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囍冤家】（15－16）作者：流淚的阿難陀(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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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淚的阿難陀

字數：11711

第十五章ｏ妹妹電腦裡的視頻

志明又一頭扎入了忙碌的工作中，時間過得飛快。每天下班後回到家裡，嬌見到他一臉苦惱的樣子，心裡很不是滋味，再也不敢主動去招惹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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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早上，志明照常去上班，嬌在家裡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之後，鼓起給妹妹打了個電話，將這個週末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什麼？！也就是說姐夫是……早洩！」曼曼在電話那頭驚訝地叫出聲來。

嬌心裡咯噔一下，妹妹閱人無數，只要說是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慌忙問道：「你肯定是早洩嗎？」

「照你說的情形來看，百分之百是早洩！」曼曼肯定地回答說，嬌登時洩了氣，怔怔地說不上話來，「老姐，又不是什麼絕症！你也彆著急啊！你打電話給我，是想問我怎麼辦吧？」妹妹懂事地說。

「是啊！是啊！這種事情，我還真沒什麼法子，」嬌趕緊說，「每天下班回來就拉著個臉，生冷得像我欠了他多少銀子似的……」

「嘻嘻！我的好姐姐，你算是找對人了，做愛我可算是你的前輩哦！」曼曼在電話那頭得意地說，格格格地直笑個不停，「還記得吧？我第三個男朋友……就是那個長頭髮的，披頭士，也是早洩一族哩！」

「我不懂……什麼叫早洩一族？！」嬌怯怯地問道，心裡竟有些自卑起來。

「唉！我忘了姐姐還是新手嘛！電話裡可說不清……」曼曼說話直來直去，一點也不顧及姐姐的受，頓了一頓，又說：「這樣吧……我今天剛好沒課，要不咱姐妹倆當面好好聊聊，我過來你家小區下面等你怎麼樣？」她提議說。

嬌求之不得，急切地說：「好啊！好啊！那你快點過來吧！」掛了電話就跑到樓下，選了個人跡罕到的去處，坐在鞦韆上蕩悠著等妹妹到來。

曼曼偷食果是在ｓｈｉｗｕ歲，第三個男朋友時才ｓｈｉｌｉｕ歲，那傢伙是個二十二歲的大學生，留著一頭前衛的中分長髮，有時扎個辮子在腦袋後面，雖然乍一看裡氣的，卻有幾分藝術氣質——這些嬌都知道，只是沒想到這麼個壯實的小夥子，怎麼也會是個……「早洩一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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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等了半個鐘頭，曼曼便到了，上身穿一件鬆鬆垮垮的Ｔ恤，下身穿了一條綴滿窟窿的牛仔褲，手上領著平板電腦，見了姐姐，看看四周沒人，便開門見山地說：「今天我給你帶來了早洩治療的視頻教程，照著上面做，準能治好……」一邊將電腦打開來給嬌看。

視頻裡，一個女孩正在脫衣服，看樣子房都還沒有發育完全，陰也稀稀疏疏的，「這……不是你嗎？」嬌吃驚地說，從那眉眼，她認出來這是曼曼。

「是啊！當然是我了……大驚小怪地幹什麼？」曼曼將音量拉低，以便姐姐剛好能聽見，而遠處又聽不到，「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像這種視頻我還有很多呢，有時間再給你開開眼……快看吧！開始了……」她低聲說道。

「小騷貨！」那個長頭髮的男生罵道，一雙眼鼓得像比目魚一樣，「看我今天怎麼你，幹到你求饒為止！」他似乎對自己很有信心。

「好哇……反正今天是朝安全，儘管放馬過來，做到你兩腿發酸……」曼曼蕩地笑著，光赤赤地走過去，一把將男孩推倒在上。

曼曼按下了暫停，提示姐姐說：「這是在他家附近的旅店裡，那時候，我和他經常去那裡開房，一干就是半天……你知道什麼叫安全期麼？」

嬌茫搖了搖頭，她聽醫生說起過，卻不知道怎麼來計算測定。

一說到這些話題，曼曼總是很專業：「安全期是指排卵期前後，除了生理期之外的不孕期，換句話說，在這段時間內做愛懷孕的幾率非常小……可以用陰道法、粘法和基礎體溫發測出來，不過不帶套子的話，還是很危險！」說完點了一下播放鍵，繼續讓姐姐觀看。

「我就喜歡你在上面……」男孩倒在上無奈地說，曼曼毫不客氣地跨了上去。

嬌見這架勢，掩飾不住心中的驚訝，失聲叫道：「這樣子……騎馬？！」

「嘻嘻！這是女上位！反正……隨你怎麼叫好了，就像騎馬的樣子。」曼曼漫不經心地說，問道：「你和姐夫沒試過這種體位？」

嬌哼了一聲，視頻裡的妹妹已經做到男孩的間，雙膝支撐在兩邊，將並不算豐滿的股往上提了提，反手伸下去掬住了紅豔豔的龜頭地在股下面。

「不好意思！還沒有溼……只有委屈你了……」曼曼嘿嘿地笑著，將股猛地往下一頓，男孩同時發出殺豬般的一聲哀嚎——再看妹妹，昂首對著天花板，一臉醉的樣子，想必是那全進到裡面去了。

男孩在下面呼呼地著，曼曼繃直了身，將這個姿勢保持了十幾秒鐘之後，部才開始緩緩地搖擺起來，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劃一條小船那樣悠然。

嬌看妹妹嫻的樣子，不像是個生手，卻像是個常年行船的艄公沉穩地搖著船槳，將那纖細的扭得像風中的柳條兒，那麼緩慢，那麼優美。

男孩似乎不滿足這節奏，伸過手來抓握住曼曼的部，迫不及待地朝里拉動，可是曼曼的身子在上面死死地壓住了他，使他焦急地叫起來：「求求你……快點兒搖吧……快點啊！」那聲音幾乎是在哀求曼曼了。

於是，曼曼加快速度放心大膽地搖動起來，股下開始發出了溼潤的嚓嚓聲，從她那毫無章法的、人的歌聲裡，分不清她究竟是痛苦還是歡樂，搖曳的身姿恍如沉浸在曼妙的音樂裡一般。

嬌看了看下面的男孩，他的雙手緊緊的抓了單，抓得單都皺縮起來了，牙關緊緊地咬著，臉部的肌扭曲著，神情十分痛苦，他死死地忍耐著不可抗拒的快，喉嚨裡發出沉悶的低吼聲。

兩分鐘還不到，男孩就鬆開了牙關「哇呀呀」地一陣怪叫，在曼曼的身下像一條蟲子一樣無助地跌動著，臉上便呈現出尷尬而又怪異的神情來。

曼曼兀自跳躍著歇不下來，直到男人叫住了她，她才如夢方醒地張開眼來，失落地質問道：「咦……這麼快……就出來了？！」

「沒戴套子…………」男孩辯解道，一臉的頹喪。曼曼想提起股來，他慌忙制止說：「就讓它呆在裡面！不要拔出來，咱繼續第二回合，這一次……有了我的滋潤，應該會比較潤滑呢……」

看到這裡，嬌心裡噗通噗通地直跳個不住，忍不住罵了句：「真下！」

「嘻嘻！你說對了，他正是這樣的人，涎皮賴臉的！」曼曼又按下了暫停鍵，看了看姐姐緊張的樣子，提醒說：「從這裡往下，就是重點了，要看仔細了！」

嬌又繼續往下看，男孩伸手握著妹妹小巧的房捏了好一會兒，漸漸地緩過氣來了，「現在開始吧！」他說，股一抖一抖地往上拱動起來。

曼曼嗯了一聲，隨即更加瘋狂地扭動起來，一時間花枝亂顫，口裡大聲地叫著：「啊……啊啊……裡面癢啊……癢得真啊！」彷彿股底下有團火燒著了她，燒得她面頰緋紅，燒得她大汗淋漓。

嬌屏住呼，只覺得全身的血直往下聚集，便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惶惶不安地看了妹妹一眼，還好她絲毫沒有察覺到姐姐的異樣。

「不要老晃動股，要多動一點……」男孩在下面嘶啞著嗓子要求說，一邊抓扯著曼曼的房，玲瓏的子便在男孩的手裡扭曲著變了形狀，硬生生將曼曼放肆的叫聲扭成了婉轉的哦聲……三分鐘還不到，他又扯著嗓門大喊大叫著：「喂喂喂！停下來！停下來……」

曼曼只得停了下來，呼呼地個不停。嬌在邊上怯怯地問道：「這是在幹什麼？」

「這都看不出來？我再動！他就要貨了……」曼曼解釋說，臉上微微地泛起了一片紅暈，「跟開車一樣，在緊要關頭剎一剎車，讓男人緩口氣，癢過這一陣就好了，這樣能做久一些，三次之後再不遲——這種控制的方法有個形象的名目，叫'電視連續劇'……」

「這樣也行？」嬌問道，正在狐疑時，屏幕裡，男孩已經緩過氣來了，挑釁曼曼說：「來吧！我這次再也不怕你了，隨你怎麼來！」

曼曼便俯下身去，將股高高地抬起來又墩下去，只見一水淋淋的在曼曼的股見乍沒乍現，「啪嗒」「啪嗒」地一片水響，白白的褶兒被扯翻出來又被進去，嬌看在眼裡只覺十分有趣。

「哇哇哇！真舒服呀！……」男孩在下面很是享受，手掌枕在後腦勺上任由曼曼夯扎，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我就還不信……收拾不了你了！」曼曼叫喚著，部像馬達一樣地運動起來，不大一會兒，早已是香汗淋漓，潔白的身泛出了汗膜的亮光。

「呃呃……呃……」男孩悶叫著，脯上也是汗涔涔的一片，雙手摟住了曼曼地部狠命地往下撞，直撞得曼曼嗷嗷地叫個不停。

「這電視連續劇還真管用呢！」嬌小聲地嘀咕著，腔裡悶悶地難受，看看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不由得暗自稱奇。

「嗚嗚嗚……我不行了！不行了……」曼曼尖聲尖氣地叫到，猛地撐起上半身來往後一，頭使勁地往後昂著僵成一尊傾斜的塑像，喉嚨裡呵呵地發響。

「那就……一起吧！」男孩掙扎起來攔住了曼曼的，沒幾下，只見曼曼的部緊著男孩的一陣陣地搐，繃緊的身子同男孩一道癱了下來，像只八爪魚一樣趴在男孩的脯呼哧哧地直氣……「這樣……就完了？」嬌意猶未盡地咕嚨著，還想再看一遍，又不好意思開口。

「那還要怎麼樣？每次都早洩，唯獨這次——是我們幹得最的一次哩！都到了高……」曼曼將電腦關了機，同姐姐一同回到了屋裡。

嬌洗了水果端上來，妹妹卻獨獨拿了一香蕉，笑嘻嘻地說：「剛開始的時候，最好用手幫姐夫做做，像這樣……輕輕緩緩地按摩……」她把香蕉當做了男人的，用手握著上上下下地套動了幾下。

「啊呀！」嬌本來想拿香蕉吃的，手一抖卻抓了個蘋果到嘴裡啃，「我都很少摸過阿明那裡，太羞人了，這樣動動……就好了嗎？」她問道。

「當然不夠啦！必要的時候，還要把嘴用上……」曼曼麻利地剝掉香蕉皮，將碩大的香蕉到嘴裡，卻不咬斷，含著津津有味地咂，完了又出來，伸著長長的舌條順著香蕉來來回回地……「夠了！夠了！真是噁心死人了……」嬌脖子眼裡一陣難受，差點嘔吐出來，用手她還能接受，要是用嘴巴，她連想也不敢想那情景。

「兩口子怕什麼？又沒有人看見，不過要是姐姐願意的話，我到想看看哩！」曼曼笑嘻嘻地說。

嬌漲紅了臉，啐了她一口，罵道：「沒正行的東西！你倒想得美的……」

「開個玩笑嘛！又不是真的……」曼曼格格地笑起來，咬了一大截香蕉在嘴裡嚼著。自從上次見了姐夫的後，她一直念念不忘，時不時地做那羞人的夢，「要是阿明不是姐夫就好了！」她痴痴地想。

「嗨！你在想什麼呢？傻笑的樣子真難看……」嬌伸手拍了一下她的臉，曼曼回過神來，臉上熱乎乎的發燙：「我在想你們的事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做一手好菜是作為子必備的功課！你們剛結婚兩個月多，以後的子還長著呢……」

「這還用你說！你姐姐做的菜，難道還不好吃麼？」嬌笑著說，馬上反應過來，「啊呀！你這個小妮子，是不是肚子又餓了？」

在廚房做飯的時候，嬌還想著妹妹說的話，「以後的子還長著呢」，這話說的真對，自己的廚藝還需要進一步提高，也希望妹妹經常來家裡蹭飯才好。

意外的是，曼曼吃完飯，接了個電話就走了，不知道又是第幾個男朋友在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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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志明下班還有兩小時，嬌又在廚房裡忙開了，又是削土豆又是切牛，忙活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可以開火上鍋了。看著鍋裡升騰起來的霧氣，聽著噝噝的響聲，嬌愉快地哼起歌來：「啦啦……啦……」——晚餐的主打菜是土豆燒牛，她想志明一定會喜歡的。

儘管在廚藝方面嬌是行家裡手，可她還是不夠自信，生怕燉出來的味道不夠地道，隔幾分鐘就要用湯勺舀一點湯出來在舌尖上，搖搖頭自言自語：「唔……鹽放得少了點，醬油又太多了……」於是又撒了點鹽進去，再兌上些開水，又嚐嚐……總覺得不夠理想。

總算好了一桌子菜，嬌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忐忑不安地盯著門，一聽到門鈴響就像只歡快的鳥兒似的奔過去把門打開，「你……回來了！」她儘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說。

「哇哇哇！好香！做的什麼菜？」志明一進門就聞到了味兒，甩了衣服走到飯桌便去看，白生生的米飯、香噴噴的牛湯、還有幾盤時鮮素菜，「……真讓人口水哩！我要開吃了！」他一邊說，一邊拿起勺子來伸到湯罐裡。

考驗的時候終於到了，嬌不有些緊張起來，心噗通噗通地跳個不住——這可是她心烹飪的成果，但願志明能嘴下留情啊！

志明喝了一小口，有些燙，咂咂嘴皮點了點頭說：「唔……不錯不錯！好味道！從小到大，這是我吃過的最好的最好的紅燒牛了！」

嬌心裡高興得不行，臉上卻不表現出來，懵懂地問：「真的嗎？真的是好味道？」

志明已顧不著回答她了，埋頭狼虎嚥地就是一氣，眨眼間尖尖冒冒的一碗米飯現了底，「還能再來一碗嗎？老闆！」他端著空碗叫起來。

「嘻嘻……」嬌愉快地笑了，忙不迭地接過碗來給他添上飯，心裡湧起一波幸福的漣漪來——以前約會時，一起吃飯她就不住幻想：「有一天，我要為這個男人做飯！」老天有眼，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

志明一連吃了四碗，打著嗝兒滿足地說：「常聽人說，做菜和做愛有相似之處，功夫到家的浴室女郎好比是一菜館，老婆女朋友就像是家常便飯——這話說得不對，我老婆二者兼有之！真想每晚都能吃到你做的飯……」

「得了吧！油嘴滑舌的，我可不愛聽！」嬌嗔道，心裡喜滋滋的謝起妹妹來，「只要你吃不膩，我就天天做給你吃……」她說。

「不但要吃你做的菜，還要吃你！」志明壞壞地笑著，冷不丁地摟過嬌的頭來親了一口。

「真壞……」嬌躲躲閃閃地推開了他，埋怨道：「滿嘴土豆燉牛的味道，也不擦擦？」

「哈哈……」志明尷尬地撓了撓頭，「那我……這就去洗漱了來，你去上等著我！」他說著就站起身來。

「不行！」嬌趕緊拽住了他，臉上一片紅，「今天……那個子到了，不能做，對不起……」

「月經？！」志明問道，他還是一次面對這個問題，嬌輕輕地點著頭嗯了一聲，「那算了吧？下次又來……只是要等多久呢？」他失落地說。

「今天下午才來的，早的話三四天，晚的話七八天吧？說不準……」嬌小聲地嘀咕著，志明不滿地哼了一聲，她便慌起來：「不要這樣嘛！往後的路還長著呢！下一次……下一次我會好好補償你的啦！」

第十六章ｏ情亂ＫＴＶ

第二天上班，志明帶了昨晚吃剩下的土豆燴牛去作午飯。從此以後，他的午餐都是嬌給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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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中午，像往常一樣，志明將飯盒子拿到餐廳裡叫做菜的師傅放到微波爐里加了下熱，回到座位上來，剛一打開，一個悉的女人聲音身後叫了起來：「快來看呀！阿明的子給他做了愛心便當咧！」

志明扭頭一看，卻是同事阿芳，紅著臉瞪了她一眼說：「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這是剩菜……」

幾個要好的同事早呼啦啦地圍了過來，爭先恐後地低下頭來呼飯盒裡散發出來的熱氣，「這傢伙！真會享受，現在跟我們不是一個階級的啊！」大夥七嘴八舌地開著玩笑。

志明苦笑著，被幾隻手推來搡去地坐不穩當，這時候人群裡冒出個聲音來：「你們說，下了班把阿明留下來陪我們喝酒好不好？諒他也不敢重輕友……」

「什麼？！」志明叫了一聲，這幫損友竟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這怎麼行呢……？」他為難地說。

馬上就有人抗議道：「怎麼不行呢？！離開婆娘一個晚上就不行呀？」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志明紫漲了臉，無奈地搖晃著腦袋說：「好吧！好吧！真是的……就陪你們喝一場，還不行嗎？」——自從嬌來了月經之後，他已經有個晚上沒做過了。

昨天晚上，志明實在忍不住了，臨睡前死皮賴臉地央求嬌：「就給我一回，就一回……好嗎？」

「你在想什麼啊？！一片血淋淋的怎麼是好？」嬌沒好氣地說。

志明不甘心，找來報紙鋪在上，「諾！像這樣就可以了……」他自作聰明地說。

「真是笨蛋！知道也得鋪條毯的嘛！」嬌說，志明又在報紙上鋪了條毯，「你還真把我當做'出血大甩賣'了呀！真沒人！」嬌生氣地罵道，氣呼呼地抱條棉被到沙發上睡了一宿，將志明慘兮兮地在上晾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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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下班的時候，嬌打了個電話過到志明的公司去，志明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可能要晚一些才能到家裡，「對不起……」他在電話那頭說。

嬌滿肚子的不高興，嗯了一聲，卡嚓一聲掛了電話。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主動給志明打電話的，今天破了例，只是想通知志明早點回家，因為她確信討厭的月經已經過去了。

「唉——倒像是我在求他一樣，好沒面子……」嬌深深地嘆了口氣，仰面倒在沙發上，一雙腳在沙發邊上晃盪，一邊胡思亂想起來：「咦！他說要和同事出去吃飯，是和公司的女同事一道嗎？他們要喝酒嗎？喝醉了會不會……」不過她馬上意識到了自己的可笑，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阿明不是那種人，我不該懷疑他的！只是一個人呆在家裡看電視，著實太無聊了！好悶呀！」

嬌猜得不錯，志明一夥有六個人，三男三女，吃飯的時候喝了點白酒，不盡興，又到附近的「雅格ＫＴＶ」包了個大包間喝啤酒，一邊喝一邊唱，好不愜意！

阿芳也來了，無形中和志明組成了一對——另外兩個男同胞身邊都有了一個了。酒過半酣，阿芳就捱過來，在一片嘈雜聲的掩護下在志明的耳邊說：「其實……我從前就對你好有覺的了……」好濃的酒味飄進了志明的鼻孔裡。

「怎麼……突然說這個？」志明愣了一下，自己都結婚了，還來個馬後炮，「以前……我總想接近你，是你不給我機會嘛！現在才說，晚了……」他咕嘟嘟地喝下了半瓶啤酒，嗆得眼淚直。

沒想另外一個女同事聽見了，大聲地為阿芳打抱不平：「這怎麼能怪阿芳呢？結婚前，你那麼孤僻誰都瞧不起的樣子，誰敢把臉往你那冷股上湊？……現在結了婚，格也開朗多了，人也變英俊了……」說話的是阿芳的死黨秀秀。

「是呀！是呀！」另一個女人附和著，這個女人叫阿蘭，也是阿芳的死黨，三人在公司裡形影不離，同事們給她們起了響亮的名號叫「花邊三人組」。

兩個男同事見三個女人都一邊倒，登時嫉妒起來，不滿地咕嚨著：「也真是奇了怪了，難道結了婚的男人就成了塊稀奇寶貝了，大家都去搶？」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有家室的男人……會給人一種可信賴的安全，你們這些光學不來的！」阿芳白了兩個男同事一眼，回過頭來看志明，志明漲紅了臉，兀自低了頭小口小口地呷著杯中的啤酒，「呃……結了婚我也不怕，你可以跟我搞外遇呀！」阿芳低了聲，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說。

「外遇？！」如同一顆炸彈落在了身旁，志明驚奇地瞪著她足足有半分鐘之久——他可從來沒想到過要背叛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阿芳，乾乾地咳了兩聲，起身坐到對面的點歌機旁去了，一邊點歌一邊偷眼看阿芳。

阿芳留著齊頸的短髮，髮漆黑油亮，在那張可愛的杏子臉上，一對清澈透亮的大眼睛撲閃著，兩道彎彎秀眉，長長的睫，雙眼皮兒，沒有塗眼影和嫁接假睫，在閃爍的霓虹燈下很有幾分姿。她今晚穿的是粉齊膝的修身薄衫長裙，鼓鼓的脯在裙子底下高高地凸隆著……「也許，那裡面已經有了成的女人的樣子……」志明出神地幻想著，冷不防被阿芳看見了，衝著他揮揮手說：「幫我點一首《廣島之戀》，我來唱……」志明尷尬笑一笑，給她點了一首莫文蔚唱的《廣島之戀》。

阿芳從座位上站起身，扯了扯部被壓皺了的裙襬，抓過麥克風開始唱起來，那張小小的、豐滿的嘴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的開開合合，發出了曼妙的歌聲，一對可愛潔白的小兔牙時隱時現，玲瓏的鼻翼、柔順的髮梢也跟著聲一起微微地顫動起來，一起顫動的還有翹的部，兩條修長筆直的白腿在裙襬下晃盪著——多麼美的腿啊！線條勻稱，皮膚細膩雪白，在五彩的燈下泛著人的光，結實而有力地搖擺不停，一邊唱一邊深情的地瞟看志明，將志明的心扉也搖得晃盪起來，瞟得志明都痴了、醉了……一曲終了，酒也喝光了，大夥兒一邊鼓掌一邊大叫：「唱得好！唱得好！好……」阿芳又提議要蹦迪，志明便換了一曲ＤＪ舞曲，濃烈的點子在包間裡一響起，大家不由自主地離開了沙發，搖搖晃晃走到包間中央，在水晶燈閃爍離的燈光下搖擺起來。

志明也加入進去，別的女人卻不搭理他，只有阿芳在他身邊壞繞著扭來扭去，不住地將身子往他身上挨，不時有柔軟的觸、溫暖的溫度隔著衣服簌簌地傳遞過來，像電一樣在志明的身體裡蔓延著。

志明緊張地看了看另外四個同事，兩對人兒跳著跳著就跳到包間的角落去了，藉著昏暗的光線，能看見男人黑乎乎的在女人脯上滾來滾去地動，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女人發出難耐的息聲……「這些該死的傢伙！該不會……在這裡就幹上了吧？」志明腦袋裡閃過這樣的念頭，褲襠裡便開始不安分起來——阿芳背貼著他，正撅著股把扭得起勁呢！豐滿的股緊貼著志明的襠部不住地捱磨，不爭氣，沒幾下功夫，早在褲襠裡頂起個高高的小帳篷，繃得脆生生地疼痛。

「嗯……」志明哼了一聲，往後退了退，阿芳的後腦勺上就像長了眼睛一般，反手跟過來準確地抓住硬邦邦的，一邊酣暢淋漓地歡跳。

「啊呀！」志明叫出了聲，心裡砰砰地跳著，戰戰兢兢地向女人的部伸過手去，剛觸碰到那結實而有彈的的時候，阿芳像被電擊了一般，轉身在他手背上擰了一下，得志明無比納悶：「她摸自己就可以，為什麼我摸她就不行？這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志明搞不明白，又扭頭去看角落裡的男女：在水晶燈快速移動的、五彩斑斕的圓斑下，白乎乎的身子擠在一處，就白的蟒蛇在糾纏著掙扎、呻……「這麼快就來真的！還真是膽包天啊！」志明嫉妒地想。

「看著我……」阿芳呢喃著，雙手搭上了志明的肩頭，脯緊緊地貼在他的膛上，踮著腳尖扭動起來，醉的目光卻越過志明的肩頭盯著角落裡的男女不放，角落裡傳來噼噼啪啪的靡的聲響，越來越清晰，阿芳的呼聲漸漸地越來越急促起來，抓住志明的肩頭的手掌越扣越緊，指甲都快陷進肩頭的裡去了。

不用猜，志明也知道她看到了什麼，他只覺得肩頭上一陣陣地生疼，「這妮子……不會是動情了吧？」他想，猴著膽抖抖索索把手伸過去，這次，阿芳沒再擰他的手，他一下就摟了豐滿的部貼到上來。

阿芳「啊」地一聲嬌，軟癱癱地掛在志明的身上，咬著志明的耳朵糊糊地說：「告訴我！你子……長什麼樣？有我好看嗎？」

「嗯？……你怎麼這麼問？這重要嗎？」志明不想打擊她，得寸進尺地起裙子的下襬來，手掌貼著暖乎乎的背脊小心翼翼地往上摸索著，光溜溜的背脊上佈滿了滑滑的汗珠，像塗了層油脂似的——也許是她剛才跳得太起勁，才跳出的這一身熱汗。

「噢……這塊小小的凸起，應該是肩胛骨吧？」志明受著，茸茸的細掃拂著他的手心，有點癢。

阿芳將下巴停靠在志明的肩頭上，靈活的肢扭得跟水蛇似的，不斷地將大腿在志明的「帳篷」上摩擦，眼睛卻目不轉睛地欣賞著角落裡的好戲，「我要你告訴我……我和你子想比……到底……到底誰漂亮？！」她說，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志明的耳廓裡，聽語氣可醉得不輕。

志明息著，一時犯起難來，在這節骨眼上他可不能說錯話，可要他說嬌沒有她漂亮，卻怎麼也說不出口來，「她很普通……」他只能這樣說，一邊將摟住女人部將女人的雙腳抬離了地，趔趄著一步步的向沙發倒退而去，途中撞上擱滿空酒瓶的條桌，乒乒乓乓地一片響。

「有時間……帶來看看……」阿芳騎在志明的身上囁嚅著，伸手關掉了頭頂上方的按鈕，包房裡頓時暗了下來，只有彩的光斑四下漂浮著，走廊上昏昏黃黃的燈光進門來，在門腳亮了一塊，角落裡呻聲仍在繼續。

「好的……好的……一定！」志明啞聲說，沒了燈光，他的膽子更大了，手放肆地穿進裙子裡，在阿芳的口上尋找那對驕傲的房，握著暖乎乎、軟鼓鼓的房的一剎那，志明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來了：「這東西跟嬌的一樣，握在手裡是這麼讓人舒服啊！」

阿芳也害怕，身子在瑟瑟發抖，「快啊……」阿芳說，迫不及待地按住了志明的手背，引導著手掌轉了幾圈兒，志明便放膽動起來，直得女人吚吚噢噢地叫喚，柔軟的手掌像蛇頭一樣扎進志明的褲裡，可皮帶系得實在是太緊了，卡住了無法往下鑽。

「等一下……」志明掙扎起上半身來，鬆了鬆脖頸上的領帶，卡地一聲彈開皮帶扣，飛快地把皮帶出來甩在一邊，褲子褪到大腿上，那東西便在飄移的燈影裡、在間斜斜地往上翹起來，阿芳縮在一邊盯著看，眼也不眨一下，「看什麼……來啊！」他說，伸手去拉拽阿芳。

「急什麼……我還沒脫呢！」阿芳順著沙發一倒，把裙襬往上捲了卷蜷起雙腿來，大腿部一方白白的三角形。阿芳抓住那白的三角形，輕輕抬了抬股，那三角形便變了奇怪的形狀，沿著那好看的比白暗一些的大腿滑過膝蓋，滑出腳掌，飛到了沙發的靠背上方去了。

「進來……」阿芳衝著他招了招手，一條腿蜷曲著掛在沙發靠背上，一條腿長長耷拉在沙發邊沿，裡中間黑烏烏的一小片。

可惜光線不夠亮，影影綽綽地看得不大真切，志明附身湊近去看，黑黑的從下有一道灰白的縫……不遠的角落裡，亂的嗚咽聲、沉悶的低吼聲、噼裡啪啦的聲越來越響，血在志明周身的血管裡急速地湧起來，心臟裡像擂鼓一般通通地跳個不停……「快點啊！只顧看有什麼用……」阿芳的聲音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軟軟甜甜地讓志明的心發顫，她一邊說著一邊掙扎起來拉著志明往後倒去，志明跌撲過去，兩條柔軟的手臂像藤蔓一樣纏上了脖頸，香水味混雜著啤酒味撲鼻而來，間的抵著了一團軟乎乎的東西，使得阿芳渾身一陣抖顫，急切地叫道：「快進來，進來……」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切由不得志明瞭！他聳著在女人的大腿中間一陣亂戳，溼噠噠的團、糙糙髮磨得龜頭一陣奇癢，阿芳往後縮了縮股，兩條腿分得更開了，可還是進不到裡面去，「真是見鬼！我又不是頭一回……」志明咕嚨著，關鍵時刻掉鏈子，心裡越發著急起來。

「不慌！不慌……放鬆些……」阿芳緊緊地摟著男人的肩頭，嗯嗯呀呀地低聲哼叫著，一口咬在咬肩頭上，屏氣凝神地等待著……突然，角落裡發出長長地一聲尖叫，不知道是秀秀還是阿蘭攀上了快的巔峰？那叫聲裡滿是幸福和滿足，兩人不由得相視一笑，志明掙起頭來看，手機在條桌上閃了兩下，緊接著就突突地振動了兩下，悠揚的彩鈴聲唱響起來……「啊呀！不好……」志明一骨碌從沙發上翻下來——不用說也知道是嬌打來的了！他抓起電話來，深深地了一口氣硬生生地憋住了翻湧的呼，再緩緩地吐出來一口長長的氣息，才按下接聽鍵放在耳朵上。

「阿明，都快十點鐘了，你還有多久啊？」嬌在電話那頭問，聽起來十分不悅。

「快了！快了……馬上就回來！」志明儘量用平緩的語調告訴她，嬌什麼也沒說，咔噠一聲掛斷了電話，志明心裡咯噔一下，扔掉手機抓過褲子皮帶來，慌慌張張地摸索著穿到褲上，強勁的音樂還在耳邊可勁兒地轟鳴。

「喂！……怎麼回事？」阿芳在沙發上不安問道，扒拉了幾下亂糟糟的短髮，「好好的，說不幹就不幹了……」她說，聲音裡滿是困惑和不甘。

「不來了……」志明的心情一落千丈，在褲襠裡乖乖地逐漸萎退，他分明覺到嬌在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怎麼阿芳，乾巴巴地說：「對不起……老婆打電話來了！」

「唉……」阿芳嘆了口氣，蹭下沙發來，窸窸窣窣地穿那條白的小內褲。角落裡，兩對男女已經完事，嗒嗒地兩聲按鈕響起，包房裡登時燈火通明，志明眯縫著眼睛張不開，恨不得扒個地縫鑽下去，越深越好。

「這是怎麼了？志明……」大夥兒圍過來，七嘴八舌地問，阿芳捂著臉嗚嗚地哭著跑出了包間。不知道為什麼，此時此刻，志明聽見此他們的聲音，竟覺得是如此的討厭，讓他噁心，「聽著，我們得快點，我得走了！」他不耐煩地嚷嚷著，跌跌撞撞地朝包間門口走去。

「真是的……生什麼氣啊？別人就是想上你，又沒搞到你家庭分裂……」大夥兒吵吵鬧鬧地跟在後面，看見志明晃晃蕩蕩地站不穩，忙上前去架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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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樓下，一輛寶馬小轎車呼嘯著駛過來，猛地在他們跟前剎住了車，「阿明！」嬌爬在車窗口叫了聲，推開車門笑地朝他們走來。

「嬌……你可來了！」志明喜出望外，掙開架著他的手奔過去，緊緊地將嬌擁在懷裡。

「你不知道人家等了多久？！」嬌嗔道，扯了扯了鬆散的領帶，又掏出手巾來仔細地給他擦臉，一邊心疼地說：「酒量又不怎麼樣，還喝這麼多……路都走不成了！」

「哇！這就是他老婆啊？人這麼漂亮……還開這麼高檔的車！真是羨慕死人了！」兩個男同事在身後驚奇地張著大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嬌，秀秀和阿蘭更是自慚形穢，無比嫉妒地嘀咕著：「啊呀！真是個大美人呢！皮膚又白又好，部又大……可惜阿芳沒看見……」

嬌將志明扶到副駕駛上坐下，替他綁好安全帶，回頭對著大夥兒嫣然一笑，禮貌地說：「真是謝謝大家了！阿明酒量實在是不行，不能陪大家盡興……」

「沒事！沒事……我們很開心……」四人惶惶不安地說道，眼睜睜地看著這麼個大美人鑽進車裡，拖著可憐的志明轉了個頭，一溜煙地疾馳而去。

半道上綠燈閃爍，嬌停了車，叫一聲「阿明」，志明糊糊地嗯了一聲，睜開紅紅的眼睛來，「叫我做什麼……到家了嗎？」他問道。

「還有一會兒，我問你……你們公司女孩子這麼多呀！」嬌不動聲地問了句，眼睛卻盯著前方過斑馬線的行人。

「啊……」志明心裡一緊，撓了撓後腦勺，忐忑不安地咕嚨著：「也不多……你看見了的，都是那種貨，還嚴重缺貨……」在心裡，他暗自慶幸阿芳跑得快。

「嗯……」嬌掛上檔，開動引擎往前駛去，在隆隆的馬達聲中大聲說：「下次！再有這種聚會，可不能讓你一個人參加……我也要去！」

「……好吧！」志明不情願地答應道，同時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結了婚可就不能跟那些光漢一樣胡作非為了！可轉念一想：「自己有這麼個漂亮賢惠的子，又有什麼必要在外面花心呢？路邊的玫瑰還是少採為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