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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相逢何幸】(1-3)【作者:逍遙小夢】(1/1)

burst89/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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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逍遙小夢

字數:34,298字

第一章:與光輝的

這是一個與大多數世界有著微妙不同的世界。

來歷未知的壬佔據了廣闊的大海,人類的巨大戰艦在她們面前是如此的笨拙。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明明和人類差不多大小的體型,卻有這與戰艦相提並論的防禦裡,縱然火力不落下風,但兩者相比就好像笨拙的水牛與靈活的群狼一樣。

更何況,人類的戰艦是需要水手的,能夠讓一艘戰艦運作的優秀的水手往往需要幾年乃至數十年的培養,而失去往往只需要一瞬。

人類終究還是撐不住了,雖然以現代工業的力量只要有技術戰艦可以以月計數的出產,但沒有優秀的水手在壬面前也只是巨大的靶子而已。

就在人類快要徹底放棄海洋的時刻,大海的靈出現改變了一切。

名為艦孃的女,來自各個時代各個國家得戰艦的英魂所化身的靈們改變了人類傾頹的局勢。

「……」

羅夏輕輕合上書本。這便是這個世界的歷史,名為艦孃的靈馳騁與大海上與壬作戰的故事。

「指揮官?」

如同清晨的黃鸝的聲音,站在羅夏身旁的艦娘詢問著。銀白的頭髮,深邃猶如海洋的雙眸,緻的臉龐,讓人尤其注意的是前的那兩團「香」。

眼前的女便是羅夏的秘書艦同樣也是最初陪伴在羅夏身邊的艦娘,名為光輝的美人。羅夏打了個哈欠。

「只是有些無聊。」

這是事實,雖然成為了一名指揮官站在了整個人類與壬的戰場的最前線,羅夏平時卻沒什麼事情可以做,畢竟他的港區早就不是當初那大貓小貓兩三隻的狀態,很多工作女僕就已經完成的很好,至於只有指揮官才能拍板的工作雖然不是沒有,但往往一兩個星期才能碰到一次。

「無聊嗎……」光輝看著眼前的男人,名為羅夏的青年,她的指揮官,她最重要的人。

到底是什麼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完全愛上眼前這個男人的呢?雖然有時會思考這個問題,但光輝覺得這種事情其實並沒有什麼意義,畢竟她是名為「羅夏」的指揮官的艦娘,她的一生早已與指揮官綁在一起。

「說起來,光輝,你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羅夏問。

「只要指揮官一起在的話,無論哪裡都可以哦,指揮官。」

一記直球。

「……」羅夏沉默了。他下意識轉過眼睛,不去看光輝隱含失望的表情。

「……指揮官……」

到底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一直拒絕呢?

無論是自己也好約克城也好,一直作為萬能女僕的貝爾斯法特也好,英氣滿滿的企業也好,為什麼指揮官都選擇拒絕呢?

是自己不漂亮嗎?顯然不是的,光輝清楚的知道自己對男人的引力,她也曾經注意到指揮官看自己的眼神,那名為「慾望」的視線曾經讓光輝暗自高興不已。

指揮官……到底在猶豫什麼?

在心中沉默良久,光輝做出了某個決定。

「這場夢……又要到何時才會醒來呢?」

記本合上,名為「羅夏」的穿越者看向窗戶外的風景。已經昏暗的天空,讓原本海藍的大海也越發深邃。

「人類畏懼黑暗,因此點燃燈光,但那未知的黑暗依舊盤亙在那裡。」

海的那邊是什麼?

是敵人啊,名為壬的敵人。

「不過,光明已經被點燃了,不是嗎?」

黑暗的夜晚,如同繁星的燈光亮起。

這就是羅夏的港區,由羅夏與艦娘一起建立的家,於羅夏而言,這裡也是為數不多能被羅夏視作家的地方。

羅夏自然不是什麼不解風情的木頭,實際上又有多少男人能拒絕她們呢?來自大海的靈,美麗而又珍貴,深愛著自己的艦娘們。

但是……

「我終究是會離開的啊……」

來自遙遠世界的旅者,用筆與墨記錄自己的旅途的作家並沒有將他人帶離世界得力量。

他真的有能力接受艦孃的愛嗎?

羅夏自認為不是什麼濫情的混蛋,對於終將到來的分離,他並沒有一走了之的想法。

至於成為指揮官……那就是另一段故事了。

「主人,禮服已經準備好了。」

穿著白女僕裝的艦娘拉開的辦公室的大門。話說回來,那真的是女僕裝嗎?

羅夏見過真正的女僕裝,為了打掃衛生的方便女僕往往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艦娘身上的女僕裝款式雖然仍舊帶有女僕裝的特徵,很難不讓人懷疑其實用

但眼前的的確確是一位女僕,名為貝爾法斯特的瀟灑女僕長,不但容貌出眾無論何等工作都能打理的井井有條,是這個港區最受羅夏信任的艦娘之一——特指能力方面。

「謝謝了,貝法,放在桌子上吧。」

「……」

「……怎麼了?」發覺貝爾法斯特依舊站在那裡,羅夏問。「宴會那裡應該很需要你吧?不用太在意我,換好衣服我馬上到。」

「……」貝爾法斯特並沒有說話,她只是看著羅夏,就像……

「有什麼想問的就說出來吧,猶猶豫豫可不是瀟灑女僕長應有的姿態。」

「……失禮了,主人。」

貝爾斯法特行了一個提裙禮。「主人……又要離開了嗎?」

「……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因為……上次主人離開把港區大權給各位領袖之前,就是突然提出舉辦宴會的時候。」貝爾法斯特似乎有些悲傷。「最近明明……明明沒什麼值得舉辦宴會的事情才對……」

艦娘是分陣營的。

雖然艦娘是大海的靈,但考慮其與人類艦船歷史密切相關的聯繫,艦娘之間存在陣營也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而領袖,自然是各個陣營中的主導者,比如鐵血陣營中的脾斯麥,白鷹陣營中的企業,皇家陣營中的伊麗莎白女王等,上次離開港區前,為了防止出現動亂,羅夏特地當著所有艦孃的面將港區大權平等的給各個陣營的領袖們,並且要求每個領袖平等的對待每一位艦娘,要團結一致求同存異。

至於結果……事實證明港區就算沒有指揮官一樣能發展的很好。畢竟領袖能成為各個陣營的主導者自然也就說明了她們的能力。

只不過……失去了指揮官的艦娘,就像失去了家的遊子一樣。

「別胡思亂想,只是一場普通的宴會而已。」

沒錯,至少一場普通的宴會。羅夏可以保證自己的話語沒有其它任何意思。

「……我明白了。」

上一次,您也是這樣說的……

門被和上。羅夏站起身來換上禮服。

「還是那麼合身,真不知道貝法怎麼做的……」

她到底是怎麼知道我的身體數據的?羅夏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總覺會得出一個了不得的答案。

忽然,羅夏臉一變。

「怎麼忽然……」

「主人?」

已經換上晚會的禮服回到辦公室門口等待的貝爾法斯特發覺房間裡並沒有任何回應,貝爾法斯特似乎想到什麼,臉瞬間變得蒼白。

「失禮了主人,我——」

「——怎麼了?」

「啊……」

穿著禮服的羅夏推開門,悉的面容讓貝爾法斯特一陣失神。

——不,不對,有什麼不同。

沒錯,女僕長貝爾法斯特絕對不會忽略的東西。

是氣質。

就好像……已經完成了一切,已經沒有任何值得擔憂的事務……沒錯,就是如此,那種自如放鬆的姿態,是之前的主人絕對——

「不用在意,貝法。」似乎意識到什麼,羅夏淡然一笑。「我只是又回來了而已……而且不會走了。」

「……這……」

「——沒錯,不需要擔憂了,因為我已經不需要再離開了。」羅夏的臉上出放鬆的神。「所以,走吧,不要讓我可愛得姑娘們等急了。」

——原來如此。

能夠受到呢,從自己得主人身上傳來的發自內心的安穩。

想必主人在離開的短短時間內,又經歷了一段難以想象得旅程吧。

「……」貝爾法斯特出可愛的微笑,那並非職業質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安心的笑容。

「既然如此,請跟我來吧,我的主人……您還記得路嗎?」

「怎麼可能忘記呢?這可是我的家呢。」羅夏失笑道。「順帶一提,你今晚很漂亮。」

這並非阿諛奉承,而是羅夏發自內心的讚美。藍紫的晚禮服包裹著妙曼的身材,映襯著白的雪肌。比起平裡一直以女僕的身份在港區裡活動的身姿,眼前的貝爾法斯特大概只能讓人聯想到女主人這樣的身份。

畢竟,貝爾法斯特就是這樣的存在,雖然一直以女僕長的身份自居,但那份自信昂揚的姿態讓她足以與一些位高權重的艦娘並駕齊驅。

「你繆讚了,我的主人啊。」

這同樣是貝爾法斯特發自內心的實話,貝爾法斯特自身的容貌在艦娘中也屬一,但單獨的鳳凰在一群鳳凰之中也只是普通的鳳凰。這並不是說鳳凰不漂亮,只是本該讓忍心醉的面容不再那麼驚豔而已。

所以說,美人是需要襯托的,而以普遍理論而言,貝爾法斯特往往處於襯托的地位。

對於貝爾法斯特的自謙羅夏只得笑笑。如果貝爾法斯特這樣的美人都不能稱為美麗的話,那這世界上就恐怕就沒有可以被稱為美麗的女人了。如果非要比較的話貝爾法斯特絕對不會遜於如今正在宴會上爭奇鬥豔的艦娘們半分,之所以一直以來被大多數人下意識忽略也只是因為她甘當綠葉導致人們的注意力被被襯托得對象所奪走而已。

隨著腳步的移動,羅夏和貝爾法斯特來到宴會的場地。

入目所及的,是各種風華絕代的穿著各式晚禮服的女士們,以及雖然盡力表現成的一面讓人不經莞爾的小驅逐艦們和……咳咳這就暫且不表了。

「來的意外的齊呢,各個陣營的艦娘們。」羅夏有些意外。

「因為汝重歸於此啊,指揮官。」

「……信濃?」羅夏挑挑眉,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

「汝似乎十分疑惑啊,莫非妾身穿著有何不妥?」有著九條白大尾巴的慵懶美人問。

沒錯,就是慵懶,半眯著眼睛的信濃,加上那讓人忍不住想一把的白大尾巴,簡直就像一隻沒睡醒的大狐狸。

「並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信濃給我的印象一直是和風美人,忽然穿上晚禮服,倒是另有一番風情。」羅夏誠實的評價。

「阿拉阿拉……指揮官意汝外的嘴甜呢,夜不算勞煩妾身做之事呢。」穿著水藍晚禮服的信濃若有所指。「今夜無論是赤城亦或大鳳,那兩個孩子都不會干涉到汝,不過也僅限今晚,說服那兩個孩子可是花費妾身與天城不少功夫。」

「雖然不知道您做了什麼,但我先謝過了。」

說起來港區裡有能力壓制赤城和大鳳得貌似也就眼前這位和天城了吧,重櫻陣營地位最高的幾人,無論威望還是實力在港區中也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指揮官。」

羅夏側過身來,看到來人時,他出一個寵溺的笑容。

「光輝。」

「指揮官。」將裙子微提,有著即使在如今的港區也是數一數二的姿容的艦娘走了過來。「信濃小姐。」

「豁呀,既然如此夫人在此妾身就不在此嘮叨了。」

「等下,夫人什麼的……」美麗的燈光下,光輝的臉微紅。

所以今晚會發生什麼?隱約料想到了什麼,羅夏隱秘的笑了笑。

「啊……」

的面頰湧上一團緋紅,略帶溼潤的息讓周圍的溫度似乎飛快升高。

「……」羅夏並沒有說話,他輕輕吻著眼前的美人的耳垂,他能夠受到懷中原本溫熱的玉體的溫度越發升高。

「指揮官……」

光輝攬住羅夏的脖子。比起女更顯寬厚的手掌順著光滑的脊背滑至間,略微緊繃的拉鍊被拉開,隨後一路下滑蓋在豐滿的部。羅夏輕輕捏著,他並沒有用太大力。

難怪信濃和天城把赤城大鳳攔下來……倒不如說信濃和天城能安撫下赤城和大鳳真是令人吃驚。

想必,眼前的麗人為了今晚付出了不少人情吧?

別以為港區就一片和諧,繼承了人類歷史的艦娘們,縱然因為指揮官的存在港區能保持最大程度的和諧,但既然陣營都存在,怎麼可能沒有人情往來?

「唔……」

紅潤的櫻被吻住,光輝半眯著眼睛,她享受著接的這一刻。羅夏伸出舌頭品嚐著光輝口中的瓊漿,對此,光輝也毫無保留的回應著。兩人換著彼此的津,隨著自己無意識的主動送出香舌和男人糾纏,少女終於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長吻。

「唔……」

直至兩人都產生了窒息般的覺後,羅夏和光輝的雙才分開,伸出口外的舌頭上,一條長長的銀絲彷佛還在彰顯著兩人深吻的烈。舌之間的融帶來的是如同靜電般的刺,光輝有些不過氣來。

「光輝……」

羅夏鬆開已經有些窒息的艦娘,他右手攬著光輝界處,在她的耳邊輕聲喊著懷中她的名字。

「指揮官……」光輝回應著,海藍的瞳孔略帶幾分離。「指揮官……好溫柔……」

失去了拉鍊的束縛,純白的晚禮服再也無法掩蓋住靚麗的,羅夏的手指順著深邃的溝壑輕輕一拉,宛如羊脂的雪肌完全暴在羅夏面前。

「哈——」羅夏息著。就算是他也已經沒辦法保持最基本的冷靜。

夜晚還很漫長。羅夏對自己說著。

光輝前的那兩團「香」,已比羅夏所知的「大洋馬」大得還要過份。她們就像兩個只發育過度的「桃子」,以不科學的形態嵌在前。如此碩大的一對團,形狀極其完美,漲鼓鼓的懸掛在前,伴隨著其主人略顯急促的呼顫動。大概因為是艦孃的身體,地心引力並不能對她們的形狀造成任何的負面影響,反而傲然地向上聳起,兩邊豐緊密的互相靠攏著,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溝,尖端的那兩顆粉櫻桃,顏極淡,和襯托她們的巨大球體相比,反而是小巧得不成比例。這絕對是一對讓任何男人的見了都會發瘋的奇物,而如今她們已經做好被眼前的男人蹂躪的準備。

「啊……」

羅夏的左手蓋住了光輝的右峰上,觸手所及,滿滿的軟膩肥滑。羅夏動著,讓飽滿的玉變換著形狀,舌頭不斷逗著左邊可愛的小櫻桃。

「哈……指揮官……像小孩子一樣呢……」

從掌心傳來的溫度順著頭的摩擦穿過心臟匯入腦海,連帶著牙齒的微咬和舌頭與櫻桃的摩擦也越發炙熱。原本就已經半硬的小櫻桃完全硬了起來。光輝抱住羅夏貼在口上的頭部,被長手套包裹得手指隨著羅夏的舉動時不時動。

這是一對讓任何男人的見了都會發瘋的奇物,而她們的主人正充滿空虛。

「……」羅夏沉默著。這個時候不需要多說什麼,仔細享受即可,對雙方而言都是如此。略顯糙的掌心摩挲著向下滑動過豐滑向光滑的大腿,羅夏的右手慢慢摩挲著停在大腿內側。

他掀開了裙子,右手的食指順著吊帶襪的帶子向上掠過,最終停留在光輝的大腿部。

——然後毫不猶豫的蓋在那谷上。

「呀——」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光輝下意識喊出聲來。

「不……不要……」

這細微的來自本能的抵抗自然不可能抗拒的了男人的動作,而掌心的溼潤更加說明了懷中的玉人渴求著什麼,羅夏鬆開左手重新攬住已經有些站不穩的光輝,他抬起頭,眼前的光輝美的讓人窒息。

光輝息著,眼神有些茫然,剛才的刺對她而言有些過分了。到微紅的櫻有些乾澀,她下意識。她並不知道這下意識的動作到底具備怎樣的誘惑力。

羅夏毫不猶豫的吻住光輝的雙,來自男人深吻讓光輝回過神來,她更加用力的抱住指揮官的脖子來回應著自己的愛人。

很長的深吻,彷彿能讓人墜入深淵。

中指的指微微用力按壓了幾下,然後微微摩挲著,光輝的喉嚨發出細微的聲響。她將微閉的雙腿稍微分開,羅夏知道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光輝的極限,但是對羅夏而言這種程度還遠不算滿足。

於是,靈巧的手指翻開已經溼潤布料,中指的尖端在暴在空氣中的溪谷上微微滑動著,從上往下再回到上方,反覆如此。

「啊……嗚……」

最隱秘的部位被愛撫著,光輝發出細碎的呻嚀,此刻而言這無異於催情的秘藥。光輝對抗著身體想要合攏雙腿的本能,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對於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她心裡已經有了準備。

受著懷中輕顫的軀體,羅夏鬆開了光輝的櫻,他輕吻著光輝的頸部,耳邊光輝呼出的熱氣讓羅夏到久違的興奮。

「哈……哈……哈……」

「嗚——」

修長的中指探進溼潤的溪谷,緊緻卻溼滑的壁包裹著對未經人事的小略顯壯的男人的手指,羅夏輕輕攪動被包裹的指尖,引來光輝的一陣顫抖。

來自雙腿之間的奇異快順著脊背不斷傳入腦海。光輝覺自己腹部以下完全酥麻,她不由得抱緊了羅夏的頸部,柔軟又巨大的酥緊緊貼在羅夏的口,美妙的壓讓羅夏覺喉嚨有些乾燥。

「光輝……真是呢。」羅夏輕輕光輝的耳垂。

「明明是指揮官……」

略帶嬌嗔的話語被堵在喉嚨裡,中指更加深入的攪動著一汪水,讓光輝的身體不斷顫抖。

「指揮官太壞了……呀!」

大拇指與食指分開壁,輕輕捏住那小小又可愛的蔻不斷摩挲。受到中指觸碰到一塊有著明顯凸起小顆粒的軟,羅夏停止了深入,手指按在那塊軟上不斷的攪動,並且不斷加快。

「喜歡嗎?」

「當然……喜歡啊,指揮官……」

忍耐著宛如海不斷湧上腦海的快,光輝回應著。

「正經……的指揮……官喜歡……的……指揮官……也喜歡……嗚……指揮官好……」

兼具婦與少女的美好的女孩嬌著。

「指揮官不要……嗚——」

溫熱的水不斷從溪谷中湧出順著手指出體外,光輝咬住羅夏的肩膀隨即又鬆開,不斷息著。

「哈——哈——哈——嗚——」

「指揮官我要去了——要丟了要丟了……啊——」

伴隨著中指得用力一頂以及大拇指和食指的用力一壓,顫抖著的光輝發出壓抑而綿長的低鳴,一大股晶瑩的體噴灑出來。

「……」失神了好一會兒,光輝將頭靠在羅夏得肩膀上。「……指揮官……太壞了……」

「……這就是皇家淑女的矜持嗎?」羅夏笑。

羅夏抱緊失去力氣的光輝,慢慢出手指。他看著完全沾滿了光輝的體的右手,嗅了嗅後伸出舌頭

「別……別,太髒了……」

「怎麼會髒呢?」羅夏輕吻了一下光輝緋紅的臉頰。「味道真的很好呢。」

羅夏橫抱起眼前兼具成與青澀的少女,銀白的頭髮猶如瀑布散開,出宛如白玉的頸脖,鎖骨處海藍的寶石項鍊映襯著美人羊脂般的肌膚,更添幾分誘惑。

雖然羅夏很想把光輝就地正法,但這裡顯然不是什麼合適的地方。

「指揮官……去我房間吧……」

「嗯……」

面對發出邀請的光輝,羅夏自無不允,他隱秘的掃視了眼走廊盡頭的拐角,並沒有說什麼。

「……」

似乎確認兩人已經離開,躲在拐角後的艦娘現出身影。

「真是的……主人……明明已經發現我了……」

身穿著深藍禮服的貝爾斯法特看著有些狼藉的地板。身為指揮官的女僕長,同樣也是最早呆在指揮官身邊的幾位艦娘之一,貝爾法斯特自然而然的接過了收尾工作。

實際上,在羅夏與光輝卿卿我我的時候給兩人打掩護讓路過的艦娘不要接近的正是貝爾法斯特,雖然同樣換上了晚禮服,但身為女僕長貝爾法斯特依舊將大部分注意力放在羅夏身上,當發覺羅夏與光輝悄悄退場的時候貝爾法斯特自然而然的跟了過來。

毫無疑問,羅夏是知道這一點的。

「唔……主人也有奇怪的嗜好呢……」

被深藍的長手套包裹著的指尖在黑暗的環境中反著些許微光,如果有人在這裡絕對會注意到,平一直維繫著優雅與驕傲的女僕長此刻的臉頰是那樣的鮮豔紅潤,走路時的姿態也有些異樣。

「我的主人啊……」

蘊含著別樣情的話語消失在空氣中。處理好地上的水漬後,面對走廊裡瀰漫著的奇特的異味,貝爾法斯特打開窗戶,微冷的風讓原本有些燥熱的身體平靜下來。

但貝爾法斯特知道這只是表面,或許這算某種放置Play?雖然窺視主人的私事並不是一個優秀的女僕應該做的事情,但如果本來就是主人許可的話似乎並無不可?

「哈……真是失態呢……」

不屬於女僕的事情就不該染指才是女僕的本分,哪怕是主人默許但只要沒有真正開口那就絕對不能去做,雖然瀟灑的女僕長如今略微失去了自己的從容,但這種失態無傷大雅。

畢竟……

「為主人侍寢同樣是女僕的義務呢……啊啊啊我在想什麼……」

去洗個冷水澡吧。來自貝爾法斯特的理智如是說。

光輝是個美人,但實際上艦娘就沒有不美麗的。作為於幻想中走出來的海的女兒,她們的美是毫無缺點的。或許人的喜好略有不同,但無論誰都必須承認每個艦娘都是完美的,她們的身體每一部分都相互映襯,共同組成美的要素。

就不是一般女孩子能夠駕馭的,放在一般的女孩子身上只會讓人到畸形的尺寸,讓人覺得不突兀的女人往往肥胖笨重,但光輝卻完全不一樣,豐膄的身體相得益彰,聖潔與亂的織讓人越發沉

熱水,不斷地由頭頂的蓮花灑裡落下,沿著髮梢過面頰順著前高挑的房滑下。一部分熱水順著身體移動到小腹、腿部、小腿直至腳跟,另一部分脯的熱水,卻因為房的過度向外挑出,滑到尖後就象衝滑板似地遠遠地飛濺而出。

「哈——」

溫熱的水滑過姣好的身軀,被引出殘留在體中的快讓光輝忍不住發出一聲呻嚀。

「指揮官……」

修長的手指在恥丘上滑過,引來一陣顫抖,大概是因為剛剛被深愛的男人特意臨幸寵愛過的原因,這私密的部位依舊十分

「哈……」

羅夏並不急於吃掉光輝,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將光輝佔有也並不是什麼著急的事情,生活總要有點儀式,所以光輝就先來洗個澡,至於羅夏現在在做什麼?光輝並不知道,大概是在坐上等?

好害羞阿……

雖然已經決定將自己給指揮官,但來自女的矜持讓光輝仍舊呆在浴室裡。

是害羞?還是對即將到來的事情到些許害怕?畢竟光輝並沒有做那種事情的經驗,對未知的恐懼是每一個生命體的本能。

「嘩啦——」

「指、指揮官!」

「這麼久沒出來,乾脆來一起洗好了。」

望著些許驚慌下意識用手把自己的私密部位遮起來的光輝,羅夏笑了一下,將背後的門合攏,他走過去抓住光輝的手,將兩隻手臂拉開,力量並不大,緩慢而又堅定。

「嗯……」

光輝得抵抗很微弱,將自己赤的展現在羅夏面前於她而言唯一難以逾越的只是她的羞恥心而已,此刻被羅夏用炙熱的眼神注視,光輝覺自己整個人都要融化了。

「光輝……」

羅夏觀賞著眼前完全赤的美人,粉頸修長,香肩圓潤,纖細鎖骨下一對顫顫巍巍的雪膩脂傲然立;美人的白球過於豐碩,不僅擠出了一道幽深晶瑩的溝壑,卻還是有許多盈餘的凝脂溢向兩邊。

纖細如蛇的肢剛延伸幾許,就被迫擴張,勾勒出驚心動魄的弧度;只因美人的玉過於飽滿,不止是翹渾圓,滿溢皙誇張的溢出,以至於從正面都能受到美人瓣的豐腴高

平坦香滑的腹下,高高賁起的幼媚恥丘鼓脹得像是一隻雪白饅頭,而一線幽微難覓的粉窄密裂則嵌入了這團雪脂饅丘間。

雪腿纖長粉,修長玲瓏如蓮,晶瑩剔透的白皙足趾微微的蜷著,在羅夏毫無掩蓋的注視下,羞澀的輕輕顫抖不已,如風中含苞待放的兩朵雪蓮。

「呼——」

溫熱的吐息讓光輝雙腿一陣發軟,她注視著眼前男人,早已高的「長槍」讓她一陣發暈。

羅夏輕吻了會光輝緻的鎖骨,然後在光輝額頭上深情一吻。

「能幫我嗎,光輝?」

羅夏引導著光輝,白的指尖觸及到「長槍」的一剎那猛然一縮,但很快恢復原樣。

「嗯……」

光輝自然明白羅夏的意思,她低下頭,儘管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但這並不影響什麼。修長的手指輕輕滑著紫紅的龜頭,掌心與壯的摩挲、套著。

「好大……這麼的東西……」

「哈——」羅夏長出一口氣。光輝的手法並不算好,但讓這樣一位美人為自己打飛機心理上得滿足是難以言喻的。

究竟是熱水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呢?羅夏看著臉緋紅的光輝,在她左耳耳垂上輕輕一吻。

「指揮官……」

「如果不喜歡可以停下哦。」輕嗅著光輝的頭髮,受著那銀白髮絲間的奇特香氣,羅夏說道。

「指揮官不用在意的。」光輝微微搖搖頭。「雖然我沒做過……但如何取悅男人,這種事情我還是懂的……」

光輝的聲音很細小,但在封閉的浴室裡卻是那樣的清晰。

「光輝?」

她貼了上來。

柔軟而又碩大得香貼在羅夏得膛,之前因為衣服的阻隔雖然很舒服但羅夏還能承受的住,如今這赤壓讓羅夏的小兄弟碩大幾分。

「嗯……又變大了……這麼大我那裡怎麼……」

光輝仍舊握著羅夏得,她引導著。羅夏到自己的龜頭碰到了一道縫。

「嗯……」

光輝右手引導著羅夏的,左手兩手指拉開自己的小,粉的恥與碩大的龜頭貼合在一起。

「啊……指揮官……」

簡直就像接吻一樣……光輝下意識收縮了一下部,溼潤的兩瓣微微一夾,讓羅夏身體一顫。

哪怕只是淺嘗輒止的深度,這樣美妙的體驗卻是什麼也比不上的。如此親密的接觸,讓人不由得聯想更加深邃的內部將會是如何的讓人舒暢。

素股Play麼……羅夏抱住光輝的柳

「指揮官……」

就像在挑逗一樣,光輝輕握著羅夏的下體,讓硬直的向上抬起,龜頭緩慢地滑出瓣,光輝輕輕抬起自己的部,讓陰身貼合在一起,然後緩慢地嘗試扭動著自己的部。

站著這樣做似乎很麻煩……已經覺自己有些按耐不住的羅夏吻了吻光輝的臉頰。「我們到上去吧。」

「嗯。」

溫熱的水停止了動,羅夏和光輝一邊用巾擦拭著彼此的身體一邊熱吻著,在來到邊的時候,羅夏壓在光輝身上。

「……」光輝息著,她閉上眼睛等待著自己的戀人,白的燈散發著朦朧的光暈,在並不算太明亮的燈光下,潔白的雪肌愈發誘人。

佳人在懷,自然沒有置之不理的道理,羅夏笑了一下,手指貼在了光輝的小上。猶如雪白饅頭的幼媚恥丘被突然襲擊讓光輝呻嚀了一下。

「這可不行呢,這樣子待會會很痛的。」

剝開可愛的兩瓣,腔內粉紅痙攣似的輕顫,雖然比較溼潤但距離羅夏所希望的那種汁四散還很遠。

「我……不怕疼的。」光輝下意識睜開眼睛。她發覺羅夏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臉瞬間通紅。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但我不希望你疼,我的好姑娘。」

羅夏俯下身去,意識到羅夏打算做什麼的光輝雙手下意識抓緊單。受著光輝有些僵硬的身軀,羅夏吻了吻光輝的鎖骨。「別怕,放心給我。」

「指揮官……」

從鎖骨一路向下,在深邃的溝略作停留,羅夏兩顆粉的小櫻桃,確認都已經立起來後滿意的一路向下吻過肚腩,最後在小的上方停留。

「呼——」

灼熱的氣掠過暴在空氣中的恥,光輝下意識部向上一,飽滿的恥丘直接貼在羅夏嘴上。

「指……指揮官……」

光輝本能的夾緊雙腿,將羅夏的腦袋夾在中間。受著光輝再次僵硬的身體,羅夏並沒有說話,他撫摸著光輝的大腿,輕吻著光潤的

「唔——」

細緻的輕吻,但並不逾矩,僅僅只是淺吻。羅夏雙手抓住光輝的腳踝,將光輝的美腿拉開。

「放鬆點,光輝。」羅夏說著。「我會讓你舒服起來。」

「……嗯……」

猶如細蚊的聲音,但羅夏知道自己不會聽錯的。潔白的雙腿被完全打開,羅夏欣賞著眼前的美景。似乎是受到羅夏的注視,細碎的汁從微閉的縫中不斷出,在燈光的反下整個陰阜變得十分油亮。

羅夏伸出舌頭,細緻的著油亮的陰阜。光輝身體微微顫抖,口水與小分泌出的融在一起將單打溼。

「啊……啊……唔……」

慵懶甜膩的呻嚀猶如猛烈的藥,光輝輕微的抬起部,似乎想要羅夏更進一步。對此羅夏並沒有反對,他鬆開光輝的腳踝,雙手托住富有部,舌頭順著縫探了進去。

「嗯——」

靈巧的舌頭貼著腔道不斷攪動,羅夏張大嘴巴將整個小含在口中,雙手猶如麵一樣動著光輝的豐。光輝的小就像是透的桃,不斷進羅夏的嘴中,但羅夏只覺得越發口乾舌燥。

不安分的舌頭細緻的探索著每一寸腔,直到觸碰到一塊明顯的凸起,就像找到了目標,在那塊凸起上不斷研磨。

「嗚——」

彷彿泣的聲音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呻嚀聲。羅夏不在,他伸長舌頭,舌面敲擊著那塊寶地。

「啊——呀……哈……哈……好……好奇怪……啊——」

被如此刺的陰道如同有生命一樣歡愉的攪動著,細膩得恥用力的收縮,滾燙的伴隨著光輝身體得一陣顫抖來一次小噴發,被羅夏全部入腹中。他鬆開嘴巴,圍著白的小輕輕啄吻著,時不時用舌頭著那兩瓣鮮肥厚的

光輝大口息著,如同一條擱淺的魚。富有的大腿緊緊夾著羅夏的腦袋,劇烈抖動著。

當羅夏的舌頭觸碰到光輝微微立的陰核時,光輝的身體猛然一顫。

「指、指揮官,不——不要!」

玉潤的陰蒂被羅夏含在嘴裡,羅夏用力著。

「啊……啊……啊——指……指揮官……羅……羅夏……老公……老公……啊……要去了……快……愛我……指揮官……呀……」

這一次連光輝的呻嚀都開始發顫,透明的從光輝的小中不斷湧出。

羅夏鬆開嘴巴,發出沉重的息聲,他將光輝的雙腿分開,右手抓住自己的,早已脹痛不已的龜頭頂在溼透的小上。羅夏左手分開兩片溼答答的陰

「我要來了,光輝。」

「唔——」

還未燈光輝的回應,紫紅的碩大龜頭擠開如凝脂的縫,直接頂入溼潤的最深處,在迄今為止從未觸碰過任何事物的花心上重重一吻。

「嗚——」

期待已久的終於強硬的進入了自己的身體,處女膜被破去的痛與滿溢的愛意的結合在一起,強烈的刺化為了被征服的快樂,距離高僅一步之遙的身體誠實的反映出光輝此刻內心的喜悅。

死死的咬緊羅夏的,少女純淨的花心下沉,子宮口抵在男人的龜頭之上,隨著身體一哆嗦,大股陰猶如失般噴湧而出,沖刷著男人的碩大的龜頭,混和著破瓜的鮮血湧了出來,在被入的那一刻,光輝攀上了人生中愛的第一次巔峰。

「呼——」

羅夏咬緊牙關,將的慾望壓下去。他息了一會兒,伸出手開光輝的頭髮。

白髮的麗人依舊沉浸在高的餘韻中。她茫然的看著羅夏,一會兒後她伸出雙手直接摟住羅夏的脖子,獻上自己的雙

「指揮官……」光輝的聲音充斥著挑逗的誘惑。「愛我。」

索愛的話語化作勾人心絃的情藥,羅夏下身用力一頂,光輝發出顫顫的一聲嬌啼,雙腿自然的環住羅夏的部,肥潤的豐幾乎離開面,嬌的陰愈發窄緊,包裹著輕微動。

羅夏輕微的搖晃著身體,龜頭不斷研磨著花心,光輝發出勾人的呻嚀聲。羅夏不再猶豫,上身前傾讓光輝完全躺在上,一下又一下大力猛烈的撞擊著光輝初經人事的花蕊。

「啊……啊……唔——啊……」

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撞擊到陰道的最深處,每一次與子宮口的觸碰帶來細碎的小高讓氾濫的愛彷彿沒有止境的噴湧。承受著兩人重量的豐一次又一次的被壓扁,但每次都回彈起來讓兩人的碰撞更加洶湧。因為光輝平躺著的緣故,那巨碩的肥稍微有些攤平,像是盛滿了漿的袋,汗津津、白,隨著羅夏上拋下墜,晃動弧度極大,形成陣陣白膩,硬的粉頭更添男人的興趣。

面對著誘人的,羅夏俯下身去直接含住那誘人的櫻桃。

「唔……指……指揮官——吻我——老公……快……啊……啊……好舒服——我……我要變得奇怪了——啊……」

「唔——」

羅夏吻住光輝的紅,碩大的白被羅夏壓的變了形,但光輝並不在乎,受著這種完全沒有任何技巧可言的大力衝撞不斷突入自己的體內,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的與花心的撞擊所帶來的快讓光輝越發熱烈的將自己的身體送了上去。

「啊——阿——唔——好……好難過……好舒服……我又要……老公……羅夏……老公……啊——啊——要丟了——我……我又要丟了……指揮官……指揮官……唔——啊……」

的氣息與汗水的味道夾雜在一起瀰漫在房間中讓空氣越發悶熱。隨著羅夏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擊,每一下都帶出大量水灑在單上。羅夏只覺得懷中的女人就像水做的一樣,初經人事的美每一寸都溼滑軟且富有彈,如同一雙溫柔的小手將自己的完全包覆住。羅夏忘我的用力著,最深處的花蕊被不停的戳,讓光輝的身體不斷的在這樣的小高中發抖。

「唔——光輝……」

羅夏用盡全力將自己的撞擊在光輝的花心上,強烈的衝撞直接像要擠壓著光輝的身體臟器般惡狠狠在小深處研磨,而光輝小深處的軟就像一張小嘴似的含住羅夏的龜頭不斷,整個小緊緊包住羅夏的一顫一顫的。

羅夏倒一口冷氣,難以言喻的快一陣陣的傳來,只讓他覺得後背一陣酥麻。

「光輝——我要來了……哈——」

「啊……唔——啊……指……指揮官,我……我們……一……一起……唔——」

啪啪啪的水聲刺著羅夏的神經,羅夏瘋狂的用力著,就好像要把自己的痕跡完全刻印在光輝的體內,龜頭也因此興奮的近乎無法遏制。

「嗚——」

滾燙的一股一股的在被頂著的花心上,子宮口就像一張小嘴一樣咬住龜頭,將入子宮中,痙攣著的小噴灑出濃濃的陰澆在羅夏的龜頭上。

「嗚——哈……指揮官……」

隨著的衝力一陣一陣的顫抖著,光輝發出僅剩的呻嚀。羅夏趴在光輝的身上,仍然聳立的依舊死死的頂著光輝的花心上的軟,兩人享受著歡愉後殘留的快

就這樣過了很久,兩人依然緊緊抱在一起,直到羅夏將已經軟下來的從光輝癱軟的身體出。與陰的白灼混合物順著股間的曲線滑落,將已經溼透的單染上另一種顏

「唔……」

全身仍浸潤於高過後的酥麻中的光輝被羅夏抱在懷裡,剛剛經歷了歡好後的光輝白皙的肌膚似乎都多出一抹可愛的粉

羅夏吻住懷中的女孩。良久,分,羅夏開光輝的秀髮,緻的面容。

「抱歉,指揮官……光輝……太失禮了。」光輝枕著羅夏的肩膀。「我不該……」

「為什麼這麼說?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吧?」羅夏伸手撫摸著光輝有些紅腫的恥丘。「疼麼?」

「不疼的。」光輝笑了笑。「指揮官……還想要的話就告訴光輝吧,光輝隨時都可以的……」

「用不著勉強自己,光輝。」

知道懷中的人兒已經累的不行了,羅夏並沒有強求,他吻了吻光輝的耳垂。「安心睡吧,你很累了不是嗎。」

「但是……」

「——我不會走的。」

「……欸?」

「我不會再離開了……」羅夏看著光輝的雙眼。「其實我一直都知道的……港區是我的家,這裡有很多需要我的人,同樣也有很多愛著我的人……我很慶幸我能擁有你們,我很慶幸有生之年與你們相遇。」

「所以,安穩的睡吧,我的愛人。」羅夏撫摸著光輝的頭髮。「你會有個好夢。」

「指揮官……」

長久以往的擔憂被放下,光輝主動抱住自己的指揮官。她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指揮官那滿溢的情完完全全被光輝接收到了。

那是憐惜,那是愛,那是依戀……甜的心情伴隨著體深處湧上來的疲倦讓閉上眼睛的光輝很快發出悠長的呼聲。

——晚安,光輝。

第二章:瀟灑的女僕長

「嗯……」

貝爾法斯特緩慢睜開眼睛。

該起來了嗎?被生物鐘喚醒的貝爾法斯特發覺房間內一片昏暗,唯有走廊常亮的燈光透過半拉著的窗戶照亮了一片角。

「哈……還這麼早嗎?」

藉著白單反的微光,貝法能夠看到,頭的鬧鐘時針指向2這個數字。

也就是說現在是半夜2、3點之間嗎?

微微打了個哈欠,優雅的女僕長再次閉上眼睛。良好的睡眠同樣是女僕必不可少的東西。唯有飽滿的神才能完美的完成主人代的工作,這便是完美的瀟灑女僕長的秘訣之一——絕不把疲勞留到第二天。

為了保證睡眠的高質量,貝爾法斯特往往會使用一些輔助睡眠的東西,以保證舒舒服服一覺睡到自然醒,夜晚驚醒完全是意外中的意外。

——真是如此嗎?

「——」貝爾法斯特下意識屏住呼。她注意到了窗戶旁的人影。怎麼可能沒有注意到呢?完美的瀟灑女僕長的觀察力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微眯的雙眼已經適應了房間的黑暗,也自然而然的知曉了那個人的身份。

她的主人——指揮官,羅夏。

所以突如其來的驚醒是因為主人的視線嗎?話說回來主人站在那裡做什麼?

是在……看我?

或許只是起夜?只是回房間的時候順便站在那裡?貝爾法斯特知道這只是胡思亂想,先不提港區每個人的宿舍都猶如高檔公寓的豪華,今夜主人應該睡在光輝小姐那裡……

沒錯……光輝知道主人忽然打算舉辦一場宴會後就找了諸多艦娘,貝爾斯法特就是其中之一,或者說想要達成光輝小姐所要做的事最不可能繞過的就是女僕長貝爾法斯特。

對於光輝想要做的事情,貝爾法斯特絕對是樂見其成的,如果說在港區中站在主人身邊作為子存在最和諧的人,那光輝小姐絕對是首選,不單單是因為光輝和貝爾法斯特同是港區的元老級艦娘,也不僅僅是因為光輝和貝爾法斯特是同屬皇家陣營的艦娘。就單論氣質而言,光輝是看見就會聯想到子這一角的人。

所以……主人為什麼會在那裡?

兜兜轉轉還是回到了這個問題,受到指揮官的視線,貝爾法斯特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

真是……偷窺淑女睡覺什麼的……指揮官太失禮了。

指揮官……唔……好熱……

「……好熱……」

大概是心理原因吧,貝爾法斯特分明受到房間內溫度越發升高,所以她脫下了上衣,向著窗戶轉了個身……

——我在幹什麼?!

貝爾法斯特緊閉著雙眼。她被自己下意識的舉動驚到了,要知道為了保證睡眠,貝爾法斯特睡覺時裡面是不穿Bra的,畢竟艦娘本就不用擔心下垂的問題,不單單貝爾法斯特如此,就貝爾法斯特所知為了睡的舒服港區內絕大多數艦娘晚上睡覺裡面都是不穿Bra的……

加上她還轉了個身,換而言之她現在是完全赤著著上身躺在上面對著窗戶外的指揮官……

這……這種事情——

貝爾法斯特你到底再做什麼啊!!!

「……」

此刻的貝爾法斯特完全不敢睜開眼睛,這絕對會給主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吧?蕩的艦娘什麼的,勾引主人絕對不是一個合格的女僕該做的事情……嗚嗚絕對會讓主人看不起自己的……

「——」

那是門被拉開的聲響。

——欸?

主人……他進來了嗎?

唔……

昏暗的房間中,一雙明顯是男人的手向全身只有一條胖次上雙眼緊閉的美人伸去。

如果是在不知道的人眼中,這一定是一場即將發生的令人髮指的行的開端吧?

但事實顯然不是如此……無論是貝爾法斯特之前自顧自得用房間裡太熱作為理由將自己的上衣脫掉也好,還是如今躺在上的她那儘管緊閉但不斷顫抖的雙眼,亦或是已經浮現一絲粉的身體都說明情況似乎並不是常人想象的那樣……

略顯糙的手掌從腳踝順著潔白的小腿向上慢慢滑動,引來白的肌膚一陣雞皮疙瘩。

貝爾法斯特忽然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反應,自己應該阻止嗎?

「唔……」

到……到了……

順著雙腿滑動的手掌在部停留了一下後向下滑到豐處就像麵一樣動著,隨後直接離開,直接跳到貝爾法斯特豐滿的玉上,輕輕動著。

「嗯……」

貝爾法斯特的在港區中不能算特別大,但這是和港區的艦娘比。實際上放在絕大多數女中,貝爾法斯特是真正的完美身段。

貝爾法斯特覺得自己的頭硬了起來。

似乎也受到了這一點,糙的手指在貝爾法斯特的人魚線上一陣滑動,然後勾住了黑的小胖次。

主人不——

「嗯……」

布料被男人的手帶動順著修長的大腿滑到腳踝處。修長的手指按在恥丘上輕輕按壓著。

嗚……

微妙的覺讓緊閉著雙眼的麗人出困惑的神。她黛眉微皺,有些不安的扭動著雙腿,掛在腳踝上的黑胖次脫離了玉足的束縛,被踢到了一邊。

好……好羞恥……

貝爾斯法特忽然覺什麼壓在自己身上。沒錯,就是被壓著,她覺自己的鎖骨被親吻著,一壯的東西頂著她的小腹。

主人……

貝爾法斯特深一口氣,她抱住壓在她身上的人。那人親吻著貝爾法斯特的部,輕輕啃咬著。

啊……

貝爾法斯特終於忍不住了,她睜開眼睛,卻驚愕的發現她身上什麼也沒有!

沒有在她身上不斷挑逗她的手掌,也沒有壓在她身上的人,就好像一切是一場錯覺……

「哈——」貝爾法斯特猛然起身。

「……」

什麼也沒有。

時鐘嘀嗒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貝爾法斯特自己的眼睛。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似乎本就沒有被脫下來過……不,本來就沒有脫下來過。貝爾法斯特打開頭的燈,看向頭的鬧鐘。

「5點半……嗎?」

……也就是夢?

「呼……」貝爾法斯特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是慶幸還是失落,不過雙腿間的讓她回過神來。

「……真是……太失態了……我居然……」

只能快點洗掉了……貝爾法斯特脫掉黑的胖次,換上一條同樣的款式後,把這條佔滿「罪證」的胖次扔入要清洗的衣服堆裡。

早起,同樣是女僕的必須呢。

*********

自從光輝被羅夏「吃掉」以後,港區內就瀰漫著一股奇怪的氛圍。

當然可愛的驅逐艦們是不知道……刨除幾個人小鬼大的小傢伙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外,這股暗僅在成人艦娘們間轉。

下午,皇家駐地。

在港區中,皇家陣營一直是高貴典雅的代名詞,皇家淑女們以優雅從容的姿態接各種挑戰,而下午茶則是皇家淑女們必不可少的一項活動。

不過今天有些例外,可愛的的驅逐艦被打發去別的陣營做客,在平時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港區內雖然有陣營之分,但這種來自歷史的分歧僅在大多數成的大人艦娘夢身上存在,驅逐身上並沒有什麼體現,或許也有小孩子們不怎麼記仇的緣故?

不過對於大人們而言這種傳承自歷史陣營間的宿怨就無法被無視了,儘管同屬於一個港區,彼此間的不對付還是存在的,雖說所謂的不對付也只是相不和,彼此間也不存在惡競爭,就好比逸仙始終都不怎麼喜歡和重櫻系的艦娘們相處,但也不至於說一碰面就打起來。

但是,各方面的競爭仍舊是存在的,比如——爭奪指揮官。

「真是讓人意外呢……本來還想著什麼時候指揮官居然開竅了,沒想到居然是光輝你主動出擊麼……仔細想想卻又是如此自然呢,你說的對吧?第一個夜襲的光輝小姐……」有著「老阿姨」之稱的胡德抿了口紅茶,調笑道。「阿拉阿拉,我居然忘了,現在應該改稱光輝太太了……這個稱呼終於名符其實起來了。」

「胡德大人!」到些許羞惱的光輝忍不住打斷道,不過那份甜卻是溢於言表的。

「但也不能懈怠哦光輝,男人嘛本質上都是一樣的……畢竟港區裡恨不得把指揮官下去的艦娘可不算少數……唔嗯!貝法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您喜歡就好,喬治大人。」對於女僕而言,對食物的讚美同樣也是一種獎賞,貝爾法斯特微微鞠躬。

英王喬治五世,和光輝一樣作為一系戰艦的命名艦,毫無疑問是大姐頭級別的存在,在皇家諸多艦娘中地位也是首屈一指的,非要說的話,大概是類似於皇家騎士團長一般的人物。

「那種事情……似乎不需要在意呢,畢竟我們就是這樣的存在啊……」胡德若有所指。

「說起來……如果指揮官對勝利可畏那兩個孩子出手光輝你打算怎麼辦呢?」一直以來都是板著臉的君主問。作為並未真正出生的英王喬治五世加強型僅僅停留於圖紙上的特殊艦娘,雖然毫無疑問的隸屬於皇家陣營但由於來自歷史的原因一直與皇家諸位存在一種看不見的隔閡,對此皇家淑女們也心知肚明,仍然將君主視為皇家陣營最重要的一員,但與英王喬治五世一同出現時那種莫名的氛圍卻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我的話,大概是沒有意見的……」想了想光輝搖搖頭,她起耳邊的頭髮,緻的耳朵。「對我而言,只要能一直呆在指揮官身邊就好了,畢竟就像胡德大人說的那樣……」

「哈?!光輝姐姐你就這樣把我賣了嗎?」可畏猛然搖頭。「我才不要呢!給指揮官做小的什麼的……」

「同,光輝姐姐,就算你願意遷就指揮官也請不要帶上我們。」勝利同樣點頭。

「說的好像你們三姐妹能逃出指揮官的手掌心似的。」威爾士親王笑了一下。「你們三姐妹站在一起就算是女人也不可能不心動,更何況指揮官?」

「噫——威爾士你想幹什麼?!」可畏雙手擋在自己身前,猛然向後一縮。「我告訴你,我絕對不會……」

「可畏!」光輝表情嚴厲了一些。

「……是……我知道了。」可畏把手放下老實坐好。

「還有威爾士親王閣下,請不要說這樣讓人誤會的話……」猶豫了一下,光輝說道。「雖然這不是我該說的話……但關於您的特殊興趣……至少在公眾場合還是請收斂一下。」

「嗯……意外的嚴厲起來了呢……」

「豁呀……沒必要這麼嚴肅哦光輝,今天的茶話會主題可是大人們的私密話題呢。」胡德笑了笑道。「所以放輕鬆些吧。」

「嗯……就算胡德閣下這樣說……」

「貝法!」

「嗯?赫?」

轉過頭,胡德有些驚訝的看著小步跑過來的皇家女僕隊的另一位知名女僕。「今天不是輪到你負責服侍指揮官嗎?是出了什麼事情嗎?」

「啊,胡德大人,還有諸位大人……是這樣的,海事局剛發來通知要求所有指揮官到海事局總部參加一場會議,指揮官讓貝法小姐和他一起去。」

「欸?居然是在下嗎?」貝爾法斯特出有些驚訝的臉。「不是應該……」

「並不奇怪啊,秘書艦不單單是輔佐指揮官的存在,同樣也是在指揮官不在港區的時候負責統帥港區的存在。」胡德笑了笑。「所以光輝肯定是沒辦法一起去的,既然如此自然是身為女僕長的貝法一起去。以前不都是這樣的嘛。」

「但是……光輝小姐……」

「沒什麼啦,既然是指揮官的意思,而且以前都是貝法呢和指揮官一起去的。」光輝搖搖頭。「到時候指揮官就拜託給你了,貝法。」

「既然如此,賭上身為女僕的自尊,我會好好照顧指揮官!」貝爾法斯特出與往一般無二的颯的笑容。

*********

「海事局啊……還真是……」

回憶著在這個世界的過去,對海事局得印象幾乎沒有,除了開過幾次會就基本上沒有來過的地方。

「我聽說過的哦……指揮官,男人第一次做過那種事情後會像開竅一樣每天都想做。」登船前,光輝一邊幫羅夏整理著衣領,一邊小聲說道。

「我畢竟不在身邊,如果指揮官忍不住的話,吃掉貝法的話也是可以的,用不著顧忌我,畢竟都是姐妹嘛……」

「……」天知道羅夏當時是啥表情。

這到底使真心實意還是釣魚?羅夏忍不住這樣思考。說實話不過兩三天而已如果光輝不提得話羅夏還能以平常心對待,但被光輝一說……

「……」不行,不能繼續想了。

動了一下眉心,讓自己衝跑偏的思維迴歸。對於輪船上的活動羅夏並沒有多大興趣,喜靜的他習慣沒事時拿書看,知道這一點的貝爾法斯特也提前準備好了一些書籍。

不過……

「……」水聲。

貝法……在洗澡……

「……哈——」

如果不是光輝提了一嘴這種事情的話……

羅夏有些乾澀的嘴,莫名的火從小腹湧了上來。但下一秒,羅夏咬了口自己的手指。

「……你在想什麼啊?」羅夏對自己說著。

如果指揮官想要得話,作為女僕長的貝爾法斯特是不會拒絕的,但……

「我不希望我港區得姑娘們是因為我是指揮官而選擇成為我的人,而是真正認可名為羅夏的人所以才居住在港區。」

這是對艦娘們的人格最基本的尊重,羅夏是絕對沒法把富有魅力的她們當成純粹的洩慾的物品。

更何況……人生三大錯覺之一不就是她喜歡我嗎……

看書吧……

長出一口氣,羅夏試圖把注意力轉移到文字上,但他卻發覺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雖然不斷為自己找理由,但心底那醜陋的慾望卻是無法被無視的。名為羅夏的男人的慾望,想要佔有自己的艦娘得慾望……

真是……有夠醜陋的……

*********

「——」

溫熱的水滑過肌膚,讓粉的雪肌越發誘人。

身為女僕,要以主人為主,洗浴這種事情自然要快,但這絕不意味著敷衍了事,畢竟良好的形象同樣是一位優秀得女僕必不可缺的東西。美麗的東西總是讓人心情愉快的,但也要把握好尺度,絕對不能喧賓奪主。

今天洗漱的時間對貝法而言稍微有些長了,但這並不影響什麼。事到如今,也沒什麼不好承認的,主人佔有了光輝小姐,這個消息讓不少艦娘都心中一動,貝爾法斯特也是其中之一。

想要成為指揮官懷抱裡的女人,被指揮官愛撫……作為港區最早的艦娘之一,貝爾法斯特同樣有穿上婚紗的願望。

而且,上次主人和光輝小姐在走廊裡調情明明注意到自己卻什麼舉動都沒有……這不正好說明什麼?

但是主人是不可能自己說出口來的,貝爾法斯特瞭解這一點。這並非假正經,而是對艦孃的尊重。艦娘天生會對自己的指揮官產生依賴,也因此很難拒絕自己指揮官的要求,而羅夏對這種事情有些反,因此很少對港區的艦娘提出過什麼事情,更多的是由艦娘提出意見羅夏來批覆。總而言之,類似羅夏這種十分尊重自己得艦娘得指揮官在整個圈子裡算是少數。

「抱歉,光輝小姐……」

將身上的水漬擦乾,貝爾法斯特走出浴室。

*********

「……貝法?」

披散著銀白的頭髮,完全赤的貝爾法斯特出現在羅夏面前。

比起豐滿略顯微胖的光輝,貝爾法斯特的身材更加纖細,修長筆直的長腿似乎充滿了韌,在港區中並不算特別偉岸但仍舊碩大的水滴狀部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

如果說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對方已經……

「主人。」依舊是平裡自信颯的笑容,但此刻卻又彷彿添加了別的什麼東西。

「貝法來侍寢吧。」

——對了,是魅惑。

沉默了一下羅夏站起身。既然貝爾法斯特的意思已經如此明顯,那還有什麼說的呢?

只不過……

「沒關係的,主人。」貝爾法斯特臉微紅。她說道。「光輝小姐……她是同意的。」

「……」

在這份沉默中,貝爾法斯特幫羅夏脫掉身上的衣服。於是,緻的肌線條暴在空氣中,碩大的本錢在貝爾法斯特得注視下越發立。

「哈……果然主人很想要呢……話說回來,幫主人處理慾同樣是女僕的工作之一,對吧?」

我覺得不對……羅夏在心底默默說了一句。

他半靠在頭,看著跪坐在她面前的貝爾法斯特,或許是因為姿勢的緣故,貝爾法斯特的部顯得更加豐滿。羅夏示意著貝爾法斯特靠過來,他徑直吻住貝爾法斯特的雙,伸出舌頭攪動著少女的口腔。

比起更顯羞澀的光輝,貝爾法斯特明顯更加主動,二人溼吻著,換著彼此的津。同一時間,羅夏抬手托住兩團在空氣中不斷晃動的媚。因地心引力而自然下垂的兩團成任意形狀。相對於平躺著,這樣子似乎更能讓人受到兩團媚的柔韌

「唔……」

要害被羅夏爪在手裡把玩,貝爾法斯特也不甘示弱,右手握住男人的要害擼動。

「哈……意外的要強呢貝法。」羅夏鬆開嘴,看著眼前的女僕。「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貝爾法斯特並沒有說話。她低下頭,起低垂的頭髮,雙手握住身輕輕動著,她伸出舌頭,粉的舌頭在龜頭頂端呈之字形移動,讓羅夏忍不住一哆嗦。

靈巧的舌尖來到部,然後開始起陰囊上的褶皺。

在貝爾法斯特並不算練的侍奉之下,羅夏只覺得的大腦一片空白。突破了薄薄的雙,隨後沒入貝爾法斯特溼潤的嘴中。

「哈——貝法——」

貝爾法斯特開始用力起來,少女紅熱的喉嚨如同榨汁機一般,一頓一頓深深壓著深入的。完美無瑕的雙頰因為用力而凹陷下去,讓她的表情像本子裡描繪的女主角般無比蕩。沒過多久,在緊緻喉道的強烈擠壓刺之下,羅夏低吼一聲,緊緊的抓著貝爾法斯特的腦袋,深深的嵌在喉嚨深處,大量濃稠的在少女的喉嚨深處飈湧處來。

烈的快中恢復神志,羅夏將從貝爾法斯特嘴中了出來,喉嚨被如此刺的貝爾法斯特不斷咳嗽著。羅夏從出紙巾擦拭著貝爾法斯特的嘴,一邊拍打著貝爾法斯特的背。

「咳咳……抱——抱歉主——咳——主人,我……咳咳……」

「第一次沒必要做到這種程度。」羅夏吻了吻貝爾法斯特的耳垂。「還是讓我來吧。」

「呼……那……那可不行呢,我的主人啊……」

貝爾法斯特直接把羅夏壓倒在上。

「……居然……還那麼大嗎……」

貝爾法斯特出驚訝的表情。「居然這麼快就恢復了……主人真是厲害呢……」

「這麼刻意誇讚我我也不會到高興得哦。」羅夏說。

「哈,是這樣嗎,明明主人很高興呢。」

加速的心跳和嚥口水的動作被女僕長掌握在手中,貝爾法斯特出從容自信的笑容。

豐滿的房包裹住硬身,飽滿粉的櫻桃不斷摩挲著龜頭讓先走從龜頭前段溢出,浸潤著尖。

劇烈的波彷彿噬人的靈魂,加上貝爾法斯特時不時伸出舌頭不斷,比深喉更加熱烈的快讓男人不住息。

「哈,沒想到我也……」

貝爾法斯特微微起身來,光潔的小腹下,幼從未接觸過異物的恥丘隱約泛出透明的光澤。

「唔——」

貝爾法斯特將碩大的龜頭對準直接坐了下去,剎那間紅潤的臉變得蒼白。

「唔……雖然有心裡準備……」

暗紅得血順著堅了出來。貝爾法斯特緩慢的息,似乎在習慣這種疼痛。

「以後就不會痛了。」羅夏忽然抱住貝爾法斯特,翻身將優雅得女僕長壓在身下。

「欸?!」

被突然襲擊的女僕下意識出的慌張的神被男人盡收眼底。羅夏笑了笑。

「果然,貝法是那種被奪走主導權就會慌亂的人呢。」

「哈……喜歡看女士羞恥的姿態,這種興趣還真是差勁。」

「是麼?」

「唔——」

突如其來的撞擊讓貝爾法斯特身體一顫。確定貝爾法斯特已經差不多適應了疼痛,羅夏吻了吻貝爾法斯特的額頭。

「要來了哦,貝法。」

「欸?!等等一下——啊!」

猛烈得撞擊。

被抓住手肘的女僕長承受著男人刻意稱得上暴烈的佔有,奇妙的眩暈讓貝爾法斯特無法再維持自己的從容。

「主人……等——啊——嗚——我還……沒準備好——啊——啊——慢點——啊——」

沒錯,就這樣一口氣征服眼前的美人吧。

「唔……」羅夏啃咬著貝法的。比最奢華的蛋糕還要美味,當然還有光潔的腋下也不可不品嚐。

「主——主人,別——別……好癢……啊——唔……」

接下來,就是深吻。

「唔……唔——啊……」

雖然暴,但並非沒有任何技巧,遵循著三淺一深……不,更加深入。

羅夏鬆開貝爾法斯特的手肘,雙手順著柳托住貝爾法斯特的背部,然後向下,托住豐滿的圓,用力向上一推。

「嗚——好熱……到子宮了……啊——」

處子包裹著陰莖不斷顫動著,羅夏受到那最深處的花心下陷,彷彿突破了某道關卡。

「貝法……」

羅夏深深呼,壓住自己的慾望。碩大的龜頭在的恥上不斷摩擦。

「主……主人……好奇怪……啊……啊……啊……」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濃濁體從小的結合處噴湧出來,貝爾法斯特緊緊抓住羅夏的脊背。

「唔……哈……去了……哈……」

的女僕趴在主人的懷裡。羅夏輕笑了一下,眼前的女人徹底失去了往的從容,出平難以看見的小女人的姿態。

真是……意外的可愛呢。

「哈……主人太壞了……」

似乎是恢復過來,貝爾法斯特出不肯認輸的表情,重新把羅夏壓在身下。

「不肯認輸嗎?不愧是貝法呢。」

指尖劃過柔順的頭髮,羅夏輕輕捏了捏女人的臉頰。「所以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呢?」

「當然是……唔……主人……啊……」

凝若羊脂的美人呻嚀著,她雙手抓緊單,身體隨著男人的向上一頂不斷顫抖著。

貝爾法斯特坐在羅夏身上,儘可能輕的移動著身體。這個體位對男而言有導致小兄弟折斷的風險,加上第一次本能的放不開讓貝爾法斯特動作幅度並不大,不過雖然貝爾法斯特不怎麼動,但羅夏可以動嘛。

「唔——」

壯的不斷輕吻著小深處的。雖然動作幅度並不大,但比起彷彿暴風驟雨的佔有,這次溫潤如水一般的疼愛反而更讓貝爾法斯特沉

碩大的龜頭不斷擠開而溼潤的恥,帶來的是宛若過電一般的快,在與小最深處的接觸的瞬間,細碎的小高使整個小都不斷緊縮,緊緊包裹著羅夏的,讓貝爾法斯特越發明晰羅夏的炙熱。

羞澀而又的子宮口微微下沉,在小高的作用下,輕微的著馬眼。當小高過去時,從小緩慢退出,龜頭的傘剮蹭著緊縮著還未放鬆的壁,完美的緩解了退出的空虛

「唔……啊……好舒服……」

似乎是興奮起來了嗎?貝爾法斯特的速度越來越快,或者說……越發練?羅夏扶著貝爾法斯特的細,不斷跳動的一對香瓜充斥著驚人的誘惑。

要忍不住了……

羅夏猛然掐住貝爾法斯特的雙,白房瞬間紅腫起來,但這份痛除了讓貝爾法斯特更加主動外並沒有其它變化。

不……是讓貝爾法斯特意識到了……

「主人……要丟了嗎……來,進來!進貝法的小裡吧!主人……唔——」

「啊——丟了丟了……嗚——」

伴隨著悠長的低鳴聲,滾燙的入子宮中,貝爾法斯特全身一哆嗦,透明的花直接噴灑到單上。

她軟倒在羅夏身上。羅夏摟緊她,靜靜的享受著高過後的餘韻。

「還來麼?」良久羅夏輕聲問道。

「……如果主人還想要得話當然可以,我的主人。」

「這樣啊……」

羅夏吻了吻貝爾法斯特的臉頰。

「夜,似乎還很漫長呢……」

第三章:溫泉旅館的小憩

如果說重櫻最讓人印象深刻的,大概就是溫泉吧?

沒錯,閒著沒事得時候泡溫泉是真的贊。

羅夏打了個哈欠。長時間得工作讓他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僵硬,這幾天正好放鬆休息一下。

「指揮官……」帶著幾分撒嬌的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羅夏回過頭,穿著浴衣的光輝跪坐在他身邊,寬大具有重櫻特的白民族服飾被光輝穿在身上並沒有任何突兀的覺。話說回來……浴衣和和服的區別到底在哪裡?

「怎麼,沒和其它艦娘一起去逛街?」羅夏下意識問。

「指揮官也沒去嘛。」

「我只是起晚了而已。」羅夏強調道。「畢竟是難得的休假,想要一覺睡到自然醒也是很正常的吧?」

「當然沒問題,所以我留下來陪指揮官也是很正常的吧。」光輝笑了一下。「指揮官?」

軟糯的聲音讓羅夏到心底有些癢癢的。

「當然可以。」男人如此說著。

的美婦人笑了一下,她解開前紅的帶子,緻的鎖骨,緋的櫻在男人的耳垂輕輕一咬。

「指揮官,我來給你做按摩吧。」

嘶——這妖

「我覺得不用。」

「呀!」

轉身將光輝壓在身下,無視光輝得驚呼聲,羅夏直接將頭埋在光輝的玉之間,濃郁的體香讓羅夏有些沉醉。「果然沒穿麼?」

「畢竟沒外人,整間旅館都被包下來了呢。」光輝摟住羅夏的脖子。男人的面頰摩擦著雙中間的魅惑地帶,讓光輝覺自己的身體有些發軟。

「還是我來幫你按摩吧。」把頭抬起來,羅夏吻了吻光輝的鎖骨。

「嗯。」光輝說著,羅夏起身將光輝抱了起來。略顯糙的手與細膩的肌膚相互摩擦讓兩人的體溫不斷升高,寬大隻能勉強掩蓋少婦的風情得浴袍於羅夏而言只能更加挑起他的慾望,因為他知道名為光輝的美人的身體到底具備怎樣的誘惑力。

「哈——」

雪白的肌膚一寸寸得暴在空氣中,羅夏輕吻著,悉的身體非但不會給人厭倦,反而如同美酒一般隨著時間越發甘醇。

「啊——」

對櫻桃的讓光輝忍不住呻嚀出聲,幽深的谷中滿溢的花順著光潔的大腿動,將淡綠的榻榻米打溼。

「呼……」

豐滿的嬌軀完全暴在羅夏的面前,宛如羊脂般甜膩的肌膚隱約可以看的青的血管。

「趴下吧。」

「嗯。」

羅夏用枕頭墊在光輝的腹部,再拿一個枕頭讓光輝趴在上面。光輝順從地趴在羅夏身前。半蹲在光輝背後的羅夏欣賞著眼前的美景,高挑而豐滿的身段在身收攏出一道糜的弧線,充分展示了女人勾魂奪魄全在的道理,連接著下半身處又隨著豐滿翹部張開了的曲線,碩大而立的恩物與榻榻米相互擠壓讓美妙的側從腋下出,更添三分誘惑力。

「……」羅夏輕輕壓在光輝身上,溼吻著光輝光潔的脊背,順著脊背向下,在柔軟的豐上停留。男人輕咬著。

「嗯……」光輝享受著男人的與其說按摩不如說調情的舉動。她不可能反對,如果連她最心愛的丈夫都不能這樣做還有誰能這樣做呢?

「肩膀有些僵硬呢,光輝。」

壯的被充斥著的豐夾緊,羅夏伸出手捏了一下光輝的肩膀。「是因為太大了嗎?」

「沒辦法,指揮官喜歡嘛。」

羅夏笑了一下,有力的雙手捏著光輝的肩膀,時不時順著身體的曲線滑向那些的區域。光輝閉上眼睛,豐包夾著滾燙的讓她不由得扭動著不安的身體,但來自羅夏的愛撫卻讓她到由衷的放鬆,時不時伸到谷處探入其中但卻淺嘗輒止的手指讓光輝的芳心一陣盪漾。

「嗯……指揮官……好舒服……啊……」

身體本能的倦意被引出,來自骨子裡的放鬆與火熱的觸融讓光輝本能的到些許困惑。羅夏忽然從光輝跡與榻榻米間的縫隙伸入,趁著光輝還沒反應過來,一雙大手直接蓋住兩團香放肆的捏把玩著,讓光輝驚呼出聲。

「呀!」

越發滾燙的讓光輝本能縮緊自己的豐。羅夏肆意捏著兩團柔軟的美。從指尖縫隙滿溢出的讓羅夏呼沉重。

「嗯……指揮官……」

灼熱的氣息掠過光滑的脊背讓光輝身體下意識一陣扭曲。女人息著。

火熱的從股間出,光輝下意識微微抬起部,男人的長槍趁著女人還未回過神來的瞬間刺入花中,直接頂到最深處的媚

「呀……唔……」

忽如其來的碰撞讓光輝一陣顫抖,湧出一股股透明的汁。羅夏吻著光輝的脊背,雙手捏著兩團美,摩挲著已經紅硬的櫻桃。

「啊……好……」

頭被蹂躪著,光輝夾緊雙腿,壯的摩擦著花心的媚,時不時頂一下,的動作輕微但卻堅定,一點一點不斷擠壓著花心,研磨著。

「啊……好……好奇怪……」

時間一點點推移,難以言喻得觸從下身湧入腦海,光輝顫抖了一下,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她試著放鬆身體只能讓頂的更深,嘗試夾緊雙腿卻加劇了這種奇怪的觸

「哈……嗚……指揮官……」

的花包裹著長的顫抖著。羅夏吻著光輝的耳垂。

「喜歡嗎?」

「嗯……哈……奇怪……這種覺……啊……」

難過嗎?不是。疼痛嗎?也不是。

「啊……啊……嗯……好癢……」

大概真的只能用瘙癢來形容吧?只在被入時得到最初最輕微的愛撫的陰道向身體傳達不滿的哀嚎,不斷被觸碰摩挲的花心傳遞著滿意的信號。早已的腔希翼著得到與花心相同的待遇,不斷分泌的汁述說著難以開口的慾望,想要被摩擦著,渴望被更加俗的蹂躪著,但男人的分身卻無視著這份懇求,只是一個勁地寵愛著最深處的媚,被滿足的花蕊與飢渴的陰道向大腦傳遞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覺,讓光輝有些無法維持自己的理智。

房被愛撫著,形狀完美而又很大的一對巨一直是光輝自傲的地方,此刻這對對男人而言是無上恩物的美正在被她的愛人賞玩著,想到這裡,身體的快與思想上的刺讓包裹著壺更加緊縮,一顫一顫發出飢渴的哀鳴,不斷湧出的愛包裹上一層包漿,渴望的被蹂躪而緊縮的陰道將壯的的形狀忠實的反應進光輝的腦海裡。被完全包裹著的沒法繼續研磨光輝的花心,但時不時對子宮口一頂一頂的壓迫卻讓光輝覺自己越發不堪。

「啊……啊……啊……」

口水順著嘴角出,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光輝只覺得自己的思維都好像被奪走了一樣,明明只是宛如蜻蜓點水般的接觸,但就好像形成了條件反,伴隨著對小最深處一次又一次的不斷壓迫,讓人羞恥的水一股股不斷的湧出,越來越多的灑在早已溼透的榻榻米上,形成一方小小的水窩。

「……啊……啊……老公……」

好像已經完全變成了老公的形狀了……沒法思考了……

手指時不時滑過早已立的陰蒂再摩擦一會,讓光輝時不時來一波又一波小小的高,羅夏溼吻著光輝的後頸。美妙的體帶來的是讓人沉淪得愛。似乎已經無法在忍耐,羅夏鬆開了雙手將輕輕出,只保留龜頭還停留在光輝的小內。他抓住光輝的腳踝,讓光輝的雙腿完全打開,然後讓已經全身無力的光輝翻了個身。

「……哈……哈……哈……」

龜頭在花裡的旋轉讓光輝的身體又是一陣顫抖。欣賞著光輝的痴態,羅夏出滿意的笑容。似乎意識到什麼,光輝眼神清明樂一些,她看著笑著的男人,出羞澀的表情。

「指揮官……太壞了……」

「還有更壞的。」

羅夏直接壓在光輝身上,他接吻住光輝的紅直直的撞擊在小的最深處。

「啊——唔……」

因為翻了個身的原因,原本墊在腹部的枕頭在羅夏的有意調整下墊在光輝豐滿柔軟的部下,讓光輝的小更加外,也讓撞擊比過去更加猛烈。面對羅夏的親吻舉動,光輝伸出雙手環住羅夏的脖子,將自己的紅直接送上。

「唔——」

啪嗒啪嗒的合聲似乎讓空氣的溫度越發升高,細碎的嗚咽聲和重得息聲使整個房間都顯得燥熱,時間被每一份情填滿。放棄了任何技巧的羅夏任憑本能驅動著身體,光輝熱烈的回應著,早已被面前的男人開發完全的體散發著獨屬於婦誘人的媚香,靈魂與體的融讓兩人不斷攀上巔峰。

進來——老公——進來……我……我想要你的孩子……啊……唔——呀……嗚……」

「丟了丟了要丟了——啊——啊——啊——啊——」

不斷蹂躪著光輝的帶的羅夏只覺得懷中的玉人身體一僵,他能夠受到,光輝的子宮主動沉了下來,本來還需要稍微用點力才能頂住的媚此刻全自動上來將龜頭包住。光輝完全動情了,谷的最深處難以言喻的著,子宮口包住龜頭上的馬眼,就好像要把男人的龜頭也要全部入子宮一樣。宛如觸電一般的快從脊椎骨湧入腦海,讓羅夏一陣陣哆嗦。他咬著牙,強行忍住的快,將龜頭死死地頂在花心上,原本捏著的右手直接掐住光輝早已立的陰蒂。

「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皙的玉足如同觸電般痙攣著,被滾燙的陰沖刷的龜頭噴出白濁體,美麗的少婦只覺得一股熱入自己身體裡,光輝顫抖著,她用盡全力抱緊身上的男人,子宮一頓一頓地嚥著男人的,但羅夏出來的實在是太多了,的混合順著二人的合處湧出。

「哈啊……哈啊……哈……」

朦朧的海藍眼眸看著眼前的男人,光輝獻上乾渴的嘴。兩人接吻著,享受著高後的餘韻。

「嗯——」

羅夏抱著光輝翻了個身,兩人分開嘴,光輝趴在羅夏前,靜靜的聽著男人得心跳聲,小腹暖洋洋的覺讓光輝不怎麼想動彈。

「她們也快回來了吧?」羅夏看了眼時鐘,梳理了一下光輝有些凌亂的頭髮。「看來還有一點時間,先睡一會兒?」

「嗯。」趴在羅夏懷裡的光輝發出貓兒一般的聲音。

白玉一般的美人就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抱著男人。羅夏笑了一下,再次翻了個身,不一會兒,房間中就再度響起了女人的呻嚀聲……

*********

入夜,羅夏呆在溫泉中,享受著難得的休閒。溫熱的泉水清洗著白天和光輝歡所帶來的疲倦,連同過去一起積累在身體中的疲勞似乎似乎也一併被帶走。

當然,加上托盤裡的清酒,簡直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完全無法理解那些勾兌出來的高度數白酒有啥好喝的,難喝又傷身,至少老子不喜歡。」

喝酒壯膽是真的,但酒後亂就純粹是瞎扯,所以作為生活之前的調劑,低度酒才是正解,適當的美酒可以體現男人的風雅,但全身濃重的酒氣除了帶來生理上的作嘔以外大概帶來不了別的什麼。

中庸,存在於萬物之間。

「不過今天的清酒味道有些怪……似乎更好了……換了牌子嗎?」

「並沒有哦。」

「……大鳳?」

的頭髮如同瀑布一樣柔順光滑,酒紅的眼眸似乎隱藏著某些不為人知的惡意,黑的Bra只能遮住櫻首,白皙的被緊繃的衣料擠壓的溢出,緊繃得細線似乎隨時都有崩斷的風險,似乎是特意戴得小一號?黑的胖次完全就是用細繩綁著的布片,僅僅蓋住最隱秘的要害處,反而更讓人想入非非,魅惑的繩頭就在柳的一側綁成了一個蝴蝶結,似乎只要輕輕一扯,讓人血脈噴漲的美景就會毫無保留的出現,富有的大腿劃破水面,引起陣陣波

「……比基尼?」

「指揮官,喜歡嗎?」

的舌頭輕輕著食指。大鳳問著。安靜的氛圍讓羅夏有些骨悚然。

畢竟,眼前的少女可是港區出名的病嬌之一啊……

「我也是男人啊。」覺自己有些蠢蠢動的羅夏咬了咬舌頭。他忽然想到什麼。

「大鳳……你該不會在酒裡面加了點料對吧?」話說這事真的很有可能啊!

「誰知道呢?」說著,大鳳慢慢走了過來,她右手手指勾住固定住胖次的蝴蝶結的一端。「指揮官……很討厭大鳳嗎?」

身體……變得有些使不上力了……大意了……

「……不,那是不可能的。」羅夏看著眼前的女人,思考了一下說道。

「吶……似乎有說謊的味道呢。」

白皙猶如玉蔥的手指輕輕一扯,黑的胖次無聲息地滑落飄在水面上。屬於一位少最隱秘的私處便赤的暴在羅夏面前。

「指揮官,喜歡嗎?」

緊緻且無的乾淨恥丘被自己的主人用手指打開,未曾被寵愛過的壁在男人的越發灼熱的視線下出晶瑩的恥

「咕……」羅夏下意識了口口水。雖然並非雛鳥,但眼前的一幕還是太刺了一點,白皙的,沒有被任何男人光顧過的處女地,紅潤未被開發蹂躪過的鮮,大鳳就這樣落落大方的任由男人觀賞著。

但是……

動不了……不,是沒辦法控制身體了……見鬼這是什麼藥……

「剛才猶豫了呢,指揮官……為什麼要猶豫呢?」

「……那……只是因為……大鳳你……實在……太誘人……了一些……」連舌頭都開始不受控制了嗎?

快動起來呀我的身體,只要還能行動得話就一定還有機會,快動起來啊身體,為什麼不動!

話說回來這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實話,大鳳的身材是港區艦娘中也絕對是最突出的幾人之一,杯位似乎比光輝還要大上幾號,富有的嬌軀是屬於男人看了就忍不住想要佔有的類型。

話說回來,港區中大多數艦娘貌似都是那種誘人犯罪的身材呢……

「是這樣……嗎?」

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的羅夏眼睜睜的看著大鳳雙手摟住他的脖子,飽滿的玉峰隔著布衣微微磨蹭著他的膛。大鳳伸出舌頭羅夏的耳垂,讓羅夏覺自己的身體一陣哆嗦。

「指揮官……在害怕呢……果然很討厭大鳳吧?」

「……大……鳳……」

「今天上午,指揮官在做什麼呢……」

今天上午?

羅夏只覺得一個大大的「危」字出現在頭頂。

「我都聽見了呢……指揮官,你和光輝小姐做的時候我就在隔壁呢……果然港區裡的害蟲實在是太多了,要殺乾淨才好呢哦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那是……散發著黑氣、完全崩壞的微笑……化不開得笑容,但眼神完全沒有笑意……

被奪走了心愛之人,親眼看見自己所愛的男人和別的女人上後的女人……所謂好船結局大概就是這樣發生才會發生……

「不過這樣做指揮官一定會很難過吧,要讓指揮官忘掉那群害蟲才行呢……沒錯,指揮官眼中只有我一個就可以了,只看著我就好……」

緊繃著的線繩被解開,就像掙脫了束縛,碩大的肥直接跳了出來,晃盪著。在羊脂般白膩的映襯下,紅潤的頭猶如櫻桃一般袖珍可愛。大鳳毫不在意的把Bra隨手一扔,黑的Bra就這樣飄在水面。

。此刻的大鳳就如同一隻盯上了獵物的雌豹一樣,危險而富有魅力。

但作為被盯上的獵物而言就不是那麼美妙了……

大鳳俯下身子,吻住羅夏的頭,溫潤的舌尖不斷著,圍繞著首不斷畫圈然後在一,接著重複著一過程……從未有過的觸讓羅夏的身體越發火熱,但背靠著冰冷的大理石讓他維持著一份清醒。

見鬼……老子作為一個男人居然要被一個女人強姦了……

「……哈……心跳的很快呢……指揮官果然心動了嗎?」

透明的口水殘留在羅夏的膛,大鳳直接脫掉了羅夏的褲子,看著高高聳立的,大鳳笑了起來。

「呵呵呵……指揮官果然心動了……忍的很難受吧指揮官……這麼大的,大鳳好喜歡啊……不行,現在還不行,要讓指揮官徹底戀上大鳳才可以……」

扶正羅夏的頭,大鳳親住了羅夏的嘴巴,細膩的舌頭直接伸了進去,著羅夏的唾。大鳳一隻手攬住羅夏的脖子,一隻手握住大不斷上下擼動,時不時用指甲剮蹭著冠。

大鳳的上半身完全壓在羅夏身上,肥膩的巨平攤在他的口,如果是別的時候羅夏自然要伸出雙手好好賞玩一番,但現在嘛……雖然他並不是介意女方佔據主動,但情趣和強迫完全是兩碼事啊!

到底過了多久呢?反正羅夏覺得每一秒鐘都異常難熬,大鳳終於鬆開嘴。「指揮官的味道……好喜歡……」

「……」

沒有回應,不過大鳳並不在乎,藥效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她低下身子,伸出舌頭,,就像一隻大貓咪玩著逗貓一樣。

「……嗯……」

舌尖著,摩挲著馬眼,挑逗著陰囊,著龜頭的每一寸,不時親吻著,發出「啾啾」的聲響,最後將整含入口中,著。

——忍不住了。

直接了出來,羅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突如其來著大鳳的喉嚨讓她忍不住嗆咳著。她吐出,拍打著自己的口,引起陣陣

「咳——咳咳……哈……哈……」

恢復過來的大鳳整理了一下自己,嘴角白被她用手指刮下,她微微撐開自己的恥丘,將塗抹在上。

「蛤……不能費呢……指揮官的……」

白淨的手指玩,原本微微軟下去的很快又硬起來了……見鬼酒裡面還下了藥嗎?

「哈……好開心……好開心……指揮官很喜歡大鳳呢……要好好服侍指揮官才行……指揮官……指揮官……啊……啊……」

大鳳抬起羅夏的手,將自己的恥丘貼了上去,粉的陰親吻著男人的肌膚,一寸一寸,男人略顯糙的皮膚與的櫻摩擦著,透明的恥潤滑著彼此,讓大鳳的動作更加的自如。

「哈……好喜歡……指揮官……唔……」

肥厚的恥丘直接貼在羅夏的臉上,大鳳摟住男人的腦袋,羅夏的鼻尖微微探進溼潤的花,厚重的呼帶著灼熱的氣吹入大鳳的內,讓大鳳的身體一顫。

「啊……好……好美……好舒服……」

左手、右手,兩隻手臂塗滿了大鳳的恥。大鳳來到羅夏背後,柔軟碩大的玉貼在羅夏背上,軟糯的玉峰晃盪、推磨著,就好像兩隻大袋在背上滾動。

最後,她來到羅夏面前,俯下身子。兩團玉裹住長的身。大鳳晃動著,時不時用早已堅的紅豆與擴散的暈摩擦著龜頭,一層層帶來的是彷彿能將理智入深淵的刺,大鳳的舌尖在馬眼上不斷滑動,顫抖的龜頭讓大鳳眯起了眼睛。

「不行……不行……指揮官還不能出來……要完全明白大鳳的美妙才可以……嗚……」

大鳳站了起來。她握住男人的,將大的龜頭對準自己的早已溼透的花,身體下沉貼了上去。

「唔……」

碩大的龜頭破開緊緻的壁,但被處女膜阻隔而無法在前進一步。

「哈……哈……指揮官……想進來吧……不行……不行……這是對指揮官花心的懲罰……唔……好大……」

未經人事的小收縮著,被擠壓的陰道傳來奇妙的快,被抹上男人的先走的甬道哀鳴著,催促著更進一步的愛。渴望著被某種東西填滿的慾望在微微入後被挑逗到最大,少女的小腹深處傳來一陣陣瘙癢,少女閉著眼睛,想象著羅夏的徹底入自己的身體到底會帶來怎樣的快,大鳳覺自己簡直要先一步高了。

「啊……啊……指揮官……喜歡……」

「——是嗎?」

「……誒?」

如同鋼澆鐵鑄的大手直接按住大鳳得肩膀,大鳳睜開眼睛,吃驚地看著臉不好的男人。「怎——怎麼會——」

「誰知道呢?!」

「呀——」

男人直接翻身將少女壓在身下,壯的在翻滾中再次頂進去一些,腫脹的灼熱讓大鳳到頭暈目眩。

「指……指揮官……」

「真是難得的體驗呢……被下藥什麼的……」

男人勾起大鳳的下巴,出嗜的表情。「不乖的孩子必須被懲罰才行……」

「等——等一下!指揮唔——」

的紅被男人吻住,與其說是熱吻,倒不如說是撕咬一樣。男人品嚐著大鳳的舌,暴的長吻讓少女窒息。

「唔——嗚——」

壯的被拔出小,中指和食指對準宛如呼一般不斷收縮的恥丘直直的了進去。大鳳顫抖著,圓潤的雙腿下意識夾緊,但這對抗不了強硬的男人的入,只能讓男人的興致更加高漲。

食指和中指剮蹭著,指甲順著壁上的縫隙滑動著,的恥被用力的擠壓,難以言喻得覺衝擊著大鳳的靈魂,但這並不是結束。順著甬道向裡摸索,羅夏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東西,一塊大概只有半個個指甲蓋大小的凸起的有著細小顆粒的恥。男人鬆開了快要窒息的大鳳,他看著眼前的女人,在她耳邊低聲道:「準備好了嗎?」

「指、指揮官……等一下——呀!」

指尖輕輕按住這塊區域按摩著,部位被命中的大鳳身體一陣顫抖,充滿的大腿夾緊橫亙在雙腿之間的手臂,白的汁徑直噴灑在男人手上,大鳳急促的呼著,如同一條擱淺的魚。

「真呢……要來了!」

「等、等一下!求你了指揮官啊——」

手指如同打樁機一樣飛速的按壓著,大鳳張開腿,雙手緊緊抓住羅夏指她的手臂。「唔——唔……哈……啊——啊——不……不要……啊……啊……哈……嗚……」

整個小因劇烈的刺緊縮著,直到覺手指已經被完全裹住沒法在繼續按壓的羅夏大拇指按住早已凸起的陰蒂,兩手指飛速的動。

「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啊——」

滾燙的陰噴灑在羅夏手上。羅夏將手臂從大鳳的手裡出來,將滑膩的手掌在水裡浸泡一下後,他將大鳳的雙手放開,按住大鳳的大腿,讓一雙美腿完全打開,俯下身子就好像和情人接吻一樣吻住了大鳳的

不……不是吻住,而是咬著。手肘壓住大腿,雙手將緊閉著的恥丘拉開,面對暴出來的紅,羅夏張開嘴巴用牙齒咬著,儘管並不算特別用力,但以剛剛高度也是能讓人到疼痛的程度,每用力咬一下,羅夏便會將舌頭刺入小中用力攪動一番。

「唔——啊……啊……嗚!指揮官——啊——唔……啊……唔姆……啊!哈啊哈啊……」

被啃咬的疼痛與被的快織在一起,大鳳捏著自己的巨,她呻嚀著。被蹂躪著的小一股股的出汁,羅夏抬起頭,擦擦嘴巴,將大鳳抱了起來。

「啊……啊……啊……」

大鳳息著,但羅夏並沒有讓她休息的想法,他扶著大鳳讓大鳳叉開腿,雙手抵著牆壁。大鳳背對著羅夏,息著。

「想要嗎?」

「唔……」

壯的龜頭貼著溼潤的小不斷滑動著,羅夏用力掐了一下大鳳豐滿的粉,將大鳳重失神中喚醒。

「……要……」

滾燙的龜頭緊貼著的小,從龜頭上傳遞的熱氣彷彿喚醒了身體的本能。子宮頸瘙癢著,明明剛剛高過的身體此刻渴望著真正的愛。沒錯,更多的……更多的……更多的!

「要什麼,說出來。」

「我要……指揮官的大……快點……進來!直接死我吧指揮官!大鳳要指揮官的!求你了指揮官……好癢……我的小……」

「這樣啊……」

啪!啪!啪……一個又一個巴掌打在大鳳的股上,雪白的股被拍擊,蕩起一陣陣波。

「知道錯了嗎?」

啪——

「知道了……大鳳錯了,對不起指揮官,對不起……」

啪——

「以後還下不下藥了?」

啪——

「不會了,以後絕對不敢了……指揮官、指揮官……」

腫痛的灼熱讓大鳳咬著牙,她息著,主動抬高自己的豐

「哈……骨子裡意外得放蕩呢……跟裱子一樣,還有之前那麼練,難道說以前瞞著我服侍過別的男人?!」

「沒有——絕對沒有!指揮官……」

厭惡中夾雜著質問的語氣,羅夏惡狠狠地說著,大鳳終於慌了,內心的惶恐蓋過了體的情慾。

「大鳳永遠是指揮官一個人的!指揮官一定要相信大鳳……指揮官……呀——」

手指用力扒開緊繃這的對準縫,用力直直得了進去。

「指揮官不要!呀——」

暗紅的血從兩人的結合出了下來,隱約帶著幾分哭腔的聲音讓羅夏回過神來。

「疼……好疼……指揮官……不要討厭大鳳……嗚嗚嗚……指揮官……大鳳不是裱子……指揮官……不要討厭大鳳……好疼……」

「……」

男人沉默著,他將拔了出來。

「……指……指揮……指揮官……」

男人沉默著。

「指揮官……別嚇我……指揮官……」

大鳳踉蹌了一下,被破身的痛讓她有些站不穩,她站直身體,看向背後。

沒有人……

「指揮官……走了?」

彷彿一瞬間,整個身體都掉入冰窟窿中。

不要……

「指揮官……」

不要……

「……別……」

不要!

「指揮官!別走!指揮官!大鳳再也不任了!指揮官……指揮官!!!嗚……別走……別走……」

大鳳跌坐在溫泉中。女人哭泣著。如今天氣還算好,加上處於溫泉中,所以實際上大鳳並不會冷,但被拋棄的恐懼帶走一切溫度。

如果說艦娘最恐懼的,大概就是指揮官的拋棄吧,特別是對於那些親手被指揮官從建造機中帶出來的艦娘而言,指揮官就是一切,人生的意義,最初的家……一切的一切,都是指揮官賦予的。

「指揮官……指揮官……別離開大鳳……嗚嗚嗚……別走……別走……」

如果真的被最初的指揮官拋棄……那艦孃的人生,又有什麼意義呢?

「大鳳知道錯了……大鳳會聽話的……別走……指揮官……嗚嗚嗚……別走……別拋棄大鳳……」

「……大鳳。」

「……指、指揮官?!」

著身體的男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大鳳,羅夏無奈得搖搖頭,抬起右手晃了晃手中的酒瓶。「我只是去換了瓶酒而已,畢竟之前那瓶不能喝了。」

「指……指揮官……」

「……剛才是我不對,說話太重了。對不起,大鳳。」羅夏說著,他回憶著自己之前的行為。雖然有意懲罰大鳳但貌似有些過分了?

「不,指揮官沒錯。」大鳳低下頭。「是大鳳太過分了,居然給指揮官下藥,還做出那麼蕩的事情……我以為……我以為指揮官會喜歡……」

「……」簡直就是個小孩子啊……

把新酒瓶放到一邊,羅夏坐在大鳳旁邊,伸手擦了擦大鳳的眼角。

「來,別哭了。」羅夏抱住大鳳的柳,吻了吻她的額頭。「真是的……哭的我好心疼呢,我們大鳳這麼漂亮誰會捨得拋棄呢?」

「指揮官……」

「這次就算了,以後不準再這樣做了。」

「……嗯。」大鳳摟著羅夏的肩膀,把頭放靠在男人的口,平和有序的心跳聲讓大鳳慌亂的心也安寧下來。

「還疼嗎?」右手撫過女人的陰,羅夏問道。

「還有點疼。」

「那我來幫你。」

右手掌心蓋住大鳳的小腹,手指按壓著紅潤的陰,男人輕輕動著。來自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傳入子宮,溫暖的覺讓大鳳到些許疲倦。

「嗯……好暖和……」

蒼白的臉逐漸變得紅潤,漂亮的臉龐恢復了應有的姿

「……大鳳。」

羅夏吻了上去。

溫柔如水,彷彿可以將一切融化一樣。羅夏細心的親吻著大鳳的粉,他輕輕打開大鳳的牙關,舌頭伸了進去。

大鳳小心的回應著,受著大鳳小心翼翼的舌,羅夏內心只覺得有些好笑。不過為了避免今天的事情留下陰影,他溫和的捲住大鳳的舌,換著彼此的津

「唔……」

緊繃的身體在溫柔的親吻下逐漸放鬆。羅夏將大鳳壓在身下,他鬆開嘴,銀的絲線從兩人嘴上拉開,最後跌落在大鳳柔軟碩大的部上。

「真的好大呢,大鳳。」

雙手動著大鳳的一對巨,羅夏說著,他俯下身含住大鳳的小櫻桃,舌頭不斷的著,牙齒不時輕咬一下。

「唔……指揮官……」

柔軟的櫻桃在男人的挑逗下慢慢變得堅硬,可愛的暈擴散開來。男人的一雙大手把玩了一會兒大鳳的巨後,順著優美的曲線向大鳳全身遊走。大鳳閉著眼睛,仔細體會著男人的愛撫,不時發出一聲聲低鳴。

「大鳳,好美。」

「唔……指揮官……」

美人含羞帶怯,任君採擷,抿著,長長的睫因為緊張,不停的顫抖。

男人著,親吻著,滾燙的頂著大鳳的小腹。羅夏並不急於享用大鳳嬌媚的體。凝脂般的肌膚越發紅潤。

「嗯……」

男人的熱情點燃了少女……不,現在是初經人事的少婦的慾望,儘管剛剛破身沒多久,但對於艦娘而言,這種程度很快就能恢復,只要指揮官在的話。

凝脂般肌膚抹上一層可愛的粉,羞人得恥不斷的出,男人的溫柔讓人沉醉,羞人的地方被侍的快更是讓大鳳到發自內心的喜悅。

「……好……好,指揮官……好溫柔……喜歡……」

羅夏將大鳳抱了起來,他讓大鳳雙手支撐牆壁背對著他。

「你是希望溫柔一些還是暴一些呢?」

「我……我不知道……不過,只要是指揮官的話……」

「那我溫柔一些。」

圓潤肥碩的部被羅夏用雙手托住微微抬起,羅夏伸出舌頭著,再次引起大鳳一陣陣嬌

「唔……啊……」

修長的食指剝開水淋淋的瓣,輕輕挑著,大鳳顫抖著,發出貓一般的低叫聲。

「你很喜歡呢,大鳳。」羅夏拾起之前放置的酒瓶,他拎著酒瓶,傾倒瓶口,清亮的酒撞在大鳳凝脂般的玉背,然後順著優美的曲線淌,匯聚在窩。

「呀!」

「別怕、別怕,只是酒而已。」

清澈的酒動著,在大鳳的脊背上匯聚成一小方酒渦。羅夏俯下身去,汲取著美酒。

「唔……指揮官……好癢……」

脊背被不斷的,難以言喻得刺讓大鳳到無所適從。

「要來了,大鳳。」

晃了晃酒瓶估摸著還有半瓶酒,羅夏將酒瓶放在一邊,他拍打了一下大鳳的粉,將對準溼淋淋的花,緩慢但堅定的滑入。

「唔——哈……好大……」

一寸一寸,大的龜頭破開花,一點一點侵佔著緊密的花一點點推入,每深入一分,大鳳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抖動一下。

「呀……唔……啊……啊……」

透明的津順著嘴角向下巴,大鳳有些不安的扭動著軀體,但堅硬的好像不會被任何事情干擾一樣一點一點入進去。

羅夏的手蓋住因為萬有引力在半空中搖晃的肥,雖然因為姿勢關係,但大鳳的美完全沒有下垂的醜陋,依舊保持著誘人的美型,男人愜意的動著。

「啊……指……指揮官……多摸摸我吧……喜歡……啊……」

無法被手完全覆蓋住的美晃盪著,成為助興最好的藥物。大鳳羞澀的呻嚀著,一點一點的推入小中,持續而又不斷的磨蹭著,甬道飢渴的出溼滑的水,似乎希望男人更快一點去觸碰最裡面的那核心之處,那最的花心。

「啊……啊……啊……指揮官……快一點……啊……」

終於,男人的分身觸及到大鳳身體的最深處,當觸碰到的那一瞬,大鳳只覺得腦海一空。

開始緊縮,著男人的。羅夏深一口氣,將直接拔出來,然後一下推到底。

「啊……」

突如其來的猛烈一擊讓大鳳全身一抖,細碎的愛從子宮噴到羅夏的龜頭上。這讓羅夏倒一口冷氣。

「要來了,大鳳。」

等待了一會兒,確認大鳳已經做好了準備,羅夏不在言語,他將全身心投入到這場愛中。

啪嗒、啪嗒……

透明的水不斷濺出,男人的總是在完全拔出後盡入,每次入都是緊緊的觸碰在子宮口上,似乎要將子宮口捅穿一樣,而大鳳靠著小驚人的彈本能地將男人的攻勢如數接下,但自身的理智卻潰不成軍。

「啊——啊……啊……指……指揮官……好……好厲害……不……不行了……呀……」

身體在一陣顫抖中將滿溢出的陰排出體內,但造成這一切得羅夏卻不為所動。

「這就不行了嗎?不是說要我徹底戀上你嗎,大鳳。」

羅夏複述著少女不久前的豪言壯語。對於已經算久經戰陣的羅夏而言,大鳳還太了一些。

「唔……啊……好……好美……又要來了……」

的身體被男人開墾著,第一次品嚐男歡女愛的大鳳如同在狂風暴雨中艱難行駛的小船一樣維持著自己的理智。她知道這其實不是必要的,完全將一切給自己的指揮官不就好了?

放棄思考,完全沉淪在指揮官給予的愛中……對艦娘而言這似乎不是一個特別難接受的事情,畢竟艦娘本身就是將身心乃至一切託付給指揮官的存在。

但或許是大鳳格里的不服輸的一面在發揮作用,大鳳依舊在勉強支撐著。

「哈……指揮官……明明……明明也要來了……」

漲鼓的龜頭在緊縮的小中不斷顫抖著。因為之前的口知道男人的前兆是什麼樣的大鳳用自己的體磨蹭著男人的,完全發情得小如同一層又一層環包裹著男人的陰莖,一縮一縮的榨取著

「哈……還差的遠呢寶貝。」並沒有因為女人的反抗而失守的羅夏將拔了出來。他打算換個姿勢。男人扶起大鳳,讓大鳳把一條腿抬起來,剛剛被羅夏侵犯的小在男人拔出自己的後保持著驚人的彈,很快恢復成彷彿從未有人闖入的緊閉著的模樣,但被陰和男人的前走打溼,在光照下顯得油亮無比,現在仍舊不斷滲出溼滑的體的陰卻誠實的反應著其主人的狀態

「啊……不要……這種姿勢……」

光滑的脊背靠在牆上,羅夏一隻手託著大鳳的大腿,一隻手抱著大鳳的美。他吻住大鳳的脖子,壯的在小上摩擦幾下後再度了進去。

「啊……啊……更深了……啊……好深……指揮官……」

特殊的姿勢讓大鳳不得不把重心完全放在羅夏身上,大鳳嬌著,但羅夏卻到有些不滿,雖然能更加深入大鳳的體,但這種姿勢未免有些讓男人放不開手腳。

在又好好疼愛了一番完全倚靠在自己身上的美人後,男人讓大鳳平躺在地上。

這是最後一個回合了。羅夏明白自己也處於的邊緣,能支撐這麼久恐怕還要多虧大鳳之前在酒裡下的藥中可能存在的藥成分。

碩大的巨因為主人平躺著的關係攤開來。大鳳已經半昏了,但是……

「指揮官……還沒有……指揮官……進賴……大鳳的小……指揮官……」

抬起大鳳的雙腿,讓大鳳的膝蓋貼在她的巨上,讓大鳳的名器完全暴。羅夏深一口氣,顫抖的對準小,用盡全力了進去。

「啊——」

空虛的下身再次被填滿,緊緻的花本能的包裹住。男人加快了自己的速度,猶如一臺打樁機一樣,發起最後的衝刺。

「指揮官!指揮官!指揮官——啊!唔……啊!哈……要丟了……噫呀……丟掉了……咕嗚……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隨著最後一次高,大鳳的整個身體萎靡下來,濃密的白灼體從子宮中噴出,到男人的上,羅夏喉嚨裡發出野獸般的低吼聲,大量的噴湧而出,在最後幾次送中,傾瀉到了大鳳的小深處。

慢慢的瞬間,黏在兩人的器之間拉出一條蕩的水線。

「呼——」

長出一口氣,看著身前已經昏過去的大鳳,男人無奈得笑笑,將大鳳抱起來,把她帶回自己房間。

「指……指揮官?!」

房間內,光輝驚訝的看著赤著的羅夏抱著同樣赤著的大鳳走了進來。「這是……」

「這丫頭給我下藥,結果自己撐不住昏過去了。」把昏,或者說已經累的睡著的大鳳放到鋪上,給大鳳蓋上被子,羅夏無奈的搖搖頭。

「的確是大鳳小姐的作風呢。」聽到羅夏這樣說,聯想到大鳳的格,光輝失笑道。

「真是的……估計以後在港區裡吃什麼東西都要小心了。」

「指揮官應該累了吧?」幫羅夏披上一件外套,光輝說著。「要不要重新洗個澡,早點睡?」

「不錯的提議,光輝也一起來吧。」

「欸?可是……」

「讓你在房間裡等了這麼久,總要有點表示吧。」羅夏抱住光輝,壞笑著說道。「而且說實在的覺藥效還有點殘留呢……幫幫我好嗎?」

「指揮官……真是的……」

本來也沒有穿多少的光輝被羅夏帶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傳來細碎低沉的呻嚀聲……

漁夫x 说 : ↓

太強了

liqinglin1181 说 : ↓

非常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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