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煙 (師生 救贖 H) Pandemonium(6)：再親一會(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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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方瀚來了神：“我靠，咱附中競賽教練是徹底沒一個單身的了。結婚的結婚戀愛的戀愛，據生物和數學那邊說，他們教練天天在朋友圈發合照......之前還聽黎晝說見過楚沉信脖子上有草莓，沒想到你現在也......嘖。”

“...不過黎晝好久沒來了。”方瀚之前就注意到數競的唯一一個女生也消失了，“裴神你作為臨時班主任知道點什麼不？”

此刻，他眼中的求知慾甚至比剛剛聽裴聿珩講題時還要濃烈，閃爍著八卦的光。

“她簽了長期請假條，要去準備其他的考試，所以暫時不到校了。”

據黎晝之前的一些表現，裴聿珩推測出她可能並不想讓學校裡的人知道自己準備出國這一點，就也沒和方瀚明說。

再次走回講臺，裴聿珩才發現問題：剛剛手機屏幕閃過的那一下是黎晝給他打了個電話，而自己又不小心接起了。意識到這一點，他囑咐六個人好好做講義上的習題，二十分鐘後統一開講。

他剛走出九號樓，就聽到黎晝帶著笑的聲音從手機話筒中傳來：“講的真好啊，裴老師。...雖然我除了Iodolactonization那部分和最後的格氏試劑進攻之外，一個字都沒聽懂。”

“你已經很厲害了。”裴聿珩臉上神溫柔了些許，“我看你最近問我的都是一些細節的問題了，有的你們試卷上甚至可能會給你附加材料，再讓你去推。”

“但願......不對，你是不是在反向pua我，通過瘋狂的讚美我讓我下降警惕......你好心機啊寶貝兒。”

裴聿珩失笑。她的聲音比平時沙啞了許多，顯然是今天沒少，他心中暗想，以後得讓她相對控制一下了。

“好啦，你快回去上課吧。...畢竟是我的錯——算錯時間了，以為現在是課間。”黎晝接著說，“我先做數學筆試題，就不打擾你了，晚上可能還會有幾道化學題要你幫我講一下。”

“好。”

裴聿珩低聲應下。

即使已經一起生活了一段時間，彼此間也確實是戀人關係，但每當黎晝的態度鬆動些許時，她就會及時將這外的情快速收回，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

打電話是親密的事，她說的前兩句話是輕快而放鬆的，但到最後，卻又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應該有情的而變得客套起來：道歉，‘不打擾’......

這些用詞，聽起來就像普通的同事或師生關係——甚至與他手底下那些化學競賽的小孩對比起來，反倒是他們顯得更絡。

但裴聿珩知道，她確實喜歡他。無數次經歷過高餘韻過後，她在他耳邊的輕可是半分做不得假的。那或許也是黎晝最貼近真實，最生動的時刻。

他微不可查地嘆了口氣，轉身回到了九號樓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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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裴聿珩進門後果然看到黎晝在書房埋頭刷題，旁邊菸灰缸裡的菸頭已經堆了好幾層，大部分都是黃菸嘴姜味爆珠的那款，夾雜著幾七星和Cigaronne——她還是沒捨得大量的富山居。

裴聿珩走到她身後，摸了摸黎晝柔順的頭髮，問道：“今晚想吃什麼？”

“我想吃arene，phenol，carboxylicacid......哦對，還有transitionmetal，只吃藍的precipitate和粉的溶，謝謝。”

一聽就是在背過渡金屬不同價態下的顏，能看出來她真的是有認真在記了。

黎晝將頭埋進手臂中，說話聲音悶悶的：“你知道嗎......每當這時候我就會真的很難過。說實話，不是我自我覺太過良好，我小時候記憶力真的很好。”

“前兩天在浴室做的時候，我甚至滿腦子都是一年級時背的‘輕攏慢捻抹復挑’，還有那什麼‘銀瓶乍破水漿迸’。...現在，就這麼點東西，我背一個小時了。”

裴聿珩嘴角輕抬，沒想到她被的時候腦子裡還能出現這些詩句，倒也是神奇。

“我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軀體化積累下來的嗎？以及......我吃的這些藥確實會影響神經，記憶力衰退，反應速度減慢等等。那你說，我還學什麼數學啊，我人都他媽快廢了。”

沒等裴聿珩做出反應，黎晝就抬起頭，示意他坐到旁邊的椅子上給自己講題。裴聿珩順著她的意思坐下，正準備將她手中的卷子拿過去看，脖頸處就被黎晝的一雙手勾住。

隨即，他的嘴處傳來溫軟的觸：黎晝沒有絲毫預兆地吻了上去，於是裴聿珩條件反般地摟過她的。但黎晝的動作很輕柔，彷彿她正認真著的瓣是汲取靈魂生存養料的唯一途徑，幾乎帶了一絲相濡以沫的悠長。

兩人的呼糾纏在一起，裴聿珩也順著她的意，緩緩地回應著她。熱氣撒在兩人錯開的鼻峰，黎晝睜眼，看見他們的瞳孔裡倒映出彼此的面容。空氣似乎在慢慢發酵，她覺自己的眼睛有些溼。

這是一個幾乎不帶任何慾望彩的吻，是對於心靈和軀體的雙重撫。

“裴聿珩......”

此刻，她是真實的。

她正脆弱著。

“我好累...再和我親一會......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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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學知識有點多了哈哈哈哈

[]:叔丁氧羰基，保護集團。

[2]:乙酰氧基。

[3]:二環脒，二氮雜雙環十一碳烯。

本人belike前CChOer和CMOer，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