我讓他叫我小晗,不過他大多數時候還是叫我女神,我糾正了很多次,但他就是改不過來。他有時問我:女神,穿著什麼呢?我就直截了當地回答:光著吶,一絲不掛。他就說:我硬了。我就發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回答說:幫不了你哦,自己吧。和他聊天有意思的,有時我還會挑逗他,他問我是不是光著的,我說沒有哦,穿著呢。要不為你光一次?他雖然看不到,卻會動得一塌糊塗。我也不騙人,真的起身光了衣服,然後說,好了,現在我全了,看不到怪自己了哦。

有時我還會糾結自己太放的事,便說給他聽。他很支持曉祥的觀點,而且居然還上升到了更高的層次。他說對動物來說是一種本能,而和動物沒多大區別的人也是一樣。古代的老百姓沒什麼娛樂,事便是主要的娛樂活動了,只不過那些寫史書的本不看老百姓,所以現在都無從考證了。他看過一本野史,說的就是民間的事,那時的老百姓連字都不認識幾個,更不用說受到封建禮教的召了。女人全待客,甚至和全村的男人通都是稀鬆平常的事。我覺得這有點像我,不過我很懷疑這所謂的野史是不是他瞎編的。不管怎麼樣,這樣的聊天會讓我的心理負擔減輕很多。

石頭哥一直催著要我的照。我在曉祥的文件夾裡找了很久,最後確定了一張。那張的造型非常經典,畫面裡我坐在地上,雙腿叉立在身前,膝蓋遮擋了部的兩點,直立的腳把戶藏在了後面。這不僅僅充分展示了模特的曲線美,還有強烈的暗示。這是曉祥去年翻拍經典作品的習作,不過後來他又做了一些改動,有一張是出兩隻房的暈,同時還出兩瓣大中的一瓣。還有一張乾脆出了頭和翻開的小。這個系列的照片曉祥拍了很多,最後他說還是不點的好,經典就是經典。不過那個系列的照片曉祥也一直存著。

我把那張不點的照片發給石頭,結果那照片的體積驚人,那時候的寬帶沒有現在這麼通暢,怎麼也發不過去。後來我刻了張光盤,託許輝帶給了他。沒想到這張光盤卻引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風波。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石頭把這張光盤放在屜裡,和其他的光盤放在一起。有個同事裝電腦需要光盤,便徑自拿走了光盤,結果便看到了我的照。那位同事很快就發現這照片體積巨大,放大到原始大小以後,高像素的畫面中,連皮膚上的紋理都清晰可見。這照片是曉祥用什麼設備從膠片上掃描的,而那種膠片也蠻特殊的。

這種圖並不容易從網上搞到,那同事如獲至寶地拷到了自己的電腦裡。因為沒點,所以也算不得是情照片,那人後來乾脆把這照片設置成了電腦的桌面。

其他同事看到這個桌面也都很喜,結果便傳播開來,等到許輝知道這事的時候,公司裡幾乎人人都有我的照,連女同事都不例外,而且好幾個人把這照片當成了桌面。還好小周看到我的照並沒有說破,大家只是把我的照當成了一般的網絡照片而已。想到那麼多人可以像貼在我身上一樣看我,我就覺得有些害羞,同時還到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刺

起初我有些生氣來著,這傢伙把我的照片隨隨便便地扔在屜裡哎,太不重視我了。不過傳播出去以後我又蠻興奮的。不過我假裝生氣來著,一連好幾天不理睬石頭,那傢伙就天天在QQ上討好我,嗯,可憐的傢伙,惹惱了他的「晗女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說大家把我的照當桌面不僅僅是因為我全身赤,更重要的是我的樣子好看,否則網上的女到處都是,幹嘛非把我的照片當桌面?好吧,這馬拍的,我又有些得意了。

後來我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暴方式,再說當人體模特經常被人拍照,那些影友雖然沒把我的照傳到網上,但估計在家裡也沒少看吧,所以這次事件頂多是讓更多的人看到我的照而已,作為人體模特,我早就有這個心理準備。何況那些影友拍的照片有很多還是尺度很大的,相比之下石頭這張不點的也算不得什麼。

石頭看我不僅消了氣而且還喜,又得寸進尺地說能不能給他一張點的照片。我有些沒好氣地問要怎麼個法?他說最好頭和出來。本來我是想罵他一頓的,但不知怎麼聊的,居然又同意了,而且不僅是頭,整個子都得出來,也得扒開,道。那個系列倒是有把整個部亮出來的版本,但小還是閉合的,只能看到兩瓣。我讓曉祥給我重新拍了一張。照片裡我兩腿大張,用手分開小出粉的小和中間的道口。這次的像素比上一次還要高,原始大小的情況下,幾乎可以數得出來。

我按石頭教給我的方法從網上傳了過去,這傢伙如獲至寶,並且保證絕對不會外傳。經過上一次的照事件,我已經對這種事不怎麼介意了,相反還有些小期待,我說你隨意好了,傳給別人也沒關係。

幾天以後我又問他有沒有給同事看,他很嚴肅地說這次保證不會了。哎,死人啊你,非得我直說,你給他們看看嘛。哎,好羞。

這張漏點的照再次傳遍了公司。不過因為重點部位都出來了,所以大家沒有像上次那麼公開,當然也沒有人拿來當桌面。由於是秘密傳播,所以連石頭都不知道到底多少人看到了我的照,直到有一天,許輝在QQ上問我照片是怎麼回事,我才知道已經傳播了出去。許輝說你知道我是從哪裡看到的嗎?是在前臺小妹的電腦裡!哎,女生看這個幹嘛。

許輝說他也要,我說真身都讓你上過多少次了,要照片幹嘛。許輝不依不饒地非要我給他一張,而且要撅起股,出小眼,然後從一側把頭扭過來出臉。這姿勢太變態了吧,你跟石頭比賽麼?

照片很快出爐,許輝把它發給那個一開始把我當桌面的同事看。那同事意識到這不是普通的網絡照片,便著許輝問照片的來歷。許輝不肯說,那同事就跟許輝說能不能搞到全著只穿絲襪的照片,這個我還真有,又傳了過去。那同事看到居然可以定製,花樣便多了起來,我也饒有興致地通過許輝或者石頭足要求,到後來很多同事都來「定製」照片。有要看重點部位的,有要我擺出姿勢的,還有要不點的。

我買了個數碼單反,曉祥說是玩具不過我覺得蠻好,最重要的是這玩意拍照片很方便,像素也不錯。曉祥不在時趙哥和小張都能給我拍。這就像我隔著網絡被一群人玩一樣,雖然見不到人,但刺覺絲毫不減。大家雖然知道照片裡的女人和許輝以及石頭關係不一般,但兩人守口如瓶,大家問不出來也無可奈何。

皮皮夏 说 : ↓

第二十七章

該說說二姐了。

二姐出事了。

二姐畢業後的工作是我們四姐妹中最好的,她去了一家涉外的大公司。二姐的英語很牛,能用英語聊天講笑話的那種,而且辦事幹練,再加上相貌出眾,很快就得到了主管領導的賞識。公司裡追求二姐的粉絲眾多,不過二姐心思全在事業上,她說要奮鬥到擁有自己的辦公室再考慮這些,嗯,野心女人,在學校怎麼沒看出來。

作為四姐妹中的最假暴狂,如今似乎也有了變化,嗯,變成最真暴狂了,相當狂的那種。話說那時候我們過著一夫四妾的生活,基本上一回家就是光著的,時間久了真就覺得體才是正常狀態。二姐說她也有那種「身體和衣服不是一體」

覺,跟我當年一個樣。

二姐超羨慕我在公司裡光著上班的,嗯,羨慕嫉妒恨。不過她說我那個不算什麼公司,要是在她那樣的公司裡光著才叫過癮吶。

我說你在上班的時候直接了算了,你又不怕被強。哎,二姐那表情,嚮往的哎。二姐你別真做了,會被當成神病抓起來的。

二姐當然沒真做,不過她在公司裡也沒少玩暴遊戲。

先是故意加班到很晚,然後下班時從消防樓梯走下去,一開始只是在消防梯裡掀起裙子而已,覺得不刺,後來乾脆光。其實這樣蠻危險的,二姐又不能像我那樣只穿一件,大公司很講究著裝的,所以雖然是夏天,二姐也穿得跟個聖誕樹一樣,穿和費事的。如果遇到人,本沒時間補救。

幾次下來沒發生什麼險情,二姐膽子越來越大。有一次她走到某層,忽然聽到該層的門外有聲音,她一邊想著「赤身體和一群人只隔著一層門好刺」一邊又本能地往樓上躲,然後那門就真的開了。二姐和那人只隔了半層的距離,好在還沒有被發現。二姐以為那人是下樓的,卻沒想到那腳步聲是往上來的。二姐大驚,飛快地往樓上跑,那腳步聲也不慢,怎麼聽都是衝著二姐來的。二姐想這下要完了,肯定被發現了。那腳步聲上了一層樓,然後又「哐」地一下從樓梯間出去了。

二姐說那可能是個發傳單的,只是搞不懂那人為什麼不從樓上往下走還省些力氣,那人腳步飛快地上了一層樓,二姐卻在這會向上飛奔了三層,那人出了樓梯間以後,二姐的腿軟得都站不起來了。

二姐說穿衣服的時候全身都在抖。然後很長一段時間再就沒敢這麼玩。「很長一段時間」是多久吶?大概一週,嗯,完全沒有辱沒「暴狂」的名號。

再後來,樓梯已經不能足二姐了。

有一次她加班到只剩自己一個人,這次是真加班來著。下班時她忽然想到,幹嘛不在公司裡光,又沒什麼人。

二姐在辦公位上光了衣服。

二姐的辦公室是一個大廳,當時行這樣的,各個部門就是用隔斷分隔開的,只有高層領導才有獨立的辦公室。二姐光著股在辦公室裡溜來溜去,還去敲大老總的門來著。

晚上二姐和我們講她的經歷,丹丹和大姐聽得一臉興奮,哎,這些沒見識的女人吶,這有什麼的?多平常的事?再說又沒什麼人。

二姐樂此不疲,還天天回來給我們講。

二姐先是在自己的辦公位上光著股幹了一會活,真的是幹活,思維完全投入到工作中了,差點忘了自己是光著的。再後來二姐地爬,每天在各種地方自。有一次是跪在她直屬上級的辦公椅前面自,假裝那領導坐在上面。她還在大門口撅著股假裝自己是打卡機,每個人上班都她一下。在大門口撅股其實危險的,因為公司大門雖然鎖著,但卻是玻璃門,還正對著電梯,如果有人從電梯出來,一眼就能看到二姐的大白股。

二姐說覺得自己很變態,哎,這女人居然還知道自己變態,誰能想到平時果斷幹練的美女同事晚上會是這種模樣?

其實二姐的玩法除了當打卡機和在樓梯間走之外還蠻安全的。每天二姐在開始遊戲的時候都會鎖上公司大門,嗯,還會檢查是不是真的沒有人,夠小心的吧。如果不巧有同事回來,她可以帶著衣服跑進廁所,穿好衣服後再出來,就當是剛好在上廁所。而鎖門的理由也好解釋,一個女生單獨在諾大的辦公區,當然會害怕啦。

不過時間久了,總是會放鬆警惕的。

然後就出事了。

那天最後一個同事走了以後,二姐鎖上門,然後很隨意地得一絲不掛,一切和往常一樣。現在在寂靜的辦公室裡全已經讓二姐到不夠刺了,她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自,到興奮處更是閉上眼睛叫連連。當她高過去,慢慢睜開眼的時候,嗯,看到了一張臉。

那是坐在她身後的同事,一個男同事,正站在一旁看著手上沾水,全身一絲不掛的自己。二姐剛才鎖門時居然沒發現身後的那個同事還沒走。那同事不知是有意還是故意的,顯示器也不開,人整個躺在椅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桌上堆積的文案把他給完全擋住了,所以二姐在鎖好門返身走回辦公位時都沒看到他。而二姐自時,他又好死不死地恰好看了個全過程。

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那同事看到了二姐在辦公室裡光和自的全過程,他還問二姐這是怎麼回事?二姐說如果是在電影裡,那時自己應該暈倒才是,但偏偏就暈不倒,而且大腦死機,連編個理由的念頭都沒有了。其實這個時候,又有什麼理由可以解釋得通呢。二姐不作聲,那人就又問,一連問了好幾遍。後來二姐緩過神來,覺得這傢伙實在討厭,一個女人自己在辦公位上光了衣服蒂能是怎麼回事?!不過二姐也不便發作,眼下的情況似乎還有一線希望,她只希望這件事不要張揚出去,而用自己的身體來換對方的保密也是不用想的事。

於是二姐陪著笑臉,故意很地說,自己欠,沒有男人只好自己解決啦。

好像二姐還說了「你能我嗎?」這麼不要臉的話。

「欠」哎,要不要這麼直接。

這個時候正是我剛結婚的時候,許輝搬走有些子了,曉祥也天天在家膩著我,那時二姐還真沒有什麼可以他的男人,所以這個女人真的是欠來著。

其實二姐和身後的那個男同事平時在工作上合不來的,兩個人雖然同處一個部門,但卻經常鬧矛盾,而且二姐總是佔上風。現在卻是形勢逆轉,二姐赤身體地坐在辦公椅上唯恐對方不自己。

那人對二姐的身體垂涎許久,之前還揩過二姐的油來著,現在卻猶豫了。嗯,職場如戰場,如果了二姐,那以後如果以此要挾二姐的話,二姐可以用「被他強過」來反擊。

不過要挾二姐也就是二姐這一個目的吧?還能有什麼?

二姐說我沒見識來著,哎!

二姐真怕對方不自己。她靠在椅子裡,很地抬高了腿。好吧,男人差不多都受不了這個,尤其是二姐這樣的漂亮女人。

那人終於開始解帶了。

在二姐的合下,那人把二姐幹了一頓。

前面說過,這時候二姐很欠的。所以不管算不算被挾持,二姐被幹得很

完事以後二姐還和那人接吻來著,嗯,白天兩個人在工作上還爭執過,晚上二姐卻投懷送抱地主動和人家接吻,太富有戲劇了。

第二天,二姐如往常一樣上班,倒是那個男同事有點不自然。二姐就昨天的工作上的事還想繼續爭執來著,卻沒想對方主動讓步了,哎,二姐說那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晚上那人又了二姐一頓。二姐還主動給人家口來著。話說究竟是誰征服了誰?

我覺得是二姐征服了那男同事,後來那男同時在諸多業務上都讓著二姐,還主動幫忙來著,不是被征服了是什麼?

不過某次那人要晚上二姐,二姐說來例假了,結果那人硬是檢查了一下,看過二姐慘烈的小之後還不依不饒地在二姐的嘴裡來了一發。二姐說他想,自己也沒什麼反駁的餘地,所以還是挾持的覺。

好奇妙的關係。

那人還要二姐到他家裡陪他過夜來著,二姐堅決不答應。二姐說大不了辭職另謀高就,那人也不就敢太過分。不過二姐說的辭職卻是虛張聲勢,二姐在公司裡打拼了一年,工作上搞得風生水起,連大老總都對他另眼相看,二姐怎捨得放棄這些從頭再來。

某個晚上除了二姐和那人以外還有一個男同事沒走,那人就鎖上了公司大門讓二姐光。這裡姑且把一開始那個男同事稱之為A,而這次沒走的男同事稱之為B吧。看到A的表情二姐就知道他倆已經串通好了。其時二姐剛剛拒絕和A過夜的要求不久,所以也不敢連續的拒絕,再說顯然A已經把二姐的事告訴了B,二姐就是想遮掩也不行了。於是在兩人的目光中,二姐一件件地得溜光,兩人換著花樣把二姐輪了一頓。

二姐要兩人保守秘密,絕對不許第三個人加入進來,否則二姐就辭職不幹,讓他倆沒了這個玩具。二人連連保證。但不久,第三個人C就出現了,B說在和A談論二姐時不巧被C聽到了,為了堵住C的嘴,只好讓他也加入進來,二姐雖然氣惱,卻也無可奈何。就這樣,每次都有合情合理的理由,沒過多久,差不多半數男同事都上過二姐了。

人多了就守不住秘密了,最後幾乎全公司都知道二姐的事了。不過秘密還是秘密,只不過變成了眾所周知的秘密了而已。

二姐本來就很引男同事的眼球,現在更有了一種眾星捧月的覺。不知是不是因為有過夫之實的緣故,男同事們對二姐事事謙讓,關懷有加,讓二姐工作起來順風順水。當然平裡少不得對二姐吃吃豆腐,講講葷笑話,二姐也並不介意。可以說,二姐雖然成了眾多男同事的炮友,但和男同事們卻相處得更好了。

而女同事們卻因此吃起醋來,對二姐就不怎麼好,私下裡還把二姐叫做破鞋,時不時的和二姐發生一些矛盾。在一次衝突後,二姐忍無可忍提出辭職。以二姐當時的級別,辭職報告到中層經理就可以了,但二姐的辭職報告卻驚動了大老總。

大老總把二姐叫到自己辦公室,勸二姐留下,還說由於二姐的出表現,正準備提拔二姐到一個很重要的位置去歷練,那其實是二姐期望很久的職位,二姐期望兩年內能坐上那個位置,那是她奔向最終目標的第一個跳板,沒想到只一年就觸手可及了。而所謂的「歷練」,更暗指了以後更大的升職空間。大老總的關懷讓二姐心生溫暖,最終坦誠地說出了辭職的真正原因。二姐還說自己比較開放,對於男同事的所作所為都能接受,不僅能接受而且還樂在其中。所不能忍的只是女同事的排擠。

大老總沉默了好一會,然後說他已經聽到過二姐的傳聞了。他原以為二姐受不了的是男同事的擾,卻沒想到是這樣。大老總問二姐,被男同事要挾和輪難道不更糟糕嗎?二姐看著大老總關切的眼神,心裡一動就把學校裡的事簡要地說給了他聽,講到我們四姐妹共夫的時候,忽然覺得大老總可能會不喜,連忙停了下來。

我很好奇這時候大老總有沒有硬哎,再大的老總也是男人吧。

大老總說你已經是成年人了,自己有自己的選擇,自己覺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二姐說這時候兩人的談話已經不像是老闆和下屬,倒有些像父女對話。

大老總又勸二姐留下,二姐低頭不語。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一會,最後大老總說他有個辦法。

大老總說遮遮掩掩的破鞋一旦光明正大地做破鞋,那就說明自己並不怕當破鞋,那些女同事也就無從攻擊了。把所謂的「秘密」公開就好。

還真是這麼個道理,這大老總蠻有水平的。

二姐還糾結,怎麼公開?大聲宣佈一下自己被諸多男同時輪過?

大老總又說那個許諾的職位可以立刻兌現,但二姐任職期間必須完成業績指標;另外大老總還將二姐的薪水翻了三倍。嗯,新職位的薪水本來就比現在高很多,這下還要翻倍,二姐要變成小富婆了。

大老總是不是看上二姐了?搞不好會收了二姐當小妾吧,大老闆好像都這麼幹。

那我們還共夫嗎?太慘烈了吧。

大老總讓二姐回去考慮一下。

二姐回到辦公位上坐下,心裡成了一團麻。大家都知道二姐要辭職,這時她身後的那個同事A過來關切地問她,話說這時候他已經不怎麼要挾二姐了。其他男生也圍了過來,大部分是過二姐的,其中徹底拜倒在二姐石榴裙下的不在少數。哎,為什麼總要說石榴裙?二姐又沒穿過石榴裙,應該說是拜倒在二姐的纖纖玉腿下才對。

大家誰也不作聲,就這麼看著二姐。

這時二姐下了決心,從辦公位上站了起來,在大家的目光中,開始解釦子。

二姐說我總不至於在辦公室裡嚷嚷「我是破鞋!我是婦!」吧,公開當破鞋,最好的方法就是當眾光。再說了,二姐對我光著身子上班這事羨慕得要死要死的,現在反正也是公開當破鞋了,不如一下。

二姐也許真的有神病,這種時候還能想到「一下」,真不是一般人。以前說她是「最假暴狂」的時候真是小看她了。

掉職業裝,二姐身上只剩下了內衣。辦公室裡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二姐,二姐沒有半點猶豫,解開了罩,出美的椒,然後下內,小股盡收眼底。二姐猶豫著要不要下絲襪,全著穿絲襪更顯,但想到這麼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還是「全」比較好,於是又下了絲襪,最後連高跟鞋也不穿,赤著腳走向大老總的辦公室。

二姐全身沒有半點身外之物,粉頭傲然立,皮膚光潔白皙,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身更顯得股又翹又圓。二姐敲門。嗯,之前二姐在晚上玩過敲大老總的門的遊戲來著,沒想到這下成真了。

進了大老總的辦公室,二姐沒有一絲害羞,還把胳膊背到後面,這樣顯得部更加堅。二姐不說話,但全身都是答案。

嗯,大老總被嚇到了,這會我猜他肯定硬了。

二姐又沒頭沒腦地問了句:這樣可以嗎?

大老總不傻,立刻知道二姐指的是什麼,想了想說:可以,但是也別……

但是也別天天這樣吧?二姐領會到了。哎,話都不用說全,這兩個都夠神的。

然後大老總搭著二姐的肩膀,兩人一起走出了辦公室。這時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在大老總的辦公室門口,大老總當眾宣佈了自己對二姐的優惠待遇。這麼做其實是給二姐撐,用許輝的話說,二姐差不多是「奉旨全」。大老總宣佈以後,大家對三倍薪水的驚訝程度甚至超過了二姐當眾全這件事。

於是「姜經理」就這麼光著股走馬上任了。遺憾的是這個級別的職位還沒有獨立辦公室,只是辦公位比原來大了許多。不過二姐說還是沒有辦公室的好,不然自己這辦公室還不成了院了?這時正是我讓石頭主動散發照的時候,我們為二姐的升遷還慶祝了一次。二姐走馬上任那天一直光著身子直到下班,期間還搬了一次辦公位,晚上男同事幾乎都故意磨蹭著不走。辦公區大約有三十多人,男同事有二十多個,二姐本想瘋狂一下隨便他們,但看這麼多人擔心會被幹死,於是穿上了衣服自顧自地下班了。

第二天二姐故意沒衣服,看大家的反應如何,嗯,大家都裝得跟沒什麼事一樣。當然二姐主要還是不好意思,我剛剛在七樓體時也是這樣。第三天二姐擔心自己膽子越來越小,於是自己強迫自己光了衣服,一整天全辦公。把送快遞的小哥徹底看傻了。快遞小哥的表情讓二姐很足,中午主動邀請男同事在眾目睽睽之下幹了自己一次。

那天二姐被輪了一中午,她自己都不知道多少個人上了她。圍觀的人中除了大部分的男同事,也有一些女同事,男同事們被氣氛染,毫不介意在女同事面前巴,有得還乾脆光了衣服,晃動著大巴讓女同事看。在這種氣氛中,女同事也不覺得被擾,有得還去捏一捏男同事的巴,比較一下是同事的巴硬還是自己老公的巴硬,還有比長短的,什麼幾拳幾指的。

二姐終於體驗到了體上班的覺,而且人家這是正規的大公司來著,比我在7樓得多。

如同大老總的預料,那些以為攥住了二姐把柄的女同事一下沒了把柄。而男同事們大都站在二姐這一邊,再加上有幾個女同事原本就和二姐的關係很好,於是那些和二姐對立的一下變成了一小撮,鬧也鬧不起來,對二姐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了。而二姐在公司裡簡直是一呼百應,公司的凝聚力空前高漲,大老總定下的指標對二姐來說越來越容易。

她們不甘心,開始鬧辭職,大老總直接同意,連原因都不問,結果那個女同事不顧面子地又不走了。又有人跑去和大老總說被男同事擾,大老總只是對那些男同事說了幾句。男同事們表示以後和二姐玩的時候保證對這些女同事不理不睬。這些女同事中就有一個捏過很多男同事巴的,她好像還這麼玩,這下想玩也不行了。最後她們放出話來,說二姐在公司裡聚眾,要告到「有關部門」。大老總也放出話來,說公司到年底準備調整,有些職位可能會被簡下去。職位沒了,職員被裁是順理成章的事,二姐這公司的薪水是同行業數一數二的,誰都怕被簡,結果又沒鬧起來。

有一天上午,大家正在辦公,那一小撮人裡跟二姐鬧得最兇的一個忽然從辦公位上站了起來,然後光了衣服。本來大家都在忙,誰也沒注意她站了起來,直到她了上衣罩,大家才注意到她,等她下裙子時大家都停止了辦公,看著她把衣服都掉,最後一絲不掛。然後她像二姐那樣,全身赤地走去敲響了大老總的門。那女同事在大老總的辦公室裡沒多久就出來了,回到辦公位時也沒有穿回衣服,就這麼光著身子辦公。

辦公室裡沒有不透風的牆,很快兩人的談話內容就了出來。那女同事光著身子去和大老總要求相同的待遇。大老總說獎勵二姐是對她工作業績的肯定。

大老總鼓勵了那個女同事,希望她把業績搞上去。因為大老總並沒有當眾宣佈什麼,所以那女同事算是自己光的,男同事們怕沾上擾的罪名,所以只是看,卻並不碰她。結果那女同事因為在辦公室赤身體而發,最後當眾自

過後還不過癮,乾脆爬到附近的男同事那裡,扒開男生的子給他口,最後那男生把她幹了一頓。那女同事一邊挨一邊說「請大家隨便幹我」,二姐說像極了本動作片裡的情節,簡直一模一樣。

男生們並沒有主動她,倒有點像對二姐「忠貞」一樣。其實他們有很多是已婚的,在公司裡女同事已經是對子不忠了,又何來的忠貞。不過人便是如此,如果是背地裡,有腥就要偷的,而當面卻一定要裝作忠貞的樣子。結果那個女生一連幾天都是求著男生自己,表現得很下

最後那個女生光著身子走到二姐辦公桌前,乾脆跪了下來,要跟二姐合好。

二姐心驕傲,本想把她鬥到離職的,但大老總早就告訴二姐要留有餘地,而且這次對方居然給自己下跪,二姐也有些動。那天二姐是穿著衣服的,後來也起身光,然後把她拉起來,兩個赤身體的女人在辦公室裡擁抱到了一起。二姐雖然還是心有芥蒂,但那女生似乎徹底投降了,對二姐很真誠。一來二去兩人真的成了好朋友。

二姐以為在公司裡當了爛婊子,不會再有男生追她了,沒想到男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向二姐示的男生好像更多了。有個叫郝明的男生二姐一開始就的,不僅樣子不錯,而且還很風趣,一直對二姐緊追不捨。二姐說自己都這樣了,難道不嫌棄?郝明說他就是喜二姐的開放,越是開放越是喜。二姐雖然不信,但卻和他越來越近。我和大姐以及丹丹作為親友團都偷偷地觀察了他,大家對他的印象都很好。丹丹說必須我們姐妹三人全都同意才允許二姐和他在一起,因為一旦兩人將來結了婚,我們三人都是可以讓他隨便的。想到那個只是遠遠看到卻並無任何接觸的男生將來會把他的進我的小,我就覺得一陣動。

二姐的事講完了,該說說石頭那邊照的事了。大家雖然沒有見過我,但卻通過照片已經對我的身體瞭如指掌了。連他們的大領導都知道了。本來在公司裡傳播這樣的圖片是很不好的,但大家把點的照片保護得很好,所以大領導見到的只是很有藝術的那些照片。而石頭把自己保護得也很好,所以大領導並不知道石頭和我有關係,只知道我是許輝的小姨子,而且還知道我是個專業人體模特。

那幾年正是人體攝影風氣正盛的時候,隨便一個路邊的小書攤都可以買到人體畫冊,所以有點見怪不怪的味道。他們公司每年要印臺歷贈送給客戶,這次大領導就找上許輝,說能不能由我的攝影公司給出一套檯曆圖樣。許輝這死男人居然都沒問我,直接聯繫曉祥去談。

曉祥的方案是我全地在辦公區做出各種辦公的樣子,通過角度和肢體遮擋住重點部位。兩個月一張,加封面一共七張圖。這種照片我拍過許多,連合同都是現成的。不過企業拍作檯曆用還是頭一次,曉祥要了個不低的價格。對方遲遲沒簽合同,不是因為價格,而是對合同裡標明的拍攝時場地要清除不相干的閒雜人員有異議。大領導說在空的辦公室裡孤零零坐著一個人效果不好,最好是和其他同事在一起。

雖然我曾經在商場裡全過,但這次情況還是有些特殊的,這個公司裡的人幾乎都通過照片近距離地看過我的身體,這次看到活生生的我當著他們的面光,有點從幕後走到前臺的覺,所以我還是有點緊張的,正糾結著,大領導直接給曉祥打電話,說最好不止一個模特,要多一些。

許輝說可能是大領導知道了咱們的事,所以想一眼福。不然以大領導的地位,這種事是不必親自過問的。大姐說既然這樣那咱們四姐妹都上吧,大不了被輪唄。其實大姐結婚以後只有許輝和曉祥過她,許輝有時帶大姐打野炮,僅此而已。這次也許是聽到我和二姐的生活,可能受到染吧,我覺得大姐對這事甚至還有點小期待。二姐是不用問的,我就問丹丹,丹丹說沒問題。於是就這麼定了下來。曉祥把七張圖調整到十三張圖,並且報了一個很高的價格,對方一秒鐘就同意了。

拍攝那天天氣很好,我們四個女生進到辦公室一亮相,大家「奧~~~」地叫了許久,然後都鼓起掌來。話說為什麼要鼓掌,人家很緊張的好嗎?

公司裡有一些是參加過許輝婚禮的,所以認識大姐,他們衝著大姐揮手,大姐也大大方方地向他們揮手。曉祥和趙哥以及帶來的兩個助手開始安裝設備,曉祥讓我們模特准備一下。

所謂的準備就是光衣服了。剛才在公司出發前我們都畫好了妝的。通常這種情況下是有更衣間的,我們應該在更衣間裡光,然後穿著浴袍出來,拍攝時才把浴袍下扔給助手。而這次,不知是曉祥沒注意還是對方故意的,本沒有更衣間。其實我們可以到廁所裡的,但廁所在公司外面的走廊上,還是有點不方便,而且這種場合,大家都盯著我們四個女生,等著看我們當眾光呢。我和大姐說,咱就在這吧,哎,大姐這個婦,已經在解釦子了。

於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我們四個女生就在公司的地板上,一件件地下外衣,子、罩和內。我們每個人的覺都略有不同,我是從幕後走到前臺,在坐的人中,大多數人連我的眼有幾個皺褶都一清二楚,這次是看到活的了。

大姐是到了老公的公司,即便以前有人不知道她是許輝的老婆,現在也知道了。

而作為許輝的老婆,現在正站在公司的地板上,堅白皙的房一顫一顫地讓人恨不得立刻上來抓在手裡。二姐已經在公司裡全,而且幾乎天天挨,這時幾乎有點賣的成份了。丹丹依然是清純模樣,衣服自然得像是在家裡,一點也不做作。大家一直在「奧~」地叫著,夾雜著此起彼伏的「我!我!」的聲音。最後我們四個女生都光了衣服,全身赤地站在許輝的辦公室裡。

曉祥他們還沒架完設備,我們光著身子沒事做。其實曉祥給我們準備了浴袍,不過誰也沒有穿上的意思。大姐一點也不害羞,和一些認識的人聊了起來,還走到他們的跟前。認識我的人最多,「小晗小晗」地招呼我,有得很放肆地說小晗給我們看看股,哎,想得美!

我故作生氣地白了那人一眼,那人裝作倖福得暈倒的樣子,說著「哎呀,醉了醉了」。話說這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變態了,估計我打他一頓他能幸福死。

二姐和丹丹分別是兩種類型的美女,身邊都圍了不少人,以往想和美女搭訕還得編個理由,現在好了,美女一絲不掛,著白房,翹著股,站在辦公室裡盈盈而笑,一時場面很熱烈。大姐雖然毫不遮擋,但她的臉蛋紅撲撲的。

畢竟一下子讓許輝的同事和兄弟都看到了自己的體,這種刺和我們三個的受是不同的。而大家礙於許輝的面子,並不敢碰大姐的身體。倒是二姐和丹丹那邊,大家已經開始擁抱赤身體的兩個美女了。我這邊兩個房已經被人家握在手裡了,那人都沒問我一下可不可以。不過這種氣氛中,倒也不算過格,那人一副很誇張的陶醉樣子,哎,那樣子,要不要這麼搞笑,人家還緊張吶,一下讓你給沒了覺。

不緊張了,開始興奮了,哎,別出水就好。

其實這個時間並不很長,但我們四個女一下跟整個辦公室的人都悉了。

曉祥開始指揮我們拍攝。這裡邊說一個攝影的訣竅,我們並不瞭解他們的業務,所以眼神中不免空,再加上體,有點大無腦的覺。曉祥讓幾個人給我們介紹他們的業務,我們不由得進入了角。那個時候似乎大家都忘記了我們全的身體,彼此的眼睛也有了神彩,我還發現給我們講業務的同事子上的小帳篷都沒了。曉祥偶爾話讓我們調整一下姿勢,間或換幾個場景和同事,沒多久就拍完了。曉祥衝我擺了個OK的手勢,然後說你們玩吧。

就像打開了什麼開關一下,氣氛一下又熱鬧了起來。不過這次焦點在許輝和大姐身上。不知是誰說的,說我們四個美女都是許輝的老婆,隨便讓他。大家便問是不是真的。我們幾個之前商量好了,什麼也不隱瞞,所以許輝有些得意地承認了。大家無不羨慕得要死要死。女人光了,男人本能的反應就是女人,而這些男生們都不好意思當著同事的面我們,再說和我們也沒到這種程度,於是焦點便自然而然地落在了許輝的身上。許輝看著自己的老婆赤身體地站在自己的公司裡,也正興奮得不行,大家這麼一說,許輝就不客氣地自己光了衣服,然後把進了自動跪在地上撅好股的大姐的道里。

我們三個姐妹心有靈犀,也跪在大姐旁邊撅好股等著許輝來,而且居然按年齡排了順序。這種撅著股的姿勢一下把眼和小了出來,大家又「奧~」地喊了起來。許輝當著同事的面著全的老婆和小姨子,也是興奮得不行,在大姐道里了出來,然後著硬硬的巴又進了二姐的道里。到最後竟然是我們每個人都被他了一發,然後許輝的莖還是立著。我們四個還是這麼跪著,這時不知是誰說了句「我受不了啦」然後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的道里就進來了一隻巴。

因為是跪著的姿勢,女生的頭都碰在地上,我扭頭看丹丹,丹丹臉笑意,我用餘光看到一個男生正在她。而那邊二姐也是一樣,只有大姐直起了身子,只是雙膝還跪在地上。我那人沒幾下就進了我的道,拔出巴以後,我想大概還會有別人來我吧,於是很乖巧地保持姿勢不動,等著下一個人來,在小張那裡時就是這樣。嗯,沒有下一支巴了,我這樣像是在展示剛剛被過的小一樣,還是直起身子來吧。

剛才我那人好像只是褪下子而並沒有衣服,這會估計已經提上了子,所以我也不知道剛才究竟是誰的我。不過身後有很多人,他們剛才在看我的眼呢,這些人真奇怪,對女人的眼都那麼好奇。他們和我說話,我潛意識裡想大概還會有人我,於是我乾脆不起身,保持著跪姿,膝蓋以上是直立的。因為他們在我身後,所以我扭著身體和他們說話,這個姿勢可以看到我的股和一隻房,樣子唯美的。

他們的問題五花八門,有一個說,小晗,你長得這麼好看怎麼幹這個啊。我說幹我們這個都是長得好看的呀。另一個說,有多少人上過你啊,我說多的,記不清了,他們又「噢」的一下。還有人問,你父母知道你幹這個嗎?他們看過你的體嗎?我不經大腦地說在家我就光著啊,我爸爸還過我呢。說到這我立刻就後悔了,真是興奮的過了頭,這種倫的事也說了出來。我提醒自己要鎮靜。

大家這次的「噢」聲更大,甚至二姐都投來驚異的目光。我有些害羞,臉上覺得有點發燒,我說你們還想看眼嗎,不看我起來啦?他們連連說想看,我又把頭碰在地上,還用手扒開了股。這時有個男生對著我的眼說,小晗我你!

哎,好的,我用眼聽到了。我覺得和二姐的男友一樣,這種男人,女人越他越

我和二姐、丹丹每人都被同事幹了一發,就再沒有人上來了。我們都站了起來。這時有人搬過來椅子讓我們坐,說還想聊一會。我說不能坐啊,道里都是,會髒凳子的。說著我把手伸進道,帶出來時手都是。大家吃驚地看著我,我還沒反應過來。有人問,你能把整隻手放進裡邊?我這才知道他們在為什麼吃驚。我又把手整個伸了進去,這次有點賣,我儘量伸得更深一些,結果我的手掌都碰到了我的子口。大家一陣驚呼。這時有人說,還能進去更大的嗎?

哎,我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玩擴張。不過這時候我蠻興奮的,一點不覺得害羞,腦子裡想的都是找個什麼東西進來會讓他們吃驚。

許輝一絲不掛地在和一個女同事說話,那女同事就差盯著許輝的巴看了。

許輝的巴現在軟軟的,沒什麼用了。

然後我注意到了許輝的大腳。

哎,借你的腳用一下。

話說這時候我肯定是沒什麼思維能力的,也不知道許輝這傢伙有沒有洗腳。

我躺在地上,拉著許輝的腳往我的小。腳掌比手掌要大得多,而且腳不能像手一樣把手指並在一起形成一個梭形。我用手指把道口拉開,費了一翻勁以後,終於腳趾都進了我的道。嗯,還算順利吧,但是腳後跟進不來。

我說你用點力,說著鬆開了許輝的腳。

許輝用力往裡踩,跟穿鞋一樣。話說「破鞋」這個詞是不是就這麼來的?

有點疼,就在我剛要投降的時候,腳後跟進來了。

現在我是許輝的一隻鞋來著。跟二姐的「打卡機」有得一拼。

我的兩瓣被扯得老長,箍在許輝的腳脖上,哎,不知怎麼,我忽然想到「爛貨」這兩個字。

許輝調皮地動了動腳趾,強烈的刺讓我全身都動了一下。整個過程大家「噢」聲不斷,這種場面估計在本片裡都少見吧。許輝拔出腳掌以後,我的小外翻出來,整個小是一個大,樣子很慘烈。

這時不知誰說了句,這麼美的女孩,可惜鬆了。正在整理器材的曉祥說,她的可不松,你們誰來一下試試。說話間,我小口小了很多。

這時有個中年男人站了出來,出了直立的巴。他的尺碼不算大,跟小張差不多。我很配合地叉開了雙腿,等他進來。那男人跪在我前面,撲哧一聲就把進了我的小進來後驚呼一聲:我,太了,比我老婆的還緊。然後雙手按住我的部,很快速地起來,了好一會,一次次地把我送上了高,人群裡有人說:老徐你行啊,看不出來啊!那個被稱作老徐的人這時正好到了頂點,一股在我的道里。那人的量很多,拔出巴以後還從馬眼裡出一些來,一下一下的,全公司的人都看著他在。說實話這是我今天最的一次,許輝我時都是第三次了,那個後來的人也是沒幾下就了,我還沒夠呢,這下疾風暴雨般地一番,很有老孟的風格,讓我高連連,真想不到這個看似年齡偏大的人居然比年輕人還火爆。

有個女生問曉祥女人的道不會被松麼?曉祥說會啊,但是休息幾個月就又恢復了。那女生追問得幾個月啊?其他人就不懷好意地「噢~」了一陣,那女生一下臉就通紅通紅的。

曉祥說小晗體質特殊,一小會就恢復了,而且巴短一點的也能頂到花心。

那些人讚歎說小晗真是神器啊。哎,真是氓無國界,用的詞都一樣。

這其實有點把我當東西的覺,我通常是有點小興奮的。不過這時我剛剛過,興奮勁有點過了,聽他們這麼說,我又有點害羞。最後我們幾個女一起走出公司大門,到走廊上的廁所清洗道。大家都不避人,但事實上也沒遇到人。

告別時,一大票男生過來和我接吻來著,哎,小帳篷都立著,剛才幹嘛了?

曉祥拍攝的照片很好,那個大領導讚不絕口。不過考慮再三還是沒有印成檯曆。不過費用照付,我們四姐妹都小賺了一筆。許輝是當天唯一光衣服的員工,很多女同事都看到了許輝立的巴和連我們四女的過程,有些女同事居然對許輝有了很多好。哎,人的本質其實還是動物,對於能力強的人有一種本能的喜。二姐在公司裡放起來,喜二姐的人更多了大概也是這個道理。有些女同事會有意無意地接近許輝,有時講些葷段子,有時甚至打情罵俏。大姐知道這些後也不生氣,並以我和曉祥為榜樣,放任許輝胡作非為。許輝其實也並不敢太過格,像二姐那樣的公司畢竟是在少數,公然侵還是很嚴重的事情。不過他們的前臺小妹似乎已經上許輝了,有時本就是在挑逗許輝。有一次她直接把手伸到許輝的下,隔著子摸許輝的巴。許輝便不客氣地隔著衣服她的部。我以為許輝後來會她,結果兩人就只限於隔著衣服摸一摸,好久都沒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倒是那個老徐,好像還是個什麼小頭頭,因為那天把我暴幹了一頓,而一下成為眾女生矚目的焦點。據說那天老徐拔出巴以後我還在地上因為興奮而全身發抖,我是沒什麼印象啦,只是覺得好,還真不知道有沒有發抖。老徐不像許輝那麼在意名聲,他平時工作稀鬆平常,年齡很大,卻和許輝是一個級別,仕途基本無望。這次一下成了焦點,老徐很有些得意。有時就會公然吃女同事的豆腐,諸如隔著衣服摸女生的股或者部什麼的,而女同事不知是不是因為上次事件的緣故,也並不生氣,還笑嘻嘻的。後來有傳聞老徐和很多女同事私下裡上,不過只是傳聞而已,並沒有什麼證據。

以前關於和父母倫的事我沒和姐妹們提起過,倒不是故意隱瞞,只是沒什麼話題說到這個,當然也有那麼一點點害羞的原因。這次二姐聽到我說爸爸我的事,後來就問我。

我想既然問了,便全都說了出來,連同和我媽媽一起讓曉祥玩母女雙飛的事都講了一遍,把大姐二姐和丹丹聽得一直張大著嘴。二姐最不矜持,聽我講完後無不羨慕地說,簡直太了,我真想體驗一下。這種事是可遇不可求的,且不說和父母倫,就是被他們知道自己的放經歷,不被打死才怪呢。我忽發奇想說要不讓我爸爸上你一次?

以前在學校時我們四姐妹經常到我家玩,所以我父母都認識她們。爸爸還誇二姐長得漂亮呢。二姐想了想說,你爸會同意嗎?其實我也說不準爸爸會怎麼樣,最近和爸爸相處時越來越有情人的覺,爸爸還曾主動扒光我的衣服我,想來多了一個漂亮女孩給他應該是好事吧。再說不管做什麼我都不擔心爸爸會生氣,和女兒都胡來到這種程度了,我再怎麼做也不會更過格了。主意打定,我和二姐約好了時間。

時間是某天的傍晚,媽媽照例出去跳廣場舞。我和二姐進了家門,爸爸正在看電視。爸爸看到二姐打了個招呼,然後就看到我們兩個女孩在門口像鞋一樣自然地衣服。這是我和二姐商量好的,我平時就是這樣,進家門以後先光,就像進門換拖鞋一樣自自然然,我讓二姐學我的樣子,二姐也毫不扭捏,在爸爸的目光中一件件地把衣服下,直至一絲不掛。爸爸把目光轉向我,說:瘋丫頭,又在玩什麼把戲呢?我笑嘻嘻地說:爸爸,我把咱們的事都說給她聽了,小妍今天是專程來讓你的。二姐也笑嘻嘻地說:爸爸,來幹我呀。二姐她們以前對我爸爸是叫叔叔的,這時二姐改叫爸爸,已經進入了角。爸爸還有點手足無措的樣子,二姐身走向前,很地說:爸爸,女兒好看麼?事後爸爸說,他以前就很喜二姐,還曾經幻想過二姐體的樣子,沒想到居然會這麼突然地看到二姐的體,比想象的還好看。爸爸看到氣十足的二姐,也不再擺出長輩的樣子,雙手握住了二姐的房,一邊把玩著一邊吻向了二姐。兩人吻了一會,二姐叫道:爸爸!我吧!

爸爸像急鬼一樣光了衣服,他的巴早就立了起來,我怎麼覺得比平時我時的尺寸更大一些吶。爸爸把二姐放到上,然後很直接地把進了二姐的小。二姐的道早就水淋淋的了,所以時發出很響的撲哧撲哧的聲音。二姐嘴裡叫著爸爸,爸爸也回應著:女兒啊,你的真是太了。爸爸從來沒稱呼過我「女兒」,都是叫我小晗的,聽著爸爸喊「女兒」覺好假,不過顯然兩人都進入了角。爸爸在女兒中獲得了極大的快。他的真正女兒現在赤身體地側臥在旁邊無人問津,用小臂支著腦袋欣賞著眼前的一切。

二姐一開始是被爸爸在身下的,一陣後二姐起身換了個姿勢,爸爸後入式地再次進二姐的道,兩個人居然還有默契。對於赤身體躺在一邊的死加女兒,他倆一眼都沒看。我看著眼前這一切覺得太奇妙了,我的爸爸正在我的閨!而我赤身體的躺在閨的旁邊居然有那麼一點點地吃醋!我是爸爸的小三,那二姐算不算得上小四呢?這關係太混了。正在胡思想的時候,一陣門響,媽媽居然回來了。媽媽是因為廣場舞的音響出了問題而提前回來的,我們沒有關臥室的門,所以媽媽一進門就看到了上三個赤條條的蟲。以前媽媽撞見過爸爸正在我,對於我們家的現狀這也不算什麼,可是今天上居然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孩,正撅著光滑白的大股讓爸爸去。我選擇這個時間和二姐來也是有避開媽媽的意思,我並不確定媽媽會有怎樣的反應,雖然讓女婿過很多次,但畢竟是一家人關起門來的事,這次撞見二姐,我也有點發愣。

爸爸停止了,不過半截莖還在二姐的道里,這如果是捉的話,那證據簡直清晰到家了。

我故作鎮靜地說:媽媽你怎麼提前回來了?來一起玩啊。二姐也尷尬地叫了聲阿姨。媽媽定睛看清這個身材好到爆的女是二姐,大概沒想好該不該發作,然後大腦死機一般地說:哦,小妍來了啊。那語氣好像不是看到自己老公的巴正在女兒同學的小裡,倒好像是二姐平時來坐客一樣。我連忙把媽媽拉過來,一邊說媽媽你也一起來玩吧,一邊動手媽媽的衣服。媽媽還沒反應過來呢,身上就只剩下罩和內了。哎,話說扒衣服的本事我差不多是得了趙哥的真傳了。

媽媽穿著黑的內衣,不僅顯得很年輕,而且還襯托出很好的身材。這是曉祥給媽媽買的,是媽媽最喜的一套內衣。二姐讚歎道:阿姨你的身材真好!我拍了二姐股一下,說:叫媽媽!二姐就老老實實地重新說:媽媽你的身材真好!

一句「媽媽」似乎打動了媽媽,媽媽自己下了罩和內,跟爸爸說:老東西,連小妍都不放過。媽媽不知道二姐早已經是婦一枚了,說起來倒是應該我說二姐「連爸爸都不放過」才合乎情理。

媽媽很快就知道二姐的放了,二姐喊了聲:爸爸!用力我!爸爸就老實不客氣地繼續送,同時還攬住媽媽,吻了上去。看到媽媽順從的樣子,我知道最擔心的事情已經過去了。

現在上的場面更加刺,爸爸和媽媽光著身子,和我的死滾在一起。

最後爸爸在了二姐的體內,二姐當著媽媽的面吻了爸爸一下,說:爸爸你太了!

哎,二姐你好假,應該到702進修一下,不過話說702現在也不怎麼戲了。

爸爸過之後,四人光著身子躺著聊天,媽媽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把四姐妹的事都說給了媽媽聽。經過了剛才的放縱,媽媽如我想象的並沒有生氣,其實生氣也沒有用,事情都已經做下了。而且媽媽很享受被曉祥騎在身上的覺,前幾天被曉祥時還「哥哥,哥哥」地叫,一點也不避諱就在旁邊的女兒。在如此瘋狂的家庭面前,四姐妹的事只能說是同樣瘋狂吧。這時天很晚了,爸爸媽媽讓二姐別走了,二姐也不推辭,還得寸進尺地要和爸爸睡,媽媽欣然同意,把自己的位置讓給了二姐,她晚上和我一個。哎,可以握著媽媽的房睡覺了。

爸爸的房間似乎又傳出了二姐輕微的叫聲。後來二姐一直把我父母稱作爸爸媽媽,再沒改過口。二姐還要看母女雙飛,然後某天就在爸爸的下看了我和媽媽一起被曉祥的全過程。媽媽毫無節叫,一點長輩的矜持都沒有。

如果說以前我父母對於倫還有點遮遮掩掩的話,那經過二姐這次事件以後,大家似乎一下都放得開了。有時曉祥出差,我就跑回家去住,和爸爸媽媽睡在一張上。這時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的樣子,不過那時我睡在中間,現在是爸爸睡在中間。當然玩母女雙飛那是經常的節目了,爸爸也不算老,完媽媽再我還能出很多。爸爸在媽媽時我仔細欣賞了媽媽的體,以前我從沒注意到媽媽的體是這麼美。歲月只在媽媽的臉上留下了少許的痕跡,而媽媽的身體,似乎是被時間遺忘了。白皙緊緻的皮膚,梨形的身和股,一點也不像箇中年婦女,倒覺得和我差不多。我的身材肯定是遺傳自媽媽,我倆的體型幾乎相同,只是媽媽因為年齡大了有點微胖。而我和媽媽的股和腿幾乎一模一樣。曉祥曾經讓我和媽媽全地站在地上讓他欣賞,最後讚歎說簡直是姐妹嘛,哪裡像是母女?

晚上睡覺時爸爸把全身赤的我和媽媽摟在懷裡,熄了燈聊天。那天爸爸說小妍有子沒來了吧?我笑嘻嘻地說你想她了?爸爸說也沒有多想,小妍雖然臉蛋好看,但下面有點松,沒有你們娘倆。我說二姐在公司經常被人,松是難免的,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而其時二姐在公司裡已經有了些當領導的氣場,敢上二姐的人已經不多了,大家頂多是欣賞一下二姐的體而已,估計道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吧。

我和爸爸說,大姐的道好像很緊,許輝和曉祥都這麼說。不過大姐不像我彈大,她是一直那麼緊,而且好像不會被松的樣子。許輝不是每次都能夠到大姐的花心,曉祥那樣的長巴才行。爸爸嗯了一聲,然後說她長得也很好看。

我笑嘻嘻地說,我給你領來玩玩?媽媽說咱家小晗怎麼像個皮條客。我說這是跟爸爸嘛,又不是別人。爸爸把玩著我的房,說咱家小女兒真是讓爸爸嚐盡了人間的美女啊。

哎,這算是默許了吧,我又和媽媽說,我把許輝也一起領來吧,免得你吃醋,口氣一點不像是女兒和媽媽說話,有點沒大沒小。媽媽不作聲,我又問了一遍媽媽還是不作聲。最後爸爸說領來吧,大家一起玩。這時媽媽嗔怒地打了爸爸的巴一下,說真是一對父女。黑暗中我都能覺到媽媽害羞時臉紅的炙熱。

和我預料的一樣,大姐一點也沒有推辭。一方面二姐把和我爸爸做的經過都講了給她們聽,她們早就嚮往了。另一方面大姐縱容了許輝,自己也想放縱,但苦於沒有合適的對象。大姐膽小,自己也不敢奔一下。再說我為了他老公獻身石頭哥,她獻身讓我爸爸一下就算是還債了。大姐同意時我明顯覺到她的興奮。比較搞笑的是許輝,我在QQ上問他:想不想我媽?他回覆一個驚訝的表情:什麼?你媽?我這才反應出來這是個罵人的話啊,但這種情況我只能回覆:對啊,我媽!後來許輝把這段對話截屏給大姐她們看,她們都樂得不行。

後來許輝想上我媽媽時經常很搞笑地在QQ上說:小晗,你媽?我的回答永遠都是:「滾!」。

第二十八章

主動讓人家「你媽」是不是到家了?

許輝還拒絕的吶!他沒見過我媽媽,還以為我媽媽是個橘皮老臉的老太婆,話說老太太還真不是一般的重口。其實我媽媽還沒到五十歲,不算多老吧,再說媽媽很漂亮呢。

不過我就是不把這些告訴許輝,看許輝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蠻好玩的。

許輝還想找藉口推來著,大姐說:那我自己去啦?

哎,大姐簡直成了女了,我告訴過她這次爸爸要她的吧?不過大姐這招蠻好用的,許輝立刻就很怕吃虧地改口不推了。

我媽」那天,許輝居然還拎著一兜水果,哎,怎麼有點傻姑爺上門的覺?我笑話許輝來著,許輝一本正經地對我說:就是姑爺上門嘛,你不是我三老婆嗎?

哎,蠻有道理的,話說同居的時候許輝經常這麼叫我來著,不過要這麼認真嗎?還拜見岳母大人?

嗯,許輝不是來「拜見」來著,人家這是來丈母孃的,還是我著來的,太瘋狂了。話說我這算是促成同學和父母的夫換吧?嗯,哪個更瘋狂些?

既然是姑爺上門,那應該很拘謹的吧,我覺得許輝一路上緊張的。緊張到什麼程度吶?這傢伙見到我媽媽的時候居然都沒說話。許輝後來辯解說:我還以為是你的姐姐吶!怎麼看也不像是媽媽嘛。

好吧,你不緊張,那我介紹過了之後,許輝你那麼大聲地說:「哎呀!阿姨你太漂亮了!阿姨你這麼好看那!」是怎麼會事?還有啊,一邊說一邊華麗麗地支起了小帳篷又是怎麼回事?你子那麼寬鬆,小帳篷要多明顯有多明顯。

不過男生的那東西好像是不受控制的吧,但是媽媽什麼也沒哎,這樣也能硬?許輝這傢伙腦袋裡邊在想什麼吶!

我有點為許輝難為情來著,真有一種許輝是我老公的覺。不過媽媽一點也不介意的樣子,嗯,看起來蠻開心的,且不說許輝的馬拍得有多響,那個小帳篷就足以讓媽媽很有成就了。

大姐倒是蠻正常的,以前大姐來過我家幾次,爸爸媽媽對她的印象很好,一直教育我說應該像大姐一樣成穩重,嗯,今天如往常一樣的穩重,一點也不像馬上要光的樣子。大姐還有點拘謹來著,是誰說「我自己去啦」的?婦的本哪裡去了?

這時屋裡的氣氛又正常又怪異,正常得像是平時大姐來做客一樣,但是每個人的臉上都有那麼一點尷尬。大家東拉西扯地聊著,要不是爸爸把胳膊搭在了大姐的肩上,我都要以為今天的遊戲要泡湯了。

大姐開始進入狀態了,順勢倒進了爸爸的懷裡,哎,婦。

媽媽居然很沒來由地在那裡解釦子,一樣的婦。

媽媽了衣服,上半身只有罩,居然還從茶几上拿了個桃子要遞給許輝,哎,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幸好許輝直接抱上媽媽吻了上去,嗯,氣氛好多了。

以前我看過曉祥和媽媽接吻來著,當時還沒什麼特別的覺,不過許輝吻媽媽的時候卻覺得好刺。我的同學居然在和我媽媽接吻!還是把媽媽在身下的那種。

兩個人像戀人一樣緊緊地抱著,然後媽媽的白胳膊不知道從哪裡伸了出來,手上掛著她的罩,哎,誰下來的?許輝還是媽媽?

我又看向大姐和爸爸那一對,哎,就這麼一小會的工夫,大姐身上只剩下罩了,得真快。

媽媽的頭髮的,臉上紅撲撲的,話說媽媽臉紅的時候也是很好看的那種,尤其是配合上那種近乎發情一般的眼神。媽媽說:到上吧,這裡太窄。

媽媽沒說是要爸爸和大姐到上還是自己和許輝到上,不過許輝抱起媽媽的時候爸爸也把大姐抱了起來。嗯,像比賽一樣。

兩個男人分別抱著對方的老婆進了臥室,大姐橫在爸爸懷裡的時候還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罩,手法相當的嫻

他們進去了,哎,沒人管我嗎?

我覺得我還是坐在客廳看電視好了,這種時候沒一個能顧得上我的。不過我要是真把電視打開會不會很破壞氣氛?

我溜到爸爸媽媽的房門口,嗯,現在是四個光溜溜的蟲了,不過好像兩對都還沒進去來著,爸爸在親吻大姐的溝,許輝的手在媽媽的身上摸。

現在房間內的五個人,就我還穿著衣服,覺好奇怪吶。平時我都是唯一不穿衣服的那個,這回居然反了過來。

我要不要光衣服?好吧,與不都沒什麼關係,反正也沒人看。

那我還是了吧,這時候穿著衣服太突兀了。

然後我自顧自地得溜光,嗯,果然誰也不看。

我搬了把椅子,坐著看翻滾的四個體。

四個體都是我得不能再的身體,但不管怎樣,看到爸爸媽媽和自己和同學加閨白花花地滾在一起,還是覺很刺。爸爸的進了大姐的小開始活運動,大姐先是哼哼,後來開始叫了。

嗯,大姐在喊「爸爸」來著,開始還很小聲的,後來叫得很豪放。哎,莫非大姐有什麼情結?

許輝和媽媽的姿勢很傳統。在我的角度能看到許輝的大股和媽媽的兩個小腿和腳丫,哎,我的腳丫和媽媽長得一模一樣。許輝扶著媽媽的大腿在,嗯,那個幹過我無數次的巴,現在正在我來到這個世界的通道上出出進進,那原本是隻有爸爸才有的權利。

當年爸爸就是在這個道里這麼然後生出的我,現在是我的同學和姐夫正巴在同樣的道里

忽然很變態地覺許輝應該算是我的半個爸爸了吧,話說倫真的給人一種很覺,下次許輝我的時候我叫他一聲爸爸看看是什麼效果。不過曉祥我媽媽的時候,我怎麼沒這麼多的覺?

我又湊得很近地去看那個正在跑火車的道。

許輝拍拍媽媽的大腿,媽媽很默契地起身跪好,許輝把一晃一晃的巴再次進了那個道,完全不在意旁邊我的臉。許輝說:阿姨你的,跟小晗的一樣!媽媽說:叫媽媽!許輝就改口叫:啊,媽媽!太了,頂到花心了!

我居然覺得有點吃醋,哎,瘋了瘋了。

許輝了,當年爸爸也是這麼的吧?不知道爸爸當時從這裡拔出巴的時候旁邊有沒有個女孩特別想把那汙穢不堪的巴含到嘴裡。

嗯,我含了,把許輝嚇了一跳。

死小子要不要這麼得意,我給他乾淨,他卻捧著媽媽的臉接吻,完全不在意我的樣子,我們娘倆的嘴巴都在為他服務來著,死了吧。不過為什麼這時候我又覺得不怎麼吃醋了?

那邊爸爸也了,把那個「曾經是我」的東西進了大姐的體內,哎,好

四個人橫七豎八地躺在上,我還是光溜溜地坐在椅子上沒人理,我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哎。剛才的場面早就讓我水連連了,我以為他們倆總會有一個調轉口來我吧,可是這兩個臭男人居然把我忘了。

不過沒關係,「求」這種事我已經沒什麼心裡障礙了。求就求吧,欠也沒什麼的吧?

我怕爸爸體力不支,於是讓許輝來我。

嗯,當著父母的面讓一個男生來我,蠻刺的。

更刺的是許輝還沒動,爸爸卻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放翻在上,然後把那個沾著大姐水和爸爸進了我的小。大姐和許輝這下終於真正目睹了一場倫。

爸爸得很用力,整個都在晃動,這時許輝跨坐在我的上,嗯,股坐在我的房上,巴就在我的嘴邊,我很沒心地把那東西含到了嘴裡。

這角度其實我只能頭而已,不過許輝順勢抬了抬股,把還沾著媽媽水的巴整個進了我的嘴裡。這角度我其實什麼也看不到,不過不用想也知道媽媽會是什麼眼神。

之前我給爸爸口過一次來著,爸爸好像在這之前從來沒這麼玩過,現在輪到媽媽開眼了。許輝按著我的腦袋居然還做起了活運動,和爸爸的蠻合拍的。

兩個男人同時幹我,哎,好

我又想到許輝如果轉過來,和爸爸臉對臉會是一種什麼場面,一定很搞笑。

如果把許輝換成曉祥會更有趣吧,一個是「我你女兒」,一個是「我你老婆」,嗯,挨的就只是我一個。

許輝先的,居然還有那麼多的,差點沒嗆到我。然後許輝又是坐在我房上。我很努力地彎著脖子湊過去給許輝清理,現在已經說不清那漉漉的巴上到底都沾了些什麼了。清理的時候我的身體一晃一晃的,嗯,爸爸還在活運動來著,不知道他看到許輝的背會不會覺得

這姿勢很累的,爸爸還沒心把把我的兩條腿抬了起來,我的身體簡直要扭曲了,我給許輝清理了巴的前端,後面我夠不到了,許輝這死人居然就這麼老老實實地坐在我上,一點也不肯往前,我放下腦袋休息一下,嗯,看到媽媽的眼神了,眼的驚訝。

你的寶貝女兒還喝過呢,這算什麼。

休息了一下,我繼續彎著脖子去含許輝的巴,這次我抱著許輝的股儘量把腦袋伸得更大些,嗯,這次整都含進去了,剛含進去,爸爸了。

那邊大姐把腦袋湊了過去,哎,不會是給爸爸口吧?許輝的身體擋著我的視線,我看不到哎。

我把許輝的得油亮油亮的,然後再次放下腦袋,我不打算再起來了,脖子徹底沒勁了,許輝的巴從這種角度看去顯得很雄偉。許輝撫摸著我的臉頰,像是在把玩什麼東西一樣。這死人好像也不打算起來了,不把我的房坐平不算完的覺。

我好想知道大姐有沒有給爸爸口來著,正想著,一個軟軟的東西貼上了我的小,哎,誰的舌頭?爸爸的還是大姐的?

大姐的,我和大姐接過吻來著,憑覺也知道。如果是爸爸那可太慘烈了,被爸爸口哎,不敢想不敢想。

不過大姐給我口也夠可以的了,嗯,大姐真是瘋了,平時給許輝口還得洗了又洗的,這次居然把舌頭進了我剛剛被幹過的道,那裡邊還有爸爸的來著。

大姐好像就是衝著來的,舌頭伸進來那麼老長一截,腦補一下大姐伸著沾的舌頭的形象,太慘烈了。

媽媽側躺在我旁邊,渾然不介意一個臭小子正在欺負她的女兒,我被許輝坐得不過氣來,我擰他大腿,許輝往後躲了躲,卻又順勢用兩個膝蓋夾住了我的腦袋,嗯,這角度,要是許輝出來剛好可以到我嘴裡。許輝還不知道我喝過來著,不然肯定會出來的。不過話說好像第一個進入我嘴裡的就是許輝的吧?

許輝不知道想什麼了,這時候巴又了起來,和垂在間的兩顆蛋蛋相得益彰。

我去抓他的蛋來著,嗯,這下臭小子躲開了,不過,我的哎,怎麼覺真的有些平了?

我的姐妹就差丹丹還沒被爸爸過。但現在還真不能把丹丹帶來。

話說丹丹其實是那種格很乾脆的小女孩,或者不這種事平時蠻清晰的。

在學校時,張斌那麼追她,她都沒吐出半個「」字來,最後被張斌動得要死要死的,也就是和人家相約成了炮友,丹丹說了:不就是不

然而凡是總有例外,萬物都有剋星,比如丹丹的男友,簡直就是丹丹的前世冤家。

那個男友是高我們兩屆的學長,我都不記得丹丹和他分手多少次了。話說在我們寢室,丹丹和二姐在分手這件事上猶如一場比賽,不同的是二姐分手的男友鮮有複合的,而丹丹卻差不多隻跟這一個冤家合了分,分了合。期間有幾次換了男友,然而總是好景不長。

在我們看來,丹丹的追求者中隨便一個都比他強,但緣分這個東西真是讓人難以捉摸。學長畢業以後我們以為他倆能徹底分手,卻沒想到兩個人居然一直堅持到了我們畢業。丹丹和那個學長相處不久就上了,但學長對於丹丹不是處女似乎很不意。

好吧,作為一個同樣有處女情節的女生,我覺得男人有處女情結是一件相當奇葩的事。話說如果這傢伙真的那麼在意處女,那就不應該在結婚前就和丹丹上吧。

然而丹丹真的就覺得蠻虧欠人家的,還想著怎麼補償來著,嗯,大姐當初也這樣,不過許輝和那傢伙可不是一類人。

丹丹有那麼一陣子要守身如玉來著,還說不能一錯再錯了,然而就在我們寢室發生第一次事的時候,恰好那天丹丹是和那傢伙相約開房的,結果被人家放了鴿子,丹丹心的不,又想著和人家分手,回來看到光溜溜的許輝正在大姐以及一絲不掛的我,立刻不守身如玉了。

再後來兩人分了手,沒幾天又複合,不過丹丹再沒提守身如玉的事,只是沒把我們的事告訴男友而已。

那次到許輝的公司拍照,除大姐以外我們沒人都被幹了一發。而且和我一樣,二姐和丹丹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的自己,這一點其實讓我們到非常刺

丹丹在興奮之餘,就把我們這些年的事講給了男友聽,而且還說了我們共夫的計劃。丹丹還說,你不是覺得三姐漂亮麼,我可以帶你去她。那天許輝的同事們對於許輝能公然我們四個漂亮女人很是羨,丹丹以為男友會欣喜若狂,卻沒想到男友劈頭蓋臉地把丹丹罵了一頓。那傢伙說了很多難聽的話,直到把丹丹罵哭。

離開男友後,丹丹魂不守舍地在街上游。二姐發現丹丹不見時已經是後半夜了。前面說過,丹丹是個很乖巧的小女孩兒,如果晚上不回來她總是會提前告訴同居的二姐。而通常出去約會也不會回來得很晚,丹丹膽子很小,如果回來得稍晚,即便是打車回來也得讓二姐下樓來接她。那天二姐回來時已經是夜裡十點多了,看到丹丹不在就很不放心,給丹丹打電話也沒有人接。大概是有心靈應吧,二姐就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她知道丹丹男友的住處,便過去問,那傢伙輕描淡寫地說誰知道這個貨跑到哪裡去了,還眯眯地看著二姐。

以二姐的脾氣當時肯定是要暴揍那傢伙一頓的,而且以二姐的戰鬥力那傢伙一定會很慘,但當時二姐心裡只想著丹丹,出來給我和大姐打了電話。那天晚上我們的朋友圈能動員的都動員了。好在曉祥和趙哥都沒出差,他倆都比較沉得住氣,鎮定地聯繫各路朋友,給大家分配搜索路線,有車的開車,沒車的打車,趙哥拿著對講機還真有點電視裡那種特工的樣子。

我們幾乎來了個全城大搜索,最後在一個僻靜的馬路邊找到了抱著膝蓋坐在那裡的丹丹。找到丹丹的是趙哥的一個戰友。事後丹丹回憶說,她看到一個車呼嘯而來,那車發現自己後一個急剎車停在面前,然後一個彪形大漢下車走向自己。

丹丹以為遇到壞人了,當時立刻就忘了傷心,心裡全是恐懼,直到那人問到:你是劉嗎?丹丹對於一個陌生人叫出自己的名字立刻大腦就死機了,茫然地點點頭。那人說我是趙鑫的朋友,大家都在找你。丹丹雖然知道趙哥,但卻並不知道趙哥的名字,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但知道對方至少不是壞人。那人看丹丹沒站起來,乾脆直接把丹丹抱上了車。

我們見到丹丹時,她目光呆滯,簡直像沒了魂一樣。我們問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有時一言不發,有時前言不搭後語地回答一兩句,費了好大勁,我們才清是怎麼一回事。說實話丹丹和那傢伙分手好多次我們都有些習慣了,但這次看丹丹的樣子我們知道她倆真的完了。我們都覺得完了好,但心疼丹丹。看丹丹的樣子,我們誰都不敢讓她單獨在家,大姐和二姐的工作都很繁忙,於是我義不容辭地成了陪護丹丹的人。

前兩天丹丹一言不發,但我知道她聽得進去,便儘量開導她。到第三天,丹丹才好了些,但情緒仍然很低落。沒想到我們四姐妹中最單純的最可的丹丹居然在情路上那麼坎坷。這樣大約過了一週,我一直和丹丹住在一起。從婚禮到現在,這似乎是我第一次連續一週沒有捱過,不知不覺中小都開始了。

不過丹丹是因為我們四姐妹的才會變成這樣的,所以我也不敢當著丹丹的面自。想來丹丹也真是遇人不淑,如果她沒有遇到二姐大概也不會變得這麼,如果沒有遇到大姐把我獻給許輝大概也不會把共夫的荒唐想法變成了現實,而如果沒有遇到我,她們所有的放想法大概也只限於在女生宿舍的走廊裡全走走而已。

一週後,那個在馬路上把丹丹接回來的趙哥的朋友來探望丹丹。趙哥叫他老範,其實他和趙哥同齡,好像比趙哥還小几個月。我就叫他範哥。這時丹丹已經好了很多了,輕聲對範哥說那天謝謝你啊。範哥說他自己閒人一個,乾脆在這裡陪我們吧。家裡多了個新人,覺一下增添了許多生氣。丹丹因為有生人在家,也儘量調整情緒招待客人,一下子好像恢復了許多,有時甚至還會笑那麼一下。

接下來的幾天,範哥天天都來。而且我發現範哥的廚藝很好,就說果然是飯哥啊,做飯就是好。範哥很認真地說,是範,不是飯。我故作驚奇:怎麼是飯又不是飯?範哥糾正半天,最後做出一個上吊的樣子,把丹丹都給逗樂了。後來我一直叫他飯哥,哎,他知道我說的是「飯」哎,於是他就很認真地糾正:是「範」!

我說是啊,是「飯」。後來他也懶得糾正了。

飯哥好像很喜丹丹,而那幾天我正是飢渴難耐的時候,便留下飯哥照顧丹丹,我跑到公司讓男生們輪了個遍。接下來是二姐和大姐他們上了我爸爸媽媽的。這時候丹丹雖然恢復得差不多了,但誰也不敢跟她說這種事,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小妹妹以後會不會要「守身如玉」。

我覺得守身如玉的可能比較大。從那次事件以後,丹丹開始變得保守起來。

以前經常不穿內衣就上班了,現在卻會認真地戴上罩。當然這個時候天氣也很涼了,不太適合暴

這期間丹丹的前男友給丹丹打過電話,丹丹一概不接。那傢伙又發了很多短信過來,說自己很後悔,想和丹丹和好。能和這麼漂亮的四姐妹在一起簡直太美好了,自己反弧太長,當時居然沒想到。但是丹丹這回真的死心了,一個短信也沒回。

那傢伙有一天到丹丹家裡來,正巧飯哥在。他看到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居然質問丹丹。飯哥只是站起來瞪了他一眼,用趙哥的話說光憑殺氣就可以把他推一跟頭。飯哥殺氣人地告訴他說:我是丹丹的男友,以後看到丹丹你得躲著走,知道了嗎?飯哥和趙哥一樣,平時看起來平平常常,但一端起架子就有一種殺氣騰騰的覺,趙哥我領略過,想來飯哥也差不多。那前男友一下就被嚇到了,從那以後再無音信。

飯哥的所作所為丹丹都看在眼裡,兩個人的關係開始變得微妙起來。丹丹一共請了一個月的假,沒休便銷假上班了。飯哥便經常跑到我們這裡來找趙哥。

好在是冬天了,我在公司裡也不是赤身體,避免了許多尷尬。趙哥說老範是他在部隊裡最鐵的哥們。老範父母家裡開工廠,雖算不上什麼富豪但也不會為錢發愁。老範有個哥哥,他的父母原本想把工廠給他兄弟倆打理,但老範不喜經營,於是便只由哥哥打理,老範自己佔著一半的股份,除了有人的薪水,每年還有不菲的紅利,所以他幾乎可以算是個富二代。

範哥這種富二代很少有的,為人正派不說還沒有那種墮落的氣息。他的父母是那種比較傳統正派的人,老兩口擔心他墮落成一個只會花錢的敗家子,便託著關係把他送到部隊裡鍛鍊。他從小接受的也是很正統的教育,再加上部隊裡的影響,所以他對趙哥從事的行業很牴觸,以至於雖然是鐵哥們,但卻從來沒到公司裡來過。

而現如今這傢伙紆尊降貴地跑到公司裡來,跟趙哥說:老趙,我真是喜上丹丹了,咋辦?趙哥故作深沉地說,我跟丹丹不啊,我也沒辦法啊。說著指指我:人家小姐妹在這呢,不如你問問她?其實我真是覺得飯哥不錯。且不說家境好,飯哥人長得也不錯,不像趙哥大肚腩,這些子照顧丹丹也是細心有佳,難得還有一手好廚藝。再說飯哥是趙哥那種什麼兵出身,對女生來說安全十足。

但要說到問題,也是個大麻煩。丹丹就是因為和我們放而遭此厄運的,而眼前這個飯哥看來也是個保守的人,如果和丹丹走到一起,估計我們就徹底失去丹丹了。再說丹丹以前玩得很瘋狂,不知道飯哥知不知道,會不會因此而嫌棄丹丹也不可說。

正猶豫間,飯哥已經湊到我跟前了。我做出一個無可奈何的樣子。飯哥一下按住我的雙肩,說:小晗,要是我跟丹丹成了,你也是我的老婆了,這個忙你一定要幫啊。這句話讓我吃驚不小,我說你怎麼知道的?飯哥說趙哥早就告訴他了。

我問他還知道什麼,結果丹丹這些風事幾乎飯哥都知道。

我說你不嫌棄啊。飯哥說一開始有些糾結,他印象中,我們這樣的人是那種很妖的風女郎,濃妝抹的那種,但看到我們以後,覺得我們就是那種很平常的漂亮女孩。進而想到這種生活也沒什麼不好,何必為了禮教而錮自己呢。

哎,這個老同志改造得很好嘛。看著他的樣子,我忽然有一種惡作劇的心理,我說幫你去說丹丹可以,不過你得親我一下。其實說完我就後悔了,這樣不免太輕浮了些。不過事後飯哥說我撅著小嘴的樣子特別可,當時自己都美暈了。美暈了的飯哥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趙哥說這哪行,得接吻。我剛想說得了得了,結果飯哥就吻了上來。我想幹脆輕浮到底吧,便引領他把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

吻了一會,飯哥把我擁入懷裡,說小晗你也很美。

「也」很美哎!我班花!班花哎!我居然混到了「也」很美的境界了。

晚上我到丹丹那裡,看到丹丹似乎剛哭過。我就問怎麼回事。丹丹說她覺得自己好像上飯哥了,那天飯哥說自己是丹丹的男友讓丹丹心裡充了溫暖。她知道飯哥對自己有好,但在這些天和飯哥的聊天中也知道飯哥可能接受不了自己的過去。如果瞞著他那自己心裡會一直有個心結,而如果告訴他,和前男友發生的事馬上就會再次重演,想到這丹丹又哭了起來。

哎,這死丫頭怎麼說哭就哭,跟換了個似的。不過這次看著她哭我倒是沒怎麼心疼,心想第一次當媒婆就這麼順利哎。我有心逗丹丹一下,但看她幾乎崩潰的樣子又有點不忍心,於是我很直接地告訴她,人家早就知道啦,不僅不嫌棄,還很喜吶!

丹丹立刻大腦死機五秒鐘,瞪著兩個含著眼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我。然後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揚,我甚至都覺到一縷光爬上了她的臉。這麼多天來我終於重新看到了那個可調皮的丹丹。丹丹臉上掛著眼淚,臉卻是笑意,連連追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人家想通了唄,今天還抱著你三姐我親了一頓。

丹丹一點不吃醋,拿起手機打給飯哥。那邊飯哥應該是正在等著吧,手機一打就通。不過好像沒等丹丹說話,那邊飯哥說了許多,結果丹丹又淚了,這次是幸福的淚水。好吧,本姑娘大功告成,估計他倆得聊上一整夜,我衝丹丹擺擺手表示我要走了,然後就拉開了房門。房門外飯哥正站在那裡準備要敲門呢,我冷不丁打開門把他嚇了一跳,哎,我也嚇了一跳。原來飯哥一直就在樓下等結果,現在一邊講電話一邊上樓來了。

丹丹一下就飛到了飯哥身上,兩人旁若無人地吻在一起。我可不想當這麼大的燈泡,正準備瞧瞧離開,可是他倆一個門裡一個門外地把整個門都佔據了,我居然出不去。沒辦法,我只能在那裡瞅著他倆。兩人越吻越熱烈,然後一邊吻一邊開始對方的衣服。飯哥確實改造的不錯,站在門外就開始,一點也不怕遇到人,而且還一點也不嫌冷。冬天穿的衣服比較多,但兩人得飛快,期間兩人吻在一起的嘴因為要衣服而短暫分開,我說了句讓我先走唄,你倆慢慢玩,結果誰也不理我。最後兩個人都光了衣服。這個時間還不算晚,走廊上出現下班回來的人概率很大,但兩個人毫不在乎。

這時我看到了飯哥的尺寸,真沒想到飯哥有一條這樣的兇器。在這之前我以為小李的巴是最大的,但飯哥似乎超過了小李,不僅更,而且更長,簡直像一條小臂掛在下。看到這麼壯的巴,我又不想走了。

飯哥抱起丹丹,把她抱上,我看飯哥的衣服還扔在門外,於是一件件撿了進來,並關上了門。美女小晗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上飯哥已經進了丹丹的道,丹丹忘情地叫著。我就湊近了看他倆合的位置。飯哥每次入時,似乎都沒有整進入,我想起許輝說過丹丹的道比較淺,容易頂到花心。而飯哥這麼大的尺寸,估計沒等整進入就已經頂到花心了。然而飯哥的動作越來越劇烈,後來每次都能整進入,蛋蛋打在丹丹的上發出啪啪的聲音。丹丹高迭起,叫聲不斷。最後飯哥在丹丹裡邊了出來,拔出來的巴上沾

我想這時我該走了,不然我這燈泡就太亮了。卻沒想丹丹一把抓住我的手,說大巴太了,今天你一定要一下。

哎,丹丹這是變身了還是怎麼的?又成女了?

丹丹已經完全恢復了的樣子,好吧,丹丹沒變「好」,這實在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不過今天是丹丹的大子哎,我再不要臉也不能賴在這裡吧。

我還是要走來著,但是飯哥也抓住了我的胳膊。

你倆什麼情況?不帶這麼夫唱婦隨的,話說我是媒婆哎,飯哥你就這麼報答我?幹我一發?

飯哥真是夠了,剛剛抱得美人歸就來扒媒婆的衣服。嗯,扒衣服的水平差得遠了,不及趙哥萬分之一,不過那條東西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我都要出水了,嗯,我投降好吧,我自己

飯哥看著我的體說,難怪是模特呢,身材這麼好。我說你不知道吧,丹丹也拍過照呢。

我一邊說話,一邊躺到上,還叉開了腿。哎,飯哥之前以為的那種妖嬈的婦應該就是這種樣子吧,飯哥笨笨的,居然沒直進來,還得我扶著那東西才行。

飯哥的活運動很劇烈,我整個身體都被他的巴帶動著晃來晃去。過了一會,我覺得道里邊有點疼,而久違的蛋蛋撞到股的啪啪聲也出來了,我忽然意識到,飯哥的巴已經進了我的子。我不知道子會不會給人帶來快,但光是想到這我都到很興奮了,這次連我自己都覺到興奮的抖動了。

飯哥要了,我說在外面吧,說實話我還是有點擔心進子會不會懷孕的問題。飯哥拔出巴,想在我肚子上,但因為整個巴還在一抖一抖的動,結果得我身上到處都是。

二姐打電話回來說今晚不回來了,飯哥說那小晗你別走了,咱們一起睡吧。

哎,我要不要再假裝要離開?大子哎,三個人真的好嗎?

範哥又捏住我的胳膊,哎,笨蛋,就只會這一招,不過蠻有效的。

於是三個人大被同眠睡在了一起。不知是不是飯哥剛一確立關係就把我和丹丹一起了的緣故,在我們四姐妹中飯哥對我和丹丹要格外好一些。早上醒來時天還早,三個人躺在被窩裡聊天。我問飯哥以前有沒有上過女生,從昨晚飯哥我的經歷上看,他應該是有過經歷的。果然飯哥說以前有過兩任女友,都上過。而且前任居然把他的巴太大而作為一個分手的理由。我和丹丹簡直都要暈了。丹丹很情地說,我不嫌你的大,我就喜巴,你只管幹到我的子裡好了。

哎,死丫頭,你矜持一點會死麼!我也是這麼想的,你看我說出來了麼!

我說我想仔細看看飯哥的巴,飯哥就不嫌冷地掀了被子。我讓他坐在我的上,嗯,跟許輝那次一樣,大不了又把坐平,我很喜在這種角度看男生的巴。這時飯哥的巴是半軟的狀態,但體積已經不小。把我的房坐在光溜溜的股底下讓飯哥有點興奮,然後巴就在我和丹丹的目光中逐漸立了起來,最後整個頭都伸了出來。雄偉的巴上布的血管,讓我不心神漾起來。我親吻了飯哥的頭一下,這時丹丹也湊了過來,在巴上來回吻著。二女爭吻一支巴,讓飯哥興奮了起來,最後按住丹丹,後入式地進了丹丹的小

丹丹怕冒,又躺下蓋上被子,飯哥在側躺的丹丹身後重新了進去,我則在飯哥的身後,把兩隻房和小腹貼在他的背上。飯哥說前和後背都貼著兩個柔軟的部讓他刺得不行,後來這種姿勢就成了冬季裡我們三個人獨處時的常備節目。

下午出差了幾天的曉祥回來了,雖然公司裡冷的,但我還是讓他在公司裡幹了我一發。晚上在被窩裡聊天時,我說到飯哥的尺寸,並說很可能幹進了我的子。曉祥把手伸進了我的小,最後把一手指進了我的子。那覺其實疼的,但疼痛中還有一絲莫名的快,這覺和昨晚飯哥我時的覺一樣,看來我真的是被幹進了子。曉祥有些不服氣,又把了進來。平時曉祥的巴整進入時剛好頂在我的花心上,但那時曉祥並不用力進,這次他有些暴力地往裡使勁,結果突破了子口的束縛後,整個頭都進了子。雖然沒有像飯哥那麼長驅直入,但足以把我送上興奮的頂點。一開始我疼得出了汗,曉祥關切地問我,我說沒事,只管使勁幹我,我喜這樣。

第二天二姐的頭像在QQ上閃動,她說昨晚飯哥又在這裡睡。而且和前一天晚上一樣,三個人光溜溜在一個被窩裡睡。我說被飯哥麼?二姐發了一個哭臉,說那傢伙簡直是個種馬,現在還覺得肚子裡有個大巴在攪和。我以為飯哥後來會天天去丹丹的出租屋,而且丹丹和二姐同住,估計她倆難逃大威。

但是飯哥沒過幾天就商量著把丹丹接走了。飯哥自己有一個三居室的房子,而且離丹丹工作的地方更近。丹丹有點捨不得二姐,當初五個人共居一室光無限,而現在卻只剩下二姐形單影隻。但是二姐說沒關係,大家早晚都得嫁人,分開是早晚的事。再說這也不算分開啊,大家想聚在一起隨時都可以嘛。最後丹丹戀戀不捨地搬走了。

我們都覺得二姐可憐的。在班裡最為風的美女,居然落得個孤家寡人。

但是二姐在QQ上和我們聊天的時候似乎心情好。我覺得這很不正常,出於對二姐的關心,我和曉祥來了一次火力偵察。結果發現二姐回家時,還有一個男生和二姐在一起。那男生我已經從遠處看過好幾次了,正是追求二姐的郝明,看情形兩人似乎住在一起。

第二天在我們的問下,二姐終於老實代了。原來那個郝明對二姐一直緊追不捨,最後在辦公室裡搞了一次讓二姐很驚喜的求。郝明之所以在辦公室裡搞,就是要讓二姐知道他不介意二姐的事。二姐在動中終於成了郝明的女朋友。不過二姐擔心郝明只是一時的衝動,而且她擔心如果郝明知道了共夫的事,可能會動機不純地和二姐結婚。所以二姐打算先秘密相處一段時間,就沒和我們姐妹說。在學校裡一直玩男生情的二姐現在開始追求真了。我說你就不擔心郝明覺得咱們太?二姐說一點也不擔心,自己在公司裡幾乎讓全公司的男生都當眾過,咱們這點事也就不顯得如何了。

後來我們約定保守共夫的秘密,但還是要和郝明接觸一下的。畢竟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嘛,可以考察考察這個幸運的傢伙。於是我和曉祥,大姐和許輝,丹丹和飯哥都先後去做過客。郝明對於二姐把自己介紹給朋友很高興,這表示二姐真的開始接納自己了。而且作為此間主人,郝明很熱情地招待我們。郝明只知道我們是姐妹相稱的好朋友,卻沒有想到在這個房子裡,我們這些人揮灑過多少水。這期間飯哥見到了大姐,但因為保密的緣故,飯哥一直沒機會和大姐親近。

我們很快就和郝明悉了,後來我們都叫他小明。小明以為我們不知道二姐在公司裡的事,所以很為二姐保守秘密,而二姐有時口無遮攔帶上那麼一兩句,小明就趕忙打過話頭。對此心知肚明的我們暗暗好笑,但卻裝傻充愣不再追問。有一次四家人相約一起,小小的房間不免擁擠,沒凳子坐我就隨意地坐在許輝的腿上,許輝也很自然地抱著我。大家都沒覺得這有什麼,但小明因此以為我是許輝的老婆。其實之前我和曉祥也來過的,小明以為自己以前記錯了。一直到最後大家裎相見時他才終於清楚。

冬天真的來了。

這是我開苞以後的第一個冬天。

寒冷的天氣不適合光著身子玩,所以這段時間只有曉祥足我。偶爾有過幾次跑到許輝或者飯哥那裡,但這一冬天也沒有過幾次。我覺得體內像是有一團火,怎麼也不出來。曉祥晚上通常是幹我兩發,乾的時候還好,但沒過多久那火勁又上來了。我擔心曉祥的身體,所以不讓他多。曉祥說我的體質就是這樣,他認識一個女模特,小的情況和我差不多,火比我還強烈。

哎,這麼說來,估計媽媽多半是這樣,不過和我不同,媽媽受著封建禮教的束縛,年輕時一定很煎熬。

節的時候,我們班裡的一個男同學給我發了短信,說要搞一次同學會。哎,和這些傢伙好久沒聯繫了,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不過我們四姐妹只有我一個人能去,大姐和二姐分別作為媳婦和準媳婦到許輝和小明的家裡過年了。本來丹丹能去的,但估計是和飯哥玩奔了,兩個人居然都得了很重的冒,臥不起。

沒辦法我只能自己去,我想班裡另外三個女生大概會去吧。結果那三個女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居然一個也沒來。

參加聚會的一共有十一個男生,女生卻只有我一個。大家說幸好我來了,不然成和尚會了。老同學一年多沒有什麼聯繫,忽然看到那些悉的面孔覺很親很親。瀋海這個傢伙居然有了女朋友了哎,也不領來給我看看;雪原也有目標了,正不知怎麼下手吶,哎,我有經驗,我教你哦!大家還記得在畢業時長吻我的那個同學嗎?這次他也在,而且執意要坐在我的旁邊。

老同學敘舊格外動情,大家邊吃邊聊很開心。席間免不得會說到畢業時的瘋狂事,然後話題自然就轉到我這個唯一的女生身上。作為那些瘋狂事的始作俑者,男生們毫不客氣地表示希望我能光著身子。哎,好羞,你們這些氓,居然就這麼直白地讓一個女生光。我說現在是冬天嘛,光著身子太冷了。這理由實在不怎麼樣,大家看我居然只是怕冷而已,於是更加起勁地動員我。在這種場合下我通常是沒什麼主意的,大家一起鬨我就腦袋裡都是光了,嗯,好吧,我答應全著給每一個男生倒一杯酒。

然後我就起身大大方方地把衣服一件件掉,當部時大家居然鼓起了掌,而當我全時全場突然安靜了下來。我只穿著鞋襪,然後給每一個男同學倒酒。我倒酒時,男生們都來摸我的股或者大腿,我簡直像個陪酒小姐。這種覺讓我覺得非常刺,我全身血動得更快了。一圈下來,我非但不冷,還有一點點的燥熱。回到座位上時,我看到坐在我旁邊的男生,就是長吻我的那個,已經光了。大腿間直地立著一巴,尺寸居然還不小。

那男生示意我坐在他腿上,這時我已經有點興奮的覺了,所以也不推辭,大大方方地坐了上去。那巴頂在後面覺不怎麼舒服,我抬起股調整了一下姿勢,再坐下時,那巴就被我坐進了道。那男生本來只是想挑逗我一下,卻沒想到我這麼主動。剛才進門時他跟我講過,他從畢業以後一直對我念念不忘,雖然知道我已經嫁人了,但還是不想找女朋友。這次沒想到我會這麼主動地讓他把進我的小在我道里的巴因為興奮而一動一動的,我也試著一下一下地夾緊小回應著。這種遊戲我常玩,不過他應該是第一次吧。

我就這樣全地坐在一堆男同學中間,小著一支巴和大家邊吃邊聊。

這時大家聊的話題只可能是那些的事了。男生們變得很活躍,說以後再聚會你就直接光著吧,我快地說沒問題。男生們還問我有關暴的事,我就把以往的暴經歷挑一些刺的說給他們聽。還有男生問我喜被幹嗎?我說喜啊,道里巴的覺很充實。

說到這,我想起現在我的道里就有一支巴呢,在他腿上坐了這麼久,估計他的腿都麻了吧。而且自從我坐在他腿上,我的身體就擋著他,他也沒法吃飯了。我剛要站起來,那傢伙趕忙抱住我不准我走。他說真希望現在時間停止,就這麼一直在我的道里。我覺得他有點可憐,便想補償他,我用手撐在他的大腿上,上下活動身體給那男生做活運動。

我本想輕輕活動幾下,但這種事很難控制的,結果運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到後來我甚至覺到兩個房一墜一墜的。哎,主動給男生哎。有幾個男生也開始衣服了,還有一些在傻傻地看著這一幕。

我的那個男生從後面伸手抓住我的房,兩個球在他的手裡被捏得變了形,好疼。最後他抓著我的房抱起我,把我放到了沙發上,整個過程他都沒捨得把巴從我的道里拔出來。躺到沙發上以後姿勢變得容易起來,我被那男生在身子底下,道里是狂風暴雨般的一翻。那男生問我說:小晗,可以在你裡邊嗎?我這時已經得全身發抖,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不過我的身體本來就在晃動,也不知道他看到我點頭沒有。然後那男生便開始衝刺,他的力氣很大,我覺得我的身體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終於他開火了,濃濃的道里燙燙的。哎,這也許是他的一個夢想吧,如今算是足了。

我從沙發上坐起,哎,男生們都光了衣服,一支支巴都立了起來。離我最近的是小偉,這傢伙還曾作為伴郎參加了大姐和許輝的婚禮。我剛要叉開雙腿接納他的巴,卻沒想到他扶著我的身體讓我在沙發上撅起了股,我以為他要後入式,結果他把頭頂在了我的眼上。

我剛要說「眼可沒那麼好進」就覺到他的頭已經突破我的門,長驅直入地進了我的直腸。圍觀的男生們都驚訝地「噢」了起來。莫非我的眼已經很鬆了?我有點狐疑,但直腸傳來的覺卻打斷了我的思維。小偉雙手按在我的股上,很有節奏地起來。男生們圍成一圈在看,有幾隻巴就在我的眼前晃動,我意地隨便選了一隻含在了嘴裡,把那個男生嚇了一跳。

被奉為系花班花的林小晗同學,畢業時尚為碩果僅存的處女之身,現在卻在某飯店的包間內,全身赤地被十一個男同學輪地幹著。男生們或嘴或眼任選一,不必經過我的同意就可以隨意地進來,而最多時有四個男生在同時我。那時是一個男生在我的身下,把進我的眼,而我的雙腿被架在另一個男生的肩上,他的巴正在我的道里進進出出。同時我的嘴裡還含著第三個男生的巴,第四個男生跨在我身上,用我的兩隻房夾著他的巴在做,我的房原本被很多男生看得很神聖,記得第一次在班級裡光時,有個男生問我可不可以摸摸我的,我同意了,但他還是看著我的房不忍下手,而現在這兩隻房被那個男生毫不吝惜地抓在一起,變成了兩個扭曲的球。那個把進我嘴裡的男生也不做活運動,卻用大腿夾著我的頭,我頭部本不能活動,視線裡只有他的眼。我覺得他可能不會玩口遊戲,怕他覺得無趣,於是地用舌頭去在我口腔裡的巴為他服務。我覺好像有人扒掉了我的鞋襪在我的腳趾,但我卻看不到是誰。

我就這樣被一群男生們蹂躪著,剛進門時看到只有一個女生我還有點擔心,卻沒想到男生們不僅輪了我,而且每人都過兩發以上,當然每人至少有一發是在我的道里。而我在第五次高以後就一直有些離,最終被了多少次已經無從知曉了。這真是史無前例的一次大輪。他們幹我的時候還要拍照,大家都不約而同地要拍那種在我道里的樣子,以證明確實把我給了,我還要配合著出笑臉,說實話那個表情很欠幹。最後大家終於都冷靜了下來。我嘴裡粘粘的有些腥味,那是沒來得及嚥下的,有人讓我張開嘴給大家看口腔裡的情況,還有人用數碼相機拍了照。事後我看到畫面裡我張著大嘴,在嘴裡連接著我的上下牙,量還真不少。我喝了口啤酒把都順了下去。我的道和直腸裡更不知道有多少了,我把手伸進道,結果挖出來一手的,我把刮在酒杯裡,幾乎有半杯,這還不算他們幹我時被巴帶出來的那些。當然我把整隻手伸進道又讓大家驚訝了一下。而和我的那些人無一例外地都是一邊一邊出來,出來的就粘在我的脖子和上,我用了半盒紙巾才勉強擦拭乾淨,而頭髮上那些我乾脆不去管它了。

小偉看著那半杯,說小晗你把它喝了吧。然後大家都跟著起鬨。哎,我覺得我是個沒主意的人,話說小孫調教我的時候差不多就是這樣吧,他說個要求,我嘴上雖然會拒絕,腦袋裡想的卻是該如何足他的要求。

嗯,我什麼時候端起酒杯的?

我不知道過多少了,但用酒杯喝還是頭一次,而且還是從我道里挖出來的。其實剛才我也只是隨便挖一挖,如果挖乾淨的話,估計能有更多,而且,我想了想,我眼裡至少還有半杯。要是誰想到這個,會不會讓我拉到杯裡然後喝下呢?我忽然覺得我的想法簡直太了。我是個十足的貨,貨就應該這樣,全身赤地當著大家的面喝下杯子裡的。我紅著臉,像喝紅酒一樣,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半杯喝了下去。我頭一次覺得的味道聞起來是這麼的腥。

當眾喝的壯舉讓我的奴徹底爆發了,於是我又地說我眼裡還有不少呢,我本來以為他們會讓我當眾拉出來,卻沒想小偉說我幫你挖出來吧。

哎?挖出來?眼也行?好吧,隨便你擺佈好啦。這時大家都是圍坐在餐桌前的,小偉讓我背對著桌子跪在椅子上,高舉股。這樣大家都能看到我狼藉的小眼,這是最佳的挖眼的角度,大家都可以看得很清楚。小偉一隻手按著我的股,把另一隻手捏成梭狀,毫不猶豫地進我的眼。我頭頂著膝蓋,小偉的巴就在我旁邊,在他把手指進我眼的時候,巴一下硬了起來。他大概是覺得能把整隻手進我的眼吧,這也太聳人聽聞了。手指部分進來以後,再怎麼也進不來了。小偉這傢伙,毫不憐香惜玉地用力,把我疼得不行。我覺得要是真進來我可能會失的,至少也會裂,我連說不行不行。我想起身,但我其實是在桌子和椅子靠背之間的狹小空間裡,頭頂著膝蓋,還真不容易起得身來,還有小偉幾乎是抱著我的身體,只出我的股部分,所以我本起不來。

我有些惱了,大聲叫「小偉!」小偉看我有些生氣,這才罷手。但是卻沒扶我起來,而是改用三手指進我的眼。這下倒很順利,我也很順從地沒有起身,繼續撅著股讓大家欣賞我被挖眼的過程。

小偉真的是在挖,每次都是彎曲著手指從眼裡出來,以帶出更多的

手指出來要過一會才會再次入,我猜可能是在把手指上的刮到杯裡吧。我雖然看不到自己的眼,但不用想也知道,在手指離我身體的時候,我的眼是一個不比小小多少的大開著,讓我的同學們欣賞我直腸內的景象。

班花淪落到這個境地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吧。小偉最後突然又把手捏成梭狀,然後猛地進了我的小,而且很大力地一下就把整個手進了我的道。

好吧,這個小小的惡作劇我還能接受。小偉捏了捏我的子,然後很快地又把手拔了出來。看來是結束了。我要起身,但馬上又被按住了,大家說要看一會。我就很聽話地保持著姿勢。我猜想著這會是一付什麼樣的景象,其實大家不僅是在看,而且還在拍照。後來我看到那些照片,我的整個股像個沒有五官的人坐在桌前,而且張著兩個大嘴。當時我兩個大腿是分開的,所以這個「沒有五官的人」

顯得有點胖。上面的嘴小點,門周圍那一點點褐已經因為眼的擴張而顯不出來了,就像是又圓又白的股上突然開了一個一樣。口是紅,裡邊是黑。而下面那個則大了很多,粉粉的,裡邊一層一層的皺褶,有點像下巴上的鬍子。

終於我坐了起來,我用手股,希望眼快點合上,小就無所謂了。

這時我看到杯子裡的大約有小半杯,而且裡邊有幾個黃黃的東西,不是很顯眼,但卻也不容易視而不見。那顯然是我的大便了。我這時完全是奴的狀態,如果這時有人讓我喝下去,我會毫不猶豫的。但可能是剛才的場面太過刺了,也可能是我剛才喝止小偉時有些生氣的樣子讓他們不敢太過格,再說這玩意畢竟是從眼裡挖出來了,也太噁心了些,所以誰也沒說讓我喝。

這時有人提議說咱們就這樣合個影吧,大家紛紛響應。誰也不想被排除在畫面之外,於是一個男生連衣服都不穿就打開門找服務員來拍。服務員大都是女生,看到一個顧客光著身子晃動著巴走出包間都嚇得尖叫著躲開了,好在我們折騰得夠久,其他顧客基本都走了。最後找來了一個男服務員,那服務員走進包間看到全的我們一個勁地小聲叫著「我!我!」。女服務員們其實也是充了好奇,看到好像並沒什麼危險也都聚在包間門口看,大膽的還走進來看。男生們看到有女生在圍觀,一個個的巴又立了起來。大家讓我在中間,於是全的我的左右是一排立的巴,樣子很有些羊入狼群的覺。這不讓我想到那次出外景,第一次全在山裡走的情形。男服務員給我們拍好後,問我能不能和我照一張,其實別說照相,就是幹我一次也是沒關係的。那服務員和我合影時摟住了我的,後來還抓住我的房拍了一張,拍完時還摸了我的股一下。

拍完以後大家開始穿衣服。服務員們並沒有走,我們也不轟他們,任由他們觀看。衣服時大家都是隨手一丟,結果穿的時候大家就哄哄地找衣服。有幾個男生要去上廁所,乾脆不趕這個,晃動著大巴全地走了出去。門口還聚集著一堆女服務員呢,男們從服務員中擠了出去。我的衣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索穿上鞋子跟他們一起去上廁所。全地走在飯店的走廊上覺很好。到了廁所門口男生們拉著我往男廁所進,我也沒太掙扎,跟他們一起進了男廁所。四個男生,五個小便斗,男生們問我敢不敢往小便斗裡。我說這有什麼不敢的啊,於是五個人站成一排往小便斗裡。我當然是在中間啦,大家一邊一邊看我。

我覺得自己頗有些女漢子的風範。這四個男生平裡也是和我很鐵的,後來有個男生在QQ裡說那天大家一起,一排男人的平中夾雜著一對粉白嬌房,顯得特別刺。回到包間裡大家已經穿好衣服了,大家讓那四個男生先穿衣服,卻不許我穿。原來他們是想拍一張我全著和穿著衣服的十一個男生在一起的樣子。為了增加反差,男生們都穿上了大衣,而我卻下了鞋襪。

最後小偉問我說眼沒事吧。哎,算你小子有良心,還知道關心一下。好在我的小眼都比較耐,現在已經恢復了。大家又是吃驚不已。都說要看看,結果我跪上了茶几,撅著股讓他們挨個來摸我的眼和小,大部分人都用手指進來,而且還都是兩。這時服務員們也看明白我是怎麼回事了,大概覺得我是個女吧,也都毫不在乎地到房間裡來收拾東西。整個房間就我一個人是全身赤的,我又有點小興奮。

服務員們都想來看熱鬧,結果哄哄地都來收拾房間,沒一會就收拾完了。

有同學讓我跪到桌子上,我依言起身,這時我看到房間裡的服務員至少有6、7個人,而且都是男服務員,本來房間都收拾乾淨了,但他們也沒有走的意思。我光著股爬上桌子,還問了下服務員會不會把桌子塌。

我跪在桌子中央,這個桌子是能轉的,大家轉著桌子,我就像個玩具一樣轉著圈給人家。後來服務員也湊上來用手指我的小。同學們都很驚奇剛才開得那麼大的口,現在只是進一手指都覺得很緊緻;服務員們則驚奇於居然有這麼不要臉的女,光著股轉著圈讓人,而且來者不拒。有個服務員和一個同學說,你們哪找個的這個公共廁所,簡直奇葩一樣的存在啊。我那同學聽著有點火,罵著說:「去你媽的公共廁所,這是……」他是要說「這是我們的同學」,但另一個同學連忙拉開了他,那個發火的同學也瞬間意識到如果讓服務員知道他們輪的是一個女同學那簡直會上新聞了,還不如就讓他們以為我是個女好些,於是把後面的話嚥了下去。這時我被轉得也有點暈,於是下了桌子,光著股一件件找我的衣服。罩和內一個東一個西,好容易都找全了,然後在大家的圍觀中一件件穿好。服務員還是賴著不走,我也覺得被認成女好些,所以穿衣服的時候很戲地沒和同學聊天。

離開飯店時,那個長吻過我的男生執意要送我回家,剛才全著稍寒冷,穿上衣服後覺得很舒服。我說咱倆一起走走吧,走一會再打車。那男生很高興能和我馬路,便把我攬入懷中,兩人像情侶一樣在午夜的馬路上散步。我問他說你今天干了我幾次啊,他說三次,一次道,一次,一次口。我依稀記得他把巴伸到我嘴裡時的樣子。我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很髒啊,他說不會啊,你不管怎樣我都不會嫌你的。我說那你吻我一下,他就像狗熊一樣捧著我的臉,吻了個結結實實。當我要分開時他故意不放手,我覺得很好笑,用拳頭敲打著他的後背,最後兩個都哈哈大笑起來,樣子真像一對情侶。最後他打車把我送回了家,臨別時我又吻了他一下,說下次見面時給我帶個女朋友哦,不然我會很難過的。

他悵然地說一定一定。

後來那個帶相機的同學把照片發給了我,還問我說可不可以發到同學錄上,我說盡管發吧,沒有關係。他把那些照片發在班級的同學錄中,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張股照還有人問這是什麼東西,有人回答說這是小晗的股,又有人追問那上面那個大是什麼?又有人回答說顯然是小晗的眼,不然會是什麼。大家說你們這群敗類,把咱們的小晗給成這樣了,又有人說誰讓你們不來的,再說小晗當場就恢復得很好。後面那些小晗跪在桌子上的照片就是大家在檢查小晗的眼有沒有恢復。大家不信,說哪有恢復那麼快的,吹牛也需要智商的好嗎!我就發消息說是真的,我是屬於很耐的,不信你們下次試試。其實那天來了11個男生,所謂的大家也只是剩下的8個人,而且這8個人裡還有一個對我從頭瞭解到腳的許輝,所以只是7個人忿忿不平而已。當然他們的忿忿不平也不是因為心疼我,他們只是覺得沒參加把我松的活動有些吃虧而已。

那同學拍照水平一般,而且當時的光線也不好,看起來很有一些犯罪現場的味道,我有點怕他們轉發出去。本來我是想讓拍照那同學把照片撤下來的,但轉念一想,看到照片的同學多半會收藏,結果還更不好了,索就留在相冊裡吧,好在後來什麼事也沒發生,只是大家都知道了我雖然結了婚卻依然玩得很瘋,而且很喜被輪。有一張是我趴在地上,股撅得老高,畫面裡可以看到我的臉和指向天空的眼,一個男生把在我眼裡,當時好像正在往外拔,能看到我的門套在他的巴上,並被帶著凸出了一些。班級裡的女生雖然都被男生們幹過,但顯然我是那個被大家玩得最為徹底的一個。我以為這次玩得很瘋了,但其實後來的同學會有過之而無不及。這次大輪我僅僅是道就被了十幾次,回家以後發現都紅腫了起來,休息了一週多才算完全恢復。

yyfll100118 说 : ↓

第二十九章

小水給我打電話,嗯,這死丫頭居然叫我「大」。話說小水到我家過夜也不算有太多次,但是小水好像認準了要當曉祥的「小妾」來著,不僅很順隨地把曉祥叫成「老公」,這次居然連「大」都出來了。

蠻好玩的,嘿嘿,那小水就成了「二」了。

總是嘰嘰格格的,話說一個女人頂得上250只鴨子,小水至少要算800只才行。不過800只鴨子倒也不煩人,小丫頭的話題超多的,而且總是那麼有趣。

這次小水說她要肥死了,走路時甚至覺得臉上的都一墜一墜的,比墜得還厲害,如果不戴上「臉罩」恐怕以後臉蛋也要下垂了。好吧,不知道哪裡有賣「臉罩」的,戴上去一定美死了,那快下垂吧。

小水說垂你個頭,老孃要減肥,快來陪我,不然我頂多去三天。嗯,以小丫頭的毅力來說,三天可以算是個紀錄了。

話說我也覺得自己有點胖吶,話說男人女人結了婚都會胖一些的吧?曉祥好像胖了些,我好像也胖了些。現在有點怵牆角的體重稱來著,嗯,怕給踩壞了。

我也想減肥來著,這下還有「二」陪著,她能堅持三天,那我至少五天,加上去有八天吶,夠把肥減掉的吧。

而且我們大樓的附近就有一個健身會館來著,走路也就是十來分鐘的距離,只是不見有什麼人進出,如果沒倒閉的話倒是蠻方便的。

我去打探了一下,哎,真的沒倒閉,太神奇了。

更神奇的是這裡還有一個教練哎,我都不知道這種地方居然還需要什麼「教練」。

和我們大樓的情形一樣,這裡的人氣一點也不旺。不過好在有一些會員喜這裡的清靜,寧可麻煩些也願意驅車到這裡,加上這種地方房租也便宜,所以這會館還不至於賠錢,於是就這麼半死不活地開著。

我們決定就在這了,小水到這裡來也還算方便。我還邀請曉祥一起來,結果這懶漢說他有健身器械來著,嗯,是我。

整個會館只有兩個工作人員,一個是雕塑般盯著顯示器玩無聊遊戲的前臺小妹,另一個就是這個教練了。教練也許還不到二十歲吧,很單純的一個男孩,有比較濃重的口音,應該是城市周邊的農村孩子。小水先是問人家年齡,然後就說:我比你大耶,你應該叫我姐姐。這小教練就老老實實地叫她姐姐。話說這樣的小男生遇到小水這樣的女生應該算是蠻倒黴的吧。

小教練很是認真負責,不過他似乎也不算是這裡的「常駐人口」,有時給我們指導完還要趕場去別的館,小水很有良心地說你不用每次都來啊,隔個兩三次來指導一下就行了嘛。小教練說:我哪敢啊,師傅會打死我滴。哎,口音真好玩,我都學不來,笑死我了。

小水學得蠻像的,小教練說一句小水就學一句,把小教練搞得都改說普通話了,哎,怎麼有一種怪氣的覺?比原來還好玩。

不過後來他們會館調整了課時安排,他就真的是隔一次來一次了。

調戲小教練蠻好玩的,本來我很擔心我們不會堅持太久的,但是因為要調戲小教練來著,居然差不多堅持了大半年。

健身時當然不能穿著厚重的棉衣,再說這裡的空調很給力,跟我們大樓完全是兩個極端,屋裡的溫度很高,我倆都是隻穿著韻律服做運動。上半身是運動文,下半身是不及膝的緊身短。本來運動文是有墊的,不過我倆嫌不舒服,早就給拆了,所以吶,有那麼一點凸點。不過深的韻律服在不那麼明亮的室內也不是很容易看到。小教練上過幾次課以後才發現我們的凸點,哎,這傢伙目光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表情很可

前面說過,這裡的人很少。事實上一個多月下來,我們只遇到過一個大叔而已,那個大叔還和我們閒聊過幾句,他說我們這個時段基本就是沒有人。那個大叔走後,我和小水衣服上都是汗,小水就問我敢不敢把衣服了。

話說我在興奮起來時別說光,就是輪也不在話下,但前提是我得興奮起來。這時其實並不強烈,所以還是比較膽小和警覺。之前我光衣服的環境通常都是比較安全的,即便是在不悉的環境也會有可以依靠的人。而這裡的環境我並不悉,萬一進來個什麼人恐怕會惹麻煩。我跟小水說算了吧。小水其實也不怎麼敢,本想讓我先給她壯膽,結果我和她一樣膽小,兩人不免悻悻。

接下來的時間裡,我不知怎麼老是想著光衣服這個事。其實在這次遇到大叔之前真沒遇到過人,大叔也說了「這個時段本沒有人」,而且被汗水打的衣服貼在皮膚上突然顯得那麼難受。

我放下了手裡的器械,跟小水說要不咱們了吧。哎,小丫頭好像就在等我這句話一樣。衣服只有三件而已,所以很快兩個體就從包裹著的衣服中解了出來。我倆把韻律服和內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其實這只是自欺欺人而已,真要是進來人,哪有時間穿回去?

掉了漉漉的衣服一下舒服許多,小水出的汗蠻多的,連身體都是的,哎,體的女生著身子真。兩個人繼續運動,這下不怕出汗了,反倒希望多出一些汗。

休息的時候,小水靠在我身上喝水。哎,那麼熱,死丫頭還要靠過來,我推開她,她又像小豬一樣拱過來,還衝我擠眼睛來著。嗯,小丫頭好漂亮的。

我居然有覺了。

我猜小水大概也是有覺了吧。不然我把嘴湊過去吻她的時候,她幹嘛要那麼合。

氣氛有點怪異。

這和小穎接吻有些不同,和小穎有點惡作劇的覺,還有那麼一點獵奇的心理,但現在我怎麼覺得有點動心來著。

還充覺。

我開始自了,嗯,小水也是。最後火高漲的兩個體女人在地板上用力的自,小水甚至還叫出了聲。

我們是多缺男人?居然兩個女生也能玩成這樣?

當一切恢復平靜時,地板上留下了兩個人形的水痕,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那種。

小水笑嘻嘻地說:咱倆快成同戀了。

同你個頭,老孃被你帶壞了都。

小水不吃虧地說:是你先吻的我好不好?

我真開始擔心我是同戀了。話說之前和大姐她們都是我主動的,和小水第一次接吻是去年人體彩繪的時候,恩,也是我主動的。

我現在這麼變態了嗎?同戀?

小水看出我的心思了,說別糾結了,你頂多是個雙戀而已,本姑娘同意和你在一起了,別失魂落魄的了。小水這種人,你跟她在一起就什麼事都愁不起來。

我又想了想,自己曉祥嗎?!很!嗯。那沒問題了。

有了第一次光運動的經歷,後面的就容易得多了,其實凡事都是這樣。小教練很有規律,他來的時候,我們等他走了就光,他不來時我們一進門就光了。而我心理也有些接受自己的雙戀傾向。小水對我之前的形體訓練很興趣,有時讓我做一些造型給她看,當然她不是審美,她是好奇來著。

比如讓我先倒立,用手撐著地面,然後再做一字馬,這樣整好把大張著的小在她面前,嗯,看吧看吧,無所謂的。然後小丫頭把兩跟手指同時進我的道和眼,哎,變態。

小丫頭還問我他們眼時不會沾到大便嗎?我說拉乾淨了嘛,不過也有不嫌髒的,嗯,小孫就是。對了,小孫差不多真的把我調教成他的M了,這個後面講。

有一次小水又眼,還很惡作劇地在裡邊攪,嗯,這天我晚上和吳總有約來著,所以裡邊並不乾淨,忘告訴小水了。小水拔出手指的時候,半截手指都有點黃。

哎,小水的反應太大了,幾乎是尖叫著跑到洗手間去沖洗,話說你摳人家眼還怕沾到屎,什麼邏輯嘛。

後來小水居然習慣了,這變態還會把手指放到鼻子前面聞一下到底有多臭。

然後扭頭對我說,真難以把這臭臭的大便和這麼美麗的女人聯繫到一起。

哎,聽著有點害羞哎。

和小水這麼體運動了幾個月,一直也沒有遇到過人。我和小水除了全做運動,還經常會在一起擁吻或者做一些變態的遊戲,我不再考慮什麼同戀雙戀的問題了,我覺得這只是玩而已。再說,即便是雙戀也沒什麼的吧。

到夏天了,我在辦公室也開始整天全了,在健身會所也沒了那擔心會遇到人的神經,全不過是穿著一件叫做「沒有」的衣服而已。那天小教練剛走,我和小水邊聊天邊衣服,剛光不久,小教練去而復返,推門而入。看到我們兩個全身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一下就驚呆了。

我們兩個一開始卻沒反應過來,我還在想他進來了怎麼不說話。其實也就是一秒鐘的時間,當我反應到體被看到時已經來不及了。我只能裝作鎮定的樣子,問小教練有事嗎?小教練完全口吃了,說了半天才講明白下週臨時換課的事,講完了以後,似乎沒什麼理由繼續在這裡,於是很機械地走了。然後我問小水怎麼不說話,小水說完了,大腦一片空白。

哎,沒入社會的小孩,這就被嚇到了。過了幾天,再次到健身館上課時,小教練渾身不自在的樣子,說話也口吃。我幾乎要判斷一下我現在是不是已經習慣光了?還好,韻律服還在身上。小水倒是不像上次那麼緊張了,笑嘻嘻地對小教練說:我們把衣服了好不好?小教練的臉一下就紅了,口吃得也更厲害了,說:只要你…你們樂…樂意,我…我不管…管這個。

小教練真不管哎,那我了哎。小水本來是想逗小教練的,但卻沒想到差點被人家將了一軍。嗯,人家不管,你敢不敢吶?

我自自然然地光了衣服,當我身上只剩內的時候小水還瞪著眼睛看我。

哎,不敢了吧?讓你囂張。

下了內,好舒服,哎,小水也開始了,這會看起來居然也不緊張了。

當四隻白皙的大球頂著嫣紅的頭朝向小教練時,小教練的子毫無懸念地鼓起了大包。面對兩個漂亮的女,小教練不是口吃,而是完全講不出話了,並且頭大汗。

這算不算兩個女氓調戲小男生?小水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緊張,光了以後又到了另一個極端,嗯,放鬆得簡直要飄起來了。

其實和這個小教練相處了這麼久,也算彼此很悉的了,小水過去捋他的口,說別緊張別緊張,我們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哎,剛才誰緊張來著,這會又大言不慚。

我說今天別教了,咱們聊會天吧。於是我們席地而坐。坐下時,大腿自然分開,帶著小也張開了,我倆毫不在意,就這麼開著小和他聊天。他的目光隨意地就可以掃向我們的道。聊了一會以後小教練自然了一些,說話也順當了。

小水問他是不是處男啊,他說不是,以前有過一個女朋友,不過沒多久就分手了。

小教練問我們怎麼會光著股的,我說這樣比較舒服啊,而且我們不怕別人看。

小水說,對,不僅不怕看,也不怕幹。

哎,小水自然得有點過分了吧?怎麼像老鴇子一樣,你直接說求得了。

小教練臉都是汗,小水說你把衣服了吧,我們不介意。小教練說不敢,小水毫不客氣去去扒他的衣服。小水是光著的,渾身滑溜溜的,小教練不是對手,最後被小水一把扯下了子,哎,一不輸給小李的巴跳了出來,嗯,沒小李的,但好像比曉祥的還要長些。

小教練真的夠倒黴的,這下真的遇到女氓了。

嗯,那個女氓是我來著,我也幫小水扒小教練了。

話說扒衣服這種事,我是得了趙哥真傳的,小教練哪裡是對手,而且小教練還很忌憚碰到我們的部位來著。

最後小教練被我們扒得一絲不掛。

小水想都沒想就騎到了小教練的身上,我幫忙扶著巴對準了小水的小,哎,這兩個女氓動作好默契。

小水早就出水了,所以一下就整沒入。小水啊的一聲,說到子裡了。

然後她很情地上下活動身體做活運動。我以為能看到一場大戰,卻沒想到最多不到十下,小水就皺著眉頭不動了。我問怎麼了,小水說教練了。說完起身,從小水的道里滑出一條軟趴趴的巴。

剛要起飛就摔下來,小水一臉的不,有些氣哼哼地坐到了一邊。

哎?傳說中的早?小教練的臉紅得都有些發紫了,用蚊子叫的聲音告訴我說,他一直就有這個病,之前的女友也是因為這個和他分的手。他很怵和女生做,所以連對象也不敢談。

看著小教練的囧態,小水也有些心軟,便靠近了過來,柔聲道:沒關係,我們來幫你。

沒入社會的小女生是不是都這樣?以為自己什麼都能做到?話說我們怎麼幫他?我可不知道怎麼治早,上電線杆子上找老軍醫的小廣告嗎?

小水說你能硬起來不?再來一發試試。哎,這女生怕是要完蛋了,一點也不知羞吶。

小教練搖頭,一付愁眉苦臉的樣子。哎,小男生大腿那麼一大坨居然硬不起來也太奇怪了吧?我湊近了看他的頭,然後很沒心地把他的巴含進了嘴裡。嗯,那上面有小教練的和小水的水來著,我居然都沒怎麼想就把那玩意進了嘴裡。

嗯,第一次見到我時有沒有想過把的東西進我的嘴裡?

巴在我的嘴裡迅速漲大,而且還很硬,差點貫穿進我的脖子。我吐出巴,很仔細地看著他的頭。話說現在我也算是閱無數了吧,經驗還是有一些的。

他的頭似乎很,我用手指輕輕一碰他就條件反地全身蜷縮一下。我覺得他主要是太,再加上尺寸巨大,女生很容易到底,那麼頭一下進子,當然容易興奮過度了。

我試著把他的進我的道,他還是躺在地板上,我卻是蹲著的姿勢,靠腿部的力量上下活動身體。這時我只是想著解決他早的問題,卻沒考慮到過我的男人榜上又添了一名,而且還是我主動的。小教練看到剛才小水那麼主動,所以也沒怎麼吃驚,倒像是我把他的進自己的道是多麼順理成章的事一樣。

我蹲著的姿勢比較好控制進去的深度,不過說實話這姿勢實在是太難看了。我故意讓他的頭剛到我的花心就收回去,果然了很多下他也沒

然後我又加大力度讓他每次都進我的子,結果跟小水的情況一樣,剛到十來下,滾燙的進了我的子

那十來下已經讓我有起飛的覺了,突然摔下來非常不,難怪剛才小水脾氣那麼大。我儘量控制情緒,不過小教練還是看出我的不了,我覺得他難過得都快哭了。面對著兩個絕美女,一絲不掛地給你,結果卻硬不起來,任是什麼樣的男人都會羞愧得要死。

我這時火已經挑起來了,有些失控地和小水抱在一起,小水也是火難消,我倆當著小教練的面親吻在一起,並且互相給對方自到了高

嗯,小教練用看瘋子的眼神看我們,並且巴又立了起來。

當一切平靜下來時,我把剛才的想法說給小水和小教練聽。小教練說確實只和前女友做過兩三次就分手了,只覺得自己不行,卻沒想過是什麼原因。我打趣道:小水不是說要幫你麼,你每次來時她一次就行,時間久了就麻木了,不會興奮過頭不就好了?小水說想得美。小教練突然很認真地起身跪在小水面前,說姐姐你幫幫我吧,我為這事快要愁死了。

人家叫你姐姐哎,還給你跪下了吶,男兒膝下有黃金,小水你怎麼忍心不答應。

小水答應了,不過順帶把我也給出賣了,小教練以後每次不僅要小水,還得我。而且以後我們訓練都是全的,這樣可以讓小教練降低一些興奮

事實證明我的想法是對的。一開始小教練看我們晃動著大做運動就興奮得不行,有時不用碰那個巴,它自己就了,有一次還到了我的大腿上。沒過多久,他完以後不用我口就能很快再次立起來。我儘量做一些刺的事讓他看,比如擴張小給他看子口,當著他的面自或者做一些很的姿勢給他看。我讓他用手玩我的小眼,他第一次把整個手進我的道時又空了一發,很有力地在我的身上。

那個時候我們在7樓幾乎天天玩捆綁,我地把繩子帶到了這裡,還教小教練怎麼把我們倆捆上。嗯,把美女捆起來幹別有一翻滋味吧,不過小教練沒捆完就了。

又過了幾天,小教練能用胳膊把捆得像粽子一樣的小水拎起來,然後把進幾乎要找不到的小中。小水完全動不了,嘴裡卻不消停地說小教練越來越像個氓。

小教練漸漸有了起,有一次了小水十多分鐘才,小水一臉的足。

我們整個過程都是在健身會館進行的,因為從來沒遇到過人,所以已經完全想不到這裡還有可能會有別的人出現。那天小教練正在幹小水,我全地在健身自行車上運動,活動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個會員,四十多歲的一個男人,看到眼前的一幕一下就驚呆了。小教練因為角度的問題還沒看到他,仍然保持著活運動,小水雖然看到了卻因為正在興奮中,估計大腦無法思考了吧,也沒有什麼反應。結果在那人的目光中,小教練又了足有一分多鐘才

完以後小教練才看到呆若木的那個會員。嗯,小教練要不要這麼誇張,居然腿都軟了,像是下跪一樣倒在了墊子上。小水比較慘,因為被捆著而無法動彈,小教練拔出巴以後,小水狼藉的小眼完全暴在那人面前,雖然距離比較遠,但足夠看清了。其實我也尷尬的,兩個人在做,我全著在一邊像個打醬油的。一時間氣氛非常尷尬,我還算反應及時,跳下健身自行車,幫小水鬆綁。

那中年人也是小教練的學員。以為我和小教練合夥欺負小水。就過來問怎麼回事。那人走過來時我還沒完全解開小水身上的繩子,所以小水的小仍然是大開著,並且從小出白。小水趕忙解釋,其實這是沒法解釋的,不如實話實說。小水也想到這一點了,所以就說我們在一起玩呢。那人顯然不信,女孩子哪有被人在身子底下狂這麼玩的,還被捆得跟粽子一樣。小教練又緊張得說不出話來,不過那人看到小教練的窘態,再看我和小水神態自若的樣子,至少不會覺得小水是在受欺負。那場面如果說非要說誰欺負了誰,小教練倒是比較像個受害者。那人問我說你怎麼不穿衣服?我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理,說光著比較舒服啊。我心理打定主意,要是那人報警或者別的,我們大不了再也不來了就是,只是小教練的工作大概要丟了。

小水被鬆綁以後,和我一起也不穿回衣服,光著股跳上器械開始做運動。

那人也無話可說,至少我們沒礙到人家吧。小教練躺在墊子上,跟傻了一樣。巴軟軟的趴在大腿上。過了幾分鐘,我衝小教練使眼,這傢伙才反應過來,自己穿好了子,裝得像沒事一樣。不過裝得有點過,一看就是裝的。那人未置可否地招呼小教練問一些訓練指導,似乎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這樣在尷尬的氣氛中,四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麼鍛鍊。那中年人時不時把目光撇向我們這邊,兩個白皙美麗的體應該很養眼吧。小水這時已經回過神了,還偷偷衝我笑。這死丫頭居然還走到那中年人附近取跳繩,然後在距離那人很近地方跳繩。如果說女生全身赤做運動評選一個最人的項目的話,跳繩一定是比較靠前的。小水的本來就大,這麼一跳起來,兩個大白兔在跳,我猜從道里剛才沒乾淨的現在也會順著大腿出來。那人一開始不太好意思看,後來經不住惑,再加上他發現小水完全不在意,於是就直勾勾地盯著小水看。

後來那人終於走了,只有小教練還是比較擔心的樣子。我們安小教練說大不了走人唄,健身館那麼多,不愁找不到工作。小教練愁眉苦臉地說也只能這樣了。我以為那人大概會向健身館投訴吧,結果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切照舊。

隔一天我們又來鍛鍊,我和小水一開始打算不了,但經過了一個多月的全,再穿上衣服實在難受。而且萬一那人又來了,看我們這次穿著衣服,那上次算是怎麼回事?我和小水一商量,乾脆又得一絲不掛,而且這次不是在健身室裡,而是直接在更衣間得溜光,然後走進健身室。不過這次我們沒膽量做,小教練支著帳篷給我們指導。還是上次那個時間,那中年人又進來了。於是又是沉默,鍛鍊,不過氣氛似乎好了些。看情形似乎那人也沒投訴什麼的。這次那個人一進門就盯著我們兩個體看,沒有一丁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上次被那人看著鍛鍊,我倆都有些拘謹,所以也沒怎麼出汗。這次我們心知不會有事,便放開了鍛鍊,很快就出汗了。體的女人和渾身是汗的體女人是完全不一樣的,從窗簾隙照進來的光,被潤的皮膚反得有些發亮,樣子極了。那人在舉槓鈴,最後把槓鈴在肩上一動不動地專心看我們。小水的動作有些賣,我覺得她是在挑逗那個中年人。後來小水讓我做那個倒立一字馬的動作,我雖不知道小水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很配合地做了。我的位置距離那人不算遠,所以他應該能很清晰地看到我打開的小。我心想小水該不會把手指進來吧。還好小水並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我很清楚地聽到那人發出「我」的嘆聲。小水又要我做別的動作,我都一一照辦,有些動作還讓那人看清了我的眼。

到後來我很累了,打算休息一下,小水陪著我坐在墊子上聊天。那人也停了下來,靠在雙槓上喝水。小水地湊過去和人家搭訕。男人對於全女人的搭訕是零抵抗力的,尤其是小水這樣漂亮的女孩。不過小水搭訕的技巧好像不行,第一句話就是:哎,你怎麼又來了?很沒禮貌的樣子。那人也不惱,反問道:你們天天都是光著鍛鍊?然後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了起來。我沒太好意思湊過去,只是自己坐著。小水和那人聊了一會,後來還介紹起我來,說到我,她就扭頭衝我招手,我就起身湊了過去。小水是自來格,聊了這麼一小會就好像和那人很的樣子。大概是有些累了,她坐上雙槓,還把腳搭在另一槓上,這樣其實跟把腿分成M型一樣,小完全張開,而且就在那人不到一米的距離內,小道口基本都暴在那人的目光中。沒有男人能受得了這個的,那中年人明顯支起了帳篷。

小水剛才跟那人說我是人體模特了,所以那人就問我當模特的事。我也和那人聊了一會。那人姓張,我說叫你張叔好了,那人皺眉說我有那麼老麼?還叔?

叫我張哥吧。其實看他那年齡怎麼也超過四十了,不過既然他不肯當叔,那就當哥好了。不過小水叫他老張,我也就把那個「哥」字略去了。休息好了我們又繼續鍛鍊,不過這次氣氛好多了,大家這下算是認識了。

如此又過了幾天,老張總是在我們鍛鍊的時候來,過去那種只有我們倆的子似乎一去不返了。其實當著這麼一個陌生人的面全和鍛鍊,我們倆還是有一些覺的,而且這種覺越來越強烈。前幾次還是我們等老張走了以後雙雙自到高,小教練早早就走了,他得趕場,所以無福消受我們倆了,到後來,老張似乎是等我們走了才肯走。我倆不太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滋味,所以總有一種發不出來的覺。小水這個貨又慫恿人家也光了練,老張雖然猶豫了一會但後來也同意了,這下好了,看著老張著個大巴,我倆的火更高漲了。老張的身材爆好,不愧是多年鍛煉出來的身體,巴雖然只是中等尺寸,但足以讓我在鍛鍊時幻想那巴在自己道里覺了。老張似乎也在忍,但好像並不敢對我們如何,大概是怕攤上強的罪名吧。

一男二女全身赤共處一室,氣氛忽然又變得尷尬起來。小水在騎健身自行車,我看到她的股扭動得幅度特別大,顯然她是在用車座自。在這種狀態高似乎來得特別快,小水到最後幾乎是摔了下來,然後不管不顧地用手蒂,全身都在扭動。老張不知道小水出什麼事了,趕忙過來查看,結果正好看到小水最高時的樣子,然後得一塌糊塗。老張看到小水的樣子一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想小水都這樣了,我還在乎什麼醜不醜的。我像發情了一樣抱住了老張,只是輕輕地一扭,就把他的巴整個套進了我的道,不得不說,這種事我實在是太有經驗了。老張一下還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巴已經在我的道里了。

我摟著他的脖子,雙貼他在的口,雙腿盤在他的上,像個考拉一樣。

雖然雙腿盤著他的,但股還有活動的餘地,我輕輕動著,讓巴在我的道里做活運動。老張其實也是在忍,到這時候也不用忍了,我的臉幾乎貼在他的臉上,他直接吻上了我。其實這是一次不怎麼成功的做,因為老張已經忍得八分了,我只套了一小會他就了,而且的時候他故意往前巴,這樣就在我的道深處。還好不是小教練那種尺寸,否則會直接進子的。他了以後我還沒到高,不過還好我已經習慣了小教練的早,而且道里那巴還是硬硬的,我又套了一會,才算徹底到頂。

事後老張說小晗你不簡單那,居然成功地強了一次男人。想到那時的醜態我就覺又害羞又生氣,氣憤之餘險些再次強他。我是有很多男生哈的美女耶,居然墮落到強男人?而且今年不知怎麼搞的,特別旺盛。其實「強」老張的那天中午,我被小張他們輪了一遍,結果到了下午去健身時還是火中燒,我簡直成了女了。似乎「光」「做」「受」便是我人生的主要成分了。

老張對我們其實早就垂涎滴了,這次我的主動讓他知道我倆是什麼樣的了,所以下一次見面時老張學我們的樣子在更衣室光,然後巴進到健身室,進了門徑直走到我跟前,把我從器械上抱下來,然後把我摁成撅著股的樣子,並把巴刺進我的道。本來我是想一下的,結果小水在旁邊也跪撅著股,連連說「我」,老張就把巴從我的道里拔出,進了小水的小。上次他沒過小水,男人嘛,沒上過的女人總是最好的。可憐我又體驗了一次剛起飛就摔下來的覺。不過還好,只是幾下而已,我還沒有什麼覺,於是我重新上了器械,一邊一鍛鍊一邊看兩個蟲。老張在小水道里了一發後,都沒休息一下就再次進了我的小,動作居然和剛才一樣,把我從器械上抱下來,摁彎身體,然後撲哧一聲進來,完全沒問我同意不同意。而我居然地毫無意見,還啊啊地叫著以增加他的情趣。

到後來老張每次我們一遍幾乎是固定活動了。我和小水經常用各種方式挑逗他,比如有一次我倆估計他要進來了,便雙雙在門口跪著撅起股,眼對著門,他一進門就看到兩個渾圓的股和白皙的大腿,裡的眼和小清晰可見,兩個絕美女一付欠的樣子。我們和老張的遊戲對小教練完全不保密,所以小教練很快也加入了進來。小教練雖然得趕場,但他為了能夠和我們一親芳澤,趕場完有時還會再趕回來。他已經沒有了早病,所以信心大增,我們時也很勇猛。以前我都是扎著馬尾的,但小教練喜後入式進來,並且從後面抓住我的頭髮,把我的頭拽得抬起來。這讓我很有一種被當成馬騎的覺,怪不得男人喜把女友叫做「馬子」。我喜這種覺,於是後來我就在換衣服時把頭繩也解開,散著頭髮讓他方便抓。小教練看我披散著頭髮看得都傻了,說晗姐你怎麼這麼漂亮啊,像仙女一樣。男人們對仙女的態度並不是多麼憐香惜玉,兩個仙女就這麼被兩個男人騎在下,股裡著他們的巴,頭髮像韁繩一樣被他們抓在手裡,然後嗷嗷叫著被幹上了高

小教練說他很喜我,找女朋友一定要找個長得像我的。而老張對小水很有覺,兩對男女倒也各得其所。有時老張來我,跟小教練說咱倆換換,小水就說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還換換?我覺得潛意識裡兩個男人已經把我們倆給分了。

樓下那個前臺小妹,主要是做一些雜事。比如學員來了得簽到,有來諮詢的可以做一些講解等等。不過這裡似乎也沒什麼來諮詢的,而我們這些學員除非是主動簽到,否則這小妹是完全不管不問的。她可能完全沒想到離她不遠的樓上正在上演著活。其實如果她要是上廁所是需要到二樓的,廁所在二樓的更衣室裡邊,她這時只要推開健身室的門就可以看到四個體,但偏偏她就一眼也不看。

有一次休息時,小水又出賣我說我當體模特時曾經全著走到大街上。而這個時候我剛好完成一次外拍,三天下來都沒怎麼穿過衣服,正是很瘋狂的時候。

我就主動承認說是啊,不信我讓你們看看?本來鍛鍊的時間是晚上五點半到六點半,但大家連聊帶練的,有時會折騰到七點多,曉祥要是不在家我就更不著急了,鍛鍊完和小水吃完飯才回家。這時大概是七點多的時間,夏天的七點多天還很明亮,不過這附近通常沒什麼人。所以我很主動地要表演一次奔。老張和小教練只知道我和小水比較瘋,卻不知道我們瘋到這種程度。老張瞪大了眼睛看著我,說就這麼出去?光著?現在?!我說是啊,你不信啊。小教練也驚訝得張著嘴,似乎再也合不攏的樣子。

老張說那你到對面給我買包煙。我說沒問題,你們可以在窗戶上看我奔。

老張說錢在衣服兜裡,我就光著身子跟他進了男更衣室。拿著錢我準備下樓,老張說你真的去啊。我說當然啦。其實我這時還沒考慮到樓下有個前臺小妹,每次來時她都跟雕像一樣,我早就忽略她的存在了。我衝老張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就下了樓。下了樓我才想到前臺小妹的存在,不過這幾天我確實是瘋得可以,心想被看到又能怎麼樣呢,然後連想都不想就走了出來,經過前臺時,前臺小妹正盯著電腦屏幕,連頭都沒抬一下,我就推門走到了大街上。

以前也有過在大街上奔的經歷,但這次只有我一個人。上次人體彩繪時我也在白天全著來到戶外,但那畢竟是一個陌生的城市,這次不僅在我自己的城市,而且離公司也不遠。大街上有幾個行人,不過距離我比較遠,我也不知道他們看到我沒有。我忽然有些膽怯,但心想既然下來了,就要做到底,不然被他們嘲笑就太沒面子了。再說我是誰?專業光股給人看的林小晗,居然會膽怯?我開始穿過馬路,夕照在我的部,把我的房鍍上一層金。我慢條斯理地穿過馬路,走進了對面的小超市。小超市只有一個服務員,是個大媽,看到我只穿著運動鞋進來了,嚇得叫了一聲。這時其實我真的有些害怕了,這些大媽屬於最管閒事的人。我裝作鎮定,跟大媽說要買菸,大媽沒給我拿煙卻來問我,怎麼光著股就出來了。我這時不知道哪來的智慧,笑著說跟別人打賭輸了,輸的必須光著股出來買菸。大媽斥了我聲,說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不自。但好像是想信了我的話,給我拿了煙,找了零錢。我走出小超市的時候,看到對面二樓的窗簾在動,我知道是老張他們在看,我故意擺了幾個姿勢,還扭了扭股。這些都被大媽看到了。

進了健身館的大門,這下正好前臺小妹抬頭看了我一下。看到一個全身赤的女人推門而入讓他嚇了一跳。以為我是哪裡跑出來的神病吧。不過女人還好,不會只盯著我的部看,所以當她看到我的臉時還是認出了我。我未置可否地給她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然後就扭動著股上樓了。進了健身室,老張早就按奈不住了,說小晗你膽子太大了,太刺了。說著就把我抱起來要幹我。估計他們也沒想到我們還有個前臺小妹吧。那小妹看到我光著身子進來,必然會尾隨上來看的。我也故意不說,任由老張把我抱起,把巴撲哧一聲進我的小

前臺小妹當然是從女更衣室的門向裡張望,結果看到了四個蟲攪在一起的混景象。那小妹年齡也不大,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對事充了好奇。剛才看我全地從外面走進來,知道我們並不怕看,所以她乾脆推開門走了進來,就站在門口看我們。我們四人中大概只有我知道小妹進來了,但我故意不說。所以當兩個男生分別在我們身體裡發以後,大家才發覺被看了很久了。這次連小教練都沒怎麼緊張,前臺小妹基本什麼事也不管,所以也不擔心她會怎樣。不過氣氛還是有些尷尬的。老張被我剛才奔的壯舉給挑逗得很興奮,了我一發還意猶未盡,看前臺小妹站在門口,就著大巴說,來,一起玩?前臺小妹嚇了一跳,趕忙推門出去了。

不過大概是對我們的場面太興趣了,不一會我們又發現她偷偷把門打開了一條,還在偷看。她以為開一個小不會很明顯,其實這一切都被我們看在眼裡。老張乾脆地走了過去,一下拉開門,把小妹嚇了一跳。老張說進來看吧,沒關係。想玩就把衣服了。小妹連連說不玩,不過想看看。老張說那你隨便看。

然後過去抱起了小水。小教練也過來示意我跪下,我很順從地跪在小水旁邊,於是在小妹的目光裡,我們又玩了一回騎馬。有觀眾讓我們覺得很刺,我和小水都叫得很起勁。

前臺小妹果然沒跟公司彙報。不過後來經常跑上來看我們。我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在鍛鍊,她也不死心地看我們體鍛鍊。我們休息時坐著聊天,也邀請小妹一起聊。一圈體的人中穿著衣服的小妹格外礙眼。不過小妹堅決不肯衣服。

她說她可不敢這麼瘋。我問她是處女嗎?她說是啊,她連對象都還沒有過呢。如果說她完全沒有被我們染也是不對的,那次聊到部時,老張就去抓前臺小妹的,那小妹也不躲閃,任由老張隔著衣服把玩她的房。不過當老張準備下她的衣服時,她就很警覺地拉著衣服,跟我們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小妹是農村來的,思想比較保守,所以我們再沒有進一步的試探。不過當著純情小姑娘的面挨確實很刺,我們都很喜這個觀眾。後來我又有過幾次全去買菸的經歷,小水也陪過我幾次。大媽居然很淡定了,還問我:又輸了?我說這次贏了,不過讓那幾個傢伙著大巴來買東西會嚇到大媽您的。大媽顯然不信,笑著說你們這兩個小貨嘴倒是甜的。難得這個大媽不是個管閒事的大媽,我都有些喜她了。小水雖然以前在野外奔過,但在天很亮的城市裡全著過馬路還是讓她刺得不行,她險些在馬路中間就開始自。那天在過馬路時她就在蒂,進了健身館沒走到二樓就了,差點從樓梯上滾下來。

健身館的事就這麼多了。後來前臺小妹口無遮攔地和同為前臺的一個姐妹說我們的事。那姐妹雖然不信卻當故事講給了幾個識的健身館會員,有些會員信以為真就來看,結果時間上錯開了沒看到我們,他們就以為是誰瞎編的傳說,便再也不信了。最終有兩個人先後撞到我們,我們一開始很擔心,但那兩個人也是很好相處的,最後也和我們成了朋友。我們告誡前臺小妹不要說,那小妹才知道險些闖了禍。後來四男兩女的組合維繫了一陣子。其實嚴格說來應該是四男三女的組合,前臺小妹雖然不衣服,但每次都會很專注地看我們,有時還會把玩男人們的巴,所以應該把她算進來。人一多起來,難免會有走漏風聲的,我們有幾次被「意外」撞見了體鍛鍊,小水有些害怕了,便不再了衣服鍛鍊。

最後傳說便只剩下傳說了。

老張和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有時還會約個地點我們一頓。他第一次邀請到我到他那裡玩的時候,我還傻傻的問有什麼好玩的沒有,結果去了才知道玩的是我。後來老張還帶上了他的朋友,一開始他還提前徵求我們的意見,但我們從來沒有拒絕過,後來的幾次老張也就不問我們了。我覺得老張有分寸的,不會介紹一些七八糟的人來玩,所以也很放心,而且每每有新朋友加入時,他們吃驚的樣子不僅很好玩,也讓人到很刺。老張把我們介紹給他的朋友時說我們是他的炮友。他的朋友一開始都不相信他居然會有這麼漂亮的朋友,炮友就更不信了。直到我和小水在他們面前大大方方地得一絲不掛才驚掉了下巴。對他們來說,我和小水簡直是完美的炮友,不僅召之即來,而且揮之即去。其實這種純潔的炮友關係好,我們倆只是追求官享受而已,除此並無它求。

老張的這幾個朋友和老張差不多,很容易相處,他們年紀多在四五十歲,幹我們時不會像小呂或者曉飛那樣橫衝直撞,而是給人一種張馳有度的覺,頻率不很高,卻每一次深入都很到位。說實話,這種覺更容易讓女人高,所以我和小水經常被搞得高疊疊。我和小水在高時很容易叫的,兩個人一起叫的聲音讓他們得不行。不過他們大多數人都覺得我們倆是裝出來的,後來我不得不告訴他們,確實是被得很才叫的。老張其實是個什麼官員,也可能是某個機關的什麼職員,反正他是有點什麼權力的,他說的很含糊,我也沒太注意。他的這些個朋友其實也都是類似的人,我不知道這裡邊有沒有什麼「高官」,他們很少介紹自己,有時介紹也只不過是一些「老李」「老王」之類的,連個全名都沒有。我也懶得記這些,所以這些我的人大部分我都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在我的印象裡,「官員」是很醜陋的一種嘴臉,打著官腔那種的,但這些人沒有一個是這樣的,相反還比較和藹可親。我還以為「官員」應該是閱女無數吧,但其實這裡大部分人都不太像。我時也只是很傳統的體位,很多姿勢還是我教他們的。

不過他們也不笨,沒幾次就能創造出新的玩法來,而且越來越把我倆當玩具玩,很有些凌辱的味道。

他們對於我的奔經歷都充了好奇,而且無論如何也不相信我們倆竟然會全身赤地跑到大街上。而我和小水有時在很興奮的時候就會答應表演給也們看。

通常是他們開車,我和小水在車裡光衣服,然後找到相對僻靜的地方,我倆下車走給他們看。當然回到車裡以後他們都是高漲,不過他們在車裡活動不開,後來他們換了個麵包車,這樣就可以在車裡幹我們了。

老張的一個朋友還因為我們而走上了攝影的道路,這傢伙也姓張,為了避免混淆這裡取他的名字叫老全吧。老全並不純粹是為了看體女人,他很虛心地跟曉祥討教,進步很快。而我的外景他是必去的,一來二去我們成了很好的朋友。

老全的年齡並不比我爸爸小多少,但他我時卻很勇猛,經常讓我得一翻一翻的。老全知道了我和曉祥的關係,並很驚訝我們對於事的開放程度。以傳統觀念來看,曉祥的綠帽子不知有多少了,而曉祥自己都不記得上過多少女人,所以我的綠帽子也不會太少。但如果換個角度,把事看得不那麼重要的話,這也就沒什麼了。據說有的地方女人是不能出腳的,否則就跟體示人一樣。如果以那個地方的人來看,我們這些穿涼拖的無異於全逛街了,但我們顯然不會因為穿了涼鞋而到羞,就是這個道理。

我第一次介紹老全和曉祥認識時比較搞笑,這邊說:這是我老公,那邊說,這是我的炮友。把老全嚇了一跳。老全不僅很富有,而且還有權勢的。難得他這樣的人面對我們這些小人物卻沒什麼架子。老全曾經當著曉祥的面幹我,曉祥很無所謂的,不過老全卻得不行。大多數男人都是這樣的心理,當著老公的面人家的老婆,讓男人更加有佔便宜的覺。也許是出於補償的心理吧,老全想給我們換一間大點的攝影棚,我捨不得H姐和姚姐她們,怎麼也沒答應。曉祥尊重我的意見,便沒有接受。

前臺小妹不知是不是看上了小教練的大巴,她很主動地追小教練,最後成了小教練的女朋友。小教練說要找個像我的,這前臺小妹雖然長得不錯但一點也不像我。話說緣分這個東西真是妙不可言。經過數年的情長跑他倆最終走到了一起,小教練邀請我共度新婚良宵,那時我已經不做人體模特了,瘋狂也只限於識的小範圍,所以我婉拒了。結果那個前臺小妹也來邀請我,說他們夫倆雖然不會像我和曉祥那麼開放,但卻很希望我能走進他們的生活。我推不得,便答應了下來。結果新婚之夜小教練著大巴把我和新娘幹得幾乎昏過去。新娘子毫無保留地嗷嗷叫著,把我也染得很興奮。不得不說小教練的大巴太了。

後來作為家庭夥伴,我和曉祥和他們玩夫換,相處得很融洽。

前面說到老張把我們介紹給朋友時說我們是他的炮友,其實這個叫法是我教給老張。那次小水不在,老張幹完我以後摟著我聊天。老張問我說我算不算是他的女朋友,我說當然不能算了,咱們又沒有談情說,再說我是有老公的人了,怎麼會是你的女朋友。老張又問那咱們算什麼關係?其實他們那一代人的思想比較傳統,相處還要有個名分,而且似乎只要幹過一次,至少也算得上半個夫了。

我覺得沒有必要考慮什麼關係不關係的,但是看到他略帶失望的樣子,我又有些不忍心,於是安他說,咱們算是炮友吧。其實這個詞我是聽小張說的,小張就跟他的朋友說我是他的炮友。老張一開始沒聽懂,就問我什麼是炮友。我就拉著他軟下來的巴說,用你這門大炮,來轟我這個炮友啊。老張聽到這種比較下的說法又興奮了起來,巴硬硬地立了起來,然後又衝我開了一炮。

第三十章:第一節

該說說702了。

時間回到去年深秋的時候。嗯,小呂終於出現了。

不過沒什麼特別的,小呂回來的第一天702還裝做沒事的樣子,誰也沒衣服來著,就小穎總是憋不住笑。

一整天哎,702硬是裝了一整天。

第二天702還要裝,真是夠了。

小莎很無厘頭地拉著小呂來706找我聊天,沒話找話的那種,嗯,不知道姚姐她們領會到小莎的意思沒有。小呂這小胖子被姚姐欺負了一夏天,這次最誇張,差不多三週都沒在7樓面了,而且曬得黝黑黝黑的。話說胖胖的男生還是黑點好吧,看起來順眼的,至少小呂是這樣。

不知怎麼的,我總是覺得小呂和曉飛差不多,曉飛是我的小叔子,不過更像是我的弟弟,而小呂就是別人家的弟弟。這種時候總是要下意識地比一比。嗯,曉飛蠻單純的,相比之下小呂這孩子變壞了哎,這幾天天氣變涼我沒衣服,小呂就各種「無意識」地找角度從我領子裡往裡看。

哎,我故意躲開不給看,小胖子的表情蠻好玩的。

小莎是給姚姐她們騰地方的,不知道這會姚姐光沒有。要是再這麼裝下去,我都打算中午把姚姐扒光了。這會702齊全的,一會小呂回到702應該能看到壯觀景象才對。

所以死小子從我領口往裡看什麼看!

小莎沒話找話地和我聊了半天,還衝我擠眉眼。話說小莎最近真的是變壞了哎,這種事怎麼唯獨她這麼熱心?

聊了一會,小莎拉著小呂往回走。嗯,拉著手哎,小呂本來就一頭霧水,這下把手開也不是,讓人拉著也不是,那個彆扭哎。

更彆扭的是我還跟著吶,我要看壯觀場面來著。

我也去拉小呂的手,死小子居然躲開了!

我瞪他,嗯,這傢伙老老實實又把手伸過來了,嗯,乖。

然後我們一起去706。

辦公室裡,除老李還沒事人一樣坐在電腦前繼續他的掃雷大業之外,其餘人等都是光溜溜的一絲不掛。不過姚姐她們太不專業了,居然擺出一付工作的架勢,而且還都坐在自己的辦公位上。顯示器擋住了大部分的身體,只出一部分肩,嗯,要是她們都坐在沙發上一定很晃眼。

最搞笑的是老孟,支楞著個巴裝模作樣地做報表。嗯,看報表也能硬,真是夠了。

小呂這個小笨蛋居然沒發現!

辦公室裡的女生一絲不掛他居然沒發現!

之前姚姐把他派哪裡去了?是不是把眼睛搞瞎了?

話說這場面空氣裡都有味了,小呂居然還往自己的辦公位上走。

走了幾步小呂才發現老孟光著膀子。

小呂也夠單純的,居然先發現的是男同事沒穿衣服,還彎看人家的巴來著。

然後小呂才發現小穎也光著,最後才去看姚姐,這角度還不錯,顯示器擋不住什麼了,姚姐的一對大白兔相當的耀眼。

小呂大叫了一聲「我!」也不知是因為老孟的尺寸還是姚姐的大

接下來會怎麼樣吶?我站在門口唯恐子不夠大。

小呂居然坐下了。

坐下了哎!你再叫一聲「我」也好嘛!

然後小呂居然偷瞄小穎,把小穎看得一愣一愣的。

傻小子,人家都一絲不掛了哎,你不去上她居然偷瞄。話說我那會你沒那麼傻嘛,姚姐到底把你派哪裡去了?有輻吧?

我以為會大,甚至還準備在702捱上那麼一發,然而居然就這麼完事了。

我現在超想挨的。我在702還沒捱過吶。

我望向老孟,這傢伙眼觀鼻,鼻觀心,我真想看看老孟這會還硬著沒?

我正想著要不要勾引老孟來著,話說這年頭我被小孫調教得沒臉沒皮,求就求唄,沒什麼大不了的。

這時候小呂的鼻子出血了。

哎,太應景了哎。跟漫畫裡一模一樣哎,不過鼻子出血有那麼多嗎?我以前怎麼沒發現?

婦這麼久,終於親眼看到一次留鼻血的哎!真的能鼻血哎!

雖然後來才知道這是氣候乾燥,小呂前幾天也這麼過鼻血了,但以當時的場景來看,蠻像是被女刺的。

小穎趕忙紙巾幫小呂擦拭,姚姐也過來看,嗯,姚姐真是來看的,一點不幫忙,還笑得花枝顫。小莎更是笑得連都直不起來了。

鼻孔裡著一個手紙的小呂怎麼看怎麼搞笑。

好吧,看樣子不會有了。話說這種形象的小呂起女生來簡直太有畫面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很應景地光了衣服,嗯,小呂來摸我來著,當著702女生的面,嘴裡還一聲聲說著「我」。後來小穎告訴我,小呂大概是語言功能失常了,這一上午除了「我」就沒說過別的。

小呂想辯解來著,一邊抓了我的一下,一邊說:「我!」

好吧,小呂就算是不能恢復也沒關係,不過一聲「我」可以代表太多意思了,能說「我」就足夠了。不過你們702有兩個光著股的女哎,現在一絲不掛地站在你伸手可及的地方,你怎麼不摸她們卻來摸我?

老孟也來摸我的股,還去捏小兔的頭,氓!

話說710開始有體女生的時候也是這樣吧,男生們只是看,都不敢摸一下。

不過那時候男生們可以算是首次在辦公室和女相處哎,現在還需要那樣嗎,老孟甚至當眾過我哎!

排隊盛飯的時候,老孟在姚姐的身後,故意很誇張地用手隔空撫摸姚姐的股,還做鬼臉給小呂看。話說老孟上次摸過姚姐的光股了,只是摸過後被姚姐打開了手而已,現在老孟居然連摸都不敢了。我伸腿踢了他手一下,剛好讓他的手碰到姚姐的股。嗯,姚姐轉身來著,臉上飄著緋紅,卻沒什麼生氣的意思。

這次姚姐沒打老孟,這信號夠明顯的了吧?

老孟這死人頭居然跟什麼也沒發生一樣,現在難道不是摸姚姐股的最好時機嗎?再說還有小穎哎,人家都說自己是M了,拜託你摸一下好吧?

702的男生簡直是一屋子死人。

吃飯時,我很直白地和老孟說,一會我哦。

男生們噓聲一片,哎,求就求吧,不打算要臉了,欠怎麼辦?總不成自吧。小李還說:「怎麼不叫我?」話說這是女朋友坐身邊時應該說的話嗎?我說你第二個,嗯,今天老孃要輪,哦不,是被輪

飯後每一個男生都幹了我一發,老孟頭一個。姚姐和小穎還是站在沙發後面看,跟以前一樣。這畫面似曾相識,唯一不同的是姚姐的小穎的衣服沒了。

嗯,小穎自己輕輕來著,像是無意識的。以前她戲那會有沒有?我居然沒注意哎。

小莎居然也在,隔著子。我簡直以為自己身體晃得太厲害看錯了吶。

702的女生誰也沒挨,別說挨了,碰一下的人都沒有。我以為小張也許會當眾姚姐吧?以姚姐剛才的反應來看,她應該不會反對的,但702的男生沒動,小張他們也沒動。

下午我溜到702,嗯,大家都在幹活,不是裝的那種,是真的在幹活,整個屋子裡除老李以外都是一絲不掛,顯得老李的衣服特別的奇怪。

第二天,一如昨天。

第三天,竟然只有小穎一個人光著。小莎衣服上的扣子鬆了一個,能看到一點點的罩和大部分的溝,小莎渾然不覺的樣子。

又過了一天,小穎好死不死地來了例假,小莎的扣子也沒松。

一切都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也許真的就沒發生過?要不是某天老孟到706來「強」了我一次,我真的要以為702的事其實都沒發生來著。

老孟強我那次跟以前不一樣,以前是「溜」來的,現在很平常地就走了進來,而且還不關門。

再然後小呂也這樣,有一次小呂還是光著股來的。我為以702的女生們又光了,所以小呂完我以後我還跟著去702看熱鬧,結果發現大家都穿著吶。小穎恨恨地說小呂跟發神經一樣,突然從辦公位上站起來開始衣服,光以後就晃著巴走了出去,回來時身後還跟著一個光溜溜的我。

小呂還笑吶,說「跟上廁所一樣」。

你說誰是廁所?找死!

小穎是M啊,你們怎麼不她?看小穎求不那樣子。

天氣越來越涼,現在光著雖不至於冒,但是以「太熱」為理由光衣服已經顯得太牽強了。

再然後開始穿厚衣服了,嗯,冬天來了,不過還好,這個冬天不算太冷。

702的女生還是沒挨

小莎的預產期越來越近,肚子也越來越大。

我之前以為小莎懷孕就不會來上班了,結果小莎來了;我又以為小莎上不了太久的班,沒想到她上到現在。

前面說過,小莎的身材屬於爆好的那種,現在衣服裡有個渾圓的大肚子,居然絲毫不影響美。小張依然不遺餘力地挑逗小莎,話說小張夠可以的了,這都不放棄。

老實說以前小莎對於小張的挑逗是有一些反的。然而結婚以後的小莎蠻受用這些的,有時還主動把話題往葷段子上引。

這次講到了傳說中的「壬辰線」,然後話題又扯到了小莎的肚子。嗯,我真的十分想看看這麼大的肚子是怎麼「粘」在小莎的身上的,腦補一下把肚子去掉的畫面,小莎的身材似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大家也想看。

小莎沒怎麼推辭,坐在沙發上起了半截衣服。

話說要想看孕婦的肚子,目前就只有小莎可看,所以這差不多算是小莎的義務吧,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剛懷孕時小莎過肚皮來著,讓大家浮想了好幾天,那時候的小腹很平坦,還隱約能看到馬甲線,然而現在像是在肚皮下面了個籃球,整個肚皮被撐得簡直有點發亮的覺,哎,這就是孕婦的肚子?小莎起的衣服有點高,所以半截罩也了出來,嗯,小莎發現了,又調整了一下位置,罩就只剩下一個花邊可看了。

話說在這麼大的肚皮的襯托下,小莎的顯得那麼小。

小莎也說覺好像變小了哎,孕婦不是應該大一些嗎?

小張說看不到哎,也許沒小,你起來我們鑑定一下。

小莎不上當,白了小張一眼說「美得你」。

就是,再癟的也是對吧,豈是說看就能看的?

下午,小穎在QQ上給我發了個消息:「快來!」

哎,我趕忙溜到702。

現在是冬天哎!小莎居然光著膀子。

小莎坐在辦公椅上,整個上半身寸縷不掛。中午看過的肚皮還是那麼發亮,中午沒看過的房這下能看到了,嗯,不過看不到頭,整個兩隻房都在老孟的手裡吶。

老孟站在小莎的身後,正在像和麵一樣地在小莎的房,蠻用力的,話說我之前也被用力抓過房來著,不過比小莎現在這個輕多了。

這是傳說中的「開」吧?不過現在是開的時候嗎?話說老孟蠻認真的,表情一點也不情。倒是小莎,閉著眼咬著下嘴,一付受模樣,蠻刺的。

嗯,老孟「不情」大概是裝的,不然子怎麼鼓得那麼老高?冬天穿得那麼厚都沒擋住,很明顯的小帳篷,就頂在小莎的後腦勺上。

小呂和老李也在看,小呂欠著身子,嗯,標準的遮擋小帳篷的身段。

老孟抓了一會,算是告一段落,最後還輕輕小莎的房,嗯,這兩下絕對很情。

小莎這時睜開眼,看到我忽然尖叫了一聲,還條件反般地抓起衣服擋在前。

哎,死丫頭,反了吧,我是同哎。

小莎只是胡擋一下,所以其實也沒擋住多少,至少兩個頭都在外面吶,看得清清楚楚的。房上一大片原本應該很白皙的皮膚現在透出一片紅。

死丫頭看清是我之後居然還擋著,嗯,我忽然意識到這小丫頭是不是防同戀來著。

我居然到這種程度了?

要不是小莎又放下了遮擋房的衣物我簡直打算要把小莎放翻然後強吻一翻的,我雙戀來著,男女通吃。

小莎衝我做了個鬼臉,然後開始穿衣服。嗯,上半身的襯衣要掖到襯裡,小莎居然華麗麗地解開了帶,還下半截襯,然後整個小內都顯了出來,嗯,老孟的帳篷鼓得更高,難為那塊小了,現在一定很難受。

小莎就在大家的目光裡把襯衣拉好,又提上襯,然後繫好帶,動作沒有一絲扭捏。

話說大家的心裡好像還是要分一分「自己人」和「別人」的,對小莎來說,702的男生是「自己人」,所以被看到房也沒關係,而小張他們大概屬於「別人」,所以才不給看。好像我也有點這樣的心裡,706和710應該算是一體吧,我是他們的女人,而702在我心裡卻或多或少有那麼一點「對方」的覺。

也許被老孟「強」也是出於這種心理吧。

第二天中午,小穎很乾脆地出賣了小莎。嗯,小穎不是702的豬隊友,小穎是「我們這邊」的來著,嚴格說來應該算臥底。不猜也知道,710立刻湧現出了一大群開專家,還有祖傳的吶。大家嚷嚷著都想學雷鋒做好事來著。

話說迄今只過肚皮的小莎的身體簡直太神秘了。7樓的女生現在就差小莎還沒暴過身體了,我以為小莎大概不會「變壞」了,然而小丫頭卻好死不死地讓男同事幫忙「開」。嗯,老孟這騙子,怎麼把小莎給糊得在辦公室裡光了上衣?

既然老孟開了先河,那710的男生們至少是看到了希望的。於是這一頓飯的話題總也沒離開「」和「」,間或夾雜著各種慫恿小莎子的奇葩理由。

小莎俏臉緋紅,臉尬笑。哎,我是瞭解小莎滴,這丫頭蠻有主意的,不是你們三言兩語能勸動滴。

小莎說:那吃完飯讓你們試試吧!

哎,我被噎到了,誰有水?

吃完飯,小莎沒用人再勸,很主動地起了衣服,嗯,還是昨天那身,罩是那種很寬厚的白罩,好像是孕婦專用的吧,有點大,鬆鬆垮垮地掛在上。

掉了上衣,又解罩。話說在7樓這種氛圍裡,女生當眾衣服好像蠻平常的,小莎第一次衣服,居然也沒什麼緊張或者僵硬的覺,一切都是那麼自自然然的。

小莎的真的不算小,嗯,也不是很大。但是在大肚皮的襯托下就顯得有點小了。

小莎的肚皮太大了,而且溜圓,和她纖細的身板很不協調,總覺那一部分不應該屬於她的身體。

小莎坐下,開始解鞋帶?

哎?鞋幹嘛?

小莎穿著襪子踩在地板上,又站了起來。嗯,男生們都不動了。

小莎子,一到底。

我以為永遠不會變壞的小莎居然就這麼變壞了。

哎,小莎的股不太大,但蠻有形的。

小莎那表情,像在家裡一樣,嗯,或者說像是經常在710光一樣。

然而小莎這是第一次哎。

小莎掉了子,全身一絲不掛。然後又自顧自地坐回到沙發上,找剛才被子帶掉的襪子。

男生們集體死機了。小張說跟我第一次光著身子出現在710有得一拼。趙哥剛才是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的,股剛離開凳子還沒站直,小莎就一下把到腳踝,趙哥立刻就不動了,然後端著餐盤,半蹲半站地看著小莎找襪子。

話說小莎這得有點詭異哎,剛才誰也沒說要她光來著,只是要看她的而已。

小莎又穿回襪子和鞋子,然後站在地板上叉著讓大家隨便看。哎,我這算是第一次看到全的孕婦哎,這麼看上去,那個大肚皮沒有剛才那麼突兀了,配合著小莎的身材,蠻好看的。

我說你穿鞋幹嘛,這樣就不是「全」了嘛。

小莎說太涼了吧?這樣會冒的。

嗯,赤腳會冒,全倒不會冒?話說這時候是冬天哎,雖然這幾天不怎麼冷,但畢竟還是冬天吧。光了肯定冷的。

小莎調皮地扭了扭股,然後說,沒人我穿上了啊?

哎!什麼情況?什麼叫沒人

我發現小莎是那種很容易從一個極端跳到另一個極端的那種人。男生們這下不死機了,小張飛快地衣服,得太快了,子的時候差點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板上。

孕婦能這麼玩嗎?小莎說現在還沒事。

嗯,小莎居然主動彎股,還用手託著肚子。

後入式哎,我怎麼覺得小莎對後入式有情節。

話說自從姚姐和小穎「淪陷」了以後,大家就沒少調戲小莎,「孕婦」是個經典話題。小齊甚至還和我相約當我懷孕時一定要給他一次。

然而現在一個肚子溜圓的孕婦正全身赤地撅著股等著挨吶,不用等我了。小張頭一個,嗯,大家輪了小莎,曉祥還來了兩發,莫非這傢伙也有孕婦情節?我還擔心小莎會冷,但是小莎都出汗了。

702的死人們居然連衣服都沒,只是在最後小呂用巾幫小莎擦汗來著。

小莎在冬季的中午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而且居然還出汗了。話說小莎真夠瘋狂的,我記得她說過,懷孕期間要是有個冒什麼的是不能吃藥的,然而在這種時候她卻很作死地在中午了個溜光。

這狀態不冒才怪。

小莎又了鞋襪換上拖鞋到廁所裡清理,嗯,這下算是真的「全」了一會。

然後這小娘皮也不穿回衣服,居然打算就這麼光著回702。哎,怎麼有一種不折騰冒不罷休的覺?

老孟和小呂哼哈二將似的給小莎拎著衣服和鞋襪,哎,可惜老李不在,他要是在的話不知道會不會也幫著小莎拿衣服。

不過702的男生們怎麼回事啊?

我尾隨來著,嗯,我怎麼覺得後面還有故事吶?

果然,小莎進了702就徑自跪在沙發上,嗯,標準的挨姿勢。老孟和小呂很沒良心地把小莎的衣服扔在地上,然後自己飛快地衣服。

哎,小莎真夠可以的,這算求吧?

702終於發生了事,在冬天裡,在702的兩個女生都全示人之後的大概2個多月的時候。

話說小莎真夠神奇的。作為唯一守身如玉的女生,卻是第一個被幹大了肚子的;一直淤泥不染地不肯暴身體,卻成了第一個在702的房間裡被輪的女生。

而且還懷著孕。

小穎都嫉妒死了。

第二天,大家還想小莎,嗯,小莎不同意,這次連都不了。

那天下午,小穎很神經地了個光,讓老孟和小呂了自己好幾個來回,然後又光著股來找曉祥。

702一瘋狂起來連冷都不顧了,不過小穎那天冒了,半個月才好。

小丫頭體質不行哎,小莎就沒事。

然後聽說姚姐也在702挨了,不過小穎請了病假,沒有小密探了,所以我知道的時候已經第二天了。嗯,聽說姚姐不是求來著,聽說老孟跟強一樣。我問姚姐,姚姐衝老孟翻了個白眼說:他敢?

小莎再沒過什麼,那個瘋狂的中午就像消失在異次元一樣。

不過小張和小齊,大概還有曉祥,算是足了「孕婦」的心願。嗯,曉祥還嘴硬說沒那麼變態來著,不過我是他的老婆哎,他那點小心思我用肚臍眼都能看得出來。話說當著老婆我的面有什麼可裝的?你看看小齊,直接就說了「最大的夢想就是一回孕婦」,多好?

不過小齊現在的夢想改成了「一回懷孕的林小晗」。嗯嗯嗯,答應你了,就在肚子最大最圓那會給你,真不知道孕婦有什麼不一樣,非得孕婦?變態嘛。

第三十章:第二節

天氣越來越冷,冷到連702的變態們也不衣服的時候,曉飛放寒假回家了。

我和曉祥去火車站接他。嗯,小夥子瘦了點,看上去成了許多。話說我怎麼總覺得曉飛是我的弟弟而不是小叔子?曉飛很搞地抱住了曉祥,話說之前我也沒見過兩兄弟擁抱啊,看這種畫面我不由自主地聯想到了同戀來著。哎,我真是變態。然後曉飛又要來抱我。嗯,見到親人了是怎麼的?這是有多想家?逮誰抱誰?

小叔子和嫂子擁抱好像有點過格吧?不過嫂子我是婦來著,抱一抱沒關係的吧?曉飛張開雙臂在空中頓了那麼一下,嗯,他也覺得好像不怎麼合適。

可是我這樣的嫂子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了。就在他頓一下的時候,我也張開雙臂結結實實地抱住了曉飛。

嗯,之前曉飛抱過我一次來著,那次我還是光著的。不過覺上好像現在才是和這個大男孩第一次的親密接觸。

曉飛這個死小子居然還有點要躲的意思,不過還好,只是「意思」,沒真躲,不然我還得抓他。

然後曉祥一手搭著我的肩一手搭著曉飛的肩往停車場走,嗯,曉飛有兩個大行李箱,很彆扭地揹著一個拖著一個,曉祥這死人,幹什麼來了?

男生對於婦通常是兩種態度。一種是直接扒光就幹,一種是扭扭捏捏地等著被婦強來著。嗯,702的死人們大概就是後者,話說我這個沒心眼的小叔子怎麼也有點那意思?

吃過晚飯我都做好了被哥倆輪的準備了,結果曉飛和祥爸祥媽聊個沒完,最後居然回房睡覺了。

說起來,我大概和曉飛也不算太吧,雖然算是親人,但畢竟接觸還不算太多。我嫁過來時曉飛剛高考完,我們月的時候曉飛跟一群同學也「放飛」去了,「飛」了很久,回來沒幾天就要到大學報到了,所以到現在的寒假才算是真正的叔嫂相處。

嫂子是婦哎,你就不想來一發?

三天,曉飛最大尺度的動作就是摟我的肩。

第三天晚上,一切照舊。曉祥幹了我一發,我也沒收拾,起身光溜溜地出了房門,嗯,祥爸和祥媽在看電視,祥媽都開始打呼嚕了。我光著股從他們面前經過,經驗上講,這時候大腿上應該還有從小出來的一點點

我直接推開了曉飛的門。話說我們這種家庭環境,嫂子光著股去小叔子的房間是不需要敲門的吧?

曉飛這死小子躺在被窩裡只出一個腦袋瞪著眼睛看我,嗯,一臉的驚悚。沒見過女氓是吧?

我伸手去掀曉飛的被子,心裡想著是鑽進他的被窩還是把他拉到我們房裡去。嗯,我覺得把他拉走比較合適,不然曉祥的表情一定很古怪。你見過剛剛完的老婆突然起身竄進弟弟房裡的情況嗎?

要是把曉飛拉走,那還涉及到一個先扒光他還是拉走之後再扒光的問題,畢竟祥爸祥媽還在客廳吶,我一邊想一邊把他的被子掀了起來。哎,被子下面是光溜溜的一個體,巴硬得不能再硬了,曉飛的手還握在巴上。

死小子居然在手,我怎麼沒在附近看到手紙?

這下好了,不用糾結在哪裡扒光他了。

我拉著他的胳膊就把他往我們房間裡拽。

話說曉飛的巴和哥哥蠻像的,那麼長的一。要不是他的手握在巴上我都有扯著他的巴把他拽走的衝動。

曉飛的表情要不要那麼古怪,還有經過爸媽的時候拜託你把握在巴上的手拿開好不好?

我終於被小叔子了。

祥爸和祥媽倚在門口差不多看了個全程,哎,我忘了關門了。祥媽不是睡著了嗎?什麼時候醒的?

第二天早上,我在吃早飯。曉飛從房裡出來主動來抱我。哎,我坐著吶,別抱了。曉飛差不多是扎著馬步抱了我一下,真是夠了。

然後這沒良心的居然和我搶煎蛋。

吃完飯的時候曉飛還用他那油沫沫的嘴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哎,我臉上那個大油印子,恨死我了。曉祥笑得跟狗一樣,嗯,其實祥爸也差不多。

又一天早上,曉飛「照例」來親我,還是那個油嘴。我很機智地扭過頭去,嗯,嘴對嘴,這下不會有油印子了。死小子把舌頭伸了進來。

曉飛說以後每天早上都要這麼吻我。哎,那口氣跟曉飛說每天早上都要我一個樣。

我說你想得美。第二天早上我故意躲來著,結果被曉飛按住腦袋,很霸氣地吻了進來。我其實是想咬他舌頭來著,但他兩個大手按在我腦袋兩側,我忽然就有一種被征服的覺,全身都有點軟了,於是很沒心地接納了他的舌頭。

祥爸說曉飛像狗熊啃苞米,嗯,祥媽笑得直咳嗽。

*********

冬天的事講完了,現在回到天吧。這時候是我在健身館還沒遇到老張的時候。

這一年行把女生叫做「打炮」了,還衍生出了一個新詞:炮友。

蠻形象的哎,那我一天得挨多少炮?

第一次聽到「炮友」這個詞的時候,是個略有些尷尬的事件。那天小張來找我,居然是求我一件事。「求」我哎,好奇怪吶,話說小張玩我向來是不用求的,這次居然破天荒地來求我?

小張說他的高中同學搞了個同學聚會,而且說好了帶家屬。小張私下裡打聽了一番,居然只有小張一個人是單身,小張覺很沒面子,想讓我臨時充當一下他的女朋友。

話說這種事需要求嗎?不就是吃飯嘛。小張又說可能會有一些親暱的舉動,嗯,平時用各種花招幹我,我身上能他都過了,還在乎什麼「親暱的舉動」?莫非他是想在同學會上當眾幹我?小張連連擺手說怎麼會呢,頂多接吻而已。他只是擔心我當著那麼多生人的面和他接吻會不自然,我說和你接吻得簡直都有默契了,怎麼會不自然。再說別人的女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接吻應該也會不好意思吧,太自然反而顯得太假。

小張覺得個假女友丟人,所以想讓我保密,連曉祥也不告訴。嗯,居然要保密哎,這才是要「求」我的目的吧?我忽然覺得小張的,好吧,看在你那麼乖的份上,老孃就給你保密好了。

其實當天晚上我就告訴了曉祥,我早就下定決心任何事情都不瞞著曉祥,所以當然得告訴他。曉祥笑嘻嘻地說幫我保密。

同學會那天晚上,我和小張在約定地點會合,然後像真正的情侶一樣牽著手一起走。小張改口叫我老婆,我也順著叫他老公。其實老公這個詞真不是叫的,叫了幾次以後心理忽然覺得對小張有了些依賴的覺。幸好眼前的小張是得不能再的小張,否則會不會心神錯還真難說。而小張顯然已經在稱呼中有了些覺了,看我的眼神居然和曉祥神似。

到了同學會上,小張的同學們基本都到了。不得不說我給小張加了不少分,那些同學的女友們,不管以男人的眼光來看還是以女人的眼光來看都不能說得上「漂亮」二字,我的出現,多少有些驚全場的覺。我雖然沒有像平時那樣真空著裝,但和其他的女友相比還是清涼了許多,驚的效果應該也有這方面原因。

小張他們的同學會比起我們的同學會似乎氣氛差了許多。我們的同學會上覺氣氛很親熱,大家像是一家人一樣。而小張他們的同學會卻是濃濃的攀比味。席間我基本理清了小張他們的一些情況。小張在高中雖然屬於學霸級的,成績很不錯,但因為個子小所以經常被欺負。那個時代考大學不像現在那麼容易,小張所在的高中又不是什麼重點高中,所以有時一年只有幾個人能考上大學,有時一個都沒有。小張高考那一年,是全校唯一考上大學的,而且還是個不錯的大學。如今小張無論身份地位還是經濟收入都比那些同學高出很多,再加上一個漂亮的女朋友,簡直算得上成功人士了。大家言語間不免羨慕起來,而大家最為羨慕的,就是眼前這個清涼可人的女朋友。而小張雖然喝得有些醉意,但並沒有飄飄然。我知道小張心裡對於假女友的事很介意,以他的格是不屑於用冒充的方式的。而之所以讓我來冒充,主要還是擔心自己不如別的同學,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撐門面的方式。但是大家這麼一,小張才知道自己比同學們早已高出許多,所以假女友的事便顯得畫蛇添足了。

我蠻希望小張說破的。話說一個謊言要用多少謊言來遮掩?小張從進門到現在一直也沒有明確地說我是他的女友,原來約定好的稱呼他也沒用,仍然把我稱之為小晗。我猜他的想法是帶來個漂亮女孩撐門面,不到萬不得已時不說這是女友,以後和他們再見面時也可以「當時我沒說她是我女友」來搪過去。其實女人很討厭男人這麼做,無名無分的。但是我並不介意,以我和小張的關係,我心裡想的只是如何配合好小張而已。我打定主意,不管小張說我是他的什麼人我都會口答應。其實當時的狀態,我基本上已經確定小張不會說我是他的女友,但是他會說我是他的什麼人呢?妹妹?太俗了,而且不清不楚的;同事?帶同事參加同學會也太扯了吧,那會是什麼呢?

果然,當一個同學來給他敬酒時又一次扯上我,小張就有些醉意地說小晗不是我的女友。大家有些譁然,都看著小張等下文,我也很好奇他會說我是誰。小張不緊不慢地喝了口酒,說小晗是我的炮友呢。

對於生活圈子相對封閉的我來說,一時還沒反應過來「炮友」是什麼意思,但看到對面那老兄差點沒把嘴裡的東西出來的樣子,我立刻無師自通地想到了那個「炮」是什麼意思。這次我其實是打定主意要配合好小張的,再加上早已經被小張給凌辱慣了,所以一時間我竟沒覺得生氣。非但不生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叫成炮友,我還有點小興奮。

那個差點飯的老兄不相信地問,哪種炮友啊?小張看出我的小興奮了,自顧自地夾了口菜進嘴裡,一邊嚼一邊用下巴指了指我說:讓她自己說。那人就看向我,一臉的不信。我很乖巧地回答說:就是那種炮友啦。那人追問:哪種啊?我只好說:打炮唄。那人很八卦,繼續追問:什麼炮?這時我居然有點害羞了,但還是說了出來:我那種炮唄。

話說在這種場合一個美女說出來個「」字來好像蠻讓人興奮的。

這時小張嚼完下肚,喝了口啤酒,說:小晗一天到晚光著股在我面前晃,表現好的時候我就幹她一炮。好吧,這牛皮吹得可不小,但大家怎麼也不會想到,我真的是天天光著股在她面前晃。我打蛇隨上地附和著說:是啊是啊,表現不好他就不我了。

不得不說,帶著漂亮的女炮友參加同學會比帶著漂亮的女朋友要拉風多了。對於男人來說,即便真的是把女人當炮友,也不會當著女人的面說出來,女人別說承認,恐怕是發自內心地不會覺得自己男人的炮友。所以像我這樣主動承認是別人炮友的女人簡直是奇葩一樣的存在。

可能是我表現得太假了,大家顯然不信,估計會覺得我是小張花錢僱來的吧。小張又喝了口酒,對我命令道:小晗,把上衣了。這種命令的口氣我早就習慣了,而且似乎都不用經過大腦就無條件服從了,所以我想都沒想就把上衣了下來,出淺綠罩,這是小張特意給我買的。

話說在7樓時小張沒少命令我,但衣服的命令其實很少,我大部分時間都是全著,沒有衣服可。而且小張命令我時通常都是先說「跪下」的。我下衣服,目光看向小張,想問他一下罩要不要掉?不得不說這方面我和小張已經很默契了,小張眨了眨眼,我就會意地把手伸到後背,只一秒鐘,罩便離了身體,兩隻白皙的房跳了出來,我的上半身一絲不掛。

其實從上衣到房,一共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甚至都沒有思考一下要不要這麼做,當我反應過來時,罩已經拿在手裡了。不得不說,小張把我調教得已經是惟命是從了。不過這時我已經有些清醒了,當著這麼多初識的人面光了上半身,而且人家旁邊都有女友作陪,實在是有些不雅。不過衣服的舉動讓我更加有了覺。理智告訴我如果小張讓我子我應該拒絕才是。我把罩和吊帶衫掛在椅子靠背上,坐下用筷子夾了幾口菜。這時桌上男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上,其實一開始大家就用目光瞄我,大概是顧忌到女友在旁邊,所以只是偷看而已,現在本美女出兩個粉頭,男人們完全顧不得女友了,都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脯看。

有的同學不相信是炮友,就問我是不是小張花錢請來的女。哎,這還真是個蠢問題,我就算真的是僱來的也不會承認啊。當時已經有些蟲上腦,我就很情地說,我是他的炮友啊,他想我就把我叫來,讓他夠了才行。那人又問那得多少錢啊,我白了他一眼,說不要錢,炮友也是友嘛。又有人問小張怎麼幹你啊,我就說各種幹法,小張的花樣很多,把我乾得很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問,一方面是想考證一下我是不是真的炮友,另一方面也是想多欣賞一會漂亮的女孩袒脯,張口「」閉口「幹」地和他們聊天的樣子。其實這個樣子我也來了覺,剛才打定主意不子來著,現在又變得很想子了。小張看出我的覺了,大聲說小晗把了讓大家看看你的股。

哎,真的要在這種場合光嗎?有點過份吧?這時我還有那麼一丁點的理智,那理智告訴我至少不應該一枝獨秀地光,那樣太有神病的風格了。於是我說那不行,你的同學都帶著老婆呢,我這樣光光不太好,應該有一個女生陪我嘛。

在坐的這些女友們,看到我出盡了風頭似乎也有些吃醋。前面說過,衣服這種事是會傳染的,當一個女人光而博得無數目光時,周圍的女人腦海裡想的基本都是找個理由把自己也光。這時有個女生說,我陪你。這女生臉蛋一點也不好看,但身材好像還不錯,那女生旁邊的老公一臉驚愕。她說我子,你光好不好?我笑著說行。然後她就很大方地下了上衣和罩。不得不說,這女生的身材還真是不錯,兩隻房不僅碩大而且堅。而且小腹平坦,有很清晰的馬甲線,讓人聯想翩翩。大家都讚歎了起來。讚歎了一會,目光們又集中在我身上,大家都在期待全的我出現在面前。我大大方方地站了起來,然後很自然地把牛仔連同內一併了下來。被內得有些,我還小小地整理了一下。大家發出長長的「奧」的聲音。

我本想坐回椅子裡的,但看大家都盯著我看,我就多站了一會,還轉身讓他們看後面,很有些賣覺。那邊房的女生居然沒有一個人在看,她有些氣惱,當眾出美來居然沒人領情,本來說好只的,結果在大家不經意間,那女生也全身赤了。然後故意出一些響動,大家便發現了房間內的第二具體。那女生居然一都沒有,不知是刮掉的還是天然就不長。這樣小出來就特別的顯眼。

其實我的小了出來,而且也擋不住它,但畢竟沒有光板的小來的搶眼。她的可真細,顯得她的股很大。我笑盈盈地過去搭住他的肩,兩人就這麼晃動著四隻房讓大家看了一會。男人們都有女友或者老婆作陪,所以也不會對我怎麼樣。讓大家欣賞了一會體,我和那女生便坐回椅子。那女生坐下時拿起了罩想穿上,但看我施施然完全沒有穿衣服的意思,便又放下了罩。那女生的老公很搞笑地用手捂住她的頭,被她用手打開,還順勢整理了一下房,以確保頭堅

第三十章:第三節

說實話當時我很希望有個人幹我一頓,最好是輪。但結果什麼也沒發生。有同學說讓小張當眾幹我一次,小張沒同意,畢竟那麼多的同學都帶著女友或者老婆,巴也太無禮了些。散場時我也沒穿回罩,不過接近半夜了,凸點也不容易看出來。按計劃今晚我是不回家的,到小張家睡,這樣小張就不用特意送我回家了,而且今晚我特意安排了小水陪曉祥。我們倆故意沒打車,拉著手走了一會,我說:炮友,回家來一炮吧。小張問我說沒生氣吧,我說生氣了,怎麼都沒事先跟我說一聲。小張說對不起啊,當時有些得意忘形了。我說你得意個頭,得意了就出賣我。再說我怎麼覺得你是有預謀的呢,也看不出忘形的樣子來。小張就連連解釋說真的忘形了,對不起啊。我說算了,本來就是炮友,也沒什麼不對。

這次我讓小張在同學面前賺足了面子,小張說小晗你簡直太好了,我都快上你了。我說「快要」上了啊?我還以為你早就上我了呢。本來我和小張經常開這種玩笑的,這時小張很動情地捧著我的臉,深深地吻上了我。這次對我來說幾乎可以說是一次出軌,小張吻得很動情,幾乎要把我給吻化了,和以前佔便宜式的吻完全不同。吻過之後,兩人手拉著手像情侶一樣接著走。小張不知是喝多了還是真情,說覺自己的巴太小,這讓他有點自卑,他還問我是不是被他乾的時候一點也不。我說沒有啊,你的巴雖然小一點,但是硬起來的時候也沒差太多啊。再說你比較會玩啊,真的搞得我的,我都讓你給調教成這樣了,你今天讓我衣服我都沒想,直接就當著大家的面給了,你還不足?小張笑問我說真的是因為我啊?我說是啊,簡直是被你征服了。小張說不信,我就傻乎乎地說真的真的。小張說那我命令你現在光。

好吧,這傢伙又回到那個的小張了,我都有點不適應了。當時的環境是在夜深人靜的馬路上,一個路人也沒有,偶爾會有車輛飛馳而過,算得上比較安全的環境了,而且我當時火正盛,他就是沒讓我我也想呢,於是我就乾脆地了個一絲不掛。連鞋子都了,赤腳站在人行步道上,然後小張牽著我的手,繼續走了一會。在馬路上全讓我覺很興奮,當一輛車從我們身邊飛馳而過時,我覺得我都有些高了。然後在我的要求下,小張在馬路邊上幹了我一發。小張牽著個女散步也是深,所以沒幹幾下就了。捱了一發讓我覺舒了一些。

這時我們離飯店很遠了,怎麼也打不到出租車。於是我們決定回到飯店門口打車,安全起見我穿上了吊帶衫,光著下身赤著腳,和小張往回走。其實我不怎麼喜這種凌的穿著,但我一方面想暴著,一方面又不太敢全,畢竟要打車,讓司機看到我全的樣子大概會以為我嗑藥了吧,所以只能這樣穿。吊帶衫剛好到我的肚臍處,再往下一直到腳就只有我的皮膚了。兩人走回到飯店門口,還有出租車在等客人。看樣子司機在打盹,小張拉開後坐的門,我坐上了出租車,也不知道出租車司機看沒看到我光的下半身。到小張家,上樓時我把身上僅有的吊帶衫又了下來,全地和他進了門。他的室友正在電腦前看黃片,看到小張華麗麗地領著一個全身赤的女人進了門嚇了一跳。小張說我是他的網友,於是我又角切換了一下。好在那室友也沒多問,只是驚訝於我這個「網友」玩得真大。毫無懸念地兩人又幹我了一頓,然後三個人赤條條地一起看黃片。嗯,和兩個男一起看黃片蠻有意思的,兩個男生看到興奮處就幹我一頓,我像個隨時準備挨的玩具。這讓我得不行,最後讓小張摟著睡下時覺天都快要亮了。小張的室友連長相我都沒記住,只記得早上的時候小張去買早點了,那傢伙起來上廁所,看到我全著在睡覺的樣子又跳到上幹了我一頓。被幹還好說,被醒讓我很惱火,醒了以後就睡不著了,結果這一天都沒神,那傢伙給我留下了一個很壞的印象。

經過這次被稱作炮友的經歷,我開始在心裡上能接受被人當作炮友了。所以當老全介紹我是他的炮友時,我心裡一點牴觸的覺都沒有。而其實我還是這種炮友關係的,不談情,只是官上的享受,沒有什麼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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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的天氣越來越熱。小莎休完產假又來上班了。我實在搞不清小莎到底算是個什麼狀態,冬季裡的那一次驚天一再也沒出現過。

不過經過小莎的那一之後,702算是進入了輪時代。710通常是中午才有事,而702差不多各種時候都有,然後在中午的時候姚姐她們就光溜溜地看著我們挨。我覺得雖然702們已經彼此親如一家人了,但710和702還是分「你我」的。恐怕打破這種局面還得靠小莎偶爾神錯那麼一下才行。

然而某天中午小李主動了姚姐,姚姐還蠻配合的。小穎又是一臉的幽怨「怎麼不干我」。小李正在的時候,老孟很禮尚往來地了H姐,嗯,一開始老孟看了我一眼來著,大概是覺得我還不算710這邊的所以才沒我吧。

最後大家集體輪了小穎,嗯,小丫頭又是一臉的「怎麼只幹我一個」的表情。

再後來好像我們已經分不出你和我了。

不用仰賴小莎了。

不過小莎得用。之前她是在702,然後送到710的冰箱裡冷藏。自從姚姐被過以後,小莎開始在710了,嗯,當著大家的面房。

不過小莎只房來著,從來沒子。

男生們七手八腳地幫小莎的場面蠻壯觀的。某天小穎壞壞地說器很難乾淨的,得用嘴嘬才行,不然容易得腺癌吶。小莎一開始以為小穎是使壞吶,後來上網查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那麼問題來了,讓同的女生來嘬還是讓異的男生來嘬?

小莎看了看小穎又看了看姚姐,然後就開始盯著我看。嗯,我同戀來著,蠻合適的哦。不過小穎也算同戀吧?小莎不知道?

小莎說:借你家曉祥用用?

哎,不是我啊?曉祥也行,哎,死小子你跑什麼?又沒有毒。曉祥跑了,那我把我家趙哥借你吧?嗯,趙哥跑得比曉祥還快。

最後小張被我按住了,死小子束手就擒吧!

話說你們不都想摸摸小莎的房嗎?怎麼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

然後小莎很氓地把頭硬頂在小張的嘴邊,嘴裡還說便宜你了。就是,便宜你小子了!

小張裹著小莎的的樣子簡直就是小莎的兒子,好變態,怪不得男生平時咪咪的這時候都跑了吶。

不過不要低估7樓女氓的威力,最後一眾男生全部被先後擒拿。趙哥還想掙扎,但是怎麼鬥得過那麼多女吶?再說姚姐的戰鬥力也是不容小瞧的。

小莎的水很足,出來的差不多是喝一半倒一半。小莎說太費了,於是改成只一隻房,另一隻全靠男生們用嘴。男生在「誰也別笑話誰」的氣氛中也算是習慣了吧。某次曉祥一邊一邊把手伸進小莎的子裡去摸她的股,結果被小莎把他的手拽了出來還打了幾下。

恩,小莎目前的尺度大概就是這樣吧,公然給一眾男生喂,還「撫」人家的腦袋來著。

不過小莎時不時的管大家叫「孩子們」是不是很討打?我覺得如果某天大家把小莎按倒輪一番她應該不會生氣的吧?

相遇5秒開始戰鬥 说 : ↓

第31章

702的人總是那麼出其不意。之前我想把小莎「帶壞」來著,然而人家不為所動;當我覺得小莎不可能變壞的時候,這死丫頭又華麗麗地變壞了。好吧,做個婦蠻好的,加入婦隊!然而小莎現在又只是而已,這還算不得是婦吧?

不管怎麼樣,小莎也算是當眾全過了。要知道還有個老李同志到現在還什麼也沒過吶。

夠神奇的吧?

這天上午,趙哥和曉祥有外拍,我一個人在706看連續劇,突然電梯的門開了。嗯,這時候有人到7樓來蠻少見的。也許是哥哥小王,我還盯著屏幕吶,連續劇很彩的,我只是用餘光撇了撇。

電梯裡那人很猶豫地探出一個腦袋,而且雖然我只是用餘光,但也發覺電梯裡那人好像是光溜溜的。

哎?還是個女的。

嗯,是張姐。702的老闆娘,家裡「那貨」會打死她的那個。

張姐穿著皮鞋,高跟的那種黑皮鞋,平時她也穿著這樣的鞋,只不過現在她身上除了這雙皮鞋就再沒什麼了。

張姐雖然年齡大,但絕對是大美女一個。身材堪比小莎,嗯,比小莎瘦一點,顯得部有點格外的突出。褐頭只顯出一個來,另一個被擋住了。

張姐胳膊上挽著她的衣服,罩很醒目地在懸在外側,這些衣服擋住了一隻房,而且她肩膀上還掛著她平時背的小包,在體的襯托下顯得很不協調。

話說雖然是小老闆,但張姐做事雷厲風行,平時總是給我一付信心的樣子。而眼前這個張姐,嗯,有點鬼鬼祟祟的。

702總是有神奇的人,我差不多有半年多沒見到張姐了,沒想到上次張姐指揮702一眾人等開疆裂土之後再次見面居然一絲不掛。

張姐發現我看到她了,衝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然後還是往702那邊看去。

嗯,這麼不在意我?

702的人對我好像有一種特別的覺。嗯,被我發現了秘密沒關係,我一頓也沒關係,也許702的人把我想成她們「那一邊」的了吧?

張姐終於邁開腿從電梯裡走了出來。嗯,大腿渾圓渾圓的,蠻有看頭有,還有,這下看到了,一小撮,好像周圍也有。

張姐站在走廊上,前後看了看,然後深深呼了一口氣,很舒服的樣子。

我不由得想到自己第一次全走在這個走廊時的覺,嗯,無拘無束的覺,還有一種再也不想穿回衣服的覺。

張姐很俏皮地衝我擠擠眼,我回敬了一個鬼臉。

我衝她伸伸手,嗯,把衣服扔在我這吧。看樣子張姐是準備當眾全了,拎著這麼多衣服算怎麼回事?

張姐心領神會,走進來把衣服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又了鞋子,「全」嘛,不應該有鞋子的,張姐很有當暴狂的潛力吶。話說體族有不少很在意這個鞋子的。

現在的張姐是真真正正的全。張姐的身材凹凸有致,而且部一點下垂的意思都沒有,椒立,像小姑娘一樣。而且細股,和我一樣是梨形的股,顯得特別。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張姐有點瘦,能顯出一點骨架來,算是少了點圓潤吧。

張姐走了出去,看樣子是把706當後方了。

像小偷一樣走了兩步,然後張姐又回來了。

回來穿鞋子。

全身上下只有高跟鞋的張姐覺上比剛才「全」那會還刺

然後張姐邁步向702走去,跟平時一樣那麼信心,高跟鞋發出「篤篤」的聲音,絲毫不見猶豫。

我就說嘛,702都是神人。我以為張姐還得猶豫一會吶,結果人家氣定神閒地走了過去。

這種事怎麼少得了我啊,我一定得去看看。

張姐衝我擺手,示意我別跟著。

哎,遺憾吶。

話說張姐大概就是追求這種效果吧,很突兀地全出現在公司裡。之前小穎故意在樓梯間光然後跳出來大概也是這種心理。

702傳來尖叫聲,小穎的聲音最大,中間夾雜著老孟的「我!」小呂上午出去了,不然還得語言功能失常。

哎,真想去看看!

我以驚人的控制力忍耐了大概10秒鐘。

尖叫聲沒有了。可以去看看了吧?我可以去給張姐送衣服哎。嗯,還是不送了吧,7樓的女生向來是隨便把衣服扔在某處的。

那我偷偷去看看總可以吧?

我又猶豫了一會,真的忍不住了,溜過去看看吧。

702裡,張姐跪在地上撅著股,大股正衝著門,和還穿在腳上的皮鞋的鞋底相映成趣。另一個人扎馬步一樣跨在張姐的上方,正在活運動。

才5分鐘哎!這就上了?

那個張姐的,既不是老孟也不是小呂,嗯,居然是老李。

老李的股!

我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老李的股了吶。

老李的臉蠻黑的,不過身體倒還白,嗯,其實也沒那麼白,但比臉上可白多了。老李的股蠻普通的,只是這種姿勢能顯出股上的肌,有一種很用力地張姐的即視

眼前的景象甚是奇特。話說我在702見過一屋子都是體只有小莎和老李還穿著衣服的樣子,也見過兩個男生在分別兩個女生的樣子,但就是沒見過老李光著,老孟和小呂還穿著衣服的樣子。

張姐有什麼魔力哎?

老李看樣子要了,老孟也開始衣服,嗯,看樣子要輪張姐來著,老闆娘哎,這種機會不常有的吧,以老孟的強風格,大概能把張姐幹到中午。

我不偷偷看了,乾脆依著門看吧。我一絲不掛,但誰也沒在意,就只是姚姐衝我擠擠眼。

後來我才知道,姚姐和張姐差不多一直在QQ上有聯繫,702發生的事情張姐基本上當時就知道。話說她倆雖然差了十多歲,但彼此聊起來與其說是上下級倒不如說是閨更貼切一些。

從姚姐淪陷那會,姚姐就慫恿張姐在7樓一回。張姐先是「不敢」再後來變得動心,再後來姚姐用將法來著,張姐算是同意了,那時候還是冬天吶。

再然後張姐每天想的都是在7樓公然體的事。

婦的種子一但種下,就一定會生發芽的。

兩個人還聊老李,張姐說頂多一句話就會讓老李自己光衣服她。話說張姐很清楚對於老李這種年齡的人來說,同齡的美女遠比我們這些小丫頭更有惑力。再說張姐光憑臉蛋就堪稱大美女了,何況還光著?

兩個人打賭來著,輸的一方要讓7樓所有男生個遍。

你猜怎麼著,張姐輸了哎。

一句話沒頂用,張姐說了好幾句。最後張姐差不多算求了。

老李不是不為所動,當時他基本上已經傻了,喪失行動能力的那種,張姐沒算到哎。

最後還是張姐主動吻的人家,完全不要臉了。

張姐的跪地姿勢是小穎給擺出來的,張姐要多聽話有多聽話。不過這樣整個股溝都暴出來了哎,在走廊窗戶反進來的光下一覽無餘,嗯,很多的,有點凌

702的輪完畢之後離吃飯還有點時間,張姐臉上的紅還沒退去,姚姐說清理一下吧,被幹了兩發吶。張姐說不清理了,一會到710還得被他們

嗯,張姐這樣的美女說話一點都不矜持嗎?張口「」閉口「幹」的,完全一付婦模樣。

中午張姐光著身子和大家一起去710,你猜怎麼著?居然沒人發現。話說702的一眾人等都光著身子吶,一條條的人都差不多,確實不容易發現的。

等到大家發現的時候差點當場輪張姐,飯都不要吃了。

還好,張姐秉持著7樓女生的一貫作風,答應隨便來著,先吃飯。

正在吃的時候,小呂回來了,嗯,710沒一個穿衣服的,小呂也沒發現自己的老闆正光著股坐在沙發上。小呂施施然坐下,並且吃了一口,這才發現一對「不一樣的房」,然後,嗯,語言功能失常了。

飯後男生們圍著張姐輪了一遍又一遍,差不多幹到了下午。最後張姐頭髮凌地躺在地板上,一條腿直著一條腿彎著,小跟漿糊筒差不多,上也是一塌糊塗,完全一付被蹂躪慘了的樣子。

誰能在第一次見到張姐這種幹練的漂亮女人的時候聯想到會在某個夏的午後,把她像個貨一樣成這樣?

張姐還和小李相約開發她的眼來著,完全不要臉了。

話說這種很有氣場的女人起來是不是都這麼徹底?H姐當年差不多也是這樣吧?

張姐站起來說腿都軟了,我說那爬回去吧,一定很帶。嗯,我那麼好心,這個沒良心的暴力女人居然擰我的股,而且還真的擰到了,哎,好疼。

我怎麼那麼容易想到「爬」吶?簡直如條件反一般。

嗯,我差不多要被小孫調教成「M」了。

自從去年被小孫吊著胃口去了他家一次之後,我就覺得自己越來越像是個「M」。居然把小孫的喝到肚子裡了,這尺度也太大了。我覺得應該收斂些,至少不能當馬桶吧?可是沒過幾天小孫又勾引我過去,結果又喝了一回。

然後小孫再一次的吊我胃口,好幾天不聯繫的樣子,這花招相當的拙劣,老孃倒要看看你能吊多久。

兩週後,我主動去了小孫家,哎,沒臉了。

小孫這死人居然還問我想不想他。

讓他盡而亡算了,我這算為民除害吧?

小孫又說讓我當他的M,其實這幾次我跟M也沒什麼兩樣,但從心理上承認自己是別人的M還是有門檻的,我很乾脆的拒絕了。真要是做M,那我也應該是曉祥的M才是。

小孫大概是有些失望,可能還有些氣惱。那天他把我捆得像個粽子,然後像報復一樣結結實實地了我一頓。如果不算結婚前被捆在電線杆上那次,這應該是我第三次被捆起來,之前的兩次也是小孫捆的,說實話這時候我已經有些上這種身體被束縛得完全不能自已的覺了。

所以這會我蠻享受的。

再後來,差不多每次小孫都是把我捆起來的,而且繩子越用越多。

記得第一次被捆起來我覺得自己簡直連個人形都沒有了,後來我發現,捆綁這種事很難捆出人形的。每次小孫捆完我都問我肯不肯做他的M,笨蛋,用這種方法要挾我?我小那麼還不夠說明問題麼?

最笨的是小穎,居然在一旁央求。求一個漂亮女生給自己的男朋友當M,這是多不長心吶?當年小穎不是還捉麼?這會居然一付要做小妾的樣子,還很麻地叫我「姐姐」來著,死丫頭從哪裡學來的,平時不是叫「晗姐」的麼?話說我要是真的和你共夫,那也應該是你做正牌好不好?我才是那個「小」。

我覺得小穎這時候差不多已經是真正的M了,無論是體還是心靈。一開始去小孫那裡我蠻糾結要不要躲著小穎的,但我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拆散人家的事來,再說小孫早就當著小穎的面過我了,躲不躲實在沒什麼意義。

第一次去的時候我沒告訴小穎來著,那是因為被小孫吊了兩週的胃口,去的時候很有些突然襲擊的味道,所以不能告訴小穎,這個小叛徒肯定會密的。但後來除了有幾次小穎說「老公不讓去」之外我都是和小穎一起去的小孫家。

當初因為小孫出軌而尋死覓活的小穎,現在光著身子和男友一起捆我,是不是很神奇?兩個人還很有默契吶,沒見彼此說什麼話,小穎卻能心意相通地按住我的大腿或者扭著我的胳膊掰到身後,剛剛按好,小孫的繩子就繞了過來。

前幾次小孫在我,小穎就在一旁看著。看他男友的巴在另一個女人的道里進進出出。後來我被捆得實在彆扭,小孫起來也不是那麼方便,小穎還上來幫忙來著。

比如有一次,我整個身體是摺疊的狀態,兩個膝蓋被捆在腦後,腦袋從大腿之間鑽了出來,小腿也被捆在了一起,兩條胳膊叉在身後,左手從身體右側伸出,右手從身體左側伸出,然後又被一繩子把兩個手腕連在了一起,這樣我的道差不多就在我的眼前,不過小孫的卻是我的眼。

嗯,眼也能看得到。

我和小孫有約定的,眼之後不許,我不想把道搞得太髒。這種事小孫很守約,要換的時候通常都是我嘴裡。不過現在這種狀態嘴巴也不是那麼容易,我的腦袋被大腿夾著,本張不大嘴巴。

這時小穎過來扯著我的小辮用力往後拉,嗯,小辮從大腿之間的隙順到後面,拉著蠻趁手的,這下我腦袋有些後傾,嘴巴能張開了。然後小孫就很默契地把眼裡的巴拔出來,跨上一步,把巴霸氣地進了我的嘴裡。

小穎你得拉好哎,搞不好你一鬆手我就把你老公的巴咬斷了。

把剛剛從眼裡拔出來的進嘴裡,這種事在小孫這裡好像蠻平常的。

我也跟小孫約定過別訓練我吃屎,我真的受不了這個。不過這種擦邊球我勉強還可以接受。

小孫也幹過把我眼裡的巴拔出來然後進小穎嘴裡的事,小穎給清理乾淨,然後小孫又進我的道。

當然小穎也不總是旁觀者,大部分時候我們還是一起玩的,不過當小穎也參與進來的時候,小孫就很有些S的味道了,嗯,這種狀態下說實話我心裡已經是個M了。

小孫的玩法越來越變態。有一次小孫在我的眼裡發過之後讓小穎把出來。

小穎很聽話地把腦袋貼上了我的股,沒有半點猶豫。她的舌頭像個蝸牛在我的裡爬來爬去,一開始還努力想硬著舌頭進我的眼,但這種事蠻難的,於是小穎又把嘴套在我的眼上用力的

哎!伴隨著濃濃的便意,我差不多整個腸子都有覺了。

小穎你那麼用力哎,你知道這會有什麼後果嗎?

話說上次看過小穎和吳總的變態玩法之後,我覺得這後果她應該也能接受吧,不過我還是拼命夾著眼,跟要拉肚子差不多。

我覺得小穎大概沒機會了,正準備乾點壞事的時候,卻聽到小穎一聲呼,嗯,小丫頭還得意地張嘴給我看吶,她舌頭上有一小朵白雲,那正在她男友剛剛進別的女人眼裡的

這時候我便意很濃的。我忍著不說,看他倆的興奮勁,如果我說要大便,他們肯定會讓我就這麼拉出來的。

話說從一開始看到小穎的那會我就有一種「小穎很」的覺,這一點我倒並不諱言,小穎也承認自己個是小貨,而且還「沒救了」。

我差不多也是個貨吧,不過好像小穎更一些。

所以某次小孫讓我小穎的眼我其實心理上抗拒的。

捫心自問如果要我的是小孫的眼我大概不會那麼抗拒。大概這就是M的心理吧?好像主人高一等似的。不過小穎已經自己用手分開兩瓣股湊了過來,嗯,我還是被捆著的,沒得選了。

小穎差不多坐在我的腦袋上,眼沒對準,在我的鼻子上,倒沒什麼臭味。我很認命地伸出了舌頭,小穎覺到沒對準又挪了挪,剛好把眼按在了我的舌頭上。

好吧,第一次見到小穎的的時候,我怎麼也想不到那個鬆鬆垮垮的眼會貼在我的舌頭上,而我的鼻子也差不多陷進了小穎的小

被「比自己更」的小穎凌辱讓我高了,可是身體還被捆著吶,這會我眼前只有小穎的肚臍和房,也看不到小孫這傢伙死到哪裡去了,我不由得扭動著身體,後來小孫說我像剛打上來的魚。

魚你個頭,老孃的水差不多是出來的。

小穎挪了挪身子,兩個股蛋坐在了我的房上,嗯,這回我的腦袋就在她的下,小差不多就在我的嘴邊。我很沒心地張開了嘴。

話說我張嘴幹嘛?

小穎居然還很默契用手分開小了出來,一開始沒調整好角度,水全在我臉上,小穎也不收閘,用手按著小進了我的嘴裡。

死丫頭我一嘴還不收閘,點又爬到我臉上了。我屏著氣閉著眼,生怕被水嗆到。

小穎完以後差不多地都是了,我還在很無腦地糾結把嘴裡的吐出來會不會髒地板。而最後我把嘴裡的嚥下的時候差不多已經是習慣的動作了。

小穎大概也刺得不行,坐在我的房上旁若無人地著自己的小,哎,死丫頭你彆扭股行不?我的哎!要被你坐平了哎!

小孫進小穎嘴裡的過程毫無觀賞。只見小穎嘴箍在小孫的巴上,然後就是脖子一動一動的,跟小時候男生對著水龍頭喝水的樣子差不多,要不是到最後小穎鬆開嘴巴那會小孫還有點殘本就看不出剛才發生了什麼。哦對了,後來小穎還打了個嗝,的。

話說小孫走過來進小穎嘴裡的時候小穎還坐在我的上,從這個角度看兩個人連接的部位蠻奇特的,覺上好像小孫的囊很下垂。不過小穎真是夠了,一邊喝一邊還在著小,然後又出一些不知是還是水的東西,大部分都落在我的臉上。

事後我開誠佈公地和小穎說原本覺得小穎比我還來著,現在差不多要反過來了。小穎一點也不介意,還說沒覺得反過來,她心中的晗姐還是原來的那種樣子,不然我嘴裡也不會興奮到那種程度。

不知是不是我的開誠佈公導致的,從那以後我覺得小穎跟我更加親暱了。不過說實話我倒是有那麼一種怪怪的覺,總覺得眼前這個小丫頭曾經進我的嘴裡不可思議的。

小穎看出來了,我覺得她是想補償一下我來著。不過那時候我出外景蠻多的,有些子沒去小孫那裡,於是在某個難得的710聚餐中,小穎故意把話題引到「喝」這個話題上,然後非要拉著我當眾表演一下。

好吧,對於公然宣稱自己是「M」的小穎來說這大概不算什麼,可是大家正在吃飯吶,當眾就夠噁心的了,還人家嘴裡?有人會吐的吧?

然而一眾男女氓興致,就差叫好了。

一屋子的變態。

好吧,我放下餐盤站了起來,故意走到離茶几稍遠些的地方,小穎很乖巧地過來跪在我面前,仰頭張嘴。小李說太遠了嘛,過來些。

真是不嫌惡心哎,我又靠近了些。小穎像個奴一樣也跟著爬了過來重新跪好。

我扒開小醞釀了一下,然後了出來,嗯,量不多,而且我控制得很好,一滴也沒到小穎的臉上。

小穎嚥下之後還用舌頭把我的小乾淨,然後坐回去繼續吃飯。

小李這個沒心的居然還問:什麼味?

哎,我覺得我要吐了。

其實這時候我是剛剛結束了一輪外拍,可以休息一陣子,本來打算這幾天就去小張那裡的,小穎要想「補償」大可以不必搞得這麼公開。

不過這樣也好,以小穎的格,這種事早晚也是要公開的。

中午結束的時候,小張去拎小穎的頭髮,小穎心領神會地轉身跪好,小張還有些擔心髒地板,但是小穎已經把小張的巴含到嘴裡了。

事後小張在小穎的房上寫了「廁所」兩個大字,一時半會洗不掉的那種,小穎看樣子蠻開心的。

晚上,去小孫家。

小孫看到小穎房上的兩個大字笑得沒心沒肺,小陳還說小張的字寫得不錯來著。嗯,還真是,在那麼軟還是球形的部位寫字,小張居然寫得蠻工整的。

小穎的溝裡還有「公共」兩個字,哎,中午還沒有吶。小穎下午在702幹什麼了?怎麼變成公共廁所了?

我和小孫大概有三週沒見面了,這下輪到我吊他胃口了。嗯,死小子想不想我?

小孫說想死了都,天天晚上都想。

晚上哎,幹嘛晚上想,氓!

哎,小穎笑嘻嘻的,跟小孫一樣的沒心沒肺,果然是兩口子,沒救了。

我以為小孫會說「不想」來著,我甚至還準備了一些對付他的花招吶,這下好沒勁哎。

我才不相信小孫真的會想我,不過心裡怎麼到有那麼一股熱?女人對花言巧語好像沒什麼免疫力的吧?

死小子,算你有良心。今天想怎麼玩我?

哎,這樣的話我怎麼口而出?簡直到家了。

小孫說要把我吊起來。

如果沒有剛才的花言巧語我大概會拒絕,我看過本片裡的那種把女優吊起來的樣子,覺有點嚇人,但是現在看著小孫興奮的樣子我居然怎麼也說不出拒絕的話來。

好吧,就一次。話說我剛才問他想不想我幹嘛?這算不算男人?那被吊起來也算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吧?

光了衣服,剛才小穎身上只有內,現在也了下來。嗯,現在屋裡的兩個女生都光溜溜的,小孫在擺繩子,小陳這個傢伙躺在上玩他的那個什麼遊戲機。

又在打遊戲!

小陳這個人簡直是奇葩一樣的存在。

早先我以為小陳和小孫差不多是同戀吧,不然兩個男人天天睡在一張大上是不是很奇怪?不過小孫死不承認的,他說租來的房子本來就有這麼個大,再換成兩個小太麻煩,再說這個小房子只有一個房間,成兩張也還是睡在一室,完全沒有必要。

他倆住進這個出租屋的時候小穎已經是M了,不過那時候小穎還想保密來著,小孫說自家兄弟不必太介意,第一次見面就當著小陳的面扒光了小穎幹了一發。秉持著男友的態度,小穎也就不保密了,偶爾在這裡過夜還是睡在兩人中間。

再後來兩個人的各種凌辱游戲差不多都有小陳在旁觀,包括第一次喝

死小子差不多也完整地看過了我從拒絕到接受喝的全過程。我說他怎麼一點驚奇的覺都沒有。

本來小陳只是個看客,小穎光溜溜睡在兩人中間的時候小陳不可避免地摸過小穎的身體,但也就是摸摸而已,甚至有可能還不是故意的。

然而某次小孫完小穎後問小陳「來不來」,算是向自己的室友兼屬下開放了自己的女友。小陳說「來一發吧」,然後當著小孫的面幹了小穎一發。

那次是小穎第一次被不是男友的男人,而且還是自己男友主動提出的。當時小穎有點傷心,覺得小孫只是拿自己當個玩物而已。不過後來看小孫對自己還是蠻真心的,這才逐漸接受了這種奇怪的格局。

不知道後來小穎越來越是小孫調教的結果還是小穎自己奴煥發,小穎說兩者兼而有之。

小陳不經常小穎,大部分時候都是在一旁看。一開始小穎還以為小陳是介意自己是「領導的女友」而放不開,後來才知道完全不是這麼回事。某次小穎提早來了,小孫還沒回來,結果被小陳幹了兩發;還有一次是小孫幹完小穎之後小穎洗了個澡,剛上又被小陳騎了上來,當著小孫的面幹了兩發。小穎嘟囔說白洗了,剛才幹嘛不我,然後小穎就忽然想明白小陳是介意「漿糊桶」來著。

小陳說不是,而且為了證明不介意「漿糊桶」還故意過小穎幾次帶著道。小陳說小穎不是他喜的那一類女生,所以「覺一般啦」。

嗯,這麼有品味,覺一般的女生光地在你面前也引不起興趣?怕子被盜用啊你!

知道不?小陳對我也是「覺一般」,而且相比之下,好像在他心裡我比小穎還更加「一般」些。

這很傷「美女」的自尊吶。話說從小到大我雖然沒有以美女自居,但周圍的男生就算不主動追求也或多或少會表出一些好來,鮮有這種「覺一般」的,而且還當面說出來!

再說小陳也我過吶,之前的某次,幹了我不止一發,怎麼看也不像是「覺一般」的嘛。

小陳說你初次來,得那麼徹底,不一發沒禮貌的,再說雖然「覺一般」,但起來卻很,所以才又了一發。

我居然被一個男生「禮節地」了一發!怕我受冷落的那種!我到這種程度了!

好吧,我覺得小陳是故意氣我來著,如果是因為我起來很才又來的第二發,那我沒記錯的話,他第二發的是我的嘴巴,第三發是眼。以我的經驗來看,這完全是「佔領」式的,把一個女生身上能個遍,很多男生都把這種方式當作對女生的徹底佔領。

不過幹嘛要故意氣我?沒理由嘛。

最近的幾次,小陳都在。這時候的手機還沒有智能機,但掌上游戲機倒是蠻行,小陳就捧著那東西,或坐或臥,聚會神。而我在他伸手可及處,全身一絲不掛,要麼被捆得沒個人形,要麼隱私部位無遮無攔,然而這傢伙一眼也不看。

之前看小穎都看夠了吧,我現在的樣子完全沒有賣點是吧。也許那會他痿病犯了,看了也沒用,這解釋蠻合理的。

女人天生就是種,不,也許只限於我吧,小陳越是沒興趣,我就越想勾引小陳忍不住幹我一發。

其實最近這幾次,小陳甚至都沒碰過我一下。

今天小陳算是碰到我了,在小孫的要求下。

小孫和小穎把我捆好,這次蠻有人形的,差不多算是個跪姿吧,股兩側顯得特別的圓潤。然後他倆要把我吊起來。

這房子的屋頂並沒有什麼鉤子,不過在靠近窗邊的位置有兩個擔著不知是水管還是暖氣管的大鉤子,看起來蠻結實的。小孫把繩子搭上去,本想像吊滑輪一樣把我拽上去,可那個鉤子並不圓滑,小孫拽不動,於是讓小陳幫忙。

小陳真的是在玩遊戲,還是不能中間暫停的那種,於是我們又等了他一會,他才到了可以暫停的位置,這才放下游戲機。嗯,小陳託著我的股把我抱了起來,哎,覺怪怪的。

然後我就被吊在了窗邊。

這下小陳不打遊戲了,站在上看小孫我。

這變態是不是又是禮節的?

窗外是馬路,不過我們在樓上,估計也沒人會注意;馬路對面是個加油站,加油站的後面才是別的居民樓。我對距離沒什麼概念,覺上,大概有100多米吧。這距離好像不容易看到什麼。

小孫拉開了窗。

這種拉窗全部打開也就只開了整個窗戶的一半,但足以把我全部的身體暴在空氣中了。有風從我被捆綁的身體的隙中吹過,涼涼的很愜意,窗下不遠處就是公車站,技術上講我們是能夠被看到的,我甚至能聽到樓下有人說話的聲音,可我看不到什麼,我被捆著吶,身體能動的部位並不多,這會我只能看到那個鉤子。

我還能看到站在上的小陳,嗯,這會摟著光溜溜的小穎,胳膊從小穎的腋下穿出,手握在小穎的「所」上。

我居然有點吃醋。

窗下的說話聲不甚清楚,但現在的氣氛跟在馬路上挨差不多,而且還是有人圍觀的那種。小孫運動的很劇烈,我全身的重量都負在那些繩子上,墜得有點疼,而且晃得還有點暈,我還擔心那個鉤子,如果我掉下來大概會摔到樓下吧,覺還有點怕。

好吧,不得不說這種玩法蠻刺的。

我鎖著眉,不由自主地咬著下。不過這副表情小孫的角度是看不到的。

小孫完以後,小陳了進來。

哎,小陳什麼時候光的?

小陳又怎麼會紆尊降貴地來我?

後小陳說看我咬嘴的樣子特別可,忍不住要幹我一發。

哦,謝謝你啊!

我這算達到目的了嗎?話說我什麼也沒做啊?

接下來的幾次小陳一如往常地玩他的遊戲機,我想故意咬著嘴勾引他來著,不過覺這樣好蠢,這算東施效顰吧,雖然「效」的是我自己,小陳這種沒情商的人很有可能會當面嘲笑我。

嗯,算了吧。

小張的同學會過去幾個月以後,大概是八月份的時候吧,記得那天很熱很熱,小張的一個同學突然出現在我們七樓。

那是個中午,還沒到吃飯時間,我在辦公室裡戴著耳機玩電腦,那同學從電梯裡出來時我本沒注意到。雖然我的大門正對著電梯,但顯示器基本上把我遮擋得只剩半個腦袋,而那個同學好像也沒往我的房間裡看,所以彼此竟然沒有發現。

那同學也不知道小張在哪個房間,但是諾大的走廊,只有三個門是開的,而且當時H姐正在和吳嬸在說話,那同學便循聲走了過去,其實他應該先探視706的,但估計是燈下黑的道理吧,他直奔710走去。

H姐和吳嬸都是全身一絲不掛的,吳嬸其實只是在最熱的這些子裡光衣服,H姐則和我一樣,全天都是光著的,而且上班時也學我在小花園就開始衣服。那同學走到小張的門口時,H姐正在幫吳嬸換垃圾袋,剛好是撅著大股的樣子,所以那同學一眼便看到了H姐渾圓白皙美妙不可方物的股,而且當時的角度,連眼和小都一覽無餘。

後來我們談論過這種結識新人時的樣子,本來全結識新人就很刺了,而我認識哥哥小王的時候不僅是全,而且眼裡巴。但顯然H姐更勝一籌,人家先看到她的眼和小,然後才看到她的臉。H姐的股很好看,所以那同學幾乎一秒種就上了H姐,話說一見鍾情有沒有考究過見的是什麼部位?當時H姐發覺有人過來嚇了一跳,然後聯想到人家看到了自己股的全貌,便羞紅了臉。那同學怎麼也沒想到會看到如此奇景,居然呆若木地連打聽小張的事都忘了,然後吳嬸出現,又一具體,那同學簡直要暈倒了。

老年人在全的情況下和年輕人的相差其實並不大,至少和穿著衣服的時候相比反差要小很多。像皮膚鬆弛這種情況只有細看才會發覺,而房下墜其實不是老年人的專利,再說吳嬸的年紀也沒那麼大,所以那同學當時也沒發覺吳嬸是老年人。

還是H姐經歷過大風大,很快恢復了正常。著一對大房問對方你找誰。那同學這才結結巴巴地說找小張,不知在哪個房間,H姐笑著說就在這裡,請進吧。小張坐在辦公位上看到同學來了卻沒立刻起身,只是問你怎麼來了。這時小張把辦公椅往後滑開,出桌子下面全身赤跪著的小兔,小張下半身光著,立著起的巴,小兔的頭髮有些凌,估計剛才小張是抓著小兔的頭髮給自己口,那幾天好像他倆經常玩這個遊戲。那同學和H姐在門口整個過程也就是幾秒鐘的事,而且H姐在說「你找誰」之前一點聲音也沒有,所以小張和小兔並沒有發覺來了生人,結果被那同學撞了個正著。

那同學吃驚得不行,說老張你也太幸福了,屋子的光股女人,上次你帶個炮友我還以為是假的呢。小張穿上短招待同學,小兔從桌子下面爬出來,也不穿回衣服,婷婷玉立地去給客人倒茶。那同學問小晗也在這裡麼,小張就說一會就來了,剛好這時我來吃飯,光溜溜地走了進來,被那同學看個正著。

我不怎麼能記住人的臉,所以只覺得面,卻想不起來是誰,小張介紹了一下我才反應過來。這時是我經常出外景被輪的時候,在意識上幾乎要忽略了目前我身上完全沒有衣服的狀況,我自自然然地和那人打了招呼,然後又去看吳嬸今天做了什麼好吃的,一點都沒在意那人寸步不離的目光。嗯,我連遮擋重點部位的下意識動作都沒有了。

再次看到我讓那同學徹底相信了小張的炮友不是假的,而且炮友不止我一個,還有這麼多。剛聊了幾句,姚姐他們來了,浩浩一大群男男女女,不經常衣服的老李不在,所以進來的一群人裡沒有一個是穿著衣服的,而且連腳也幾乎都是光著的,只有小呂穿了個涼鞋。

老孟和小呂的巴都沒有起,因為人多,他們甚至沒發現有客人。小張牛哄哄地說,這些都是我的炮友,你隨便

姚姐聽到小張說的話才發現有生人,哎,姚姐好像蠻緊張的,不過已經被看光了,緊張也沒用。小呂看到我們這些全的女生被生人看到,可能覺得吧,巴立了起來,正好頂在前面小穎的股上。小穎打趣說,我一整天光著股你都不硬,看到男人倒硬了?小呂佯裝生氣,一巴就進了小穎的小。不得不說,男生們對我們這些女生的身體構造太瞭解了,進小都不用扶著巴,而且各種角度都沒問題。小穎被了一下,然後笑著躲開了,小呂也沒有追。這一幕其實經常上演,有時我正在盛飯只覺道一緊就被了一下,我有時罵聲討厭,有時還沒來得及罵那巴就又了出來,大家都很習慣了,但是那同學卻看呆了。

小張和小齊他們也光了衣服,看來今天會有一場大戰,嗯,我有覺了哎。那同學還穿著衣服呢,小張說要不要美女伺候你衣?那同學連連說不用,然後自己光了衣服,立著,居然和小張的尺寸差不多。從身材上看,小張的同學要魁梧一些,但這樣更顯得巴有些不成比例的小,看來小張不用為這個自卑了。

飯後一場大戰就不必細說了,那同學了我和H姐就再也立不起來了,小張讓我給他口,但是那東西好像硬不起來了哎。含著軟巴的機會對我來說不是很多,大部分都會在我嘴裡重新硬起來,嗯,我試著用嚼的方式咬了咬他的巴,哎,你叫什麼叫,我又不是真咬。

大戰過後大家在地板上或躺或坐,聊了一會天。女生們毫不矜持,小穎還叉開腿,小大張著,而且正對著那同學,小門口還掛著。那同學對小張羨慕得不行,小張卻直問他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可那同學怎麼也不肯說。

正聊著,張姐突然進來了。張姐其實很少到這裡來的,雖然這裡的混事讓她來得多了一些,但畢竟不是天天來。張姐照例是光著身子,話說自從上次張姐公開暴之後,我好像就沒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屋子裡橫七豎八一大群男男女女一絲不掛,張姐也沒發現那同學。倒是那同學吃驚不小,驚道:張總,你怎麼在這裡?張姐循聲望過來,看到那同學驚得「哎」的一聲,然後下意識地用手去捂住頭和小,嗯,樣子很少女。張姐結結巴巴地說:你……你怎麼在這裡?

一來二去我們才知道,張姐自己負責了一小部分業務,和那同學正是業務對口,而且兩人認識很久了,還一起吃過飯。張姐怎麼也沒想到他竟然是小張的同班同學。張姐雖然並不太在意保密自己的體,但卻沒想到這次遇到了人。話說這裡常年不見生人,所以大家也都沒什麼安全意識了。其實大街上的隨便一個什麼人都可以走到我們七樓。

那同學看到全的張姐居然巴有點硬了,但離還差得遠。張姐放下了遮擋重點部位的胳膊,頭和小再次展了出來,有點故意給對方看體的意味。嗯,薑還是老的辣,這時候遮擋也沒什麼用,要想保密還不如用身體賄賂一下來的好。

張姐到廚房盛飯,走路的姿勢蠻僵硬的,連我都看得出來。不過張姐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好了很多,真不愧是英女人。

然後這婦故意坐在了那同學的對面吃了起來,而且還張著大腿。嗯,那同學應該看得到張姐的小

但僅僅是看到而已,後面其實就沒內容了,那同學的巴始終也沒硬起來,張姐吃完飯大家就散了。張姐帶著那同學參觀了她們的辦公室。辦公室雖然不大,但一屋子的人都是光溜溜的,場面蠻震撼的。

那同學怪怪的,想攬著張姐的又不怎麼敢的樣子,哎,張姐這種女人,就是光溜溜的也還是那麼有氣場。

那同學直到最後離開小張也沒問出來他是怎麼找來的。小張有些擔心別的同學也會來,我很無所謂,但H姐和小兔她們倒有些發怵,尤其是姚姐,後來的幾天居然穿得很齊整,並且還傳染了H姐。不過夏天實在太熱了,所以也沒堅持多久。

最後小張終於搞清楚了,那同學只是在路上遇到了小張。小張沒發現他,他也沒跟小張打招呼,卻尾隨著來到了我們大樓。他之所以這麼有心的尾隨而至,據他說是那次同學會對我的印象很深,而且我既然是炮友,還豪放地當眾得一絲不掛,他就一直想幹我一次,但是礙於女友在場。同學會上他偷偷問過小張地址,小張也不說。他說在路上遇到小張簡直是天意。而H姐的大白股讓他一下就移情別戀了,他後來居然還追了H姐一陣。

H姐對他一點也不冒,本來那人是有女朋友的,女人最接受不了的就是腳踩兩隻船,哪怕自己是那隻「新船」,再說那傢伙也太不濟了,頂多兩發就再也硬不起來了,H姐完全看不上。倒是張姐對於原本的業務夥伴突然窺見了自己暴的本覺得很刺,兩個人據說開過房,還玩過奔,不過具體的細節兩人都沒跟我們講過。

後來那同學又來過幾次,不過他其實能兩發的機會都不多,通常只一發就不行了,這一點比小張差遠了,小張三四發之後還能硬起來。女生們對他都不怎麼熱情,他自己也有點自卑,到後來就基本不來了。

話題扯回來,該說說我練車的事了。其實練車沒什麼事,只是順帶一提。那還是我剛到健身館鍛鍊的時候。曉祥說我沒什麼事應該去學個駕照,反正早晚也要學的,再說冬天也沒什麼事。於是我就找了個駕校。因為沒太當回事,所以拖拖拉拉的考理論,駕校似乎效率也不高,等我開始分教練上車的時候,已經到了夏天了,這個時候老張已經過我很多次了。這個駕校有個好處就是隨到隨練,H姐學車比較早,聽她說那時候是一車四個學員,把一個小車擠了個噹噹,而我整個練車的過程鮮有其他學員,大部分時間只有我和教練兩人在車上。

教練第一次看到我就說,哎呀,我這是費了好大心思才把你到手啊。哎?什麼情況?我怎麼就到你手裡了?教練講了半天我才聽明白,原來分車之前,眾教練便注意到我了,美女一枚,穿著清涼,明顯有便宜可佔。於是教練們都想把我分到自己車上,眼前這個教練似乎是賄賂了什麼人才把我分到他的車上。

其實之前為數不多的幾次到駕校去都是天氣還比較冷的時候,只有最後一次我是穿著背心和熱去的,而且沒戴罩,估計有凸點才讓他們印象深刻的吧。

教練說把我「到手」讓我心生反,我居然被他們在背地裡像貨物一樣進行了易,我被「賣」了哎。話說我和小張小孫他們玩的時候,他們叫我「貨」我還興奮的,但到了這裡我就有了一種被侮辱的覺。

我對那個教練的態度很不好,但教練一點也不生氣。想想我也真不爭氣,這次穿得比上次還要清涼,齊小短幾乎把整個腿都在外面,而且這小短是低的,所以內的帶子毫無保留地顯際,淡藍的吊帶背心,凸的兩點清晰可見,沒錯,這次我也是真空。

對於平裡幾乎整天光著身子的我來說,這其實已經算不錯的了,有時我本不穿內的,而在穿那個暴專用的長T恤的時候,下半身更是什麼也沒有。我安自己說其實教練也沒看到什麼嘛,都還包裹在衣服裡。好在教練也不敢擾學員,頂多是眼睛吃冰淇淋而已,而且還是偷瞄的那種,都不敢直接看。好吧,這太輕量級了,不知道那教練把我「到手」到底付出了什麼代價,別虧了哦。

第二次練車我穿著再正常不過的夏裝,及膝的短和格子襯衫,裡邊是小吊帶,再裡邊是我久未光顧的罩大人。嗯,教練肯定是要虧了。

教練們的車都死摳的,這破車的空調似乎只是個擺設。而夏炎炎,車裡的溫度很高。我的格子襯衫沒堅持多久就被我了,吊帶也很正常嘛,再說裡邊有罩,這次不會凸點了。只是罩帶子和吊帶混搭在肩膀上有些不協調。我其實可以穿抹的,不過算起來還是這樣好些,算是間接告訴了教練「省省吧,老孃穿罩了」讓他死這那份心。

如是經過了一個多月或者兩個多月,期間又是各種拖拉,我和那教練相處久了也不像一開始那麼反了,有時聊聊天倒也愉快。後來有一次,那是連續出了幾次外景,有些子沒去練車了,所以再去的時候,我就忘了戴罩。其實這幾次外景讓我玩得很瘋,別說忘了罩,就是衣服幾乎都要忘記了。這些經歷我在後面會跟大家說。上車後教練一眼就看到我的凸點,我看他那咪咪的表情不覺得好笑,這時已經跟教練很了,我主動把吊帶背心掀起來,出兩個房並且扭轉身體朝向他,說你這傢伙一天到晚飢渴,這下讓你好好解解渴。那教練先是一驚,然後就試探著用手抓住我的房,我也沒拒絕,讓他隨便摸。

這時車還停在訓練場裡,車外面就有人,如果有人看到教練猥褻女學員,估計丟了工作都是輕的。為教練著想,我讓他摸了一小會就放下了衣服。教練屬於膽子比較小的那種人,我一放下衣服他也就立刻收手。看他如此老實,後來我就一直是這樣真空去練車了。

內路考完是外路,那時候外路雖然有規定但眾教練們並不怎麼執行,考試也是稀鬆平常地就能過關。有的教練就只在訓練場外圍轉轉,而我的教練大人硬是按著駕校的規定讓我把車開出很遠。

這時我開車的水平已經差不多了,在綠樹如蔭的馬路上飛馳的覺很愜意。這種允許學員訓練的馬路通常都沒什麼車,馬路兩旁都是農田什麼的,人也很少。第一天外路我是穿著那個長T恤去的,下半身沒光著,而是穿著短,我不是想挑逗教練,實在是小齊這個笨蛋把可樂灑在了我的吊帶背心上。不得不說這件長T恤其實把身體包裹得很嚴密,之前內路時,我偶爾會讓教練摸摸我的房,這次教練看我這麼一身來了,估計是覺得這次沒希望了。我坐進車裡,衣服的下襬被坐在股底下,不容易掀起來的。果然這一次我沒讓他吃成豆腐。其實看到這種幾乎無人的環境,我條件反地想到了暴,但我要是想全就得把小短了,這就得停車才行,突然停車把了,無論怎樣都和瘋了一樣。我糾結著要不要停下來,結果糾結了一路,最後到時間了。下車時我做了決定,下次要全玩一回。

訓練場在城市的郊區,曉祥在時他開車送我,不在時我就打車過去。第二次去練外路時,曉祥剛好不在,我就穿著唯一的長T恤,出門打了車。坐在車的後排,我地把衣服下襬拉到的位置,因為有前排的椅背遮擋,所以司機並沒有看到我的小動作,我就撫摸著我的小,欣賞著窗外的風景。到了訓練場時我已經有點興奮了,看到教練我還調皮地拍了他一下,教練並沒有發現我下半身什麼也沒穿。

開到外面那個兩邊是農田的地方,我停了下來。我問教練還想不想摸我的啊,教練連連說想。我欠了欠股把坐在股下面的下襬拉了上來,然後把衣服掀了起來。這時我跟全差不多了,整個的前面都暴在他的面前,大腿、小腹和部都顯無遺。不過他只能看到我少許的,車裡狹小,我又是扭轉著身子給坐在副駕駛的教練看,大腿是併攏在一起的。教練完全沒想到我居然只穿了這一件衣服,驚訝得連摸我的部都給忘了。而我覺得在車裡掀起衣服非常不過癮,於是拉開車門下了車。

這時是下午3點多的樣子吧,農田裡還有人在幹活,不過離得很遠。教練傻傻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不知道我要幹啥。我走到車的正前方,然後大大方方地把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給了下來,現在我的身上就只有運動鞋而已。以前拍外景時,通常都是在人煙稀少的環境,偶爾幾次在城市裡的奔,都是緊張大過刺。現在的環境正好,又刺又緊張。不過話說回來,我要是興奮大了,就會只求刺了,雖然那種狀態並不多。我走到副駕駛的窗邊,把衣服扔給他,然後再轉到駕駛位上了車。這下好了,我全開車,教練似乎還是驚魂未定的樣子。不過他很快就回過神來,來來回回地撫摸我的部、大腿和股。有幾次我來了覺,差點失控,還好馬路上沒有別的車。教練沒有在馬路邊我的意思,我其實也不想讓他

一開始我還擔心教練要是提出開房我要不要答應他,但教練什麼也沒說。跑了一小會,前面會有一個人比較多的地方,我提前停了車,又跑到車的前面表演一樣把衣服穿了回去。後來又有過幾次,我全著開車,不過教練只是看和摸。有一次我讓教練開車,我在車外面奔跑,教練保持著和我相同的速度,我在駕駛窗外,其實就是在馬路中間的雙黃線上奔跑。記得上次這麼跑還是和小兔在公司樓下,那次我雙手託著房。這次我任由它們蹦,教練可以看到我上下翻飛的房,很有些波濤洶湧的覺。後來教練故意減慢速度,從後面看我的股。不用想也知道奔跑時的股扭動得多麼人。這是真正意義上的奔,我像在體育課上長跑一樣,至少跑了一公里。真想找個機會連鞋子也了再跑一次。那次跑完我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教練一邊開車一邊摸我的小,後來把手指進了我的道,我也很配合地撫摸著我的蒂,結果在飛馳的車裡高了一次。剛跑完心臟跳得很快,再這麼刺一下,我差點暈過去。

後來又有一次,我坐在副駕駛上全著身體自給教練看,那次我以為教練會我,但自始至終那教練也沒有子的意思。嗯,老實男人。

再後來,要考試了。教練大人一臉的不捨。

起先這傢伙把我「到手」我是準備讓他吃虧的來著,不過到現在看來,他這「買賣」好像還上算的。

別的教練一臉的揶揄,嗯,我當著他們的面很主動的擁抱了我的教練,房就帖在他的膛上,緊緊的。哎,抱歉今天戴了罩。

別的教練眼睛都要凸出來了,嗯,你們沒想到的事多著吶。

鬆開教練時我覺得教練都要哭出來了。

我想再親他一下的,但又覺得蠻過格的,哎,算了吧。

考試很順利的過了關,沒多久我拿到了駕照,以後我再也沒見過那個教練。

蒼井空 说 : ↓

我只是想複製黏貼到我的手機裡慢慢看而已,這都不行麼

liu99 说 : ↓

一樣弱弱的說一聲求文字版的圖片版的不方便存手機慢慢看呀就算網上看可看看上面的水印,,,,,,,,,

皮皮夏 说 : ↓

謝分享,內容上移!

皮皮夏 说 : ↓

謝分享,內容上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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