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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限斯特拉託斯-更識楯無《化作小母貓供主人肆意玩弄~更識家大小姐的惡墮成奴》】【作者:冴月冷輝】(1/0)

ppaaoo/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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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冴月冷輝

字數:11645

霓虹IS學院,某次由上家族組織的宴會內。

「快看,那就是更識家的現任家主楯無大小姐,雖然看著年輕,但氣質真是不一樣啊!……」

「是啊是啊,聽說別人年紀輕輕就取得了學院裡首席的寶座,不論是理論水平還是作能力,都在IS駕駛者裡是首屈一指的……」

端著斟滿紅酒的長腳杯,擁有一頭青藍短髮的少女身著華麗長裙,在一眾熾烈的目光注視簇擁之下,漫步在這滿是眩目燈光的奢華大廳內。

只不過在這奢華的宴會里,少女的興致表現得意興闌珊。她瞥了一眼周遭一名又一名對自己時不時拋來深情目光的貴族青年男子,她揚了揚眉,對那些目光也不加回應,百無聊賴地打了個哈欠。

「又是這種毫無意義的宴會,真是無聊……」

「簪,我不是說過了嗎,我的常安排很滿,非必要的應酬你替我面參加就可以了。結果這轉一圈下來,我實在沒看懂你口中這場宴會必須參加的理由啊。」

名作更識楯無的少女徐徐轉身,她望向侍從在自己身後與自己髮相同,面貌也長得有七分相似,但言行之間卻稍顯侷促的眼鏡少女,道。

作為本一方貴族更識家的家主,年紀輕輕的更識楯無常可不像其它那些貴族子弟那樣遊手好閒。對於這場所謂的上宴會,若非是她的妹妹更識簪幾番請求她參與,她壓不會給予理睬。

「請別這樣說,姐姐……」

面對來自姐姐的質詢,戴著眼鏡的少女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她還是強自平復了自己的慌張,道:

「雖然我也不知道這場宴會到底是怎麼回事,但據說有很重要的大人物要來……其它與我們實力相當的家族也都收到了邀請,所以我想,還是請姐姐親自來一趟比較合適……」

「很重要的大人物?……罷了,既如此,那我們等著看看吧。」

聽見妹妹的解釋,更識楯無挑了挑眉。

她再度環顧了一圈會場,眼神從那一名名身著不同衣裝的貴族與富豪身上掃視而過。老實講,她還真沒看出這其間有什麼大人物,或者說,沒什麼值得讓她這名天才般的更識家家主注意的大人物。

【希望別讓我白來一趟吧,看來以後得讓妹妹更加嚴格地篩選請帖了啊……】

視線搜尋無果,更識楯無索不再走動,吩咐自己的妹妹替自己打發走那群前來搭訕的貴族青年之後,更識楯無便於宴會廳之中選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閉目養神起來。

她的事務很多,不論是IS學院的學生會工作,還是家族裡亟待處理的件件雜務。這也是更識楯無很少參與這種以社為目的的宴會原因,她早已不是一名還需要靠推杯換盞積累人脈的年輕貴族,而是一名成的一家之主。

「喲,瞧瞧我發現了什麼~一隻孤傲冷豔的可愛小貓咪。」

但就在更識楯無閉目養神之際,一個不那麼和諧的聲音,卻是忽然從她耳邊響起。

「喂喂,先生,姐姐說了不想見任何來人!請您保持距離……」

「保持距離?嚯喲,你姐姐是什麼珍稀動物還是保護文物,這宴會廳莫不是她家修的,憑什麼讓我保持距離?」

這聲音的主人是一名男,正以無比輕佻的語氣,面對自己妹妹的阻攔。對於這樣的狀況,更識楯無眉頭暗暗一蹙,隨即將微微僵閉合著的眼瞼睜開了些,她倒要觀察觀察,是什麼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敢在這宴會上主動挑釁她。

「而且嘛,嘿嘿,看樣子你是那丫頭的妹妹?你們更識家的血脈還算不錯啊,嘖嘖,不論是姐姐還是妹妹都生養得那麼水靈。故意長得這麼大,不是給男人摸的還能是什麼……」

「你……」

但更識楯無心中觀察的耐心,剎那間便被男人接下來不加遮掩的膩話語所摧毀。

要知道,由於IS的存在,當今世界男的地位本就普遍低下。更識楯無著實沒有想到,眼前這名無論什麼地方都看似平平無奇的輕佻男人,到底是有著什麼底氣,敢在她面前如此講話。

「簪,過來。」

「嗚……?是,姐姐……」

原本倚靠在桌邊的身形驟然站起,向替自己攔住那名男人腳步正面紅耳赤的妹妹揮揮手,讓她回到自己的身邊。

更識楯無開始打量眼前這名男人,他有著一副並不起眼的亞洲人樣貌,即使是她也第一次在這貴族的宴會里遇見。她現在內心已經有些些許慍怒,不過她還是決定先行剋制,畢竟她得分清楚,眼前的男人是她的政敵們派來試探她的託,還是真的那麼不知天高地厚。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先生。」

端著紅酒杯,一身禮裙的更識楯無面無表情地來到男人身前半丈餘遠的地方。她將清冷的目光投向男人,道。

「當然知道,大名鼎鼎的更識家家主,年紀輕輕的IS學院學生會長,誰能不知道呢。」男人聳了聳肩,道出更識楯無的來歷。可即使如此,他的臉上仍然看不出絲毫敬畏。

「那既然知道,是什麼東西給了你勇氣站在我面前向我發起挑釁,或者說,你所懷揣的目的是為何?」

見此狀況,更識楯無的眉頭皺得更深了。若不是現場旁人眾多,她已經想通過揣在衣服裡的摺扇召喚出IS,將這討厭的男人直接轟飛。但她沒有做,畢竟她已經將男人看作了某名她暗中敵人的棋子,試探出他的目的才是當務之急。

「為何?……呵呵……」

但當男人聽見更識楯無問出的問題時,他卻笑了。

「你笑什麼?」

「還真是有夠顧慮頗深的啊,更識楯無大小姐……不過得讓你失望了,我站在這裡的目的,並非如同你所想的那般複雜。」

越來越多人集聚在雙方周圍,對著現場的狀況嘰嘰喳喳起來。更識楯無銳地發現,其中某幾位往裡身為她們更識家族競爭對手的子女,朝自己投來的目光竟然帶著些戲謔。

但她沒有去理會這份戲謔,畢竟在更識楯無眼裡,不論對方怎樣也終究是一名廢物的男罷了。她就不信,這小小的男人,能敢在她眼前說出如何話語。

「我的目的,哦不,或者說我的要求只有一個。我看上了更識楯無小姐你的身體,所以我決定讓你成為我的小妾,懂了嗎?」

「……小妾?」

但更識楯無錯了,男人當眾說出的話語,著實是讓她吃驚。

「哇,這人誰啊,好大的口氣!……」

「是啊是啊,也不撒泡照照自己什麼模樣,對面那可是更識家的大小姐誒,註定成為一個時代領袖的存在……」

不需要更識楯無做出回應,場內的聲音便雜七雜八了起來。那些上的貴族們各自紛紛低語著,大多投在男人身上的目光,猶如在看待一個小丑那般滑稽。

「……無聊。」

偏了偏頭,更識楯無冷冷一笑,雖然她不太明白之前她從另外幾個家族的子女臉上所看見的戲謔是怎麼回事,但事情發展成這樣,反而讓她不那麼在意了。

「如果你是在做行為藝術表演的話,那作為觀眾我只能說這是一次頗為無趣的表演。如果不是,那麼抱歉……」

不再去管顧男人投在自己與妹妹身上的視線,更識楯無輕搖著手中的酒杯,與男人擦肩而過————

「譁——」

「那就麻煩你借這灘酒水照照鏡子吧,也稍微清醒清醒下腦袋,言語頗為無趣的先生。」

將猩紅的酒隨手潑在男人身上,拉拽著自己妹妹的手臂,懶得向後回頭,已經對這場宴會徹底失去興致的更識楯無就這樣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宴會大廳。

「……」

只留下衣服被酒浸溼的男人,神情閃爍地站在原地。還有來賓們愈發不絕的議論,在宴會大廳的上方久久揮之不去……

距離宴會正式開始,還有十五分鐘。

……

更識楯無從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距離那場「平常」的宴會僅僅過去了不到一週,竟然會令事件發展到如今事態。

「更識族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更識家,議事堂,眾名隸屬於家族的長老與管事齊聚一廳。他們紛紛蹙眉望向居於首位的更識楯無,眼神中或帶著疑問或帶著懷疑。

「短短一週時間,便有超過十家原本與我們關係不錯的企業集團拒絕了與我們進一步的商業合作!這樣下去不到一個月,更識家在霓虹所佔的市場份額便會被其它家族搶佔殆盡的!」

負責管理經貿的管事從座位上站起,他的臉無比凝重。明明什麼徵兆都沒有,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讓一眾財團企業霎時間將他們家族視為洪水猛獸?

「家主大人,位於遠東的俄國傳來政令,說是要取消您作為他們國家IS戰隊代表的職務。請問這是真的嗎?您是否有頭緒?」

另一名年紀稍輕的經理人站起,當從俄國派來的外官手中收到如此的政令時,他還曾充滿不可思議。但現在,望著首位上低頭不語的更識楯無,他忽然覺得時局變得有些撲朔離。

更識楯無,作為他們更識家的家主,其能力與實力在同輩之中都是無可置疑的一。但如今,就像是某種多米諾骨牌被推倒了一般,一個又一個的人,一群又一群的勢力急著與她撇清干係,連帶她身後的家族,都正遭此池魚之殃。

「楯無大小姐,老夫剛從IS學院那裡收到了最新的諭令,是否需要老夫當眾公佈出來?」

「……請講吧,長老。」

「那既如此,就休怪老夫逾舉了……從即起,IS學院取消更識家家主更識楯無於學院內學生會會長一職的供職,收回並止其對於IS裝備的使用權,本手令經由霓虹政府與學院官方共同研究決定,即刻生效。」

坐在距離更識楯無所處位置上最近的家族族老取出袖中的信箋,將其上的文字逐一念叨而出。而伴隨他那略顯蒼老沙啞的話音落下,整間議事大廳內,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

從她的身份,

到她的家族,

再到她所擁有的一切。

一個又一個堪稱如噩夢般的消息接踵而來,讓坐於首位上的少女恍然置若夢中。她低著頭閉著眼,不斷消化著一條又一條從耳邊傳來的訊息,她努力地使自己的大腦冷靜下來————

「……長老,您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但終究,她的情緒還是沒有壓抑而住。她努力想使自己的語氣與往常一樣平靜,但她顫抖著的手肘卻暴了少女內心最真實的情緒。那張被青藍短髮所遮掩的玉容抬起,望向大堂內一名又一名隸屬於自己家族的成員,更識楯無茫而又彷徨。

這是噩夢吧?一定是的。

這短短的一週內,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她什麼也沒有做,為何她周圍的一切,都一瞬對她惡意相向?

「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既沒有犯下過錯,也沒有做出錯誤的決策,那群傢伙憑什麼如此針對於我?到底發生了什麼,長老,告訴我,快告訴我!」

更識楯無拍桌而起,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歇斯底里。

但就當她神情即將被一個個噩耗催化到更加烈之際,坐於她身邊的家族長老面肅穆地開口了:

「這些事情的起因我們也到困惑,不過學院將這封信寄來,信箋裡卻是提到了我們家族如今所遭遇的這一切皆是拜楯無小姐您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所賜。」

「不該得罪的人……?」

「是……信上這樣說:」不知楯無小姐您是否還記得不久前某個被您給輕視過的男人?如果記得,就去當著他的面下跪謝罪吧,他不是學院與霓虹政府可以招惹的存在,更不是更識家族承受得起的禍端。『「

「不久前……輕視過的男人……」

家族的長老面無表情地將信上的綴語和盤托出,只留下面有些發怔的更識楯無,努力地在腦海內搜索著有關於此的記憶。

不久前……

輕視過的男人……

難道……是他?

這番回想並未花費太多功夫——畢竟不管怎麼說,對於更識楯無而言尋常時光裡與男的接觸也是非常有限的。尤其還是在不久之前,很容易便讓她聯想到一週前那場宴會上的情景:

一名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陌生男人,出現在本該只有霓虹上貴族們參加的聚會之上,又不知是哪兒來的勇氣,敢當著大眾的面向她與她的妹妹搭訕乃至是調戲。

一開始,更識楯無只當對方是不知天高地厚的紈絝與輕狂而已……但現在轉念一想,那名男人顯然是對她的身份瞭解得一清二楚,而她對於那名男人,似乎是一無所知。明知如此,還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戲謔輕浮於她,那是否表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那種傢伙,怎麼會……」

「咳咳,楯無大小姐,看樣子您似乎是有了頭緒?有些自己犯下的過錯就要自己去贖罪償還,從坐上家主之位時,前任家主大人應該就告知過給您如此的道理。」

長老望著目光有些不自然地垂下低語的更識楯無,那張滿是褶皺的老臉有些不悅。他刻意咳了咳,將更識楯無的思緒拉回,隨即當著家族眾人的面,宣佈道:

「既然IS學院與政府寄遞而來的信箋上代了致使這些禍事發生的起因,那就讓招惹這一切的楯無大小姐親自去為她犯下的過錯贖罪吧。以後請記住,楯無小姐,您身份所代表的不僅是您一人,還有您身後一干為家族運作苦心積慮卻無端受到懲處的同胞與下屬們。」

「長老,我……」抬起目光,更識楯無還想爭辯些什麼。但她卻陡然發現,原本桌臺下方那一道道望向自己充滿信任的目光,如今卻變得滿是質疑與嫌惡。

「不要再做辯解了,身為家主,家族的事應該永遠放在第一位考慮才是。老夫提議讓楯無小姐代表她個人,更是代表我們全家族,去向信上的那名大人認錯贖罪,大家投票表決吧。」

這是那名長老第一次做事沒有去徵求身為族長自己的確定,就這樣當著自己的面,發起了投票表決。

「我同意楯無小姐替全家族去贖罪!」

「我也同意!」

「同意!……」

啊啊……

冰冷的投票贊成聲音迴盪在更識楯無的耳邊,她明明身居廳堂的高位,卻到如此寂冷。

認錯贖罪……向那名男人……

她的腦海裡不由回想起那名被自己潑灑了酒的男人,以及他在自己臨走前投來目光的陰冷。與這些她曾信任的家族同胞一樣,那份陰冷,將獨身一人的她裹挾席捲————

直至,被迫著推墜入那血口大開的萬丈深淵。

……

結果最終還是走到這一步了。

「……那傢伙,到底是有著什麼身份……」

在家族成員的陪同下,別無選擇的更識楯無還是按照信上的內容前往了其中所記述有關於那名男子的住宅處。來到那寬敞的宅院大門前,更識楯無理了理自己的衣襟,向送自己到此處的車輛揮揮手,讓家族同伴們先行離去。

————畢竟,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屬下看見自己如此屈辱的一幕。哪怕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努力地想維繫自己的尊嚴。

推開虛掩著的宅院鐵柵欄大門,經過心佈置過的花園。更識楯無最終走到了位於宅院中央那幢高二層樓的別墅小樓前方,對著那扇緊閉著的金屬房門將其敲響:

「咚、咚、咚。」

【歡來到本宅院,更識楯無小姐,主人已經在房屋內恭候您多時了……】

伴隨敲門的聲音,一道人工智能的機械音從門前所設置的晶顯示屏中響起。可就在更識楯無以為這道房門接下來會為她打開之際,這道機械音的後續卻是令少女為之一怔:

據系統掃描,更識楯無小姐目前的衣裝不符合門檢驗標準,請進行更換後再次嘗試認證。】

「……衣裝不合標準?」

望著緊閉房門內所傳來的聲音,少女有些摸不著頭腦。可當接下來一道暗格從那扇金屬門下方吐出,裡面現出一套早已準備好的「著裝」時,更識楯無原本鎮定的神一下子染上了一抹緋紅。

暗格裡是一套貓耳孃的著裝……不,已經不能稱之為「著裝」了。一隻貓耳的髮夾,一手掌寬窄的絨抹,一雙裹腿的皮靴,再加上一條只能堪堪遮掩住自己私處秘部的丁字型內褲,便是這套著裝的所有全部。

「這傢伙……可惡……」

比起稱之為「著裝」,顯然「情趣內衣」四個字更適合它——從金屬門下方的暗格裡撿起這套衣物,更識楯無的神可謂是又羞又怒。

但她沒有選擇,畢竟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來向那名男人認罪。如果連門都打不開見不到那名男人,她所做的一切也將毫無意義。

「該死……沒想到,我竟然有一天會遭受如此的屈辱……」

一番斟酌之後,更識楯無輕咬著紅,酡紅著臉將自己本來所穿著的西裝衣釦解開,出她那雪白而媚豔的大片肌膚。大概是為了讓自己不至於受到更多屈辱吧,她換裝的動作很快,不到半晌,更識楯無原本的衣裝已盡數脫落,前那兩團饅頭大小的飽滿上已從黑蕾絲的內衣換作了那雪白絨裹布。而她的內褲,也是被脫下放置在暗格之內,由那條只能堪堪擋住她股縫與兩腿間恥裂的丁字褻褲所包裹,更識楯無甚至能受到那份衣料的糙與自己的處相摩擦的觸,讓她既到羞恥,又到某種莫名的新奇體驗

「這樣就可以了吧……」

【滴,校驗通過,歡更識楯無大小姐進入本房屋之內。】

將手掌再度按在房門的顯示屏處,不需用力推拉,這道金屬的房門在下一瞬間便自動打開出了其內的廳屋。作為一名男的住宅,光從客廳來看這裡面要比更識楯無所想象的乾淨不少,並非如同她來之前所臆想地獄般的景象。

但坐在客廳中央沙發上將目光向自己方向投來的男人,他的表情卻是那般讓人到不祥的冷笑。更識楯無無法想象自己進入其中會發生什麼,或者說,該怎樣才能討得男人的饒恕。

「喲喲喲,這不是我們的更識楯無大小姐嗎,稀客啊,稀客。」

身著如此暴的穿著,被男人的目光緊緊盯視著,更識楯無只到臉上有如火花在燙。此時的她幾乎忘記了向客廳內的男人主動打招呼,直到男人從沙發前起身走來的招呼聲,才將她的意識喚起。

「先生您好,我……」

「呼呼,真沒想到啊,之前高高在上的更識大小姐竟然真的會為了進別人家的一道房門而穿成這副不知廉恥的模樣。瞧瞧這蕩的身材和部,就這麼迫不及待,想得到男人的寵幸嗎?」

「唔咕!……」

從客廳起身的男人走到玄關,攔在更識楯無的面前並沒有急著邀她進入,而是先伸出手就那樣毫不客氣地抓按在了她剛包下裹布不久的飽滿脯上。不敢有任何反抗,那由布條所緊勒外部的被男人的大手肆意捏,男人的手指則是伸到裹布中央所覆蓋住的粒位置摩挲按,刮蹭在首上的糙布條伴隨男人手指的按壓而摩擦刺著更識楯無暈神經,那奇特的受不由令少女抱發出了一聲輕

【唔……怎麼回事,這種覺?明明是這種登徒子的非禮……】

軀體往後縮了縮,更識楯無的雙頰更顯酡紅。雖然在來之前她有臆想過在這次「道歉」中可能會發生的一幕幕,但她也沒想到,這名男人會如此直接,讓作為少女的她羞恥而又踟躕。

「喂喂,躲什麼躲?你不是來向我道歉的嗎,道歉的話就應該有個道歉的樣子,更識家的大小姐不會連這點禮數都不懂吧?」

面對少女身體的瑟縮,門後男人的面孔顯然是出現了些許不滿。他四下看了看,目光落到金屬門下方的暗格,道:

「嘿,我就說嘛,總覺更識小姐前來道歉的姿態上缺些什麼。你沒看見嗎,更識小姐,這貓尾,這貓尾啊!扮演作貓娘去討別人的歡心,怎麼可以不戴上貓尾呢?」

「貓尾?……嗚……」

男人的話語讓正抱著部陷入羞怯中的少女一愣,隨即抬起目光看向他手中搖晃的「貓尾」之上。很顯然,這貓尾應該是和更識楯無如今正穿著的「貓娘服裝」是一套,不過它的末尾,卻是有著一隻足有一般人拳頭大小的錐形柄

貓尾是要固定到何處,男人那戲謔的目光下這一切已不言而喻。更識楯無沒有選擇,只得強撐著力氣去從男人手中接過這先前並沒有再她視野裡出現的「貓尾」,試探地,朝自己丁字褲後所裹挾的股縫間挪移而去。

真的要把這東西,到那種地方麼……

「貓尾」的柄尖端觸及的後庭,更識楯無的內心已被屈辱於羞怯所填滿。但在男人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她還是微閉上眼睛,硬咬著粉,將那拳頭大的柄寸寸入了自己隨著其擴張盛開的菊之中————

「哈……你說的我都照做了……這樣下去,就可以原諒我了麼?」

陶瓷的柄將後庭的口完全擴張開來,末端的圓錐刺著腸壁,讓少女的身體幾度顫抖才將其完全沒入內。待確定身後的貓尾終於固定在自己的股縫後方之後,更識楯無徐徐抬起頭,看向那名男人,語氣中既帶著幾分不屈也有幾分懇求道。

「喔喔,看來狀態不錯嘛,更識小姐。」

但站在她眼前的男人並沒有急於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目光中的戲謔更多了一分,不急不緩地對她答道:

「但想要我原諒你嘛,這還差得遠呢。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拒絕成為我的女人而掃了我的面子,不給你些懲罰,我看你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那一個。」

「那我……現在代表更識家答應成為你的女人,即使這樣也不行?」

「呵呵,行不行嘛,現在還不是決定的時候……就要看更識小姐你接下來的表現了,如果讓我滿意了,我不是不可以勉強答應你這個有些可憐的請求。」

男人轉過身,向客廳中走去,而更識楯無也不敢懈怠,為了討取男人的歡心儘快讓家族恢復正常,她索主動以「爬行」的方式跟隨男人進入了屋內。在那套極其的貓娘服裝映襯下,彷彿這名往裡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已經成了這名男人的女奴,就那樣跪在他的身前,向他搖尾乞憐。

「把股挨地坐下,然後,把雙腿分開。」

「遵命,先生……哦不,主人……」

來到客廳內,男人並沒有多說什麼,而就是那樣重新坐回沙發之上對著少女發號施令道。而面對男人的命令,此時此刻的少女也沒有任何遲疑,坐在地上將自己兩條修長的玉腿分開呈M字形狀讓那被褻褲所包裹的嬌與幽深完全展在了男人視野之前。事情已經進展到了這一步,她必須堅持下去,才能讓一切有所意義。

「不錯不錯,不愧是IS學院的優等生,還上道的嘛,你這隻小貓。那麼接下來就讓我看看吧,希望奉我為主的小貓咪,有沒有那資格,成為我寵幸的女奴之一。」

看著更識楯無這副對自己順從萬分的模樣,男人點點頭,似乎對她已經有了初步的滿意。但他也並未著急,而是仔仔細細地以目光將更識楯無那在貓娘衣裝襯托後顯得豔媚無比的嬌軀給審視了一遍,隨即微微一笑,對她發號施令道:

「把內褲撥開,然後,把自己的小內部掰開展示給主人看。就讓我親自驗證驗證,你這隻蕩的小貓咪到底是不是處女。」

「掰開小……?嗚……好的,主人……」

陣陣的羞恥與屈辱填充了更識楯無的腦海,但此時的她已無暇顧及那麼多了。索,她讓自己化為了對男人言聽計從的工具,哪怕是伸下手指將自己私處展示的這種無理請求,她都逐一照做。

「嗚……」

少女細膩的蔥指劃撥開內褲,出其下那條沒有一絲雜髮沾染的純潔裂。駱駝趾狀的恥丘將其內櫻的粉完整包裹,手指伸入其內將那絲黏帶著汁縫分開,少女那僅僅食指寬窄顯得溼淋淋的細小口就這樣展在了男人眼前。的確如男人所料,那其間橫亙著一層粉白的網狀絲膜,既是表明著少女的純潔,也是某種意義上少女為了獲取他的原諒而對他顯的忠心。

「呼呼,還算不錯。好了,那麼接下來,就是給你這隻小貓咪表明自己心跡的機會了。」

湊過頭去,盯著少女那條由兩手指撐出的恥縫仔仔細細打量半晌,隨後男人才滿意地縮回了頭。緊接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拉開了自己早已撐作一個小帳篷的褲鏈,出其下那散發著腥臭異味的青紫猙獰陽具,對著躺在地上的少女道:

「我可愛的小貓咪,我答應你,只要你今天把我服侍舒服了我就原諒你之前對我的不敬以及所作所為。來吧,就讓我看看,你這隻小貓咪有什麼本事能讓我做到滿意。」

「遵命,主人……」

視線怔怔地盯著男人那上揚的陽具,面頰上緋紅越來越甚的更識楯無輕輕點了點頭。她將自己水蛇般的纖細肢扭轉過來,轉而為趴著的姿態,就那樣一步一步像一隻小貓一樣爬到了男人的身前,將腦袋伸入他的兩腿間,輕吐出紅粉的小舌,對著那青筋暴的末端龜頭,開始了嘗試輕啄舐。她的舌頭如同富有靈的小蛇般纏繞在男人的男上,分泌出絲絲唾,與男人馬眼處滲出的先走汁融合混淆在一起。隨即伴隨著舌在男人的堅柱上游離,垂掛在其杆與冠狀溝的接夾縫之間,一皆給男人帶去難以言說的莫大快

「哦,這小貓咪,這口技還真是天生地不賴啊……」

悠然躺坐在沙發上,身下便是少女那顆青發遮掩下的秀美頭顱。望著少女小心翼翼用雙手扶捧著自己的男,隨即用舌頭對著龜頭末端的動作,男人心中的興致也愈發高昂。索,他伸出雙手抱住少女正在他的下服侍的頭顱,調整下身對準少女那微張著的粉口處,的同時狠狠將雙手一壓————

「噗嘰?~……」

「咕嗚!……」

「喔!……」

那是一聲美妙的水漬被硬物抵入的悶響,伴隨少女喉中那若有若無的嬌豔嗔。當整陽具完全被那溼潤而溫暖的壁所包裹,讓少女柔軟的舌身完全覆壓在腫脹的男周圍時,男人不由地發出了一聲舒的低吼。

「真是太了,更識大小姐的口……就讓我好好吧,這麼的小嘴,不仔細使用一番可真是費了!」

「咕嗚……咕……咕……」

「吧唧?~吧唧?~吧唧?~」

堅硬的桿直抵少女深喉的軟處,哪怕身為IS的駕駛者經過嚴格的訓練,隔絕少女氣管所帶來的窒息也讓她難以呼地翻起了白眼。但抱著她的腦袋洩慾的男人哪裡會管顧她的受,就這樣肆無忌憚地對著她的前後聳動起了身,部帶著蛋袋一次次拍擊在她不斷往外淌出莫名汁瓣邊沿處,濺出聲聲水漬的膩之音,彷彿少女的腦袋已經被男人當做了洩慾的杯,毫不留情地

「喔喔,小貓咪的口真是太了,要了!就這樣全部接好吧,來自主人的!」

幸虧,更識楯無這嬌柔口中帶來的刺遠超乎了男人的想象。這份窒息的受並沒有繚繞少女直至失去意識,就在她到喉被男人一次又一次頂得將近發麻之際,男人發出了一聲暢快的低吼,她受到那在自己嘴中的腫大陽具正在顫抖搐,隨即,那一次次頂自己喉處的膨大馬眼便將那濃濁的滾燙直接對著自己的食管入口處噴而出。

「啵?~」

「咳咕……咳,咕咳!」

難以想象這名男人的是有多麼巨量,即使那從自己口中出,更識楯無仍然到自己的腔與喉嚨幾乎被那黏膩的白濁所填得滿滿當當。濃烈的海鮮味與腥臭味刺著少女的五,黏著在她喉管上讓她嚥不下的被她不斷地向外咳出,隨著一塌糊塗的嘴角,順著下巴滴落到客廳的地板上。

「呼~不錯不錯,這樣下來,小貓咪你就算讓我這名主人滿意一半了。」

可就在更識楯無以為自己終於可以獲得些許休息之際,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再度動了。她看見那男人仍然高昂聳立的,那之上黏帶著絲絲她的唾的混合物,明明已經一口氣出那麼多,它卻依舊堅,就那樣靠近自己視野,再度來到了自己的眼前。

「接下來的一半嘛,就讓我這名主人檢查一下小貓咪你這具亂的身體吧~呼呼,下面竟然都溼成這副樣子了,看來小貓咪你也很想要了是吧?」

這一次,男人蹲下身,就那樣匍匐壓迫在了自己的軀體上方。他先伸出手,碰了碰自己內褲下方遮掩的裂,在發現從那其中滲而出的汁已能在他的指尖粘連作銀橋時,他的嘴再度勾起了一絲別樣的弧度。

男人活動著自己的,將少女分開的兩條玉腿如同扶手般環繞過自己的膛。就那樣,他那屹立著的男毫無阻礙地頂在了少女那兩瓣嬌豔滴的媚裂之處,青紫的龜頭一跳一跳,對著少女尺寸與其相差甚遠的處女口,不用多說,接下來發生的事,少女已有所預料。

「吧唧?~」

「咕……咕嗚!」

雖然方才至今的玩已令少女內褲的下方完全化作如同泥濘般的濡溼。但男人以的末端刺入那狹窄的口,將腫脹膨大的龜頭完全沒入那方可憐的壺恥丘之際,更識楯無還是發出了痛苦的呻。即使是接受IS的特訓如她,也無法承受身體最嬌之處被如此的硬所撕裂的破瓜之痛,但男人卻毫無憐憫,他就那樣暴推動著他的男向前方推進,撐開一絲一縷粘連的膈膜,讓那足有三手指並立細的盡數沒入了少女壺的頸口。

痛……好痛!

「嘿嘿,明明是處女,竟然夾得這麼緊。就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吧,我親愛的小貓咪~」

口下方的腔道完全被撐滿,乃至於平坦的小腹之上都撐出了在其內磨蹭的弧度。一邊用雙手提立著少女的雙腿,如同炮架一般將少女的小固定,男人就這樣一前一後地迅速動起自己的桿,堅硬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叩擊著少女嬌花蕊深處,待那破瓜之痛隨著甬道中分泌得越來越多的膩汁而散去時,少女終於不住發出陣陣媚人的嬌

「嗯~嗯啊?……得好深,啊?……」

「你這欠乾的小貓,看我不把你給到死去活來!」

「啪嘰?~!啪嘰?~!啪嘰?~!……」

見身下的少女發出陣陣媚人的嬌,男人兇狠著面龐,動著下身的杆更加賣力地對著其中衝刺翻攪起來。滾燙的男如同烙鐵,一次又一次地以末端與少女最深處的花蕊前的頸相印,直到彼此雙方都化作對方的形狀,男人與少女幾乎在同一時刻,慾望被空氣中瀰漫的荷爾蒙催化到了高

「呃?~啊,主人的漲得小好舒服,要去了?,去了?,啊??……」

「小貓,就這樣直接被中出懷孕吧,喝啊!」

又是一輪肢對準少女泛起的桃覆壓衝鋒,在男人巨的狠狠頂之下,更識楯無的大腦終於與她的軀體一同達到了極樂的高。而男人腫脹的男也是同樣,被那從花蕊深處湧出的滾燙汁一噴淋,膨大的馬眼間再度出了汩汩灼熱的濃,直達那頸下方的宮房之內,浸染了少女的花蕊,讓其化作男人獨有的顏

「啊?……啊?……」

「呼呼~……不錯,這小貓咪的身體可真夠勁的,值得我多玩玩。」

出男,就像失去了瓶的水壺般,大量水與的混合從更識楯無那方狹窄的裂夾縫中噴湧溢出。望著地板上所沾染一大片一大片的狼藉,以及那蜷躺在地面上身軀仍在搐幾乎失神的少女,男人從懷中取出一針劑,將其打在少女脖頸間的靜脈處,讓其本已快失神乏力的嬌軀再度湧現出陣陣顫抖,隨即,扶動著自己那仍沒有絲毫洩氣的立陽具,對著那方氾濫成災的壺繼續不迭。

「啊?……啊?……主人的?,得好?……好喜歡?……」

至於後續如何,對於前來贖罪的更識楯無而言已經不重要了。

只留下無盡的靡與蕩,在這別墅的小樓裡,反覆迴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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