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上悽下 第十一章丟妻(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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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通過老王向我轉達了今晚不回家的通知，我一時手足無措，下午這麼一鬧，居然還真的是錯怪了她。而現如今，等於是把子主動推向老王了。

下午沒有在酒店開房又如何？現在這樣，今晚老王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家裡把子推到，完成下午沒有完成的事業！

一個小時後，我收到了子報復般發來的微信，是一張子戴著眼罩和口球，兩腳岔開躺在上，手臂和腳腕被固定捆綁住的照片，上還擺放著一大堆各式各樣的‮趣情‬用品，令人震驚。

老王下午和子在自助成人用品店裡採購的一系列‮趣情‬玩具全部派上了用場！

我內心煎熬無比，顯然，子正和老王進行著不可描述的行為，下午我這麼一鬧，反倒是讓子沒有了任何心理壓力，大膽放手去和老王瘋狂一夜，用自己的體作為禮物來慶賀老王的六十六歲大壽。

我躺在上難以入眠，子不斷地向我發來照片，我明知是她為了羞辱我，發來的也都是她被老王捆綁住，用各種‮趣情‬玩具施，玩著子年輕而又美好的體，把她像一條‮狗母‬一樣踐踏著。

可即使如此，我還是忍不住點開她發來的照片，這些圖片帶來強烈的視覺刺，像毒癮發作一般揪起我的心臟。

無論是父親還是老王，他們都能夠在子這具比他們小了三十多歲的絕妙體上肆意踐行自己的sm理念，反倒是我這個正牌丈夫，在我們長達四年的婚姻生活裡，長時間都要看子的臉。

我甚至開始抱怨起父親胳膊肘往外拐來，為什麼在他老人家反覆管教了子之後，老王這個外人，在子心裡的地位看上去也不比我低到哪裡去。

我怒火中燒，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些，畢竟沒有父親我可能早就人財兩失了。

我在平時、也在監控錄像裡，是親眼見證了父親時怎樣在常生活和愛過程中如何調教子，一步步給子做規矩，最終馴服得子服服帖帖的，可當我自己作的時候，卻總是功虧一簣，偏偏這個父親的牌友老王，也能夠讓子甘心自縛，簡直是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兩個看上去正經的老人家，一個是善良質樸的老農民，一個是文質彬彬的老教授，是從哪兒學來這麼多折磨女人的方法的，更是讓人好奇。

我也不知道我是否還要繼續隱忍下去，雖然是我過錯在先，別說對於子和父親，對於子和老王的姦情，我難道不都已經習慣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嗎？

行吧，那就這樣吧，也許子很快就會回來了，到時候再向她道歉就行。

不料子帶著思思這麼一走，就是整整兩個星期，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回家，我雖然樂得清靜，但多少心裡有些芥蒂，她完全不接我電話，只是時常會發我幾張她和老王做愛前烘托‮趣情‬的照片，照片裡的她被各式各樣的玩具調教著，顯得靡之極。

與此同時，我和達尼埃拉的聯繫卻愈發火熱，我們都在等待著第二年的到來，屆時我們就又將在北京重聚，不讓人憧憬那將是怎樣一種場面。

轉眼就到了九月，子任然沒有絲毫帶著思思回家的意思，這明擺著是要和老王同居啊！

這下我真有點生氣了，之前的歉也不用道了，這種早就形同虛設的婚姻，沒有父親坐鎮北京，局勢益惡化，每一天都是煎熬，最可恨的是子的這種不合作態度，這和我重回北京時，我們之間最初設想的那種婚姻狀態完全背道而馳，可以說這一次我對挽救婚姻經營的努力又失敗了！

一天晚上，子一反常態，突然主動連打我十幾通電話，全被我拒接了。第二天我接到了老王打來的電話，他告訴我前一天晚上子逛街的時候突發闌尾炎，打我電話我一直沒接，最後還是老王以“舅舅”的身份，替子打理醫院的事物，還陪了她整整一夜，現在子做完手術躺在上休息，老王覺得這件事情務必還是需要告知我一聲。

得知這件事情後，我的反應居然不是後悔和羞愧，而是我明白，我和楊欣欣的婚姻，可能真的要走向盡頭了。

過了一個多星期，估計子的病也該修養好了。

我決心趁此機會，乾脆就和子攤牌，等她修養好了之後，商議個時間去民政局走一趟，把婚就此離了。

為此我打電話給父親，把之前發生的種種以及離婚的想法都告訴了他，並且希望他再次回京長住，沒想到上次已經眼看就要被我說服的父親改了口，堅決不同意我離婚。

不管我怎麼努力說服父親，父親都不為所動，並且表示暫時不會回北京，哪怕是他的美人兒媳對他思夜想。

我擔心就此便宜了老王，剛準備親自上門把子接回家，發現父親已經在電話裡勸解了子，當天下午，子便帶著思思回到了五道口這的新家。

接下來的幾個月裡，我和子實質上呈現了一種分居的狀態，雖然我們重新居住在同一屋簷下，但我們的變得越來越少，我和她都曾經給父親進行過遠程通話，而事實是，要挽救我們急轉直下的婚姻，遠在山東的父親，遠水救不了近火。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不停的爭吵，為家庭觀爭吵，為消費觀爭吵，為育兒觀爭吵，沒有父親從中斡旋調節，我和子矛盾不斷，或許是壓抑了太久，子就像火藥桶一般一點就炸。

有些時候都並非我的意願，一切就像潘多拉魔盒一般打開後就再也關不上了。

但到了後來，我們乾脆就不吵了，或許是累了，也厭倦了。但我發現，這種冷暴力意味著我們的婚姻實際上已經死亡了。

與此同時，我和達尼埃拉每天都視頻，期待著她來華留學那一天的到來。

可能是獨自照顧思思實在不開身，又或者是在通話裡和父親達成了共識，子也不再提去鄉下父親那兒的事情了，她偶爾會去找老王，我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當我慾火無處發洩的時候，也只能趁著幾次短期出差去尋花問柳。

我好奇父親和子之間的關係，子和父親已經超過半年沒有見面了，在我外派南美的兩年同居，尤其是我回京前那段瘋狂的時間裡，他們明明已經如膠似漆，誰也分不開誰了，難道彼此不在身邊，一切就都是脆弱的嗎？

子想去父親那兒也絕對不是隻為了解決生理上的需求，同樣也是想要得到情上的訴求，雖然微信視頻通話能夠用語言來互訴衷腸，但沒有了面對面的，沒有了肢體上有意無意的接觸，似乎總缺了點什麼。而現在，老王近水樓臺先得月，比起我這個名義上的丈夫來，他變得更像是子的伴侶了。

這樣下去，我和楊欣欣的婚姻破裂，最後的贏家只能是老王。我便和子商議，明年過年一起回山東老家，順便去和父親報告最終的決定，她也同意了，也許在我們心裡都明白，這也是最後一絲挽回的希望了。

27年月2，達尼埃拉乘坐的飛機由洛杉磯轉機，在飛行了近3個小時後，終於降落在了北京。

我們毫不顧忌旁人的眼光，在機場，我們深情的擁吻在一起，像一對發誓永不離開彼此的戀人，和開放的南美不一樣，在北京的機場，我們顯得尤其特殊，一旁的哥們兒還向我豎大拇指，意思是我泡了個這麼漂亮的洋妞，也算是為國爭光了。

我們幾乎就要準備在車裡就大幹一場了，不過臘月寒冬裡的北京城，零下的溫度多少夠嗆，又怕被人看見，最終還是作罷。

我載著達尼埃拉來到了五環的複式公寓裡，就在這個子和父親，甚至是老王無數次纏綿的家裡，我終於能夠和達尼埃拉來一次瘋狂的愛了，我們全身赤著，脫去了所有的衣物以及阻礙，在兩層樓偌大空間裡的每一處做愛，就像父親和子在三環潘家園的家裡一樣，我們肆意的歡，在萬里之外的北京完成我們在聖地亞哥仍未完成的瘋狂。

恍然之間，腦海中卻是子的嬌軀被老邁身體蹂躪的畫面，身下卻是更年輕的金髮美女在我下委婉陳歡，以及用西班牙語發出的陣陣求饒，我內心裡驕傲異常，我想到了當初皮薩羅在征服印加帝國的時候，當著印加皇帝的面強姦了他的妃子，這是南美洲近代文明的開端，更是一種羞辱式的跨人種征服。

想到這裡，我不由得開始加速衝刺起來，印加人在白人面前潰敗直至最終投降，而從我踏上美洲大陸起，我就不斷地在當地白人美女身上找回亞洲人這一群體的自信，就像許多盯著白人女孩的黑人一樣。

達尼埃拉失了神，眼神飄忽起來，失去控制的身體本能的追求快，在北京這座世界首屈一指的大都市裡，我雙手攀上她豐軟的巨，揪著興奮的發硬的頭狠狠一捏，硬灼熱的惡狠狠的頂住達尼埃拉的花心，直頂的她兩眼翻白，周身俱酥，又是不停搐起來。

我的腦海裡，不自覺地浮現著當初我外派智利前最後一夜裡，父親和子的配授大戲，雖然醫生斷定我無法生育，可我又豈甘父親之下，再也堅持不住，急促的抖動起來，將因為子冷落而積攢了許久的如數全部灌進達尼埃拉的子宮裡。

高過後，達尼埃拉躺在我的懷裡，這是她次問我什麼時候和子離婚，我認真的告訴她，很快就會和楊欣欣離婚，然後在羅馬的西班牙廣場上向她求婚，在科隆大教堂裡讓神父主持我們的婚禮，隨後我們就會周遊世界。

達尼埃拉笑了，我能看出來她對我的信任和期許，年輕的她幾乎沒有那種拉丁女孩特有的狡黠，這讓我尤為珍惜她。

我幫著達尼埃拉打理著她入學的一系列事宜，她白天上語言課，晚上也不怎麼回宿舍，就和我躲在五環的家裡瘋狂的做愛，同時我們無所不談，她也會向我請教一些中文學習上的問題。

我不再回潘家園的家裡了，不久後我就要和楊欣欣照著約定的那樣，一起回老家同父親過年，想來對於子來說，這段時間也是她和老王最後瘋狂的子了。

尤其是7號這一天，是子的29歲生，有了上次子用自己年輕美妙的體來恭祝老王66歲大壽的前科，我已經不再去想子會和老王發生什麼，用怎樣靡的方式來慶祝子的生，對於將自己這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嬌娃拱手讓給老王這麼一個糟老頭，我的不甘和反也越來越少，唯一多少有些芥蒂的，是我曾經希望我和子離婚後，能夠再嫁給父親，如今子和老王情愈加打得火熱，我的如意算盤看樣子也要落空了。

畢竟首先要做的，是說服父親和子，讓他們點頭答應我和子離婚，而這次回鄉，正是我和父親以及子久違的，面對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