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故事系列之三：小青的情人 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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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房間打開的窗簾外，映著臺北夜空下晶瑩閃爍的萬千燈火，房間裡，並坐在邊的楊小青和她大學同學，一面注視著錄影機的顯像，一面也彼此覺兩個人身體的靠近，而產生了一種彷彿心照不宣的、帶著幾許曖昧的、教人甘願沉在其中的挑逗。

大學同學的頭，靠在小青的髮鬢旁，靠得很近，小青覺他呼出來熱烘烘的氣息，她明知道自己應該要稍稍躲開些，但她卻沒有動，也不想移開絲毫。她兩眼盯著那小小的螢光幕，心裡頭砰砰跳得愈來愈厲害；她縮著身子的兩臂，緊夾著自己上身，好像只有那樣夾著，才壓得住那顆心跳的聲音…

男人的頭和臉，更貼近了小青的面頰，他呼的氣息，噴到她的耳邊，像掃動著小青的神經，令她不由自主地要打顫抖，整個身子也更覺得酥麻麻的；儘管她亟力專注於錄影機上的小螢幕，但怎麼也集中不了心神。

原先還能從螢幕辨認畫面和人物，此刻己變成了一小方模糊的光影，陣陣閃爍晶亮的彩，彷彿催著她，要她對緊依在身旁的男人表達她的反應。但她卻只能呆然木雞，動也不敢動，只能在心裡呼喚：“啊！來吧！抱緊我，吻我吧！”

小青知道，她只要稍稍一側過頭，或是把頭往男的那邊靠，她就會接到他的。她也知道，在一剎那之間，她就會卸除了一切的矜持，接受他的吻。但是她不敢，她仍然期待著…

然而，男人的臉卻沒有再靠近小青，他只讓他愈來愈急促的、強烈的呼息聲，灌進她的耳中。小青被惹得更加盼望他進一步的舉動，便不自覺地將自己的股朝裡挪了一挪；而這一挪，她的身子就觸到男人在小青身後撐著的手臂上。剎那間，小青的被一隻大手掌撫了住，穩穩有力卻又不很重地捂著、輕捏著、擠著；傳來的壓力彷彿穿透了她窄裙的際，讓小青地覺得他的手指就像探測著自己那兒肌的鬆緊、彈，和底下的脂肪是否豐腴一樣……

“噢…！”小青不住迸出了輕歎。同一時間裡，男人的吻到了小青耳上，輕輕壓住它，輕輕噬咬著它…

“噢～”震驚似地，小青輕聲叫了出來。但男的熱熱的，並沒被嚇走，反而更積極進襲，吻到了她的臉頰；小青本能地側頭閃躲，就讓他下午才長出的、短短的鬍鬚碴子，刮在自己耳鬢的皮膚上，立刻令她忍不住全身都發麻了似的又顫抖了一下。

“不…！不！”小青的心裡驚歎般地叫了；將頭更側偏過去，閃躲著。

男人已經擱下了手中的小錄影機，將小青的下巴託著，移向他；小青的兩眼緊緊閉上了，覺著男人火熱的，貼上了自己的…

“不…！不！”小青在心中呼喊，否認自己的盼望，但只有喊“不”，她的才能閉得緊緊的；才不會在第一個吻的催促之下打開啊！

然而，在小青否認的同時，她覺到男人在自己部撫摸、捏的手，又更用力了；她爭扎著把手伸到邊，抓住了男的手腕，企圖將它拉開，但卻又絲毫使不出力，只能緊緊抓著它；而男的便乾脆張大手掌，由小青的往後往下摸到她的部上方，隔著她緊繃的窄裙，抓捏小青的豐腴的股瓣了……

“唔…唔！”小青緊張得由被吻著、仍然還是閉住嘴巴的喉裡出聲了。“不能…！我不能啊！”她幾乎叫出聲來，但只發出悶哼的“唔”聲，小青的股卻再也不住地左右扭動了…

“不願意嗎…？青…？”男的放開吻著她的，輕輕對小青問道。

“啊…！不！我…”小青緊張得指甲都掐進了男人手腕的裡，她完全失措了，不知如何是好；她只能繼續閉緊兩眼，牙齒緊咬著下。

“看著我，青…！告訴我，你願意嗎？”男人追問她。

“我怎麼能…？又能怎麼回答呢！？”小青心中的答話，卻由她搖著的頭告訴了他。搖完頭，她才睜開眼睛，瞧見距離兩吋不到的，男人正等候她回答的的眼神，才諾諾地、結結巴巴地問徐立彬：“為什麼…？為什麼…你會這樣…？”

“因為…因為想和你親近一點呀…！青，難道你不明白？”

“那…那你為什麼…想要親近我嘛…？”

“喜歡你呀，難道你還會不知道…？我喜歡你好久…好久了！”

小青的心都笑起來了，但她還是故意裝作不懂似的，撅著薄，以驕滴滴的表情問男的：“那…那你…每個你喜歡的…你都要親近啊？那你不是…好…好那個嗎？”

“什麼那個那個的…我可不懂…！反正我只喜歡你一個，你只要讓我親一下，我親夠了就好了！”男的又貼上了小青這時已經開始發熱的嘴，並且伸出舌頭，輕輕掃著她的。小青的眼睛又閉上了，雖然她嘴還是沒張開，但鼻子呼出的氣息卻已經有點急促，帶著哼聲；好像告訴徐立彬：我願意了…！

於是男人的手又開始在小青的上著，惹得她股也跟著在上像磨磨子似的動起來；可是儘管她扭動著股，小青卻沒放掉抓住男人的手，相反地她抓得更緊，而且還一邊搖頭，一邊不願意似的“嗯～～唔～～嗯～～”發出抗議聲來。

“小姐啊…！你是怎麼回事哪！”男人才分開問小青，小青就趕忙將頭低了下去，諾諾地答道：“我…我真的還是不能耶…！你已經都親到人家嘴了，求你就不要再…摸了好不好嘛…？尤其人家…股那邊，都好…好的，被你一碰，就好像…所有的抵抗力都沒了；真的耶，光親嘴就夠了！這也是你自己說的嘛…！就別人家別的地方了，好嗎？”

小青仰著頭，哀哀地懇求男人，但同時她也覺自己小腹裡的一陣痠麻，好像湧出了什麼似的，陰道裡也立刻溼潤了起來…

“啊…！不…！”小青歎出了聲來。

男的手停下撫摸，只捂著小青的；但又把嘴湊到她耳邊，對她輕聲道：“真那麼不想要嗎…？小寶貝…！那我也就不勉強你啦…！不過，…再讓我多吻吻，多親幾下吧…！”

楊小青這時的心情可說真是矛盾極了，她明知道自己早已喜歡上這男人，遠從大學時代起，她就曾經幻想跟他成為一對，可是一直不曾發生過，只作了所謂的普通朋友；而幾十年後的今天，才好不容易兩人相處在一起；儘管現在各人都另有家室，狀況早不一樣，但小青心目中的那個漫的對象，此刻就在眼前，就在身旁，而且已經連接吻都吻過了，她怎能抑得住不和他馬上就上發生關係呢？

一遍又一遍地，小青告訴自己：算了！既然自己也想，那還抵抗什麼呢？就讓他得逞算了吧！反正玩一次，又不會怎麼樣，也不會少一塊…相反的，這種偷到的樂趣，一定還更刺得要死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