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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春節當天和自家姑娘狠狠開銀趴吧!讓每個老婆都永遠無法忘記指揮官給予的絕頂快感!】(全)【作者:願璀璨的北極光永遠閃耀】(1/1)

burst89/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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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願璀璨的北極光永遠閃耀

字數:42,102字

原作於PIXIV(ID:18662946)

「砰!!砰砰!砰砰砰砰!」

當時針迫不及待的跨過代表著新年晚會開始的「6」的那一刻,早已被大夥們準備好的、安置在港區各處的各式各樣的絢麗煙花沖天而起,在漆黑的天穹上留下曇花般轉瞬即逝卻又綿延不絕的彩光芒。

「哇!煙花!是煙花欸!」

「歡來到東煌,願來到這裡的諸位夥伴都能享受在這裡的每時每刻~」

燈光暖黃,對聯鮮紅,滿含年味的裝飾點綴在大大小小的店鋪四周,自上而下包含住整棟建築,讓本就古古香的東煌港區更添幾分柔和的暖意與喜慶的氛圍。以往不會經常打開的店鋪此刻盡數開門,大大小小的門面張羅著不同港區風味的珍饈美味,接這些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

放眼望去,獨屬於東煌的鮮豔紅甚至照亮了周圍整片海域,讓冰冷刺骨的海水都染上幾抹喜慶的氛圍。

「哇!這魚看起來好好吃!!!」

四處可見的餐館中坐滿了艦船。冒著呼呼熱氣的鮮湯,蘸滿醬汁的肥美魚,又是一盤令人垂涎滴的美食被蠻啾擺放在堆滿盤子的桌上,匯聚成讓人目不暇接的高塔。香氣伴隨著在傍晚隱約可見的炊煙以及吆喝,自各個富麗堂皇的,亦或者隱藏在角落中正待人發覺獨屬於它的秘密的隱秘餐館中逸散而出,勾動著正行走在道路上對著周圍熱鬧景嘖嘖稱奇的女孩子們的饞蟲。

「哇!那糖醋排骨看起來也好美味的樣子!」

擺滿玩具的套圈攤擠滿了人,讓人好奇的小玩意兒整齊的擺放在地上,等待有幸運兒能將其套中帶走。不時能聽見人群中套中玩具的驚呼,或是套圈失敗的惋惜。右邊的各種小攤也不呈多讓,鍋鏟翻轉間,同樣惹人食慾大增的香氣隨著自鍋底洩出的火焰飄散而出,引著眾人的注意。

「誒!魯莽!惡毒!別跑那麼快!!」

以美食聞名碧藍航線甚至是赤中軸的東煌卻一直以神秘的姿態呈現在眾人面前,除了相對而言「經常」在會議上走動的哈爾濱,眾人對此的瞭解僅限於逸仙小姐對港區做的簡短介紹。除了北方聯合之外,沒人對這個港區有充分的瞭解。

當然,作為每個陣營都喜歡的美食,除開相對成穩重的大人,手上大包小包的驅逐艦們對這個陌生的港區滿是小孩子般的好奇。因此,當維希教廷得到此次輪換港區是東煌的消息後,就連雷打不動的小懶蟲惡毒也都罕見的換下睡衣,穿好衣服拉著敦刻爾克衝向自己最喜歡的美食區了。

「這兩個孩子……唉……」

對自己廚藝很有信心的大甜點師敦刻爾克起初還抱有一絲不切實際的幻想,但不得不說東煌各有特的美食確實要比自己的甜點更加誘人。這才逛了不到半個小時,惡毒和魯莽便拜倒在就連自己都眼花繚亂的美食之下了。

熙熙攘攘的人群也無法阻擋孩子們貪吃的慾望,即使是敦刻爾克也不得不承認東煌對食材的研究幾乎沒有其它陣營能夠趕上,畢竟光是單純的雞這裡都能搞出無數種吃法。這不,明明手上還拿著許多熱騰騰的小吃,這倆眼冒星星的小可愛就又被一旁的剛出菜的香氣勾引著落入美食的魔爪之中了。

「我是不是……也應該學一下東煌菜的做法呢……」

穿著圍裙的蠻啾輕觸敦刻爾克的長靴,邀請這位陌生的少女享用美食。敦刻爾克苦惱著,最終無奈的嘆了口氣,邁入了那熱鬧至極的餐館中細細品嚐那對自己而言同樣陌生的菜品,隨即發出一聲不甘的輕嘆——

「唔……確實比甜點要好吃的多呢……惡毒!吃慢點,別噎著了……」

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惡毒風捲殘雲的氣勢,敦刻爾克不由在內心中淚滿面……

然後繼續把那白多汁的魚放進嘴中細細品嚐。

真香。

在後廚房幫忙做菜的海天看著這幾位陌生客人不由輕笑,不經意間出幾分動人的可愛表情。

「哇!鞍山!你看你看!!這個艦裝動起來了耶!」

人的美食之外,早早便大飽口福的東煌艦船並未歇息,而是拿著數不清的炮仗和玩具與北聯的小傢伙們打的火熱,盡情享受一年之中最為幸福的一天。

但鞍山除外。

「啊啊啊啊!撫順!!你又搞這種嚇人的大炮仗!不是說了不許搞這些了麼!」

隨著一聲不太符合人設的嬌呼,身後不遠處噼裡啪啦的鞭炮爆炸聲將蹲在地上,正和北聯的天才機械師靈鼓搗東西的鞍山大姐頭嚇的一蹦三尺高。剛順好的思緒瞬間被噪聲打斷,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聲響徹港區的怒吼。

「欸嘿嘿嘿~~」撫順尷尬的撓撓腦袋,作勢溜。

和北聯驅逐艦們深度之後的撫順在炮仗上益求,前前後後遵循著北聯不知道誰的理念鼓搗出了數個大威力花式鞭炮,準備在過年期間好好瘋狂一把。被翻來覆去的巨大爆炸聲折磨的患了PTSD的鞍山怒火中燒,抄起傢伙便起身朝來不及溜之大吉的撫順衝去,隨後打鬧在一起。

「啊啊啊鞍山姐姐我錯了不要撓癢癢啊哈哈哈哈哈哈!別撓別撓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深知姐妹弱點的鞍山雙手狠狠深入少女的棉衣,在撫順間肆意遊走。可憐的撫順便立刻敗倒在姐姐強烈的攻勢之下無法反抗,洩出一聲又一聲清脆的嬌笑。

「嘿咻!看招!」

被晾在外面的長和太原看著幸福的扭在一起的兩姐妹也決定加入戰場,頓時數顆柔軟的雪球心有靈犀般從天而降,砸在鞍山和撫順的腦袋上。

「呀!好涼!」

「還有我們!嚐嚐神速的雪球攻勢吧!」

「好啊!你們這幾個,今天看來我要給你們好好介紹一下什麼是姐姐的威嚴了!看招!」

比之前更大的雪球開始在眾人之間雜亂的敲打拍擊,僅限於東煌內部的小規模戰役正式升級為東煌與北聯的驅逐艦們之間的雪球大混戰。不同的笑聲迴盪在雪地之上,似乎那頗有厚度的雪都變得不再冰冷。所有的負面情緒似乎都被那一顆顆的雪球扔出身體,融化進純白的雪地中。

「撫順!!別跑!!吃我一——呀!神速!你怎麼打我啊!」

「嘿嘿!我們倆早就結盟來對付鞍山你——哎喲!太原!你打我幹嘛呀!」

茸茸的純白北聯少女前一秒還是得意洋洋的輕笑,後一秒便被侵入脖頸的冰冷刺轉成脆弱的嬌呼,隨之而來的是比自己手中大號數圈的雪球。剛打了勝仗的神速立刻被周圍的集火打的「誒呀」驚叫,跑著跳著躲在一棵樹後面不敢面了。

而神速的位置則被做好準備的靈代替,如同自己的名字那樣靈活的金髮少女在雪球間閃轉騰挪,全副武裝的身影成為眾人之間的一抹靚麗景

戰役一共持續了十分鐘,最後由突然以爆發式擊雪球的長宣告了雪仗的勝利。當回過神來的鞍山看清長把自己打的灰頭土臉的「雪球發器」是什麼東西時,又是一聲震耳聾的叫聲迴盪在整個港區。

「長!你又和神速一起把艦炮改成雪球發器!」

面對改造過後的鞍山大姐姐的威風,見勢不妙的長拉著神速轉身就跑。但憑藉自己的身體,還拉著一個未反應過來的北聯驅逐,怎麼可能跑得過改造之後的鞍山呢?

「啊啊啊啊!!你們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

和新年氣氛不符的碎碎念縈繞在幾個調皮孩子中間,一眾驅逐艦們只好痛並快樂的享受大姐頭的說教。直到一顆雪球不經意間再次衝向鞍山的小腦袋瓜,讓猝不及防的鞍山洩出一聲滑稽的嬌呼——

「撫順!!!」

戰役在此刻繼續。

*********

作為恰巧駐紮在當前輪換港區的指揮官,我的任務可謂是繁重中的繁重。

招待各大陣營前來參觀的艦船,詢問各陣營喜歡的菜品口味,與各個陣營的旗艦召開會議,溝通一些任務接的細節。並不複雜,但是卻十分繁瑣。就連十分擅長處理事務的貝爾法斯特都被這一沓一沓的資料搞得焦頭爛額。

好不容易忙活完手上的任務,逃離了一眾艦船「抓捕」的我卻並沒有從驅逐艦和漫天飛舞的雪球中逃開,畢竟孩子們玩鬧的地方在我回港的必經之路上。在被那群驅逐艦們好一番折騰後,渾身是雪、一身狼藉的我終於是來到了溫暖的室內。

「啊啊啊,舒服~~」

雖然想去參加跨年晚會的心願很是強烈,但我這個指揮官無論去哪都有可能會引起不小的騷亂,更何況喝的醉醺醺的一眾北聯艦船正聯合著其它陣營準備好好壓榨我這個可憐的指揮官。因此最終還是決定不去攪合這平穩推進的熱鬧氛圍,讓自己的夥伴們好好享受自己喜歡的一切。

溫暖的大廳中空無一人,似乎雙海她們也加入到了外出玩樂的隊伍。然而當我收拾好衣服換上室內服準備好好休息一下,享受難得的獨處時光時,卻發現逸仙的房間正亮著燈。

「逸仙?」

輕輕推開樸素的房門,順著書櫃上的典籍向窗邊望去,映入眼簾的便是窗前逸仙那絕美的背影。

映在雕刻著牡丹花的半透明屏風上的燈光成為些許朦朧的黃光斑,我從未接觸過的,只在影視劇裡面見過幾次的筆墨紙硯整齊的擺放在桌上,秀氣的「梅」字與一旁長著梅花的盤錯節相輝映。最為經典的,看起來有些年頭的化妝臺側映著逸仙的俏臉。古古香的傢俱整齊的擺放在房間內,雖然數量較多,但經過心設計的擺放位置讓這些傢俱看起來依然合理,堪稱賞心悅目。

花瓶中綻放的梅花如點睛之筆,為這大家閨秀樸素而又古典雅緻的閨房增添幾分沁人心脾的幽香。無論是書架上的書籍還是裝裱好的字,亦或是牆壁上層次錯落有致的山水畫,在這幽香的滋潤下倒是有了些許文墨客的髓。

「指揮官,晚上好。」坐在椅子上的逸仙轉頭看向我,出她那副人的微笑,「這次的晚會大部分都是您親手辦的,怎麼樣,和其她夥伴們過的還算開心嗎?」

將外衣掛在尚有空餘的衣架上,我苦笑道:「我要是多在那裡停留一會兒,指不定還要何時才能回來呢。」

「呵呵~畢竟……是魅力十足的夫君呢~一直都是那麼的受人歡。」

逸仙朝身旁挪了挪,給我讓出了足夠的空位。同樣雕刻著花朵的椅子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與梅花的香氣一同湧入我的鼻腔。

儘管逸仙語氣中滿是柔和與溫情,但隱藏在話語中的,極其微弱的醋意依然沒有逃離我的耳朵。見一直以來都成穩重的她也會這樣向我用別樣的方式撒嬌,我不笑道:「怎麼,即使是如此溫柔可人的逸仙也會吃醋麼?」

逸仙搖搖頭,對我的調笑不為所動,只是看著窗外的景,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透過完全打開的窗戶向外望去,整片燈火通明的港區此刻盡收眼底。人頭攢動的店鋪,熙熙攘攘的人群,吆喝聲讚美聲綿延不絕,此刻的東煌港區被許久未見的喜慶氛圍充盈環繞,自高處向下望去別有一番風味。

「喜歡嗎?這樣子熱熱鬧鬧的的港區?」

略顯開心的逸仙微微搖晃著自己的身軀,嘴角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醉人的氣息縈繞在這位大家閨秀周圍,自己最喜歡的熱鬧氛圍讓一直以來都成穩重的她終於能夠頗為隨意在我面前表現出被隱藏的極深的少女般的俏皮。

「看著姐妹們如此開心的模樣,我又怎麼可能會不喜歡呢?」

緊挨著逸仙柔的嬌軀坐下,獨屬於逸仙的淡淡體香瞬間變得濃郁。清澈的梅紅雙眸不著痕跡的看向略顯勞累的我,隨即又重歸於窗外璀璨的風景。

「東煌的港區許久沒有如此熱鬧過了……」逸仙的聲音帶著一絲難以掩蓋的放鬆,「雖然我們這裡人少,但是幾個姐妹們一直憧憬著熱熱鬧鬧的氣氛呢。」

「以前不曾仔細想過,在這樣的良辰佳節,像這樣在指揮官的身邊,看著平海寧海,和東煌還有北聯的孩子們胡鬧……竟是這般讓人到幸福的事情……」

說著,逸仙潔白的素手向下緩緩探去,將我相對而言糙的手輕柔卻有力的蓋住。柔的掌心帶著女孩子略高的體溫,似乎逸仙心中的暖意正透過這雙白淨的小手傳進我的心房,將我的心逐漸融化。

「那群小妮子不是玩的開心的麼,在底下瘋玩的樣子你又不是沒看見~」

鞍山對自己可愛妹妹們說教的聲音清晰可聞,畢竟幾個人玩耍的場地就在不遠處的雪地。一股冷風吹進屋內,我順勢反手握住逸仙的小手,十指相扣,指腹愛不釋手的細細摩挲那惹人憐愛的細膩肌膚。

短時間但極度繁瑣的工作將我的力消耗大半,我蹭了蹭逸仙白皙細長的手臂,將腦袋輕靠在子的肩頭稍作休息。帶有鏤空的純白薄紗衣裙若隱若現的透出她不施粉黛的嬌肌膚,含住手臂的細膩布料似在一點點撥我脆弱疲憊的神經。

純黑秀氣長髮於腦後盤繞著,唯有兩支帶著髮香的秀髮倚靠著逸仙柔軟的嬌軀垂落至座椅上,恰到好處的位置讓我不認為這是逸仙故意這樣子打扮的。

「很香嗎,指揮官?」

對於我挽起髮梢輕嗅這一略吃豆腐的行為,逸仙的輕笑溫婉如水,被我依靠著的嬌軀並未有任何反抗。在找了個對我而言舒適的姿勢後,逸仙學著我的模樣靠住我的腦袋,如陷入熱戀般的小情侶一樣和我依偎在一起。

「很香哦~你的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梅花味。不過為什麼不出去玩玩呢?港區內肯定有很多你興趣的東西呢。就連一肚子墨水的海天都出去逛街了,你也應該出去玩玩才行,老是這樣『孤苦伶仃』的模樣會長痘痘哦~」

小手捏了捏我的臉頰,指尖百無聊賴的戳我緊實的膛,逸仙回答道:「雖然逸仙也想出去盡情玩樂,但是港區內大家的熱情實在是太高漲了……以至於有些讓我難以承受呢。」

太高漲……指的應該是皇家的女僕團吧……畢竟上一次陣營互相走訪的時候,天狼星和黛朵的學習熱情就連貝爾法斯特都攔不住呢……

「實在是不好意思啊……明明這麼熱鬧你卻不能盡興去享——」

「逸仙早已習慣了孤獨,些許時間並不難受~」一手指抵住我的嘴,逸仙搖搖頭,輕柔說道。或許是見我依然有些自責,逸仙捧起我的臉頰,帶著淡淡的體香滑入我的懷中,眼角嫵媚而動人——

「更何況,在『家』中等待良人歸來……亦是一種別樣的溫暖呢,指揮官……不覺得麼~」

惹人動情的溫柔視線凝聚在我的臉龐之上,逸仙僅被素衣包裹近半的酥倚靠住我的膛,脂玉般雪白的嬌球被主人的動作壓成圓扁的形狀,隨即被挪動的嬌軀變成各種誘人的模樣,帶來令人心跳砰然加速的柔軟觸

「好哇,原來你這小妮子……一直都在打我的主意是吧~」

數年婚姻的滋潤讓逸仙稍微有些脫離之前那濃郁的文藝書生氣質,在某些場合也會變得和小女孩一樣俏皮可愛。面對明顯不適合她的「小妮子」這個形容詞,逸仙微微嘟嘴表示不滿,隨即在我的脖頸上留下一個粉紅的草莓。

「逸仙,早已經不是那個時候哭哭啼啼的小女孩了。」粉再度輕啄我的臉頰,逸仙呢喃道,「而且……也不是以往一直沉溺於過去的人了,指揮官。」

「儘管最地獄的時候已經過去,不過有時候,我也會想起那些和姐妹們一同訓練的子。畢竟勿忘昨,才能更好的嚮明邁進。但是現在在您的身旁,逸仙總是會到無比的心安。當我看著您的臉時,有時甚至會忘記呼……」

「有了您的陪伴,逸仙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還請指揮官……原諒心中只有指揮官的,和調皮的小孩子一樣的逸仙吧……」

靠在我懷中的逸仙長出一口氣,徹底放下了所有的戒備——或者說沉重的想法,貪婪的享受那不可多得的心安,幸福,與那無與倫比的滿足,與我一起觀賞窗外璀璨的煙火。

水靈的眸子閃爍著,將窗外的一切倒映,似乎整個東煌港都刻畫在這位女孩東煌紅的眸子上,刻畫在逸仙的心中,刻畫在我和她永不斷絕的情意中。待這輪煙花結束,傳入耳中的又是樓下鞍山對姐妹們的句句教誨。

「你這樣子,鞍山雙海她們……可能會狠狠吃醋的哦~」

面對我的取笑,逸仙掩嘴輕笑,但眼神中滿是作為大姐姐的欣:「平海寧海雖然偶爾會有小女孩般的調皮,但是她們也都長大了,是東煌中可以獨當一面的存在,不需要我這個姐姐隨時隨地一直照看著她們。」

「更何況,對於這幾位要和我爭搶指揮官的好妹妹,我這個當姐姐的也是得提起十二分的防備哦~」

「不然,本就匆忙的指揮官您就更沒辦法和小女子我共度良宵了呢❤~」

談笑間,逸仙嬌軀挪動著,為了新年而特意換上的純白素衣在與我纏綿的動作下衣帶盡解,洩出衣裙之下大片純白嬌光。略顯單薄的裙襬堪堪遮住半截大腿,將那雙被誘人的高D白絲包裹的豐腴長腿完整呈現在我的面前。

「指揮官❤~」

清澈的梅紅雙眸看向我的臉龐,而我也看向自己子那絕美的容顏。兩股熾熱的視線在中央織纏綿,各自的情意並不需要過多解釋,光憑這溫柔的眼神便能全部知曉。逸仙微微起身輕靠在我的身上,在我的上留下屬於她的那一抹令人心跳加速的粉柔軟。

「啾❤~」

一吻良久。

愛意在膛上轉,熱情於舌尖纏綿,將對彼此的思念與情意互相送達給各自最喜歡的夥伴,戰友,戀人,以及最親密的家人。粉的舌尖抵住我的舌頭俏皮的打著轉,似要將自己的一切盡數贈送給最喜歡的指揮官。

固定衣裝的藍絲帶早已被取下扔在一旁,點綴著淡粉蝴蝶結的尖頭高跟鞋也被逸仙抖著白絲足踢在地上,雜亂的落在沙發旁邊,訴說著我與逸仙不可言喻的情事。

「指揮官……我愛你❤~啾❤~啾❤~」

身軀因為彼此主動的纏綿動作契合在一起,粉舌合間,逸仙主動褪去大半那毫無遮攔作用的單薄的衣裙,那一對未被我悉的雕花罩含住的酥便開始在我的眼前晃盪,肌膚明晃晃的樣子是那麼的惹人憐愛。

「嗯❤~啾❤~啾❤~~!」

逸仙綿軟可愛的粉舌並不能阻擋住我的進攻,那溼滑柔軟滿是津的口腔不出數分鐘便被我探入其中的舌頭搜刮掃蕩,戳其中每一處的粉糙的舌身將那一條丁香小舌死死壓制,不論逸仙以何種方式想要掙脫我的束縛,回應她的都是我一次又一次深情的熱吻。

「嗯哈啊~~啾❤~啾❤~」

手臂自腋下環繞上逸仙緊緻的嬌軀,用力,再用力,試圖將那一觸即斷的脆弱身體融化進我的懷中肆意掃蕩子那甘甜誘人的味道,也試圖讓彼此染上自己的氣息,宣告自己的主權。

「夫君❤~小女子—啾❤~小女子……還令夫君—啾~滿意……嗎❤~」

嫵媚的呻自逸仙與我的合處洩出,但我卻並沒有回應她痴情的疑問——

的朱被我的嘴輕含,白皙的皓齒同樣被我的舌頭撥,搜刮。正出口的情話被我撥口腔的動作一次又一次打斷,一次又一次堵回逸仙自己的喉嚨,最終化為一聲又一聲嬌媚的嗚咽,嫵媚的呻

「相,夫君❤~唔!啾❤~啾❤~~」

與我纏綿的逸仙幾聲嬌嗔,摟緊我的藕臂略微用力,以不算太大的力度向我表達她的不滿與無法佔據上風的「屈辱」。然而當我睜開眼時,我這才發現子看向我的紅眸中滿是醉人的笑意。

「嗯❤~!!」

齒間,舌下,且脆弱的口腔上顎與那俏皮且靈活的粉舌都在我的攻勢之下,我一點點侵佔逸仙每一寸嬌尊貴的土地,品嚐每一處軟的口中粉,享受每一點糙的味蕾,讓她盡情沉淪於我的味道。

混雜在一起,先被我贈送給逸仙細細品嚐,而後又被逸仙卷著粉舌送入我的口腔。突然放鬆的力度終於讓逸仙找到了難得的破綻,於是那條粉舌輕探,一呼一間,我與她的攻勢瞬間反轉。

「夫君❤~啾~啾~我愛你—唔哈—我愛,愛你——啾❤~」

當我的舌頭離開逸仙的軟口腔,那條如蛇一般靈活的粉舌便死死抵住我的舌頭,大力探入我的口腔學著之前我的動作肆意搜刮我的一切。眼眸轉間,佔據上風的逸仙笑的看著略顯焦急的我,用那綿軟的嬌軀前後摩擦我膛。

香甜的吐息噴灑在我的面部,而我也會以同樣重的低沉息。堅實的檀木椅子顫抖著,隨著壓在其上的兩人的動作發出些許聲響。這對夫如熱戀的小情侶一般當著所有夥伴的面盡情纏綿,任由迤邐的粉紅場景透窗而出。

煙花沖天而起,璀璨的光芒將港區瞬間照亮的猶如白晝。

光亮照亮逸仙陷於陰暗處的房,蜂擁而起的情慾使得這對白淨的嬌染上如暈般嫣紅的愛意。我的雙手離開逸仙白皙的美背,朝著那勾人視線的白玉緩緩前進。痴於享受戰利品的逸仙並未察覺我的小動作,依然在或深或淺的搜刮我的口腔。

或者說即使發現……逸仙也並不想打斷我那表達熾熱情意的方式。

「嗯❤~~」

水靈的眸子微微瞪大,逸仙洩出一聲嬌媚至極的息,不安分的扭扭身子,隨即發出一聲不滿但又幸福的嬌嗔。

在外的、飽滿渾圓的球此刻被我收入囊中,變換著姿勢盡情把玩。作為東煌最出名的隱藏巨,著衣後看起來剛好能被我的手掌盡數享用的房在褪去衣衫後方才顯出自己的柔軟與那傲人的體積,我的手指此刻都陷入在那誘人犯罪的房軟中,將這對酥捏成各式各樣令人遐想連篇的模樣。

而那早已充血腫脹、如梅花傲立於風雪中那般立在碩大球上的粉蓓蕾也隨著我手掌的、手指的輕捏而帶給逸仙一又一的難以言喻的刺。原本不算太過酥麻的覺被自己無法壓抑的火熱慾望放大數倍,數十倍。每一次,和我擁吻的逸仙都會輕閉雙眼,軟在我的懷中扭動起自己靈活的水蛇,給予我一個靡的眼神,隨即與我更加熾熱的纏。

「夫君❤~這還在窗邊——啾❤~就這麼心急要和小女子……歡嗎?」

直到另一股準備好的煙花沖天而起,為我和她的痴情擁吻於窗外綻放出璀璨的光芒。痴於各種娛樂的港區眾艦船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去,似乎正在注視我與身邊的俏麗佳人。

劇烈的煙花爆炸聲將幾近沉淪的我和逸仙驚醒,經過她帶著氣的提醒,我這才發現此時此刻我與她的姿勢有多糟糕——

煙火在本就染上紅的肌膚上刻畫出五彩繽紛的顏,逸仙雙手撐住沙發,白絲長腿半跪,帶著嬌軀半壓在我的身上。看向我的神情中帶著三分嬌媚三分痴三分渴望與一分調笑,但這所有的神在那溫柔似水的眼神中都變成沁人心脾動人心絃的暖暖的幸福。

衣裙半褪,鬆垮垮的耷拉在逸仙的間。在大片光之下,被我侵犯無數次的傲人房變得是那樣的嫣紅,那樣的誘人,那樣的讓人想要,想要輕咬那顆立的蓓蕾。

「逸,逸仙……」

被心愛的子這樣挑逗脆弱的神經,我的聲音開始顫抖,隱藏的慾望被這副情到極點的畫面引燃引爆。劇烈充血後堅硬到極點的下身在褲子上頂出明顯的小帳篷,試圖爭脫褲子盡情與子肆意歡,享受逸仙那溼滑無比的緊緻下身。

「怎麼,夫君~迫不及待……想要和逸仙……共度良宵了麼?」

粉舌輕掃人的朱,將晶瑩的體帶進口中細細品嚐。逸仙此刻又回到了之前那溫婉人的模樣,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儘管全身的光依然大洩,但大家閨秀——或者說小家碧玉的氣質依然存在。

細長白皙的手指自脖頸開始,隔著布料輕柔的劃過我的膛,而後緩緩向下前進,最終停留在我的下身處打著轉戳我的小帳篷,嫻的手法中滿是惡作劇般的俏皮。

「夫君的陽具……頂的很難受吧?想要小女子解開衣裳……為您傾瀉堆積在身體裡的慾火麼?呵呵~」

將雜亂的秀髮挽至腦後,出嬌且通紅的耳尖。逸仙酥酥麻麻的語氣與那含住嬌軀的白淨衣衫完全不符,似乎在逸仙身體裡的意識並不是她,而是一個喜歡用盡花樣挑逗對方的小魅魔。

「你這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東西……」

「夫君和鎮海小姐在小女子隔壁纏綿的時候,逸仙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哦~對於夫君的喜好,我這個正·房自然是要好好學習一下咯?」

被逸仙在耳邊用酥麻的語氣叫出「正房」這個詞,我的心臟幾乎都要停跳數拍。偶爾的腹黑與俏皮對我的殺傷力說不出來的巨大,以至於那堅硬如鐵的下身瞬間翹起,幾乎要隔著褲子頂住逸仙玩小帳篷的手指。

「呵呵~」朱輕啟,跪俯於我身體上的逸仙再次軟倒在我的身上,如一團柔香軟玉般向我宣告代表歸順的臣服,「看來夫君確實是難以忍耐了。」

「今天可是新年伊始,以往都是夫君在小女子身上辛勤耕耘。今天夫君在外頗有勞累,還讓逸仙……為夫君接風洗塵吧~」

即使場景充滿了迤邐,但在短短几聲談間,獨屬於逸仙那成穩重的氣質頃刻間表現的淋漓盡致。沾滿文墨氣息的素手將褲鏈輕輕拉下,我那熾熱的長槍便猛地彈出,帶著靡的氣息狠狠打逸仙的小手,將她最為喜歡的「汙穢」氣味留在白淨的肌膚上。

「見夫君是如此的熱情高漲,小女子也甚是歡喜呢~哼哼~❤~」

視線鎖定那飢渴難耐的巨龍,溫潤如玉的小手輕柔的摸上佈滿血管與青筋的身。碩大的龜頭正源源不斷的溢出溼滑粘稠的先走,一點點試圖將整打溼,散發出靡的氣味。

逸仙側過身子,擺出一幅慵懶的表情笑的看著面紅耳赤的我,供我欣賞她那緻絕美的容顏。耷拉在膛上的那細膩柔順的布料侵染上淡淡的體香,隨逸仙的動作一點點鑽進我的鼻腔。

「哈啊,逸,逸仙~」

在我眼看不見的地方,青蔥玉指那堅硬的指甲不停戳我紫紅的龜頭以帶給我別樣的觸。像是在調戲,亦或是在撒嬌。而當我息著抬起頭來想要查看下的靡場面時,逸仙總會適時的用頭髮擋住我的視線,隨即指甲沒入冠狀溝中前後挪動,將之前我贈與逸仙房上的酥麻快盡數回禮般贈與被按在身下的我。

「別這樣……玩那裡……快~」

慾望得不到該有的滿足,若隱若現的情場景輔以逸仙那別有意味的平淡微笑使我的防禦盡失。逸仙從不會如鎮海或是其它陣營的姑娘那般過分調戲我這個指揮官,但是這樣溫柔侍奉的行為所引起的慾幾乎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心思細膩的逸仙總能迅速的抓住我的任何弱點,隨即在溫柔的合中為了這個弱點獻上自己的一切。我看不清這位姑娘的小手如何套我的,但那順著神經傳遞的,粘稠溼滑的覺卻並不會欺騙我的大腦。

「啾❤~咕啾❤~」

小手扶住來回打手心的身,細膩的食指指腹將我正溢出體個不停的馬眼蓋住,或蹭或撫或彈或壓的挑逗那脆弱的龜頭頂端,拉出粘稠靡的先走絲線。

素手起金槍,翠指牽銀絲。

「夫君的那裡……總是這麼呢❤~」逸仙清澈的眸子此刻媚眼如絲,如蘭般香甜的吐息與手上的動作一起「折磨」我的意識,「雖然這樣很合小女子心意,不過太過的話……」

「夫君可是沒有辦法從小女子手上逃開呢~」

「嗯❤~~」

接著話的是逸仙驟然開始上下套的細膩動作,依然面帶微笑的逸仙侍奉起我的來絕不含糊。大拇指彎曲著,將即將消失的,冠狀溝被指甲剮蹭的快在最後一刻續上。我掙扎著扭扭身子,用力頂起下身,盡情享受逸仙那柔的手心。

逃開?為什麼要逃開呢?

視線向一旁望去,光大洩的逸仙看向我的眼神中滿是柔情,與那淡淡的輕笑一起,彷彿又回到了與這位姑娘結婚的第一天,第一秒,第一刻。對於我飽含侵略的目光,逸仙並未有過多躲藏,眼睛一閉一睜間,那一絲香氣再度靠攏,化作一灘水吻上我的嘴

「夫君❤~我愛你~~」

三指指腹將熾熱的身盡數環繞,緩緩擼動至部後立刻向上擠,與令一滿是先走的手指一起刺上每一處脆弱的點,順帶將粘稠的體帶著塗滿整

被這體刺的手心,正貪婪的向我索求的白衣姑娘也被這「咕啾咕啾」的水聲染上一絲紅。舌纏綿間,逸仙只覺得慾開始向在外的私處穩步前進,許久未被突入侵犯的嬌花道開始跟隨自己手上的動作動,收縮,逐漸被分泌出的潤溼。

「逸仙,哈……我,我也愛你~~」

對於我被上持續不斷的綿軟快的斷斷續續的呻,逸仙自然是頗為滿意。朱離開我的嘴在我的面部小啄一口,小腦袋軟在我的脖頸處貪婪的呼我那濃厚的氣息。

「咕嘰~啾❤~啾❤~」

白絲美腿動著,自下而上抵住我的槍囊,在我的腿間俏皮的搖擺,摩擦。可愛的小巧金蓮也跟著抵在我的足部,足弓軟將絲襪撐開撐滿,讓我能享受到難得一見的細膩絲滑。可那帶著幾分慵懶幾分開心的,一如往常那般平淡溫和表情卻彷彿是在告訴我,對於逸仙來講,做這些事情、侍奉我的只是普遍的不能再普遍,經歷的不能再經歷的事情。

就該這樣,彷彿她就是為了我的而生的一樣。

我並不喜歡那些庸俗的比喻,也無心將美好的東西一點點玷汙,一如那一身白衣,美眸轉的逸仙小姐。但當這位如仙子下凡般動人的姑娘將一切都贈與我那情的長槍時,我不得不承認,「庸俗」的我完全無法抵抗這位仙女的攻勢。

一點辦法都沒有。

「嗯❤~!夫,夫君~」

慾望在體內升騰,熱情於吐息間逸散,另一隻無處安放的小手離開我的膛,向著自己白的私處前進。無論是早已充血的峰頂蓓蕾,還是粉外同樣腫脹的陰蒂,奕或是那從未得到寵幸的雛菊,此刻都給逸仙帶來了難以忍受的,空虛無比的寂寞。

「下面……都這麼溼了……果然逸仙在夫君面前……就是個亂的人呢……」

茫的眼眸中出現一絲與逸仙氣質完全不合的亂,但我此刻已然沒有任何力去反駁她貶低自己的話語。那隻素手悄然摸上自己的白,腿微移,我的下身便受到了一絲細小的動作。

「哈啊……嗯❤~~」

現在的視線沒有任何阻擋,那沾滿汙穢體的手套長槍的動作清晰可見。溢出的先走已經將逸仙的小手打溼大半,每次套都會拉出數條情的四線,不論是指縫還是手心,指腹或是指尖。似乎每一處細節都被我刻印在腦海中,永遠無法抹去。

而在視覺與聽覺的雙重輔助下,我只能覺到那快中的熾熱情意正不斷在我的下身堆積,等待最後的極限噴發。逸仙靠緊我的身體,另一隻手則忘我的撫自己空虛無比的嬌軀。

「嗯啊❤~好,好舒服……嗯~~」

在為我手的同時,那顆花蕊也被兩手指捏住,經常做細活的逸仙將自己所有的高超技藝盡數給那顆不大不小的陰蒂。而在或深或淺,或輕或重的快之下,逸仙高昂起天鵝般白皙的脖頸,自嘴中傳出的嬌媚息也與手上的動作呼應著,讓我的慾望更加旺盛。

輕攏慢捻抹復挑——

初為霓裳後六么。

逸仙的動作簡單卻有效,除開被侍奉的息越發重的我,逸仙沉淪於自產生的快,被刺的在我身上扭動掙扎。

「夫君❤~小女子……小女子……嗯~」

在我耳邊挪動,那婉轉動聽的嬌也跟著改變方位,沒有任何重複的音節。就連那粉舌也被情慾勾起,不時鑽入我的耳中,細細舐其中每一處地方。「咕啾咕啾」的體攪動聲成為有史以來最舒服最靡的Asmr,讓我火熱的在雙重夾擊下更加堅更加大。

逸仙。

這個成的,穩重的,知的,腹有詩書的文藝姑娘,有著眾多標籤的柔美姑娘,在我的面前,在她最喜歡的指揮官面前,在那因為自身矜持而不敢過多索求,只有被指揮官主動注入的,能把神經燒壞的快攻勢下,終於是將那標籤一個個撕碎,一個個拋棄,在我的面前出她心中最本來的面目——

「嗯啊啊~!」

綿軟的嬌軀猛然緊繃,積攢在陰蒂處的快在一次用力後轟然爆發,將在我身上不住息嬌的姑娘送上一次細小的高

一聲嬌響徹整個房間,隨即那無力的腦袋低垂於我的膛。小股愛從逸仙收縮動的中噴灑而出,讓小腿上那誘人的白絲染上獨屬於逸仙自己的甜膩氣味。蓮子般嬌的足趾繃直,痙攣,抵住椅子賣力掙扎,試圖將那令人絕望的快擠出身體,然而快依舊一下一下衝擊逸仙的腦袋,讓這位姑娘的息都染上了惹人心疼的哭腔。

「逸仙……還,還撐得住麼?」

全身的力氣都要隨著這些離開身體,逸仙停止為我手的動作,在我身上艱難的息著,試圖恢復自己被劇烈高消耗完全的體力。我擦去那兩滴晶瑩的淚珠,將逸仙攬入懷中輕柔的愛撫。

「對不起……夫君……小女子,實在是……太亂了……」

逸仙艱難的抬起頭來,在我上留下一個香吻。沉浸在高餘韻中的她依舊在不停溢出甘甜的,順著誘人的白長襪滴落在我的褲腿上。

「沒事的,沒事的,稍微休息一下吧……」

依舊熾熱的正高聳在逸仙溼滑的私處附近,之前的高吹也讓一定的粘膩噴灑在紫紅的猙獰龜頭上。而沒了小手的固定,堅硬的身便憑著本能左右打逸仙豐腴卻不顯肥胖的大腿,將更多的體塗滿她白的肌膚。

「很抱歉,夫君……小女子……現在沒辦法讓您到舒服……」數秒後,體力略微恢復的逸仙艱難起身,無奈的搖搖頭。正當我打算安她時,一手指卻突然抵住我的嘴,將我之後的話堵回喉嚨。

「怎麼了嗎?」

我疑惑不解的望向逸仙,卻見她正用一種意味不明的表情笑的看著我。見我下意識小聲詢問,逸仙並未回答,反而勾過一旁的淡粉高跟鞋,將那雙可愛小巧的白絲玉足放進鞋中,掙扎著站起身來,隨即拉著我起身向門邊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

我現在的姿勢實在是尷尬,那火熱的得不到滿足,正聳立在褲口處散出靡的氣味,就算不論這有些變態的外觀,這樣子走起路來也很是不便。逸仙知道這一點,於是靈活的鑽入我的懷中,用那雙頂級器般的豐滿大腿將我的狠狠夾住!

「唔!!」

噴濺在大腿上的晶瑩為我的作最舒的潤滑,光是入腿的動作就讓我洩出一聲息。那兩片陰則好巧不巧的抵住我的身,將溫潤粘膩的體盡數塗抹在身上,隨著逸仙向前移動的步伐為我提供別樣的舒

逸仙乖巧的臉蛋上滿是隻有蕩婦才會有的紅,高跟鞋纖細的鞋跟在地板上敲擊的聲音十分清脆。但是現在被這奇怪的「後入」姿勢搞得苦不堪言的我並沒有心情去欣賞這誘人的聲音。如果只是倒還好說,但是當我一旦開始想象逸仙被我磨蹭頂撞的肥美陰中的溼滑場景時,我總是會忍耐不住自己的動作,將整全部脫離開溼滑的大腿,然後盡數整沒入逸仙的腿

「逸仙……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如此彆扭的姿勢光是從椅子走到門口就花了好幾分鐘時間,而就是這幾分鐘的時間,我就從鎮定自如變得只能勉強壓抑自己那高漲的慾望。為了固定逸仙無力的身體,我只好從背後摟住逸仙纖細的肢,但是她似乎並不想就這麼簡單的放過我,而是拉著我的手盡情捏她傲人的美

僅僅是這點雙重刺我就快繳械投降,雖然我並不清楚逸仙為什麼會這樣做而不是如往常那般與我在合纏綿,但我已經不敢想象之後將入那誘人小時會有何種讓人沉淪的極致快了。

「噓!夫君……」待我和她走到門邊,逸仙這才停下腳步艱難的轉過頭來向我示意,隨即身子俯在門上側耳靜聽。

!!

等等,這個動作,難道有人在門外嗎!?

突然冒出的想法將慾暫時壓下,心跳驟然加快的我連忙學著逸仙的動作將身子俯在門上側耳靜聽。然而在劇烈的心跳下我什麼都無法聽見,就算是有其它聲音,我重的息也會把一切掩蓋。

「噓~夫君❤~用心,用心~」

逸仙鬆開我的,我這才得到了短暫的平靜。於是這次,在依然劇烈的自己的心跳聲之外,我居然隱約聽見了一個持續不斷的,屬於女孩子的微弱息!!

「哈啊……指……官~~❤~」

婉轉悅耳的嬌斷斷續續,在厚重的房門阻隔下並不十分清晰。但即使如此,那「咕啾咕啾」的粘稠水聲依然勉強可聞,畢竟之前在逸仙的侍奉下早已將這靡的聲音刻進腦中。我搞不清楚這個狀況,詫異的看向一旁的逸仙,然而逸仙嘴角帶著微笑,並未回答我的問題,只是示意我不用如此著急,繼續「偷聽」。

我再度俯身細細聆聽。

「指揮官……進來~就像,就像您對,對逸仙小姐那樣~~❤」

「啊❤~~!!去,要去了……唔……」

「這個汙物,明明如此醜陋——嗯啊❤~可是,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唔~舒服❤~!」

雖然聲音依舊不算大,但相比之前那微弱聲音來說已經清晰了許多,看樣子門外的女孩已經快要到達最後的高

難不成……我們剛才所做的事情全被這個人聽見了?可是這個人是誰?

「指揮官~指揮官❤~原諒我……這實在是……太舒服了❤~~」

門外的嗡嗡聲瞬間消失,隨之而來的是女孩再度高昂的嬌,似乎有什麼振動玩具被她進了下身,一時間眾多艦船的樣子在我腦中飛速閃過。我看看逸仙,又看看房門,下身的被這靡的動靜刺的再度高昂堅,溢出大量先走

「好深……啊❤~好深……好舒服,好舒服❤~~」

門外的聲音逐漸放蕩,沉醉於快的女孩兒似乎已經忘記房間內還有我和逸仙兩人。但是聽了這麼多聲嬌,這斷斷續續的,被牆壁和房門阻隔的聲音我實在是分辨不清究竟是誰。剛準備小聲詢問,一聲悲鳴便回答了我的疑問——

「嗯嗯嗯!!這個,這個穢骯髒的東西……為什麼……會這麼舒——嗯❤~~!!!」

即使門外的人捂住小嘴,卻依然有悲鳴從指縫洩出。動靜由呻瞬間變成只有絕頂時才會有的放蕩叫,我甚至能想象出外面的人嬌軀反弓著,被汙穢的玩具刺到肆意高連連噴灑的模樣。隨之而來的還有體癱軟在地、鞋子與傢俱碰撞在一起的巨大聲響。

「啊……啊……這偽具……為什麼……為什麼能這麼舒暢……」

「墮落了……我一定,一定是墮落了……」

是海天。

儘管我完全不敢相信這如此放蕩的嬌,這如此情的行為是海天的傑作,但是那嫵媚息中帶著的柔和音在東煌除了海天別無她人。只有這位真正意義上的文墨書生才會有這令人沉醉的嗓音,只有她才會發出這堪稱極品的嬌

但是……這,這不符合常理啊!

現在在外面,用我和逸仙合的聲音當作配菜的,在房門外用對她來講汙穢至極的偽具肆意侵犯自己私處的,被這玩具玩到高的人,居然是海天?

一邊是身著淺素衣,手持筆,在紙上揮灑筆墨為東煌寫出無數篇秀氣卻鋒銳的字的文雅書生,一邊是在門外行如此蕩之事的放蕩女人……

我無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把這兩個人聯繫在一起,但是我的腦子卻一直向我傳達「門外的人就是海天」這一正確的概念。逸仙見我因為這些雜亂無章的想法而吃驚的樣子掩嘴輕笑,小手再次撫上我的身——

「嗯嗯嗯!?逸仙,你,你幹什麼!?」

腦子裡各方勢力正在混戰,我完全沒想到逸仙會在這個時候對我發動突然襲擊。上滿是之前手中溢出的粘本不需要潤滑,於是逸仙一上手,立刻開始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套

「啾~咕啾——啾❤~」

雙手齊上陣,兩隻溫度略高的白淨小手組成比飛機杯還要舒暢的最頂級的手,對準我的前後套肆意開火。指腹以活運動刺身上凸起的青筋與血管,另一隻手則對準和冠狀溝肆意開火。突然出現的快差一點就讓我呻一聲半跪在地,要不是我下意識扶住牆壁,現在坐在地上的除了門外的海天就是我這個指揮官了。

「逸仙,你,你先別,外面海天還在呢!」

一隻小手都能讓我癱軟在椅子上息不止,這一次雙手齊上陣,一隻手更加迅速的套身玩點,另一隻小手對準我同樣的龜頭與冠狀溝強烈開火。指甲滑動間,那剛才緩和下去的尖銳此刻再度沸騰,濃郁的白濁持續衝擊著我的關!

「夫君不覺得,在門外美人夥伴的陪同下,被小女子侍奉起來更符合您的口味麼?」

逸仙壓低聲音,回應我的驚訝,保持著壓榨動作的同時擺出那副溫婉動人的面孔與我視線相。面對擺出一幅楚楚可憐動作的小惡魔逸仙,我竟然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理,只好壓低聲音息,享受逸仙手的快

「啊❤~指揮官……我才剛去,不要,不要這麼快~~」

於此同時,門外剛結束一輪自的海天似乎又來了興致,悉的玩具震動的「嗡嗡聲」再度響起,透過房門傳進我和逸仙耳中。

「呵呵~看來海天小姐……沒有夫君您所想的那樣正經呢~」

逸仙笑著輕點我碩大的龜頭,深深入一口滿是靡氣息的汙穢空氣。房門之外,這位極為正經的文藝書生似乎已經沉淪於那些玩具帶給自己的絕頂快,並沒有意識到房間內我們對她的品頭論足。

儘管自己的內心依然在掙扎,但是海天的目光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那可以給予自己無限快大偽具。大的假陽具被自己顫抖的小手抓起,緩慢送往身下依然洪水氾濫的,剛經過高強度高絕頂的私處。食髓知味的她一旦嘗試過這不可能拒絕的快,身體便會將這滋味完全刻印在腦中,永遠不會忘記。

「嗯啊~指揮官,指揮官……」

將單薄的白短裙扯著蓋住私處嗡嗡震動的震動底座作為海天最後的掙扎,這位柔弱書生又沉醉於私處難以言喻的快中無法自拔。雪白的脖頸高昂著,整個下身都被玩具滿的充實給第一次體驗到這種幸福的海天好好上了一課。

修長的美腿在地上扭動掙扎,花而出的粘膩將包裹住右腿的透白絲打溼大半,那粘連在腿上的部分絲襪更是呈現出一種近乎透明的樣子,將少女白皙嬌的雪肌暴在外。

「指揮官……指揮官啊❤~~」

一雙布鞋被海天忘我的動作踢在一旁,雪蓮般嬌貴的足趾撐直,抓空,前後扭曲。一心想著指揮官的海天握住被裙襬裹住的底座前後肆意,呼間帶出大量甜膩的

雙手帶著底座將震動用力入,滿心歡愉的陰道軟泌出大量愛為那身高歌猛進直戳花心的征途保駕護航,海天雙腿一閉一到底,洩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嬌呼;而碩大的龜頭頂住脆弱的花心宮口持續震動帶來比針刺還要尖銳的觸電般的快時,被刺到小高的海天又用力將滿是軟刺的身帶出花道,可初嘗果的陰道此時對這震動表現出了十二分的不捨——

用力縮緊的陰道就像一把鎖一樣將震動牢牢鎖住,任由糙的軟刺剮蹭到極點的陰道內壁,指尖大小的凸起侵犯那陰道深處極其的G點。無論海天如何用力,碩大的龜頭就是無法從陰道中拔出,於是只好再度用力,將震動狠狠砸向自己脆弱的花心!

「指揮官,得好深,指揮官❤~~」

琴、棋、書、畫,廣有涉獵的海天情溫柔,心思細膩且多愁善。長久以來的練習造就海天極高的藝術造詣,這不僅鍛鍊了海天的想象力,無形之中也讓海天對周圍的一切變得頗為。要是將這些東西用於藝術那自然是好事,但是在飯桌上,在包間中與其他陣營的姑娘相談甚歡,尤其是在與鐵血的Z46各自喜歡的作品詩篇,順便再小酌幾杯美酒之後,事情便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

海天出塵的氣質在東煌中獨樹一幟,不同於鎮海略顯妖嬈的嫵媚、也不同於逸仙溫婉動人的柔情、更不同於平海寧海或是四大金剛那樣的活潑好動。在常生活中益求多愁善的她自然對託付終身等事情極為看重。雖然早已被我這個指揮官帶上了誓約之戒,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我,但海天自那之後從未對我表達過任何「不符合身份的慾望」。

對,任何。

我理解這位醉心於文學的少女,但說到底,海天的本質依然是一名年齡不大的女孩。頗有教養的她雖然對房事羞於啟齒,只把對我的慾望壓抑在心底,但長久以來總歸有想要釋放這些壓力的需求。放在以前,平裡積攢的慾只是被手指簡單釋放些許後便再度被她壓進心房。

她不敢如自己好姐妹那般嬌羞的靠進指揮官的懷中,面紅耳赤的向那位拯救了自己的男索要那令人難以忘懷的快

可今天不一樣。

飲下數杯美酒,意識被酒麻醉變得渾噩。此時在其它陣營艦船的黃葷話中,那與指揮官在被窩裡纏綿的細節,那自己從未體驗過的極樂,糊糊中將海天的慾望完全勾起,讓這位優雅矜持的姑娘慾火中燒。

慾望乘風起,扶搖九萬里,悠轉於峰頂。

原本想飲下醒酒湯後好生清洗一番滿是酒味的身體,但在一個人回到房間後,好巧不巧的遇見我和逸仙在房門內忘我的纏綿。那令自己面紅耳赤的嬌在酒下似乎也沒那麼討厭,那靡的水聲在酒下似乎也沒有以往那麼令人嬌羞。與我相處的種種細節一閃而過,當海天回過神來時,鎮海小姐一直以來用的那些東西……已經被自己牢牢抓在手心了。

做吧,做吧。

就像指揮官和鎮海小姐做的那樣。

難得的放縱。

放縱,放縱,還是放縱。

矜持被拋擲腦後,知被自己撕碎,溫柔被狠狠打斷,身份已然不再重要。在那讓人墮落的快中,在自己腦海中的幻想裡,海天投入進那位高大男的懷中,盡情傾瀉自己積攢已久的熾熱慾火,享受一次又一次舒的高

「指揮官……原諒我吧……嗯嗯嗯❤~又去了,又去了!!!」

小腹搐間,又是一股愛自陰處飆而出,讓不遠處的桌腿染上靡的汁。偽具攪動下,海天陰內早已一片狼藉。四溢的汁動的軟,收縮的花心,只品嚐了一次果的她變得如蕩婦一般靡,絲毫不在意自己洩出的叫。

「指揮官,指揮官❤~~」

睜開眼,那高大的男人似乎正將自己按在上盡情侵犯。海天閉上雙眼,重重按下那大的震動底座,被快送上一次更加盛大的高

「指揮官……的好深……啊❤~再,再深一點,再深一點啊❤~~」

「海天……海天是個——啊❤~放蕩的女人~~」

意識恍惚,嬌軀反弓。吹隨高產生,愛隨悲鳴噴灑。半跪著高,癱軟在地上高,俯身撐住牆壁高陰蒂的同時被震動衝擊花心直到高,各式各樣情的體位被海天無意識的用出,在這小小的角落中盡情享受這墮落於快的極致幸福。

好舒服~~

「呼~看來……海天小姐——啾❤~很是飢渴難耐啊——啾❤~」

門外海天的放蕩呻讓知道海天真面目的我面紅耳赤,就連雙手似乎都無處安放。坐在邊的我被逸仙的藕臂牢牢鎖住,溼滑溫熱的口腔在身下來回往復,賣力吐我熾熱的。而那雙小手則托住身之下的蛋囊輕巧,一上一下給予我不同的幸福刺

「逸仙……慢一點……會被海天,會被海天發現的啊……」

我強行捂住自己的嘴,避免被逸仙嫻的侍奉技巧刺的呻出聲。可逸仙只是翹起豐腴的雪俏皮的搖晃,那白花花的軟將我的視線牢牢鎖住動彈不得。門外的海天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幸福嬌已經被我和逸仙當作調情的用品,每當我在心底為海天表達歉意,逸仙總會找準時機輕咬龜頭,令我的思緒變得如海天那般斷斷續續。

「夫君是害怕被海天小姐發現——啾❤~還是不想讓我意識到夫君在逸仙的侍奉下……聽著海天小姐的呻而一柱擎天呢?」

在嘴中微微跳動,逸仙溫柔的看向不知所措的我,美眸微動。這位心思同樣細膩的姑娘雖然不及海天,但在這種地方的直覺總是令我到害怕。被識破的我只好捧住逸仙前後運動的腦袋,用力起逸仙極品的嘴

「啾❤~又硬了——哈啾❤~啾~」

有海天的叫當作配菜,我的慾開始向極端靠攏。沒入冠狀溝中的牙齒輕咬,每次吐都在龜頭上留下一個香吻。粉舌在各個點處靈活的轉移,隨後在數次猛間,濃郁的白濁便被這突然的刺榨出關,順著道衝出馬眼,盡情噴灑在逸仙嬌無比的口腔中。

悉的味道讓這位姑娘瞪大眼睛,一口口嚥的動作下,逸仙臉蛋上的紅更加深邃,更加誘人。

「指揮官……看樣子,現在肯定吃了一驚吧?」

粉舌在上左右滑動一直到嘴中的被品嚐完畢,逸仙這才依依不捨的下嘴中的濃,隨後笑的看著我,神說不出的嬌媚動人。

「什麼時候開始的?」

「不知道呢~」逸仙慵懶的坐在地上戳我的小腿,幸福且貪婪的享受的氣味,「當我發現的時候,海天小姐就已經在外面了,而且似乎已經高過一次了哦?」

「那你為何不早說呢?就這樣把她晾在外面真的合適麼?」

「自然是不好,」逸仙穿上被自己脫下大半的素衣,被白絲包裹的足勾起那雙有淡粉蝴蝶結作點綴的尖頭高跟鞋,媚眼如絲,「難道夫君在逸仙的房間中……想要一同品嚐小女子與海天小姐的人滋味麼?」

「雖然我有那個自信,不過這樣子的話就算是逸仙我也是會生氣的呢。」

見我的神情很是尷尬,逸仙這才笑著為我捏有些脫力的大腿,正道:「好了,不逗您了。雖然平常逸仙會打趣,但是海天小姐現在可的的確確很孤獨呢。作為東煌的一份子,還是我的好姐妹,指揮官現在光寵幸小女子一人……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夫君那偶爾不合常理但是可以實現的想法,逸仙也是可以盡力滿足的哦❤~」

逸仙挑起我的下巴,調笑一番後為我細細整理好一塌糊塗的下身。門外的聲音此刻也已散去,大的玩具都停止工作,安靜的呆在海天的手中。我緩步走到門前,打算將今天剩下的時間全部給這位不善於表達自身慾望的可愛姑娘。

亦或者說,準備享受逸仙與海天兩位極品美人的同時侍奉……

「哈啊……這身衣裳……竟然被這些汙穢之物得如此蕩不堪……」門外的海天從高的餘韻中回過神來,神複雜的看著一身被打溼透徹的華麗衣物。在盡情享受過後,那被壓抑住的嬌羞便立刻侵佔少女的腦袋,以至於海天不敢去看鏡子中那一片狼藉的,頗為蕩的自己。

「還是儘快沐浴……更衣吧。」

拳頭捏緊,下身的酸脹依然存在,小腹搐著行走頗為不便。房門內的聲音消失殆盡,似乎指揮官與逸仙小姐已經行完房事稍事休息。下身未被寵幸的空虛又給海天帶來一股難以忍受的,如火燒般的難堪。而回想起之前自己使用逸仙和指揮官的聲音幻想與那高大男肆意合的場面又給自己平添幾分尷尬。

「我……究竟是怎麼了……」

海天掙扎著站起身來,將那雙沾滿的小巧金蓮放進布鞋中,準備好生清洗一番。

「咔噠~」

可就在此時,鑰匙進門鎖的聲音不合時宜的響起。雖說聲音不大,但在空無一人的客廳中也算的上明顯。海天、逸仙和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打斷了思緒,準備開門的手僵在原地。而當門外的海天反應過來,驚慌失措的準備躲藏時,一聲疑問將這微妙的平衡攪動的天翻地覆——

「海天小姐,您這衣衫襤褸的,手上還拿著那些東西……是在做什麼呢?」

海天看著一臉疑惑卻又饒有興趣望向自己的鎮海,似乎心臟都停跳了數拍。

*********

「該死……真是失態……居然會被鎮海發現……」

明亮的暖白燈光將整個房間染上一絲不可言喻的嫵媚,也讓坐在邊低著頭滿臉通紅的海天更加嬌羞。矜持在意識清醒後重新掌握海天的身體,可這尷尬的環境怎麼看怎麼不像能讓她「矜持」的樣子。

不但把這些骯髒的東西幻想成指揮官的東西,還用這些東西將自己送上無數次絕頂,最後竟然還被鎮海她們撞見。海天捏緊的拳頭放鬆,而後再度捏緊,內心很是掙扎。

身上薄紗般單薄的衣裳被打溼,一塊塊貼在海天細膩的肌膚上。雖然最私密的部位已經被她拉扯衣服蓋住,可出的小肚子,大腿也給房間中的我們帶來了別樣的風景。更不要說就擺在海天身旁的那無比大、明顯與她搭不著邊的情玩具。

「海天……」

我輕聲呼喚海天的名字,可逸仙卻阻止了我的動作。鎮海反鎖房門蓮步輕移,送了我一個內含秋波的眼神後於海天身旁坐下,笑道:「海天小姐……今天可是讓指揮官和我們狠狠吃了一驚呢。就連我都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堂而皇之的用這些東西……安自己。」

「唔!」海天嬌軀一顫,屈辱的閉上雙眼,雙手將裙角用力扯住,似乎鎮海的話給她帶來了極大的刺

見海天掙扎的模樣,我們都心有靈犀的沒有出聲,房間內只有鎮海纖細的高跟鞋鞋跟百無聊賴敲擊地面發出的脆響。聲音的節奏不急不緩,似乎正在一點點侵蝕海天脆弱的防禦。

黑白搭配的秀氣旗袍垂至地面,那雙被黑絲包裹的大腿在我眼前伸直。鞋尖有節奏的輕點,似乎鎮海就是想讓我欣賞她的這雙能將我的魂勾走的黑絲美腿足。

但是現在,這位慎密沉穩百戰百勝的軍師的興趣並非是我。

「很抱歉……各位,是海天失態了。」深呼一口氣,海天強迫自己用平穩的語氣向我們道歉,「很抱歉讓各位看到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我會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努力改正的,還請各位……能夠忘卻此事。」

「哦?海天小姐……」鎮海嘴角出現一抹以往挑逗我時才會出現的玩味笑容,柔聲道,「要是我不·認·為你很失態呢?」

這位如蛇一般嫵媚動人卻又含有「劇毒」的少婦此刻將矛頭對準自己悉到極點的夥伴,準備用自己嫻的技巧讓海天的防禦與矜持徹底粉碎。而海天也不負眾望的上了鎮海的圈套,急促的說道——

「還請鎮海小姐不要取笑我……也麻煩指揮官和逸仙小姐能夠原諒今天的我。無論如何,我一定會好好反省的。」

海天看向我,眼神中除了尷尬嬌羞之外確確實實有一抹真誠與後悔。我很想輕聲安她,但是現在我沒有任何機會。

畢竟鎮海……在「捕獵」呢……

「我不是說了麼,海天小姐,」鎮海再度發起攻勢,一如毒蛇瞄準了目標,「我們並不認為之前的你很·失·態。」

「倒不如說,平常溫和儒雅卻不經意間拒人之外的你能像這樣發洩自己的慾火……不覺得這件事很有趣麼?」

「鎮海,你……」

「我們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東西能讓如此優雅的海天你變得如此『墮·落』如此『放·蕩』,即使指揮官和逸仙小姐就在門內,你也依然要如你自己所說的『不知廉恥』般發洩你的慾望呢?」

「我很好奇呢~可以告訴我麼❤~」

毒蛇咬中了目標的脖頸,將致命的毒素注進獵物的脖頸中,靜靜等待之後的美餐。

裙襬被用力捏緊的拳頭攥出難看的褶皺,甚至海天的嬌軀都被鎮海骨的葷話刺的微微顫抖。儘管自己想要出聲反駁訓斥鎮海不知羞恥,可自己沒有任何理由。

鎮海的話如同魔咒一般環繞在海天的腦海中,無論自己怎麼努力不去思考,指揮官與自己合纏綿的場面總會一次次出現在自己眼前,將雜亂的思緒砸個粉碎。

我究竟怎麼了?

這真的是……酒的問題麼?

我的意識……明明……很清晰,可為什麼……

為什麼全是那汙穢的東西……

剛被擦拭乾淨的大腿微微扭動,意識再度被靡的場面攪的恍惚。私處動間,不久前享受過的如毒藥般讓人沉醉的絕頂刺開始侵佔海天的內心,溢出的粘膩將本就溼潤的內褲再度打溼。

想要,我確實想要。

可是,可是我不能,我明明是——

「但是很舒服呢❤~海天小姐~」

對,對,對,很舒服,很舒服。

「你的心裡全是指揮官,可是你一次都沒有表達過自己的情意吧?」

對,沒有,沒有,一次都沒有。

「明明和我們一樣,卻不善言辭呢,不知道海天小姐在入眠的時候,有沒有幻想著指揮官的模樣自我安呢?」

有,有,有……

海天的臉蛋越發紅潤誘人,嬌軀顫抖的幅度也越來越大。鎮海見海天如此快速便徹底繳械投降,不由對自己嫻的技巧滿意的點點頭,隨後輕輕一捏——

「唔啊啊啊啊~~!!!」

充血腫脹的陰蒂被手指捏住用力一,還未來得及反應發生何事的海天嬌軀猛地高高弓起,瞪大眼睛洩出一聲高昂嘹亮的嬌。突如其來的刺將這慾火難耐的情身體迅速推向一次無比烈的絕頂,一呼一間愛從少女的花道中而出,狠狠噴濺在逸仙房間中雪白的牆壁上。

「鎮海!你在做什麼!?」

我和逸仙下意識驚呼出聲,誰都沒有想到鎮海居然敢如此迅速的動手。可鎮海只是笑著搖搖頭,捏住陰蒂的手指再次發力——

「嗯啊~!」

尖銳到極限的快作用在如此柔脆弱的陰蒂上,一次,兩次。上一輪絕頂的餘韻還未散去,下一輪更加讓人享受的絕頂蜂擁而上。海天剛落回上的部再次高高翹起,第二股而出!

而後是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海天的嬌軀落下,翹起,落下,翹起,發出的嬌一聲更比一聲放蕩,一次更比一次誘人,而出的一次更比一次濃郁粘稠。直到海天用帶著哭腔的悲鳴向鎮海求饒,這位捕食完獵物的軍師這才笑的鬆開那被摧殘無數次的粉陰蒂,看向一臉震驚的我和逸仙。

癱軟在上的海天意識已經飛出九霄雲外,比用玩具還要刺數倍的快將這位柔弱書生的防禦轟擊成永遠無法修復的粉末。自海天嘴中洩出的斷斷續續的嬌已經無法分辨清晰的文字,逸仙的單也被這大股大股的完全打溼,形成一條情的衝擊形痕跡。

「獵物現在徹底無法反抗了呢,所以說該你了,我親愛的指揮官大人~」

玩味的目光與我震驚的視線相,鎮海似乎又恢復了以往的嫵媚,似乎之前那讓人目瞪口呆的行為只是幻想。可癱軟在上的海天的嬌卻是那麼的真實,那麼的讓人血脈噴張。一想到這位氣質出塵的文學少女會幻想著我的模樣肆意自,我下身的便瞬間充血腫脹,再度一柱擎天。

「登,登徒子,對無法反抗的人做這些事情,不知廉恥……」

走到海天面前,全身無力任人宰割的嬌羞女孩離的視線立刻被這火熱的巨引,可那不饒人的小嘴依舊如往常那般試圖拒絕我的話語。見狀,逸仙鎮海對視一眼,笑道——

「如此輕易就洩了身子的海天……似乎沒有資格對指揮官說這話呢~」

「一邊自一邊幻想指揮官的海天小姐……似乎沒有資格對指揮官說這話呢~」

不同的戲謔聲音一左一右傳進海天的耳中,讓她羞恥的捂住眼睛不敢正視我的臉龐。但那一邊白絲一邊赤的美腿卻夾住我的部向下發力,讓我熾熱的金槍抵住她的下身持續不斷的摩擦。

「放輕鬆,放輕鬆,乖~」

匍匐在海天身上,我輕柔的撥開少女被汗水打溼的潔白秀髮,出下面被遮擋的淡金眸子。悉卻又陌生的氣息以及這尷尬的姿勢讓海天只與我對視數秒便嬌羞的別過頭去,聲音顫抖:「指揮官……你討厭……這樣的海天了麼?」

我能察覺到少女內心的不安,也能察覺到不斷動的私處對的渴望。大小姐般的教養讓這嬌羞的少女並不能很好的放開,於是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那條赤的長腿狠狠拉起!

「嗚啊!」

修長的美腿被我拉著跨在肩上,另一隻被白絲裹住的大腿則被我壓在身下,海天的私處此刻門戶大開,晶瑩的水痕反著頭頂的燈光,庸俗靡的姿勢讓這位文學少女大驚失足止不住的前後掙扎:「指揮官!這個姿勢不,不行的啊❤~!至少和第一次那樣做啊!」

「我才不呢!」

呆在身後的兩位姑娘適時上前將海天的四肢牢牢鎖住,斷絕了海天最後一絲希望。掙扎間,逸仙的臉龐在海天的視野裡逐漸放大,逐漸靠攏,當她意識到即將發生何事時,逸仙動人的紅已經按在了海天的嘴上,開始盡情搜刮——

「唔唔唔!!!」

兩條靈活的粉舌在女孩子們的秘密基地中纏綿,第一次品嚐到自傢伙伴柔軟觸的海天雙眼瞪得老大,難以置信的神出現在海天緻的臉蛋上。

我,我和逸仙小姐接吻了?!

「看來已經進入狀態了呢~」鎮海慵懶一笑,也加入了我們的混戰中。不過這次的目標並不是那顆可憐的陰蒂,而是那兩顆飽滿的雪峰蓓蕾。息間,逸仙誘人的嬌軀便橫一槓,將海天的首含在嘴中了。

「嗯嗯嗯?!」

鎮海小姐,在,在我的……那裡?

首,口腔,整個上身都成為了逸仙與鎮海的玩物。兩位成的姑娘一口一口向海天索求少女嬌軀上的芳香與甜膩,同時也將自己嫻的技藝作用在這可憐的少女身上。三個或豐滿或嬌小的誘人體在我的眼前晃盪,雪的肌膚也隨著主角的動作翻飛。

太,太刺了……

鎮海與逸仙的豐滿部,海天含糊不清的酥麻嬌,唾被攪動的粘膩水聲,以及不斷親吻龜頭的熾熱陰。我和被迫沉淪於姐妹體的海天十指相扣,細細受少女嬌軀上的任何一絲顫抖。

「指揮官,現在可是你的主場了,用盡全力不要讓我失望吧。」

輕撞我的部,鎮海松開首嫵媚一笑,示意我可以盡情享受自己子們的軀體。而當我意識從三人的歡愉回過神來時,我這才發現下身的已經……腫脹的發痛了……

「好!滿足你們!」

握緊海天的白小手,下對準海天汁四溢的猛然用力。那脆弱嬌的溼滑陰道沒有任何辦法阻礙這跟的大力突刺,或者說這被震動侵犯無數次的陰道已經對貨真價實的渴求到了極致!

「嗚啊!!!」

「嗯❤~指揮官!好——啾❤~好啊~,慢一點~~嗯啊❤~」

我與海天同時洩出一聲重的息。

鎮海的小不會有任何前戲,或者說前戲只會在放縱之前就被鎮海換著法子作用在我的身上,讓我這個指揮官在她的攻勢下面紅耳赤無地自容,隨後與我一起共度良宵。體力不支無力反抗的她最喜歡的事情便是被我按在上用各種體位肆意中出侵犯,將所有的難堪全部撞回鎮海的情軀體。

逸仙的小略含秋波,不會溫柔的我的,也不會過分壓榨我濃郁的。與她在一起縱享幸福時一切彷彿水到渠成般順利,那份柔情從頭到尾貫穿始終。偶爾的俏皮只是放縱時的調味劑,逸仙也會被我按在上大力侵犯,但是也會經常以女上位的形式侍奉我的

可海天不一樣。

鎖緊,而後放鬆。

,卻又阻撓。

明明這熾熱無比的少女陰道用最為諂媚的姿態任由我用力將其填滿,任由我將海天白淨的下身撞的汁四濺媚翻飛,但當我細細品嚐緊緻陰道中的每一處褶皺時,前一秒小尚從四面八方纏繞住我的賣力大的龜頭不願讓其退出自身,可下一秒卻又成為我推進的層層阻礙。

明明還是個少女,但這陰道卻比逸仙與鎮海的技巧加起來還要讓人沉淪,讓人無法抵抗,彷彿這陰道自己有了意識,知道該如何用與別人完全不一樣的連續刺讓我對她連忘返無法自拔。

這哪裡是個文藝書生,真是個天生的魔!!

「指,指揮官嗯啊~指揮……啊❤~」

少女的呻被逸仙的小嘴與粉舌打斷,被鎮海玩味的輕咬打斷,被我身攪碎。透過兩層軟傳遞過來的只剩下聲聲息。海天只覺得一熾熱的金槍以完全不可阻擋的姿態狠狠衝擊自己最脆弱的私處,甚至就連那兩片陰都被這巨大的力道敲擊的顫抖連連。

鎖死的嬌軀想要在重壓下反弓,但逸仙與鎮海的身體並未同意這個想法。劇烈衝擊的快無法得到釋放,於是一股溫熱的愛從陰道深處狠狠澆灌在我的龜頭上,刺讓我昂起脖頸發出一聲厚重的息。

哪怕就這樣不動,只是靜靜呆在少女的內,彷彿有意識般的陰道憑主人身軀小幅度掙扎的細微動作收縮,動,讓愛將細小的摩擦放大,再放大。泥濘的道路行走起來舉步維艱,可那火熱的金槍已經無法在這樣下去哪怕一秒。於是我蠻橫的拉住海天無力扣在手掌裡的小手開始大舉進攻!

「滋咕~~!!」

「唔啊啊~~指揮官哦!?逸仙小姐,放過我哈啊——哦哦??」

僅僅只是退出一小段陰道,跨在肩膀上的小腿就瞬間繃直收緊,迫使我的身體向下探去,試圖帶動留在海天的陰道內。十指緊握的雙手也隨之發力,不想讓我的離開她的嬌軀。

該死的,太,太舒服了……

漿作為挽留我身的禮物一股股澆在龜頭頂端,刺我緊繃的神經。一旁的鎮海也找準機會,讓那肥美的部湊近我的臉龐,溢出純白繫帶內褲的散發出靡的氣味,不甘示弱的引我的注意力。而與海天痴情擁吻的逸仙攪動少女口腔津的聲音是那麼的情,那麼的讓人慾大增。

「你們這三個……蕩婦!」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緒,雙手對準逸仙與鎮海翹起的美各自甩了一個巴掌。粉翻飛,波蕩漾,兩人不約而同的洩身息,卻並未俯下身體,而是艱難的翹起部離我更近幾分。尤其是那許久未被寵幸的鎮海,光是這一巴掌就讓她小小的高了一次!

逸仙已經得到了我的,那現在只有鎮海未沉溺在快之中。我抄起那沾滿海天愛大玩具直接打開最大擋位用力捅進鎮海早已飛濺的中,一到底。

「嗯❤~~」

該說不愧是習慣了這玩具的鎮海,這直達花心的衝擊只是讓她發出一聲不大不小的息,一幅留有餘力的模樣。但我已無更多力去照顧鎮海這個心口不一的軍師小姐,因為今天的主菜還在我的下等待我的——

「哈啊❤~指揮官……還有海天~動,動起來吧……」

少女渴求的聲音中帶著可憐的哭腔,首的刺起海天的慾火,可下身的卻保持不動,被空虛折磨的快瘋掉的海天哀求著,向我獻上一股更加火熱的

既然秘密已經被撞破,長久以來的偽裝也被自己撕碎。少女將一切難堪都歸咎與那一小杯美酒,放空思緒開始享受與我的合。

「嗯~~好,好啊❤~」

舌身在海天光潔的小腿上游走舐,細細品嚐噴濺在上面的少女。雙手纏繞住那白淨的大腿用作固定,熾熱的巨龍便開始在海天的私處快速進出!

「噫嗯嗯啊❤~~」

不得不說,從海天嘴裡出的媚叫比任何人都要蝕骨銷魂,將白紙玷汙的快此生罕見,幾乎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狀態。但是現在,在我下忘我嬌的海天,便是那張純潔無比的白紙。

一直以來都用手指擴張的她從未品嚐過如此幸福的極樂。數分鐘之前,海天以為這跟震動便是極樂,畢竟指揮官第一次與海天結合時自己失去處子的疼痛尚存,令男人的動作頗為輕柔。

可這份極樂在幾分鐘後便被指揮官的大力砸的粉碎,似乎是在告訴她這些庸俗的玩具在那巨龍之下就是一廢物,一只有廢物才會用的廢物。自己的一切慾望,渴求,都在入的那一刻,動的那一刻,攪動的那一刻,被一次又一次的滿足了。

滿足了。

海天出幸福到極點的笑容,是那麼的溫婉動人,那麼的惹人憐愛。

放縱吧。

放縱。

還是放縱。

陰道被巨擴張的覺讓她彷彿置身雲霄,花心被突刺的刺讓她滿足的無與倫比,而下身被滿的快更是讓她幸福的死,無法自拔。

她後悔了。

後悔為什麼沒有將自己的慾望與指揮官全盤托出,後悔為什麼以往只是用那幾手指滿足自己的慾望,後悔為什麼要隱藏自己的心意。

她後悔為什麼直到今天才享受到如此舒暢的極樂,後悔為什麼今天逸仙與鎮海小姐才將這些事情告訴她。數天前的自己還在為多放入了一手指而到羞愧,可現在……

被最喜歡的男人用盡全力的強勢入,被那大的巨連續侵犯,所有的受都轉化為興奮,轉化為只有高時才會有的狂喜與幸福。

好幸福,好幸福。

「哦啊啊啊❤~指揮官,指揮——嗚嗚嗚❤~」

手指推進的地方僅有陰道的一半,僅有一半。在自己的數次探索中,海天自信的認為已經將幾個點盡數探索完畢。然而當那巨瞬間便將自己開發完畢的地方滿,並且朝著更深處衝刺,直到死死頂在花心入口奮力時,海天才意識到自己當初的矜持是多麼的可笑。以至於那還未從嘴中傳出的滿足的嬌被快變成放蕩的叫響徹房間時,海天並未覺得有任何不妥。

彷彿一切就該這樣。

素白染細柳,粉纏金槍。

縮緊的陰道搐著,動著。一股一股的飛濺,持續不斷的澆在龜頭上,被快速而又蠻橫的帶出陰道,在體與體的碰撞中拍散成靡的水珠,隨後順著合處淌而下,將單打溼透徹,將房間染上一縷靡的氣味。

「指——啾❤~指揮官啊❤~!!」

逸仙依然在侵犯海天的口腔,這一聲哀鳴讓我從劇烈快帶來的恍惚中回過神來。不知何時,我的左手已經按在逸仙的白上,手指伸進她的私處奮力扣挖,不停的刺逸仙極為的G點,幾乎讓這位姑娘全身脫力癱軟在海天身旁。

而鎮海早已被震動持久有力的侵犯乾的息連連,上身耷拉在海天嬌軀上無法動彈,可那兩夾住震動的手指卻並未停下,而是繼續保持活運動,讓震動的大幅度震動的龜頭肆意叩擊自己脆弱的花心。

三股愛不要錢一般拼命淌著,要麼隨著高噴濺,要麼被綿軟悠長的刺淌出陰道。

至於海天?

要不是那件衣服還耷拉在下女孩兒身上,不然你告訴我那個被我乾的哀嚎連連的,不斷噴的,面紅的放蕩女孩是海天,我還真不相信。

「指揮官,指揮官……愛我,愛我……」

女孩兒夾緊我的身體,朝我訴說她此時此刻無法思考的情緒。見平常那個高雅的,文藝的,面帶微笑卻又拒人之外的,以絕美的姿態展現自己風度的少女被人按在身下侵犯小嘴,侵犯房,侵犯花道,攪動花心,向我渴求能讓她大腦燒壞的快,以放蕩的姿態享受與我合的歡愉……

滿足她。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海天洩出一聲高昂的叫。

到達頂峰,我的動作變得癲狂,變得無法控制。海天能喪失自己的矜持變成求歡的野獸,而我則只能以更加兇猛的行動回以這位可愛少女。

「呀!!」

雙手托起海天不算翹但是極為可愛的白,而後又以動作不方便為理由推開同時陷入高的逸仙和鎮海。沒了束縛的海天剛身軀反弓,被擺成「M」字形狀的開腿與壓在她身上的我便徹底鎖死任何可能的掙扎。而當我用盡全力開始以駭人的速度在同樣為了高而夾緊的陰道深處肆意打樁時,如嬰兒嘴般將我龜頭層層纏繞用力壓榨的子宮成為壓倒駱駝的最後一稻草。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逐漸減緩速度但是力度一次比一次大的極限送,細碎的觸順著馬眼瞬間傳遞至我的全身。我只覺有什麼東西在我腦中斷片,有什麼東西開始肆意宣洩我體內的慾望。靈魂在顫抖,意識在飛昇。粘稠無比的愛意順著那一股一股白濁衝出馬眼盡情入海天最為私密的,孕育生命的神聖之地。

滿足。

在自己被送上一次又一次極限絕頂時,這位小可愛在無與倫比的滿足的同時,將那能讓自己到歡愉的,滿足的,幸福的,開心的,舒暢的,幾乎一切正面情緒的東西的覺刻在了腦海裡,連著指揮官帥氣的臉龐一起。

而後,便是足以讓自己變成只知道配的野獸的高

「好舒服,好舒服啊……這是什麼,這是什麼啊哦哦哦!!!」

被龜頭頂住的花心入口對我的龜頭表達絕對的忠誠,任由自己被大的頂端張開到最大限度。搐著,將體內數不清有多少的白濁濃進海天的子宮中,讓這片從未被突入侵犯過的地方染上我的氣味。

,高,高

除了高,還是高

酥麻的嬌聲迴響在耳邊,彷彿這個世界只有海天一人一般。單被搐的上身擰成各種各樣雜亂無章的形狀用以發洩內心深處的快,就連鎮海的旗袍都被海天的小手扯開,出誘人的飽滿酥

而跨在肩膀上的白美腿也因為一次又一次的高夾緊、掙扎、搐,帶著尖端的腳趾一起跟著搐扭曲。哪怕被我含在嘴中輕柔的舐,正忘我噴的海天都沒有任何反應,除了夾住我的可愛子宮。

「嗚嗚……嗚……」

高昂的叫逐漸變得細微,隨後帶上哭腔,最後甚至直接變成小聲的哭泣。那份覺實在是太過於強烈,子宮中的暖意是那麼的讓人幸福。堆砌到極限的高無法再往上堆積,可這超強的刺並不能讓海天陷入昏。於是這些情緒混合在一起,最後變成滑出眼眶的滴滴眼淚。

是幸福的眼淚。

搐的嬌軀逐漸歸於平靜,但那哭聲卻越發惹人心疼。儘管我們都知道那是幸福到極點的眼淚,但逸仙與鎮海依然心疼的摸摸少女的腦袋,將海天一前一後夾在豐滿的體之間好生安

「我好幸福……我好幸福……指揮官……」

「逸仙小姐……鎮海小姐……謝謝你,謝謝你……」

海天被夾在兩位姐姐中間,像是撒嬌般摟住逸仙的嬌軀磨蹭自己的小腦袋,嘴角咧出開心的微笑。身後的鎮海則溫柔的理順海天雜亂的長髮,輕輕擦去少女眼角清澈的眼淚。

「只謝謝我們嗎?不謝謝指揮官?我們兩個……可沒有讓你體驗到如此舒暢的高哦?」

「我,我會的……不過,還請讓我做好心理準備吧……」

夾住的陰收縮數下,海天這才紅著臉看向我,嬌羞的說道:「海天……在這裡謝過指揮官了。」

儘管下面依舊牢牢的咬住不放,甚至還在我的龜頭。但顯然海天依然有些害羞。我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在少女嬌上留下一吻,「沒事沒事……以後有什麼事情記得告訴我們就行。」

「畢竟,我們可是親密無間的家人呢。」

「我會的……今天麻煩指揮官了。」海天別過腦袋,輕聲道,「不過……現在這情況實在是令人難堪……可否讓小女子……去沐浴更衣呢?」

我剛想拔出,逸仙和鎮海卻壞笑著拉住我的手臂,一起給海天兩個截然不同但都滿是玩味的笑容——

「指揮官的還這麼硬呢……海天小姐你覺得,我們會讓你離開這裡嗎?」

身體下意識驅使子宮口瞬間將我的龜頭牢牢鎖定在子宮中,海天瞪大眼睛,意識到了事情有多嚴重。可還沒等她有所反應,直接在子宮中爆發的新一輪高強度打樁立刻將海天送上比之前還要暢快數倍的快中,甚至那平坦光潔的小腹都被龜頭頂出一個巨大的凸起。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指揮官!指揮官不要啊我還沒反啊啊啊❤~~!!!」

「不要不要噢噢噢噢我才第一天噢噢噢噢!?!」

逸仙固定住海天的嬌軀。鎮海摸索間,在逸仙的下拿出數個靡的情玩具,嬌小的粉舌在最大的拉珠串上嫵媚的舐掃蕩。當上面滿是自己的唾後,鎮海將它到我的手上,嫵媚一笑。

打樁的同時拉住海天的雙腿,即使這可憐的少女向我們哭著悲鳴求饒,這一串駭人的拉珠依然一顆一顆的進她的後,讓陰道內壁與我的更加緊密的貼合,也讓她享受到無窮的幸福。

相信今天的海天,一定會愛上後面被滿的快吧。

*********

「逸仙姐姐!逸仙姐姐!」

又是悉的門鎖被打開的聲音,隨即那俏皮的聲音由遠及近,應瑞拿著大袋小袋的禮物打開房門鑽進屋內,身後還跟著氣吁吁的肇和。

「應瑞!說了多少次了,不要跑這麼快!還有,現在可是在家,好歹把拖鞋給我穿上!!!」

跟著這個活潑好動的妹妹逛遍大半個港區不說,還幫她提了那麼多個袋子。一想起之前應瑞那一聲甜甜的姐姐,肇和簡直氣的牙癢癢。

自己怎麼就這麼沒用呢?應瑞叫一聲姐姐自己就哼哧哼哧的幫忙拿袋子了。結果小心思壞得很的應瑞把幾個重的袋子全部給了肇和,自己拿了一堆輕的,這樣一來雖然應瑞袋子多,可真論輕鬆,應瑞可比肇和輕鬆的多。

「唉,我當時怎麼就那麼動呢?還以為這死妮子腦袋開竅了知道關心姐姐了,氣死我了!哼!」

在心底憤憤不平的對自己腹黑的妹妹開了幾次火,肇和這才把那雙小兔子拖鞋扔在應瑞腳下,自己也換上那雙小一圈的棉拖。

姐妹們的華麗衣裳被應瑞疊好,整齊的放在衣櫃中。雖然俏皮的應瑞很讓自己的姐姐頭大,但做起事來有條不紊的她在這個方面還是讓肇和放心。只要這個怪妹妹不捉姐姐,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好。

——只要不捉的話。

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逸仙心疼的摸摸肇和紅撲撲的臉,將這可愛妹妹的雜亂秀髮挽在腦後:「別這麼急別這麼急,看你們累的,來坐下,休息一會兒吧,我去給你們倆姐妹沏茶。」

「不用啦不用啦,肚子飽飽的也不容易品出茶的香味呢……嗯?房間裡怎麼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

「有嗎?」逸仙眼皮微跳,「可能是外面的煙花味道傳進來了吧,鞍山她們之前在樓底下和北聯的孩子們玩的開心的。」

「可是我聞著不像呀……算了,不管了。」應瑞軟在沙發上,坐姿十分慵懶,「對了,指揮官他們跑哪去了,為什麼這裡就逸仙姐姐你在啊,其她人呢?」

大包小包的禮物放在桌上,喜慶的紅將本就不大的桌子寸寸佔滿。倆姐妹逛遍港區為東煌的夥伴們挑選了一堆禮物,但除了四大金剛和北聯的孩子們之外,這裡似乎就只有逸仙一個人在這裡了。

「哈爾濱小姐在外面與其它陣營的方案艦豪飲,平海寧海倆姐妹發誓要吃遍港區中所有的包子。」逸仙笑道,「剩下的就是鞍山她們了,現在估計還在玩吧,北聯的夥伴們帶了很多新奇的小玩意兒過來,正好給她們開開眼。」

「不是還有海天姐妹和鎮海小姐嗎?為什麼也沒看到呢?」

逸仙打開電視坐在兩姐妹中間,壞笑道:「海天和鎮海她們呀,你們倆待會兒就知道在哪了,現在先安心看電視吧,或者說玩遊戲麼?我這有長那孩子的遊戲機。」

「好耶!」

應瑞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個縱桿,立刻和肇和一起進入狀態。逸仙笑著摸摸兩個小可愛的腦袋,美眸望向一邊緊閉的落地衣櫃,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那麼,不合時宜緊閉著的衣櫃內究竟有什麼呢?

「哈啊——哈啊……唔哦哦……慢一點啊……指揮官,外面,外面有人在啊~~❤~~」

白絲被無數愛徹底打溼,被摟在懷裡肆意侵犯的可憐的海天壓低聲音,被巨送上高的同時向那高大男人哀聲求饒,茫的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害怕。而鎮海則蹲在地上,粉舌舐著我與海天的合處,將與愛的混合進口中細細品嚐,隨即也與海天一起被下的震動拉珠與震動不住的震動與到洩身,捂住嘴巴發出一聲嬌呼。

狹小的衣櫃中竟然以如此靡的姿勢呆了整整三個人,想出這種玩法的自然是見多識廣玩法豐富的鎮海。按她的話來講,看著海天在這種情場景下因為害怕而夾緊雙腿被我幹到高的樣子反而別有一番風味。起初的海天當然咬死不答應,但當我停下僅一分鐘後,這個少女便大聲哭泣著求我任意使用她了。

「海天……你的下面……真緊啊,拉珠股裡面震動刺啊?」

支撐少女上身的只有那雙抓住牆壁上衣架的雙手,但是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那雙手也快從欄杆上滑落了。一旦失去最後的支撐,海天便只能以我房玩首的雙手為依託,被我以最為情最為舒服的後入姿勢盡情注滾燙的了。

「不要,不要拍我的股啊……求你了指揮官……啊啊啊,又又要去了啊❤~~!!!」

,身軀前傾。僅僅拉著拉珠的末尾向後微微發力,甚至都沒有將一顆拉珠拉出,少女息間嬌軀緊繃,可那柔軟的子宮口卻不隨主人的意願門戶大開。中出了海天無數次卻依然堅硬無比的於是再度衝開海天脆弱的子宮口,在小腹上頂出一個箭頭狀的凸起。鎮海找準時機堵住少女的嘴,全身緊繃連續噴的海天便只好在我懷中屈辱的高了。

「嘴上一直說不要,可是你這蕩·婦下面夾的這麼緊,你讓我怎麼辦啊?」

右手輕捏被晾在一旁許久的陰蒂,悉的快將海天即將結束的高輕易續上。兩行清淚從海天的眼角滑落,嬌軀微顫,似乎已經習慣被侮辱的DirtyTalk刺吹了。

從第一次高到進入衣櫃再到肇和姐妹來到這個房間,連續數個小時的持續刺已經讓柔弱的海天耗盡體力,無力掙扎了。光是因為高而洩出身體的愛都在衣櫃地板上噴濺出了一條情的小溪。

間,大拉珠一次又一次的刺下海天終於被兩路高到了意識的終點。當對她而言最後一股白濁兇猛的衝擊子宮頂端,當那拉珠以最大限度侵犯少女粉的雛菊時,海天可能是今天最後一次握緊拳頭控制子宮咬住我的龜頭,發出一聲不易察覺的悲鳴後便徹底失去了意識,掛在我的懷中沉沉睡去了。

「這個妮子還真是堅……下面夾得好緊……呼~~」

拔出,一悉的震動迅速滿海天的小全部堵在子宮中,避免出任何一滴小寶寶汁。狹小的空間內無法做出挪動身體的動作,於是鎮海將少女攬進懷中,開始繼續幫我發洩我的慾望。

「嘶——」

我驚歎鎮海的捷與嫻,將火熱的狠狠進鎮海嫵媚的下身,那呼間從四面八方纏繞上來的悉的緊縛差點讓剛的我繳械投降,成為鎮海小的俘虜。

與海天這個雛鳥不同,儘管意識依舊被這玩具衝擊的渾渾噩噩,但被震動和震動拉珠侵犯如此之久的鎮海明顯尚有餘韻,畢竟摟著一名少女還能回頭與我痴情擁吻的人在東煌中除了鎮海別無二人。

「明明將海天小姐玩到這麼多次高……嗯❤~指揮官還是這麼硬呢❤~哈啊~~」

中的拉珠明顯要比海天更大,開啟的震動也比海天強上一檔。這位將我玩於股掌之間的女人聽著外面應瑞二人的玩鬧聲艱難的笑道。

「你也沒好到哪去呢~鎮海……懷裡面抱著海天,拉珠被你自己拉進拉出玩門,下面還在被我,卻還有力氣說話調笑……」

「唔唔!!」

硬生生拉出數顆還在震動的溼滑拉珠,那隱約的震動聲瞬間大了數倍。鎮海嬌軀瞬間緊繃洩出一股溫熱的體,下意識發出一聲嬌呼!

「嗯?我怎麼聽到了什麼聲音?」

耳朵靈的肇和瞬間望向電視機旁邊不遠處的衣櫃,剛才和遊戲聲音完全不搭邊的酥麻嬌引了她的注意力。

「哈啊——要被發現了呢,在姐妹們的面前叫出來了呢,指揮官❤~~」

雛菊一張一縮,粘膩的潤滑從拉珠上一滴一滴的滑下,滴落在地板上海天的愛小溪中。臉蛋紅的鎮海受著小腹處無比細膩的酥麻震,似乎自己的子宮口也要被拉珠與龜頭的雙重刺下門戶大開,邀請指揮官的大力侵犯自己的身體。

「姐姐!下面的敵人要走了!你別在那裡發呆呀!」

一心想著遊戲的應瑞並未在意這個聲音,自己的注意力全在遊戲上,況且窗外的嘈雜聲音也有一定的干擾。肇和疑惑的看了幾眼,不再在意這個小曲。

「沒有,沒有被發現呢,指揮官❤~」

惹人心動的房被海天的背部壓成一團,指揮官的手卻蠻橫的入這兩團白皙之間的空隙,捏住那兩顆蓓蕾不住的把玩。

「要是聲音再大些,我們三人的靡姿態被別人發現,會、會怎麼樣呢~?」

「親·愛·的?」

吊在雛菊外的拉珠跟隨主人的動作震動著,鎮海那情的眼神嫵媚的姿態總是這樣誘人。對任何事情都有成竹的她只覺靈魂都在快與背德中繃緊拉直,這與自己一直以來的行事風格完全不符。可當海天的「悽慘遭遇」擺在自己面前時,又有誰能拒絕這份毒藥呢?

至少……鎮海沒這個自信。

況且,她也不會拒絕沉淪於快這一行為。

絕對不會。

那已經被送上數次絕頂的壁腔早應該鬆軟下來,但現在的鎮海並沒有任何想要離開的慾望。我能受到鎮海內心對的渴求,能夠受到鎮海的子宮口正用比海天還要嫻的技法我的龜頭,壓榨我的

那就繼續吧!

「唔,嗚啊~!」

那滿是分量的一頂幾乎要將鎮海雙腳頂離地面成為我的掛件,穿著旗袍的少婦雙眼翻白,差點連懷中的海天的身體都無力維持。身末端從未與鎮海的器結合的如此緊密,如有意識般死死繃緊的小用讓我本無法抵抗的節奏動著收縮著,讓那一條條的褶皺盡情侍奉我同樣的數個點位。

「這,這真的,真的是……毒藥啊❤~」

兩張溢滿紅的面孔左右錯,那是海天沉浸在餘韻中的睡顏以及鎮海病態般的痴表情。然而嘴角的笑容還未維持半分便轉化為驚駭絕的震驚,隨之而來的是被死死壓抑卻依然放蕩難耐的呻

「哦哦哦哦哦哦❤~~指揮官,不要,不要啊!!!」

那明明已經過無數卻依然堅硬如鐵的開始以令鎮海都到絕望的速度在那媚翻飛汁四濺的小烈打樁,一針扎般尖銳的快從被龜頭連續衝擊的子宮口處向著四肢進發。

不要,不要啊,這個速度,這個力度,不行,不行的啊!

自己的慎密與沉穩在這令人絕望的快下被全部撕爛砸碎,滾瓜爛的三十六計與孫子兵法在這狂暴的侵犯下不可能有任何作用。什麼有成竹,什麼玩於股掌之間,鎮海只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指揮官最下賤的奴,最卑賤的小妾,就是指揮官拿來洩慾的便器!

身體的搐到達頂峰,從未有人嘗試過貨真價實的「連續不斷」的高,也沒有人敢去嘗試……但是現在——

鎮海做到了。

但是於此同時,作為享受這快的代價,她已經沒有任何辦法去維持自己的意識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唔唔唔!!!」

一隻手已經無法抵擋鎮海的哀嚎,數不清的愛美少婦的下身而出,將跪在地上無意識嬌的海天的俏臉完全打溼。但無論是鎮海還是我都忘記了海天的下還有一猙獰的具,因此當海天無意識的扭動身體湊巧打開開關洩出本無法阻攔的嬌叫時,已經來不及了。

「唔啊~~」

這次,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作為干擾了。無論是衣櫃中的我們,還是坐在沙發上互相鬥氣的肇和姐妹和麵帶微笑的逸仙都聽的清清楚楚。也就在那一瞬間,房間內的打鬧瞬間消失不見,只有遊戲運行的噪音。

「剛,剛才那個……是什麼聲音……」

肇和確信這一次的噪音絕對不是幻覺,就連應瑞也都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望向中間的逸仙。

「逸仙……姐姐?衣櫃裡……有什麼東西……麼?」

姐妹倆看著一臉微笑的逸仙,心中出現一股不詳的預。也就在此時,更加清晰的嬌從衣櫃中傳出——

「哈啊啊~慢一點,這個速度,不行啊指揮官,不行啊……」

是鎮海的聲音,一定是鎮海的聲音!

小腦袋瓜本不純潔的倆姐妹瞬間幻想出無數種可能的情況,臉蛋瞬間變得羞紅。好在見多識廣的應瑞迅速反映了過來,一步一步朝著衣櫃走去,側耳靜聽——

「指揮官,指揮官,外面還有人呢,別,不要啊,去了,去了啊!!!」

「外面的人?你覺得她們跑得了麼?給我繼續叫!」

「嗚啊!!別,別那樣頂進來,又要去,又要去了!!!」

體的碰撞,粘膩的水聲,女人的哀嚎,靡的叫。饒是與指揮官在夜裡合纏綿過數次的應瑞都被這毫不掩飾的的小臉通紅,一步步的向後退去。

「那個……逸仙姐姐,我們是不是……打擾到指揮官了呀……」

「啊啊啊!又了又了,噫哦哦哦!?!」

腦子不太好使的肇和此時也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何事,站起身來尷尬的拉著應瑞,小臉紅的要滴出血來。可逸仙只是慢悠悠的搖搖頭,送給兩個即將被指揮官變成女人的女孩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算打擾呢,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全看你們倆姐妹的反應了哦?」

「對對對對,對不起!!我們,我們這就走!!」

兩人從未覺得逸仙的表情是如此的可怕,站在前面的應瑞如兔子一樣抓著肇和的手就衝到了門前,可無論兩人怎麼拽門,那門鎖都不動絲毫。

「房門已經被鎖死了,你們從進來的那一刻起就出不去了。乖乖等指揮官把鎮海解決完出來解決你們兩個吧~」

逸仙小酌一口清茶,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待衣櫃中的混戰結束。不過話雖如此,逸仙的私處也已經被衣櫃中的水氾濫,更不要說之前被指揮官進嘴中的。現在的自己已經在慾火中燒的邊緣線上來回蹦迪了,能維持住理已經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逸仙姐姐……」

倆姐妹的無名指上都有代表著愛情的誓約之戒,自然不會抗拒與指揮官行男女之歡。可是現在房間裡一共有6個人……

「這就是……網上說的,銀啪嗎?」

姐妹倆對視一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渴望。

「嘛,一次要和5個人做……以前到不覺得,現在有點……不敢想象呢……」

應瑞接受的最快,立刻在腦中盤算之後該用的體位姿態以及玩法,順便回顧一下之前和指揮官做愛時的詳細細節……而一旁的肇和可沒那定力。該說——

不愧是和指揮官做過很多次的小腹黑?

電視上的遊戲已經不再重要,兩人——不對,算上逸仙是三人——聽著衣櫃中的叫不住的摩擦大腿,心跳變得越來越快,下面也變得越來越溼潤。直到鎮海被最後的內硬生生幹到昏厥,與可憐的海天癱軟在一起,指揮官這才氣,收拾好下身一把拉開櫃門。

「呀!」

儘管外面的三人早就做好了心裡準備,但是當純潔的肇和看到我下身那依舊堅時依然嬌羞的捂住雙眼,被黑絲包裹的細長美腿在地板上敲擊著,訴說主人心中的失態與嬌羞。

另外二人倒不是很震驚,畢竟在之前的歡樂中早已見識過我的威力。逸仙視線看向一旁的衣櫃,不由倒一口涼氣——

兩個人無力的癱軟在衣櫃的角落,全身上下找不出一絲完整的布料。即使已經脫離那地獄般的快,下身的震動與拉珠依然在以最大力度衝刺死死纏繞住自己的緊緻媚

海天被壓在鎮海身下,哦啊嗯的被玩具刺的洩出一滴滴所剩無幾的,無力掙扎的下身不時隨著自己在昏中享受到的高搐。而鎮海的下身近乎一片狼藉,被拉出一半的拉珠在木質地板上震動,與在鎮海中肆的震動一起將這位本看不出是東煌中最為神秘的軍師、謀士送上歡樂的頂峰。

「怎麼,你們三個,誰先開始呢?」

冒著熱氣的在三人面前跳動,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伏。逸仙和應瑞對視一眼,一同指向最邊上的肇和——

「欸欸欸!?為,為什麼是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一臉呆萌的肇和呆呆的看著湊到她面前的,一臉驚恐,彷彿之前的心理建設完全被摧毀——

「準備,準備什麼呢?肇和姐·姐?」應瑞聽聞壞笑道,「你也和指揮官做過一次男女之事,按理說不應該有心理準備這一環節。還是說……」

「你是在想,孩子要生幾個?亦或是要男孩還是女孩兒?」

「誰,誰想這些了啊!!」

肇和被妹妹的玩笑逗的嬌軀輕纏,扭扭捏捏的盯著我的說不出話。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位子急躁的姐姐才做好準備,嬌羞的趴在沙發上對我岔開雙腿——

「那個……輕,輕一點……我怕疼……」

或許是之前我折磨鎮海的動作以及兩人的慘狀給肇和帶來了心理陰影,肇和的動作明顯有些抗拒。但是當我看向肇和下身明顯的水痕時,一切都不是問題。

逸仙作為年長的姐姐,實在是於心不忍,先去照顧被我活活幹到昏厥的海天與鎮海二人了。應瑞則饒有興趣的呆在我的身旁看著自己嬌羞的姐姐,準備在我與她合的同時出聲調笑讓肇和更加嬌羞。

「別,別看啊……」

把銀白胭脂紅各半的長髮撥開,出肇和乖巧而又充滿活力的臉蛋,只不過此刻的她臉上盡被嬌羞填滿,別過頭去向我小聲嬌嗔。

為了讓她不這麼害羞,我輕柔的愛撫少女細膩的髮絲,試圖將她的焦慮從心中散去。悉的「別摸了別摸了,頭髮要被你摸炸了啦!」的可愛撒嬌並沒有到來,肇和只是頂頂我的手掌,捏著拳頭將誘人的黑絲褲襪褪至腿間,出下面潔白溼潤的純白內褲。

「不,不準笑我!不然我就不跟你做了!」

說完,肇和用右手擋住眼睛,語氣十分急促。自己的自信被應瑞這個腹黑妹妹長此以往的捉調戲搞得一滴不剩,但是這樣一來,在我身下的嬌羞的肇和也別有一番風味不是麼?

「在這種場合自然不會無禮的評價主動獻身的女孩子,不過……」

我俯下身子,在肇和耳邊悄聲說道——

「今天的肇和要比應瑞可愛哦~」

「真,真的嗎!?」一聽自己在指揮官面前比過了妹妹,這位姐姐驚喜的看著我,臉上止不住的笑意。後面的應瑞嘆了口氣,對自己姐姐這小孩子般的格頗為無奈與歡喜。

錦葵紫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我,少女嬌軀微顫,似乎不再害怕我與她如此近的距離。於是一聲嬌呼間,熾熱的便輕巧的叩開了肇和緊閉溼潤的陰戶,向著深處進軍。

「哇哇哇,別,別那麼快啊❤~~」

天鵝般秀氣的脖頸,被情慾變得通紅的耳垂,少女那緻的鎖骨,此刻盡數為我呈現。肇和的幼在我與她的擁吻間力氣全無,本無法阻擋我舌頭的大力探入。而下身無比泥濘的花道也從四面八方撲上我的身,以難以突破的力度纏繞上龜頭我的馬眼。

「嗚啊!好,好緊啊你~~」

「你瞎說什麼……什麼啊❤~~變,變態嗯~~!」

耳邊的葷話刺進肇和的意識,嬌羞的少女便跟隨耳尖受到的吐息夾緊下身,溢出不住的潤滑那。被黑褲襪包裹的腿無意識間以比海天還要大的力度夾緊我的,不願我的溜走。

但當龜頭頂住花心輕輕扭動哪怕很小的幅度時,下嬌羞的肇和立刻驚呼出聲,一把摟住我的脖子幾乎要將我攬入她的懷中!

「啊啊啊啊~~!別頂那裡,別頂那裡啊❤~~」

從未體驗到的酥麻酸脹刺在身體最深處顯得那樣的明顯,肇和只覺有一子通過子宮攪動自己模糊的意識。應瑞一臉壞笑的跪在地上,視線鎖定在器的合處,細長的手指在姐姐小腹上的凸起處前後滑動,語氣狡黠——

「姐姐嘴上說不要頂,但是最裡面一直在動呢❤~我按——」

「嗯嗯啊啊啊❤~」

話音未落,最的地方被龜頭與妹妹的手指共同進攻。本就臉皮薄的肇和被刺的一聲嬌,本就用力的下面更是如處女那般用盡全力咬緊我的,巨大的力度甚至讓我的雙腿都喪失了部分力氣。

這妮子……也是一個寶貝啊。

我的力氣相比起肇和雙腿與下身的壓力還是要強上不少,畢竟沒有艦裝的她和普通的小女孩沒有任何差別。應瑞雙手撫上我的,配合我的力氣將退出陰道,開始一次又一次的

「哈啊——啊❤~~別,別那樣用力……嗯❤~~!」

牙齒咬住衣袖,不願離開的陰道發出層層阻礙。可還沒等到用力的下身恢復原狀,卻帶著讓人生畏的力道瞬間將稚的花道重新滿。肇和的足趾猛地繃直再瞬間放鬆,齒縫間洩出一聲含糊的呻

「應瑞……啊❤~你別,你別摸那裡,那裡不行的唔啊❤~~」

「現在的姐姐很·可·愛·呢~這麼可愛的姐姐被妹妹摸可是天經地義,不是麼?」

「哪有這樣的天經地義唔啊❤~~部,部不要!!」

兩顆飽滿的蓓蕾自然沒有逃離我的嘴,首被人突然含住,勉強習慣下快節奏的肇和瞬間破防,無力的手臂抵住我的上身試圖將我推開。一旁的應瑞見狀再度狡黠一笑,右手狠狠一戳——

「嗚!」

相差無幾的朱合在一起,兩姐妹此刻進行了生涯中的第一次痴情的擁吻。龜頭突刺花心的同時應瑞的手指自上而下將宮口與龜頭頂端狠狠壓在一起,數次研磨攪動下肇和的力氣徹底喪失,癱軟在下哼哧哼哧的呼

「唔!妹妹,別——啾❤~我是你的姐——啾❤~啊……」

「在被指揮官享用的同時和妹妹接吻也是天經地義哦?」

「怎,怎麼這樣……」

藍紫雙的瞳孔視線相,嬌羞的少女剩下的話全部被應瑞按在肇和嘴上的紅堵回口中,被粉舌的合纏綿變成含糊不清的呻。而我看著這如此香豔的畫面自然慾大增,按著肇和的身體就開始劇烈打樁。

「噫嗚嗚嗚!!!」

好快,好快,怎麼這麼快,明明第一次做的時候指揮官這麼溫柔——啊啊啊!!!

子宮口,子宮口,又頂到子宮口了!!!

肇和閉上眼睛,被身下的刺攪動的天翻地覆。如果說自己第一次和指揮官做的時候算是遊刃有餘的話,那麼現在自己就只能算是被單方面「強暴」了。自己可以和指揮官調情,在被溫柔的時與高大的男人訴說愛意,在被灌注那白漿的同時咬緊牙關昂起脖頸與指揮官痴接吻。

但在這狂暴數倍的下,莫說遊刃有餘,自己幾乎連完整的話都無法說出,只能發出要多含糊有多含糊要多酥麻有多酥麻的情嬌。肇和現在方才明白,與指揮官第一次合時這個男人究竟保留了多少能讓自己驚駭絕的能力。

但是,但是,太舒服了❤~~

被這樣子撞著下面,被指揮官,的好❤~

怪不得,怪不得鎮海小姐回那樣情的叫出來❤~

啊啊❤~又,又高了~~在高的同時被,唔!!!

「進入狀態了呢,姐姐~~」應瑞笑的望著在痴擁吻下被幹到缺氧而意識恍惚的可愛女孩,自己那急躁不安老是想證明自己卻一直被應瑞玩調戲的姐姐終於在指揮官的器下順著自己本能的慾望向男人和自己表達對快的渴望。

饒是早已習慣了合的自己,看著指揮官的巨用狂風驟雨之勢在姐姐下肆意打樁的姿態還是心生幾分畏懼。進入狀態的姐姐不需要自己再去挑逗或是戲,還有一段時間才會被男人侵犯的應瑞決定先去照顧一下一旁的海天與鎮海小姐。

但還沒回頭,悉的溫柔便通過一雙從自己腋下穿過的白皙藕臂抵在身後。回頭望去,面帶微笑的逸仙正將自己摟在懷裡,小聲問道——

「想要了麼?應瑞小姐?」

鎮海與海天躺在一旁的上,蓋著被子睡的正香。哪怕是指揮官與應瑞合的聲音都沒有將其吵醒。大的拉珠與汙穢的玩具正呆在逸仙手上,一顆顆滿是愛的硅膠圓球正隔著內褲刺自己脆弱的陰蒂。

「想要自然是想要,不過這些玩具……怎麼能少得了肇和呢?」

談笑間,一顆跳蛋被膠帶固定在應瑞脆弱的子宮口處,準備釋放自己的威力。拿著拉珠的應瑞用沾滿妹妹愛的手指在那因為大力而不斷收縮的雛菊上輕柔的滑動,讓看清楚情況的肇和洩出一聲聲求饒。

「不,不行啊,唔——啊❤~太,太大了啊!」

「不要——唔又要去了又要去了嗯❤❤❤❤❤~~!」

「那個太大了,要死的嗯~~要死的啊❤~」

面對姐姐算是哀求般的悲鳴,應瑞自然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姐姐。於是手指活動間,在指揮官一次又一次的叩擊子宮口而到達高間,應瑞找準雛菊收縮的節奏一顆一顆將整條拉珠全部進姐姐的後庭中,沒有絲毫留情。

「唔哦哦哦哦哦?!」

打開開關,姐姐難以置信的哀鳴是那麼的人。應瑞忘我的脫下純白的厚實長襪,將那已經浸滿的少女私處呈現給身後早已沉浸在玩具帶來的快中的逸仙。

姐妹倆的視線相,之前姐姐體驗到的一切快原封不動的作用在自己身上。拉珠一顆顆進自己的腸道中,震動輕而易舉的將自己的私處填滿,跳蛋夾住那兩顆蓓蕾與的陰蒂。逸仙將應瑞牢牢鎖在懷中,狠狠打開了開關。

「嗯啊啊啊❤~~」

黛藍眸子被粉愛心填滿,應瑞死死壓住盡全力震動的小腹,洩出一聲放蕩的哀鳴。

後面,後面,後面要被震爛了……

震動的龜頭,頂著我的最裡面❤~

一直在攪,在攪動❤~

好麻,好麻啊❤~

靈活的手指在小腹上的凸起處遊走,受著應瑞體內幾乎能將神經燒壞的極限快。鏡子中的自己早已不是之前那個俏皮的小惡魔,而是一個墮落於快的變態痴女。

逸仙~逸仙小姐的手在按~❤

那個凸起……好,好❤~一上一下的~❤

震動,好快,好快啊❤~

指揮官,指揮官也把肇和拉起來了,走過來了❤~

姐妹倆被逸仙和我固定好雙手一齊拉起,沉醉於快的兩人嬌軀前傾,下腹搐間噴灑出少女的甘甜汁。病態般的表情早已將自己的氣質毀滅的乾乾淨淨。

「啊啊啊❤~妹妹,你,你也受到了,快了吧啊哦哦哦❤~~」

肇和看著近在咫尺的應瑞比自己還要變態的表情,用一種難以言喻的語氣笑道。

有被到高的嬌媚,有被我寵幸到的幸福,有比自己妹妹率先體驗到中出內的開心,也有比過妹妹的勝利般的喜悅。

「是,是啊❤~似乎……我已經不是我了……姐姐❤~」

逸仙鬆開應瑞的手,開始折磨被震動龜頭滿的子宮。應瑞噴著痴的摸上自己最喜歡的姐姐的臉,姐姐嫵媚的呻

姐姐,姐姐好幸福,我也好幸福啊❤~

但是,我也好想,好想被指揮官寵愛,想要被指揮官——啊❤~

肆意撫平肇和陰道中的褶皺,被盡情澆灌龜頭的的猛烈一頂,將熾熱的一股股入那青澀卻人的子宮。數次高的快在這一瞬間疊加在一起,未被開發完全的肇和在這絕望的快下劇烈掙扎,噴出愛後與海天那樣失去意識,徹底變成了掛件。

「啪嗒。」

少女被我暴的扔在一邊,隨即將連續高的應瑞一把拉近懷中。還在震動的大玩具在我的巨下是那麼的廢物。但是當我試圖拔出這玩具時,應瑞死死咬住震動的力氣令我都到驚訝——

「啊啊啊啊❤~那,那個東西在我子宮裡面震啊❤~~」

「慢,慢一點拔出來,指揮官啊啊啊❤!!!」

我震驚於應瑞持續不斷的高,但是那震動此刻只讓我受到了煩躁。逸仙顫抖著試圖幫我拔出應瑞的玩具,可我只是將其狠狠推向沙發,吼道——

「一邊待著,這東西我來解決。把這個小妮子幹完之後所有的時間全部都是你的,做好準備吧。」

「啊啊❤~是,是的,夫君……小女子……這就等著夫君……」

咧嘴一笑,逸仙順著我的話搞起了Cosplay。得到了我的承諾後,自己從頭到尾都未被大金槍貫穿的小上一陣一陣的空虛成了自己最理想的催情劑。

在外的急需小的愛撫。於是我抓著底座向外用力拉扯,絲毫不在意應瑞一聲又一聲可憐的哭腔。

「那在子宮裡啊,指揮官,不要——」

「我都沒進去,你反而讓這個東西進去了?」

「啪!!」

一巴掌扇在應瑞賽霜欺雪般的翹上,雪白的媚上下翻飛,翻起一陣陣。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子宮口猛地一張,大的震動便被我一把拉出。還未等小從被擴張的狀態恢復,我的龍立刻長驅直入,將整個陰道肆意貫穿!

「嗯哦哦哦?!」

應瑞拳頭瞬間捏緊,細碎的搐很明顯是被我這一次入活活幹到高

「指揮官,也會,吃醋呢❤~~」

艱難但依舊狡黠的笑容似乎是在告訴我自己的圈套成功把我這個獵物勾引住,但是我本不在意那些。

誰是獵物,誰是獵人,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分辨出來。因為就在下一瞬間,應瑞狡黠的笑容立刻被比鎮海還要震驚的表情取代——

「哦哦哦哦哦哦!!!」

這個速度!這個速度!!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調戲指揮——唔唔唔唔!!」

這麼,這麼,不行的!!不行的!!!

「不要一來就往啊❤~往那裡走,求求你……」

肇和,肇和姐姐剛才體驗到的,也是這種覺嗎?

「怎麼,之前不是被玩具玩的舒服的不行嗎?現在——現在呢!」

在頂,還在頂❤~

「我錯了啊❤~對不起,我錯了❤~」

自己只能用盡全力才能勉強站在地板上,滾燙的毫不講理的衝擊在子宮口附近,一點機會都不留給自己。

「來,你看看你,現在被我了這麼幾下,看看你是什麼表情!」

鏡子,鏡子。

我的表情?

這個滿臉通紅的,嗯嗯啊啊的放蕩婦,是,是我❤~?

「下面又在噴水呢,這就高啦?」

是,是我,是我。

「之前不是還在嘲笑肇和麼?怎麼,現在還嘲笑麼?」

在少女的私處來回送數百次,在少女的子宮中滿滾燙的濃噴出的愛將應瑞的白絲雪糕完全打溼。神情恍惚的她在我的話下只是艱難的看著自己小腹上一上一下的凸起,不時搐一下。

不嘲笑了,再也不嘲笑了。

「哦哦啊啊❤~~啊啊❤~慢一點啊,慢點……」

「這一身天鵝絨的襪子被你噴的這麼溼,待會兒很難洗啊不是嗎?」

「對不起哦❤~對不起啊……我就是……蕩的……」

「又夾的這麼緊,幾下就去了,你怎麼比你姐姐還不行啊?」

因為,因為好啊,指揮官的,真的好啊……

明明以前都不這麼暴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

好舒服❤~好喜歡啊❤~

「噫噢噢噢噢哦哦哦❤~~!!?!」

腦袋被按在鏡子上,自己靡的表情活生生擺在眼前。下身持續不斷的高彷彿永遠不會停止,應瑞再度噴灑出一股粘膩的,被最後一次極限內終於刺到了極限。

啪嗒。

少女從男人懷中滑落,癱軟在滿是的地上。嬌軀搐間,腸道中的震動拉珠「噗嚕嚕」的從粉菊中一顆又一顆排出,讓昏過去的、還處在高餘韻中的少女繼續享受後庭中那醉人的快

而後,我的目光又被身後微弱的嬌引。海天和鎮海已經敗倒在下,應瑞肇和姐妹倆現在軟在一起,身上都是彼此的靡體。現在還沒有被我寵幸的,就只有逸仙一人了。

「指揮官❤~還有……小女子呢❤~」

嫵媚動人的聲音掐準時機響起,逸仙軟在之前的沙發上,帶著震動下進進出出。窗外的節晚會依然在繼續,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房間中的我們。

將鬧鐘定在三個小時之後,我抄起姐妹倆身上所有的玩具,準備讓逸仙享受到堪稱地獄般的快

「嗚啊❤~小女子~小女子……」

「夫君❤~真啊❤~」

「姐妹們會回來的,慢,慢一點啊❤~」

「不要啊,不要那樣頂啊❤~」

「……」

「……」

「……」

「噢噢噢噢哦哦哦……」

逸仙,逸仙。

逸仙昏,而後睡在上的海天被我強制喚醒,繼續在少女的中酣戰。被吵醒的鎮海則被應瑞鎮海用玩具肆意玩,直到海天哭著向我大聲求饒。隨即又是鎮海被按在窗臺上烈打樁,溢出兩行清淚。

聲混雜在一起,我分辨不清是誰在叫,是誰在悲鳴。海天昏過去之後換應瑞,應瑞體力不支就換鎮海,鎮海昏之後就換肇和,剛起身的逸仙也被按在身下肆意中出,無法安放的手只能按在海天的股上,隨著我的動作拿著那偽具前後海天的

直到明月高掛,直到聲音盡歇。

而我在寵幸了每一個人無數次之後,這才體力盡失,癱軟在5個女孩子中間的空隙中大口息。

幸好,房間中的夠大呢。至於一地的狼藉?

還是明天在說吧。

抱著海天綿軟無力微微搐的嬌軀,受少女變得靡的體香,我沉沉睡去。

*********

burst89 说 : ↓

「指揮官,您來了。」

推開指揮室的門,海天看著急匆匆的我不由輕笑,聲音柔和而又溫潤。

耀眼的光透過窗戶灑在海天雪白的肌膚上,空靈的覺讓這位絕美的少女宛如仙女下凡。但那嘴角略彎的幸福微笑又讓她顯得那樣平易近人。

「一寸光一寸金,指揮官。雖然我並不會責怪您的遲到,不過若再不開始工作,今天可就要一事無成了。」

雙腿在桌下晃,俏皮的動作勾動我的視線。我目不斜視的盯著那雙足走到座位上坐下,伸了個懶

「知道啦知道啦~能麻煩你為我泡杯茶嗎?」

「樂意之至。」

放下手中喜的詩詞,少女起身走到一旁,心挑選適合我的茶葉。窗外微風拂過,令海天秀氣的長髮微微飄揚。配上她嫻而又優雅的動作,不得不嘆她的氣質依然是那麼的出塵。

似乎是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海天抿嘴輕笑:「對了,指揮官中午想要吃什麼呢?今天可是假期的最後一天,有什麼要求可以儘管向我提呢。」

「我無所謂,只要是海天做的都好吃。」

「真是油嘴滑舌~」

少女停下手中的事情,將沏好的茶放在桌上,隨即挨著我坐下,嘴角的淡淡笑意難以掩蓋。

自從那天過後,海天便從之前的仙子變成了帶著煙火氣的儒雅美人。儘管以往的她也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但是在我面前隨時隨地保持溫柔笑容的她總歸更戳我的胃口。

「怎麼,是小女子臉上有什麼東西,惹夫君討厭了麼?」

見我目光一直留在她的身上,海天莞爾一笑,輕柔的靠住我的肩膀,神慵懶。

「指揮官,今天的任務也要堅持完成哦。如果一直看海天的話,事情可要完不成咯~」

俏皮的語氣直戳我的心房,少女任由我輕嗅她人的髮香。而後緩緩的,緩緩的,嬌的小手摸上我的手掌,與我十指相扣。

「還有一段時間,您就要離開東煌去皇家駐紮了。雖然小女子已經與指揮官您綿許久,但是細想一下,如此長的時間還是會覺得孤獨呢。」

「要是實在思念難耐,可以直接來皇家做客哦?」我摸摸海天乖巧的腦袋,放鬆身體與她靠在一起,享受只有女孩子才有的細膩肌膚,「歐若拉——或者說重慶——很喜你做的麻婆豆腐呢,東坡的。只不過她喜的火鍋,在皇家那邊不是很容易吃到呢。」

「可惜前幾天的晚會,我們並沒有和她一起呢。」

「如果您說的是火鍋的話,歐若拉小姐自然是吃到了自己喜吃的東西。如果您指的是那天晚上……」

聽我提起那天的事情,海天並未惱怒,也未害羞。只是牢牢抓住我的手掌,似乎不想讓我掙——雖然我也不會掙

「要是和她一起的話,歐若拉小姐可能……也會變得和我一樣,心中只會有指揮官您吧。」她柔聲道,「不過也多虧經歷了那天的事情,我這才發現,呆在指揮官您的身旁,向您表達意竟然是如此幸福的事情。」

「以前的我……可真是個愚笨的人呢。」

「你可不笨,就算笨,再笨,你個小可也是我的老婆。來,和你夫君我抱一個?」

我朝海天張開雙臂,這位綿軟溫柔的少女便輕巧且靈活的鑽進我的懷中,痴受那令她在任何時刻都無比安心的厚實堅毅的膛。

很輕,很軟,很香。很適合當一個寶貝,在我的懷裡為我治癒一切的負面情緒。

「不論何時,指揮官您的懷裡……總是這麼讓我到幸福呢……」

少女在我上留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香吻,呢喃道。隨即幸福的軟在我的懷中,神安定。

「這幾天過的怎麼樣呢?」

「自然是喜。畢竟,海天每天都能看見指揮官您的身影呢。」

我輕柔的撫少女的背部,細細摩挲海天細膩柔順的髮絲與衣裙的料子。少女再度向我表達自己內心的喜悅,隨即立刻閉上雙眼不再出聲。

因為我的手緩緩向下,觸碰到了少女不該在這個時候被我觸碰到的地方。

「指揮官……還真是大膽呢~需要我在這裡狠狠罵你一句嗎?」

許久,酥酥麻麻的聲音才從海天嘴中傳出。媚眼如絲的少女慵懶的抬起頭來,渴望的視線緊緊注視著面帶微笑的我。見她似乎有點不樂意,我不問道:「可以麼?」

「好不容易才醞釀好的幸福氣氛……雖然小女子很想拒絕指揮官您,不過看在不久後您就要離開的份上,今天就讓我足一下您變態的望吧。」

少女朱輕啟,只有海天才有的別樣魅惑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而且,今天的我,可是有禮物要給指揮官您呢❤~您可以再往下摸摸?」

我半信半疑的向下摸去,直到一個悉的圓滾滾的柔軟東西在悉的位置隔著海天的內抵住我的手指……

是拉珠。

「這是……拉珠!?海天你怎麼……你什麼時候開始用這個的?」

我驚異的看向海天的臉,得到的卻是一個令人怦然心動的紅表情——

「從昨天在上幻想著夫君與我合時……便帶上了這個讓人心動的小玩具呢❤~」海天笑道,「不過看樣子,指揮官您昨天晚上和我閒談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您身旁的小女子一直在高呢~」

「!?怎麼可能,拉珠有這麼大的聲音我不可能聽不見——」

「這就是夫君您的不對了❤~」海天菊收縮著,擠出一滴一滴的潤滑,「小女子期待了那麼久自我發被夫君發現單獨狠狠懲罰的場景,但是被逸仙小姐用那雙白絲金蓮玩具的您一直沒把心思放在我的身上呢~」

「海天是否也要穿上應瑞那種純白襪,才能勾指揮官您開心呢❤~」

「什——」我心中一驚,「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雖然您表現的很好,不過不小心在我腿上的熾熱……可不會說謊哦❤~」

「那個,海天你聽我解釋——」

海天起身,用那對柔的嘴抵住我的嘴,溫柔的說道——

「我永遠不會討厭夫君您,因為您是我們最喜的人。所以您也不用擔心那些充情趣的事情會讓我們對您心懷芥蒂。」

「不過海天確信的是,自那天和您合後起,愚笨的海天就成了一個……心中只有您的痴情女人了。」

「東煌許多描繪情的詩句,亦產生了像『紅豆』,『鴛鴦』等等美好的意向。但是在您身邊的我,卻無法用任何一句詩來形容自己,因為一旦我想到您,我就會變得不知所措,會變得痴情,會變得茫。」

海天在我面前主動硬拉出一顆拉珠,被菊處的快的發出一聲幸福的嬌

「啊❤~~但,但是隻要有您在……身邊,我便會到無比的心安。」

「所以說讓我變得如此放,放,如此的罪魁禍首,也就是指揮官您,可以為我,為這樣的……啊……海天,寫下別樣的詩篇麼?」

「就像……那·天·的·您·一·樣❤~啊❤~又,又拔出來一顆❤~」

我的呼瞬間變得重,因為在這酥麻的嗓音與情的滑粉收縮的聲音之下,一隻小手已經迫不及待的解開我的鏈,將堅硬熾熱的身從內中解放出來,開始一上一下的溫柔套

「可是,房門還沒關——」

「不用關房門呢,親的夫君❤~」海天用嘴抵住我的嘴巴,息著說道,「要是有姐妹們看見的話,就像那天一樣,讓她們變成離不開您的女人吧。」

「或者說,夫君也可以關門與我。不過您可以大膽猜猜,今天會是哪個夥伴像海天一樣,在外面傾瀉自己的望被您不·小·心發現呢❤~」

海天望向門口,一隻手帶著打開震動開關劇烈震動的拉珠串,開始自己脆弱的雛菊與腸道——

「嗯啊❤~好……小女子斗膽,斗膽猜一猜,我們的第一位客人……會是寧海小姐呢❤~」

「您說是麼❤~?嗯呵呵~」

我看向桌上那本打開的排班花名冊,嚥下一口唾沫。

我看向窗外熱熱鬧鬧熙熙攘攘的東煌港區,將熾熱的進海天早已泥濘不已的中奮力,將拉珠一顆顆拉出,又一顆顆進腸道。

靡的合聲中,東煌假期的最後一天在海天的侍奉下拉開帷幕。不知道今天晚上,這個指揮室又會不會變成一次銀啪現場呢?

之後的事情,誰又可能知道呢?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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