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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囍冤家】(41-50完)作者:流淚的阿難陀(1/1)

緣心/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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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淚的阿難陀

字數:46290

第四十一章?用二指禪來「開年」

新年到了,按照老規矩,靳家全體成員還是在回到鄉下去過,就算一向拖延慣了的志剛也不敢怠慢,早早地攜了美婭趕到鄉下去了。

「大家新年快樂!」嬌一進門就熱情地同大家打招呼,現在她自認為也屬於這個大家庭的一分子了。

阿悅第一個衝到門口來接,喜滋滋地接過志明手上大包小包的東西,一邊說道:「二哥二嫂,歡回家!大哥大嫂早到兩天了哩,就差你們倆啦!」

回家後第一件是便是到中堂給祖宗上香,志明和嬌並排站在牌位前,雙掌合十,各自許下了新年願望。

「希望今年也像往年一樣,能和志明平平淡淡、開開心心地過下去就行啦!」嬌在心裡默默祈禱罷,用偷偷地瞥了一眼身邊的志明,那神情比她還要虔誠十分。

「祖宗保佑!來年加薪,還有……希望早洩不再那么頻繁地發生,上技術步步高昇……」志明吧兩片嘴皮無聲地動著,他祈禱的內容是如此隱秘,除了祖宗之外絕不能讓別人聽見,就連嬌也不可以。

志明祝禱完畢,便退回志剛身邊坐下,看嬌沒完沒了地點頭作揖,心裡又是高興又是好笑:「祖宗都能保佑發大財的話!這班就不用上的這么辛苦啦!」——其實他心底裡永遠不會相信神神鬼鬼的這些套路。

「噓!」志剛的眼睛斜斜地望向前面,一邊衝著嬌的的後背努努嘴,一邊湊過來在弟弟耳邊低聲說:「看見了嗎?阿嬌百分之百是個名器哩!」

「喝!又說……」志明懊惱地瞪了哥哥一眼,「胡說八道……你又知道了?」

「嘿嘿!這怎么算是胡說八道呢?這方面,我的眼睛堪比孫猴子的火眼金睛,什么也瞞不過我……」志剛扶了扶厚厚的眼鏡片,湊得更近了些,「告訴你吧!這可是有科學據的,女人是不是名器,要看部的脂肪曲線,如果剛好六十度的夾角,一般來說門和括約肌都很發達,你仔細看看,這些條件嬌都符合的哩!」

「是嗎?我怎么不知道?」志明狐疑地看著他,「你準是從哪個小護士那裡聽來的吧?」

「連這個都不知道呀?」志剛奇怪地看著弟弟,伸出中指來在眼前晃了晃,「做愛的時候個手指進去就知道了,就這么簡單……」他悄聲說。

「得了吧!騙子……」志明沒好氣地哼了一聲,「我又不是沒有幹過這種事,還用你教?」

「不對不對!你那些掏掏摸摸的小把戲我都知道,是不對的,」志剛搖晃著腦袋,將中指在空氣裡往上戳了戳,「要一直伸到深處去,不是淺嘗輒止喲!」

「手指……難道可以這樣用嗎?」志明囁嚅著,鬼鬼祟祟地掃視了一圈,還好沒人在聽他們談話。

「當然啦!笨蛋!」志剛拍了一下弟弟的腦袋,神神秘秘地說:「如果說門是女人的第二陰道,那手指就是男人的第二陽具嘛!只要應用得當,不用陽具也能讓女人慾仙死,能在那裡挖出生命之泉來……」

「真的?!」志明愈加驚訝起來,還要問下去時,嬌已經祝禱完畢正轉身過來,哥兒倆連忙緊了嘴。

嬌見哥弟倆臉上的表情極不自然,便猜到大概又在說什么壞話了,也不去搭理他們,徑直從兩人身邊走過去,滿屋子地找阿悅。

轉了一圈沒找著,便問志明媽:「咦?阿悅哪裡去了?剛才還在這兒的呀!」

「阿悅!阿悅!「志明媽叫了兩聲,沒人答應,「這丫頭閒不住!怕是又滑雪去了吧?」

「哼!滑雪?」志剛嗤了一聲,小聲嘀咕著:「又不知是去找哪個臭小子了呢?此時此刻,說不定……正在獻出她寶貴的處子之身呢。」

「積點口德吧!」志明憤怒地瞪了他一眼,「怎么可以這樣說自己的親妹妹呢?」

志剛也覺得自己說得太過分了點,便住了口,自顧喝茶看電視來掩飾。而在志明心裡,卻落下了一個大大的疑問:「阿嬌究竟算不算是個『名器』呢?」

過了半晌,志剛的嘴還是閒不住,又壞壞地問道:「你們今晚也開年吧?」

「啊?!」志明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開年……是什么意思?」他問道。

「開年嘛!嘿嘿……」志剛詭秘地笑了一下,「開年就是新的一年開始了,什么事情都是重新開始,比如今晚你們在做第一次就很有意思!能好運的哩!」

誰知卻被嬌在邊上聽見了,一邊將志明拉到身邊去,「我們今晚不做啦!」她紅著臉尷尬地說。

「什么?今晚不做?!」志明失望地叫起來,志剛衝著他擠眉眼地笑,那眼神彷彿在告訴弟弟:「怕什么?直接『上』就是啦!」

志明看了看嬌的臉,陰陰地板著,心裡直打退堂鼓:「不行不行!阿嬌的眼神這么固執,怕是沒戲了!」

嬌似乎知道志明在想什么,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回去後你愛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在這裡不行,還記得中元節那次嗎?多不好意思呀!」

志明張張嘴,還沒說出話來,卻被美婭橫了一句:「你們還能不能正常說說話啦!」三人頓時乖乖地閉了嘴,你看我我看你地說不出話來了。

這天晚上,嬌正在鋪準備睡下,志明一進房間就將門反鎖了,張牙舞爪地走進前來,「阿嬌啊!今年可是開年第一夜呢……」他嬉皮笑臉地說。

「喂喂,說了不做的……」嬌雙手緊緊地抱住口,縮在頭瑟瑟發抖,「你真是的,上次不是被阿悅聽見了嗎?你還要這樣幹?不要臉啦你!」

「上次是上次啦!」志明磨拳搽掌地爬上來,伸手去扯嬌的睡褲,「全怪你!叫那么大聲,聽不見就怪了!這次……我只是放進去,誰也不許動,總該行了吧?」他涎著臉說。

「都說啦不行啦!不行!不行!……」嬌捂住耳朵,蜷起雙腿來拼命地搖著頭說。

「那好吧……」志明脫褲子不成,不得不作出讓步,「只用手指……手指好不好?一生……噢……不對……一年就只有這么一次!你也忍心?」他結結巴巴地央求道。

「什么邏輯?!誰說一年只有一次?」嬌看著他可憐巴巴的模樣,不有點同情起來,膝蓋一鬆,睡褲越過峰直往下溜,「真過分!只准用手指喲!」她警告志明說。

「行行行!」志明一迭聲地答應下來,心裡一陣狂喜,三下五除二地將嬌扒了個光。

嬌仰面平躺著,兩條腿被志明高高地捲起來,覺到有一股熱熱的氣息噴灑在裡,「呀!幹什么?!幹什么?!說好的只能用手指!不可以用嘴來……」她驚慌地叫嚷著,夾緊雙股掙扎起來。

「別動!別動!」志明訕訕地縮回了嘴,緊緊地按住她的膝蓋安撫道:「就用手指!用手指……」

嬌聽了,便停止了掙扎,微微地分開兩股等待著。志明歪著頭看了一眼那鮮團,中間裂一道粉紅的溝,溝口上有兩小片薄薄的葉,便不由自主地了一口唾沫,抖抖索索地伸出食指戳了過去。

「嗯……嗯嗯……」嬌咬著下嘴皮輕輕地哼著,硬的指骨裡,一路往裡緩緩地伸進,最後整兒都捅進來了,指尖像電動器一樣地挖攪著,「啊啊……啊……」她亂地叫喚起來。

「阿嬌!裡面好溫暖……熱……」志明看著嬌在枕頭上滾來滾去,手指就像陷入了一灘溫暖的泥沼裡,周圍盡是柔軟的觸鬚若即若離地吻著指骨。

才幾下工夫,嬌已是嬌連連,那手指又轉起圈兒來翻攪,直攪得她渾身篩糠似的戰慄起來,「不行!不行!不能這樣子攪呀!」她顫聲顫氣地說。

「嘿嘿……癢嗎?舒服嗎?」志明哪裡還聽她擺佈,嘁嘁喳喳地攪個不住。似乎也在緊張地息,四壁緊緊地收縮起來貼在指骨上咂著。「哇呀!真緊……得真緊!」志明往外扯扯手指,手指卻被附住了。

「不要!不要……伸出去幹什么?!」嬌焦灼地叫喚起來,小蠻扭得像水蛇似的,「啊啊……真的好癢!好癢!好舒服……我還要!」她沒頭沒腦地呻喚著。

「放心!放心,我怎么……怎么捨得伸出來呢?」志明見她反應這么強烈,攪動得更加歡快了,指肚摩擦著淅瀝不堪的壁,覺起來有些怪怪的,「咦?皮糙糙的哩!」他驚訝地嘟嚨著。

要是換了志剛,此時準會如獲至寶地大喊大叫:「這是難得一見的『橘子皮』呀!」——「橘子皮」是名器的名稱之一,顧名思義,便是入口附力極強,內壁上糙糙的如橘子皮一樣,嬌的就是這種名器。除此之外,傳說中還有其他的名器,比如兩頭收緊的「章魚壺型」、彎彎曲曲的「蚯蚓型」、入口極緊極窄的「緊型」等等,不論叫什么名目,都具有兩個共同的特徵:一是入口力較普通的為緊,二是內裡的壁上佈滿了皺褶。

水隨著嬌銷魂的叫聲汩汩淌,從翻卷的瓣與不停的指頭之間溢出來,到了志明的拳頭上,到了他的指縫間,嬌滿股滿都是溼糟糟的一片。

「怎么得這么多!這么多……」志明歡欣地掏著,得比任何時候都多,似乎像新打的泉眼永遠也不盡、永遠也不會乾涸一般。

「啊哈……啊哈……」嬌只是歡叫,對此沒有作任何解釋——這只不過是特殊時期的生理現象而已,她心知肚明:裡面混合了大前庭腺和子宮頭管分泌出來的粘,再過幾天月經將至,所以得比往常厲害。

志明時而將食指伸的筆直,快速地,時而勾曲著指頭掏摸那糙的壁,探索的熱望使他渾然忘我。「沒問題吧?」他沉聲問道,不由分說地又加了中指進去,在暖烘烘的一開一合繃撐著。

「啊……啊啊……」嬌甩著頭瘋狂地大叫著,驟然而至的緊使她呼呼地息起來,平坦的小腹也隨著呼上上下下地起伏不止,「受不了啦!受不了啦!你……你不能這么魯啊!」她切切地懇求道。

「呵呵!只用手指而已,竟會這么?!」志明笑著,怪不得志剛極力推薦指,「這功效!簡直堪比少林寺秘傳的二指禪神功哩!」他得意地想。

「啊啊啊!阿明!阿明!我……我不行了呀!」嬌扯開嗓門叫起來,渾身如遭電擊了一樣地振動。

志明還來不及拔出手指,裡一陣翻湧,一股熱鼓湧出來燙著了他的指頭。嗶嘰一聲拔出來時,指頭上扯著長長的絲線,晶瑩透明的汁從咧開的裡咕咕直冒,經由股溝單上,濡溼了老大一片。

「呵——呵——呵——」嬌大口大口地著,醉著雙眼滿足地覷著志明。

「成功了!」志明興奮莫名,女人全在掌握之中,這還是頭一遭!「二指禪果然是名不虛傳,比要強上一百倍,竟然這么快就將阿嬌搞蔫了!」他暗想。

「阿明!阿明!」嬌弱弱地叫了兩聲,才將沉浸在成就裡的志明拉回了現實,「我……我想要……要你的大!」她斷斷續續地說,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亮。

「咦?還要?」志明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兩座雪白的峰依然堅不墮,「好吧……到底還是躲不過,就讓君來開年吧!」他將褲子褪到大腿彎上,幸好那還算爭氣——即便馬眼裡淚,看上去還算堅

「來吧!親愛的……」嬌兩眼放光,背貼著面將肥滿的股挪到沿上。

「我來了!」志明欺身近前,兩手扶住膝蓋朝邊上一分,溼淋淋的便袒在眼前,「嘿嗬!」他低吼一聲,瞄也不瞄就撞了進去。

「嗚哇——」嬌短促地哀嚎了一聲,那聲音才叫出一半便戛然而止,齜著一口白牙再沒半點聲息,半晌才將股悠悠晃晃地搖動起來。

這一次,志明連十分鐘也沒突破,兩腿一軟撲在嬌身上咻咻地了出來。

嬌似乎並不相信這是事實,不甘心地問道:「就完……完了嗎?」

「唉!開年第一炮就這樣不濟事,」志明嘆了口氣,趴在女人上頭也不敢抬,「難道今年……要一直瀉下去不成?!名器果然就是名器啊!到底不一般,沒有辦法的啦……」他萬分無助地想,心沉沉地往下直落。

第二天一大早,皚皚的白雪覆蓋了整個村莊,卻蓋不住新年的喜慶氣氛。

全家人圍在桌子邊等著吃飯的時候,「大家早啊!」志剛貓眉貓眼地進來坐下,從厚厚的眼鏡片下掃視了一圈,劈頭就問:「各位都開年了吧?!」

大夥都吃了一驚,嬌和志明媽做一張條凳,不約而同地嘀咕道:「咦?難道是聽到聲音了?」

「咳咳……」志明爸乾咳了兩聲,警告的目光從報紙頭上越過來,志剛卻剎不住口,笑嘻嘻地接著說:「這么說……大家都開年了啊!」

「你呀!要吃飯了,少說兩句你會死嗎!」美婭趕緊揪了揪丈夫的耳朵,一邊像大家陪著笑臉:「瘋了!瘋了……從來就是瘋子一個!」

「唉!」志明長嘆一聲,看眼前這情形,除了阿悅沒法開年之外,昨晚全家都開年了!

第四十二章?相約去開房

志剛關於妹妹滑雪動機的猜測,幾乎可以說是沒有據的胡言亂語——那天阿悅的的確確是同朋友去滑雪了,不過全是女孩子,並沒有如哥哥料想的那樣同某個男孩子在外面開房鬼混——要真是這樣的話,阿悅才是全家人當中「開年」最早的那個才對。

不過志剛也沒完全猜錯。自從上次中元節之後,阿悅一回到學校裡便迅速地鎖定了一個帥氣的男孩——阮曉哲,而且同她一個班。她還記得第一次約會的情景。

「太好啦!我擔心你不會來呢……」站在樹影裡的曉哲似乎鬆了一口氣。

「我也是……」阿悅覺到臉頰在發燒。當曉哲伸手過來握著她的手時,她下意思地掙了掙,卻沒有拒絕。

那是個盛夏的夜晚,兩人就這樣開始了第一次約會,手牽著手繞著教學樓一圈又一圈地踱步,誰也不知道要說點什么才好,誰也沒有勇氣將對方擁到懷裡,更別提有輕吻之類的過分行為了。

進行第五次約會的時候,兩人在校門口無意中撞見了一對情侶,男的帶著個墨鏡,看那老成的模樣像是個學長,女的他倆都認識,正是同班同學黃娟娟。

因為是面撞上,阿悅和曉哲避無可避,阿悅只得硬起頭皮打了個招呼:「嗨!真巧啊!」

「喲喲喲!你們倆倒搞在一塊了?」娟娟驚訝地打量著眼前的這對新情侶,「這是多久的事啊?地下工作者哩……」她好奇地問道。

「沒幾天啦!」曉哲紅著臉說,全班人都知道他之前追黃娟娟被無情地拒絕了。阿悅見男友因尷尬而詞窮,忙搶過話頭來說:「我們才開始約會,第五次……」

「呀!都約會五次啦!」黃娟娟叫起來,一臉難以置信的神情,「這么說,你們開房做過啦?」

「沒……沒有……」曉哲連連擺手,阿悅怯怯地說:「我們連接吻都沒試過……」

「唉!真是一對純情的少男少女啊!都約會五次了還沒開過房,這進度……真讓人著急哩!」學長在邊上說,黃娟娟瞪了他一眼:「人家哪像你,約會第二天就開房的!」

「呵呵……速戰速決嘛!」學長笑嘻嘻地說,大腿上捱了狠狠地一擰,痛得哇哇直叫,「她說的是昨晚上的事,今兒是第三天呢。」他笑著告訴曉哲和阿悅。

曉哲愣了一下,吃吃地問道:「這么晚了,難道……你們還是出去開房的?」

「你猜對啦!」黃娟娟搶著說,那表情很是自豪,「長夜漫漫,呆在寢室裡瞎掰有什么勁兒,還不如找點乾點快活的事兒乾乾。要不……咱們一起去吧?」

「啊……」兩人不約而同地叫起來,面面相覷地覷著對方。娟娟和學長見他們一時拿不定主意,只得撇了他們,相擁著走出了校門。

看看學長和黃娟娟走遠了,曉哲捏了捏阿悅的指尖,「走吧?」他低聲說,聲音跟蚊子嗡嗡似的。

小悅嗯了一聲,便被扯拽著往校門外一路小跑起來。大約跑了一百多米,才追上了走在前面的學長和黃娟娟。

「只是……只是開房喲!」小悅氣吁吁地提醒道——對於開房這件事,她只有模模糊糊的概念。

「呵呵!跟上來了!」學長和黃娟娟低聲地笑。學長回過頭來看了看他們倆:「又不是去做什么罪大惡極的事兒,你們放自然些,其他的我來搞定……」

「對啊!自然些好!」黃娟娟附和道,一把將阿悅拉到身邊來,在她耳邊低聲說:「阿悅同學!難得你下這么大決心,告訴你吧!抵抗是沒有用的……只要過了今晚,你們就會變得像我們倆這樣相親相愛的啦!」

「是嗎?!」阿悅連忙從黃娟娟手裡掙脫開逃回了曉哲身邊。兩人就這樣忐忑不安地跟在後面,穿過車來車往的斑馬線朝對街的「如家酒店」走去。

所有登記的過程都是由學長一手包辦,甚至都不用出示身份證或者學生證。

在走廊,黃娟娟裡把一把鑰匙給阿悅,指著一道漆紅的門笑嘻嘻地說:「這是你們的房間。」

阿悅看看手中閃亮的鑰匙,又看看那道神秘的門,「難道我們不分開住?!」她問道。

「哈哈哈……」黃娟娟笑得直不起來,「如果……如果你還是處女之身,這樣問我還能原諒你。你有見過情侶開房是分開住的嗎?」她反問道。

「這……這也太可怕了,」阿悅慌張起來,甚至為這個輕率的決定而到後悔,「我連想都沒想好,就這樣跟著你們來了……」她嘟嚨著。

「去吧!去吧!」黃娟娟奪過鑰匙來,麻利地替阿悅把房間門打開,推著她進了房間,「戀愛是容不得半點遲疑的,當然是來得越快越好啦!我們就住在隔壁,有什么事你敲敲牆壁我就能聽得見……」她說完就走出去了。

曉哲進來時隨手關上門後,兩人一個坐的一邊,一個坐在的另一邊,中間隔著雪白整潔的單,就這樣背對背像兩個木偶人一樣枯坐著。房間裡靜寂無聲,誰也沒有動一動,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唯一能聽見的聲響,就是牆壁上那座掛鐘發出來的滴答聲。

大約過了一二十分鐘,阿悅終於鼓起勇氣打破了令人尷尬的沉默:「咱們……還是說找些話來說吧?」

「嗯嗯嗯……」曉哲連連點頭,卻不敢轉身,努力地在腦海裡搜索漫的片段。

阿悅見他又是半晌沒吭聲,隨口問道:「你覺得,中國目前的金融狀況怎么樣?」

「啊?」曉哲的聲音聽起來懶洋洋的,倒像是在打哈欠一般,「依我看,銀行還應該在系統穩定安全方面有所加強,你說對不對?」

「對!不對!……」阿悅一緊張,立時方寸大亂,「我到底問的什么鬼問題呀?!」她懊惱地想。正在這時候,一陣叮叮叮的門鈴聲救了場。

「誰呀?等等……」阿悅跑過去開門,這時候除了酒店的服務生還有誰呢?

「查房啦!查房啦!」門一打開,黃娟娟就嚷起來,嚇得阿悅六神無主:「怎么是你呢?到底發生什么事了?」——「警察」這個詞突然從腦海裡蹦了出來。

「開玩笑的啦!別擔心……你們又不是在賣身!」黃娟娟將一個四四方方的小塑料包到阿悅手裡,「想必……你們也沒有帶,我就給送來啦!」她壞壞地笑著。

阿悅打開手心一看,錫亮的包裝上赫然印著「durex」幾個字母,「這……這不就是……避……避……避孕套嗎!」她失聲叫道。

「傻帽!這就是你以後最忠實的夥伴啦!」黃娟娟說著便退到了門外,又探進一顆頭來,地笑:「加油咯!」說罷「嘭」地一聲拉上了門。

「阿哲……」阿悅羞得不行,嬌嗲嗲地奔到曉哲跟前,將避孕套硬給他,「這大概是給……給……給你的!」她結結巴巴地說完轉身跑進了浴室裡。

「給我做什么嘛……」曉哲嘀咕著,捏著薄薄的避孕套就像捏著一片燃燒的火紙,不知道如何是好。這時,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水聲,阿悅開始沖涼了。

「這……明擺著要獻身與我的節奏啊!」曉哲猛然間醒悟過來,心裡不一陣狂喜,「好……就在今晚!就告別處男之身吧!」他下定了決心,低頭一看褲襠上,早搭起了一個高高的小帳篷——這傢伙早準備好了。

的水從頭頂上漫灑下來,漫過阿悅那年輕曼妙的體。阿悅在這涼的水中回想自己剛才的行為,心裡懊悔不已:「我真是太隨便了!這同跟他說『阿哲,請上我吧!』,有什么分別?!」

想歸想,手裡的巾卻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地擦,生怕擦不乾淨身上的汗味。尤其洗到間那寶貝的時候,她甚至伸進手指去淘洗了五六回。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阿悅終於穿著件小背心從浴室裡出來了。「洗……洗好啦呀?」曉哲早在門口等候著,摩拳擦掌地問道。

「嗯……嗯……」阿悅低垂著頭,不小心看見了那坨隆起的怪物,呀地一聲輕叫捂住了臉,一貓巧妙地避開了曉哲的擁抱,奔回邊鑽到了被子裡。

「不是吧!」曉哲嘟嚨著,悵然若失地走回邊,阿悅早用被子將頭蒙得嚴嚴實實的,「這樣……這樣就睡了嗎?」他不甘地囁嚅道。

「晚安!」阿悅在被子底下甕聲甕氣地說,心裡似有一頭小鹿在「咚咚咚」地亂撞,「他……他不會將被子掀開……直接就撲上來吧?」她想也不敢往下想了,蜷縮著身子害怕得瑟瑟地發起抖來。

「好吧……晚安!」曉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無奈倒在另外一張屬於他的上,扯過被子來蓋住了身子,蓋住了那令人尷尬的鼓脹。可房間裡燈光通明耀眼,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只得又躥下來將房間裡的燈都關掉,在黑暗中摸到上來躺下,這才好受了些。

曉哲還沒合上眼,糊糊地聽到一陣「啊啊啊……」的呻聲,忙豎起耳朵聽,原來是從隔壁傳過來的,而且越來越大聲,「學長也真是的!早不幹晚不幹,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幹……」他懊惱地想。

「用力!用力啊!啊啊……」黃娟娟高亢的呻喚聲混雜在靡的噼啪聲裡,似乎就是要阿哲和小悅聽見一般,「真的好舒服!好…………你的大!」

「乾死你!乾死你……騷水真多!」學長沉沉地低吼著,墊下的彈簧也被壓迫得嘰嘰呀呀地響。

阿悅這邊也聽見了,探出頭來罵了一聲:「真是個騷貨!好討厭啦……」

「再深一點,深一點啊……啊啊……」黃娟娟的叫喚聲不絕於耳。曉哲全神貫注地聆聽著,在褲襠裡膨脹著、繃襯著,脆生生髮疼。

這些聲音是如此耳,讓阿悅不想起了二哥和二嫂那晚出來的聲音,裡便熱熱地瘙癢起來,伸下手去在團上一摸,水早得稀裡糊塗的了。

「糟糕!我忍不住啦!」曉哲在心底痛苦地呻著,渾身的血在抑揚頓挫的叫聲裡奔不息,他只好鬆了鬆褲袋,把手伸進襠去緊緊地攥著那條火熱滾燙的命子,以此消減不斷鼓脹帶來的痛楚。

「呵……呵……」阿悅低低地息著,手掌捂著乎乎的團不斷地捏,「不行……不行……我不可以在阿哲身邊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她不斷地提醒自己,不管裡瘙癢得如何厲害,就是不願將手指到裡面去。

「吼吼吼……」學長在隔壁低吼聲聲,猶如一頭野獸落到陷阱裡拼命掙扎時發出來的那種絕望無比的嚎叫,「娟啊!娟啊!我要……要啦!」

這聲音是如此低沉有力,吼得阿悅心肝兒直髮顫,再顧不得什么叫羞恥,食指一勾挖入了淋漓的溝裡,登時腦海裡一片空白,「好舒服……」她喃喃著繃直了身子,在此起彼伏的叫喊聲的掩護下盡情地挖起來。——自打過了中元節回來,她已養成了這種隱秘的習慣,常常在夜深人靜、室友都睡之後偷偷地犒勞一下自己。

「嗚哇!嗚嗚……」黃娟娟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在嗚咽,仔細聽又不像。

「啪嗒……啪嗒……」撞擊聲越來越響亮,每一記撞擊總伴隨著一聲悶哼,急速得就快亂了原有的節奏,「我!我……」學長嗷嗷地叫著。

就在這狂亂的聲音裡,阿悅腦海裡猛然間「繃」的一聲脆響,一道光芒閃過之後,裡忽然翻湧不止,忙出手指來換作手掌緊緊捂住,咕咕聲還是頑強地響了起來,熱乎乎的汁從指縫間迸湧而出。

「呵——呵——呵……」阿悅大張著嘴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氣,要不將集聚了滿腔的熱氣及時地散發出去,她相信自己恐怕得窒息而死。

等阿悅清醒過來時,隔壁已經風平靜,間的已變得有些涼涼的了。周圍的黑暗變得有些沉悶,她小心翼翼升上水漣漣的手掌來朝頭櫃摸索過去——那裡放了盒嶄新的紙,她記得。

「啊——」黑暗裡爆發一聲驚恐的叫喚,阿悅搞不清究竟是不是自己的嘴巴發出來的,原來曉哲也伸手來紙——他剛才也了——猝然間碰上了阿悅的指尖。「你先用吧!我不著急……」阿悅訕訕地縮回了手。

曉哲刷刷地了七八張攥在手裡,燈也不開,翻下來跌跌撞撞地衝進了洗手間。

阿悅一見他出來了,就痛苦地皺起眉頭,「真奇怪!我也急……」她說,呼呼呼地幾下踢掉被子,捂著褲襠往洗手間裡就是一路小跑。在裡面揩揩抹抹了好一會,才理理汗溼了的頭髮走出來。

「阿悅……」曉哲縮在被子裡輕輕地叫他,臉上的紅還未褪盡。

「唔?」阿悅惶惶不安地答應著,為了不讓曉哲看見不小心被水打溼了褲襠,她側著身子艱難地踅回邊,正準備躲進被子裡去。

「等等……你喜歡我嗎?阿悅!」曉哲突然問了一句。阿悅愣了一下,「當……當然喜歡了!」她回答說,只是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問。

「那么……就過來睡啦!」曉哲衝著她笑了笑,一副輕鬆自如的神情。阿悅繞過去,正要掀開被子躺進去,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肩頭,「阿悅……」他動得說不出話來。

「想……那就做吧……」阿悅的身子顫抖得厲害,她俯下身去緊緊地封住了他的嘴,才覺到曉哲的嘴也在微微地顫抖著。

「不行!不行!」曉哲用力地將她推開,認真地盯著她的眼睛說:「你抖得這么厲害!我知道……你還沒有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我也不會勉強你,因為我們認識才不過五天而已,還需要進一步加深瞭解,所以……」

「我都知道啦!」阿悅匆匆打斷了他的話,心裡又是失望又是動,「你說得很對,我們還需要進一步瞭解對方……」她鑽到被子裡,伏在曉哲的口上回味著剛才那個溫馨的吻——好歹把初吻給送出去了!

「別難過,我相信這一天不會太遠,很快就會到來的!」曉哲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頭,「到了那時候,我保證!我會好好的愛你的……」

「謝謝你,阿哲!」阿悅低低地說,像只溫順的小貓一樣閉上了雙眼……第二天回學校的路上,學長和黃娟娟都開玩笑說:「現在看起來,終於像是一對情侶啦!」——這句話無疑是對阿悅和曉哲的最高褒獎了!

第四十三章?意外不舉

出年以來,嬌好久都沒去拜訪過朋友了。這天她一個人在家閒著無聊,便想起黃萱兒來——她已經結婚半年,想必和她有更多的共同話題吧?

巧的是,洪曉蕾也在,只不過看上去更有女人味了。「她已經成功告別了單身,不在那個愁眉苦臉的剩女郎啦!」黃萱兒一語點破了玄機。

「萱萱!」曉蕾瞪了黃萱兒一眼,機智地轉移了話題,「你不問問阿嬌姐習慣做愛了啊?」

「噗!」阿嬌躺著中槍,茶剛到喉嚨口,險些兒將噴了出來,「又問這個……」她委屈地嘟嚨著。

「我正想問呢,」黃萱兒格格地笑起來,「你不是結婚之前都還是處子之身嗎?」

「不要再這樣說阿嬌姐啦!『士別三,刮目相待』,想必……」曉蕾壞壞地看著嬌,同萱兒一唱一和,「想必早就駕輕就、服務周到了哩!」

「服務?!」嬌楞了一下,好奇地問道:「你說的……服務是指什么?誰給誰服務?!」

「當然是給老公服務啦!難道還有別人?」曉蕾吃吃地笑起來,嬌連忙搖了搖頭,「比如說,女人坐在上面的時候,可以幫男人懂,這也算是一種服務。」

「我在上面,幫他動?」嬌吃驚地說,每一次都是隨著志明的興頭,她簡直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么狀態,「難道女人也可以掌握主動權?」

「嗯嗯嗯!」曉蕾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要是在一夾一放的話,男人會更舒服……」她補充說。

「一夾一放?用那裡……」嬌還沒說完,萱兒已經接過了話頭:「她那是誤導你,還沒開始之前,你要她全身,一處也不放過,讓他燃燒起來!「「我……我只是先說重點嘛!」曉蕾爭辯說,「你說的這種屬於前戲的內容,每次我都有做的呀!不但如此,連眼我也照不誤哩!」

「啊——」嬌瞪大了兩眼,胃裡翻湧著直犯惡心,「你不嫌髒啊?那地方……」

「洗乾淨就行啦!怎么會髒呢?」曉蕾反問道,「男人最喜歡的種服務……當然是口啦!」

「那……」嬌聽得一頭霧水,聽見「口」便以為是指的「香口膠」(口香糖的別稱),「買一打給他嚼著……不就行了?」她實在想不明白。

「唉……對牛彈琴!」曉蕾和萱兒同時嘆了口氣,「口就是吃香蕉、咬甘蔗、吃雪糕、吹簫、吹薩克風……隨便你怎么個叫法,都是用嘴巴男人的小鳥!」

嬌終於恍然大悟,紅通著臉兒說:「好了啦!我懂你們的意思了。」

「光說不練有什么用……」曉蕾嘟囔著,萱兒眨巴著眼睛問道:「你到底做過沒有呀?」

「胡說八道!」嬌懊惱地嚷起來,「這種事,想想就夠噁心的啦!難道還有人會做?」

「我們都經常做的呀!」萱兒說,一臉的難以置信,「如果你很愛你老公的話,怎么會覺得噁心呢?這么說起來,志明真的好可憐呢……」

「沒有呀!沒有呀!」嬌著急起來,「我很愛他的,愛他又不一定非要做這種事……」

「也不知道為什么,男人都喜歡這種服務,」曉蕾無可奈何地說,「每次我給他口,他都要在我嘴巴里,還叫我……叫我——喝下去!喝了他就會很開心。」

嬌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又追問了一遍:「他……他叫你喝什么?」

「還能有什么,當然是啦!」萱兒在她耳邊小聲說,一邊示意曉蕾繼續往下說。

「我們一般是幹到第二三炮,那傢伙疲軟得像條蟲子的時候才給他口,馬上就能起死回生!」曉蕾說,那輕鬆的神情彷彿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事。

「啊……」嬌張著個嘴巴合不攏來,她難以想象竟有女人喜歡幹這種事情。

「我說……阿嬌姐呀!」萱兒用手肘碰了一碰呆呆愣愣的嬌,擠眉眼地建議道:「志明一天上班那樣辛苦,回去也該獎勵獎勵一下他呀!」

「嗯!好的……」嬌答應著,心裡卻直打鼓:「就算我願意……也不知道怎么做呀!」她開始在意起來,卻沒有勇氣再吻下去,坐了一會便告辭了。

從萱兒家出來,嬌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打了個電話約妹妹出來喝咖啡。

一見面,曼曼就察覺到姐姐不對勁,「怎么了?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呢!」她問道。

「沒什么啦!只是呆在家裡好悶……」嬌忙遮掩著,喝了一會兒咖啡,還是忍不住將在黃萱兒家聽來的那些嚇人的話和妹妹說了一通「不就是口嘛!緊張成這個樣子?」曼曼泰然自若地聳了聳肩膀,嘻嘻地笑起來:「我是不怎么喜歡這種的,難不成你和姐夫好這一口?!」

「哪裡呀!!我不是說了嗎?我是聽別人說的……」嬌忙不迭地辯解,「我這就是來問問『口』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和那個阿光有做這個嗎?」

「是呀!」曼曼點點頭,眉心兒糾成了一團,「不過,我可是被著做的,那傢伙喜歡的要命!大半天不出來,每次都搞得我下巴發酸……」她說。

「啊……」嬌想象不出,阿光素來是個軟柿子,妹妹一向強勢,竟也有被迫的時候,「這種事,阿光也能你?」她懷疑地問道。

「唉!……不給他口他就不開心,我有什么辦法?」曼曼無奈地說,「不光這樣,他經常將我抵在牆上,硬要我那東西,又喜歡亂動,我的後腦勺常常會撞到牆……對了,只要是自己最在乎的男人,姐姐也會給他口,喝下他的也在所不惜的吧?」

「真是的……「嬌懊惱地挖了妹妹一眼,「這種事我怎么知道?!」

「還記得有一次,」曼曼接著說,「直捅進來,龜頭抵在喉嚨眼上就出來,了好多,嘴都包不住,還有一些從鼻孔裡面倒出來,可狼狽哩!」

「呀!還有這種事……」嬌失聲叫了出來,「真是說得越來越恐怖啦!」

曼曼見姐姐驚慌失措的模樣,「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這樣就嚇到你了嗎?那么……你還下定決心要幫姐夫口嗎?還是在猶豫……」

「不,我只是在想……」嬌連忙搖了搖頭,「那樣未免也太不衛生了吧?」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曼曼哈哈地笑了,「別擔心,怕髒的話可以用口安全套呀!成人用品店裡都有賣,都是塑膠做的,無無味,質地跟保鮮膜差不多,這樣——就算了也漏不到嘴裡。我認識一個同學,只要不用套子就不給男朋友口的……沒問題了吧?」

「太薄的話!難免也會破掉……」嬌擔心地說,怎么也下不了決心,「總之,我還是覺得口太恐怖,還好你姐夫從來沒有要求我做這種事!」

這天志明下班很晚,一回來就拉著個臉坐在沙發上長一聲短一聲地嘆氣。

「怎么啦?」嬌在廚房裡看見了,覺得好笑,「蔫頭耷腦的……三月天裡被霜打了?」

「年頭年尾都忙得不可開呀!累的我痠背痛的,就快得下頸椎病哩!」志明咧開嘴苦笑了一下。

嬌忙丟開手中的活計,將手擦乾走出來給他肩頭,「讓我給你,能解乏呢!」她溫柔地說。

結婚以來,志明還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一時很不習慣,「奇怪!奇怪!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知道給老公服務啦?!」他無意中調侃了一句。

「什么啊?!」嬌嚇了一大跳,連連搖頭:「我……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在她的頭腦裡,「服務」幾乎和「口」是同義詞。

「那是什么意思?!」志明壞壞地笑,卻沒怎么在意,舒舒服服地享受了一回免費的按摩服務。

吃完飯,洗完澡,兩人到了上,志明又死皮賴臉地湊過來:「我欠下的活兒,不光有公司的,還有你的一大堆呢!今晚得好好補一補啦!」

「可是……你看起來很累呢?」嬌輕輕地將他推開,心裡很是矛盾——都曠了三天了,她不是不想做,而是擔心志明明天早上起不來。

「沒事沒事……」志明嘟嚨著,還是壓了上去,「總不可能讓你一直餓著呀!俗話說『能生巧』,我也想快點進步嘛!對不對?」

「嗯……」嬌總是擋不住志明的糖衣炮彈,乖乖地放鬆了身子。

自從開年以來,志明上了二指禪。前戲只是草草地過了一遍,兩個指頭並起來像劍一樣地入了嬌的中,掏摸搔扒,靡計不施。

「呼呵……呼呵……」嬌大口大口地著,她已經習慣了用手快速地,漸漸樂在其中。似乎也跟指頭混得十分絡了,「嘁嘁喳喳」地歡叫著,水兒了一撥又一撥,得滿滿股黏糊糊的。

志明的指頭開始發酸,變得不怎么靈活起來,便將嬌兩腿一掀,伏在油光光的團上起來。

「嗯唔……唔唔唔……」裡好似爬進了一條柔軟頑皮的魷魚,一會兒沿著溝口嗤嗤啦啦地掃刷,一會兒又打著旋兒往深裡鑽……癢得嬌氣都不過來:「啊哈……哈……不要伸那么深呀!阿明……」

這節骨眼上,志明哪裡還管她說什么?一條舌頭牙刷似地侵著柔軟的皮,鹹腥的騷香味兒源源不斷地進口中,比那瓊漿玉還可口!

「啊——」嬌渾身猛地一震,原來糙糙的舌頭掃過了陰蒂尖,恍如電擊中了她的身體,快簌簌地在全身傳遞,「不要那裡!不要啊!」她銳聲哀求道。

嬌的叫喊反而提醒了志明,索將嘴巴緊緊貼在小陰接的地方,鼓動著舌尖尋找到那枚凸起的丁,頂開細小的包皮可勁兒地舐起來。

「嗚啊……嗚嗚……」嬌受不了這種「重點突擊」的戰術,她似乎能聽見海綿體起時發出的嚓嚓聲,渾身著了魔似的顫抖著,兩手掰著大腿大聲地呻喚著:「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可以進來……進來了嗎?」

志明爬起來,抹了一把溼漉漉的嘴,低頭一看,那人的還在一動,不斷有亮晶晶的汁瓣間鼓漫而出。

「換了我是女人,這場合我也受不下!」志明伸手到裡抓那,猛然吃了一驚,手指捻著的是一條死蛇似的軟綿綿的條子,沒有一丁點兒剛硬度。「管不了這么多啦……」他捏了部,將龜頭擠出來硬往

「嗯嗯……」嬌輕輕地哼著,閉著眼等了半晌也不見有東西進來,這才覺察到出了意外,「怎么了?」他焦灼地問,一邊掙起上半身來。

「沒……沒什么!」志明捂著,滴溜溜地轉過身去背對著嬌,一手把住部和睪丸,一手握住飛速地套動著,「等等……你先等等……」他急得滿頭大汗,可無論他怎樣祈禱,那傢伙就是不肯抬起頭來。

「難道是……不舉了?」嬌見他遮遮掩掩的樣子,心頭早猜中了七八分。

「剛才還好好的……」志明懊惱地嘟嚨著,埋頭鼓搗了半晌不見動靜,只得放棄了徒勞的嘗試,扭過頭來衝著嬌苦笑了一下:「實在沒辦法啦!……」說罷又轉回頭去盯著那不爭氣的命子生悶氣。

「阿明……」嬌心裡一陣難過,只好抓了巾來將淋漓的揩擦乾淨,「大概是工作的原因,太累了也會發生這種情況啊!不要太在意……」她望著志明沮喪的背影安說——這確實算得上事出有因。

「對……對不起!」志明囁嚅著,仰面一倒扯了被子來蓋在頭上,「真是奇怪啊!出年來也疲勞作戰過幾次,一直都沒出過問題,偏偏在這時候掉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他在被子底下苦惱地想著,百思不得其解。

「……阿明!」嬌扯了扯被子,志明死死地抓住被角不搭理她——每一次遭受打擊就是這個熊樣,嬌也看慣了,但還是一如既往地安他:「你不用這個樣子呀!不舉……又不是斷掉了,曼曼說這只是暫時的,可以治好……我們之前不也取得過相當好的成效嗎?」

「是嗎?!」志明甕聲甕氣地應了一句,面對這種不拋棄不放棄的女人,他還能說什么呢?

「不行!雖然說這種事情時有發生,但是還不是走了這么遠,可不能功虧一簣,得采取點正確的措施才行!」志明在被子底下安著自己,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對!……從明天開始,我要每天寫記,將發生的細節詳詳細細地記下來仔仔細細地研究,將這可惡的不舉之因給揪出來徹底除!」他暗自下定了決心。

緣心 说 : ↓

第四十四章?阿芳再次出手

志明被鬧鐘吵醒的時候,廚房裡噼裡啪啦響——嬌已經在為他準備早餐了。

「起來啦!」嬌聽到腳步聲,從廚房門邊探出頭來看了一眼,「你今天氣不大好……」她說。

「是……是嗎?」志明摸了摸臉,昨晚的失敗又從腦海裡跑出來住了他,「為什么……我會『站』不起來呢?雖然阿嬌說我只是太累了……但是我連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萬一再也『站』不起來了呢?」他沮喪地想。

洗完臉出來,嬌已經端上一壺熱茶來,笑著對他說:「來吧……這是你喜的紅茶!喝了可提神哩!」一邊再餐座上將茶杯擺開。

「嗯……」志明在餐桌邊坐了下來,兩眼直直地盯著熱氣騰騰的茶壺發呆。嬌見他不倒茶,便問了一句:「還是不行嗎?」

「哈……」志明回過神來,一臉的尷尬,「對……對不起!我……我剛起來的時候硬了一下,時間不長……」他吐吐地說。

「你在想什么呢?」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是在問你,紅茶泡三分鐘行不行?」

「喔……行了!行了!在泡就沒味啦!」志明慌里慌張地抓過杯子來,倒了的一杯,啜一口,卻燙著了舌尖,「咂咂咂!,我好心……」他咂著舌頭說。

「真是笨蛋!你等一下不行呀?」嬌瞪了他一眼,將一瓶脂牛、一個麵包、兩個荷包蛋、一盤火腿切片……一股腦兒推到他跟前來,「先吃這些,等茶涼了再喝!」她關切地說道——對嬌而言,每天能看著志明吃完早餐就是一種莫大的幸福了。

臨出門的時候,嬌追出來叮嚀道:「上班的時候可不能走神,要打起神來哦!」

「知道啦!這是兩碼事呀!扯不上關係的。」志明甚至覺得她擔心過度了。

「嗯……」嬌仍舊抓著他的手不放開,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那個……你也不用太擔心!說不定下一次就沒問題了呢,對不對?我也會加油的。」

「這是我一個人的事,你加什么油?」志明不解。

「你還記得嗎?上次曼曼買的那套內衣,那天才穿過一次,等你下班回來我會再穿……」嬌紅著臉說,扭扭捏捏地搖擺著身子。

「噢!」志明一拍腦袋,猛地想起來了,「那樣的話……或許真的會有效果的!」他欣喜地說,那窄窄的T字和玲瓏的罩又飄在腦際。

「那么……」嬌撅起嘴來,這是他們的功課——分開的時候要來一個「甜心親親」。

志明貼上嘴去輕輕地碰了一下,嬌卻黏上來捨不得不鬆口了,「好啦!再親下去我可要遲到啦!」志明推開她,轉身朝電梯口走去。

嬌摸著嘴,還在回味留在上的甜,「一路上要小心哦……」她抬起頭來說,走廊裡空空的,唯有昏黃的燈光在晨光裡微弱地閃耀著。

快到吃中飯的時候,志明突然覺到襠裡動了一下,連忙伸下手去摸了一把,「啊……又站起來了,難道是嬌的鼓勵起了效果?」一時間又驚又喜。

「啊什么啊?!」阿芳恰好從志明身邊走過,看見他沾沾自喜的樣子,趴在辦公桌上笑嘻嘻地調侃道:「一到吃飯時間,就高興成個樣子?」

「啊……哈!沒有啦!沒有啦!」志明陪著笑臉,忙不迭地否認起來,「你的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又怎么樣?還不是會有新的任務攤派下來!」阿芳苦笑了一下,然後含情脈脈地看著他。

不遠的地方,有幾個女同事在湊在一處竊竊私語:「你們看阿芳!終於要對小白兔下手了……」

阿芳看了看那幾個多嘴的同事,訕訕地說:「其實……其實……她們都是在嚼舌!我們不必理會,噢……對了,中午有空嗎?」

「這馬上就中午了,」志明回答,也沒十分在意,「有什么事情可以一邊吃飯一邊說的嘛!」他建議說。

等到吃午飯的時候,兩人選了一個偏僻的位置面對面坐了下來,以避開那些異樣的目光。

「我和你就不用拐彎抹角的啦!有什么事就說吧?」志明開門見山地問道。

「這個……這個……」阿芳遲疑著,低聲音一五一十地訴說起來。

「哦!我的天啦!」志明聽罷,也吃驚不小,「原來你竟和那老頭子搞上了,現在都行這個的嗎?」

「不行嗎?」阿芳反問道,不過眼神卻暗淡下來,「聊勝於無,我本來是這樣想的!可是……可是最近出了點狀況,不知道怎么辦呢?」她苦惱地說。

「難道……」志明揣測著,「你已經不願意和他在一起,想分手了?」

「唉!」阿芳直搖頭,「你怎么就這么遲鈍呢?硬是聽不懂……」

志明最聽不慣別的女人譏笑他笨,懊惱地嘟嚨這:「你不說我怎么懂嘛?我又不是神仙,萬事都知曉!」

阿芳見志明生了氣,連忙安撫:「你也不是笨!猜對了一半,我確實是想和他分手了!」

「可是好好的,為什么要分手呢?」志明問道。

「因為……因為……」阿芳警覺地看了看周圍,湊過頭來吐吐地說:「不知道是不是上年紀了,他那個……那個硬不起來啦!」

「不能硬!」志明失聲叫出聲來,見引來了目光,忙又閉了嘴。阿芳的男朋友是人事科的科長,不但有家有室,而且連孫子都抱上了——按理他是不該同情這種男人的,可是心裡卻不自覺地有一種同病相憐的覺。

「可不是嘛!你說這科長……要退休就退休唄!連那裡也一起退休……」阿芳苦著個臉,一副痛不生的模樣,「好像坐辦公室的都犯這病,你想想,這樣一直坐著,不容易產生職業痿才怪了!「「哈哈哈……」志明聽了前半句,情不自地笑起來,可是以聽到後半句,登時變了臉,「你說的不會……不會是真有這回事的吧?」——他猛然想到自己也是一直坐著上班,難道不舉的原因正在於此?

「你這是怎么啦?」阿芳奇怪志明竟這么大反應,志明趕緊搖了搖頭,她便接著往下說,以便為上面說過的話提供足夠的證據:「可不是我胡侃的,這可是法國的一個著名學者發表的一篇論文中說的,書中的原話是『……比起一般人而言,司機與櫃檯等工種的起能力,據調查的結果顯示,比一般職業的工作人員要低百分之三十,究其原因,在於長期才起坐姿會無意中迫到器官的血循環;另外,椅子或坐墊因體溫傳遞而升溫,器官的溫度也會因此略有提高,對正常的生育能力而言,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黑紙白字明明白白地寫著的呢!」

「哇!這么長你也記得住?」志明打心眼裡佩服,他一點也不懷疑這些「證據」的科學和可靠,同時絕望地想:「我也屬於『職業痿』中的一員了!」

「阿明!你怎么啦?有一句沒一句的……」阿芳打斷了志明的思緒,他這才從絕望中掙出來,「你要是不聽這種讓人喪氣的話題,我可以說點別的……」阿芳說。

「不不不!沒關係……」志明連連擺手,企圖掩飾自己的慌,「你接著說,我會用心聆聽的,有可能的話……我還能給你提些建議。」

「打住吧!我可不要什么建議,」阿芳不在乎地說,「我是個壞女人,你可以不同情我,但是無論如何,你可別站在科長那一邊啊!」

「怎么會呢?」志明連忙否認不迭,「那種老頭,我跟他又不是一夥的!」

「你的態度是這樣就好!我跟他在一起,本就是個錯誤!不值得一提的……」阿芳淡淡地揮了揮手,垂著頭再也不說話了,半晌才說:「反正……我又不是沒努力過!也算對得起老傢伙的了!」

「只要問心無愧就好!」志明附和著,一邊四下看了看,餐廳裡的人早走得差不多了,櫥窗裡的服務員正在叮叮噹噹地收拾鍋碗瓢盆。

「對……對不起!我剛才太動了,說的話有點偏!」阿芳一邊道歉,一邊將志明的碗筷一併攏在盤子裡,端到櫥窗那邊給服務生又走回來坐下,「正常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只是太少……」她看了看手錶,還有四十多分鐘才上班,便繪聲繪地說起那些美好的時光來。

有一次,科長好不容易逃過了兒的監視,到阿嬌的住處來尋。可是無論阿芳怎么咂,怎么,那衰老的依舊蔫頭耷腦地直不起來。

「不行……我盡了最大的努力了,還是老樣子!」阿芳無奈地告訴了他這個殘酷的事實。

「哈哈……」這時候,科長竟然還笑得出來,「男人一上了年紀,就只能是這個樣子,沒辦法啊!」

「我知道,男人的遵循的是指頭法則嘛!」阿芳很是生氣,揸開五指來比劃著:「年輕的時候,血氣方剛,就如這大拇指往上翹,再到中年,漸漸的就無法翹那么高了,就好像是這食指一樣,緊接著,中指、無名指、小指,一路敗下陣來,你現在的狀態就是——小指頭!」

「你這是……在說我嗎?!」科長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地難看起來,怒氣催得他那雙水泡眼發紅,像頭野獸一樣地將阿芳撲倒在上。

「老狗!我說的就是你,要怎樣?」阿芳毫不留情地承認道,一邊叉開大腿讓他,「有本事你就進來呀!進來呀……老孃可等得太久了哩!」

科長捏著那軟綿綿的條子,一點點地往,半天進大半截去,卻又不敢動彈,伏在阿芳的肚皮上像頭老牛一樣的個不停。也許是上天動了憐憫之心,開始在熱的中一點點地甦醒過來,「嘿嘿!可以啦!可以啦!」科長又驚又喜,聳動著股開始動起來。

「麻煩你堅持住,不要得那么快!」阿芳叮嚀說,也不哼也不叫,就由他那樣不痛不地捅著,最終實在是忍不住了才叫喊起來:「用點力啊!拜託啦!叔叔……」

科長又急又氣,鼓著雙眼狠狠地撞擊,裡倒也有了不少水,「噼噼啪啪」地響個不停。

「啊……啊啊……」阿芳裝模作樣地呻喚著,企圖喚起他身體裡那些殘存不多的情來,「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幹得真……」她高喊道。

「哇呀呀!」科長大張著嘴,猛一身,骨頭咯咯咋咋地響,「我……我的啊!」他痛苦地呻著,額頭上滾下豆子那么大的汗珠來。

阿芳也嚇了一大跳,忙定住身子,擔心地問道:「你……你不要緊吧?」

「不要緊!不要緊!這點小事……還難不倒我!」科長齜牙咧嘴地爬起來,躺倒在阿芳身後,費力地抬起一條腿來,「換個姿勢準行!」他說罷,「噗嘰」一聲撞了進來。

「啊啊……啊……科長好哦!好……」阿芳又開始演起戲來。

科長信以為真,嗷嗷地嚎叫著奮力地衝刺,就像一頭老牛在呼嘯的鞭哨聲裡艱難地跋涉。

十分鐘還不到,「哎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科長一迭聲地叫起苦來,「在這節骨眼上,狗的居然……居然這么不爭氣,在縮水!」

「唉……」阿芳長嘆了一聲,果然將皺縮不堪的吐了出來,再也覺不到它的存在了,「還是算了吧!這樣下去真的好沒意思!」她失望地說,儘量控制住心中的怒火不讓它爆發出來。

科長倒在身後得像頭奄奄一息的老牛一般,「這……這不是我的錯!都怪你那東西是名器,太有覺了,換誰也控制不住的呀……」他油嘴滑舌地嘀咕著。

志明聽到這裡,忍不住笑起來:「誰叫長了個名器哩!科長也真是勇氣可嘉呀!都那么大把年紀了,還要那么賣命!我實在是佩服,佩服……」

「別忘了!他現在還是科長,聽了你這話,非得把你開除了才好!」阿芳瞪了他一眼,警告說。志明愣了一下,這才不往下說了。「打那以後,只要在關鍵時刻,他那傢伙就是『站』不穩!」阿芳接著說。

「真奇怪!還沒就會軟,而我……」志明說了一半,才意識到這時候可不能自曝家醜——那樣他在公司裡就要成「公眾人物」了,「現在不是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療痿的嗎?」他巧妙地轉移了話題。

「算了吧!什么方法沒試過?」阿嬌嗤之以鼻,彷彿痿的是眼前的志明而不是科長。「先是吃各種西藥,後來是各種偏方,喝血、吃牛鞭、狗鞭……最後還用牡蠣泡過澡,都難以起死回生!」

「牡蠣泡澡?」志明從來沒聽說過還有這種方法,「這也能治療痿?」

「是呀!用生牡蠣!」阿芳點點頭,向他解釋說:「聽科長說,這是維也納的阿魯特門思達博士發明的方法,因為生牡蠣富含亞鉛,可以促進人體的血循環,讓男人重振雄風呢!這么好的方法,結果還不是一樣……大概是年紀大了,再也恢復不了啦!所以還是分手的好!」

「說得對!不能玩的玩意兒,就是一沒有用處的水管罷了!還是分手的好!」志明完全贊同她的觀點,心裡卻無比同情這個即將被拋棄的科長,「有機會的話!你告訴科長,痛苦的不只是他一個人!」他說。

「怎么?!」阿芳吃了一驚,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志明,「你的意思是……你也是痿?」

「啊……」無心之話,志明想挽回也來不及了,「你千萬要給我保密啊!」

「放心吧!」阿芳儘量博取他的信任,「這種事,我能不給你保密嗎?」

「確切地說!我是早!和科長的痿不同……」志明強調說,「何況我還這么年輕,相信一定能治好的,老婆和我一起努力……」

最後一句話讓阿芳備受打擊,「你好過分!幹嘛非要找你老婆不可啊?!」她動地叫喊著衝出了餐廳,撇下志明一個人莫名其妙地發呆。

一回到辦公室,知曉內情的女同事便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戰果如何呀?搞定沒有?看樣子,是不是拿那個木頭人沒有法子?……」

「別說啦!」阿芳捂著耳朵,就快哭起來了,「你們是不知道,阿明真的很她老婆呀!」

「那是當然啦!」人堆裡有人說了一句,馬上就有另外的人附和:「是啊!上次去伊豆旅遊,你們都看見過阿明的子,不只是人長得美,又那么偉大……」

「但是!」阿芳大叫了一聲,才住了鼎沸的吵嚷聲,「各位姐妹!你們小時候是不是見到別人有什么好東西,就想佔為己有?我現在就是這樣子,越是得不到的東西,我偏偏越想得到!」她好強地說。

晚上,為了幫助志明成功地「站立」起來,嬌又穿上了那套內衣。在前戲的整個過程裡,一切看起來還正常,可是到了要入的時候,發現又軟下來了,兩人這才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

第四十五章?登門求教

志明再也顧不得臉面,告訴了幾個要好的同事。

「啊!結婚才沒多久……就硬不起來了?」這邊甲同事大為震驚,志明趕緊去捂他的嘴,那邊乙同事又嚷開了:「你真混蛋!這樣怎么對得起你那個美女老婆?要是換了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硬得起來!」

「你以為我不想嗎?!」志明氣惱地說,早知道就不該告訴這些氓了,「這個問題像魔鬼附身似的糾著我,苦惱卻無能為力,你們都沒有經過嗎?」

甲同事愣了一下,志明的話勾起了那些不堪的回憶,「上學那會兒,有一次……泡到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孩,無論怎么也硬不起來……」他說。

「那你還泡她?!」乙同事反問道,甲同事登時閉了嘴不再吭氣了,「你也別自卑!其實……誰第一次不是這樣的?那時候我就是緊張……緊張得硬不起來哩!」乙同事拍了拍甲同事的肩膀,安他說。

「你懂個!」甲同事哼了一聲,「你那是神緊張導致的問題,當時我是隻要一見到了她,就沒有辦法起來,就算是藥物也沒有這么靈驗!」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吵鬧開了,志明聽了半天,才多少聽出來一點眉目,「看來我這種屬於不舉,一時半會是恢復不了的了!」他絕望地想。

也就是同一天,嬌又去找了曼曼。

「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找我的!」曼曼得意地說,全然把自己當做了未卜先知的女諸葛。

「別說風涼話啦!」嬌挖了她一眼,在灰塵布的沙發上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閒話休提,我這次來是拜師學藝,請教方法!」她開門見山地說。

「是想知道『口』的方法吧?」曼曼笑嘻嘻地說。

「別……別說得那么直白好不好?」面通紅,解釋說:「我只是聽朋友說過,口是拯救不舉的絕招,所以……想試一試!」

話音剛落,就聽到有人把門鈴按得「叮叮叮」地作響,曼曼打開門,阿光撞了進來,「嗨!到處尋你不見,我就知道你回到老窩啦!」他眯眯地打著招呼。

「你呀!一天就知道搞搞搞……」曼曼擰了一下阿光的耳朵,猛然自覺失言,回頭衝著姐姐笑了笑:「這就是阿光!我經常提起的那個混蛋!」

「你好!」嬌禮貌地點點頭,「相聞不如見面,早就聽曼曼在面前提起你……」

「你老姐?!」阿光怪叫一聲,轉身就往外走,「那我先閃人了!拜拜!」

「喂喂!」曼曼一個箭步趕上去,扯著他的衣領硬生生拖回來,「見了我姐姐也不打個招呼!拍拍股就想逃走……好沒禮貌的傢伙!」她罵罵咧咧地責備道。

「你好!你好……」阿光顫聲說,手足無措地在嬌對面坐了下來。

「我妹妹從小就是這么魯,你別見怪!」嬌見他惶惶不安的樣子,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既然選擇了,就好好地對待她吧!」她微笑著說。

「老姐!別……別這樣說……」曼曼恨了姐姐一眼,阿光早點頭哈地嗯嗯著:「那是當然啦!姐姐說下的話,我敢不記在心裡么?」

曼曼擔心阿光丟臉丟個沒玩,忙打斷了他的話,「你今天來不是說這種事的吧?」她問姐姐。

「話是這樣說……」嬌忐忑地瞥了阿光一眼,她也沒料到半路會殺出個程咬金來,「但是……現在情況有變嘛!」

阿光一看到嬌的眼神,心裡就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都怪我,打攪你們了!」他抱歉地說。

「來了就來了嘛!又沒有外人。」曼曼若無其事地說,「剛才我在教姐姐口哩!」

「曼曼!」嬌咬牙切齒地叫道,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你真是……」

「我聽錯了嗎?」阿光吃了一驚,「教姐姐口?美麗的親姐姐,你讓……讓他口?」他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見過什么了。

「不可以嗎?她沒有這個權利嗎?」曼曼的說起話來咄咄人,阿光再也不敢吭聲了,「過來,我們先做個示範給姐姐看看……」她衝著阿光招了招手。

「喂!」阿光沒料到曼曼要拿他開刀,動地站起來。嬌嚇的連連搖頭:「不用啦!不用……」

「那好吧!」曼曼本是虛晃一招,卻遭到烈的反對,只得抓過兩香蕉來,扔給姐姐一,「那……用這個做示範總行了吧!」她問道。

「嗯……好……」嬌和阿光同時鬆了一口氣,這法子還勉強能接受。

「一開始,像剝香蕉皮一樣,輕輕地推開包皮,不用痛對方……」曼曼小心翼翼地剝開黃澄澄的香蕉皮,「先使用舌頭,這樣……」她說完,伸出粉紅的舌尖來抵在雪白的瓤上,自下而上地往上去。

「哇靠!」阿光怪叫一聲,緊緊地捂住了襠,「光這樣看看……看看就讓人受不了!」

看不看……別瞎攪合!」曼曼喝道,柔軟的舌尖順著壯的瓤一直往上攀爬,最後停在了尖端,「每一寸都要仔細,內側、外側、楞……一處也別漏掉,尤其是頭特別,要特別對待!」

嬌已經將香蕉剝開了,由於阿光在邊上看著,怎么也鼓不起勇氣來送到嘴邊。

「你說漏了一個地方!」阿光提醒道,嬌看了他一眼,聲音登時小了許多,「還有蛋蛋沒提到,曼曼和我做的時候,喜我的蛋蛋……」他囁嚅著。

「現在是重點!」曼曼不再搭理阿光,接著往下說:「先是用舌頭裹來裹去,再用嘴含住,接著整個舌頭抵住頭,一點點……慢慢地……」

嬌看著雪白的瓤漸漸地沒入了妹妹的口裡,轉眼間推進去了大半截,撐得曼曼氣都不過來,唔唔地哼叫,「要……要含那么深啊?」她害怕地說。

「嗚哇!」曼曼出香蕉來,大口大口地氣,「到這裡才開了個頭,就把你嚇成這樣了?」

「這樣會窒息,搞出人命來的!」嬌顫聲說。

「不會!你看,唾會分泌出來附著在上,能起到潤滑劑的效果……」曼曼給姐姐看含過的那半截香蕉,上面果然油光光的沾了唾,「再來!請留意的角度,還有速度的快慢……」曼曼又將香蕉回嘴裡,前前後後、緩緩地動起來。

嬌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地將手中的香蕉送到嘴裡,學著妹妹的樣子含著,「嘁喳」地一聲想,一截瓤斷在嘴裡,她便有滋有味地咀嚼起來。

「喂喂喂……」曼曼一看,忙將嘴裡的香蕉出來制止姐姐:「你怎么把它給吃下去啦?!」

「啊……」嬌這才回過神來,可憐的香蕉早已被吃掉了大半截,「對不起啦!這么甜……」她咕嚨著。

「要真是,可真出了人命了!」曼曼認真地說,阿光在邊上笑得東倒西歪的,她又重新拿了一香蕉遞給姐姐,叮囑說:「這次可不許咬啦!再試一試!」

嬌接過香蕉來剝開,像個犯了錯的小學生一樣,順從地張開櫻桃小口含住香蕉,一點點地往裡面,「唔……」她的喉嚨動了動,手握住香蕉部緩緩地動起來。

「哇!好……好啊!」阿光再也受不了,轉過身去不敢再看一眼。

「喂!阿光!」曼曼瞥見他不安地襠,「你縮在那裡動什么動?」

「沒啦!沒啦!」阿光只好轉回身來,隆起的襠明明白白地告訴曼曼他在說謊,「你……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這是正常的生理現象啊!」他苦著臉說。

「你個花心大羅卜!膽敢想著我姐姐……」曼曼氣呼呼地扭住阿光的耳朵,痛得他哎哎喲喲地直叫喚。

「真是奇怪!好像下面有反應了,我的是香蕉,卻當了真?!」嬌心想,一邊謹記著曼曼的教導,好不容易才沒有咬掉香蕉。等到她自認為已掌握了所有的要領,才從嘴裡出來,「接……接下來呢?怎么辦?」嬌手裡拿著漉漉的香蕉,手足無措地問。

曼曼這才饒了阿光,扭頭對姐姐說:「接下來……有點小變化,需要一邊前後動,一邊用舌頭左右,同時手也不要閒著,動起來,像平時幫助他手那樣摩擦,不要吝嗇你的氣息,把它吹在裡,會更加刺的喲!」

「這個我懂……就是邊手邊口嘛!」嬌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好下啊!」

「下的還在後面哩!」曼曼白了姐姐一眼,「最後,也是最厲害的一招——真空式口!」

「真空?!」嬌實在無法將這種事和物理上的理論聯繫在一起,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所謂真空口,顧名思義,就是需要密密實實地含住莖,不得留下一丁點兒空隙,一邊邊用舌頭抵住頭,一邊用力地,與此同時,還要進行高速的!」曼曼的解釋一如既往地專業。

「這難度……也太大了點吧?」嬌為難地說,這么多動作連貫在一起同時進行,她十分肯定自己作起來很容易顧此失彼。

「難是難了一點!」曼曼坦白地說,「不過,效果卻是顯而易見的。普通的辦法會發出『嘁嘁喳喳』的聲音,但是這種就不會,而且……刺特別強烈,強到男人無法忍受,甚至會央求你放開他!」

「哇!這么厲害……」嬌讚歎不已,學習這種技巧的望也更加強烈了。這時,阿光在邊上了一句:「只要曼曼用這招,我就要提前貨了!」

「說難也不難!」曼曼聳聳肩膀,「只要能掌握要點,也能彌補技巧上的生疏……」

嬌在這句話裡捕捉到了希望,全神貫注地聆聽著,生怕漏掉一個字。

「要點就在於攻心,從心理上喚起他的獸!」曼曼將理論提高到了心理學的角度,使得嬌又緊張起來,「要點就在於一邊含著一邊注視著對方的眼睛,用含情脈脈的眼神,像我這樣……」

曼曼將香蕉到嘴裡,密密實實地含著著,果然沒發出半點聲響來。尤其是那雙長著長睫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在嬌和阿光之間遊移不定,整得兩人身上的皮疙瘩一層一層地往下掉。

「方法倒是好!」嬌不得不承認,但是還是不能完全放心,「可是……要是連這種方法對你姐夫也不起用呢?」她擔心地說。

「先試一試再說嘛!」畢竟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曼曼也拿不準有用沒用,「要是還是不行的話……那就只有吃補品了,補品再不行,就只有一條路——看醫生!據說現在研發出了一種藥水,具有擴張血管的作用,只要注到海綿體重,就可以維持三小時不倒,也夠姐姐享受的啦!這是不得已的辦法,治標不治本,要謹慎……」

「不要注!」嬌叫道,將志明當著動物來治療,無論如何她是做不到的,大不了不做罷了。

「曼曼!你姐夫快下班了,我也要回去啦!今天……還是謝謝你!」嬌站起身來地說。

「嘻嘻!不用客氣,這是現學現用……等不及了吧?!」曼曼也不挽留,將姐姐送到門外,叮囑道:「誰叫咱倆是親姐妹呀!姐姐凡是遇到那方面的問題,儘管來找我吧!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曼曼同姐姐告別回來,房間裡空空的,遍尋不著阿光的影子。「這個傢伙!難道是……是被我表演的真空式口給嚇跑了嗎?」她失望地想,剛才的演示帶來了興致,正盤算著要和阿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炮呢。

「哇!背影都這么漂亮!」臺上發出一聲由衷的嘆,曼曼循聲望去,阿光正伏在欄杆上痴痴地往下面看,便踮起腳尖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後,目光越過他的肩頭往下搜尋,卻看到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街角。

「可惜是別人的老婆啊!要不然……我也想要這么美麗的姐姐給我吹喇叭!」阿光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地嘀咕著。

「什么?!你再說一遍!」曼曼不由得怒火中燒,擰著他的耳朵拖回客廳裡,一把推倒在沙發上……

第四十六章?真空大法

嬌匆匆地趕回家裡,志明還沒下班回來,她便打了個電話過去,卻被告知還要加班,一個小時之後才能趕回來。比起往常,一個小時也不算太久,她能等。

「曼曼做的示範,看是看清楚了,」嬌心想,「現在的問題是,我有勇氣那樣做嗎?」

時間過得真慢,嬌閒著無聊,便從冰箱裡翻出一大小適中香蕉剝開外皮,一邊回憶一邊偷偷地練習起來。

也許是由於太過於專注了,嬌兵沒有聽見開門聲,耳邊突然想起志明的聲音來:「阿嬌!」「唔!」嬌嚇了一大跳,牙齒一緊,香蕉頂部被要斷了蛋那么大一塊,囫圇圇地下喉嚨眼裡去了,「你你……」她轉過頭來直翻白眼,被噎得眼淚花花的說不出話來。

「別急!別急!」志明見狀,趕緊奔上前來,連連撫拍她的背心,「你吃香蕉也這么急,我又沒打算和你搶……」他半是心疼半是責備地說。

還好香蕉比較滑膩,在喉嚨裡停留不住,「咳咳……」地咳上幾聲便滑到胃裡去了,嬌這才回過氣來了,追著志明屋子捶打:「叫你嚇我!叫你嚇我!……」

「好啦!好啦!我錯啦……還不成嗎?」志明捱了無數的拳頭,氣吁吁地停下來,「趁時間還早,咱去公園逛逛,打電子遊戲,下館子……」

「好啊!好啊!」嬌即刻破涕為笑,志明好長時間都沒帶她出去逛了。兩人換好衣服,下了樓徑直往美食街走去,在燒烤攤邊停了下來。

「阿嬌……接住!」志明一手拿一了的火腿腸,一丟手扔了一過來。

「啊!」嬌尖叫一聲,連忙伸手接住,上面油光光的還在淌油呢。不知為什么,她看著這的火腿腸,心卻噗噗通通地跳起來,「糟糕!我一下子就聯想到那方面去了……」她遲疑著不敢動嘴去咬。

志明靠過來,笑嘻嘻地說:「要是我也能硬成這火腿腸的樣子,那該多好呀!」說罷一張嘴,咬下一大截來有滋有味地咀嚼著:「真香……」

夜幕降臨的時候,兩人逛也逛夠了,吃也吃了,手挽著手心意足地往家走。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我一定要幫阿明口,讓他活過來……」心期待地想著,涼幽幽的夜風吹拂著她的頭髮,好不愜意。

「你說,」拐進巷口的時候,志明開口了,「我是不是已經到頭了呢?自己動手也站不起來,看來……屬於我的青年華真是短暫啊!」他自嘲道。

「說什么胡話呢?」嬌挖了他一眼,「不到最後時刻,結論不要下這么早……」

志明垂著頭直往前走,沮喪地嘟嚨著:「這樣一直反反覆覆的,搞得我都絕望了!」

「喂!你怎么這樣鑽牛角尖呢?」事實擺在那裡,嬌也不知怎么才能安他。兩人就這樣一直走著,走著,回家的路似乎變得無比漫長。

「阿明,等一等……」見志明走在了幾步開外,嬌輕輕叫了一聲,打破了這令人抑的沉默。

「嗯?!」志明停住腳步,回過頭來奇怪地望著她:「叫我幹什么?你怎么了?

嬌小跑著跟上來,緊緊地抓住了志明的手掌,「那……那個……那個……」她吐吐地說不出話來,索拉著志明拐往回撒腿就跑。

「喂!喂!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呀?」志明被扯拽著一路小跑,累得上氣不接下氣地息起來:「等……等一下嘛!跑這么快乾嘛?」

遠遠地看見立在門口的燈箱招牌時,志明猛然間才反應過來:「這不是我們去過的那家賓館啊?」

「怎么?不願意嗎?」嬌剎住腳步,抬頭問道,志明連忙搖頭,「那就進去吧!」她說。

「但是我還……」志明猶猶豫豫地挪不開腳步,他想不明白嬌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轉變「相信我吧!這一次應該沒有問題的,你不行我還行的呀!」嬌不由分說地將志明拖了進去。

說來也巧,房間還是那個房間,上面似乎還殘留著她們的味道,兩人幾乎懷疑這個房間是不是最壞的——因為沒人要才剩下來的。

嬌這次連沖涼都免了,直接得光溜溜地爬上來,「阿明……接下來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許吃驚的喔!」她紅著臉對志明說。

「是……是嗎?」志明囁嚅著,剛下內就被嬌抓在了手中。

「不行!」志明叫了一聲,連忙抓住她的手掌,羞愧得無地自容,「還沒硬起來呀!這么急……」

嬌拿開他的手掌,自信地說:「沒事!只需給我就好!」一邊閉了眼,緩緩地埋下頭去,一邊在給自己打氣:「不管在阿明眼裡我是怎樣的,都是為了他好,就把它當成是一香蕉好啦……」

當嘴貼住頭的那一剎那,志明哼了一聲,眼睛瞪得跟兩隻銅鈴當似的,他簡直難以相信眼前發生得事情:「阿嬌竟然要幫我口了!」

嬌在頭上吐了點唾沫,用舌頭塗了塗,志明便哇哇哇地叫著戰慄起來,一股鹹鹹腥腥的味道到嘴裡,「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難聞嘛!」她想。

「啊——」志明大叫一聲,頭進入到了一個熱烘烘的所在,細小的齒稜刮擦著嬌頭,得篩糠似地抖顫起來:「不用這么勉強自己啊!阿嬌……」

「我是自願的,才沒有勉強自己!」嬌抬起頭來,堅定地告訴他,唾就快從嘴角掉下來了。

「但……但是第一次看到你這樣做……」他說,心裡知道嬌素來很厭惡口這碼事的。

「是不是第一次很要緊嗎?」嬌反問道,「因為我你呀!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願意!」說罷又爬下頭去含住了被唾頭。

嬌依照妹妹給她的方法,舌頭好似一把柔軟的刷子,溫柔地、連續不斷地刷過他的楞、包皮上的皺褶,快猶如波一般侵襲著他的神經。

「嗚呀呀……好……好!」志明吱呀咧嘴地叫著,他還是第一次有這種奇特的體驗,「阿嬌的嘴巴真溫暖,比自還要舒服一百倍,這覺實在是到爆了!」

先是軟的,很容易就能全部含到嘴裡。在舌頭巧妙的舐下,開始一點點地大起來,最後竟將嬌的櫻桃小嘴了個噹噹的,大半截在了外面,口腔再也不能含住太多的部分了。

「嗯嗯嗯……」嬌悶哼著,就快不過氣來了。在唾沫的潤滑下,頭變得光溜溜的在嘴裡蹦來蹦去,她能覺得到有不同於唾沫的汁從馬眼了出來。

「哈……哈……」志明大口大口地著,所有的覺都集中在了那個地方,「好……好喔!阿嬌,為了我……你能這么努力!」他地呻喚著。

「志明覺到了!」嬌高興地想,雙手緊緊地抓住茁壯的,嘴巴輕輕地、前前後後含動起來,舌頭不停地裹越來越碩大的頭。

「啊啊……」志明興奮地低吼著,跟隨著含動的節律一下下地湊上去,「連……連舌頭都在動!我怎么……怎么受得了啊!」他聽見了下面發出了嘖嘖的碎響聲。

志明叫得越大聲,嬌信心就越充足。幾分鐘過後,她便開始了最高級別的前戲——真空式口,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是不是如曼曼所吹噓的那樣具有神奇的效果。

「你我?我?啊啊……覺好強烈了!」志明在也不住了,仰面倒在上大聲地叫喚起來。奇怪的是,間竟沒有發出一丁點兒聲響。

「突然變大了好多,好像……好像連我那裡也開始有覺了?」覺得到在不安地動,唔唔地哼叫著含動得更加快了——她並不知道,其實女的嘴巴也是帶之一,光是摩擦也能讓女產生極強的快

「哇呀呀!哇……」志明大喊大叫著,上身猛地從上彈起來,雙手按住嬌的頭直往外推,「不……不行呀!這樣我可忍不住,要出來了!」

嬌趕緊鬆開嘴,瞅了一眼漉漉的,它正在志明的立著,猶如一尊威風凜凜的小鋼炮。「那……那我可以上來了吧?」她從地上站起來。

「等等!等等!等一小會……」志明連連擺手,紫漲著臉解釋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只要你騎上來……我馬上就完蛋了!」

嬌愣了一下,默默地趴到志明身上,親吻他的額頭和臉頰,在火熱的臉上找到滾燙嘴,用舌尖撬開牙關,將沾的舌頭伸了進去。

志明找到了她的舌頭,含住用力地!急促的氣息鼻灑開來,兩人都張著鼻翼用力呼,都熱烈住彼此的舌苔,糾著分不開了。

「現在……可以了嗎?」嬌縮回嘴來問道,開了花,她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嗯!好啦!」志明點點頭,將她從身上推起來。

玲瓏光滑的身子毫無顧忌地袒在眼前,袒在明亮的燈光下,那一對白皙的房像兩隻小白兔一樣地掛在脯上,隨著嬌的顫抖晃

志明伸出手去,按在猶如天鵝絨般潤膩的團上溫柔地著,不時用手指捏一下粉紅尖,那早已硬突突的櫻桃粒似乎就快裂開了。

嬌的呼再次急促起來,她仰著頭,伸長雪白脖頸朝著天花板吐氣。白皙的手臂反撐在志明的膝蓋上,用力用力的把向前方。

志明覺到了光滑的,就在那裡噠噠的一團,將他的小肚子蹭得酥酥的。

嬌用膝蓋支撐著身體,抬起股留出多餘的空間,反手攥住了他的物。物早已起,如石杵一般的硬朗——這可是她的功勞啊!

嬌輕輕掬住滾圓的頭,不聲不響地抵在溫暖而團下面,緩緩地將它按進那焦渴的裂隙裡。

頭好像被進去一樣,志明覺到滑滑的漸漸地沒那團鼓,裡面如溫暖的湖泊一樣,軟乎乎、暖融融的,轉眼間便將他的意識包攏起來。——然而,一切就像奔跑的列車,由嬌來選擇,由不得志明選擇。

列車開始奔跑起來。嬌將肢扭得像波一樣,不斷地變換著部的方式,瀑布般的長髮在她完美的肩頭上不安地跳來跳去。

這是魔鬼的沼澤!目之所及,一切物事開始變得暖融融的,就連頂燈也變得濛濛的不清晰起來,時間也在不確定地移。志明唯一能確定的是:他的物堅而鮮明地楔在那熱帶的雨林中,前進後退,搖擺不定。沿柱而下,打了志明的,打了他的丸,然後順著股到潔白如雪的單上。

嬌仰著頭低低地地囁嚅著,發出優美兒顫動的聲韻,夾雜著些許興奮的音調。過了良久,她突然間肆無忌憚地叫喚起來,身體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在一陣陣地搐,一股熱似岩漿一般薄而出……這太難得了!志明仍就不願停下來,猶如一條餓壞了的狼,用望的舌貪婪地著鋪天蓋地的瓊漿玉。很快,憋屈了很久的望汁而出,在嬌的體內一次接一次地發……嬌倒在他的上時,壁仍在一陣一陣收縮著貪婪地蒐集,彷彿要把它們全回去。她軟得像麵條一樣,嬌慵無力地噓著,輕輕掬著志明的頭,呢呢喃喃地說:「我就說過沒問題……你是正常的嘛!」

這天晚上,嬌用同樣的方式讓志明了三次,若不是開始發紅發腫,志明還不想不饒她——這一夜,他確信自己在嬌的嘴巴里,以一個正常男人的姿勢重新站起來了。

第四十七章?同住一個屋簷下

第二天清早從酒店回來,志明照常去上班,嬌洗了把臉便跑到街角的一家成人用品店裡。

像只受驚的老鼠一樣,嬌左顧右盼地踅到放置保險套的貨架前,飛快遞拿了四盒超薄的顆粒杜蕾斯放在身後,亦步亦趨、忐忑不安地走向櫃檯。

「買這么多……」售貨員一邊掃碼一邊嘟嘟噥噥地說,面發燙,恨不得找個地鑽下去——以前買保險套這種事情都是由志明負責的,沒想到是這樣的難為情。

「好丟臉吶!這……這都是為了阿明啊!」嬌倉皇地逃了出來,心還在砰砰砰地直跳。過了今天又是週末了,她對即將來到的、情的二人世界充了期待。

嬌將保險套藏在身後,才拐進小區,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悉的聲音:「嗨!」轉身一看,曼曼抱著個鼓鼓囊囊的行李包從街那頭朝她奔過來。

「你這是……」嬌驚訝地看著她,以前來訪的時候頂多就背個書包,大多數時候啥也不帶的。

「老姐!我這是投奔你來了哩!」曼曼笑呵呵地說,和姐姐一同往家走去。

原來嬌的父母從房東那裡打聽到曼曼長時間不住在租好的公寓裡,便親自來查探虛實,果然見到大多數的地方都蒙了灰塵,一氣之下便將公寓退掉,將曼曼趕回學校去住四人一間的學生寢室。

「不成器的敗家子!費你爸爸掙的血汗錢!」嬌媽不明就裡,這樣數落曼曼。

「看來被放的這段時間,只打擾姐姐一陣子啦!」曼曼諂媚地對姐姐說。

「嗯?」嬌哼了一聲,也不好說什么——誰叫曼曼是一胞所生的親妹妹?她只是覺得遺憾,阿明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站」起來了,本打算著這個週末享盡二人世界,現在看來又被曼曼攪黃了!

回到屋裡,曼曼才放好行李包,門鈴又「叮叮叮……」地響個不停,「大早上的,會是誰呢?」嬌本來就已有幾分不悅,嘟嘟囔囔地去開門。

「嗨!早上好……」阿光報著個白的紙箱嬉皮笑臉地撞進來,一邊含糊不清地自我介紹:「我是曼曼的男朋友阿光,昨天你見過我的……」

「……你好啊!」嬌連忙閃身讓開,阿光手中的紙箱才沒撞上部。

「把我的行李放到那邊去!」曼曼指了指房間裡邊,命令阿光將紙箱和行李包放到一堆。

阿光抬著沉甸甸的紙箱,艱難地朝房間走去,一邊囉囉嗦嗦地解釋道:「姐姐好啊!這傢伙……我叫她上我那兒去住,死活就是不肯去!」

「廢話!」嬌還沒接上話,曼曼就嚷開了,「去你那裡有什么好!你那點小心思我還能不知道?不過就是想要天天打炮嘛,對不對?!」

「那當然啦!在我那裡住,我沒收你房租哩!」阿光厚顏無地承認說,曼曼氣得臉發青,他想了一想,回頭涎著臉對嬌說:「噢……對了,我可不可以也在這裡住呢?」

「不行啦!」嬌不假思索地叫起來,這也太扯了!「來了一個又來一個,當家裡是旅館啊?」不過她還是沒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

曼曼衝著他憤怒地地揮舞著雙手,厲聲訓斥道,「你是白痴啊!問這種傻問題!快點走開……」

「真可惜……」阿光搖晃著頭嘆了一口氣,搖搖晃晃地走進了房間。

「那么……」嬌拉開冰箱看了看,今天做午飯的菜還沒有著落,「我去菜市買點新鮮的回來,蔬菜吃不吃?替我把飯先煮好……」她對曼曼說,並指出米在哪裡,電飯鍋在哪裡放著,代完便打開門下樓去了。

曼曼也不敢怠慢,走到廚房裡將米翻出來,仔仔細細地淘洗好並下了鍋。完成這一切之後,阿光還沒有從房間裡面走出來,「這傢伙!又在裡面搞什么鬼呢?」她嘀咕著穿過客廳,推開門往裡看。

「唔唔唔……」阿光爬在枕頭哼哼唧唧地呻著,連連親吻那對繡花枕頭,模樣兒醉不堪:「啊!我的美人姐姐啊!你睡過的就是這枕頭吧?你是否曾經……把它股下,讓你老公幹你呢?!」

「阿光!」曼曼怒吼一聲,風風火火地衝到跟前,「快給我滾起來!這可不是我的臥室,是我姐姐的!」衝著那撅起的股就是一巴掌。

「哎呦!」阿光的股上捱了響亮的一記,負痛從上蹦起來,「曼曼……」他伸手接住了飛來的第二個巴掌,用力往上一帶,曼曼便四腳朝天地摔到了中央。

「你這個氓!氓!」阿光撲上來,曼曼死命地推著他的口阻止他往下,「……你要幹什么?腦袋瓜裡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她掙扎著往後退去。

「嘿嘿……」阿光怪笑兩聲,抓住腳脖子往面前一拖,曼曼啊呀地叫了一聲,又回到了他的身下,「馬上就好啦!馬上就好啦!」他迫不及待地把曼曼的T恤線掀起來,白乎乎的肚皮便在了外面。

「不要啦!笨……笨蛋!」無辜的罩不可避免地被翻了上去,曼曼慌地伸手來遮攔,阿光的手卻像蛇一樣地鑽到了短裙下,鑽到了菲薄的蕾絲內裡。

就這樣,阿光聲東擊西,曼曼上攔下擋。在毫無章法的攻守戰裡,阿光逮著了不少破綻,將罩扯飛在一邊,內也被成功地了下來。

「我要進去啦!」他一邊宣佈一邊將子抹到大腿上,按著曼曼的腿就往裡戳。

「別……別這樣啊!姐姐回來撞見了怎么辦?」曼曼焦急地掙扎著,只覺口一開,「啊——」她叫了一聲,火熱的便填

「很快就好!」阿光低吼一聲,雙手提著腳踝一分,立在邊踢踢踏踏地殺起來,「啊哈哈……雙人的彈,果然就是不一樣啊!」他得意地嘟嚨著。

「壞蛋!壞蛋啊……」曼曼叫罵著,聲音越來越低,最終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動著部一下又一下地湊上去,「嗯啊……啊……」她開始不由自主地呻開來。

「舒……舒服吧?」志明扔掉手中的腿,那腿上連襪子還沒來得及,便撲倒在曼曼的口上,一手抓一個子一邊一邊

「啊哈……啊哈……阿光!」曼曼沒頭沒腦地叫喚著,裡踢踢踏踏地碎響聲逐漸變成了響亮而有節奏的噼啪聲——不知羞水早氾濫如泉了。裡又麻又,使得她暫時忘卻了姐姐的存在,「要啊……嗯啊……要……」她緊緊地摟住了阿光發出了飢渴的呻聲。

「給你!我給你……」阿光沉沉地低吼著,摟著股快速地衝撞不已……菜市並不遠,嬌沒花多少時間就買好了兩斤和一些蔬菜。回到家裡,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房間門緊閉著,她以為曼曼出去了,也沒怎么在意,徑直走到廚房裡去清洗蔬菜準備做午飯。

才打開水龍頭,嬌就在嘩嘩的水聲中聽到了讓人心跳的聲音,忙關了水龍頭,那聲音卻是從房間裡傳出來的。

「家裡遭賊了?」嬌的心一下收緊了,噗噗通通地跳起來,伸手抓了菜刀把子緊緊地攥在手中,躡手躡腳地走廚房朝房間門走去。

「咣噹咣噹……」那聲音似乎越來越大聲了,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裡捏了一把汗,「這小偷也太囂張了!翻箱倒櫃都敢出這么大的聲音來!只要……只要我就閉著眼睛砍……砍死這可惡的賊!」她揚起菜刀來做好了攻擊的準備,戰戰兢兢地扭開門了把手。

「嗚哇……嗚嗚……要……要不行了啦!」曼曼的聲音從門裡鑽出來,鑽進了嬌的耳朵裡。

「原來是曼曼!」嬌鬆了一口氣,探進頭去一看,只見著邊有一個股像馬達似的動著,兩條腿高高地豎在空氣中胡地踢騰,「要……要出來了嗎?出來了嗎?」阿光嘎聲嘎氣地問道。

「啊呀……」嬌叫了一聲,本能地縮回頭來迅速地將門拉上,背貼著門尷尬地想:「真是見鬼!我不是故意這樣的,不小心撞到她們在辦事了!」

那聲音越來越狂野,此起彼伏地叫個不停,嬌撫著砰砰直跳的口,老大半天才反應過來:「咦?!但是……那不是我的嗎?!」一時間尷尬化作了惱怒,猛地一把推開門叫嚷起來:「喂喂喂!你們還不住手!」

「哇啊啊——」也不知聽沒聽到,阿光大叫著直身子僵在了曼曼地裡,股還在不由自主地搐,「咕嘟嘟……」的聲音清晰可聞。

「我說……你們……你們還不住手?!」嬌顫聲重複了一遍,手中的菜刀落到了地上,咣噹當地響著跳了幾下。

曼曼被這尖銳的金屬聲驚醒過來,忙鬆開緊摟著阿光的手臂,歪著紅撲撲的臉往門邊看過來,「快起來!快起來!姐姐回來了……」她著急地嘟嚨著。

「啊……」阿光驚叫著,吃力地從曼曼身上掙扎起來,一扭頭看見了怒氣衝衝的嬌,臉上擠出一絲難堪的笑來:「哈哈……是姐姐……」

「還笑!你們快點給我出去啦!真是的……」嬌氣不打一處來,跺著腳直叫。

阿光見嬌真的發火了,「噗嘰」一聲扯出水漣漣的來,胡襠裡,「出去就出去嘛!這么兇……」他一邊系皮帶一邊嘀咕著,垂著頭灰溜溜地打嬌身邊走過,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曼曼不慌不忙扯過紙巾來揩擦那淋漓不堪的裡還有白的濁不斷地鼓漫出來,揩了一撥還有一撥。

「你呀!真的是……爛透啦!」嬌咬牙缺齒地責備道,眼前要不是自家親妹妹,她真想撿起菜刀來將那跺個稀巴爛才解恨。

「對不起啦,老姐!」曼曼跳到下來找到內,一邊穿笑嘻嘻地道著歉,「這事怎么能怪我呀!都是阿光那小子……腦細胞不足耶!」

「這還怪在別人頭上了?!」嬌氣憤地說,「看來……我得重新考慮要不要收留你了!」

「啊……」曼曼吃了一驚,諂媚地笑起來:「老姐!你好過分……知不知道什么叫姐妹情深啊?!」

「你倒有理啦?!」嬌肺都快氣炸了,「你想想這是什么行為,再這樣……」

話還沒落地,門鈴叮叮叮地響了幾下,「我回來囉!今天提前半天下班!當格里當,當格里當……」志明愉快地哼著小調從門外穿過客廳,來到房間門口時,他愣了一下:「哎呀!曼曼也在吶?」

「對呀!對呀!姐夫……」曼曼似乎見了救星似的,像只小鳥撲到了姐夫懷裡。

嬌見狀,臉一下了下來,「曼曼……」她抓狂地叫起來,曼曼這才鬆開了志明——今天還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在聽了曼曼的要求之後,志明雙手抱在前,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寢室不行!阿光那兒也不行!那……那也只能這么辦啦!」他無奈地說。

「太好啦!姐夫同意了!」曼曼呼起來,要不是嬌及時拉住,她恐怕還要在志明臉上親上幾口呢,「那……我就借用姐夫的房間囉!」一邊說一邊蹦到了上。

「阿明……」嬌將他拉到房間外面來,焦急地向他使眼,「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她低聲問道。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志明無辜地說,「總不能讓曼曼大街吧?」

「這樣的話,我們怎么辦呢?」嬌懊惱地咕嚨著,「晚上不能做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志明撓了撓後腦勺,猶豫不決地來回踱步,「那……那真是不太妙啊!」

「就是啊!」嬌皺緊了眉頭,想了一想,「要不就這樣辦!你有空去給曼曼找個可以住的公寓,我去說服她,請她搬出去……」

「那不太好吧?」志明瞅了她一眼,見嬌兩眼狠狠地盯著他,心裡就有些發憷:「好吧好吧!那是你親妹妹,隨你怎么決定……我去換洗衣服洗澡了。」

「好吧!我去做菜去了。」嬌說完便走向廚房,接著清洗做午飯用的蔬菜和鮮

「曼曼……」志明推開門叫了一聲,沒有人回答,上也空空的,「真是奇了怪了!明明看見她進來了的,難道又出去了嗎?」他嘀嘀咕咕地掩上門,還沒開始衣服,門後傳來一聲輕呼:「哎呀!姐夫……」

志明嚇了一跳,忙扭頭去看,卻見曼曼像只驚惶的兔子一樣藏在門後,身上的衣服已經到只剩下內了,她此刻正單腳立地,抬起另外一隻腳試圖將它下來。

「又是這樣子!剛才我叫你,你怎么不應聲呢?!」志明抱怨地說,眼光卻不停地掃那對白皙的房上,掃那一小片黑幽幽的叢。

「姐夫……你這是怎么啦?!」曼曼手裡攥著內,瞅著他吃吃地笑——並沒有正面回答志明的問題。

「啊……這個嘛!「志明收回了穢的目光,面通紅囁嚅著,「對……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換衣服……」他快步地經過曼曼的身邊,想從門裡擠出去。

「嘻嘻!」曼曼飛快地捉住了姐夫的手,按在堅房上曖昧地笑著,「反正你也讓我免費借住在你們家,讓你摸一摸也不吃虧啦!」她低低地說。

「別……別鬧啦!」志明的手像摸著了滾紅的炭火,忙不迭地回來,「浴……浴巾就在那邊的櫃子裡,你就把這裡當著自己的家好啦!」他指了指衣櫃那邊,閃身衝到了門外,心裡噗噗通通地直跳個不停,「哎呀!嚇……嚇了我一大跳!還好嬌沒聽見哩!」他撫著口大口大口地著,看來同在一個屋簷下少不了這種尷尬的摩擦啊!

第四十八章?男人都是狼嗎?

也許在志明的下意識裡本就沒有趕曼曼走的意思,也許是眼下真很難找到需要出租的公寓,嬌催了又催,一晃一個星期過去了,志明還是沒能給曼曼找到合適的公寓。

又是一個週末,曼曼還在呼呼大睡,嬌就早早地起來搞清潔了。她拖著嗚嗚作響塵器經過沙發的時候,故意出很大的聲音來。

「嗯……」志明在沙發上翻了個身,酸澀的眼皮睡意朦朧地說:「你真是閒的!一大早……搞什么清潔,吵得人睡不安生呢!」

「哼!」嬌生氣地嘟起了嘴,「都這么長時間了,叫你租個房子也租不到,曼曼要什么時候才會走呢?難道就這樣一直住下來不成?」

「這也不能說趕就趕的嘛!」志明苦惱地嘟嚨著,再也無法繼續睡下了,只得掀開毯坐起來,「你呀……是不是憋不住啦?!」他笑嘻嘻地伸手去拽嬌。

「呀!別鬧……」嬌趕緊甩甩手跳開,揚起塵器來擋在面前,「你膽子何時這般大了呢?要……要是曼曼醒來,看你這張臉往哪裡擱?」

「可……可是都憋了一個星期了耶!」志明苦著臉說,只不過懾於塵器的威脅才不敢近前胡來,「你看!一起來就成了這樣子,硬得很呢!自從上次恢復之後,天天如是……」他摸了摸隆起的襠,自豪地炫耀著。

「無聊!」嬌啐了一口唾沫,「保險套我也買了的,還買了緞帶內……有本事,你將曼曼趕出去呀!」她沒好氣地哼哼著,推著塵器進了洗手間。

「你也太不近情理啦吧?!」志明賭氣躺下,塵器「嗚嗚」的鳴叫聲從洗手間裡傳出來,吵得他無法閤眼。更要命的是意突然十分強烈,他只得掙扎起來朝洗手間走去,「我要……」他推開門難為情地說。

嬌正撅著個股用抹布抹馬桶和水箱,聞聲臉刷地紅了一片,直起來閃身站在一邊。

志明忐忑地走進去,掀開馬桶蓋,解下帶掏出直愣愣的來,站了大半天沒有一滴

「走開啦!又不出來,別妨礙我工作!」嬌在邊上推了他一把。

「你在邊上看著,我怎么……怎么得出來嘛!」志明趔趄了一下,紫漲著臉說。

「依我看……你本就不是想的,」嬌搖晃著,扭扭捏捏地說,「是存心來搗蛋的嘛!」

「嗯?!」志明瞥了她一眼,突然讀懂了那張紅撲撲的臉上曖昧的意思,「阿嬌!不如……不如我們就在這裡幹吧?」他試探地問道。

「我都說不了嘛!」嬌扭身往門外便走,志明連忙一個箭步追上去攔抱住,硬生生地拖回來按在馬桶上,手摸到短裙下就扯內

「不要!不要……別這樣啊!」嬌直起身來,卻倒在了志明的懷裡。

志明就勢摟住,迫不及待地將上衣掀到口上,捂著兩個子一陣——嬌在家裡通常都不戴罩,這給他提供了不小的方便。

「啊……啊……」嬌急促地息起來,也許是因為憋了很久的緣故,變得特別,「別……別在廁所做嘛……」她氣吁吁地說。

「這裡好!曼曼還在睡覺,門關著聽不到……」志明自以為是地嘟嚨著,一手從上環過來,貼著小肚子下去,挖得嘁嘁喳喳地響。

「唔唔……那你就快點吧!」曼曼焦灼地嚷嚷著,拿開他的手俯身爬下去,雙手撐在馬桶蓋上,將股高高地撅起來朝向志明。

「嗬!……」志明還以為會有一番掙扎,沒想到她這么快就順從了,便毫不客氣地將短裙和內一同扒拉下來,一手掌住肥肥白白地股,一手握著就往股底下湊,「我要進來了……」他沉聲宣告道。

「哇喔……好痛……」嬌嘶聲叫起來,好傢伙!裡還沒透就一干到底,痛得她齜牙咧嘴的,可又不敢叫喚得太大聲,「不要在裡面!」她警告說。

「好的!我忍得住……」志明站好馬步,歪轉著股搖了一會,了很多水,動起來才順暢多了。當他前前後後、緩緩地起來時,粉紅的褶不斷地被油亮亮的扯翻出來,說不出的靡和刺

嬌皺著眉頭,嘴巴閉得緊緊的,當股下那聲音越來越響亮的時候,她擔心地說:「輕點!輕點啊……啊……這姿勢好痛人!」——裡火辣辣地,其實她哪裡是怕痛,她不過是擔心曼曼聽到罷了。

志明聽見她在叫痛,也不敢造次,不緊不慢地著。即便這樣,還是有「啪嗒」「啪嗒」的響聲發了出來,部堆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阿嬌!現在好點了嗎?我……我怕是忍不住……要大幹了!」他悶聲悶氣地說。

「不要!」嬌尖叫了一聲,股一歪,油亮亮的便滑出來在空氣中無辜地抖顫著,「還是打住吧!曼曼怕是要醒來了呢!」她站起來,理了理凌頭髮,一邊抓上大腿上的短裙來拉好拉鍊。

「就這樣了?……」志明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捻著不甘心地搖了搖,嬌板著個臉沒有回心轉意的意思,他只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唉……就這樣吧!你去廚房做早餐,我去叫曼曼起,這個懶豬!」

到了房間門外,志明隱隱約約地聽到一陣窸窣的響動,還以為曼曼已經起來穿衣服了,便不敢貿然闖進去,只是立在門外輕輕地敲了兩下,「曼曼!曼曼起啦……」他低聲叫道,沒有人回答。

推開門一看,上一片狼藉,卻不見了被子和曼曼,「又來這招!」志明心想——對上次發生的小事件還有點心有餘悸,便戰戰兢兢地走進房間來,先看一眼門背後,也沒有,「見鬼!難道是跳樓了?沒理由呀!」他心裡直髮慌,三步並作兩步地奔向頭開著的窗戶。

「嗯……」曼曼的聲音若有若無地飄了過來,志明懸著的心才如一塊石頭落了地,他轉身順著那聲音發出來的尋去,在與牆之間的地板上發現了曼曼:被子裹住了下半身,手掌到了背心裡,上半身的大部分地方都在了外面——看樣子是翻身的時候不小心滾到下面去的。

「嗯嗯……嗯……」曼曼糊糊地哼叫著,背心裡的手按在子上轉著圈兒。

「哇靠……這夢……做得也真夠刺的呀!」志明咕咕地了一口唾沫,伸手去拉了拉另外一隻手,反被曼曼攥了手掌往懷裡一帶,撲面倒在了溫熱的體上。

「阿光……來嘛!來嘛……」曼曼嬌聲說,雙手像藤蔓一樣上了志明的脖頸,不由分說地將他的頭按在口上沒頭沒腦地磨蹭起來。

「唔唔……唔……」溫軟的團堵住了臉面,志明就快不過氣來了,雙手在兩旁張牙舞爪地撲騰著,「快放開……放開我……」他甕聲甕氣地叫喚道。

「你的手呢?這裡……這裡……」曼曼閉著眼,摸到志明的一隻手抓起來按在子上,雙手把住手腕引導著他毫無章法地起來。

掌心下是軟乎乎的皮,還有一顆細小的丁,志明的手長就如被膠水牢牢地沾在了上面一般,深深地陷在裡面再也捨不得拿開了。

「哇啊……哇啊啊……」曼曼急促地息著,氣地叫喚起來。

嬌聞聲,扔下手中的活計從廚房裡趕來,推開房間門衝進來的時候,兩人已經分開,一個盤腿坐在地板上面紅耳赤地撓耳朵背,一個手忙腳地扯衣角。「這是怎么回事?!」她厲聲問道。

志明苦著臉不吭聲,像蔫了的茄子一樣,耷拉著頭不敢抬起來。曼曼聳聳肩膀,攤著兩手嘟嘟噥噥地說:「老姐!我剛才只是睡昏了頭而已……」

「睡昏了頭?!我怎么……聽著不像呢?」嬌打斷了她的話,看看志明,又看看曼曼,「是不是阿明對你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不要怕……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做主!難道還沒王法了不成?」她認定是志明對曼曼動手動腳的了。

「別講!」志明嚷了一句,伸手摸著發燙的臉頰,向曼曼投去了乞求的眼光。

「老姐!你說的什么話呢?姐夫這么個守本分的人,不可能會襲擊你妹妹的啦!」曼曼素來就不怕姐姐,伶牙俐齒地替姐夫開,「姐夫進來的時候,我正在做惡夢,大喊大叫著怎么也醒不過來,一甩手打在了姐夫臉上……對不起啊!姐夫,我可不是故意的啦!」她說。

「算啦!算啦!……」志明擺擺手無所謂地說,「我不該去拉你的,這一巴掌真痛,就差沒把我的牙打落了呢!」他捂著臉頰做出痛苦不堪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嬌抱歉地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你也真是!做惡夢的人無知無覺的,你也敢去拉?!遠遠地叫不就行了,白白捱了一耳光,活該!」她數落著志明,「呀」的一聲尖叫衝出了房間——原來她把平底鍋放到火上後忘記關火了。

「謝謝你啊!曼曼!」志明地說,心還在砰砰地跳個不住,「要不是你替我解圍,往後的子我就不好過了!」剛才的情景真的將他嚇壞了。

「多大的事呢?你看你,臉都嚇白了,瞧你那點出息!」曼曼用指頭戳了一下志明的額頭,「我醒不過來,你佔了我的便宜還要求我保你,你要不要臉吶?!」

「再怎么說……我也是無辜的呀!」志明委屈地說。

「你還無辜?子差點被你爆了,現在還有些痛呢!」曼曼擰了他的手背一爪,格格地笑起來,「不過比起我遇見過的那些狼來,你還真是小巫!」

「啊……」志明驚訝地望著她,問道:「你還真的……遇見過狼啊?」

「多了去了!」曼曼不在乎地說,彷彿這種經歷是屬於她的榮耀,「記得清楚的一共有四次,總有一種不要臉的男人,只要讓他進到房間裡,就以為我默認要同他做那個事了,猴猴急急地就撲上來了。」

「呀!還有這種男人啊!」志明吃驚地說,「那……那你給他幹了嗎?」

「有什么法呢?你越掙扎他越來勁,力氣大得驚人,我那哪裡是對手?」曼曼無奈地搖晃著頭,不過卻沒有表現出難過的樣子來,「這種人一般很強,一晚上幹了四次,都被幹到發腫發紅了……」她豎起四指頭來說。

「這……簡直就是強犯啦!」志明厭惡地說,「我可不是你說的種狼呢!」

「得了吧!你只是有心無膽的小賊而已!」曼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大凡男人都是禽獸!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只是有的偽裝得好一點罷了!」

「你這話……說得也太絕對了吧?」志明極力否認這是個事實,「也許你說的是大部分男人,還是有一小部分男人能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望的……」

「才沒有這種男人呢!」曼曼十分肯定地說,「啊!你是在說……你自己就是這一小部分男人中的一個?」她用懷疑的眼光瞅著志明。

「我?」志明也不清,按照曼曼說的「腦子只會想著嘿咻嘿咻」的標準,他也許算是一個狼吧?」我只對一個人,這個人就是你姐姐!」他承認說。

「姐姐聽了你這話,不知道要有多開心呢!」曼曼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是不是狼不是你說了算的,得用事實來證明,你敢證明給我看嗎?」

「怎么證明?」志明問道。

「簡單啊!我馬上就在你跟前跳衣舞,要是你那裡不硬的話,就說明你不是狼!」曼曼說著就佔了起來,手抓住背心下襬就開始

「別別別!」志明連忙拉住她的手,央求道:「再搞就無法收場了啊!」

正在這時,嬌已經在廚房裡叫嚷著開飯了,兩人這才不得不離開了房間。

第四十九章?的女生寢室

第二天是星期一,快下班的時候,志明接到了曼曼打來的電話。

「姐夫,我有事和你商量!」曼曼在電話那頭說,除了指明要去寢室找他之外,什么也沒透

「總是搞得這樣神神秘秘的……」志明還沒說完,電話就被掛掉了。

曼曼所在的大學並不難找到,打個的士只要半個小時就到達了。當志明敲開用白漆刷著「206」字樣的房間的時候,一股濃烈酒氣撲鼻而來……「這……這就是女大學生的閨房嗎?」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凌鋪看不出來曾經被整理過的跡象,寢室中間的空地上鋪了一張寬大的涼蓆,涼蓆上放著幾瓶開蓋了的白酒和幾碟糟糟的下酒小菜,幾個女生的臉紅坨坨的,從空出來的兩個酒瓶來看,顯然已喝得半酣了。

「進來吧!愣在那裡幹嘛?一個大男人的……還怕我們吃了你呀!」曼曼在門邊拽著志明的手說,另外三個女生笑得東倒西歪的。

志明漲紅了臉,畏手畏腳地踅進來,在門腳那裡掉了皮鞋走到涼蓆上,找了個空位盤腿坐下來,「你不是說要和我商量事情的嗎?」他歪著頭問坐在身邊的曼曼。

「別急嘛!先小喝幾杯再說也不遲啦!」曼曼拿過一個空杯子來,「嘩啦啦「地斟白酒遞給志明,「我來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的模範姐夫阿明哥!」

「阿明哥!你好,你好……」另外三個女孩子異口同聲地打著招呼,活像一窩喧鬧的鴨子。

「這位是莉莉!悶舞娘,等會兒她會有很多問題要請教你……」曼曼指了指志明右手邊上的女孩,又指了指另外兩個,介紹道:「阿潔,諢號『母夜叉』!阿丹,還沒來得及取綽號……都是好姐妹啦!」

「好你媽呀!老這樣損我們……」那兩個女孩罵道,離曼曼最近的那一個撲過來和曼曼扭成一團,短都快被曼曼撕下來了。

「真是太……」志明還來不及發表嘆,聽到有人喊了一聲「乾杯」,忙舉起杯子來叮叮叮地碰了一圈,一仰脖子喝下了一整杯,喉嚨裡登時火辣辣地痛起來——想必這酒的度數還不低呀!

喝起酒來,這幾個女孩都是豪漢。硬著頭皮碰了幾圈,志明的頭開始暈乎乎地沉重起來,讓他奇怪的是,嘴巴卻意外地變得利索了。

「你是叫莉莉吧?」他衝著邊上的女孩搖頭晃腦地說,有些記得不太清楚誰是誰了。

「嗯……」莉莉赤紅著兩眼哼了一聲,曼曼早接了話頭過去:「就是她啊……她現在心裡充了太多疑問,越來越不信任男人了,叫你給治治!」

「我……我能治嗎?」志明用懷疑的目光上上下下地打量著這個叫莉莉的女孩:長長的睫下撲閃著一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上身罩一件寬大的灰男式T恤衫,透明的塑料肩帶和圓潤的肩膀都在了外面,尤其是前那道深深的、一直往下延伸的住了志明的雙眼。

「什么也沒穿?」志明嘟嘟噥噥地的眼皮,試圖看得更清楚些,發現自己失言,他馬上又改了口:「噢……我是說什么問題也沒有,正常得很……」

「不對啊……阿明哥!我有問題……」莉莉著急起來,問道:「所有的男人都是狼,這是真的嗎?」

「這個……」志明愣了一下,撓了撓後腦勺,為難地囁嚅著:「男人嘛!或多或少都會……」

「我明白了!有人還說她姐夫會例外呢!」莉莉鄙夷地看了曼曼一眼,「可是……我想不明白,為什么男人一見到女人就要發情呢?」

「我姐夫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曼曼銳聲尖叫起來——她一直在同室面前吹噓自己的姐夫是如何如何的本分,現在她可丟不起這個臉。

「你姐夫自己都承認了,男人都是一個樣!」莉莉毫不留情地回擊道。

「姐夫!」曼曼大叫著站起來,氣得呼呼地直氣,「站起來!證明給她看看……」她一邊說一邊用力抓住志明的雙臂往上提拉。

志明只得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才站穩身子,卻被曼曼揪住頭髮生生地按到脯上,一手將子推擠到他的嘴邊磋磨,「你們看看下面,都沒有反應的嘛!」她說。

「唔唔……」志明悶哼著,好不容易掙開來,「這是幹嘛呀!」他懊惱地嚷道。

「這什么不能證明呀!」莉莉針鋒相對地反擊,霍地一下從地上跳起來,將志明拉過來摟在懷裡:「看我的……要是我這樣做呢?」

「別……別這樣!」曼曼趕緊制止,可是已經太遲了——莉莉想只八爪魚一樣緊緊地住志明,抵住貼著,水蛇也似的扭動起來。

一對軟乎乎的球在膛上管過來滾過去,儘管隔了幾層布料,還是不可避免地受到了莉莉間那團肥的形狀和彈

「噢……我的天……」志明聞到了莉莉的香和口中出來的酒氣,頭腦變得越加糊起來,手不知不覺地伸下去按在肥上。

「唉呀!全都喝醉了!像一群瘋子……」另外兩個女生四仰八叉地躺在涼蓆上吃吃地笑,曼曼目不轉睛地盯著姐夫的襠,心裡焦急地祈禱著:「好傢伙!……千萬不能起來呀!不能起來呀!」

可是,連志明也沒覺到,自己認得那悉而甜的觸,不可抑制地在襠裡鼓起來,越來越大,頂向對面藏在襠底下不安的丘。

莉莉似乎覺到了,突然一下子推開志明,志明腳跟不穩,晃著跌坐在涼蓆上,索躺平身子懶怠動彈了。

「你們快來看!硬起來了,硬起來了……」莉莉拍著手興奮地叫起來。

「以前可不是這樣的啊!」曼曼氣餒地說,聲音變得小了許多,「他背叛了我!」

「廢話!」志明嚷道,頭疼得快裂開了似的,「被你們這樣,有誰不會硬呀?!」

「我就說嘛!不可能會有例外的……」莉莉得意地說,這場實驗明顯是她勝利了,「以後不要在我們面前說什么『我姐夫是絕種好男人』,事實才能證明一切啊!也不過……是頭皮著羊皮的狼罷了!」

被當著試驗品一樣地展示,志明無比地憤怒,可是四肢痠軟得掙扎不起來,「要不是我醉成這樣,我饒不了你們……」他咬牙切齒地說。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曼曼難過地說。這時,桌子上的鬧鐘突然「叮鈴鈴」地響了起來,在寢室裡引起了一陣不小的動,「七點了!晚上還有選修課,現在怎么辦呢?你姐夫他醉了……」莉莉說。

「就讓他在這裡睡一會兒吧!酒醒了再說……我會給我姐姐打電話的。」曼曼偏偏倒倒地爬到上翻出電話來,給嬌打了個電話,只說志明和他在外面吃飯,晚些時候一起回來。

莉莉看了看涼蓆上,阿丹和阿潔已經睡,發出了呼呼的鼾聲,阿明哥也張著一張嘴呼呼地。「全都醉成了這樣,難道還要去上課嗎?」她問曼曼。

「當然要去啦!不然會被扣學分的……」曼曼在寢室裡跳來跳去,又是洗臉又是找書,臨出門的時候卻發現莉莉掛在鐵扶梯上一動不動,「你去不不去呀?」她說。

「不去了!不去了!動不得了……」莉莉掙扎起來,費力地攀著扶梯往上爬去,到了上仰面一倒,「我需要好好地睡一覺了,學分……扣不扣!」

「唉……」曼曼嘆了口氣,看了一眼志明,又看看阿潔和阿丹,「全都醉成這樣了,應該……不會出什么事的吧?」她這樣想著,便放了心,「啪啪」地關掉寢室的燈,撞上門踢踢踏踏地走掉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志明終於醒了過來,在半明半暗地光線中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怎么也記不起是哪裡來了。

頭依然痛得厲害,志明哼哼唧唧地,正要從硬梆梆的涼蓆上爬起來,卻聽見邊上的鐵架子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忙扭頭看時,上方不遠的頭上探出一顆頭來,「阿明哥!你醒了呀?」那人慵慵懶懶地嘀咕著。

「嗯……」志明哼了一聲,花了幾秒鐘才想起這是莉莉的聲音,曼曼說的那個「悶型」的女同學,「我……我還在寢室裡嗎?其他人呢?」他問道。

「是呀!你全都忘記了吧?我們喝了酒……」莉莉低聲告訴他,「曼曼去上課了,把你給我照看呢!她說,等她下課回來再說。」

「啊……是這樣啊!」志明扭頭看了看涼蓆的另一頭,隱隱約約地看到還有兩個人已奇怪的姿勢躺在那裡打鼾,「阿潔和阿丹……」他什么都想起來了。

莉莉已經從上沿著扶梯爬了下來,「你先躺著別動,我去給你倒杯水。」她彎下來關切地說。

「不用啦,謝謝你!」志明又聞到了她的髮香,不好意思地拒絕了她的好意,「我再躺一會就走了,在女生寢室睡覺影響可不太好啊……」

「這有什么?」莉莉淡淡地說,在他身邊坐了下來,也不看志明,幽幽地說:「可是……你這么快就要走了嗎?」聽起來有點遺憾。

「現在幾點鐘了?」志明問道,莉莉告訴他八點過,「再過四十多分鐘,曼曼就下課回來了。」

志明閉上眼睛開始養神——都這么晚了還沒回去,嬌一定等得著急了。忽然,他覺到一隻手掌搭在了小腿上,緩緩地越過膝蓋往大腿內側摸了進來,「你幹什么?」他抓住這隻手掌驚慌地問道。

「我……我……」莉莉囁嚅著躺了下來,手掌覆蓋在志明的襠上溫柔地摸索著,「阿明哥!你說你饒不了我們,是什么意思呢?」她柔聲問道。

「我就是說說,你就記著了……」志明的呼開始變得不均勻起來,卻沒有勇氣將她的手拿開。

「所謂的『不饒』,難道……只是空想嗎?」莉莉的指頭練地摸到拉鍊釦子,「嗤啦」一聲拉開,手掌別到裡面講掏出來握在手心裡,「我就知道!這是大傢伙……」她貼在志明耳邊顫聲說道,緩緩地套動起來。

「別啊!啊……曼曼就要回來了!」志明低低地著,渾身的血開始在血管裡急速地奔起來,腔裡熱乎乎地悶得發慌,「還有阿潔……阿丹……就要醒……」

「別擔心,這兩個貨……喝了酒睡得像死豬一樣,肯定要睡到明天才會醒!」莉莉鬆開了,跪在涼蓆上將內下來扔到了她的上,「接下來發生的事,我絕對不會告訴曼曼的,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咱們得快點!」她分開腿跨到了志明的肚皮上。

「對不起……其實我也是很好的,只是不敢承認!」志明伸出手去摸了摸,口已是瓊滴。

「現在你對我承認了,多好……」莉莉握著握著他的命子,抬起部來挪到的正上方,慢慢地坐了下去。

頭擠開,頂入熱烘烘的裡的那一剎,陣陣暖意便在頭上漫散開來——出乎意料之外,前進的道路不像預料中那么暢通無阻。

「啊——」莉莉輕輕地哼了一聲,隨即抬手嚴嚴實實地捂住了嘴巴,不讓聲音再發出來。

「很痛?」志明低聲問道。一直聽不到她的聲音,志明以為她是在咬著牙忍受痛楚。

「不……」莉莉搖了搖頭,囁嚅著:「只是……只是有點緊張,我能行……沒關係!」

「放鬆一點,如你喝酒時那樣。」志明說,他也不知道莉莉能否做到。

「好……」莉莉深深地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來,如是幾次之後,將部猛地往下一挫,「噢……」她發出了一聲長的呻

莖就這樣被掉了,整個莖稈暖乎乎的,渾身通泰無比。原來莉莉的入口處比較窄狹,活如一枚做的戒指緊緊地箍在部,裡面卻別有天,如一潭溫熱的湖水在微微地漾著。

莉莉近乎暴地把嘴巴蓋下來,疾風驟雨般的親吻志明的嘴和臉頰,一邊狂地喊叫:「要……要……」

志明覺得到她的部急切而胡動著,顯得有些生疏和稚——這給了他一種異樣的快,他的呼漸漸變得困難,皮膚開始灼燒起來。

如同新挖掘的泉眼,開始汩汩地淌起來了。莉莉牙關緊咬,渾身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發出了牙齒磕碰時的「咯咯「聲,鼻孔也在「呼呼」冒氣。

志明開始是熱切地回應起來,昏昏沉沉中好似墜往無底的深淵,耳邊盡是呼嘯的風聲。

莉莉極力控制聲音,以免吵醒了在旁邊睡的同學。也不知過了多久——反正不會超過半小時,她終於鬆開牙關叫了出來:「我不行了!不行了……」

志明兩手緊握渾圓的部,加快速度奮力在莉莉的身體裡奔突補休,撞得下「噼噼啪啪「的一陣響——他還沒有等到那悉的覺,他要跟上莉莉的節拍。

「唔啊……唔……」馨兒花枝顫地舞蹈著,聲音裡帶了點哭腔,斷斷續續地直嚷嚷:「堅持……不了啦!啊啊……就這樣……要死啦……死啦!」

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鐘,志明猛地一頂,直抵花房最深處——那裡翻滾著火熱的岩漿!

「啊——」莉莉夾緊雙腿長長地喊了一聲,隨即繃直了身子往後倒去……急促的痙攣著,她終於盡情傾瀉而出,一股熱湧而出。

還在有節律地動,只是漸漸地緩了下來,只有大的依舊堅硬如鐵。莉莉仰面倒在了涼蓆上,像跟麵條似的軟軟地癱下來一動也不動了。

自己還沒出來女人就先了,這對志明來說還是頭一次啊!他在半暗中掙扎起來,將莉莉裹入身下,伸手開額頭上的發,上面布了汗水。

「給你個夠……」他氣地嘟嚨著,將頭抵在淋漓的口上又要突殺進去——「叮鈴鈴……」的鬧鈴聲嚇了他一大跳,前面不遠的桌面上,鬧鐘藍幽幽的燈光想警車頂棚上的燈一樣地閃爍著。

在這突如其來的短暫的混中,志明一躍而起,趁著阿潔阿丹還沒完全清醒過來,撇下狼狽不堪的莉莉,提著子飛也似的跑出了寢室,跑出了宿舍樓,頭也不回地跑出了校園。

第五十章?重返幸福(尾聲)

在志明馬不停蹄地趕往曼曼的學校時,嬌正在沖涼,嘴裡哼著沒調的小曲兒。她今天之所以格外高興,不只是因為志明在她的努力下從不舉中恢復過來了,還因為——今天是安全!曼曼又回到學校去了,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和志明痛痛快快地綿一番啦!

衝完涼,嬌連內衣內也沒穿,單單罩了一件浴袍在外面就出來了。她懷著愉快的心情舒適地歪在沙發裡,一邊吃水果一邊不時地抬頭看牆上的掛鐘。

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短的時鐘指向越過六點又臨近了七點,外面的天漸漸地暗下來了,志明還沒有回來。

「時間過得好慢啊!難道又是在加班嗎?」嬌開始有些莫名地焦躁起來。很明顯,時間越晚對她的計劃越不利——只要曼曼下課回來,難得的安全心期盼的安全計劃就要泡湯了。

「阿明就喜不帶套子!說是比較舒服……」嬌試圖去想一些愉快的事情,這樣時間會過得快些。

一般情況下,她都要求志明戴上避孕套,不然就不讓他進來。只是最近,她從曼曼那裡學會了計算安全的方法並練地掌握後,才會讓志明不戴套子就進來。

「當然啦!還是不戴套舒服得多……」嬌回味著兩種不同的覺,「多一層套子,就不能充分覺到與內壁摩擦出來的快,阿明也是這樣想的吧?」

好不容易熬過了八點,嬌卻接到了妹妹打來的電話,說什么「姐夫和我在一起吃飯,晚些時候一起回來……」,她還沒來得及同志明說上話,曼曼似乎忙得不可開,不由分說地掛斷了電話。

「搞什么鬼呀?!」嬌懊惱地扔掉電話,氣呼呼地走到房間裡大喊大叫地發了一通:「真是個不知趣的笨瓜!這么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地費了!還要和曼曼一起回來……不做就算了,餓死你!」賭氣鑽到被子裡睡下了。

志明從寢室裡逃出來後,在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往家趕。在車上的時候,負罪油然而生——這可是他第一次出軌啊!而且還是同只見過一面的女大學生!「要是嬌知道,我就徹底完完了!」現在,他只能寄希望於莉莉的那張嘴巴能嚴守秘密了。

志明無從知道寢室裡現在的情況:阿潔和阿丹是不是醒過來了?赤著下身的莉莉被發現了嗎?在同室的詰問下,她能成功地遮掩過去嗎?曼曼究竟有沒有撞見?……一連串的問題蹦出來,撐得他的腦袋一個有兩個大。

「還好……不是和曼曼!」下車後往小區裡走時,志明幸運地想——儘管這種情況是最可能發生的,但是偏偏卻沒有發生,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志明打開門,客廳裡黑漆漆的,房間裡的燈光從半開的門出來——嬌還沒睡?

「咳咳……」他扯了扯脖頸上的領帶,清了清嗓門,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正常些,「我回來了……」他衝著房間門叫了一聲,沒人回答。

「咦?睡著了嗎?」志明嘀嘀咕咕地穿過客廳,推開房間門一看,嬌已經睡了。他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推著嬌的身子輕聲叫道:「醒醒呀!醒醒呀!我回來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為何要在這個時候醒她。

「嗯……」糊糊地哼了一聲,眯著眼看了他一眼,卻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嘁……都這么晚了!你還知道回家呀?!」她沒好氣地嘟嚨著。

「嘿嘿!我知道今天是安全,可以直接做的,不做豈不是可惜啦?」志明涎皮賴臉地推搡著她。

「安全也不做!」嬌氣呼呼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你丟不丟人啊?」

「這也算丟人嗎?」志明依舊不想放棄,在寢室裡沒出來,正好能好好地彌補老婆一下,「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做完才睡……好不好?」他柔聲說。

「滾!過時不候,誰叫你來晚了?!」嬌嚷道。無論志明如何推搡,她就是緊閉著眼不搭理。

均勻的呼聲響了起來,志明像只了氣的皮球,只能坐在邊搖頭嘆氣:「唉……又睡著了!」

雖然沒看清莉莉下面長什么模樣,可她那抑的呻聲依舊縈繞在耳邊揮之不去。

「對了!我身上的味道……」志明猛然想到這一點,抬起手來嗅了嗅,又扯開衣領聞了聞,果然有股不同於嬌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

「乖乖!還好沒幹成,要不就被聞出來了!」志明有種劫後逢生的覺,連忙跑出房間,衝到洗手間裡打開蓬頭,渾身上下仔仔細細地洗了幾遍,又打了香皂,確定沒一丁點異味了才敢擦乾身子。

就在擦到裡的時候,卻直地翹了起來,「真是要命!今天覺怎么會這么強烈呢?……先不管了,先來個霸王硬上弓再說!」

志明打定主意,光著身子奔回房間裡,一伸手扯掉了嬌的被子,攀著她的肩頭將身子扳平了。當他解開浴袍帶,小心翼翼地攤開浴袍的時候,嬌那完美無暇的體再次呈現在了眼前。

「哇喲!太美了……連內衣內都沒穿,今晚明明就是想做了嘛!還死不承認!」志明看著睡中的女人,吐了一口唾沫塗在上,「嘿嘿……睡美人……對不住咯!」一邊分開兩腿就了上去。

「啊——」猝然的疼痛襲來,嬌大叫一聲醒了過來,「你在做什么啊?!」也許是因為丈夫的不宣而戰怒了她,她開始著了魔似的掙扎起來。

「抱歉!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志明用身體的重量死死地嬌,已深深地嵌在乾澀的裡,但卻無法正常地,一時間也束手無策。

正在這時,枕邊的電話突突地振動了幾下,悠揚的鈴聲唱響起來。

「起來!起來!痛啊……」嬌尖叫著,伸手抓過電話來按下了接聽鍵放在耳邊。

「這個時候……是誰還打電話來呢?」志明氣惱地想,伏在嬌身上一動也不敢動了。從聲音判斷,電話是曼曼打過來的,志明腦袋裡嗡的一聲,心裡直叫苦:「真沒想到這么快就來告我狀了!」

電話音量太小,志明聽不請曼曼說的什么,只見嬌「嗯嗯嗯」地直點頭。

「她……她說了什么?!」一掛了電話志明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心裡緊緊地繃了一弦。

「沒說什么,」嬌將手機放回去,淡淡地說,「她問你到家了沒有,擔心你呢!」

「哦!……是這樣啊!」志明摸摸後腦勺,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還說了別的沒有?」他又問。

「有!」嬌挪了挪股。

「啊……」志明心裡猛然緊了一下。

「她說……」嬌似笑非笑地盯著他,「今晚不回來了!以後不會來了,你意了嗎?」

「什么話?!」志明白了她一眼,惴惴不安地問道:「可是……我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房子,這是為什么呢?我們什么地方得罪她了嗎?」

「當然不是啦!傻瓜!」嬌臉上出了笑容,志明這才鬆了一口氣,「你就是租了房,她大概也不會住進去的!現在她又想通了,要搬到阿光那裡去住……」

「噢……原來是這樣子的啊!」志明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來阿丹阿潔果然沒有醒過來,莉莉也遵守了許下的諾言,一切聽起來正常!

這番鬧騰之後,嬌已是睡意全無,再加上了不少水,覺起來松活多了。

「那……你還等什么呢?」她笑的說,扭了扭股示意志明動起來。

「哈哈……現在想要啦!」卸下思想負擔後,志明心情一片大好,撈起兩條腿來上,做好了衝擊的準備。

「人家都憋了好多天了嘛!嗯啊……啊啊……」嬌通紅著臉,緊緊地箍著他,底下就迫不及待地湧動起來,「覺好強烈啊!今晚要……要盡情地足我喔!」她前後簡直就像變了一個人,熱情地要求道。

「我只能儘量啦!」志明雙手撐在兩邊,嘁嘁喳喳地起來,才不過幾十下,就氾濫開了,「阿嬌!好熱啊……熱啊舒服……」他嘟囔著。

「嗯……嗯啊……啊……」因為太長時間沒做,覺來得很快,嬌下意識地扭動著,一下下地湊著,兩條腿時不時地夾一下。

「要在平時!早就完蛋啦!」志明甚至覺得有些幸運,要不是在和莉莉幹過一炮,恐怕已不能保持立正的狀態了,「多虧我沒出來,要不然怎么代啊?」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完成了幾百個回合,嬌的兩腿酥軟,再也箍不緊志明的了,無力地滑了下來。志明就勢抄起來捲到前面俯身住,抬高部沉沉地衝撞下去,「啪嗒……啪嗒……」的響聲不絕於耳。

「嗚哇……嗚哇……」每一次衝撞都伴隨著一聲酣暢淋漓的喊叫,「好啊!啊……阿明!」嬌嬌連連,又不由自主地夾緊了大腿。

「哈啊……力好強啊!」志明覺到了,就像一個柔軟的盤一樣緊緊地住了,快越來越強烈地衝擊著望的神經,「我可以……了嗎?要……要忍不住了啊!」他已經預到目前的形勢於他極為不利。

「啊……不要!不要!」嬌焦急地叫喚起來,雙手緊緊地抓著志明的股,彷彿那樣志明的就再也無法離開她的了似的。

「我頭昏……」志明的頭腦裡糊糊地不清晰起來,咬緊牙關又是一頓狂,終於在一片狂的叫喊聲裡將嬌送上了高,自己也了個涓滴不剩。

兩具油光光地體糾在一起,大半天才分開來,間都被水濡得一塌糊塗。

「阿明!這樣子真……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不擔心別人聽見!」嬌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紅暈,足地說。

志明回想起這幾天來的煎熬,看著天花板概地說:「是啊!是啊!還是兩個人的世界好……」

多少次,志明差點和曼曼發生了不倫之事,要真是那樣的話,嬌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的了!通過莉莉這件事,他第一次認識到自己也不過是眾多好男人中的一個,並沒有什么值得誇耀的優點——可是,這又有什么重要的呢?哪個男人沒有犯過錯呢?也許有一天,在這個城市的某個地方,他還會遇見那個曾經飢渴得向他求換的女大學生,他還有可能受不住美惑,同她到某個賓館裡,在鋪著雪白的單上盡情地翻雲覆雨。但志明心裡知道,也不過僅此而已,所有的遇只同福相關,和幸福毫無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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