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印天使】（第二部）（137）【作者：房東】(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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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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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７

從以前到現在，兩人的顧慮都太多了。雖然麻煩，卻不見得是一件壞事，畢竟，這也顯示出，她們有多看重彼此。

在堅持許久後，明仍發現：所謂的關心，還是得以不那麼直接的方式來進行。對此，她稍遺憾。

兩人的表達能力都不差，卻仍是擔心自己會處理得很糟糕。從這點看來，她們的個其實意外的像。

差別在於，已經受夠了跌跌撞撞；不提別的，光是帶觸手生物跨過半個地球，選在非英語系的國家定居，之中的忍耐成分，就不容忽略。

已經活了近兩個世紀的，該面對的，都已儘量去面對；不論當時的態度是消極還是積極，她都走過來了；在終於能放鬆一點的時候，若再次受到什麼打擊，她極可能又會再消沉一陣子。

要是有任何人敢說的某些選擇還有改良空間，就算不帶有譴責之意，也都是傲慢的，可偏偏，這樣想的明，最有可能讓覺得不舒服。

因為──很不巧的──明是那種非得要繞了一圈後，才好冷靜思考的人。早在成為餵養者之前，她的個與做為，是受到很多觸手生物的讚美；可絕大多數時，她也覺得：自己不過是糊塗膽大，運氣又太好罷了。

身為餵養者，她想盡可能的體貼，卻可能在一天之內就挖得太深。

自己是否真有足夠的智慧來解決的多數煩惱，明不敢說；雖總是很努力的追求突破，目前的成績也算不錯，但不可能每次都那麼有效率。

所以，無論是在看見努力追求興趣，或是打算變得再頹廢一點時，明都不會表示太多意見。

在摸清楚自己的斤兩的同時，明也不忘追求進步；剛成為餵養者時，或許沒有太多想法，但在肚子大起來後，沉浸在幸福裡她，便覺得除愛人與餵養者之外，也該挑戰更多可能。

重點是，明從不後悔；絲和泥或許早有預，但對其他觸手生物來說，這簡直不可思議。

按照常理，要接那麼多的改變，別說適應了，連準備都要花好常的一段時間；雖然，連明都認為：這不過是缺少社會經驗，獵奇心又異常旺盛的表現。

可在接的重生後，──不僅主觀上認定，就客觀上也──幾乎能確定：明的神強度，連那些一的召喚術士都比不上。

凡諾常掛在嘴邊的「經驗」與「才能」，遠不如明的某些特質要來得寶貴。

即便如此，在未來，衝突還是極有可能會出現；明正是因為意識到這一點，才會到緊張；若忘記給彼此空間，又過分高估自己的能耐的話，那她給觸手生物帶來的傷害將是難以想像的；場面火爆倒不至於，但過於尷尬，也很不好受。

和以往一樣，明提醒自己：先嚐試冷靜下來，彆強求些什麼；覺得麻煩時，務必想想初衷；雖不敢說自己一定能處理好，但要成為餵養者，就得懂得拿捏。

老這麼認為的明，好像沒事找事做；除是不打算逃避責任外，也是因為她在回憶自己當初成為餵養者的那段過程時，難免會覺得：實在過於便宜了。

在明餵養過泥，並決定要與更多觸手生物見面時的情形，可用驚喜連連來形容；如今看來，也有那麼點荒唐。

與初次見面，是聊過一小段；那算不上什麼測驗，過程中，明最多也只有一點情緒起伏。

不問什麼工作經驗，也不要求什麼經濟基礎；又由於每個觸手生物的中文都說得很好，所以他們也不會要求明學習外語。

只要真的愛觸手生物，就能夠不愁吃穿、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以廢人宣言來說，算是夠具有正當，而明卻不太喜歡這樣。

若因此就認定「成為餵養者的門檻實在不高」，也不對；畢竟，還有其他更重要的部分，除了明以外，沒人能達到。

儘管如此，明仍然覺得，自己得要更認真才行；別愧對觸手生物，尤其是別讓到失望。

明不排斥輕鬆度，但這陣子，她也真的沒辛苦到哪裡去。

事實上，對她來說，深入研究每個人的內心，比準備考試要簡單得多；這算是一種了不起的才能，得好好發揮；若還不夠成，就要好好培養。

關於先前的揣測，明要是錯許多，就等於沒什麼問題；若不幸的，幾乎都猜對，那她也會因為預習過種種情況，而不那麼畏懼。

就在明差不多有定論，並準備要下定決心時，一連串的刺接踵而至；表情嚴肅的她，突然滿臉通紅，叫連連。

的舌頭不如泠那樣長，甚至比泥要短一點，但要說到靈活度，她可不輸給他們。

能像一般的犬科動物那樣，一次舀起不少水，是最基本的；的舌頭，還能做出許多不輸給手指或觸手的動作，比如：讓明的一對巨，在嘴裡連續彈跳；對來說，這真的不是一件多難的事。

每一次，看來都很輕鬆，連呼都沒亂；一下含住大半房，頭多少都會碰觸到喉嚨，卻從未引起任何強烈的催吐效果；嘴巴微開的明，在覺得很神奇的同時，也有種快被吃掉的錯覺。

可的牙齒，又好溫柔；無論她的動作有多大，覺都比明的指尖要來得細緻；很硬，又非常大顆，卻從未留下多顯眼的痕跡；相較之下，明就魯多了，常讓絲和泥看起來像是被使勁拍打過。

在這過程中，的口水反而很少落到嘴巴外；太誇張了，明想，輕咬雙；雖不是第一次體驗，卻還是覺得好強烈；有些刺，不會只是建立在新奇度之上，跟接吻非常像。

如此深入，連舌都能照顧到；不僅玩得開心，明也會很有成就。

真希望自己還有汁能提供給，明想，把下巴放在自己的房上。

像這樣的法，明也曾嘗試過；可就算後者的嘴巴能下速食店賣的整份三明治，含住兩觸手，也差不多到極限了；要是嘴巴沒閉得很緊，嘴裡又沒剩多少空間，一堆唾都會到外頭；時間一久，不僅無法做出多複雜的動作，連舌尖都會覺得乾裂。

明沒法像觸手生物那樣，用術能調整身體。

畢竟擁有犬科動物的大部分特徵，光嘴型就比其他觸手生物還要適合提供這種刺。泠搞不好也可以，明想，下一大口口水。

他的臉雖窄，卻可以吐出比次要觸手還長的舌頭；一次兩，可以同時纏住明的手腳，還不妨礙說話；談到所謂的「空間概念」，室與觸手生物都存在不少模糊之處。

泠如果張大嘴巴，看起來可能比還要壯觀。他之所以不這麼做，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看來更像怪物。

此外，泠牙齒的銳利度，也難以調整；凡諾在他身上展現出的熱情，往往伴隨著許多不便。

明不會因為自己是餵養者，就著泠非要進行一堆沒營養的嘗試；但有時，她仍覺得，往後若能多一種玩法，就算聽起來再奇怪，也很值得投資。

瞇起眼睛的明，在沉浸於想像中的同時，居然脫口而出：「會被吃掉，太好了。」

很誇張的發言，沒頭沒腦的覺遠大於被傾向；聽了，立刻睜大雙眼。

強烈的快，讓明控制不住自己的念頭。她要是沒有閉緊嘴巴，搞不好會說：「待的胃袋裡，覺也很不錯。」

她可不想讓到罪惡，或是提升親熱時的難度；再說，觸手衣帶來體驗，不僅夠接近她口中的目標，還更能受到其他器官的存在。

為化解尷尬，明先是閉上右眼，再抬高嘴角；如此俏皮的舉動，比較適合中學生；對於正準備進入高一下學期的女孩來說，是有點難為情。

所以，明很早就決定，自己只打算對觸手生物如此；再過幾年，她還是會這樣，並準備接任何可能的吐槽。

眉頭輕皺的，開始發出「呼吼」、「呣唬」，等聲音；看起來像是一隻食動物正在發脾氣，卻不那麼可怕。她在笑，明看得出來。

一個大半輩子都過得很辛苦的人，在短時間內就學會放鬆，甚至嘗試惡作劇；這前後的對比，讓明心跳加速。

不要幾秒，明先前所想的，都變得模糊、遙遠；短時間內，思緒沒法再連成一直線；許多圖像都融在一起，像連空間都快要失去了。

但是，她寧可像現在這樣；多專注於當下，別老因為思考一些瑣事，導致自己與親熱時很難進入狀況，

這一次，興奮到極點的，顯然打算晚點再去研究明的煩惱。

對此，明真是鬆了好大口氣；於此同時，她體內熱竄升的幅度之大，也是前所未見的；好像連血都沸騰，並在脊髓深處產生數不清的漩渦。

打從一開始，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叫聲；漸漸的，她連表情都變得很誇張；像是在模仿某些電影海報，這種出兩排牙齒的模樣，比還要猙獰。

不遠處要是有一面鏡子，明想，自己看了，搞不好會嚇一大跳。

樂在其中的同時，還變得具有攻擊；通常，這不可能會是一個女孩想給愛人帶來的印象。

有一小段時間，明還變得畏光；這表示，她連瞳孔都放大不少；用變得更深隧的眼睛，來回應的視線──

覺好可怕，明想，絲毫不認為這會使得自己的魅力提升。要是再增加驚悚，她離「誘人」等形容就更遙遠了；乾脆，在這個時候做出像是自己部等蕩的動作；不僅能夠使畫面的完成度提高，也更符合她的本。

可明不論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讓四肢照著自己的意識活動。

努力快半分鐘後，雙眼半睜的明，最多隻吐出幾個字：「好舒服。」

不僅內容相當簡單，音量還很小；而明在叫時，音量又提高數倍。真丟臉，她想，使勁眨一下眼睛；要像觸手生物那樣，無論做什麼都很有美，得再多具備一些靈才行；對一個已經快要成年的人類而言，這是不可能達成的目標。

剛才，明的話，聽得非常清楚；後者為自己到驕傲，但。儘量不喜形於。她在輕咬明的左耳時，明也會對她的左耳吹氣；一下玩得太過頭，讓兩人差點都跌到灰池裡。

稍微低下頭的，開始輕咬明的鎖骨；唾經過齒縫，隨舌頭的動作，朝多個方向飛濺。

過不到幾秒，明再次開口：「別停下來。」通常，她們無論是做到哪個階段，都不用這麼強調。

若是要說幾句讚美，明會選用更複雜的修辭。她多少預料到，自己接下來的反應，又會跟觸電沒兩樣；除一直大叫外，呼的節奏也變得非常混亂。

連續顫抖，雙眼往上翻；即便咬自己的舌頭，也很難避免；這一切都顯示，她有多投入。

儘管如此，突然把頭往後甩，看起來還是非常失控；明擔心，自己要是發出過於淒厲的叫聲，可能會嚇到。

別因此中斷，明想，輕咬雙；除言語攻勢外，最好再使勁擁抱著。她不想真把的拔掉，於是，十指先儘量併攏；到最後，她幾乎只用手肘和手腕，緊貼的腋下與肩胛。

幾秒鐘前，明還寧可自己表現得成些；現在，她卻像是不願意離開遊樂園的小孩；用一堆小手段，和最死皮賴臉的態度，纏住園內的吉祥物；慘的是，仔細想想，後一種描述聽起來也沒有比較純潔。

明覺得，這種矛盾，會在自己的心中一直存在。許多念頭持續碰撞，讓她的息聲，已經跟做到最烈時差不多。

有超過十秒，她真的忘了，是觸手生物中經驗最豐富的；就算她大喊救命，甚至反的揮拳，都不會是多需要到緊張的情況。

一個人當下的反應，究竟是源自於恐懼還是愉悅；在的要求下，每個觸手生物都曾對此好好研究過。

現在，即便他們沒聽到心跳，光聞味道，也能夠分辨。同樣值得一提的是，在室內，這些資訊都會被紀錄下來。

所以基本上，餵養者的身心狀況，未來會一直在觸手生物的掌控中；聽起來或許有點侵犯隱私，但要避免虧待她，這是最好的方法。

此刻，明幾乎是處於不能自己的狀態；她這個樣子，也十分符合的期待；這表示，做得剛剛好；少一分不行，多一分更糟糕；眼前的，正是最好的結果。

明要是不小心失，會負責清洗；這不會花多少時間，對氣氛的影響也很有限。在好好安過明之後，會偷偷的在月曆上做記號。

等於多了一個紀念，想，很好奇明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承認，正因為自己內心的陰影無法在短時間內徹底消滅，才會如此積極的對明展開攻勢；用這種方式獲得溫暖，能讓中卡著碎冰的覺消失大半。

明對她的顧慮，通常都是正確的；不意外，絕大多數時，她都不想讓明心。

也曉得，自己在撒嬌時，不像其他人那樣自然。不曉得是因為好面子，還是什麼其他方面的壞習慣，讓她在許多時候都寧願選擇遠觀；有點糟糕，但以前比起來，已經算是進步非常多了。

像現在，確定勇氣、興致與氣氛都到位時，她會主動撲向明；不輕易放開，手口並用；無論心態還是動作，都跟一隻玩開了的家犬沒兩樣。

這時，就算沒法馬上編織出甜言語，也別讓腦中的悲觀念頭自嘴邊湧出；很清楚，自己就是個壞習慣一籮筐的老女人；在往後的子裡，她會努力改善自己在明心目中的印象。

不論明是要求親親或抱抱，想，都沒問題；若有機會跟明做愛，那更是再好也不過的了。

不論先前表現得多失禮，明都願意原諒她。在極短的時間內，可以自由扮演寵物、小孩甚至另一半等角；這就是有了餵養者後的生活，比童話故事描寫得還要美好；在那之前，她即便付出一座金山，也換不到如此奢華的享受

現在，得多花一些力氣，才不至於讓自己的雙腿動作看來跟一隻兔子沒兩樣。

不論哪一方，在高的前後，看來都特別耀眼；像是沐浴在光芒中，但一點也不覺得毒辣；那股溫潤的熱度，會穿透心肺，並於骨髓深處累積；好像能使體內的汙濁蒸發，連靈魂變得輕盈。

針對目前的情況，的推論非常簡單：要多加把勁，才能避免餵養者又煩惱些有的沒的！

產後，明沒有大量出血，也不見任何神方面的問題；她在好好睡過一覺後，看來也不那麼憔悴了；想到這裡，除了在心裡連聲叫好外，尾巴還抬得非常高。

不偏食又喜歡運動的明，身體素質很不錯；相信她就算沒躺在灰池裡，恢復的速度也不會太慢。

晚點，可以試著給明套上學校的制服；看起來應該還是跟普通的女高中生沒兩樣，用不著另外再用上一圈塑型帶；就算她是在未完全籠罩幻象的情形下出現在校園裡，也不會讓人覺得有哪邊怪怪的。

只不過，現在明身上的氣味，足以讓一堆路人都發情；那個甩掉明的學長，當初之所以會主動提議往，八成也是因為無法抗拒她的體香。

十六歲，是成階段的頭幾年，也是最容易受孕的時期；一個卵子十分健康的女，自然是從裡到外，都帶有一種甜美的覺。

現在，明不僅成為女人，又曾經產下胎兒；分泌過母的身體，聞起來可是比正準備成的果園還要芬芳。

即便如此，明這陣子的經歷，也沒有幾個人能看得出來；的確，透過觀察一些部位，能判斷眼前的女是否生過小孩，但那方面的專家，在這個時代已不多見。

接下來，明走在路上時，可能會想試著解除幻象；選用的藉口，通常是追求自然，或避免腦中的常識生鏽；實際上，她是期待有哪個人會驚訝到轉過身來；不用問也曉得，想，使勁呼一口氣；在觸手生物中，大概只有，對此還缺乏概念。

通常只可能是接生婆或婦產科醫生，才能出明的骨盆與一般女孩有別；認為，僅擁有相關知識而沒有實際經驗，大概也不行。

如果是做到退休，那通常都稱得上見多識廣；他們之中，要是有人能察覺明的生產經驗有多豐富，還是有可能會下巴脫臼；到時候，該怎麼辦呢？

話說回來，老想著要刺一般人，不是什麼好興趣；明早曉得這一點，當然；她不知道的是，也能夠理解。

有時，甚至願意提供一定程度的協助。

寒假才剛開始，有很多時間可以運用；與餵養者累積更多美好的回憶，是再優先也不過的選項了。

往後，每逢連假，都願意帶明到離家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無論是要像一般情侶那樣在外頭玩，還是要做其他嘗試；目前還沒法想像太多，但已經讓期待到不行。

她們會盡量在不違背良心的範圍內，徹底享受幻象所能帶來的趣味。

幾乎每一次，看見明的嘴角上揚，就會開心到猛搖尾巴。

若是再動一點，會連股上的都豎起來，如此蓬鬆柔軟的模樣，正好符合明的喜好。

當初，可沒有吩咐絲：去找一個喜歡狗的人來當餵養者。

特地縮小可能的人選範圍，就只是為了一個人；在與明正式接觸前，絲是很把命令當一回事的；但很顯然，這對其他觸手生物來說，是不公平的。

「公私不分」或「以自我為中心」，都是一直努力避免的；年紀最大，或具有某些長才，都不是她之所以能成為領袖的主要原因；要願意負起責任，而在必要時，還要為大家犧牲；許多時候，最後這一項，才是重點。

在經過多年的考慮後，她帶著其他人，遠離最悉西歐，來到東亞；這個多雨、溫差大的多民族國家，久經戰亂，又過度開發。

看中的，是這個國家的新秩序。無論是什麼樣的政府，在掌握大量資源的同時，也會很樂於培育新的審美觀；比起可能導致更多衝突的利益重劃，在門面──或至少是一些更單純的象徵──上花功夫，算是比較便宜的。

也因為信仰複雜，此地的裝飾通常走極繁主義；雖在當時，有不少人仍習慣吃狗，讓到難過的，但對於只會中文的，與外型尤其特殊的泠來說，身處在東亞，比較有機會讓他們獲得幸福。

這些，是當時的想法；在相當程度上，只顯示出她有多絕望。

由於據很薄弱，背景代又很冗長，短時間之內，不用和明分享；細節補充就更不用說了，想，連絲也沒自信做好這種工作吧？

就算是到了現在，也沒法確定，明的特質有哪些是源自於亞洲文化。

面對餵養者時，即便只強調優點，用「突變」來形容也是不太禮貌；但說「她就像是一顆星，突然從天而降」又太土了。

可能會讓明到非常意外的是，當初，在聽到絲帶來有關她的資訊時，壓力其實有增無減。

首先，明的家裡沒有狗，明的爸媽也不曾長時間與狗接觸；她家周圍的鄰居，沒幾個有養寵物。

甚至沒聞到楓葉鼠的味道，那些可以放在掌心上的齧齒類，最近退行了嗎？

連偶而會在陽臺等處逗留的野鳥，也沒人會去喂。

附近的公園不僅沒有提供清理排洩物的塑膠袋，還貼有「止蹓狗」的告示。

身處在這樣的環境裡，年輕的孩子別說對狗什麼特別的偏好了，連要不排斥動物的存在都很困難。

可就算是搬到牧場附近，也不見得有合適的人選；在歐洲時，曾嘗試過，結果跟其他地方差不多糟。

雖選擇相信絲的直覺，但在真正認識明之前，也有自己可能會在第一次和她做愛後就死去的心理準備；對泠來說，這種結局應該還稱不上最慘的。所幸，無論他們腦中預習的狀況有多糟，都完全沒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