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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瑜清明節迷茫的思念】(完)【作者:無恆子】(1/0)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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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無恆子

字數:93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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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原迪在店裡忙活,從早上七時起開店後,便不曾放緩步伐,直到三時多了,生意終於靜下來,他便稍稍地躲在門邊的一張小餐桌上,跟同事閒聊,吃飯,休息。他的神經正要放鬆的時候,眼下的事情倏然覺得美好。有一個女孩推門進來,步伐輕盈,直接要走向廚房那面,她的背影披上淡白的外套,質地單薄全然透視出背後茶的小可愛,幼弱的吊帶中間是垂在中央的木圍揹帶,小可愛是略略出了間的寬鬆剪裁,亮紅的皮帶上面有一道深的橫線,顏圍一樣,想必是內褲,因為白的牛仔熱褲把部包得太緊,甚至能見出內褲上面好像是格子紋,足之下是朗的紅帆布鞋,雖然衣服有點清涼簡約,但是髮型緻得很,深深的像是泥的頭髮盤起中世紀女孩的連環扭結,大約是二十三、四歲的女孩子吧,走路的時候左一拐又一拐,是非常耐看的青少女。

原來是住在這裡的依瑜,平都會到來,她在貿易公司當文員,斯文而內向,但總是笑得很甜,如同現在。她跟老闆說:「想要兩份三明治、還有……」八字的幼弱的眼眉笑起來天真無。她見了原迪,二人平也會稍稍聊天的,她打算和他聊天打發等候的時間。

笑盈盈地走來的時候,見到她小可愛的領口開得甚低,茶出了不止三分之一個房,大概是託得有點嬌氣,走路時她是一晃一晃的,坐下來聊天的時候,部起伏的形象真的很惹火,格子紋理,是淡淡的黃菊伴著沉沉的黃泥,周邊就是更深的樹。遠看起來,圍才算是最顯眼的外衣了。

「不知這些班紋,印到股上面,會是怎樣的風光呢?」原迪想,她的內褲明顯是小三角形的剪裁,平這嬌小的女孩子原來也有風姿的,想不到這瘦小的女孩子呢。

依瑜要的東西很簡單,沒幾句寒暄後,她便要走了,臨行時,原迪問她:「是約會嗎?」「嘿,不算是約會啦。」老闆聽了,臉非常難看,急急靠近。待她走了,厲說:「你少說兩句廢話會作病嗎?」原迪納悶說:「怎麼這麼小氣了?」「你知道今天是怎麼一回事嗎?」「今天是假期,生意很好,你應該很高興才是。」「今天是清明節!依瑜的自從中二和前男友戀愛後,幾乎天天都來這裡吃三明治,三年前男朋友出意外後,她是清明節才買的,祭祀時才買的。」

目瞪口呆的原迪不知如何答辯,老闆也沒有怪責,二人都擱下一切,想像依瑜的可憐。

依瑜還買了兩瓶酒,三年了,兩年前為了努力生活,很努力跟朋友品嚐生活情趣,學起品酒來,學生時代男朋友常常偷喝啤酒的。鮮花是用紅的糖紙摺的,她第一次見到這些禮物時,登時很虛心地向追求她的男生請教,終於學到了,馬上摺來給他,男生得悉,苦惱地知難而退了。花與酒,食物,還有一個漂亮的自己。事情預備好了,不用見人了,她就開始苦笑,像在夜夜在上,像以前夜夜在他的懷裡那樣,眼睛漸漸紅起來。

「對不起,還是好想哭,好想哭。你可以在夢裡來罵我嗎,我好沒用,好沒用,但對不起呀,不要因為我不好,便罰我今晚又見不到你嗎?四天沒見到你了,我有好努力睡覺的,我有努力學乖的。我又會令到你好憂心嗎?」

五時許,漸近黃昏,男朋友一家人不敢約她,男朋友的弟弟私下不識情趣地問:「會來嗎?」「不啦,在我生的時候,已經見過他了。」但是男朋友一家人還是守候到黃昏,想代替兒子安這個女孩。女孩知道,所以要等到黃昏以後才來。

依瑜望向冷清的石碑,「我好聰明,對吧?不要擔心我好嗎?所以,所以下次在夢裡見到你的時候,你可以笑得更開懷嗎?」不能說有的沒的的鬼話,不能說有的沒的的鬼話,依瑜很沒禮貌地放鬆地坐在墳前,很安樂,像個幸福的女兒在媽媽前。「怪你嚕。」她在閒話家常,詳細地加鹽加酣地述說有一個男生怎麼追求自己,像女兒跟媽媽訴說情史那樣,「怪你嚕,以前常常像媽媽一樣碎碎念。」

「除了有時還是會哭之外,我覺得我這樣和你相處,其實是很幸福的。」

依瑜笑得像個天使,也像魔鬼,像一個瘋子。

不是祭他,只是見朋友,見見一個隨時自己會忘記的人。帶酒,不是因為他喜歡喝,是因為自己喜歡喝,酒很烈,是酣純的威士己,這是純綷的個人喜好。酒是不會滴到地上的,不許他喝,她打算喝乾它。才不是帶兩份三明治,都是她一個人吃的,分別是晚餐和宵夜。

怕自己餓,是有許多的話想說了,就算是自言自語,也可以好好地整理思緒吧!

沒話說的話,待在甚麼地方去也可以啦。反正,只是自己一個人了。

(中)

憲惟還是非常吃力地講述他的經歷,一個蕩女孩的故事。

「其實有女孩醉酒,想被別人撿回家,這件事是很尋常的。但是在清明節發生,你到底是想說你遇鬼運,還是想說你被鬼強暴了,還是,你單純在嘲笑我的童真?」原迪說。

憲惟的臉不溫不冷,很沉靜地說,每當說到高的時候,他真的會把聲音提高,但是連老朋友原迪也沒有反應的話,他會漸漸老羞成怒。

原迪說:「那麼就當是一次豔福,這不夠好嗎?你睡過甚麼女生,也不一定要我知道吧!」

「我只是討厭連你也不相信我。」

「證據。」

他又重覆說那個故事,這年不知第幾次了。

在墓園附近的路上,其實只是比較冷清的街上,常人是不會到的,不過因之也是比較寬闊的馬路,憲惟喜歡騎車,甚麼的路都走。那天恰好走到那裡。

有一個女孩子,穿上西裝外套,摺領的開上衣,下半身是裙褲,帥氣的尖頭的皮鞋。在清明節的晚上的路上遇上了人,想必是要拔足狂奔的,但是因為憲惟的車燈半壞了,而自己完全沒在察覺,險些要撞倒她。急急剎車教他要絆倒,多留了兩秒。

知道她是人,因為酒氣太重了。

見到他的失禮,她大喊的卻是。「對不起。」她是二十來歲的女孩,好像是醉酒後像是夢遊那般,走到路上。

「請問哪裡有水賣?」

他指向自動售賣機,她說:「全部都售罄了。」

不過他還是害怕她的來歷,指了往市區的方向,「那邊還是會有的。」說話時他極其認真地認清她的身體,要辨出是人是鬼,見到她的腳,鞋不高,他覺得她可以走很長的一段路,雖然不知道她其實走了多遠才到這裡來。

「謝謝。」

「要指路嗎?」

「我記得,我是這邊走來的,公車是五時開始有,走到那邊便差不多吧。」

能說這麼清晰的話,他心安了許多,但還是不敢載她。

事後他反覆說了許多遍,要是載她就好了,這可省了多少的時間才到二人重遇。

二人分別後,憲惟追想那女子的容貌,愈想愈不對勁,她明明是人,而且是個美女,自己很惱氣,不談好,就只是男生的風度,也應該要更好地回應她。回頭卻是不見了,愈想又愈不對勁,結果到了所指的汽水機旁邊等。

他見到那自動售賣機,心中一涼,好像有點玄學的命理在內,也是全部都售罄。但是山上人多,這很合理。他立下決心等她,等到害怕為止便走。

她走得很快,終於到來了,二人見面,便很安樂地投以微笑,像是很的一對好朋友似的。

「也是全部售罄的。」

「你騙我嚕。」

他把她接上車,這次很快,到了一家便利店,她決定買酒。

二人坐在便利店旁邊,她吵嚷說便利店的燈太吵,他認真地聽了聽,她說那燈在一秒間閃上千次的那聲音很吵聲,二人便到了公園。

「你會醉嗎?」

「不醉的,我只是喝一點,口乾死了。」她微笑,笑得很天真。

「告訴你一個故事呃。」她開腔,大概是酒的關係,她走到公園的時候鬧著說熱,把外衣脫了,她好像很熱衷說話,有點不顧儀態,領口都漏出一半來。房很白,很襯得上她那深茶的頭髮,在路燈下,非常像路的鄰家女孩。

「我有一個男朋友,他很喜歡喝啤酒,明明是難喝死了的飲料,而且傷身,我問他為甚麼要這樣,他解釋了很多次,我真蠢嚕。那時候陪他喝就好,為甚麼要一面陪,一面問,明明他陪我的時候從來都不問。他總是好像很懂的樣子。他應該是不懂的,只是懂得溫柔。但那時候我生氣嚕,生氣,生氣為甚麼都是他懂我,而我不懂他。我就一直問他,我真是遜死了。後來我問另一個朋友,我很虛心地問他,他說啤酒喝不醉人。結果把我灌醉了,醉到爛巴巴的我醒來就在他上,衣服只脫到一半,但是骨好酸,頭也很痛。肚也痛,那裡也很痛,那裡,就是女生那裡很痛。衣服還有一半,每一件衣服還有一半在我身上,只是圍被翻開了,嗯,內褲是在地上的,衣服還有一半但那刻覺得自己被全還要難堪許多。他騰騰地睡在我旁邊。我還是很傻地問,還有酒嗎,我再喝了一口,那一刻,心好涼,但酒好甜,啤酒原來是甜的。我笑到發神經,要他陪我再喝。我安自己說我是繳付學費,第一次是啤酒會醉的,第二次是啤酒是甜的。學費是重要吧?人都會做錯事,但是有時候,已經沒有那個會原諒自己的人了。」

「不是的,也不太壞。」憲惟解說,後來覺得自己安得太差勁,幾次內疚之後,他明白自己只消作些聲音,她便會一直繼續說。

「也不盡是的,我又問男生,另一個,為甚麼要看足球。我甚至買了一本書學足球。當然學得不好,嘿嘿嘿。結果我就陪他看球賽,第一次是他家,好像是四次,四次都醉,醉了就要和他睡覺。後來我覺得不好,很傻,真的很傻,我叫他帶我到酒場看,男生都喜歡在那裡號叫,只是叫,叫,我只是懂得陪他們喝啤酒,然後隨著他們叫,但是終於學不懂,學不懂,只是在裡面醉,然後被有的沒的人撿回家,有一堵很深很深的空氣,怎麼用心,怎麼醉,怎麼用力地衝,也不可以踱過。」

「他們見我很會喝酒,就教我飲酒,次次四五種,四五種,有時是一個人,有時是兩個人,我都學,因為是學,所以,所以我很努力地上班賺錢買酒。天天貼錢地陪男生睡覺,頭髮都喝到乾巴巴的,那時候怕家人發覺才緩下仔。」

「我還要很無恥地在別人面前裝純情,他們讚我可愛,溫柔,內向的時候,我竟然沒有反應,我是努力地裝出這種虛偽的形象吧,明明是為了一點事情就跟別人睡覺的壞女人。」

「其實我也好的,男生真的很美麗,我有接受男生的追求,我有裝出很女朋友的樣子,只是他們到後來不承認我。別人以為我不要男生,以為我只是喜歡生活空蕩蕩的。」

「腦子空蕩蕩的時候,不要喝酒,不然會分不清現實與夢境,都是空蕩蕩的。」

「我是不是醉了?」

「你當然是醉了。」憲惟終於找到發聲的機會。

「倒下來的話,要在倒下來的地方爬起來。」

「嗯。」憲惟說。

「所以我應該要回到我喝酒的地方去,不然,沒有記憶的話,失去記憶的話,這會很痛苦的。」

「小姐,你明天就不會記到今晚發生的事情了。」憲惟說。

「不對,不對,失去記憶的話,失去正在發生的記憶,只是一天,但是失去過去的記憶,這就很難堪,很恐怖,很痛苦的。」

憲惟心想,只學會說這麼多道理的人,才可以遊說到自己這麼放肆的。

「曾經有一個人,他問我可不可以用五千塊錢來看這個。」

女子掏開自己的衣服,出一個格子紋的圍,藍與白,像是歐陸風情,並附有許多的蝴蝶結。

「這個還值五千元嗎?我給你五千元,你帶我回去剛剛遇到我的地方好嗎?」

「我好怕你發現我,我好怕,所以我沒有帶錢包,我的錢包就放到剛剛來的地方。我醒來就會找得到。我沒有錢了。但是我有這個,我給你出來,然後你送我回去好嗎?這樣太壞了,我應該在第七年,也就是五年後,五年內我還是會青吧。五年後我就不會這樣了。人的記憶只有七年吧。七年後我就會忘記那個會生氣的人,十四年後我就會忘記自己為甚麼惹人生氣。不不不。不是說這個的。」

她把手放到憲惟的下,見他沒有反抗,輕巧地掏出來,套了一陣子,便

的味道是鹽中帶酸的。

舌頭的味道是溫中帶辣的。

緊張的時候其實是器官放鬆的時候。

放鬆的時候是因為身體已經受不住了。

這些都是喝酒的覺。

這雙八子眉好情。

憲惟把她扯上來,看著她不明身世的天真樣子,她問:「不舒服嗎?」

「可以幹你嗎?」

她的手還在繼續,她再問:「不舒服嗎?」

虛心地用手的,他任由她從繼續,回去的時候,先是小口小口地,像是吻,然後又吃,大口大口地吃。

是酒的緣故嗎?舌頭好暖,她的唾好刺人。

「我想。」

把對方到像自己舌頭的味道,是酒的緣故嗎?好暖,像水一樣滑。

亂七八糟的要噴出來,她自如地靠近,把上衣包住那話兒,一次,一次,慢慢都都沾到她身上去。她輕輕地笑,隨手用罐啤酒做是水,沖洗自己的衣服。

回程的時候,在便利店前面,「買一包紙巾好嗎?」憲惟問。

她微笑地不可置否。

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喊我的頭好痛,頭好痛,像失憶那樣痛。但那一秒之前,她是一個完美的嬰兒。安詳。無助。溫柔。

突然她走到在安全套旁邊問:「你還要嗎?」

店員冷眼,非常惡毒地冷眼。

直到她說出那句:「現在我的狀態很壞,如果要,要順便買點潤滑劑。」

店員像是一個親戚長輩那樣,為自己不應該知道的秘密而苦惱,苦笑,說了一句:「請。」

憲惟買了,全買了,第一次洩之後他很殘忍。

在機車旁邊,他問她。

「全騎車好嗎?」

「衣服哪裡放?」

「就後面。」

她不作一語便脫,身體很瘦,單薄到不像是有不良嗜好的,但其實也沒有那麼瘦,只是真的有點像個未成年的學生。沒有顯得有點風情的圍,她是個無知的孩子,縱然身體已經發育得很不錯。

頭是粉的,男人都說,但說身體特徵的話,恥骨看起來有點隱隱若若,肩不大,雖然站起來大方到有點無恥,但遠看起來,還是非常非常地害羞。

左手搭到右手手肘上面,隨便說些話,眼睛不敢盯人。

風吹來,天的風還是有點冷,她靠近問,問的卻是他:「你會冷嗎?」

憲惟說不。

他第二次被脫褲子,這次他顯得很練。她反而有點生疏。

「坐上來好嗎?」她問。

他坐在機車前面,她靠近,因為一點冷,想緊緊地抱住對方,只是空出一隻手的餘地,要抓住他的那裡,放到自己體內,私體出奇地滑,原來不需要潤滑。

器官接觸的時候,她凝神地望向他,想像得出神,腦好像要裂掉似的,那丁點兒的一個小孔,正要被脹大幾百倍。她深深氣,動作非常地慢,來回幾次,還也只是進入到龜頭再深兩分。男生最私隱的器官,好像個任的小孩子,好愛充,好任,好野蠻,好……,好傻,好懂得女生的心情。

寂寞的話被抱住就很好。

滿就好快樂。

住的心情。

把人扭來扭去的心情。

一個被延長的無助

在車上幹一了一次,到場又幹了一次,本來想要第三次的,他想後入式,她說後入式每次都只會很痛,他想自己的下體也很痛,忽然同病相連似的,打消了念頭。

他指向那邊,說方向,示意已經到了,要分別。

「走吧。」她蹲下來,木然地說。

她見憲惟要走,急急補充:「還有,答應我不要告訴別人。」

「嗯。」

「我怕別人失望。」她解釋。

「——喜歡他的人會失望,原來她是個這樣的人。」

「嗯。」中文的他在聲音上是不分別的,憲惟不懂。

憲惟覺得這件事有點悲哀,覺得是酒壞事,他在公園裡陪她喝了兩罐,她是買烈酒來喝的。

原迪反覆聽了覺得憲惟失常到極點。憲惟那個認真的模樣,以為接觸到悲哀與荒誕的事情,然後一副愁容,就像是很世故很成似的。這覺令人很負氣,這負氣的形象,就連理解這個故事的同情的理解也沒有了。

不過,原迪今天忽然記起這個故事。

依瑜有很多條格子裙,她以前的中學制服是藍綠格子的。

男朋友的嗜好嗎?

他的慾高漲起來,像是思似的。

(下)

依瑜那個不顧儀態的坐法,是把手支在膝上,足和都在貼地,如果墳原有眼睛,他一定會見到她的身體。

「我好喜歡跟你做愛。」

依瑜的眼睛說。

「我跟甚麼男生睡,其實沒有一次得過在夢裡和你鬼混。」

她的手引向自己的私處,她想要在這裡自

非常地不恭敬。

她是常常做這樣的夢。

在夢海里,男朋友步出來,蹲在她的正前方,把她的下盤托起,一鬆,皮帶和熱褲寬開了大半,熱褲本來就只是一個橫條,褲長離褲襠幾乎同高,寬開後,內褲更明確地出來。小可愛的肩帶是繩結,鬆開後,要幾乎跌出圍的樣子,男朋友以前常常在睡房這樣整理她的衣服,然後裝模作樣地,甚麼都不做。她會開始索吻,一直開始誘他,遊戲總是這樣的。

他們開始很深的吻,鑽出很多個層次,她很想在他的舌頭上面寫字,但每一次想轉動,他就溜開,反守為攻,一次又一次的,她的呼愈來愈快,漸漸要尖叫起來。

「你還願意見我嗎?」

「不然為甚麼來?」

「但是我已經是壞人了。」

「所以你要再加把勁,為了幸福得賣力一點。」

「對不起,對不起。」

「你是偷偷想起我,才做壞事的,對不對?」

「想你不應該是壞事來的。」

「把壞事告訴我好嗎?」

「嗯。」

「想不想到一個靜的地方。」

「可以離開這裡嗎?」

他把手抓住她的後腦,在她面前,非常近的距離,這是用體溫來受距離和姿勢的,他點頭。

「哇。」

「有沒有想到的地方?」

「到你家,嘿。」

「我家嗎?」

「不啦,不啦,甚麼都好,到一個有我們在的地方就可以了。」

「好的,這就乖了。」

「嗯嗯。」

「那麼,想怎麼去?」

「你會飛嗎?」

「你把我當鬼嗎?」

「不,不,不。」依瑜發狂似的搖首,是醉了的女生才會這麼可愛,他說。

他說要走的話,就要系一個環。因為一點難堪的規定,這個條件已經述說了很多次。

「戴上這個環以後,我就像是中世紀的女僕了。」依瑜沒有理會那些故事,只是單純地點頭,依了,快樂地手牽手,到了旁邊的一家小屋。

「早上,你送我回去那裡,我就會醒來嗎?」

「嗯,就把你送回那地方吧,不會再趕走你了。」

依瑜點頭,緊緊地抱住他,有一次,他把她送走,送離了墓園,然後忽然消失,她發狂地徘徊,本沒有一寸路的可能,這地方她已經反覆到過上百次了。但是他消失了,就那樣消失了,老羞成怒的她忽然清醒起來,酒醒的心情更不可能夢見他了,她更老羞成怒起來。好想要酒。後來好像再醉了,詳情記不清了。

其實記得住的,男朋友在她耳邊告誡說,不要隨便跟人睡覺。

但是甚麼的話都不想說了。

「我們可不可以只是做愛,不說話?」

「哼?」

「就是我依依啊啊,然後你啊啊哈哈,然後就嘿嘿嘿嘿。」女生的笑容,到很天真的時候,就像是很蕩的。

「不是要告訴我一些做錯的事嗎?」

「我可以常常來找你嗎?我可以不認識男朋友嗎?我可以嗎?」

「不可以。」

不要溫柔地拒絕人。

接受對方的時候,也不要是變得冷酷的。

就這樣,像那個悉的心跳聲裡面的他那樣,就這樣,給抱住就好幸福了。

「我們先做愛,然後。」

「再做愛。」依瑜又吻,這時候頭髮已經給解開了,一個個髮結,她喜歡這樣,這樣可以有一個藉口,要他的手一直抱住自己的後腦,這時候可以隨意地吻他,他躲不開。

因為是男朋友。所以要深深地吻。

可以在上軟趴趴地纏綿,心情好極了。

男朋友要她轉身,這一次,他又幻化做另外的一個人。

「古靈怪。你又要替我們的戀愛鬧婚外情嗎?我不夠胡鬧,你還要我再胡鬧些嗎?」

「就當我是男朋友,可以嗎?」

「嗯嗯!你是我的男朋友,我的愛人,要愛我的!那麼,開始好嗎?」

(終)

每個人都有個壞透的朋友,憲惟眼中原迪是一個壞透的人;而原迪眼中,安生是一個壞透的人。原迪不務正業,而安生甚至沒有工作。

他吹噓自己有個天送來的女人,自從上年七月起,在他家門前喝到醉爛,定期就給他幹,後來覺得這個女人可以賣。原迪問了問詳情,上一次是十一月,他認得依瑜有一個天蠍座的吊飾,想來也是男朋友送的。戀愛紀念,他的生忌,死忌,自己的生秋二祭,他媽的這還真多。不過,他只是單純地只想要一個女人。原迪拍案說:「那麼我買。」

「那你來我家。」

安生在點算自己的收入,原迪騎在依瑜上面。

眼睛水盈盈的,身上本只有一套內衣,頸上有條情的犬環,依瑜望向他,沒有一點害羞,而是有點無助的。原迪已經脫光,雙手按住依瑜的雙手,非常渴望的眼神盯住這玩物。

依瑜不是他的夢中女神,不過是好些寂寞的夜想到她,他有打算跟朋友分享這些夢境,只是現實上朋友都上過她。但是他像同老闆一樣,眼下的依瑜,還是很無知的人。

「你會幹嗎?」安生問。

「你可以閃開嗎?」原迪說。

情景很難堪,不過原迪在安生面前,其實是更硬了。

原迪望回依瑜,地問:「你喜歡我怎麼幹你?」

「討厭,討厭,怎麼問這個?」

「想聽你說。」

「不是的,其實是你的話就……就可以啦!只是,只是那樣的話,每次都會比較……比較快到。嗯嗯!所以,我是可以先滿足你的啦。怎麼都好,只要是你幹我的話,我都會好滿足的。對不起……是太了嗎?」

依瑜望向他,男生就是一個甚麼都懂似的,被一目瞭然的眼神,一言不發。

「我喜歡,喜歡趴著,然後你咬住我的耳朵,聽你的耳語,然後深深地,我們就融在一塊,我就會很容易高,我會很,我會很像個娃。超級壞的,我已經躺在你下面了,這樣還要欺負我,高興嗎?聽到我求你幹我就這麼高興嗎?」

「我喜歡看著你地盯住我的樣子。所以,我們開始好嗎?」依瑜轉身,把股微微抬起,磨向他的上。他抓了抓,褲子一扯便脫開,要褲子套住了雙腿後,內褲沒有扯開,就這樣進入去。不需要前戲也好,小非常地溼。

「更喜歡……怎麼躲,都在你懷裡的覺。嗯,哼!嗯——啊,你,你白痴啊!,怎麼……怎麼……好討厭!好討厭!」

怎麼了?

耳珠被咬住了。

身體完全被吃住了。

「好討厭啊!扮另外一個人也算了,怎麼,怎麼要自己的也這樣,這樣情地變大起來,這樣我會壞掉的,會壞掉的……」

「嗯——嗯——嗯——討——厭!」很會動啊,很有力氣的……

要把做玩具那樣玩。

完了、完了、完了!依瑜漸漸地,竟然慘叫似的起來。張開嘴巴便咬。

「你會多少個體位?每一個體位幹一個高好不好?」

「不用這樣啦(羞死了),不要(要羞死了)奉侍我的,這樣……這樣就很好(羞死了,還裝甚麼,我……我不是在很努力地…了嗎?),這樣幹我(超級大壞蛋)……嗚!嗚——嗚!」依瑜一邊說,一邊發出近乎是,笑似的,哭聲。

竟然好像愈來愈大,漸漸地要頂到去,那個全身漸漸發麻,像是要起雞皮似的,那個不堪言說的害羞境地。

依瑜一點反抗,一點點,要翻過身來,馬上被扒過清光。傳教士的體位,可以這樣用傳教士的體位,把兩個人的口,無縫似的貼緊。會聽到對方,在發狂地興奮時,那陣陣,輕輕的令人害羞的氣聲,心跳聲,皮孔相觸的磨擦聲。

竟然在期望起來。相見的時候,依瑜微笑,她問說:「就一直幹我,直到永遠好嗎?」

「我了的話?」原迪問。

「這樣的話,我替你咬硬它。」

「嘿,你真。」

好像真的可以簡單地解決一切的問題的,兩個非常年輕的心靈。

依瑜突然緊抱他,想要咬他的耳朵。

吃你。

我也要吃你。

告訴我好嗎。

「嘿?」

「告訴我,你不是我的幻想。

「告訴我,你不是我沉的幻想。

「告訴我,你是一個真實的回憶,而不是我把另一個男生的影子疊在你身上。

「告訴我,我是愛你,不是愛男人,愛寂寞,不是愛那個被寵愛看自己,是我愛你。

「我愛你的,真的,我愛你。好愛你。

「如果這一切是幻想,那麼,明天的頭痛,睡在泥濘的痛,那荒唐到恐懼的痛覺,所有的,都只是幻想了吧,不然,我是真的愛你的。

「為甚麼愛你會是這麼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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