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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肆水】(48)【作者:堅持不懈A】(1/0)

偷拍/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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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堅持不懈A

字數:17000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旁邊的舉手之勞。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第48章池中鴛鴦下在廁所裡,莊主夫人赤身體的跪在地上,脖子上戴著項圈,項圈上的鎖鏈連接著一個巨大的鐵塊,讓夫人無法抬頭,只能擺出一個撅著股的姿勢。小柔和肆雪在她身後,擺著灌腸用的東西。夫人儘管姿勢尷尬,卻不影響她強硬的說話風格。

「你們這是黑店!一幫騙子!!什麼排毒,去火,哪有這麼排的?!我出去要告你們!你們這賊窩!憑什麼把我鎖在這?……」

「那是為了讓你擺出正確的姿勢。」小柔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正確個P,誰要擺這麼個姿勢……」

小柔她們倒是已經習慣了,兩人直接把夫人當作了背景音。

「雪兒,是這個頭麼?」

「不是不是,這是我每天用的。再拿個新的。」

「幹嘛給她用新的?就這個吧。」

「給她用了我還怎麼用!」

「你換個新的呀」

「哦,對哦。嘿嘿,那用吧。」

小柔準備好灌腸的工具,戴著手套對準夫人的菊花,噗滋一下了進去。

「啊!你幹嘛?輕點!」夫人被從沒有過的觸搞的不知所措。

「我就這手藝,湊合點吧。剛才哥哥說給你你又不肯。」

「廢話!怎麼能讓他碰,碰我那裡……」

「切~昨天劍哥碰你,你好像沒什麼意見呀。」

「他他他,他也沒,也沒碰後邊呀」夫人努力的狡辯著,「哪有給客人灌……灌腸的!」

「你們酒莊不是天天給酒奴灌腸。」小柔毫不客氣

「那一樣嗎?她們是我的酒奴!而我是你們的客人!」

「反正主人不會因為我是他的奴就對我不好。」肆雪了一嘴,隨即打開灌腸用的水泵,並且一下就開到最大。

「啊!」被灌腸衝擊著菊花的夫人終於改變了話題,「快停下!受不了!啊!」

「叫什麼叫。」小柔一臉不屑,「雪兒每次至少要三百毫升呢,晴風都能八九百,你這算什麼。」

「誰跟你們這幫變態一樣!變態!你哥哥就是個大變態,吃飯腳都不老實。你就是個小變態。」

「快300了……」肆雪盯著灌腸的罐子。

「既然快300了,我們就……再灌會兒吧」

「好嘞~」

小柔和肆雪愉快的達成一致。

「你們兩個小混蛋!快給我停下,啊~受不了了~快停!快停!」

小柔按著灌腸器的導管不出聲,防止夫人亂動掉出來。肆雪也靜靜的盯著灌腸的容量。等到灌進去差不多900毫升的時候,肆雪才終於關了機器。

「差不多了,要是充爆了就不好玩了。」說著,肆雪站起身去邊上拔灌腸器的電源。

夫人依然不停的嚷嚷:「快給我放開!我要去廁所!疼,疼死了!快點!」

「您現在不就在廁所裡麼,嘻嘻。」小柔一手捏住夫人股,另一手拔出導管,「好啦,夫人您要堅持……」

小柔話還沒說完,只聽夫人肚子裡一陣咕嚕亂響,門像決口的堤壩一樣瞬間破防。黃中帶綠難以描述的體噗啦啦的噴出來。幸虧小柔身體靈活才躲過一劫。

900毫升的體帶出了更多需要打馬賽克的內容,整個廁所裡充滿了奇怪的味道。小柔趕忙捂著鼻子拿起噴頭沖刷地面,肆雪也拿著馬桶刷子刷夫人。兩人忙活了半天,總算在夫人的咒罵聲中把廁所和夫人都刷乾淨了。然而肆雪覺得還不夠,還要再給夫人繼續灌,要徹底洗乾淨才能放心的給張汝凌用。於是小柔和她一起又在夫人的咒罵聲中重複了兩遍剛才的作。不過這回沒灌那麼多,每次灌了500左右就停手了。

最後看到夫人噴出了體,肆雪終於覺得可了。兩人才舒了一口氣,猛然發現夫人脫下來放在一邊的衣服上,也被噴上了難以描述的斑點。

「夫人呀」小柔怪聲怪氣的說,「您的衣服可能穿不了了……」

「什麼?為什麼?」夫人依然被項圈限制著,沒法回頭看。

肆雪給她解開項圈和鐵塊的鏈接,指指她的衣服說:「你自己看看。」

夫人一看,又嚷嚷起來:「你們怎麼的!?知道這是多少錢買的嗎?你們得賠!」

「明明是你自己噴的」肆雪小聲吐槽。

「我,我還不是被你們的……」

小柔和肆雪不聽她嘮叨,收拾好工具洗了洗手走出了廁所。

張汝凌在外邊等了半天,終於見她倆出來,忙問:「累麼?」

「不累不累」小柔擺手說,「好玩的,嘻嘻」

「洗乾淨了麼?」

「嗯,絕對洗乾淨了,最後噴出來都是白的。主人放心。」

「嗯?她怎麼還沒出來?」

這時只聽夫人在廁所裡喊:「你們給我拿個衣服啊!我這樣怎麼出去!?快來人啊~」

小柔噗嗤一笑:「她把自己衣服噴髒了,又不願光著出來。」然後又扭頭朝廁所喊:「這裡可沒有富裕衣服哦,哈哈。」

張汝凌見夫人遲遲不肯出來,乾脆直接去了廁所。在一聲驚叫,以及幾聲辱罵和鎖鏈碰撞的聲音後,張汝凌終於把體的夫人牽了出來。

來到屋子中央,張汝凌先把夫人項圈上的鎖鏈吊到房頂的掛鉤上,項圈扯著夫人,讓她只能筆直的站著。這樣一來,夫人的牢騷便少了一些。

「你,你幹什麼……」夫人被項圈扯著,只能仰著頭,用眼角看張汝凌。

「不幹什麼,只是讓夫人冷靜一下。今天是你要做排毒保養的,我們給你做,你就要服從我們的做法。」

「你們就這麼個保養法?」夫人生氣的質問

「別急啊,好戲還在後面。就像我昨天說的,到時候會讓你滿意的。」張汝凌頓了頓繼續解說,「灌腸是排毒的第一步。接下來要給您做腸內疏通。昨天我的同事不是給您做了……前面的疏通麼?嘿嘿,這個還沒告訴莊主吧。今天要給您後面也疏通一下,這樣有助於以後您和莊主……嘿嘿,恩愛。希望您配合,當然,您配不配合我們都是要做的。這不單是您的要求,其實也是莊主的委託喲。」

「他?委託你們什麼?」

「委託我們,把您的……更有風韻。好了,明白了的話,我們就進行下一步。」

張汝凌不等夫人表示到底明白不明白,就向小柔和肆雪做了個手勢。兩人過來在夫人的兩膝蓋上方的大腿上套上了寬大結實的皮環,然後把一鐵鏈掛在皮環側面的掛鉤上。張汝凌則降下來兩個滑輪,把兩鐵鏈搭上去,鐵鏈另一頭掛在旁邊牆上的鉤子上,然後再把滑輪升上去。這樣,兩鐵鏈就通過滑輪扯住了夫人的腿,把它們向兩側拉開形成M型懸空,並承擔起她身體的大部分重量。同時,小柔給夫人戴上了手銬,然後又把手銬的鏈子掛在了吊著她項圈的那鐵鏈上。這樣,夫人的雙手就被迫舉在頭頂,出了黝黑濃密的腋

「沒想到夫人的髮很濃密呢,人家說髮多的女人慾強,不知道夫人是不是呢?」

夫人緊閉著嘴,一臉怒氣的看著張汝凌,拒絕回答他的問題。

這時,肆雪搬過來一跟很長的鐵。鐵,她兩手和握勉強能握住。鐵一端是平的,另一端是個錐形的尖頭。錐頭很長,至少有30釐米,上面有一圈圈的刻度。張汝凌接過鐵,又從牆角拉過來一個四方形,中間有個圓的,像是底座的東西,把鐵尖頭朝上了進去。最後,他推動底座,把鐵慢慢移動到了吊著的夫人身下。

「夫人知道嗎?古代懲罰亂的女人,會把她的小到一削尖的木莊上,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那木莊的尖上。然後她就會在自身的重量下,被木莊一點點的穿透,一直到木莊貫穿整個身體,從嘴巴里穿出來。」

「你,你什麼意思?我們家的事,你管不著!」夫人的聲音明顯顫抖起來。

「哦?我沒說跟您家有什麼關係呀,只是給您普及個知識。」張汝凌邊說邊調整夫人身下立著的鐵的位置,讓它對準夫人的門。放好後,鐵的尖頭離門大約還有幾釐米的距離。

張汝凌拿來凌柔劑,劑到手上一點,然後用手指沾著,輕輕的在夫人門塗抹。

「昨天我的同事只照顧到小,想必夫人的菊花應該很寂寞吧?呵呵。今天就好好為夫人的菊花做一下護理。不過護理之前,得先好好了解一下才行。」說完,張汝凌的手指藉著凌柔劑的潤滑,一下子捅進了夫人菊花裡面。

「呃嗚~」夫人在意外的入下不自覺叫出聲,但馬上又把嘴閉上。

「喲,夫人還會不好意思呢。」張汝凌裡裡外外塗完了,把凌柔劑放下,站到夫人面前,回手作身後牆上的鎖鏈,控制屋頂吊著夫人雙腿和脖子的滑輪都同時下降了幾釐米。

「啊!」夫人被身體突然的下沉下的驚叫出聲。因為她脖子被吊著,無法低頭,本看不見剛才張汝凌把那帶尖的鐵放哪了。她生怕自己身體一沉下去,直接戳死在鐵上。不過有驚無險的是,身體只下降了幾釐米就停住了。下身也沒有什麼異樣,只是門處好像有一點涼。

張汝凌再次檢查了一下鐵對的是否準確,見那尖頭正對著夫人的菊花中心,甚至已經伸進去了一點點,這才又放心的回來。

「夫人有沒有被人門呢?」

「跟……跟你沒關係」

「夫人這樣可不乖喲」張汝凌說著,又拉動一下牆上的鎖鏈,夫人的身體又下降了一釐米,那尖頭又進去一點。這回夫人明確的知道那鐵放哪了。

「你你,你要幹什麼?」夫人害怕起來,想象著如果自己徹底落下去,鐵穿進眼會不會比木穿進小更難受。

「要為夫人服務,就要對夫人的身體又瞭解呀。我只是想問夫人有沒有門喲。」

「有……有過」

「是和誰呢?」

「我……我不記得了……反正,反正是家裡的男僕」

「夫人這樣就對了嘛~」說完,張汝凌又拉動鐵鏈,夫人身體又墜下去一點。

「啊——」夫人尖叫,聲音裡透著委屈「我,我不是說了嗎?」

「哦,夫人誤會了,這個鐵可不是我們刑訊供什麼的。只是想測量一下夫人的門可以撐開到多大,這樣才知道它能接受什麼樣的。」

「不要~那麼,會捅壞的~」

「夫人不要對自己沒信心嘛……小柔,進去多了?」

小柔在夫人身後,讀著那圓錐上的刻度:「才1釐米的直徑而已」

「你猜猜夫人能夠撐到幾釐米呢?」

「至少5釐米吧」

「不能!不能!」夫人聽了小柔的話立刻叫起來,「不要,不要再放了!!」

張汝凌卻像沒聽見夫人嚎叫一樣的回答小柔:「恩,好,那就多防點。」

嘩啦一聲,幾個滑輪又降了一截。夫人緊張的雙腿用力撐著自己身體,兩手也緊緊抓著吊著項圈的鐵鏈,不讓自己身體沉下去。

「不要~不要了~會撐壞的~」夫人的叫聲略帶了些哭腔。

「夫人這樣會很累喲~」張汝凌提醒著。

這時肆雪推了把椅子過來,放到張汝凌身後:「主人也別累著了」

「恩,好。先把這個脫了。」張汝凌指著自己的褲子對肆雪說。

肆雪跪在張汝凌身前為他脫下褲子,出軟啪啪的雞巴。張汝凌就這樣著下身坐在椅子上欣賞夫人的姿態。只見夫人額頭開始漸漸滲出汗珠,握緊鐵鏈的手上肌緊繃青筋爆出,懸空的兩腳也在微微顫抖,顯然這個姿勢還是相當吃力的。

「其……求你,放,放我下來……」夫人的神情和剛來時的趾高氣揚簡直判若兩人。

「我都說了,夫人要對自己的身體有信心。我覺得5釐米不是什麼大問題,哈哈」

夫人的手也漸漸溼起來,緊握著的鎖鏈慢慢的滑出去。無論如何不情願,身體還是慢慢的滑了下去。門明顯的覺到被那鐵錐又撐大了一點。

「不行啊~我堅持不住了~嗚嗚嗚~~」

「2釐米多了哦~」小柔還在後面報著讀數。

「主人,她眼要是撐到5釐米,會不會再也合不上了?」肆雪像是故意的問。

「不知道哦,或許吧。」

「那可怎麼辦?」

「那就像你一樣每天著個子唄。不過肯定要比你的子大,呵呵。哦,她們酒莊的酒奴不是都有金屬門?給她也裝一個就行。」

「3釐米了哦~我猜哥哥說的對,嘻嘻」

「我要壞了……要壞了……求求你們……不行了……」力量在一點點消失,身體在一點點下沉,門被一點點撐開,而自己卻無能為力。夫人的聲音從憤怒到害怕,從害怕到委屈,從委屈變得絕望。

「四釐米半!」夫人的身體終於停止下滑後,小柔讀出最後數據。

「呀,看來我放少了。」

「不要,不要再放了……」夫人哀求著,錐尖在腸子裡,覺冷冰冰的。

「四釐米半,是不是能夠下兩雞巴了?」張汝凌不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夫人已經無力抗爭,只絕望的搖頭,嘴裡唸叨著:「不要~不要~」

「夫人好像說不能呢」肆雪湊熱鬧似的說,「我也覺得不下」

小柔也很認真的討論這個學術的問題:「恩,別說兩,要是劍哥那雞巴,恐怕一進去都困難。」

「那還要再大一點」話音未落,喀嚓一聲,夫人的身體又下沉了一點。這次夫人都沒有試圖抗爭,只剩下「額啊~」的一聲慘叫,顯然已經沒了力氣。

「5釐米~」

喀嚓,又是一聲鎖鏈的滑動加一聲慘叫。

「6釐米~」

「你看,我就說夫人是有潛力的吧。要相信自己哦」張汝凌對夫人說著,「好了,就讓夫人先在這裡適應一下這個尺寸吧。」

張汝凌又作了一下鎖鏈,這回只把吊著項圈的鎖鏈降下來一點,讓夫人的脖子不再分擔身體的重量,可以隨意扭動了。不過夫人還是需要用手抓住鐵鏈以避免身體擺動。

小柔轉到夫人面前,調皮的對夫人說:「夫人習慣一會就好了喲~想想,被哥哥這麼開發以後,別人就更喜歡你的眼了,這不是很的事麼?嘻嘻」

「閒著也沒事,誰來給我一下?」張汝凌岔開腿坐著說。

肆雪直接乖順的爬上來,就要給張汝凌。小柔卻在旁邊抱怨:「哥哥偏心,昨天就先給的雪兒~」

「我是主人的奴,給主人是我的職責。你……頂多是興趣。」肆雪一本正經的說。

「說的好像你沒興趣一樣。不管,今天該我先了!」

「好吧好吧」張汝凌安撫著兩女,「小柔來吧。小肆來吻上邊。」

「謝謝主人~」肆雪說完,跪在椅子邊伸頭和張汝凌接吻。小柔則爬到張汝凌兩腿間開始他的

吊著的夫人逐漸適應了門裡的鐵錐,恢復了一點力氣。看著眼前的一幕,無法理解的問:「你……和他是兄妹?」

小柔含著雞巴嗯了一聲,又吐出來補充她自己加了料的情節:「他是我的親哥哥~嘻」

「你……你怎麼能……和自己哥哥……?」

「怎麼不能?我喜歡哥哥呀~我是女生,喜歡一個男生,就願意跟他做最親密的事情~這不是很正常。」

「可是,他是你哥哥……」

「是哥哥怎麼了~」小柔右手握著已經昂起來的,一邊用舌頭輕陰囊一邊跟夫人說著自己腦補的劇情:「是哥哥的我才喜歡呢,哥哥身上有我喜歡的味道。我從小就含著哥哥的雞吧長大的。」

聽到含著雞巴長大這句,要不是舌頭在肆雪嘴裡,張汝凌肯定會笑出聲來。

「你,你男朋友知道你這樣麼?」夫人想起了小柔跟她說過有男朋友的事。

「男朋友?就是他呀,嘻嘻」小柔舌頭從陰囊向上直到馬眼,然後又把龜頭含進嘴裡嘬了一下繼續說,「哦,就算再有個男朋友,我也會找個能接受我和哥哥的~到時候哥哥可以和男朋友一起我~」

張汝凌終於忍不住吐槽,輕輕推開了肆雪對小柔說:「一雞巴已經無法滿足你了是吧。」

「哪有一?哥哥還有雪兒,分到我的,頂多半。考慮到哥哥總偏心雪兒,估計還是少半。」

肆雪忽然抱住張汝凌,把頭埋在他前,不想讓夫人看到她笑場。

「雪兒還撒嬌~」

張汝凌輕輕拍了下小柔:「好好吧,再說我給小肆了。」

小柔略不服氣的哼了一下,把整進了最裡。夫人看著小柔津津有味的吃著張汝凌的,漸漸覺菊花裡傳來陣陣瘙癢的覺,小裡似乎也開始有些空虛。她試圖不去看,不去想。可小柔和肆雪扭動的嬌軀、時發出的口水聲、張汝凌享受的輕哼聲,以及最顯眼的壯高聳紫紅的,都不斷引著夫人的官,讓她無法忽略眼前的宮畫面。

的差不多了,張汝凌讓小柔停下,然後站起來,拉動鐵鏈把夫人吊高。那鐵錐便慢慢退出了夫人的門,而夫人的下身則留下一個血紅的大,邊沿甚至還掛著幾滴體,不知道是身體分泌的腸,還是剛才灌腸殘留的清洗。小柔和肆雪在張汝凌的命令下把那鐵連同底座一起挪走。之後張汝凌又把夫人放到能和他平視的位置,然後走到夫人面前。

「夫人剛才很累吧?要不要吃點東西?哈哈」張汝凌指指以及的

沒了鐵錐的威脅,夫人又恢復了些氣勢:「我才不要!」

「夫人可別後悔喲」張汝凌說著,繞到了夫人身後,伸手摸著夫人那擴大的有些不正常的門。夫人閉著眼,以為張汝凌會進來,卻沒想好門裡覺到的是兩手指和一股粘

「這個是促進恢復的藥膏,夫人的門裡面褶皺又多,腸壁又厚,好好調教一下,一定能成為優秀的器。莊主可有福了,哈哈哈。」張汝凌邊說邊塗藥膏。藥膏有些涼,摸上去後,腸子裡又覺熱熱的,覺很奇妙。

夫人已經緊閉著嘴,不去回應張汝凌的羞辱。張汝凌則自顧自的繼續說著:「夫人的美也很是誘人呢,可惜我答應莊主不會您。否則,真想好好享用一下夫人的身體。當然,後門不在我答應的範圍內,如果夫人有需要,可以來求我,呵呵」

「變態!誰會求你!」

「那最好」小柔話說,「哥哥要是你,我還嫌你髒了哥哥的呢。」

張汝凌塗完了藥膏,又找來一個給夫人上。夫人的門此時已經漸漸恢復了一些,只用了一個大號的就能住了。

「既然夫人不願意……那小肆你過來吧。」

肆雪聽到主人召喚,連忙爬過來。張汝凌讓她面相夫人站起來,兩腿分開,上身向前趴,手扶著夫人部撅起股。然後張汝凌從後面解開肆雪的,掰開肆雪的股,把進她的門。

「嗯啊~謝謝主人~」

「抬頭,告訴夫人,到哪了。」

肆雪仰頭看著夫人:「主人的到我眼裡了」

「什麼覺?」

「主人的,很,撐著我的眼,很舒服……嗯啊~又,又深了……」

夫人聽著肆雪的「現場直播」,忍不住想起自己和男僕亂時被眼的覺,身體不覺有些燥熱。尤其肆雪還把上半身的重量壓在她的身上,張汝凌的每一次衝擊她都能夠通過肆雪的身體間接卻真實的受到,就像是有人在衝擊她都身體一樣。

眼你會高麼?」

「會,會的~嗯~」

「哪裡高?」

「小~小~小會高~好多水~」

「為什麼眼小也會高?」

「因為~因為主人~把我調教成了~眼也會高奴~」

「你的眼是幹什麼用的?」

「是~是給主人的~是主人的器~」

肆雪和張汝凌的各種蕩對白刺著夫人每一亂的神經。衝擊著肆雪的身體,卻在夫人的小裡累積下放縱的慾望。平裡跟男僕的一幕幕在她腦海中不斷回映,但似乎都沒有眼前這主奴兩人來的刺

「呀,夫人下身這是什麼?嘻嘻」小柔的聲音一下子打斷了夫人在慾世界中的暢享,她像個做了壞事被說破的孩子,努力否定著小柔,也欺騙著自己:「沒有,沒有!」

張汝凌拍著肆雪的股命令:「小肆離得近,看清夫人身下是什麼了麼?」

「是啊……是,水……正,從夫人……身體……出來……」

「喲~看別人股也會水,夫人還真是後變態喲~」小柔故意湊到夫人身邊說。

「我,我才沒有」

「還不承認~」小柔拿了一按摩,沾了點夫人出的水,轉到夫人前面把水捅到夫人嘴上,「有沒有?有沒有?自己嚐嚐吧~」

「沒有!就是沒有!」儘管夫人緊閉著嘴奴隸躲閃,還是讓小柔抹到嘴上了,「一定是你們給我吃了什麼藥才這樣!」。

夫人雖然是信口胡說,倒是讓她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張汝凌繼續對自己奴的菊花發起衝擊,享受著自己辛勤調教後的成果。肆雪忍著便意,配合著動的角度和頻率,前後晃動著身體,並且有節奏的加緊門,盡力讓張汝凌的更加舒服。在肆雪對悉心的關照下,張汝凌最終進了肆雪的直腸中,也算是對她服侍的回報。

之後,張汝凌和肆雪都沒改變姿勢。張汝凌放在肆雪體內休息,同時招呼小柔去拿「那個東西」。小柔麻利的翻屜,掏出一個黑的像口罩似的東西,來到夫人身後:「嘻嘻,夫人說了很多話有些累了吧,來,給你戴上這個。」說著,忽然將那東西罩在夫人嘴上,然後在後面使勁一拉,一扣,就給夫人戴上了。

那是個口罩型的口枷,像是個黑皮質口罩緊緊的貼在夫人臉上。口罩中間有個圓,上面嵌著一個金屬的圓環。口罩勒緊,圓環嵌進嘴巴里,卡住上下牙齒,嘴就無法閉合了。小柔動作很快,夫人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套上了,再也沒法說話,只能嗚嗚的表示抗議。

張汝凌從肆雪門裡出雞巴,然後慢慢把夫人放下來,放到快到地面的位置。這樣,夫人的頭差不多正好在張汝凌下身的高度。他對夫人說:「夫人既然剛才不想,那就現在幫我乾淨吧。」說完,便把還沒有完全軟下來的雞巴進夫人口中。

夫人皺著眉頭盡力掙扎,怎奈身體被鐵鏈束縛,尤其脖子被吊著,完全無法躲開。忽然間,她只覺一股腥臭難聞的味道充滿口腔。她努力晃動頭部,又用舌頭把雞巴往外頂,都無濟於事。反而被張汝凌誇讚:「夫人的我很舒服哦~看來夫人是喜歡吃用過的呢,哈哈。那就多給你吃點吧。」說完,張汝凌伸手抱住夫人的頭往自己這邊拉,把整個雞巴完全捅了進去。由於雞巴還沒有完全縮短,頂端的部位還稍稍能夠捅到夫人的喉嚨。夫人不知是因為捅的深,還是因為味道的關係,開始乾嘔起來。張汝凌卻並沒有因此放開夫人,反而把她的頭更緊的貼著自己的下身:「夫人還不太習慣,也情有可原。不過,你要是吐出來,可要連自己吐的一併都給我乾淨。」

夫人奮力掙扎了半天,完全無法擺脫嘴巴里的。絕望的事實讓她不由得眼泛淚花,終於認清了,唯一能夠讓張汝凌的出去的方法就是給他乾淨。於是她只好開始用舌頭一點點的張汝凌的,把上面沾著的體都用舌頭下來。

「恩……這就對了。」張汝凌顯然覺到了夫人的配合,「好不好吃呀?」

「夫人應該雪兒,雪兒今天給夫人灌腸之前先給自己灌了喲。要不然,夫人可要好好品嚐雪兒的味道了……嘻嘻。」

夫人幾下,嘔幾下,總算是到張汝凌滿意。張汝凌放開夫人,把她降到地上,又去掉了腿上的鐵鏈,讓她側腿坐到了地上。項圈上的鏈子還吊在屋頂,雙手也依然拷在鏈子上,不過張汝凌把這鐵鏈也放鬆了很多,項圈不再死命吊著夫人的脖子,而是自然垂在她的脖頸上。夫人的口枷沒有去掉,張汝凌本來想給摘下來,但小柔和肆雪都覺得讓她帶著不能說話也好,清淨。

張汝凌拿來一瓶水在夫人面前晃悠著問:「夫人想不想喝點水?」

夫人這會倒是乖了不少,沒有什麼廢話(也廢不出話了),看著水瓶點點頭。嘴巴里依然殘存著味道,她很希望張汝凌能給她解開口枷,好好用水衝一下。然而張汝凌並沒有給她解開,反而是拽動鐵鏈,讓她低下頭。然後張汝凌把打開了瓶蓋的水瓶對著口枷的圓孔擰了上去。原來,口枷中間的圓環內部是螺紋的,和張汝凌手裡的水瓶配套,可以嚴絲合縫的擰住。這下,夫人完全沒法做沖洗活著漱口的動作。她又帶著怨恨的看著張汝凌,不但沒法說話,連嗚嗚聲都發不出來了。現在她能做的只有仰頭把水喝進去。但是想到那樣的話嘴巴里殘留的東西(其實肆雪洗的比較乾淨,沒什麼殘留,主要是心理作用)就都將衝進胃裡,她就開始噁心。在進行了烈的思想鬥爭後,夫人還是屈服於現實,畢竟不喝的話,嘴裡的味道是去不掉的,而且說不定張汝凌還會想出更可怕的其他辦法。夫人現在有些後悔,一開始應該就給張汝凌就好了。

水瓶容量不大,夫人仰頭幾下就把水喝光了。張汝凌給她卸掉水瓶說:「今天有件事情需要夫人幫忙,還得麻煩夫人跟著我們走一趟,不過不遠。路上可能有些不想然夫人看到的東西,所以呢,我現在得給您戴上這個。」他拿出一個眼罩給夫人罩上,然後解開了夫人的口枷,扔到一邊。夫人終於可以說話,立刻打開了進攻模式:「幫什麼忙?你們要幹什麼?要帶我上哪去?」夫人不停輸出的時候,張汝凌把夫人的鏈子從屋頂上卸下來,拿在手裡。肆雪也幫著把夫人的手從鏈子上解下,改為反拷在背後。

「你要帶我去哪?為什麼要蒙上眼睛?你們到底要幹什麼?」夫人還在不停輸出。

「夫人你安靜點比較好」肆雪邊銬她手邊說,「一會走在路上再這麼吵吵鬧鬧的,很容易引其它客人的注意喲,嘿嘿~」

「什麼其他客人?你們害怕我影響你們生意是吧?我就是要讓其他客人注意到!看看你們怎麼對待客人!完你個小騷貨還讓我?!你自己怎麼不把眼洗乾淨?你個小騷貨,滾一邊去,別碰我!!」夫人越說越生氣,掄動被拷住的雙手想要甩開肆雪。堅硬沉重的手銬一下子打在肆雪的小腿正面,疼的肆雪哎喲一聲就坐在地上。

小柔趕緊跑過去,查看肆雪的傷情。張汝凌用力一扯她項圈上的鏈子,把夫人耳朵拎到他嘴邊衝她喊:「你給我老實點!」夫人仍然沒有從暴躁的狀態裡恢復回來,也衝著張汝凌喊:「你震壞我耳朵啦!吵什麼吵!」張汝凌一臉怒氣,狠狠的一扯鐵鏈,把夫人甩到一邊,過去看肆雪。肆雪腿上被磕了一下,有塊紅,倒是沒什麼大礙。但張汝凌還是忍不住憤怒,拿過口枷又給夫人戴了回去,並勒到最緊,然後扯著夫人的鎖鏈出了門。

夫人被張汝凌牽著,眼睛看不到東西,只能聽著周圍的動靜。剛出門的時候周圍很安靜,過了另一道門之後,開始聽到一些聲音。有杯盤相碰的聲音,有細碎的咀嚼嚥的聲音,也有幾處閒談說話的聲音。繼續走,環境逐漸變得嘈雜。隱約能分辨出有很多女人的呻、嬌、哀嚎。也有很多男人在叫著、笑著、打罵著、說笑著。還有偶爾路過的,身上或是煙味或是酒味,或是混合著不知道什麼味的客人,在夫人旁邊說著下的話,甚至伸手在她身上摸一下,捏一把。眼前的黑暗和未知的環境讓夫人到無比的恐懼,甚至比剛才門被擴張的恐懼還要強烈。她想知道張汝凌會如何處置她,可又害怕知道,在內心的矛盾中,到周圍的空氣變得更冷了一些,似乎是來到了一個跟剛才氣氛不一樣的地方。還沒來得及多想,夫人脖子一緊,項圈又被張汝凌吊起,並且這次毫不留情的吊到腳跟無法著地的高度。在夫人痛苦的嗚嗚聲中,張汝凌又用兩皮帶紮緊在她大腿上,讓她兩腿緊緊並在一起。

處理好夫人,張汝凌貼到她耳邊說:「我向夫人介紹一下。這裡是我們的公共SM區,男客人們經常有些變態來這裡尋求刺。這裡吊著、捆著的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是供客人們玩的。當然,她們跟你有個很大的區別就是,她們是我們的員工,她們受苦,我們要付錢的。」

夫人聽的人體開始顫抖,嘴裡嗚嗚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忽然覺肚子上一陣癢癢,好像有一支筆在自己身體上寫著什麼。

「好了」張汝凌放下筆說,「夫人在這裡等著和客人好好玩吧。我給你寫了個很引人的介紹。」說完,夫人只聽見一堆東西嘩啦一聲扔在她身前,然後張汝凌的腳步聲就走遠了。

漆黑中,夫人聽著自己的心跳,雙腳勉力站著,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不知道等了多久,隱約聽到有人聲走過來。腳步聲敦實,似乎是個魁梧的人。那人到她面前站住,嘿嘿的笑了一聲:「嘿嘿,這妞身材不錯嘛~今天剛上班是不是?身上還這麼幹淨~讓我來給你留點記號吧~」話音未落,夫人頭上忽然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尖利的叫聲不受控制的從喉嚨裡衝出來。「聲音也好聽,他們這什麼時候進了個這麼標誌的人呀。」隨著男人的聲音繞道了背後,股上也是一陣刺痛,夫人又是一聲哀嚎,但是沒有扎頭時叫的那麼悽慘。隨後,那男人左一下右一下的在夫人身體上到處扎,夫人疼的不停的叫喊,扭動,但顯然無法擺脫客人的玩。她此時竟然有些謝張汝凌把她兩腿捆在一起——否則的話最的陰部免不了也會被他扎幾下。扎針之後,是鞭子的打。客人拿著一短柄多股皮條鞭,暴風驟雨般的砸向夫人的身體。尤其剛才扎過的地方,在打時覺到有一陣針刺的疼痛。打了一陣,客人似乎很滿意的說:「嘿嘿,不錯。圖釘都被打掉之後更漂亮了,哈哈哈~」這客人又嘟囔了兩句什麼,就走開了,留下身上到處都在疼的夫人。

過了一陣,又來了兩個客人。兩人似乎是認識,邊走邊聊的過來。看見夫人,一陣調戲輕薄之後,兩人開始左右開弓一人一皮鞭一起打。一邊,一邊罵著似乎是兩人共同認識的一個人。他們似乎是把對那個人的恨意都發洩在了夫人身上。皮鞭噼噼啪啪的,全都朝著夫人的下半身打,也不知是兩人的愛好還是什麼別的原因。夫人被打的兩腿上全都是橫著的血痕,眼淚止不住的出來,潤溼了眼罩。在鞭子打到大腿外側時,夫人本能的加緊兩腿,這讓陰覺到一點點溫暖和舒適,成為全身上下唯一沒有痛的地方。

再之後,是個喜歡滴蠟的客人。他把一蠟燭點燃後,進夫人的嘴裡。夫人雖然戴著口枷,舌頭還是能動的,就條件反似的用舌頭把蠟燭推了出來,正掉在客人的腳上。這下可惹惱了客人。客人一邊罵著臭婊子,爛貨之類的詞,一邊再次把蠟燭點燃,把燃燒著的一頭捅進夫人嘴裡,在她舌頭上按滅火苗。反覆了幾次,還是覺得不過癮,客人又把蠟燭進她大腿和陰部形成的三角區域。燭頭在外面,向下傾斜著。客人點燃了蠟燭,蠟滴一滴滴落下,有一些落在了張汝凌給她捆腿的皮帶上,其他的滴落在她小腿和腳上。然而這些蠟滴造成的疼痛,夫人已經無暇理會了。因為客人又點了另一蠟燭,往她那戴著口枷無法閉合的嘴裡滴蠟。夫人發出啊啊的聲音,不知道是疼的慘叫,還是像吃了燙嘴的東西一樣在用力哈氣,想給嘴巴降溫。等到舌頭幾乎全都被蠟蓋住後,客人把四蠟燭一起進夫人的嘴裡。由於被項圈扯著,夫人的嘴巴是略向上仰著的角度。四蠟燭點然後,蠟油一部分向下滴到她的房上,一部分順著蠟燭依舊溜進嘴巴里。客人對自己設計的「蠟臺」很滿意,在夫人面前欣賞了一會,欣賞每次蠟滴落在房上,進嘴巴里的時候,夫人身體扭曲出來的美麗線條。忽然,夫人覺得下身燙起來,原來是剛才在下體的那蠟燭燒短了,點燃了她茂盛的陰。陰呼的一下燒了個乾淨,客人發出得意的笑聲,似乎一直在等待這一刻。隨後,客人出夫人下的蠟燭滅。看著蠟燭上晶瑩的光澤,他把蠟燭在夫人的臉頰上蹭了蹭說:「你他媽還水了?真是賤貨,被滴蠟很舒服是不是?是不是想被男人了?嘿嘿~」客人說著,想去解開夫人腿上捆的皮帶,卻發現這皮帶是上了鎖的,沒有鑰匙無法解開。「,你還他媽不接的活麼?還鎖上了?不想被男人,只想被蠟燭燙是不是?」客人說著,又把那蠟燭點燃,把有火的一頭猛的回夫人身下。因為兩腿被夾的很緊,加上夫人下體也確實有些溼了,蠟燭進去馬上就熄滅了。但是高溫仍然燙到了夫人嬌的陰。夫人身體猛烈的晃動,嘴巴里那四支蠟燭的火苗搖曳著,抖動著,散落下更多的蠟滴。還沒緩過勁來,客人再次出蠟燭,點燃,入……如此反覆。夫人的下體不斷的被灼燒,也被不斷的被摩擦。雖然只是蠟燭和外陰短暫的接觸,卻竟然讓夫人漸漸興奮起來。聽著夫人的呼變得急促,看著她的口開始起伏、變紅潤,客人笑著、罵著。夫人心裡也在罵著自己變態,下賤,可身體就是不爭氣的越來越舒服,越來越興奮。遺憾的是還沒能達到高,客人就覺得無聊,走開去玩別的了。只留下含著蠟燭的夫人獨自受著身上疼、嘴裡燙、陰道里空虛難受的混亂覺。

後面又來了幾波客人,讓夫人體驗了窒息、電擊、灌,以及在客人面前小便失等,各種酸受。捱到中午,突然耳邊傳來肆雪的聲音:「夫人餓了吧?」然後,一雙手解開了她的口枷。夫人聽到肆雪說話,竟然像見到親人一樣痛哭起來,像是積累了半天的委屈一股腦全都湧了出來。哭了一會,她才慢慢哽咽著問肆雪:「你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沒聽到你走過來。」

「我早就坐在這看著你了。我來的時候那個客人正往你嘴裡蠟燭呢。主人喜歡看我的腳,所以我平時都不穿鞋的,走路就輕。」肆雪邊說給夫人解開腿上捆的皮帶。

「你,你一直坐在這?!」

「嗯,夫人的樣子我都看見了喲」

「你不怕他們,那些男人們,碰你?」

「我是私奴——他們看我脖子上的項圈就知道,他們不敢動有主人的私奴的。」肆雪邊說邊摸了摸自己項圈上刻著的張汝凌的名字。

「原來……是這樣……謝,謝謝你來……」

「別謝我,是主人叫我來看著點,免得有的客人玩的太過分。我只是服從主人的命令。過來吧,該牽你回去吃飯了,小心腳下的東西。」肆雪牽著戴著眼罩和手銬的夫人要往外走。

「什麼……什麼東西?」夫人往前走了一步,腳上像是碰到了一堆雜物。

「都是用在你身上的東西,嘿嘿。SM區的規則。每個女孩能夠接受的項目不同。所以客人只能用她們身前放著的道具調教。嘿嘿……主人還真沒少放。」

「那個……他說,在我身上寫了引客人的字……你能……你能告訴我寫的是什麼嗎?」

肆雪回頭看了一眼:「別~打~臉~」

夫人被肆雪牽回工作室稍微吃了點東西休息一下。飯後,張汝凌又牽著她繼續上午沒有完成的工作。

張汝凌帶夫人進了一間屋子,隨後門被關上,喧囂聲頓時變成了微弱的背景音。

「好了」張汝凌給夫人摘下眼罩,「躺那上面去。」

終於重獲光明的夫人還沒完全適應明亮的光線,就順著張汝凌的手指看到一排好幾個放在地板上的小木臺子。它們大約有單人大小,二十幾釐米高,靠近一側的角落處有兩個鐵環,另一側的中間偏右位置有一個鐵環,整個臺子的中央有個小

「我手還銬著,能不能……」夫人把背後朝著張汝凌,經歷了上午的摧殘,夫人語氣變得溫和多了。

「你先坐下,我給你打開。」

夫人聽從命令,坐在那木臺上。張汝凌讓夫人叉開腿,膝蓋彎曲,把腳平方在木臺子上。張汝凌用腳銬把她兩腳分別鎖在兩邊的鐵環上,然後給她解開手銬,讓她上身平躺下來。把她的項圈稍微轉了一下,鐵鏈轉到右邊,鎖在木臺上的第三個鐵環上。這樣,夫人就成為兩腿張開,曲腿躺著的姿勢。(有點像生孩子)

然後張汝凌拿來一個比較細的假,塗上潤滑進了夫人的門。假比較長,進去後外邊還漏著一截。張汝凌作木臺側面的按鈕,從夫人兩腿間木臺的圓中升出一金屬桿的頭部。那金屬桿頭部有個夾子,張汝凌用它夾住假出來的部分,並且鎖緊,金屬桿和假就呈九十度固定好。夾好以後,張汝凌繼續把那金屬桿向上升,金屬桿帶著假,迫使夫人不得不跟著身,直到身體從肩部到膝蓋成一條直線才停止。此時夫人頭低腿高,兩腳用力著身體,姿勢格外難受。沒多一會,夫人就氣求張汝凌:「我……我堅持不住了……求你……放下來……讓我休息……」張汝凌顯然並不打算這麼做:「堅持不住就放鬆一下,我就是要看看堅持不住之後的效果。」「不……不行……一鬆勁……就會……」夫人兩腿做著最後的努力,兩手也按在木板上想要幫著分擔一些身體的重量。可是上午的煎熬早就把夫人搞的疲力盡,兩條遍佈傷痕的小腿已經開始發抖。忽然,她兩腿一鬆,身體微微往下沉了一下。身體一半的重量壓在了門裡的假上。夫人啊嗚的叫出聲。張汝凌卻笑著說:「對,就是這樣。腿累了就換眼支撐身體,眼累了再用腿,這麼換著。」夫人顧不得理會張汝凌,門裡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她本能的又用兩腿支撐起身體。可不堪重負的腿又酸又酸,沒幾秒鐘就又沒了力氣。壓力再一次來到直腸壁上。這回有些心裡準備,夫人沒有叫出來。反而是腸壁上的壓力傳到隔壁的小裡讓夫人的空虛減輕了一些。夫人再次雙腳支撐,調整一下身體角度,讓門裡的假著力點在更深的位置。再放鬆,這一次壓力集中在假頂端,圓潤的塑料子透過壁,向小深處施壓。咕嚕一聲,竟然把裡面積存的水擠出一點,順著夫人的小了出來。夫人漸漸適應了這種覺。兩腿和替著支撐身體,不斷的用門裡的假擠壓小,以獲得一絲絲的快

「呵呵,看來夫人很享受喲」張汝凌在一旁諷刺著,「來,給你塗點這個。」

張汝凌拿出一盒藥膏,用手指沾著,往夫人的身體上塗抹。

「這是……這是什麼?」

「這是修復外傷的藥膏,非常管用。夫人身上的這些傷,塗上之後明天就能好了。」

張汝凌仔細的給夫人的小腿、大腿、小腹、房……總之,所有有傷的地方都塗上藥膏。(差不多就是全身了)一邊塗一邊向夫人介紹:「這個裝置呢,是我設計的。以後這個區域正式開放,每個木臺上都會有一個女孩——哦,就像您現在這樣的姿勢。她們這樣躺著,要麼用腿撐著身體,要麼把身體的重量壓在腸子上,反正都不好受,所以一定會在這兩者間來回變換。變換的時候,就間接的隔著直腸按摩了前面的陰道。當然,這種按摩,完全得不到滿足,您一定深有體會。」

「你,你說這些幹什麼?」

「所以,她們的小,一定會像您現在一樣,一直空虛並溼潤著。這樣的小,正是最適合客人使用的狀態。因為小的高度正好對應客人跪在木臺上時的高度,客人跪著進小,就像是在跪求和美豔體的媾一樣。所以我給這個姿勢起名叫鳳求凰。」

「你到底想說什麼?」

「您覺得被固定在這裡的女孩會舒服麼?」

「怎,怎麼會……難受死了。」

「但是當我安排從紫玉做這個後——哦,就是你們酒莊買來的酒奴,她卻沒有任何不滿,因為比在你們酒莊好受多了。」

「……」

「所以,如果您覺得難受,想一想酒莊的那些酒奴,想想您是怎麼對待她們的,心裡應該就會平衡了吧。」

雖然張汝凌確實只是在塗藥膏而已,但在夫人覺上,卻像是在溫柔的撫摸她的身體。小裡勉強的快和張汝凌溫柔的撫摸,與上午被待的痛苦形成鮮明對比。夫人竟然開始覺得張汝凌這人還不錯。尤其聽了張汝凌的話,夫人竟然確實覺自己的疼痛沒那麼強了,身體其他的覺變的更清晰起來。

「好了,塗完了。你自己在這裡慢慢享受吧,我要先回去了。」張汝凌給夫人塗完全身,放下藥膏,轉身要走。

「不~求你……別把我一個人放在這……」夫人側過頭眼巴巴的望著張汝凌,同時身體上的動作也無法停止。

「放心,這裡還沒開放,不會有別人來的。」

「不……我是想……我想……」夫人想說什麼,努力了幾次又都把話嚥了回去。

「夫人想什麼?」

「我……我……」夫人深一口氣,閉上眼睛扭過頭,不去看張汝凌,安靜了幾秒鐘,終於用最大的力氣,發出了顫抖微弱的聲音:「我想求你,我」

「夫人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哦。」張汝凌故意說。

「求你……」

「什麼?」

「求你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我,嗚嗚嗚……」夫人終於大聲說出了身體的訴求,突破極限的羞恥讓她崩潰到失聲痛哭。

張汝凌走到夫人兩腿間,用手指輕輕碰了下夫人的陰核,碰的夫人身體一顫。之後,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不行哦~我可是答應了莊主不會動夫人的。」

「我,我不會告訴他的。求你了~我~我好難受~」

「那也不行,做人要講誠信嘛。再說,我的小奴還等著我呢。她上午一直幫我看著你,都沒好好獎勵她。我要把體力就給她喲。你呢,還是等著你老公來你吧。」

「他……他在哪?」

「哎呀,誰知道呢。李強玄肯定帶著他在那個包房裡跟姑娘們玩的正嗨吧。恐怕你要晚上才能見到他,也不知道他到時候還有沒有力氣,哈哈哈。」

「不要……不要……求你了……我受不了……」隨著假在直腸裡的擠壓,夫人的水越來越多,正一股股的出來。

「夫人竟然求別人,好下賤喲」

「……」

「是不是?」

「是……」

「是什麼?」

「是……下賤」

「什麼話嘛,聽不懂」

「我,我求你我,很,很下賤」

「為什麼會這樣呢?」

「因為,這東西,在我裡面,捅……」

「嗯?答案不正確」張汝凌用最輕的力度把食指指肚放在夫人陰上摩擦。

「因,因為……因為……我裡面,難受的受不了」

「嗯?這不是本原因呀。」張汝凌繼續摩擦,手指的觸碰沒有帶來一絲藉,卻挑起更強的慾望。

「因為……因為……」

「因為夫人長了個下賤的

「是……因為,因為我有個賤

「怎麼賤了?」

「想讓,男人

「只是想麼?不是已經被好多男人過了?」

「是,被很多人過的賤。」

「大點聲。」

「我是被很多男人過的賤!」

「還想不想被?」

「想!我是被很多男人過還想被更多男人的賤!行了吧?求你快我~我是賤~快我的賤!嗚嗚嗚……」

「好吧,看你這麼誠懇我確實應該幫你一下。不過……我還是不能違背對客戶做出的承諾。就用這個給你湊合一下吧。」

張汝凌向夫人下體一按。夫人覺小裡被進了一個什麼東西。

「不知這個小跳蛋能不能滿足夫人。」說完,張汝凌打開了開關。

跳蛋在夫人體內震動,它的電源線從小裡出來,連著電池倉,掛在小外面。夫人在跳蛋的刺下,水比剛才更多,順著電線下來。雖然只是個沒什麼充實的跳蛋,可對一直得不到釋放的小來說,也算是僅有的依賴。夫人的小,貪婪的一縮一縮,似乎是想細細品嚐這個進來的異物。隨著小的收縮,原本只放在了小剛一進口的跳蛋,竟然被進了更裡邊的位置。

張汝凌看著外邊的電線一點點向上動,變短,不讚歎:「嘖嘖嘖,夫人的小真是極品。要是在裡面一定很舒服,看得我都想試一試了。可惜呀……莊主不讓,我也沒辦法。所以呢……嘿嘿」

張汝凌拿出一個像是大號訂書器一樣的東西。當然,夫人的角度是看不到的。只有當張汝凌一手拉起她小邊的陰,一手拿著那「訂書器」輕輕夾住的時候,夫人才有覺。

「什麼東西?」

「您就當是個訂書器吧。這麼誘人的小,我怕自己控制不住想進去,所以把它訂上才放心。」

張汝凌說的輕描淡寫,夫人聽著卻像晴天霹靂一般。

「啊?!不要!怎麼能這樣?」

「放心,都消過毒的。釘是銀的,不會生鏽發炎什麼的。就是會疼一下,像穿陰環一樣。」

「不要!疼!疼!跳蛋,跳蛋還在裡邊!」

「跳蛋就訂在裡邊不好麼?不能被,寂寞的時候可以打開跳蛋緩解一下,哈哈。我要訂了哦~」

「不行!不行!」夫人身體奮力扭動,喊聲已經嘶啞,「晚上我怎麼和老公……」

「莊主那邊您不必心。今天李強玄給他安排了不少內容,絕對能把莊主榨乾。晚上恐怕沒力氣碰您了。要是不放心,再墊個衛生巾,就說來例假了,連血都是現成的,哈哈哈。哦還有,這個外邊的電池倉形狀也很圓潤。回頭把它進夫人的門裡,電線夾在股縫裡,本看不出來。」

「不要!不要!不……」

「一會給你塗止疼的藥。」

「不要!」

「不要塗?好嘞!」

咔嚓——

「呃呃呃啊……」

——————————————————

第二天上午,莊主準備出發回酒莊,跟張汝凌和李強玄道別。莊主握著張汝凌的手,發自肺腑的表示這兩天在這裡太享受了,這邊的服務非常到位,以後會常來,兩家也要深度合作。並說昨晚夫人跟他說想要在這裡在多住一段時間,還麻煩幾位費心。張汝凌向他保證:「夫人的事包在我身上。」然後趁一旁的夫人不注意,向莊主遞過去一個「你懂的」的眼神。扭頭趁莊主不注意,又給夫人遞過去一個「你更懂的」的眼神。

夫人過去拉住莊主的手,無限溫柔的在眾人面前秀恩愛:「老公~下週來接我啊~」

「嗯,我處理一下生意上的事情就回來。你在這裡好好休養。」

「嗯~他們這的溫泉特別舒服~泡的我有些不想回家,要不我就跟你一起……嗯,一起回去了~」夫人聲音有些顫抖。

「沒事,既然舒服就多享受幾天。」

「嗯~等你回來~你~你早點~」夫人面含意,臉粉紅,似乎有些動。

兩人依依惜別,過了好一會莊主才上了車離開。張汝凌見莊主走遠,對夫人說:「好了夫人,我們趕緊回去吧。夫人還有兩沒有吃完呢。」

夫人低著頭跟在後面:「是~嗯……不過,能不能,能不能先把我裡面的跳蛋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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