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囍冤家(全) 【歡囍冤家】【第二十七章 掃墓之夜】(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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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掃墓之夜轉眼到了中元節，每年在這個時候，志明家都要全體集合，一起到鄉下的山野上灑掃祖先的墳墓，祭祀祖先。志明和嬌當然也不例外，雙雙趕到一塊塊矗立的石碑前依次叩拜過去。

“今年多了阿嬌，真是無限概啊！”志明媽看著兒媳的背影喃喃地說。她的學名叫吳明妹，三個孩子之中她最喜歡志明，就從自己的名字裡分給志明一個字。

“媽媽，那是我們家的基因好，才娶到這么漂亮的嫂子！”阿悅笑嘻嘻地說。忘了介紹，阿悅是志剛的妹妹，在家裡排行最末。

“是啊！是啊！”志剛爸連連點頭。他叫靳天陽，是國家電網的老職員，再過幾年就要退休了。

“說到基因，我還真有點……想抱孫子了！”他說。

“咦？今天大家說話都怪怪的啊！”志明心想，也不去搭理他們，領著嬌只顧磕頭。

不一會兒，掃墓儀式完畢，從山上回到鄉下的老宅子裡的時候，志明媽仍舊對早先的話念念不忘，逮著空兒低聲問嬌:“阿嬌，還沒懷上孩子嗎？”“啊？”嬌愣了一下，心想:“早料到父母會追問這種事，不過……這也問得太直接了吧？”一時間竟紅了臉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尷尬地搖了搖頭。

“搖頭的意思就是沒有？

…

…哦喲……難道你們晚上沒有……”志明媽大驚小怪起來，比嬌還要緊張，湊過臉來神經兮兮地說:“我這孩子可單純了，沒有什么經驗，你可要好好照應著他哩！”

“我知道……”嬌的臉越加滾燙起來，聲音細細地像蚊子嗡嗡一般作響，不料志明卻聽見了，回過頭瞪了母親一眼埋怨道:“媽啊……誰說我們沒有做！我們每天晚上都做的，有時候還三次呢！”

“在說什么？”阿悅從後面?u>仙俠矗悶嫻匚剩巳樟俗彀筒凰禱傲耍霸蹣鄄凰盜耍慷紓∧愀宜鄧德錚∈茬邸觥觥茬邸彼∽胖久韉氖種餿銎鸞坷礎?br/>“你呀！刨問底的……今天我們是在掃墓哩！”志明爸嚷了一句，阿悅才安靜了。

山路崎嶇不平，連車也開不進來，全家都靠步行，一直到薄暮暝暝才回到老宅子裡，看來今晚要在這裡過夜了。

志明媽一進屋就到廚房裡去張羅晚飯，志明夫四下打掃沉積的灰塵，志明爸悠閒地著香菸，股下老舊的搖椅嘎吱嘎吱地響。

“嗨！我們回來了！”志剛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後跟著子美婭，“大家晚安！”她說。

“墓都掃完了！才回來……”志明爸沒好氣地說，他對志剛的缺席早窩了一肚子火。

“哎呀！爸爸，你老人也知道，我是最討厭掃墓的了！”志剛像個小孩子一樣討好地說，老頭子哼了一聲，眼皮也不抬一下，他尷尬地四下張望，志明夫也不敢來搭理他，只得訕訕地問:“阿悅呢？”志明朝房間努了努嘴，他便穿過堂屋，大喇喇地走過去一把將房間門推開，探進頭去喊了一聲:“嗨！”

“啊呀！”阿悅一聲尖叫，慌忙扯過衣服來掩住脯--她正在換衣服，還好下面穿著內褲，沒被大哥看到要命地方。

“門也不敲，真沒禮貌……”她責怪道。

“又不是沒看見過！”志剛走了進去，抓起妹妹的罩看了看，又放到鼻子跟前聞了聞，“都穿這么大的了，在學校沒有遇到怪蜀黍請你吃飯吧？唔……吃吃飯倒是沒什么，不要輕容易就和人家上，最近好多怪蜀黍喲！誰敢騷擾，你就告知大哥，大哥起訴他！”他一邊滔滔不絕地嘮叨著。

“放下！”阿悅大叫了一聲，志剛才將手中的罩放回了原處，卻站在原處不挪腳，一雙眼睛賊溜溜在妹妹雪白的大腿上掃上掃下，“快出去！我還沒換好衣服！”阿悅抓起一個塑料瓶子，作勢要朝他扔過去。

“哎呀……”志剛慌忙退了出來，懊惱地嘟囔著:“真是的！還算是兄妹呢！一點也不給情面！”志明剛好打掃到房間門口，和志剛打了個照面，一見哥哥灰頭土臉的模樣，便知道又招阿悅生氣了，“活該！”他幸災樂禍地說。

“我告訴你呀……”志剛嘿嘿地笑著，將志明拉到一邊的角落裡，小聲地說:“這才多久沒見拿……那傢伙竟然大變樣了！部發育得很好，像只大碗，好的樣子！我全都看見了……”志明白了他一眼，“啊！從小看到大你還沒看夠嗎？連自家妹妹你也要調查！真有你的……”吃了晚飯，志明和嬌分到了一個房間，阿悅因為是一個人，報了毯在外屋的沙發上“將就”一晚。

志明和嬌正要脫衣服睡下，咚咚咚--突然門上地響亮三下，“誰呀？！”志明問道，心裡捏了一把汗:“這么晚了！可不要是哥哥嫂嫂來‘竄門’呢！”

“二哥，我是阿悅，我可以進來嗎？”阿悅清脆悅耳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嗨……”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進來吧！”嬌說，大有劫後逢生之。

門吱呀地一聲，阿悅穿著睡衣走了進來，“這個時候……沒有打攪哥哥嫂嫂休息吧？！”她隨手掩上門走近來，歪股坐到了沿上。

“沒有！沒有……我們又沒有在做什么事……”志明搖著頭，阿悅的部差點壓著了他腳尖，他慌慌張張地將腳掌往裡挪了挪。

“真是的……說句話都說不好。”嬌聽著著急，通紅了臉龐一字一句地糾正道:“你哥哥說的應該不是‘沒有在做什么事’，而是‘我們還沒有睡’！”

“嘻嘻！這個……有什么區別嗎？”阿悅眨巴著漂亮而清澈的大眼睛懵懵地問，兩人趕緊搖頭，“其實我是想……繼續問今天下午的那個問題？”她說。

“下午？！那個……”志明愣了一下，漲紅了臉撓著頭皮說不出話來，嬌見狀，趕緊掐了他一爪接個話頭來:“俺的好妹妹哩！你想問有關方面的事情，可是……你到了問這種問題的年紀了嗎？”阿悅紅了臉，捏著髮梢囁嚅著:“人家……人家再過三個月，就滿十八歲了！”志明回過神來，呵呵地笑:“這年頭的女孩子不是很早的嗎？你這么聰明，這種事還用來問我們吶！”

“可是……可是這種事情，”阿悅深深地了一口氣，像鼓了很大的勇氣似的，“這種事情……畢竟跟讀書學習大不一樣的嘛！”她耷拉著眼皮說。

志明心裡得意，卻又有些不解:“大哥大嫂不是比我們更清楚嗎？你又不去問他們？”

“這種事……我只想問正常人啦！”阿悅嘟嚨著，抬起臉來飛快瞅了一眼二哥二嫂又垂下頭去，“我是這樣想的，沒有經驗的妹妹問經驗不足的哥哥，這樣大概會好一點吧？”

“什么？！你說我……經驗不足？”志明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一扭頭倒在枕頭上扯被子蓋了臉，“那么你別問我，問你嫂子好了！”阿悅見冒犯了哥哥，愣了半晌也不見哥哥搭理他，只得將嫂子拉到身邊來，聲音壓得低低地問:“嫂嫂……那種事是不是……真的很舒服呀？”

“舒服？！

…

…”嬌惶惶不安地看了一眼志明，他仍舊用被子蒙著頭部，便打著哈哈悄聲說:“這個嘛……不錯呀！覺還好……”她真不知道該怎么對阿悅說，“要是曼曼在場的話，就好了……”她想。

“可不可以說得具體一點……”阿悅不滿足這樣籠統的回答，緊緊追問道:“快跟我說說……那究竟是怎樣的一種覺？”她甚至顯得有些急不可耐，顧不得哥哥就在旁邊了。

“那個……”嬌沉著，她看看阿悅那雙充滿求知慾望的眼睛，一種責任心油然而生，“那種覺，我也說不大好，就是你哥哥的dna和蛋白質與我的dna和蛋白質混合在一起的時候，然後……嗯，那種覺……”她吐吐地說著，努力地組織語言，終於說不下去了，連她自己也不很清楚自己究竟說明白了沒有。

阿悅聽得一頭霧水，小心地問:“只是dna和蛋白質嗎？其他的都沒有……”

“大概就這些，我不大清楚啊！”嬌無奈地搖晃著頭，碰上這種“學生”真讓人頭疼，“我和你哥哥才結婚不久，所以我覺得……我沒法回答你的問題，我們也在體驗的道路上，以後有了經驗，再告訴你好嗎？”阿悅正要說話，這時候房間門又篤篤地響了兩下，“睡下了嗎？我可以進來嗎？”志明媽在外面問道。

“請進！”嬌應了一聲，志明媽推開門走進來，手上端著個水果盤子，笑容可掬地說:“媽擔心你們晚飯沒吃好，給你們準備了些野果子！”

“哎呀！媽媽，你真是太客氣了！”嬌忙不迭地接過盤子來放在頭櫃上，身子讓開一個位置示意志明媽坐下來。

志明媽卻不坐，瞪了一眼默不作聲的阿悅，“死丫頭，一大晚上的跑來打攪哥哥嫂嫂睡覺！”她沉著臉嚷道，揚起巴掌來要打下去，阿悅慌忙躲閃，嘻嘻地笑著跑到外屋去了。

“這丫頭……”志明媽嘟嚨著，臉一變又堆滿了笑，“我說阿嬌啊！到我們家來委屈你了，一切都不要見外的好，就當是在自己家裡，做什么都不打緊，還要像平常一樣……”她囉囉嗦嗦地說道。

“媽媽！”志明在被子下聽見了，甕聲甕氣地嚷起來:“你到底想說什么啊？！”

“咦？！還沒睡著……”志明媽偏著頭看了一眼，一臉的尷尬，“那……我就先出去了，夜還長著呢！水果要慢慢兒吃！”她慌慌張張地轉身，帶上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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