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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煌姑娘們的春節宣淫】(完)【群星指引方向】(1/0)

超人233/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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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群星指引方向

字數:33,103字

不知不覺三百六十五天的時光已經接近了尾聲,雖然距離年關還有相當一段時間,但在指揮官的帶頭作用下全港區已經完全進入了放假狀態,連的大雪已經為港區內的各式建築覆蓋上了一層白皚皚的外殼,直到今天天氣才重新迴歸適合在室外活動的晴朗,艦娘們紛紛踏出房門體驗著這份上天饋贈的冬象徵,就連宿舍區離得最遠平裡鮮少面的北聯姑娘們都來到港區主樓外的寬闊廣場上玩樂,也許是找回了一些來自家鄉的覺吧。

只是那位港區的總統領最常居住的豪華宅邸已經空無一人,想要與指揮官共度假期的艦娘們來到大門前多少會有些失望,不過在仔細閱讀男人留下的便籤以後又會重新振作神離去,前往一處特定的地點。

即使算上才剛剛加入的定安和華甲,整個東煌陣營的人數也不過才十幾人,但宿舍區的佈局可是一點也沒有含糊,推開厚重門扉踏過門檻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湖碧波盪漾的池水,即使在寒冷冬季也不曾結起冰晶,要是在合適的節氣到來就能欣賞到綻放蓮花和漂浮荷葉,更有十幾尾紅鯉悠遊其間的別緻美景,倚湖而建的數間庭院和幾棟古典屋宅便是東煌姑娘們常生活起居的家園,硃紅細漆、雕花紫檀、脊獸騰飛,即使被厚厚白雪覆蓋都能看出工匠雕琢之用心,湖邊亭臺樓榭、小橋水、曲折連廊一應俱全,一派優美典雅的江南煙雨風情。

這一切都是拜同為東煌出身的指揮官所賜,而目光盡頭的那間大宅可以算得上是男人在港區裡的第二個居所,雖然佔地比起其他庭院更加多上幾分,但閒置時寬敞明亮現代玩樂設施該有的都有的一樓大廳可以任由少女們娛樂歇息,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今年的節指揮官便是一放假就來到了這裡居住,悉的環境讓心中的思鄉情緒得以緩和幾分,平時還算安靜的東煌宿舍區也因為其他艦娘們的登門拜訪顯得十分熱鬧喜慶,大家臉上的笑容對男人來說就是一整年工作最好的總結。

每每駐足在華美庭園,男人都會想起那位從一開始就陪伴在自己身邊的少女,最初的東煌包括她在內不過才三人,所謂的宿舍也不過只是港區角落裡的一間小屋,平海和寧海比起同僚更像是需要照顧的小女孩,陣營裡一脈相承的節儉風氣也是由那時開始傳遞下來,名為逸仙的輕巡洋艦即使自己還是一位不諳世事的豆蔻少女,卻還是義無反顧地承擔起了遠超自己能力的重擔,帶領著平海寧海為指揮官盡心盡力地征戰艱難的海域強敵、負責東煌陣營的文書工作,隨著時間的逝,新鮮血不斷加入才讓少女肩上的責任輕了幾分,直到東煌軍師鎮海的加入才讓逸仙退出了一線領導者的位置。

這麼堅強溫柔的姑娘和她一直以來的努力,男人自然是看在眼裡,疼在心裡,東煌新宿舍區的修建早已完工呈現如今的優美,各種吃穿用度資源的傾斜已經將不適用於現在的節儉習慣扭轉了大半,但與自己獨處時含羞低垂的眼瞼、相伴工作時無微不至的關心、望見軍師小姐指節上的戒指時難掩卻只停留一瞬的萎靡落寞,如此種種小心思作為花場老饕的指揮官怎麼可能不懂,最後一遍瀏覽過手裡的改造報告,從辦公桌右手邊最下層那個堆滿誓約之戒卻一直緊鎖的屜裡拿出,一直揣在衣兜內帶到這裡的小巧絨盒已經被男人的手汗浸溼了些許。

如今已是天時地利人和,再不回應的話,就要辜負了少女的一片心意了啊……好不容易等來一個稍微清淨點的白天,雖然室外還維持著零下溫度,但埋藏在木質地板下的暖管還是讓人即使赤足踩踏都只能覺到陣陣溫熱,運用了現代工業技術的古典屋宅空間極大卻只由逸仙一人居住,長久燃燒的檀香讓偌大的房間氤氳著柔軟溫潤的味道,鏤空的雕花窗桕間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古琴、筆、宣、棋盒整齊擺放在黃花梨書桌各處,宣示著少女的多才多藝。

「指揮官……這樣……太害羞了……」

此時屋子的主人正同那位她一直愛慕著的男人面對面跪坐在大上,兩人卻都是全身赤的狀態,即使再無禮逸仙不捨得拒絕指揮官的請求,只是真到了坦誠相見時候的羞恥和難堪還是有點難以承受,嬌美的容顏早已漲得通紅散發著幾乎眼可見的滾燙,白淨藕臂總是下意識地擠壓著想要遮擋一雙球卻毫無作用,肥腴大腿死死併攏著讓男人難以窺見那處隱秘桃源,恥丘上方似乎未曾修剪過的濃郁漆黑陰被雙手盡力按下掩蓋,卻始終有幾縷蜷曲髮從軟之間溢出,這般我見猶憐的模樣要是讓別人看到,肯定會以為這指揮官是哪個了不得的賊正在迫良家少女就範呢。

「沒事的,逸仙,放輕鬆,讓我握住你的手吧。」

欣賞到少女玉體的男人自然也免不得血脈僨張,嘴裡的唾似乎都開始變得粘稠,身下那竿已經開始蠢蠢動卻註定沒有機會釋放,這種名為波利尼西亞式愛的技巧是指揮官從那些珍藏小黃本里學來卻始終沒有機會運用的招式,第一天只凝視和擁抱、第二天可以親吻、第三天允許器以外的愛撫、第四天深吻解,先前所有積攢的情慾都會在第五天的合中爆發,將這份禮物連同戒指一起送給這位長久陪伴自己的東煌少女,就是男人的如意算盤。

「嗯……」

逸仙慢慢放鬆心情,將雙手遞到男人的掌中然後被牢牢握住,手心傳來愛戀之人的體溫讓少女無比滿足幸福,卻突然想起自己剛剛才按在私處的手卻被牽起,不由得羞恥得再垂低了些許腦袋。

「逸仙,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

一直以來憋在心裡的謝終於說出口。

「逸仙的身體真漂亮啊……皮膚好白……大了不少呢……頭也很可愛……」

少女渾身上下的肌膚沒有一絲瑕疵,如名貴陶瓷工藝品般的純白再摻雜生動的緋紅已經足夠人眼簾,改造之後似乎一對球尺寸也變大了不少,眼可見的滑和綿軟卻是絲毫不減,淺粉的小團暈包圍著小巧玲瓏的幼小蓓蕾,如果不是需要循序漸進的慾,指揮官早已開始愛不釋手地把玩起來了。

「嗚……不要說出來……」

失去了所有遮擋的女體被盡情欣賞,帶有濃濃渴求的炙熱視線彷彿有實體一般掃蕩過逸仙的各個部位,小腹深處已經覺到了一團火熱正慢慢升騰,一想到自己正在閨房裡和指揮官全對視,身體就已經開始不自覺地微微發顫。

「要正視自己的慾望哦,我也想聽聽逸仙的心裡話。」

「那……指揮官也很帥氣……身材很結實……還有……」

視線從男人的臉龐一路往下,不可避免地看到那已經大的,少女的目光頓時就被紫紅猙獰的龜頭鎖住再也不能挪開,未經人事的小正不停地收縮著讓膣互相摩擦,即使什麼也沒做都覺非常舒服。

「那裡……好大……」

「很不錯,來。」

指揮官已經銳地捕捉到兩顆粉頭開始膨脹的事實,趁熱打鐵般發起了最後的攻勢,兩人面對著膝蓋跪在上起身互相將彼此擁在懷中,兩團果凍般Q彈軟擠壓在身體之間向兩側攤開,起的莖貼在逸仙的小腹上傳遞著熾熱的溫度,之後便不再需要任何言語只餘幾句輕微的舒嘆。

被獨屬於男人的味道環繞著的逸仙已經無比滿足,那雙梅紅眼眸已經覆上了一層薄霧,緊貼下身的莖幹就算再細微的顫抖震動都能受得到,處女小滲出的愛阻擋不住緩緩淌而出,纖細肢無師自通地開始輕輕搖晃扭動起來,只為了追尋那一點點若隱若現的酥麻刺

將少女抱在懷中的指揮官同樣盡情嗅著披散烏木瀑發的清新香氣,雙手此刻卻異常老實不敢輕舉妄動,肌膚緊貼的溫度傳遞就足夠撫躁動的慾火,不忍輕易摘取面前這株傲雪寒梅的男人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只有最為濃情意的告白,才足以同名為逸仙的姑娘相襯。

……「好,今天就到此為止。」

不知不覺已經過了接近半刻鐘的時間,懷裡這具軟玉嬌軀已經變得滾燙,從深處溢出的汁甚至將指揮官的下身也沾滿了溼膩,男人率先鬆開了環住逸仙脊背的雙手,卻發覺攬住自己的藕臂依舊緊鎖,少女還深深沉溺在溫情之中還沒回過神來,彷彿一鬆手自己的摯愛就會消失一般。

「逸仙?」

「啊……嗯……」

後知後覺的懵懂姑娘才放開緊抱的健壯身軀,二人的肌膚分離重新坐回到寬闊的紅木大上,還未經歷事卻先一步品嚐到體快的逸仙已經開始想象真正的合會是怎樣的極致體驗。

「今天不做嗎……」

早已做好獻身準備的少女囁嚅著發問,腦海被漲起的慾渴求淹沒,迫不及待地想同自己認定的愛人合。

「再忍幾天,好嗎?到時候會超級舒服的。」

大手捧起柔美似天女般的臉龐,即使自己也憋著一肚子火的指揮官還是溫柔地安撫著少女,逸仙的腦袋下意識地往手掌上摩挲,無論男人的要求是什麼她都會無條件地聽從和相信。

「放心吧,我會給逸仙一個回答的。」

當晚,本該是大家都陷入沉眠的深夜時分,軍師小姐的居所卻依然閃爍著點點微弱的燈光,但熬夜一直都不是鎮海的習慣,值得她打破自己規律作息的唯有那一個人而已。

一雙潔白綁帶高跟鞋整齊擺放在榻旁邊,東煌的軍師依舊身穿一襲鑲嵌雲錦刺繡的旗袍,完全貼合身材的尺寸讓那道蠻被絲綢布料緊密包裹,甚至能隱約窺見肚臍的誘人凹陷,但開叉至間漏出的豐腴大腿和安產型的顯然更加誘人,只包裹住那雙瓜巨一半還盤亙著繁麗銀飾的漆黑細紗或許能更勝一籌,至於包圍雪頸的絲織和覆在修長美腿上的蕾絲長筒黑絲就只能淪為陪襯了。

「居然想做這種事嗎,逸仙那孩子真是幸運。」

麗人在自己的臥榻上放鬆地擺出鴨子坐的姿勢,包裹著黑絲手套的葇荑正握住一罐透明體往掌心傾倒,如膠水般粘稠的潤滑立即滲透進織物的細密縫隙之中,隨著拳頭的輕輕握緊動著浸潤纖手的肌膚,再被緩慢著在手心塗抹均勻,指縫間不可避免擠壓出的多餘黏都被另一隻手掌的加入所掠奪走,十黑絲蔥指錯握緊反覆,黏膩的水聲和黑絲手套的摩擦輕響不緊不慢地輪演奏,鎮海眼前的男人默默欣賞著這場視聽盛宴,下體那駭人巨物早已膨大鼓漲還不停地動顫抖著。

「那為什麼,指揮官今晚要讓我來侍奉呢?」

「我怎麼可能冷落了鎮海呢,對不對?」

只剩言語還能逞強似的平靜,口鼻間那重的息早已將指揮官心裡所想暴無遺,但軍師小姐也不再是曾經那位不善事的溫婉淑女,自從那晚被這個男人調教和幾近瘋狂的渴求以後,鎮海便食髓知味地領悟了何為真正的愛快樂,緊接著便是一有空閒就同愛人行那魚水之歡,加之自己本身就天資聰慧,只需指揮官稍微點撥就能將那第上的十八般武藝悉數掌握練,最終竟是形勢逆轉讓這位港區的總統領都開始思考是否開啟了一個潘多拉魔盒。

黑絲纖手包裹住那顆近乎鴨蛋大小的猙獰龜頭,指節輪發力捏著一邊往下擼動,即使有了充分潤滑但黑絲手套摩擦部位的還是讓男人不一口涼氣,圍住柱身的小拳頭一路往下將包皮不斷拉扯直至手掌按在莖幹部,被鎖住命起到了極限在空氣中來回搖曳。

「跟逸仙小姐做了那些事,指揮官一定忍耐得很辛苦吧,就讓鎮海為您排解一下慾望吧。」

那對深邃人的暗紅眼眸一動不動地盯著男人的臉龐,連注視著自己下體的視線也被勾回,眼底蘊含的如絲媚意足以奪走指揮官的七魂六魄,正當軍師小姐想要湊近一點獻上櫻粉雙的香肩卻被手臂輕柔地抵住無法再往前分毫。

「鎮海,我想讓你也加入我們,所以暫時只用手,好嗎?」

俏麗的臉蛋在聽聞愛人的香豔邀請之後抹上了一縷羞紅,自然沒有理由拒絕的軍師小姐轉而將全副心神都用在了取悅手裡的上,本來應該掂起黑白棋子縱橫十九道的纖指卻服侍起了男人的下體,異樣的征服也令指揮官十分享受,微硬的指甲覆著黑絲手套輕戳起最前端的馬眼,再繞著完全失去包皮保護的冠狀溝小力摳著,玩之嫻與之前那位手技生澀的鎮海簡直判若兩人。

「指揮官看起來很舒服的樣子呢,要試試鎮海的黑絲手嗎?」

「好……嘶……好……」

見到這位曾經將自己欺負得死的長官不成器的一面,軍師小姐臉上的笑容愈漸濃厚,沾滿潤滑和先走汁的玉手虛握著對準竿往下輕壓,最的龜頭被緊箍在鎮海的五指之中被細膩絲織充分地愛撫,直到柱頭被握在掌中再快速地將手掌離,得不到滿足的漲大只能無助地動著翹,數回同樣的作之後,絲毫不亞於高寸止的舒和無法釋放的憤恨讓男人的表情開始變得扭曲,連都忍不住胡亂扭動起來。

「呵呵,不要心急,鎮海馬上就為您榨出來。」

壓制住部的手掌轉換目標開始溫柔地盤著沉甸甸的卵袋,另一隻手則以為終點仔細捏著紫紅硬的龜頭,時而手指圍繞住冠狀溝上下撥、時而反手用掌心擠壓著愛撫表面黏膜、時而握緊柱頭反覆快速擼動,層出不窮的技巧加上黏膩黑絲的糙給指揮官帶來巨量快,不得不緊緊攥住單腳趾摳緊來延緩高的到來。

「指揮官可以不用再忍耐了哦~就這樣在鎮海的手裡出來吧,我會將您的子全部收下的,吧~吧~出來……」

伴隨著婉轉輕靈如黃鸝般的勸降宣言,軍師小姐碩龜頭的動作也逐漸加速到最快,只重複三兩次便更換一種新的手技巧來回挑撥著男人的點位,馬眼繫帶傘冠都被無微不至地服侍著傳遞出一波又一波截然不同的快,將指揮官本就岌岌可危的關防守徹底擊碎,一聲低沉吼叫過後那被鎮海的雙手玩已久的怒龍終於一瀉千里,一次次顫抖著噴出濃厚炙熱的,堪稱海量的白濁被覆蓋著黑絲手套的葇荑悉數承接,連殘留在道里的餘都被大拇指按壓住擠出粘在細膩絲織上。

「哈啊……指揮官的好濃……味道好……」

原本乾淨整潔緊貼肌膚的黑絲手套上積滿了腥騷的男,但鎮海沒有分毫厭惡的情緒反而是十分沉,這股味道一湧入鼻腔就讓原本清澈透亮的暗紅雙眸升起絲絲霧氣,情不自地伸出粉舌如小貓爪一般將手上的漿搜刮進口腔,如同品嚐玉瓊漿一般入腹中,如此媚的作態令男人才剛噴發的莖再度立,只是礙於這數慾不能立即將這位騷軍師斬於下。

已經更深了幾分,指揮官為出浴的愛人細心地將一頭秀髮吹乾,一同刻意壓制的二人赤著身子同共枕,鎮海沒有告訴男人的是,自己除下衣物時才發覺,身下那條細窄褻褲早已被浸潤得徹底溼透。

第二天「啾……嗯啾……咕啾……嗯……啾嗚……」

連綿不斷的親吻脆響迴盪在逸仙的房間裡,少女正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仰面躺在自己的榻之上,雙手被十指緊扣著壓制無法移動分毫,完全是一副捕食者姿態的指揮官正以四肢撐起堅實的軀體騎在逸仙身上,一次又一次地輕吻著那對粉,少女也毫無保留地回應著摯愛之人的親吻,努力地昂起螓首想要將那片刻溫存在腦海裡刻印得更深幾分。

額頭、臉頰、鼻尖,這副害羞得滿面緋紅的絕美臉龐的每一寸都被指揮官吻了個遍,波利尼西亞式愛的第二階段便是親吻,並不是舌頭互相糾纏的深吻而是嘴輕輕觸碰確認著彼此存在的吻,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讓逸仙覺得自己的身體正在逐漸發燙,也隨著淺吻的落下而一陣陣的緊縮,膣互相摩擦著傳遞輕微卻真實的酥麻刺,覆著黑絲長筒襪的雙腿不由自主地夾緊試圖排解些許受到的快,媚意天然的輕聲嬌已經壓抑不住。

男人躺倒在少女身側,溫柔地往逸仙曲線優美的耳郭呼出一口熱氣,這具玲瓏嬌軀立刻被刺得一陣顫慄,隨後便是一隻寬厚手掌撫上那凹凸有致的小腹處輕輕摩挲,花徑和花房即使隔著層層軟都能受到掌心的溫度,再加之指揮官已經開始著如和田玉墜般的可愛耳垂,被兩面夾擊的逸仙只覺自己的已經癱軟如泥,銷魂蝕骨的嫵媚呻又再度添加了幾分空靈。

「逸仙的身體真是太美了,讓我忍不住想發掘更多你的弱點啊……哧溜哧溜……「

「啊……那裡……」

少女的藕臂被舉起將腋下光潔白皙的團團軟在炙熱的視線之下,男人也是毫不客氣地張開血盆大口將其含在嘴裡,濃郁的體香混雜著些微汗酸讓指揮官品嚐到的滋味更加具有層次舌肆無忌憚地舐著香的腋,將黏膩溼潤的唾痕跡塗抹在逸仙的肌膚上,明明這個部位不是器之一理應體會不到任何快,但少女還是在大上矜持含蓄地扭動著嬌軀,一雙黑絲玉足反覆踢踏著平整的單,已經無法思考為什麼竄全身的酥麻會來源於自己正被褻的腋下。

緊接著又是連續的輕吻落在如天鵝般純淨白潔的玉頸上,再順著往下一邊舐一邊親在少女的兩團綿軟上,男人卻刻意避開了能讓逸仙獲得最烈快尖和暈,即使兩粒粉蓓蕾早已鼓脹立也沒能被盡情把玩,焦急和渴求在腦海裡迴盪充斥卻得不到滿足的失落讓那婉轉啼鳴的嬌都開始變得急促,但指揮官還是一意孤行地品嚐著豆蔻少女既肥又青澀的玉體,從小腹到蠻至大腿小腿最後捧起那對纖腴得中的白蓮玉足沉醉地親吻舐,彷彿要在逸仙身上的每一個角落都烙印下屬於自己的痕跡。

「哈……哈……」

想要做愛,想被指揮官玩每一個點,想被指揮官的填滿,想要指揮官的味道,想被指揮官死死抱在懷裡不能逃走,想要和指揮官永遠在一起,那位自信冷靜堅韌溫柔的東煌姑娘腦子裡已經只剩諸如此類的慾渴望,滾燙緋紅的嬌軀如今僅能身酥體軟癱在寬厚大之上,未經人事的粉處女已經是洪水氾濫將單都染溼了些許,花徑深處的瘙癢炙熱還沒有等到被滿足的時刻。

見到逸仙這般嬌俏憐人模樣的男人也是有些於心不忍,再次吻上那兩瓣櫻粉薄的同時大手撫摸著少女的頭頂青絲,心中所想即使只是實現了很小的一部分但逸仙還是不可避免地沉溺於其中,手臂反過來攬住愛人壯的脖子讓這個吻能持續更長一些時間,二人的吐息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從昨天開始積累的興奮變得更加高昂,但是距離真正的合還剩兩天的慾,這四十八小時漫長得就像一萬年那麼遙遠。

兩對瓣緩緩分離,少女那雙梅紅眸子情濃得彷彿要綻放出愛心一般,一切的話語都顯得沒有必要,心意僅需憑藉對視就能傳遞給對方。

今天的部分結束,指揮官將脫下的衣服重新穿上準備離開,即使四肢還在一陣陣地發軟,逸仙還是勉強支起身子目送著愛人。

「那……明天見?」

「好……」

房間的門扉輕輕關閉,屋外男人的那道身影一消失,少女便扯過堆放在一旁的厚實鳳衾,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一團捂在被窩之中,肌膚沁出的香汗和身上唾痕跡散發的氣息混合著灌入瓊鼻,逸仙滿臉通紅地放肆嗅著這股屬於愛人的味道,即使下身的秘密花園已經如何燥熱難耐,少女卻始終銘記指揮官的請求不曾自我安排解慾望,軟玉嬌軀正止不住地微微震顫體會著僅存的溫暖。

夜裡,軍師小姐的閨閣燈火通明。

鎮海正端坐在明顯寬大了一圈其用途可想而知的昂貴紅木太師椅上,被潔白長袖遮掩大半風采的一雙藕臂環抱在前,將兩團沉甸甸的傲人托起如水袋般垂墜著,兩條豐腴美腿在輕薄透淺黑蕾絲長筒襪的襯托下顯得更加誘人,還疊著翹起二郎腿將其中一隻瓷白綁帶細高跟鞋有意無意地抬起,加之天生雍容華貴的氣質簡直就是一位傾國傾城的絕代佳人。

「白天才跟逸仙小姐親熱完,晚上卻跑到我的房間裡,指揮官的真是……太花心了吧,必須得讓鎮海好好地懲罰一下才行呢……」

男人也同樣端正地並腿跪坐在椅子前的實木地板上,雙手老老實實地貼著大腿不敢亂動,那隻穿著高跟鞋的黑絲玉足在眼前不停晃盪,對指揮官的引力如同骨頭之於餓犬,皮革和亮白漆面的氣息混雜著一縷體香在鼻尖縈繞著勾魂奪魄,的黑絲足背緩緩摩挲著男人下巴的微硬胡茬刮得沙沙作響,在這以慾為主題的數天裡,如何剋制身體原始的衝動成為了需要攻克的一大難關。

軍師小姐俯身將兩道綁帶解開,失去了固定的純白細高跟鞋只能依靠勾起的足趾固定在腳上直晃悠,指揮官的視線也非常忠實地跟隨著閃動,噹啷一聲悶響之後高跟鞋便掉落到了木地板上,一直誘惑著男人的黑絲美足也終於被主動進指揮官的嘴裡,舌立即殷勤地裹挾舐著送入虎口的軟,雙足被調教得度突飛猛進的鎮海也是被腳底傳來的溼熱觸撼動心智,明明近在眼前卻始終得不到寵幸的同樣將軍師小姐挑逗得心癢難耐,品嚐過那般神仙滋味的麗人怎麼可能被這種小打小鬧的前戲滿足深不見底的壑。

「指揮官……就像小狗狗一樣呢,就這麼喜歡鎮海的黑絲腳嗎,真是拿你沒辦法……」

另一隻美足也抬起踩在男人的寬厚膛上,溫熱軟的足裹著細膩絲織吊帶襪緩慢磨蹭著皮膚,偶爾刮到兩顆頭也會讓指揮官的身軀顫抖一瞬,今晚還沒被觸碰過的卻已經昂首動連連,軍師小姐只是瞟到那如幼童小臂長的兇悍巨物就默默嚥了口唾沫,腦海裡不可抑止地回憶起它在自己身體裡送的快也一陣接一陣地緊縮溢出溼膩的愛

從男人的嘴裡離已經被唾完全浸潤的黑絲玉足,鎮海從衣袖裡掏出為了和愛人隨時隨地合而一直隨身攜帶的一個小瓶,將其中的粘稠體盡數傾倒在耀武揚威的上,溼膩冰涼的觸令指揮官不打了個寒顫,隨即溫熱軟的足一貼上柱身就只剩極致的享受,過量的粘讓整陽具都彷彿被史萊姆包裹一般舒適,滿各種體的細膩黑絲連那一點不適都被抵消掉,力度合適的擠壓和帶來巨量的酥湧入腦海,軍師小姐的足技早已練就得如同她的棋術一般高超,雙足靈活地愛撫著每一個點將於股掌之中。

「嘶……哦哦……鎮海的絲足太舒服了……」

「從您的表情就看得出來哦~不過要是逸仙小姐知道了,那位指揮官居然被腳踩著就能如此興奮,會作何想呢?」

「鎮海的壞心眼也長進了不少嘛……咕噢噢……」

提到少女的名字,指揮官免不得回憶起那道倩影和她嬌羞的表情,莫名其妙的背德反而讓沉淪於足之中的莖更加硬,鎮海也在這恰到好處的時機伸張開幾顆暖玉足趾,用兩道趾縫將壯的柱身左右鉗制住然後開始上下擼動,被緊夾的包皮被推擠得裹住翹起的傘冠,再快速拉扯剝開給予龜頭全方位的刺,絲毫不亞於的快令男人緊緊咬住牙關堅持,以免被刺出無比空虛的一發子種。

在指揮官即將淪陷的前一刻,軍師小姐忽然鬆開包圍柱身的黑絲玉足,只剩先走汁潤滑混合而成的黏膩汁拉起條條銀絲連接著足和莖幹,連高寸止這種高難度玩法只要想學習都能被鎮海輕鬆掌握,被自己一手調教出來的蕩愛折磨著的男人可謂是痛並快樂著,望著指揮官震顫不停的身軀麗人彷彿也有些於心不忍,一雙絲足像補償一般摩挲著大腿上繃緊的肌,讓愛人得到片刻的放鬆。

「呼……鎮海小姐看著好像遊刃有餘的樣子,其實小已經溼透了吧。」

「?!」

被夾在豐腴大腿之間的純白旗袍前擺已經被溢出的愛沾染上了小片溼潤暗沉,想必就連那條守衛秘密花園的褻褲都起不到遮掩的效果,被戳穿了心裡渴求的軍師小姐並沒有再嬌羞扭捏,反而是如同給看穿真相的愛人獎賞一般單手抱起自己的併攏雙腿抬高,將那條沾滿汁的細窄內褲沿著長腿除下丟在一旁,再起華麗旗袍的前擺讓那肥飽滿的陰阜得以被指揮官盡情觀賞,櫻粉纖薄形狀優美的一線天陰閃爍著晶瑩的水光,這番盛景足以讓那蓄勢已久的紫黑竿更加堅了幾分。

鎮海用幽怨又媚眼如絲的朦朧目光注視著愛人的眼睛,彷彿是在責怪為什麼指揮官要讓自己遭受這般痛苦的忍耐,腳底的動作卻是一點也沒有含糊,一隻黑絲玉足踩在男人併攏的大腿之間作軟墊使用,另一邊足掌覆蓋住尺寸驚人的往下按壓,復刻著曾經要讓指揮官主導擺出的三明治足,前後左右或是旋轉擰動著為莖幹做著最為的按摩。

「咕……這個不行……」

「鎮海之前說不行的時候,指揮官可沒有對我手下留情哦,所以就這樣請您被鎮海的黑絲腳踩著出來吧,看招看招……」

即使再怎麼硬撐男人也無法阻止高的到來,在軍師小姐已經爐火純青的足技下只片刻就將今天的份額榨取出,鼓漲得無以復加的龍顫抖著往鎮海的黑絲美足上出濃厚的漿,粘稠炙熱的白濁直到塗滿一雙足背足掌才算完事,終於得償所願的指揮官癱坐在地上大口氣,而雙腳掛滿的麗人只受著那股溫度,口鼻間呼出的氣息就已經同樣變得溼熱厚重起來,渴望被那駭人巨物填滿下體的執念如同病毒正漸漸侵蝕神智。

第三天「誒?逸仙姐要去找指揮官嗎?」

清晨,看似古典實則現代化程度極高的正殿一樓寬敞大廳裡,各個品牌一應俱全的遊戲機和巨大的藍光電視自然是驅逐艦少女們的心頭好,明明是大早上平海和寧海已經癱在了寬大沙發上玩著最新的遊戲大作,見到自己最親愛的姐姐在不算正常的時間點到來肯定會疑惑發問一番。

「嗯……有些事要問下指揮官的意見……」

「他應該還在樓上睡覺吧,不過如果是逸仙姐去叫醒指揮官的話,他應該也不會生氣。」

告別了妹妹們,少女獨自踏上前往二樓的階梯,高跟鞋踏出的清脆聲響迴盪在走廊裡久久不息,直到抵達男人的房門前。

逸仙對這個房間並不陌生反而非常悉,不如說懷少女的情緒和行為都難以捉摸,每次指揮官在這裡短住離開之後她都會以清理房間的名義,臥在那張還殘留著男人味道的鋪上自瀆,蓋在那張厚實沾滿雄氣息的大被下撫豆和兩粒尖彷彿在被愛人擁抱著一般,獲取著求而不得的虛假滿足。

「嗯嗯……嗯哦哦……」

「還可以忍耐嗎?逸仙?」

「沒……沒問題……」

在大家眼裡從容自信公認為是江南淑女典範的東煌姑娘正倚坐在指揮官的身上,臉紅雙眼離渾濁完全是一副墮落於慾中的痴亂表情,包裹黑絲長筒襪的肥腴雙腿往兩側大張開只剩足尖勉強點在地面,暴出的純白絲質內褲已經被體浸潤得溼透,修長手臂往後攬住男人的脖子將身體出任憑褻玩,如此亂的姿勢和神情要是被同僚和後輩們看到了一定會震驚得無以復加吧。

兩團規模傲人的綿軟雪正被寬厚的手掌輕緩捏著,如果凍般滑Q彈的被隨意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但卻始終刻意避開那兩顆嬌頭,即便如此逸仙獲得的快都好像比平時自瀆時要刺上幾倍之多,腦袋彷彿變得一片空白只能將注意力集中在遊走的指節上,到現在已經連簡單的維持清醒都變得困難重重。

指揮官一言不發只專心地把玩手裡的軟玉,指尖隔著一層旗袍細紗繞著暈一圈圈地緩緩搔刮,就是從來沒觸碰過能為少女帶來最烈刺頭,而那兩粒蓓蕾早已興奮地起將纖薄的旗袍頂出靡的凸,逸仙心裡一直清楚只要那幾手指觸碰到頭自己就會立刻不成體統地高,但還是熱切地希望那個時刻可以早點到來。

「是想被玩頭嗎?」

「想……好想要……嗚……」

「不行哦,逸仙要忍住,才會體驗到最極致的高。」

聽聞愛人話語的少女連那聲聲嬌媚息都變得幽怨起來,卻還要壓抑自己的聲音以免被樓下的妹妹們聽到,可那兩巡遊在頭周圍的手指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輕輕觸碰了一下立鼓漲的粒,逸仙的身體便劇烈地震顫了一下,若不是全力的忍耐僅憑這一次觸碰就足以將少女送上極樂巔峰。

頭在哪裡呢?是這裡嗎?」

「啊……不是這裡……」

一貫的壞心眼開始發揮作用,指揮官的指尖輕輕摳撓著一處明顯偏離凸的,飽受慾火焚燒的逸仙在男人身上扭動著身子想要讓頭湊近手指卻不能如願,只能用旗袍細紗被撥得輕輕磨蹭粒的絲絲酥麻聊以自,在這裡?

還是這裡?難道是這裡嗎?指揮官一次又一次搔著粉蓓蕾四周的暈和,明明那最尖位置是心知肚明卻還是一個勁地裝傻充愣,只是為了欣賞逸仙深陷壑且焦急難耐的可愛反應,並且相當的樂在其中。

「逸仙有在很努力的忍耐呢,那麼就給你一些獎勵吧。」

「哦……頭……要去……」

徘徊在少女雙上的壯手指突然重重地按壓下,將兩粒充血硬的櫻桃擠進軟糯肥厚的雪白之中,洶湧而來的酥既是對逸仙的獎勵也是更加嚴苛的挑戰,倚坐在男人大腿上的楊柳蠻不自覺地弓起,緊縮著的中溢出的粘稠愛眼可見地噴湧著甚至還往下淌滴落,雖然指揮官此時背對著少女卻也能將那副亂痴醉的表情在腦海裡描繪出大半。

指尖的動作沒有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來來回回戳刺著頭的同時還惡作劇般旋轉撬動,逸仙被男人的十八般武藝玩死卻還始終記得不能高的要求,只是這具暖玉嬌軀如靈蛇般在指揮官懷裡胡亂扭動的身姿,還有那逐漸壓抑不住的悅痴叫都讓少女的抵抗顯得十分狼狽。

「好,可以了。」

陷入的手指離,今天愛撫除器外點的任務也宣告終結,男人將這位溫婉動人的東煌姑娘抱在懷裡受著滾燙的體溫,下巴壓在白皙曲線優美的香肩嗅著那股清新的髮香,以自己的方式安撫著飽受慾和忍耐折磨的逸仙,距離大家都能得到徹底滿足的時間只剩一天而已。

「誒?逸仙姐怎麼花了這麼久,都快到午飯時間了。」

「而且臉還好紅,不會是指揮官幹了什麼壞事吧?」

少女來到樓下,自然是要被平海寧海兩姐妹關心一番,即使再怎麼平復心情也無法讓肌膚的紅完全消散,因禍得福的是她們應該不會再注意到逸仙已經水漫金山的下身了吧。

「沒有啦,是這裡太暖和了。」

儘量讓自己的聲線維持平和不破綻,逸仙匆匆告別了兩姐妹離開大宅,只是心中的躁動還要持續一段時間。

「指揮官,我來了。」

才剛送走少女不久,軍師小姐便提著一個紅木製三層食盒推開了指揮官房間的門扉,將今天的午飯放置在寬闊的辦公桌上,兩人視線一旦匯就能將心裡的想法傳遞給彼此,鎮海提膝壓在穩坐大椅上男人的大腿之間,將那顆腦袋抱在懷裡陷入自己引以為傲的一雙剝殼荔枝中,能享受到這般天國待遇的唯有指揮官一人而已。

鼻尖恰好戳進那道被旗袍絲綢隔斷的深溝之中,男人反手攬住鎮海的纖忘乎所以地深深氣,將那股玉體夾縫之間悶出的溫熱香悉數納入肺中,被沉甸甸脯擠壓顏面的充實滿足和軍師小姐黑絲玉腿有意識地輕輕磨蹭,指揮官的褲襠也逐漸變得鼓鼓囊囊。

「指揮官,要先吃飯?還是想先,吃,我?」

既老套又實用的話語在鎮海嘴裡說出足以讓任何雄一秒淪陷,即使是經歷過大風大的男人也多少有些難以招架,在心底燃起的慾火灼燒下張嘴咬住那件僅能勉強包住這對瓜巨下半的潔白錦繡旗袍,大力往下一拉扯兩顆豐碩球便蹦跳而出,然後被指揮官深埋進溝壑之間的腦袋擠壓得往兩側灘開,盡情品嚐著洗面的美妙滋味。

軍師小姐也被愛人的動作逗得輕聲嬌嗔,看似雲淡風輕的外表之下卻隱藏著數以來積累的慾烈火,嘗過與指揮官合美妙滋味的麗人比起黃花閨女逸仙要更加渴望被滿足,明明每天都要以各種花樣服侍那碩陽物卻始終不光臨自己的幽深,無論是主動的勾引還是親密接觸都是鎮海刻意誘惑男人的計策,若大計難成也能獲取一些微不足道的告繼續堅持。

兩粒漲頭一邊被含在嘴裡遭舌撥舐一邊被指節夾持住不停捏著,指揮官彷彿要在軍師小姐身上補回因為慾沒能對逸仙做的事,陣陣酥麻快襲擊著腦海讓鎮海既歡愉又難忍,壺隨著男人的動作動著緊縮出小股汁,將下身不知第多少次沾染得溼透。

「請您……隨意使用鎮海的吧……」

風姿綽約的麗人無比順從地跪立在地上,佩著純白水袖的玉臂攏起自己規模驚人的巨往中間儘量擠壓,小舌從檀口中伸出引導著縷縷粘稠唾滴落在緊壓在一起的軟縫隙處,縱深達十數公分的緊壓溝壑確實如軍師小姐所說同小無異,指揮官將早已翹堅硬的入,被津和先走汁潤滑過後的分外緊緻包裹十足,厚實卻綿柔的帶來的令男人的雙腿都有點微微發軟。

隨著緩緩搖擺著在自己的溝間送,那炙熱堅硬的也一下下地輕輕敲擊在前,散發著的腥騷雄臭對於鎮海來說已經與媚藥無異,即使雙腿緊緊併攏也無法讓的瘙癢和燥熱消解半分,視線死死跟著馳騁的男來回移動,卻連俯身都做不到的軍師小姐反而更像是被誘惑的一方,整個人都變得木然呆滯起來。

指揮官的持續了近十分鐘才接近尾聲,漲大至極限的震顫陽具最終還是被如山巒般厚重的壓榨出了一發雄,馬眼裡噴湧出的白漿掛滿了軍師小姐的深邃溝壑,數量之多甚至還開始順著肌膚往下落沾溼緊縛蠻的修身旗袍,暈開的點點溼膩暗沉同純白絲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還在愣神的鎮海這才反應過來用擠壓著的為愛人清理上的體,再重新提起旗袍將一對巨進衣服裡,除了幾片水痕以外誰也看不出軍師小姐才剛剛為指揮官的服侍過。

「嗯?這就吃飽了嗎?」

之後二人一起享用了食盒中明顯是兩人份的餐點,只是鎮海才隨便下了幾筷子就說著要先回去了,留下指揮官一人在房間裡疑惑不已,目光掠過那張軍師小姐搬到自己身邊坐下的木椅才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昂貴的木料椅面上,即使房間裡已經溫暖如晚,鎮海的飽滿圓還是因為過高的體溫留下了一個溫熱溼霧印出的靡痕跡,而那兩道圓弧之間已經積起了一線散發著濃郁雌香的愛水漬。

第四天「唔嗯……哧嚕嚕……啊嗯……」

在需要忍耐的最後一天,天才剛矇矇亮的時間點指揮官的房間裡就已經來了那位可愛的客人,之前一直被玩於股掌之間的東煌姑娘似乎前所未有地主動,以面對面的騎乘姿勢用自己的身體將男人死死壓制在沙發上,兩對瓣緊密黏貼在一起一刻也不捨得分離,粉軟舌積極地往對面的口腔裡進攻著卻被指揮官的舌一遍又一遍地捕捉住糾纏在一起,就連哪怕一滴帶有愛人味道的唾都不曾放過,隨著一陣靡的水聲響從嘴角被回。

這幾天裡似乎兩人一旦靠近就從未乾涸過的下身緊貼著男人已經鼓起的褲襠,即使隔著溼透的褻褲和幾層褲裝那股體溫和堅硬依舊能被逸仙清晰地覺到,哪怕沒有一點動作只是接觸都彷彿有一股電正從還未嘗過果的直穿過緊縮的花徑媚,最後抵達少女的嬌子宮傳遞著陣陣酥麻,如果得到允許的話可能逸仙就會立即拋棄掉所有的矜持和優雅,迫不及待地將身下的壯男進小忘我地扭動著肢瘋狂做愛了吧。

雖然正同自己共演著靡舌戲的指揮官看似一副從容的樣子,但時不時的抖動都已經將心底的慾望出賣得一乾二淨,摯愛之人對自己抱有如此烈的慾望,這樣的事實也讓逸仙無比興奮,嬌軀不在男人的懷抱中扭動起來,舌尖的糾纏也愈發專注靈活。

直到清亮的陽光透過窗簾將臥室照得通透,兩人悠久綿長的深吻才算結束,深陷情慾又筋疲力盡的小舌甚至已經軟趴趴地耷拉著,一對梅紅的眸子彷彿是下一秒就會沉睡般亂著輕眯起,逸仙的嘴四周遍佈不分你我的涎痕跡,一道垂落銀絲還連接著二人的舌尖濃稠得連斷裂都難以實現。

「今晚,和鎮海小姐一起,來這裡。」

自然明白這句話意味著什麼的少女本就紅潤的臉頰上再添了一抹深赤,輕輕點了點頭。

「還有就是,逸仙願意成為我的子嗎?」

轉折之劇烈讓這位在愛人面前靦腆內斂的東煌姑娘愣了愣神,象徵喜悅的淚花卻比身體更早一步反應積蓄在眼角然後順著肌膚滑落,這句話已經讓逸仙等待了太久,所幸終於由他在自己面前親自說出口。

想要說出「我願意。」三個字卻因為喉頭的哽咽難以達成,少女彷彿在害怕自己的一時失語會讓這份幸福得而復失一般焦急地點著頭,得到回應的指揮官捧起逸仙的右手將黑絲手套溫柔除下,那枚在口袋裡待了太久的誓約之戒被緩緩推到骨節分明的無名指上固定住。

原本在積累的慾望灼燒下從白天到黑夜的十二小時可謂是相當漫長,但心中充盈的幸福滿足和忍不住一刻不停輕輕摩挲著的手套下的戒指讓逸仙原本的難耐等待變成如轉瞬即逝般飛快。

——萬籟俱寂的深夜時分,男人只穿著一條內褲在房間裡緩緩踱步等待,心中的焦躁同兩位姑娘相比可能只強不弱,算不上嚴格的數天慾和一天僅一次還不是真刀真槍合的洩慾,讓那禍害了港區眾多懵懂少女的駭人陽物即使在心平氣和時都處於半微硬的狀態。

噠,噠,噠,噠,噠,噠……終於等到了兩雙高跟鞋鞋跟敲擊實木地板的密集清脆聲響,指揮官全神貫注聆聽在他耳中如同天籟般的動靜,直到兩道倩影映在欞窗上停留片刻之後便推門而進。

一對無雙璧人手牽著手齊齊邁過那道低矮門檻踏入男人的臥室,鎮海與逸仙二位哪怕只挑出其中一人都是足以豔絕後宮讓那皇帝老兒都眼紅不已的絕代佳人,更別提一同面時對雄的理智有著何等誇張的殺傷力了,即將同這雙姐妹花一龍二鳳雙飛燕的指揮官說是世界上最幸運的男人也毫不為過,互相緊握的玉手並非想增添幾分並蒂蓮的情趣,而是還未體驗過男女之事的逸仙經歷了數慾,已經腿軟身酥得需要軍師小姐攙扶才能行走的簡單事實。

逸仙似乎是為今晚的幽會特意梳妝打扮了一番,一頭烏木般漆黑的瀑發被仔細綰起還佩戴了朵朵白梅作為點綴,那件指揮官為之挑選的潔白襦裙十分熨帖地裹住少女的軟玉嬌軀,只是繡有星星點點花紋的透明薄紗長袖似乎掩蓋不住逸仙修長勻稱的藕臂,僅落到下幾寸的蹁躚裙裾也透出豐腴長腿的誘人,原本清雅不失華貴的東煌傳統服飾在被男人重新設計過後竟也能如此美得攝人心絃,同樣細膩透的白絲長筒襪覆在少女曲線優美的雙腿,襪圈微微勒入飽滿的腿中的細微凹陷更是點睛之筆,只是此刻踩著一對配有小巧蝴蝶結的瓷白高跟鞋的玉足略有些顫顫巍巍,反而為這一身華服增添了一抹動人的生氣。

而鎮海也彷彿心有靈犀般換上了那套漆黑鑲金的華麗旗袍,僅能勉強遮蓋尖的小片託聯合著輕薄紗織包裹住兩團豐碩肥厚的球,反而將白皙粉的香肩完全在外,嵌有繁麗花紋的黑絲長手套如錦上添花覆蓋在麗人的玉臂之上,雖說是同為東煌傳統服飾的旗袍卻只以數個繩結連接著前後裙襬,得以令肢肌膚從被女體撐開的孔間溢出,甚至還讓那雙低黑絲連褲襪的小秘密都盡情展示出來,細密織物在足踝處同樣雕刻著枝葉花紋,搭配一對亮黑尖頭細跟高跟鞋完全就是軍師小姐對愛人特殊癖好的一番極致暴擊。

在男人百般玩下苦苦堅持了四天之長久的逸仙已經將禮義廉恥完全拋之腦後,清麗秀雅的黛玉容顏之上已經羞紅得彷彿要滴出水來,嬌憐可人的表情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天然嫵媚的誘惑,而鎮海則更是一副眉目輕攢地捕食者神情,媚眼如絲地眸子裡彷彿帶著嬌嗔地責怪,無聲地埋怨著愛人為何要讓自己久久無法得到滿足,僅一瞬間指揮官便受到了自己正遭遇久違的危險情境,開始反思自己的鬆散慾是否為一個無比錯誤的決定,但無論如何事已至此,一場註定要持續整夜的惡戰已經迫在眉睫。

無需任何多餘的言語,男人默默將兩位佳人攬入懷中,鎮海和逸仙的粉臉頰擠在一起分享著愛人的舌滋味,縱使再如何左右招架都無法抵擋這對姐妹花的熱情攻勢,指揮官剛一手就只能讓那條往裡多半是肆在少女口腔裡的舌淪為二人的玩物,瓣互相黏連著將唾孜孜不倦地往自己的嘴中掠奪,三人互相緊擁著且步且退,男人被推擠得往後挪步直到跌坐在那張顯然不止能容下一人的寬闊大上。

逸仙和鎮海緊跟著爬到這幾天裡一直夢寐以求的愛人的榻上,甚至連足上的高跟鞋都沒有脫下,軍師小姐是深知這樣更得指揮官歡心而逸仙則是單純地焦躁急切所致,那條阻礙著她們直視龍的男士內褲三兩下就被少女們略顯暴的動作脫下丟到一邊,而被一對黑白並蒂蓮齊手壓制著躺在上的男人被如飢似渴的目光注視著,被一口接一口的溫熱吐息吹拂過臉面和膛,即使清新混雜著馥郁的體香比往時更濃厚一些都無法掩蓋兩具女體散發的濃厚雌香,此時的指揮官算是第一次體驗到了何為絕境。

「等……等一下,先讓逸仙來吧。」

無形的壓力迫使男人暫時屈服妥協,話語如醍醐灌頂般讓兩位恨不得將愛人立刻榨乾的少女恢復了一點清醒,即使軍師小姐再怎麼飢渴也懂得要先讓指揮官為自己的逸仙妹妹將那守宮砂抹去再說。

鎮海優雅地跪坐在鬆軟大上,而逸仙則是倚靠在這位如自己的姐姐一般的前輩懷裡,腦袋枕在那對黑絲細紗包裹的瓜巨裡的待遇連男人看了都心生豔羨,少女照著軍師小姐的指導用纖手挽住自己的膝窩將白絲玉腿張開成W形,將那連忍耐之後無時無刻不水漫金山的粉處女展現在愛人眼前,微微鼓起的陰阜正中一道細窄狹長的溝壑被纖薄嬌填滿,似乎是怎麼也止不住淌出的愛令這位溫婉含蓄的東煌姑娘在最後兩天的忍耐裡放棄了穿內褲的想法,一想到在大家眼裡成穩重的大姐姐以真空的姿態在宿舍宅院裡生活起居,那已經起至最大尺寸的莖還是不可避免地一陣陣顫抖起來。

「逸仙小姐明明是第一次,卻被指揮官這樣對待,該說是幸運呢還是不幸呢?

今晚過後你就再也離不開這了呢,只有這點是可以確定的哦。」

軍師小姐嘴上看似在溫柔安撫自己疼愛的妹妹,覆著黑絲手套的雙手卻是摸索到了早已泥濘不堪的小兩側,十指伸張小力按住飽滿陰阜往外拉扯,將那道一線天陰變作一朵粉溼潤的媚玫瑰盛綻在男人眼前,花徑淺處的櫻粉軟已經得接觸到空氣就不一陣陣緊縮起來,花蕾處的幽暗還在不時往外湧出小股汁,欣賞到如此景的指揮官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熊熊燃起的慾火,連忙往前探著身子將莖幹對準小蓄勢待發。

「這個時候要說些什麼,逸仙小姐還記得的吧。」

「嗚……請指揮官……將大……進逸仙的小裡……」

男人的理智被自己印象裡本該是嫻靜端莊的東煌姑娘這句青澀求歡語徹底擊碎,俯身吻上已經羞赧得面紅耳赤的逸仙的櫻,同時壓下將那少女魂牽夢縈的深處。

「唔嗯嗯……嗯噫噫噫……」

象徵著身體純潔的那道環終於被摯愛之人刺穿,原本逸仙要承受的破處痛楚卻輕微得不可估量,一切都歸功於指揮官連挑逗積攢下來焚燒著少女身心的海量慾火,還有無名指上那枚閃耀戒指和長久夙願終於實現的充實幸福滿足,但相對的就是堪稱澎湃的快一瞬間席捲過逸仙的腦海,壯碩竿被緩緩推送進膣道直至盡頭擠壓著柔的子宮口環,從未被入侵過的蜿蜒褶第一次被擴張就已經撐開到極限,還被作為前鋒的翹柱頭傘冠剮蹭著每一寸極為,彷彿燃燒的引信觸發了名為慾的炸藥在少女的全身爆發。

而指揮官也正體驗著似乎是有史以來最為刺的一次入,即使被鎮海服侍著一天一次對於這個男人來說都是相當苛刻的慾,鬱郁不得的莖幹此刻已經堅硬如鐵柱長如前臂,加之逸仙的處女小緊緻得彷彿要將絞碎一般擠壓,肥厚溼潤的無微不至地包裹受統統清晰地傳入腦海,就算陽具頂進深處之後再也沒有絲毫動作,如果沒有連忍耐被提高了不少的閾值,在這般極致的刺下指揮官自認最多堅持三秒就要被丟人地榨出一發雄

長久的沉默之中只能聽見二人親吻的靡聲響,男人好不容易才慢慢適應了這股超乎尋常的合刺,沾滿了彼此黏膩唾的雙分離拉出一道銀絲橋樑,開始謹慎地聳緩緩送在不停緊縮的內,層層媚死死糾纏住青筋斑駁的柱身企圖將這份滿足挽留多一瞬,就連兩瓣粉都被緊鎖著拉扯導致微微外翻,卻反而被出的冠一遍遍地犁過膣內各處點,此起彼伏的酥麻在腦海裡炸開將逸仙的思緒攪成一片空白,為少女量足定製的瓷白細高跟鞋因為繃直的腳尖而接連掉落在單上,覆著細膩透白絲長筒襪的玉足舒得全力繃直連十粒足趾都動情地蜷縮起。

「逸仙小姐,如果覺得舒服的話不要獨自忍耐哦,喊出來或是把受說出來都可以,畢竟行房是夫兩個人的事情嘛。」

含蓄內斂的東煌姑娘只抿起雙,隨著莖的送發出絲絲嬌柔鼻音,這份天然的嫵媚才是誘人至極,低頭望著少女沉溺於慾快之中的離神情,同樣忍耐了數的鎮海旁觀著眼前的活宮便已經是心癢難耐,卻還是輕撫著懷中的腦袋一邊安一邊指導,被快裹挾著如處雲巔的逸仙即使思維已如一團漿糊般亂也還能聽見自己信賴的姐姐的聲音,終於捨得輕啟櫻讓那酥媚婉轉的愉悅呻迴盪在寬闊的房間裡。

傳入男人的耳中效果不亞於上好的催情媚藥,被逸仙膣道內團團近乎痴狂般擠壓著的柱漲大到了極限,又被刺得不停緊繃的反過來提供著最為酸的快,預關難守的指揮官乾脆一邊緊咬牙關堅持到最後一秒一邊加速著動,莖幹如一柄沉重攻城錘般連續叩擊著嬌的花心再刮碾過層層疊疊褶,為初嘗果的愛人送去最為極致的愛體驗。

原本溫柔緩慢的送雖刺同樣烈但在少女堅忍的子下還能勉強自持不至於失了儀態,但此刻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快放肆衝擊著逸仙的心防,倚靠在軍師小姐脯裡的螓首不受控制地往後昂起,那聲聲嫵媚嬌逐漸轉變成上氣不接下氣的動情痴叫,彎折長腿朝天伸直緊繃玉足屈起,連那十粒珍珠足趾都不盡情伸張將纖薄白絲拉扯出毫無規則的形狀。

「噢噢……下面有什麼……要來了……哦哦……不行不行……不嗚咿咿咿咿……「

堅持到極限的男人沉重頂如同濃密深情的接吻一般頂在少女的子宮口軟處,數量驚人的濃從馬眼裡入對接的花心正中毫無保留地灌溉著逸仙第一次被注入的神聖子宮,直至花房已經盛滿指揮官的子種甚至小腹都微微隆起才算平息下來,腹中被漿撐起的鼓漲和炙熱覺對於初次合的青澀少女而言快還是過於劇烈,隨著最後一聲戛然而止的尖銳呼和那雙平裡飽含溫柔的梅紅雙眸漸漸翻白,縱使有著艦孃的強悍體魄,逸仙還是在第一次同男人行魚水之歡時便被幹到了失去意識。

「指揮官真是的,一點都不懂得憐香惜玉呢~」

在鎮海的嬌媚嗔怪聲中指揮官緩緩將身為罪魁禍首的長莖幹拔出,即使少女的身體暫時不受自己控制,當堅依舊的傘冠剮蹭過高過後極為的媚之時,逸仙的暖玉嬌軀還是來了一陣本能的痙攣,而隨著「啵」一聲清晰響亮空氣聲過後碩大的龜頭徹底離開,緊接著小股清澈澄黃散發輕微雌騷味的體從那兩瓣暫時難以合攏的粉高處淅淅瀝瀝地出,宣告著少女同時解鎖了第一次被到失成就的事實,男人不胡思亂想到要是以後自己跟逸仙提起這一茬事的話多半是逃不過一套軟糯粉拳和欣賞到羞得彤紅的臉頰了吧。

緊接著註定難以被嬌花房承載的濃郁白漿從那幽暗中泊泊湧出落到已經被濡溼的厚實被褥上,被數覆著細膩黑絲手套的手指起少許送到間含進嘴裡,輪品嚐著掛在指尖上與漆黑絲織形成鮮明對比的濁白,一邊貪婪地著腥臭卻美妙的滋味一邊故意發出噘噘作響的靡聲音,才剛洩慾一次的指揮官被鎮海這番痴媚作態刺得立即重振雄風,尺寸不減的龍再度昂起那猙獰的頭顱。

「就讓鎮海來替逸仙妹妹好好懲罰一下您的壞吧~」

仍陷於失神渾身不時輕顫著的少女被安置在大的一側,軍師小姐四肢並用著慢慢爬向這幾天裡不停用勾引著自己又不給予寵幸的愛人,奇異的姿勢和彷彿要將眼前獵物生的飢渴眼神令指揮官覺自己正面對一頭如虎似狼的美豔雌獸捕食者,只嚥下一口唾沫的功夫鎮海便攀上了那具堅實身軀雙手按住肩膀將愛人壓倒在上,隨後便直起身子騎坐在位置連那如同習慣一般的濃情熱吻都想要跳過直入正題。

軍師小姐以鴨子坐的姿勢緩緩前後扭動著自己的肥潤圓,高過後的莖被女體擠壓著令低黑絲連褲襪得以摩擦柱身,糙觸帶來的酸讓指揮官的表情都變得扭曲起來,所幸如此懲罰也因鎮海的急切渴求沒有持續太久,略微抬起將那沾滿逸仙濃厚愛的駭人巨物扶持著對準自己同樣泥濘不堪的蝴蝶,迫不及待地重重坐下讓一口氣貫穿溼膩花徑直直捅到花心。

「啊嗯嗯嗯……哦哦哦哦……」

軍師小姐的尖銳呼號比起含蓄少女的青澀媚要更加放痴,甚至銷魂蝕魄得讓男人彷彿覺自己的骨頭都開始酥麻一般,而那忍耐了數的飢渴壺要比以往任何一次合都要熱情,肥厚軟糯的嚴絲合縫包裹住柱身皮膚給男人一種無數只小手正不停抓撓著的錯覺,膣道深處的粒更是彷彿有自主意識一般反覆攢動按摩著龜頭黏膜,在旁觀愛人同逸仙行房之時就已經下沉到底的瘙癢子宮更是牢牢住住最前端的馬眼,花心動之賣力好似要將指揮官的直接從卵袋裡取出來一樣。

而鎮海的意識也同樣被自己的大力沉身直接送上了雲巔,原本就最喜歡子宮被狠狠頂的軍師小姐下意識地將玉體縮成一團讓那洶湧快停留得更久一些,如同過電般的酥麻竄過全身最後匯聚到腦海中,在徹底失去思考能力之前鎮海想的最後一件事竟是這樣的玩法必須再多來幾次才行。

「嗚噢噢……裡面一直在頂……嗯嗯……不行……又……去噫噫噫……」

即使思緒已經完全被愛刺佔據,軍師小姐還是本能地前後搖晃著擠壓在男人上的以獲取更多的快,但是痠軟無力還在不停痙攣著的身子顯然無法支持她完成動作,甚至連著柱頭的宮口軟都無法拔離反而帶動著花房拉扯變形,鎮海還沒動幾下就被腹中本該孕育生命的神聖房間遭到玩的酸得連連高,膣內的團團媚連續收縮著一次又一次攥緊包裹其中的莖幹,一道晶瑩水先是濡溼了襠下的黑絲褲襪再淌於愛人的腹之上。

顯然已經更加適應這份刺的指揮官睜眼望見那位平常端莊雍容的東煌軍師正騎在自己上忘我地扭又自顧接連絕頂,那般反差無比強烈的蕩痴女模樣讓男人不為鎮海正熊熊燃燒的慾望再添一把火,寬厚手掌上那兩瓣桃圓捏了幾把權當是報復,再施加外力輔助著鎮海的進行更加大幅的前後扭動,堅硬柱頭先是捅咕著宮口環擠壓再離將黏連著的花房微微拔出,最後啵一聲猛地分離令子宮晃悠著縮回,每次動作來回的酥都會讓騎在愛人身上的軍師小姐花枝亂顫不能自持,高的次數已經不可計量。

「指揮官……我還想要……啾……」

一副滿臉紅眼神離的絕麗面容佔據了男人的全部視野,已經回過神來的逸仙迫不及待地向指揮官索取著自己初次嘗試的美妙滋味,疊舌尖纏繞著濃情意地同愛人親吻著,而清晰覺到被壺圍剿著的再次變大幾分的鎮海換了一個腳踏實地的M字開腿騎乘姿勢,雙手撐在左右膝蓋上只憑身體保持平衡反覆起身又沉坐到硬碩的上,垂落在男人腹部的純黑刺繡旗袍前擺恰好遮擋住二人合的部位,如果說方才軍師小姐的扭姿態完全就是墮落於慾的痴女,那麼如今這番模樣的鎮海則可以稱得上是一位雍容優雅與蕩並存的愛女王了。

而逸仙更是跪伏在身邊一邊舌吻一邊挽起愛人的手臂往自己的身下遞送,喉嚨裡不斷傳出的嫵媚悶哼像是撒嬌般誘惑著男人的心神,自然對小姑娘那點心思心知肚明的指揮官也順著將兩壯手指探進那黏膩放肆摳挖,一陣陣同平時自瀆時大相徑庭的酥麻刺令少女的嬌軀輕顫不止,肢扭動著本能地往後縮起又頂回只為了能更好承受褻玩,在練技巧的加持下男人略微摸索了幾下就準確無誤地找到了花徑內最的那幾塊媚糙指腹的集中愛撫讓逸仙親身體會到了死這個詞語該如何註釋。

「啊……好厲害……子宮要被壞了……啊……好舒服……啊嗯……」

與此同時軍師小姐的騎乘已經有了些許接近尾聲的跡象,每次全力沉都會讓那炙熱全力貫穿緊緻狹窄的膣道將花心捅得凹陷,每次起身都會讓如倒鉤般兇殘的翹傘冠將悉數剮蹭而過,滋啦滋啦的黏膩愛聲音和沉悶厚實的一次次體碰撞響動作為背景音樂為快忠實增幅,被巨量酥包圍的鎮海只覺下一次騎坐就會讓自己抵達極樂巔峰,卻始終沒有來這次註定的華麗高,急切和焦躁令軍師小姐的動作愈發大開大合,即使理都即將碎裂墮入淵都毫不介意只為了合的快而努力著。

「啊啊……要去了……嗯哦……去嗚噫噫噫……」

最後一次深沉有力的蹲坐讓子宮被柱頭擠壓得變形內陷,積蓄已久的快終於在鎮海的體內引爆,指揮官也在這具頂級榨壺的侍奉下出了酣暢淋漓的一發子種,白濁漿只三兩下噴湧注滿了軍師小姐的柔花房,深埋於逸仙內的手指適時地彎曲按在G點上,突然的快輕鬆便令少女絕頂洩身悶聲嬌呼著往單上出一束汁,而腹中的充實炙熱也讓鎮海再也維持不住那份強撐的從容,嬌美女體在叫聲中往後倒去不得不用雙手支起身子,楊柳蠻卻是拼了命地朝天反弓連踩著高跟鞋的玉足都高高掂起,以一副完全是騷賤雌獸一般的不雅姿勢立在大上,同樣的汁水柱從剛被滿的噴出往前方噴灑,如此盛大的絕頂在軍師小姐身上發生實在讓人難以想象。

隨著高之後的全身無力鎮海的身體也倒在了軟綿綿的大上,只是左右分開的雙腿和淌著的張合還有糟糕的表情顯得這位往裡運籌帷幄揮斥方遒的旗袍麗人分外靡,而指揮官連黏連的瓣都沒分開維持著摟抱的姿勢將逸仙壓倒在身下,引得沉於熱吻中的少女受了些許驚嚇從喉間洩出一聲可愛的嬌嗔,隨即反手攬住愛人健壯的脖頸繼續著舌間的纏鬥,那依舊堅竿被男人扶持著用龜頭撥了幾下粉纖薄的然後梅開二度刺入逸仙的緊緻小中。

「啾嗚……又進來了……嗯啾……喜歡……啾……」

初試樂的少女們都最為喜愛能同時能和愛人接吻的體位,逸仙也自然不會例外,可以全副身心都能和指揮官親密接觸的幸福更是填滿了這位東煌姑娘的腦海,而比起第一次入要放鬆不少但包裹依舊厚實的花徑也令男人十分享受,溫柔舒緩的聳送在能送出海量快的同時也能讓儘量晚一點抵達極限,讓這份濃情纏可以持續得再久一點。

但能獲取愛刺的身體部位哪止小一處,從不肯安安分分的指揮官雙手尋上了被襦裙紗織覆蓋的飽滿雙,那兩粒粉櫻桃早已充血起將逸仙脯前的輕薄白紗頂出了誘人的凸,如果說前兩的愛撫是刻意避開這個球上最的位置,那此刻的男人則是目標及其明確的想要給予少女最強烈的刺,幾手指分別輕掐住暈讓兩顆粒再無逃避可能,微硬的指甲則開始隔著輕紗反覆搔刮硬鼓漲的頭,前傳來的另類酥麻刺得逸仙被壓在身下的肢不斷含動又直,白絲長筒襪包裹著的豐腴長腿下意識地絞住愛人的玉足互相鎖緊,被堵住的櫻的嬌媚悶哼可以清晰聽聞變得尖銳綿長了起來。

「噢……鎮海,那裡……嘶……」

正一路高歌猛進攻伐著的指揮官一雙覆著細膩織物的手臂環抱著自己的大腿捧起晃動著的卵袋,然後一團柔軟卻硬正緩緩擠開括約肌往裡探入,後門反而遭到夾擊的男人立即受到一陣鮮少體驗過的酸,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自然是被冷落在一旁的軍師小姐,粉舌鑽入愛人的後庭給予腸擠壓按動,黑絲雙手再捻著沉甸甸低垂卵袋,美豔螓首深埋在指揮官的間動情侍奉的蕩模樣要是東煌同僚們看見了一定會震驚得瞠目結舌吧。

「指非官的身體……都素乾淨的……所以沒問題……」

鎮海的後庭服務讓那送在逸仙小裡的怒龍膨脹得無以復加,男人的力度和速度也如打了興奮劑一般提升,可憐正當初夜的東煌姑娘被這股突然驟增的快衝擊得潰不成軍,全身上下的軟和那對飽滿脯都因為指揮官沉重的頂撞而晃盪個不停,眼眸翻白檀口已不能閉合完全是一副沉慾望的靡亂神情,軍師小姐也暫時收回了那條在男人後門裡鑽探的小舌,黑絲手套包裹的手指往自己溼潤黏膩的壺裡伸入沾滿愛與濃,然後猶如報復一般刺進指揮官的後庭。

糙絲織對於腸來說即使有潤滑還是過於刺,更何況男人極少體驗如此過分的玩法,當即便忍不住痛呼出聲,但隨著鎮海的手指慢慢深入大概摸索到前列腺的位置輕輕一按,從未受過的新奇快瞬間席捲了全身神經,那股迅速竄的麻痺令指揮官的動作都停止了一瞬,隨即便升級成最為兇狠暴的打樁,將身下毫無反抗之力的逸仙幹得痴叫連連骨軟筋酥。

可惜好景不長,下身積蓄起的慾望已經無法抵擋,再加之鎮海的纖指還在不停按摩著前列腺給予最直接的刺,男人最後一次頂抵進逸仙的花心然後便再也控制不住關,軍師小姐也適時地加大力度按壓那處特定位置的腸,前所未有的令指揮官的身體都像個小姑娘一樣麻痺痙攣,彷彿無窮無盡的再次灌進還有不少存貨的子宮,甚至在還未過半的時候就已經被滿溢的濃漿倒推出少女的膣道,可憐逸仙在第一次合時便被愛人得不斷絕頂高兩度失去意識,可喜的是對愛快的渴求早早便在她的腦海裡紮萌芽深深烙印,從此以後便再也離不開指揮官的夜寵幸。

被辛勤耕耘過後的粉已經變得微微發紅,莖拔出之後兩片瓣便隨之往中間縮回卻又難以恢復此前的緊閉一線天,濁白粘稠的大團漿接連溢出在逸仙的下身積起一汪潭,而還未結束的則是被軍師小姐的葇荑握住如同給牛擠一般飛快上下擼動榨取出道內的餘,從指揮官扭曲的表情都可以看出這樣的手該是何等的酸,鈴口中湧出的殘留都被另一隻黑絲纖手盡數承載,直至已經擠不出任何一滴體之後才算結束。

而當指揮官轉過身來癱倒在上時,卻看見鎮海正手捧一小團親手擼出來的濃稠還散發著熱氣的腥騷捂住自己的口鼻,伸出粉舌盡情屬於愛人的味道同時還深深嗅著掌中的雄臭,另一隻手還按在下身的泥濘處微微動作著,想必是在摳挖緊窄膣道內的尋求著自的快,而只過了數十秒軍師小姐便將自己玩到了高,全身舒顫著發出縷縷媚鼻音,那雙一直緊閉著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暗紅眼眸也終於眯起一道小縫媚眼如絲地望向一直旁觀自瀆的愛人,想要傳遞的信息已經足夠顯而易見了。

而更讓指揮官驚訝的則是麗人此時極致誘惑的裝扮,那件名為奇奢華苑的黑金錦繡旗袍已經被脫下丟在旁邊淪為一件平凡衣物,軍師小姐並非如男人料想那般身著低黑絲連褲襪而是以絲帶左右纏固定在纖細肢上的及黑絲,包裹兩顆肥碩球的黑紗同樣是單獨覆蓋在鎮海脯前,兩粒鼓漲櫻桃正頑強地撐起緊繃絲織宣示著它們的存在,間溝壑下方還繫有一圈小巧吊環延伸出一道絲繩垂落深陷進兩瓣櫻粉,這便是方才下身磨蹭著莖柱身時的糙質來源,而指揮官更是無比確信自己看到過軍師小姐的白皙無暇脊背,那這條絲繩正被哪個身體部位固定?答案已經呼之出了。

「鎮海真是越來越調皮了啊……給我把股轉過來。」

罕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指揮官對麗人下達著命令,望見男人緊皺眉頭的鎮海心中並不害怕而是期待著被更加暴地對待,豐腴玉體順從地跪伏在大上像貓咪伸懶一樣將自己的桃肥高高撅起,雙腿併攏玉足疊著動發出沙沙的輕響,上半身卻是緊貼著柔軟單讓那對綿糯黑絲巨擠壓著攤開成厚實餅形狀,意料之中的一枚銀正連接著貫穿人魚線的絲繩深埋在軍師小姐的之中,一圈粉菊蕾緊緊包圍住這件情趣玩具的尾部不讓其離開。

「嗚……是鎮海不好……嗯……」

壯手指已經勾上那道延伸至瓣中間的絲質細繩小力拉扯,隱藏在腸中的水滴狀被帶動得緩緩扭動似乎要被拔出一般,卻又被括約肌本能地收緊導致又重新陷入幽深不捨得離去,後庭的異物活動讓鎮海的嬌媚呻跟隨著玩的節奏接連響起,自然沒少被男人光臨過的菊度已經提高了相當程度,即使只是小兒科的情趣玩具也能為軍師小姐提供著十足的酥

玩膩了那絲繩以後幾手指又握緊那枚閃爍著金屬微光的後端,一時來回旋轉擰動一時上下左右掰著撬動腸,又或是發力將其拔出過半出一圈圓潤的銀外表將鎮海的菊蕾擴張變大,又一下子鬆開手指任由回緊夾好似幾乎要被奪去心愛玩具的孩子般不肯放手,最後伴隨著一聲酥媚入骨的動情呼這粒尺寸頗為驚人的情趣玩具終於還是被拉扯出鎮海的後庭,裹著溼潤腸連著繩子墜落在單上染出小片暗沉。

「居然敢這樣玩長官?這可不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該怎麼做你自己清楚的吧?嗯?」

男人一邊假裝斥責著俯臥在大上將自己的肥立起的軍師小姐,一邊掄圓了巴掌一下一下地打在麗人的黑絲上,偌大的房間裡頓時響徹沉悶的連續拍擊聲響和麗人吃痛時發出與雌畜無異的痴悲鳴,摺疊著拱起的軟玉女體震顫著在上彈動不休顯得分外靡亂,逐漸無法被正常歡滿足的鎮海自然是被股上傳來的火辣辣刺痛所折服,痛楚和快混雜在一起已經不分彼此只一味地提升著大腦分泌的多巴胺,隨著手掌掀起一陣陣令人眼花目眩的擴散開來,直至的白皙肥糯被掌摑得遍佈通紅掌印才算終結。

「是……指揮官對不起……是鎮海不好……作為賠罪……請往鎮海的裡盡情發洩吧……請把大進來……狠狠我……」

完全是一副毫無廉恥求歡姿態的鎮海雙手扒住自己兩瓣肥往外拉扯,經過充分擴張的粉菊門由一顆幼小花蕾盛放成一株靡花朵,被翻卷而出還在輕微張合著的光滑腸無疑是將男人的理之弦崩得粉碎,急不可耐地將那長堅竿按下對準軍師小姐的後庭直直捅入至完全埋沒其中。

「噢齁……裡了……哦哦……」

陽具彷彿一被燒得滾燙的鐵刺進身體,被一口氣開拓至極限的令鎮海瞬間登頂高汁淅淅瀝瀝地從間湧出順著大腿落將細膩黑絲徹底打溼,原本伏在上的螓首往後拼命昂起任憑舌尖從嘴角耷拉出,就連一雙玉足都不自覺地翹起繃直僅剩膝蓋支撐著立。

而騎在軍師小姐肥上的指揮官則是正體驗著最為曼妙的包裹,綿軟卻不失緊緻的層層腸無微不至地絞纏著侵入的異物,即使自己沒有開始活運動但卻彷彿活物一般以反覆的排洩動侍奉著男,一圈緊繃擠壓從龜頭緩緩往部移動著碾過柱身每一個角落,勁無比的快令男人都有點難以把持雙腿甚至開始發軟,無論多少次品嚐鎮海的後都不得不從心底歎服這是一具何等犀利的頂級榨利器。

為了掩飾自己的難捱,指揮官以跨馬步的姿勢緩緩起身將離些許,翹傘冠毫不留情地剮蹭過褶皺刺得鎮海的尖銳痴叫都帶上了顫音,就連粉被帶動得往外翻出死死緊箍著青筋虯錯的體,再以要將軍師小姐的一擊砸塌在上的氣勢大力沉身將莖幹再度送進體內,體會到絲毫不輸第一次入刺的麗人得連換氣的時機都被短暫遺忘,僅剩空嘶啞的呼從嘴裡傳出,而緊接著便是同樣勢大力沉的無數次沉毫不留情地撞擊著彎曲翹起的豐腴女體,洶湧如過電般的快席捲全身四肢百骸再匯聚到腦海將軍師小姐文韜武略俱全的思維洗刷得僅剩對慾的無盡渴求。

只是被不停衝頂的肥潤還一直堅持著高高撅起的靡亂姿勢,如果不是身體已經彎曲到極限鎮海甚至還想再往上頂起股從而被愛人更加深入地幹自己的,猙獰龍彷彿一把兇殘的犁耙一遍遍耕挖著軟糯厚實的層層腸,早已食髓知味的軍師小姐卻一個勁地收緊著後庭肌,即使下一秒就會被莖幹瞬間撐開至極限也還是徒勞地堅持著,既是可以讓自己更加充分品嚐到彷彿無窮無盡的異樣排洩快,也能為指揮官送去最為極致的愛刺

然而憑著一腔熱血狂亂衝頂著身下嬌軀的男人已經開始有了難以堅持的跡象,無論是身體的疲勞和快的堆疊都已經接近極限,和肥又一次大力相撞之後便緊密黏連在一起,捅進鎮海後最深處的震顫出大股濃厚白漿灌溉著腸道,如騎乘一匹美豔母馬般的靡姿勢不僅讓指揮官受到無與倫比的征服快,也令軍師小姐自覺已經淪為愛人洩慾工具的卑賤地位,一直正經歷著彷彿從來沒有停息過烈高的麗人嬌軀除了輕微的痙攣已經沒有了任何反應,時刻緊繃的心神在受到體內那股炙熱之後終於斷開,鎮海的身體歪斜著轟然癱軟在寬闊大上,側躺著的下體正中那一圈粉菊蕾在暴的下已經變得紅腫且難以閉合,泊泊濁白漿從幽暗裡肆意淌而出。

這個男人想要做的事情肯定會做到,確實已經將那位雍容腴美的東煌軍師斬於下的指揮官望著橫七豎八躺倒著的一黑一白並蒂蓮,即使力再如何強勁在解決兩位數慾求不滿的美人之後也會疲態盡顯,男人一股坐到早就被各種體濡溼大半的臥榻之上彷彿劫後餘生般大口氣,心裡還在忌憚著那名為波利尼西亞式愛的合手段威力之強勁。

——可惜寶貴的中場休息時間幾乎是轉瞬即逝,指揮官甚至還沒將自己的呼調整平緩便聽聞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被褥摩擦聲響,下一秒兩團絲紗質的綿柔軟就擠壓在了脊背上攤開,然後緊貼著肌膚緩緩往上磨蹭直至停留在肩胛骨的位置,溫暖厚實的球壓力和耳邊低沉誘惑的溼熱息無疑是相當高效地刺著男人的神經,想必是已經清醒過來的軍師小姐的手筆了。

而當指揮官正閉目養神的眼睛睜開之時,一抹亮眼的白皙在視野裡逐漸擴大清晰,這位溫婉娉婷東煌姑娘此刻的裝扮卻再一次令他到震驚,原本就在手臂處有大片透明的絲織襦裙竟已經完全起不到遮擋逸仙身體的作用,那件雪白貼身內襯同樣被脫下遺棄在一旁,導致這件古典雅緻的傳統服飾僅剩外層的透明薄紗將少女的誘人身段盡數展現在男人眼前,無論是那粉光滑無一絲瑕疵的肌膚、還是口那兩團風韻難掩的沉甸甸碩、又或是仍如雛兒般緊夾著的豐腴大腿和股間晶瑩黏膩的溼潤,都足夠令即使久歷花叢的指揮官都不血脈僨張難以自持,更別提覆蓋在逸仙身上與情趣衣物無異的潔白透明紗裙使這具軟玉嬌軀比起全更加增添了些許朦朧誘惑,最後加上那張國天香的絕美容顏出一副濃情意的渴望表情,數者積累起來簡直就是對雄理智的頂級大殺器。

「嗯……指揮官……抱我……啾……」

改造之後的逸仙身材出落得愈發豐腴成如二八美婦一般,但那份心在愛人面前卻還停留在青澀少女的階段暫時未曾改變,暖玉嬌軀慢慢靠近鑽入指揮官懷裡,與軍師小姐一前一後用自己的身體將這具健碩身軀擠壓在中間,嬌蠻地佔領住那對曾經朝思暮想的嘴動情忘我地親吻,僅僅只是軟溼潤的觸覺和緊密的擁抱就已經足夠讓男人把持不住,然而擠扁在前後背與自己零距離接觸的兩對豐盈肥雪和鎮海那雙遊走摩挲在大腿和側的黑絲玉手更像火上澆油一般灼燒著理,被反包圍在溫柔鄉中的指揮官算是深刻領悟到了「此間樂,不思蜀」是一種怎樣的滋味。

「唔嗯……哈……等下等下,逸仙,先讓我歇一會好嗎?」

罕見在第之事上服軟的男人急忙出言制止葇荑按在自己襠部正欺身上馬的少女,方才的幾輪纏綿雖說是解決了數慾後的燃眉之急,但要完全滿足嘗過味的逸仙還是遠遠不夠,雖說下身的瘙癢和燥熱還留存了相當部分少女還是聽話地重新坐回到大上,只是那些微有點手足無措不知接下來該怎麼辦的嬌憐茫表情有點可愛得過了頭。

「逸仙小姐如此躊躇不前可不行哦,讓我來幫你出謀劃策如何?比如說,試著把腳伸到指揮官面前吧,會得到相當意外的回應也說不定呢?」

鎮海的螓首抵在愛人肩頭用魅惑無比的空靈聲線指導著如妹妹一般親密的少女,但耳邊的低語何嘗不是在對指揮官訴說著接下來二人要以什麼樣的方式侍奉,逸仙聞言雖說是略微羞恥卻還是雙手支撐著身體將一雙細密白絲包裹的修長飽滿玉腿抬起,將兩隻白蓮玉足遞到男人跟前,包裹在白絲中的十粒翡玉足趾都因為緊張而微微蜷動著,這般誘人美足對於指揮官來說就是吊在犟驢眼前的那蘿蔔,大腦一邊飛速思考著是否要向少女展現自己鮮少人知的一面,視線卻很誠實地緊緊跟隨白絲玉足不肯斜視一瞬。

「呀!指揮官……」

只是猶豫了半秒男人就伸手握住了一對羊入虎口的美足,平時極少被觸摸的身體部位突然被攥住也令逸仙不發出一聲動人嬌嗔,然後溫順地配合著愛人壯手指的撫摸遞出雙腳任憑褻玩,覆蓋著細膩透白絲長筒襪的足既有足夠的軟香滑又有鍾愛的觸,一雙手掌如同給少女足底按摩一般遊走在玉足的每一寸肌膚不停把玩。

而身後的軍師小姐則是提起一雙不成對的一黑一白華美高跟鞋整齊擺放在指揮官的下體前方,隨後豐腴黑絲長腿左右分開環繞過軀體絞住男人的緩緩摩挲,雙手還蓋在頭位置用黑絲手套的糙慢慢撫著,被絲襪摩擦快包圍的指揮官只覺自己身處極樂天國般舒,身下那碩陽具即使暫時還未被觸碰過都已經漲大至極限尺寸不停動著。

「呵呵~逸仙你看到了吧,咱們的夫君可是個不得了的大變態呢,只是用腳一下就能如此興奮,這些情報都要好好地記在心裡,瞭解指揮官的喜好可是作為子的重要工作哦……」

鎮海一邊用四肢取悅著愛人的身體一邊輕聲教導著少女如何才能勝任新娘的新身份,隨後一隻黑絲蓮足終於輕踩在昂揚的柱頭之上,足趾輕柔地來回抓捏將黏膩的混合體沾到腳底,又用包裹前掌的細膩絲織不停上下磨蹭著翹的傘冠懲罰著將自己得一塌糊塗的罪魁禍首之一,點被準拿捏的指揮官酸得不渾身顫抖連連嘶聲,而在逸仙的印象裡永遠都是帥氣溫柔的愛戀對象居然被腳踩著下體就出了一副不成體統的扭曲表情,將男人的難得一面記在腦子裡的少女俏臉同樣燒得彤紅。

但指揮官永遠不會坐以待斃,大手如反擊一般握住逸仙其中一隻白絲美足拉到嘴邊毫不留情地含入口中,溜地放肆舐著因為害羞而蜷縮成一團的嬌足趾,舌尖如同撬一般鑽進指縫間讓這粒粒珍珠被半強迫著伸張開,再輪至被唾完全濡溼才肯繼續,少女只覺自己的腳尖陷入了一汪溫熱溼潤之中,明明是第一次被玩不屬於器之一的雙腳,卻開始跟隨著愛人嘴裡的動作不停緊縮,間已經溢出嬌媚呻的逸仙還以為這是正常的反應,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何等的亂。

「嗚……指揮官一直在逸仙小姐的腳,是鎮海的黑絲足踩得不夠舒服嗎?」

軍師小姐酥媚入骨的低語撒嬌迴盪在耳邊將男人刺得哆嗦了一下,雙足逗莖的手段也開始五花八門起來,黑絲摩擦著柱身和龜頭的刺加上無比靈活足趾的抓捏捻已經讓連番惡戰之後的指揮官有些招架不住,最後鎮海更是以腳掌踩住翹起的將其輪按壓在擺放整齊的黑白高跟鞋裡,莖幹一邊被緊壓在皮革鞋面上擠一邊被前後滑動於柱身上的絲足蹂躪,馬眼中不斷湧出止不住的前列腺已經將逸仙和鎮海的尖頭細跟高跟鞋玷汙了個遍。

眼看男人即將瀕臨極限屈服於自己給予的快,軍師小姐適時地停止了動作只將黑絲美足墊在怒龍的背部,眼神卻望向對面嬌羞不已的青澀少女邀請她加入這場足戲,逸仙望著仍在鼓動著的莖幹又看見指揮官的舒表情,躊躇片刻之後還是將白絲蓮足緩緩伸向男,才剛一觸碰就覺到腳底傳來的炙熱和堅硬還有那充滿生命力的顫抖,雖然還是緊張害羞但想到如果能讓愛人舒服起來的話也無不可,一黑一白兩隻玉足掌心相對著將擠壓在中間,構成了約莫是天底下最為靡也最為極品的榨

「來吧,像這樣慢慢的動……」

作為引導者的鎮海帶領著逸仙緩緩開始上下滑動著絲足像真正的小一般套,先是以最舒適的速度不緊不慢地來回擼動讓男人體驗到無比暢的足,然後一點點提高著頻率讓得到適應的快逐漸變得烈,軍師小姐的嬌軀還往後靠了靠將愛人枕著自己豐滿脯的腦袋昂起,然後低下螓首索取著今晚的第一次濃情深吻,兩條舌頭互相纏著搜尋彼此的味道,連黑絲纖手搔刮頭的動作都不忘逐漸加快,全副身心都要沉淪在絲足天國中的指揮官只堅持了片刻便再難壓制湧起的慾望,不自覺動的和足裡震顫動的便是這個事實的有力證明。

在逸仙鎮海的聯合足之下抵達巔峰的碩陽具從鈴口裡肆意噴出白濁濃,大塊的黏漿三兩下就掛滿了少女們的絲襪腳底還從足掌兩側止不住地溢出,只是這次噴湧的一滴也沒有落在單上,而是在軍師小姐的把持下均勻滴注於兩隻高跟鞋的鞋口內,酣暢淋漓的過後粘稠騷臭的白體數量之多將皮革內襯的米黃都掩蓋住大半,而同鎮海舌吻的指揮官終於被放過鬆開之後,才剛爆發過的莖只是看著自己身前的一對漿高跟鞋都立刻開始一抖一抖,這場靡足給男人心中帶來的興奮和滿足可見一斑。

已經是慾壑難填的逸仙一改往的淑女形象朝著指揮官撲過去,將愛人壓倒在臥榻上一點也不會膩地吻上嘴,暖玉嬌軀特別是那對瓜巨裹著一層薄紗裙裝磨蹭著皮膚的覺實在是妙不可言,男人那不老實的雙手同樣對少女還以白皙脊背和楊柳蠻的愛撫,最後更是掀起披在逸仙飽滿圓上的絲織裙襬肆意抓捏著軟糯,五指深深陷入將軟攥於手心再猛地放開讓充滿彈的肥厚瓣連連顫抖晃盪,被寬厚手掌挑逗得再也忍耐不了一分一毫的嬌羞少女胡亂扭動著想主動將納入體內卻始終不得要領。

「逸仙小姐不要心急,讓我來幫你……」

被親愛妹妹搶先一步的軍師小姐雖也慾火難耐但還是伸手握持住硬竿對準逸仙的花徑入口處,還調皮地用柱頭來回撥兩瓣粉起咕嘰咕嘰地靡水聲,被使了個壞心眼的少女只是被挑逗了兩下身體就兀自輕微地痙攣顫慄了一刻,隨後便急不可耐地往下沉讓莖幹捅進膣道的最深處,然後就連那股在身體裡炸開的酥麻快都還沒適應便青澀地扭動起反覆送在壺裡,不時又被剮蹭到點的如觸電般的刺得花枝亂顫,全副身心沉浸在那於體內的莖帶來的快之中。

只是接連幾次小高之後逸仙就已經連小幅度的扭都無法完成,即使慾望再怎麼熱烈都只能癱軟在愛人的身軀上嬌顫不止,終於等到機會的指揮官雙手扒緊兩瓣軟糯厚實的,隨即開始無比迅猛的反向打樁向著少女的花徑深處發起猛攻,與自己騎乘的覺截然不同的快一下就將逸仙重新拉回那深不見底的淵之中。

「哦哦……這個……好厲害……哦哦……不行不行……哦嗚嗚嗚嗚……」

每次頂進身體都會結結實實地敲擊在最深處的花心,嬌子宮被捅得震顫凹陷對於初嘗果的逸仙來說已經足夠刺,更別提這樣的快還是一輪接一輪毫無息機會地襲來,就連叫都只肯含蓄呻的少女也被刺得不成體統地連聲呼,被牢牢掌握的就連臨陣脫逃的機會都沒有隻能被動地承受,積累下來還沒宣洩的快很快就被一下沉重的頂引爆將逸仙幹得華麗絕頂,如注不知第幾次灌入神聖花房使其滿盈鼓脹,隨著「啵」一聲脆響過後滑落出膣道,緊接著那兩瓣微紅的之間便倒出粘稠濁白的漿滴落。

但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鎮海可不會放過這個天賜良機,螓首往前探著緊貼逸仙的下體用櫻堵住被幹得難以緊閉的陰阜,大力中淌出的騷臭雄只餘還不忘用舌尖撥著少女的陰和淺處的媚,還不知故意還是無心地響起聲聲親吻和響動,才剛剛高過的逸仙哪裡經得起這番折騰,肢不停痙攣著還彷彿求救一般緊緊攬住男人的脖頸,直至軍師小姐將體斑駁的得乾乾淨淨只剩唾的水亮光澤之後才肯罷休。

再往下含住那各種體斑駁的猙獰竿讓指揮官享受了一輪美人舌卷槍的曼妙滋味,嘴裡那塊靈活軟左右逢過柱身的處處皮膚,將荷爾蒙濃郁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愛先走汁和混合物統統入腹中,那副心滿意足的表情簡直就像是品嚐了一頓盛宴一般。

抱著還微微搐著的逸仙起身,指揮官甚至不用言語只對視了片刻就讓鎮海領會了沉默無聲的命令,隨即分開黑絲長腿躺倒在上將自己的小小力拉扯開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寵幸,而少女也被扶住蠻跨過軍師小姐的嬌軀背對著男人歸來裡,一對黑白並蒂蓮的暖玉女體疊在一起的奇奢景足以重新喚醒這歷戰,男人握住莖幹連續打在鎮海的泥濘小上響起啪嗒啪嗒的聲音,還引得麗人發出聲聲嫵媚悶哼。

「指揮官……快進來……唔嗯……」

簡單挑逗過後那長堅槍便一鼓作氣直扎進這具頂級榨壺的深處,緊接著毫不含糊的大力立即就將鎮海的心神高高捧起至雲巔,男墾開緊緻狹窄的膣道頂得宮口一圈環扁平,洶湧的刺令千百層肥厚齊齊縮緊擠壓著柱身,再被離的龜頭傘冠狠狠剮遍每一寸點位,雖然是樸實無華的姿勢和體位但只要是被這陽物著的鎮海就已經彷彿置身天堂般無比。

而背對男人跨立著的逸仙自然也是難逃魔爪,一雙大手攀附在少女前兩團覆著紗織的豐碩果實上不停捏著,白之綿軟甚至能在指縫間溢出點點肥雪,薄紗襦裙還摩擦出沙沙輕響讓包裹其中的球在掌心裡被擠成各種各樣的不規則形狀,被褻玩著雙的逸仙還將螓首往後扭合著指揮官的主動親吻,一邊幹著雍容華貴的東煌軍師一邊同溫柔嬌俏的青澀少女舌間纏鬥,滿溢的征服慾望和背德快充斥指揮官的內心和腦海,肆於鎮海膣內的兇悍尺寸也再度漲大了一圈。

軍師小姐同樣清晰覺到體內的充實更多一分,莖幹如攻城錘一般大力叩擊著子宮也是自己最喜歡的玩法,只是倒映在那雙暗紅眼眸中愛人和妹妹親密舌吻的姿態讓鎮海仍不滿足於現狀,裹著黑絲手套的葇荑撫摸著自己紗織覆蓋的滿盈雙開始著頂出凸的尖,男人望見鎮海在被自己著的同時還彷彿慾求不滿般自瀆的騷模樣,不怒由心生更加兇狠沉力地將莖送到壺的終點,同時指尖也好像得到啟發一樣隔著輕紗束縛住逸仙鼓漲充血的頭反覆捏撥前傳來的海量酥麻讓少女不由自主地將上身往後靠在愛人的健壯身軀上,卻一個勁地反弓起往前起企圖發洩少許累積的快

「嗯…………噢噢……就這樣在裡面……要去了要去了?

……咕哦哦哦……」

「唔啾……指揮官……啾……再多頭……啵啾……手指好厲害……嗚嗚噫噫噫……」

竿飛速送在鎮海的壺中,隨著沉重的完全沒入小裡擠壓著柔的花房出又一發漿,同時指尖發力捻動著逸仙被緊夾在指腹間的凸起頭,這對東煌姐妹花在指揮官堪稱湛的技之下被玩得同時抵達高,腹中再次填滿炙熱子種的軍師小姐已經眼眸翻白香舌吐出,豐腴身段不受控制地搐顫抖個沒完,而逸仙只被玩著兩粒粉蓓蕾就得以洩身的奇觀都得益於先前男人細緻的調教,但此刻肢拼命往前弓起出一股晶瑩水,將鎮海的肌膚和覆蓋雙的黑紗都打溼大半的不雅姿態屬實是二人都料想不到的特殊收穫了。

而這力似乎無窮無盡的堅硬直接梅開二度頂進逸仙的花徑之中,同時指揮官輕輕推了一把少女便軟趴趴地俯在了鎮海的體上,紗裙覆蓋的豐滿巨和黑絲包裹的滿溢爆互相擠壓在一起往兩側灘開,前的厚實重壓讓逸仙連躺平都成了一件奢望,反而是軍師小姐溫柔地抱住少女的嬌軀,一臉玩味地欣賞著自己親愛的妹妹被男人後背位干時那惑亂眾生的離嬌顏。

指揮官則是一門心思沉浸在滿足兩位璧人深不見底的慾望上,堅實的腹肌反覆撞擊在逸仙的雪白肥上擊打起一陣陣,連帶著壓在一起的團團肥膩都跟隨著節奏如水袋一般前後晃悠,被膣內熱情壓榨著的男人不時對上這對姐妹花回頭望向自己的視線,那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含情眼眸如同最高級的藥一般沁入腦海,歪打正著地振奮著指揮官的辛勤耕耘。

先前的合過於烈讓男人難以細細品味逸仙和鎮海膣內的美妙滋味,如今先後輪嘗過姐妹倆的過後終於體會出了一點心得,逸仙的處女緊緻程度可謂是無人能出其右,花徑也是九轉十八彎能很好容納下近二十公分長的曲折類型,每次入至深壁褶皺都會不由分說地以最大力度絞緊侵入的陽物,花心在被頂到微微凹陷時也會因本能愛撫起最前端的龜頭,在這道青澀間馳騁的指揮官既要頂住極大的壓力,防止被少女還未有自我意識的榨服侍得提前繳槍,又能體驗到最為頂級的愛刺,可謂是痛並快樂著了。

而軍師小姐由於已經和男人有過無數次歡愛經歷,身下那具壺早已被改寫成了這的形狀,雖緊緻度不如雛兒般極品但也相當狹窄纏人,嚴絲合縫緊貼莖每一寸皮膚的包裹更是一絕,原本同樣蜿蜒的幽徑在長久相伴中已經變得平直了不少方便被莖幹的一下突刺頂在花心,鎮海的子宮更是稍微動情便會緩緩垂落得以讓愛人更加暴地蹂躪,宮口軟一旦觸碰到龜頭就會如離散多年的情侶般牢牢包裹住前端,每次愛都要榨取至其中一方疲力盡的渴求也是令指揮官相當煩惱的一件事。

等回過神來也只過了一瞬,嬌軀緊貼在一起的逸仙和鎮海卻已經濃情地擁吻起來,一人是東煌艦娘們公認的大姐姐一人是帶領大家前進的可靠前輩,相似之處數不勝數的一對無雙佳人自然是對彼此有著更加深厚的親近,更何況同為指揮官子的身份也讓這對不是姐妹勝似姐妹的並蒂蓮消弭了僅剩的些許隔閡,但逸仙顯然承受著姐姐的寵愛還是要更加害羞被動一些,而鎮海則是毫不吝嗇地向妹妹傾瀉著自己的情,甚至那雙豐腴長腿還能繞過少女的蠻用黑絲足尖挑逗著男人的頭,這番遊刃有餘和方才被死的痴態可謂是天壤之別。

堅強支撐到最後一秒的不知第幾次往逸仙的膣道內入炙熱漿,少女也同樣記不清自己已經幾度來高,從先前被大力猛幹到直接失神到現在接連絕頂還能維持住心神,逸仙在第之事上的進步用一千里來形容也絲毫不過分,即使被可靠的姐姐擁抱著但身體的顫抖和痙攣依舊烈,原本白皙的全身肌膚也已經滿溢著紅體溫變得滾燙,又被莖幹離體內剮蹭膣帶來的快肢猛地彈動了一下,完全是一副沉淪慾的亂姿態。

從少女的花徑裡離,失去了快來源的逸仙身體軟軟地癱倒,深處的過量白濁自然慢慢地倒而出,鎮海那光潔無的肥饅頭和逸仙那還未曾修剪恥的飽滿陰阜疊在一起,兩道形狀優美得各有千秋但同樣粉裂也緊緊相貼被溢出的漿塗滿,見識到這般景的指揮官即使再怎麼力竭都彷彿有一種還能再戰三百回合的不自量力錯覺。

「指揮官~快點……繼續幹我……」

鎮海跪趴在大上擺出如雌獸祈求尾一般的亂姿勢,將自己的肥厚往後擠壓在愛人的身軀上左右扭動摩擦著,即使那翹起的不會因為這樣的動作而入體內仍緩緩前後搖擺著肥小力撞擊著健壯,如此卑微的誘惑勾引只為能更早讓指揮官降下名為慾的恩澤,逸仙則是被鐵鉗一般的手臂緊緊攬住楊柳蠻摟在懷裡,承受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壓制親吻,龍再難忍耐軍師小姐的無盡挑逗被按下對準緊閉的粉菊蕾狠狠刺入後中。

一聲銷魂蝕骨的悅嬌呼在房間裡伴隨著靡親吻聲音響起,無論是還是後庭只要這陽具擴張都能為鎮海帶來最為極致的快,而裡那溫暖厚實的綿綿腸顯然更得指揮官心水,這具奢嬌軀還不忘跟隨擺的動作繼續前後晃動將桃圓一次次狠狠拍擊在堅實之上,男人的兩壯手指也不閒著直接鑽進逸仙才剛被滿的黏糊糊花之中摳挖,膣內包裹著侵入的異物以按摩擠壓的方式表達歡,又被準愛撫點的動作玩得連連縮緊痙攣。

眼神的餘光還瞥見那自軍師小姐雙前垂落連接著一枚的黑紗絲繩,指揮官俯身將其撈起握在手中再往掌上纏繞幾圈,如同西部牛仔的套索一般牽拉著身下這匹騷雌獸,受到前傳來拉扯力度的鎮海覺自己真的被當做一頭僅供愛人發洩獸慾的畜牲一般,心底湧起的卑賤讓麗人更加沉溺於搖晃肥獲取快媚行為之中,體撞擊和體黏連發出的靡水聲脆響連音量都似乎逐漸加強了起來。

而一直被玩的逸仙更是連緊貼男人的嘴都無法維持,轉而以和鎮海相同的跪趴姿勢貼在麗人身旁,那覆在少女陰阜上的寬厚手掌死死黏住下體只有幾手指沒入小中不停地摳動,讓兩位國天香的東煌佳麗擺出這般靡姿勢臣服在自己身前,還左右開弓同時褻瀆著這對雙生花滿足她們的熊熊慾火,哪怕是數盡千古各代帝王家估計也再難找出如自己這般登峰造極的行,無邊的征服和滿足讓指揮官乾脆放棄忍耐,任憑膨大硬莖再出難以計數的一發。

受到腸道里悉炙熱的鎮海和被飛快摩擦G點的逸仙再次齊齊被玩幹至絕頂,同樣痴放縱的尖叫頓時填滿了整片寬闊空間,就連兩具軟玉女體的痙攣和弓起都幾乎如出一轍,即使後背位的姿勢難以看見二人的表情但男人也多少能想象到那副啊嘿顏的模樣,隨手掐捏著逸仙飽滿的再往鎮海撅起的上甩兩巴掌為她們的高再加一把火,嬌軀的彈動和吃痛嬌呼這樣的亂反應反而是指揮官最喜歡看到的畫面。

直至窗外的天不復晦暗而是出了一抹魚肚白,正殿二樓那間最寬大臥室裡的整夜嬌和呻才被室外幾聲鳥鳴所取代,即使男人的力再怎麼堪稱卓絕在餵飽了兩位慾過後如飢似渴的麗人也是見了底,最後的最後也只能癱軟在大上任憑逸仙和鎮海玩

「指揮官……是我的黑絲腿更舒服一點呢?還是我的子更好吃呀……」

軍師小姐正將自己被紗織包裹的豐盈巨喂到好似行將就木不能動彈的指揮官嘴裡,同時覆著黑絲長襪的修長美腿也用膝窩彎折夾住明顯看出已經是強弩之末但仍算碩的莖幹上下緩緩擼動,男人隔著黑紗含住鎮海的頭大力,右手還繞過腋下攬住嬌軀再用指尖摩挲捻另一邊的蓓蕾。

「哧溜……是這樣做嗎……啾……」

而逸仙則是用光滑白皙的小手握住如雞蛋大小的猙獰龜頭,用幾人的混雜體潤滑以後抓捏按摩,還觀察著指揮官的表情無師自通地學會了重點照顧冠狀溝繫帶和馬眼,檀口更是住男人左側的頭邊含邊,軟小舌在皮膚上滑動的黏膩觸覺簡直是極致的享受。

約莫是第數十發眼可見稀薄了些許的白濁被二人的聯合侍奉榨出,天的漸漸光亮對於指揮官而言不再是歡樂的終結而是救贖的到來。

往後同逸仙和鎮海相伴的子,想必每天都會如今夜一般充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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