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 | 搜小说

【欲獸】【作者:ゼロロ】(1/1)

ppaaoo/ 著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自动滚屏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ゼロロ

字數:55379

一位位神失常的年輕少女,一樁樁神秘離奇的強姦案,當八位普通人的命運被當作玩笑改寫,一切罪惡的源頭究竟又指向何處。

依舊是前幾年的稿子,寫著寫著寫煩了就開始懶得填坑,各種尷尬橋段亂湊,申し訳ございません!

雖然一直想修改重寫,但翻著翻著一堆嗯嗯啊啊的就沒心情改了,誒嘿~

※本文的一些坑在番外篇《白烏鴉》裡有作完善。《白烏鴉》是全年齡向作品,雖然也可以當作獨立內容去看,但不瞭解《獸》的大概內容可能會有些一頭霧水。

楔子

這或許只是一個都市傳說,但越來越多的「人」被送進神病院,至於它是否還是一個怪談,我們無從得知……

但我們能知道的是,那些送進去的「人」,已經不再是人了……

像是實驗室中的小白鼠,被研究利用,最後被丟棄……

又像是毒癮發作,不斷渴求,索取,在痛哭和快樂中離開人世……

一樁樁離奇的強姦案使整個城市連月籠罩著壓抑的霧,人們默不作聲,冷眼旁觀……

作為全國重要城市之一的宓城,本該在大晚上依舊燈火輝煌,熱鬧非凡,但卻因此,猶如實行了宵一般。

病院

正值炎夏,但上三竿街上仍少有行人。

城郊,一處破舊的廢品站裡傳出了驚恐的尖叫,不久後,大批警察匆匆趕來。

「這是第幾起了?」分局局長劉成扶著額頭小聲問向身邊的副局蔡鋒。

「十六了,這樣下去不行啊,到底是誰這麼喪心病狂?」

披頭散髮的年輕女子被醫護人員蓋上單子推進救護車中,管理廢品站的大爺更是被嚇得口齒不清。

案發現場殘留著血和大量的體,一些粘稠的冰藍體在廢品堆上格外刺眼。

「基本可以斷定又是同一人所為了。」蔡峰戴著白手套粘起一點冰藍體看了看,皺著眉頭說道。

「也可能是一個組織,不過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華國境內都敢這麼放肆。」

「恐怕再這麼下去咱倆的烏紗帽都不保了。」蔡峰嘖了一聲,看著忙綠調查現場的下屬有些煩躁。

劉成心裡冷笑一聲,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他可是清楚,著蔡峰本就是一裁縫家獨苗,好不容易考上警校,本以為窮人的孩子早當家,誰知道他搞了不少後門,勉強才爬到這個位置。

「您是劉成局長吧。」一年輕女子的聲音在兩人背後響起。

兩人齊齊扭頭,只見八位年輕人不知怎麼通過警戒線走了進來。

「你們是誰。」

為首女子從衣兜裡掏出一本黑皮證件,打開並舉到劉成面前,而其餘七人自顧自地走向那一灘冰藍體。

「餵你們幹……」蔡峰剛想呵斥,卻看到劉成有些按捺不住的欣喜若狂。

特別調查組。

他本想嗤笑又是一群小青年裝搞得把戲,但腦海裡突然想起了前幾天看到的文件。

仔細一想他頓時冷汗就下來了,這可是國家下令從全國找出的八位能人,不管信不信他們的能力,但就論地位可比他一個分局副局要高太多了。

劉成仔細打量著八人,面前的女子且不說國天香,但樣貌那也是一般人難以比擬的,櫻桃紅,傲然的雙峰,健美的部,還有那白皙的長腿……

發現自己多想了,劉成趕緊撇開視線,深一口氣把目光轉向其他幾人。

四男三女,除了兩個男人是格外壯實的大塊頭外,其他五人都算得上是俊男靚女了。

這到底是是選秀還是破案,劉成不懷疑起了他們的能力。

「乾,可以了。」七人回來後對女子說道。

乾點點頭,對劉成示意了一下便帶人離開。

「說下你們的看法吧。」賓館裡,乾坐在椅子上看著香几上袋子中的冰藍體。

「我保持原意見。」清秀男子攤攤手說道。

「誒,巽你怎麼還死腦筋呢,不是人是什麼乾的?外星生物?或者是什麼變種的大魔王?」代號為兌的女子擺擺手笑道。

「那你說什麼人有手段能在不到半小時內移動距離超過數十公里?」

「說不定不止一個人呢。」

「但他們長得都一樣?」

「那……」

「好了。」乾輕咳一聲,「這是第十六起了,而且據已有信息能夠確定是,這次的受害人本沒有出門。那麼也就是說,犯人有能力在不驚動目標以及周圍鄰居的前提下將受害人擄走並實施暴力。」

眾人默許了乾的結論。自從他們從全國各地被選出來,這個代號為乾的女子就在未經同意下被任命為她們的老大,然而在一系列實地調查中,她也確確實實展現出了作為領導者應有的能力。

「頭兒,那咱接下來咋整?最近發生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震摸了摸大光頭,像是覺得有些尷尬似的,又把手放到腿上坐好。

「去醫院,能明白她們怎麼出來的最好。」

「有點難。」離捏起袋子的一角打量著裡面的體。

「很難。」坤伸了個懶,拔掉耳機慵懶地說道,「不過目前也只有這一個行動方案了。」

所有的受害人除去死亡的都被送進了宓城城外的神病院裡,路上基本沒有車輛行人,開著車的坎乾脆直接連闖數個紅綠燈。

「被警追到別找我。」坤咧了咧嘴從副駕駛出來,這幾天的一切開銷都是他付的,因為自己錢多,反而成了這群人的提款機了。

坎嘿嘿一笑,關上車門嚴陣以待。

「走吧。」

剛進醫院,幾人就聽到了各種喊叫哀嚎。

「你們四個留在下面。」乾向從樓上趕來的副院長出示過證件,扭頭對四位男說道。

「為啥?」坤瞪大眼睛一臉不服氣。

「你要是想看直播片就上去。」巽湊到他耳邊小聲說道。

「靠……我想!」

在副院長帶領下,四女來到了受害女子的病房外,儘管隔著厚重的鐵門,但裡面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還是源源不斷地傳出。

兌掂著腳尖好奇地透過小窗口往裡看,只見一全女子雙腿分開成M形,一隻手在私處扣動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依稀可聞,另一隻手則不安分地在身上胡亂摸著。

「呀!」

瞬間紅了臉的兌捂著雙眼蹲在牆邊,從體內忽得升起一股燥熱。

「送進來就這樣了?」乾扭頭看著滿頭大汗的副院長。

「是。不過中間曾有個醫生想半夜去行不軌,後來……」

副院長拿紙擦了擦滿頭的汗水,顫顫巍巍地接著說道,「第二天被人發現時他就死了,整個身體的血都被乾了……」

乾往門內瞅了一眼,屋裡的女子像是不知道累一般不斷地高著。

「是她嗎?」

「應該不是,我們當時發現的傷口是密密麻麻的,像是被針紮了似的。」

「為什麼不報警?」乾把兌拉起來,有些不悅地瞪了她一眼。

「那個醫生是我們院長的侄子,要是被抖出去……」

艮冷呵一聲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種事不算罕見了。

「屍體呢?」

「葬了。」副院長撓撓頭,當初他們也只是想不鬧大就好,誰料到會被上面的人關注。

「我進去看看」乾對一旁三女說道,隨後看向副院長問道,「可以吧?」

「可以可以。」

空氣中瀰漫著亂的味道,地上散落著拘束服的碎步,病上的鐐銬四分五裂……

怪力嗎?乾看著自的女子沉思著。

「啊——」又是一次高,女子吹的體濺到乾的腳邊。

女子搐了幾下癱在病上,沒過幾秒便又煥發生機,嘴裡唉口齒不清地嘟噥著什麼。

乾警惕地向前幾步,誰知女子突然停下手中的動作,猛地撲向乾。

有所防備的乾一個側身躲開,將女子雙手反剪在背後。

不斷有白濁的從女子的花間滴下,難以忍受的女子磨蹭著雙腿乞求藉,嘴裡還不斷髮出蕩的聲音。

乾突然發力將女子推向病,自己連續後跳站在病房門口。

「乾姐你還好吧?」

「沒事。」

副院長打開病房門,乾閃身走出,衝著其他三人點點頭。

「那是她自己掙脫的嗎?」

「是,送來沒兩天她就突然力氣特別大。想給她換新的但一過去人就被扔出來了。」

「那你剛才為什麼不說?」乾嫌惡地甩了甩滿手的,斜瞪著副院長。

「我,我也沒想到您要近距離去看啊……」不停擦著頭上汗水的副院長哭無淚地看著乾,就差再跪下來一套說辭了。

裡面的女子似乎更烈了,叫聲引得兌三人滿臉羞紅。

「王小萌是在哪?」乾接過離的溼巾擦了擦手,接著問道。

「她是在樓上的。」副院長連忙領路上樓,「她的意識相對清醒,沒有出現癲狂的狀態。」

兌面大喜,暗想這次也不算白來一趟。

乾微微搖搖頭,對於兌的這種子她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三樓,與二樓相比簡直寂靜的可怕,只要幾人的腳步聲在走廊裡迴盪。

「就是這間。」

副院長打開門,名為王小萌的女子坐在邊把視線從窗外移向幾人。

乾走進去,鐵門隨即關上。

「調查組的,你不用怕。」乾照例打開證件,病上的王小萌點點頭又把目光望向窗外。

「你還記得當天到底怎麼回事嗎?」

王小萌的臉唰地變得慘白,乾頓時提高警惕以防她突發異常。

「我當時寫完論文在家睡覺,隱約地聽到有滴水的聲音,我想著……」

王小萌驟然面通紅,抓著單咬緊牙關似乎經歷著什麼巨大抗爭。

幾分鐘後,大汗淋漓的她了幾口氣接著說道,「我想著是水龍頭沒關緊,就起來去找源頭,然後,然後我暈過去被帶走了,醒來,醒來發現是在我們學校花壇裡……」

說罷,王小萌捂著臉痛哭涕。乾摸著下巴思索著,通過王小萌的描述,對方的確是突然出現的,且據現場調查,不論是窗戶還是門鎖都不曾被破壞。

那對方是怎麼進去的?乾皺緊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對,對了……」王小萌哭完後,有些害怕地說道,「如果我沒覺錯的話,當時抓住我的不像是人的覺。」

作為一個無神論者,不論是神明還是鬼怪,乾都是一概不相信的。但通過這幾天巽的推斷以及現在王小萌的敘述,她也不產生了懷疑……

「咋樣?」坎看見四人下來,小聲問道。

「回去再說。」

襲來

「都說了這種事情憑現在科技肯定做不到,人怎麼可能。看吧,受害人都覺得對方不是『人』了。」巽聳聳肩,扎開一盒酸有些自得地說道。

兌還是有些不服氣,辯解道:「她們一看就是被下藥了,要不然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出現那種情況。說不定就是被催眠什麼的,然後是她們半夜自己走出去的。」

兌這麼一說,乾頓時就在白板上寫下了這種可能——催眠。

看到自己的意見被採用,兌抬了抬下巴衝著巽輕哼一聲。

「坤,震,離,兌,你們四個先去從王小萌兩個月來接觸過的人入手,重點尤其是那些停留時間長,重複出現以及她的追求者和嫉妒的人。剩下你們三個接著跟我調查其他人。」

「是。」

「誒,巽,你說兌是不是喜歡你啊,自從咱們幾個見面你倆好像就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似的。」

半夜,坎坐在窗邊點燃一支菸,開玩笑地調侃著整理受害人信息的巽。

「按你這麼說,那我倆是仇人才對吧。」巽咬著筆端看著複印出的十六份信息。

坎緩緩吐出一個菸圈,「相愛相殺嘛。」

「去你……別說話!」

巽突然發出的警惕讓坎掐滅了菸頭嚴陣以待。

巽閉眼歪著頭仔細傾聽,少頃面一變,在紙上寫下一串字。

「水滴。來了。」

坎瞪大眼睛就要往外衝,巽趕忙伸手攔下,在紙上又寫下幾個字給坎。

「等,目標是她們。」

一分鐘過去,水滴聲依舊不停,然而對面臥室的房門仍沒有一絲動靜。

巽握住筆的手微微顫抖,身上一絲淡淡的光暈逐漸浮現出來。

終於在三分多鐘時,對面的房門被人推開,趿拉拖鞋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朵中。

坎正準備衝出去,沒想到巽竟然直接穿過了門,沒來得及多想,坎趕忙跟了出去。

啪!

巽的筆紮在客廳大燈開關上,隨著燈光亮起,除了著眼睛抱著枕頭的兌之外空無一物。

沒有了,巽皺著眉頭去聆聽,卻發現水滴聲已經消失了。

「誒,你倆怎麼也出來了。」兌半糊地打了個哈欠。

「下午乾說的你沒聽嗎!聽到有水聲你還敢就這麼出來!」巽大吼道。

其他五人聞聲也陸陸續續地走了出來,看到一臉委屈的兌和怒氣衝衝的巽,幾人只好把目光投向坎。

「那傢伙來了。」

乾掃視了一圈後問道,「看見了嗎?」

「沒,燈亮了之後聲音就沒了。」儘管壓住了火氣,但巽的聲音依舊顯得很是不快。

「你們兩個聽見了嗎?」乾對著艮和離問道。

「沒有。」

坎張著嘴言又止,那麼清晰的滴水聲為什麼她們都聽不到?

「我們也沒。」坤看了一眼在開關上的筆,衝著巽比了箇中指,「維修費還得我出。」

「那也就是說除了兌,只有你們兩個聽到了。」

兌穿著粉兔耳睡衣可憐巴巴地站在離的身後,連連躲開巽投來的凌厲眼神。

「臥槽這東西口味這麼重嗎?連男的都不放過。」坤縮著脖子一陣後怕。

「我們兩個還沒睡。」坎白了他一眼,「目標應該是兌。」

客廳裡的有些壓抑,沒想到他們這連目標物種都還沒確定時,對方卻都已經盯上了自己人。

「兌,你聽到的聲音大致是從哪傳來的?」

兌咬著嘴回憶著聲音的位置,「好像是衛生間吧。」

乾轉身走去推開衛生間的門,打開燈後,一切與白天別無二樣,除了……

「有人買了潔廁靈嗎?」坤扭過頭問道。

眾人皆以搖頭回應。

「如果沒錯的話,」坤指了指坐便器,「它可能是從這裡出來的。」

「好惡心。」艮別過頭到有些不適,上午她可還坐在上面上過廁所。

「你的意思是,這藍可能就是採集來的那種體?」

離拿著勺子舀了一勺裝進玻璃管中,隨後將其放到自己攜帶的箱子中。

坤點點頭,按下衝水鍵將一小池的藍體沖走。

異常

「我們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

清晨,眾人吃完早餐後,巽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看法。

「對方可能也有特殊能力對吧。」乾擦著自己隨身攜帶的苦無,瞥了他一眼說道。

「嗯,從我聽到兌出來到我出去的這段時間也就不過2秒,在這期間不論它是從窗戶還是衛生間都不可能離開。」

「那麼或許它還在屋子裡?」坤打量著周圍,試圖捕捉到一些細節。

聽他這麼一說,其他幾人也紛紛去辨析周圍環境的異常以及變動。

乾站起身回到臥室,不一會兒提出一個小箱子,而箱子裡是則數個紅外掃描儀和一臺電腦。

「臥槽乾姐你牛啊,國安局的那群人可不會給你這玩意,你到底是幹啥的?」

動的兩眼放光,想伸手去摸一下卻被乾一掌給打開了。

「小氣。」

乾沒去多理會,自顧自地走向屋子的幾個角落安放下掃描儀,而後坐回桌前打開電腦。

不一會兒,整個公寓所有的東西都呈現在了屏幕中,據物體的輪廓一群人圍在一起判斷著。

「看來它的確走了。」

兌聞言鬆了口氣,雖然昨晚是被巽突然的大吼驚得有些委屈,不過事後細想也是一陣後怕。

乾把白板移出來,在右側寫下「位移,穿梭,分身,溶解」等字眼。

穿梭,坎看到後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巽穿門而出的場景。要說他倆不喜歡對方誰信?坎看著巽和兌偷笑了下。

「溶解?」艮看到後有些疑惑。

「我們暫時並不能完全排除對方不是人,假設他能溶解自身那也不是沒有可能。」

經乾這麼一說,屋裡幾人都到了一股惡寒,要是自己上廁所時被他盯著看……

艮和兌對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恐和不安。

「準備一下一會兒分組行動。」

「乾,我想和坤換下。」巽抬手說道,剛說出口周圍幾人便投來了戲謔的目光。

乾輕笑一聲,點頭同意了巽的提議。

巽四人接連問了王小萌的好幾個同學,但她們對她的事卻一直避而不談。

「人緣真差。」

「和你一樣。」兌吐了吐舌頭說道。

「靠……走吧,還是找她老師去問問。」

推開辦公室的門,裡面只有王小萌的老師一人坐在那兒批改作業。

聽到有人進來,女老師似是被嚇到了,畫出的對勾都偏離了原軌跡。

「您是洛羽徵老師嗎?」巽淡淡瞥了一眼心中便有了一個猜想。

「啊,我是,你們是?」

洛羽徵坐在椅子上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兌有些不快地撇了撇嘴。

「我們是特調組的,想來了解下王小萌的情況。」巽掏出證件伸向洛羽徵,同時觀察著她的反應。

聽到王小萌這三個字,洛羽徵不自然地顫了一下。

「好的。」洛羽徵伸手示意幾人坐下,深呼了下開口道,「小萌在班上學習也是很好的,除了有時請假外沒有缺勤現象,所有的課業論文也都是按時上,平裡也不怎麼與同學有過碰撞。」

「請假?您能否說一下她請假的緣由?」

巽瞄了一眼洛羽徵的雙腿,被兌發現後狠狠地在他間擰了一圈。

洛羽徵從屜裡拿出一個硬皮文件夾,翻了幾張後攤開給巽幾人,「這是班上學生開學以來的缺勤記錄,小萌她只請假了不到十次。」

巽點點頭一張張看著,冒發燒,參加比賽,家裡白喜事……

「洛老師,王小萌五月份的那個比賽是什麼比賽?」

「啊?那個是市裡面的英語朗讀比賽,當時小萌還拿了二等獎。」

巽追問道,「她是請了一天假嗎?據我瞭解的是她的課程應該是一天都有,下午是孫老師上的。」

洛羽徵對巽瞭解的這麼詳細有些意外,不過還是對他的說法表示了肯定。

「那據您所知,王小萌平時有沒有什麼異常舉動或者神上的病情。」

「沒有,她是那種很乖的學生,子也開朗。」

巽翻到記錄的最後一頁,指著王小萌的請假記錄問道,「這是她被發現受害的前一天,當天她後來回學校了嗎?」

「回來了,她情緒不太穩定回來後就找我聊天了。」

巽微微一笑,「是面對面嗎?」

「嗯,家裡遭受那麼大變故也真是苦了這孩子了。」

艮似乎是察覺到什麼,小嘴微張地拉了兌一下。

「幹嘛?」

「啊,沒事沒事。」

「那您知道第二天早上是誰第一個發現她的嗎?」

洛羽徵蹙眉低著頭沉思著,巽倒也不急,玩著鋼筆打量著辦公室。

「是學生會副會長吧,好像是經商管理系的。」

像是料到洛羽徵會這麼說一般,她話音剛落巽便開了口,「在此之前有沒有其他人發現她?」

「啊?沒有吧?」

「這樣啊,謝謝洛老師,我們沒什麼問題了,打擾了。」

四人起身離開,兌扭頭看了一眼洛羽徵,但她的笑容總覺得看起來有那麼一點……牽強。

「那個女人有點問題。」震開著車呵呵一笑,「王小萌幼年父母雙亡,從小都是跟著姑姑生活的。」

「誒?是這樣的嗎?」兌扒在座椅上震驚地喊道。

「洛羽徵和王小萌關係不淺啊。」巽靠在副駕駛上轉著筆,壞笑著看著後視鏡裡倒映出兌的臉。

震別過頭疑惑地看了一眼,「啥?」

「進門之前她應該是用著某種橢圓形的情慾道具,不過咱們進來後她就關了。另外王小萌沒有父母,那麼請假記錄中的母親病故和父親車禍就是假的。比賽那天,如果她下午請假那也應該是給孫中明請,她怎麼會那麼肯定?另外她已經說了一般王小萌不會請假,那麼上午比賽完下午她不可能不去上課。最後那天晚上,如果我的猜想不錯的話,王小萌是在洛羽徵的寢室裡,而第二天應該最先發現她不見的應該是洛羽徵。」

巽清了清嗓子,「據乾和王小萌的對話,不出意外的應該就是王小萌在撒謊,而且回憶一下,咱們當時去王小萌家裡時不論是衛生間還是廚房的積水處都沒有任何的藍體。那也就是說有很大可能,王小萌那天晚上本就不在她家,而恰巧那天洛羽徵也沒有課。」

震開始還專心地去聽,後來乾脆直接放棄,專心開車。後座的兩女更是一臉茫然,聽巽呱唧呱唧說半天更是沒反應過來到底說了什麼。

「哦!」艮驚訝地大叫一聲,「洛羽徵是百合!王小萌和她那幾天應該是在幹那種事!」

巽咧了咧嘴有些無語,敢情他分析的這麼詳細結果到最後就被聽出來了一個百合。

無奈地嘆了口氣,巽拿著筆在本子上記錄著信息。

「喂?哈?震掉頭!去淩河路!」

魚餌

「我們是特調組的。」

乾聽到聲音扭頭看去,巽四人急急忙忙地拉過警戒線跑了進來。

光線昏暗的小巷裡,牆邊的屍體蓋著白布,幾名法醫收拾完把地方留給八人。

巽上前伸手拉開白布,映入眼前的一幕不讓他有些反胃。

女子的頭上揚抵在牆上,大張的嘴裡充滿了發腥的,雪白的肩上到處是吻痕。腹部隆起,從出的匯成了一個小水池,雙漲的像個水球,頭上還夾著兩個導電的夾子。雙腿有著明顯的勒痕,膝下還穿著破破爛爛的白絲襪。

「信息呢?」

「李沫沫,23歲,工專畢業,現在Sek酒吧當侍女。死亡時間大約在昨晚23點到凌晨1點。獨居,昨晚不曾有鄰居聽到她回來,據酒吧酒保告知,她在酒吧關門後和一個男人並肩出去。更多信息說明李沫沫一直在『下海』,父母由哥哥李志北照看,有趣的是,李志北曾不止一次和李沫沫發生過關係。」

坤唸了一部分後便把文件遞給了巽,自己靠在另一側牆上著煙。

「你怎麼看?」巽站起身看向乾。

「昨晚……這是第十七起了,還是沒有一點線索,不論是還是印亦或是身體上的指紋都找不到匹配信息。」

「王小萌那邊初步斷定沒有消息,還需要深挖。」

「先停吧,今晚我去試試。」

「哈?這不行吧……要是真的……」坎擺擺手,作為奮鬥在一線的戰友,於情於理他都無法答應。

「我會安上GPS,如果被抓走你們別盲目衝過來就行。」

不再給其他人反駁的機會,乾直接拋出了下一個話題。

「彼此瞭解下對方能力吧,配合也方便,也不至於到時候亂作一團。」乾倒也不客氣,開門見山地就說出來了。

「穿梭一切可視物體,夜視。」巽一邊對比著十幾份資料一邊說道。

「石化觸碰到的物體。」震嘿嘿一笑,拿起身前的紙杯當場演示了一下。

「浮空。十米內可以控物體。」艮起身給幾人添了水。

「讀心,不過每天只能用三次的。」兌低著頭偷偷瞄了一眼巽的表情,果不其然,又是惡狠狠的警告。

「有錢。我認真的啊,你們可以理解為點石成金那種。」坤有些擔憂地看著幾人,這下子提款機的名頭算是被坐實了。

控地勢,以後野外旅行找我啊。」坎開玩笑似的說道「火。」離還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言畢,眾人等了許久也不曾聽到乾的發言。

「看我幹什麼?我沒有。」

「不會吧?」兌震驚地說道,像他們之所以被選過來那也只是有著這種先天的超能力。

「我只是個傭兵。」

過往

在此之前,墨泠從未想到自己會再次回到祖國。

自從當初被那個外國人從火海中救出,她就不再想回到那個家,唯一的掛念,恐怕也只有那個妹妹了。

十幾年間,傭兵的生活已經把她變得冷漠,見慣了殺人血,耳邊的槍林彈雨,她已經不知道除了殺人之外她還剩下什麼。

直到當初的那個外國人將妹妹的噩耗帶給她,她才又回到了這片土地……

衣衫襤褸的墨芷是被人在海邊發現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在海水中泡的已經發炎,私處裡還留著不停搖動的按摩,後面更是被人著一串長達數十顆的鋼珠。

等到她回到家後,墨芷已經自殺身亡……

後來,國安局的人找到她,並向她發出邀請,為了找到兇手,墨泠沒想那麼多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於是,她作為唯一一個沒有任何異能的人加入了特調組,也有了新的代號——乾。

上鉤

當晚,乾穿了一身極為暴的女僕裝出現在街上,只有身前有著薄薄的一層布料,赤的她還專門在後庭中上了一個假貓尾巴。

「喂喂喂,她這也太拼了吧……」坤捂著眼睛不忍直視,說到底他還是個男人,不說別的,就乾那身材稍微一想就能讓他忍不住噴血了。

「你們幾個男人都給我閉著眼。」兌在對講機裡小聲嚷嚷道。

好在因為最近連續的案情發生,三更半夜的街上也不像往還有一些人吃飯喝酒。

乾咬緊牙關貼著牆邊裝作是下班回來的陪酒女,然而後庭中的巨物實在讓她有些寸步難移。

「啊!」對講機中突然傳出了兌的尖叫。

「怎麼了?」

「我,我聽到滴水的聲音。」兌往震的身邊靠了靠,帶著哭腔說道。

「怎麼會!」

巽大吃一驚,按他的推理,滴水聲應該只是王小萌為了保護自己和洛羽徵的事情不曝光才編出的藉口,應該不會存在的啊。

「我,我也聽到了。」這次是艮的聲音。

「嗯。」一直以來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離也有了些不安。

「乾!乾?」

巽一把奪過望遠鏡朝街上看去,而街上哪還有乾的身影。

「該死的,所有人集合,注意四周。」

「啊!寧!救我!啊……」

巽聽著對講機中只剩下的電聲,丟了魂似的站在原地。

「靠,你們快走,趕緊跑,這不是我……」坎的話還沒說完便再無音訊。

寂靜的小屋中,只剩下巽的對講機中接連發出了艮和離的尖叫聲……

啪!

再也支撐不住的巽一口鮮血吐出,手中的對講機也掉在了地上。

「啊——!」衣服內側滿的鋼刀片被他一氣之下甩向四周,在牆上扎出了一個個裂痕。

屋門突然被人打開,巽直衝上前用鋼筆尖抵住來人脖子。

「疼疼疼疼疼疼,是我是我。」坤被突然衝過來的巽嚇得雙腿發軟,剛才好不容易才從那怪物的手下逃出來,他可不想再死在自己人手裡。

「那什麼,我……」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可以走了。」巽沒去看他,轉身坐到沙發上抱著腦袋。

言又止,點點頭轉身離開,「離……我不是故意的。」

「人在求生的時候不論多麼卑劣的手段都會用出,你也只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位移。巽盯著白板上乾做了一板子信息陷入沉思,從當時的情況來看,也只有這一種能力可能最大。

坎可以破碎地面築起圍牆,除非對方的速度快到極致,要不然本不可能突破他的防禦。而若只有速度,那麼之前那些受害人處於密閉的環境中對方也不可能進得去。

怪物,粘……巽又隨手寫下這兩個字眼,既然這些逆天的能力都存在了,那麼類似觸手這種東西也不是沒有可能。

這樣一來倒是也能解釋的通為什麼那些女子身上的檢測不出任何相似的DNA.警察是沒有用了,如果向上面報道那肯定是要動用大規模武器直接連人帶怪一直消滅。

巽惱怒地踢了一腳桌子,本來作為獵人的他們沒想到從一開始就變成了獵物。

那麼水滴又是什麼?巽著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他不能盲目衝進去,但去的越慢她們的危險就越大。

想到前幾起的受害人,巽到了無盡的恐慌。

牽制

自從昨晚聯繫當地公安局收拾殘局後,巽就通過乾身上的GPS找到了她們的位置。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地點並非在廢棄的工廠或什麼鮮為人知的危房,而是在市中心一棟高級公寓裡。

這讓本來想立刻行動的他頓時又陷入了困境,那種公寓向來不會有空房,安保系統還特別先進,如果是怪物所為,那它究竟是如何進到那裡面的。

亦或是……

巽搖搖頭不再多想,即刻著手找人去獲取目標層公寓住戶的信息。

「頂層的兩戶都是她一個人買下的?」巽收到資料後大吃一驚,購房者是一位年輕的女醫學博士,而畢業院校竟然和艮也是同一所。並且據她的一些關係不錯的同學說,自從畢業後就再也沒見到過她了。

「被那怪物利用了嗎?還是合作……不對啊,靠,不好,這年頭怎麼這麼多變態。」

巽扔掉資料拿起外套罵罵咧咧地往外跑,如果他的猜想這次不出錯,那留給他的時間還真的不多了。

然而巽剛打開門,一位裹著一層薄紗的女子便撲進了他的懷裡,兩團柔軟的觸抵在巽的膛上,女子紅輕啟吐出一口香氣。

「滾。」

「不要……求你了,給我……嗯……」

然而巽的掙扎沒有起到任何效果,女子死死拽著他胳膊不放,更是乾脆盤腿掛在了巽的身上。

柔軟的小手不安分地在巽的身上游走,而巽像是被下了藥一般動彈不得。

「給我……滾。」巽的頭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艱難地從嘴裡擠出三個字。

女子拉著巽回到屋子裡,褪下身上的薄紗出白裡透紅的曼妙身姿。

女子的著嬰兒小臂般的按摩,雙腿上還綁著兩個跳蛋的遙控器正嗡嗡作響。

女子像條蛇一樣繞在巽的身上,一隻手上下拉動著中可怕的巨物。

「給我……我要……嗯,啊~啊~嗯,我知道你最好了……」

女子見巽依舊沒有絲毫動搖,直細將佈滿小顆粒的按摩緩緩拉出。

咕嘰……

在女子取出的一瞬間,一大灘白濁的體像噴泉一般傾瀉而出。

「哈,哈,給我,好難受,呼……嗯……」

女子伸著顫顫巍巍的手將還在搖動的按摩對準後庭,然後從巽的身上一點點滑下,將按摩一點點完全了進去。

「啊!要來了!啊!呼……好,好,好舒服,哈,前面,也想要。」

女子重新纏在巽的身上,被撐得巨大的一時合不上去,溼噠噠地從身處滴落

地上殘留著出的點點血,小腹微微隆起她彷彿不知道疼痛一般繼續把玩著外充血的小豆豆。

「你看,我有好多,我可以……」

女子捧著自己並不算大的雙,輕輕一捏便擠出源源不斷的汁。

「啊!又要來了!啊~元兒還想要……越多越好……元兒就,就是,慾求不滿的小母狗……元兒小白兔想吃,想吃大灰狼的香腸……」

「元兒可以,什麼都可以的,那個女人,比,比不上元兒,哥哥你忘掉她吧……元兒,元兒什麼都滿足你……」

巽的雙眼充血,猛地發力將自己的胳膊脫臼,摸出防身用的匕首用盡全力扎向女子的腿上。

「啊!就是這樣,好舒服,元兒,元兒又要來了,哥哥請更多疼愛,疼愛元兒吧。」

如注的女子逐漸失去意識昏了過去,解脫開女子控制的巽像一頭髮怒的野獸一般用另一隻手拔出匕首扎向女子。

滿身刀痕的女子當場喪失了生機,鮮紅的血和白濁的體匯聚在一起,很快便染紅了周圍一大片地板。

「死丫頭,一定要,等著我啊……」

御詩樂公寓頂層10樓,被特地重裝的加厚窗戶和牆壁完美隔絕了屋內糜的聲音。

若有人站在遠處看這一層的窗戶會發現,窗戶更是單面窗戶,只能從裡面看到外面的風景。

而同一層的兩間公寓也被人鑿開了一塊牆壁裝上了鐵門,從另一邊的傳來烈的叫聲讓未經人事的少女臊得滿臉通紅。

「離你能不能把這玩意燒斷?」兌看著捆住自己雙手雙腳的觸手小聲哀求道。

「燒不動,我只能讓它與火間隔在半釐米左右之間。」雖然聽著另一邊的聲音離也有些恐慌,但出於職業習慣還是好奇地打量著自己手腕上黏糊糊的柔軟觸手。

「乾姐到底什麼時候醒啊,他們都死了,我們不會明早也要……」艮帶著哭腔說道。

「不會的,阿寧不會死的,他那麼厲害,對了!坤不是也……」

提到坤,三人的臉頓時變得有些不好看,真是因為坤把正在施術的離突然推向那個怪物,才導致原本有能力逃脫的她淪為階下囚。

「就算巽還活著,他一個人怎麼救我們,除了穿透物體外他怎麼打過這玩意啊……」

鐵門對面傳出一聲女的大叫,隨後便只剩下了重的呼聲。

沒多久,一位赤全身的女子悠哉地半躺在巨大的觸手怪上從對面走了過來。

兩條綠油油的觸手在女子的雙峰上摩擦著,時不時分裂出一個小在那腫脹立的頭上。

裡還著仍未取出的雙龍頭假陰莖,十多釐米長的橡膠物體上沾滿了對面另一位女子的

「嗯,看來你們的那個『戰友』是不打算來救你們了呢。」

女子緩緩站起身,一對美足輕輕踩到地上。

「呵呵……」兌白了她一眼發出一聲嘲諷。

「哦?小姑娘脾氣不太好呢,那麼,下一個是你怎麼樣?」

兌的臉驟然變得慘白,她保持了八年的處女絕對不能就給了這變態女人或是這噁心怪物。

似乎對兌的反應到很是有趣,女子湊近伸出舌頭兌的俏臉,打了個響指讓怪物重新把她託回原位。

「把她醒。」

女子看了仍處於昏的乾,拍了拍身下的怪物。

得到命令,怪物伸出一細軟的觸手纏在乾單薄的女僕裝上,用力一扯便四分五裂。

「哦?沒想到身材這麼好呢。」女子點點頭讓觸手靠近,伸出修長的手指摸在乾的雙峰上。

「這個尾巴,嗯,真不錯。」女子摟住乾的,順著她佈滿疤痕的背摸到圓潤的部。

「啊!」

女子猛地拔出在乾後庭的陰莖貓尾巴,突然遭受如此劇烈的行為,本還在昏的乾頓時嬌軀一陣醒了過來。

「咯咯咯,大美人醒了呢。」

女子俯身了一口乾出的點點汁,「真美味呢,和你妹妹一樣,都有著一副蕩的身體啊。」

聽聞此言,乾怒目圓睜,掙扎著要去攻擊一臉媚態的女子。

「想報仇嗎?啊啦啊啦,別急,等我享受完就讓你去見你妹妹。對了,當初你妹妹在我身上叫的那真是,咯咯咯,那飄飄仙的樣子你真該體會一下。」

「你該死。」

「在此之前還是考慮下你自己的處境吧。」女子冷笑一聲,手上猛地發力將貓尾巴再次入乾的後庭。

「啊!」乾全身大幅度地顫抖著,唾從嘴角緩緩溢出,滴在那傲人的雙峰上。

「不,不要……啊!」還沒等她緩過來,女子又將手摸上了貓尾巴,緩緩出一半後又是一次猛地發力拽出。

女子故作嫌惡地用滿是的手捂住口鼻,「連基本的浣腸都不做,嘖嘖嘖,看看你自己這骯髒的排洩物。」

女子說完,將貓尾巴伸入一旁一隻觸手中空的口器中擦了擦。

「給她清洗一下。」

女子笑著起身將貓尾巴入自己的後庭,還搖了搖股似是在顯擺一般。

一表面凸起著一條條小管子的觸手順著乾的玉腿停在了她的後庭前。

「不要,不要……」乾頂著發白的俏臉掙扎著,然而仍是無法阻擋動觸手。

「嗯……啊!」觸手在乾的庭前擺動了一會兒,噴在上面一片冰藍體,隨後一點點動著進入了錢的後庭。

「哦哦哦,就是這幅表情,和你妹妹簡直一模一樣,不過她可比你享受多了。」

「你,該……死。」乾忍受著後庭中強烈的異物,咬著牙說道。

「呀,那得加快進度了呢,嚇死我了。」

處在乾後庭中的觸手聽到命令,加快動的速度,同時噴出大量的體在乾的直腸中。

兌三人閉上雙眼不忍直視,然而耳邊卻散不去乾的叫聲和女子的語,還有觸手攪動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嗯?你們三個是自己睜眼還是我幫你們?」

兌和艮瞬間臉慘白,睜開雙眼不情願地看著被移到自己身前的乾。

離突然催動術法將一團火焰向女子,卻被反應及時的觸手織起一片護盾替女子擋下。

「本來想著把你們放到最後呢,既然你這麼著急,那就一起來吧,我敬愛的學姐。」

一隻觸手鼓起三指大小的身體,藍的管壁上依稀可見裡面動著的體。

「咕——」

大量粉體散發著香甜的味道衝著離傾瀉而出,被嗆了一鼻子的離劇烈地咳嗽著。

隨著女子咯咯的笑聲,離身上的衣服開始一點點融化,最後出粉的嬌軀。

「學姐熱嗎?要不要幫你涼快一下?」

離的眼神逐漸變得離,臉像是喝醉了一般紅潤。

女子拉起地上的一水管,扒開離的雙將水管直進去。

「唔……」

「真是蕩啊學姐。」女子剛把水管進去,離的中就噴出了一大股

「不行,那裡不行……」

僅存的一絲理智讓離不至於完全淪陷,然而當女子溼滑的舌尖在她的下體了一圈,她觸電般顫抖了起來。

「學姐你想要嗎?」女子一隻手託著離的一隻房,一隻手摟住她的肢,用牙齒輕輕咬著離的耳垂。

「嗯……啊!」在一聲沉悶的低後離再一次到達了高

「學姐,不要勉強自己了,其實,你很想要吧?」女子讓觸手將自己托起,拉著離的手摸在自己的假陰莖上。

「不,不要……我不……嗯!」

女子突然用兩手指夾起了離的陰蒂,瞬間一股白濁再次湧出灑滿了女子的玉手。

「呲溜……」女子意猶未盡地自己的手,然後把手指入離的嘴中攪動著,「學姐你也常常,這可是你自己的哦。」

見離還是沒有鬆懈,女子有些遺憾地拍拍手,身後的觸手怪伸長肢體擰開了水管另一頭的水龍頭。

「不,不,不,不要……」儘管意識已經十分的渾濁,但離還是能受到股中水管的異動。

的速度很是緩慢,在不能清晰受到水進度的情況下,離越發到恐懼。

「哦哦,大美女你對這次服務還滿意嗎?」

乾那邊也終於結束了直腸的清洗,翻騰著白眼的乾從和後庭中不斷滴出渾濁的體。

「嘖,真是沒用,還不如她妹妹。」

女子有些索然,擱置下乾繼續將目光轉向已經沉淪的離。

全身愈發粉紅的她在驚懼中來了第四次高,這讓有些無趣的女子驟然拍手叫好。

亂的離扭動著肢努力想去磨蹭著大腿,津過雙峰順著小腹與花汁混合到一起滴在地上。

「學姐,想舒服一點嗎?」

「想,給我……我要,給我……」

兌和艮被迫睜著眼睛看著變得和蕩婦無異的離,卻又敢怒不敢言。

「學姐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陰莖……」

「嗯?學姐你錯了吧?課堂上好像不是這麼教的,這可不這麼叫呢。」

女子從牆上取下一個佈滿血的黑小皮鞭,啪地一聲甩在離的雙峰上。

「啊!」離興奮地渾身顫抖著,越來越多的順著腿滴在地上。

「我,我想要,想要,請,請給我,……」

女子很是滿意地點點頭,用自己體下的假陰莖抵在離的小腹上。

「給我,我要,給我……」離晃著身體抬起試圖把自己氾濫成災的小與女子的假陰莖親密接觸,然而捆住雙腳的觸手卻死死拽住她不讓她達到目的。

「啪!」又是一鞭子在離的另一隻房上,興許是用力過大,這次在離粉房上留下了赤紅的印記。

「你就沒學過怎麼求人嗎!只知道說要,誰知道你要什麼!」

女子似是非常慍怒,抬手讓觸手將水龍頭關上。

著氣四肢胡亂撲騰著,聽到女子的話漸漸聽了下來張著嘴言又止。

「啪!」這次一鞭子在了離的花蕾上,離大叫一聲又高了起來。

「我,我要,我要進來,,大進來,請,請主人把大進我的陰道。」

「啪!」

女子又一鞭子在離的小腹上,「懂事多了,既然知道叫主人那對自己怎麼稱呼,還有,陰道是什麼?我可不記得有學過這個詞語。」

離的眼角泛著淚花,不知道疼痛一般繼續按女子要求重複著話語,「我……小母狗想要,想要,主人的大進小,小母狗的小裡,進,進小母狗蕩的小裡。」

「學姐你剛才說什麼?這可不是往的你會說出的話啊。」

女子眯著眼玩味地說道,將假陰莖在離的外蜻蜓點水般地繞了一圈。

「小,小母狗是,是全天下最亂的,請,請主人好好,好疼愛,小母狗,全身每,每一個地方,都是,都是主人的,是,是最下賤,千人騎,萬,萬人的小,小母狗……」

「學姐真。」女子哈哈一笑,將自己身後著的貓尾巴直接拔出,突然的空虛讓女子不發出了一聲叫。

「把她放平,我後面也要。」

觸手將離平躺至半空,伸出十幾條細小的觸手順著女子的假陰莖深入到裡面。

「唔!後面也是。」女子扒著自己的股,選了一壯的觸手,在嘴裡了幾下把它進自己的後庭。

「啊!」女子渾身一個靈,剛進去的觸手卻已經開始大肆動了。

「給我,主人給我……」離試圖接近女子,然而只是徒勞。

女子伸手攬住離的細,咬著她充血的頭蓄勢待發。身下的假陰莖輕輕在離的淺水區試探著,不一會兒離便又來一次高

「啊——!唔,呼,呼,主人,主人好舒服……」

女子突然長驅直入,攻破處女膜這一層壁壘後猛烈動著。

兌別過頭不去看這蕩的景象,兩人的叫和連續不斷的啪啪啪啪讓她的也有些發癢。

「學,學姐,學姐的身體也好舒服。」女子大力撞擊在離的間,濺出的在兩人的身體上。

十幾分鍾後,女子停下動作將假陰莖拔出,瞬間一大片混合著冰藍體的愛灑在離的身上然後吧嗒吧嗒地落在地上。

離失去了中的,著急地扭著口齒不清地嚷著。

女子咯咯地笑了笑,將自己的那粉又深邃的口貼在離的上磨動著,本摟著女子部的觸手又多出幾隻大力捏著女子的雙峰。

女子身體向前微傾,按住離的雙峰也是一陣捏,兩隻小觸手伸出針尖般的口器毫不留情地扎入離的頭,沒幾秒便又拔出。

離那不算大的房頓時增大了一個罩杯,輕輕一捏便是噴湧的汁。

「啊!」痙攣之後,離和女子同時來了一次大高

而在女子後庭忙碌的觸手也停下了工作,動了一下在離的體內噴出一股冰藍體。

「咕嘰。」觸手離開後在女子的後庭留下一個又黑又大的,稍微一用力便是一串冰藍出。

像是完成一個特定程一般,觸手勾起一隻按摩樣式的入女子那之中。

旋轉式的按摩在女子的直腸裡肆意攪動,卻又滴不出一滴體。

將離翻了個身,原本就猶如小河一般的更是肆無忌憚地淌著河水。

女子腿腳有些發軟地踩在地上,頓時就有觸手趕忙分出來扶著女子。

女子撿起之前被她踢開的水管,重新在離的後庭,那邊的水管直接開到最大,橡膠管甩動了一下便向離的直腸中出大量冰涼的水

「啊——!要壞掉了!小母狗的尻要爛了!」疼痛和快將離的意識帶向了一個新的高度,汙濁的糞便和水混合著高一起衝出來。

「髒死了,學姐真是噁心。」

觸手動著身軀將地上清理乾淨,又伸出一隻觸手入離的後庭進行和乾一樣的清理工作。

被清洗過的後庭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然而女子卻心知肚明那是強效媚藥帶來的味道。

果然,一分鐘不到,離便又開始扭著股嚷著癢。

「學姐別急,馬上就能舒服了。」

女子從冰箱裡取出幾個雞蛋,端起一壺油倒進離的後庭中,隨後又將幾枚雞蛋緩緩推入。

「學姐,聽說你會用火呢,要不燒個雞蛋給你的朋友嚐嚐,不過要是引燃了你那中的油那可就不怪我了。」

離渾身一顫,身上亮起赤紅的光暈。

女子緩緩蹲下身,摸了摸自己被體充斥得發漲的小腹,雙手抓住離的大腿伸出舌頭著離的

離努力控制著自己體內的火焰,熾熱的身軀讓她有些口乾舌燥。

「啊!」離發出一聲叫,白濁的體噴在女子的臉上,濃密烏黑的頭髮上更是粘的都是。

「啪!」女子起身拿起皮鞭在離的背上,「你這亂的母豬,沒我的允許你再給我隨意高小心我爛你的賤!」

離嗚嗚地點著頭,眼神中除了哀求還有些期待。

女子甩了甩頭髮蹲下身用牙齒在離的小豆上輕咬著,得到教訓的離只好一邊忍受著想要噴出的愛,一邊控制火焰烤著雞蛋。

「主,主人,小,小母狗把雞蛋烤好了。」在忍受了數分鐘的煎熬後,離虛弱地說道。

「嗯?」女子從觸手上坐了起來,玩著她的房和的觸手也自覺地離開。

十幾條小觸手順著離的直腸壁將雞蛋一個個掏出,在得到女子的同意後,又將滴落到小腸中的食油給清理了乾淨。

「嘔,咳咳,咳…」

女子看了看外殼散發著淡藍和淡粉的雞蛋,輕輕敲開一個掰了一半看了看。

「不錯,廚藝不錯嘛。」

四個雞蛋,女子自己吃了一個,又剝開另外三人讓觸手放到三人嘴前。

「我,我能不能不吃……」兌哭得梨花帶雨,雞蛋殼的顏她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天知道這裡面的雞蛋會不會有什麼異常。

「自己吃?還是讓它幫你們?」

面朝下吊在半空的離本不用催促,張開小嘴幾下就吃了個光,還不忘把觸手在舌尖上繞了幾圈。

「自,自己吃。」兌快速地點著頭,不情願地張嘴吃下吃蛋。

艮猶豫了一下也跟著照做,但在吃完沒多久,兩人出的便溼透了褲子。

「別擔心,只是相當於給你們上個潤滑油,不過這滴出的東西可是你們自己的哦,咯咯咯咯。」

離吃完了雞蛋只覺得小裡又緊又漲,可一想到女子的威脅,只用盡全身力氣憋著不去高

「看學姐你這麼勤奮刻苦,那我就允許你隨意高吧。」

收到允許後離大喜過望,頃刻間攢了好幾分鐘的伴隨著離解脫般的沉悶聲湧出。

「學姐一定渴了吧。」

離趕緊點點頭,隨即又瞳孔一縮拼命搖著頭。

「那就是不渴咯?」

離有些委屈地眼巴巴看著站在身前的女子。

「渴的話知道怎麼說嗎?」

「主人,小母狗想喝水,請給小母狗水。」

女子微微一笑,將對準離張開的嘴停頓了一下噴出一股白花花的

「唔……」滿臉臊腥味的離眨著水靈的大眼睛瞅著女子的

「真是一幅賤樣呢。」女子擺擺手讓觸手給離套上一個項圈,被鬆開手腕和腳腕的離聽話地趴在地上任由女子拉著。

女子拉著離走到兌和艮身前,大手一揮讓觸手把兩人的褲子褪下。

兩人腳踝處的觸手向裡收縮,便於女子將兩人溼了一片的內褲拉到腳踝。

「低點。」女子拉動著捆住兩人的觸手,將高度控制到一個合適的位置。

兌和艮紅著臉別過頭不去看自己光溜溜的下體和早已不是離的離。

「扭過來,低頭看著。」女子拿著皮鞭在兩人的上,蕩起了一串水花。

兌和艮只好再次照做。

女子走向窗邊的大桌子,上面擺放的瓶瓶罐罐呈現出不同的光澤。

女子倒出兩杯有些渾濁的體,發著淺褐製品般的體散發著淡淡的香。

兩人這次學乖了,沒有多問便老實地喝了下去。

十幾秒過去,兌的膀胱處先到了脹痛,女子踢了一腳跪在地上的離,像是被提前告知一般,離跪著到了兌的前。

下一秒,大量的從兌的出,離閃著雙眼興奮地張著嘴嚥下去。

持續了大致將近一分鐘,離嘎巴了下嘴移到艮的前等著。

猶如被女子確控制著一般,幾秒過後在艮那裡出現了和兌一樣的情景。

離微微蹙眉嚥下兩人的後下身一陣顫動,忽得仰頭又是一次高

「真是下賤亂的身體,喝著同伴的都能高。」

女子站在牆邊扭了下頭,扯了扯牽著離的繩子,「小母狗,想不想和主人更快樂?」

「想,想,請主人,主人盡情地使用小母狗。」

還沒從剛才的羞恥中反應過來,兌和艮以及昏的乾就被帶往了對面的房間。

還未清理的地板上仍殘存著剛才一系列屈辱的回憶。

變故

儘管對於營救四人的任務巽頗為急切,但他也深知自己一身血和陰地出門定然會被人報警當成強姦殺人犯抓起來。

匆匆洗了個澡換上一身新衣服,巽直接使用能力穿梭地板緩緩掉到一樓。

好在一樓的住戶早就搬走了,巽的突然出現也沒有引起什麼恐慌。

「您已超速。」

巽把手機扔向後座,思考著該如何擊倒觸手怪以及醫學女博士風清靈。

乾,離。這是他猜測的最有可能會被先下手的兩個人,一個是替妹妹報仇的姐姐,一個是同校的學姐,相比於兌和艮應該對戲這兩人更興趣。

他不僅不能報警,也不能向上面請求支援。如果說出敵人是一個只出現在本子和裡番以及小說的觸手怪,他不得被當成神病看待。

「該死的。」巽一拳捶在方向盤上,引起了一聲鳴笛。

紅燈還有數十秒,巽摸到坎放在車裡的煙,儘管他曾經從未過煙……

「死丫頭,別給我出事啊。」

玻璃窗被一寸頭男子敲響,巽皺著眉頭煩躁地按下玻璃。

「你……」

「你應該知道乾的身體裡有炸彈,其他人帶走,她自有想法。」

說完,男子一刻也不停地走到路對面,坐進車裡離開。

巽微微愣神了一下,而後瞬間反應過來那應該是國安局的人。

炸彈。這個東西的出現無疑給巽帶來了巨大的幫助,他沒那麼聖母,別人自己決定的生死他一般也不會去過多幹涉。

那麼現在的問題就只有如何將其他三人帶出來了。

「什麼!」巽猛地抬高音量讓站在門口的住戶嚇了一跳,頓時有些不悅地看著一副大驚小怪的巽。

「抱歉……」

巽有些不知所措地離開轉向步梯間,為什麼他們都說沒有第十層?被篡改意識嗎?不過這種可能嗎?還是說他的對手或許本不是活人?

不可能不可能,巽站在第五層的臺階上扇了自己一巴掌。

然而本該是第九層通往第十層的樓梯,卻真的……不存在。

巽小心翼翼地將頭伸進牆壁中,然而看到的只是漆黑一片。

水泥嗎?巽退出來有些無助地坐在地上,從外面看著棟公寓的確是有著第十層的,然而為什麼這裡的人卻都說沒有……

巽快速地跑下樓,像個瘋子似的拽住一位路人,「請問那個是第十層嗎?」

「是。神經病吧……」路人看了一眼敷衍地答道,掙脫巽的手嘟囔著快速跑開。

巽蹲在馬路牙子上抱著頭,近乎絕望的他不知該不該給國安局發出求助。

「喂,哦,是巽吧。」電話接通後,對面傳來了中氣十足的男聲,「遇到問題了嗎?如果有需要可以直接擊斃目標,上面已經快壓不住宓城群眾的舉報了,越快越好。你等下啊……」

巽沉默不語,沒去細聽電話裡細微的私語聲。

「這樣吧,如果確定目標了,聯繫宓城警察讓他們疏散人群,至於破敵的事情就給我們就行。」

巽的心頓時涼了大半,平復了下心情後拿起電話說道,「沒事,我們這邊還好,就是坎和震死了。」

另一頭的男子聽到後也沉默了片刻,「他們是英雄,國家會善待他們的家人的。」

嘟——嘟——嘟——

巽把手機放到兜裡,雙眼空地看著公寓第十層的窗戶。

「妮子,我該怎麼辦啊……」

「不對啊。」艮剛和劉成完如何將公寓住戶疏散,卻又意識到一個被忽略的問題。

既然乾的身體裡裝好了炸彈,那國安局的人還搞什麼破敵?

巽一拍腦門,反應過來或許那個寸頭男子應該是乾之前做傭兵時的同伴。

「嘖,他們也不打算救嗎?」

沒過多久,劉成打電話來說事情辦好了。巽正思考著他用的什麼辦法能讓這麼多上層社會英乖乖進局子離帶上六七天,便看到了呼嘯而來的警車。

劉成從車上下來,看到蹲在一旁的巽,走上前和他打了聲招呼。

「劉局你怎麼把他們抓起來?」

「他們這種人都是有些汙點的,只要找出其中一點先扯住就行。不過最後肯定還得放了,畢竟證據不夠的話背後的人還得來搞我們這些小官嘛。」

劉成深知負責調查的這群人都不簡單,雖然也算是死傷慘重了,但依然不可小覷。

巽點點頭,先行離開準備想辦法潛入第十層。

「巽先生,需要我們幫忙嗎?」劉成看到巽突然起身離開趕緊問道。

「謝謝了,不過這種事情上警察真的幫不上什麼忙。」

劉成尬笑一聲,雖然有些不滿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事實。昨晚他們帶回去的那兩具屍體上的傷口簡直觸目驚心,要是讓他們這些普通人去那可更是十死無生。

一位位住戶被警察從公寓帶出,有些人甚至不用劉成再想辦法找汙點就被發現了公寓中的毒品。

巽看著站在一邊仍在指指點點的寥寥幾位路人,只好繞到公寓後面利用能力穿牆而入。

一樓的工具間裡放著維修工用的梯子,巽搬起來坐著電梯上到了九樓。

搬著梯子穿入其中的一戶,巽對照了下位置,手裡拿著開著相機的手機爬上梯子。

就在巽剛把手機攝像頭伸入第十層的地板時,忽得眼前一黑陷入了昏

黃雀

「幾位,來看看我給你們帶來了誰。」

本來還好奇女子為什麼突然離開,而看到被觸手拖著的巽,兌和艮頓時大驚失

「寧!」

「喲?這麼急?看來你和這位關係不淺啊?」

女子饒有趣味地瞥了一眼兌,伸手捏住巽的臉將他的頭抬起來。

「這位小哥哥可是不乖呢,還想用手機錄視頻?不過能力很有趣呢,既然會穿梭,那就不能留了呢,要是被跑掉那可不行呢。」

女子的表情突然變得狠厲,抄起一把手術刀抵在巽的喉嚨上。

一滴鮮血從刀尖出溢出,巽皺了皺眉頭卻仍是沒有醒來。

「唉,太天真了,整棟樓的情況我都可以知道。獨自一人還敢來,咯咯咯咯,看來對你是真愛呢。」

女子回頭看著面無血的兌,似是嘲般笑了笑。

「男人啊,真是噁心的生物。」女子突然一刀扎入巽的胳膊,汩汩的鮮血滲透衣服淌而下。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他……」兌的心疼得厲害,早知道如此,她是死活也不會去伸張自己那所謂的正義,然後拉著巽一起來加入特調組了。

「放了他?小傢伙你在說笑嗎?」

「兌,兌你冷靜點。」艮看著像是要失心瘋的兌,擔心她會不會一急之下答應女子什麼要求。

然而似乎是為了刺兌的神經,女子拔出手術刀在艮的另一隻胳膊上又紮了一刀。

「放了他,我什麼都願意做,放了他,我求你放了他。」兌聲嘶力竭地喊道,儘管她知道女子或許等的就是這一刻。

阿寧,抱歉了,我也許不再會是你愛的那個丫頭了……

「行啊,我可以留他一命,不過要不要放他走還得看你表現。給他再打上幾天的麻藥。」

兌閉上眼咬著嘴淌著屈辱的淚水,她不敢去想自己喪失理智會怎麼樣,她不能接受那樣的自己……寧,會不要她的吧……

長路

在巽被關在某間屋子裡不久後,乾的意識也漸漸清醒了過來。

「哦哦,墨姐姐你終於醒了啊。」女子拍著手像是天真的孩童一般,「剛才啊,我可把你們那個帥氣的小哥哥給抓了過來,這下子你們就沒有援軍了呢。」

是巽嗎?乾忍受著後庭的疼痛微微扭頭看向丟了魂似的兌。

突然發現少了離的身影,乾四處打量著,卻發現那個不苟言笑的女生正躺在地上拿著按摩往她自己的中摩擦著。

「快到中午了呢,那咱們先吃飯吧!」

女子摸著自己腫脹的小腹,撿起地上的貓尾巴給乾重新回去。

「啊!」長時間沒有被撐開的後庭早已漸漸恢復了原本肌的緊緻,女子這毫無潤滑劑的一下讓她險些又昏過去。

好看的,戴著吧。」

如果不去注意,還真不知道女子的冰箱裡放著那麼多的食物。

然而做飯的,卻是那個噁心的觸手怪。

「啊呀,給你說多少次了,這種油不好吃,用我罐子裡的那種。」

「你怎麼就記不住呢,調料也是特製的,十三香那種東西用不上。」

「算了算了,你還是把學姐的汁給我擠點吧。」

觸手怪縮回手移動著龐大的身軀走到離的身前,把她扶起來後拿出一個大瓶子蓋在離的房上,一條觸手繞在上面使勁一擠不一會兒便擠出了半瓶。

乾有些吃驚地看著離的變化,完全不敢相信這和曾經她是同一個人。

女子很快便炒出了幾個菜,不過裡面的配料卻讓三人膽寒,要說這會是正常的菜她們是絕對不信的。

「你們三個還是別想什麼歪點子了,乖乖坐下吃飯,要不然就和那條母狗一樣吧。」

乾苦笑著任由觸手將自己鎖在椅子上,伸出雙手拿起筷子。後庭中的貓尾巴硌在凳子上格外的不舒服,而且還有往裡面深入的趨勢。

怎奈何觸手將她捆的死死的,想挪動一下都是徒勞。

看了看兌和艮還殘留的上衣,乾沒來由地到有點羨慕。

出乎意料的,三人吃下菜後並沒有什麼異常反應。

「我可沒加什麼藥,也就是用的前面一些小傢伙的汁和陰罷了,當然,她們的和口水我也都收集的有,要是想喝隨時告知。」

艮的臉驟然發青,這些味道鮮美的菜餚裡竟然還有那些東西……

女子接過觸手遞來的大瓶子,親自給三人一人倒了一杯。

「不嚐嚐嗎?這可是你們朋友的汁。」

兌機械地拿起被子一飲而盡,然後拿著筷子夾起一塊雞蛋嚼著。

乾雖然震驚於兌的神變化,但看到了女子的眼神還是端起被子喝下。

艮無奈地喝下,卻發現離不知什麼時候突然跑到了自己的座位旁。

「啪!」

女子不知什麼時候拿出的鞭子,走到離的身後照著她的股上便是一鞭。

「也不看看你的賤樣,貴客在你還敢放肆。」

離惶恐地點點頭,「小母狗知道錯了,請主人責罰。」

「貴客也累了,你就給她們洗洗腳吧。」女子冷哼一聲,又是一鞭子在離的菊上。

「啊,咱們接著吃,沒事的。你去打開瓶紅酒。」

觸手從架子上拿出一瓶紅酒,擰開後給四人的杯子裡倒上。

離爬到桌子底下,托起雙蹭著乾的玉足,一邊蹭一邊擠出汁灑在乾的腳上。

乾被突然這麼一來得渾身一震,端起紅酒小嘬一口壓壓驚。

兩邊都蹭過一邊後,本以為就此結束,結果離卻突然捧起她的腳伸出舌頭著一寸寸皮膚。

女子媚笑著觀察著乾的反應,伸出足在桌底玩著離的小

「唔……啊……嗯……」

三人依次被離洗了洗腳,等再次看到她時她的早已又變得泥濘不堪。

整個午飯吃得絕對是三人長這麼大以來最羞恥又煎熬的一頓。

吃完飯,三人繼續被吊在屋子裡,而女子則指使著觸手怪清理地板搬運工具。

天花板上掉出了兩副鐐銬,鏽跡斑駁的鐵鏈上夾雜著一女子的頭髮。

兩個三角形的鐵箱被女子推在鐐銬的正下方,鐵箱上赫然佇立著一猙獰的鐵陰莖。

「王小萌你們知道嗎?誒,那小姑娘太狡猾了,故意讓自己猛地下墜戳穿子宮,讓我以為她不行了才把她丟出去。不過我取了教訓,你們就算肚子爛了我也能給你們縫上。」

乾和艮的雙手被鐐銬鎖住,在她們的下方不遠處便是那令人恐懼的假陰莖。

「我睡一覺,你們慢慢玩。」

女子伸了個懶躺在觸手怪上,立馬便有幾觸手進攻女子的小房,不過動作很是輕柔,絲毫不打擾到女子的休息。

「小母狗你給我乖乖待著,別想偷吃。」女子說完,便由觸手將她到著一大團冰藍之中。

離蹲在地上眨巴著眼睛看著被吊在空中的乾和艮,四肢著地爬向放滿情趣用品的那一面牆。

乾看著離起身去拿一串將近二十釐米長的鋼珠,取下後撅起股一顆顆將其向自己的後庭。

乾看著離隆起的小腹,上面依稀可見鋼珠的輪廓。

一放鬆,乾抓住鐵鏈的手鬆了一下,要不是即使抓住恐怕就要被直而入了。

儘管如此,乾還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小外的一層就已經抵在了那鐵傢伙的頂端上。

「乾姐你還好吧?」艮死死拽住鐵鏈,本來想靠著腳掌站在假陰莖上的她卻發現上面光滑的不行。

「沒事,離她到底……」

「她被下藥了。」艮不去看拉著鋼珠自娛自樂的離,兩行清淚從眼角徐徐滴落。

乾看著沉浸在高的快中的離,心裡不免有些愧疚。

像是不滿足於後庭中的鋼珠,離摸索著又拿下了三隻跳蛋到了自己裡,開啟的那一瞬間頓時噴出了一片黃體。

離躺在地上搐著,跳蛋嗡嗡的響聲在房間裡環繞……

「那兌……」

「兌為了不讓巽被殺死,她接受了那個女人的要求……」

雖然艮沒有明說,但乾的心中也是猜到了個大概。他們七人的資料她都看過,對於巽和兌青梅竹馬而且同校十年的經歷她也是有所印象。

「嗯?」乾突然覺到手上黏糊糊的,抬頭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東西正順著鎖鏈往下淌。

「艮你趕緊抓好!千萬別……啊!」

離突然撿起了皮鞭,衝著乾的雙上就是一下,「貴客也不能吵到主人睡覺。」

乾滿臉羞紅,然而已經順著手腕繼續滑落的粘體還不斷地從上面冒出著。

手指即便扣在鐵環中仍是徒勞,乾只好靠著手腕的力量把身體拉上去。

「啊!」

身邊傳來悽慘的尖叫,抓不住鐵鏈的艮直接坐在了鐵陰莖上,鮮紅的處子血順著鐵箱淌著。

然而本以為落下就是結束的艮突然又被鎖鏈帶了上去,還沒反應過來便又是一次墜落。

「不要了,疼……好疼……乾姐……」艮試圖拼命抓著溼滑的鐵鏈,可是鐵鏈像是被塗了潤滑油一般讓她本無法握在手中。

「啊!」

第三次下落,破了處女膜後除了有些小疼痛之外便不再像之前疼得俺麼劇烈,渾身癱軟的艮更是無法使上一點力氣,只能任由鐵鏈帶著她上升,墜落。

乾閉緊雙眼不去想那副畫面,在頻繁的撞擊下艮的間已經血模糊,大量的鮮血染紅了她的大腿內側,眼神呆滯的她已經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砰——

「安靜啦!」離在不知道多少次的高後醒來,拿起鞭子在艮略顯平坦的房上。

「唔……」受到不一樣的疼痛,艮輕呼一聲有了一點反應。

「啊!」手腕脫力的乾也跌坐在鐵陰莖上,一片處子血沾著黑的皮鞭在她的上。

乾上翻著手腕努力保持自己不再落下,不過沒持續多久便再次脫力。

「唔……」

十幾次撞擊後,乾的間也開始炸裂,而身邊的艮早已失血過多休克了。

「看來你們玩得不錯啊。」

女子從觸手怪的身體裡出來,呻一聲美美地伸了個懶

鎖鏈停下下墜,被吊在半空的乾和卡在鐵陰莖中的艮早已不省人事。

「嘁,醒來就見血,真晦氣。把她倆送到手術間。」

觸手怪把女子放到地上,裹著兩個奄奄一息的女子前往另一個房間。

「啪!啪!啪!啪!啪!」

一連好幾鞭子在離的身上,女子冷眼看了看蜷縮在地上的離,踩著她的小腹將鋼珠和跳蛋全部拿出。

「真是亂,就該讓那些噁心的男人乾死你。」

離的伴著高一起噴出,翻著白眼躺在一片白濁之上。

「她不會死了吧。」離公寓三條街遠的一所小屋裡,寸頭男子點燃一菸說道。

「也不是沒可能。」

「再等一下,明早沒動靜咱們就走人。」這名男子擦拭著閃著寒光的本刀,看著翻滾著熱的室外緩緩說道。

自從巽被關起來後,兌就一直處於離的狀態。

不論是離的洗腳,還是乾和艮的遭遇,亦或是離那持續一箇中午的叫都沒能讓她聽見。

寧真的還活著嗎?他真的可以被放走嗎?我究竟還會被他惦記嗎?我就要髒了……

「小姑娘。」

女子脫下手術服從房間中出來,拍了拍兌的臉說道。

然而兌沒有一點反應。

「呵,想要你的男朋友活著就好好聽我話。」

兌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亮光,但立馬又恢復成了一副蔫蔫的樣子。

「去把他的胳膊給我切了。」

「不要!」兌的意識猛地清醒了過來,扭頭看向周圍,乾和艮的身影都消失不見了。

「她們兩個爛了,休息幾天後再接著玩。那條母狗只會發情,接待客人的話還是得讓你來,知道了嗎?」

兌臉發白,點點頭答道,「知道了。」

女子示意讓觸手把她放低點,用刀切開兌的衣服後隨後扔在地上。

「你的禮儀不行,給我好好聽著。第一,稱呼我要用主人,稱呼你自己則用賤奴,母狗,賤便器等。知道了嗎?」

「知,知道了……」兌聽著這些下的稱呼,腦子裡簡直亂成了一鍋粥。

「稱呼自己用什麼?」

「賤,賤奴……」

「還有?」

「母狗,賤便器。」

女子較為滿意地點了點頭,「有客人時,要跪下,板,一律用主人稱呼。洗腳的方法你也知道吧,另外就是服侍客人沐浴的話一定要用你的那兩個球去洗。用餐時聽吩咐,其他的一些東西到時候再教你。」

兌一聽到客人,眼神有些驚慌,有些擔心女子這裡也是一個賣的場所。

「你在怕什麼?我的客人你們也悉,以前的十七個人最後都不行了。」

兌雖然鬆了口氣,但也從中得知女子仍要繼續去抓其他少女過來遭受凌

「那邊發情的母狗,過來教教你的小主人怎麼稱呼自己的身體。」

女子對著兌微微一笑,「跟著她好好學,晚餐檢查時如果不合格那你今晚就不用睡覺了。」

離拖著疲憊的身軀跪到兌的身前,雙腿分開將在兌的眼前。

「小主人好。」

「離,你,你好……」

離嘟著嘴疑惑地眨著眼睛,「小母狗叫小母狗啊,小主人可以叫我賤人,欠乾的之類的,離是什麼?」

「沒事……」兌想捂著嘴痛哭,然而被綁住的手腕卻不允許她這麼做。

「哦。」離點點頭,指著自己的嘴,「這個是口。」

然後託著自己的,「這個是子。」

離捏了一下,忍住不發出呻聲,「出來的這個是汁。」

離躺在地上,將自己的給兌,「這個是小,賤。」

而後又撅起股,「這個是後庭,後,後,賤尻。」

「唔,好像沒有了呢?」離伸出滿是陰的手撓了撓頭,看著兌的身體雙眼放光。

「小主人好好看。」

「謝,謝謝……」兌有些不知所措,生怕離會突然對她做出什麼。

女子拿著一罐啤酒和幾隻雞蛋,身後的觸手更是抱著一堆雜七雜八的玩意。

「看來是教完了,那現在你要學習新的內容。」

女子踢了一腳滿身汙濁的離,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把兌的身體拖到窗戶前。

「拿東西怎麼拿?」

「用,用手拿。」

女子一拍頭,懊惱地說道,「哦,對了,我忘了。每次回答時要在前面加上主人,知道了嗎?」

「主人……知道了。」

「自我介紹下,我叫風清靈,你的主人。」女子甩了下齊的長髮說道。

「我……賤奴叫,叫……」兌張著嘴,一旦說出後那她就真的把自己出賣給了魔鬼。

「打住,你沒有名字,另外賤奴不適合你,唔……你還是自稱賤吧。」

「是,主人……」

「回到剛才的話題。拿東西通常不能用手,你要用你前的東西和你的小。」

兌頓時被嚇得有些膽顫,用下體拿東西?那豈不是要進去嗎?

「做愛過嗎?」

「沒有……主人。」

風清靈蹲下身用手扒開兌的,拿著小手電往裡面照了照。

「算了,給你個機會,自己去找你男朋友,你的第一次還是他的。那間屋子。」

風清靈不地拍拍手,捆著兌的四條觸手瞬間鬆開了她。

受到踩在地面上的實,兌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三十秒時間,破了就出來。二十九,二十八……」

兌急急忙忙地跑向那扇打開的房間,巽的傷口已經結痂,然而足夠的藥效讓他依舊昏不醒。

「寧,我……對不起……祝你離開以後可以幸福,忘掉我吧……」

「二十三,二十二……」

兌的小手顫顫巍巍地脫下巽的褲子,伸手摸在巽的陰莖上動著。

「十五,十四,十三……」

兌閉上雙眼,照著那發熱立的柱狀物坐了下去。

「唔……!」沒有任何潤滑的陰道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一小股處女血留在巽的身上,兌趕緊拿胳膊去擦著。

「五,四……」

「寧,我愛你。」兌在巽的上留下一吻,匆匆跑出房間。

「還行,沒遲到。」風清靈打了個哈欠,觸手重新將兌捆住提在半空。

拿著水管給兌沖洗了一下,風清靈從桌子上拿出擴陰器放入兌的中。

「咬著,別掉了。」風清靈拿過一個盤子進兌的嘴中,確認她咬住後拿過一杯茶放在上面。

「要是掉了你就等著受懲罰吧。」

風清靈說完便開始整理著桌子上的東西,又從另一張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裡勾兌出一小瓶噴劑。

搖晃了幾下,風清靈將一瓶藥水全部噴灑在兌的身上,沒過多久兌便到了渾身散發著瘙癢難耐的燥熱。

「賤人就該有賤人的樣子,連水都不裝什麼清高。」

兌用勁咬著抖動著的盤子,平抬著頭不敢亂動。

風清靈蹲下打開小手電查看著兌內的情況。看到已經覆了一層的,風清靈滿意地點點頭取出擴陰器。

瞬間一片黏糊糊的灑了風清靈一手,她倒也不在意,拿出一個更大的擴陰器進去,調整了下寬度又綁了一個跳蛋在兌立的小豆豆上。

本就沒經歷過行為的兌,十分緊緻,連續兩次被本就超過容納度的物體撐開,讓她不冷汗直

女子了幾圈兌的雙,用牙齒輕輕咬在粉頭上,一邊又用手推動遙控器開關。

「唔……!」本就是點的地方突然遭受襲擊,兌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紅。

「不錯,還合格。」風清靈把盤子取消,在沾滿兌的唾的那一塊

「看來還能再堅持一下。」風清靈把開關開到最大,兌的身體頓時向後傾去,像篩糠一般抖動著。

大約持續了三分鐘,風清靈關掉開關,拍了拍兌失神的臉,將她嘴角溢出的唾了個乾淨。

「小賤覺如何?舒服嗎?」

「主,主人……」兌漸漸恢復了意識,氣說道。

「問你話呢。」風清靈一巴掌拍在兌的股上,一個大紅巴掌印立馬就顯現了出來。

「主人,賤,賤到,到很舒服。」兌紅著臉說道,不知是紅還是羞恥。

「你的賤太窄了,重複幾次先把口開大。」

風清靈將擴陰器取出,高攢下的順著兌的玉腿了一地。

「畢竟是要服飾客人的,身體不能壞的太厲害。這是正常的浣腸藥,一會兒自己去清理乾淨。」

風清靈將藥擠入兌的後庭,找了一個小一點的子抵在口。

「藥我自己調配的,特效。」

風清靈咯滴滴地笑了笑,讓觸手把她放到地上。

「一會兒記得先把拔了,別給我髒了。」

兌忍受著腹中的疼痛,用乞求的眼神看著風清靈。

然而風清靈像是本沒看到一般,拿著從乾後庭取下的貓尾巴把玩著。

「主……主人……」

「閉嘴。」風清靈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趴在地上貪婪地著兌下的體。

過了將近一分鐘,風清靈才允許兌去解決浣腸的效果。

「你一會去清理一下,噴點東西遮著臭味。」

女子拍了拍繞在上的觸手,用手指扣著有些乾涸的

在兌反反覆覆經歷了三次浣腸後,風清靈終於結束了這次「酷刑」。

觸手怪伸出一隻觸手探進兌的後庭中,噴著冰涼的體。

等觸手伸出來後,風清靈伸出兩修長玉指入兌的後庭攪動著。

「可以。」

在兌驚恐的目光下,女子將一個兩釐米多的水晶陰莖推入她的後庭中。

「唔……啊……!」後庭傳來的異物讓兌有種生不如死的覺。

先前留下的體似是催情藥物,很快兌的後庭便到了瘙癢。

風清靈搖動著水晶受著兌後庭的變化。

「放鬆,放鬆。」風清靈輕輕撫摸著兌的後背,將水晶在兌的後庭中動著。

「啊,啊,住,住手,不要……唔,啊……」

風清靈扇在兌的股上,「你個賤沒有反抗的權利。」

覺大腸內壁的肌鬆弛了一些,風清靈換了一的水晶緩緩了進去。

「唔啊!」疼痛加倍,兌咬緊牙關默默忍受著。

「這就對了,放鬆就好,等把你的菊打開就算告一段落了。」

風清靈如法炮製,在催化體的輔助下很快便將兌的後庭擴開了,一個黝黑的口出現在她的眼前。

「算了,看你這樣今天就不那麼著急。這個,我沒讓你摘你就別摘,想上廁所的話就說。」

風清靈拿了一個和第二次水晶寬度差不多的安在兌的後庭,繼續轉而向兌的進攻。

「又收緊了。」風清靈撐了撐兌的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樣子。

風清靈將中午沒喝完的紅酒倒入兌的中,大致觀測了下深度後將中號的擴陰器再次入兌的中。

本想著可以暫時休息下的兌看到風清靈拿出的大針管,抱有的一絲幻想又再次破滅。

風清靈拆開一個牛,讓被拴在窗邊的離微微加了下熱,倒入一個大玻璃杯中,又從一些罐子裡倒處一些似是體混合攪勻。

風清靈滿一針管的混合,通過頭扎入兌的房中。

一針管的混合分開注入兌的房中,頓時像是兩個小水球一般。

「別亂動,這可是晚上的晚餐,你要是擠出來我不介意用你男朋友的血代替。」

兌忍受著小腹和房的的水,被觸手扶著鎖在一張多功能手術檯上。

看著還剩下小半杯的混合,風清靈拿著杯子蹲在離的身前又擠滿一杯。

女子拽過一條觸手擠出一串深藍體,沉澱後一飲而盡。不出三秒,風清靈的全身變得通紅,猶如一塊燒好的鐵塊。

觸手怪識趣的伸出一格外壯的觸手在風清靈的裡大力,兩捆在房上,還分裂出一群小觸手瘙癢似的逗著她的頭。

在風清靈的四肢,還有腳上都有帶著盤的觸手在盤旋繞動。

「唔,唔,唔,唔……」風清靈抓起兩隻觸手握在手中上下著。

而捆著兌的手術檯正好對著風清靈亂的場面,脖子上的拘束帶勒住她讓她連扭頭的權利都不曾被給予。

在被風清靈調製的媚藥洗禮後,兌的身體本就變得很是,看著這一幅香豔的場景,中像離一般氾濫成災。

寧……

兌咬著粉,想到在房間裡看到很是憔悴的巽,鼻尖一酸心裡百集。

風清靈手中的兩觸手漲了一下,噴出一片冰藍體在風清靈的臉上的身上。

與此同時,在的那一巨物同樣也出巨量的體在風清靈的子宮中。

然而令兌到震驚的是,那壯的觸手並沒有完全離,而是化作一個大盤附在風清靈的外部。而透過風清靈的肚皮,可以看到一個不小的蛋狀物體閃爍著幽異的藍光。

風清靈把身上和臉上的體扒拉到嘴裡,像是品味佳餚一般嚥了下去。

「唔……啊——!」

突然間,風清靈雙手捂著小腹,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盤狀的觸手從風清靈的口離開,一大團冰藍體混合著什麼東西的碎片一起出。

幾秒後,一團多達數十的細密的小觸手從風清靈的中鑽出來,順著她的小腹爬上了兩隻房。

「啊!慢,慢點……」風清靈看著瘋狂的小觸手,氣吁吁地說道。

小觸手吃飽喝足,跳到大觸手怪身上變融為了一體。

躺在地上休息了一會兒,女子起身去浴室沖澡,留下觸手怪在外面清理地板。

浴室裡傳出水的聲音,不一會兒,便又發出劇烈的啪啪的聲和風清靈的叫。

風清靈洗完澡,披了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紗走出來,看了看時間後拿出手電繼續觀察著兌的

「可以,今天先到此為止,一會兒客人也該醒了。去洗個澡,記得把前面洗乾淨。小母狗你去看著,別讓她把拔掉。」

「小母狗知道了,主人。」

風清靈解開縮著離的項圈的鎖鏈,將兌放下來看著兩人走向浴室。

「今晚晚餐做什麼呢?」

初夜

浴室很大,然而不僅四周都是鏡面材質,連天花板和地板都是由鏡面材質打造的。

除了正常的擺設外,牆壁上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不同大小長度的水晶陰莖,就連浴缸的底座上也著兩水晶陰莖。

兌有些頭暈目眩,站在門口有些手足無措。

「小主人?」離趴在地上兌的腳趾,然後抬頭疑惑地看著她。

「啊,沒,沒事……」兌嚇了一跳,趕忙躲開侷促地站在浴缸中打開花灑。

浴缸是透明的,即便兌蹲下離也能隨時看清楚她到底有沒有偷偷拔掉

兌紅著臉將前面的擴陰器摘掉,一片粘稠的陰沾滿了她的雙腳。

兌趕忙將花灑取下開得更大了些,沖洗著自己全身各處。

「寧……那個小丫頭,已經髒了……」兌捂著臉蹲在浴缸中,想到今後要面臨的生活她就想要一死了之。然而,她死了,那他,也要死了……

呆滯地哭了一會兒,兌站起身看著臺子上擺放著的一堆洗漱用品有些茫然。

「沐浴,洗髮,脫……」兌忽得又紅了臉。看著其他瓶子上貼著的脫膏,潤滑,催劑,浣腸……

風清靈突然推門進來,看著發呆的兌不滿地喊道,「小賤趕緊洗,另外你把這個東西給母狗喝了。」

兌手一抖,險些把瓶子摔倒地上,看著女子從地上丟過來的塑料瓶,兌小心地撿起來打量著。

「啊對了,用這個之前讓母狗坐先進浴缸。」

風清靈這次說完,便關上門去準備晚餐。

兌看著一滿瓶淡黃體,猶豫著是否真的要給離喝下去。

「你最好別想著玩什麼花樣。」

風清靈在門外大喊道,徹底切斷了兌企圖矇混過關的想法。

加快沐浴的速度,兌用臺子上堆放的巾擦乾身體後看著坐在地上的離。

「小主人洗好了?」

「呃……嗯……」

「那小母狗是不是可以進去了?」離一臉動地說道。

「嗯……」兌有些擔憂地看著浴缸中的兩水晶陰莖。

離四肢著地爬到浴缸邊,起身乖乖地坐在一水晶陰莖上。

「啊~」

似是覺得很舒服,離還扭動著肢讓後庭中的水晶陰莖連入。

兌心跳加快,顫抖地將瓶子擰開看著張開嘴一副蕩姿態的離。

嚥了口唾沫,兌慢慢將瓶子中的體倒入離的嘴中,而後後退幾步謹慎觀察著她的變化。

「賤,好了就趕緊出來!」風清靈在外面大聲喊道。

兌趕忙打開門跑到風清靈身後,猶豫了一下跪在地上等著她的指示。

風清靈挑挑眉,笑了笑摸在兌的頭上,用手指彈了彈兌的兩隻房頻頻點頭。

「很好,沒有費太多。」風清靈從冰箱取出一罐冰鎮啤酒,看著兌說道,「東西扔一邊,躺好。」

兌將擴陰器放到一邊,閉上眼躺在地上,對於風清靈接下來做的事情她覺得和她猜測的差不了多少。

「唔……」冰冷刺骨的啤酒罐一點點被進兌的,脹痛和冰冷同一時間襲向兌的神經。

「起身,跪好。」

風清靈沒有半點憐惜,將一把筷子入兌不怎麼擁擠的雙中,「用手給我夾好。」

風清靈安排完後,便帶著觸手怪去浴室裡,在一陣叫聲後很快便帶著雙腫脹而且上面帶著一個類似小杯子一般東西的離走了出來。

沒有說什麼,風清靈又去一旁的一間屋子裡將上早已醒來的乾和艮捆在輪椅上。

下體雖然被風清靈做了很好的處理,但疼痛以及傷口癒合過程中的瘙癢依舊讓她們痛苦不已。

兌看到兩人被推出來,羞恥地低下頭不去往那邊看。

然而乾和艮卻發現了跪在廚房邊的兌……

「震驚嗎?賤,給客人們自我介紹一下。」

兌花容失,但又不敢違背風清靈的命令,只好抬起頭用都能聽到的音量說道,「主人……主人好,賤,賤來服侍,幾位主人,用,用晚餐。」

「嗯,還可以。」風清靈點點頭,看著兩人繼續說道,「走吧,咱們去吃飯。」

與午餐不一樣的是,乾和艮的中間少了一個女孩子,在風清靈的身邊,多了一個跪著的奴僕。

兌跪在地上分別走向風清靈,乾和艮,將雙中的筷子依次讓三人拿出。

「起來站著吧。」

「是,主,主人……」

猛地一站起來,兌有些撐不住身體,通紅的膝蓋十分的疼痛。

「兩位來嚐嚐,這是下午才做的。」風清靈用筷子搗了搗兌的房。

艮有些恐懼,中午喝下了離的,這晚上,又要喝兌的……作為同伴,她真的難以下口。

「愣著幹什麼!」見兌還沒有動靜,風清靈有些惱火。

「對不起,主人……」

兌用雙手託著房,艱難走近餐桌旁,俯身將頭對準三隻玻璃杯。

略深的擠滿了三杯,風清靈拿起杯子向對面坐著的兩人舉杯致意。

乾也只好端起向她點點頭,在風清靈喝下後也小口嘬著。

「看來你的不好喝啊,賤。」風清靈淡淡瞥了兌一眼,將還剩半杯的汁潑在兌的臉上,「客人都不愛喝,你這存在的價值可還不如那邊的母狗。」

乾和艮一聽心中暗道不妙,趕忙答道,「沒有沒有,只是喝的比較慢。」

風清靈微笑著點點頭,「那看來錯怪你了,還有嗎?再給我擠一杯。」

「主人,還……賤還有……」

兌捏著房向風清靈的杯子中擠著,總算是勉強擠滿了一杯。

「兩位喝酒嗎?啤酒。」

「我,我不喝……」乾乾笑一下,衝著風清靈歉意地點頭。

「我,我也是……」

「真掃興,那隻能我自己喝了。」風清靈倒是沒出什麼不滿,伸手從兌的中拽出還算冰涼的啤酒。

從兌的中滴出一些,沒有風清靈的指示,兌也不敢亂動,只好任它滴在地板上。

「你去喝母狗的,要不然明天繼續下午的程。」

兌打了個靈,忙著答道,「是,主人。」

兌微微搖晃著,走到另一邊坐在地上的離的旁邊。離聽見了風清靈的安排,換了個姿勢跪在地上摘下一隻小杯子等著小主人就餐。

兌緩緩蹲下,閉上眼住離的頭,充斥著香的入口中,像是一條源源不斷的小溪一般。

「兩位明天就好好休息吧,我會配藥讓兩位儘早康復。」風清靈笑得人畜無害一般,但讓乾和艮聽起來確實不寒而慄。康復?好起來後等待她們的又是什麼樣凌辱?

直到晚餐結束,風清靈才讓兌停下,憋的不能行的兌咬著嘴不敢吱聲。

「家裡廁所最近壞了,」風清靈看著兌發青的臉,轉身對乾和艮說道,「小便的話給母狗就好了,便後她也可以幫你們擦乾淨。」

雖然有了上午看離喝自己小便的場景,但聽到這種扯淡的消息時她依舊難以置信。

「嗯?賤你怎麼了?」

風清靈故作驚訝地低頭看了看兌,「是想嗎?」

兌紅著臉,小聲說道,「是……主人……」

「不對不對,聲音和說法都不對。」風清靈撅起嘴搖搖頭。

「主人,賤,賤想要。」兌的心理防線一層層崩塌瓦解,眼淚想出來卻卡在了眼眶中。

「嗯,去吧。」

兌站起來,將自己的對準離張開的嘴,黃澄澄的噴湧而出,在離的嘴中很快匯成一個小池。

離面不改地迅速嚥下去,趕忙張開嘴繼續接著兌的

接連嚥了三次,兌才結束了這次「受刑」,然而離卻突然貼上去用舌頭深入兌的了一圈當做擦拭。

「長夜漫漫啊……」

演出

由於希望乾和艮兩人快點康復,風清靈沒有再對她們實施任何羞辱。

觸手怪分泌出的一種草青體塗在她們的上涼絲絲的,風清靈告知她們這種體可以加快傷口的癒合。

透過窗外可以看到死寂一般的都市,即便她們地處商業繁華區。

乾和艮的輪椅上放著柔軟的墊子,被風清靈推到房間中央面向玻璃窗戶。

「好啦,咱們一起看錶演吧。」風清靈拿了個旋轉的假陰莖進自己,坐在觸手怪身上等著演員的到來。

兌赤身體拿著一件連體泳衣從房間中走出來,當著三人的面開始往身上套,然而略顯小號的泳衣讓她穿進去顯得並非那麼容易。

風清靈大聲地打了個哈欠,急得兌硬撐著往裡面鑽。好不容易穿上後本該擋住小的布料則化作一條窄窄的長條勒在小中間,房被泳衣壓得有些扁扁的,兩瓣誘人的部暴在空氣當中。

「各位,各位主人好,我是,是蕩發騷的小賤。」

「各位主人好!我是千人騎萬人的小母狗!」

穿著一身褐上衣和短裙黑絲的離快步走出來,然後站在兌的身邊,兩人同時跪在地上向三人致意。

站起來後,兩人分開一段距離,兌以鴨子坐坐在地上,離趾高氣昂地走到她身邊,踹了她一腳開口說道:「喲,你個不要臉的蕩貨還好意思來學校?」

兌低著頭不敢吱聲,站起身想要離開。

離突然跨步擋在她身前,「去哪啊?」

不給兌再次逃離的機會,離伸手一推將兌推倒在地。股磕在地上,後庭中的輕輕一震,讓兌到格外的不適。

離拉開裙子,一隻黑的假陰莖在她在中,拔出來後,近二十釐米的自上沾滿了一層

「想走?給我乾淨。」

儘管知道自己的角不該有顫抖,但面對這樣的情景她仍然有些張不開嘴。

「嗯?不願意嗎?」離把假陰莖抵在兌的嘴上,半眯著眼聲音冷了幾分。

兌張開小嘴,一口下小半假陰莖,用舌頭在糙的表面上來回動著。

離用手拿著在兌的口中動,抵在兌的喉頭上讓兌一陣反胃。

兌輕輕吐出假陰莖,舌尖在頂端又繞了一圈。

「哈哈哈哈,看看這幅下賤的樣子,真不愧是條發情的母狗。」

兌沒有搭理她,張嘴橫著在後半截又

「好了。」兌站起身沒去看將其重新回自己的離,轉身便要再次離開。

「哦?走什麼啊?」離的話音剛落,幾名由觸手構建出來的女生從房間出來。

兌打量著圍在自己周圍的幾人,眉頭一皺衝著一個方向衝撞過去。

「砰!」

那名女生被兌猝不及防地一撞直接摔到在地,兌趕忙爬起來接著跑。

然而倒地的女生一把抓住兌的腳踝,兌再次摔倒在地。

乾捂著嘴到一陣揪心,這樣摔下去就算不會受傷那也是十分疼的,更別說兌一個從沒進行戰鬥訓練的女生了。

「跑啊?」離踩在兌白皙的大腿上,「跑啊,很能跑?下節你們游泳課還是跟我們走吧,游泳課可沒什麼意思。」

雖說是有著可以選擇的意味,但周圍幾名女生不由分說地架起兌就往另一邊走去。

觸手怪搬來一張鐵桌子後麻利地離開現場。

離裝作有扇門的樣子推開眼前的空氣,「正好下節沒有哪個班用化學教室,你不是很會發情嗎?要不給我麼表演一段?」

兌被丟在桌子旁,一群人圍著她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聞言,兌沒有任何動作,縮在桌子旁一言不發。

一個女生丟給兌一個大書包,蹲下身伸出一手指搗在兌的中。

兌忍著女生暴的動作,抱著雙臂顯得很是痛苦。

「看你下賤的,一手指就了這麼多水。」離踢掉鞋子,伸出黑絲包裹的小腳踩在兌的身上。

「把她衣服給我扒了。」

離剛說完,一旁的女生便擁上去拽著將她的泳衣拔掉。

離用腳趾在兌溼潤的中攪動幾下,伸到兌的臉上命令道,「乾淨。」

兌別過頭不再去理會,得寸進尺的要求她向來不會答應。

「呵,信不信我把你那視頻傳到發到全校郵箱裡。」

兌羞憤地看著一臉笑的離,伸出舌頭著離的腳。

「這不就乖了,」離把腳在兌的身上蹭了幾下,指著書包說道,「開始吧,要不然你知道的。」

兌拉開書包拉鍊,裡面盡是一些情趣用品和一盒的水果。

「坐上去。」

兌按照要求坐在桌子上分開雙腿,將完全暴在幾人眼前。

兌接過一個女生遞來的三個鐵夾,猶豫的將其夾在頭和陰蒂上,頓時一股電傳來,兌在離的大笑中產生了吹。

看著被到手裡的膠陰莖,兌直接入到自己的中,在離一會兒快一會兒慢的指示中不停地動著。

離將自己中的陰莖到兌的中,將原本兌正在用的到了她的嘴裡。

「兩邊比劃個剪刀手。母狗真聽話。」

離裝作有相機一般照了張相,拿出一個盤式的陰莖固定在桌子上。

「知道怎麼來吧?」

兌沒理她,拔掉自己中的陰莖蹲在桌子上自己上下動著,累的時候乾脆直接被幾名女生提著到底。

「這騷真是厲害。」離找出一個穿戴式的假陰莖戴在自己上,把兌拉到桌子邊大力動著。

「啊~啊~啊~唔……呃!啊~慢,慢點……唔,好,好難受……不行,我不行了……」

安靜的房間裡只剩下源源不斷的體碰撞,風清靈著自己的雙看著兩人的劇烈運動發出一聲聲呻

被如此劇烈快速的兌身體向後仰著翻起了白眼,嘴裡的假陰莖也掉在了地上。

大約持續了數十分鐘,在兌和離達到十來次高後離終於停下了動作。

「騷貨醒醒。」離一巴掌打在兌的臉上,把兌給叫醒了過來。

離拿出一個草莓放在兌的中,還用手往裡面摁了幾分。

「自己出來。」離抱著呵呵一笑,作為學校舞蹈社團的社長,她可是很清楚自己這個社員身體柔韌有多好。

兌穩住呼將頭埋在自己的中,一邊用內壁的肌往外擠著,一邊用嘴和舌頭想辦法將草莓給出來。

「哦!賤貨自己都能給自己口了。」

廢了好大功夫,兌才將咬住草莓的葉子把它給拉出來。

此時的她已經沒工夫去理會作為觀眾的乾和艮會怎麼想了,她只知道如果自己做不好可能接下來等著自己的就是風清靈的懲罰。

離挑挑揀揀,撥開一香蕉在兌的中,然後手一揮讓幾名女生把衣服重新給兌套上,黏糊糊的陰被泳衣緊緊壓在皮膚上,中的香蕉像是要頂到子宮頸一般。

兌顫顫巍巍地從桌子上下來,她和離的那一次算是她人生中第一次體驗

幾名觸手化作的女生走向觸手怪融為一體,桌子上殘留的陰在風清靈的命令下被離添了乾淨。

「唉,你看看這校園欺凌,簡直是太可惡了。」

風清靈搖搖頭,讓觸手把她兌帶倒身旁,用觸手分泌的體融化掉容易將在她中的香蕉小心地拔了出來。

「給她乾淨。」

風清靈咬著沾滿陰的香蕉,也不覺得髒或者噁心。

離乖巧地跪在窗邊,突然被觸手吊在空中纏住四肢,幾條觸手狠勁地著她的股和雙,更有一條沾滿不知名體的觸手在她的小上。為了防止她叫出聲,一條陰莖狀的觸手直接入她的嘴裡。

「乖,我替你懲罰她。」

風清靈憐愛地摸著兌的臉頰,拍拍手讓觸手帶出來另一名女子。

乾看著被帶出來的女子,對風清靈什麼時候又綁架一人到震驚和惱火。

女子似乎已經被調教的服服帖帖,穿著一身白比基尼恭恭敬敬地跪下。

「主人好,賤奴可以作為便器隨時為各位主人提供一切需要。」

「隨便什麼都行,有客人在。」

「賤奴知道了。」

觸手像是知道女子需要什麼一般,拿來一筐乒乓球和一小瓶體放到桌上。

「賤奴現在開始為各位主人表演。」

只見女子將體倒入後庭中,肚子和股後拿起乒乓球就往裡面

兌看得面赤紅,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也要成為這種女人。

整整一筐乒乓球被女子全部入進去,但她像是沒有任何不適一般。

「各位主人請看。」

女子將股抬高,用力擠出一個黃的物體,然而只到了一般又縮了回去。

女子進行第二次嘗試,順利地將乒乓球給擠了出來,然後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

乒乓球落在地上被觸手回收走,持續了將近一分鐘女子才將所有乒乓球全部擠出。

風清靈有些乏味地眼睛,這讓一直很平靜的女子如臨大敵一般。

「算了,」風清靈嘆了口氣,「拉她去做苗吧。」

「主人!主人求求你!賤奴做什麼都行!求你不要讓賤奴去做苗!主人!主人!」

乾和艮不理解風清靈所謂的苗究竟指什麼,但看到女子如此恐懼和慌張的姿態,相比不會是什麼好事情。

「原本想著找人給你們表演節目,嘛,有點掃興了。天不早要不趁早睡吧。」

風清靈摟住兌的嬌軀,淡淡瞥了一眼被打的赤的離,走到臥室把門關上。

乾和艮面面相覷,被觸手怪抓起來擱在病房上綁住。

計劃

「艮,死和繼續這樣活著你選擇哪個?」

寂靜的深夜裡,艮側頭看著只有一個模糊輪廓的乾,「我……我不想死……但是繼續這樣……」

「國安局他們的人不是給你體內安了炸彈嗎?」乾儘量壓低聲音,把炸彈兩個字咬的很重。

艮剛想問出聲,眉頭一蹙意識到了乾想要表達的內容。

「啊?沒有啊?國安局不會做這種事啊?」艮順著乾的話往下接道,「不過就算有也不可能用吧,畢竟這裡還有那麼多其他人。」

乾嘆了口氣,「是啊,就算有也不可能用,更別說沒有了。但是為什麼他們要給我說你有啊?」

艮思索了一會兒,「或許是因為咱們四人就我不會被她抓住要害什麼的?所以我好去誆她?」

「首刀,該走了。」

看著握緊太刀不鬆手的華人男子,黃髮青年掐滅香菸從飄窗上下來。

「嗯,走。」

「首刀不太高興啊?」一男子湊到黃髮青年身旁小聲說道。

「畢竟是自己養大的,雖然不曾給她什麼關照,但首刀還是心疼的。」

黃髮青年看著顯得十分疲憊的首刀,匆匆說完趕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跟上去。

「就她那種變態的位移,跑出去還是得被抓回來。」

「她會催眠,不過應該只能讓人昏睡。」乾推斷道,「那天晚上我聽到水滴聲不久就昏過去了。」

「應該和坎的能力一樣,都有一個攻擊前搖,不過她需要的時間更長。」

兩人又陷入了沉默,雖然一個逃離計劃的雛形已經構建出來了,但是實施起來卻盡是困難。

「巽可以帶人穿梭,我們只要能等到藥效過去就行。」

「假如本不給他反應時間又被下藥了呢?而且我們也不知道這次藥效多久啊?」

艮雖然很想逃離,但著逃離卻是建立在犧牲朋友的基礎之上……

「還是得讓兌去想辦法。」

入夢

在回到臥室後,風清靈並沒有直接拉著兌睡覺,而是換上了一身式的學生制服,裙子則被改良成了近乎超短裙的樣式,一雙緊緻的黑絲把風清靈的腿裹的很是誘人。

「好看嗎?」風清靈掀起裙子,裡面是光溜溜的

「好……好看。」兌紅著臉跪在地上看著就要貼到臉前的,呼有些急促。

風清靈掩嘴咯咯地笑著,從大衣櫃裡拿出幾件衣服丟在上。

「這個絲襪是加厚的,護膝,這個戴你手上。」

風清靈指了指然而翹著腿坐在邊等著兌去換。

雖然不知道要幹什麼,但沒有選擇的兌只能乖乖地把衣服穿在身上。說是衣服,其實主要算得上也就一條黑絲襪和一件半透明的白罩衫。

「記住了,想讓你的小男友離開就乖乖聽我的。」

風清靈拿出一個項圈戴在兌的脖子上,再拴上一條算不得太長的繩子。

下一刻,兩人便出現在了宓城市區的一處公園裡。

受到有些涼意的晚風拂過身體,兌緊張地顫抖著。

「趴著走,狗怎麼走的知道吧?」

兌四肢著地,被風清靈牽著在公園裡四處溜達著。

雖然在風清靈連續十數次拐走年輕女子的恐懼下,宓城的市民一到晚上那是基本看不到人,但這也不能說就不會有人出來。

兌心裡這麼想著,恐懼愈發擴大。

兩人穿過公園走到大街上,幾盞忽明忽滅的路燈投出兩人身影,像是鬼魅一般又突然消失。

等兌反應過來後,她們已經身處一處茂密的樹林中,枝繁葉茂的樹木和遍地的灌木叢讓兌分不清方向。

「我的母校。」

風清靈低頭笑了笑,「小樹林。」

兌自然知道這種地方是幹什麼的,大學時班上也沒少有女生和自己的男朋友半夜相聚於此。

密集的灌木叢刮的兌細的身軀有些疼,兩人走到小樹林深處,往前看就能看到學校的圍牆。

風清靈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伸了個懶躺在地上。

「睡覺。」風清靈拍了拍自己身側,兌躺下後一把被風清靈抱住伸到衣服裡摸住她的雙

受到身邊女子平穩的呼聲,兌有些害怕地不敢入眠,然而一天的羞辱和疲憊卻由不得她。

第二天早上兌是在一陣不舒服中醒來的,因為等到她睜開眼才發現風清靈正撐開她的腿在著她的

「啊!唔。」剛想大叫出來,但頓時意識到自己身處校園,兌趕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嘴。

「喲,醒了。」

風清靈邊的,起身勾住兌的下巴。

「走,咱們該去吃飯了。」風清靈魅一笑,嘴裡唸唸有詞。

兌還以為她們就要這樣去學校食堂,已經做好面臨恥辱的她卻發現自己身處一間女生寢室裡。

風清靈打量了下還算乾淨的寢室,滿意地點點頭,然後爬上爬下地看著睡的四名女生。

「這倆長得還不錯。」風清靈拍了拍下鋪的兩人,確認寢室門關緊後把窗簾拉嚴。

除了絲襪外,上衣裙子以及鞋子都被風清靈隨意丟到了一邊,掀起一名女生的被子就把她的上衣掀開。

蕾絲的罩被風清靈練地解下,紅貼到女生的嘴上又是親又是的。

「你愣著幹什麼?」風清靈皺眉看向還站著一旁的兌。

兌扭頭看著身後的長髮女生,遲遲不敢上前,她要是真的那麼做了,那可真是犯罪了,即便只有她們兩人知道。

「呵,別以為我讓你好好睡了一夜你就可以不聽話了。」

兌渾身一顫,不敢再做猶豫,掀起女生的被子就用雙手按在她的房上。

「你最好快點,要不然一會兒走的話我不一定帶你。」

聽風清靈這麼一說,兌心裡的恐懼更是強烈。掀起女生的睡裙就開始進餐。

風清靈將嘴慢慢滑向女生的,用手指扒開外面一層展開新一輪攻勢。

兌照著風清靈的樣子將嘴貼在女生的上,伸出舌頭輕輕著她的外面。

儘管知道自己已經無法回頭,但兌的心裡還是殘存著正直和善良的念頭。

風清靈很快結束了進食,拽了下牽兌的繩子,唸了些什麼後兩人便又出現在另一間女生宿舍。

整整一個早上,兌看著風清靈摸上七八名女子,但卻不敢又任何怨言。

「咱們的客人也該醒了,回去咯!」

風清靈美滋滋地坐在一名女生身上伸了個懶,幾秒後兩人便回到了公寓。

觸手怪早就準備好了做飯,等風清靈一回來便開始烤麵包。

風清靈丟下兌,走過去看了看鍋裡燒著的水,蹲到臺子上把股對準鍋。

拔下後庭的那一刻,留存在她體內一整天的冰藍體一滴不剩地到鍋中。

風清靈朝兌招招手,指指自己有些溼潤的後庭將股抬了起來。

兌忍著不適閉上眼用舌頭著風清靈的後庭,十幾秒後風清靈才放下裙子跳下烹飪臺。

打了個雞蛋攪了點面,煮了十幾分鍾後風清靈將電磁爐關上。

「賤你來嘗一口。」

兌跪在地上一點點繞到風清靈身前,在風清靈的允許下湛藍起來。

風清靈喝一口藍的雞蛋甜湯,捏起兌的下巴把兩個嘴親密接觸。

受到風清靈傳來的湯,兌捏著衣角嚥了下去,在喝下去後,身上忽得像起了火一般的滾燙,持續幾秒後才恢復了原本的體溫。

「效果不錯。」風清靈打量著皮膚變得更加白皙和透亮的兌,伸手去捏了捏。

「把那母狗放下來吧。」

觸手怪把打了一夜的觸手縮回,全身滿是紅印子的離氣吁吁地癱在地上。

乾和艮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然而沒有風清靈的指示,本沒人過來給她們鬆開拘束帶。

「記住一會兒怎麼問,成不成就靠兌的理解了。」

乾剛說完,便聽到了外面風清靈叫觸手怪過來把她們推出去的指示。

已經習慣風清靈古怪早餐的兩人對抹著半固體和藍的雞蛋湯已經沒什麼反應了。

水一成不變的只有汁,乾也只好將其當成牛來喝下去。

風清靈對兩人的樣子完全不去理會,吃著麵包就著汁享受著美好一天的開始。

「呃……」兩人喝下湯後,身體發生了和兌一樣的情況,風清靈滿懷期待地看著兩人,等到恢復後丟下面包走過去解開艮下體包著的紗布。

令艮同樣震驚的是,她之前血模糊的間已經完好如初,甚至身體的皮膚比以前更好了。

「果然沒錯,就是這樣做的。」風清靈開心的像是個學會新菜餚的小姑娘。

然而乾和艮則完全開心不起來,今天又將成為她們噩夢的繼續。

「那個……」艮開口猶豫地說道。

「嗯?怎麼了?」風清靈心情很好,看著艮歡快地問道。

「巽他昏這麼久不需要進食嗎?你答應兌會保住他命的。」

「啊,小帥哥啊,他有營養維持。」風清靈微笑著說道,「小賤,你看你的朋友好像對你的男朋友也有意思哦?」

「不是,我……」艮開口想解釋,但卻看到站在風清靈身後的兌搖了搖頭。

「主,主人,他,什麼時候能醒來?我……賤想……」

風清靈抬手製止兌繼續說下去,「打住,我說了,你乖乖聽我的,我會放他走,我不滿意前他就別想醒來。」

空氣有些凝固,誰也沒有再說什麼。

「不過也不是不行。嘛,今天心情好,就讓你四天後去見他吧。」

兌面一喜,連忙向風清靈道謝。

「你應該搞錯了什麼,見他的前提依舊是你的表現讓我滿意。」

兌表情一僵,靜靜地跪在一旁不再多言。

乾和艮被帶到另一間屋子,風清靈會臥室換了一身皮質的黑網狀緊身皮衣。

「主人,請,請問賤怎樣才能讓您滿意?」

兌猶豫了半天,終於在風清靈打算走出臥室前問了出來。

風清靈饒有趣味地看著兌,「看來很有自知之明啊,行,那你聽好了。」

「昨天晚上那個女生怎麼說話的記得嗎?別給我猶猶豫豫結結巴巴,你就是一個賤,別給我說你有什麼尊嚴。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猶豫沒有好下場。」

風清靈伸出腳抬起兌的下巴,「知道什麼是苗嗎?我的觸手可是需要溫暖的地方產卵的。」

兌放平呼,腦海中過濾掉以前的過往。現在她的目標就是熬到四天後,如果她的猜測不錯,乾她們一定是有什麼計劃的。

「是,主人。」

「哦?不錯。」風清靈賞識地看了看她,赤足伸到兌的面前。

兌用嘴含住風清靈的腳,一邊用舌頭著腳趾,一邊托起房蹭著她的腳踝。

「很有眼,很好。」

風清靈打開臥室門,踢了踢還癱在一旁的離,叫觸手怪帶上兩人走向另一間屋子。

在觸手怪噴體下,離很快便醒了過來,依舊是一副乖巧的樣子蹲坐在一旁。

乾和艮依舊被吊起來全身赤,而那條貓尾巴也再次被在了乾的後庭中。

「去給我拿瓶酒,那個架子也拿過來。」

一瓶紅酒,一個大鐵架。

風清靈瞥了兌一眼,兌立馬聽話地躺在了架子上。

「反了。」

兌換了個方向,將正好對準觸手怪身上的風清靈。

風清靈扔掉軟木,把紅酒瓶在兌的中,大半瓶紅酒頃刻間便不留分毫。

中熱的難受,看著依舊在自己體內的酒瓶不敢亂動。

「很好。」風清靈將紅酒瓶取出來,丟進幾顆藍莓,然後那膠帶粘住兌的

一串橫跨整個房間的鋼球從牆壁上拉出,頂端的鉤子正好卡緊另一側牆壁上的一個凹槽裡。

乾和艮被放在鐵球鏈的上面,高度調整的剛好到乾的處,而比乾低了半頭的艮則讓鋼珠卡進了

「來回走十圈,嘴裡說著『我是亂的騷』。」

話音剛落,鋼球鏈便自動旋轉了起來。

「啊——!」鋼球在艮的中旋動,最為的小豆又被鋼球摩擦到。

「開始走。」

艮咬著牙踮起腳尖往前走動著,身後的乾也踮著腳尖讓鋼球碰不到

誰料鋼球鏈的高度突然上升,不偏不倚地停在乾和口,而本就踮著腳尖的艮無處可逃,只能保持墊腳尖的姿勢往前挪動著。

「話呢?」

「我,我是亂,啊……的騷……我……是,……亂的,唔啊!」還沒邁出幾步,艮便在鋼球的凌下達到了高

乾愧疚地往前走著,由於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她也無力去幫助艮。

「我是亂,的,騷……我,我是亂,的,騷……x,ue……」

兌儘量保持著平靜的神,心裡默默為兩人祝福著,然而她也知道,四天的時間對於她們來說那簡直就像是四年一般……

十圈走下來,艮的大腿內側已經覆滿了一層陰,整個人虛脫般地癱軟在地上。

乾比艮也沒好到哪去,畢竟兩人都踮著腳走完了全程,除了體上的摧毀,還有神上的摧毀……

風清靈走下去揭開兌身上的膠帶,用手指伸進去攪了攪,鼻子湊近聞了一下。

「早上喝這麼多好像不太好……」風清靈突然意識到自己似乎倒太多了,有些糾結地捏著兌的上的小豆。

乾和艮躺在地上大口地著氣,乾斜著眼看著把嘴貼在兌上用力的風清靈,閉上眼為自己當初的過錯道歉。

「唔。」兌緊皺眉頭,風清靈的舌頭在她的裡到處著,惹得她身體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慾火。

風清靈的臉有些紅紅的,搖了搖頭躺在觸手怪身上。

雖然不知道風清靈到底喝了多少,但兌能覺到自己體內的紅酒明顯少了很多。

「魚缸,魚,給她們。」

風清靈拍了拍身下的觸手怪,「等她們緩緩,這兩個也是要調教成良奴的。」

兌就這麼倒栽著看著粘了一身的兩人,想著四天後就可以帶巽離開,咬咬牙不讓淚留下來。

風清靈緩的差不多了,身體卻不安分地扭動著,觸手怪伸出一群觸手對她進行著愛撫。

「啊,好舒服……快點,快點,唔,啊~啊……嗯……還要更,多……全部都,都進來……唔,小好舒服……」

風清靈配合著觸手搖動著肢,毫不避諱地發出叫。

聽著風清靈的嬌,兌的中也不分泌出了一些體。想到裡面還有風清靈的紅酒,兌嚇得臉蒼白。

乾爬到兌的身邊小聲說道,「四天後晚上等我把她帶走後你們就趕緊跑,這個觸手應該是她不知道怎麼造出來的,只要她一死,它應該就動不了了。」

風清靈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撅著股往下看,卻發現乾正和她的小賤進行熱吻。

「唔,你,嗯……你,啊!竟敢,竟敢動我的賤奴……停,先停……」

觸手離開風清靈的身體,沾滿觸手分泌物和的風清靈一腳踹開乾,拿起皮鞭往她身上打著。

「你的膽子夠大的,你那賤貨妹妹也只敢在我身下要,你倒是還把主意打到我的東西上了。」

乾裝作恐懼的樣子蜷縮著護著頭,任由風清靈在她身上肆意發洩。

「不愧是姐妹倆,妹妹是個騷貨,姐姐更是下賤。」

風清靈踹在她的小腹上,一下把她踢出去幾米遠。

「去把她後面堵著。」風清靈踹了一腳兌。

「主人,賤裡面的酒……」

「不喝了。」風清靈煩躁地擺擺手,她是真沒想到那個賤女人竟敢當著她的面動她的奴。

兌站起身,裡的紅酒嘩地了出來。在風清靈的指示下兌找到了放的櫃子,按照她的要求找了一個偏大的型號拿了出來。

塗上一手潤滑,兌將手從乾的股上逐漸摸進她的後庭中。

「唔……兌,給我,我想要……」乾做出一副亂的姿態,用力著兌的手指。

兌將按入乾的後庭,為了讓風清靈更滿意,又用手捏著後端轉了幾圈。

「啊!要去了!唔……兌,兌好厲害……」乾的身軀動了幾下達到了高

「把她給我丟進去!」

風清靈顯然氣得不輕,對於剛才說還要將乾調教為良奴的話完全拋之腦後。

乾被丟入大魚缸的一瞬間,浴缸中的幾條電鰻就衝著她遊了過去,生喜好鑽的電鰻鑽進乾的裡,讓她不由得夾緊了自己的小

「啊——!啊!」

乾越是夾的緊,電鰻到威脅就越是放電,翻著白眼的乾張著嘴出一溜津

「啊!不……啊!不要!了!我……啊!我錯……啊!錯了!」

混合著失一起出,更摻雜著一條死去的電鰻。

風清靈眯著眼咬牙切齒地說道,「比你妹妹還賤,緊的連電鰻都能夾死,想當初你妹妹也是被電的各種叫,想不想回顧一下當時的畫面?」

風清靈去臥室拿出一個小型投影,讓觸手把乾從水中撈出來直視著前面的牆壁。

「啊!主,主人……啊!主人,小賤,啊!唔……啊!放,放過……求,啊!主……」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那亂的妹妹。」風清靈看著從乾的下體逐漸滑落出來的兩條電鰻,拿起皮鞭狠勁地在她身上。

乾看著視頻中的妹妹,眼角漸漸滑落幾滴淚水。涎水從嘴角出淌在地上,被趕來的離了乾淨。

「本來想讓你和賤一樣,不過看來你倒是更想和母狗作伴。」

乾心裡頓時有些慌了,如果她也失智變得只知道,那她還怎麼讓她們逃出去。

「主……咳咳……」風清靈一個鞭腿踢到乾的小腹上,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主人,賤懇請您繞過她。」兌跪著往前走了走,低下頭說道。

「呵,戰友情深?你別忘了你只有聽我的你男友才能出得去。」

兌躺在地上提起部,把抬起來繼續說道,「主人,懇請您放過她。賤做什麼都可以,請主人給她一次機會。」

風清靈笑了笑,「你還真是廉價啊,為了救男人做什麼都行,為了救朋友做什麼都行。我要不給你扔出去讓那些骯髒的男人輪姦?」

兌臉發白,不過為了乾的計劃順利實施,她還是堅持說道,「賤聽從主人安排。」

風清靈輕笑一聲,一拳砸在乾的肚子上將她體內剩下的電鰻讓觸手拽了出來。

乾的中不停向外,彷彿是壞掉的水龍頭一般。

「你的賤命就先留著。」風清靈不屑地看著兩人,「你不是想幫,行啊,自己進去,撐半個小時出來能連貫地念完一段話我就饒過她。」

觸手不知道從哪又扔進去十條電鰻,風清靈淡淡瞥了地上的兌一眼,坐回觸手怪身上等著兌的決定。

兌看著遊動的鰻魚,在艮的搖頭中她還是用能力讀出了艮對生的希望,即便……可以犧牲她這個下賤的人。

為了艮,為了寧……

「賤謝謝主人。」

沒有風清靈讓堵住後庭的命令,她的後庭也是門戶大開。曾經也不是沒聽說過女主播把鰻魚進自己下體結果死了的新聞,當時她還和寧開玩笑說這些人都是有病,還好言相勸讓他以後千萬別找這種下賤的女人。

然而沒想到,曾經自己給寧做出的警告卻是讓現在的自己離他越來越遠……

我是下賤的髒女人……

兌坐進魚缸中,頃刻間和後庭便同時傳來了劇痛,兌控制好力度不讓電鰻在後庭中深入,一旦真的鑽進腸胃中,那她真的就撐不過三十分鐘了。

「啊!」淒厲的慘叫聲從兌的嘴中發出,在劇烈的電擊下她不由自主地縮進了,這反而卻又讓中的幾條電鰻發出了更大的電擊。

兌的臉沒有一絲血,額頭上冷汗直,本打算堅守的後庭此時也被趁虛而入。

「啊!」兌將後庭用盡全身的力氣縮緊,一邊承受著巨大的電擊,一邊用力試圖將電鰻夾死。

中高了一波又一波,兌的十指緊緊扣在魚缸邊上,幾個指甲劈裂出鮮紅的血,順著魚缸在地上。

然而過了好幾分鐘後庭中的電鰻生機依舊,惱怒的它們不斷電擊著兌的後庭。而在兌的中,擔心子宮壁被穿透的兌也是不敢鬆懈。

本該承受不了這麼高倍電擊的她咬緊嘴不敢讓自己昏厥過去,看向風清靈那依舊掛著幾分嘲的玩味神情。

「如果不想繼續就說,畢竟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小賤。」

「謝,啊——!x,啊——!啊——!謝謝,啊——!主,主人,啊——!賤,賤啊——!,還……還可以啊——!」

兌的一雙紅沾滿了鮮血,滴在圓潤光潔的雙峰之上。

「要不就說咱們這些人身體就是好呢,有了特殊的能力連承受力都強了。」風清靈握了握自己的手,呵呵一笑玩著自己的

慘叫,高,失,慘叫,高,失……

不斷地循環下半個魚缸的水都變成了渾濁不清的體,一片鮮血浮在水面上,顯得整個場面多了些驚悚。

兌的後庭已經變得鬆鬆垮垮,內壁的肌也快使不上力氣,在電鰻的衝撞下更是鮮血淋漓。

整整二十分鐘過去,兌在外的雙臂也變得毫無血,一張臉白的更血鬼似的,唯有一雙軟鮮紅依舊。

艮在過了幾分鐘後也不再有所期待,她反應過來為什麼開始兌還要再次看向她。她在求助,她在恐懼,然而自己卻想著如果犧牲她能換來離開的機會那也是值得的,但是她卻忽略了兌是會讀心的……

看著十指扭曲的已經快不成型的兌,艮忍著大哭的慾望蜷縮著著淚,她真的很自私,從小到大都是這樣,每次都要在事後才明白過來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啊——!」一條奄奄一息的電鰻鑽進了再無防備的後庭,在兌的後庭後端到到了擁擠,於是散發出電……

出的血逐漸把魚缸的中的體染得有些粉紅,而置身其中的兌則猶如鬼魅一般披頭散髮。

喉嚨早已沙啞的兌已經受不到什麼叫絕望,什麼又是疼痛,只有邊的血和津讓她意識到自己還不能放棄……

子宮內壁也被攻破,一條小電鰻搖搖晃晃地鑽了進去。

腹部的難受不亞於生理期,兌忍著體內的撕裂試圖用勁把後庭和小腹中的電鰻擠壓致死。

然而在數十分鐘的電擊,高以及疼痛下她已經使不上任何力氣了,只能任由體內的電鰻慢悠悠地四處摸索。

「好了,把她撈出來,體內的清掉。」風清靈皺了皺眉頭,下一秒觸手唰地將兌提起來,幾條觸手麻利地將殘存的兩條活魚和一堆死魚從兌的體力拉出來。

受過鐵箱酷刑的乾和艮看到此時的兌仍是一陣心驚,比起她們那種血模糊,兌現在的情況簡直要惡劣上數倍。

和後庭中的鮮血依然汩汩出,像一條條河一般織在兌慘白的腿上。

「十秒準備,十秒唸完。」風清靈沒有任何憐憫之意,伸手將一張白紙舉在兌的臉前。

兌提起疲憊的神經努力辨認著紙上的文字,長長的幾行看得她十分費勁。

還有,還有寧,不能放棄……

兌咬住舌尖,一股鮮血順著邊又了下來。

「開始。」

「我是全天下最蕩的小母狗,我的騷可以滿足無數男人的,我喜歡一切可以的東西,我就是個欠的蕩婦,我是主人隨時可用的便器,我身上的每一個都是為了主人而存在的,我願意被主人大力地不分晝夜的幹,我是蕩的賤,我是喜歡的賤人。」

兌鉚足了勁一口氣說完,隨後便咳出了一片血在白紙黑字上。

「那就暫且饒過你了。」

兌聽到風清靈對乾的話,緊繃的神經總算放鬆了下來。

調教

耳邊是模糊的嬌,兌想睜開眼睛卻沒有一絲力氣掀開眼皮。

我死了嗎,寧他們離開了嗎……

「啊!主人的,主人的大好舒服!」

是乾的聲音,難道……不好!

兌用力想要起身,而下體和指尖的疼痛只讓她躺在上。

我要醒來,風清靈反悔了,寧……寧還等著我努力……

「噗……」一口鮮血從兌的口中噴出,在窗邊監視的觸手怪出去告知了騎在乾身上的風清靈。

「真是不省心……」

「賤」風清靈拍了拍兌的臉,用紙把她身上的血擦乾淨,「中午你才能下,好好躺著別給我惹事。」

動著嘴想要質問風清靈,然而一絲聲音也發不出來。

「放心,我說道做到。只不過不同的奴要用不同的方法去調教罷了。」

儘管聽到風清靈這麼說,兌還是有些放不下心,畢竟在這裡,她們沒有資格去反抗……

風清靈走後,外面繼續傳出乾的叫,受到後庭沒那麼鬆弛的肌裡消失的穿透,兌知道她應該是被灌了那天風清靈做出的湯。

聽著外面嘈雜的叫聲和體碰撞的聲音,兌本沒法靜靜地躺在上。

外面風清靈似乎大聲說了什麼,然後兌便覺到自己的雙上被什麼東西給粘住了。

等到開關打開,兌才明白那是兩個震動的跳蛋。

本就被風清靈把身體塗抹的很,兌受著頭上的震盪小裡不分泌出一些

兌儘量讓自己沉溺在這微弱的快之中,因為她現在一放鬆就會想到魚缸中的酷刑,以及那份無助和無奈……

等兌發現自己能睜開雙眼時,風清靈也從外面走了進來,然而進來後的她沒說什麼便伸手去扒開兌的和後庭。

「行,完好如初,正好你也可以去認識下新同伴了。」

風清靈不知又給她灌了什麼發澀的體,嚥下後她才能活動四肢。

雖然風清靈說了完好如初,但或許是心理作祟,兌還是覺得下面的兩個很是疼痛。

剛想站在風清靈身後跟著她一起出去,卻又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只好趕緊跪下跟在風清靈後面。

「前輩好。」乾和艮穿著一白一黑兩件薄絲長裙,腿上的絲襪亦是一白一黑十分單薄。

「你以後就站著,按照要求去把她們兩個調教好。」

「是,主人。」兌在風清靈的腳上吻了一下,才站起身接過風清靈手中遞來的鞭子。

乾和艮兩人的身後都有一個大大的突起,但在長裙的干擾下兌並不能辨認清楚。

通過鬆開的領口,兌看到兩人的房上皆是綁著兩個跳蛋,造型和自己的別無二樣。

「你們兩個先帶著你們前輩去洗澡。」

「是,主人。」乾和艮恭恭敬敬地答道。

浴室還是那間玻璃浴室,乾放好一浴缸的水後和艮先行坐在浴缸中的兩水晶陰莖上。

兌看著一浴缸的水有些恐懼,然而想到自己身不由己,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請前輩沐浴。」乾說完指了指自己和艮中間的位置。

兌點點頭坐進去,兩邊兩對柔軟的雙擠著她的胳膊,乾和艮分別用手為她洗著身前和身後。

「後天什麼時候?」兌在玻璃上寫道。

「你昏了一天,明天晚上我會想辦法把風清靈帶走。」乾用水擦掉兌寫的字,換了處地方寫道,等到兌看完後重復同樣的方法。

兌有些震驚,她還以為她只是昏了一下午,沒想到已經過了一天。

「你們這兩天……」

兌猶豫著還是沒把後面的話寫出來。

合唄。兌,我那天我不該那麼想的,對不起。」艮寫下後愧疚地抱住了兌。

「呀,前輩的身體這麼好啊!」乾一邊洗一邊說道,身上的薄絲長裙緊緊貼在她妖嬈的身段上。

兌拍了拍艮的背,示意她都過去了,餘光往下一瞥才明白兩人身後的突起到底是什麼。

一個巨大的按摩在艮的後庭,相比於乾能進去的長度,艮顯得就短了許多,搖動的按摩剮蹭著浴缸底發出噪音。

乾的手按在兌的外,用眼神向她發出詢問。

惑了一會兒恍然地點點頭,伸手自己清洗著下體。

「啊,你們兩個……這裡不行……唔……」兌簡單清洗過後仰著頭髮出一串呻,然後嬌羞地打在乾的肩膀上。

乾笑了笑伸手在兌的雙上抹了一把,更是惹得她羞容滿面。

乾和艮就這麼穿著溼漉漉的衣服走出去,在門口接下風清靈擠在她們手上的東西,然後互相在對方身上抹勻,最後伸出舌頭與對方纏繞著。

「穿上。你的任務就是不停反覆給她們的子裡注那邊盆裡的東西,到下午三點時把她們後面的子往裡面推五釐米,然後用你這個東西讓她們舒服一下。最後她們做什麼你不需要抗拒。不聽話就她們,記住,你是前輩,後輩都是你的奴隸。」

兌接過風清靈遞來的雙龍頭式的假陰莖,套在自己的間將帶子繫好。

「是,主人。」

股撅起來。」

兌彎下股抬高,從雙腿間網上看可以看到風清靈拿似乎是把乾的那條貓尾巴的陰莖改成了一串紅彩斑斕的大珠子,在珠子前端有著一個龜頭形狀的金屬物體。

兌捂著嘴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一點點將風清靈送進去的珠子往裡面著。

「好了,起來吧。」

風清靈伸了個懶躺進觸手怪的身體裡,繼續新的一輪享受。

兌看著跪在盆邊的兩人,只好踉蹌著走過去拿起針管給兩人注

「嗯……」

每一次兩人的雙腫脹後兌還得用手給她們擠出來,後庭中的異物讓她彎的時候異常難受。

「啊!」

乾的出一片花白,被溼潤的長裙壓著黏在腿上。

也許是因為昨天兩人也受到了這樣的調教,兌覺艮的房比之前似乎大了一些。

看著臉頰上浮起紅的兩人,兌很快明白過來這一盆中應該是被風清靈摻了催情藥物。

許是藥效過於強盛,乾和艮的眼神從一開始的清醒變得愈發離,大腿小心翼翼地磨蹭著,閉著嘴發出細微的呻

兌看了看牆上的掛鐘,嘆了口氣心想還要這麼枯燥地重複一個多小時。

藥效似是成倍疊加的,到後來兩人乾脆直接叫了出來,各種不堪入耳的詞彙從她們嘴裡說出。

兌扭頭看向身體被用記號筆寫上一堆「正」字的離,小腹上還專門用紅記號筆寫上了大大的「便器」三個字。在雙外更是一堆箭頭指著寫下「母狗」「發情」等字眼。

帶不走了,兌有些遺憾又有些抱歉的想到,她不知道風清靈到底兌離有什麼仇怨,但憑著離如今的情況,即便能治好她也會不堪羞辱尋死覓活。

畢竟,曾經的她是那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

觸手怪體內的咕嘰聲消失,兌趕忙回過神繼續做著手上的工作。

「唔啊……」風清靈跳下來一把抱住兌,大腿盤上兌的把身體和兌的身體相互摩擦。

「小賤的身體真是舒服呢。」

風清靈咬住兌的耳垂,一隻手著她的房,一隻手拽著她中假陰莖搖動著。

「請主人任意享用。」

兌說完,手上給乾和艮注的動作依舊是不敢停下,風清靈掛在她身上給她的工作又加大了幾分難度。

「嘛,不急。嗯,這倆賤貨真是誘人。」風清靈躺在地上把頭伸進艮的衣服裡著她的

風清靈的小中不知喝下了多少,過去這麼長時間還在往外冒著冰藍體。

滴滴滴滴——

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兌一跳,手一抖把針頭不小心扎深了幾分,疼的乾叫一聲進入高

「時間到了,擠出來就開始吧。」風清靈從艮的小離開,親了一口兌的紅後坐在一張帶有兩個彎頭木陰莖的椅子上。

兌將乾右邊房中的汁擠出,掀起兩人的裙子把按摩往裡面推了一些。

乾和艮躺在地上張開雙腿等著兌的進入,一旁的風清靈更是拿著相機興趣頗高。

兌抬起艮的一條腿,斜著將自己小的陰莖送入她的體內。

「啊,前輩,前輩好厲害……唔,啊,請給騷更多的,唔,前輩……」

看到風清靈的手勢,兌停下了動作,出了一半長度,頓時把艮急得自己動起來努力動著。

乾在一旁看得急了,跪起來往兩人體的界處張嘴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真是一群下賤的蕩婦。」

風清靈拍著手大笑道,「來看這邊。」

艮和乾頓時抬起頭伸出舌頭做出一副蕩的表情,閃光燈閃了一下,兩人的表情就此定格在照片之中。

「一人一小時,累了就讓她們自己動。」

風清靈讓觸手用膠帶把自己手腳粘在椅子上,嘴裡綁上口球接受著觸手的打。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

此起彼伏的呻在兌的腦海裡縈繞,不讓她又回憶起了前天的酷刑。

被恐懼支配下兌停下了動作,蹲在地上眼神空地捂著耳朵。

乾將兌撲倒在地,坐在她的身上自己上下運動著,艮也不甘示弱,一邊手一邊坐在兌的嘴上和乾熱吻。

艮高體嗆了兌一鼻腔,意識清醒的她睜眼看到的便是一個滴著白濁體的粉

兌抓住艮的把她從自己臉上挪開,用手擤出鼻腔中的體。

失去重心的乾一下子栽倒在地上,艮一看位置空缺了趕忙上前握住陰莖往自己

「前輩累的話騷也可以自己動,請前輩不要嫌棄騷。」乾跪在兌的身前委屈巴巴地看著她。

無奈之下,兌只好一邊在艮的身上坐著活運動,一邊用手給乾給予安

滴滴滴滴——

有了上一次的經歷,兌知道是著一程的時間結束了,艮和乾聽到聲音也是老實地從兌的身邊離開跪好。

風清靈那邊也是停下了打,椅子上下皆是她出的愛

恢復自由後,風清靈蹲在地上將椅子上的體全部喝下,用舌頭了一圈嘴到很是滿足。

「現在是你們反攻了哦。」

兌沒明白風清靈說的什麼意思,就見艮乖巧地跪著走到她身前,伸出溼滑的小手解下她小的假陽具。

「反攻開始。」風清靈咯咯一笑,看著乾搶過艮手中的假陰莖戴在自己身上,然後一下撲倒兌就往她的

「啊!等,啊!不要……」

「說了別抵抗」風清靈站在一旁說道,「這是對她們的回饋。」

兌聞言才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咬著嘴忍受著乾暴的進攻。

「前輩,憋著可不好。」

乾抓著兌的雙捏著,把她拎起來一條腿搭在自己肩膀上。

艮被乾搶了主動有些不高興,站在兌的身後拉著她體內的一串大珠子。

「啊!那個不行!啊!不,不要……啊!乾,你……慢!啊!」

「你這前輩不對啊,稱呼還叫錯。」風清靈搖著頭嘖聲說道。

兌聞言趕忙說道,「主,主人,賤,啊!唔……知錯了。」

「所以別抵抗,要什麼就說嘛。」

儘管風清靈是在給兌建議,但語氣中的命令的意味卻是十分濃郁。

「賤,賤想要,,賤子好舒服……啊!請給騷更多的快樂……唔!」

兌的中崩出一片愛,想叫出來嘴卻被乾住抵開牙齒的防禦與自己的舌頭纏繞在一起。

「唔!」後庭中的珠被艮到底又猛地拉出,兌疼得把背反弓了起來。

兩人的舌吻被這麼一來打斷,一道長長的津連著兩人的邊滴下。

在各種戰場和困境中磨鍊過的乾體力和力量自是要比兌好上幾倍,癱軟在她肩膀上的兌著口水承受著乾的瘋狂輸出。

而玩膩了的艮把珠捅回兌的後庭,蹲在兌的身下張嘴接著下來的愛

猛然發現還有一隻足翹在乾的肩膀上,艮繞過去踮起腳尖著兌的腳趾。

腳底被艮得癢癢的,小舌頭柔軟的觸讓兌一個靈想起了電鰻……

在這樣的聯想下,中的大傢伙也被兌當成了電鰻,嘴中與自己纏繞的舌頭亦是電鰻……

「啊!」驚慌與恐懼蠶食著兌的神,十指死死抓緊乾的肩膀。

風清靈皺了皺眉頭,拿出噴劑讓兌陷入昏

「先到這,你們去做飯。」

「騷知道了,主人。」乾和艮跪在地上恭敬地說道。

「嘖,這麼好的奴要是壞了那就有點可惜了。」

把兌綁在上,掛起一瓶營養,風清靈關緊屋門走了出去。

噩夢

「寧!」兌看到遠處站著男子,動地衝上前。

男子閃開嫌惡地看著兌,「你看看你的樣子,還有羞恥心嗎?」

兌楞了一下,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全身赤,下體還有著一條出半個尾巴的鰻魚在搖動。

「啊!」兌嚇得坐到地上,用手試圖拔出遊動的鰻魚。

然而這在男子看來卻是在她自一般,「你走吧,我已經與清靈訂婚了,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兌張著嘴滿是錯愕,他說什麼?訂婚?清靈?她……還是被嫌棄了嗎……

「咯咯咯,阿寧你在幹什麼啊?」遠處一妖嬈女子穿著臍裝跑了過來,挽住男子的手臂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是,是你!」兌看到來人,尖叫地喊道,「風清靈你為什麼……」

「咯咯咯,賤就該有賤的樣子,別忘了和主人搶吃的是什麼後果。」

風清靈打了個響指,頓時猶如水一般的電鰻從四面八方蜂擁而至。兌臉蒼白地向男子投出求助的眼神,卻被他冷哼一聲無視,伸手摟著風清靈的細吻在她的上。

「不!寧!她是……唔……啊!」電鰻把她徹底淹沒,瞬間她的肚子就漲成了一個大圓球,然後出現裂紋,被電鰻鑽出了一個大血……

「呀,真噁心。」

「別怕。」男子伸手扭過風清靈的臉,低頭繼續吻在她的上。

「唔……阿寧,清靈想要了……」

「那好,我會讓你滿足得下不了。」

「咯咯咯咯咯咯咯……」

計劃

早餐兌是在上吃下的,為了保證新鮮度風清靈專門把熱湯倒在了乾的小中。

在風清靈的注視下,兌扶著乾的,把臉貼在上面慢慢喝下。

「今天你休息,去見你的小男友吧,不過你倆要是敢偷腥,咯咯咯咯……」

聽到風清靈的笑聲,兌又想到了那場猶如深淵一般的噩夢。

「賤知道了,主人。」

等兌吃完早餐,風清靈拉著乾脖子上的項圈把她拽了出去。

活動了下發麻的手腳,兌剛一下就摔倒在地。變得十分紅腫,雙腳像是灌了鉛一般的沉重。

雖然不知道風清靈為什麼敢讓能夠進行穿梭的寧甦醒著放一整天,但一想到自己可以見到他和他說話,兌的心裡就充滿了動。

咯咯咯咯咯咯咯……

風清靈的笑聲迴響在兌的腦海裡,兌看了看自己赤的身體還有紅腫糜的小,心裡的動就散去了大半。

坐在地上兌捂著臉便哭了起來……

死掉,就能逃離這一場噩夢了。

兌突然冒出這樣一個念頭,可隨即想到她們還有著逃離的計劃,如果現在她死了,那風清靈肯定會直接將他殺掉的。

神萎靡地靠在邊,她一直都要忍受,從小時候和他一起玩卻總被人嘲,到初中忍受非議,再到高中喜歡卻無法告白,再到大學看著他努力學習忙忙碌碌……如今,她要為他的生死,乾的計劃繼續忍受……

算了,就當最後一次見面吧……

兌已經做好晚上不和他們離開的打算了,就算出去,她依然不會被接受,或許還要忍受著更多的事情。噩夢既然依舊開始了,就算繼續……那也無所謂了。

兌莫名地鬆了口氣,坐在地上換了一會兒慢慢扶著牆站起來。

看到兌走出來,風清靈指了指牆壁另一側的房間,然後繼續拿著皮鞭調教著單腳站立的艮。

打開鐵門,兌憑著上一次的印象磕磕絆絆地走到關巽的那件屋子。

咔噠。

兌剛看了一眼便縮回頭不敢進去,她沒想到為了防止他逃跑,風清靈竟然把他的肩胛骨給用鐵鏈穿透了。

「丫頭?」

裡面的巽並沒有昏,聽到動靜後抬起頭問道。

「丫頭是你嗎?」

兌捂著嘴不敢吱聲,想好了要斷絕一切念頭,但看到他樣子的那一刻她有心軟了,現在聽見這個稱呼,她完全無法堅持那冰冷的想法了。

「丫頭……」

巽似乎是用力掙扎了下,牽動著鐵鏈發出啷噹的聲音。

「沫沫,謝謝你讓我活著……」

兌把頭埋在腿上哽咽地小聲哭著,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又再次叫她的名字了。

「別哭了……」

「誰哭了!」兌憋住眼淚說道。

「噗嗤,」屋裡的人不笑了出來,「趴我懷裡哭,自己在外面憋著幹什麼。」

「笑死你,都成什麼樣了還笑得出來。」兌鼻頭一酸伸手抹了把眼淚。

「活成你自己就行了。」巽突然來了這麼一句,然後便是一陣沉默。

兌猜到風清靈一定是給他說了什麼,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好歹讓我再看一看下輩子的老婆啊。」

兌捂著嘴又哭又笑,躊躇了一會兒跑進去撲在巽的身上。

「嘶……丫頭你輕點。」身體猛地被往後帶去,肩胛骨上的鐵鏈一滑讓他疼得直咧嘴。

「對不起……」

「靠,連衣服都不給你。」巽受著前的兩坨柔軟,趕忙抬著頭不往下看。

「阿寧,丫頭不是以前的那個丫頭了。」

「所以你是來勸我放棄你?嗯?」巽閉著眼用頭磕了兌的腦門一下,「還不相信我說的話?小傢伙膽子大了啊。」

受到心裡忽得有些怪異,巽猜到定然是兌用能力在讀他的心。

被發現讀心的兌倒也不去犟嘴,剛才的結果讓她這麼多天的心裡終是有些了溫暖。

「丫頭都不乾淨了……」

「那你走吧,我不要你了。」巽搖晃著試圖掙脫兌的擁抱,然而除了讓自己肩膀更疼之外沒一點效果。

「壞人……」兌把臉埋在巽的外衣裡,聞著那悉的味道到十分的心安。

「誒,癢……嗯……」剛想說她別亂撓,巽便覺到背上手指的移動路徑似乎有些異樣。

嘖。巽的心裡有些不,本來早晨被風清靈叫醒後就被迫去看自己的丫頭遭受那樣的酷刑,而她那求助的眼神明顯是在看誰,自己想了一個多小時才判斷出應該是艮,當即他就不想把她帶走了,結果現在那個女人竟然還活著……

受到巽的輕嘖聲,兌又讀了他的心,本來還很動,但一想到風清靈竟然把那噩夢般的凌拿給他看,臉頰頓時滾燙無比。

「賤!」風清靈溼噠噠的腳步身由遠至近走來。

巽忍著破口大罵的衝動,用力拽長鐵鏈伸手摟住兌。

兌心疼的想把他的胳膊放平,然而巽死死抱住她不讓她有什麼動作。看著傷口中溢出的鮮血染紅一小節鐵鏈,兌咬著嘴不讓自己再哭出來。

「呵,忍著疼都要抱著自己女朋友。」

「那是,畢竟自己的女朋友不關心還等著什麼垃圾都往上面湊嗎?」

風清靈微笑著踢了一腳兌,「賤給我起來。」

兌拍了拍巽的背,讓他鬆手別再說了。

「別忘了你要是想讓他活著出去,就乖乖聽我的。」

「是,主人。」

巽眼睜睜地看著兌跪在地上跟在風清靈身後離開,咬著牙想把她撕裂成塊。

風清靈看著兌聽話地回去後,回到屋子裡冷冷地盯著巽。

「呵,好看嗎?」風清靈挑挑眉把展現在巽的眼前。

「好看是好看,就是太賤了。」

撲!

風清靈抄起一旁的鐵掄在巽的肚子上,頓時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吐出。

「留著你也不過是為了牽制那賤罷了,大不了你死了她要是不聽話就讓她變成只知道被人便器就是了。」

巽吐出一口血沫子,只是瞪著風清靈不再說話。

「你的命,取決在我。」

巽看著風清靈關上門離開,閉著眼默默祈禱兌不用因為自己的衝動受到什麼懲罰。

「你他媽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

「地上給我乾淨,要不然你就去陪那母狗吧!」

「是,主人。」兌看著乾和艮的滿地的各種體,忍著反胃俯身去著。

風清靈似是仍在氣頭上,蹲在兌的面前朝地上出一片。

兌張嘴著,胃裡一陣翻江倒海,然而風清靈還不滿足,給乾和艮灌下藥後把她們吊在空中任其不斷失

嘩啦啦的水聲敲擊著兌的靈魂,嚥下一團團接著往前推進。

……

其他地方的體被兌乾淨後用身體蹭乾淨,看著像是水龍頭一般的兩人兌只好踮著腳張嘴先去接。

偶爾濺在兌的臉上,充斥著臊腥味的體兌已經不知道嚥下了多少口。

忍著排洩的衝動,兌總算在快中午時喝下了乾出的所有體,艮那邊了一地,兌俯下身繼續用嘴著。

「賤你想嗎?」

「是,主人。」

風清靈冷哼一聲,按著她的頭試圖將她埋在她的小上。

「想就自己接著,灑地上了繼續給我乾淨。」

「是,主人……」

兌兩條玉腿高抬,用勁彎下自己的把嘴貼在自己的上。

忍了一上午的嘩啦啦地出來,懷著濃烈的羞恥下兌開始了長達一兩分鐘的排洩……

整整一個下午,風清靈只讓兌進行著清潔工的工作,而被綁在窗戶上的離像是壞掉了一般張著嘴動著嘴

晚上洗澡照例是兩人服飾兌,兌扣著嗓子眼小聲地儘量把胃裡能吐的全部吐出來。

受著嘴裡的味道兌簡直就想拿沐浴來漱口了。

「賤,過來侍寢。」

「主人,您看賤今天那麼噁心,不如就換小騷來吧。」乾匍匐在風清靈的腳下用雙蹭著她的雙腿。

「呵,也是。那你就跟我走。」

看著乾跟著風清靈進入臥室,兩人算是明白乾所說的帶走風清靈是如何進行的了。

兌跟著艮走到她們平時晚上睡的躺椅上,躺椅應該是風清靈自己設計的,除了和後庭處有著兩個陰莖外,連兩邊的扶手上也是有著兩個佈滿顆粒的陰莖。

似乎是因為這是最後一次睡在這東西上,艮長處一口氣沒有猶豫地邊躺了下去。

兌躺在平時乾的地方,儘量讓身體不亂動去搖動體內的兩個傢伙。

噠噠噠噠……

動著睜著眼看著時鐘上的指針一點點移動到十一點,然後從椅子上站起來拍了拍兌的胳膊。

兌收到指示掂起腳尖和艮輕輕拉開鐵門,確認觸手怪不在後放輕腳步跑到關押巽的房間。

「自。」

乾一手摸著雙,一手在中用手指著,一切準備就緒的她只等著五分鐘後引發體內的應炸彈。

在乾第十四次高後,風清靈笑著看著累的息的乾。

「小騷,你不會真覺得我不知道你們的要逃跑吧?」

乾睜大眼睛怒視著風清靈,用力想掙脫捆在四肢上的拘束帶。

「你不覺得從你們洗完澡後就沒有見到我那小寵物的身影?咯咯咯咯,真是可憐啊,眼看著就要逃離了卻還得被抓回來養成母狗。」

乾聽著風清靈的話,意識到她應該是不知道自己體內炸彈的事,暗自慶幸的同時依舊裝作一副憤懣的神

「來,咱們繼續,等她們回來後咱們也該睡覺了。」

風清靈趴到乾的身上對她的後庭猛烈進攻,又順手進她中兩顆帶電擊的跳蛋。

落幕

「寧。」兌小心地把鎖鏈鏈頭的三叉刺取下,扶住巽把他放下來。

「丫頭……對不起。」

「先不說那個,咱們趕緊走。」兌鼓起勇氣親了下他的臉,引得一旁的艮揶揄地笑著紅了臉。

「拉緊啊。」兌叮囑著有些羞怯的艮,生怕她中途鬆手掉隊。

「嗯。」

巽趕緊釋放能力,三人呼地往下掉落著,算好大致層數,巽趕緊喊了身邊的艮。

艮施展開浮空,突然停滯下來,巽的胳膊一疼沒抓住艮的手,好在落下地板上沒有什麼障礙物,被巽摟在身前的兌沒有收到什麼傷害。

「寧,你還好吧?」

巽擦了擦嘴角的血,點點頭拉緊兌的小手,「這次可不會讓你跑掉了。」

嘩啦!

窗戶突然破碎,觸手怪龐大的身軀從外面擠了進來,幾條觸手迅速襲向三人。

「從廚房窗戶跑出去!」

之前來時對公寓解構還有印象的巽趕緊喊道,拉起兌躲開觸手的攻擊。

在觸手大力的攻擊下,大理石地板驟然粉碎,迸濺出的碎石塊劃傷了巽的側臉。

艮警惕地注意著觸手的攻擊,左閃右閃飛進了廚房,廚房是開放式的,一旁接著後面小院的門。

艮拉開門先飛了出去,焦急地等著兩人的出現。

「快四分鐘了,快了。」

巽把兌先推出去,艮趕忙扶著她。一條觸手砰地甩在了巽的背上。

「寧!」

看著飛出來摔在灌木中的巽,兌站起來趕緊跑過去。

觸手擠破小門鑽了出來,深邃的夜幕下一個龐然大物揮動著百十條觸手打著地面。

「快跑!」

巽把兌趕緊推向一邊,自己一個側滾躲開新一輪攻擊。

兌起身想去扶著巽,然而一條觸手的攻擊讓她離得巽又遠了些。

「艮,你趕緊帶著兌先離遠點,警察一會兒就來。」

艮飛過去拉起兌脫離戰場,巽伸出手大喝一聲,藏匿在衣服夾層中的刀片齊齊飛出絞碎觸手怪的觸手。

而上百片刀片的飛出也讓巽的胳膊和身上擦出了密密麻麻的傷口。

然而傾盡全力才絞碎一觸手的他本沒空去保護遠處的兩女,觸手怪伸出數十觸手企圖將她們抓走。

「砰!」

樓上傳出一聲爆炸,伴隨著一群淒厲的叫聲在夜空中迴盪。

觸手怪即將打到兌和艮的觸手也耷拉了下去,巽鬆了口氣放下手臂,看著從樓上落下的石塊,舒心地閉上了眼睛……

丫頭,我愛你……

遠處傳來警笛的轟鳴,艮一落在地上兌便掙脫開她的雙臂衝上去。

「寧!」看著巽的身體被石塊掩埋,兌呆滯地跪在地上,連滾帶爬地往前跑著。

艮看到過來的警察,趕忙衝進一樓的屋子從上拉出兩個薄被子,自己裹在身上後飛出去搭在兌的身上。

「兌,你這樣也挖不出來啊,警察已經來了,救援的工作給他們吧。」艮看著兌滿是鮮血的手指,抓緊她的雙臂說道。

「我,我什麼都還沒說啊,我還沒認真地告訴過他我喜歡他,我還沒給他做過一次飯,我……嗚嗚嗚嗚……」

警察趕來後,循著哭聲找到了兩人。

「下面有人,麻煩你們快點,他傷口很多。」艮看到警察趕來,急忙說道。

「救護車呢?讓他們時刻準備救援!」

「小姐您好,我是省公安局局長許之華。兩位這起綁架案的是受害者嗎?」

「我們是……」艮剛想回答,但覺得一說受害者就證明了她們也遭受了強暴趕忙改口道,「我們是特調組的,深入調查這起案件。犯人應該是被炸死了,通往樓頂的樓梯被堵死了,另外樓上還有很多受害人被……嗯……就那個……」

許之華聞言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但畢竟案情為大,立正敬了個禮後就離開安排救援了。

「艮,你說要是,要是寧他……他……」

「不會的不會的,巽那麼厲害肯定沒事。」艮拍著她的背小聲安道。

樓上傳出爆破聲,隨後一旁許之華的對講機裡便傳來特警的報告。

「找到人了!小心!把這塊石頭夾起來!好!好!慢點!醫生!」

負責挖掘廢墟的幾名消防員大喊道,醫生上前幫著把人抬出來放到擔架上。

「寧!」兌衝上去看著滿身是血的巽伏在擔架上哭著。

「兌!那我先走啦!」艮朝著兌揮揮手,小跑著離開了現場,鑑於她特調組的身份,許之華也並沒有令人將她攔下。

「報告局長!第十層發現受害女子二十三名,據戶主信息確認本次犯罪人風清靈已死亡。」

「受害人送到醫院,留下一組配合法醫進行現場調查。」

「局長!」落下的石頭扒開後,觸手怪龐大的身軀出現在眾人眼前。

「他孃的……這是什麼玩意……」許之華咧了咧嘴一臉震驚,「想辦法……算了,記錄在案,切除部分生物組織送去法醫鑑定,剩下的想辦法清理掉。」

這一晚,宓城市中心的居民在期初恐懼後到了長期以來的放鬆,著名的強姦綁架案就此落幕,他們再也不用擔心出門會被綁架或者襲擊……

然而次的官方報道中,對作案手法卻是隻用了隻言片語一帶而過,因為這種方法只有那些人才會知道……

希望

在事發後的次中午,巽輕哼一聲從昏中醒來,趴在邊的少女依舊只是披著一個單薄的被單。

「小傻瓜。」巽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稍微動作大一點扯動傷口便是一陣鑽進的疼。

「唔……」兌搖了搖頭離開巽的手,睜開眼看見巽笑眯眯地看著她,「阿寧你醒了!」

喜極而泣的兌握緊兌的手,但是用力大了些讓巽疼的皺起眉頭。

「對不起……」

「你就這麼睡著了要是有哪個醫生趁機對你下手怎麼辦?」

兌紅著臉拉了拉身上的被單嬌嗔了一聲。

「丫頭。」

「幹什麼?」

「我不想離開你了。」

尾聲

一場偏西式的簡約婚禮在一片綠意盎然的草場上舉行,來賓不多,但卻都是關係最近的人。

「寧煜先生,你願你娶上官沫小姐為嗎?」

「我願意。」

「上官沫小姐,你願意讓寧煜先生作為你的丈夫嗎?」

「我願意!」

上官沫丟下手中的花束,撲在寧煜的懷裡大哭起來。

「丫頭,這麼大了還哭鼻子呢。」

「我,我以為你會嫌棄我,甚至覺得我噁心,我當時好怕,我做夢……」

寧煜伸出手指按在她的上,「噓!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

家長和朋友紛紛起身祝賀,兩家的父母也是滿意地點點頭相視一笑。

「兌!巽!」

一位少女氣吁吁地跑過來,給上官沫一個大文件袋和一把鑰匙,「拿好了,這以後就是你的了。」

「十誓·月瀧,我天,艮你太有錢吧,這可是全球都能排上號的房地產啊。」

「小意思啦,另外我叫葉念念。」

寧煜打量著她,皺著眉似乎若有所思。

「我天你可別看上我,要不然兌又得恨我了。」葉念念捂著可憐兮兮地往上官沫身旁躲了躲。

寧煜瞪了她一眼,扶著額頭有些不確定地問道,「十誓的總裁,不會是你親戚吧……」

「我天!這你都能猜出來!」葉念念震驚地說道,把上官沫扭過來的臉扭向寧煜,「那是我爸。」

豪華別墅中,寧煜早早地起了做好早餐上樓叫醒睡懶覺的上官沫。

「丫頭起來了。」

「不嘛……我不起來……」上官沫翻了個身把被子卷在身上,悶聲悶氣地答道。

寧煜無奈地笑了笑,坐到上用手把上官沫嬌小的身軀扒過來,「丫頭,怎麼了?嗯?」

上官沫睜開眼嘟著嘴和寧煜對視著,「說,你是不是嫌我髒。」

說完,上官沫有些委屈地蜷縮著身體。

「為什麼這麼覺得?」

「一個月你都不碰我,要麼你嫌棄我,要麼你不行。」上官沫咬著嘴,儘管她現在對於做愛還是有些恐懼,但寧這麼久連碰她都不碰還是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

「雖然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但我覺得你還無法釋懷那些經歷,我不想勾起你的回憶。」寧煜斜躺著摟住上官沫,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

上官沫側過臉埋在寧煜滿是食物香氣的衣服上,不爭氣的眼淚又了出來。

「嗯……謝謝……」小聲地說完,便張開嘴在寧煜白淨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喂喂喂,餓了下去吃飯,別啃我。」

儘管嘴上這麼說,但寧煜依舊任由她咬住自己脖子。

窗外陽光明媚,花園裡盛開著斑斕的鮮花,長搖椅上一隻小鳥坐在上面,拍拍翅膀又繼續翱翔。

「丫頭你再不鬆口我就對你下手了。」

寧煜語氣微寒的恐嚇著眨巴著小眼睛的上官沫,而上官沫又用牙齒咬了幾下,似是在挑釁有本事你就來啊。

「啊!」忽然被抱起的上官沫不由得鬆了口,緊緊抓住寧煜的脖子看著他抱著自己下樓。

「沫沫,我真的很愛你。從高中開始,直至永遠。這一次,別離開我了。」

幾千公里外的一處風景甚好的墓地中,一對年邁的夫跪在兩個墓碑前掩面痛哭……

宓城城郊神病院離,洛羽徵辦好了出院手續,看著被護士帶著走出來的王小萌掩嘴哭泣。

草原上,一輛吉普車奔馳著,副駕駛上的狂男人將手中瓷罐中的粉末傾灑在空中。

一處偏遠的農村,當警察抱著一個瓷罐敲響一戶人家的門後,走出來的一對老夫互相擁抱著大聲哭泣……

在北國的冰原上,雪狼拉著雪橇駛向一座冰山,雪橇上的女子緊緊抱著一個瓷罐,而後將它放置在一處冰中……

很多人不知道曾經宓城那個都市傳說一般的案情後究竟隱藏著什麼,有七個人為此付出了多少,還有網上至今仍有保存的巨大怪物又是從何而來……

作為當事人的七人,最終,也只有三人活了下來,並不知所蹤……

ppaaoo 说 : ↓

我醒來,你睡去,他們將讚歌唱誦;

孰是,孰非,是非對錯只可由後人評判;

遺忘,是災難,也是武器。

《白烏鴉》為《獸》的番外篇,無R-18內容。

※白烏鴉:比喻與眾不同的人。

白烏鴉

——Thewhitecrow——

//

遠方除了遙遠一無所有

遙遠的青稞地

除了青稞一無所有

更遠的地方更加孤獨

《遠方》

//

【Ettu,Brutu?】「我雖無意逐鹿,卻知蒼生苦楚。」

——《原神》

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總是這樣,你以為你把女兒嫁出去就能萬事無虞了嗎?你不配當王,不配當父親,你不是我哥哥,你絕對不是。

很意外嗎?我倒覺得這是必然。我說過,你不配當王。我會聯合北方八氏替你平查爾克的野狼,帶回我的侄女,把她和嫂子送到安全的地方。如果她要替你報仇,我不會阻攔,只要她有那個能力。我不會讓你死去,我要你沉浸悲痛、憤怒和懊悔之中,在長河裡逐漸淪為蘇木哈。以我的靈魂為介。

我的弟弟,他做到了,做到了我沒有做到的一切,我也如他所願變成了醜陋的怪物,在這片廣袤大地之下受著一切的改變。我能聽到一切,我能看到一切,樂、悲痛、新生、死亡,屍橫遍地,血漂櫓。我討厭這一切,我憎恨這一切,可我卻不得不謝這一切。

我的女兒殺死了我的弟弟,直到她將烈酒澆與我的墳前,她都不曾知道,她所有的今天,都是她的叔叔為她安排的。文也好,武也好,乃至每一個強大心腹,每一方和平土壤,都是他揹負一世罵名換來的。他說的對,我不配當王,更不配當父親。

黑暗,無邊無際的黑暗,他們侵蝕著我的記憶,腐蝕著我的神智,我懂了,我懂了,他至今都不曾原諒我,這才是他最終想要我變成的模樣。遺忘,遺忘是災難,比生老病死家破人亡更可怕的災難。

我真的後悔了。

【血與與皮囊】

「瞧啊!落的利爪、染血的皮、臟器從腹中垂下來……真不可思議。」

「哦,上帝,我想我是瘋了,我竟然會覺得這是至高無上的美。」

——《巴切爾的平原》

我是個怪物,他們都這麼說,我的師哥師姐以及師弟師妹。他們不會當面說,不過我寧願他們當面說。偽善是比惡更醜陋更汙濁的東西。

可笑,真是可笑,他們因為自己膽小而認為我是怪物,腸子有什麼好怕的,腦子、心臟、血管、肢體,這些有什麼可怕的,更不要說只是些小白鼠,偶爾有些兔子,或者之類的動物,連人都沒,連人都沒!天啊有什麼可怕的,這難道不是最美妙的東西嗎?這才是真的「坦誠相待」啊,這是美,這是無與倫比的美啊。他們的腦子裡一定都是福爾馬林吧?

蠢貨、廢物、垃圾、婊子、狗屎,該死,我真該多學一些罵人方法的,這也太丟人了。

她為什麼要接近我,該死的女人,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該死!

關心我?誰需要關心了?我當時看起來就那麼可憐嗎?不不,我當時應該,對,我應該,我應該當場抓起一隻青蛙解剖給她看,然後裝作失誤把內臟丟到她腳邊,有趣,這麼做一定很有趣,她會怒視我,會罵我,會背地裡和別人編排我,她會大叫著躲開。美妙,太美妙了。

她接近我就是為了奪走我的男朋友嗎?不,不不不,這個我還是知道的,她沒必要這麼做。算了,都無所謂了,男人啊,沒一個好東西。啊,寧煜嗎,哼,到也算是個有趣的小東西,不過依然讓人生厭。

那個傢伙到底是什麼,如果我能解開這個謎團他們都會崇拜我吧,他們都會我吧,他們會像狗一樣匍匐在我身前,諂媚地向我示好吧,他們都會我吧。為什麼她們都那麼快樂,為什麼她們那麼幸福,為什麼,為什麼,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她們活該,瞧瞧她們那副樣子,真讓人噁心,她們決不能幸福,她們醜陋的樣子將成為無數可悲男人的發目標,瞧啊,瞧啊,她們活該,她們下!她們決不能,決不能幸福。

這一切都是不合理的。賜予我魔鬼的權利,賜予我神明的權利,為何不讓我享受,為何不讓我享用,明明一切都安排得天衣無,明明這一切,這一切都不會有差池,誰也不會發現我,誰也不能殺死我。這群人是什麼東西,惡魔,撒旦,惡鬼,為什麼會有這些人,為什麼我不是唯一被恩賜的,這不公平,這不公平……

你為什麼要救我,我已經是個死人了,為什麼要我繼續活著,為什麼要讓我活著,要讓我去面對這醜陋黑暗。我會被判處死刑,我會上各大媒體頭條,我會上新聞,我會被人們謾罵,各種醜陋的字眼從他們口中向我襲來,為什麼要讓我活著,讓我這樣不人不鬼地活著。

當她看到那團漆黑的生物時她沒有尖叫,她不是被嚇傻了,如果有人在旁邊,會發現她渾身顫抖,一雙美眸睜得渾圓。她的十指無規律的彈動著,有時突然緊握,有時又彷彿十分痛苦地用力伸張。

在這廣袤的荒漠戈壁下,在這座不知經歷了多少歲月更迭的古遺蹟裡,她找到了生命的意義,聞到了靈魂的香氣。

數不清的怪石枯骨散落在周圍,她不知道有多少先行者發現此地卻被它殺害或食,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無需知道。因為她抱住了它,而它也回以擁抱。她興奮地彷彿要顱內高,不知不覺地在它的包裹下哭了起來。

我真的活過嗎?

這就是死亡嗎?

「生命體徵正常……慢著,等下,博士等下!你過來看這個。」

散發著冷光的百平房間裡,幾名身著防護服的科研人員聚在中央的病邊,病上的女子皮膚白裡透紅,身上布了周圍大大小小儀器的連接線。若不是四肢和頸部扣著拇指厚的拘束帶,本無法把她和一宗連環殺人案的罪犯聯繫到一起。

「Tentacle-0殘缺的原因我想我們已經解開了。」

作為國家特殊傳染病醫學研究所的領軍人物,六十三歲的衛閔生在接到上面的通知後,馬不停蹄地收拾東西帶上助手從研究院坐飛機來到這裡,先是和幾位老人連夜採樣切片分析了那個未知生物,又是對這個被列為「紅Ⅳ」的小姑娘做各種血等的分析。

令他們震撼不已的是,那個據安全局報告稱有智慧的未知生物,它的本質竟然是單細胞生物,從形態結構上看幾乎和變形蟲別無二樣。可是那個東西被發現時可是有將近有一座小丘那麼高,被封在冷凍室的部分更是重達半噸,這樣一個彷彿本不是地球生物的東西,在他們反反覆覆做了幾天研究卻不得不下定論說它只是變形蟲,這誰能接受?

再者,從沒有研究資料表明變形蟲還會聚集擬態,更別說丟出去能震驚生物界的單細胞生物誕生智慧。

離譜,開始的幾天裡衛閔生腦海裡全是這個詞。可現在,他卻要再次試圖接受更離譜的事情——這個小姑娘的身體竟然有一半都是由變形蟲構成的。儘管這很不合理,不,是非常不合理,但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安全局說爆炸事故後所有的受害人都難以找到任何清晰的肢體,唯獨她不僅保留了一半身軀並且一個晚上就完好如初。

衛閔生按著一旁的架子,身邊的助手趕忙放下數據記錄表單過來扶著他。

他一定是瘋了,這個世界一定是瘋了。他活了六十三年,而前面的那些醫學家科學家生物學家們的一生再驚駭世俗,都不會有他這一段時間來得彩。權威,權威是個,事實就是最好的權威。衛閔生走進消毒間,無死角地被消毒機清洗後走出房間下防護服。他的手有些顫抖,驚疑、不安、恐懼,他不像一些狂熱的科學家,哪怕面對超乎規則的事情也能出極大的熱衷和按捺不住的興奮。他拿出一到嘴裡,打火機按了幾次都沒能打出火焰。如果單細胞生物都有了智慧,那對於人類而言,不啻一場災難的來臨,它們的數量太龐大了,物理殲滅只會加速它們的分裂增生,可如果採用什麼他也不瞭解的手段去徹底消滅它們,那人類也將毀滅。留不得,更殺不得。如果它們有意要消滅人類,不出幾個月,地球上的人類將大幅減少。

衛閔生用他那深邃的目光注視著玻璃牆內的病,他知道,不論是這個小姑娘還是Tentacle-0他們絕對不能再繼續留下去了。

【姊妹】

「一顆受了傷的兒童的心會萎縮成這樣:一輩子都像核桃一樣堅硬,一樣布深溝。」

——《傷心咖啡館之歌》

在我的記憶裡,父親就是病毒,他不論走到哪裡,都會給人帶去不幸。所以從我記事開始,他就很少去什麼地方,出門無外乎買菸買酒,吃喝嫖賭,每當在外面不順心,回來的時候就會散播病毒讓母親和我們變得不幸。

妹妹是在我四歲的時候出生的,那時的母親身體十分虛弱,身上不是淤青就是傷痕,像蜈蚣一樣鑽進她的皮膚,令人害怕。父親以為會是個男孩,但卻依然是個女孩。他沉著臉一言不發地離開醫院,手術費醫藥費最終都是由一些親戚朋友墊付的。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過了一週才渾身惡臭地從外面回來,臉上貼著創可貼,胳膊上七八糟地裹著紗布,脖子上還有沒擦去的斑駁印。母親把我進房間,什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父親揪著頭髮拖進了屋裡。那是令人難忘的一晚,屋內有著妹妹的叫喊,屋外有著父親的謾罵和母親的哭嚎。

隨著母親染病毒後越發病弱,忍受病毒的肆這件事就漸漸轉移到了我的身上。就這樣又過了四年,母親被病毒殺死了。

病毒被封在了玻璃皿中,母親躺在了相片中,而我和妹妹,則被上門討債的仇五爺動了仁慈心收養了。

又三年後,在五爺和本一個地下商會談生意時,對方的保鏢在走之前問五爺能不能帶走我。他是個傭兵,因為欠商會一個人情所以這次無償護送他們往返。五爺看向我,把我拉到一邊事無鉅細地說清並讓我決定。

就這樣,我和妹妹分開,跟著他在世界各地輾轉。醫藥、生物、械、天文、音樂、茶藝、冷兵器、偵查反偵察……凡是可能會加強自己生存可能的內容,他無一例外地都進了我的大腦。六年的時間裡,醒來就準備殺人,睡著要提防被殺,四歲的兒童、年過七旬的老人,都可能會從身後拿出武器對你攻擊。

我已經不會做夢了,他呢,我不清楚。

「認識我嗎?」她保持著合適的距離,雙手抓緊笑著問道。

十五歲的女生扎著長髮披肩,和她不同,眼神中是澄澈。沒給她有任何失落的機會,女生撲到她懷裡緊緊抓住了她,就算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悉的痕跡,她也能瞬間認出她,這是長達十五年的守護,是保護自己在那八年裡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親姐姐。

她知道如果自己鬆手了,下一次見面可能又要等很多年,她更擔心的是,也許姐姐會在她抓不到的地方再也無法回來。

可她沒能抓緊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走。

首刀。六年後回到他的組織裡時,周圍人是這麼稱呼他的,言語中是彷彿無法消除的敬畏。其他人對他身後的我投來了各種目光,他並沒有用領導者的身份庇護我,只是把我推出去和這些在國際上都是赫赫有名的特大通緝犯打鬥,在我被送進二十七次急救室後,直屬他的二十七個人認同了我。我第一次過上了被的生活。

他喜用刀,這是後來元姬告訴我的,但在那六年的時間裡,我只見他經常擦拭那把隨身攜帶的本太刀,卻從沒見他用過。我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元姬卻沉默了。

那把刀是他的姐姐留給他的,而他的姐姐,正是這個名為「剎那」的組織的前首刀,是一位獨身一人覆滅一個武裝組織的強大女。這件事,是後來我自己查到的,大概這是他們的忌,所以關於此事誰都隻字不提諱莫如深。

殺人,殺人,殺人,一年裡,我有大半的時間都是在機械重複著這一行為。我不喜,但也並不討厭,我只期待著任務結束後回去和大家一起生活,甚至等我有足夠能力後,我能把妹妹帶來並且保護好她。我做著這樣美好的幻夢,做著一個如此天真的不會成真的夢。

然而這一切,都在二十七歲時化為了泡影。

我只在五爺送來的照片中見過的妹妹,死了。

【鍊金師】

人之將死,能帶到那個世界去的並不是金錢和身外物。珍視某人以及被珍視的記憶,沒有比這些更有價值的東西了吧。

——《櫻子小姐的腳下埋著屍體》

致我的後代以及後來者們:當你找到這封信時,我相信這一切真的都已塵埃落定,有緣人,作為發現這封信的回報,再往下挖一米,你會獲得我留下的財富。當然,我希望你能看完它,如果你不願保存,請妥善處理,這是我活過的最後的證明,是我贖罪的最後證明。

有些事情是無法掩蓋的,幾十年前,那個轟動全球的研究就證明了這一點。如果你是從那個世代來的,或許並不陌生。單細胞生物並非毫無智慧,幸運的是,各國科學家們經過長達一年的研究,暫且確定了只有變形蟲這一單細胞生物在長期核輻環境下會逐漸誕生智慧,並有著強大的學習能力。

只是引發這個研究的原因很多人都已經忘記了,甚至幾乎沒人會再去關注那樁案件,對大多數人來說,那隻不過是一件人與單細胞生物合作犯下的十分惡劣的刑事案件,本質上和其他的刑事案件別無二樣。

四十一位受害女,最終活下來的只有三名,其中只有一名是普通人受害者。

大概是在第八位受害人誕生後,我做了一個夢,四處一片漆黑,夢囈般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襲來,我的身體逐漸融化,然後又重新凝聚,如此反覆,直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

接下來的事情也許你會覺得是在瞎扯,不,請相信我,因為後來發生的一切都至關重要。

此前我是一個普通人,中產階級的家庭,沒有任何彩的生活,和大多數人一樣按部就班地過著子。儘管如此,我仍做著一夜暴富的美夢,我子也是,當然,很多人都是,權當給生活多些消遣罷了。但我的確一夜暴富了,詳細地說,我成為了鍊金師,擁有了賢者之石。對,這是鍊金師們嚮往的頂點,點石成金,甚至能夠長生不老。前者的確如此,後者自然是笑談。

我十分驚喜,但並沒有被這種事情衝昏頭腦。我小心地摸索著這項技能,小心地使用,謹慎地使用。然後,在第十位受害者出現時,上面的人找到了我。我至今都想不明白他們是怎麼找到我們這些一夜之間擁有超自然能力的人,儘管發生的事情已經足夠科幻,但我實在不敢相信那個十分謀論的念頭。

他們自稱是國家安全局的人,想讓我協助調查連環殺案,甚至他們直接點明瞭我所掌握的能力,絲毫不驚訝,輕描淡寫地就說了出來。他們只知道案件離奇得已經超出普通人能解決的範疇,但怎麼發現我的他們卻隻字未提。我是個普通人,我真的嚇得不輕,我甚至擔心我如果不同意會不會被他們抓起來送到什麼研究室當做實驗素材,但我更怕我一旦去了就再也回不來,我我的子,我的女兒,我不想和他們分開。我心裡格外清楚,他們絕不會放任我使用這種能力,如果我大量使用,勢必會造成一些不好的影響,甚至引發貨幣危機。儘管我不會那樣做,但我無法向他們證明我不會那樣做。我妥協了,其中一個原因是我也認識到如果這個罪犯繼續犯罪,我的子和女兒並非是完全安全的。

我怕的要死,在遇到其他七人後更是如此,他們或平靜或興奮,彷彿只是出門郊遊而不是面對可怕的強殺人犯,我甚至懷疑安全局的人把我扯進來是不是隻是為了給這些人提供經濟支持。

我開始十分惱火,以各種理由推和他們去現場調查或者去警局查資料,只是待在公寓裡看手機,玩遊戲,偶爾出門轉圈。但他們確實是想解決問題,每天早出晚歸,在一起討論到深夜。有時我會怕他們真的一去不復返。

從第十三為受害人出現後,我開始漸漸參與其中,因為有次我看到了那些受害人的照片,我從心底到恐懼,我擔心我的女,我也有想守護的人。

比起他們,我所擁有的能力的確起不到什麼用處,不過有時也會起到作用,比如一些體或者不便攜帶的發現物,我可以用金子把他們裹起來。這讓我當時得意了好幾天。

我也逐漸地習慣起案發場面,心態輕鬆了不少,我想這是由於對方從未對我們下手的緣故。

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那天晚上。我們打算導罪犯出來,採取了我們認為的詳細的計劃,但我們低估了對方。當對講機中傳出一組人員的慘叫後,我已經起身打算跑了,我真的很怕,我怕的要死,因為幾乎什麼都沒響起,餌不見了,一組人員生死不明,這隻發生在幾秒的時間裡。

我正要逃跑,一團漆黑的東西突然出現在我們這一組的身前,我無法形容它究竟是怎麼一個形象,可我幾乎沒有看清它的動作,身邊就少了一個人。我拼了命的跑,抓到什麼就把什麼東西變成金塊砸向它,但於事無補。我太想活著了,於是我把身側的另一個隊友推向了它,我聽到了尖叫,但我無暇回頭去看發生了什麼。我僥倖逃了出來,毫髮無損地逃了出來。

我和另一名負責監視的隊友告別了,我的恐懼和不安遠超過了我的使命。我想活著,哪怕苟且偷生也好,我想去和我的家人待在一起。

為了應對不時之需,我存下了這些金塊。但什麼都沒發生,國家安全局的人沒有來找我,怪物也沒有來找我,而我的能力,也隨著案件的告終徹底消失,如同一場離奇的夢境。

可我知道,這一切都切切實實地發生過,那個女孩,被我推開的女孩,最終沒能逃出去,警方花了幾天時間才從一堆堆的殘肢碎中大致聚合起屬於她的部分。

我這一輩子都活在無邊的恐懼中,有時候做夢就會夢到她血模糊的身影朝我抓來。我知道我無法贖罪了,我不會被原諒,不論是她還是我自己。

原諒我仍有私心,將生前工作的存款留給了我的女兒。在人生最後,我只帶著我和家人的回憶離開,這樣就夠了,這樣就夠了。

【未知的抉擇】

「人生一世總有些片段看起來無關緊要,卻牽動了大局。」

——《名利場》

我是一個膚淺的人,從小在窮山惡水出刁民的三家村裡長大,我是個沒見識的人,活了將近三十年唯一和現代社會接軌的地方大概就是學會了開車。

我們這兒小孩兒出生其實沒什麼名字,畢竟偏遠,也沒什麼信息登記,加上都是沒文化的人,索就是黑狗、盲杆、馬蛋兒之類的叫。如果遇到重名的,就會多添一個代表的字作為區分。

因為我爹叫南鬼,所以我出生後就被其他人叫做南小鬼。我想,如果我爹老了,我長大了,他們就會叫他南老鬼,叫我南大鬼。

我爹是年輕時到這邊來的,據說他曾經是個搞藝術的,文革時被扣了一堆帽子,什麼「階級鬥爭新動向」「反革命修正主義分子」。小時候聽他說,大字報曾經貼到他家門口附近,一眼望去一長串的鮮紅。

他的確是怕了,儘管他沒做任何虧心事,於是他和朋友合計著離開並改名換姓等風波過去,只是在他們出逃的前一晚,他那朋友就被抓了,敲斷了腿拖了幾里地。

但後來據一些老人說,實際上並非只是這樣。我爹他的確是要和朋友逃,但朋友被抓後他又壯著膽子折回去試圖救他,結果一怒之下卻失手用刀殺了那幾個趾高氣昂的學生。但他還是沒能救到朋友,在打鬥過程中,朋友就被趁割了脖子。

一個曾經溫和優雅的藝術家,就這樣神錯地不知道怎麼沒沒夜地跑了幾十裡,當他終於體力不支跌倒在村口時,被我娘和她家人路人抬了進去。

那時候的他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血,眼圈凹陷,頭髮糟糟的,摻著秸稈和稻草,活一個爬出來的大鬼。

幾個月後他神恢復了,也就笑笑應了這個名字,至於他本名究竟叫什麼,大概已經沒人知道了。

我至今不知道他是否做了正確的選擇。如果當初他直接跑而不是去救人,是不是就不會來到這個人人把他當做殺人犯的村子,我是不是也會像他一樣成為藝術家;如果他不跑,選擇抗爭到底,是不是也會以一個藝術家的名字記錄在歷史上;甚至如果他娶的不是我娘,是不是也不用住在這村南頭的墳邊,會過得更體面一點。

而我,是不是也不用帶著必死的決心去接受那些西裝人的提議,去協助偵破什麼連環殺人案,拿命去換給娘看病的錢和條件。我啊,我啊,我只差那麼一點就能找到工作拿工資去給娘看病了,就算會很艱苦,但真的不用冒著生命危險啊。?的,當初怎麼就被惑了,真他孃的黃湯噇多了,信他祖爺的?。

那些聽得人云裡霧裡的名詞和鳥語有什麼用,我要那麼幾千萬又有什麼用,能治好病,能修下屋子,能每天吃上三大碗白米飯,這就夠了啊。

去他粑老子的,連個信兒都沒,讓人白賣命幹活。

娘啊,鬼還是不大中用啊,爹啊,你後悔過嗎,我啊……

我啊……

【一刻千金】

「沒有一個地方可以和家相提並論。」

——《綠野仙蹤》

「爸!爸!你看你看,我會飛了!」

葉念念正想將自己一覺醒來獲得的超能力和爸爸分享,就看見一輛轎車停在了自家莊園門口。三名穿西裝的男人向她點頭問好,又將視線重新移回了她爸爸身上。

三人的面相看起來很和善,只是彷彿他們身上散發著一種無形的力,讓人到十分的悶。

她有些不安,因為自己這個異於常人的情況被暴在了外人面前,而她爸爸看到她飄飄悠悠地過來時臉上除了驚訝還有擔憂。

來者不善,她雙手拉著罩衣毫無大小姐形象地坐在門口,心裡猜著是不是又是哪家的紈絝子弟讓人上門提親。當然,這種求一般還帶有長輩的支持,一半是燻心,一半是商業聯姻。葉念念咂咂嘴,又是毫無形象地咧著嘴打了個大哈欠,然後低著頭用指甲揭著腳底的皮。

「不,我不同意,請回吧。」

葉念念詫異地抬起頭,以往哪怕是隻知花天酒地的放大少,他也不會用這麼生硬強硬的語氣回絕。站在最前面的男人急迫地和她爸爸小聲說著什麼,但換來的卻是帶有些許怒意的否決。談話讓雙方都十分不悅,男人乾脆直接以身份為由,要求直接與她本人談話。

葉念念自然是聽到了國家安全局這些字眼,思路活絡的她當即就意識到這些人上門肯定和她這種反常的能力有關。想到這裡,起時的欣喜消失得一乾二淨,只剩下不的怨懟。

「葉念念小姐,剛才與你父親的我想您也多少有所聽到,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我們想請您協助調查一樁連環殺案,對於您今早突然擁有的能力我們是知道的,包括您在內還有六人,由於它的誕生是隨機的,所以我們自然無法強迫每個人都接受。但如果您拒絕,我們需要向您體內注抑制藥劑,從而逐漸抹去這種能力的存在。」

「慢著慢著,先不說你們說的這種能力似乎是人為造成且十分反常理的,如果我拒絕就能直接恢復平常生活這對我毫無損失,何必冒著危險去調查什麼殺人案。」

「藥劑是有副作用的,當然我們無法確定對人使用究竟會產生什麼效果。」

「什麼副作用?」葉念念繼續追問。

男人猶豫了一下,「在動物身上的實驗結果,有出現失明、失聰、失語、大面積燒傷、胃出血、溶血、休克、死亡等。」

葉念念頭皮發麻,胳膊上的皮疙瘩質問道:「我怎麼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製作這樣的劣質品從而迫使我們去接受你們的命令。」

男人一時語,好半天才苦笑著說:「如果您這樣認為,那我們也無法解釋,只是事情的確是嚴重到一般人大概無法解決的程度,要不然真的不會出此下策。」

葉念念皺著眉頭,思忖片刻心思一動笑道,「你說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傳播出去會怎樣?」

聞言,三名男人的眼神頓時凌厲了起來,其間的警告意味不言而喻。在他們身後,葉念念也看到了爸爸臉發白地向她搖著頭。

她不傻,與國家做對哪怕再給她們家幾個十誓的資產和人力也是不夠的,之所以這麼說也只是想試試他們對這個事情的在意程度。

頂級保密內容,想來哪怕自己同意,如果在此期間有任何向別人漏的舉動都會立刻遭到逮捕判決之類的吧,說不定還是連坐。

「嘖,沒一點人權是嗎?所以我有的選嗎?」

「念念。」

「體會一次那種詭異的痛苦還不如直接死了來得舒坦。」

當時她是這麼說的,但在被那個絕美女子和那堆噁心的觸手抓到後她再也不敢這麼想了。這本不是普通的犯罪者,這女人活就是一個變態,絕對,絕對有嚴重的神病。

葉念念這麼想著,看著那些恐懼得甚至讓人難以興奮的畫面不哭了出來。她倒是寧願自己選擇打抑制藥劑,哪怕出現再大的副作用都比這種強。一想到之前見過的那些僥倖被留下一命的受害人,葉念念心裡就恐懼得發狂。

她慶幸自己是個女,而不像那幾個人一樣被活生生撕成碎片,但又憎恨自己是個女,因為這個女人只找女下手。

在看到那個還活著的男生來救那個女生時,她心中的不甘和怨恨又多了幾分,她想,她應該是沒機會回家了,就連死的時候,也不是死在自己的人身邊。

回想過去,葉念念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做「一刻千金」。如果她能好好地活著回去,她一定,一定會去認真身邊的一切。

大概吧,葉念念在看到那個女生一邊哭一邊拼了命地去扒碎石塊時心中暗想。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命運或許會有所不公,但死亡不會。」

——《崩壞3rd》

「學姐,我們又見面了呢。」

風清靈居高臨下地從房間的黑暗角落裡走出來,許慄在心裡嘆了口氣,她知道,她道歉的機會來了。

儘管她可能會因此死去,也可能會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甚至到最後,她都不認為自己有做錯過什麼。如果硬要說的話,或許從一開始她想把風清靈從混沌中拉出來就已經錯了,她自以為是地去拯救別人,以為自己在做好事,可結果卻又一次與理想背道而馳。

許慄是真心喜這個學妹,她有著與周圍吊兒郎當態度不同的藥學神,如果是她,那絕對能夠在醫藥學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

前提是她「正常」,但究竟是誰「不正常」了?是她太瘋狂,還是我們太麻木了?

風清靈是個卓越的研究者,更是一個馬基雅維利主義的研究者,如果有需要,她是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與法律、與人道主義對立的。

但也許自己才是汙染她象牙塔最嚴重的那個人,許慄在失去神智之前心想,如果自己能平息她的怨恨就好了,甚至若她能冷靜下來恢復正常生活,那麼自己幫她作惡也是可以的。

可她錯了,因為她從來不曾真正瞭解過風清靈,直到死前,她的內心深處仍做著一切和平的美夢。

【休咎】

「如果我們再相見,事隔經年。我將何以賀你?以眼淚,以沉默。」

——《逝》

「什麼玩意來的?」對講機裡傳出朋友的提問。

「國家安全局。說是什麼想讓協助調查最近那個連環殺案。」

我一腳踩油門,身下的猛獸像韁野馬似的衝向遠方。後視鏡裡,是漫天的黃沙和左側模糊的朋友的牧馬人。

「發達了啊,聰明,你說咱大傢伙都在一塊兒睡的,為啥醒來就你成超人了,憑啥啊。」

我嘿嘿一笑,意念一動在前方升起一塊斜坡地,車子衝上去滯空了幾秒才轟隆地平穩落在地上。我興奮地嚎叫起來,調大音量播著beyond的歌曲。

「宋,你看把這貨給得意的,氣死個人,幹。」

「瞧你們這一個個的,咱幾個孤家寡人在一起十幾年了,報酬下來我還能獨佔不成?」我笑罵道,心裡早就盤算好協助調查結束後報酬的用法。七千萬啊,那可是千萬,他活這幾十年賺到的錢都沒這麼多。

「留個幾萬瀟灑一把,剩下都拿去種樹好了。」

「那是,一次就行了,錢多燙手啊。」十幾年來,我們幾人只留下能足生活且以備不時之需的錢,作為長期在大西北瞎竄的我們,唯一的目標也就是僅憑我們自己的經濟能力,去種十幾畝沙漠的植被。算是給自己找個奔頭吧,要不然我們這群人可能真會閒出病。

「這活啊,覺危險不小啊。」

「啥危險?把聰明給了?」

我按著喇叭罵了一句,心裡倒是認同老宋的話,畢竟如果警察或者特警能解決,為何還要找我們這些只是突然產生連我們自己都還摸不清能力的普通人。像我們這些人,我想說不定也就一兩個可能有過什麼訓練,大多數在先前也就是個普通市民。我敢打包票地說,親眼看到案發現場我肯定得嚇得腿軟。

我目視前方,騰出一隻手駕輕就地從手剎旁的盒子中摸到香菸並出一支到嘴裡。

「呷,乾脆甭去了吧,又不是窮得活不了,管他那大點的錢。」

「不去就得打個啥玩意的藥把超能力清楚,副作用老大了,就沒輕度症狀。」我點燃香菸,猛一口向窗外吐出一個層疊的菸圈,頓了一會兒,說出了自己最大的顧慮。「還不如賭一把,就個人渣,實在不行我把自己包個嚴實,看他能不能打死我。」

「王八殼子。」對講機裡傳出朋友們的大笑,我乾脆也不去想那些,跟著朋友們科打諢。

當晚,幾個人找了家小酒館,因為知道我明天要走,所以也沒喝多少酒,但在氣氛染之下每個人卻都又像是醉得口齒不清。

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沒有說,在安全局來人之後,趁著他們睡覺時,我找了當地的一位巫醫算了一卦。

「坎。習坎入坎,失道兇也;求小得,未出中也;來之坎坎,終無功也;尊酒簋貳,剛柔際也;坎不盈,中未大也;上六失道,兇叄歲也。」

「能通俗點講嗎?」

「上下卦,實,事情險惡但仍有可能生機……」

巫醫後面又說了什麼我沒有聽進去,我雖然是不信這些東西,但如果是個吉卦起碼會讓人輕鬆一點。

自己該去嗎?賭注究竟該到哪邊?

「兄弟走了,哥幾個等著我帶你們發家致富啊。」

「快滾快滾,錢和胳膊腿兒一個都不能少地給老子們帶回來。」

就這樣,我帶著朋友們的祝福和希冀,像是將踏上戰場的英勇士兵,揮手走進了人擁擠的機場。

【正義的夥伴】

「無聊的不是那每天一天,而是與別人相似的自己。」

——《櫻花莊的寵物女孩》

上官沫有個青梅竹馬,是鄰居,兩位父親都是相識,從小學到大學她和他都在同一所學校同一個班。這是小說般不可思議的現實。

上官沫是與眾不同的,儘管每個人都是與眾不同的,且實際上她和周圍人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她自己這麼認為罷了。

「我沒有!」上官沫把寧煜從椅子上擠走,按著回車鍵把開頭的部分全部刪除。做完這些後,她十指成爪掐在寧煜的脖子上。

「否認罪責,銷燬證據,殺人滅口,上官沫你好狠的心。」

「你給我死!我掐死你個混蛋!」

這就是浙大中文系魔女上官沫和平淡無奇的青梅竹馬的常。

常個大頭鬼啊!寧煜你給我站住!站住!我說了站住!」

路上的學生有些見怪不怪,但不少人還是投來了好奇的目光。上官沫氣吁吁地停下來,做了幾次深呼,大喊道,「寧煜你再給我跑我切了你的小弟弟!」

上官沫,浙大中文系的才女,才高八斗貌若天仙,有著高於常人的正義和不懼言蜚語的勇氣,爆發式的體能讓她在能複雜的環境中如魚得水,捷的思維讓她能在任何環境下迅速做出合理的分析判斷。

以上情況均不屬實。

「最後一句,刪掉。」

「好的,遵命。」

對切掉對方的小弟弟有著遠高於人的熱情。

上官沫緊箍著寧煜的手,拉開屜從裡面拿出黑的大剪刀。

「做好準備了嗎?」

「我還沒子。」

上官沫漲紅了臉,丟下剪刀一如既往地掐著寧煜的脖子。

儘管如此,部分情況情況還是屬實的——比如她那異於常人的正義

「寧煜你喜我嗎?」

「謝謝,討厭得很。」

「『下次再問就用膠帶封著她的嘴好了』,你剛才這麼想。」上官沫狡黠一笑,跳起來像只考拉一樣掛在他身上。

「沒有。」

「『瘋女人、考拉、傻子……』」

「停停停停停。」

上官沫貼到他耳旁,小聲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會讀心了。」

寧煜似乎一點也不驚訝,掰著她的胳膊把她按進椅子裡,走到臥室牆邊回頭看了她一眼邁步走了進去。

「我也想!憑什麼啊!」上官沫氣得直跺腳,穿牆什麼的比讀心要好玩的多,而且她剛才發現自己似乎又不能讀心了。次數限制,一定是,混蛋的能力。

「你抓不到我。」寧煜反覆在牆內進進出出,挑釁地逗著像是一隻炸的貓的上官沫。

「嘚瑟一會兒就卡進去出不來了,看你怎麼辦。」

「那就切開吧。一個大西瓜,你一半,我一半。」

上官沫打了一個靈,當即面地命令他不準繼續玩了。

「你說其他人也有嗎?」上官沫問道。

「嗯……我想應該不是每個人,要不然到現在怎麼外面還安安靜靜的。」

「這樣以後我就能當刑警了,什麼藏匿地點啊,易時間啊一看一個準。」

「小心被別人反將一軍。」

「你就不能盼著點我好?」上官沫使勁踩了他一腳,又覺得不解氣,乾脆站起身一腳把他從椅子上踹下去。

「女氓啊。」

「我要不要一腳踩爆那個?」

「你做不到。」

「我掐死你。」

「你做不到。」

「給我做飯去。」

當天下午,一群自詡國家安全局的男人來到了兩人合租的房子,其中一個男人才剛說出想請求協助,連協助什麼都還沒說出來,上官沫便興奮地一口答應,乾脆利落的讓幾個男人都為之一愣。

「上官沫小姐,我謹代表國家和犧牲的受害者們向您表示謝。」

上官沫熱情高漲,神氣地轉身叉看著寧煜。她,上官沫,終於要離平淡的常去踏上自己的正義之路了。

【羔羊】

「如果你過得不幸福,我所做的一切才是徒勞。有時候,一個人只要好好活著,就足以拯救某個人。」

——《嫌疑人X的獻身》

老實說我並不自己的生命,無所謂,哪怕命運告訴我明天我就會死掉我也不會有過多害怕,或者想去與命運抗爭,無所謂,我在意的只有她過得好不好。

她是個笨蛋,過於理想化的笨蛋,她忘記了多數的異常背後都伴有極大的未知的危險。

為了別人而拋頭顱灑熱血?怎麼可能,可笑,那些人死活與我何干,沒用的警察,沒用的國家,連個殺人犯都要想法設法找些奇人異士去對付。白吃工資的家畜們。

老實說我煩得不行,錢也好權也好,我也不稀罕啊,現在這群人把她拉攏過去又拿她的命作要挾,他能怎麼辦,卑鄙的科學家政治家們。

「寧煜,成為我正義的夥伴吧!」

那就如你所願了,公主殿下。

我是個沒有任何特長的大學生,但我現在面臨的是如何單匹馬深入敵營在軍之中直取敵方上將首級的難題。這並不是開玩笑,一轉眼間,那個叫乾的女人不見了,幾個隊友被一座黑影唰地襲擊了,我的夜視能看到隊友們的動作,能看到那個豪放大哥是如何被撕成幾半,卻看不清那團黑影究竟是什麼東西。

太詭異了。

我坐在屋裡,腦子裡七八糟的,白板上還有乾在幾小時前寫下的作戰計劃。如果對手是人,這個幾乎天衣無的方案絕對能輕鬆取勝,但現在,我本不敢確定敵人究竟是什麼東西。

衣服內側的刀片和鋼筆硌得不太舒服,這是乾獨自改造的東西,有些像《進擊的巨人》裡的機動裝置的使用方法,用起來倒是格外輕鬆,只要不出大錯誤甚至不用擔心自己會被傷到。

就憑他,或者一些警察,怎麼可能殺得了對方。

死丫頭,你現在倒是趕緊過來把我給掐死啊。

不出所料,我果然失敗了。

醒來後,就是的畫面,令人狂暴令人憤怒令人想把那個女人撕成碎片,要把她打成篩子,把她打成刺蝟,肢解,剁碎,餵狗。

冷靜下來後,我知道自己什麼都做不到。

我是個沒用的人。

一想到她最後可能會和那些受害人一樣,我就到無法言說的恐懼,恐懼,甚至連憤怒都不敢有,只是無邊無際的恐懼。

我期待著那些廢物警察能會認識到我失敗了,並且趕緊派人來救我們,哪怕我死了也好,只要她能好好活著離開。

可我發現這也許是不可能的。在囚我的這間屋子裡,擺放著大量的藥劑,好在大多數都貼有標籤,儘管是英文倒也難為不住。

於是我明白了為什麼這棟樓的業主不知道有十樓的存在,為什麼路人都能看到十樓且確信十樓的存在。神經毒素。作為醫藥學女博士的風清靈製造這些東西想來是輕而易舉的,飲用水也好,新風系統也好,她肯定有辦法將這些東西讓進入樓內的人入,時間越長,入的劑量越大,再者如果電梯一斷,選擇走樓梯上來的話絕對會造成嚴重的認知模糊,更別說如果她事先察覺並加大藥量的話。

儘管仍有些我無法理解的事情圍繞在身邊,但我真的無力去想了,我在思考如果我拼命去求風清靈的話能給她幾成離開的機會。

我甚至,開始求神拜佛。

【異聞】

「什麼是真,什麼是假,在這虛幻與真實的界地中,我們只不過是少不更事的衛道者罷了。」

——《巴切爾的平原》

「你知道十幾年前市中心高級公寓的爆炸嗎?」

「你說那個啊,燃氣爆炸加上業主是醫藥學博士,家裡放了不少什麼藥劑導致的。」

「這都是官方的說法啦,據說那是殲滅什麼怪物用的人體炸彈。你看這是我當時一個同學拍的圖片,廢墟里的那個像觸手的東西。」

「P的吧,網上的這種東西你也信啊,太假了。」

「還有!當時有一樁連環殺案,在這爆炸之後就再也沒有受害人出現了。」

「碰巧結案罷了,啊——!隨你了。這種都市怪談就沒法解釋,不管說什麼都會被找出來其他什麼所謂的證據去增加所謂的可信度。」

「嘛,也就說說而已啦,雖然好奇的,不過我也覺得真實太低了。」

「現在可是21世紀啊,就算是超自然現象也都可以用科學解釋,哪來那麼多靈異的怪談,真是吃了撐的。」

[章节报错] [推荐作品] [更多相关作品]
目录
肉便器 #綠帽(1) 母女花 #姐妹花 #無綠(1) 藥物(1) 偽娘(1) 好文筆 #女性視角 #破處(1) 小馬拉大車 #性奴(1) 快穿(1) 姐妹花 #NTL(1) 母女花 #調教(1) 全家桶 #NTR(1) 目前犯 #熟女(1) 女性視角 #墮落(1) 異世(1) 異國(3) 靈異(1) 好文筆 #監禁(1) 改造 #骨科(1) BE(1) 戀足(3) 異世界 #後宮(1)
大家正在读

本站所有小说为转载作品,所有章节均由网友上传,转载至本站只是为了宣传本书让更多读者欣赏。

私藏小說網 | 
Copyright © 私藏小說網(2024)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