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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婚禮】(01-02)【作者:思無忌】(1/0)

皮皮夏/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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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思無忌

字數:13078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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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瑞博王國,一個坐落在東海岸上的君主制國家,即將舉辦一場盛大的王室婚禮。

裡戒備森嚴的皇家廣場向公眾開放,無數來自全國各地的公民聚集一起,在守護者米莉亞林巨大的雕像下,期待著成為這場特殊婚禮的見證者。

廣場前的王宮裡,一面巨大的紅帷幕自上而下,將嘈雜的廣場與肅穆的殿堂分隔開來。一對年輕的新人站在大廳的中央,在無數女僕的簇擁下,進行著最後的登場準備。

新郎名叫天翼,雖然是凱撒家族中年紀最小的,但因為其特殊的男身份,讓他從出生開始,就要承擔繼承王國的大任。

天翼穿著一件深的戎裝,間配著裝飾的長劍,以這樣的裝扮參加婚禮,看起來似乎有些格格不入。其實王子並不是真正的軍人,充其量也不過是軍校的學生。軍裝的主意出自國王卡爾佛特,他認為如此的裝扮能夠向外界展示瑞博王國鐵血強硬的一面。

天翼站在原地,張開雙臂任由身邊的女僕修飾全身。少年人生來的俊俏加上貴族特有的儒雅氣質,讓天翼看起來格外的瀟灑,再加上身邊那群服務的少女,更讓他魁梧的身材顯得更加的突出。

另一邊,一位妙齡少女也在進行著同樣的準備。她名叫紫怡,是來自極地共和國的名譽公主。

紫怡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繡滿花紋的輕紗長裙直拖在地上。少女穿戴著直達手肘的絲質手套,雙肩卻在外,白皙的肌膚在頭飾的薄紗下若隱若現,並不算大的部在束的作用下竟也浮現出令人著的線條,而女特有的水晶項墜就靜靜的躺在那裡。

相比需要加工的部,少女的肢卻纖細非常,渾圓的部微微立,修長的雙腿則包裹在銀白盛裝的之下。

紫怡擁有一頭銀的長髮,長而微卷的睫是一雙奇異的赤瞳孔。緻的臉龐本不需要任何打扮,但還是錦上添花般塗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倘若不是政治做了他們的證婚人,這就是一場絕對完美的婚禮。

準備工作進行到了尾聲,一位名叫維拉的女僕走上前,雙手一拍,其他人便排著整齊的隊伍悄聲快步的離開了。

雖然同為僕人,但維拉的地位卻比她們高出不少。她穿著更為華麗的女僕服,服裝上的刺繡複雜的令人眼花繚亂。更重要的是,她還穿著一雙黑的皮鞋,只有最貼近主人的女僕才擁有這樣的權利。

維拉的女僕就是國王卡爾佛特,她的任務就是讓王子和公主能以最好的狀態參加他們的婚禮。

維拉彎下,一邊敬禮一邊用甜美的聲音介紹接下來的安排:「王子殿下,公主殿下,請稍等片刻。請聽音樂為令,婚禮即將開始,屆時只需按照規程照做即可。」

說著,維拉抬起頭來,故意看著天翼的方向,嘴角出一絲怪異的微笑:「尤其是王子殿下,請務必仔細、小心!」

說完,維拉踩著輕快的步伐,將偌大的大廳,留給了二人獨處。

天翼撓撓腦袋,回想著維拉剛才的話,這分明是父王在藉著她來警告自己。想到這裡,天翼的身體微微顫了一下,下意識的伸出手撫摸自己的後背。

父王的手段天翼非常清楚,嵌滿金屬片的鞭子狠狠的在背上不是一件有趣的事。雖然身上的傷痕在藥物的作用下恢復如初,但恐懼和劇痛早就穿透皮膚深深的種在了心裡。

國王的警告他會重視的,但不是為了自己。

和天翼一樣,紫怡也不過是剛剛長大的青澀少女,她只有十六歲。

為了防止出嫁的公主損害本國的聲譽,紫怡受過一段訓練。現在,她已經算得上是合格的子。再憑藉天生優秀的姿,紫怡已經能夠征服大部分的異

當然,只是大部分……

紫怡側過頭,憂愁的看著身邊即將要成為自己丈夫的男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天翼正在為什麼事煩惱著,不管是什麼,紫怡討厭被置身事外的覺,特別是在這個對她來說非常重要的婚禮之上。

紫怡一直覺得,她和天翼是天生一對。不管天翼怎麼想,至少她覺得自己是幸運的。

政治是無情的,它才不會管你願意與否。在來這個南方小國之前,紫怡一直在擔心自己的歸宿:萬一丈夫又老又醜,萬一丈夫是個貪的變態,萬一婚後移情別戀。這樣的悲劇婚姻數不勝數。

種種的擔心在遇到瑞博王國的王子之後便煙消雲散。也許是因為年輕,也許是因為英俊,也許是因為格。不管怎樣,紫怡已經從心裡接受天翼做自己的主人了。

但王子似乎還沒這樣的覺悟,相比父王欽定的公主,他更喜歡從小一起長大的女奴。

紫怡也認識她。應該說從見到她的那天起,紫怡就把她當做了最大的麻煩。

那個名叫海琪的女奴時刻不離王子左右,光憑姿來說,紫怡並沒有把握比過她。

似乎是關係太近了,她沒有受過奴化的訓練和調教,言行舉止就像一個沒有教養的自由人,可王子偏偏對她特別寵愛。

紫怡雖然有些嫉妒,但從來沒有把這個麻煩放在眼裡。畢竟她是個公主,而她不過是個奴隸。

不過有一天,這個麻煩突然消失了。那一天同她一起消失的還有紫怡對於未來平靜生活的幻想。就算現在想起來,她仍然心有餘悸。

在婚禮的前一個星期,無數的士兵闖進了紫怡臨時居住的宮殿,她們拿著真刀實槍,控制著紫怡以及每一位從共和國來的隨行人員。每一名共和國公民的身邊,都站在兩名以上瑞博王國的士兵,而紫怡身邊更是誇張的達到了數個。

那些看起來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孩穿著冰冷的盔甲,秀氣的臉龐上滿是仇恨和殺意,似乎隨時都會拿起武器結束她的生命。

最後事情完美解決,闖入的士兵道歉並撤出,共和國的大使也同意不再追究本應該成為嚴重外事件的行為,危機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過去了。

從那以後,紫怡再也沒有了安全

紫怡看著天翼發呆的樣子,一種莫名其妙的憂愁竟從心中升起。這是一種非常奇怪的覺,她愛身邊的王子,甚至會因為他失落的表情而傷心,但事實上,他們並沒有怎麼說過話。

紫怡不安的著雙手,尷尬的氣氛讓她無所適從,她想走過去跟他說幾句話,膽小和冗沉的服裝卻限制了她的步伐。

「那個,天翼?」紫怡實在憋不住了,她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嗯?」天翼自然的側過頭,臉上出些許的微笑。雖然是應付,但也算親切,「有什麼事嗎?」

「嗯,沒啥……」紫怡有些躊躇。光是被天翼看著,紫怡就會緊張,更何況母親也命令她不準再提此事,但她就是忍不住,「那天好多士兵闖進我的住處,她們到底要幹什麼?」

天翼有些緊張,幸好藉口已經提前想好了:「那只是一個軍事演習。」

「軍事演習?你也不能告訴我實話嗎?」

「對不起,」天翼轉過身,堅持著謊言,「那只是軍事演習。」

「哦……」紫怡難過的低下頭,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這些天她一直想知道真相,可包括母親在內的所有人都在欺騙她。紫怡從未覺到如此的孤獨,幸好她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如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把它歸結為政治」,紫怡如此安自己。

紫怡走上前,抓住他的雙手。突如其來的舉動把天翼嚇了一跳,二人雖然是未婚的關係,但這樣的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

「該說對不起的是我,」紫怡垂下眼眸,溫柔的語氣裡隱藏著些許的不甘,「我不該懷疑自己的丈夫。無論現在還是以後,您永遠都是我的主人。我為剛才的話道歉,原諒我好嗎?」

紫怡嬌小的雙手微微的顫抖,很明顯剛才那番話並不是她真心所想。但突然轉變的態度仍然讓天翼不知所措,他微張著嘴,不知如何回答。

紫怡逐漸從緊張中恢復了過來。她抬起頭,清澈的眸子緊盯著眼前的男人。她期待著他的回答,哪怕是虛假的甜言也可以。

「哼哼,看來我們的小公主已經做好準備了。」

遠處傳來的女聲打破了二人的僵持。看見天翼的母親、夕雯王后正朝這邊走來,兩位年輕人立刻推開彼此,畢恭畢敬的行禮。

禮畢之後,天翼快步了上去。他看起來非常的緊張,因為國王明令止他們母子在婚禮之前見面。

「母后,您怎麼在這裡?」

「安靜!」

夕雯王后輕輕一伸手,就將比自己高一個頭的天翼推到了一旁。她徑直走到紫怡面前,毫不拘束的撫摸起少女的臉頰。

「紫怡小姐,慶典的規模和佈置還算滿意吧?」

「啊……是的!」

紫怡一邊磕磕巴巴的回答,一邊揣測著眼前女人的用意。

大概是因為愛屋及烏的關係,紫怡對夕雯王后還算有幾分好。她們見面的次數並不多,瞭解更是無從談起。紫怡只知道,夕雯王后是位古典美女,她總是穿著格格不入的傳統華服,彷彿一位不食人間煙火的隱士。就連今天這個重要的場合,也沒能改變她的習慣。

一件寬大的鮮紅衣裳自上而下,將她的身體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下身的衣襬直拖地面,像裙子一樣蓋住她的雙腳,唯有束在間的衣帶,勉強勾勒出女人纖細的身體。柔順的黑髮筆直的披散在身後直達間,這也是一種傳統髮型,用於驕傲的女人們向他人炫耀身為人母的身份。

夕雯王后的身材雖然隱藏在保守的服裝之下,但白皙且滑的皮膚依舊散發著青的氣息,甚至本應該隨著年齡增長而出現的白髮也尋覓不見。

若不是親眼所見,紫怡絕不相信眼前這位瘦弱的女人竟是四個孩子的母親。

「滿意就好,我很期待紫怡小姐接下來的表現呢。」

夕雯王后微笑著,水一般的溫柔聲音竟讓紫怡產生了一絲嫉妒。

相比夕雯王后,紫怡的母親要嚴肅的多。在她看來,自己不是女兒,而更像是工具一般的存在。此次遠嫁他國的任務更是加深了她和母親之間的隔閡。湊巧的事,夕雯王后溫柔的舉止正好符合紫怡的小小的期望。

「如果夕雯王后是我的母親該有多好」,紫怡心理想著,臉上居然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心虛的她想側過頭回避,但卻不捨得離開夕雯細膩手指的撫摸。這樣的惡循環最終讓紫怡的臉頰變成了緋紅的顏

夕雯王后大概猜到了紫怡的想法。她微微一笑,收回了手。

「紫怡小姐不要緊張,如果真的害怕,只需要閉上眼睛,婚禮一會就過去了。」

「是……」

紫怡恭敬的低下頭,退到一旁,接下來該對王子進行教導了。

「天翼。」夕雯王后一轉身,溫柔的笑容瞬間消失,用嚴肅的口吻教訓道,「紫怡小姐已經準備好了,那麼你呢?」

天翼沒有說話,他沉默的看著母親,似乎還在為剛才的推攘生氣。他嚅囁的嘴,半晌才不甘的小聲說道:「母親,對不起,我……」

「我沒有問你這個!」夕雯王后打斷天翼的話。她雙手叉在前,擺出一副不容置疑的威嚴模樣,嚴肅的說道,「我是問你有沒有愛上這位女孩,有沒有準備好與她共度餘生?」

紫怡躲在夕雯的身後,悄悄出個腦袋期待著王子的回答。可是天翼卻撇過頭,毫不掩飾臉上厭惡的情緒。

天翼有些怨恨母親。他並不想刺痛紫怡的心,若不是她突然出現,完全可以把戲演的更好。天翼不是不能接受紫怡,畢竟這是一宗早已和國王談好的易,對於要付出的代價,他心知肚明。

但是母親,卻在這裡反覆撕扯著他的傷疤。

在母親的強迫下,天翼下定了決心。他走上前,抓住紫怡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堅定的宣誓道:「紫怡,從今以後你就是我的子了。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我都會保護你。剛才的無禮我很抱歉,能原諒我嗎?」

「嗯!」儘管是假到不能再假的承諾,但公主依然羞澀的點著頭。哪怕是虛假的甜言語也能打動懵懂少女的心。

場外,揚的音樂突然想起,這代表婚禮即將開始。

夕雯王后對王子的態度還算滿意。她點點頭,離開了大廳,留下婚禮的主角獨自相處。

王子牽著公主的手,並排站在一起。盯著紅帷幕的雙眼依舊茫,一旦走出去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天翼……」

王子覺到自己的左手正被拉扯著。他低下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身邊美麗的子。

「我知道你對她放不下,但至少今天忘了她好嗎?」

「嗯。」

巨大的帷幕伴隨著昂的音樂緩慢拉開,一場盛大的婚禮就要開始。

第二章

充足的人口,是一個國家在強權林立的世界中賴以生存的重要資本。但男女比例的嚴重失衡,卻始終是制約人類國家發展的重要社會問題。歷朝歷代的統治者都在想方設法鼓勵生育,促進人口增長。這也是為什麼,在以保守的女為主體的人類社會中,仍然存在對繁衍的狂熱崇拜和追求。

如今的婚禮儀式,正是這種背景下的特殊產物。

婚禮不只是酒會和社那麼簡單。新郎和新娘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媾,進行一場言傳身教的真實表演。而賓客們則會在一旁欣賞,祝福這對新人的婚姻。

在人們的觀念中,海誓山盟遠不如一次轟轟烈烈的愛。男女雙方的結合不只是因為愛情,他們還要為創造新生命做出更多的努力。這種對繁衍的崇拜深入人心,以至於一場婚禮是否成功取決於愛的表演是否長久,過程是否彩。

值得一提的事,這個儀式並不是強制的,新人們有權利保護自己的隱私,但這樣的儀式仍然是普遍的,它幾乎出現在人類世界中的每一場婚禮中。因為男人的社會地位非富即貴,再加上一夫一的終身制度,使得他們不會放棄任何展示自己實力的機會。

所以,地位越顯赫的人物,他們的婚禮越是盛大,邀請的賓客也越多。而皇室家族的婚禮更是絕無僅有,邀請的對象自然是全國的公民。

一個巨大的正方形的平臺在廣場中央搭起,像金字塔一樣高高隆起,以便讓所有人都能看到王子和公主的表演。而在上面最明顯的位置,擺放了一張華麗的鋪,它的作用不言而喻。數名衣著華麗的女僕站在其上,她們的任務是服侍兩位表演的主角。與平行的位置還站著數名最優秀的宮廷畫師,她們的任務是記錄下每一個彩的瞬間。

一條鋪上鮮紅地毯的過道通往宮殿,在那裡紅帷幕後的景象勾引著人們想入非非。

無差別的開放讓數以萬記的人們湧進了皇家廣場,烏壓壓的人群甚至一直延伸到了廣場之外。男貴族有專門的觀景平臺,因此廣場上的民眾其實全部都是年輕的女公民。

她們看似瘦小,卻是支撐帝國前進的支柱,是各個統治者必須討好的群體。

她們之中有商人,有工人,甚至還有尚未成年的學生。熙熙攘攘的人群擁擠在平臺周圍,或遠眺或抱怨。

她們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那個幸運的女人,以及接下來彩表演。畢竟她們中的絕大多數或許再也沒有接觸的機會。

站在宮殿頂上的樂隊突然吹響了昂的號角,過道兩旁的士兵立刻立正站好,等待著尊貴皇族的到來。畫師們匆匆翻著白的畫布,她們筆下的美景將成為王國最輝煌的歷史。

人群中傳來一陣興奮的騷動,但隨即平靜,並被嚴肅的氣氛取代。良好的國民教育讓普通公民也能整齊劃一,如同一人。

數千雙眼睛齊刷刷的盯著通道盡頭的紅幕布。在萬眾期待下,它伴隨著歡快的音樂緩緩升起,一對新人手挽著手,微笑著走了出來。

人群立刻響起一陣山呼海嘯般的歡呼。

只見王子身著一件黑的軍服,表情嚴肅,目視前方,似乎是世上最英俊的男人。他右手緊握劍柄,左手挽著愛,邁著堅定的步伐向前方走去,彷彿隨時要用生命捍衛愛情的尊嚴。

公主身穿婚紗,潔白的長裙拖在身後。她表情柔和,出自信又甜的微笑,揮手向周圍的民眾示好。公主似乎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公民們頭接耳,竊竊私語中傳遞著對新娘美貌的讚歎。顯然,她們對這位異國公主非常滿意。

和著歡快的音樂,踏過鋪滿鮮花的長廊,天翼攜著紫怡走上了平臺。在這裡,能看到的除了成千上萬的民眾外,也只有供兩人歡的大而已。

音樂聲霎時停止,女僕們按照事先的演練,排成整齊的隊走到這對新人的面前。帶頭的女僕雙手託著一個鐵盤,上面還擺放著兩個緻的酒杯,其中盛放的金黃體聞起來似乎是酒,可其中的成分卻足以讓二人忘卻世間的煩惱。

天翼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新娘,自己舉起了另一杯。不知為何,一種難以形容的失落又出現在他的心頭。天翼在心中抵抗著這種噁心,他明白除了順服父王的旨意之外,自己別無選擇。

下定決心之後,天翼轉過身,沉默著挽起紫怡舉杯的右手。一舉一動僵硬的彷彿一個沒有情的機器人,卻仍然讓紫怡心動不已。

紫怡害羞的頷首,微微泛紅的臉蛋上忍不住浮現出甜的微笑。

「敬我們的婚姻!」

「敬……我們的國家。」

二人一齊抬首,在掌聲和歡呼中乾淨利落的喝光了杯酒。

女僕們紛紛退下,接下來就是這對新人的表演。

兩個人如同木頭人一般面對面呆站著,誰都沒有做出更為進的舉動。一位是身懷異心的王子,一位是純潔無瑕的公主,困擾和羞恥令他們停滯不前。

被無數雙眼睛緊,讓天翼覺到無窮的壓力。民眾急切和焦躁的心理不是不能理解,甚至連他本人也在飽受慾望的煎熬。

天翼從來不否認紫怡的魅力。長相自不多說,來自北方共和國的公主從來都是最優質的美女。天翼欣賞是紫怡的格。

貴為王子,天翼聽膩了諂媚的讚美,而紫怡坦率到有些任格卻讓他眼前一亮。這一點像極了他的愛人,那個本應該忘記的女奴。

面前的少女像雪一樣的純潔,在她面前保持紳士並不容易。不知是不是藥物的作用,天翼覺下身微微傳來一股熱意,有那麼一瞬間,他差點就撕破偽裝撲了上去。

「我到底在顧忌什麼?」天翼反覆詢問自己。

羞恥?不是。在慾望的支配下,被再多的眼睛注視也不是問題。

害怕?不是。少女已經是他獨享的財產,任何獸行都不會被法律制裁。

?是的。天翼並不愛紫怡。

這是一個絕情的理由。對於天翼的想法,紫怡從來都是理解和寬容,哪怕會因此受到傷害。但是天翼卻沒有任何回報的想法。

這是一個荒唐的理由。在男人眼中,女不過是縱慾和繁衍的工具,沒有情,又哪來的愛。

這是一個不負責任的理由。因為自己個人的喜好,與北方大國的盟約宣告破產,而瑞博王國將陷入絕境……

天翼深了一口氣,在調整自己的心情後,下定了決心。

他走上前,將紫怡攬進懷中,接著閉上眼睛吻了上去。這一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動作立刻得到了熱情的回應。

原本緊閉的嘴被溼潤的舌頭強行撬開,粘稠的體隨之灌入口腔。為了討好男人,女人們會在愛前會服用一種特殊的藥物來改善體的味道。因此,天翼嚐到的其實是一種淡淡的清香而非口水的鹹溼。

雖然沒有厭惡的覺,但天翼卻被紫怡的主動嚇了一跳。在眾目睽睽之下,除了微微皺眉外他並沒有做出任何牴觸的動作。

柔軟的舌頭在他的嘴裡不停的遊走,在逛遍每一個角落之後,才依依不捨的退了回去。分離的嘴拉出一道晶瑩的銀絲,一邊是驚愕的王子,另一邊是意猶未盡的公主。

「哼哼~」

「笑什麼?」天翼擦了擦溼潤的嘴,不解的問道。

紫怡滿臉通紅,行為舉止卻沒有被羞恥左右。她的雙手套住天翼的脖子,纖細的肢嫵媚的扭動著。

「當然是開心啦,我就要成為你的人了哦~」

紫怡經過嚴格的訓練,知道如何討好男人。不僅如此,她還要在場面幾乎一邊倒的歡中,維持本國最後的尊嚴。她要用行動證明,自己是和親的公主,而非送給高官的玩具。

紫怡的雙手在天翼身上游走,練的解開一顆又一顆紐扣,不一會就將上身的衣服全部褪去。

天翼強壯的身體在眾人面前,直引得臺下不安分的女生尖叫連連。

「你……?」

天翼有些緊張,在他的想象中,自己才是施暴的那個人。可是現在他們的身份似乎完全掉了個個。

「請不要誤會,」紫怡給天翼一個甜的微笑,臉上的紅暈似乎又增加了幾分,「我是個好女孩,這些都是母親教我的。」

說著,紫怡撲向天翼的身體,張開嘴從夠得上的膛開始舐起來。

紫怡靈巧的舌頭遊走在天翼健壯的前,軟綿綿的暖意過後便是一絲清涼以及誘人的光澤。少女有意在頭的位置多多停留幾分,用舌頭和嘴按摩小小的突起,在聽見略微沉重的息後卻又突然離開。對於這調皮的挑逗,天翼只能在一旁束手無策的看著。

紫怡的手也沒有停歇,不知不覺中已經解開了褲子上的帶。半推半就之下,天翼脫掉最後遮羞的衣物,出下體的陽具。

已經高高的立,起的龜頭微微顫抖,似乎早已飢渴難耐。有人注意到,小腹上的陰已經按照女們的習慣剔除乾淨。

如此醜陋的怪物卻在人群中引起一陣不小的騷動,對這些圍觀的少女們而言,這可能是此生唯一一次見到這奇特器官的經歷。

紫怡的愛撫還在繼續,舐的部位開始向新開拓的領域前進。膛、腹部,接下來卻是大腿。紫怡遍全身,卻有意避開最引人注目的陽具。

天翼不顧風度壯起膽子直接提出要求:「紫怡,你能不能照顧一下這裡?」

他一邊說一邊提動著陽具。

「不行哦,今天不可以的。」

天翼有些失望,他沒想到紫怡會這麼幹脆的拒絕自己。口的想法只能在腦海中想象了。

似乎是為了補償,她的雙手來回捋動起。拒絕天翼的要求是有原因的,倒不是忍受不了奇特的氣味,只是口象徵著被征服,為了維護國家的形象,她不能當眾做。當然,這也是母親教的。

紫怡雙腿併攏蹲在地上,嬌小的身軀幾乎完全裹在了婚紗之中。她抬起頭來,水汪汪的眼睛緊盯著天翼的一舉一動。這個可愛的姿勢不僅能勾起男人的興致,而且還能通過表情把握手上的度,如果這時就讓他出來,那也未免太丟臉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尷尬的氣氛開始逐漸緩解,至少他們已經能進行正常的對話了。

「哼哼,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東西。」紫怡喃喃的說道。

「啊?你在開玩笑嗎?」

「這是真的!」紫怡憤憤的辯解道,「我還是處女,之前碰的只是模型!」

「你沒必要把這些說出來啊!」天翼無奈的搖搖頭,少女坦率的格經常令他哭笑不得。

「力度還可以嗎?」

紫怡脫掉左手的白手套,用不同的觸著重按摩起的前段部分。又抿出些許口水,讓陽具不至於因為乾燥而受傷。

紫怡把節奏掌握的非常完美,雙手一進一退間,帶動起滑溜的包皮出粉的龜頭。她仔細聆聽著伴侶的息,總是在最需要的時候推到極致,給予充分的快,又在快樂的呻結束之前還回原位,始終讓人帶著遺憾卻又不至於提前繳械。

隨著天翼的息逐漸加重,紫怡也開始在心中計算起下一步的玩法。

在結束最後一次推送之後,紫怡站起身,利落的脫掉累贅的長裙。

紫怡的下半身頓時沒了遮掩的衣物,一雙細長的美腿展現在眾人面前。少女衣物將白運用到了極致,包裹雙腿的一套提攜在間的白吊帶絲襪,腳下則是高跟的水晶玻璃鞋。白的三角內褲細到誇張,部幾乎完全在外。就算這樣,上面仍然佈滿了鏤空的花紋,若隱若現中似乎能看到潔白的恥丘。唯一可惜的是,紫怡的身體並不豐滿,小巧的少女體型很難駕馭這件為勾起人情慾而設計的內衣。

她努力扭動著的部,儘量讓它看起來人。紫怡側躺在的邊緣,左手撐著腦袋,右手撫摸著身體,雙腿叉著蓋住幾乎要曝光的私處,對著天翼拋來一個人的眉眼,彷彿再說「跟我來」。

臺下的觀眾無不為公主的風騷鬨鬧歡呼。但紫怡不在乎,這麼做只是為了自己的丈夫。

天翼被挑逗的有些失了神,雙腳竟不由自主的跟了過去。僅僅被雙手玩就已經讓他罷不能,跟別提擺出誘人姿勢的女體。

天翼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野,理智和人在慾望面前如同白紙一般輕易撕破。不需要額外的思考,他的身體已經衝上了前,伸出雙手試圖抱住她的肢,他只想立刻用溫暖的體安奮起的陽具。

「哈哈哈~」紫怡的行為出乎大家意料。她一翻身,靈巧的躲過天翼的擁抱,又朝後挪動了幾分。

在天翼不理解的驚愕下,她又主動褪下白的內褲,將隱秘的私處暴了出來。

「嘻嘻,天翼不要著急嘛~剛才我為你服務了那麼久,現在讓我也開心一下好嗎?」紫怡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撐開小

少女的私處非常漂亮,潔白的恥丘像是小小凸起的白麵包,被永久剃掉恥則是女成人禮的一部分。粉一張一合,滲出的水染溼了右手的白手套。

紫怡的部由於興奮而劇烈的起伏,她幾乎快被羞恥到了絕境。她還是處女,就算再喜歡眼前的男人,她也做不出如此放蕩的行為。語言也好動作也罷,完全是依靠訓練中的習慣自然做出來的。

「嘻嘻……要用、用口哦~嘻嘻~」

紫怡的腦袋一片空白,但還是鼓足勇氣,按照劇本做出了最後蕩的表演。

這當然也是母親教的。和親本身就是外的一部分,即便是縱慾的愛也存在斤斤計較的利益。

紫怡已經為自己的國家盡上了全力。

不過,他們顯然高估了瑞博王國的王子。這些套路顯然是用來對付閱女無數的花花公子的。用在這位愣頭青身上,實在有些牛刀殺雞了。

紫怡的笑聲如同刺耳的挑釁,在慾望和怒火的雙重支配下天翼早已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毫不猶豫的抓住紫怡的腳踝,硬生生的拉到面前。

少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但並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紫怡還不能理解慾望為何物。她只知道所愛的男人迫不及待的分開她的雙腿,一點不溫柔一點不優雅,活像一個發了瘋的野獸。唯一值得安的是,她明白這瘋狂的舉動是愛她的表現。正是憑藉這個想法,紫怡才能如此平靜的面對自己的宿命。

紫怡到一個軟綿綿的物體觸碰到她的大腿,伴隨著有點噁心的黏糊一直滑到白淨的陰戶,緊接著如同突然襲擊般,下體傳來了一陣近似如同觸電般的酥麻覺。

「啊——!!!」紫怡發出了一聲此生最印象深刻的尖叫。她不知道覺是怎麼產生的,更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只是理智要求她立刻停止這瘋狂的行為。

「停——!啊——!」

紫怡的反抗隨即被潛意識裡制定下來的規矩所阻止,「永遠不要反抗自己的丈夫」,這是最簡單最基本的規則,她沒有打破的權利。

要怪只能怪她的調教並不完美,北方共和國更希望他們的公主在世人面前維持一個清純的形象。所以紫怡只學會如何用動作討好男人,可是為什麼以及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一無所知。

「這樣會很舒服」,母親的寥寥幾句便形容了受。但對於手都沒有過的紫怡來說,顯然不能理解。

「啊——啊——!」呻聲一陣大過一陣,紫怡努力的呼試圖平息不安分的身體。下體傳來的快一陣緊過一陣,本不容她有任何的息。紫怡覺得自己彷彿是正在走鋼絲的小丑,稍有不慎就會分崩離析。

她的身體出現本能的抵抗不停的扭捏,雙腿不斷出甚至想要踢走這頭野獸。但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這些抵抗不過是肢體上的微微掙扎。

紫怡的雙手緊緊抓著單,這是她唯一能憑藉的東西。

估計連她自己都沒注意到,變態的呻聲越來越頻繁,就連息也成了嬌嗔。就算意識到了,也無所謂了。

「啊——!!」小腹傳來一陣急促的意,還沒來得及叫伴侶避開,清澈的體便瞬間噴湧而出。紫怡的肢高高抬起,徒勞的阻止仍然興奮立的身體。

人群在歡呼在吶喊。她們非常樂意看見他國的公主拜倒在本國貴族的雄風之下。

這是一種侮辱,但紫怡不在乎。

她茫然的昂著頭,視野所及只有淡藍的天空,閃爍著波光的眼角終於出一滴閃亮的淚珠。從未受過的快樂讓她茫,更讓她興奮。那突如其來的一瞬似乎令她忘了整個世界。

「我是一個幸運兒!」紫怡再一次堅定了這個想法。

天翼並沒有因為紫怡的無禮而生氣,臉上甜的汁反而讓他更加渴求進入她的身體。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少女完整的體。首先脫下她的玻璃鞋,卻有意留下了白的網襪。禮服似乎有些複雜了,那麼「嘩啦——」一聲,直接憑藉蠻力撕掉。罩也是多餘的,在暴力面前它不堪一擊。

天翼沒有像之前那樣耐心的欣賞,只是小心翼翼移開女最為寶貴的水晶項墜,以免劃傷如水一般的肌膚。接著毫不猶豫的伸出雙手,抓住那對白。小小的饅頭並不能滿足貪婪的慾望,他便用捏的方式強行讓它們變大。

「天翼,請輕、輕點!」

「嗯。」天翼敷衍的回答,動作卻依舊暴力。

「我要進去了。」

天翼的聲音有些冷漠,但紫怡理解為興奮和期待。她點點頭,帶著撒嬌的口氣挑逗道:「嗯,但請輕點哦。」

天翼跪在上,扶著陽具在她的小腹上挪動著。紫怡微微抬起頭,好似在偷窺什麼不好的東西。

腹部的溫熱令她興奮,那東西的威力她見識過,女人們在它面前似乎不堪一擊。現在終於輪到她了。

紫怡安心的躺了下去,微笑的等待著即將到來的快

天翼把持著陽具尋找著入口,這器具對於公主來說似乎有些龐大。但他可不再乎,這種緊迫只能讓人更加興奮。

龜頭進一處小小的凹處,他立刻抓住這次機會起身體。大的陽具撕開粉,期間造成的痛苦立刻通過伴侶的身體反饋回來。

「啊、啊!」

由於經歷過一次高,紫怡也算有了些經驗。但她扭捏著身體,與身體的不適戰鬥著。想要尖叫卻又不敢。她擔心因為這樣天翼便不會前進,不過這只是自作多情的想象罷了。

天翼還在繼續。雖然溫暖,但始終抵抗著他的前進。他保持著足夠的耐心,畢竟這是還未經人事的處女之地。

「呼——」天翼狠下心,一個突進,終於將整陽具完全入了進去。

「唔——!」少女本能的發出尖叫。

「很疼嗎?」

「嗯!」閃爍的淚目鳴告著抗議。

「忍一忍就好了。」

不顧紫怡的受,天翼強行動起身體。雖然不能大幅度的移動,但好歹已經能做出基本動作。

緋紅的血順理成章的出,證明著紫怡純潔無瑕的身體。現在是告別舊身份接新身份的時候了,她現在只需要對丈夫保證貞潔。

紫怡忍不住下一顆顆的淚珠,因為疼痛,因為興奮。她閉上眼睛,嘗試著去適應,嘗試著去享受。

天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紫怡有覺到先前那種刺覺。

「是的,就是那個!快!再快!」紫怡在心中為伴侶鼓勁加油,她期待再次體驗那種非凡的覺,「來了、來了!」

「啊——啊——!」紫怡毫不顧忌的高聲歡呼,身體再一次誇張的反弓。銀白的頭髮在輾轉翻騰中凌亂,豆大的汗珠滲滿了肌膚,身體也僵硬的如同生鏽的機器。此等醜陋的相貌無論誰看到都會嗤之以鼻,但在這個瘋狂的儀式裡,一切都是允許的。

「天翼,繼續,繼續!」

紫怡的身體剛剛平息,便又要求更多的快。此等亂的表現無論誰看到都會心生厭惡,但在這個特殊的子裡,一切都是正常的。

「嗯!」受到鼓勵的天翼繼續運動起來。他的雙手也不停歇,不停紫怡的房和陰蒂。

被慾望矇蔽雙眼的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問題的端倪——紫怡高的間距實在是太短了,在藥物的作用下,兩個人正逐漸失去理智,成為慾望的傀儡。

不過在這個以慾和放蕩為榮的婚禮中,一切都是合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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