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願煙 (師生 救贖 H) Venicebitch(1)：黃雀與蟬(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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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rfun，fearlove，freshoutoffucksforever......it039sjustmeand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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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期的藥物作用讓黎晝無論在什麼情況下睡眠都極淺，於是她往往將休息時間均勻地分散到一整天中。儘管前一夜幾乎折騰到了凌晨四五點，她還是在七點半就睡意全無地睜開雙眼。

身邊，裴聿珩懷中抱著她，正睡得安穩，黎晝不由得再次嘆這人的眉眼真是好看。她嘗試活動手指，卻發現四肢像散了架，難以言說地痠軟無力。

往最愛的柔軟墊成了她支起身子的一大阻礙，黎晝儘量不發出聲音，強迫著自己赤地下了，心中謝自己前不久在邊地上鋪的加厚羊地毯。

黎晝虛掩上臥室門，先去衣帽間挑了件還沒穿過的男款黑睡袍，回到臥室，將它放在上。再次回到衣帽間思索片刻，拿了套蕾絲內衣和長款薄開衫，隨後走向屋子另一端帶有浴室的獨立洗手間——她當然不可能洗澡，聲音太大，但身上各種體有些乾涸的觸實在難受。

站在鏡前，她審視了一下自己現在的模樣。全身上下青紫痕跡錯，無一不表現著她剛剛經歷過烈的事。雙和脖頸是重災區，吻痕在白皙的皮膚上分外突兀。

視線上移，黎晝打量著自己的臉。頭髮還行，她家空調常年被她調成度，所以昨晚頭上並沒有出多少汗，聞了聞也沒太有酒氣。

雖然了這麼多眼淚，但妝容整體仍然完好。她卸了妝，隨便敷上一片保溼面膜，同時暗自記下定妝噴霧的品牌，發現其實有時貴价不代表好用。

而後，黎晝小心翼翼地打開洗手池的水龍頭，把巾用溫水浸溼，將自己全身上下擦了一遍。

雙腿之間仍有些撕裂的脹痛，她坐下看了眼，豔紅深紫的顏昭示著裴聿珩驚人的尺寸和昨晚的罪狀。

她又想起男人事後本想抱她去洗澡，卻被她死死摟住一通胡攪蠻纏。最終只好用洗臉巾簡單清理了私處，不由得有些羞恥，嘆這種不理還傻的事竟然也是自己能幹出來的。

做完這一切，黎晝簡單梳理了頭髮，噴了些幹發噴霧。她將面膜撕下，發現自己的臉和嘴蒼白得看起來像死了三天，就又薄塗了層妝前，往臉上輕輕拍了層氣墊，選了只亮面釉仔細暈染開。

走到門口，她拿起手機，就看到原晚檸昨晚四點動地和她分享做愛體驗，並問她這邊進度如何。她心想真是難為這姑娘了，做完之後極度疲憊還不忘發信息彙報情況。

站立了一段時間，黎晝覺自己的快他媽斷了，就去書房的煙櫃裡選了兩包煙。想了想，又拿上她之前心血來找人定製，結果到現在還沒用過的水晶菸灰缸，去了客廳。

她在電視櫃的某個屜中翻到了備好的短效避孕藥，又從藥盒中倒了三片碳酸鋰和兩片勞拉西泮，開了瓶礦泉水一起送服。

她能受到自己情緒狀態的變化，現在怕是已經從輕躁狂切換到了鬱期，軀體化症狀帶來的不適和身體的疲憊讓黎晝有些無力。

直到靠在沙發上咬開爆珠，緩緩吐出一片煙霧，黎晝才覺自己清醒了一些。於是，她開始覆盤自己這次讓她進度飛快，甚至促使她在一週內就得償所願的所作所為。

沒錯，她從不寄希望於除自己外所有人的行為導向，又或是所謂的緣分與巧合——這些都不在她可以掌控的事物範疇之內。

這些天發生的一切，都是她密規劃後設下的局。所有看似是脫出她掌控範圍，無奈失措之下所作出的反應，背後都是她反覆過無數次練習才呈上的表演。

現在看來，堪稱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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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珩醒來時，就看到身邊已經沒有了黎晝的身影。陽光透過絲絨窗簾之間的縫隙，他在昨晚之前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做過，此時慾望得到紓解，頓神清氣。

坐起身，他看到了黎晝為他準備好的真絲睡袍。裴聿珩有些訝異：一般來講，女在經歷過事後第二天會格外疲憊。

何況黎晝看起來就是常年處於亞健康狀態的人，她怎麼會能做到無聲無息地離開這個房間，甚至還記得給他準備一件可供醒來後穿的衣服——沒有拿內褲，也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

裴聿珩從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到中午了，也不知道她是什麼時間醒的。

他站起身，披上睡袍，走出臥室。客廳落地窗的紗簾還保持著昨晚拉上的狀態，於是儘管外面天光已是大亮，整間屋中的調仍然是灰暗的。

黎晝靠在沙發角落處靜靜菸，身旁的音箱低聲傳出柔美的女聲唱。菸灰缸裡的菸頭數量表示，她在這段時間內起碼已經了大半盒。

聽見響動，黎晝轉頭面向他，揚輕笑。

“醒啦？”

看著這樣的她，裴聿珩心跳漏了一拍。他本認為昨夜發生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順利而無阻礙，甚至到了有些荒謬的地步。

但如果與他一起沉淪在慾望中的人是黎晝，那麼就會生出種逆向歐亨利式的意味——雖在情理之外，卻是他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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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黎晝的局遠遠不止她在對話中的細節處設下的那些，而是從初見那天開始，便構建好了一個巨大的棋盤。

她星期一中午菸的時候就想起了她和裴聿珩的初見是在DoubleF。當時她和夏巡被包括溫芋和姜清洛在內的一眾人推到臺上，最後夏巡跪在她腳下時，黎晝藉著高度優勢幫他在場內環視尋找了一圈。

就是在這一圈中，黎晝和裴聿珩的目光短暫在空中匯。她當時就想好了，下臺後無論怎樣也要去勾搭一下對方，卻不料還真讓她找到了一個符合夏巡審美點的男人——是的，夏巡只是她可愛的小0姐妹。

等到為他倆進行一番引薦，黎晝想再次去找方才看見過的那位，卻已經是無影無蹤。她意興闌珊，來者不拒地加了幾個人的微信後，就又回到桌邊抓手指了。

過後再有人喊她蹦迪她也笑著加入，心想反正都不喜歡，就隨便挑了幾個身高長相還行的各自親了一會，直到散場。

意識到自己心中在不同場景下的兩個形象重迭後，黎晝對裴聿珩就有了更全面的判斷。她不知道對方是否認出自己，但她認為在此種情況下，最好引導著他發現這一點。

——於是就有了校門口的偶遇。黎晝雖然不確定哪輛車是他的，但她知道開車來的老師一般都會將車停到校門東側，且必須往西開。

所以她選擇站在學校門口菸等車，並出她辨識度極高的手鐲。周行那傻的電話純屬意外，但不影響整體效果，她從眼神中就能看出，在那天之後，裴聿珩顯然已經意識到了她的身份。

週四晚上，原晚檸的信息和電話也並非意外——這姑娘雖然喝酒時比較歡脫，但她黎晝的朋友又有哪個不是聰明人？

她們提前商量好時間和具體通話內容，按部就班地進行。黎晝的聽力極佳，電話音量常年保持兩格，偏在那天調到了五六格，恰好是在旁邊的第二個人也能隱約聽到的音量。

誠然，這是一步險棋。但她在之前與人往的過程中，已經養成了對人類各種細微的表情動作進行分析的習慣，並能夠在絕大多數情況下得出正確結論。

而從那天在DoubleF的短暫對視中，她一眼便看出男人對自己也同樣有興趣。

於是，昨晚在MIX裡，她第一眼看到那個男背影時就已辨認出了他的身份，並知道事情正如她希望的那般發展。

正是這一步險棋，成就了她昨夜的歡愉。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她並沒有低估裴聿珩的察力與他看人的深度，所以故意製造出蟬的假象去惑他。

她是蟬，卻也是黃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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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黎事後煙的蠻兇哈別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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