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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小事】(第六章 )【作者:不詳】(1/0)

yanlifan/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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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

字數:10088

第六章

霜降碧天靜,秋事促西風。

週一的校園,人頭湧動,沒有看到賴威,蘇雅只覺得身心舒暢,這個可惡的傢伙終於走了,這下終於可以耳清淨了,沒想到他還守信用的。希望從今以後再也不用見到他。

一個星期過去了,賴威還是沒有出現,本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可是蘇雅卻產生了不該有的情緒,若有所失的樣子。是想他了嗎?這也太可笑了吧,我怎麼可能去想一個讓我失去貞節的老無賴,不可能。

這些天程輝一直偷偷跑去喝賴威介紹那個補腎的湯,雖然賴威說要連續喝一個月才會有效果,可是這才喝一個星期就覺有點上火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總覺得現在自己有心有力。

蘇雅排卵期那天,程輝接到上級通知說是要借調他到外省的一個專案組,他心中是有喜有憂,這對他來說是個機遇也是個挑戰。馬上就要出差了,今晚還是得和子云雨一番。

晚上他沒有吃藥,畢竟從豬湯裡多多少少還是收穫了信心的,蘇雅似乎情緒不是太高,半推半就的。但做上以後,覺還不錯,程輝覺得自己的表現比上次要好一些,進去之後蘇雅就一直在輕著,聲音很動聽。他怎麼會想到,這是子出於內疚而裝出來的。

在他的時候,蘇雅還破例的高喊了一聲,程輝很滿意。完事後躺在上聊天,告訴子自己被借調到外地的事情。

這幾年偶爾也有過出差,蘇雅並沒有到意外,只是叮囑道:「你一個人在外邊,很多事情我可能幫不了你了,都得靠自己,記得凡事要多思考,不懂就多問,知道嗎?」

「知道了,老婆,這次我一定證明給你看,這幾年我也不是白混的。」

兩人閒聊了幾句,蘇雅又抱住程輝,嬌羞道「老公,我還想要!」

這在程輝看來可真是新鮮事,畢竟結婚多年,也沒有過一晚兩次的經歷,他忍不住問道:「老婆,你今天是怎麼了。」

「你不是要出差嗎,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今天是排卵期,我想多做一次,興許…能懷上。」蘇雅羞答答的說。

程輝對他的熱情到欣喜,卻也有些許擔憂。他輕笑道:「老婆,你這是想要把我生活剝了嗎?」

蘇雅的臉僵滯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又恢復了自然,她俯低頭湊到他的耳邊,吃吃笑道:「可能是到歲數了吧,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我現在是一隻大灰狼了,要把你這隻小綿羊吃幹抹淨。」

他自然經不住這樣的挑釁,低聲回應:「好啊,那咱們就先看看,到底誰是大灰狼,誰才是小綿羊,到底是誰能把誰吃幹抹淨。」

程輝說完又抱住了她,於是兩人那天破天荒的在那麼短時間內就做了第二次,蘇雅在做的過程中說了好幾次「用力一些。」程輝也有些小興奮,使出吃的勁作著進攻。不過沒多久就了,時間沒有第一次長。

完事之後他問道:「怎麼樣?這回舒服了吧。」

「嗯,還好吧。希望這次能懷上。」蘇雅楠楠答道。

程輝出差的第三個夜晚,蘇雅收到賴威的短信。

「蘇老師,我想你了,想你的子,想你的,想你的每一寸肌膚。你有想我嗎?你沒想我也沒關係,你的想我的大就行,哈哈,放心,我一定會完成你給我的任務,爭取早回去見你。」

蘇雅看著信息,愣了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的按了刪除鍵。

她躺在上想要睡覺,輾轉反側卻始終無法入眠,她站起身子,來到陽臺,看著慘白的月發呆,秋風襲來,帶來陣陣涼意,她忽然想起宋代女詞人李清照,以前讀她的詩詞還覺得她有些矯情,現在卻是同身受,那句「玉枕紗櫥,半夜涼初透」說的不就是現在的自己嗎?

獨守空閨的寂寞今天格外強烈,這僅僅是因為丈夫不在身邊,還是因為賴威的短信呢。本以為賴威離開,自己就可以放下過去,重新面對生活,可為什麼他就像一個魑魅一樣,陰魂不散,還要發那麼下骨的信息。

想到賴威,蘇雅突然就想起賴威上次要求她穿的旗袍絲襪。自己穿旗袍真的那麼好看嗎?

好奇心驅使,她從衣櫃裡拿出一件古典的米白高開叉旗袍穿上了身,還穿了號稱光腿神器的透明絲襪,搭配白的尖頭高跟鞋。她站在鏡子前認真端詳起來。旗袍對女身材要求極高,一般人很難駕馭,可蘇雅穿上,卻是一個活脫脫的東方美人,只見旗袍上幾朵淡粉的蓮花含苞待放,其中盛開的一朵剛好停留在她脯的位置,隨著她的呼微微起伏著,讓她豐滿的部更添了幾分魅力。

真美啊,怪不得賴威那麼饞自己的身體,蘇雅看著鏡子自我陶醉著,俏臉都已泛起了紅韻。她輕抬起一條腿,大腿從開叉的位置了出來,這是她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腿那麼好看,她忍不住伸手撫摸了一下,經過絲襪的摩擦,一陣酥麻傳至心頭,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呼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可畢竟自己的手與男人的手還是有很大區別的,蘇雅忽然想起賴威的大手撫摸自己大腿的覺。耳邊彷彿響起賴威的聲音「別再偽裝了,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此時她像是著魔了一般,手都不受控制了,她脫下旗袍,將手放到了房上,觸碰到頭的瞬間才發覺那裡早已堅多時了,她輕了一下左邊的房,不就渾身發麻,同時她清晰的覺到陰道里傳來異樣的酸脹,裡面的水已經蠢蠢動了。

到雙腿發軟,渾身無力,順勢一歪就倒在了上,但是雙腿剛放鬆觸碰到一起就因為絲襪產生那股舒服的摩擦讓她大腿部直接放出一股電,陰道立刻就像是痙攣了一下。

上身的房這時也開始欺負她,她覺不光是頭,整個房都在膨脹中,她抓住房,輕輕著,這只是能稍微緩解她們的抗議,可能因為自己的手小,並不能讓她們最大面積的受到照顧,也沒有賴威手上那種放強悍的握力,雖然不需要很大的力氣,但覺是完全不一樣,也許房真是有生命的,它也能識別出異的手掌,多年以來,她的房被的最舒服的時候毫無疑問也是賴威所賜,此刻她突然特別渴望那裡被他摸的覺,對,就是他,必須是他的蹂躪才能夠起到最佳的效果。

蘇雅這時已經是慾火焚身,無論是睜眼還是閉眼都揮不去賴威那高大魁梧的身影,真希望賴威能立刻出現在她眼前,毫無顧忌的瘋狂一次,她實在是太難受了,不知為什麼自己的身體竟然變成這樣,竟然對有這麼強烈的渴望,而且只是光憑腦海想象而已,但光是想就能讓自己慾火焚身,為他頭尖,為他……

蘇雅嘗試著將手從褲襪部伸向裡面,將食指伸進陰道里面,她頓被電擊了一下,忍不住低聲嬌羞的叫了一聲「啊~」

寂靜的夜晚,聲音在空蕩蕩的房間裡迴盪。屋裡的隔音效果應該不錯的,沒有人能夠聽到自己的叫聲吧,更不會有人看到。可她總覺得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有人一邊聽著看著,一邊議論著。

「瞧瞧,那女的多蕩,竟然趁老公不在,一個人在房間裡自。」

「可不是嗎,這叫聲,聽了都讓人害臊。」

「聽說還是個大學老師呢,真夠不要臉的。」

聽著這若有若無的指責,那羞恥的覺,更加刺了蘇雅心裡的慾望。她把絲襪褪下去一些,兩隻手指探進陰道里,大腦幻想著男人長的雞巴進自己粉的小裡,有力的進進出出。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用手,還不可思議的達到了高。陰道里噴湧而出的,把單都溼了一大片。

浴室裡,蘇雅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的體,高後的自己臉頰緋紅,顯得那麼嫵媚,這是一個多麼美豔的少婦啊,她順著身體一點點撫摸下去——纖細的脖頸、圓圓的肩頭、苗條的肢,豐滿的部。然後用手托起飽滿的房,輕輕的著,把雙向中間擠壓向前送出,擺出各種引誘放蕩的姿勢。這是我嗎?是真實的我嗎?我怎麼會變得那麼不要臉,居然在家裡想著別的男人自?!

蘇雅緊閉雙眼,長嘆一口氣,她把花灑開到最大,任由那有壓力的水打在身上,快過後,隨之而來的是驚慌、恐懼,不知所措,她後悔,她羞愧,她自責。一切複雜的情緒都化成兩行熱淚,和自來水混在一起,她再也沒有辦法控制自己,在浴室裡放聲痛哭起來…

週末,沈夢婷的心理診所。

「婷姐,你說我是不是得病了。」蘇雅躺在催眠椅上,看著天花板,呆呆的說。

「咋了,親愛的。」

「我昨晚…自了。」蘇雅艱難的說完,臉都紅撲撲的了。

「切,我當啥事呢,這很正常好嗎,很多女都有過自行為,也包括我,我也有。」夢婷笑道。

「是嗎?可是我…這個星期已經第二次了,還是一邊想著他一邊…」蘇雅羞澀的說。

「誰?就你上次說那個老男人啊,他不是走了嗎?」

「是走了,不過…我跟他說如果他三個月之內能把十萬變成一千萬,就可以回來。」

「我的天啊,你為什麼不徹底拒絕他?真搞不懂你到底是希望他走,還是不走。」

「我當然希望他走了,我這麼說是怕他賴著不走。」

「如果他真的想賴著不走,無論你和他說什麼,他都是不走的。現在好了,他隨時都有可能回來,看你怎麼辦。」

「哎,不說他了,我跟你說自的事呢,怎麼樣才能戒掉啊,真是讓人困惑。」

「這玩意啊,就跟毒一樣,沒那麼容易戒,其實不戒也沒事,真要想戒掉,也不是沒有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說。」

「你找個情人不就行了,那樣你想要的時候就去找他發洩,就不會想自了。」夢婷看著蘇雅,發出不懷好意的笑。

「討厭死了,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呢。」

「我是認真的,每個女人都會有需求,當丈夫長時間不在身邊的時候,找人發洩一下也未嘗不可。但是啊,千萬不能找你那個老男人當情人,要找就找個小鮮,年輕力壯的。」

「為啥啊?」

「小鮮不粘人,走腎不走心,玩膩了大家也就散了,不影響家庭。」

「那你是說老男人粘人唄。」

「別人我不知道,就你那個老男人,之前你不是說過他老婆死了一直沒娶啊,如果是真的,那他很長情啊,而且這次你叫他走他真的就走了,說明什麼,說明他很在意你對他的看法,得到你的人,還想得到你的心。這種男人啊,你有多遠得離多遠,不然婚姻破裂還是小的,最怕是家破人亡!到時候後悔莫及!」

「啊,沒那麼嚴重吧。」蘇雅似乎不大相信,「再說了,估計他也不會回來了,你就放心吧。」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要是聽不進去,我也沒有辦法咯。」夢婷搖了搖頭,輕嘆了一口氣。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好了吧,就算他回來,我也得離他遠遠的,要找就找小鮮。」蘇雅口上這麼說著,但是找情人這事她是萬萬不能接受的,畢竟小姨是受西方文化的影響,觀念開放一些。而自己作為一個傳統的中國婦女,怎麼能去做這種事呢,找情人戒自,無異於飲鴆止渴,那還不如不戒,至少自不違反道德。

其實夢婷也是一個矛盾的女人,傳統文化告訴她要保守,西方文化告訴她要開放,當兩種文化碰撞的時候,如果事情是發生在別人身上,她可以像一個專家一樣對別人指指點點。但當事情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她一樣會手足無措,也許這就是俗話說的能醫不自醫吧。

晚上回到家裡,就看到小姑子若馨在客廳裡對著電視蹦蹦跳跳的。看到夢婷回來,她停了下來,高興得像個小孩一樣,直接奔過來抱著她:「嫂子,好久不見,我都想死你了。」

「你不是去旅遊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是想你男朋友了吧。」夢婷笑道。

「別提那個人,我跟他分手了。」若馨鬆開夢婷,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

「又耍小孩子脾氣了吧,聽爸說你們都分分合合好幾回了。」

「這次絕對是真的,我告訴你們,以後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了。」若馨斬釘截鐵的說。

話音剛落,小民工刁強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

「若馨,你別這樣,你聽我說…」

「我不聽,你快走,以後不要再來了,我會告訴王伯以後也不讓你進來。」劉若馨似乎真不想見到他,一下就跑進了房間裡,關上了門。

「若馨你別這樣,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我們不是說好了明年要結婚的嗎,你就開開門吧。」刁強可憐兮兮的站在門外,很是懊惱。

夢婷看到這情景,有點於心不忍,她開口說道:「大強,你先回去吧,我和若馨談一下。」

刁強抬起頭看著夢婷,眼神裡燃起一絲希望。

「嫂子,你一定得幫我好好說說,我真的不能失去若馨。」說完,垂頭喪氣的走了。

「若馨,他走了,你把門開一下。」

劉若馨這才把門打開。

「你們倆到底咋回事啊,我看他在乎你的,還說準備結婚,怎麼鬧成現在這樣了。」夢婷問道。

劉若馨沒有答話,抱著夢婷哇哇的哭了起來。

「不哭不哭,有什麼事情說出來,看看嫂子能不能幫你分擔。」

「我也喜歡他的,雖然他沒錢,長得也不帥,但是他對我真的好的。」劉若馨噎著說。

「話說回來,他條件也不好,你當初是怎麼看上他的,現在又為什麼要分手。」

「說來話長,我們是在酒吧認識的,那天晚上我們兩人都喝得有點醉,然後就…上了。他那方面真的特別猛,比我之前的幾個男朋友都厲害,一來二去我們自然而然就在一起了。我也懷疑過他是不是為了錢才和我在一起,不過相處下來,發現他人踏實的,沒有問我拿過一分錢,堅持自食其力。我們的生活也很和諧,可是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就不行了。」

「啊,不會吧,發生什麼事了。」

「大概在你們回國之前的一個月左右吧,有一次他非要和我在客廳裡做愛,爸爸突然回來,大聲的吼他,嚇得他那東西都軟了,直接滑了出來。從那之後就不行了,要麼硬不起來,好不容易硬起來了,剛進去就了。為此也去醫院看過,大夫檢查過也沒啥問題,懷疑是心理方面的原因。後來去看了心理醫生,都沒有什麼起,我還那麼年輕,你說如果我和他結婚,以後的生活要怎麼過?還不如早做了斷的好。」

劉若馨說完,嘟起嘴,半是埋怨,半是不甘。

夢婷沉了一下,語重心長的說:「其實談戀愛總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問題,不能說因為一些小事情就鬧分手,結婚之後也是一樣的,遇到困難不要想著逃避,應該要共同去面對,去解決,這樣你們的情才會更加牢固。他這種情況我也聽說過一些相關案例,這樣吧,你叫他個時間去我診所,我給他看看,興許能治好呢,給我一個月時間,要是治不好你再跟他分手也不晚。」

「真的嗎,謝謝你,嫂子,你一定要幫他治好,我真的很捨不得他的。」

劉若馨對刁強軟硬兼施,這天,刁強終於鼓足勇氣來到心裡診所,當他抬頭看見「明心見」四個大字時,他猶豫了,畢竟那是難以啟齒的事情,就算當著男醫生的面,也難免尷尬,何況現在要他對著一個大美人說出他難以啟齒的病症。見他在門口徘徊半天,秘書小姐終於忍不住喊他進屋,他只好硬著頭皮進去了。

「你來啦。」夢婷對他的到來並不到意外,像是對待一個普通病人一樣,她指了指那張躺椅,「坐吧。」

刁強慢慢的坐下,他緊張的看著眼前一臉嚴肅的沈夢婷,卻意外的被她引了。白的無袖無扣襯衣,領口不高,酥,兩隻白的玉臂光滑細膩,雖然已經三十出頭,皮膚卻一點也不比劉若馨的差。黑的蕾絲包裙下出的白小腿更具誘惑力。小腳穿著銀白的魚嘴高跟鞋,紅的指甲油特別顯眼。想到有這樣一個的女醫生給自己治療,刁強神一震,病已經好了一半。

「眼睛往哪看呢?躺下!」夢婷聲音不大,可在刁強聽來,是那麼有力,不可抗拒,他乖乖的躺好。

「我現在要給你做催眠,尋找確切的病因,你是否同意?」

「啊,催眠啊,那睡著了豈不是什麼都不知道了?」刁強有些猶豫。

「怎麼,難道你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不是不是,我就是怕自己會亂說話。」

「那你還要不要治病?要不要和若馨和好?」夢婷發出了對刁強靈魂的拷問。

「好,好,我聽你的。」

「你不用緊張,現在慢慢的把眼睛閉上,放下所有的戒備,儘量放鬆,放鬆,五、四、三、二、一…」

話音未落,刁強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撓了撓頭,說:「不好意思嫂子,我沒準備好。」原來方才刁強一閉上眼,滿腦子都是夢婷的倩影,他本無法集中神。

夢婷略帶失望的說;「沒關係,你喜歡聽什麼音樂?我放給你聽。」

「好,那就放那首SEX什麼吧,就那個美國摩城的黑鬼,好像叫什麼馬文的,他唱的。」

「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品味還獨特,真是個小氓。人家那叫sexualhealing,是老氓馬文蓋伊唱的。」夢婷調笑道。

「哎,還不是這病鬧的,我也是上網搜的,總之,什麼方法都試試。」刁強嘆了口氣。

看他懊惱的樣子,夢婷收起了笑容,打開音樂之後,拿出一個類似於懷錶的擺鐘,放在仰躺著的刁強眼睛的正前方,開始慢慢有節奏的擺動起來。

「來,集中神,看這裡,你現在是不是很困,你是不是很想睡覺…」

這一招果然好使,刁強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夢婷開始了她的誘導:「你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在夢裡看到了什麼?」

「我…我看到了若馨,我們在做愛…我,真緊啊,寶貝…大雞巴得你舒服嗎…啊?劉叔,你別過來,別過來…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啊!」

刁強喊了一聲,坐了起來,視線卻正好落在夢婷的前,除了那若隱若現的溝,好像還看到白罩的蕾絲花邊,他呆住了。

夢婷以為他在夢中看到什麼可怕的事情被嚇壞了,她遞過來一張紙巾,說道:「擦一下汗吧,你太緊張了,是不是你劉叔打你了?」

「沒有沒有,其實他就是吼了我一下,但不知道為什麼,夢裡看到他打我了。」刁強接過紙巾,擦了擦額頭的汗。「嫂子,我剛才…沒有亂說話吧。」

「哦…沒有。」夢婷想起刁強的下語言,臉上一紅,可很快她就調整過來了,她接著說「可能是你內心深處對你劉叔產生了恐懼,這樣吧,你回去買個沙包,寫上他的名字,然後想象成是他,使勁湊他,發洩了就好了。」

「啊?不行不行,這不是港劇裡的打小人嗎,讓劉叔知道了,得死我。」刁強連連搖頭。

「沒事的,不要那麼信,再說了,你不說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

「呵呵,嫂子留過洋的就是不一樣。上次那醫生淨給我扯淡,說我得了被迫害妄想症,還想給我打鎮靜劑,靠!」

「行了,馬別拍早了,先回去試試,實在不行,過幾天再來。」

「還得來啊?」

「當然,這可不是傷風冒,打一針就能好。」

三天後,刁強又到診所找夢婷。他也不說話,只是紅著臉看著夢婷,氣氛有些尷尬,還是夢婷先打破了沉默:「怎麼樣,好些了嗎?」

「我…」刁強支支吾吾的。

「行了,這兒又沒別人,你害什麼羞啊。」

「我…還是硬不起來,不過…」刁強低下了頭。

「我說你能不能把頭抬起來,男人就忌諱不是下面低頭,而是下面低了頭上面又低頭。」

「好,你讓我說的,那我就豁出去了,事情是這樣的,上次回去之後我想和若馨做但還是硬不起來,可昨晚做夢的時候我居然夢到你了,嫂子,我夢到和你做愛了,然後我發現我硬了,今天早上我又去找若馨,還是不行,你說這是為什麼,會不會和你有關。」刁強一口氣說完,臉紅通通的。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怎麼扯上我了。」夢婷覺得好笑又好氣。

「嫂子,你能幫我個忙嗎?和我做一次,估計我病就好了。」刁強沒臉沒皮的說。

「你這也太荒唐了吧,刁強!虧你想得出來,要不是看在你是若馨男朋友的份上,我真想一巴掌死你。」夢婷有些怒了。

刁強到有些意外,他原來以為,像夢婷這種受歐美觀念影響的女,在方面應該是很開放的,那些歐美的成人電影就是這麼演的,直接開門見山,然後就巫山雲雨。哎,看來那玩意不能盡信,淨是忽悠人。

他想了想,只能以退為進了。「對不起,嫂子,我只是想盡快治好病,無意冒犯你的,要不…你用手,用手試一下,看看能不能幫我硬。」

「不行,用手也不行,你走吧,我權當你今天沒來過。」夢婷見他態度好一些,自己也沒那麼生氣了,語氣平和下來。

刁強覺得還有戲,看來需要下點猛藥了。他撲通一聲雙膝下跪,聲淚俱下:「我求你了嫂子,要是我這病治不好,若馨肯定會和我分手的,我真的很愛她,我不能沒有她,求求你,嫂子,你就幫幫我吧,要是能治好這病,我一輩子都你,我…我給你磕頭…」

刁強自己都佩服自己,眼淚說來就來,不去當演員都可惜了。

夢婷看他這樣,心一軟就伸手去扶他:「你幹嘛啊,快起來。」

「你不答應我,我就跪這裡不起來了。」刁強開始耍起無賴了。

「真拿你沒辦法,要我答應你也行,你得閉上眼睛,不許看。」夢婷無可奈何,反正只是用手而已,要是這樣能幫他治好,也算對若馨有個代。

「好,我聽你的。」

「還是不行。」夢婷說著,從屜找出一個眼罩,「你把這個戴上。」

「這…好吧。」刁強心中不,可為了能享受到美人的打飛機服務,他只好照做了。

「現在你可以躺好了,把褲子脫了。」

夢婷說著,趁他脫褲子的時候,轉身去找出一個醫用手套戴上,回過頭來的時候一眼就被刁強那疲軟狀態下的大給嚇到了,「這麼大,硬了還了得。」她心裡都有點發憷,但還是有些好奇,她慢慢的把修長的玉臂伸過去,抓住了那巨物,雖然隔著手套,但還是有一種異樣的覺傳至大腦,再由大腦反饋給身體的部位,她覺得自己頭都有點硬了。

刁強的覺更是強烈,雖然看不見,但光是想著女朋友的嫂子正在抓著他的雞巴,他已經是興奮不已,的大雞巴受到刺,立馬沖天而起,宛若碩大猙獰的巨蟒,嚇得美人氣息一陣凌亂,她深深了一口氣,才漸漸平復過來。

「小氓,這哪像是有病啊,分明是想佔我便宜。」夢婷心想著,手卻開始慢慢套起來,好一會兒,也沒有要的跡象。

刁強似乎覺到夢婷的手不是直接接觸到自己雞巴的。心中的興奮度降至冰點,雞巴竟然軟糯下來,夢婷有些著急,忍不住問道:「刁強,這怎麼回事,還沒就軟了?」

刁強尷尬的說:「嫂子,你是不是戴手套了,那玩意硌得慌,這對我的病不利啊,能不能把它摘了?」

夢婷無奈,雖然沒有回答他,但也擔心影響他的病情,只好脫下手套。

她纖纖玉手放在了大雞巴上面,剛一觸碰,便覺手一陣滾燙,儘管美人竭力裝作鎮定,但那顆狂亂跳躍的心臟,完全暴了她此時的心情。「怪不得若馨說捨不得他,好傢伙,被他進去那得是什麼樣的覺?」

刁強心中也是暗暗讚歎,好柔軟,好滑的小手啊,真是帝王的享受。

由於雞巴太過長,夢婷只好把另一隻手也出動了,雙手合起來圈著刁強的大受著那驚人的尺寸,又熱又硬,她慢慢的上下擼動起來,兩隻素手合成一個圈,做著最下靡的動作,讓掌心指肚與虎口和這個巨物做著最親密的接觸。

這久違的快讓刁強舒服的呻了一聲,就這樣懶洋洋的躺靠在椅子上,享受著這份妖豔忌的快,他深知自己的本錢強大,光是想象著面前美人的慌亂樣子,這份成就就能讓他有飄飄仙的覺。

一下下的套由生疏逐漸到練,其先還是輕飄飄沒什麼力度速度,經過幾次試探與刁強的強烈要求,逐漸讓夢婷放下緊張,開始適應自己的角,在心裡安自己這都是為了幫助自己的病人,幫助若馨。

夢婷盡心盡力的摩擦起來,漸漸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練,手指肚刮過大龜頭,使勁在大雞巴上刮套起來,磨得兩手熱乎乎粘溼溼的,心裡彷彿有股火在燒,有一種莫名的興奮與成就,讓夢婷有點看不明白自己了。

滿手的滾燙灼熱,就像握著一烙鐵一樣,隨著上下套動摩擦,磨得鐵燒紅起來,燒得美人兒兩手發燙,但又覺得很刺,異常的刺,夢婷簡直快瘋了,怎麼這種無聊的事情會覺這麼好?

以前不是沒幫老公打過飛機,但從來也沒這樣的覺,一是尺寸問題,二是硬度和熱度都不如眼前這小氓。再加上刁強是小姑子的男朋友,忌的刺讓她格外的興奮,這種行為明顯已經超出了自己作為心理醫生的職責。

夢婷俏臉通紅滾燙,忍不住靠近大雞巴,越看心裡越癢,真想張開嘴把它含住。她嚥了咽口水,散落的長髮不經意間掃碰到刁強的皮膚,由於靠得太近,美人的急促呼噴在雞巴上,得刁強心裡盪漾起來。

此時男人下身的巨物被套得很舒服,美人小手軟綿綿的,熱乎乎的,一上一下滑動著,混合著馬眼處分泌的粘,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

夢婷看到這般靡的情景,嬌羞不已,只是越是如此似乎她息得越急促,套滑動的頻率越快,於是這種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急促,最後漸漸連成一片。

雖然已經是深秋時分,但不知怎的夢婷覺得很熱,汗水把背部都打溼了一大片。眼前的小民工就像一個大火爐,熊熊燃燒了自己,此刻她覺自己簡直要被烤化了,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心裡暗暗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早把刁強的眼睛矇住,不然可要糗大了。

「怎麼那麼久還沒,這小氓,真是個騙子!」夢婷心裡暗罵刁強,她鬆開了手,說道:「好了,你這都硬那麼久了,估計你的病也該好了,就這樣吧。」

刁強急了,連忙說:「別啊,嫂子,這還沒呢,這樣硬著對身體不好啊,你還是幫我出來吧,求你了,嫂子。」

夢婷當然清楚,本就是有意捉他,她說道:「記住了,以後要對若馨好點,你要是敢欺負她,我就廢了你。」

「知道了,嫂子,你放心吧。我一定對若馨好,對你好,對你們一家人都好。你快點幫我吧,求你了,好嫂子。」

「就會貧嘴。」夢婷說著,重新握住雞巴,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想讓男人快點出來,結束這羞人的一幕。

她似乎開了竅一般,也不再單純地櫓動套大雞巴,而是一手套滑動一手在男人下到處亂摸,那裡體密佈,黑油油一大叢,一隻潔白的玉手穿行在黑叢間,顯得分外靡放蕩,讓人血脈洶湧,玉手到處撫遊走,在那長滿長長黑的大腿上急促的走過。

來到了下小腹處,在兩腿之間,抓住了那碩大臃腫的囊,玩著囊中哪兩個巨大的蛋蛋,握在手心裡,按壓著,每按一下面前的小民工就一聲,最後玉手遊走到袋子下面連接接處,在那裡使勁按壓著,這裡分外,更是讓刁強慾火高,下身一跳一跳起來。

終於,隨著一聲低沉的虎吼,漫長的等待終於有了結果,在刁強一聲緊似一聲,美人越來越期盼越來越火熱的目光中,那個紫黑長的大雞巴在一陣陣狂跳之後開始了猛烈的噴,強勁的衝擊力將一股股的粘上天空,就如一管高炮一樣。

突突突地傾瀉著彈雨,誇張地上了高懸著的天花板上,這不可思議的奇景讓夢婷看得目瞪口呆,雙手下意識的繼續套著,良久,良久。

夢婷把紙巾盒拿過來,對刁強說:「你自己擦一下吧,我去一下洗手間,我出去你才能把眼罩摘下。」

刁強哪有那麼聽話,一聽到腳步聲,知道夢婷已經轉身,他立馬脫下眼罩,看著夢婷扭著豐滿的股慢慢離開,通過溼透的襯衣可以清晰的看見白罩的肩帶,他剛剛軟下去的大又翹了起來。

夢婷到了衛生間,趕緊跑到格子裡,她脫下內褲一看,已經是溼漉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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