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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嘗試續寫暴露的淫蕩妻】(24、25)(1/1)

鳳舞九天/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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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嘗試續寫《暴

作者:vampire2282

2010/05/13首發於:滿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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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看文以來,最喜歡的就是Robin大大的《暴》,但是

原文第23章以後,劇情變得比較草草了事,Robin大大也說是大地震後思

想改變了很多,可以理解他已經無心繼續了吧!

和經典的作品必將出現同人作品一樣,小弟因為太過喜歡這篇小說,也忍不

住想要嘗試寫出這篇小說的同人文章,但從未想過以此獲利。如果引起Robi

n大大不快,小弟誠懇致歉。

文筆淺陋,創意也不足,還請大家海涵。兩岸慣用詞語有別,小弟也就不強

求一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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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新奴隸生活

「舌頭要用力一點,腳趾縫裡也別漏掉,聽見沒有?啊,啊,就是那邊。真

是個賤貨!」

的女聲在房間裡迴響,所說的內容卻如此不堪,不讓人產生一種微有

些錯亂的覺。

「唔……是的,主人……奴隸是個……賤貨。」我一邊含煳地回答,一邊捧

著佩娟又小又白的腳丫,正在細細的著。舌頭夾帶著口水,圍著她的腳趾若

即若離地旋轉,隨後又在她腳掌和趾頭的縫隙間穿梭,留下一片溼滑的印跡。

佩娟閉著眼睛微微偏頭,呼漸重,面頰也開始微微泛紅。

此時我全身近乎全,33C的房毫無拘束地隨著我的動作搖晃著,雖然

已不復少女時的堅,但也沒有很多下垂的跡像,可能是這一年來靡的生活,

了我體內的雌荷爾蒙分泌,讓我的房時刻顯得飽滿柔潤,暈也呈現出

一種好看的深紅

我的頭上分別掛著兩個綴滿紅的飾物,讓我看起來像某種發情期的

雌物。我的下身僅穿著一條細小的丁字褲,後部的線條深深地勒進了股溝,前方

也比一條線不了多少,上還彆著一個綠的小電池盒。

的細線從電池盒裡伸出來,如蛇一般蜿蜒沒入我的陰戶中;線的那

一頭連著一個正在震動的跳蛋,因為它的緣故,我的下身已經溼得一塌煳塗,陰

靡地貼在下腹部和瓣週圍。

「你好像蠻享受的嘛!」世欽在一旁對佩娟微微嘲諷的笑著。

距離那次在賓館的「談判」已經有一個多禮拜了,作為世欽和佩娟兩個人的

奴隸,我在世欽家接受調教也變得比以前更頻繁,不僅是因為多了一個主人,還

因為以前世欽多少還要避著佩娟,所以把我帶回來的機會也比較少。

而現在卻是佩娟更熱衷於對我的調教,在晚上都經常打電話到我家把我叫出

來,我一般都讓我老公先去接,佩娟都會很機靈地編出打麻將或者唱K等理由,

老公一聽是女聲也沒怎麼起疑,只是偶爾一次問我什麼時候多了這麼個「閨中密

友」,我隨便就搪了過去。

這段時間世欽怕和我接觸太多會讓佩娟又吃醋,結果隱隱變成是佩娟在主導

對我的調教。如果說世欽對我來說像是有計劃、有步驟的「教官」,那佩娟就像

是個剛得到新玩具的頑皮小孩,而我就是那個不幸的玩具。

因為佩娟的工作是電器銷售,只要每月的訂單達到額度就好,所以上班時間

比較隨意,閒暇時她會跑到我的公司來,對我進行捉式的調教。有時候她會和

我一起進辦公樓的衛生間裡,讓我在廁格裡把衣服脫光再遞出來給她,因為我現

在經常只穿一件連身窄裙,她能夠很方便地進隨身的提包裡.

她還會遞給我一支假陽具,命令我在裡面一直自,如果出來時這支假陽具

沒有沾滿我的水,就要「讓我好看」。

其實本不用她威脅我,現在我對著假陽具已經產生了一種條件反般的反

應,如果把它拿在手裡,不進陰戶的話,心裡都會好像在撓癢一般。

佩娟待完了這些,就會出去閒逛一段時間再回來。

但是進廁格很方便,出去卻是個問題,如果我就這樣光熘熘、下身水四溢

著一支大的假陽具走出門去,我就可以不用再來公司上班了,所以我只有

等著佩娟回來取到衣服才能離開。

我在廁格裡將假陽具放進下體自的同時,內心無比忐忑,我總是豎起耳朵

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生怕有人好事地將頭伸到廁格上方窺看。雖然這個擔心明顯

有些多餘,但聽著外面的腳步聲、洗手出的水聲、細細的聊天聲,我知道外面

的人離我的距離不到一兩米。甚至有些人會靠在廁格的擋板上,當我的手按在薄

薄的擋板上時,好像都可以覺到那邊的人的身體的動作。

這反覆提醒著我,外面的人都穿著端正的套裝過著正常的生活,而我卻只是

一個一絲不掛的下賤的奴隸。如果眼前的擋板打開,週圍的人一定會用鄙夷、

不屑的眼神看著我,甚至和佩娟一樣侮辱我,但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

如果碰到如廁的人數多的時候,進不了廁格上大號的人會微有些恚怒地敲著

擋板,說些「麻煩快一點」之類的話,我的心就像要從腔裡跳出來一樣,好像

下一秒面前的擋板就會被人強行撞開,讓我賤的窘態暴在所有人面前。

這時候我只好將注意力集中在上,受著假陽具一進一出刺壁收縮的

,手指捏著自己翹起的深紅頭,意識一片模煳,只是用最後一絲理智

謹記著不能呻出聲來。

佩娟通常會出去一小時左右,而這一小時對我來說就好像一天一樣漫長,但

最緊張的卻還不是這段時間。

她進入廁所確認沒有人後,一般會咳嗽一聲,我就要急忙出來接過她遞來的

衣服穿上,穿衣的那瞬間簡直心裡發慌,生怕動作慢了,被人進來看到我著一

對巨、翹起肥,衣衫不整的樣子。但是佩娟要求我必須在下體夾著假陽具的

狀態下穿衣服,讓我更顯得手忙腳亂。

雖然我以前曾幾次在高速公路、公車上或者餐廳裡身體,但被認識的人

看到將是完全不同質的嚴重事態。好在佩娟只是喜歡捉我,並沒有要讓我丟

掉工作的興緻.

只是在我潛藏最深的意識中,又隱隱有些期待被人發現,我總是忍不住幻想

著那一瞬間將有怎樣的刺覺,想著想著水就會順著大腿滑下來……我知道

自己的暴癖已經病入膏肓,難以回頭了。

佩娟似乎真的對我的身體很興趣,現在一回到世欽的公寓,她就會命令我

脫光衣服或者換上情趣內衣,讓我學著那種AV女優的寫真集或者封面擺出各種

魅惑的、扭曲的姿勢來拍照,經常還要在下體入假陽具、跳蛋、黃瓜等等她一

切想得到的東西。

雖然她一邊拍照,一邊一定會不斷地說著惡毒下的語言對我進行羞辱,但

表情卻不再有第一次見面時對我的那種厭惡和妒恨。

我也顧不上那些照片是否會被從她手中洩出去,因為每次我擺出那些或掰

開陰、或捧起房、或撥深入陰戶內的假陽具的羞人姿勢,總會覺得身體微

微發熱,情慾一陣一陣地從下體延伸開來,對佩娟是我主人的事實,也越來越接

受了。

拍完照片後,她喜歡讓我赤地像條狗一樣跪趴在她的大腿上,隨手捏著

我的舌頭、房和,讓我一邊自,一邊她的小手。或者是在我

入一電動假陽具,讓我跪趴在她雙腿之間她的陰與陰核。

有時候又會把我當作是個大洋娃娃或者抱枕之類的,手腳並用地勾著一絲不

掛的我睡午覺。又或者是像現在這樣,用翹高部暴眼的羞人姿勢伏在地

上,不停她的腳趾,用舌頭清洗她白的腳丫。

「享受又怎麼樣?她是我的奴隸,當然應該伺候我。」

佩娟用腳尖踮踮我的下巴,我早已知道這個動作的意思,順從地翻過身來,

取下上的羽墜飾,身體移動著將房調整到正對著到她腳下,扶著她的腳掌

在我的口踏著,我的房隨著她腳掌的划動不斷推擠著變換形狀,我的下體

灼熱又漸漸高漲起來。

佩娟管這個叫「木瓜足底按摩」,自然是說我那一對木瓜型的大讓她的小

腳十分受用。

在我的心靈深處,對於這個佩娟發明的「服務」卻有種十分屈辱的覺,我

總是無奈地在想,大家同為女人,甚至她年紀還比我小得多,我卻變成了她的奴

隸,必須對她服服貼貼,見到她就要脫光衣褲掰開陰戶接受檢查,她不用開口,

只需要用腳尖抬一下我的下巴,我就要乖乖地暴出所有的羞恥部位,自動自覺

地將平時引以為傲的房送到她腳下讓她去踩,甚至還要說出諂媚的奴隸語言。

我對我的身體,尤其是生殖器失去了支配權,淪為她的玩物:她叫我張開雙

腿,我就要把大腿分得超過90度,讓陰戶纖毫畢現;她叫我往陰道和眼裡

東西,我就要不管是她的腳趾、假陽具、黃瓜、香腸、高跟鞋跟、彈珠甚至是手

電筒、卡拉OK話筒都要用力進去!我為什麼就這麼賤?

但是另一方面,這種屈辱卻又刺了我強烈的快,被佩娟調教時,我的

情緒總是處於一種高亢又壓抑的極端狀態,好像在高與崩潰的邊緣遊走,即使

是對於部位極輕的刺,也能輕易觸動我的情慾神經。

而每天長時間地與她的隱秘部位親密接觸,也讓我逐漸對這個陰戶粉紅形狀

漂亮的女孩子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親切

「看來不止是你享受,我們的姬奴隸也很享受的樣子。」世欽在一旁看著

我拿著佩娟的小腳撥自己頭,漸漸開始輕咬下、眼神離、身體微微顫動

的樣子,眼神裡竟似發出一種莫名的光芒。

「哈哈!」佩娟得意地一笑,腳上加大了下壓的力度,似乎對於今天的「木

瓜腳底按摩」很滿意:「那是因為她又騷又賤。有時候我真的覺得很奇怪誒,到

底是這個女的本身就這麼賤,還是你真有給人洗腦的本事。」

佩娟當著我的面毫不避諱地說著這些話,雖然我早已覺得自己喪失了尊嚴,

但當場聽到了,心中仍有些刺痛,忍不住從佩娟的雙腿間微微抬起頭來,看了坐

在對面的世欽一眼,希望從他那裡得到些許安撫。

世欽果然察覺了我的神,似乎也有些不忍,嘴張開又閉了起來,似乎也

不好說什麼,只是笑了笑,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我看到他的反應,知道他對我還有些許情意,內心頓時湧起一陣動:「世

欽,只要你不害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們第一次做愛後我說過的這句話,又在我耳邊迴響起來,是的,即使是現

在,我還是什麼都聽你的。

佩娟突然好像靈機一動,要我原地不動把丁字褲脫下,又讓世欽從櫃子裡取

出一略扁的黑

姬,你今天服務得不錯,主人很滿意,現在給你點獎賞。」她詭異地笑

著,命令我分開雙腿,手持那短在我的口上撥了起來。

剛剛開始翻到我的時候,我沒什麼特別覺,只是配合地扭動著

肢。突然佩娟按下了柄的一個開關,那瞬間我到一股電從我的陰蒂轟地

一下直竄到大腦,「啊」的一聲大叫出來,全身勐地一陣搐,口麻癢難當。

我這才意識到那不是新的假陽具,而是SM電擊!雖然電沒有防

狼電擊那麼強,但是也夠我受的了。

佩娟看著我好像解剖臺上的青蛙一樣的應反應,興奮得拍手笑起來:「

姬,怎樣怎樣!過癮嗎?再來一下!」說著又將電擊伸過來。

我驚恐地扭動著部,下意識地想把腿合攏來,慘叫著:「不要!主人!求

求你不要!」

佩娟臉一沉,立刻斥道:「腿打開!主人的獎賞你敢不要?是不是想要我明

天不給你把衣服送進廁所,讓大家看看你的騷樣?」

我愣了愣,對佩娟說:「主人,明天是星期六,我不上班的。」

佩娟一怔,表情有些窘,原來她忘記明天是週末了。

她立刻有些惱羞地說:「要……要你管!你還頂嘴!明天你休息就不用去廁

所調教了嗎?……我明天自然會給你暴的機會。還不快把腿分開!賤人!」

我咬了咬牙,只好極不情願地用手挽住大腿,保持著陰戶大開的姿勢,顫抖

著身體說:「主……主人……奴隸準備好了……」佩娟面,立刻用電擊

抵住我的下體,又一次按下了開關。

「啊!啊!」我一次又一次忍受著那瞬間失神般的痛楚和酥麻,身體卻忍不

住伴隨著高漲的慾火扭動起來。因為這種痛楚的干擾,我甚至連佩娟話裡的意思

都沒來得及細想。

這時佩娟卻和世欽換了一下眼神,世欽微微一笑,看著在地板上如蟲一

動著的我,輕輕搖了搖頭,好像為我對自己將面臨的遭遇懵然不知到可笑

和可悲。

當晚世欽和佩娟沒有做愛,因此我也無法得到與世欽纏綿的機會。

佩娟看著我對著她大大分開雙腿、一臉慾求不滿的表情有些好笑,有些調笑

般的命令我用桌角自解決。

但我在壓抑了一整天、處在極度興奮狀態的情慾驅使下來,竟毫不猶豫地晃

蕩著房站起身來,手扶著桌沿,把陰戶貼著桌角,部繃緊向前頂著,白

長的雙腿微微用力夾緊,部帶動全身慢慢地上下扭擺,不停用桌角來摩擦我的

濃密陰遮蓋下的陰核和陰

當我的水逐漸溢出的時候,又嘗試著儘量多把桌角含進陰戶內。由於桌角

有橡膠包住,形狀也比較平滑,因此我覺用這張桌角自並不會很痛,除了無

法進入陰道太深以外,摩擦起來意外地很是舒服。

當我臉頰泛紅、開始舒服地哼哼的時候,我才發覺,當著佩娟的面用桌子自

得呻起來,是一件多麼尷尬的事情。但是伴隨著尷尬,那種受官刺

卻讓我的情緒攀上了另一個高峰,我無法停止下體的款款動作,甚至和桌子換了

幾次「體位」,竟然在那個桌角上洩了兩次。

之後,我滿身香汗淋漓,覺有點虛脫地大大張開溝趴在了桌子上。

佩娟目瞪口呆之餘,又譏諷說我的騷簡直是個多功能座,是個硬東西都

能讓我「來電」。不僅是她,連我自己都不開始懷疑,我成為佩娟的奴,沒

有強迫的成份,本就是我無法抵禦被同調教的誘惑,期望在這種情況下體驗

新的高

……早晨,我在家裡醒來,發現身邊沒有老公的身影,才想起週末老公要到

屏東辦事,昨晚就已經走了。我知道這樣絕好的機會世欽和佩娟一定不會放過,

我又要接受出外的調教了。

以往我對這樣的調教總是十分期待,因為我知道世欽肯定會讓我體會到一個

又一個地高。但現在我心裡卻總是有些不安,因為不知道佩娟又會用什麼手法

來捉我。

我正在走神,家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喂,是靜蓉嗎?我是佩娟。」電話那頭的佩娟怕是別人接電話,也沒有一

開口就叫我姬或者奴隸。

雖然可能只是她為了避免麻煩的舉動,我卻總忍不住從這些細節中覺得這女

孩子本還是很體貼的,只是因為對世欽出軌的妒意和我完全服從她命令的獵奇

才會對我毫不留情地侮辱。

「是我,主人,姬的騷隨時待命!」

這是佩娟要求我在週圍沒人的時候接到主人電話的標準應答,這種滑稽又

猥的話,卻要我用一本正經的口氣說,我知道這又是佩娟取笑我的一種手段。

果不其然,佩娟在電話裡哈哈大笑起來。

這句話是她前天和我一起去商場買衣服的時候偶然想到的,今天不過是第三

次聽我說,對她來說還有笑點。而我已經習慣了這種讓我自己說語摧殘自

尊的方法,雖然內心覺得屈辱,但語氣裡已聽不到一絲猶疑的成份。

「很好,姬,現在你立刻按標準配置到地下停車場來,我們的車停在你老

公的車位。我可能會在樓梯間等你,如果被我撞見你敢穿著衣服到樓下再脫,你

會知道有什麼後果。給你二十分鐘。」

佩娟的雖然故作嚴肅的語氣,但卻掩飾不住那種戲謔和得意的覺。

「標準配置?可是……」沒等我說完,佩娟那邊已經掛掉了電話。

世欽定下的所謂的標準配置,就是灌腸後再在門裡入十幾顆玻璃珠,然

後一絲不掛地穿上15公分的高跟鞋,還要在陰戶裡夾著一假陽具。但是佩娟

沒有估計到的是,我一早起來就已經按捺不住地灌腸完畢,門裡也已經得鼓

鼓囊囊,所以留個我二十分鐘就比實際需要的時間多了些。

我知道她的命令我必須服從,只好無奈地歎了口氣,回到臥室把衣服脫光疊

好,又走到玄關從鞋櫃裡取出一雙超高跟鞋穿上,最後把早已準備好的假陽

入下體,雙腿併攏,膣壁稍稍用力將它夾住。

在穿衣鏡前,我看了看自己凹凸有緻的體,皮膚因為興奮有些微微發紅,

房正隨著呼起伏著,頭已經有些凸起的趨勢;因為鞋跟很高,部翹起好

看的曲線,雙腿愈發顯得修長;陰道口伸出的一段假陽具,更為我的身體增添了

幾分亂的彩。

通過貓眼確定門外沒人,我終於深了一口氣,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我家住在18樓,要赤身體地下樓去,乘電梯確實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萬

一我乘的電梯中途被人按到,以我現在這副樣子,一定會在短時間內成為這個住

宅樓裡聞名的賤貨。於是我儘量不發出聲響地走進樓梯間,走廊裡的微風從雙腿

間吹過,我覺陰戶微微一涼,腦子卻清醒了許多。

現在是上午九點多,週末的早晨,很多人還貪戀在溫暖的被窩裡,走廊裡很

少會有人走動。

經過世欽幾個月的調教,其實我對於體爬樓梯已經很習慣,在這棟住宅樓

的樓梯間體行走也不是第一次,不過以前從沒有在白天走過,也不會走這麼長

的距離,加上擔心行在這裡曝光的嚴重後果,所以心中不免有些緊張。

我現在光著身子,不可能帶家裡的鑰匙,備用鑰匙在世欽的手上,所以實際

上我已經沒有退路了。

我咬咬牙下定決心,快步向樓下邁去。說是快步,但穿著15公分的鞋子,

陰道裡還夾著一大的假陽具,由於直腸裡著玻璃珠的緣故,眼又有些發

脹,想要走快一點並不簡單。

我只有一隻手緊緊扶著樓梯扶手,一手按住下體的假陽具,膛、雙腿

併攏,部左右搖擺著保持平衡,一腳深一腳淺地向下走。雖然這個姿勢幫助我

很好地保持了平衡,但如果被其他人看到,除了「蕩不堪」之外,恐怕也沒有

更好的形容詞了。

由於緊張,我覺得自己的覺變得比平時更起來,週圍任何一點細微的

聲響都讓我疑心是有人在附近走動,但仔細去聽,又發現全都不是,心裡這才稍

稍安定。

走下了五層樓後,由於假陽具隨著身體的動作一直在膣壁上摩擦,我開始覺

得下體灼熱的覺逐漸蔓延開來,那種亢奮的情慾不斷地刺著我身體的

位,我忍不住握住那假陽具開始自起來。

這樣一來,走路變得更加困難,但我緊張的情緒卻隨之放鬆,內心希望

被看到的願望也發出來,這一段路對於我來說倒比之前要顯得輕鬆許多。

由於灌腸的時間很早,早晨注入的牛在直腸裡已經摺騰了半天,由於這一

段搖搖晃晃的行,便意開始一陣陣襲來,眼那種腫脹已經有些難以抑制。

當我來到7樓時,我的陰戶已經水淋淋地泛著妖異的紅,陰隨著假陽具

的進出一張一翕,似乎在召喚著真正的大雞巴來狠狠地一番。我的腦中開始

有些「嗡嗡」作響,不斷升騰的慾望在我大腦裡膨脹,伴隨著下體不斷傳來的一

波又一波快,眼看我就要達到一個新的高

就在此時,一陣說笑聲從我樓下傳來,緊接著我就聽到5樓樓梯間的門被打

開的聲音,下面的對話聲一下變大了起來。

「我家住5樓啊!出租的房間在8樓,這公寓樓層太高,電梯很難等,走樓

梯方便得多。少年仔啊,你以後租住在這裡也應該多爬樓梯下去,免得活動太少

啊!」一個歐巴桑的聲音絮絮叨叨地說道。

「好啊,您慢一點。」這是一個很年輕的聲音,估計是個來這邊租房的上班

族。

緊接著腳步聲響,兩人向樓上走來。好在那老婦人腳步不快,年輕人也被她

拖慢了速度。

我心裡頓時一慌,腦子裡一片空白。只剩下七層樓了,竟然好死不死遇到這

種狀況!很快,一前一後兩個肩膀的影子在上下層的縫隙間出現了,我的雙腿開

始戰慄起來,水竟然加速分泌,順著大腿到地上。

再過一分鐘,那兩個人就會正面看到我全身光熘熘、下體一片狼藉、手握一

假陽具得陰戶水四濺的下賤樣子了,那個歐巴桑只怕當場就要昏過去,醒

來以後,逢人就會帶著鄙夷的口氣仔仔細細描述一番我現在的狀。那個年輕人

呢?會不會馬上掏出大雞巴來幹我?

可能是受了這種突然的刺,我的便意也瞬間增強,直腸裡那些玻璃彈珠隨

著牛的湧動一陣陣衝擊著我的門,彷彿噴薄出。

門的脹痛驚醒,我立刻驅散腦中那些多餘的幻想,急中生智地從下

體拔出假陽具,向7樓的樓梯間門邁去。只兩三步就走到門前,從玻璃窗裡隱約

看到裡面沒有人以後,立刻開門衝進7樓的樓層內,在門口蹲了下來。

這裡其實就是電梯間,與住戶家還有一小段距離,我稍稍放心了些,立刻豎

起耳朵傾聽門外兩人的動靜。果然兩人沒有注意到我的身影,一邊討論著租金行

情,一邊往樓上繼續走。

走到7樓樓梯間門口時,年輕人突然停了下來,訝然問道:「這裡怎麼有一

灘水?」

這一問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那是我陰戶裡出的不爭氣的水,要是他們

順著水漬推門來看,那我就真是萬劫不復了。

我的呼這一刻停滯了下來,腦子裡千頭萬緒,被發現了我會變成這一區的

笑柄,老公會馬上和我離婚,家裡人會馬上知道我的真面目……太可怕了,太可

怕了!我這時深深地為自己下樓時忍不住自而懊悔,如果自己能把變態的

稍微壓制一點,就不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了。

「不要看了,我跟你講哦,這層樓有個小頑皮鬼,總是在這裡撒,跟他家

父母說多少次也不聽。這現在的年輕家長就是不會教孩子……」歐巴桑嘮叨地說

著這幾句話,在我聽來卻彷彿是天籟之音,我甚至在心裡開始謝起這層樓的那

個小頑皮鬼來。

耳聽著他們的腳步漸漸遠了,我一顆心才落到了實地,因為驚嚇而變得急促

的呼卻一時還沒有恢復平穩。

就在此時,我的心再次懸了起來!「阿姨,怎麼你光著股蹲在這裡啊?羞

不羞啊?」我睜著震驚的雙眼看著電梯間的那頭,有個手拿玩具四驅車的八、九

歲小孩,正同樣驚訝地看著我。

這孩子長相清秀,眼睛大大的,只是鼻子有些塌,在他這個年紀反而添了幾

分可愛。但這一瞬間我卻顧不上評價他的長相了,我腦子裡轉過無數個念頭,心

想這次還是註定要身敗名裂,這孩子的父母肯定就在附近,等一會這孩子搞清楚

狀況後大聲喊起來,我就要面臨被這層樓住戶圍觀的命運了。

為什麼我會變成一個暴狂呢?是我自己毀了自己的人生……絕望之下,我

對膨脹的門也忘記要收緊,稍一鬆勁,兩顆玻璃彈珠立刻隨著一股牛從我

門裡濺出來。

好在我馬上發現不對,一瞬間就立刻用手按住了門,阻止了後面的玻璃彈

珠和牛噴出,才不至於出現彩珠花炮一般的場景。

那個彈珠尷尬地一路滾到了小孩的腳下,小孩愣了愣,臉上的驚訝忽然消失

了,他放下四驅車,撿起那顆彈珠,抬起頭來時卻已換了一副興奮的神情:「阿

姨,你是變魔術的對不對?你全身光熘熘的,怎麼能忽然變出彈珠來?」

真是好命欸!想不到直腸裡的彈珠再次幫助了我,我不為自己今早偶然想

到要灌腸的決定得意起來,竟然連對眼下這個極度尷尬的狀況都不覺得如何羞赧

了。

我忽然間有了一個主意,但在下一個瞬間自己殘存的理智又把它否決了,因

為實在是……太下賤了。

那小孩見我不說話,馬上回頭望望住戶那邊,對我說:「阿姨,你等等,我

叫我爸爸媽媽一起來看你變魔術!」

正當他側過臉去準備喊出聲時,我咬了咬牙,知道自己沒有選擇了,馬上輕

聲喊道:「別叫!小朋友,你過來。」說著伸出手對他做了個「過來」的手勢。

想到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我覺得簡直已經超過了羞恥的極限,但這種羞恥卻

了我腦子裡最的那神經,讓我無比動,覺得全身都開始發熱起來。

那小孩怔怔地點了點頭,也不怕生,向我走近了幾步。

我看他還算聽話,心裡放鬆了一些,強笑著說:「剛才的魔術很神奇吧?是

不是沒看清楚?阿姨再給你變一次。」

這時我的神智已經被自保的本能和那種發自內心的渴望驅使,完全拋下了以

往的常識和道德準則,只見我把股微微翹起,眼對準牆角,略微放鬆了一下

門。「啪」的一響,又有幾顆彈珠夾著白濁的牛從我眼裡彈到牆上,再反

彈到地上,滾了起來。

我立刻再次用手按住了門,生怕在這裡一次地「爆發」。

做完這個動作,我的理智又有瞬間復甦,讓我立即覺得羞不可抑,我竟然當

著小孩的面可以做出這種無恥至極的行為,難道這幾個月的調教真的讓我連最後

一絲廉恥都消失去了?

小孩興奮得邊拍手變笑:「好厲害,好厲害,阿姨可以用眼變彈珠誒!」

被他這麼一說,我更窘了,馬上揮手製止他說話:「噓~~小聲點,這是阿

姨和你之間的秘密哦!你要是能保守秘密,阿姨下次還變給你看。」

這自然只是幾句敷衍,誰知道那孩子卻較起真來,說:「那下次我要怎麼才

能找到阿姨呢?找不到我就跟爸爸說,要他幫我找哦!」

我忽然想到7樓有一家的男主人認識我,萬一就是這孩子的爸爸,聽這孩子

描述我長相、體型的話,我的麻煩就大了,只好說:「明天下午一點阿姨會在頂

樓等你。」

那孩子問:「下次阿姨還會給我表演眼變彈珠麼?」

我頓時紅遍佈滿臉,現在連一個小孩子都可以這樣調戲我了,我到底還能

賤成什麼德行?看著他期待的神情,我只好回答道:「會的會的,下次阿姨會再

變給你看。」

「那阿姨你明天還是光股嗎?我要看你光著股變哦!」那孩子愈發興奮

起來。

這句話從稚的小孩嘴裡說出來,那種不協和使得靡的意味更加強烈,

我只覺得話聲入耳的瞬間,腦子裡「嗡」地一聲,心裡的慾火被徹底點燃,我馬

上回答說:「當然!」然後就側過身,彎下,就著按住眼的那隻手掰開自己

股溝,把眼對著他晃了晃,好像在表明自己的信用。

那孩子眨巴眨巴眼睛,視線卻盯在我的眼上,好像想看出那些彈珠是怎麼

變出來的,就要伸手過去摸。

我的門這時正是的時候,立刻迴轉身來要躲過他的手,哪裡想到這時

候由於我是彎著,轉過身來正好等於把房送到他手上,只聽「噗」的一響,

他的手已經貼在了我的房上。

「阿姨,你的好大好軟哦!我和我媽媽一起洗澡的,她的比你小多

了。你下面的也比媽媽多。」小孩並不收回碰到我房的手,反而很興趣

地抓捏起來。

這時候我內心已是一片溷沌狀態,也不知道是為了保護自己一心覺得要哄好

這小孩子,還是沉浸在這種荒誕又強烈的情慾氛圍中,就把他另一隻手也拿過來

放在我的房上,對他說:「小朋友乖,你要是喜歡的話,阿姨以後也讓你摸,

只不過還是要保守秘密哦!」

那小孩面有得,一雙手立刻不規矩地好像捏麵團一樣捏起我的房來。

我想這個年紀的小孩應該還不懂得好,大概只是戀母情結和獵奇吧!但是

這孩子胡亂的手法卻對我產生了異樣的刺,尤其是他開始抓捏我頭的時候,

口一陣怪異的顫抖,下體又分泌出了很多體,一滴一滴地往下墜。

這時他的興趣又已經轉移到了我的下體:「阿姨你怎麼在這裡就撒了?我

也喜歡在這裡和樓梯間撒,但是媽媽總是罵我這樣是沒規矩,是壞孩子。阿姨

你也是壞孩子嗎?」

原來他就是老婦人口中那個小頑皮鬼。

這時他已經把手伸到我的下體,左右手各捏住我一邊陰向兩邊分開,看著

我那已經溼漉漉的,對這個他和媽媽洗澡時隱約見過、卻沒機會詳細研究的

器官細細觀察,似乎是在思考為什麼女人下面沒有小雞雞,卻是這樣一個

「阿姨這不是,這叫……聖水。阿姨就是有了這個才能變魔術的。」我眉

頭不皺一下就說出了這句謊話。

我的身體已經蕩到連幼童的撫都會有反應了,我對這個事實到無比悲

哀,但那熊熊燃燒的慾火卻煎熬著我,讓我想要做出更亂的行為,來使自己觸

摸到那彷彿已在眼前的高

「是嗎?」這個回答顯然發了他的好奇心,他立刻舉起幾手指深入我的

陰道裡撥起來。

隨著那幾細細的手指毫不講理地侵入我的私處,我只覺得下身一陣針刺般

的快由嵴柱瞬間穿到大腦,緊接著身體沉浸在一片甘美無比的酥麻中。

如果從第三人的角度看,眼前的畫面就顯得十分荒謬了:一個全身不著寸縷

的少婦,在一個十歲不到的孩童面前抬高房,分開雙腿,右手按住眼,左手

拿著一假陽具,而幼童的手竟然在少婦的陰戶內摸索著,少婦在幼童的撫

婉轉承歡,水潺潺……

(25)街角的雪白

那孩子的手指繼續在我的陰道里摩擦著,我下體已經黃河氾濫了,隨著那種高快來臨的無力,我一股跌坐在地上,按住眼的手也得以騰了出來,用力抓捏著自己的房,以消解上半身灼熱的麻痺覺。

孩子似乎有些驚訝我的反應之強烈,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扭動幅度越來越大的身體,雖然不明所以,心裡卻產生了一種掌控他人行動的成就和主宰,讓他很是得意。於是他更賣力地伸手在我陰戶裡挖,想觀察我還能怎樣反應。

「啊……啊……用力!對,用力……」那種彷佛把靈魂撕裂的快讓我忍不住歡快地呻起來,也顧不得眼前只是個小小孩童,竟開始了語:「阿姨喜歡你摸我的大……阿姨喜歡你玩我的……啊……不要停……阿姨要來高了……要來了……」

由於下體已經是水湍急的狀態,孩子稚的手指在進出我陰戶時發出了「啾啾」的水聲,這種靡無比的聲響更進一步讓我的意識接近崩潰,腦子裡一片空白,腦袋瘋狂地搖晃起來,下身完全失去知覺,我知道我的高來了……

「啊啊啊……」隨著幾聲沉悶的低呼,兩道白的陰從我的陰戶中而出,濺在我的腿上、地上甚至是那小孩的袖子上。而我烈的情慾卻沒有隨著這些穢的體離開我的身體,反而盤踞在我的四肢百骸之間,讓我全身痠軟無力地顫抖著,只能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向那孩子盡情展示著我那被他的手指摧殘得又紅又腫的溼滑

那孩子似乎被我失神狂亂的樣子驚呆了,大大地張開嘴看著地上玉體橫陳、媚態盡顯的我,眼睛裡卻開始出現一種奇異的彩。這時沉浸在高餘波裡的我顯然沒有餘暇去思考這件事情將對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但後來的事情證實了,這次高又讓我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這房子是不錯啊!但是房價您還能不能再給點折扣……」

隨著情慾如退般離開我的身體,我隱約聽到了樓梯間裡響起了之前來租房的年輕人的聲音,看來他們已經看完了房開始下樓了。這時我才想起佩娟給我下的指令,一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幸好今天灌腸得早,即使在這裡耽誤了一次高的時間,卻還有下樓的餘裕。

再一抬頭我就發現,那孩子正用看著生物課上被解剖的青蛙一般的眼神看著我。我勉強對他擠出一絲笑容,扶著牆站起身來:「阿姨還有事,先走了哦!」說完我就轉過身去,略叉開腿把假陽具再次進自己的陰道里,又邁起那種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採取的扭擺步子,向門邊走去。

「阿姨,我明天會去找你的哦!你要記得給我看光股啊!」

我聽著這個令我頭大卻又無奈的約定,側臉向他點點頭,就推開門走進樓梯間,只留給那孩子一個翹起豐腴渾圓部的背影。聽著5樓「砰」的一聲門響,我知道之前的一老一少已經離開了樓道,於是放心大膽地向樓下走去。

這次因為時間不多了,我走得更快。由於雙腿的快速邁動,膣壁又被狠狠地磨了幾下,讓我覺得下體又有些癢起來,腸道里也不斷翻湧,強大的壓力一波接一波衝擊著門,讓我雙腿不斷顫抖,意識有些遊離起來。

這幾層走得很順利,幾分鐘後,我就已經下到了地下停車場。當我光潔白體步入空曠的停車場時,全身不由伶伶的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去,前面我老公的車位上停著一輛紅的車子,是佩娟的車。世欽和佩娟正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著我,臉上都已有些不耐煩的神

我正要三步並作兩步衝過去的時候,門突然一緊,原來經過這幾層樓的震動,便意已經徹底無法抑制,我知道眼看就要「井噴」了,卻因為害怕世欽他們生氣,仍不敢停步,只有將門處的肌放鬆任由它去,並將上身微微前傾,使得眼能夠較好地舒展開,這個姿勢看起來就像一隻發情的母雞一般。

隨著「噗」的一聲悶響,我的門徹底解放了,夾雜著玻璃彈珠的白如箭一般從我出,好像我長了一條白的尾巴。地上響起了彈珠「劈哩啪啦」彈來彈去的聲音,與水地面的嘩啦聲共鳴著,讓我無比尷尬。但我依然顫抖地邁著沉重的步子,拖著那條「尾巴」向佩娟的車走去。

當我走到離車還有幾步遠的時候,佩娟忽然把頭伸出車窗,對我說:「真噁心,站在那邊噴完了再上車!」這時我直腸裡的體本來也排出得差不多了,就在原地站住,彎下撅起股,用最放鬆的姿勢完成了這個對我來說無比暢快的排放過程。

但我只有一瞬間的愉悅,地下停車場的陰涼刺著我的肌膚,我猛然驚懼地看著四周,生怕車庫裡有其它人看到我這副蕩下作的樣子。

世欽皺皺眉,冷冷地說:「還不上車!」我立刻反應過來,三步並作兩步開始向前跑,卻因為高跟鞋的關係變成了那種部左右扭擺的古怪難堪姿勢。

坐進車後座,我拿起紙巾擦乾淨了股,這才稍稍安心。那邊世欽卻已經有些惱怒地回過頭來對我說:「看你這樣子,應該起就灌腸了吧?那還耽誤這麼久?又到哪裡賣騷去了?」我想起被那孩子挑到高的一幕,不面紅耳赤,垂下了頭。

世欽餘怒未消,繼續罵道:「還嫌惹得麻煩不夠多是不是?股伸過來!」我這時不敢有半分拖延,馬上轉過身,雙腿筆直的站在車內,把還沾著些白漬的菊花蕾展示在前排兩個座椅之間。

世欽立刻把一大號的門按摩了進去,冷冷說道:「你要一路著這個作為懲罰。在後面坐好!」

我以前過這個尺寸的按摩,雖然覺得門有些脹,卻並不如何痛苦,所以很奇怪世欽為什麼要說這是種「懲罰」。但當我赤部肌膚剛剛接觸到皮質座椅時,馬上就想到原因:這個按摩有一小段伸出了眼,用這個端坐的姿勢座椅會頂住按摩,一路顛簸下來我的眼可就夠受了。

佩娟帶著惡作劇意味地笑著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坐穩咯~~世欽,開車!」世欽隨即發動了車子。當車開到停車場出口附近的那一段坡道時,現實證實了我的預期,雖然這種震動傳到車內力道已經很小,對我的門卻仍是一種劇烈的衝擊,一番折騰讓我門深處一陣隱痛,幾乎叫出聲來。

從停車場出來,外面一片明亮,車子幾轉後駛上了馬路。佩娟這輛車兩側的車窗有貼遮光膜,所以我雖然全身一絲不掛,但只要縮在駕駛座後面,避過正前方的目光,也就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了。

佩娟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突然對我命令道:「姬,坐到後座中間!腿分開,腳架在兩個座椅邊上!」

我膽怯地看了一眼車子前方,如果用佩娟說的姿勢,只要到了斑馬線的話,豈不是要被前面路過的人看光了?但是轉念一想,我是在車裡,即使被人看到,因為光線暗淡,多半也看不清楚我的臉,而且外面的人也不可能進來,相比在樓梯間出反而更安全。

這時我內心渴望暴的慾望又開始膨脹起來,一想到車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那灼熱的視線將要毫無遮掩地直視我的,我就興奮異常,一時也沒有多想,立刻往座位中間挪了一點,雙手支撐著身體,抬起部,把雙腿打開到最大。

我將兩腳分別架在前面兩個座位的兩側,鮮紅溼潤的陰也就如同帶鮮花般正對前方綻放開來,陰蒂也由於興奮開始脹大,接著從擋風玻璃外透進來的陽光。但由於是在車中間,暫時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全身光溜溜地擺出張大陰戶的猥模樣。

很快車子就來到一處商業街的十字路口,通燈變成了紅燈,我們的車子恰好是停在斑馬線前的第一輛。已經等待了一陣的人從車前走過,大部份因為等著過馬路已經有些不耐煩,所以徑自向前走得很快,也就沒有注意到我。

但其中一個看樣子是在閒逛的少女,目光遊移間,偶然看到了我們車內的異狀,立刻吃驚得瞪大了眼睛,然後拍著同伴的肩膀讓他們轉過頭來看。她身後兩個年輕男女看到我在車內肆意地伸展開雪白體的樣子,竟然不約而同地指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地,他們一群五、六個人都注意到了我,他們的視線都穿過世欽和佩娟肩膀之間,隔著擋風玻璃在我起的房、蓬鬆的陰水四溢的之間反覆掃描。我彷佛能應到那視線中帶著的熱度,看著他們不同的反應,那種將自己身體的本來面目完全展示在他人面前的快讓我目眩神

我情不自地一手捧起捏,一手分開自己的陰,自言自語道:「看吧……看吧……越多人看我越開心……」

「你也太騷了吧!」佩娟用一種複雜的表情回頭看著正沉浸在行中的我,「世欽你還真有兩下子!」她不住嘆道。

世欽面有得地一笑:「所以說我的玩法是很好玩的嘛!」

聽著她們的對話,我覺更是興奮,乾脆將手指伸入陰戶中手起來。

很快,第一個發現我的女孩子表情由吃驚變成了鄙夷,她假裝生氣般捶打了身後一個男生,似乎發現信號燈就要變了,輕聲罵了一句什麼,就一扭頭向馬路對面走去。那男生馬上向後面一招手,最後再看了我一眼,就追趕著那女孩跑去了。其它幾人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輕蔑地指指點點,也都不再駐留。而我已經被這一幕刺得一洩如注……

經過幾次這樣暴的刺,我已經覺有些昏昏沉沉。車子一路向遠離鬧市的方向行駛過去,我不知道這段行程的目的地是在哪裡,但隱約不詳的預讓我知道這次暴的尺度只怕還要超過以往。想到這裡,我在門被頂得微有些疼痛以外,陰戶又開始灼熱起來。

世欽這時忽然遞過來一粒白的藥片,我認得那是之前吃過的利片,我看著世欽,遲疑了一下,世欽忽然呵斥道:「姬,主人賜給你的藥,你還不吃下去?」

「是!主人。」我怕他繼續發怒,立刻接過那藥片了下去,心裡卻在擔心著到藥效發作了,他們又會用什麼方法讓我難堪。

車子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在一間比較老舊的電影院旁邊一條僻巷裡停了下來。這裡已經離鬧市區很遠了,但由於附近有幾間工廠和不少民宅,所以還是有一定的人

佩娟把車鑰匙遞給我,說:「行李廂裡有給你準備的衣服,你先去穿上。」我抬頭看看四周,這巷子比較窄,前方拐角後就是死路,後方是巷口,但我們距離巷口已經有幾百米,也不用擔心有人路過會往裡面看。於是我翹起還門按摩股打開車門,光著身子快步走到車後打開行李廂,想把佩娟說的「衣服」拿出來。

但當我把這件衣服拿到手裡,才發現這並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條比較寬大的圍巾。佩娟這時候笑著走過來,看著我一臉詫異的表情似乎很是得意,笑著問我:「怎麼,賤母狗,還不把衣服穿上?」

我不可置信地望了佩娟一眼,問:「女王,這不是衣服,奴隸……奴隸怎麼穿?」

佩娟柳眉一豎,佯怒道:「說你賤你還真賤,給你衣服你都不穿。也好啊,那你就光溜溜的站到街上去,我倒無所謂。」說著就轉過身不再理我。

我看著手裡的圍巾,知道這就是我今天唯一能遮羞的布料了,只好咬了咬牙把圍巾平攤開,繞過脖子掛在前,算是遮擋住了房,雪白粉的香肩和的鎖骨卻一覽無遺;垂下來的部份剛好到大腿,於是我把圍巾兩邊迭貼在恥部前,用一隻手按住,遠遠看去倒真像穿了件蝙蝠衫,只是下面兩條修長滑膩的大腿全部了出來,幾乎能看見恥,從背後看去更是蜂全部毫無遮擋。

佩娟看了看我這副新奇的裝扮,滿意地笑笑,眼睛裡忽然又出那種頑皮狡黠的神,對我說:「姬,現在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今天女王我沒帶錢,而且現在我很想吃完飯去看電影。等一會我和你的世欽主人會到外面散步,大概一個小時後回來。等我們走後,你就站到街口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在我們回來前到午飯錢和三張電影票。」

我一聽,馬上急了:「這……這怎麼行?」說著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世欽。

世欽這時走到我的身邊,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撫摸著,說道:「姬,想想我們以前的調教,你可以的,無論怎樣也要撐過去,我相信你!」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世欽那柔和的眼神,我心裡忽然覺好溫暖、好踏實,聽到佩娟指令後的緊張、忐忑全都一掃而空。我知道這個調教的計劃一定是世欽心佈置的,他不會害我,我不能辜負他!於是我鼓起勇氣,點點頭說道:「主人、女王,不管有多困難,你們的命令姬一定辦到!」

說完這句話,我內心竟然升起一種奇妙的責任,而且他們要我買三張票,這說明他們並沒有把我拋在一邊,世欽和佩娟都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要給他們到午飯錢和電影票!

「好了,我們走吧!」佩娟忽然重重拍了拍我的股,就挽著世欽走出了巷口。幾分鐘後,確定他們已經走遠,我看看人影隱隱綽綽的巷口,深一口氣,強忍著內心極度的緊張,向前方走了出去。

走出巷口,我白皙的皮膚、渾圓的部都完全暴在午前的陽光下,讓我覺到些微的溫暖。由於背後毫無遮掩,我下意識地貼近巷口的一電線杆,把雪白的美背與緊繃的股溝收在牆壁和電線杆之間的死角里,算是略微擋住了光。

巷口這條街並不寬,因為是假,上班族都不會這麼早出門,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晨運客和中年主婦,但恰恰是這稀少的行人讓穿著「特異」的我顯得更加突兀,離我比較近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我可以從他們眼光中明顯地讀到驚詫和鄙夷。

這些目光彷佛帶著溫度,看得我渾身發燒,腦中開始「嗡嗡」作響,但這種羞恥的刺卻也讓我動起來,下體逐漸開始溼潤,我按緊圍巾下襬的手忍不住開始隔著圍巾在陰蒂上摩擦起來,眼神也逐漸遊離。

兩個歐巴桑往我這邊走的時候一直在忍不住偷偷看我,走過我身前時刻意避開幾步,開始竊竊私語。也許是因為她們的耳朵都已經不大靈光,雖然樣子像是想小聲說話,但她們聲音卻並不小,一句一句清晰的傳到我耳朵裡。

「……我都說沒穿咧!」

「看!還在摸自己!哪裡來的破麻啊!」

「當然是站街兜客的,這個電影院前面一直都有啊!不過從沒見過穿成這樣的,還這麼早就出來做生意。真下賤!」

我這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街邊的娼,殘存的羞恥心頓時讓我無地自容,但又覺得稍微有些放心,既然被人當成了女,那這些下作的行為也不會太讓人驚異。

女?對了,我可以用身體換錢來到電影票和飯錢啊!這念頭剛在我腦子裡閃現,我就驚覺自己的道德觀念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了。以前再怎麼亂、替陌生人、在人群前手,雖然是作踐自己,但那只是接受命令的調教,從來沒有出賣過自己的身體,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無恥低賤的行為呢?

想到這裡,我內心殘存的道德觀湧動起來,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地想要轉身向巷子裡退去。但剛抬起腿,就發現如果我轉身,就等於把整個部送給街上的行人參觀了,於是馬上停下動作。

這一怔之下也讓我又一次發現了自己的處境:渾身赤只掛著一條遮羞布,門裡著按摩,下體水四溢地正在接受世欽和佩娟的「終極調教」……如果我在這裡退縮,佩娟會怎樣對我?世欽會怎樣看我?

對,世欽,世欽剛才說過相信我的,如果我在這裡退縮了,他會有多失望!他還會在意我嗎?誰還能給我帶來那種彷佛無休無止的高?現時的狀況下,似乎我已不可能有別的選擇。於是我開始默默安自己,我不是真的做女,這是世欽和佩娟對我調教的一部份,我是在為自己喜歡的人奉獻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街對面有個人有些異樣,這個人大概三十來歲,又矮又胖,一臉橫,一雙小眼睛始終瞇著,戴著一頂黃的頭盔,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看起來像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他雖然一直在走路,卻總是有意無意地瞟著我,而且他每次走出十幾步,又會轉過身向反方向走,如此循環往復。我又仔細看了看,確定他的確是被我引住了,但又不敢貿然接近,所以只好在遠處徘徊。

『看來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客人了。』看著他蓬頭垢面的樣子,我心中已經覺得有些反,但我也知道現在我沒得選擇。於是,我定了定神,暗示自己般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盯著他的眼睛,對他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他顯然沒料到我居然會主動和他打招呼,很是吃了一驚,就這樣看著我,愣在了原地。我在心裡嘆了口氣,咬牙將心中不斷升騰的羞恥強壓下去,勉強笑著向他點了點頭,接著用右手將右的圍巾撥開,出了雪白的房和暗紅頭。那個胖工人馬上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也不能自控般地張開,似乎在為我美麗的軀體發出由衷的讚歎。

他這個反應讓我不有些得意,使得我全然不顧這是在光天化的大街上,周圍還有些許路人的側目,繼續用右手手指撥頭,充滿魅惑地對著那個看呆了的胖工人拋了個媚眼。我的手指剛觸到自己的頭,就覺一陣灼燒暈擴散至全身,身體微微戰慄起來,那種暴的興奮讓我開始忘卻羞恥的覺。

胖工人似乎受到了我的鼓舞,立刻不再猶豫,三步並作兩步穿過馬路,走到我面前來,怔怔地上下打量著我。等他走到面前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個子比我還要矮几寸。

「你……你是不是……」他看著我房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憋了半天,卻才吐吐地問出這半句。

我這時右手一拂,用圍巾重新把房遮住,笑著對他說:「先生你需不需要我幫你『服務』一下?」

「好啊!好啊!怎麼樣服務啊?」他連忙回答道,好像怕回答晚了一秒我會改變主意似的,嘴角竟已有涎水出來。

看著他急的樣子,我強忍住心中的反,繼續媚笑著說:「我……我什麼服務都可以做……不過,要看你能出多少錢。」

他一聽這話,似乎又急了起來:「小姐……我……我們還要過幾天才結算工資,現在身上就只有一百塊……」

「一百塊?那也太少了吧?」

「沒辦法,就這麼多了。實在不行,那也只好等我有錢以後再來找你了。」說著他竟依依不捨地準備轉身,似乎真的出不起更多的錢。

看到他這個反應,我竟然更著急起來:周圍也沒有第二個年輕男人了,這是好不容易才碰到的機會,怎麼能輕易放棄?錢少就少點,大不了再做幾個,一個小時並不長,不抓緊可不行啊!但是,要是答應的話……天哪!我竟然要為了區區一百塊新臺幣,把身體給這樣一個又肥又髒又醜的男人,為他陽具,任由他侵入我的秘,這……我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時我發現周圍的行人也開始注意到我招攬生意的下賤行徑,那些歐巴桑和中年婦人都用極度不屑的眼光看著我,那冰冷的眼神彷佛可以把我的皮膚刺穿。

那個胖工人又忍不住轉頭看了我的溝一眼,就準備要離開了。我一下也顧不得周圍的人怎麼看我了,連忙拉住他,對他說:「好好好,就收你一百塊,我會好好陪你……」我這一拉動作有些用力過猛,遮擋下體的圍巾也隨之飄開,一蓬濃密的陰於是暴在所有人的眼前。我立刻伸手把圍巾按在陰阜上,但為時已晚。

「真的什麼都沒穿咧!」

「黑森林哦!」

「只掛著條巾就上街了!太賤了吧?」

周圍的行人先是詫異,慢慢開始用恥笑戲謔的眼神看著我,他們的竊竊私語鑽進我耳朵裡,我著按摩門一陣緊縮,膣壁也開始一陣動,下體逐漸溼潤起來。

那胖工人聽到我的回應,有些喜出望外,再看到我那片蓬鬆的「黑森林」,更是興奮異常,立刻攬住我的纖動不已地開始上下其手。我慌忙按住他的手,急著說道:「等進巷子去讓你摸個夠!」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說得太急,忘了壓低聲音,又被周圍的行人全聽個清清楚楚。

「不要臉!」

「居然還知道不能在街上搞哦!」

「少年仔你不要急啦!這個破麻又不會跑,搞不好她就哈你那咧!」離我們不遠處一個樣子很猥瑣的老人笑道。

那胖工人尷尬地咧嘴一笑,連忙扶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身就往巷子裡推進去了。他一邊推,一邊手已經摸進我的溝,不意竟然碰到了在我門裡的按摩,我只覺直腸內部似乎被輕輕「頂」了一下,門肌收縮,全身都為之微微一顫,不住眉頭輕皺發出了「哦」的一聲苦悶的呻。周圍已經傳來了一陣哂笑聲,我不敢再看街上行人的反應,自顧自地向巷子裡奔去。

我一直跑到佩娟的車邊才停下,那胖工人已經緊緊跟了上來,我只覺口一熱,原來我豐碩的左已被那胖工人握在手裡捏,隨著他的手型不斷變幻著形狀。緊接著從門深處傳來一陣異樣的壓迫,才發現那門按摩已被胖民工握住輕輕攪動起來。

這陣痛楚夾雜快的異樣刺如電般傳遍我的全身,讓我渾身發熱、雙腳酥麻,再也站立不穩,就向那胖工人懷裡倒去。胖工人乘勢攬住我的粉頸,向我的臉上、脖子上如暴雨般吻了下去,最後狠狠地壓在我嘴上,舌頭強勢地推進我的嘴裡,著我的貝齒。

他稀疏的鬍渣紮在我柔的肌膚上,有些隱隱生痛,但這種施暴般的體接觸卻也使得我的情慾極度亢奮起來,下意識地伸出雙臂溫柔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頭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汗味和油汙味,這一刻不但不會使我不快,反而像是挑動我情的荷爾蒙香水,使我屈從於他,在他玩下婉轉承歡。

正在我意亂情的時候,門突然覺到一股拖曳般的力,緊接著就是一陣空虛,原來那支門按摩已經被胖工人拿了出來。

「小姐,你還自己著這種東西玩,是不是早就想幹了啊?我給你換個花樣玩玩。」胖工人把門按摩扔在一邊,拿右手的小拇指放在我嘴裡,我識趣地含著那手指,讓它沾滿唾

「自己把股掰開!」胖工人這時的語氣已經有些命令的覺。

我腦子裡正是一片空白,只想儘快填滿門的空虛,於是立刻叉開雙腿、撅起股,用兩手把溝大大地分開。胖工人又拿我剛過的小拇指在我陰上挑了挑,再沾上一些我下體的,就慢慢地進了我的門裡。

我曾經多次門有了一定伸縮,他的小拇指又已經充份潤滑,因此毫不費力地就深入了我的門。他手指的皮膚很糙,上面還長有不少繭子,與直腸摩擦有著異樣的覺,加上他的手指還有體溫,遠勝那支冷冰冰的按摩,於是我門的肌不自覺地縮緊起來,彷佛捨不得他手指離。

緊接著他開始用小拇指在我的門裡攪,我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快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斷湧上腦部,而周圍光天化的環境更增強了對我的刺。這小巷可沒有柵欄什麼的,街上那些民眾會不會進來看我被人的「活宮」?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忍不住暢快地呻起來:「啊……啊……眼好熱……你要死我了……」

「更的還在後面哦!」那胖工人將小拇指了出來,改由食指入我的門。我一下子覺得直腸裡脹得滿滿的,全身也被這突然進入身體的異物震懾,雙手扶著引擎蓋翹高部,僵立在了原地,大大的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胖工人的食指在我門內十幾下後就拔了出來,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面對他,說道:「你也應該好好伺候我了吧?」邊說邊把我的肩膀往下按。我會意地蹲下,解開了他的工作褲,拉下藍內褲,握住了他已經青筋暴起、比世欽尺寸還略大的陽具。

一陣騷混合著腥臭的濃烈異味瞬間撲面而來,這是我一直都喜歡的味道,異常強烈的慾的味道。我不顧一切地將他的陽具含進嘴裡,只想讓這龐然大物充實我的口腔,以至於用力過猛讓自己有些反胃,烈地咳嗽起來。

胖工人雙手捧著我的臉,笑起來:「幹你孃,臺北的落翅仔我見過不少,都沒你這騷!不要急,慢慢來嘛!」

我這時也顧不上對著這樣一個矮胖的男人表現出急的狀態是多麼丟臉,只將自己完全沉浸在變態的快中,扶著他的部,用舌頭輕輕勾著他的陰囊,然後一路向上,完全沾溼了他的陽具,舌尖在他的馬眼處不斷徘徊,進而再次將他的陽具含入口中,上下同時用力啜,舌頭也不斷攪拌,手指也深深嵌進他股的皮中。

他似乎大受刺,雙手捧著我的頭不斷加力推送,越動越快,「幹!騷貨的舌功這麼厲害!」他抬頭向天,急促地呼起來。

這時我下體已經越來越熱,情慾幾近無法抑制,待他雙手力道稍微減小,立刻掙脫開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臉一陣狂吻,右手抓住他的陽具不斷套。「快……快乾我!」我邊吻邊說,同時背靠著車身,大大分開雙腿。

胖工人聽到我騷媚的呼聲,也已按捺不住了,握著陽具對準我的到底,下體的充實讓我瞬間呻出聲:「唔~~」這哀羞的聲音更刺了他的獸慾,他抬起我一條腿,把我狠狠按在車窗上幹起來。

「幹你孃!幹你孃!乾死你!」他一邊喊,一邊用力抓住我的捏,我那雪白的房在他的玩下不斷變換形狀,頭愈發立,顯得猩紅滴。他大的陽具頂撞著我的陰戶,每一次衝擊都發出「啪!啪!」的響聲,加上暴在戶外的異樣受,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

「幹我!啊……我!啊……再進去一點……用力……用你的大雞巴乾死我吧!」在他充滿陽剛氣息的狂猛幹中,這時的我已經完全放下了一切道德、倫理、羞恥的束縛,一心一意投入到兩合的本能中,彷佛化身為一頭以慾為食糧的獸,合著一陣一陣的快,將自己拖向更深的深淵中去……

(待續)

鳳舞九天 说 : ↓

(25)街角的雪白

那孩子的手指繼續在我的道裡摩擦著,我下體已經黃河氾濫了,隨著那種高快來臨的無力,我一股跌坐在地上,按住眼的手也得以騰了出來,用力抓捏著自己的房,以消解上半身灼熱的麻痺覺。

孩子似乎有些驚訝我的反應之強烈,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我扭動幅度越來越大的身體,雖然不明所以,心裡卻產生了一種掌控他人行動的成就和主宰,讓他很是得意。於是他更賣力地伸手在我戶裡挖,想觀察我還能怎樣反應。

「啊……啊……用力!對,用力……」那種彷彿把靈魂撕裂的快讓我忍不住快地呻起來,也顧不得眼前只是個小小孩童,竟開始了語:「阿姨

你摸我的大……阿姨喜你玩我的……啊……不要停……阿姨要來

了……要來了……」

由於下體已經是水湍急的狀態,孩子稚的手指在進出我戶時發出了「啾啾」的水聲,這種靡無比的聲響更進一步讓我的意識接近崩潰,腦子裡一片空白,腦袋瘋狂地搖晃起來,下身完全失去知覺,我知道我的高來了……

「啊啊啊……」隨著幾聲沉悶的低呼,兩道白從我的戶中而出,濺在我的腿上、地上甚至是那小孩的袖子上。而我烈的情慾卻沒有隨著這些穢的體離開我的身體,反而盤踞在我的四肢百骸之間,讓我全身痠軟無力地顫抖著,只能保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向那孩子盡情展示著我那被他的手指摧殘得又紅又腫的

那孩子似乎被我失神狂的樣子驚呆了,大大地張開嘴看著地上玉體橫陳、媚態盡顯的我,眼睛裡卻開始出現一種奇異的彩。這時沉浸在高餘波裡的我顯然沒有餘暇去思考這件事情將對我帶來什麼樣的影響,但後來的事情證實了,這次高又讓我付出了更大的代價。

「這房子是不錯啊!但是房價您還能不能再給點折扣……」

隨著情慾如退般離開我的身體,我隱約聽到了樓梯間裡響起了之前來租房的年輕人的聲音,看來他們已經看完了房開始下樓了。這時我才想起佩娟給我下的指令,一看腕上的手錶,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幸好今天灌腸得早,即使在這裡耽誤了一次高的時間,卻還有下樓的餘裕。

再一抬頭我就發現,那孩子正用看著生物課上被解剖的青蛙一般的眼神看著我。我勉強對他擠出一絲笑容,扶著牆站起身來:「阿姨還有事,先走了哦!」

說完我就轉過身去,略叉開腿把假具再次進自己的道裡,又邁起那種為了保持平衡而不得不採取的扭擺步子,向門邊走去。

「阿姨,我明天會去找你的哦!你要記得給我看光股啊!」

我聽著這個令我頭大卻又無奈的約定,側臉向他點點頭,就推開門走進樓梯間,只留給那孩子一個翹起豐腴渾圓部的背影。聽著5樓「砰」的一聲門響,我知道之前的一老一少已經離開了樓道,於是放心大膽地向樓下走去。

這次因為時間不多了,我走得更快。由於雙腿的快速邁動,膣壁又被狠狠地磨了幾下,讓我覺得下體又有些起來,腸道裡也不斷翻湧,強大的力一波接一波衝擊著門,讓我雙腿不斷顫抖,意識有些遊離起來。

這幾層走得很順利,幾分鐘後,我就已經下到了地下停車場。當我光潔白體步入空曠的停車場時,全身不由伶伶的打了個寒顫。抬頭看去,前面我老公的車位上停著一輛紅的車子,是佩娟的車。世欽和佩娟正坐在車裡透過車窗看著我,臉上都已有些不耐煩的神

我正要三步併作兩步衝過去的時候,門突然一緊,原來經過這幾層樓的震動,便意已經徹底無法抑制,我知道眼看就要「井」了,卻因為害怕世欽他們生氣,仍不敢停步,只有將門處的肌放鬆任由它去,並將上身微微前傾,使得眼能夠較好地舒展開,這個姿勢看起來就像一隻發情的母一般。

隨著「噗」的一聲悶響,我的門徹底解放了,夾雜著玻璃彈珠的白如箭一般從我出,好像我長了一條白的尾巴。地上響起了彈珠「噼哩啪啦」彈來彈去的聲音,與水地面的嘩啦聲共鳴著,讓我無比尷尬。但我依然顫抖地邁著沉重的步子,拖著那條「尾巴」向佩娟的車走去。

當我走到離車還有幾步遠的時候,佩娟忽然把頭伸出車窗,對我說:「真噁心,站在那邊完了再上車!」這時我直腸裡的體本來也排出得差不多了,就在原地站住,彎下噘起股,用最放鬆的姿勢完成了這個對我來說無比暢快的排放過程。

但我只有一瞬間的愉悅,地下停車場的涼刺著我的肌膚,我勐然驚懼地看著四週,生怕車庫裡有其他人看到我這副下作的樣子。

世欽皺皺眉,冷冷地說:「還不上車!」我立刻反應過來,三步併作兩步開始向前跑,卻因為高跟鞋的關係變成了那種部左右扭擺的古怪難堪姿勢。

坐進車後座,我拿起紙巾擦乾淨了股,這才稍稍安心。那邊世欽卻已經有些惱怒地回過頭來對我說:「看你這樣子,應該起就灌腸了吧?那還耽誤這麼久?又到哪裡賣去了?」我想起被那孩子挑到高的一幕,不面紅耳赤,垂下了頭。

世欽餘怒未消,繼續罵道:「還嫌惹得麻煩不夠多是不是?股伸過來!」

我這時不敢有半分拖延,馬上轉過身,雙腿筆直的站在車內,把還沾著些白漬的菊花蕾展示在前排兩個座椅之間。

世欽立刻把一大號的門按摩了進去,冷冷說道:「你要一路著這個作為懲罰。在後面坐好!」

我以前過這個尺寸的按摩,雖然覺得門有些,卻並不如何痛苦,所以很奇怪世欽為什麼要說這是種「懲罰」。但當我赤部肌膚剛剛接觸到皮質座椅時,馬上就想到原因:這個按摩有一小段伸出了眼,用這個端坐的姿勢座椅會頂住按摩,一路顛簸下來我的眼可就夠受了。

佩娟帶著惡作劇意味地笑著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坐穩咯~~世欽,開車!」世欽隨即發動了車子。當車開到停車場出口附近的那一段坡道時,現實證實了我的預期,雖然這種震動傳到車內力道已經很小,對我的門卻仍是一種劇烈的衝擊,一番折騰讓我門深處一陣隱痛,幾乎叫出聲來。

從停車場出來,外面一片明亮,車子幾轉後駛上了馬路。佩娟這輛車兩側的車窗有貼遮光膜,所以我雖然全身一絲不掛,但只要縮在駕駛座後面,避過正前方的目光,也就不用擔心被人看到了。

佩娟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突然對我命令道:「姬,坐到後座中間!腿分開,腳架在兩個座椅邊上!」

我膽怯地看了一眼車子前方,如果用佩娟說的姿勢,只要到了斑馬線的話,豈不是要被前面路過的人看光了?但是轉念一想,我是在車裡,即使被人看到,因為光線暗澹,多半也看不清楚我的臉,而且外面的人也不可能進來,相比在樓梯間出反而更安全。

這時我內心渴望暴的慾望又開始膨起來,一想到車外來來往往的行人那灼熱的視線將要毫無遮掩地直視我的,我就興奮異常,一時也沒有多想,立刻往座位中間挪了一點,雙手支撐著身體,抬起部,把雙腿打開到最大。

我將兩腳分別架在前面兩個座位的兩側,鮮紅潤的也就如同帶鮮花般正對前方綻放開來,蒂也由於興奮開始大,接著從擋風玻璃外透進來的光。但由於是在車中間,暫時也沒有人會注意到我全身光熘熘地擺出張大戶的猥模樣。

很快車子就來到一處商業街的十字路口,通燈變成了紅燈,我們的車子恰好是停在斑馬線前的第一輛。已經等待了一陣的人從車前走過,大部份因為等著過馬路已經有些不耐煩,所以逕自向前走得很快,也就沒有注意到我。

但其中一個看樣子是在閒逛的少女,目光遊移間,偶然看到了我們車內的異狀,立刻吃驚得瞪大了眼睛,然後拍著同伴的肩膀讓他們轉過頭來看。她身後兩個年輕男女看到我在車內肆意地伸展開雪白體的樣子,竟然不約而同地指著我哈哈大笑起來。

很快地,他們一群五、六個人都注意到了我,他們的視線都穿過世欽和佩娟肩膀之間,隔著擋風玻璃在我起的房、蓬鬆的水四溢的之間反覆掃描。我彷彿能應到那視線中帶著的熱度,看著他們不同的反應,那種將自己身體的本來面目完全展示在他人面前的快讓我目眩神

我情不自地一手捧起捏,一手分開自己的,自言自語道:「看吧……看吧……越多人看我越開心……」

「你也太了吧!」佩娟用一種複雜的表情回頭看著正沉浸在行中的我,「世欽你還真有兩下子!」她不住歎道。

世欽面有得地一笑:「所以說我的玩法是很好玩的嘛!」

聽著她們的對話,我覺更是興奮,乾脆將手指伸入戶中手起來。

很快,第一個發現我的女孩子表情由吃驚變成了鄙夷,她假裝生氣般捶打了身後一個男生,似乎發現信號燈就要變了,輕聲罵了一句什麼,就一扭頭向馬路對面走去。那男生馬上向後面一招手,最後再看了我一眼,就追趕著那女孩跑去了。其他幾人有的吹起了口哨,有的輕蔑地指指點點,也都不再駐留。而我已經

被這一幕刺得一洩如注……

經過幾次這樣暴的刺,我已經覺有些昏昏沉沉。車子一路向遠離鬧市的方向行駛過去,我不知道這段行程的目的地是在哪裡,但隱約不詳的預讓我知道這次暴的尺度只怕還要超過以往。想到這裡,我在門被頂得微有些疼痛以外,戶又開始灼熱起來。

世欽這時忽然遞過來一粒白的藥片,我認得那是之前吃過的利片,我看著世欽,遲疑了一下,世欽忽然呵斥道:「姬,主人賜給你的藥,你還不吃下去?」

「是!主人。」我怕他繼續發怒,立刻接過那藥片了下去,心裡卻在擔心著到藥效發作了,他們又會用什麼方法讓我難堪。

車子又走了一段路之後,就在一間比較老舊的電影院旁邊一條僻巷裡停了下來。這裡已經離鬧市區很遠了,但由於附近有幾間工廠和不少民宅,所以還是有一定的人

佩娟把車鑰匙遞給我,說:「行李廂裡有給你準備的衣服,你先去穿上。」

我抬頭看看四週,這巷子比較窄,前方拐角後就是死路,後方是巷口,但我們距離巷口已經有幾百米,也不用擔心有人路過會往裡面看。於是我翹起還門按摩股打開車門,光著身子快步走到車後打開行李廂,想把佩娟說的「衣服」拿出來。

但當我把這件衣服拿到手裡,才發現這並不是一件衣服,而是一條比較寬大的圍巾。佩娟這時候笑著走過來,看著我一臉詫異的表情似乎很是得意,笑著問我:「怎麼,母狗,還不把衣服穿上?」

我不可置信地望了佩娟一眼,問:「女王,這不是衣服,奴隸……奴隸怎麼穿?」

佩娟柳眉一豎,佯怒道:「說你你還真,給你衣服你都不穿。也好啊,那你就光熘熘的站到街上去,我倒無所謂。」說著就轉過身不再理我。

我看著手裡的圍巾,知道這就是我今天唯一能遮羞的布料了,只好咬了咬牙把圍巾平攤開,繞過脖子掛在前,算是遮擋住了房,雪白粉的香肩和的鎖骨卻一覽無遺;垂下來的部份剛好到大腿,於是我把圍巾兩邊疊貼在部前,用一隻手按住,遠遠看去倒真像穿了件蝙蝠衫,只是下面兩條修長滑膩的大腿全部了出來,幾乎能看見,從背後看去更是蜂全部毫無遮擋。

佩娟看了看我這副新奇的裝扮,意地笑笑,眼睛裡忽然又出那種頑皮狡黠的神,對我說:「姬,現在快到吃午飯的時間了,今天女王我沒帶錢,而且現在我很想吃完飯去看電影。等一會我和你的世欽主人會到外面散步,大概一個小時後回來。等我們走後,你就站到街口去,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必須在我們回來前到午飯錢和三張電影票。」

我一聽,馬上急了:「這……這怎麼行?」說著用求救的眼神看著世欽。

世欽這時走到我的身邊,溫柔地看著我的眼睛,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輕輕撫摸著,說道:「姬,想想我們以前的調教,你可以的,無論怎樣也要撐過去,我相信你!」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世欽那柔和的眼神,我心裡忽然覺好溫暖、好踏實,聽到佩娟指令後的緊張、忐忑全都一掃而空。我知道這個調教的計劃一定是世欽心佈置的,他不會害我,我不能辜負他!於是我鼓起勇氣,點點頭說道:「主人、女王,不管有多困難,你們的命令姬一定辦到!」

說完這句話,我內心竟然升起一種奇妙的責任,而且他們要我買三張票,這說明他們並沒有把我拋在一邊,世欽和佩娟都相信我的能力,我一定要給他們到午飯錢和電影票!

「好了,我們走吧!」佩娟忽然重重拍了拍我的股,就挽著世欽走出了巷口。幾分鐘後,確定他們已經走遠,我看看人影隱隱綽綽的巷口,深一口氣,強忍著內心極度的緊張,向前方走了出去。

走出巷口,我白皙的皮膚、渾圓的部都完全暴在午前的光下,讓我覺到些微的溫暖。由於背後毫無遮掩,我下意識地貼近巷口的一電線杆,把雪白的美背與緊繃的股溝收在牆壁和電線杆之間的死角裡,算是略微擋住了光。

巷口這條街並不寬,因為是假,上班族都不會這麼早出門,街上只有三三兩兩的晨運客和中年主婦,但恰恰是這稀少的行人讓穿著「特異」的我顯得更加突兀,離我比較近的行人都注意到了我,我可以從他們眼光中明顯地讀到驚詫和鄙夷。

這些目光彷彿帶著溫度,看得我渾身發燒,腦中開始「嗡嗡」作響,但這種羞的刺卻也讓我動起來,下體逐漸開始潤,我按緊圍巾下襬的手忍不住開始隔著圍巾在蒂上摩擦起來,眼神也逐漸遊離。

兩個歐巴桑往我這邊走的時候一直在忍不住偷偷看我,走過我身前時刻意避開幾步,開始竊竊私語。也許是因為她們的耳朵都已經不大靈光,雖然樣子像是想小聲說話,但她們聲音卻並不小,一句一句清晰的傳到我耳朵裡.

「……我都說沒穿咧!」

「看!還在摸自己!哪裡來的破麻啊!」

「當然是站街兜客的,這個電影院前面一直都有啊!不過從沒見過穿成這樣的,還這麼早就出來做生意。真下!」

我這才知道自己被當成了街邊的娼,殘存的羞心頓時讓我無地自容,但又覺得稍微有些放心,既然被人當成了女,那這些下作的行為也不會太讓人驚異。

女?對了,我可以用身體換錢來到電影票和飯錢啊!這念頭剛在我腦子裡閃現,我就驚覺自己的道德觀念已經被毀得不成樣子了。以前再怎麼、替陌生人、在人群前手,雖然是作踐自己,但那只是接受命令的調教,從來沒有出賣過自己的身體,我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能做出這樣無的行為呢?

想到這裡,我內心殘存的道德觀湧動起來,身體也開始不聽使喚地想要轉身向巷子裡退去。但剛抬起腿,就發現如果我轉身,就等於把整個部送給街上的行人參觀了,於是馬上停下動作。

這一怔之下也讓我又一次發現了自己的處境:渾身赤只掛著一條遮羞布,門裡著按摩,下體水四溢地正在接受世欽和佩娟的「終極調教」……如果我在這裡退縮,佩娟會怎樣對我?世欽會怎樣看我?

對,世欽,世欽剛才說過相信我的,如果我在這裡退縮了,他會有多失望!

他還會在意我嗎?誰還能給我帶來那種彷彿無休無止的高?現時的狀況下,似乎我已不可能有別的選擇。於是我開始默默安自己,我不是真的做女,這是世欽和佩娟對我調教的一部份,我是在為自己喜的人奉獻自己所能做的一切!

回過神來,我才發現街對面有個人有些異樣,這個人大概三十來歲,又矮又胖,一臉橫,一雙小眼睛始終眯著,戴著一頂黃的頭盔,一身髒兮兮的工作服,看起來像是附近工地的工人。

他雖然一直在走路,卻總是有意無意地瞟著我,而且他每次走出十幾步,又會轉過身向反方向走,如此循環往復。我又仔細看了看,確定他的確是被我引住了,但又不敢貿然接近,所以只好在遠處徘徊。

「看來這就是我的第一個客人了。」看著他蓬頭垢面的樣子,我心中已經覺得有些反,但我也知道現在我沒得選擇。於是,我定了定神,暗示自己般點了點頭,然後就開始盯著他的眼睛,對他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他顯然沒料到我居然會主動和他打招呼,很是吃了一驚,就這樣看著我,愣在了原地。我在心裡歎了口氣,咬牙將心中不斷升騰的羞下去,勉強笑著向他點了點頭,接著用右手將右的圍巾撥開,出了雪白的房和暗紅頭。那個胖工人馬上看得眼睛都直了,嘴巴也不能自控般地張開,似乎在為我美麗的軀體發出由衷的讚歎.

他這個反應讓我不有些得意,使得我全然不顧這是在光天化的大街上,週圍還有些許路人的側目,繼續用右手手指撥頭,充魅惑地對著那個看呆了的胖工人拋了個媚眼。我的手指剛觸到自己的頭,就覺一陣灼燒暈擴散至全身,身體微微戰慄起來,那種暴的興奮讓我開始忘卻羞覺。

胖工人似乎受到了我的鼓舞,立刻不再猶豫,三步併作兩步穿過馬路,走到我面前來,怔怔地上下打量著我。等他走到面前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個子比我還要矮几寸。

「你……你是不是……」他看著我房的眼睛似乎要出火來,憋了半天,卻才吐吐地問出這半句。

我這時右手一拂,用圍巾重新把房遮住,笑著對他說:「先生你需不需要我幫你「服務」一下?」

「好啊!好啊!怎麼樣服務啊?」他連忙回答道,好像怕回答晚了一秒我會改變主意似的,嘴角竟已有涎水出來。

看著他急的樣子,我強忍住心中的反,繼續媚笑著說:「我……我什麼服務都可以做……不過,要看你能出多少錢。」

他一聽這話,似乎又急了起來:「小姐……我……我們還要過幾天才結算工資,現在身上就只有一百塊……」

「一百塊?那也太少了吧?」

「沒辦法,就這麼多了。實在不行,那也只好等我有錢以後再來找你了。」

說著他竟依依不捨地準備轉身,似乎真的出不起更多的錢。

看到他這個反應,我竟然更著急起來:週圍也沒有第二個年輕男人了,這是好不容易才碰到的機會,怎麼能輕易放棄?錢少就少點,大不了再做幾個,一個小時並不長,不抓緊可不行啊!但是,要是答應的話……天哪!我竟然要為了區區一百塊新臺幣,把身體給這樣一個又肥又髒又醜的男人,為他具,任由他侵入我的秘,這……我怎麼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時我發現週圍的行人也開始注意到我招攬生意的下行徑,那些歐巴桑和中年婦人都用極度不屑的眼光看著我,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可以把我的皮膚刺穿。

那個胖工人又忍不住轉頭看了我的溝一眼,就準備要離開了。我一下也顧不得週圍的人怎麼看我了,連忙拉住他,對他說:「好好好,就收你一百塊,我會好好陪你……」我這一拉動作有些用力過勐,遮擋下體的圍巾也隨之飄開,一蓬濃密的於是暴在所有人的眼前。我立刻伸手把圍巾按在阜上,但為時已晚。

「真的什麼都沒穿咧!」

「黑森林哦!」

「只掛著條巾就上街了!太了吧?」

週圍的行人先是詫異,慢慢開始用笑戲謔的眼神看著我,他們的竊竊私語鑽進我耳朵裡,我著按摩門一陣緊縮,膣壁也開始一陣動,下體逐漸潤起來。

那胖工人聽到我的回應,有些喜出望外,再看到我那片蓬鬆的「黑森林」,更是興奮異常,立刻攬住我的纖動不已地開始上下其手。我慌忙按住他的手,急著說道:「等進巷子去讓你摸個夠!」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因為說得太急,忘了低聲音,又被週圍的行人全聽個清清楚楚。

「不要臉!」

「居然還知道不能在街上搞哦!」

「少年仔你不要急啦!這個破麻又不會跑,搞不好她就哈你那咧!」

離我們不遠處一個樣子很猥瑣的老人笑道。

那胖工人尷尬地咧嘴一笑,連忙扶著我的肩膀把我轉過身就往巷子裡推進去了。他一邊推,一邊手已經摸進我的溝,不意竟然碰到了在我門裡的按摩,我只覺直腸內部似乎被輕輕「頂」了一下,門肌收縮,全身都為之微微一顫,不住眉頭輕皺發出了「哦」的一聲苦悶的呻。週圍已經傳來了一陣哂笑聲,我不敢再看街上行人的反應,自顧自地向巷子裡奔去。

我一直跑到佩娟的車邊才停下,那胖工人已經緊緊跟了上來,我只覺口一熱,原來我豐碩的左已被那胖工人握在手裡捏,隨著他的手型不斷變幻著形狀。緊接著從門深處傳來一陣異樣的,才發現那門按摩已被胖民工握住輕輕攪動起來。

這陣痛楚夾雜快的異樣刺如電般傳遍我的全身,讓我渾身發熱、雙腳酥麻,再也站立不穩,就向那胖工人懷裡倒去。胖工人乘勢攬住我的粉頸,向我的臉上、脖子上如暴雨般吻了下去,最後狠狠地在我嘴上,舌頭強勢地推進我的嘴裡,著我的貝齒。

他稀疏的鬍渣紮在我柔的肌膚上,有些隱隱生痛,但這種施暴般的體接觸卻也使得我的情慾極度亢奮起來,下意識地伸出雙臂溫柔地勾住他的脖子,伸出舌頭與他的舌頭糾在一起。他身上傳來的陣陣汗味和油汙味,這一刻不但不會使我不快,反而像是挑動我情的荷爾蒙香水,使我屈從於他,在他玩下婉轉承

正在我意的時候,門突然覺到一股拖曳般的力,緊接著就是一陣空虛,原來那支門按摩已經被胖工人拿了出來。

「小姐,你還自己著這種東西玩,是不是早就想幹了啊?我給你換個花樣玩玩。」胖工人把門按摩扔在一邊,拿右手的小拇指放在我嘴裡,我識趣地含著那手指,讓它沾

「自己把股掰開!」胖工人這時的語氣已經有些命令的覺。

我腦子裡正是一片空白,只想儘快填門的空虛,於是立刻叉開雙腿、噘起股,用兩手把溝大大地分開。胖工人又拿我剛過的小拇指在我上挑了挑,再沾上一些我下體的,就慢慢地進了我的門裡.

我曾經多次門有了一定伸縮,他的小拇指又已經充份潤滑,因此毫不費力地就深入了我的門。他手指的皮膚很糙,上面還長有不少繭子,與直腸摩擦有著異樣的覺,加上他的手指還有體溫,遠勝那支冷冰冰的按摩,於是我門的肌不自覺地縮緊起來,彷彿捨不得他手指離。

緊接著他開始用小拇指在我的門裡攪,我只覺得一波又一波的快隨著他手指的動作不斷湧上腦部,而週圍光天化的環境更增強了對我的刺。這小巷可沒有柵欄什麼的,街上那些民眾會不會進來看我被人的「活」?我顧不了那麼多了,忍不住暢快地呻起來:「啊……啊……眼好熱……你要死我了……」

「更的還在後面哦!」那胖工人將小拇指了出來,改由食指入我的門。我一下子覺得直腸裡的,全身也被這突然進入身體的異物震懾,雙手扶著引擎蓋翹高部,僵立在了原地,大大的張開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胖工人的食指在我門內十幾下後就拔了出來,將我的身體翻轉過來面對他,說道:「你也應該好好伺候我了吧?」邊說邊把我的肩膀往下按。我會意地蹲下,解開了他的工作,拉下藍,握住了他已經青筋暴起、比世欽尺寸還略大的具。

一陣溷合著腥臭的濃烈異味瞬間撲面而來,這是我一直都喜的味道,異常強烈的慾的味道。我不顧一切地將他的具含進嘴裡,只想讓這龐然大物充實我的口腔,以至於用力過勐讓自己有些反胃,烈地咳嗽起來。

胖工人雙手捧著我的臉,笑起來:「幹你孃,臺北的落翅仔我見過不少,都沒你這!不要急,慢慢來嘛!」

我這時也顧不上對著這樣一個矮胖的男人表現出急的狀態是多麼丟臉,只將自己完全沉浸在變態的快中,扶著他的部,用舌頭輕輕勾著他的囊,然後一路向上,完全沾了他的具,舌尖在他的馬眼處不斷徘徊,進而再次將他的具含入口中,上下同時用力啜,舌頭也不斷攪拌,手指也深深嵌進他股的皮中。

他似乎大受刺,雙手捧著我的頭不斷加力推送,越動越快,「幹!貨的舌功這麼厲害!」他抬頭向天,急促地呼起來。

這時我下體已經越來越熱,情慾幾近無法抑制,待他雙手力道稍微減小,立刻掙開站起身來對著他的臉一陣狂吻,右手抓住他的具不斷套。「快……

快乾我!」我邊吻邊說,同時背靠著車身,大大分開雙腿。

胖工人聽到我媚的呼聲,也已按捺不住了,握著具對準我的到底,下體的充實讓我瞬間呻出聲:「唔~~」這哀羞的聲音更刺了他的獸慾,他抬起我一條腿,把我狠狠按在車窗上幹起來。

「幹你孃!幹你孃!乾死你!」他一邊喊,一邊用力抓住我的捏,我那雪白的房在他的玩下不斷變換形狀,頭愈發立,顯得猩紅滴。他大的具頂撞著我的戶,每一次衝擊都發出「啪!啪!」的響聲,加上暴在戶外的異樣受,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

「幹我!啊……我!啊……再進去一點……用力……用你的大巴乾死我吧!」在他充剛氣息的狂勐幹中,這時的我已經完全放下了一切道德、倫理、羞的束縛,一心一意投入到兩合的本能中,彷彿化身為一頭以慾為食糧的獸,合著一陣一陣的快,將自己拖向更深的深淵中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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