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頭看（偽父女）H 六微H(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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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門口掛著一排衣物的小超市就擠在一列雜牌服裝店中間，其實也不能叫超市，畢竟人家只在門口放了個裝著飲料的冰櫃。

應該要理解她的興奮，因為她身上從沒穿過新的東西。出生時換洗的布，是慕嬌把不穿的破衣服剪成一塊一塊做的；後來幼童時穿身上的小衣服是垃圾桶裡找別人丟了不要再洗乾淨的；內褲也是別人穿過幾次不合適、不喜歡了丟給她的。

要說有些人是街上的乞丐，那慕悅就是那家地下院的小乞丐，什麼都問別人討。

所以自然會站在攤子面前，用指腹輕柔地在那些嶄新的布料上掠走。

“要多少錢的？棉質的有三條八塊，十塊和十二塊的，大中小號都有。蕾絲的那種就二十一條，五十三條。當然你要是想買一套的，帶內衣，就看看後面架子上掛的那些，喜歡哪個我給你取下來。”賣衣服的老闆揹著個放錢的小挎包，邊說邊用食指拖動手機界面上視頻的進度條。

周野見她發愣，盯著一條確實漂亮的不肯挪開眼，幫她做決定，“八塊那種。”結果說完卡殼兒了，不知道她穿什麼碼，便用腳碰了下她腳後跟，讓她回答。

可慕悅哪裡知道什麼衣服的大中小碼，從前褲頭大了就用繩子綁住，或者翻櫃子裡還剩下的針線，自己比著縫起來。所以這會兒只能搖頭，茫然答，“我不知道買哪種。”

不知道又不是什麼難事，比一下就行。

老闆娘拆了兩條被透明架子收拾好的小內褲，站起來彎往外湊，湊到她面前，把那鬆緊帶一拉，往她上一送，嘆道，“她這也太瘦了，小號均碼本穿不住，只能給她拿包裝。那個要貴些，是牌子貨，二十三條。”

她說完收了手，蹲下身子從腳邊的櫃子裡摸出了兩三個紙盒，讓女孩挑花。

這種可比外面擺的地攤貨緻多了，不再是純黑白灰紅，而是印有各式卡通圖案，褲頭上還繡了一星半點蕾絲模樣的裝飾東西。

慕悅仔細對比了那幾個盒子裡的內褲，情不自出羨慕和想擁有的眼神，轉過頭看他同時，無聲開口，“我先欠你的行不行？發工資了就還給你。”

太乾淨的眼神，難叫人拒絕。周野動了動嘴，在最終發話前又看了眼老闆娘，還是點了頭，“就這種吧，你裝上。”

他不缺這幾十塊，他只是不願意養人。他更喜歡單純的男女關係，打一炮算一炮。而且助人為樂這件事一旦開了頭，就收不住，最後還會扯到得去養人家的爸媽、弟弟、各種不相干的親戚，一輩子為別人打工賣命。不划算，沒必要。

“你這孩子多大了？要是快青期了，再帶兩條內衣唄，小背心或者文，反正以後都要用的，今天就一道買了。”老闆娘看他連價都不還，覺得這錢好賺，乘勝追擊。

青期。慕悅早就進入青期了，同齡的女孩兒部都鼓出一個圓包了，她還是平的，一個小山丘都沒長。

女孩聽見話，低頭看了眼自己的部，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要不要買，或者說，沒人告訴過她要在什麼時候準備什麼東西。

“十四了。確實有些營養不良，如果需要的話，你看著幫她選吧。”男人聽見旁人的提醒，這才有心思將她認認真真地打量一會兒，從頭到腳，以審視一個孩子而非女人的角度。

雖然少女的是粉的，連跟都還沒長，像饅頭，一線天，但是作為一個十四歲的女，她確實看起來太不正常了。過於矮小的身高，過於瘦弱的身體，過於扁平，頭髮也是黃的，在太陽底下跟枯草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待她。

“哎喲！十四了啊，那肯定得配上，指不定哪天就發育了。”老闆娘邊說邊給她從後面的架子上取了小背心和文，勸道，“雖然小背心更合身，但是前面壓著口對發育不好。要是你不介意買更貴的，我推薦你買文。現在小不要緊啊，你到時候看著給孩子多吃點黃豆什麼的，一下子就能長起來。這東西就看基因，母親若是大，孩子肯定小不了。”

話題一轉，關鍵問題拋給了周野。周野雙手抱，回憶了下她媽的身材。

……他屬於男人的那種憋不住的得意忽然掛上了臉，心裡開始躁動，又覺得自己在外面不能太明顯，於是把頭扭開，大方道，“那不要小背心了，買文，蕾絲的，摸起來舒服。”

“行。那我拿兩件給姑娘試試，你在這裡等等。”老闆娘笑著領著她走到店尾，扯著一塊簾子，讓她脫了衣服試試。

她看見那東西，臉上有些燒，也不知道為什麼燒。可能是想起了阿姨們豐滿的房，想起埋進白裡男人的嘴，他們會說很多不堪入耳的話，但大都是調情所用，不在房間裡，而是還沒上鎖的房門外。

“臭婊子，你這對白子真香，老子實在是等不及了。”再伴隨著能拉絲的眼神和不懷好意的笑。

“那好哥哥點個包夜或者雙飛唄，我可會用子了。”慕嬌會靠在不知名的男人的懷裡，一句接一句說類似的話。

莫名其妙咽口水。少女蹲在鏡子面前發愣，被老闆娘提醒了聲，“沒事兒，我給你拉著簾子呢，外面看不見。”

好。她背對著老闆娘脫下了自己的裙子，出了完全赤的身體，而後將手中成扣的肩帶鬆開，學著往身上穿。

但是內衣釦對於新手來說，太困難了，她揹著手摸了半天也沒鉤住，只得回頭求老闆娘的幫助。

這簡單，老闆娘反手將簾子掛到身後的鐵勾上，走進來給她系內衣釦。

誰知道正是幫她確認圍和調整肩帶時候，高處堆著的一迭衣服倒了，掉下來碰鬆了鉤子，叫簾子失去了牽制，自動收了回去。

——

周野一直往她這邊看呢，明明什麼都看不見，但就是控制不住，想到了不乾淨的東西。所以表面上裝作若無其事地瞅著她身後那堆塑料袋的倒影，看看有沒有能折出她姣好身姿的東西，來面鏡子也行。

“嘩啦——”不成形狀的衣服灑落一地。

鋒利的喉結上下滑了滑，一滑再滑，來回翻滾。

。

。

。

這丫頭怎麼穿上內衣就像個女人了。不是。他媽的昨天不是還能耐地，敢光明正大地給他看麼，現在捂什麼捂，還用那種人畜無害的眼神看他。

了，。

過長的肩帶懸在手臂上，女孩兒的上身從脖子到手臂都是赤的，白淨，後背都在外面，空曠的，一覽無餘。

周野又了口口水，抿著意識到下面要壓不住了。

她什麼都沒穿，就一條鬆鬆垮垮的內褲，出了半個股，視線沿著股溝就能看到昨天親眼見過的。

不對，！別他媽想了。

但她……周野覺得自己起真的……不是，她那個眼神跟勾引他上有什麼區別，就那兩隻水靈的眼睛衝著他，不就是要他上麼。

——

她站在空曠的店裡，光著身子暴在光下。不知道怎麼想的。明明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不敢動，卻做不了別的事情，只能直直地看著他。

看著他，周野，她未來的第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