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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的頻率比想象中的要高。與從平民窟帶過來的芥川龍之介一樣,綾小路格也是沉默寡言,獨來獨往,但相比起芥川的弱不
風,綾小路的細胳膊細腿,不能在混亂的火拼局裡面拯救他太多,讓他還得在織田的幫助下才能到坂口安吾的房間裡面。
大概是傍晚的時候,我便收到了綾小路在1403室收到襲擊的消息,並從監聽耳機裡面聽到了綾小路和織田作之助的對話,要比之前的清晰響亮得多,像是為了打電話從口袋裡面拿出來時,才會有如此效果。
早期,我已經提醒過綾小路把手機拿出來,然而綾小路只是從揹包的位置轉移成口袋的位置。
我不得不想,綾小路是不是從哪個過去時代的人來到現代化新世紀,才讓他對電子產品反應如此遲鈍,直到第二天,我發現我一直小看了這個少年。
綾小路的聲音如此說道:“織田先生,你腿上的傷需要及時止血吧?”
“我沒事。”對話很簡單,很快就結束了。
不得不說,我聽得咯噔一下。
而在接起電話的時候,綾小路連織田作之助在他旁邊也沒有提到過。偏偏織田作之助也是這種不想要周圍人擔心的格,這輕描淡寫的口吻才讓我深信不疑。
結果,第二天的時候,看到完好無損的織田作之助,再加上綾小路自以為是的發言,我很快就明白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這是個再簡單不過的圈套。
綾小路懷疑手機裡有監聽軟件,並且進行了測試。
暗金的眼瞳安定地看著我的時候,我覺得我應該給他一拳,才可以跟他說明白。
他正在挑戰我的底線。
我並不喜歡自作聰明的人。
尤其是那句“真正確定的時候,其實是你進店時,我在樓梯口看到你低頭假裝無意地檢查織田作傷勢。在那之前,我和織田先生說過不要告訴你這件事”。如同在暗諷我在森首領那裡說他在拆炸彈那時候,表現出過快的反應能力嗎?
我原本想把綾小路清隆很大幾率是臥底的事情放在一邊,畢竟事情太多了。處理跳蚤也是花時間,而綾小路清隆不過是頭腦轉得快,但是舉動言語都過於笨拙的人。
可他的手又伸得太長,完全不在意地碰別人的東西。
這讓我想到那些隨隨便便地拿走別人的玩具,被指出來後,面無表情地還回去,連一點愧疚心理都沒有的死孩子。
帶著綾小路去商場,我腦袋裡總是纏繞著織田作的一句話。就是在武器庫洩密碼,mimic竊走武器庫的槍械之前,我曾經和織田作、安吾三人在lupin酒吧喝酒。當時,安吾還沒有到,織田作跟我說,綾小路很像我。
我覺,我被冒犯了。
綾小路不知變通,思維僵化,腦袋裡永遠裝著一些亂七八糟,沒有實際效用的雜學。
我和那個笨蛋哪裡像了?
織田作想了一下,似乎為了證明他的說法,他開始舉例說明道:“覺你和他都很執著一些事情。”
“如果你說的是死規教條的話,你覺得我像嗎?”我喝了一口蒸餾酒。
綾小路和芥川都是死心眼的人。
“並不是這樣的,”織田作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詞,最後還是放棄了,換了一個新的例子,說道,“你們兩個對自己不在意的事情的態度都很漫不經心。你們對某些常人會有反應的事情就不在意。比如說,綾小路君對他頭上的傷一點都不在意,也不會對你產生任何恐懼。你也不怕受傷。”織田作這話一落,我就知道審查臥底的事情已經傳遍整個港黑了。
不過,他這個例子舉得不好。
綾小路有述情障礙,我只是活著無聊找事做。
“總而言之——”織田作直接打斷了我即將開啟的話頭,“也許……當然,我只是在想,也許,你和綾小路君會很合得來呢。”很抱歉,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
我和那個“仿生人”不可能會成為朋友的關係,甚至也沒有想發展出任何情誼。
對他身份不明的情況,我原本是想著把他當做玩具先放在一邊,等mimic事件結束之後再處理他。畢竟,在武器庫事件上報之後,森首領直接把前線的指揮權給了我。mimic和港黑已經正式開始宣示決戰,對方是訓練有素的軍人,這對於港黑來說是巨大的挑戰,尤其是我們還不知道對方異能者的情況下,這會是硬戰。
如果可以的話,從mimic奪回安吾非常重要。
無論他是否在其中扮演重要的角,港黑上下沒有比安吾更瞭解mimic的人了。
於是,現在這倒變成了一個非常合適的時機。
既然綾小路是港黑的不穩定因素,我正好可以利用他去奪回安吾。
他的生死自有天命。
在綾小路出發之前,我打算給他買了一點小禮物。若不是廣津柳提起,我完全沒有想過給他所謂的信物。這正好可以成為我收攬人心的伎倆。雖然以我的角度看,綾小路應該也不會對這種象徵儀式的東西抱有
情,但是若是能通過禮物讓他吃癟,這不算是白走一趟。
然而,不論是紋身,還是拿槍對準他,亦或者穿耳,都不能讓他的臉上出現有多餘的表情。成功的是,他說出“那也可能有第三種,我是來自異能特務科的臥底,他們把我的數據刪除了”的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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