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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標槍捕獲記錄】【作者:念涼】(1/0)

長門有希/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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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9025

首發:Pixiv(id=11661484)

來自(凜冬之戰)的艦B約稿,這個題材相當社保(他的文也很社保,我好了)

舟遊的坑要暫時擱置一陣子,咕咕咕順便求三連

——

一小時前的一場皇家海軍與壬的遭遇戰中,落單的驅逐艦標槍為了掩護自己的隊友,不幸成為了俘虜——

而此時,壬的訊問室中,標槍的手腕被捆縛起來,用結實的長繩掛在天花板的掛環上,前腳掌勉強能夠支撐身體,紫羅蘭的長髮胡亂地披散著,幾縷被汗水潤溼的頭髮緊貼著她可愛的臉頰,天藍的襯衫外套著的白制服因為掙扎變得有些凌亂,身上的手環、領結和頭飾都在戰鬥中遺失了,紫夾雜著白條紋的方格短裙也變得破破爛爛的,隱約能看到少女樸素的淡藍內褲;白皙纖長的雙腿被一鎖在腳踝上的金屬桿強制地撐開,腳上的小皮鞋在被捕獲的過程中蹬掉了,穿著藍紫長棉襪的嬌腳丫直接踩在冰涼的青石地板上。她被吊在這裡已經一刻鐘了,雖然心裡已經做好了被審訊的準備,卻還是因為害怕而微微發抖,有些痠痛的手臂無助的扭動著。

忽然,隨著一陣金屬摩擦聲,厚重的鐵門被打開了,一個看起來只有十歲左右的銀髮少女走了進來,額角還掛著水珠,睜大黃寶石般的眸子有些新奇的打量著標槍,一件純黑的連衣裙隨意的披在身上,平坦的部像是完全沒有發育一樣嬌小,帶著水漬的腳啪嘰啪嘰的踩在地上,水聲迴盪在溼而又陰暗的牢房中。

少女走到標槍的身前,「初次見面,我是『觀察者』。早就對皇家海軍的大名有所耳聞,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黃丫頭,真是讓人到有些無趣呢……」微微仰起頭,帶著嘲笑的意味盯著標槍的臉頰。

「……彼此彼此,我倒是也很意外呢,原以為會見到什麼兇狠的傢伙,想不到會是個可愛的小女孩……」標槍抿著嘴,不甘示弱地說著,視線從觀察者鋼板一般的脯劃過。

「可愛……嗎,那我還真是抱歉呢,」觀察者的嘴角動著,受到標槍的視線,眼中出冰冷的光,手上憑空浮現出一條海蛇般的黑長鞭,「我就直奔主題吧。告訴我你知道的一切情報,以及你們這次行動的目的,還有英吉利海峽的佈防情況,我就讓你不那麼痛苦的變成奴隸哦?還是說,你想嚐嚐我們壬的拷問技巧呢?」手腕猛地一抖,鞭梢在空氣中發出炸裂般的聲響。

「嗚……」標槍驚慌的想要後退,雙腳卻被開腿杆固定住,有些恐懼的看著那長鞭,臉上的表情混雜著無助與哀傷。那種東西在身上一定很痛吧——標槍的身體有些顫抖,一瞬間想著答應眼前的少女,然而同伴們的笑容和指揮官溫柔的樣子恍惚浮現在眼前——

「標槍最可愛了!」

「誒?我當然很喜歡標槍啦。」

如果自己屈服的話,她們一定會遭受痛苦吧——即使自己全部招供出來,也只會變成壬們肆意凌辱的玩物罷了,這是毫無疑問的。那麼……選擇已經很明顯了,痛苦什麼的,我一個人承受就夠了……!標槍心裡吶喊著,微微閉上眼睛,睜開時,眼中的恐懼已然消失,出堅定的光,「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即使你殺掉我,我也說不出什麼情報的!」聲音雖然還是有些顫抖,卻無比認真。

「哼,果然是這樣嗎?人類的艦船都是些賤骨頭呢。」觀察者咧開嘴笑了,卻帶著徹骨的冷冽,「也好,就當是活動下身子吧,讓我看看你這個賤婢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話音剛落,黑的皮質鞭梢夾雜著風聲打在標槍的小腹上,將一片布料颳得稀碎,出嬌的皮膚和馬上充血鼓脹起來的鞭痕。

「嗚啊啊啊啊——」比想象中更加劇烈數倍的痛楚讓標槍扭動著身子發出抑制不住的哀鳴,出吃痛的淚水,「痛,好痛啊啊啊——」

「喂喂喂,剛剛第一下的開胃菜就受不了了嗎?」觀察者撇著嘴,伸出手指順著那道鮮豔鞭痕滑動著,順著小腹慢慢向上遊移,壬特有的冰涼體溫稍稍緩解了那灼燒般的疼痛,標槍大口息著,眼角閃著淚光。

似乎是很喜歡標槍溫潤光滑的皮膚一般,觀察者暫時扔掉長鞭,伸出雙手捏著標槍的身體,側腹、雙,與海洋生物截然不同的觸讓觀察者玩心大起,又彷彿嫉妒標槍的那兩團似的將它們玩的變形。標槍咬緊嘴忍受著這樣的凌辱,脯一起一伏;雖然很討厭部被人這樣玩,但是被指揮官開發過的身體卻是不自覺的到很舒服,甚至微微起了反應,臉上微微染上一片紅。

「難道被敵人玩你的子你很舒服嗎?真是下賤呢……」觀察者一邊用言語羞辱著標槍,試圖突破她的心理防線,一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不一會,她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手指觸碰到了兩個金屬質的圓環,嘴邊出戲謔的笑容,「哦?難道被我說中了,果然是一條蕩的母狗嗎?」抓住標槍的制服和襯衫猛地向兩邊一扯,隨著布料的撕裂聲,少女白皙小巧的雙峰彈跳出來,頂端已經微微充血立的嫣紅頭上竟是分別穿著銀環。標槍的臉紅的像能滴出血一般,將頭扭到一邊。

「用人類的語言怎麼形容你呢?『bitch』?」觀察者伸出食指在標槍的暈上畫著圈,讓她從喉嚨中發出壓抑的呻聲,「頭都硬成這樣了哦?」輕輕拉動著銀環刺著標槍的尖,「看來你很享受被敵人挑逗的覺啊,賤人。」

「嗚嗯……才,才沒有,變態……嗯啊……」標槍扭動著身子想要擺脫觀察者的手,卻是進一步扯到了自己的頭,忍不住發出嬌媚的嗚咽,秀氣可愛的臉龐燒起來似的,因為羞恥而有些顫抖;原本順從著心愛的指揮官那奇怪癖好,咬緊牙關裝上的飾物,此時成了眼前可憎的壬凌辱自己的工具,儘管標槍竭力忍受著前傳來的陣陣快,不讓自己發出聲音,身體卻還是控制不住地愈發興奮起來。

「這麼舒服的樣子可不行哦?不要忘記這是拷問啊!」觀察者的聲音沉了下來,猛地拉扯了一下兩個環,「哦嗯嗯嗯——」疼痛夾雜著快讓標槍控制不住的從喉嚨中發出惹人憐愛的叫聲。

的叫出來了嗎?看來平時沒少和你們的主人做些奇怪的事情啊。一般的懲罰我想估計很難滿足你吧?」觀察者走到牆邊的刑具架上,挑了一副金屬項圈,還有兩十釐米的短鏈,先不由分說的將項圈套在標槍雪白的脖頸上,然後用一短鏈栓住標槍的兩個環,讓她的頭被向中間拉扯著,又用另一短鏈連結在項圈上的D型圓環中緊緊繫住,帶動她的向上翹起,而且哪怕是稍稍抬頭都會刺到自己的尖。標槍只是咬住嘴,無聲的看著觀察者的動作。

「很不錯的表情,真希望一會你還能保持住哦?」觀察者點燃了兩的長燭,很快頂端便溢出蠟油「這是陸地上那些無趣人類的發明,雖然對我等能看透最深邃黑暗的壬來說毫無用處……不過似乎能夠讓你這樣的蕩母狗很享受呢。」

「……才,才不是,我不是什麼蕩,蕩的母狗……!」標槍的臉通紅,磕磕絆絆的辯駁著。

「哦?說謊都不會呢,明明頭硬成這個樣子?」觀察者輕笑著,一隻手按住標槍的身體,然後將滾燙的蠟油滴在她立嫣紅的尖上,「咿呀啊啊啊啊——!」少女的小櫻桃被如此灼熱的質完全覆蓋,發出陣陣哀鳴,極力的想要掙扎,然而觀察者冰涼的手指卻如同鉗子一般固定住她的身體,毫不留情的將蠟油全部滴在她的頭和白皙的雙峰上,「嗚啊啊——不,不要啊啊……」標槍的身體有些搐,兩團隨著急促的呼不停抖動。

「像你這樣蕩的母狗要好好懲罰才行哦?」觀察者扔掉蠟燭,撿起那長鞭,鞭柄輕輕敲打著自己的手心,掃視著標槍沾滿燭花的雙

「誒……?誒!不,不要,求求你……」標槍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觀察者的意思。剛才那在腹部的僅僅一記鞭打就讓她疼的快要哭出來,而如果是自己更為嬌——標槍的眼中出驚恐,聲音有些顫抖的哀求著。

「求我放過你嗎?也不是不行,我的要求你應該已經聽過了吧?英吉利海峽的佈防,還有你們這次行動的目的,告訴我,我就讓你不那麼痛苦。」觀察者一甩胳膊,鞭梢打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不配合的話,你的子可就要遭罪了哦?」觀察者眯起眼睛,恐嚇著還在顫抖的標槍。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不要……不要啊啊啊……」標槍扭動著身子,恐懼地看著那條如蛇一般的長鞭,不願經受那樣的痛苦——然而,對指揮官和同伴的忠誠與愛讓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出背叛的行為,只能用稚的謊言應付著觀察者。

「……好吧,那我就想辦法讓你想起來吧。」觀察者咧咧嘴,揮動長鞭,隨著急促的破風聲,鞭梢毫不留情地落在標槍的左上,隨著燭花飛散,一條緋紅鼓脹的鞭痕馬上浮現出來。

「嗚啊啊啊啊啊——」灼燒神經般的痛讓標槍不顧尊嚴的痛呼著,淚水如珠子般從眼角滑落,「嗚,不,不要……」

「那就快點說!」隨著鞭子與體的碰撞聲,觀察者又一鞭打在標槍的右上。

標槍只覺自己的雙要被撕裂一般,兩條鐵鏈還在拉扯著她的頭,劇烈的疼痛和隱隱約約的快讓她的身體搐著,「咿啊啊啊啊——!」用有些慘烈的叫聲試圖舒緩著身體的痛

「不說就算了,我倒也很想把這對爛呢。」觀察者眯著眼睛,欣賞著標槍扭動的姿態和痛苦的聲音,「還是說,你很享受這種覺,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想說呢?」掄起胳膊,輪打著標槍的左右房,速度和力道慢慢加大。

「啊啊啊啊啊——」雙手被吊在天花板上的標槍雙完全沒有遮掩的承受著觀察者雨點般的鞭笞,隨著燭花的飛落,愈發劇烈的痛如針一般刺著她的神智,原本白皙翹的雙不一會就變的一片紅腫,每當觀察者的鞭子落在凸起的鞭痕甚至她立的頭上時,標槍都會發出幾乎撕破喉嚨般的慘叫,卻是一直沒有求饒或者屈服……

「……真是賤骨頭!」觀察者咬咬牙,用力的打在標槍的尖上,這次她連慘叫都沒有發出,搐了一下,直接痛的昏了過去。

「給我醒過來!」觀察者伸出手,大力著標槍腫脹的頭,灼燒般的痛處讓標槍呻著又醒轉過來,臉上沾滿了汗水與淚痕,緊緊抿著嘴,有些虛弱的眼神不甘示弱的瞪著觀察者,佈滿鞭痕的身體微微顫抖,「我……什麼都不知道……!」

「哦?很不錯的眼神嘛……」觀察者撇著嘴,活動了一下有些痠痛的手臂,毫無徵兆的把手伸到標槍的格子裙下,隔著薄薄的內褲挑逗起少女的私處,「果然,蕩的母狗被的很興奮啊,小竟然溼漉漉的呢……」輕輕的將那塊布料拉到一邊,然後手指從那粉光潔的縫上劃過,讓標槍的臉變得通紅,身體哆嗦了一下,「變,變態……!」

「變態的是你才對吧?你看哦?」觀察者將沾著晶瑩愛的手指舉到標槍面前,標槍只覺臉頰像燒起來一般,別過頭去不想看她,被觀察者捏著下巴扭了過來,「看清楚哦?這是你下賤的汁呢。」說完,竟是將冰涼的手指捅到了標槍的溫潤小嘴中。

「嗚……咕,咕嗚!」甜腥的滋味在口腔中瀰漫開來,標槍眼角含著淚水,被迫品嚐著自己的愛

「這麼下的小,看來平時沒少和你的指揮官做愛吧,嗯?要好好懲罰一下呢。」觀察者出手,暴的撕開標槍的裙子,出少女被拉開的已經隱隱被愛浸溼的淡藍樸素內褲,然後將內褲的帶子也扯斷,於是標槍淡粉的可愛陰部便完全暴在有些溼陰冷的空氣中,隨著她身體羞恥的動,愛還在緩緩地滴下來,銀的絲線垂到地上。

觀察者用鞭梢輕輕敲打著標槍的下體,「最後給你一次考慮的機會,如果還不說的話,或許你就沒有機會說了哦。」銳利的雙目緊盯著標槍的臉頰,房間中只有鞭子與陰戶的沉悶碰撞聲,夾雜著隱隱約約的糜水聲,以及標槍有些雜亂的呼雜在一起,顯得格外清晰。

標槍的身體微微扭動著,想要夾緊雙腿,卻被開腿杆強制固定著,因為恐懼和羞怯有些顫抖,閉上眼睛不去看正在凌辱自己的壬,「……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好吧。」觀察者後退一步,然後向上掄起胳膊,鞭梢帶著風聲在標槍的恥丘上,馬上凸顯出一片紅腫的痕跡。

「嗚啊啊啊啊——」部還火辣辣的痛著,嬌的下體又被這般鞭打,柔弱的少女發出帶著哭腔的慘呼,「殺了我吧!」

「你覺得我像那樣仁慈的人嗎?」觀察者冷笑著,又一鞭落在標槍沾滿愛的的縫上,「這麼下賤的身體,很喜歡被人待吧?所以才不願意招供嗎?」

「啊噢噢噢噢!」標槍搐著,下體被撕裂般的痛楚讓她幾乎要跳起來,「才,啊啊,才不是,絕對……不會讓你傷害指揮官!」

「真是人呢,」觀察者毫不留情的揮舞著鞭子,接連不斷的打著少女的陰部,隨著雨點般急促的鞭聲,原本粉光潔的小和陰很快佈滿了鞭痕,充血紅腫起來,標槍痛苦的掙扎著,發出撕心裂肺的悲鳴,「啊啊啊啊啊——」被撐開的雙腿卻完全沒法合攏,只能讓自己最為珍貴的地方一覽無餘的承受著凌辱;而她的掙扎又拉扯著環上的鏈子,硬頭不停被牽動著,給予她夾雜著痛苦的些許快,稍稍緩解著下體難以承受的疼痛……

陰冷溼的囚室中迴響著一刻不停的鞭笞聲,以及堅貞少女的悲慘叫聲——

過了幾分鐘,直到觀察者的手臂有些痠痛,才放下鞭子,伸手捏住標槍的下頜,而此時的標槍連哭喊的力氣都沒有了,臉上掛滿淚痕,無力的垂著頭,已經有些神志不清,整個人完全是被雙臂上的繩子掛在那裡,身體已經被汗水浸溼,嬌的陰阜和大腿內側落滿緋紅凸起的痕跡,小打的竟是有些溼潤,淅淅瀝瀝的滴著愛,雙腿還在不停的顫抖。

「好吧,不得不承認,是個頑強的傢伙呢,該說不愧是皇家海軍嗎?」觀察者輕皺著眉,「痛苦不能讓你張嘴的話,看來要換個辦法呢……」

「呼……呼啊……」標槍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是息著,虛弱地睜開眼睛,藍水晶般的眸中出堅定的光。

觀察者戴上一副橡膠手套,然後從刑具架上拿過一捆有些泛白的尼龍長繩,稍作對摺,搭在標槍的脖頸上,在鎖骨、雙和小腹上分別打結,然後穿過她的下體,猛地勒入紅腫溼潤的縫中,「嗚……嗚嗯……」被鞭打後更加的下體中難以忍受的異物讓標槍無力地嗚咽著,徒勞的掙扎著,明明只是兩股繩子,卻讓她的陰部瘙癢難耐,標槍痛苦地咬著嘴,忍受著這份折磨,努力不讓自己發出更多丟人的聲音。

觀察者將長繩順著標槍光潔的背脊拉直,然後穿過脖子上的繩環,「是不是覺很舒服?這繩子可是特殊處理過的哦,用人類食物中的生山藥汁浸泡過……哼哼哼,裡面的皂角素和植物鹼能加大神經的度,同時一刻不停的帶來瘙癢哦。」一邊說,一邊將兩股繩子分別穿過標槍前繩結形成的繩圈,向兩側拉開,又繞到身後固定,練地重複著這個動作穿過三個繩圈,最後在股繩上打結固定,「好好享受吧!」

「嗚,嗚嗯嗯嗯!」皮膚接觸到繩子的地方傳來針扎般的刺癢,標槍扭動著身子想要稍稍緩解這份痛苦,然而被高高吊起的雙手無論如何也觸碰不到自己的身體,只是片刻,標槍的臉上就憋的一片紅,眼神有些散亂,帶著哀求看著觀察者,「嗯唔唔唔,哈,哈啊…………我啊……」不顧尊嚴地說出這樣羞恥的話語,渴望她用鞭打來掩蓋住自己遍佈全身的難以忍受的奇癢。

「那就告訴我情報!」觀察者故意收起鞭子,戲謔的看著標槍。

「唔唔唔嗯——!不,嗚,不知道!」標槍的臉上混雜著因瘙癢帶來的笑意與淚痕,聽到情報二字恢復了些許神,咬緊嘴忍受著身體上的折磨。

觀察者盯著標槍扭動著的身體,過了半晌有些憤恨的轉身走到牆邊按下了某個開關,隨著齒輪的碰撞聲,一把黑鐵打製成的刑訊椅緩緩從打開的地板中升起,「嗯,沒關係,我已經不想知道了。」冷漠的說著,將標槍從天花板上放下來,隨即按住她的身體,強行將她固定在椅子上,雙手分別鎖在兩邊的扶手上,還被開腿杆撐開的腳踝則是分別固定在椅子腿旁邊,然後彎下,扒掉了標槍沾滿汗水的棉襪,胡亂的團成一團,強迫她張開嘴,緊緊地了進去。

「嗚,嗚嗚嗚嗚!」虛弱的標槍無力地瞪著觀察者,想用舌頭將嘴中有些髒臭的襪子吐出來,卻是徒勞無功,只好認命一般的忍受著。

觀察者從連衣裙的口袋中拿出一的馬克筆,在標槍被的紅腫的雙上寫上母狗二字,而被固定住的標槍只能含著淚花靜靜的看著。

「接下來就是對不配合的下賤母狗的懲罰……」遲遲不願招供的表情讓觀察者有些惱怒,從刑具架上拿來兩副鋼製夾,掰開標槍的手指,然後夾了上去,同時用力收緊了彈簧。

「嗚嗯嗯嗯嗯——」標槍圓潤纖長的手指馬上被夾的有些蒼白,正所謂十指連心,深入骨髓般的劇痛讓她的雙手顫抖著,瘋狂地拍打著冰涼堅硬的扶手,發出沉悶的聲響。

「很痛嗎?」觀察者貼近標槍的耳邊輕聲問著,標槍只是努力忍耐著這份痛楚,即使想要回答,話語也全部被口中的襪子堵在喉嚨裡。

「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就讓你舒服一點好了……」觀察者拿過一令人恐懼的假陽具,足有將近30釐米長,如孩童手臂般細的器身上佈滿了糙的橡膠顆粒,然後輕輕按下開關,竟是伸縮的同時轉動了起來,「蕩的傢伙,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是幹什麼的吧?是不是很期待呢?」

「嗚嗚嗚嗚嗚!」標槍瞪大眼睛,拼命的搖著頭,絲毫不顧及前的鐵鏈扯動頭的痛楚。

「好好享受吧……」觀察者扒開標槍溼潤紅腫的縫,毫無憐惜的將大的假陽具了進去,堅硬冰涼的頂端直直的頂入了少女嬌的花心。標槍只覺下體彷彿被撕裂和貫穿一般,眼睛瞪得滾圓,發出不似人聲的哀鳴,又被口中的襪子堵住變成模糊的嗚咽聲。

「嗯,看起來你很舒服呢,那就再調快一點吧!」觀察者眯著眼睛,調高了轉動和的速率,同時入子宮的頂端開始放出陣陣電——

隨著假陽具的嗡嗡作響和隱約的電聲,標槍的小很快發出咕滋咕滋的下水聲,透明黏稠的愛順著椅子滴到了地上。被固定的絲毫不能掙扎的標槍搐著身體,胡亂地扭著頭,「嗚嗯嗯嗯嗯嗯嗯嗚嗚嗚嗚嗚——」

「怎麼樣?嗯?誒呀,忘記你說不出話呢……」觀察者拿過一個小桶和刷,蹲下身來,沾了些體在標槍紅潤的腳丫上刷著,尤其重點照顧腳心和指縫,「是山藥水哦?」

「哦嗚嗚嗚嗚嗚嗯啊啊啊——」標槍的大拇趾揚起來,然後十趾緊緊扣向腳心蜷縮起來,急促地息著,眼神已經有些泛白。

觀察者蹲在地上,饒有興致地欣賞著標槍的表情,直到標槍幾乎要昏過去,才扯出她小嘴中的襪子,帶出不少涎水,「很癢吧?求我你啊,不對,求主人你。」臉上出嗜的笑容。

「嗯唔唔唔……求,求……求主人我……」標槍就如同落水的人抓到一稻草般摒棄了尊嚴,低聲下氣地哀求著。

「那就滿足你吧,下賤的母狗!」觀察者掏出一副竹板,抓住標槍的小腳,對著腳心猛起來,清脆的聲音迴響在囚室中,「舒服嗎?」

「嗚嗚嗚嗯!舒,舒服,求求主人……不要停嗯啊啊啊——」只是片刻,標槍白的腳心就被的一片緋紅,鑽心的痛讓她顫抖著,然而多少還是比那種如同無數螞蟻在噬咬般的奇癢好受一些,只能忍著痛苦說出違心的話語。

「啪!啪!……」觀察者愈發用力地打著,「腳趾不準動!」皺起眉頭,又拿來兩副夾,拉開,扣住標槍紅潤的足趾緊緊夾住。

「嗚啊啊啊啊——!謝謝,謝謝主人……」標槍急促地息著,被繩子勒的凸出來的可愛部一起一伏,入振動的小已是水橫,在打和瘙癢中被刺到高了,隨著紅腫的下體一陣猛烈的收縮,一股股散發著糜氣息的愛從假陽具和壁的縫隙中噴濺出來——明明是在很痛苦的被人凌辱著,可標槍卻不由自主的到一絲興奮,被強制高的異樣快灼燒著她的神經。

「真是下賤的母狗,這樣也能高嗎?」觀察者肆意羞辱著面紅耳赤的標槍,放緩了打的力度,讓她得以稍稍息,「說,你是下賤的母狗,求我懲罰你,我就繼續滿足你蕩的身體,不然的話……嗯,用山藥水給你洗個澡怎麼樣?」

「嗯唔唔唔……不,不要……標槍……標槍是下賤的母狗,求求主人懲罰我……?」標槍慌亂地扭動著身子,無論如何也不想再被更多的山藥水折磨,摒棄了尊嚴地低聲哀求著。

「哼……」觀察者又用力打了一下標槍已經一片紅腫的腳心,疼的她搐起來,然後扔掉竹板,在刑具架上取過一個大號注器,裡面裝滿了冰涼而黏稠的灌腸,足有一升有餘,又挑了一個大號的金屬,「想要嗎?」

「嗚,嗚嗯……嗯……」標槍有些驚恐的看著觀察者手中的東西,本能地想要拒絕——然而拒絕只會換來更嚴苛的懲罰與凌辱吧,標槍認命般的輕輕應答著,閉上眼睛等待著即將到來的欺侮。

「那就滿足你吧,賤婢。」觀察者將針頭入標槍正在一張一合的嬌,一股氣將裡面的體全部打了進去,冰涼的體刺著溫熱的腸道,標槍的身體動著,小腹眼可見的微微凸了起來,拼命的夾緊菊,不想讓這些灌腸出來。

「我會幫你的哦?」觀察者一邊輕笑著,一邊將那個大的用力壓入標槍的菊

「嗯嗚嗚嗚嗚!」少女未曾開發過的後庭到撕裂般的痛苦,又夾雜著快,讓她情不自地呻著。

「那麼……」觀察者撿起地上沾滿標槍口水的一團棉襪,再次入她的小嘴中,又用口球緊緊封住,標槍驚慌地看著她,不知道觀察者打算做什麼。

「我說過,這是拷問吧?讓你這麼舒服怎麼行呢?」觀察者臉上依然帶著笑容,聲音卻是有些冰冷,「不願意說出情報的話,你也就沒什麼用了,就在這等著被快燒壞腦子,成為野獸們的便器吧。」說完,按下了刑訊椅上的某個開關,超過20mA的電從鎖住標槍四肢的鐐銬上瞬間遍她的全身,又通過鐵鏈電擊著她立不已的頭,坐在椅子上的則是傳導著電經過她陰部與菊,灼燒般的疼痛與異樣的快讓標槍搐起來,身子繃得筆直,有些狂亂地搖著頭,項圈上的鏈子扯動環,帶給她更強的快,小中的水也抑制不住的從縫隙中噴濺出來,眼中充滿哀求地看著觀察者,「嗚嗯嗯嗯嗯——!」

觀察者的眼中只有冷漠,「我給過你招供的機會哦?既然你這麼堅強,我也就尊重你一下好了。帶著你的秘密成為沉浸慾的母狗吧,三小時後我會回來哦,希望你不要的昏死過去才好。」說完,轉身離開,厚重的鐵門隨著沉悶的巨響緊緊合上,陰冷溼的牢房中只剩下被牢牢固定在電椅上的標槍。

「嗚,嗚嗚嗚,嗚嗯嗯嗯——」標槍緊繃的身體一陣抖動,已經毫無餘力去收緊自己的菊,有些灌腸的邊緣漏了出來,如同失一般的恥辱讓標槍的眼裡噙滿淚水,但很快被穿過全身的電灼燒與快模糊了神智,只能從被沾滿自己汗水的襪子堵住的小嘴中發出夾雜著快與絕望的無助悲鳴。恍惚中,她又一次聽到了指揮官的聲音——

「誒?我最喜歡標槍了呀!」

只有我一個人承受便可以了,這樣大家和指揮官就不會被傷害了吧——標槍的神智漸漸消失在一刻不停的痛楚與快中,在徹底淪落前的剎那,心中這樣回想著和指揮官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樣就好,我也最喜歡你了,指揮官大人——

接下來,房間中不停迴響著電的噪音、糜的水聲,還有即將淪為奴的悲慘少女那充滿慾望與痛苦的亂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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