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仙 （序）(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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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9第0章·序六出紛飛，為大地鋪上純白，又是一年寒冬。

少年站在山頂上，手持長劍，登山遠望。

“這雪好大……今年冬天，又不知有多少人要在這寒冬中長眠……”少年輕嘆一聲，手指拂過手中長劍，劍身映照出他清秀的面龐，看模樣，也不過就十七八歲。

可令人在意的是，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頭髮中卻是夾雜著不少銀絲，看著當真是有些怪異。

“澤兒，今可有悟?”從少年身後突然傳來的女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回首望去，女子身著白裙，似乎與這白雪不分彼此。

從她身上察覺不到任何氣息，彷彿就是再普通不過的路人。

可從她身上又傳來一股玄妙的覺，似乎她已經與這片天地融為一體。

少年將劍收起，掛在間，俯身作揖。

“弟子拜見師父，今並無悟。”

“是嘛?我看你剛剛看著雪山出神，還以為你心有所悟呢。”女子微微勾勒起嘴角，出一個溫柔的笑意。

她很美，緻的容顏自不必談，哪怕是寬鬆的白裙，也能看出裙下勾人的姣好曲線。

左眼角下側的一顆美人痣，更為她緻的面龐增添了不少生氣，好讓人知道，眼前的這位女子，並非天上的謫仙，而是同你我一樣，是世間凡人。

淡雅，和煦，冷漠，恐怕任何第一次見到女子的人，心底都會升起這幾個詞。

她就如同一朵開在高山上的雪蓮，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被稱為澤兒的少年抬起頭，看向自己的師父，嘆了口氣。

“只是在慨，這番寒冬，不知百姓們要如何度過。”女子點了點頭。

“澤兒有這份心是好的，但是凡人之命，自有天定，世間輪迴，苦矣，修道長生，苦矣。”

“眾生皆苦，澤兒若是想要渡天下人，怕是有些難。”少年笑了笑，笑容如同冬的暖陽般和煦。

“有而發，再說，若是不能渡天下人，還為何要修道證長生呢。”少年這番話，女子並未駁斥，只是她玉手翻轉，漫天飛雪於她手中凝結成劍。

“那師父今就來考考，澤兒如今有沒有渡天下人的本事。”

“錚!!”長劍出鞘，發出清脆的劍鳴。

“請師父賜教!”少年拔出長劍，然而還未等他行禮，女子蓮步輕點，已經到他身前。

“鐺!!”女子不過隨手一劍，少年抬劍擋住，便已經紅了臉。

先前那份儒雅隨意蕩然無存。

“師父!你……”女子卻並未多說，雙劍輕觸即分。

抬手一，帶起漫天風雪。

“叮!鐺!叮!鐺!”女子不過一劍出手，少年卻不斷抬劍格擋，劍身也傳來了清脆的鳴響，好似空中有看不見的事物正在對少年發起進攻。

“若是隻有這幾分本事，明年開，你還是別下山了。”一聽這話，少年有些急了。

“師父，這可是宗門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