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煙 (師生 救贖 H) CarmenⅣ(2)：準備面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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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天以來，裴聿珩第一次見到黎晝情緒如此高漲的模樣——做愛時除外。

“圓圓！你那邊應該也看到了，我面邀來了，...我終於有做聖約翰的狗的機會了......行，面試輔導先買20節吧，等會我讓柳女士在那個群裡說。”

黎晝首先給機構老師打電話。

“周思辰，哥們面邀來了，這說明什麼呢......對，儘管你比我早考一天，這仍然不影響我面邀的下發時間，我現在自我覺好到，...嗯，聖約翰非我不要。”

順便‘問’了一下她仍在等待的朋友。

“嗯，趙老師應該和你說了......好的，我稍後會去小綠書上看一下，有沒有其他好評率比較高的機構，然後加微信瞭解，...對，那邊的外籍我說過了，20節課，好像還送兩小時，等會那邊的老師會在群裡髮卡號。......不用，你好好忙就可以，我最近還行，按時按量吃藥了，謝欽那邊也有在去。”

“好的，我近期沒有再頻繁地去喝酒，......嗯，我會少的。晚安，早些休息。”

聽到她語氣驟然平穩下來，裴聿珩不抬眼向黎晝看去。

許是他眼中好奇的神太過明顯，黎晝苦笑，舉了下手機：“柳女士，我母親。......她也為我高興的，順便規劃了一下往後要怎麼準備面試，總體思路和具體方法。”

儘管剛剛就有猜測，裴聿珩還是或多或少地有些驚訝，於是他斟詞酌句地說道：“寶貝，你和她的對話......有些讓我想到你在附中時的狀態了。”

“行，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黎晝再次捧起書，語氣不甚在意：“她就......離譜的。小時候致力於把我搞成那樣，現在發現我有病了，又想讓我做回正常人類了，甚至和我的語氣都比以前有活力多了。哪有這麼容易的事啊，機器都得從頭編寫程序，何況我還勉強算是個人。”

“我倒真不是故意反對她，我就覺得難的。...大概算是我人生的前十五六年吧，一直讓我按照一個方向去發展，結果發展到一半她又覺得不合適，就想把我直接推到一個完全相反的方向......我是覺得很有意思。”

裴聿珩攬過她，在她髮絲上落下輕柔一吻：“別想了，反正在我面前，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都愛你。”

“裴老師，我有和你說過嗎，”黎晝轉過臉去看他，“我有時候覺得你真懂語言藝術的，話術悉得像談過一百萬個，...技術也好得像做過一百萬個。”

“那隻能說明我對你的真情。”裴聿珩從善如地接過，“以及，天賦異稟。”

黎晝：“。”

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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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面試的二十天內，兩人自然是再次被迫慾。

裴聿珩曾在第四次見到黎晝在凌晨一點和外籍老師上課時，嘗試制止她這種行為，卻見她趴在書房桌子上一臉疲倦地看向他。

“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我自作自受嗎。之前面邀沒來的時候不敢提前約課，怕自己沒收到面邀白做努力，現在報應來了——”

“那家公司牛津在讀的老師一共就兩個，其中一個風格和我要面試的兩個學院一點不沾邊，反而很像劍橋那邊濃厚的純學術風，...還特別兇。每次都和我說我哪哪哪做的不好，不合適，不夠深入，他最常說的就是‘thisseemsverybadtome...’。我上完他課都快崩潰了，覺得自己就是個全世界最bad的廢物。”

黎晝起身走向斜倚在書房門口的裴聿珩，示意他和自己一起去臥室。

“另一個——就是我現在約的這個俄羅斯人。口音還有意思的，何況俄羅斯人學物理數學engi一類多的，沒準面試時遇到的教授就是，所以還不如提前適應一下。...但很不幸，這個二十歲年輕人自己學業就忙，只上下午和傍晚的課......也就是英國時間早上的課本不夠，只能等他那邊下午有時間，就是現在這個點了。”

她幾乎是意識模糊的上了，胡亂抱著裴聿珩親了一會，就直接放著他不管，閉上雙眼睡覺，剩他一個人努力壓下黎晝親手點起來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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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學院的面試很快在2月7到來。黎晝沒有在家裡書房面試，而是帶著兩個筆記本一起去了機構，直接佔了他們的校長辦公室面試。

“我也不想啊。”黎晝嘆口氣，“當時怕柳女士非要回來陪我，我就順口說了句去機構面試——她真的會查，寶貝兒。她會問一百萬個人我在不在機構，然後那一百萬個人就都開始找我，直到她得到一定數量的肯定答覆才行。”

“何況，”她衝裴聿珩拋了個媚眼，“寶貝兒，我怕我在家一想到你那張臉，身材，還有......嗯，就分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