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囍冤家】（37－40）作者：流淚的阿難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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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淚的阿難陀

字數：19002

第三十七章？聖誕夜

子就這樣不緊不慢地淌著，送走了涼的秋天，轉眼間就來寒冷的冬天。

今天是聖誕前夜。燈火通的街道上，所有的車輛似乎為了接這盛大的節，全都緩緩地駛過街道，相較往而言，鳴笛聲要稀疏得多。熱鬧的地方是人行道和廣場上，所有人似乎都在一夜全體出動一般，身上穿著節盛裝熙熙攘攘地擁擠著喧鬧著，到處洋溢著歡慶的笑聲。人行道兩旁的樹上掛滿了一網一網的彩燈，愉快地閃爍出五顏六的輝光，路邊賣小禮品的地毯被人們圍了個水洩不通，在路攤邊上不遠的地方，總是有「聖誕老人」正和孩子們熱烈地擁抱……但是，志明今天沒有放假，街上的喧囂與他全然無關。都十點過一刻了，街上的人群漸漸散去，他還在公司裡像只陀螺一樣地忙碌著。

「對不起……我忙完這會兒就好啦！要不要聖誕蛋糕，我買一個回來？」志明一接電話響就神經質地緊張，嬌都打電話來催過好幾道了。

「嗯……那好吧！早點回家！」嬌掛了電話，最後那聲失望的嘆息久久地縈繞在志明的耳朵眼裡，怎么也揮之不去——一切都亂套啦！

早在一個星期之前，志明就在嬌面前許下了承諾：「好消息！好消息！我聖誕節要放假三天，放假還有工資拿——這回可以盡情地玩個痛快咯！……到香港去，先到國際影城一塊兒去看好萊塢新上映的大片，看完電影就去迪斯尼樂園，逛『美國小鎮大街』，還有那什么……『探險世界』、『幻想世界』、『未來世界』早就計劃著要去玩一次啦！然後一塊滑雪，最後再去吃晚餐，住超豪華的大酒店，唔……海邊的希爾頓大酒店怎么樣？總統套房……」

千盼萬盼，小兩口好不容易盼到了聖誕節，公司突然又要求加班，使得如此多的期許都成了無法實現的空頭支票，嬌對此深失望也在情理之中了。

為了能稍微彌補一下嬌，志明昨天晚上給深圳的希爾頓酒店撥了個電話，卻被告知已經人滿為患了，「對不起，晚餐和酒店都被訂滿了，沒有了……」他難過地說，還是將這個不幸的消息告訴了嬌。

「什么？！都預定滿啦？」嬌對這一點也難以置信，寫在臉上的過分驚訝的表情先是刺疼志明的心臟，爾後化作了深深的歉疚一直持續到現在。

「滿了……聖誕節嘛！早在一個月之前就滿了！」志明咕嚨著，不敢再看一眼那雙失望的眼睛。

「唉……」嬌果然嘆了一口氣，頹然地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彼時客廳裡空氣就像突然停滯住不再動了一般，半晌，她才酸酸地說：「那……聖誕前夜，我們只好在家裡自己慶祝了，反正……我會做好多好吃的菜，你就別再難過啦！」她倒反過來安志明。

哪兒都去不成啦，聖誕節只能可憐兮兮地縮在家裡，「可是……還能怎么樣呢？」自打結婚以來，志明第一次受到了對生活的無能為力。

夜漸已深沉，街上的遊人越來越稀少。窗外刷刷地下起了冬雨，嬌一個人孤零零坐在桌邊，面前滿桌的飯菜還在微微地冒著熱氣，可她一點兒胃口也提不起來。

「嗯……」腦袋在手掌上晃了一下，嬌輕輕地哼了一聲清醒過來——竟然打起瞌睡來了，她扭頭看看窗外黑沉沉的夜空，仍有雨點不斷地打在窗玻璃上沙沙作響，又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苦悶地想：「今晚都快十一點半了，怎么回來的這么晚吶……」

這時候，志明剛從公司出來，手上擰著一盒聖誕蛋糕，「嬌還在生氣吧？」他這樣猜著，一陣風颳過，幾滴冰冷的雨滴打在脖頸上，不由得打了個寒戰，他連忙緊了緊大衣的領口自言自語地嘟嚨著：「冬天的雨還下這么大，真是的……」一頭扎進了風雨加的黑夜裡。

更糟糕的是，地鐵和公車就像約好似的，在這天晚上提前收班了。志明立在寒風裡哆嗦了差不多半個鐘頭，好不容易才截住了一輛回程的出租車。下了出租車，他才發現雨比之前大多了，刷刷地直往下落，志明弓縮背地往小區裡衝，才衝進小區大門，身上的衣服早溼透了，附在身上又緊又重，兩條腿簡直像各掛了一隻鐵球似的邁不開腳步。

志明挨進了公寓樓大廳，這才覺好多了。出了電梯來到走廊上，一眼就能看到家門口了，他心裡一高興，不由自主地小跑起來，忽然鞋底嘰地一滑，雙腿一軟，膝蓋骨咚咚地跌在冷硬的過道上，痛得他哎喲哎喲地直叫喚，也顧不上散落在地的蛋糕和公文包了。

正在疼痛難忍的時候，家門吱呀一聲打開了，嬌探出一個頭來順著走廊巡睃，「啊！阿明……」她失聲叫道，撞開門直朝志明撲過來。

「沒事！沒事……」志明衝著她揮揮手，掙扎著從地板上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衝出幾步，又倒回去撿掉在地上的蛋糕和公文包，「瞧！蛋糕都變成這樣啦！真是好事不斷……」他吱呀咧嘴地苦笑著，手中的蛋糕不停地往下滴水，五顏六的油滴了一路。

「回來就好啦！……」嬌看了一眼蛋糕，紙盒上印有的聖誕老人因為撞擊而變成了一個滿臉皺紋的醜老頭子，「快進去把衣服換了吧！」她推著丈夫進了門，暖氣早開了半天了，屋裡暖洋洋的。

「我真是沒一點用，連個蛋糕都……唉……」志明將蛋糕放到桌子上，還在不停地責怪自己，「本來還想給你一點點驚喜的，這下好啦，都泡湯了……」他難過地說。

「阿……阿明！」嬌來不及安他，踢踢踏踏地跑進房間裡，抱出一堆乾燥的衣服來扔在沙發上，又撲上來幫他拖身上的大衣，「都溼透了……」她心疼地說。

「我連個聖誕晚會都搞不好，還有什么用呢？！」志明長長地伸著手臂好讓嬌脫得更方便，嘴上卻嘀咕個不停，「又是早洩，又缺乏技巧……」他說。

「你……你這是在胡說什么啊？」嬌在他裡狠狠地戳了一下，這種時候他還能將那種事聯繫在一塊，聯想力還真是夠豐富的！

「很好笑嗎？」志明不高興哼了一聲，猛地轉過溼淋淋的臉面來瞪著嬌。

「啊……」嬌見他臉都氣得扭曲了，又青又紫地怪嚇人，拖著溼透了大衣連連後退。

「嘿嘿！怕了……」志明咧開嘴生硬地笑了兩聲，摸摸凍僵了鼻涕笨拙地跳過去，「我是紅鼻子的大角鹿，大美女，大美女，我要吃掉你！」他晃動著雙肩，努力做出滑稽的動作來試圖營造一點歡樂的氣氛。

「別在這兒折騰啦，趕快快穿上衣服，小心冒啦！」嬌苦著臉將他推回去，心想：「又沒搞笑細胞，還來這招，真是不自量力！」

志明受了打擊，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蔫頭耷腦都走到沙發邊脫起身上的內衣來。嬌也不去搭理他，獨自去拾掇起那塊醜陋的蛋糕來。

嬌小心翼翼地打開那皺巴巴的包裝紙盒，慶幸地嘀咕道：「嗯……油是漏掉了不少，可是上面的裝飾一樣也沒壞……」說罷便像對待一個較弱的嬰兒一般認真地修飾它，幾分鐘的功夫，她讓開身子，喜滋滋地向志明炫耀道：「瞧！看我們的聖誕比薩！」

「呀！怎么搞的？」志明才脫掉內衣，穿著一條褲衩蹦蹦跳跳地奔到桌子旁，本來似乎已經無可救藥的蛋糕竟奇蹟般地耐看起來，「我的乖乖，你這手真神了，這樣一反而有了點現實主義的模樣！」他說不出的，拉起嬌的手來啾啾地親吻著。

「阿明！我很高興……」嬌說來縮了縮手，手卻被志明緊緊地攥著扯不出來，「說實話，有沒有蛋糕都無所謂，只要能和你一起過屬於我們自己的第一個聖誕節就好啦！只需要這樣……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為什么說是第一個聖誕節呢？我們之前不也一起過過聖誕節嗎？」志明將她帶過來緊緊地擁在懷裡，不解地問，「難道……這有什么不同嗎？」

「傻瓜！當然不同了……」嬌說著，伸出一指頭來點了一下他的鼻頭，「因為，去年過聖誕節的時候，我還只是你的女朋友，今年，我是你的太太！」

「原來是這樣啊……」志明恍然大悟，深情脈脈盯著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

「嗯……」嬌紅著臉，輕輕地哼了一聲之後就閉上了雙眼，花瓣一般飽滿的嘴緊緊地抿著，一點一點地向著志明的嘴貼上來。

志明哪能拒絕這赤的誘惑，忙不迭貼上去。兩片冰涼的嘴和兩片火熱的嘴緊緊地貼在一起糾纏著，你我我你，你咂我我咂你，不大一會兒功夫，兩片嘴就都變得火熱而且溼潤了。

「唔唔……不要摸，你的手好冰！」嬌柔聲說，一邊將志明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從股裡出來，一邊衝著窗戶那邊努努嘴：「窗簾還沒拉……」

「噢……」志明息著，放開手走過去將窗簾合上，轉身卻看見嬌已脫得一絲不掛，正翹著個股將一厚毯子鋪在沙發前的地板上。「你這是幹嘛？……不在沙發上？」他一頭霧水地問道。

「嘻嘻……」嬌輕聲笑起來，一墮股四仰八叉地躺在地毯上，擺出一副任其為所為的嫵媚樣兒，衝著志明軟聲軟氣地說：「來呀！我可愛的聖誕老人……」

「老人？！」志明尷尬地走過去，衣服丟了一路，著長甩甩的噗通跪在地板上，「怎么叫我聖誕老人哩！」他不悅地哼哼著，提著圓潤玲瓏的腳脖子，將兩條白腿兒生生扯開壓了上去。

「啊……」嬌滿足地叫了一聲，四肢像八爪魚似的纏到了志明身上，「你看吶！聖誕樹好漂亮，像是霓虹燈……」她說——聖誕樹是她親手佈置的。

「嗯？！」裡燙得厲害，志明懊惱地哼了一聲，歪頭去看邊上那顆身單數，上面點綴著五彩小燈泡兒，就像晴朗的夜空裡的星星調皮地眨巴著眼睛——可他此時實在無心欣賞這棵璀璨的聖誕樹，「我開工了喲！」他嘟囔一聲，聳著股可勁兒地朝裡擠。

「嘔……」嬌悶叫一聲，趕緊回過臉來，縮縮部做了戰的準備，「你等溼透了再呀！這么快就進來……」她嬌聲嗔道——其實進來的時候一點也不疼，裡反而飽飽漲漲的十分受用。

「都這么滑啦！還要等到什么時候？！」志明嘀咕著，雙臂撐在兩旁踢踢踏踏地動開來，這姿勢讓他想起大學一年級搞軍訓時做俯臥撐的樣子。

裡的水開始氾濫，嬌的呻喚聲由低到高、由慢到快地在客廳裡迴盪，搖曳的燭光將她那張秀美的臉照耀得紅撲撲的，兩臂吊著志明的脖頸，蜷著兩條腿一下一下地湊上去，「啊……啊啊……」她半閉著眼睛忘情地叫喚著。

「叫大聲點！大聲點……」志明見她神態悠然自得，頗覺不滿，撐起上半身來跪在地毯上，提著左腳往肩頭上一扛，按著肚皮猛地往前一推。

「呃啊！」猝然之間，嬌大叫一聲，伸著雪白的脖子直翻白眼，「你輕點！輕輕地推……」她央求道，一邊伸下手去將食指按在陰蒂上開始。

志明就依照她說的，扛著一條腿輕情敵推動，不時地伸出另一隻手去招呼脯上那兩坨晃盪的彈，「我……幹得你舒服嗎？舒服嗎？」他沉聲問道。

「舒服！好舒服……」嬌伸手去抱他，卻總差著巴掌那么遠的距離，急得兩手在空氣裡只抓撓。連綿的水直往下淌，覺著涼股溝裡幽幽的。

「那么我就……」志明的呼越來越急促，不知不覺地加快了的速度和力道，小腹下一片噼噼啪啪地亂響，聽在耳裡靡而又刺。

嬌一直在不停地那枚小小的丁，直的它硬硬地凸翹起來。「哈啊！哈啊……」她顫聲呻喚著，渾身像打擺子似的一陣陣抖顫不已。

聖誕節和往就是不同，歡樂的氣氛使志明到了前所未有地放鬆。而嬌呢，在時急時緩的下，身子輕盈得猶如一片鵝飄在雲端。

一頓飯的功夫過去了，兩人身上熬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終於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裡抵達了快樂的巔峰，像兩條發情的蛇一樣緊緊地摟在一起分不開了。

「阿明……我好幸福！」嬌著志明的耳廓喃喃地說道。確切而言，好端端的聖誕節幾乎讓志明毀壞殆盡，可今晚他的夠爭氣，足以彌補這一缺憾。

志明撲在熱乎乎的子上，一邊盡情地呼著汗和香混雜的氣味，一邊用腳鉤過褲子來，神神秘秘地說：「請閉上眼睛！伸開手指……」

嬌不知道他要幹什么，但也乖順從地合上了雙眼，將右手伸出來揸開五指，只聽見窸窸窣窣地一片輕響過後，無名指的第二個關節上緊箍箍的，忍不住睜開眼來看——「哇！好漂亮的戒指！」她驚喜地叫出聲來。

「嘿嘿！」志明笑起來，洋洋自得地說，「給你的聖誕禮物啦！我說過……要給你驚喜的嘛！」他沒告訴嬌的是：這枚２４Ｋ的金戒指花了他半個月的工資！

「謝謝老公！你真好……」嬌在燭光和頂燈的輝映下細細地端詳著金光閃閃的戒指，心裡莫名。「我也有東西送給你……」她微笑著將志明從身上推下去，抓條巾抹了抹溼漉漉的赤條條地站起來。

「是什么禮物？」志明坐盤腿坐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地想揭曉答案。

「現在還不能告訴你！請把眼睛閉上，沒我的口令不準睜開！」嬌先賣了個關子，笑嘻嘻地跑到臥室裡去了，「我知道你在看！」她在裡面說。

志明連忙緊緊地閉上眼睛，一刻也不敢張開來了。赤腳踩在地板上發出細碎的嚓嚓聲，一直響到了身後便停住了，就在他聞到一股羊的味道時，眼前一黑——原來是一件嶄新羊針織衫從頭頂套了下來。

嬌像個溫柔的母親給孩子穿衣服一樣，小心翼翼地將衣穿到了志明身上。「我在家裡沒事，空下來的的時候就編兩針……穿在身上可合身？好暖和吧？」她羞澀地說，心裡有頭小鹿咚咚直撞。

「還好！暖和的！」志明從地毯上站起來，女人親手做出來的衣服，無論怎么都是合身與暖和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身新裝，在袖口上發現了一皺縮的線，放在那裡是如此的不協調。

「呀！糟了！脫線了……」嬌叫起來，扯過衣袖來看了一眼，愧疚地說：「對不起啦！因為我是第一次……這玩意兒！還不怎么練！」

「嗨！就一線頭，沒什么關係的啦！我真開心……這么暖和的衣服！」志明連忙安她說，可是嬌還是耷拉著頭高興不起來。「咦？我去看看雨停了沒有……」志明邁開腳步朝窗戶走去，赤啦啦地扯開窗簾。

「不要！」嬌驚叫了一聲，從後面撲上來緊緊地摟住志明的後背，將赤條條的身子藏在後面，「我還沒穿衣服，別人會看見的……」她說。

「別擔心，這個時候，大家都在睡覺哩！」志明將窗簾拉得更開些，幾朵鵝大的雪飄隨風飛到窗玻璃上，瞬間化成水往下去，「看吧！下雪了，到了明天早上，到處都是白皚皚地一片，又可以滑雪了！」他指著漆黑的夜說，彷彿已經看見了一個銀裝素裹的世界。

「嗯……」嬌將頭靠在他肩上，眨巴著眼看不斷飄到窗玻璃上來碎了雪花，自言自語地說：「如果每年都像這樣，聖誕節的時候你都在我身邊就好了……」

第三十八章？伊豆的溫泉

忙過了聖誕節，志明的公司終於開了大恩，組織全體工作人員進行一次海外旅遊，地點是本的溫泉之鄉伊豆，往返的飛機票和食宿均由公司報銷，還可攜帶家屬。

嬌早就盼著這一天了。這天早上，她一起就開始心地打扮自己，在志明的陪同下到公司門口集合。

「哇！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是個大美女呢！」嬌的到來令男同胞們眼前一亮，還遠在百米之外就引起了一陣不小的騷動。「花邊三人組」在一邊看見，不約而同地嫉妒起來——看來這次旅行的焦點不再是她們了。

嬌今天穿了一件緊身齊彩裙，上面是五彩斑斕的印花樹葉圖案，外面罩一件薄薄的白絲綢襯衫，沒有紐扣，衣襟隨意地挽個結兒懸在鼓脹的脯下方，肩上挎著一個棕的麂皮單肩包，既不失時尚又顯得落落大方。

「大家早上好啊！」嬌熱情地同大家打招呼，兩條白白的玉腿在晨光中款款地移動著朝人群走來，「請大家多多照應……」她說。

「一定！一定！那是當然，」大嗓門阿奎咧開大嘴憨憨地笑，一雙牛眼盯著短裙下顫動的不放，「你這身打扮，還真是越看越漂亮哩！」他說著不由自主地湊近來。

「真的嗎？謝謝！」嬌顯得有些受寵若驚，臉頰上浮上兩片淡淡的紅暈來。

「死樣，滾開啦！」志明瞪了大奎一眼，狠狠地在他口上推了一把，「我先告訴你喲！這是我老婆，你嫂子，不許亂拍馬的！」他笑呵呵地警告道，面對這群狼，他還真有點不安起來。

「我還不知道是你老婆啊！」阿奎身子站不穩，往後趔趄著退了一步，沮喪地嘀咕著：「我又沒做什么，這么大力……好老婆大家共享嘛！」

一夥人吵吵嚷嚷地趕到寶安國際機場上了飛機，在大氣層裡蕩遊了六個鐘頭，在下午四點的時候到達了大阪市的伊丹機場。下了飛機，又座了了差不多兩小時的地鐵，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伊豆群島。

「哇！真是太漂亮了！看那楓樹葉，紅通通的，還有溫泉……」在去旅館的路上，嬌對像只歡快的小鳥一樣走在人群前面，對夕陽下的伊豆讚口不絕。

「要說漂亮，還是你漂亮！」大奎自言自語地咕嚨著，惶惶不安地看了身邊的志明一眼。志明正被「花邊三人組」包圍著，打得一片火熱。

「嫂子！嫂子，不要再往前走了，都到啦！」大奎踱著腳叫起來，邁開腳步就要跑上前去攔住嬌。

「喂喂喂！」志明卻覷見了，著急地叫起來，「小子！可不許動手動腳的，小心我揍你啊！」他衝開「花邊三人組」的包圍圈想衝到前面去。

「著什么急呀！」阿芳聲氣地嗔道，死死地拖住志明的胳膊不鬆手。

志明邁不動腳，回頭頭來對著阿芳乾瞪眼：「你為什么捏我呀？！捏得都痛起來啦！」

大奎最終也沒有碰到嬌。說話間，一行人像一串魚似的遊進了旅店。店主早給他們準備了乾淨整潔的房間，還有舒適的榻榻米。

「難道……我要睡這裡？」志明放下行李，四下打量卻不見嬌的影子。

「當然啦！」大奎得意地說，語氣裡竟有一絲幸災樂禍的味道，「難道……你還以為這是在家裡，可以抱著你那美人老婆睡？」

「不可以呀？！」志明反問道，抓起行李就往外走，「跟你們睡有什么意思，一群大老爺……」

「嗨嗨嗨！真任……」大奎擋在門前，咧開大嘴壞壞地笑著，「你就知足吧！公司只給我們訂了兩件大套房，我們男的就睡這間，女人都睡另外一間，你倒想得美……真想睡在美人窩裡？！」

「是嗎？真是這樣……」志明失望地放下了行李，頹喪地坐回了屬於自己的那張榻榻米上。

「你呀！別難過啦！女人和女人睡一起，你老婆又不會失身？！」一個同事擺放好行李，坐到志明的身邊來安他，「話說回來，沒老婆管住也有好處——剛才你沒聽老闆說，旅館外面有個天浴池，男女混浴的呢？」他拍了拍志明的肩頭，擠眉眼地提示道。

「什么？！」志明驚訝起來，他早就聽聞本有這種開放的習俗，只是一直不相信是真的，「混浴！……男人和女人一塊兒泡澡？真的還是假的？」他動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啦！」大奎在邊上了一句，摩拳擦掌地鼓動說：「你要是怕老婆，就別去了。我等下吃過飯，倒是一定要去見識見識的！」

「算了吧！」志明還真有點猶豫，一時拿不定主意，「這種地方，怕只怕只有老太婆才肯去哩！」他酸溜溜地說，試圖打擊一下大奎。

「說得也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這點……」大奎失望地撓著後腦勺，邊上的另一個同事卻哈哈地笑起來：「你倆真沒見識！幾年前我來過伊豆，也看見過有二十多歲的女孩在混浴的浴池出現過，但是怎么都沒有勇氣闖進去看一看，回國後後悔得半死……這次可不能再錯過了！」

晚飯是在一間四面都是屏風的寬敞大廳裡吃的。所有的人都換上了寬大的本和服，不論男女，全都席地而坐，吃那本人提供的壽司和生魚片。

嬌斟滿了一杯白蘭地端給志明，笑盈盈地說：「來，喝點酒能解乏。」

「倒這么多，我喝完就醉啦！」志明顫巍巍地結果滿當當的酒杯來，一時間有些，又送到嬌嘴邊說：「你先幫我喝掉一點……我再喝。」

嬌張開櫻桃小口，輕輕地咬住杯子的嗺嗺地，對面的同事立即爆發出一片鬨笑聲：「快看吶！快看吶！小兩口兒真麻，一杯酒都要分著喝。」

嬌的臉刷地一下紅了脖子，慌忙縮回嘴去將剩下的就推還給志明，誰知志明卻沒有馬上就喝，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對襟下面的溝看。「大家正看著呢！你眼睛往哪裡看？！」她嘀咕著敲了一下丈夫的頭。

「哎呀！好痛……」志明著頭，酒撲出來灑了一桌，險些兒到了衣服上，「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啦！」他訕訕地狡辯道。

「這樣也算開玩笑嗎？你這壞德行……全是在家裡給慣出來的！」嬌低聲罵道。眾人卻聽得分明，又爆發出來一陣鬨堂大笑……吃過晚飯，志明等同一個房間的同事都泡完溫泉回來，皎潔的月亮已升上了深邃的天空，他還是抵不住男女混浴的誘惑偷偷地去了天浴池。

「反正也難得體驗一次……」志明這樣隱藏自己的真實意圖，找了一個僻靜的去處鑽到水裡，溫熱的泉水浸泡著他睏乏的身軀，「哇！真是好舒服哩！」他浮在水面上一邊洗一邊四下裡張望，月光灑在熱氣蒸騰的浴池裡，連個鬼影兒也沒有看見，不覺失望起來。

正當志明正要斷掉那卑鄙的念頭時，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嘩嘩的水聲，「咦？都這時候了……還真的有人啊！」他循著那聲音緩緩游過去，心裡咚咚地直跳個不停，好不容易游到假山石後面，探出隻眼來偷偷地看，不大失所望——原來竟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躲在假山石後面泡澡！口上吊著兩隻乾癟癟的房。

「真掃興！還真被我說中了，這種地方果然只有老太婆才敢來。」志明失落地想著，正想游回去的時候，前面不遠的入口處響起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這一次……該是年輕女孩了吧？」他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靜靜地伏在假山石後面祈禱著、等待著……如水的月光下，四個年輕女子款款地走到浴池邊上，志明睜大兩眼仔細地看，「啊！是……嬌她們！」他又驚又喜，這回終於可以大飽眼福了！

嬌是和「花邊三人組」一同來的，選擇這個時候，目的也是為了避開那些不懷好意的臭男人。

「不要緊吧……」這聲音羞羞答答的，一聽就是嬌的聲音——只有她才會這樣擔心。

「沒事！沒事……放開些！」這是阿芳的聲音，她在打消嬌的顧慮，「只要看見男人進來，我們就用巾遮住，難不成別人還搶了你的巾去？！」她說。

「還要用巾遮住？這樣……我豈不是看不到了！」眼巴巴地盯著那邊，志明重又失落起來。

四個女人開始在月光脫衣服。嬌一邊慢地脫，一邊把兩隻眼在四下裡警惕地查探。別人都脫光了，她卻落在了最後面，「今夜的月光好美啊！」她抬頭看看天上的明月，幽幽地嘆道，低頭掬一捧水灑在脯上，輕輕地拍兩下，那渾圓的子就在月光裡顫動。

「是啊！景真的不錯，我全都看見了呢！」志明心裡喜滋滋的，眼睜睜地看著四個白花花的身子踱進了不遠處的水塘裡，「這么多的體，還都是年輕的，可美死我了……」他想，眼珠子都看得快鼓出來了。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阿芳的房，不大不小的像兩個饅頭立在脯上。四人站在浴池裡，泉水恰恰沒過膝蓋，間的部分全都看得清清楚楚：除了嬌的是一片白之外，其餘三人的下面都是一團黑幽幽的陰，只是那陰的形狀不一樣：阿芳的像塊小小的倒三角形，阿蘭是菱形，只有秀秀的最特別，遠遠看去豎著長長的一溜，猶如夾了一隻漆黑的匕首在下。單就膚而言，還數嬌最白。

「陰的作用是保護器官，但是最近有個美國科學家指出：」陰除了能分泌荷爾蒙之外，上面的汗味和分泌物的味道也能刺男人的慾，很少有人知道，在做愛的過程中陰會因為受到刺而豎立起來……「志明看著那些陰，不覺想起一本書上的說過的這段話來，忙伸手到水底下一摸，早硬得跟木子一般了，」真有道理！美國人真有閒心，沒事就研究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怪不得我看了就來神哩！「他對這個結論深表贊同。

正在志明胡思亂想的時候，那邊嘩啦啦地一陣水響，四人全蹲到水裡，那人的地方一點兒也看不見了。

「阿嬌姐！你的皮膚真好……要比我們三個的要白好多呀！」阿芳羨慕地說，一邊把手掌放在嬌的口上輕輕地摩挲著。

「我也不知道啊！」嬌回答說，也許是因為阿芳是女孩子，她並沒有將上的手拿開，就任由她那樣摸著，「打小就這樣白，天生成的吧？」她補充說。

「白點是好，男人喜歡！」阿蘭說，接下來的話算是自我安：「可我們也用不著自卑，比起男生那糙黝黑的皮膚來，我們女人要好得多！」

「我們女人為什么要比男人白，我知道原因！」秀秀接過話頭去，說出一大串道理來：「大家想想嘛！要是女人也想男人那樣，長那么黑的皮膚，那么長的髮，男人就不會覺得稀奇啦！那我們還能用什么來引他們呢？女人渾身的膚、髮、曲線……所有一切，好像都是為了引起男人的慾而生的，是不是這樣？」

「說的真對！」志明聽了，不點頭表示贊同，他只是想不到平時文文靜靜不怎么說話的秀秀竟然能想到這些，還真是為難她了！

「你們瞧，阿嬌姐的子也比我們的大好多，還真是不公平哩！」阿蘭嫉妒地說，聽著酸溜溜的，「要是……我也像你這樣就好啦！」

「這還是其次，能嫁到像阿明這樣好的丈夫，真是羨慕死人了！」阿芳這話說得志明心裡暖洋洋的，只見她捏了捏嬌的房，笑嘻嘻地說：「你就是這對的子，讓我們的阿明神魂顛倒的吧？！」

曼曼摸著還好，別人摸嬌就不習慣，她難為情地將阿芳的手拿開。「你說什么……沒有的事啦！」她搖著頭說，頭都快垂到了水面上。

「哎喲！還害羞哩！為什么要否認？」阿芳纏上去，好奇地問：「跟我們說說，志明在公司里正兒八經的，在上是不是很狂野吶？」

「瞧你說的，哪有什么狂野……」嬌低聲分辯著，聲音越來越低。

「別不承認啦！咱們都是女人，知道那覺……」阿芳成心捉嬌似的，話說得越來越過分，「雖然沒結婚，那滋味我們可是知道的，混混冥冥地……」

「是啊！是啊……就像電擊一樣，死了！」三個女人爭先恐後地描述著自己的受，完全沒意識到她們的阿嬌姐頭也不敢抬起來了。

這邊，志明在假山石後面看到嬌受了戲，暗暗替子不忿，又不能出去阻止，只好乾乾地咳嗽了兩聲。

「啊！有人……」四人不約而同地尖叫起來，嬌縮在水裡瑟瑟發抖，「花邊三人組」從水裡蹦起來，大喇喇地往假山石這邊衝過來。

志明一見大事不妙，轉身撲開泉水往岸上就跑，衣服也來不及穿，抓在手裡光著個股往出口就是一陣狂跑，頭也不回地逃回旅店裡去了……

第三十九章？都是Ｔ字褲惹的禍

從伊豆旅遊回來，志明又開始忙碌的工作——新年到來前還要忙上好一陣子。

今兒早上，嬌打算去買套內衣，又沒有人陪，只好叫上妹妹一起。

深圳歲寶百貨商場裡，兩姐妹在五彩繽紛的內衣區走馬觀花似的穿梭。

「唉！咱倆都快逛了一早上了！」嬌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將手中的罩掛回了掛鉤上——這一款罩的顏和式樣她都很中意，可是Ｅ杯卻沒有貨了。「像我這種大尺寸的，還真難挑選……」她對妹妹說。

「大波真命苦啊！」曼曼同情地地嘆道，她是Ｂ杯，早就挑好了一套只等姐姐付賬了。

「你管我！」嬌懊惱地說，又走到另一邊去取下一個罩來在口比劃。

曼曼跟過去瞅了瞅，一把奪下來放了回去，埋怨道：「姐啊！你怎么一點也不長進，還選那種老女人款……真的是好沒品位啦！」

「你怎么老是這么多事！」嬌不高興地嘟嚨著，「內衣是穿在裡面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能汗，大小符合，穿起來舒服不就得了嗎？」

「說你是老女人眼光你還不信！」曼曼白了她一眼，「女人嘛！就是這頭幾年能穿些耐看的，你又不是四十多歲的黃臉婆娘！難道不應該穿些的嗎？」

為了給姐姐做好示範，曼曼挑了一套溜邊蕾絲鏤空的內衣褲，跑到試衣間麻利地脫光衣服換上，朝姐姐面前一站，笑嘻嘻地說：「要穿就要穿像我這樣，姐夫才會喜歡哩！」

嬌驚訝地打量著妹妹，薄如蟬翼的紗布罩裡，兩枚尖尖的頭隱約可見，在看大腿之間，黑烏烏的陰從鏤空的間隙鑽到了內褲外面，凹陷的溝槽也看得清清楚楚。

「不會吧？這種花裡胡哨的，也只有你才敢穿……」嬌連連搖頭。

「哼哼……老土冒！」嬌跺著腳嗤了一聲，只好又換了回去。她拉著姐姐一路逛過去，一邊給姐姐講解：「讓我來教教你怎么選內衣吧！先說尺寸，尖的高度和兩個房之間的距離決定了你要選多大的罩杯，這個不說你也知道的——Ｅ杯嘛！再就是看款型，一種是綁帶型，兩邊有帶子繫著，姐夫要那個的時候只能先解開一邊再解另一邊，想想多刺呀！另一種是中間開型，在褲襠開個縫，拉開拉鍊就可以幹，多方便！也有股上也開縫的，如果你們喜歡的話也可以選擇這種。剛才我穿給你看得那一款屬於蕾絲系列，看到了吧！穿在身上小和頭都若隱若現的，男人最受不了……還有這種，前面是高，後面只有一條帶子，兩瓣股在外面，這種屬於Ｔ字褲系列中的Ｔ-ＢＡＣＫ型。最後再看顏，黑象徵神秘，紅象徵熱情，紫象徵高貴，粉象徵蕩……這裡面的學問可大著哩！前天阿光在成人用品店給我買了一條，要是你看見的話保準能嚇著你，就兩條細細的帶子加巴掌大一塊布，中間還開了個大，連拉鍊都沒有……」

嬌一言不發，靜靜地聽著，這條摸摸，那條看看，心裡亂成了一團麻線。眼看就到了下午三點多鐘，嬌還是拿不定主意，在妹妹的再三催促下，隨便抓了一套老式的內衣朝收銀臺走去，「我還是要這種的好！」她咕嚨著付了錢。

「隨便啦！餓得要死，趕緊找個地方，把肚皮的問題解決掉，我的姐啊！」曼曼沒好氣地說，她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哼哼！真是個傻妞！到底還是沒聽我的話，你給我記著……」她憤憤地想，腦子裡突然冒出個鬼主意來。

姐妹兩吃完飯就分開了，嬌回到家裡時，時間已經過了五點鐘。「我先試試買的新內衣。」她躲到房間裡將新買的內衣穿在身上，大小也還合身——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趁志明還沒下班，內褲也試試看……」嬌提起購物袋來抖兩下，將罩和內褲抖落在上，一看，傻了眼：罩變成了小罩，內褲也變成了Ｔ字褲，「我買的的不是這個啊！」她捻起那條紫的小布條子來看了又看，猛然反應過來：「這小妮子！一定是趁我沒注意，給我掉包了……」她想起了分手時曼曼那詭秘的笑容。

雖然不知道妹妹要玩什么鬼把戲，嬌決定試穿一下，「反正也沒人看見，穿一下……要是不好看，又換回來……」她想著，飛快地抹光了身上的衣服，惴惴不安地穿上了本該屬於妹妹的套裝。

戴罩的時候，由於尺碼差了老大一截，嬌費了不少力氣才扣上了後背上的鉤扣。穿戴好後覺怪怪的，走到穿衣鏡前一看，失聲叫了出來：「哇呀！這罩也真夠的啊！」

鏡子裡，本來應該戴Ｅ杯的子將Ｂ罩杯繃得鼓溜溜的，除了頭和頭周圍的一小片面積，其他部分全鼓凸在外面，要是一不小碰上一碰，準得爆炸開來！

「這玩意兒什么也遮不住！」嬌嘀咕著，低頭往下看了一眼，白乎乎的團中間只有一條細細的帶子，都勒到緊閉的陰中間去了，「咦！我好心！竟然給穿反了……」她忙不迭地換回來，這才看著稍許順眼了一點點。

嬌沒有料到的是，就在她開始換衣服的時候，志明已經到了樓下，此刻正在用鑰匙開門。

「呵……今天下班早是早，就是上午太忙現在累得痠背痛的，連做愛的心情都沒有啦！」志明懊喪著臉，疲憊地推開門叫喚了一聲：「我回來啦！」

沒有人應聲，志明懶洋洋地搖進來，將公文包往沙發上一丟，掃視了一下客廳，沒有，又看看廚房，還是沒有，洗手間的門也是開著的，一眼就看得見。

「難道……是出去買東西了？」志明心想，奔過去一把推開房間門，裡面突然爆發出一聲尖叫，嚇的他哇地大叫一聲往回一跳。

「你真是嚇死我啦！回來也不吱聲，像個鬼魂似的！」嬌在裡面埋怨到。

「我每次都叫的呀！你自己沒聽見……」志明分辯著，又探進頭看，眼前的景象的登時使他目瞪口呆地挪不動腳了，「太好啦！太……」他一時動得說不出話來。

「不是！不是……」嬌支支吾吾地說，臉霎時間通紅得像兩隻蘋果，「這是曼曼的衣服！不是我的……我這就換掉，太下……」

「不要！不要！千萬不要……」志明搖著手，趕緊衝進去阻止她，「這樣很好！很好……讓我仔細看看清楚！」他一邊說一邊繞著嬌團團打轉。

嬌看著他那雙眯眯的眼睛，心裡又害羞又興奮。「真的好看？你說真的……」她不相信地嘟嚨著，話還沒說完，就被志明一個釜底薪掀翻在上。

「我……我渾身的血在沸騰！我在燃燒！」志明壓在她身上，急促地息著——他恐怕忘記自己剛才還想過什么「累的沒心情做愛」的事了。

「等一等……等一等呀！」嬌看到他的眼睛裡出了兩道可怕的光，竟有些害怕起來，「難道曼曼說的……男人一看到女人穿著的內衣就無比興奮，這都是真的呀？」她又驚又喜地想。

「還等什么呀！先幹為快……」志明飛快地扒下上衣，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唔唔……」嘴巴被封堵得嚴嚴實實的，嬌就快不過氣兒來了，仍憑火熱的舌頭伸到自己的嘴裡不停地翻攪著，發出一片滋滋的響聲。

首先失守的便是房，它上面那片小小的屏障簡直不堪一擊，落到了蒲扇一般大小的手掌裡，在糙的掌心裡改變了形狀，改變了大小。

「嗚哇！」嬌好不容易才掙脫了那張貪婪的嘴巴，大大地了一口新鮮空氣。

志明的手早蛇也似的從鼓動不安的小腹上溜了下去，鑽進那片窄窄的布塊裡，盡情地挖著那眼熱氣騰騰的。

嬌難耐地攪動著雙腿，部以那指頭為軸心在鋪上不安地起落著，水兒如水一般氾濫出來，打溼了志明的手掌和那溜嶄新的布塊。

「忍不住啦！」志明聲氣地嚷著，縮回手去將褲袋嘰溜一聲出來甩在一旁，將那傲然立的解放外面，在嬌的前突突亂跳。

「啊……」嬌覺到不對經，掙起腦袋來睜開離的雙眼往間看。只見志明一手扒開那細窄的屏障，一手扶著那紅赤赤的不容分說地突刺過來。「啊呀！你有那么急嗎？連脫內褲的時間都沒有！」她失聲叫起來。

「還需要……脫什么內褲！這樣子多方便！」志明的聲音喑啞重，奮力地想哪溼潤的眼裡一撞，滾圓的龜頭便擠開兩片火熱的往深裡鑽。

「啊——」嬌翻著白眼悶哼了一聲，滾燙的便填滿了她的，舒服得她率先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你就……這樣從旁邊進來，新褲子會髒的……」她面赤紅，嬌連連地埋怨道。

「就要這樣才刺哩！」志明哼哼著，抓住兩條舞動的大腿朝兩邊打開，撲上去踢踢踏踏地起來。「希望今天能幹得久一點，最好能超過半小時！」他一邊一邊再心裡暗暗祈禱著——孰不知就是因為這樣興奮，他的身體才被女人牢牢地支配著。

「啊呃呃……啊……」嬌沒頭沒腦地叫著，身子如條蟲子一般在面上跌動，間那踢踢踏踏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最終變成了噗嗤噗嗤的響聲，靡而又富有節奏。「比平時烈的多，難道這也是內褲起的效果？」她愉快地想著，股一下下地湊上去。

裡越來越滑刷，志明撐起上半身來，垂頭看那溼淋淋的在裡歡快地進進出出，內褲的邊沿又彈回來摩擦著身，癢酥酥的很是舒服。「真不錯！真不錯！這樣子又又刺……」他甕聲甕氣地嘟嚨著。

嬌只顧閉著眼睛享受，哪聽得清他在嘟嚨什么。不大一會兒工夫，渾身就像火燒似的燙起來，燒的她的腔裡悶呼呼地難受，就快要窒息了似的。

「啵」地一聲，志明扯出來，一側刷了一道道白的印跡，靠內褲的那側卻是乾淨的，只是油乎乎的泛著亮光，「原來沫子都被內褲刮光了哩！」他扯下那小巧的內褲來提在眼前看，邊緣上果然沾染了一些白白的沫子。

「搞什么鬼！」嬌在上不滿地叫起來，她現在一刻也等不了，志明卻悠然自得地欣賞那條內褲，「快進來！我需要你的大，大啊！」她焦急地叫道。

「來了！來了！」志明一揚手，內褲邊像片樹葉似的飛到了頭上，一個海底撈月將豐滿的捧起來，噼嘰一聲又幹了進去，一干到底。

嬌又發出了「啊呀」一聲大叫，雙手緊緊地揪住了身下的單，那原本平平展展的單波四的皺縮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在回來時似乎又大了好多，「你輕點兒！輕點兒……」她提醒道，隨即緊緊地閉了嘴巴，準備接那喜怒無常的狂風驟雨。

志明果然對她的提醒置若罔聞，得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深，像不知疲倦一樣，如一石杵似地搗著嬌的。水隨著翻卷的鼓漫出來，打溼了志明的陰和嬌的股溝。

「還是不要內褲才好……」志明暗想，也顧不得抬頭去看牆上的掛鐘，咬緊牙關只是，乒乒乓乓地上千個回合，嬌的早被搗了個稀巴爛，人也軟癱癱地沒力氣掙扎了。「振作起來！」志明拍了拍她的臉。

「我不行了！不行了……」嬌喃喃地哼著清醒過來，用盡最後的力氣緊緊地夾起雙腿。

志明見她慵懶的樣子，心裡就有些不快，股像馬達一樣地聳動起來，在身下吱吱呀呀地嗚咽著，直得嬌張開嘴巴大聲地呻喚：「啊啊！……嗚啊！死啦！阿明……你好狠的心腸呀！死啦……」

終於，志明鬆開了牙關，像一列即將進站的火車一樣「嗷嗷」地叫著，猛地深深往裡面一撞，爬在嬌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了，只有股還在不由自主地搐……「喂！阿明……」嬌先甦醒過來，志明還爬在她的口上呼呼地著歇不下來，「為什么在剛才……最後的關頭，你要脫掉我的內褲？」她問道。

「呃……」志明歪著看了她一眼，復又閉上了眼睛，「因為啊……內褲在怎么，也……也比不上你的身體嘛！」他虛弱地回答道。

「嘻嘻嘻……」嬌開心地笑了——志明這張笨嘴，竟然也能說出暖心的甜言語來！

第四十章？小美的挑唆

每天志明上班後，屬於嬌的一天是從淋浴開始的——一起就衝個溫水澡，可以將昨天晚上因運動過度而出的汗徹底清洗乾淨，渾身又煥發了原有的青活力。接下來便是吃早餐，打掃，洗衣服……如果逢一三五，下午就去附近的健身中心跳健身舞——嬌是那家健身中心的新會員。今天是星期一，自然也不例外。

下午三點，健身中心的練舞廳內準時響起「一二三、一二三……」的練聲，幾十號人排列成整齊的方陣隨著口令聲踢腿搖，場面好不壯觀。

嬌當然也在其中，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舞蹈動作，渾身大汗淋漓。可她一點也不覺得單調，反而認為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因為我想要阿明永遠都稱讚我漂亮！」——阿明可從來沒說過她不漂亮的話。

兩小時很快就過去了。更衣室裡，嬌一邊換下汗水濡溼了的健身衣，一邊同新認識的舞伴攀談。

「最近，我好像真成貨真價實的女人了……」小美漫不經心地說。

嬌聽見了，不由自主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那身材果然比初次來時見到的豐滿多了。第一次來健身房時，她對小美印象很深刻：才１８歲就結婚做起了家庭主婦。

「那時，你還像個未發育完全的小女生……」嬌衝著她笑了笑說。

「是啊！這還多虧了他呀！動不動就要幹，不分時間不論地點，癮兒可大著呢……」小美不無自豪地說，扭了扭尚不算渾圓的部。

「這樣啊！」嬌驚訝地說，剛結婚那陣志明也是每天纏著要，可也沒有隨時隨地那樣過分，「怪不得哩……」她這樣說，也不知道是否出於羨慕。

「忘了告訴你，他可不是我丈夫喲！」小美說這話時，看上去更加得意洋洋，彷彿結婚了沒有一兩個情人是相當可憐的，「我來跳健身舞，也只是因為他說他喜歡瘦的——我好像長了……」她說。

「就是說……你現在已經紅杏出牆了？」嬌輕輕地哼了一聲，並沒把厭惡的表情放在臉上。「畢竟這是個人的選擇而已。」她知趣地想。

「對啊！對啊！」見嬌並不十分反，小美似乎遇到了知音，虛心的求教起來：「算起來，你是前輩，知道的比我多得太多了。你說……女人太隨便了，隨叫隨到，是不是很容易讓男人討厭呢？」

「這個……」嬌也不清楚，她就是隨叫隨到的眾多女人之一，也不見得志明有多討厭她，「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以試試拒絕他看看。」她建議說。

「這個我懂，就是玩擒故眾的把戲嘛！」小美格格地笑了，「回去我就試試……」

從健身房出來，小美早不見了蹤影，嬌腦海裡還回著她說過的話。「雖然我是子，同阿明做愛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否也太隨便了一點啊？」她想到每次做愛，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志明死纏濫打的要做，自己雖然也極力掙扎過，最後還不是乖乖地同他做了。

「這樣順從阿明，要是他也像別的男人那樣想：」復一地同一個女人做愛多沒意思，有機會試試別的女人不錯的『，那……那就糟啦！「嬌這樣想著，不知不覺地放大了這種擔心，進而化作了一種近乎真實的危機：」這可怎么辦……怎么辦呢？「

「好吧……」思來想去，嬌無可奈何地下了決心：「也只有這樣了，今晚試試拒絕他看看……」她建議小美，怎么也沒料到竟然會成了自己的最佳方案。

就快下班時，志明的工作松活了許多，旁邊的同事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拉閒話。

「依我之見，男人經常粘著女人很容易被討厭，因為無論哪個女人，都會討厭這種男人的！」同事說。

「是……是這樣的嗎？」志明心裡暗暗吃了一驚，自己就是這樣的男人啊！

同事不動聲，越說越嚴重：「長此以往，女人就有可能變成冷淡，從此不再同男人做愛！說不定……還有更嚴重的情況發生，那就是——紅杏出牆！」

「什么？你又沒結過婚，你怎么知道？」志明懷疑地瞪著同事反問道。

「咳咳！」同事乾咳了兩聲，一幅世事看透的神情：「沒吃過豬還沒見過豬跑呀！這種事，我見多了，只需用腦子想想就很容易知道的！」

「胡說八道！」志明哼了一聲，再不去搭理他了，心裡卻直打鼓：「我可不要走到那一步！真是……今晚本來想做，那就先忍忍吧？」

下班後，志明對這個決定愈加堅決了。回到家裡，吃完飯就一心撲到遊戲上，再也不去招惹嬌。嬌也是一樣，拿本雜誌窩在沙發裡能看半天，眼皮也不抬一下。

時間就在遊戲手柄的噼啪聲中、在翻書的嘩嘩聲中一分一秒地走了，牆上的掛鐘不知何時已指向十一點。

嬌蜷得久了，伸了個懶，抬頭看看掛鐘裡滴答作響的秒針，「阿明！時間差不多了吧？該休息了……」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說。

「唔……」志明哼了一聲，也不轉頭來看，眼睛盯著電視屏幕一眨也不眨，拇指在手柄上噼裡啪啦地按個不停。現在十一點了，這是夫倆做愛的常規時間，他怎么會不知道？但是今晚，他決心要忍耐到最後。

「那……」嬌將雜誌放下，躥下沙發來朝廚房走去，經過志明身邊的時候，她溫柔地說：「打了大半天遊戲了，我去給你泡杯茶！」

「好啊！」志明淡淡地說，一股香風鑽到鼻孔裡，眼睛就跟著那坨肥滿的股搖到廚房裡去了。倒開水的時候，嬌的微微地向下彎曲，短裙下便出尖尖的一角內褲來，「顯然不是Ｔ字褲！」他不有些失望。

誰知嬌的股上像長了一雙眼睛似的，霍地扭轉身來看了志明一眼，兩人的目光一接，都嚇了一跳，「呀！你在那邊鬼頭鬼腦地看什么？真是討厭！」嬌紅著臉嗔道。

「呵呵……」志明尷尬地笑了笑，連忙轉過頭去對著電視屏幕，繼續打他的遊戲，口中唸唸有詞：「升級！升級！該死的……我要升級！」

「神經！」嬌嘀咕著，明顯覺察到志明有點異樣，可也沒往深處想。不大一會，茶泡好了，她從廚房裡端出來放在茶几上，對著志明的背影叫了一聲：「茶跑好啦！」

「知道啦！」志明不耐煩地說，心臟卻被這聲軟綿綿的呼喚撥的咚咚地跳，怎么也停不下來，「我要忍！我要忍！」他不停地告訴自己。

然而，志明的心思卻早坐到了茶几旁，和嬌面對面地喝起茶來。

「喂！阿嬌……你泡的茶真不錯，苦中帶甜哩！」志明喝了一口熱茶，喉嚨裡燙乎乎地似了一粒火炭。

嬌輕輕地抿了一口，揚起臉來對著他嫣然一笑，秀美的臉蛋上卻附著一粒米飯，在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

「飯黏在臉上啦……」他提醒說。

「是嗎？」嬌放下杯子伸手去摸，卻怎么也摸不到那飯粒兒上，「在哪裡？」她問道。

「真是笨吶！那么大一顆……」志明看得著急，挪到她身邊替她將飯粒抹下來，卻發現她的臉紅撲撲的好看，便一下將她按到了地板上。

「呀！死鬼，硌著我啦！」嬌曼聲埋怨說，弱弱地掙扎起來。

「阿嬌……」志明顫聲說著，手順著雪白的大腿內側探了過去，手指內褲的邊沿上鑽到裡面，到柔軟的口裡輕輕地挖起來。

「啊啊……嗯……」嬌低聲地呻著，兩隻柔弱的手臂象徵地、不斷地推搡他的口，呼聲也跟著漸漸地急促起來，紅豔豔的臉頰上寫滿了渴求的神情。

「我忍不住啦！」志明低著，扯著內褲往下拉去，大腿中央、內褲中央早溼了巴掌大一片地方，在燈光下泛著亮亮的光澤。他衣服也等不及脫，只是將褲子褪到大腿上，握著硬的就壓了上去。

「哇！」嬌滿足地叫喚了一聲，身子往後仰倒在了地板上，一邊在聲中「嗯嗯啊啊」地呻喚著，一邊手忙腳亂地將衣服從頭頂上取下來甩在一邊。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別的什么也看不見，志明只覺得裡又緊又熱，雙手撐在地板上奮力地往裡面突刺，嘁嘁喳喳的聲音想個不停……「喂！怎么在那裡發呆？茶都快涼了，快來喝吧！」嬌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啊？！」志明手一抖，遊戲手柄險些兒掉落在地上，他這才發現電視屏幕上好大半天沒動靜了，「真是的……還沒睡到上就做夢，難道是患上妄想症了？」他想，放下游戲手柄站起身來，兩腿發麻，襠部穹窿，揹著嬌在地板上跺了一會兒腳才好些了。

志明走到茶几旁坐下來，茶喝到嘴裡還沒下去，嬌突然問了一句：「你今天怎么啦？！神不守舍的……」

「噗——」茶水從嘴裡噴出來，濺了一茶几，嗆得差點不過氣來，「沒……沒什么！」他搖晃著腦袋說，趕緊咕嘟嘟地喝了幾大口，賊也似的溜到房間裡去了。

「真是奇怪！喝個茶葉這么急……」嬌咕嚨著，將茶几收拾乾淨後回到房間裡，志明已經睡下了，「不論怎樣……今晚一定要拒絕他，不能由著他的子胡來！」她站在前一邊脫衣服一邊想。

「喂！讓一下……」嬌換上睡衣，輕輕地推了一下志明的後背。志明也不翻轉身子來，只是不聲不響地往裡挪挪，她便關掉燈，幽手幽腳地鑽到了被子下面，在離開志明一個巴掌遠的地方躺下了。

躺了幾分鐘，沒有擁抱，沒有言語，黑黑的夜讓嬌無比寂寞，怯怯地叫了一聲：「喂……阿明……」

「什么？」志明應了一聲，那聲音像是從房間裡的某個角落裡發出來的。

「沒，沒有事……」嬌慌慌張張地說，屏住呼再也不作聲了。

房間裡又恢復了反常的平靜，兩人都沒有出聲，也聽不到對方的呼。半晌，志明在黑暗裡低低地喚了一聲：「喂……嬌……」

「唔！」嬌躺平了身子，忽地到眼前一黑，志明早壓上身來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還是忍不住……」志明聲大氣地著，一雙手在嬌的口上盲目地遊走著——他在找第一顆紐扣的位置。

「我……我跟你說……」嬌忙成一團，兩手慌亂的遮攔著，心裡像撞進了一頭小鹿似的噗噗通通亂跳，卻不知道往下要說什么才好了。

「我要摸！我要摸……」志明呼呼地，將大口大口的熱氣噴灑在女人的脖頸間。沒開燈就是不方便，好不容易找到紐扣的位置，費了老大的勁才解開了。

「阿明！我覺得今晚……今晚還是……」嬌嘴裡喃喃地說，卻著上去。意外的是，志明的手並沒有落下來，似乎被一股看不見的繩子懸在半空裡不動了。

「晚……晚安！」志明從牙縫裡艱難地擠出三個字來，翻身下來躺回了原來的位置，緊緊攥著拳頭咬牙切齒地說：「我能忍！能忍……」

「唉……晚安！」嬌嘆息了一聲，剛才這番折騰，早被得酥酥軟軟的了，「他不是要做嗎？怎么突然就改變主意了？真是莫名其妙……」她失望地想。

這邊，志明緊緊地攥著，硬邦邦地在掌心裡突突亂跳，脆生生地發疼，輾轉反側了大半夜，最終熬不過睡魔的侵襲才睡過去了。

早上，臨出門前，志明突然轉身對著嬌說：「我說阿嬌呀……」

「嗯？」嬌奇怪地望著他。

「怎么說呢？」志明撓了撓後腦勺，深了一口氣，「我們……我們今晚上還是照常做吧？」他訕訕地說。

「嗯！」嬌點點點頭，兩頰早紅得像兩隻透了的蘋果似的。

「對嘛！照實說不就好啦！昨晚熬得我好苦……」志明咧開嘴笑道，歡歡喜喜地去上班了。

「真是的……又不是我不想做！」嬌盯著空的門口怔怔地想，「都怪那個小美，昨晚上怕是又在那個情人的下大呼小叫的哩！倒害得我們這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