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裡的罌粟花 第八章（11）下(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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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後來呢？”

“我也是看不得這孩子哭，他跟我說的話，也確實聽得我心坎有點軟乎，然後那天晚上我就給他用手打出來了……我還脫光了，讓他連親帶摸，玩了一宿，但就沒讓他我，他想尻我腚眼兒我都沒讓……”

“呵呵，孩子肯定到了吧？”我問道。

鳳姨得意又靦腆一笑：“那你說呢？這麼說吧，俺幹這活的兩年多里，經手過的雞巴沒有個千兒八百的，也得有五六十了，何況那小崽子還是第一次被女的擼，其實擼了幾下就不行了……但我也是真太寵著他了，幫他擼了五六次，最後給他得氣，才睡著的……”接著，鳳姨似乎陷入了回憶道，“呵呵，那小兔崽子也是真能，了我一肚子加上滿……”

“那你呢，鳳姨，你舒服了麼？”

“嗯，舒服了……那小子開始盡亂摸，摸得俺渾身難受，後來俺只能教他怎麼摸女的的咂兒、怎麼豆、怎麼用手眼兒……後來俺還讓他拿著自兒我，我最後才徹底舒服的，但結果他還告訴俺，他之前還趁我不在家的時候，對著我那些自兒擼管過好幾次，都擼了……他之前對著俺穿過的絲襪和丁字兒褲衩擼過，俺在上面看到過兒的痕跡，但那也不用當回事，可他一說在兒上，俺當時可害怕了，那玩意畢竟是要進身子裡的……但也覺得好像又有點刺，所以……的當時，但過後俺馬上買了避孕藥吃了——要不然你說娘倆兒幹這事兒結果出來個孩子，你說該咋？就這麼這，俺後來也經常沒事就吃一片避孕藥，就怕他再對我那些玩意打飛機……”

聽到關於生怕孩子的這番話，我的心裡也跟著有些難過。接著我又對她問道：“那後來呢？你沒再給他過？”

“沒有。我倆說好就那一次的。反正那次之後，他確實也好好學習了，成績居然上去了，我還高興。再後來他上了國中，然後最近成績又有點下來了，有幾次我在這兒上著班的時候，在門口居然看見了他跟著我、偷看我幹啥……我每次都給他罵回家，然後我倆就互相不搭理好幾天……有時候我想想，我心裡也難受的，但是這活兒我也不能不幹啊，而且我也不能繼續那麼給他……”

“為啥就不能呢？”我對她反過來問道。同時，我瞬間覺我肚子裡好像有點奇怪的反應，我也沒猶豫，立刻先脫了鞋，然後把褲子重新一件件穿好。

“啊？”鳳姨有點懵。

“為啥你不能不做這行兒？而且為啥你不能繼續給他，甚至直接你跟她實打實地來一次愛呢？”我看了看她堅人的，又說道，“你這些，應該給他，而不是給一個剛剛見面的我，您知道麼？”

“不是，我不幹這個，我也不會別的啊……而且，娘倆兒能做這個嗎？”

“誰告訴你不能的？”我想了想，嚥下了半句話，整理了一下皮帶後，換了套詞兒繼續說道，“就在你們E縣和隔壁的J縣那邊，就有不少單親家庭裡，娘倆白天做母子、夜裡扮夫的。人家母子倆過得美的，而且媽媽在這之後更愛兒子了，兒子也不跟媽媽’耍驢‘了，更懂事了、更理解保護媽媽、更能幫家裡分擔負擔了。而相反的，你看你們母子倆的關係咋樣了，他自那以後的學習成績，是不是也先好了一陣子，現在又變差了……”

“那我……”

“最重要的，是你現在做的這個營生，會傷害他一輩子的。”

鳳姨低著頭，徹底沉默了。

我想了想，又問道：“自從你做這行，除了我我今天差點對您做了之外，您還和其他的男人做過麼？”

“說實話，沒有……你是第一個。你看，你都能聽俺講俺自己的事情，換成別的男的，壓都不想跟俺多說一個字，跳舞、親、摸、摳、拿子和股蹭，然後了就走。俺雖然說是農村出來的，但是俺也不是那麼特別隨便的人，俺也是多少有點自尊的，雖然做這行已經賤的了……而且你看看，這樓下那些老爺們兒老頭子們，還有哪個的這玩意是中用的了？男的上了歲數，就沒幾個能硬的起來的了，更何況他們常年熬夜打牌、喝酒菸，早把命子熬壞了。阿姨是看你確實帥的，談吐也有風度，阿姨才願意跟你幹這事兒……再加上，你那朋友白警官給咱仨一人兩百塊錢；但是換成別的男的，俺也就是給他們用手打出來而已，頂多親親嘴兒……但實際上有時候過後也難受的，畢竟家裡男人除了俺兒子，俺爺們兒都沒十幾年了，俺也到了這個發情的歲數，所以有時候受不了了，我只能跑廁所或者沒人的牆兒，給自己一下……”

“您看看，您也不咋想跟別的男人幹炮，您本質上也不是個蕩的女人，但是您又有需求；而您兒子也愛您，且您對他還有方面的引力，又都是自家人。您為什麼不和他試試呢？”我接著捂著肚子，來不及多想，又問了一句：“這間兒裡有手紙麼？”

“咋了？”

“我肚子疼……請問廁所在哪？”

“出了水吧，往左邊一直走就是……咋啦，秋巖小弟，你要拉稀啊？”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

鳳姨二話沒說，也穿上了自己的抹，對我說道：“那你先去吧，我找找哪有手紙，等會兒給你送男廁裡——咱們這旮旯女的進男廁也不啥新鮮事。”

“那就不好意思了……”

我一出雅間兒，才發現水吧裡那些卡座上原本睡著了的舞女，全都睡眼朦朧又生無可戀地趴在桌子上發呆，再一聽，在白鐵心的那個包廂裡，早已鑼鼓喧天、罄鍾齊喧。但我也管不得那些了，尼古丁和生死果的反應之迅速可真不是蓋的，我一路小跑，直接跑到了男廁裡。結果，男廁所裡沖天的騷臭氣味，像一隻巨手一般，直接把我從廁所推了出來，一進裡面，就彷彿跳進了一池子裡面游泳一樣，還是發酵了很久的那種。但我此刻後門已經快要防守不住，在瞬間連著做了三次心裡建設之後，我才忍著那股氨臭氣味，蹲到了一個蹲便池上。緊接著，鳳姨穿著單薄的短袖西裝趕來，遞上了一卷衛生紙。男廁所這蹲間好死不死還沒有門，但是鳳姨卻依舊忍著臊和屎臭，看著我轟炸著便池，面不改地跟我繼續聊了半天，還在我差不多雙腿蹲麻的時候，伸出雙手拉著我幫我撐著勁兒不讓我滑倒。我想著把自己的羽絨大衣脫下來給她披上，她卻也不肯，還說怕別把我這麼貴的衣服給蹭髒了。

我心想，這女人本質上還是個好女人，於是在清空了肚子之後，擦乾淨站起身，拉著鳳姨的手走出了洗手間，然後一翻自己的錢包，出了所有的七百塊現金給了她：“您拿著吧。”

“這不行，秋巖小弟，你說姨在你這啥也沒幹，本身就白白拿了兩百塊，這又拿這麼多錢……”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我強硬地把錢到了她的西裝裡懷口袋裡，然後對她說道，“今晚您就別繼續接客了，趕緊回家陪兒子吧——這麼著，您去把外套拿來，您跟我走吧，我有車。我說的關於你們娘倆的事情，您自己合計合計，我也就是出個主意。但是今天過後，您就別再來這兒上班了。我認識一個社會大哥，還是咱們F市的一個富商大老闆，跟我關係不錯的，他有不少地方都缺人手，我可以介紹您去上個正經的班兒。您以前乾的那些活兒，幹好幹賴，不也是都有經驗麼？您聽我的，記下我的手機號，然後你也把你的電話給我，這事兒就在我身上了。”

“秋巖小弟，你這麼幫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