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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緣四部曲】【全】 作者:多多(1/4)

冷墨生花/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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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緣四部曲

作者:多多

排版:冷墨生花

字數:14萬字

·藏經閣收集製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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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冷墨生花 说 : ↓

【奇緣四部曲】章節目錄

第一部暗戀

第一回純情女貌傾城運華蓋侍老翁撫幼子慈惠淑賢

第二回抱孫切坦心跡勸子擇偶經滄海難為水非母不視

第三回子戀母情難夜探笫母子宅心仁假寐獻貞

第四回膽敢包天偷鑽神秘窟久旱逢雨喜進溫柔鄉

第五回擁麗母撫雪肌俱施依子懷頹玉山神魂皆顛

第六回憶綢繆著蟬衫丰韻絕代思綿戲玉鳥柔荑勝天

第二部試逗

第七回花前破頭關智賺櫻桃口月夜喜獲狂顛吻

第八回巧破二關得親酥方寸已盡失高貴典雅

第九回慢挑逗輕撥終睹全玉撤羞幔敞溝三關半開

第十回醉美人陳柔榻堪畫堪剝兒戲芙蓉盡輕盡薄

第十一回通靈樨開心扉嬌軀任折思母儀保端莊退守下門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芳心起狂瀾款款攬楚巧相合

第三部明戲

第十三回蜂鎖蝶戀襄王明修棧道玉軟花柔神女暗渡陳倉

第十四章御風持神女晝臨巫山雲雨急嬌啼烈暗轉明

第十五回得機緣盥玉徹外徹裡承沐浴聽評說亦羞亦

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輝喜孜孜嬌娘

第十七回偎紅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顛鸞倒鳳痴心兒益風

第十八回詠妍骨秀神清羞玉顏嘆柔態風姿綽約掩古今

第四部狂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試野媾玉女顯仙風池中索水

第二十回心動懷中千嬌攝魄上萬媚態鉤魂

第二十一回心坦冒雨奔對天神飄逸拂花吊足向地接

第二十二回說古今才子縱論戲合術議天地佳人博析

第二十三回情相系俊男麗母結仙籬心相印英夫慧入妙境

【完】

冷墨生花 说 : ↓

奇緣四部曲

作者:多多排版:冷墨生花

***********************************自序

經幾年的苦苦反思,猶豫再三,我終於下了決心開始動筆,寫下了我的自傳體小說,凡十餘萬字,名曰《奇緣四部曲》。四部者,一曰「暗戀」,二曰「試逗」,三曰「明戲」,四曰「狂」。無非記述有情人從互相慕、彼此試探、靈犀相通直至盡情的過程。

我深知此書決不會得多數世人的青睞,道理是不言而喻的。人們可能會說,這是一部之作,不知羞,其罪可殺。然而我卻不以為然。

原因有四:

其一,者,乃過度貪、放縱形骸、人皆可夫之類也。而我作品中的女主人,卻是書香之後、名門之婦,其有所專,有所節,正常的兒女愉,何之有?

者,男女之謂,乃人生一大快事,昔者,聖人孔夫子亦不避嫌疑,公然對其門生言道:「食人所也!」

而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吃的是五穀雜糧,身體健康無損,七情六俱全,用天地造化之軀,順人心世情之衷,盡,本是正常事情,又有何羞何懼?

其二,我書中所述繼母與前子相,世上不泛其例,且既無血統,亦難稱倫。況且,嫡親母子媾、父女者自古有之,後世亦比比皆是,只是人們都或隱或避或心照不宣而已。

最可恨者,是那些既想當婊子、又要立牌坊的道學先生。他們在暗地裡誨誨盜,無所不為,而在公開場面上,卻處處道貌岸然,指東斥西,不可一世。此可謂口仁義道德、腹男盜女娼者也。我只不過是直言其實而已。

且男女相,不必一定要年齡相當。這在西方是不須顧慮的,而中國的傳統觀念上,男大女五十歲不認為大,而女比男大一點則會被認為「不正常」。難道不應該改革一下嗎!我書中的兩位主角,並非嫡親,他們視封建禮教於不顧,盡情其所其所。其神可嘉、勇氣可賀,何罪之有?

其三,書中所寫,完全是我親身經歷的如實記錄,真人真事,包括每一個情節、每一段受都是真的。這一段經歷,使我得新生,獲得了真正的幸福,我終身難忘。埋在心裡總也不能甘心,大有一種不吐不快之,所以揮筆寫出來,以教後人知曉:在他們的先人之中,有那麼一個女,已開始了反對封建禮教的勇敢行動,並得到了真正的幸福生活。

第四,我在該書中將男女主人的調情及媾過程寫得十分具體,這比《金瓶梅》有過之而無不及。《金瓶梅》龐然鉅著也,書者不過二萬餘字,而我的書總共才二十幾萬字,卻有一多半寫此,同時,我還詳細地介紹了中自己的身體覺與心理受。可以說,我這部書是專門寫的書。我這樣做,別有一番用心——想以此對那些未經人世的少男少女們進行一點教育。

我想要他們知道,並不神秘;而且教給他們一點方法,免得初次接觸便手忙腳。中國曆來對知識諱莫如深,甚至多數人結婚後還不知曉,經長期摸索仍難入徑,甚至有不少人探索積累終生尚不得要領。可惜的是,當他們終於摸索到一些媾經驗時,已是人老消。這真是人生的一大悲劇!所以,我的做法,不能說不是一種仁德之舉。

此書暫不出版面世,倒不是怕那些別有用心者的言閒話,而是自認為信筆所寫的東西,在體例、用語上還很不成,正式出版會怡笑大方。故擬有暇時,再加修飾潤、補充訂正,並準備仿《金瓶梅》的寫法,加進社會生活的人情世態,以進一步烘托男女主人公的格情品行。為此先公正謄清幾份饋贈友好,廣為徵求意見。望讀後將意見告訴我,將來在修改時一定採納。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

從香港再生女頓首

於吾行吾素齋***********************************

冷墨生花 说 : ↓

第一部暗戀

第一回純情女貌傾城運華蓋侍老翁撫幼子慈惠淑賢

香港。

一座裝璜美的摩天大廈,上面豎著一個碩大的牌子:潔瓊實業總公司。

在公司三樓的大會議室內,正在召開各部主任的會議,大約有五十多人。這個超級公司,員工達五千多人,下面附屬的企業有二十多家,有商業,有工廠,還有幾個服務業。

主持會議的是一位衣著雍容華貴、氣質典雅軒昂的女子,仙姿佚貌,丰神絕代,看上去,不到三十歲。

她就是這家公司的總經理慕容潔瓊!

她是香港著名的女強人,在海外也是頗有聲望的企業家!

會議正在討論公司經營中的一個重大問題。各部門負責人意見不一,爭執得十分烈。

慕容潔瓊靜靜坐在那裡傾聽人們的發言,秀眉微蹙,時而點頭,時而微笑,時而搖頭。這是她每次開會的習慣:從不掄先發言,等最後總結決斷。公司上下都知道:一旦她下了決心,便是聖旨,任何人都不敢違抗!

會議進行到中午十二點時,只見她把手邊的一個按紐欽了一下,鈴聲驟起,人們立即停止了討論。因為這鈴聲是總經理作總結髮言的通知!

慕容潔瓊微微欠身,輕輕地說:「諸位,已經討論了兩個小時,各種意見我都聽明白了,現在提出我對這個問題的意見……」

只見她侃侃而談,思路清晰,有理有據,說服力極強,將一個十分複雜的問題剖析得使人聽來十分簡單、觀點明確。她在公司中的崇高威望,全是靠她的湛的見解、驚人的才幹、超人的氣度取得的。人們據以往的經驗都知道,無論總經理如何決策,她總是對的,因為她從來不打無把握之仗,打則必勝。所以,所有的員工,無論上層還是下層,對她都充敬仰和依賴。

她剛要宣佈會議結束。正在這時,一名侍應生進來,小聲對她說了幾句。

只見慕容潔瓊的眼中出欣喜的光輝,輕聲「啊」一聲,便立即對大家說:「請諸位稍候,我出去接一個人來,給大家引見!」說完便勿勿出去了。

下面開始議論,都在猜測是什麼人來了,以致使他們敬的總經理如此隆重地親自出去接?

正在這時,只見慕容潔瓊步態輕盈地帶著一個英俊瀟灑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他們手牽著手,身體貼得很近,顯得那麼親熱。

到了主席座位前,她風地向年輕人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站在自己身邊,然後興奮地向大家宣佈:「諸位!我來向大家引見——這位是我的兒子司馬偉。他今年十九歲,剛剛從美國哈佛大學管理專業畢業回來!我準備將他安排在自己的身邊工作,爭取儘快把他培養成本公司的總經理,以接替我的位置。所以請諸位今後多多關照!」

那年輕人得體地微笑著,很文雅地向大家鞠了一躬。

慕容潔瓊意地點頭,然後宣佈:「好!請諸位回去後按我剛才的佈置分別執行。如果發生意外,請立即向我報告。現在散會!」

待大家都出去以後,慕容潔瓊拉著司馬偉的手,一起坐下,另一隻手在他的頭上撫摩著,說道:「阿偉,回來也不給媽咪來個電話,好讓我去接你呀!」

司馬偉調皮地笑道:「我是想讓媽咪驚喜一下的!」

回到家中,母子二人吃過晚飯,便促膝談心,直到深夜。阿偉詳細地向媽咪講述了自己在美國的的情況,慕容潔瓊還詢問他父親在美國的情況。

直至半夜一點鐘,母子才戀戀不捨地各自回房去睡。

慕容潔瓊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歲,而她的實際年齡卻有三十五歲。她的相貌長得極美,那臉龐、那鼻眼、那身材、那一笑一蹙的神態,都可以說是天下難尋的。而且她的氣質高貴、成而端莊。

她出身於書香門第,父親是大學教授。十幾年前,她就是全城公認的第一美女,十八歲時,她在亞姐選美競賽中,榮獲第一,芳名一時大燥。

那時,她了一個相貌人品都很出眾的男朋友,二人相親相,十分和協。不幸的是,她的戀人由於一次車禍死亡,使她痛不生。

正在這時,她的父親也不幸病逝。她早年喪母,現又失父,成了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女。她的父親是大學教授,積蓄無多,很難維持她的深造和生活。於是,經人說合,嫁給了現在的丈夫,也就是司馬偉的父親司馬俊雄。

丈夫比她大二十歲。他的前留下的三個子女,當時都還小,是她把他們一一帶大的。她結婚後,採取了避孕措施,並無所出。全家人過得很和睦,也算是一個幸福的家庭。

由於她沒有生育,加上堅持健美鍛鍊,所以雖屆不惑之年,身材仍然保持少女時代的苗條和豐,一米六五的個子,雙腿修長,三七、二五、三六的三圍,蜂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白中透紅。真可以說得上是風姿綽約。所以無論誰見了她,都異口同聲地說她最多二十餘歲。

她至今仍保持天生佼美的容貌: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多情眼睛,更是顧盼生輝,沉魚落雁。

前不久,有人評論她的眼睛時曾經說過:「雙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出聰慧、溫柔、多情和略帶羞澀的神彩,配上長長的睫,大有一瞥勾人魂、再瞥奪人魄的寐力。」

不少人認為她有驚天的容貌與驕人的身段,都是上帝的傑作,應該從事模特或演員的職業,但她對此不屑一顧。她覺得自己不適合於此類職業。

她有端莊、大方的風度,靦腆、文靜的氣質,還有知識女的典雅,見了男人總是怕羞,為人單純無,屬於「純情玉女」式的女人,不喜過多地出頭面。雖然在人前她不好意思誇耀,但當自己獨自一人時,卻時時喜攬鏡自賞。說真心話,她找不到自己的缺點。

唯一遺憾的是,她這如花似玉的人兒,竟嫁了一個比她大二十歲的丈夫,而且,自結婚以來,在生活上一直未得到過足。但由於她天生的氣質和善良的本,卻是安於現狀的。雖然鐘意於她、企圖挑逗她和勾搭她的美貌而權勢的男人不知幾何,但她從來沒有萌生過「出牆紅杏」的念頭。所以一些風男人背後給了她一個「帶剌的紅玫瑰」之雅號。她反以此為自豪。

後來兩個大的子女都已成家出去了。丈夫把香港的公司給她經營,以她的名子命名,自己則在美國的另一間大公司,長駐美國,每年只回來一個月渡假。家中經常只有她和小兒子母子二人。

她的小兒子叫司馬偉,家人都暱稱他「阿偉」。她嫁到這個家時年方十九,而阿偉才三歲。說也奇怪,自他母親去世後,這孩子經常啼哭,包括他父親和褓姆在內,誰也不跟。但慕容潔瓊一進他家門,孩子便一下撲進她的懷中,抱著她叫媽咪,好象她就是他的親生母親。

大家都驚異地說:「這孩子與他的新母親真是有緣份。」她也特別動和高興。

自那以後,潔瓊便一直把他帶在身邊,晚上也跟著自己睡覺。可以說,這孩子是在她的懷抱中長大的。直到他十二歲時,她見阿偉已經長大,按照「男大避母」的古訓,才安排他獨自住一個屋。

她除了在生活上無微不至地照顧他,還為他選擇最好的學校,使他順利地完成了小學、中學學業。她是那麼他,並決心把他塑造成一個她理想中的標準男子漢。

她注意他的一言一行,培養他高尚的品德、行和氣質,並身體力行地對他進行薰陶染,常常給他講述古今中外的名人故事,炯炯教導他怎樣做人處事。為了讓他成為一個多才多藝的人。

她除了督促他學好學校的各種課程外,還指導他博覽群書,尤其是中國古代的文化典籍,包括了經史子集中的著名篇章。因為當時香港的學校中,只開數理和西方文化課程,而對國學卻放在無足輕重的地位。她認為,作為中國人,決不可淡薄了自己祖國的傳統文化。為此,她不僅指導他讀什麼書,而且還常常親自給講解中國歷史以及名文佳作。

她還培養他詩詞歌賦及音樂、繪畫等藝術類的知識和能力。因為在這些方面她都是有基的,當年其父在中國文化領域造詣頗深,使她從小便受到薰陶,還讓她跟著名的樂師、畫家修習過藝術。

潔瓊對阿偉從不矜持,而是平等待他,常常與他一起討論學問、談詩作對,互相都到十分投機。阿偉對媽咪不僅關心、孝敬,而且十分崇拜,處處刻意模仿她。在他的心目中,媽咪是全美的化身。他自己也常對別人說:「我的一切都是媽咪給的。她不僅是我的慈母和嚴師,還是我的摯友。」

阿偉中學畢業後,她送他到美國哈佛大學學習管理。在他入大學後,母子通訊從不間斷,慕容潔瓊繼續刻意地塑造他。這樣,在司馬偉大學畢業的時候,已成為一個學貫中西、才通古今的博學之士了。

現在,阿偉已成了一個典型的男子漢了,一米八十的個子,體魄健壯,面貌英俊,微黑的膚、端莊的面孔、烏黑的頭髮、炯炯的目光和甘美的嘴,是一個很標準的美男子。

不知何故,慕容潔瓊覺得,自從阿偉從美國回來以後,每次站在他的面前,她總是不由自主地在內心深處產生一種戀之情,兩眼悄悄盯著他看個不夠,心頭暗暗發顫,甚至產生一種渴望撲在他懷裡被撫的衝動。

她想:「既然連我這樣一個向來不被任何男人所動的冷女人都能動心,所以,我相信任何女人見了我的小阿偉,都會被得神魂顛倒的。」

她常常想:不知哪個女子有福份,將來能嫁給他。

第二回抱孫切坦心跡勸子擇偶經滄海難為水非母不視

阿偉大學畢業後,慕容潔瓊便安排他擔任自己的副手。這樣做的目的是先讓他在實際工作中得到鍛鍊,培養他的組織能力、悉業務,以便將來在適當的時候,由他來繼承這一片產業。

每天,母子一起去上班。在開始的一段時間裡,她基本是手把手地教導。

阿偉的人也極其聰明,很快便適應了環境,並且在許多方面有了自己的獨到見解。慕容潔瓊看到阿偉的進步,心中十分高興阿偉的學識、氣質和溫文爾雅的風度,加上遇事有獨到見解和謙虛的態度,很受同事們的尊敬和喜。人們都說阿偉的氣質與風度極象慕容潔瓊,只是在處事的成程度上還相差很遠。

確實,阿偉的一切,都是慕容潔瓊從他小時候就開始訓練的。她是按照自己心目中的理想男在塑造他,自然與她在很多方面是一致的。

至於他的不成,對初涉世事的年輕人來說,當然是難免的了。對這些,慕容潔瓊心裡是有數的。

阿偉回國半年以後,工作逐漸適應,才華也開始得到發揮。這時慕容潔瓊便提拔他當上了常務副總經理,公司的許多常事務,都由阿偉處理,而她自己,除主持重要會議和大型談判外,一般不去上班。

這樣,她終於有暇在家休閒了!

一個事業大成、在海內外企業界名聲遠揚的女強人,準備「退休」了!

她想在後半生用主要力做個好母親!

於是,她想到了阿偉的終身大事:應該讓阿偉找女朋友、結婚、成家了!

這時,有許多女孩子追求司馬偉,並時常到家中來玩,主動地與阿偉和慕容潔瓊親近。

但是阿偉對他們卻都不熱心,只是把她們當作一般的朋友看待。

有一次慕容潔瓊在閒談中問他:「阿偉,在你上學時,我囑咐你不要過早地女朋友,那是為了讓你安心學習,儘快成才。現在你已經大學畢業,年齡也不小了,應該選擇一個品貌俱佳的女朋友,處一個時期,如果意,可以結婚了。媽咪好想抱孫子呀!」

阿偉不解地問:「好的。媽咪,我有一事不明——為什麼結了婚就可以生小孩,男女在一起相處,怎麼就不能生孩子呢?」

慕容潔瓊一聽,簡直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怎麼連基本的知識都不知道呢!不過這也難怪,因為他一直在學校唸書,接觸的也都是正派的朋友,怎麼會談論到這個問題。而且,自己對他的教育,也從未涉及問題。看來,現在是該補課的時候了。

於是,她對阿偉說:「孩子,你的年齡也不小了,應該瞭解一些知識。我先給你說一個大概,以後你還可以自己找一點有關學的書讀讀,好嗎?」

「媽咪,什麼是?」

從字面上是指別,即男與女。男人和女人在生理結構上有差別,主要有兩個地方。一是部有差別:女房膨得象個大饅頭,頭也大;而男則是扁平的。」

「第二個區別是生殖器。男的生殖器是突出的條狀物,被稱作莖,在書中又叫玉柱;而女的生殖器是狀的,稱作道,在書中又叫玉門。這是說的外生殖器的差別。」

「另外,內生殖器也不同,女有卵巢,是產生卵的地方,還有子,是胎兒生長的地方。男的內生殖器有巢即囊,可以產生並貯備子。」

阿偉問:「媽咪,為什麼男女的生殖器結構不同,男的是突出的條狀物而女的是狀呢?」

「這就是造物的偉大。聽了我下面的介紹,你就會明白的。現在我再給你說說的另一個含義,即男女之間的接,又叫媾,簡稱。正因為男女之間生殖器官的差別,所以男子可以把生殖器到女子的生殖器中去。凸凹相接為之合,成為一個新的整體,所以又把稱作『合』。」

「男子在衝動之下便會排出子,進女子的道中去,繼而進入子,如果能與早已存貯在那裡的卵結合就形成受卵。受卵便在子中發育長大,漸成人形,到九個月時,發育成,是為嬰兒,便離開子再由道而出,叫做分娩。這樣你就可以明白為什麼男女相處未必會生小孩的道理了。」

阿偉晃然大悟,連連點頭:「媽咪,我知道了,如果男女之間不進行,便不能產生受卵,也不能生育。那麼,是不是任何兩個男女都可以通過而生小孩呢?」

她點點頭,繼續說:「是的。從生理上講,是這樣的。凡是有生育能力的男女,只要發生合,就有懷孕生孩子的可能。但是,究竟什麼樣的男女才可以發生,古今原則不同。在遠古,是,不分長幼親疏、甚至兄弟姊妹、父母子女皆可。」

「後來,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婚姻形式也在不斷地變化,起初是止長幼之間的媾,繼而止相同血緣的兄弟姐妹通婚,再下去是主夫主制,即每個男子有一個主,每個女子有一個主夫,相對穩定,仍可有多夫多;最後發展到一夫一制。」

「從此,也就有了的倫理,即並不是任何一對男女都可以隨意發生的,而只能在夫之間,其他的都稱之為非禮非法的行為。特別是嚴在父母子女、兄弟姐妹之間發生,否則稱之為『倫』。」

「為什麼要止呢?」

「這主要是因為近親繁殖所生育的後代,往往會有極其嚴重的畸形,或生理缺陷,或先天智力不足,等等。」

「媽咪,夫之間任何時候都可以而生子嗎?」

「原則上是這樣的。但是未必任何時候都能成功,因為成功的須得雙方都有衝動。否則,男莖不會起,怎麼能進女子的道中;女道也會很乾燥而使莖無法活動,便不能進行。即使是一方強迫另一方進行媾,雙方也都會到痛苦,那樣,還有何情趣可言呢。」

「那怎麼才能使大家都衝動呢?」

「首先是雙方互相悅,喜對方,在一定條件下就會有衝動了。」

「那就是說,必須兩個人同時有衝動才能。否則,若一個人衝動而另一個人不衝動,也是不能的了?」

「那是自然的。」她回答。

「那怎麼才能使兩人同時有衝動呢?」

「這便需要『調情』,即當一方有了望,而另一方尚無時,一方便要千方百計地引起對方的興奮,也發生衝動,這就是所謂『前戲』。前戲得法,便可以雙雙進入佳境,之後便可以合。」

「那麼,怎樣進行調情呢?」阿偉有些急切地抓住媽咪的手問。

她微笑著看了他一眼,用一隻手撫著他的頭髮,回答道:「調情方法自然很多——一是用言語,比如向對方說動聽的話語,表達自己的慕之心,使對方動、興奮,也可以說些與有關的言詞,以挑起對方的衝動;二是可以用動作表達自己的親切之情,比如,擁抱對方、撫摸對方的肌膚、與對方親吻,等等。知道了嗎?」

「哦,我知道了,要想引起對方的,必須主動地說動聽話,或是撫摸接吻。但我不知道,應該撫摸什麼地方呢?」

「只要是兩情相悅,身上的任何一個地方的被撫,都會引起。但男女身上都有幾個地方是區。在這幾個地方,只要稍加撫,便會立即挑起對方的衝動,併產生望。」

「媽咪,身上的哪幾個地方才是區呢?」

她說:「男女有別,而且每一個人也不一樣的。一般來說,男區主要是莖、嘴;女除嘴道外,象耳垂、大腿跟的內側、腋下也比較,其中,房和蒂可以說是女人身上最的兩個地方,幾乎所有的女人都是這樣的。」

「什麼叫蒂?」

慕容潔瓊不知怎樣回答,想了想,便讓阿偉去書房拿來一張紙、一支筆。她於是在紙上畫了一張女的外圖。然後說道:「你看,這就是女的外生殖器的圖形。」

她用筆指著一個地方說:「這裡是道口,時,男的生殖器就從這裡入。道口外面有這個兩頭尖的部分叫,內面的一圈叫小,外面這一圈叫大。在大小之間,你看,這裡有一個,是道口,女子小便的地方。再下面的這個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球,就是蒂。你別看它這麼小,就某種意義上說,這是女子身上最的的地方了。」

阿偉聽得津津有味,不停地點頭。

慕容潔瓊說:「好了,今天就講到這裡。知識的內容很多的,所以有一門學問就叫做科學,又稱作『學』。你不妨找一本看看。」

說到這裡,她伸了伸,抬起頭來說:「不如這樣,我手頭正有一本小書,叫《猿》,裡面對男女媾的過程作了生理與心理的分析。我找出來,給你念念。」說著,她進房,一會兒便拿著一本小冊子出來。念道:「行為通常要經歷三個各具特階段:結偶、媾前活動和媾本身。」

「(一)結偶階段(求階段——運用視覺器官及發聲器官進行互相接觸)通常稱為求階段。這往往延續幾周甚至幾個月。這一階段的行為,帶有試探質,而且前後矛盾,時而擔驚受怕,時而躍躍試,時而又搔首姿。如果雙方的信號十分強烈,不安和猶豫便會減弱。」

「這些信號包括複雜的面部表情、身體的姿態和嗓音的變化。後者包括語言中高度專門化、象徵化的語音信號,但同樣重要的是,這些語音信號對異能發出與眾不同的聲調。人們常說熱戀中的情人總是喃喃低語些甜而又不知所云的悄悄話,這句話清楚地表明,說些什麼其實無關緊要,重要的是語調本身的含義。」

「(二)媾前階段(調情階段——身體之間的接觸)這時,情侶常一起外出遊玩,身體接觸隨之增加,先是手拉手、臂挽臂之類的接觸,繼之以嘴對臉、嘴對嘴的接觸,互相在靜態或動態中進行擁抱。突如其來的奔跑、追逐、跳躍、舞蹈等,都十分常見,兒童遊戲的模式也會重新顯現。」

「結偶階段的活動大部分在公開場合進行,而一旦進入媾前階段後,就得避人耳目了,儘量地遠離別人。」

「在媾前階段中,採取平躺體位的次數急劇上升,身體間的接觸更為頻繁,延續時間更長。不那麼強烈的肩並肩的姿勢不斷地讓位於更為親熱的臉對臉的姿勢。這些姿勢可保持幾分鐘乃至幾小時。在此期間嗓音信號及視覺信號逐漸失去其重要,而觸覺信號卻愈來愈頻繁。」

「這些信號包括身體各部位,尤其是手指、手、嘴和舌頭等部位的細小動作及其所使出的大小不一的勁兒。衣服半寬或全部去,皮膚對皮膚的觸覺刺逐漸遍及全身。」

「在這個階段裡,嘴對嘴的接觸最為頻繁,延續時間也最長,發自嘴的力度從輕柔到狂暴,應有盡有。反應達到烈程度時,舌頭的頻繁活動被用來刺口中的皮膚。嘴和舌頭還常被用於刺對方身體其他部位,尤其是耳垂、脖子和生殖器。男子尤其全神貫注於女子的房和頭,在這裡嘴和舌頭的接觸一變而為小心翼翼的動作。」

「經過這番接觸之後,對方的生殖器也可能成為這類動作的物件。當發生這種情況時,男子的注意力一般集中於女子的蒂,女子則集中於男子的莖,儘管別的部位也不見得就受到冷落。」

「除了接吻和之外,嘴還被用來時輕時重地咬對方身體的各個部位,一般來說咬得很輕,但有時也會咬得很重,甚至很疼。」

「在用嘴刺對方身體的間隙中,常伴有大量的皮膚撫摸。手和手指摸索著對方全身表面,尤其是臉部、臂部和生殖器。跟嘴的接觸相仿,男子尤其注意女子的房和頭。不管放在哪裡,手指總不斷地撫著摸著,還不時地用力捏握,把指甲深扎到中。女子則握住男子的莖,有節奏地撫摸它。」

「除了嘴、手以及全身的接觸之外,當媾前活動達到烈程度時,會出現互相在對方身上有節奏地摩擦自己的生殖器的傾向。胳膊大腿互相糾,肌不時強烈動,身體一會兒緊張、一會兒鬆弛。」

「這些都是在間歇的媾前活動中雙方所受到的,由此產生在生理上的喚醒狀態,為媾行為的發生作好了準備。」

「(三)媾階段(作階段——生殖器的接)媾行為以男子的入女子的道為始端。一般常見的媾體位,是雙方臉對臉平臥,男子在女子上方,女子的雙腿分開。儘管這種體位可以有許多變化,但畢竟是最簡單、最典型的一種體位。」

「這時男子的部有節奏地向下,其力度雖變化無窮,但在不受阻礙的情況下,下動作通常非常迅速而深入。隨著媾的進行嘴以及手的接觸減少了,甚至是不那麼微妙複雜了。即使如此,這些次要的刺形式,在大多數媾過程中,仍自始至終在一定程度上起作用。」

「跟媾前階段相比,媾階段要短暫得多。男子在大多數情況下幾分鐘之內便發生式的行為,除非他使用緩兵之計。如果男子延長媾時間,女子最終也能達到反應劇烈的高,其覺和男子一樣的劇烈,一樣的如釋重負,從生理角度看,除了不能外,也和男子一模一樣。」

「一部分女子能夠迅速達到高,而有的女子則本達不到高,但一般不說是在媾開始後的十至二十分鐘內達到高。」

「男子可以克服時間因素,用延長媾前剌時間及提高刺強度的辦法,使女子在入之前就進入喚醒狀態,從而導致女子達到高。當然他也可以使用自我剋制的方法來推遲高的來臨,或者在之後、莖疲軟之前繼續維持媾或者稍事休息,然後再次媾。」

「在後面這種情況下,由於男子的減弱,要再次達到高便費時多了,這樣女子便會有充足的時間來達到高了。媾雙方達到高後,通常產生疲力竭的覺,需要放鬆一下,稍事休息,或者乾脆入睡。」

「我們現在得從轉到反應問題上來。身體是如何對如此烈的刺作出反應呢?無論男子或女子,其心率、血和呼次數都會明顯增加。這些變化始於媾前活動,至媾高時達到項點。」

「正常心率為每分鐘七十至八十跳,喚醒初期上升至九十至一百跳,高度興奮時為一百三十跳,高時達到一百五十跳。血則從一百二十升至二百,甚至二百五十。」

「隨著喚醒的開始,呼也越來越深沉,越來越快。達到達到高時,氣吁吁,並常伴之以有節奏的呻。這時臉也會變形,嘴巴張開,鼻孔擴大,活象一個達到了極限狀態的運動員或者是一個嚴重缺者。」

喚醒狀態中發生的另一個變化,是血分配的驟然改變,體內血湧向身體表面。多餘血大量湧入皮膚會引起一系列令人囑目的後果。它不僅使身體變得熱烘烘的,正所以火中燒,而且在許多特定部位引起特殊變化。在高度興奮時會出現頗具特紅暈。」

「這在女子當中最為常見,紅暈起始於胃部和上腹部,接著擴散至房和脯上部,然後移至房兩側及中部,最後才到達房下部。臉和脖子也可能受到影響。在某些反應強烈的女子身上,紅暈還會擴散至下腹部、肩部、肘部,當達到高時,直抵大腿、部以及背部等處。有些人甚至全身表面都會泛起一層紅暈。人們把紅暈形容為麻疹似的一片,彷彿是一種視覺信號。」

「在少數情況下,紅暈也會發生在男子身上,它起於上腹部,然後擴散至部、頸部和臉部。它有時也會布肩部、胳膊和大腿。一旦達到高之後,紅暈便迅速消失,其消退順序與出現時的順序正好相反。」

「除了紅暈和全身血管擴張外,各種可以伸縮的器官也會發生明顯的血管充血。充血的原因,在於動脈供血速度過快,超過了血管的輸送能力。這種情況能延續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因為充血的器官本身會關閉輸血管道。」

「這一般發生於男子或女子的嘴、耳垂、頭和生殖器部位,以及女子的房部位。嘴變厚,呈鮮紅,比平時更為外突;鼻子的軟組織部分腫大,鼻孔擴張;耳垂也會厚實腫起來。男子或女子頭腫大起,女子尤其是這樣。其原因不止是血管充血,頭肌收縮也是一個原因。」

「女子頭長度可增加一釐米,頭直徑增加半釐米,頭四周的暈略顯腫大,顏轉深。女子房的體積明顯增加,在達到高時,一般女子的房比正常體積要增加百分之二十五,變得更為硬、豐、外突。」

「男子和女子的生殖器也隨著興奮的繼續而發生一系列明顯的變化。女子道壁大量充血,使道迅速滋潤。有時在媾前活動剛開始的頭幾秒鐘便會產生這種現象。道內側的三分之二的管壁會延長擴張,在高度興奮階段,其總長度增加至十釐米。」

「接近高時,道外側那三分之一的部分發生擴張,在達到高時,這一部分便會產生一次持續二至四秒的肌搐,然後每隔零點八秒就有節奏地收縮一次。每次高一般有三至十五次這樣有節奏的肌收縮。」

喚醒期間,女子外生殖器明顯增大。大開啟腫,比正常大小增加二至三倍。小也比平常增大二至三倍,並外突至大的保護層外,從而使道的總長度增加一釐米。隨著喚醒的繼續,小又起了第二個變化,除了充血外突,其顏也改變了轉為鮮紅。」

喚醒開始之後,蒂(男子莖的對應物)也隨之增大外突,但是,當達到強烈的興奮狀態時,腫了的往往會掩蓋這一變化,將蒂置於自己的屏障之下。這時的蒂雖受不到男子莖的直接刺,但由於它腫隆起,十分,所以仍能間接地受到男子莖下時加在它上面的有節奏的力。」

「隨著喚醒的開始,男子的莖也發生劇烈變化,經過劇烈的血管充血,由原先疲軟松馳的狀態一變而堅起。其長度驟然增加,直徑也大大增加。」

「男子在達到時,莖肌強烈搐,將道。開始的幾次搐最為強烈,其間隔為零點八秒,和女子時的道收縮的間隔時間完全吻合。」

興奮期間,由於男子囊皮膚緊縮,丸的移動不太自如。輸管在收縮時,會將丸向上提起,使其緊貼身體。由於充血,丸的體積會增加百分之五十至百分之一百。」

「一旦達到高之後,上述所有變化迅速復原,媾者也從疲憊狀態迅速恢復至正常安靜的生理狀態。在的反應中還有一點值得一提。緊接而的是大量出汗,男女都如此,這跟活動中的使勁大小無關。」

「儘管如此,它卻跟的劇烈程度有聯繫。汗水一般分佈在背部、腿部及部上方,腋下可能也會汗。在劇烈情況下,整個軀幹,從肩胛到大腿,都會大汗淋漓。手掌和腳掌也會滲出汗水;如果臉部出現紅暈斑塊,那麼前額和上就可能出汗。」

唸完,她問:「這回你明白了嗎?」

「太好了,我再自己讀一遍。」阿偉受益非淺,說:「謝謝媽咪給我上了一堂教育課!」

「不用謝!做父母的,有責任向子女進行初步的教育。按說,兒子應該由父親來進行為好。但你父親不在家,只好由媽咪來完成了!怎麼樣,應該趕快找女朋友了。我希望快一點抱上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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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子戀母情難夜探笫母子宅心仁假寐獻貞

有一天慕容潔瓊問阿偉:「現在有沒有合意的女孩子做物件?」

他說:「媽咪,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但一直未遇到過合意的。」

她說:「前個時期到咱們家的女孩子中,有幾個是很出的,我見猶憐,你難道一個也沒有看上嗎?」

他說:「沒有一個是我意的。」

她大吃一驚,這個小傢伙真是眼比天高,那麼好的女孩子竟也看不上,難道他要找個仙女不成。便對他說:「阿偉,金無赤金,人無完人,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不可過於苛求。」

他聽她說完,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彩,看著她說:「誰說天下沒有完人?媽咪就是一個完美的人。你的美貌、你的身材、你的風度和氣質、你的品德和學識都是上乘的。你身上本沒有缺點。」

她聽了心中一熱,甜孜孜的,心想:「小東西果然有眼光!但是,天下象我這樣美的女子能有幾個!如此痴想,恐怕你一輩子也難遇上。」但又不好直接說出來,怕傷了他的自尊。於是只好繼續開導他道:「傻孩子,媽咪也是有很多缺點的呀!只是你從小跟著我長大,對我敬有加,認為我的一切都是好的。俗話說子不嫌母醜,你大概把媽咪的缺點也當成了美好的東西了。」

他反駁道:「不對,媽咪就是沒有缺點,我絲毫沒有奉承的意思。我就是要找一個各方面與媽咪一樣的女孩子作子,否則,我寧願終生不娶。」

「天啊,真拿他沒有辦法。」她想,於是只好繼續勸他:「世界上哪有兩個完全一樣的人。你不可痴想,不然會誤了你的青年華的。」

他點頭,但心裡仍然下了決心:我的標準決不會改變的!

後來,阿偉在媽咪的督促和幫助下,終於了一個女朋友。那個女孩子,各方面都是出類拔萃的。慕容潔瓊見過幾次,很喜。但阿偉與她處了一個多月,不知什麼原因又分離了。

慕容潔瓊問他為什麼斷了關係?他也不肯說,情緒非常低落。

在一個炎夏的晚上,他們坐在家中花園的椅子上聊天。

他突然問她:「媽咪,你的婚姻幸福嗎?」

她不知他問這話的用意,只好說:「這怎麼說呢?有你們三個孩子陪伴我,自然是很幸福的。」

他見她答非所問,便憂鬱地說:「我覺得,你嫁給父親太委屈了你。」還未等她回答,他接著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唉,天公不作美,使我生不逢時。」

她詫異地問:「小小年紀,哪來這麼多憂傷和失望?」

他說:「媽咪,我在想,假若我能早生十幾年、二十年,我一定要娶你為子。可惜我生得太晚。」

她被他的異想天開逗得哈哈大笑:「我的乖兒子,不要想入非非了。要從現實出發,多考慮你的未來。我很奇怪,天下有的是年輕美貌、聰明活潑的女子,你為何偏偏上了象我這樣的老太婆!」

「不!媽咪說得不對,媽咪一點也不老!你那婀娜的身材、姣美的容貌、聰慧的眼睛,看起來仍然是豆蔻年華;再配上你那淵博的學問、典雅的風度、人的韻味、成的氣質,天下之大,也難再找到一個。所以,每想到、看到媽咪,常常使我心動,不能自持!」

她的臉不一紅。聽到阿偉的讚揚,她高興,也有些害羞,一時不知說什麼話。

阿偉卻一本正經地問她:「媽咪,請你說實話:如果我真的早生十幾年,你能同意嫁給我嗎?」

她笑睨他一眼,信口回答:「如果真是那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你要知道自你小時候起,媽咪就按心中白馬王子的標準在培養你,而且是成功的;我每看到你,就似乎看到了我年輕時思夜想的白馬王子。所以,如果果你早到人世,又機緣湊巧,能讓我們兩人邂逅,那時,不用你主動找我,我也會千方百計追求你的,而且,我會全身心地你、選你當丈夫的。」

說完,她撫著他的頭髮,心疼地問:「怎麼樣,媽咪說了真心話,這樣你該意了吧?傻小子,不要再想這些沒有底、不可能實現的事情了,好嗎?」

他高興地握著媽咪的手,說:「我很意的,能讓象媽咪這樣的女子看中,我是多麼高興呀!媽咪,你在嫁給父親之前,有自己鐘意的男朋友嗎?」

這話使慕容潔瓊突然想起了她那不幸早逝的戀人,十分動,說:「我十七歲的時候,了一個男朋友,我當時認為找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非常中意。他長得和你一樣魁梧而英俊、博學多才,而且很會體貼人,可惜……由於車禍,他不幸離我早去……」

說著,她不覺下了眼淚,並無意中攬著了司馬偉的肩頭。

阿偉為了安她,便象小時候那樣把頭埋在母親的前,用雙手摟著她的向她道歉:「媽咪,是我不好,不該提過去的事讓你傷心。」

她說:「阿偉,這又不關你的事。」

兩個人各有心事,相對無言。

阿偉見媽咪還在淚,便站起來,拿出手帕為她擦淚,並把她摟在懷中,一隻手輕輕撫她的頭髮,另一隻手在她的背上和肩頭撫摸著。後來,又捧起她的臉,在她的額頭和眼睛上輕吻。

這甜美的吻,使慕容潔瓊慕然想起當初與人相親相人情景,她似乎覺自己正接受人的撫,十分受用,便閉目任他摟著,也用雙手抱緊他,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正當她痴地沉浸在甜之中時,突然發現阿偉使勁把她往懷裡攬,以致她他的脯已經觸到自己那被絲衣裹著的豐房。

而且她還發現,他的生理也起了變化,下體硬邦邦地頂在她的身上。同時,他的嘴也漸漸由眼睛吻到了臉蛋,並在繼續往下移去……

她急忙輕輕推開他,小聲說:「阿偉,媽咪身上好累,我要回房去休息了。天已不早,你也早點休息好嗎?」

說完,她便站起身回臥室。

阿偉不放心,輕輕扶著她,送她到上躺下。她說:「你也早點休息。」

他頷首離去,併為她帶上房門。

慕容潔瓊和衣躺在上,芳心極不平靜。阿偉今天對自己無限戀的話語,是那麼熱誠,在她心中起了層層漣漪。

她回憶著自己與阿偉的關係,似乎找不出什麼理由會使阿偉生此非份之念。她百思不解……

她又想,難道自己有什麼不檢點之處,以致引起了他的情愫猛漲呢?似乎也沒有什麼。因為自己對他始終保持慈祥端莊,沒有做出過失態之舉……

她又自問:自己對阿偉的情有什麼變化嗎?想到此,她的心又狂跳起來。她覺出自己情確實也在變化。

自阿偉大學畢業從美國回來之後,自己覺得他顯得很成,英姿,十分人。每次看到他,自己心中便有所動;若是有一天見不到他,就有一種牽腸掛肚、坐臥不安、若有所失之,而這種覺絕對不是母親對子女在外的牽掛,而是似乎是情人之間的那種「一不見如三秋兮」的懷戀心情。

有時,與阿偉談得投機時,自己甚至產生一種渴望撲進他懷中、受到他撫的朦朧情愫。剛才被他擁抱時,自己心裡一度到好舒服、好甜,真捨不得他放開自己……

想到這裡慕容潔瓊好吃驚,她想:難道自己真的也上了他?這個小冤家!

一向理智的慕容潔瓊困了!思緒紛

但她很快理清了心中的麻:母子之間是決不能有這種情的!她暗自下了決心,決不能任其再這樣發展下去了!

可是,阿偉那俊美的形象,卻象一個驅不散、趕不走的魔鬼,一直在她腦海中糾著,不肯離去!慕容潔瓊,這個在生意場上的女強人、總公司裡的威嚴女王、男人面前的冷美人,真的變得軟弱了、沒有主見了!

她輾轉反側,難於入睡。兩行珠淚瀝瀝而下……

正在這時,阿偉悄悄進來看她。他見自己親的媽咪還在哭泣,心中十分不安,便勸她不要再難過。他見她面通紅,以為她有病了,把手放在她的額頭試體溫,還倒了一杯飲料放在她邊。

阿偉是那麼體貼,那麼溫柔,越發使她動。她告訴他不必為自己擔心,讓他早一點去休息。

看得出,阿偉仍然不放心,但最後還是一步三回首地離去了,走前還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她心裡好衝動,真想喚阿偉不要走,留下來,摟著他的脖頸,讓他鑽進被中抱著自己親熱……

但理智勝利了,她沒有允許自己這麼做。

阿偉走後,她閉目良久,才關上燈,閒上眼睛,但腦子裡仍是一片混

她坐起來除衣。因為她長期以來習慣於睡,穿衣服是睡不著的。

光衣服後躺下,拿一條絲巾蓋著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

至午夜時分,她在朦朧間到有個人輕輕在她的上吻著。她醒了,驚駭得睜大雙眼!因為屋子裡黑暗,看不見是誰,但從對方身上那特有的人氣息,她知道這一定是阿偉。

她分析,可能他離去後仍然不放心,又來看望她,見她睡著了,不知怎地發了好奇心,便有了上述行為。

「這孩子真是淘氣!怎麼能對母親這樣輕浮!」她心裡抱怨著。

但是,以她的高度的自尊心,深怕事情鬧大,出醜人前;以她的處事審慎,在不明白他的動機前,深怕委屈了好人;以她慈母的的善良,深怕對阿偉的情緒加重影響,使他更加傷心……所以,她不便出聲斥責他。

這時一隻手在她的肩頭上輕輕撫摩。另一隻手隔著那薄如蟬翼和絲巾,在她的房上,慢慢捏。

她想:「這個小傢伙也真是的,剛剛教給他一點知識,他便立即做實驗,過來想看看能不能挑起我的!」

她考慮他只是一時衝動,才會有此越軌行動,過一會兒就會離開,唯有詐睡不知,希望他能適可而止。

但是司馬偉並沒有至此罷休。

慕容潔瓊到一隻溫暖的手伸進了綿被中,在她前光滑的肌膚上輕柔而拙笨地撫摸著。

由於她習慣睡,身上本來就是一絲不掛的,所以一無所阻……

「這個小傢伙,真是淘氣得可以,怎麼這樣大的膽子!」她想。

但她轉念又想:阿偉剛進入成年,開始對異發生興趣了,對女的身體有一種神秘,渴望探索一番。可是他沒有女朋友,無處發,就來拿媽咪試驗。唉,真可憐!

想到這裡,她更不想去制止他了,只好繼續詐睡。

那隻手一開始只是在酥房上留連,接著便往下滑動,在她的小腹上作圓周運動,繼而又在那叢柔軟的叢中來回地撫,得她全身緊,一陣陣顫戰著。然後,那手直向下走,撫摩兩片緊閉著的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醒來,膽子益發大了,他竟掀開了絲巾。

他開始吻她,從她的額頭一直向下吻去,邊吻邊撫摩。

在吻到前時,他又用舌頭她的暈和頭,得她痕難耐,但又不能動彈和出聲,只好強忍著。

他仍接著往下吻,完她的肚臍又吻到下體,有時那舌尖還碰上她那最最核,這一下子起了她高漲的情

她的一股股地湧出,身子開始不停地扭動。她不能自持,只好兩手抓住邊,銀牙咬緊嘴,頭也不由自主地左右擺動著,喉嚨裡發出呻聲。

她真有些後悔,今天不該告訴他那麼多的知識,結果自己卻自作自受了!

阿偉聽見了她的呻聲,覺出了她身子的扭動。他怕媽咪醒來後,發現自己的越軌行為會生氣,便停止了動作,悄悄離去。

說實在的,這時,慕容潔瓊的已被他挑逗得波起伏、難以抑制。她已經忘記了什麼是羞,也忘記作為母親應該在兒子面前保持端莊,只到下體非常空虛,渴望立即得到充實,反而怕他馬上離去。

要知道,這二十年來,她在生活上是極其貧乏的。尤其近十年來,丈夫已無能力了。俗話說:「三十四五,如狼似虎。」這是形容女人在這個年齡正是最強的時期。但是慕容潔瓊在這個方面,可以說已經絕望,心已枯死了。

她萬萬沒想到,今天晚上,阿偉竟在她那枯竭的心田裡灌進了甘,重新發了她的,而且一開始就那麼強烈!

她心中無限嘆:「是啊,我正是處在虎狼之年哪!我還沒有枯萎,我還是個正常的女人!」

可是阿偉卻離開她了!

她心裡怨道:這個小傢伙真是不象話,搞得我要死不活的,自己卻跑掉了!

火燒得她無法入睡。

她的兩手在房上使勁,但無濟於事;她又將手指道中,來回磨擦……然而都抑不住這烈焰的焚炙!

直到天快亮時,她才朦朦朧朧地進入夢鄉……

自這天起,一連數,阿偉竟天天半夜時分來到她的臥室,在她身上撫摸,每次都搞得她要死不活的。她到可恨的是,阿偉又總是在她因難以忍受而發出呻、扭動身子時離她而去!這使她更加備受折磨和煎熬!

而且,經過幾次之後,阿偉撫摸的技術確是大為提高。這就使她益發難耐!

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偉,心裡又是、又是恨,難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為他開責任。比如她想:這孩子還不懂得風情,目前只是對女的身體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撫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點的知識,是決不會只撫摸而不進去的!她想,今後若有機會,得對他深入進行一番教育!

正好這天下午,阿偉從外面回家,見慕容潔瓊在廳中看書,便問:「媽咪,我買了幾本關於知識的書。都讀過了。但有個問題我不明白,想問問媽咪。」

她故意冷淡地抬頭問:「什麼問題?你說吧。」

「前幾天媽咪告訴我這個問題,但我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想看書,但書上也沒有講到什麼是。比如書上說,會使男女都很快樂,什麼『死、如醉如痴』等,我不知道為什麼會使人快樂呢?又如書上介紹什麼『九淺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

慕容潔瓊聽了,臉上立即變得通紅。是啊,一個年輕女子,忽然被問到受問題,這該怎麼回答呢!

但兒子出於無知,提出這樣令人難堪的問題,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實上,確實須要對他進行一點這方面的教育。

她讓自己冷靜,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哦!所謂,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合、媾。」

阿偉不解地問道:「媽咪,男女生殖器怎麼相接?」

她臉不覺一紅:「就是男女都光衣服,然後,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進女子的道中去。」

阿偉竟沒有看見媽咪臉的變化,反而窮追到底地問:「哦,我知道了,男子把生殖器放進女子道中,就是。對嗎?」

慕容潔瓊對兒子這不知深淺的提問,似乎有些有點不耐煩了。

她剛想阻止他繼續再提問,但又一想:「我這是怎麼啦?一個小孩子,本不知深淺、無所顧忌,何必責怪!何況他不知道的事情,特別是這種隱秘的事情,父親不在家,他不問自己的媽咪,又去問誰呢!」

於是她態度平和地問答了他的問題:「阿偉,不僅是入這一個動作,而且是一個過程。在媾開始之前,男子要先對女子進行撫,如擁抱、親吻、撫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後,便可將生殖器道中去。」

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進道,而且要動作:先道底部,然後再出來,這是一個回合,然後再進再出,又是一個回合。如此不停地進再拔出。這種一進一出的動作,又叫『送』。不停地送,就是!知道了嗎?」

阿偉高興萬分,因為他這回懂得什麼是了!但他還有問題:「媽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間為什麼要呢?」

慕容潔瓊至此,已無退路,只好回答:「在過程中,由於男女生殖器肌膚磨擦的作用,會使雙方都到一種十分愉快而美妙的覺,一般稱作快。」

阿偉聽到這種介紹,心中覺十分新鮮,然而卻又十分生疏。他繼續問道:「媽咪,什麼是快?」

她當然知道什麼是快,但是她卻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說:「這個問題,實在不好回答。因為這是一種覺,一種體驗,用言語難以說得清,即所謂『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只有的實踐者才能體會出來。這點你大可不必急於知道,因為在你將來結婚時,與你的子會天天的,那時,你自然就能體驗到的。現在,你連女朋友都沒有,何必急於知道這些!」

但小夥子真有點執著:「媽咪,你可以簡單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顏地輕輕搖頭:「可是我不知道用什麼詞來說呀!因為任何一本書上都沒有講過。」

他仍不罷休:「那……請媽咪講講自己的受嘛,因為媽咪……是結過了婚的呀!」

她的臉騰地一下紅到耳,連忙用雙手捂在臉上,小聲說:「阿偉,好乖,媽咪真的不知道怎麼說!既然你非要我說……那好吧,不過……得讓我想想,行嗎……好,我簡單地為你形容一下:的時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的,軟軟的……總之很舒服……」

阿偉對這個回答不意,因為媽咪還是沒有說出具體的受。

他繼續追問道:「媽咪,我還是沒有明白,你說的舒服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舒服?怎麼個舒服法?舒服到什麼程度?」

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認真地想了一會兒說:「那種舒服似乎還伴著痛苦,好象讓人無法消受,可是又罷不能。你不見小說上寫的:使人死、如醉如痴,就是到高時的覺……」

阿偉張嘴還要再問。她趕快制止他:「哎呀,我說不清!你這個傻孩子,不要讓媽咪說這事了,好嗎!」

阿偉罔地點頭。他不明白媽咪為什麼說「無法用言語回答」。他只好接著再問另一個問題:「媽咪,書上說的『九淺一深』是怎麼回事?」

「至於『九淺一深』,這是一個學術語,指男子在送時,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到女子道的底部,而是時淺時深,時快慢。」

「為什麼要這樣呢?每次到底有什麼不好?」

「這就是心理問題了。你想想,當一個人想得到一個他沒有的東西時,必然十分急切地努力去得到它。越是得不到越會到急迫。也是這樣的。女子在中,快最強烈的莫如男子的道底部時,所以,她自然渴望男子每次都能到底。」

「如果男子不是每次到底,而是沒有規律,這樣一來,女子就會急切地希望他多來幾次到底的動作,而且自己在心理上判斷『下一次該是深了』,可是,實際上卻是淺,於是就到一種失望。」

「一個人在失望時,往往是最迫切時,而且情緒十分衝動,甚至會乞求男子足她,並且會不由自主地將這種渴求通過表情、眼神、動作、言語表達出來。而男子在中最興奮的莫如看到女子被自己死的神態。」

「為此他便可以實行九淺一深的技術,去極力地挑逗女子,使她急不可待,心中渴望深入,更加強烈。看到女子這樣,男子自然也會更加衝動。這時,雙方都會得到更加美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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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膽敢包天偷鑽神秘窟久旱逢雨喜進溫柔鄉

當天的子夜時分,司馬偉又象往那樣,在他心的媽咪「睡著」後,又悄悄地來到了閨房。

慕容潔瓊聽到那悉的腳步聲,心中象被小鹿衝撞般跳不已。她真怕他再將她告訴他的有關的知識在她身上實踐一番。

但不管如何,這晚,阿偉的撫摸又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快樂。

可是阿偉沒有那麼做,仍然是隻撫摸。

她總算放心了。

但是,阿偉的撫摩技術越來越練,搞得她死,到後來,他把手伸到她的道中送,幾次觸到蒂,使她全身戰顫。

她實在忍不住了,她竟不由自主地大叫了一聲。

阿偉見狀,慌忙停下手,匆匆地離去。

慕容潔瓊對阿偉的離去沒有到欣,反而有一種失望

她只好再次自

又過了許久,她才漸漸平靜下來。

心想,這樣下去,自己會受不了的,因為已被挑逗起來,無法抑制,但又不能與自己的兒子。這怎麼得了!

第二天,慕容潔瓊很晚才起來。

她習慣地看一眼頭的鐘,突然想起曾約好今天上午十點鐘要聽取會計部主任的財務狀況彙報。但是,按她現在的心情,實在不想去公司。於是便拿起邊的電話,讓秘書通知會計部主任:因故改期!

她沒有穿衣,用單裹住赤的身子,直直地坐在上,回憶昨天晚上阿偉對自己的親情撫!她是那麼興奮,真如久旱逢一般。她沉浸在無限喜悅中,一度象失去了知覺,腦子裡什麼也沒有想。她似乎魂不附體一般久久沒有移動。她是那麼喜悅!

可是,當她清醒過來時,卻又到羞澀。她突然想:「啊!太可怕了!母親與兒子發生的結合!這算不算倫?」

無限的驚恐使她的臉有些蒼白,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但她又想:「自己與阿偉怎麼也算不上是倫!因為,我們雖有母子之名,卻不是真正的母子關係,因為他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想到此,她緊蹙的雙眉舒展開來,臉上又現笑容,秀目中出了笑意!

這時,她想到該穿上衣服了。

於是,她甩開單,赤條條地下了,走到衣櫃前。

她從鏡子裡看見了自己的體!

「啊!這麼美!」她立即被自己的美貌著了!她實在不忍立即穿上衣服!

倒不是她未見過自己的體,而是今天的心情不同。她似乎是以心中白馬王子阿偉的眼光在欣賞著鏡中的美人!

她對著鏡子上下打量著鏡中人,發覺她是那麼美,那婀娜的身材、優美的曲線、雪白的肌膚、那張生動而美得絕世駭俗的面孔……

她又轉過身去,扭頭欣賞鏡中那滾圓的部以及從上到下的暢的曲線;她左右晃動肢,觀察那曲線的動態變化;她在鏡子前走動,品嚐那對堅高聳的圓潤房上下顫抖的旋律……

啊!慕容潔瓊被自己著了!

她進一步斷定:這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我見猶憐,難怪阿偉這個血氣方剛的小後生是那麼的戀!

她打開衣櫃的門,準備找一件衣服。她翻來翻去竟找不到一件能與自己的美貌相襯的衣服。

最後,她想起還是少女時買的一件衣服,那是一件美麗的玉藍的超短緊身尼龍旗袍,結婚後,她總覺得自己老了,不適合再穿如此花樣,於是就放在了箱底。但現在卻覺得應該穿上!

於是,她立即找出了那件衣服。她先穿上三點式,再將那旗袍從頭頂套上,再拉下來,這衣服的下沿只到到大腿的中央。

穿好以後,她又站在鏡前,前後左右地端詳一番。啊!太好了!這藍與雪白的肌膚襯托得那麼協調,益發光照人!衣服鬆緊適度,使那身段更加美好!她想:只有這件衣服才能與自己的美相適合!

她今天不想到公司去上班,她沒有力量出去。更主要的是,她的神狀態不允許她到公司去,她怕人們發現她情緒的變化。她確實需要冷靜!需要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還有,她渴望早一點再見到心上的小人兒!

午飯後,她走到廳中,坐在椅子上,眼睛盯著門口。

她盼望阿偉早點回來!直到下午三點多鐘,司馬偉才從外面回來。

他一進家,很遠就發現媽咪今天的形象大變,是那麼鮮奪目。他走到她跟前,盯著她看個不止,似乎在觀察她的情緒有沒有什麼反常。

她瞄了他一眼,臉上一紅,莞爾一笑,小聲說:「阿偉,你回來了!媽咪好想你!」

聲調是那麼溫柔宛轉,似乎帶有幾分嬌怨、幾分羞澀!與她平時那端莊、平靜的聲音大不相同。

司馬偉聽到這聲音,十分動,心裡一熱,真想立即上前將那人的嬌軀擁在懷裡親吻!但是他沒有這份膽量。他把身子在她面前蹲下,兩手輕撫著她那光、圓滾的雙膝,興奮地柔聲道:「啊!我也很想念媽咪的!所以會議剛結束,我就趕快回家了!」

他欣賞著她的裝束,讚美道:「媽咪!太美了!」

「美什麼!一個醜老太婆!」那聲調,略有幾分嗲味、嬌味!

「不!媽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子!你是那麼年輕、漂亮!光照人!」

「那你說說看,我怎麼美?」她真的想聽聽心上人的誇獎。

「媽咪真象一尊冰清玉潔的雪美人,你那雪白的、蓮藕般的玉臂,在無袖玉藍旗袍的襯托下,可餐,鵝蛋型的臉,象純玉細瓷般潔白,瑩瑩滑動著秀光。你的身材是那麼窈窕,真有一股清純俗的氣質!」

聽他這一說,她腦海裡又浮現出昨晚的情景,白的俏臉登時變得通紅。

他蹲在她身邊,雙手撫著她光的膝蓋和出的半個大腿,微笑著說:「媽咪,你臉上那麼紅潤,漂亮極了。」

她假裝不知昨晚的事,摸著他的頭髮說:「媽咪真的那麼美嗎?我聽了真高興!我還以為我已經老了,不漂亮了!」

他卻說:「媽咪如此年輕美貌,一點也不老!」

頓了一下又問她:「媽咪,我看你很疲勞,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覺?我昨晚在房內搬東西,不小心掉在了地上,聲音很響,不知是否吵醒了你。」

她心裡當然明白他是在試探她,看她是否覺察了他的不軌行為。她想,我得護他,不能讓他心中不安,便笑著說:「乖孩子,謝謝你能這樣關心媽咪。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只要一躺在上,便能很快睡著,而且睡得非常深沉,就是天塌下來,我也不會知道的。」

他臉上出了放心的笑容。

晚上,母子二人一起看電視。熒幕上映的是一個情片,曲折動人,他們看得都很投入。

動中,阿偉握著慕容潔瓊的手,放在嘴上吻著。

她起初尚有些心悸,但很快就適應了,由他去在手上撫摩、親吻。

電視片映完,她看看鐘,已經十點鐘了,便說:「阿偉,今天非常疲倦,我要先去睡覺了。」說著便起身離去。

回到房中,她光衣服睡下。這時的她心中十分矛盾:既企盼阿偉能再來,可是心中又害怕他真的再來。

約十一點時,她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心中不由一陣劇烈的跳動——是阿偉來了!她趕緊閉上了眼睛,不知所措。

阿偉進來後叫了幾聲「媽咪」。見她無反應,便在她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把手伸進蓋在她身上的被單裡,在那光的肌膚上輕柔地撫摸。

他發現媽咪並未醒來,便輕輕地掀來單,重新吻她,從頭一直吻到腳尖,站了起來。

她以為他會即刻離去,鬆了一口氣。

誰知,他竟沒有走。

她聽到了衣服的悉嗦聲,不知他要幹什麼,嚇得她心中嘭嘭直跳。

很快,他上了,爬上她赤的嬌驅。

她發現他的身子與她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肌膚相觸之下,她心中頓時升起一股熱,這是、青的活力。

他把她緊緊抱在懷裡,與她親吻,幾乎使她不過氣來。接著,他又輕輕分開了她的雙腿。

她知道他要幹什麼,但卻沒想到如何去制止他。她嚇得沒有了主意,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腦子裡一片空白,唯有繼續詐睡。

阿偉抱著她的嬌軀,下體硬邦邦地在她的部又頂又衝,不得其門而入,得她好疼痛。顯然,他在這件事上還沒有經驗。

她悄悄地把雙腿再分開一些。這時,她的下面已如泉湧,所以這時他很輕易地就頂了進去,填補了她的空虛,她頓覺格外的舒暢。由於她從未生育過,所以玉門還象處女那樣緊窄,雖然她的源源不斷地出,使裡面極其滑潤,但他想進去也不是那麼輕而易舉的。

不知是怕她受傷還是怕驚醒了她,他的動作很慢,每次都是進去一點,便停下來等一會兒。他可能是出於好心,但這卻是她所很不意的,因為,她這時是多麼地需要他一下子進到最深處,徹底填補她的空虛;可又無法告訴他,只好耐心地等待,希望他能早點體諒她這不便言喻的苦衷。

真是急死人了:他還停留在道口,只進去了不到二寸。而且,他把兩隻胳膊伸在她的身子下面,兩肘撐起,使勁地抱著。她的上半個身子都懸空了,頭向後仰著,櫻半啟,雪白的玉頸繃得緊緊的,把房也提了上去,更加硬

他抱著她左右搖晃,使她的兩顆硬得發、發的蓓蕾在他結實的前磨擦不止,並不停地親吻她的脖頸和耳,還把舌頭伸進她的口中攪動著。

這些從未有過的刺,使她無比地興奮和舒服,下面的需要也更加強烈、越發難耐了。要知道,這時候,她的高漲得幾乎就要爆炸,是多麼渴望他動作快些、深些、大力些。

心裡著急,但是又不能明白地提醒他,真是要命。

經過幾分鐘的輕慢捻之後,他總算開始向她的深處進了,動作也快了起來。

天哪,總算熬到頭了!這幾分鐘簡直比幾十年還要長。她大有從水深火熱的長期煎熬中突然獲得解放之

在他的大力進攻下,她立刻到了充實和足,微微的電波從道傳到了丹田,又幅向全身的每一個角落,那種酥麻令人陶醉。

她象久旱的枯苗,突獲甘的滋潤,異常喜和甜。雖然看不見,但是覺告訴她:他的玉柱是那樣的溫暖、壯和碩長!她真想好好地看它一眼,真想把它到肚子裡去。

她閉著眼睛,細心地體會著、品嚐著在他行進到不同深度時、變換不同速度時所得到的不同受。

他突然停止了快速衝剌,而變為時快時慢、時深時淺,使她把握不住他的規律,得她時而焦急、時而欣,心情總也不能平靜。

終於,她恍然大悟:他這種動作不就是書上所講的「九淺一深」嘛。他這樣變換花樣地挑逗我,目的就是要造成我思緒混、心急火燎,這樣才能產生強烈的刺效果,發我高漲的,以促進高的到來。這個小傢伙,真是又淘氣又可

她專心致志地享受著這人世間最美妙的送旋律,不由自主地從嗓子裡輕輕發出了柔細的呻聲,似鶯語,似燕啼,委婉圓潤,與阿偉動時急徐替的唧唧聲織在一起,彷彿是一曲令人陶醉的仙樂。

一定是這音樂起了作用,阿偉緊緊抱著她,與她親吻著,同時,下面重新加快了速度。他那暴風雨般的進攻和衝剌,是那麼有力。

她陷入了昏昏沉沉的狀態之中,整個身子猶如在大海中漂浮一樣,在他劇烈的波帶動下,時起時落。

她頭暈目眩,身子輕飄飄的,象一朵五彩雲霞飛到了天上,在暖風中游;又象喝了一杯醇美佳釀,似醉非醉,幻象叢生。

在夢幻中,她聽見心中的白馬王子在召喚著她的名子。她天上地下在尋找,終於在白雲之中找到了。他一下子將她擁在懷中。她無限幸福和動,想看看他的容貌,但卻有些害羞,只好悄悄地觀察。

誰知這一看使她大吃一驚,原來她的白馬王子就是她那可的小兒子。她嬌嗔地說道:「你天天和我在一起,為什麼不早告訴我,讓我找得好苦。」

他笑著說:「我想讓你驚喜一下,親的!」

說著,伸出兩手,把她輕輕抱起來,與她親吻。

他把她放在一片彩雲上,輕輕去了她的雲霓霞衫。

她那雪白的體被五彩雲所包圍,微風吹拂,漾。

她十分害羞地閉上眼睛,等待他的撫。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她微微睜開眼睛,發現他全身赤地站在自己面前,眼光中充無限的的火焰。她小聲說:「親的,我要!」

他聽了,高興地也跳上彩雲,緊緊地擁著她,開始與她在白雲深處作

覺到了那玉柱進入玉門的膨覺到了那不停送的舒暢,真是美不可言……她呻著,扭動著,她覺得自己已經不存在了,腦海中只有他俊美的形象,自己也已融進了他的體內,成了他身體的一部分。

她沉浸在無限的甜中。

突然,有一股強大的電通遍她的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被擊中,一陣劇烈的顫慄,混身癱軟。

她一下從幻覺中驚醒,回到了現實。

阿偉已經停止了動作,玉柱仍在她體內,頂著道的最深處。他爬在她身上,與她親吻,兩手在她顫抖的嬌體上輕輕撫摸。

她心中不解:剛才是怎麼回事,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覺,而且,竟使她如此地享受!哦,她明白了,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高吧。

上帝呀,這竟是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高!因為她的丈夫比她大二十多歲,身體虛弱,又長年在外經商,結婚以來,從來沒有給過她這樣的享受和樂趣。

她想,如果不是今晚,我大概一輩子也不知天倫之樂是何物!

我沒有白痛這個孩子,我把他從三歲帶大,原來只指望他將來能給我養老道,沒想到,他竟還填補了我生理需要上的一個空白,使我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為我尋回了早已絕望、枯槁的,挽救了我那已經失去了二十年的青

司馬偉從她身上下來,把她摟在懷裡,輕輕撫,溫柔地親吻。

足地放鬆身子,仍然詐睡。

不知何時,她竟真的在他的懷抱中睡著了。

司馬偉傾聽著懷中美人那柔細、舒暢、均勻的呼聲,聞著她身上發出的那似蘭如麝的香氣,撫摩著那光滑細膩而極富彈的肌膚……

他也陶醉了!

初嘗果的欣喜,使他不知世界上是否還有比這更美妙的東西!

溫柔鄉里的甜,使他寧願終生不再從事任何工作,在這溫馨中渡過一生!他又將她的身子放平,把自己那仍然堅的玉柱重新放入溫柔港中。他捨不得驚醒了她的美夢,只是輕輕地動作!細細地品味!

體的受,沒有使她醒來,因為她太疲勞。但是卻使她的夢境增輝!

冷墨生花 说 : ↓

第五回擁麗母撫雪肌俱施依子懷頹玉山神魂皆顛

下午,阿偉到公司上班。處理事情時,神高度集中;後來,開會聽取各部部長的彙報。在會議過程中,由於思想不集中,他突然想起媽咪,想起那雪白的體橫陳在上時的優美形態、睡夢中被自己撫時那宛轉呻的嬌神情……他的下體頓時又硬起來了。

他簡直無法自持了!

未等到下班時間,司馬偉就迫不及待地趕回家。現在,他似乎一刻也不能離開他親的媽咪。

人就是這麼奇怪,前幾年,他在美國留學,雖然對媽咪時時懷念,但決不似現在的心情。自從數前,在他與慕容潔瓊有了笫之以後,媽咪在他心目中便不僅是媽咪、同時也是得發瘋的情人。於是,這種「一刻不見如三秋」的覺便油然而生,不能稍減。

慕容潔瓊何嘗不是如此呢!

這兩天,她對阿偉的覺,同樣也是心縈神繞、留戀難捨!

她希望阿偉時刻不離身邊!

每次她主持公司的會議,都讓阿偉坐自己身旁。別人也都發現,他們的總經理自從司馬偉回國後,臉上總是帶著笑容!這是以前很少見到的。

有一次,在討論一個重大問題時,阿偉發表了一番頗有遠見的看法,立即得到與會部長們的高度讚揚。

慕容潔瓊聽後心情動,含情脈脈地看著心的兒子,在桌子下面拉著阿偉的手,握了好大一會兒!

她真想撲到他的懷中,與他親熱,以表示自己的喜悅之情!

當然,在這種場合,她不能這樣做!

現在,公司的許多事務,她都給阿偉去處理。所以,她幾乎不去公司了,只是每天晚上聽取阿偉的報告。

但是這樣一來,她在白天與阿偉的接觸便少了。

每當阿偉上班走後,她便坐臥不安,若有所失,好象丟了魂似的,什麼事情也不想幹,腦子裡全是阿偉那英俊人的神彩。

她在理智上是清醒的,一再告誡自己要立即終止這可怕的母子之戀!

但是,這天然的男女眷戀之情,豈是理智所能抑制得了的!

在思緒份中,她常常一個人痴痴地坐在那裡做「白夢」,回想著阿偉晚上與她親熱、賜予她幸福的醉人場境。這樣一來,就更加想念了。

汽車剛進院子,慕容潔瓊便聽到動靜,立即從房中跑出去接。

她跑到院子裡時,就看見阿偉正好從車中出來。

她現在的心情,真渴望撲到他的懷裡,被他擁抱、由他親吻,最好能立即與她做。但是,現在,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這樣!

但儘管這樣,她仍難以按捺芳心的

阿偉看見媽咪跑過來,也大步上去。

在他們即將碰到的一瞬間,二人都停下了。四隻手都伸了出來,似乎想要擁抱,但誰也沒有這麼做。

心意相通,情相湧,然而,卻有一堵無形的巨牆相阻,使他們無法再接近那怕一分!

只見四目相投,四隻手也不由自主地握在一起。二人的臉都有些微紅。

慕容潔瓊臉現紅霞,秀目中神彩飛揚,興奮地問:「阿偉,我的小乖乖,你可回來了!你在外面幹事,媽咪很忱憂的!」

阿偉也興奮叫道:「我也是,每次出去辦事,我都分分秒秒地思念媽咪!媽咪在家做什麼呢?媽咪一個人在家寂寞嗎?媽咪今天會給我準備什麼好吃的呢?我今晚回去後怎樣使媽咪更加喜悅呢!等等等!」

顯然,他們說的都是真心話,然而又都是那麼含渾。

慕容潔瓊說:「好兒子,真乖!能這麼體貼媽咪!阿偉,你給予媽咪的快樂已經夠多的了,我謝你還來不及呢!」

這句話,在她心中所指甚多,當然也包括笫之恩。

在旁人聽來,卻充母子的親情。

阿偉聽來,自然不知道媽咪話中的全部含義,因為他始終認為,他每夜對媽咪的擾,她自己本就不知道,道理很簡單,媽咪夜夜睡著後,什麼也不知道的,即使把她從高山上扔下去。

這是謎,卻是大家都知道謎底的謎。讓大家都心照不宣去吧!

母子二人親親熱熱地手挽著手,偎依著往房中走去。

阿偉邊走邊問:「媽咪容光煥發、神采奕奕,有什麼喜事嗎?」

她說:「哪有什麼喜事!可能昨晚睡得很香甜,所以今天神就好唄。」

阿偉試探著問:「看來媽咪真的睡覺很好。昨天晚上,我在房間收拾東西,聲音很大,竟沒有把你吵醒。」

慕容潔瓊莞爾一笑,搖搖阿偉的手,溫柔地說:「我昨天不是告訴你了嗎,我睡覺很死的。記得小時候,鄰居失火,父母叫我起出去。無論他們怎麼叫,我也沒有醒;他們又使勁打我的股,我痛得直叫,可是竟也沒有醒。父親只好抱我出去。直到第二天,我才聽說鄰居家失火了。」

阿偉調皮地說:「好,什麼時候我試驗試驗,在你睡覺時使勁地叫你推你,看能不能把你叫醒。」

她把他的手緊捏了一下,笑著說:「你儘管試驗好了!」

阿偉接著問:「媽咪,你睡覺時做夢嗎?」

「做的。」

「昨晚做什麼夢了?」

「昨天晚上的夢,想起來很甜,但不好意思說出去來。」說完,她的臉紅了,而且很就紅到了粉頸。

阿偉一看便知道昨晚的狂,已經進入了她的夢境,於是惡作劇地繼續問:「媽咪說給我聽,我給你保密,好嗎!」

慕容潔瓊想起昨晚的情境,心中十分舒暢,真想把那受告訴自己的心上人兒,鼓勵他再接再厲。但是她知道這是絕對不能說的。

於是她只訕訕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秘密,我夢見了你父親。好象是許多年前我與他剛結婚時,他對我十分體貼、疼,使我很愉快,所以,到今天想起來,心中還覺得特別高興,身心也到很輕鬆。」

阿偉不知深淺地問道:「父親是怎麼疼你的?」

慕容潔瓊的臉更加紅了。

她雙手後著臉,生氣地說:「傻孩子!這事怎麼好問!」

他調皮說:「哦!我知道了!一定是媽咪在夢中與父親了!對不對?」

慕容潔瓊益發不好意思了。她的脖頸也紅了,不由轉過身去,低下頭,兩手仍然捂在臉上,久久沒有放開。

阿偉有些緊張地把兩手扶在媽咪的肩上:「媽咪,怪我不好!是我不該問這樣的問題。我是出於好奇!因為昨天媽咪給我講了的知識,我很想了解時的受。所以想問問媽咪,在夢中與在醒時受是不是一樣的!」

慕容潔瓊轉過身來,手也放下來了,但是一張俏臉仍然是通紅的。她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阿偉,時的受屬於女子的隱私,至多給自己的丈夫講,怎麼好意思對別人講呢?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因為年輕人嘛,沒有什麼惡意,完全是隻是出於好奇心所使。但這種事情別人不說,你是不可以問的,知道嗎?」

阿偉見媽咪不再責怪,又開始追問:「那麼,媽咪願意主動給我說嗎?」

慕容潔瓊點點:「好吧,我答應你。不過要說清楚,不是我主動給你說的,而是你我說的。你過來!」

阿偉喜形於,走到她的跟前。

她爬在他的耳邊,小聲說:「我對你說,但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今後也不許告訴你父親!同意嗎?」

「好,我一定永遠藏在心裡,不告訴任何人!」司馬偉許諾道。

「我在夢中,發現你父親身強力壯,象一個年輕的小夥子,狂得真是可以。他與我時,搞得我死,非常開心。這是我們結婚以來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是這樣的!」

「我想,大概這幾天媽咪給我進行教育的原因。所謂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阿偉心中自然明白為什麼!但是卻不能講!他只是會心地笑笑。

「阿偉,我給你說了,可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一定!媽咪,請放心!這麼美好的夢,我要是能做就好了!」司馬偉嘆道。

「等你結婚後,也會做這種夢的!」她撫摸他的手臂,安道。

「媽咪,祝願你天天做這麼美好的夢!」司馬偉話外有音地說。

「但願如此!不過,要是天天做這樣的夢,我會天天睡眠不足的!」她紅著臉嬌笑道。

「媽咪,我們進屋吧。」司馬偉說著,挽起媽咪的玉臂一起回到廳中吃飯。

晚飯後,他們坐在廳中,邊看電視邊談,是那麼投緣、那麼開心,那麼足。

一陣陣的笑聲從廳中傳出來,阿偉那渾厚的笑象鐘聲、潔瓊那清脆的笑似銀鈴……

直至晚上十點鐘,他們才依依不捨地分手,各回自己的房間。

慕容潔瓊一回到臥室,就三下五去二地光全身上下所有的衣服躺在上。她的手隔著單輕輕捏那高聳的房,另一隻手在單裡撫摸光體,焦急地企盼著「夢中小情人」的到來。

時間過得真慢呀!

子夜,自嗚鍾剛剛敲過十二下,她終於聽見了那悉的腳步聲,芳心一陣跳。

忽然眼前一亮!原來,阿偉今天竟拉開了電燈。她趕快閉上眼睛。

他大概以為她睡覺很死,以至於昨天那麼大的動作竟沒有把她醒,所以膽子更大了。

他大聲叫她,並用手推她的身子。

她繼續裝睡。

她身上的單被掀開了!呈,在燈光下纖毫畢現、暴無遺!

她的身子被他翻過來複過去地擺成各種姿勢,邊撫摸邊欣賞。

到格外刺,泉水又大量湧出,盼望他能快點上

他沒有上,卻抱著她走出臥室,來到大廳的沙發前,坐下去,把她平放在他的腿上,上身偎依在他的懷裡。

她擔心她這麼重會不會痛了他;但一想又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她的個子雖然較高,但並不肥胖,體重才五十公斤,這對他如此健壯的身體來說自然是微不足道的;更何況有「美人在抱」,即使重一點也不會覺得沈的。她暗笑自己杞人憂天。

他在她全身上下又撫了幾遍。她雪白的肌膚細膩柔、滑不留手,肌又極富彈,沒有一點松馳的痕跡,所以他特別喜撫摸和捏。

他每撫摸一下,都使她到陣陣酥麻。在燈光照下,她的全身每一處都是纖毫畢現的!

她雖然閉著眼睛,但也能覺得出他是在傾心地欣賞她優美的身材。

可能她閉眼含羞的臉龐分外美麗,他在撫摸她的同時,嘴巴也從未休息,在她的臉頰上、額頭、眼睛、耳朵、鼻子、脖子、下巴和嘴上,都印上了他的無數吻痕,使她到分外舒服和興奮!

後來,他竟用他的硬胡茬子輕輕在她柔的臉頰和硬尖上廝摩,得她痕

她想,這個小傢伙真是膽包天,他怎麼沒有想到,即使我睡得很死,被他這麼擺,那會有不驚醒的?到底是小孩子,做事不計後果卻非常可

由於他上下其手、上下其嘴、上下其鬍子,使她混身又又熱,難受極了,下面還出了大量的泉水,真想扭動身子和發出呻。但卻不能,因為她仍然是「睡著」的呀!

她放鬆身子,軟綿綿地偎在他身上,任由他溫存。她好痛苦、好著急,再加上天氣炎熱,臉上冒出了晶瑩的汗珠。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臉上的表情是怎樣的,真怕他發現她是詐睡而置她不顧!

她覺出他在用舌頭她臉上和溝中的汗珠,得她好舒服。痕逐漸變成了股股熱,她真有點忍不住要叫起來,但又怕他一旦發現她醒了便會停止對她的親熱,那會使她更痛苦的。

她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他再次進入,摧殘她、折磨她。

也許她心中的呼喊傳到了他的心中,他終於抱她站起來了,一手託在她的腋下,一手攬著她那修長優美的大腿。

她想他馬上會送她上的。但是他卻並沒有把她抱回臥室,而是讓她俯爬在沙發的扶手上,兩腳著地,使她雪白渾圓而緊湊的股高高聳起,又把她的腿分開。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心裡好奇卻不能問,只好聽其擺佈。

哎呀,他竟有了新的花樣,用手在她前面接了一些泉水,抹到她的後面,然後把他的玉柱頂進了她的後門中。

「這能行嗎?」她想。因為她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方式的。

他的推進雖然很輕,但仍使她有些疼痛,兩腿不由自主猛地一夾,顫抖了一下。

這孩子也真憐香惜玉,大概發現了她的不正常反應,所以,動作很慢,同時用一隻手撫她的房,另一隻手挑逗她的蒂,以分散她的疼楚。

到非常的新鮮和受用,一股股地湧出。

他不停地把她的抹在他的玉柱上。

真奇怪,在他的前後夾擊下,慕容潔瓊的後門一點也不覺痛了,相反到似乎比從前面進去還要刺和舒服。她不再顫慄,一動不動地伏在那裡,細心地體會著著這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美妙的受。在她適應了這種方式以後,司馬偉開始快速衝擊。

突然,又是一道電通遍全身!她顫慄著,腿一軟,倒在了沙發上。

沒想到從後面進去也能引起高,而且比剛才還要強烈。

慕容潔瓊心裡嘆不已:「小傢伙真是可,竟這樣有本事,比他爹爹強百倍,懂得這麼多!」

這時,阿偉又把她的身子翻過來,一手摟,一手攬腿,將輕輕抱起,走到沙發邊坐下去,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擁在懷裡,又親又吻,不釋手的樣子。

司馬偉的溫柔體貼和撫,使慕容潔瓊動不已,真想睜開眼,衷情地看他一眼;她真想說幾句的話語!但是她不敢,她怕將事情揭穿會影響阿偉的情緒,也會使自己下不了臺!她只好咬緊牙關,極力忍耐!

經過一番親熱,阿偉停止了撫。他平託著她的嬌軀,站了起來,然後把她抱回臥室,輕輕放在上。

潔瓊猜想:這孩子!原來也有足的時候,他終於要放過自己了!

但事實卻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阿偉並沒有足!

司馬偉把媽咪擺成側臥的姿勢,讓她下面的腿伸直,上面的腿屈起,出玉門,他的手又在她的全身上下撫摸了一陣。

由於側身而臥,她身體的曲線非常醒目,部突起,兩個堅房緊貼著平伸向前,這是一種很的姿勢。

他一隻手按著她的蜂,另一隻手捏著房頂端的蓓蕾,硬的玉柱從側面向她進攻。

他在燈光下邊幹邊欣賞。

他的動作又快又有力,令她如醉如痴,很快又來了第三次高

就這樣,慕容潔瓊在朦朧中順從地聽憑子的擺佈!

阿偉在瘋狂中無法自已,帶給她一次又一次的震顫!

她一直躺在阿偉的手臂上,也不知道被他幹了多少次,經歷了多長的時間,只覺得高一次接一次,一高過一,她完全浸沈在樂的享受中……

她疲倦不堪,也不知在什麼時候,竟真的睡著了。

冷墨生花 说 : ↓

第六回憶綢繆著蟬衫丰韻絕代思綿戲玉鳥柔荑勝天

,當慕容潔瓊睡醒時,已是上三竿。

她睜開那美麗的惺鬆睡眼,看到上一片凌,還到身子下面有種粘粘的覺,道中的,不覺一陣罔。

但她很快就想起是怎麼回事了,不由臉上到了發燒。

她檢視身下,單上一片片的汙漬,那是她的與阿偉的的渾合物,這是他們昨晚無數次的碩果。

她頓幾分羞慚,又有幾分甜

她不知阿偉何時離開這裡的,但她想,阿偉這孩子真是懂事,如果他還在這裡,會得雙方都很不好意思的。

原來她在黎時時曾醒來一次,那時,金黃而人的朝霞已將房間映得通亮。

她還未睜眼,就覺得身子被緊緊箍著,難以動彈。她不明所以,睜開睡眼,只見阿偉一臂環粉頸,一手攬蠻,把她緊緊摟在懷中。兩個赤的身軀,幾乎每一處都緊緊地貼在一起。阿偉的一條腿還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她的部。

再看沉睡中的阿偉,發出微微的酣聲,睡得那麼香甜,英俊的臉上帶著無限的喜悅與足的笑意。

她不敢動,怕驚醒他,只是在他前輕輕吻了幾下。她真想在他上親吻,但因身子已經被固定著,抬起頭時最多隻能夠著他的下巴,只好作罷。

她忱心,再過一會兒,當二人都醒來時,那場面一定很尷尬,真不知應該如何收場才好!她想:唯一的辦法是繼續詐睡,直至他離開。

於是,她不再動彈,保持剛才的姿勢,把臉埋在他的懷中,閉上眼睛。

她那嬌小的身軀完全被包圍著!她貪婪地嗅聞著阿偉身上那男子漢特有的汗香,體會著與心上人肌膚相貼時的溫馨……

誰知,在思緒紊中,她不知不覺間,竟很快又睡著了,而且回頭覺格外香甜!因為一夜的使她疲憊不堪。

現在,當她再次醒來時,阿偉竟已離去。她想:幸虧阿偉考慮問題細緻,在自己睡醒前離去!真是個懂事的孩子!

她知道阿偉趕去公司開會,家裡現在沒有別人。所以,坐起來,翻身下,赤著身子走進臥室的衛生間,放開熱水,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個熱水澡,衝去身的汙垢,特別是認真清洗了部。

她覺得地有些難受,便躺在浴盆裡,把兩腿翹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體,發現道口有些紅。她心想:是啊,自己的道多年來沒有接受過的洗禮,本已變得嬌,前天晚上突然經歷數小時的,阿偉那壯的莖在道中頻頻磨擦,理應受創變紅,誰知還未復原,昨晚又是數個小時的磨擦,怎麼會不如此鮮紅呢!想到此,她會心地笑了起來!

沖涼後,她慢慢地揩去身上的水,知道家中無人,所以也沒有披上睡衣,一絲不掛地回到邊,帶著全身的水珠,放鬆地攤在上。休息了一會,穿上粉紅的比基尼,又套上一件半肩的綠T恤上衣和一條柔軟的米黃的超短裙,下了。長長的秀髮披在肩上。

可能昨晚睡得太少,加上頻頻做,消耗太多,全身十分疲倦,連走路都覺得兩腿發軟,好象害了一場病!

但是,她又覺得身心是那麼愉快,到十分輕鬆!

她將披肩的長髮挽在頭頂,草草吃了一些點心。

她什麼事情也不想幹,手託香腮,半依在沙發上,回味著昨夜綢繆綿的情景和自己那從未有過的享受。

特別使她興奮的是,阿偉竟把她抱起來,放在膝上親暱地撫不止!這使她十分動。因為,自她記事以來,特別是成年以後,從未受到過如此的殊遇。原來的男友和阿偉父親與她時有擁抱,但沒有哪一個把她抱起來攬在懷裡或放在腿上。

男友大概是因為二人關係還未發展到那一步,阿偉父親則是年老抱不動她。所以,每當她看見電影上那些女子被男子抱起來舞的情境,心裡好生羨慕,併為自己今生無人抱持而到遺憾。沒想到在年過而立之後,宿願得嘗!而為自己補上這人生一課的,竟是自己親自撫養長大的子!

想著想著,心中又是羞又是甜,又是幸福又是動,臉上陣陣發燒。

同時,在慕容潔瓊心中,又似乎有一種難以言狀的愁悵。

她獨自一人,一會兒笑,一會兒愁,真可謂「如醉如痴」了。

她忽然十分想見到心上人兒。而且思念一起便不可遏止,她急得坐臥不安,只好打電話到公司。可是秘書說阿偉出去開會了,可能暫時不會回來。

她無奈地放下話筒,心道:「這孩子怎麼搞的,出去幾個小時了,也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一點也不體貼媽咪的思念!」

其後數晚,入睡至午夜,慕容潔瓊都被司馬偉醒。

由於不便也不想當面揭穿他,她唯有繼續詐睡,任由他去主動。

他亦算有本事,變換不同的姿勢和方法作,每次都令她死,享受到無窮的樂趣。

另外,她不止一次地想到母子總歸不妥,但覺得也不好阻止,怕他臉皮薄,一旦把事情戳穿,他必會無地自容,不知會發生什麼意想不到的事,所以只好順其自然。

她又想,少年男子,正當力旺盛之時,如果從未與女子有過接觸,倒還罷了,但若一旦嚐到甜頭,進入溫柔鄉中,必然留戀忘返、樂不思蜀,豈能善罷甘休。所以,慕容潔瓊不想立即制止阿偉!

那麼,這種局面何時才能到頭呢?她估計,在阿偉結婚以後,有了新,自然會終止與自己的這種不正常的關係。

她想:強制總歸不好,不仿任其自然吧!

她再回想自己近受。這些子,不知為什麼,自己越來越強烈,似乎沒有足的時候!特別是當阿偉在她身邊時,總是不由自主地便十分衝動,甚至連白天也渴望能撲到他的懷裡去,與他作

她明知道這種心理和生理狀態都極不正常,但竟難以自持!

所以,每到白天,她便出去散步,或到公司去看看,檢查各部門的工作;即使在家裡,也不停地做事,以分散注意力。

阿偉在家時,她也極力地不與他接觸,避開他,甚至還稍有冷淡之

但是,這種做法自然不能終止阿偉每天晚上對她的親暱行動!

這個階段,她在生理上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特別是房和部,最近以來覺得有一種非常明顯的膨,覺得象要裂開似的。

這種覺很早以前是有過的:那還是在她十四五歲進入少女青期的時候,開始有了月經,全身都在膨和發育,特別是房和部也都變大了,原先的衣服穿在身上,都被繃得緊緊的。

她起初尚有驚恐,去問母親,母親告訴她,這是少女成的表現。

現在,三十多歲了,又重新出現這種覺,她有些不解。後來她分析,大概是由於自己長期缺乏生活,生理和心理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需求也幾乎為零;而最近阿偉天天與她媾,青的活力又被重新發出來,以致生理上也發生了變化,故而又重複了少女時發生過的變化,可能這算是第二次青期吧!

啊!是她心的兒子給了她第二次青

最近她的生活規律也了。比如,過去她從來不睡午覺,但最近由於每天晚上都被阿偉搔擾,加上他的勁頭足,夜夜都幹十幾次,到天亮方休,得她徹夜不能睡覺,混身軟弱無力,不但早上不能起,中午還得睡一會兒午覺。想起來也覺很好笑:「這真像是新婚夫,連白天黑夜都顛倒了。」

過去,她全心全意地忙家務,照顧孩子和丈夫,本不注意自己的打扮和修飾。但自阿偉進入她的夜生活以來,她自覺不自覺地開始留心自己的儀表。每次上街,都要選購新鮮漂亮的衣服,還買了不少的香水和化妝品。雖然她有天生麗質,不須修飾也十分人,但輕抹淡描,襯上鮮亮的衣服,益發美照人了。

那一天,阿偉見了媽咪的變化特別高興,目不轉瞬地盯著她欣賞,讚美道:「媽咪這一打扮,真象一個十八九歲美少女。」

聽到心上人稱讚,她嘴裡不說,心裡甜滋滋的,十分得意。後來,只好紅著臉靦腆地說:「只要你喜,媽咪就打扮好了!」

此後,阿偉也經常從外面為她購買各種麗的衣服,還就她如何打扮得更美提出建議。

她全部採納,有時還請他親自為她描眉、塗

最近,她們談話的中心,主要是男女之。一天他問她:「媽咪,如果我上了一個女子,怎樣向她傳遞情呢?」

她笑著說:「啊!看來我的小阿偉想談戀了!你是否有了鐘意之人,而不知如何示嗎?我想,為了讓對方瞭解自己的意,辦法當然是多種多樣的。」

「這要分兩種情況:一是如果發現對方也自己,不妨直言不諱,當然,說話要宛轉一些,有點藝術,因為女在與男接觸時總會有些羞澀和矜持;第二,若還只是單相思,對於對方的態度還心中無數,則要含蓄表達,如當年卓文君奏鳳求凰之曲以向司馬相如示,便是文雅之舉。」

「還有一法便是學孔雀開屏之意,以驚人之貌、驚人之妝或驚人之言詞引起對方注意。方法無一定之規,全在隨機應變。但無論何法,目的只是讓對方知道自己他。」

阿偉說:「媽咪,我們來演習一下好嗎?你來扮少女,我當少男。」

她哈哈大笑,笑得彎下,連眼淚都笑出來了:「傻孩子,別的可以演習,這事卻是不可以的,因為雙方關係不同,心理狀態不同,方法自然也不同。而且在求過程中,還須隨機應變,這是預測不到的呀!」

阿偉也笑道:「那好吧!我們不演習了。不過剛才聽媽咪說到卓文君的事,我忽然有個想法,請媽咪答應!」

「什麼事呀!」

阿偉說:「我聽說媽咪說過你會演奏鳳求凰的曲子,能不能讓我聽聽。」

她微微頷首道:「多年不奏,恐已荒疏。你將古琴取來,讓我試試。」

待他取來,她便開始演奏。因面對情郎,她的情很衝動,也很投入,脈脈含情。

那曲子象少女在暢敘幽情,揚婉妙、柔和綿,那旋律聲如貫珠,清脆悠揚,圓潤甜美,動人心絃。

奏畢,慕容潔瓊看著阿偉,問:「如何?」

他被這美妙的旋律所動,悠悠地說:「妙極了。如果媽咪這是在向我求,該多好啊!」

她一聽,心跳臉紅,怫然作道:「不要胡說,那有母親向兒子求的。」

他連忙肅立一旁,唯唯道歉。

她見狀,莞爾一笑,用手在他部輕擊一下,告誡他今後不可說。

但實際上,兩個人的心情都很不平靜。

可能是今天的議論使二人都很衝動吧,這天夜裡,慕容潔瓊藉口疲勞,早早便回房去了。她在臥室的衛生間衝了一個熱水浴,便身鑽入綿被。

她看了看鐘,才十點鐘,心想:這孩子,天天晚上十二點才來,太晚了,明天我得告訴他,我睡得早,他十點鐘來就行。不然讓我等得太焦急。

她兩手在房上輕撫著,企盼著情郎快來。

而阿偉,也似乎急不及待,比以往早一個小時來到她的臥室。

阿偉經過試探,確認媽咪已經睡著,便光衣服鑽進被中。

黑暗中,他摟定那柔若無骨的玉體,伸手到玉門撫摩,發現那裡已是潤一片,於是,毫不遲疑,立即騰身入港。

慕容潔瓊今天格外衝動,所以高也來得極快。雖然她努力忍耐,但仍從咽喉中發出了陣陣呻

司馬偉聽到呻,起初還稍有疑懼;但經過一次次的觀察,斷定這只是媽咪睡夢中得到享樂而發出的聲音,於是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竟肆無忌怛地狂起來,力量是那麼大,勁頭是那麼足……

慕容潔瓊又享受到了幾次高!她也記不清自己今夜死去活來多少次!她只知今天比以往任何一天都快活。

阿偉今天竟三次!

在第三次後高後,司馬偉顧不得撫情人,也沒有象以往那樣摟她,卻先於她而睡著了。

他實在太過疲勞!他仰臥在慕容潔瓊的身旁,發出微微的酣聲。

而今天的慕容潔瓊似乎還沒有足,沒有絲毫睡意。

她展轉反側,難於入睡。

她試著推他,而他竟似不覺。

慕容潔瓊坐起身,小心翼翼地伸出一雙玉手,在阿偉的身上輕撫。那雄壯的軀體、堅實的肌、光滑的皮膚,充了男子漢的剛之氣,帶給她陣陣快衝動之

她又動情了,纖手在他的肚子上撫摩,並不由自主地向下移去,摸著了他的玉柱!她心裡一陣狂跳,因為她從來沒有用手摸過。

但是,那東西現在軟軟的,小小的。

她覺得那東西非常可,於是便不停地撫著,同時細心傾聽阿偉的酣聲,以便待他醒來前停止自己的動作。

她陶醉地把玩著,欣賞著。

終於,功夫不負多情人,隨著她的撫摩,那小鳥逐漸大著、大著,越來越、越來越硬,她的小手竟難以環握。她只好用兩隻手捧實,上下移動、磨擦著。

那東西益發大了!她更動了!她真想象書上說的那樣用舌頭去它,為他做口舌服務。但她不好意思,因為她總覺得那樣做是婦的行徑;她也不敢試,怕驚醒了阿偉。

突然,阿偉呻一聲,翻了一個身。

她趕快停止!保持剛才的姿勢,微微閉上了眼睛!身子一動也不敢動,象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生怕大人知道了生氣……

阿偉真的醒了。他的手有意無意地在黑暗中摸索,觸到了柔軟的肌體。

他終於想起這是在什麼地方。

他也開始撫摸身旁那具光潔的嬌軀,從上到下……

她十分興奮!

阿偉又騰身在她的身上,擁抱親吻,倍加溫柔,然後,分開她的兩腿,輕輕將玉柱進了玉門之中,緩緩送,逐漸加快、加深,帶給她無限的快樂……

慕容潔瓊心中暗暗竊喜,為自己的傑作而驕傲!

但是,她很快便什麼也不能想了,因為她的思緒被湧遍全身的所沖斷。

阿偉睡醒後力異常充沛,動作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見。

她無法判斷阿偉帶給自己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覺,一方面,她到是那麼舒暢、美好,舒服得她不呼;然而似乎又是那麼痛苦,樂過分就是痛苦,她幾乎無法忍受,她幾乎要叫出聲來。

如醉如痴!

死!

死去活來!

她宛轉嬌啼,如不堪負!然而她又怕他停止。因為她是女人,女人需要男人侵犯,渴望男人大丑陋的暴地硬到自己柔軟道中,衝刺拍打她、折磨躪她!男人越是兇猛、兇狠,她越是,認為這是最好的男人,因為只有這種男人才能帶給了她最美好的享受!而且這種需要是無休無盡的。正因為如此,古人才得出結論:女人都是骨頭!

慕容潔瓊是女人!所以,她也是骨頭!儘管平時她顯得那麼端莊、高貴、典雅、雍容、清高、自尊、賢惠、嫻靜、溫柔,儘管她在男人面前裝得如何的冷漠、冷淡、無情、無心、無求、無,但是到了上,她就開始思念男人,渴望暴的男人、雄壯的男人、兇捍的男人來侵犯她、佔有她。

有人說,女人需要溫柔、需要體貼。其實此論大錯特錯。在她清醒的時候,在她裝出高雅的時候,為了顯示「門當戶對」,她似乎需要高雅之士,其實在她的心目中的好男人,仍然只是具有剛之氣的男人!

司馬偉是這樣的男人!所以她喜他,她需要她!

司馬偉正在摧殘她、折磨她、躪她!所以她興奮得痴了、陶醉了!

女人一旦陶醉和痴於你,你就可以進一步,任意地擺佈她、調戲她、她!你不必害怕,因為她就是喜這樣!

司馬偉馬不停蹄地賓士著!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中,他沒有停止過,而且,那攻勢之猛烈,力度之宏大,簡直令她吃驚、令她興奮、令她得無以報答!

在短短的一個多小時中,他一連帶給她三次高……

她終於在第三次高襲來後,軟綿綿地癱在上,似乎失去了知覺!不久便睡甜地著了。

她當然不知道在她睡著後,阿偉是否繼續與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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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試逗

第七回花前破頭關智賺櫻桃口月夜喜獲狂顛吻

七月五是慕容潔瓊的三十四歲生

小阿偉為了表達對媽咪的崇敬、親之情,早已作了準備。

早在數前,他已為慕容潔瓊準備了一件美昂貴的禮品——一個純金打製的維納斯塑像,重達三公斤。

這天清晨,阿偉送媽咪上車時說,今天有事,不去上班。慕容潔瓊自然知道他的心意,便笑著說:「阿偉,不必為媽咪的生過於費神!」

他點頭答應,並調皮地對媽咪鞠躬,大聲說道:「今天,敝人為我們敬的總經理舉行生慶典,於下午五時舉行!請慕容女士儘快理完事體,務必按時參加!」

「淘氣包!」她親暱地在他前輕拍了一下,然後開車上班走了。

媽咪走後,司馬偉即開始採購,接著加工半成品,下午四時親自下廚,做了一桌極其豐盛的菜餚。

這天,慕容潔瓊主持一個與英國某大公司的重大談判,達成了一項高約三千萬美元的生意合約。若能成功,她能獲得四百萬美元的利潤。

今天的生意成功,使她心情好極了!所以,當談判結束後,她便驅車回府。

阿偉高興地說:「媽咪真乃信人也!」

她聞到了從廚房傳來的香味,興奮地攬住阿偉的,小聲說:「啊,好香,我饞極了,快點吃飯!」

宴設在花園中的草坪上。這一天百花盛開,風和麗,配上音箱中傳出的柔和優美的樂曲,一派節氣氛。

母子二人相對而坐,邊飲邊談,十分開心。慕容潔瓊看到阿偉為她設計的生慶祝是這麼隆重,十分動,再加上最近以來夜夜承,備受甘滋潤,因此對阿偉的親情更是不同往昔,況且,今天的談判成功,她簡直有些欣喜狂了,故而也不再裝出母親的矜持和莊重。

他們今天都喝了不少的酒,特別興奮。

興之所至,潔瓊突發奇想,表示要為阿偉跳一段舞蹈。

阿偉說:「當然好極了!我竟沒有想到,盛宴之上,豈能沒有歌舞!」

慕容潔瓊柔聲問道:「親的,你可以點舞,只要是我會的!」

司馬偉問:「媽咪,你可會跳楊玉環所習的霓衫羽衣舞?」

慕容潔瓊藉著酒興,口答應,讓阿偉去取古琴,為她伴奏。

她自己也與他一起回房內,準備化妝。

她找出一件半透明粉紅繡花睡衣,仿照壁畫上唐時舞女的裝束打扮停當,酥,雲髻高聳,描眉影目、略施粉黛。然後又拿兩條鮮的薄紗,一條萃綠的束在間,一條鮮紅的披在光的肩頭。攬鏡自照,儼然十七、八歲的少女,美絕倫、楚楚動人。

由於僅穿一層薄紗,裡面只有白比基尼,所以,看起來三點圓實,凸浮玲瓏;堅的雙、平坦的小腹、白皙的酥、修長的雙腿,若隱若現。

收拾完畢,慕容潔瓊款款向花園走去。

阿偉這時已經取來古琴,正在園中相候,張目以待。

這時,慕容潔瓊如仙子下凡般從花叢中嫋娜而出,光生輝。

阿偉只覺眼前一亮,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半晌方道:「媽咪真天人也!」

她見他那付樣子,不覺臉罩桃花,貝齒微、嫣然一笑:「呆子,還不快奏樂,不想看我舞蹈了嗎?」

司馬偉從夢幻中驚醒,收心正身,開始演奏媽咪以前教給他的霓衫羽衣曲。

伴著美妙的旋律,慕容潔瓊蓮步輕移、羅裙飄飄,翩翩而動、婆娑而舞,柳款擺、美目盼,步履輕盈、婀娜多姿。

忽然,節律一轉急下,她也開始旋轉進退、伸臂折場飛舞,身上彩衫綢帶如雲霞、如彩虹,瀟灑飄逸,與雪白的粉頸、酥相映成輝。

樂曲繼而轉慢,她隨著節奏的變化邊唱邊舞。只聽仙音繚繞,如鶯聲燕語,動人心扉。直至傍晚,歌舞方停。

阿偉跳將起來,拉著她的手,興奮地高呼:「媽咪跳得好極了,我真的以為仙女下凡了。」

她睨他一眼,嫣然道:「此舞二十年未跳,今天乘著酒興,聊以充數了。」邊說邊用手摸了一下鬢角。

他順著她的手勢,眼光也跟到了她的額頭,說:「媽咪頭上這麼多汗,讓我來為你擦擦吧。」

說著,掏出手帕,為她擦拭額角和臉上的汗珠,並不停地誇讚:「媽咪,你今天簡直美極了:嫵媚多姿、柔情似水,步態輕盈、天真活潑,看上去不到二十歲。媽咪,你本來就有少女般的苗條身材、絕世的容貌、蕙質蘭心的內涵,還有驚人的才華,再加上成的風韻、雍容的氣質,今天你舞蹈起來,使我完全著了!」

「我完全被你融化了,差一點忘記你是我的媽咪,而認為是我的白雪公主,幾次想跑上去把你擁在懷裡親吻。因為怕攪了當時的氣氛,未敢造次。」

她拂然變道:「誰是你的白雪公主?幸虧你沒有胡來,不然,你在光天化之下抱著媽咪親吻,要是讓別人看見,那成何體統。」

「不!媽咪就是我心中的白雪公主!」他叫道:「我們家高牆深院,倒是不怕別人看見。而是由於還未徵得媽咪同意,怕你生氣。」

她眯著雙眼:「是的,如果真的那樣,豈不把媽咪羞死了。」說著,臉唰地變得通紅。

他正在為她擦汗,發現她臉罩桃花,說道:「媽咪象個少女,臉皮好薄,還沒接吻就臉紅。不過這臉真好看!」

她把他的手推開,說:「快不要說。」

他卻拉著她的手說:「媽咪,今天是你的生,我應該祝福你的。求求你讓我吻一下好嗎?」

邊說邊撲過來,伸臂就要擁抱。

她心中一慌,急忙閃開身子。

他身子撲空,重心突偏,一下摔倒在地上。

「啊!」她驚叫一聲,連忙撲過去,把他扶起來,一手拉著他的臂,一手拍拍他身上的灰塵,於心不忍地斜睨著他嬌嗔道:「看把你急的!我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心裡好緊張……所以,見你撲上來,不由自主地就躲開了……」

他趁勢拉著她的手小聲央求:「好媽咪,讓我吻一下好嗎?我是真心的。」

慕容潔瓊見阿偉剛才摔倒,心裡已經軟了大半,現在聽他再提出這個要求,顯然不能再推卻了,於是便無可奈何地說:「唉!那好吧,就讓你輕輕吻一下。記著,就只一下。」

說著,她羞眼半閉,長長的睫蓋在眼上,慢慢抬起桃花似的臉龐,潤澤的紅微微呶出,輕輕打顫,在等待著那明知難免的、如痴如昏的時刻。

他興奮地呼一聲,兩臂一張把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擁在懷裡,一手摟,一手抱頸,低頭吻她的頭髮、吻她的耳垂、吻她的眼簾、吻她的臉蛋,然後在嘴上輕輕吻了一下。

她睜開眼,推著他的身子說:「好了!已經吻過了!可以放開我了!」

司馬偉好不容易突破這一關,豈能善罷干休!他不但沒有放開,反而摟得更緊,灼熱的嘴向那小巧的櫻

做母親的矜持和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無力地掙扎著,兩手輕輕把他的身子往外推,螓首左右擺動著,以避開他那嘴的捕捉,她聲音顫抖:「唔……不……唔……我……」

但在他強有力的擁抱下,她顯得無能為力。一股股的熱,通過櫻傳向全身,一股股的從丹田發出,向上去,與那熱匯合在一起,起了陣陣狂

她的身子顫抖著……

漸漸地,她的頭腦裡一片空白,撐拒的雙手也不自主地放鬆了……

她的呼變得滯重起來……

一股顫慄掠過她緊張的腹部……

她這時情汜濫,如醉如痴,升上了一個高峰!

她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扭動和掙扎,身子軟綿綿地,如小貓依人般,偎依在阿偉的懷中。當阿偉把頭低下來吻她時,她不再把臉避開。

就在他的嘴輕輕觸到她的嘴的一剎那,巨大的快從她體內湧起,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反應:呢喃著張開了嘴,任四片嘴連在一起,丁香半吐。

著她鮮紅柔的舌尖,指頭在她的頭髮裡摩挲著。

他的吻是那麼溫柔,他的擁抱是那麼有力,這一切都是那麼妙不可言!

慕容潔瓊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吻!

如此發瘋的吻!

如此強烈的吻!

如此迅猛的吻!

如此的令人銷魂的吻!

她嗅到了他身上那種健壯男特有的人氣味,頭暈暈的,漾。

不知何時,她似乎失去了思維能力,好象知覺已被阿偉的雙走。

她什麼也不再想,只讓自己全身心地去受。

她渾身無力,呼漸漸急促。

他的嘴厚實、充力量,狂吻時把她的小舌都進了他的口中。

她神魂顛倒、如醉如痴,神和軀體都沉浸在興奮之中,失去了矜持,忘記了一切顧慮,一雙手也不由自主地緊緊抱住他的,好象怕失去他一樣。同時,她也使勁他的

阿偉把舌頭伸向傳出陣陣呻的櫻口中,在裡面上下左右地攪動著。

她張大嘴,使他伸得更深。她益發覺得刺了,也把自己紅的小舌了上去,貼著他的舌頭,隨著他上下左右移動著。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兩人的嘴都麻木了,才稍微把頭離開了一點,四目投,你望著我,我望著你,含情脈脈,凝視良久。

她覺得,阿偉的眼光是那麼溫馨,情韻萬般,撥人心;兩片線條優美、富有的嘴和潔白堅實的牙齒,望一眼就使人遐思。

又一股象電忽地通遍全身,她芳心,情不自地叫了一聲:「阿偉!」便急不及待地踮起腳尖,一雙細膩柔的手臂緊緊箍著他的脖子,猛地把櫻在他的上狂吻。她美麗的嘴紅潤、豐澤、富於彈,熱吻時顯得那麼用情、投入和急渴,喉嚨裡傳出陣陣的「唔唔」聲。

她把自己那鮮紅的小舌伸進了他的嘴裡,讓他啜。隨著他的,陣陣電傳向她全身,她甜美忘情地呻著。

二人快地扭動著,只吻得天昏地暗、翻江倒海、如狂似癲!

時間飛快地逝著。不知多少小時過去了,天已經黑了。月亮從雲裡出來,月華紛照,大地如洗。兩個顫抖的驅體還緊緊地抱在一起,熱烈地綿著、扭動著……

在他們的意識中,已經沒有時空、沒有天地,連自我也不存在了,有的只是、瘋狂的,想做的只是吻、熱烈的吻……

她無意中睜開眼睛,看見了天上的明月,突然清醒。她輕輕推開他,嬌著小聲提醒:「阿偉……停停……說好只吻一下的,你看……阿偉,天已不早了,我們該回房了……」

他雙手摟著她,在她光的肩頭和後背撫摸著,仍然在她臉上各處親吻著,高興地說:「媽咪,我今天真幸福呀!」

她神態忸怩低聲說:「與媽咪接吻就算是幸福了?你得我很不好意思……哎呀,你把我摟得都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咱們回去吧。」

他剛鬆開手,她便兩腿一軟差一點摔倒。他連忙又摟著她。

她嬌羞道:「讓你吻得渾身都酥軟了!」

他關切地說:「媽咪,你今天很累了,我抱你回去好嗎?」

「那象什麼話!一個女子讓一個不是丈夫的男人抱在懷裡走,太不成體統!這樣吧,你扶我走好嗎?」但是她剛邁出一步,又是一個趔趄。

「媽咪,不要硬撐了!我雖不是你的丈夫,但卻是你心的兒子,而且,剛才你不是已經允許我把你抱在懷裡親吻了嘛!聽我的吧。」

他不容她回答,就一手攬,一手抱腿,輕輕把她平托起來,抱著她往家走去。她也不再掙扎。

阿偉邊走邊鍾情地看著她,說:「媽咪個子那麼高,而身子卻這麼輕,抱起來如同無物一般!」

她羞眼半睜,斜睨著他說:「女子骨頭輕嘛!況且你又那麼有勁!」

「媽咪的一雙大眼,清澄明澈,猶如兩泓清泉。一張俏臉,在月光下秀麗絕俗,真的美極了。」

她什麼也沒有說,但心裡卻被他的話語陶醉了,並不由自主地睜大眼睛,一往深情地看著她心中的白馬王子,似乎在向他顯示自己的美目,肯定他的評價。

司馬偉邊說著,又在她俏臉上到處吻起來。

她被他抱在懷中,動不得,只好閉上眼睛,任他去吻。漸漸地,她也動情地將兩條蓮藕般的玉臂著他的脖子,把兩與他在了一起。

女人真是奇怪,平時在男人面前,總是表現出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對自己的貞嚴加保護,尤其是櫻房和道三大關,是決不容男人隨意侵犯的。但是,一旦某個心的男人設法突破了她的第一個關卡,那麼下次再接觸時,她便不會再在這個關卡上對他戒備了,任其所為,而把防衛放在了下一個關卡上。

她現在就是這樣,剛才他要吻她,她到十分害羞,極力地反對。因為,作為母親,是不能讓兒子象情人那樣親吻的。後來,見他摔倒在地,她的心立刻軟了,來不及思索,被他佔有了她的櫻,而且吻得那麼熱烈;所以,現在他再吻她,她心裡便不覺得為難,反而有一種「反正已被他吻過了,再吻吻也沒有什麼關係」的心情。

但是她心裡告誡自己:決不能再讓他突破下一關了。其實,早些子,阿偉已經大破三關,完全徹底地佔有了她的一切。按理說,現在他要什麼她都不必忸怩。但是,以前他都是在「睡夢」中佔有她的,她假裝不知,也沒有同意,可以心安理得地享受。而現在她卻醒著,當然要維護母親的尊嚴和臉面,如與他公開地發生不軌行為,不管阿偉如何,至少她自己在心理上是承受不了的。

但是天曉得她的決心究竟是否能夠實現!許多年輕男女,都是在開始親熱時校定了一個限度,但是,當情時,就無法自持,而至超越這個限度了!起先是超越一點點,跟著又再超越一點,一點又一點,結果是什麼限度也沒有了!

回到房內,她要他送她去盥洗室,先洗掉化妝。

阿偉卻說道:「媽咪今天的化妝真美,洗掉太可惜,我想明天再仔細欣賞一下、想再吻一下。」

她無可奈何地小聲道:「你呀,竟把媽咪當成一件藝術品了。好吧,那就為你留著,讓你看個夠,讓你吻個夠!」

她心中當然明白,他哪裡是要明天看,而是想今晚與她時再看的,只是羞於啟齒罷了。

她渴望他今晚給她過一個別有風趣的生之夜,所以也不便太過執拗,免得使他掃興,會影響今晚餘下的節目……

冷墨生花 说 : ↓

第八回巧破二關得親酥方寸已盡失高貴典雅

司馬偉抱著慕容潔瓊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並把那柔軟似綿的嬌軀放在自己的腿上,依在自己的前。

慕容潔瓊睜開秀目,掙扎著要從他身上下來,說:「不要這樣,哪有媽咪被兒子抱著坐在腿上的道理。」

他抱緊她不放,說道:「媽咪,沒有什麼不好的。你想,我從小就被媽咪抱在懷中。現在,我大了,力氣也比媽咪大,應該報答你,也把你抱在懷中。」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似乎並不能接受他的觀點,故意嬌嗔道:「這算是什麼歪理?」

「這是正理嘛。」

司馬偉一本正經地說,同時用手輕輕撫摸慕容潔瓊的臉龐:「如果天下子女都能象父母護他們那樣孝敬父母,那天下就不會有不孝子孫了!媽咪,你說對嗎?」

「唉!這倒也是一種自圓其說的道理。」慕容潔瓊說著,俏臉微微一紅,也不再掙扎,並把臉貼在他的前,伸出兩條玉臂環著他的

司馬偉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媽咪,你真美!」

她捉狹地看著他嬌笑:「我美還是你的白雪公主美?」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說著把嘴張開覆著那微開的香,同時把舌頭伸進她的櫻口中。

「唔……唔……」嘴巴被堵上,她當然說不出話,只好用一雙粉拳在他的背後輕輕擂擊,以示反抗。

但是,她的嘴卻並沒有閃開,任那舌頭在自己的櫻口中攪動。轉瞬,她也不由自主地含著他的舌頭,還用自己的舌尖去撥那大舌。兩條舌頭絞在一起嬉戲綿著,一會兒到了他的嘴裡,一會兒又轉移到她的嘴裡。

這一場爭鬥久久地進行著,似乎無法終止。直到二人都覺得呼困難了,才戀戀不捨地分開。

慕容潔瓊嬌著說:「阿偉,你的大舌頭好有勁!」

司馬偉也極力稱讚:「媽咪,你的小丁香真柔軟!」

說完,兩人都甜地笑了,緊緊擁抱在一起。

良久,司馬偉又開始吻她的臉頰,她覺得非常舒服,便馴服地閉上眼睛,由他去行「正理」。

誰知,他並不安份,接著從她的櫻吻到耳朵,竟用牙齒咬齧她的耳垂,她到又麻又,身子不由自主地一

他的又順著她的臉頰一路往下,從脖頸吻到半的酥,並用舌頭著。

覺涼涼的很快,又很痕,不由得動起來,心裡一熱,一股象電般又從丹田發出,傳遍全身上下,嬌軀微微地發抖。

當他吻到肩頭時,她順勢把臉伏在他的脯上,兩臂緊緊地環抱著他的,摟得那麼緊,喉嚨裡發出了輕輕的呻聲,枝也開始不停地扭動。

他以為她身體不舒服,便停下來問:「媽咪,你難受了嗎?」

她說:「不,好,但是很舒服,我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過。」

他的手伸向她光的大腿,輕輕撫摸著。她心中先是一震,想要阻攔,但很快便打消了念頭,假裝不知,任其作為,因為他的撫摸太令人心曠神逸了!

他在她上吻了一下說:「媽咪這一生為我們父子勞,貢獻很大而需求甚少,真讓你受委屈了。我要想盡辦法讓你享受到該享受的一切。」說著繼續用舌頭她雪白的肩頭和兩臂。

她的粉頸枕在他的手臂上,仰著頭閉目享受,不時發出一聲聲快的呻

阿偉見狀,受到鼓舞,愈益賣力。

當那靈活的舌頭到腋下時,剛一接觸,她便象受到雷擊一樣,嬌呼一聲,同時身子一。原來,她的腋下是一處十分的部位。這強烈的震撼立即使她的下體急湧……

阿偉看到媽咪劇烈的反應,更加興奮,緊抱著她顫抖的身子,頻頻在腋下著。她呻不止,扭動不休。

後來,她發現他的一隻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慢慢向上移動,邊撫摸邊捏,只到腿跟。她心中一緊,深怕他繼續向裡伸去。後來見他不再向上,便想,既然他到此為止,還不算越軌,那就讓他去摸吧,因為,這樣她也很舒服的。

然後,他又抱著她站了起來,把她放在沙發上,仰面躺著。她正陶醉在溫柔撫的享樂中,閉目放鬆。他繼而開她那綵衣的下襬,出了那無比潤滑修長的兩腿。她不知他要幹什麼,但她心裡誡備著:一旦發現他有出格行為,那我是決不能放任他的。

他爬在她旁邊,先是用手在她兩腿上下撫摸捏,又用舌頭來回

她很舒服,身子又開始扭動。因為過去沒有人這樣忠心而投入地為她服務,很令她動。

了一會兒,抬頭問她:「媽咪,這樣舒服嗎?」

她羞目微開,帶著幾分少女般的靦腆,含笑點頭說:「唔……很舒服……阿偉……謝謝你……我好享受!」

他又到了她的前面,捧起她的俏臉,與她親吻了一會兒,接著,用舌頭她的額頭、眼簾、鼻子、耳垂和臉蛋,一直往下又下巴和脖頸,最後到酥

過了一會,他改用手撫她的肩頭和前各處。慢慢地,那手象兩條游魚,在她細溝中摸索遊移,並逐漸向她衣裡面滑去。其中一個手指尖已經伸到罩的裡邊。由於她的,小小的罩被繃得緊緊的,他想進入也是不容易的。

她吃了一驚,猛睜開眼,想制止他,但又怕他難為情,於是便輕輕握住他的手,在酥上面,小聲說:「阿偉,你的撫摸令我全身酥麻、使我陶醉,簡直舒服極了。你可以隨意撫摸,但不要闖我的區,好嗎?」

他假裝不解地問道:「媽咪,哪裡是你的區呢?」

她紅暈罩面,柔聲道:「除了丈夫,女子全身上下都不能讓陌生男人摸的。房和下體則連看也不行。」

他又問:「那我剛才吻了你,還摸了你的脯,是不是越軌了?」

她哭笑不得:「按說,男大避母,你是不能動我的。但媽咪你,見你對我那麼痴,不忍心讓你失望,才答應你吻我、撫摩我。但是……」她指著部:「女人的這一片地方和房,只能對丈夫開放,所以我不允許你摸。懂了嗎,我的小心肝?」

他微笑著點點頭:「知道了!」並一下把印到她的嘴上,開始了新的一輪熱吻。

吻畢,他扶她起來坐著。她身上好軟,便閉上眼睛,一歪身,依在他的懷裡休息,任他在她身上撫

這時才晚上八點鐘,她們便並肩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拉著她的玉手把玩:「媽咪的這雙柔荑,雪白粉、柔若無骨,纖纖十指,細長圓潤,美極了。」

聽到他讚美,她好鐘意,心中一熱一歪身依在他懷中,仰臉看著他問:「我成藝術品了!那麼完美嗎?」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撫摩她光的肩頭,認真地說:「媽咪,你實在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全身上下無處不美,真是上帝的傑作!」

她促狹道:「你什麼時候偷看過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你怎麼知道無處不美?」

他期期哎哎,無言以對,臉得通紅。其實這些子裡,他夜夜與她,她那光的嬌軀在他手上顛來倒去,不知被他看了多少遍、摸了多少回,美不美他心裡自然有數。但他在她面前怎麼敢承認。

看著他那尷尬的樣子,她很開心,但也覺得不能讓他太為難。於是她便岔開話題,逗趣道:「難道我身上就沒有不美的地方?比如我這臭腳丫?」說著,便把一隻秀美的襪蓮翹起來。

他說:「沒見過,不敢妄加評論。先看看再說。」

說著他抱著她那偎在他懷裡的嬌柔的身子,平放在沙發上,坐在她的腳頭,捉了她嬌小美的襪蓮,放在腿上捏著,然後小心翼翼地為她了下長筒的絲襪,將兩隻雪白秀氣的玉足了出來。

她體形極為秀美,極富女魅力,一雙玉足更是長得非常地美,秀美、白皙而嬌小,尤其白晰的肌膚配上象牙的指甲油,看來更是動人。她的玉足可不是隨便能碰的,也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碰,這更使司馬偉著

他將其中一隻白皙、豐柔而光滑的腳兒捧在手中,象鑑寶一樣來回撫,還放在鼻子上嗅個不停,讚美著道:「啊,亦然是雪白粉、細膩光滑、柔若無骨,好美!如蘭似麝,真香……與媽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一樣的!」

撫著這雙雪白秀足,在那光滑的腳面和每個腳指上輕輕地摩挲著、親吻著,那如蘭似麝的蓮香刺得他下迅速地硬起。

一個女人,如果連她的腳都能得到心上人讚賞,這是何等開心的事啊!她閉目任他撫,並專注地傾聽他那甜得令人陶醉的讚美聲。阿偉的撫摸使她非常舒服,混身發軟,她覺她的雙腳變得很

說來也怪,人們都說女人的櫻、耳垂、大腿內側、房和道這幾個地方是區;可她覺得在阿偉的觸摸下,她身上的每個地方都成了地區。

司馬偉的撫摩漸漸從腳面轉到腳底,使她非常痕,特別是摸到腳心時,得她大笑不止,前仰後合,身子在沙發上扭動,顫聲求饒:「放開我……阿偉,我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撓的……受不了……求求你……乖孩子……別再……摸下去了……」

阿偉卻抱著不放,並用去吻她的腳心。

她用勁掙扎,終於擺了他。

「你這個……小壞蛋……笑得我……混身都……沒有力氣了!」她被他折騰得呼急促、雙頰飛紅、高聳的脯上下起伏。

他連連道歉:「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這麼怕。我幫你口、順順氣好嗎?」

她未加可否。

他便蹲在沙發邊,隔著衣服在她腹間輕輕撫。

過了一會兒,她覺得呼順暢了,便要他停止。

他卻說:「我不累,再按摩一會兒吧。」

她沒說話,秀目微閉,由他去,覺得非常舒服,幾乎快要睡著了。

誰知他的手逐漸擴大了範圍,兩手各抓住她的一隻捏著。雖然隔著衣服,但她仍到很剌,麻酥酥的覺源源不斷地向全身。

她陶醉地輕聲呻

突然,她發現他在解除她那罩的扣子,一下驚醒了。

天哪,這混小子又要得寸進尺。這一關很重要,不能再讓他突破。

她嬌嗔道:「喂!這裡是不能動的!你真是不知足!」

他辯道:「我怎麼不知足了?」

她怕他情緒受影響,便認真解釋道:「幾十年來,我守身如玉、冰清玉潔,從來沒有讓哪個男人摸過我的身子;可是從今天下午到現在,你痴心地戀我,我又不忍心讓你失望,身子上下一件件地對你開放了,真所謂:『柳任爾攬、玉體任爾抱、櫻任爾吻、香肌任爾。』你想想看,哪個男人能有此殊遇?可是時間不長,你又要進一步摸我的房!這難道不是『不知足』嗎?」

說著,把他的手從前推開。

他卻認真地說:「媽咪,我長這麼大,還沒有吃過媽咪的,枉為人子了。讓我嚐嚐好嗎?」

她急道:「哪有這麼大的孩子吃的?而且我也沒有汁,吃什麼?」

他把臉埋在她前,兩手搖晃她的身子撒嬌道:「好媽咪,我只是體會一下嘛!答應我吧。」

她靈一動想出一個阻止他的理由:「你怎麼沒吃過我的?你小時候有個壞病:總要用嘴含著我的頭或用手摸著才肯睡覺,難道忘了?」

他說:「當然記得,可是我想再體會一下在媽咪懷中的溫香滋味嘛!」

她實在拗不過他;而且,這半天來他把她挑逗得已有些情。剛才把他的手從房上推開後,她便產生一種若有所失的覺,渴望再被他撫摩。

她眼含羞澀地揚了揚眉梢,撫著他埋在她前的頭小聲說:「唉!小滑頭,真是拿你沒辦法!」

他聽出她的話有所鬆動,便仰起臉急問:「媽咪答應了?」

她雙頰頓紅,嬌首微頷,輕輕撫著他的臉龐,眼裡放著異樣的光彩,既有神秘和為難,也有渴望與企求,還帶著無限的喜悅,低聲說道:「既然你那麼渴望,那就含一會兒吧。不過,要輕一點,別咬疼了我!」

說著,她緩緩地將捂在前的兩手無力地垂落在身側,閉上眼睛,靜靜地等待著他來體會「在母親懷中的溫香滋味」。

她預到一場疾風暴雨即將來臨,勢在難免……她渴望它的來臨,又害怕它的來臨,心裡好緊張、好動,阿偉尚未動手,她的身子已經微微發顫。

他迫不及待地解開睡衣的帶子,鬆開她前的衣釦,開衣襟,解下罩。

一雙渾圓、堅、雪白、白玉般豐潤細緻的球彈而出。

他猛地伸手握住了它們。

「呀!」她情不自地喊了起來。

他兩手在她的雙上輕快地摩挲著,語無倫次地低聲讚歎:「啊!真是美極了!高聳如山、渾圓似球、雪白賽玉、滑膩類脂、柔軟勝綿……襯著這粉而豐腴的酥……真個是軟玉溫香、盡善盡美……萬能的上帝呀,你真是偉大極了,竟造出如此尤物……」

她眼瞼微開,看著他那陶醉的、手忙腳的樣子,既好笑又好羞,心裡十分得意。能聽到自己意中人的讚美,哪個女人會不動心、不愜意呢!

「還有這雪峰頂上兩點紅……俏!俏!俏!」他嘴裡不停地說著,同時改用食指與大姆指夾住那嫣紅的蓓蕾,輕輕捏。

一陣麻麻痕覺立即傳遍她的全身,既象蟻咬,又象觸電,渾身上下有說不出的滋味,既舒暢、又難受,不由叫道:「噢!哎喲喲……你……」

他更加起勁地捏起來,後來又改用手心著蓓蕾尖。

「呀……呀呀!」

她更加興奮了,不停地叫著:「別這樣……呀……請你……別這樣……」

他又改用鬍子在那已變得堅硬的尖上廝磨,她那痕覺更加強烈,簡直無法忍受了:「呀……」她高聲叫起來,身子扭動著。

他見心上人兒的反應如此強烈,便停下來,兩手捧著她那正在左右擺動的俏臉,柔聲問道:「媽咪,我使你難受了嗎?」

她的整個身心已完全被他的雙手融化了,一心一意地在享受著他美妙無比的撫摸所帶來的那種飄飄仙的受,處於半痴狀態,那裡還能考慮如何保持端莊、如何選擇合適的辭令,那裡還能說出話來。

她微微睜開罔的羞眼,瞄他一眼,搖搖頭。

他又問道:「你到舒服嗎?」

她脈脈含情地看著他,點點頭。

「媽咪真乖!」他捧著她那嬌桃紅的俏臉,輕輕撫摸,看著她那焰閃又帶幾分羞澀的秀目,在她那微微顫動的櫻上親了一下,鼓勵道:「你想叫就大聲叫吧!這樣會痛快些。不要強忍著。」

她點點頭,渴求地小聲說:「阿偉……舒服……我……我要你……摸……不停……快……」

他嘴裡說著:「好!好!」同時動情地把她的衣服完全解開。

她已沒有力氣去阻攔他,實際上也沒有想到去阻攔他。因為她這時完全處在痴之中,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只希望他快點給她醉人的享受。

下午跳舞時,她用前面開口的薄紗睡衣當舞裙,裡面只穿了比基尼。剛才,罩已被他除下,現在他又把睡衣的兩片前襟整個拉開,這樣,她身上除了三角蓋著的地方和衣袖裡的兩臂,已接近一絲不掛了。

她朦朧中到他在撫摸她的小腹,剛要阻攔,卻突一陣酥麻,原來他張口住了房,並用舌尖她那已經發硬的暈和尖。

她忘記了小腹受侵犯的事,大叫:「啊呀……你要了我的命了!」

他又用牙齒輕輕地咬著她那發硬的蓓蕾。

不同於捏,她覺得觸電的覺越來越猛烈了,身子不停扭動,大聲呻

她怕這樣下去會出事,便推開他的手,央求他放開她的房。

他的手停了,但卻沒有休息,繼續用舌頭她。由於她全身絕大部分都著,所以,除了三角遮蓋的地方,從頭到腳都被他遍了,連兩臂也被他從袖子裡出來了又

得她全身緊,每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顫抖一下。

她好動、好享受,已被挑逗得無法遏制,羞之心然無存;要不是頭腦還清醒,她一定會主動掉三角乞求他快點與她造的。她不停呻,身子劇烈扭動,下面也大量分泌。

冷墨生花 说 : ↓

第九回慢挑逗輕撥終睹全玉撤羞幔敞溝三關半開

人的音樂繼續傳送著美妙、明快而和諧的旋律。

在心智晃忽中,慕容潔瓊突然部象有一隻蟲子在爬。原來,不知何時阿偉的手已由小腹滑到子內,撫她的

這時的她,對此並無反,反而覺得非常衝動。上面的房和下面道同時受到強烈的剌,立刻使她進入了死的境界,十分受用,大聲呻著。

這時,阿偉停止了對她房的觸摸,兩手悄悄地把她的三角往下拉。

慕容潔瓊腦中尚存一絲清醒,發現了阿偉的舉動。她大吃一驚,無力地拉出他的手嬌道:「阿偉……聽話……不能……不……不要摸我……」

他辯道:「我見媽咪的內了一大片,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原來,她被他挑逗得熾烈,不斷外湧,以致於把內透了,還通過子邊沿,到沙發上一片。

她的那張白的俏臉,騰地變得通紅,並不由自主地用雙手捂著部,美目低垂,似怨似恨地嬌聲嚷道:「誰讓你管這事?」

說完,推開他,掩上衣襟,閉目躺在沙發上,心裡卻是狂跳不止。

司馬偉以為她真的生氣了,便一手抱粉頸,一手攬柳,把那仍在微顫的嬌軀緊擁在懷裡,柔聲道:「媽咪不要生氣,我再也不敢了。」邊說邊在她臉上、上輕吻,並出一支手,在她前不停地捏,眼睛卻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

慕容潔瓊見他那可憐兮兮的樣子,芳心頓軟;在他那咄咄的目光下,赧羞頓生,忙用手捂在臉上,嬌嗔道:「誰生你的氣了?我只是不許你到處摸嘛!」

他狡猾地問:「好媽咪,到底哪些地方是不能讓我摸的?」

她把手捂在部,嬌嗔道:「明知故問!我這全身上下,除了這裡,還有你沒有摸過的地方嗎?」

是啊,現在,這裡是她身上唯一被掩蓋著的地方了。三角是那麼小的一塊布,只有巴掌大,僅能遮著方寸之地,以致於下面的發都從邊緣了出來。

阿偉卻笑嘻嘻地說:「可這裡我剛才也摸過了呀!」

她一急,伸出兩個粉拳在他身上輕擂:「你好壞……看我打你!」

他握著她的手,放在嘴上親著,邊說:「好好……算我沒有摸過……沒有摸過!」

「小滑頭!你剛才分明已經摸過!」她似似嗔地說了一句,便不再撐拒,任他握住手親吻,緩緩閉上了眼睛。

阿偉繼續在她的臉上親吻著,然後也躺下去,抱著嬌軀。

兩個人就這樣擁在一起,誰也不動、不說話,是那樣地靜謐、溫馨……有誰能知道他們的心中也是平靜的嗎!

阿偉看著她平靜地閉目仰躺在沙發上,羞顏未消,意又起。為了打破這似乎尷尬的局面,他提出建議:「媽咪,不如我們一起跳舞好嗎?」

她也想讓氣氛緩和些,頷首贊成:「那好吧!跳什麼舞呢?」

阿偉先從沙發上起來。

她伸出兩手,讓他拉她起來。

阿偉一手伸到她的頸下,一手摟著蠻,抱她坐起來。

他把她擁在懷裡,用手給她理了理頭髮。

她溫馴地由他抱著,伸手指著衣服,說:「阿偉,把衣服給我,讓我穿上,不然這衣不遮體的樣子怎麼好跳舞呢!」

阿偉卻說:「媽咪,不要穿衣服了,就這樣跳好嗎?」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赤的身體,臉又是一紅,因為這時她的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三角,與全沒有什麼差別。這樣跳舞成何體統?

她嬌羞地說:「這麼赤身體地跳舞,象什麼話,羞死人了,不行不行!」

他一手攬著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在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家裡又沒有別人,怕什麼?至於我,你的全身上下幾乎每個地方都讓我看到了,也撫摩過了,擁抱過了,你何必還那麼害羞呢!」

說著,又在櫻上吻了一下,說:「媽咪,咱們起來跳舞吧。」

他站起身,並拉著她的雙手。

她被迫無奈,拒卻地站了起來,羞澀地把頭扭向一邊,不敢看他。

「啊!真美!」

阿偉突然大聲說:「媽咪,你體太美了!躺下時已經很美,沒想到站起來更加人!這削肩細、冰肌玉骨,真可謂嬌同雪,肌膚若雪了!」

說著又伸手撫摸著那一對堅房,說道:「你這一對玉峰,躺下時高高聳立,沒想到站起來還是如此軒昂撥,絲毫沒有下垂和變形。玉峰高並、椒,再配上這兩朵梅花,真可謂:玉蓓蕾、酥雪谷,太美了!」

「你看你,又胡說了!」她難為情地瞥他一眼,伸手把他的手從房上撥了開。

「我說的是真話!」說著,他走到門邊,把電燈都都打開,讓明亮、柔和的燈光灑她的身上。

他又回到她身邊,圍著她的嬌體轉來轉去,兩眼在她全身上下打量。

「媽咪,說真心話,我被你著了,眼睛一刻也捨不得離開你!」

她被他說得心中美滋滋地,但又覺得害羞,螓首低垂,小聲道:「既然那麼著,那你就一天到晚什麼也別幹,專門欣賞我好了!」

「那我是求之不得的呢!」阿偉高興地說,並托起她那緊貼在前的下巴,在上親吻了一下,懇求道:「開始跳舞吧,我等不及了。」

她心裡自然明白:他那裡是想跳舞,分明是為了抱著美人的嬌軀快活。但是事已至此,推辭也是不可能的了;何況自己也渴望縱體入懷,與他綿一番。

於是,她看了他一眼,嬌首微頷,柔聲說:「可是……你讓我……光著身子跳舞……而你自己……卻穿戴整齊,一點也不協調嘛……」說完又低下頭去。

「是的,我怎麼沒有想到!」阿偉邊說,邊去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跟她一樣,只剩下一條三角,說:「媽咪你看,這樣可以了吧。」

地看他一眼,連忙用雙手捂著臉,把身子扭向一邊:「我從來沒見過有光著身子跳舞的,這象什麼樣子嘛!」

他攬住蠻,轉過身子對著她,說:「凡事都得有個開端,有了第一次,今後就不足怪了。何況,我們並沒有光衣服呀!」

然後又輕拍她的臉蛋,換上似哄小孩的口吻:「媽咪乖!我們開始跳舞,好嗎!」

她還是不好意思,再次扭過身去。

他站在她後面,兩手輕輕撫著她那雪白圓潤的肩頭,然後把她的身子慢慢地搬過來,面向他。

她的手仍然捂著臉,螓首低垂。

阿偉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輕握皓腕,出那張羞紅的俏臉。

她不加反抗地任他把自己的手從臉上搬開、垂下去。秀目緊閉。

阿偉去打開音響,播放音樂。

在圓舞曲的優美旋律和柔和的燈光下,一片祥和、溫馨的的氣氛。

司馬偉款款走到那婷婷玉立、豐盈嫋娜的美人跟前,微笑著,在她耳邊柔聲輕喚:「好媽咪,請過來跳舞吧!」說著,彎伸手向她發出了邀請。

潔瓊聽到呼喚,秀眼微啟,抬頭看看他。他是那麼和氣、親切,簡直是個慈祥的巨人。在他身,才到有了依靠。他心地善良,身體健壯、脾氣平和,恰恰是她久已嚮往的男人。他有如平靜的海灣,沒有狂風,不見巨,然而卻不斷起她心中的波。她羞澀地莞爾一笑,開了一句非常謹慎的玩笑:「聽您安排,我的主人!」

說著,她伸出手,讓他握著,似勉強又情願地並肩走向廳中。

他攬著蠻,低頭在俏臉上吻了一下,高聲道:「今夕何夕,送懷晝思夜想的白雪公主,撥雲雨,司馬偉必將神顛魂倒!」

她也不假思索地顛起腳尖,伸出兩臂,環著他的頸,在他上親了一口,柔聲說:「今宵何宵,委身魂牽夢縈的白馬王子,顛鸞倒鳳,慕容瓊定會心痴情啊!」

「啊!好媽咪!我的小公主!你終於承認是我的白雪公主了!而且,我的白雪公主願意委身於我了!多麼幸福啊!」他興奮極了。

「胡說!誰要委身於你了!我只是為了跟你的話對仗,才用了這個詞。你不見我在說我的名字時,沒有用慕容潔瓊,而是慕容瓊的嗎?你怎麼可以瞎猜?」

她明知自己言語失檢,但又無可挽回。

幾乎同時,兩人的臉「唰」地一下都變得通紅。

四目相視良久,會心一笑,兩個光的身體顫抖著撲抱在一起。又是一陣如痴如狂的親吻。

她動情地把舌尖遞進他的口中。在他有力的啜下,她立時全身酥軟。若不是他抱得緊,她非癱在地上不可。

許久,他們漸漸從甜的夢中醒來……然後,在快的樂曲聲中相擁而舞。

他們肌膚相貼,頸旋轉,把臂翩繾,開心地笑著。

後來阿偉提議跳貼面舞。她臉一紅,想拒絕他,因為此舞只有情侶才跳的;但一想今天兩人的接觸又何止是「貼面」?於是便點頭同意。

兩個柔軟的體緊抱著!

兩張發燙的粉頰緊貼著!

兩對痴的醉眼緊盯著!

兩隻顫抖的紅緊連著!

她不好意思地將緋紅的臉龐扭向一旁,不去看他。

剛才,她的房和尖已被他撫得十分硬得難受。現在隨著舞步的進退,又與他的身體來回摩擦,陣陣酥麻遍全身。

阿偉的手在她光的後背上輕撫著,並不時伸進她的三角內,撫她的圓,還不時試探地在股溝中上下滑動。

她假裝不知,任其輕浮。

阿偉見媽咪沒有撐拒和反對,膽子益發大了,用力捏她的圓

她發現,阿偉的玉柱硬邦邦地頂在她的小腹上,並不停地有節奏地上下翹動著,得她遐思聯翩、不可自已,頓大增、一股熱通遍全身……

漸漸地,她的神智變得不清了,兩眼發出熾烈的焰,盯著阿偉那衝動的俊臉,櫻微開,輕輕呻,使勁抱著阿偉,把臉緊貼在他那結實健壯的膛上,不停地廝摩著,嘴裡喃喃低語:「阿偉,抱緊點,我的兩條腿好軟,快要站不住了!」

他聽話地將嬌軀摟緊、再摟緊……

她呻著,心裡想對他說:「阿偉,我的小王子、小達達、小心肝……我好需要……啊!親的,不要害怕,要是你瘋狂地發作,把我抱起來,不顧一切地猛然扯下我的三角,讓我赤身體、一絲不掛,然後騎在我的身上,立即佔有我,那多好呀!要是你這樣做的話,媽咪絕對不會怪罪你的。」

「唉……你這可的小傻瓜,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利用……你難道……是柳下惠……美女入於懷而不……而且是光著身子的……」可是,對他說這些話,哪能張得開口呢?

她再一次發現,阿偉同樣缺乏必要的果敢做出瘋狂魯莽的舉動,來推倒橫在他們之間的牆垣。一個身材魁梧、知識淵博的男子漢,竟然不知道怎樣佔有自己心的女子。至於她,啊,阿偉,不論念多麼強烈,總不該由她採取哪怕是一點點的主動。再說,她已經似乎超過了應有的限度,因為按照規矩,女子不能去挑逗男人,否則會被看成不知羞。我的阿偉,這一步該由你來走。

阿偉這時也處在情神醉中,他多麼渴望馬上將心的人兒抱到上,翻江倒海,放縱盡……然而,他不敢……他仍然顧慮重重……

阿偉又開始了狂熱的親吻,吻她的臉、她的、她的脖頸……當他吻到她的酥的時候,她的身子被得向後仰去……

不知何時,他們已經停止了跳舞,兩條雪白的軀體扭在一起,廝磨著。

在這個熱情如火的階段,她和他,都進入瞭如醉如痴的境界中!慕容潔瓊在司馬偉的一再挑逗下,洶湧,更加受不住,她沒有想得太多,也許她亦不在乎失去與否,進入了不顧一切的狀態,毫無防範之意!

她秀眼微閉,朦朧中覺阿偉的手真的在將她的三角向下拉。她的潛意識中一陣欣喜,因為她這時神智瞢怔,非常熱切地渴望他佔有她,於是便微微閃開與他緊貼著的腹部,與他配合,讓他去拉。

她在心裡呼喊著:「拉吧,我的親親!快一點,我等不及了!」

部已出來了……

她渴望阿偉快點充實她那空虛的地方……

她的雙臂緊緊環繞著他的脖頸,仰著頭,與他親吻……

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心中哀求著:「阿偉,快點……我的心肝……你為什麼不繼續下去……快把我放倒在地上,抱我回臥室也行……佔有我……快呀!」

突然,阿偉一把將她平抱起來,走到沙發前坐下,把她放在他的腿上,在她全身撫摩。

她陶醉地享受著,任其所為。

他已把她的三角褪到了膝蓋上。

然後他又將她托起,平放在沙發上。

他把手指伸進了她那淌的道中,一進一出地滑動……

到十分享受,秀目微閉,大聲呻著;她前那兩座高聳的峰,隨著急促的呼聲,上下波動……

阿偉見可的媽咪反應如此強烈,益發用力,手指更加深入……

她的道不由自主地緊縮、再緊縮,用力的夾著那隻似游魚般迅速進出的手指……突然,似一陣猛烈的電通遍全身上下,她一下進入了高之中,遍體肌緊縮。

她不由大叫一聲,緊緊抱著阿偉,抱得那麼緊,那麼有力,恨不得讓全身每一處都與他連接在一起……

很快,立即變得渾身癱軟;接著,玉體痙攣幾下,便靜止不動了,體象無骨一般,軟軟地癱在沙發上,一條光潔的玉腿伸在沙發外,拖在地上……

阿偉的手還在玉門中。而她經過高的洗禮,已逐漸開始甦醒。

當她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驚恐地抓著他的手,從道中拉出來,小聲說道:「不!阿偉,這不行!這……我這是怎麼啦……」

阿偉吱唔著……

她怕再這樣下去,自己把持不住,失去理智,於是柔聲道:「阿偉,我實在太累,想早一點睡。今天暫時到這裡,可以嗎?」

他扶起她的身子,說:「好的,我送媽咪回屋。」

她全身酥軟,在阿偉的扶持下,顫巍巍地勉強站直身子,並連忙提起已被褪到膝下的三角

阿偉見狀,體諒媽咪的心情,便熱心地幫她穿上衣服,縈上帶,攬著她的枝,半扶半抱地擁著她進入臥室。

她這時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幾乎是被他抱進去的。

她的心卟、卟直跳,慶幸自己清醒得早,不然,這嚴密防守的第三個關口非被他攻破不可!

但是,自己允許他把手指進了道,這等於第三關已被他破了一半。

唉!事已至此,下次若他仍要這樣做,怎麼好再拒絕他?

她心裡自嘆道:哎,女人哪女人,真是不可理解,她們失去貞往往不是清醒的時候,而是在被心上人攪得情時。

繼而她又安自己:阿偉進去的只是手指,畢竟不是莖,這怎麼也不能算是我同意他倫。

想到此,心中似覺寬鬆了一些。

今天晚上,慕容潔瓊受到那麼強烈的刺,無論是在心理上或是在體上,她到前所未有的舒暢,在她的記憶中,自己一生中象今天這樣的陶醉,還是第一次。她的整個身心都浸沈在無比的幸福的、和熙風的沐浴中。

但是,她畢竟還有著一絲清醒,她發現阿偉的步步進,正在使自己的意志急劇崩潰,她的心中又跳不止。

但是,她卻抑制不住心中的嘆:是啊,多麼可的小夥子!多麼典型的男子漢!我相信,任何一個女人,都會因受到他的青睞而陶醉的!何況是象自己這個久曠之女,突然之間天降甘,怎麼能夠自持!想到這裡,她原諒了自己的失態。

然而,今晚又是那麼令人疲倦。以致她一到邊,便無力地仰面躺下,難以再動,兩腿還在邊吊著。

司馬偉很殷勤地動手給她去鞋襪,並抱起她的身子放正,使她仰面躺著。由於她在今天下午已經被他抱過,晚上,又多次動情地向他投懷送抱,所以,現在阿偉抱她,在她的心理上,便沒有引起任何反和不自在的覺,相反,與他的肌膚相觸,有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舒服覺。若是在以前,她是決不會允許他這麼親近的。因為母子之間總得要有一定的距離。

就阿偉而言,今天的收穫可說是出乎意料之外,雖說是費了不少的功夫,但總算進展很大——思慕已久的白雪公主,過去是那麼凜然不可觸犯,可望而不可及;而現在,在她醒著時,允許自己動她了,不但可以擁抱她、親吻她,而且可以在她的全身上下到處撫摸,還可以把她的衣服得只剩下一小點。

她的反常的大度,似乎可以從今天喝多了酒來解釋;但阿偉認為:俗話說,酒後見真情,看來,媽咪今天是自願的,而且是那麼動情、那麼投入、那麼如醉如痴。因為,如果一個女子不自願,無論你有多大的神通,儘管是在酒後,也是無法讓她投懷送抱、以身相許的。

她赤的身體上、肚子上,只有香水味和一條小小的三角。一道近乎望之光閃現,在服她的廉,嚇得她渾身顫抖,垂下眼睛,慌忙扯過潔白的單,捂住心中的火,蓋住漂亮的容貌。她羞於讓他再看到她象處女一樣年輕的身子,象姑娘一樣豐房。

是啊,這對房從來沒有過孩子!腹部既沒有懷孕造成的折皺,也沒有分娩留下的斑紋。她還是一朵天鵝絨般柔軟的鮮的玫瑰花!

她渴望他溫存的話語、如飢似渴的親吻和瘋狂的撫摸如狂風暴雨鋪天蓋地而來,捲走她殘存的貞潔與羞,觸及她潤的關鍵部位。但是,她的頭腦還是清醒的,她又怕他真地這樣做,她必須隱藏自己的情和女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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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回醉美人陳柔榻堪畫堪剝兒戲芙蓉盡輕盡薄

阿偉看著那軟綿綿地癱在上的嬌軀,顯得那麼嫵媚動人,楚楚可憐,不由得俯下身去,伸出胳膊把她的頭摟到象港灣的碼頭一樣寬闊的前,輕輕吻她的面頰,直到最後,總算如她猜想的那樣,張嘴覆蓋住了她那小巧美麗的櫻,又熱烈地親吻起來。

慕容潔瓊雖然無力再動,但在這銷魂的時刻,作為一個充熾熱活力的年輕女子,卻是無法不動的,她微微地張開嘴,接納了阿偉伸進來的舌頭,並把自己的紅的舌尖了上去。

在這條由四片嘴構成的溫柔通道中,兩個舌頭攪在一起,時而進此口,時而入那口,往來複去,無休無止……

慕容潔瓊心,不能自已,兩臂沿兩側而起,緊緊地抱著阿偉的脖頸,好象怕他離去。

阿偉的一隻手攬在她的頸下,另一隻手則伸進了霞帔,在那平坦光滑而細膩的肚腹上輕撫,繞著肚臍團團打轉,不時有意無意地碰撞著下面那神秘的凸起。

慕容潔瓊再次痴了!她輕聲呻著……

阿偉的手接著沿腹而上,覆在一隻玉上,撫摸著,捏著,然後再移到另一個房。這隻手,不時跨越深深的溝,在那兩座越來越硬峰之間飛來飛去,替旋轉著,是何等的神氣活現。

慕容潔瓊的身子開始扭動,喉嚨裡傳出了鶯啼般的細細音律。

那隻手又移到了小腹上,並在肚臍周圍打旋,還不時移到阜上捏著。

她毫無制止之意:她又一次進入無我的境界!

在那隻出神入化的、男子漢的大手撫下,她渾身痕,陣陣酥麻,只得不停地扭動肢,呻聲益發大了……

阿偉心中是那麼得意。因為若在以前,媽咪是決不會允許自己動她的。今天經過一天的努力,才千辛萬苦地步步得逞。現在,媽咪是清醒的,卻允許自己一上來就撫她的全身,這說明她確實已經容納自己了!成功了!啊,多麼喜人的成就!

現在,媽咪還不許自己與她。這一關當然是難以攻破的,但相信世界上沒有攻不破的堡壘,我司馬偉終有一天會讓媽咪答應與我媾,以了宿願。當然這要有耐心和毅力,尚須伺機而行。

想到這裡,他用伸在媽咪粉頸下的那隻手,將她的頭抬起來,又在臉上各處親吻了一陣子,然後把房上那的隻手出來,撫摸那秀麗無比的臉。

慕容潔瓊微微睜開眼,看著阿偉那英俊的面孔,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你啊,不知疲勞的小靈!都是我不好,把你嬌壞了!」

阿偉說:「不!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好媽咪!你是我最親最、最美麗的小公主!」

說著,又拿出手帕,為她拭去頭上的香汗,然後,又一次四相接,兩隻手繼續在玉體上下游走。

聲復起,嬌軀又在扭動。

她真的把持不住了!她渴望著男人的力!她不自地小聲說:「阿偉,我身上好難受,想讓你在我的身上。你快上來!快!」

阿偉一聽,知道她已經火焚身、難以自持了,心中不一喜,立即翻身而上,覆在她身上,緊緊摟抱著。

她的兩條玉臂也環著他的。二人緊緊抱在一起,在上滾動著。直到她發現阿偉又在她的衣服,才加制止。

阿偉也知趣地打消了越軌之念。

慕容潔瓊見兒子這麼體貼入微,頗為動,便打起神,側過身子,看著阿偉,眼中充柔情和的神彩。

她嬌笑道:「你剛才不是說不讓我卸裝,想明天繼續欣賞嗎,那你怎麼還要我的衣服呢?現在,我就和衣而臥了。」心裡想:我不衣服睡,看你今天晚上怎麼辦。

地看著側臥的美人,心中一動,便笑著說:「媽咪,你現在的神態真是美極了,媚眼含羞、桃面嫣紅,真真要死我了!我想現在為你畫一幅『仙姬醉睡圖』好嗎?」

慕容潔瓊聽了,也頗覺新鮮,便睡眼離地柔聲說道:「隨你的便,我反正是要睡了,沒有力氣等你畫出來了。你畫完出去的時候,請為我關上燈。」說著她閉上了眼睛。

他出去取畫具。她雖然閉上了眼睛,其實,她迫切地等待心中的白馬王子為自己過一個別開生面的生之夜,哪裡睡得著?

過了一會兒,阿偉回到閨房,在前支起畫架,對她說:「請媽咪把上面的腿屈起一點。」

她假裝睡著,發出均勻的呼聲。

他便動手把她的一條腿屈起。她放鬆身子,任憑他去擺佈。他又把她的下面的胳膊彎起,支著香腮,理了一下她頭上的雲髻和額前的劉海。過了約半個多小時,她聽見他收拾畫板的聲音,心想大概是畫完了,這麼快!

他走到邊,與她接吻,並用手隔著衣服撫摩雙

她假裝睡著,不理會他。他見一切順利,便動手解除她的裝束。他這是第一次為她衣服,顯得手忙腳

過了半個小時,才使她那雪白如瓷的體如霞光般呈現眼前。

他把她從頭到腳吻了一遍,用手撫摩了幾遍,便將她翻過身,面朝下俯在上,從上到下吻撫她的背後,特別在雪白渾圓的肥上留連很長的時間,大有不釋手之狀。然後,又將她翻過來,仰在上,兩手平伸,兩腿大大張開。她心中好羞,這姿勢儼然一個婦。但也沒有辦法,因為,「睡著」了的人是不由自主的。

接著,他用舌頭遍她的全身上下,使她高漲,混身麻。他注重進攻她的肚臍和跨下,這是她最的地區。她這時已興奮到了高峰,大量地湧出。他用舌頭把這些瓊漿一點一滴都吃了,也不嫌髒。因為她的兩腿是大張著的,所以部敝開著,毫無阻擋。

他全神貫注地用舌尖挑逗蒂,足有二十分鐘,搞得她無法控制自己,從嗓子裡發出一聲呻股也扭動幾下與他配合。他見有了動靜,以為她醒了,便試探地叫了一聲:「媽咪,你怎麼了?」見她仍閉目沉睡,便得更加起勁。

她飄飄仙、全身緊,輕輕顫慄。突然,她實在忍不住了,全身猛地顫動起來,喉中迸發出一陣呻!高來臨了!天哪,他還沒有進入,便給了她一次如此新穎的高,真是前所未有!

他在她身上輕輕撫摸,直到她高帶來的震顫平靜後,才把她攬在懷中,溫柔地吻她的臉蛋和櫻。她緊閉雙目,微微息著,臉埋在他的前,一動不動地體會著他剛才帶給她的陣陣樂。

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她。她不敢睜眼,所以也不知他在幹什麼。接著,他把她的身子翻了過來,俯爬上,又在她的腹下墊了三個枕頭,頭埋在褥子上,屈膝跪著,雪白的股高高聳起,玉門外。這個姿勢她從來沒有試過,到太,但也很興奮。他蹲在她身後,兩手捧著她的蠻,直攻玉門,得很深。那是一片從未被人開懇過的處女地,因而帶給了她從未有過的舒暢

他開始了凌厲的攻勢,是那樣快、那樣猛。她無暇細思自己得到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覺,她覺得是那麼舒服,從來沒有過的享受,是那麼美好,那麼令人陶醉……然而又像是十分痛苦,那刺是那麼強烈:酥麻、艮、眩暈……百味俱全,簡直無法忍受。

她只是覺得,自己好象很快就要死了,但又說不清是快舒服死了還是快痛苦死了。她只是盼望阿偉千萬不要停下。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陣陣的呻。好在臉埋在上,他聽不見。不久,她身子又開始搐,產生了劇烈的顫抖。啊!又是一次高

他停止了動作,在她周身上下又輕撫細了一陣,直到嬌軀的震顫停止。然後,他拔出硬的玉柱,拿出幾張軟紙,把二人身的汙物擦去。最後,他抱起那仍然俯爬在枕頭上的柔軟如綿的體,將她的身子翻過來、臉朝上輕輕放平;自己也躺了下去,欣賞著那帶雨梨花般的紅的嬌容。

她雖然緊閉秀目,假裝睡著,可以臉上的羞赧、幸福以及無限足之是無論如何也無法掩飾的……

阿偉欣賞著那清秀的臉龐、俊俏的眉眼和那微微張開的、似在索吻的鮮紅豐盈的櫻……心中一熱,不由得將一隻手臂伸入粉頸下,一隻手攬著蠻,將玉體緊緊摟在懷中,擁著她親吻,在身上撫摸。

很快,她的喉中又隱隱傳出細細的呻聲,呼又漸急促……

阿偉乘勢翻身,將那嬌小的身材,全部包圍在自己的身下……

這天晚上,他採取十二種新姿勢與她,每次都把她帶到快樂的高峰。

最後,在黎明時分,司馬偉將媽咪那雪白的兩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兩手抓住那一對高聳的房,虔誠地跪在她的面前,小心翼翼地將玉柱進那聖潔的玉門中,稍加停頓,便展開了一輪最烈的衝刺……

她的嬌軀,如大海中的一艘小船,上下顛波著,前後震著……

聲、息聲連成一片……

朝霞透過粉紅的窗簾頭,並在慕容潔瓊的頭上形成一輪光環!在阿偉眼中:媽咪極像是聖母瑪麗亞在接受上帝的洗禮!

阿偉看見:媽咪的秀目雖閉,但櫻口卻象金魚般不停開嗑著,嬌首左右擺動著,喉嚨中傳出陣陣呻……

他頓一股英雄豪氣!自己竟能使親的媽咪在夢中有了美妙的享受!

他的動作更快、更猛……

突然,他們都無法再剋制自己,在心中大叫一聲:「啊!」

兩個玉人兒,同時進入了高!同時排!同時軟倒!

他們都一動不動!世界是那麼靜謐!

司馬偉爬在慕容潔瓊的身上,慕容潔瓊的兩腿在兩側環著司馬偉的兩腿!

司馬偉甚至一反常態,沒有力氣象往媾後去撫她……

在司馬偉的溫柔體貼和熱情撫下,經過了通宵達旦的狂媾,那十幾次的的洗禮,使詐睡中的慕容潔瓊通體上下無比舒泰,使她的心靈陶醉得死。這真是個令人終生難忘的生之夜!

她認為,阿偉實在是員久戰不疲的勇將,她相信,若讓他同時與十個女子作,他也不會生畏。真乃偉男子也!

當然,這也說明,她慕容潔瓊的也是很強的。通常女子,有一、兩次高便疲力竭,極度衰弱,真可謂楚楚可憐,無能再戰,若遇力旺盛的男子,則只好苦苦求饒。

今天晚上,與阿偉連連,給她帶來了十二次高,一次比一次猛烈!雖說每次都搞得她有一種「如不堪負」的覺,但自己畢竟堅持下來了,而且每次結束後,稍加休息,便又會產生一種渴望再來一次的覺!這說明,她至少可以抵十二個女子!

光普照中,她心中不停地呼喚著「阿偉」,沉沉睡去!

司馬偉經過短促的休息,輕輕從人的身上起來,在她的光的身上輕吻一遍,然後,用單為她蓋上腹,悄然離去……

阿偉回到自己房中,心裡十分得意,便拿出文房四寶,揮筆寫下了一首辭:

兮,上下求索,得佳人似麗母兮,夫復何戀!

潔質丰神絕代兮,沉魚落雁,雍容嫻雅嫵媚兮,儀態萬千!

攬柳而款擺兮,輕盈嫋娜,撫雪肌吻櫻兮,幽香四溢!

約相挽赴巫山兮,嬌羞婉拒,進夢鄉夜綣繾兮,任吾溫柔!

傾玉山陳柔塌兮,風致韻絕,抱嬌軀寬霓衫兮,袒裼裎!

貼酥股兮,顛鸞倒鳳,撥膩雨兮,鶯燕和鳴!

羞面赧醉目合兮,神魂搖宕,頻婉轉如不堪兮,楚楚可憐!

聞嬌啼如仙音兮,清越悠揚,觀雨後之芙蓉兮,意蕊橫飛!

寫畢,詠哦再三,放進了桌子上,然後便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前去上班。

************

慕容潔瓊沉沉酣睡,直到紅西斜,下午三點鐘才如醉方醒。昨天夜裡的狂,可以說是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如此猛烈、如此舒暢、如此人,使人意浹情酣、神搖魂。十二次高固然給她帶來了無比的樂,然而,也使她疲力竭。

她起後,把汙漬斑斑的單收拾起來,又去衝了一個澡,穿上睡衣。

到非常飢餓,想到二十幾個小時沒有進食,不莞爾。

吃飯後,她到阿偉的房間,想為他打掃一下。

誰知進房後一眼就看到了那張信箋,一讀之下,她不羞暈面。顯然,阿偉寫的正是昨天晚上的她與他。這首詞寫得細緻入微、委宛動人,情意綿,意蕊橫飛。她對阿偉的文思確很讚賞。她本想收起來,以做紀念,但轉念一想,又輕輕放下了,她怕阿偉回來找不到時,必定會問自己,那時,兩個人都會到難堪。

在一個風和麗的下午,午睡起來後,二人手牽著手在花園中散步。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慕容潔瓊說有些累,想休息一會兒,阿偉便拉著她的手走到一片花叢中的石凳上坐下來。慕容潔瓊不假思索地坐到他的膝頭,一隻胳膊攬著他的脖頸,身子偎在他的懷中。自從生之夜慕容潔瓊把全身都向司馬偉敝開之後,她便對他無所顧忌。

司馬偉用手撫摸她的大腿,說:「媽咪身上出汗了!」

她說:「今天的天氣真悶熱!」

司馬偉建議:「媽咪,天氣這麼熱,不如我們一起去游泳吧。」

慕容潔瓊欣然同意,並說:「好的,我去房間換上泳裝。」

於是,他們分別回自己的房間穿上泳裝,又套上浴袍,然後一起到後園。

在泳池邊外衣前,慕容潔瓊說:「阿偉,我做了一套新泳衣,是專門為與你一起游泳時穿的,只能讓你看,是決不允許別人看見的。」

司馬偉知道,媽咪的泳衣向來是很保守的,除了四肢,全身蓋得很嚴的。他猜不到她的新泳衣是什麼樣子的。

慕容潔瓊說:「我要讓你吃一驚!不許你看我衣服,你先轉過身去!」

阿偉不知何以然,只好轉過身不看她。

「好啦,你可以轉過來了!」她很快就準備好了。

司馬偉眼前一亮,不由大聲喊道:「哇!靚極了!」

原來,她今天穿的不是原先的那種深保守泳衣,而是一套粉紅的三點式泳衣,甚至可以說比通常的三點式還要開放。那泳裝的上部其實就是一個罩,用一帶子從後背牽著,帶子上安有一付按扣,在體側按上。

下部與其說是三角,不如說就是一個稍大的月經帶,前面是一塊手掌大的倒三角布,下面有一細帶連著,從股溝上去直連上的細帶,穿時不必從腿上進,只須從兩側把兩個釦子連上;這三角的作用也只是遮著前面的部。若從後面看,則是全的。

這麼暴的泳裝,司馬偉還是首次見到。

難怪她說這泳裝是不許別人看的。她並不在乎自己的身體被阿偉看,因為,阿偉自生之夜後,每天都親吻和撫摸她的身體,所以,在阿偉的面前,她是早已不加任何防範的了。

司馬偉高興地撲過去,一把將她抱在懷裡,用手在她的三點上撫摸。原來這泳裝是用綿緞做的,摸起來滑不留手。

她有些不好意思,忸怩地掙他的擁抱,說:「我們下水吧!不要老是著我!」

他們一齊跳進池中,遊了一會兒。

阿偉說:「媽咪,不如我帶你遊好嗎?」

她不解地問:「你怎麼帶著我遊?」

阿偉說:「我們先到池邊淺水處吧。」

到了池邊,阿偉與她面對面地站在一起,讓她攬著他的,然後雙腳一蹬,便帶著她仰遊。

慕容潔瓊爬在阿偉的身上,與他腹相貼,她還真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今天二人都穿得極少,赤地抱在一起,使她想到了的姿勢,不一陣衝動,便摟緊了阿偉的,不時地在他的臉頰和上輕吻。

阿偉第一次帶人游泳,開始不些不習慣,手腳並用去划水。慢慢地,他適應了,並且可以只用兩腿,可以騰出兩手了。

於是,他開始淘氣地在媽咪的身上到處摸,得她心搖意旌、幾難自持,乾脆閉目享受。

阿偉見媽咪這麼陶醉,一邊吻她,一邊在她身上撫摸著。無意中竟扯開了她的上衣後面帶子上的按扣。

他心中一動,又偷偷從她的背後解開了她泳的帶子。

慕容潔瓊在朦中,一點也沒有覺察出來。

她在阿偉身上俯了一會兒,便說:「親的,帶著我遊你會很累的,不如讓我自己遊吧!」說著,她身子一扭便落進水中。

司馬偉看見那三點式的泳裝靜靜地漂到水中。他深恐媽咪發覺後生氣。

但是她仍然不知道。

慕容潔瓊起初用自由式,而後又換蝶泳。在這個過程中,她竟一點也沒有發現自己是完全赤的。

阿偉跟在她的側邊,欣賞著那「裡白條」,併為自己的傑作而得意。

他們在游泳池中游了幾個來回。

慕容潔瓊說:「今天遊得真令人高興!阿偉,我有些疲倦了,我們不如上去休息一會兒好嗎?」

她仰起有如出水的芙蓉的面龐,水滴沿著清麗的臉龐滑下,出落著有如令人垂涎的三尺桃,烏黑頭髮淋淋貼著頸間,白皙漉的肌膚,顯得愈加晶瑩剔透、細滑柔彷彿水草般來回浮;兩個房在水裡也輕輕的漾……

阿偉欣賞著她水中人的美體,意極了:「好的。媽咪累了,我抱你上去吧!」說著,便抱起她那一絲不掛的嬌軀走到岸上。慕容潔瓊可能是由於勞累,她緊閉雙目,軟在阿偉的懷裡。阿偉邊走邊在她水淋淋的體上輕吻。

當阿偉將她放在地上時,她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變得一絲不掛了!於是,輕呼一聲:「啊呀,我身上的衣服怎麼沒有了!」同時,害羞地捂著,跑進了更衣室。

她匆匆往身上套上一件連衣裙,走出來,心臟仍然跳得很急,見了阿偉,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阿偉,真是怪怪的!我這件泳裝本來是很好的,今天怎麼上下兩截都會落了呢?」。

阿偉見媽咪如此尷尬,便說:「可能是遊得太快了,加上這衣服的扣子又太小了。不過沒有關係的,反正沒有外人在場!媽咪,不如我們到花園去散步,好嗎?」

她頷首表示同意。阿偉於是攜起她的手,一起向花園走去。良久,慕容潔瓊的心才平靜下來。他們走到樹林中,看到了凌空吊在四個樹上的軟。慕容潔瓊說想到上面去休息一會兒,說著,就抓住繩索往上攀,試了幾次都未能上去。

阿偉見狀,笑著說:「媽咪的力氣還是不行,讓我來幫你吧!」說著,摟攬腿輕輕抱起她,放到吊上,然後,自己也爬了上去。

很軟,兩人的身體自然擠到了一起。他們並排躺著,欣賞那美麗的睛空,習習的暖風使人心曠神逸。慕容潔瓊今天的心情特別好。現在擠在一起,她心裡便又有所動,情不自地握著阿偉的手,放在上親吻著。

阿偉恰在這時也有所思,便將另一隻手進了她那鬆寬、內裡真空的連衣裙內,撫摩著那兩個豐的玉。他想:「多麼美妙的情意啊!如果能與這千嬌百媚、溫柔端莊的好媽咪在這軟一番,那該是最最令人難忘的了!可惜,她還不允許我這樣做!我一定得找個機會,攻破她的這一道大關:在她醒著時與她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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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通靈樨開心扉嬌軀任折思母儀保端莊退守下門

第二天,慕容潔瓊在朦朧中聽到阿偉站在前叫她,並用手在她那光的肩頭上撫摩著。

她睜開離的睡眼,打了一個長長的呵欠,嫣然一笑,小聲問道:「阿偉,是你叫我嗎?現在幾點鐘了?」

他說:「中午十二點鐘了。媽咪,我已準備好了午飯,請你起來吃飯。」

她羞眸斜睨,顯得很不好意思,然後抬頭看著他說:「怎麼這樣晚了。」聲音中稍帶嗲味。

阿偉在邊坐下,俯下身去,溫柔的眼睛端詳著這秀目嬌慵的美人,用手把覆蓋在她臉上的幾縷髮絲輕輕拂開,柔聲說:「不晚!媽咪昨天很疲勞,睡得又那麼晚,所以,現在起還不算晚的!」。

她抬頭看他一眼,便被阿偉那溫柔多情的眼睛著了,竟也目不轉瞬地盯著他。

四目相投,心意合,一股股溫情,通過這目光,在兩個情人的心靈間傳遞著,使兩顆心都極不平靜。

慕容潔瓊想到昨天的事情,芳心突然一陣狂跳。她有些把持不住了,趕快低下頭,小聲說道:「啊!我該起了!」說著,一下子掀開單就要起身。

突然,她發現阿偉眼睛裡出驚訝的神情,盯在自己的身上。她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

「哎呀!」

她驚叫一聲,趕快蓋上,羞得臉上直髮燒,斜睨著阿偉忸怩地說:「真是睡糊塗了。我明明記得昨晚是和衣而臥的,怎麼現在身上竟沒有穿衣服。」

她把單在身上裹緊,自我解地說:「呵,我知道了:平時我不習慣穿衣服睡……可能……是昨天夜裡……我在睡夢中……覺得不舒服……就起來……把衣服……全光了。」

阿偉還是一言不發地、溫情地看著她。

她更不知所措了,又想打破這尷尬,便沒話找話地說:「真是遺憾,昨天晚上說好不衣服,讓你今天再欣賞的,可是,現在,我的仙裝已卸,你不能欣賞仙女了。」

阿偉看著她那慌的樣子,吃吃直笑,也不說話。

她更是不知如何是好,更加不好意思了,嗲聲嚷道:「哎呀!你這壞孩子,怎麼老看著我不說話!」

未等阿偉說話,她嘴裡繼續說道:「以前睡醒以後,身上很輕鬆的。怎麼今天睡到中午還到混身無力,真是奇怪得很。」

阿偉忙解釋:「可能是氣候轉熱的原因吧,我最近也是這樣的。」

她點點頭,看他一眼,螓首立即又垂到前。

阿偉會心地笑了。

他伸手拉扯裹在她身上的單,說:「媽咪,我來替你穿衣服吧!」

她將他的手輕輕推開,嬌嗔道:「放手!這怎麼能行!你快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他俯下身子,雙手抱緊她,低頭要與她接吻。

她嬌首左右擺動,躲開他的,一條光潔雪白的手臂從他的擁抱中掙開,伸出綿被之外,推開他,說道:「阿偉,不要胡鬧了!昨天晚上已經太過份了,今後再不可以這樣。一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我就覺得很難為情!」

他低聲道:「可昨天晚上我已經吻過你了呀!而且媽咪還讓我看見了你的體,讓我撫摩過你的全身!現在只是再給你穿衣服,這更是沒有關係呀!」

她的臉一下變得通紅,羞眼緊閉,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良久,她才睜開眼睛,忸怩著柔聲說:「快不要再提這事了……昨天,我喝了那麼多酒……加上情緒動,竟疏於防範。現在想起來……還有些無地自容的覺……以後千萬不要這樣了!」

她確實難以形容自己的心境:一方面,他,得發瘋,巴不得一天到晚與他體相向,在他懷抱裡綿。另一方面,卻礙於母子隔閡,又不能象情人那樣同他過於親近和接觸,只好在「睡夢中」綣繾,任他在上隨意馳騁。

阿偉眼中充了失意的神:「媽咪,你今後不許我再吻你了嗎?」。

她見他那可憐巴巴的樣子,覺得過意不去,心腸頓時軟了下來,心想:不能讓他太失望。於是,便從單下伸出兩條赤的胳膊,一手摟著他的脖頸,一手撫著他的頭髮,微笑著安道:「乖孩子,看你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其實,媽咪也是真心喜你的。母子之間,得真切,即使擁抱、接吻,也算不得什麼,人之常情嘛!」

說著,她的兩臂環著他的脖頸向下拉,將他的頭拉向前,偎在房中間,繼續說道:「阿偉,你還記得嗎,在你小的時候,我們母子之間無拘無束,天天都光著身子鑽在一條被子裡,互相擁抱著,我吻你一下,你吻我一下,那是何等的快,何等的幸福啊!」

「現在,你已長大成人了,雖說是應該男大避母,但母子之間,畢竟與外人又不相同。有時候,情之所至,心血來,互相撫摸親熱一番,這當然也是無可非議的,你說是嗎?」

阿偉眼睛裡頓時閃出希望之光,連連點頭,同時抬起頭,伸出兩臂環著她的玉頸,在她臉上吻了一下。

她展顏一笑,捧起他的臉,嘟嘴在他上也吻了一下,說:「真乖!」

接著,她秀眉微皺,慢慢地說:「但我忱心的是,你已經是成年男子,而且你是那麼有魅力,對女有一種驚人的引力。我不止一次在你面前被著了,幾乎不能把持。如果還象昨天那樣,任憑情發展,恐怕會……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

「阿偉,我也不想瞞你——昨天晚上,我被你抱在懷裡,你在我全身上下又摸、又、又吻,後來我們又光著身子跳舞……當時,我心裡好動,渾身火燒火燎的……一下子高漲起來了……」

「後來,你的動作越來越大膽,我也被你挑逗得……幾乎……幾乎無法抑制自己的情,如醉如痴……那時,我已經忘記了與你是母子關係,只把你當成是我心的白馬王子……」

說到這裡,她又開始衝動起來,不由自主地摟緊他,說:「跳舞的時候,我在痴中,覺到了你在悄悄褪下我的三角。按常理,我應當立即制止你的,但是奇怪得很,我竟沒有產生反,相反,在朦朧中似乎還十分高興,心甘情願地準備把一切都獻給你,任你所為……甚至,心裡熱切地渴望著……渴望你快點佔有我……」

「所以,當你把我抱到沙發上,把我得一絲不掛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沒有一點反抗的念頭,甚至還嫌你動作太慢;當你把手指進了我的道中,不停地送時,我也沒有絲毫害羞的覺,還非常謝我的白馬王子帶給我那麼大的幸福……」

「直到最後,我在幸福的享受中睜開了緊閉的雙目,才想起抱著我的是自己心的兒子,才猛然驚醒過來,並且制止了你……」

她羞澀地看了他一眼,雙手將他的頭搬低,在上吻了一下,然後在他耳邊柔聲說道:「你看,這多危險!」

「可我當時一點也不知道你的情緒。」阿偉小聲說。

「你難道沒有覺察出來嗎?你的手伸進我的子裡,撫摸我的那個地方的時候,你難道沒發現我那裡面出來好多體嗎?那……那正是女子情高漲的表現……如果當時我們不立即分開,再過那怕幾分鐘時間,我就……難以控制自己了……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很後怕呢……」

阿偉安她:「那有什麼?世界上有很多年長婦女與少年男子結婚的事。」

「可我們是母子關係呀!小傻瓜!」她哭笑不得地在他額頭上點了一下,並把他的頭摟在懷裡,柔聲道:「啊!你這個機透項的小滑頭!你這個可的小靈!也不知道你有什麼魔力,竟能把媽咪惑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地讓你把我剝得一絲不掛。而且,還差一點把一切都獻給了你!」

他把頭緊緊靠在她的前那高聳的房中間的深溝中,吻著,著,兩臂緊緊環抱著蠻,嘻嘻地笑著,不知說什麼好,言又止。

她被他摟得呼有些急促,便兩手捧著他的頭,輕輕推開,出了一口長氣,在他的上吻了一下,接著說:「其實,美之心人皆有之。我也知道,自己的容貌、身材確實很美!連我自己也常常光了衣衫對鏡自賞,戀難捨。」

「所以,你作為一個成年的男子,戀我的身體,渴望欣賞它,是完全可以理解的。但是,媽咪不是那種水楊花、人皆為夫的女人。如果有哪個男人異想天開,想欣賞我的身體,我是死也不會同意的。可是,對你卻不同。因為,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心的人,是我唯一的親人!」

阿偉抬起頭,抱起她的臉,吻了一下:「這麼說,媽咪答應讓我欣賞你的身體了?」

她斜睨他一眼,赧顏可掬地笑了笑,稍帶嗲味地柔聲說:「小冤家!如果你想欣賞,我怎麼能忍心執意推拒呢?」

接著又蹙眉道:「可是,我所耽心的是,若不加約束,可能會發生越軌的事情。不過話又得說回來,只要你能保持冷靜,不生非份之想、不做出非禮之事,那麼,即使我把衣服全部光,讓你欣賞撫摩也好,親吻也好,都不是不可以的。」

「其實,被你撫,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享受,很舒服。只是,我怕親熱到一定的程度,當我陶醉在美妙的情中,以致神智不清、如醉如痴,直至無法自持的時候,很可能會答應你的過份的要求;還有更可怕的,我顧慮在我火中燒、難以自已時,可能會主動請求你與我行笫之……因為女人的情太豐富而自持力不強。」

「原先,我自恃是一個很有定力的女子;可是,最近在與你相處中,我發現自己竟是那麼脆弱!這說明:最堅強、最貞節的女子,在自己親的人兒面前,也會變得十分脆弱、毫無定力!」

她用手撫著他的柔軟的頭髮,又說:「男子在這一點往往比女人強,能在最衝動的時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後想欣賞我、與我親熱,我可以向你敞開身體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條件只有一個,那就是:你必須要時刻冷靜,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體當作是藝術品來欣賞。在我被你逗得情、神魂顛倒的時候,你一定要適可而止,千萬不要再繼續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動、強烈要與你發生那種關係……你也萬萬不要答應,因為那時我肯定已經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與你畢竟是母子關係,如若發生了那種事,便有倫之虞了!」

「那是容易的!」阿偉高興地說,伸手就要掀開單:「媽咪,現在就讓我親熱一下好嗎?」

她緊拉著單不放,小聲說:「不,現在不要,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光著身體,很不好意思!」

他無奈地退一步說:「那麼,我不看,讓我把手伸進去輕輕撫摸,行嗎?」

態度是那樣誠懇!

在光天化之下坦身體,她真有些不好意思。但當阿偉提出只伸手進去撫摸時,她卻想:反正全身早已被他摸遍了,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著他點點頭,以表示同意。

阿偉見媽咪點頭,便興奮地把手伸進了單中,一隻手撫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軟的小腹,另一隻手則伸向酥捏那兩個已經變硬的房。

她的整個身子立刻便有些顫抖,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澀離地望著他。

司馬偉看著媽咪那面頰桃紅的羞態,下面的那隻手又漸漸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臍周圍和之間掃來掃去。

她好緊,便用力捏著他的手,使勁地阜上,身子也開始顫抖,嗓子裡發出了陣陣的「唔……唔……」聲。

他的手趁勢一伸,滑向道,在道口稍事撫,一個手指便了進去。

那裡已是溪潺潺。

他的手指在裡面,好象浸在了洶湧的波濤中,四周是緊緊的、滑滑的、油油的……

她的身子開始顫抖……

手指加快了動作,上下左右地衝撞著,由淺入深,由慢而快……

隨著他的動作,她雙頰紅,全身扭動,喉嚨裡傳出斷斷續續的呻聲,眼睛微閉,櫻輕輕開合著,似乎想叫喊卻又叫不出似的。

在阿偉輕柔的觸摸下,她漸入「無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

只見她秀目緊閉,嬌首左右擺動,呻聲愈來愈高,不由自主地兩手一鬆,放開了緊緊裹在身上的單。

阿偉見狀,知道媽咪已失去了防範的神智,便趁勢把單掀開。她竟沒有反對,忘記了剛才還有的「在白天不好意思」的想法,因為她完全忘情了!

那雪白柔軟的體,一絲不掛,赤地、一覽無餘地完全暴在阿偉的眼前。這無比美麗的嬌軀,仍在不停地扭動著、伸屈著,兩腿並在一起,互相摩擦著……

阿偉想:到底是「醒美人」比「睡美人」更加美妙……他立即撲上去,忘情地在那嬌軀的上下不停地親吻撫摸。

慕容潔瓊完全浸沈在無我之境,陶醉地閉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撫。

司馬偉又抱著那白修長的兩腿,輕輕分開,一片芳草盡入眼底。哇!美極了!司馬偉驚歎了。

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他過去只是在夜間暗淡的燈光下見過,但由於每次都急於,來不及仔細欣賞。現在,在明媚光的照耀下,那裡卻是纖毫畢現。只見在阜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黃而略帶捲曲的芳草,履蓋在雪白如脂的肌膚上;在芳草叢中,是一個有著美妙線條的凸起,阿偉知道,這就是大。在凸起的中央,一條深溝隱隱而現。

司馬偉兩手輕輕分開大,只見裡面又是一番美麗的天地,兩片粉紅的細的肌,就是小。那小這時簡直象一個粘魚的嘴,正在一張一翕、有節奏地動著,每翕一下,裡面便擠出一股體。阿偉知道,這就是,是女人高昂的表現之一。

他又在小的上方找到了一個小小的凸起。他聽媽咪說過,這裡是蒂,是女人身上最的部位。他決定試試它的程度,於是,他把頭俯在部,用舌頭著那小小的丘。

「啊喲!」一陣電擊雷轟的覺頓時傳遍慕容潔瓊的全身,她驚叫一聲,身子一陣顫慄。但她又到是那麼享受,並且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抓住阿偉的頭髮,使勁往下迫,好象怕他停止

司馬偉更加用力著。慕容潔瓊大聲呼叫著,身子劇烈地扭動著。兩腳蹬在上,把部整個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長虹。

司馬偉衝動地緊抱著兩條修長、如凝脂白玉般白的大腿,繼續著,一口口地吐食著從那小孔中源源不斷出甘甜體。

「呀!我死了!」突然,慕容潔瓊聲嘶力竭般一聲呼叫,身子軟了下來,一陣陣地搐著。

司馬偉不知所以,連忙停止了動作,問道:「媽咪,你怎麼了?」

慕容潔瓊一動不動,也不說話,雙目緊閉,呼急促,脯急劇地上下起伏著。

司馬偉手足無措了,兩手捧著她的臉,連聲喊著「媽咪」。

過了許久,她微微睜開眼,身子一翻,滾到裡,背對外,身子捲縮著。

由於是側身而臥,那雪白、滾圓的豐高高聳起,越發顯得蜂纖細……

阿偉將那體搬過來,面向自己。

她連忙推開他,嬌著,小聲說道:「好……好了,阿偉……沒有事的……你……死我了……你這個小怪……我剛才……來了一次……高……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好媽咪!沒想到你在高時是那麼痛苦。我下回不這樣做了!」說著,一手伸在她的頸下,一手摟著纖,抱她坐起來。

她光的身子軟軟依偎在他那寬闊的懷裡,小聲說:「阿偉,女人高時,看似痛苦,實際上是非常享受的。我現在身子特別舒暢,心情也特別愉快。」

他輕柔地撫摸著她那仍在微微顫抖嬌軀,不時在她頸上和上親吻著,說:「媽咪,既然你很享受,那我以後還這樣做吧。」

「不要!」她小聲說:「以後千萬不要這樣做了,這樣很不好的!」

說著,她伸手指了指推在尾的衣服。

他會意地伸手把衣服拉過來,放在身邊,然後,抱起她坐在自己的膝上,先慢慢為她戴上罩,再套上三角,最後,把一件絲織的半透明睡衣為她穿上。邊穿邊在她全身上下不停地撫摸,頻頻地親吻那羞紅的臉蛋、白的頸項和櫻桃小嘴。她全身軟綿綿的,既不抗拒,也不配合,秀目微閉,任其所為……

良久,司馬偉溫柔地在她耳邊小聲說:「媽咪,我們先去客廳休息一會兒,然後吃飯好嗎?我已經做好了。」

地看他一眼,頷首表示同意。

司馬偉於是一把將她平抱起來,向客廳裡走去。她這時全身無力,便任他抱著,兩臂環著他的脖子,嬌首無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到了廳客裡,他把她放在沙發上,然後去準備午飯。

她躺著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覺得身上有了點力氣,於是去衛生間盥洗……

從這天開始,司馬偉對媽咪更加熱情、殷勤和體貼。每天晚上十點鐘,看完電視節目,他都要主動抱著她從客廳去臥室,並幫她光衣服,擁著體撫一會兒,然後輕輕為她蓋上單,才肯離去;過一個小時,等她「睡著」以後,他便悄悄地回來,與她造,直至黎明。

中午十一點鐘,他又總是在她醒來之前就坐在她身邊,欣賞她的睡姿,等她醒來後,再與她綿親熱一番,然後為她穿衣,一起去吃飯。

司馬偉每每企圖突破慕容潔瓊的防線——在她醒著時「」,所以,每次與她親熱時,都千方百計地挑逗,搞得她死、宛轉嬌啼,但是當他正趁機而入時,她卻還是「清醒」著,不容他再進一步。

阿偉無奈,只好繼續等待,並不斷用新的方法試探,以期尋找機會。

無論阿偉怎樣輕薄,慕容潔瓊都不拒絕和攔阻,因為小阿偉每次帶給她的都是美好的享受。

但她始終堅定地把著一條防線,那就是——她決不允許阿偉在她「醒」著的時候與自己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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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二人又在花園散步,然後,在吊上休息。慕容潔瓊拿著一份報紙在看。

阿偉問:「報上有什麼新聞嗎?」說著,也湊過去,攬著她的,與她的臉緊緊貼在一起去看報紙。

她嬌嗔地斜他一眼,說:「你呀,就會著人不放!」並指著報紙中登載的電影預告,說:「阿偉,我們去看電影吧。你看,這裡有一個商戰新片,叫『商場奇情』,看這名字頗為新穎。你想看嗎?」

阿偉欣然同意,說:「好呀!我許久未與媽咪出去了。我這就去買票子。」說著,在慕容潔瓊的上吻了一下。

她其實捨不得他離開,轉過身子,面向著他,一把將他緊緊摟在懷裡。

二人又久久地吻了一陣子,阿偉才下了吊,開車出去。

阿偉走後,慕容潔瓊仍留在吊上面。

他被阿偉挑逗得高漲,難以制,就把手伸進部自,直至來了一次高,便漸漸睡著了。

冷墨生花 说 : ↓

第十二回幕幕掀情芳心起狂瀾款款攬楚巧相合

一個小時後,阿偉買來了票子,是一個高級包廂。

他到房中去未找到媽咪,便又回到花園的林中,見她仍躺在軟上,正在酣睡,而且睡得那麼安詳,臉紅潤,嘴角掛著微笑。看著這雲鬢微松、酥的睡態慵妝,司馬偉心裡不一動,便伸手撫摸她的臉蛋,並在櫻上輕吻。

慕容潔瓊沒有醒來。夜夜的使她太疲倦了,似乎時時思睡,而且睡不完的覺,這對她這位一向力過人、從不知悃倦為何物的女強人來說,倒是從來沒有過的。

司馬偉見睡美人毫無反應,於是便把手伸在她的身下,輕輕將她抱下來,又在櫻上輕吻了一下,往回走去。她仍末醒來。

直至在途中,可能是阿偉的親吻太重了一些,才把她驚醒。

「噢!是阿偉!」她微展星眸、半含羞態地嬌呼一聲,說道:「我太悃了,竟睡著了!」

說著,伸一隻手臂環著他的脖頸,另一隻手親暱地撫著他的臉頰,柔聲道:「淘氣包!一刻也不讓媽咪清閒!你去買票,這麼快就回來了!」

甜柔綿的語調,再次起司馬偉的衝動,低下頭久久地親吻著美嬌娘。慕容潔瓊的身子又酥軟了。她真地十分想做

晚飯後,他們驅車前往劇院。

慕容潔瓊今晚打扮得格外漂亮:身著一件細棉緊身的黑無袖夜禮服,坦臂,外套一件玫瑰紫繡花開上衣,長僅及,使她那優美的體型更加顯得凸浮玲瓏,婀娜多姿;腳登棕高跟鞋,頭挽高聳的髮髻,上面彆著一隻鑲珍珠和各裴翠的鳳形赤金釵,鳳嘴叼著一顆懸掛在金鍊上的明珠。

走起路來,楚娉婷、體態輕盈,動人極了。那神態雍容嫻靜,氣質典雅,目光端莊凝重,儼然一派貴夫人的風範。

上車後,由阿偉開車。

一路上,阿偉不時扭頭欣賞身邊的美人,誇獎道:「媽咪今天美極了!」

慕容潔瓊莊重地提醒他:「集中注意力開車,不要出事!」

阿偉仍不時扭頭含情脈脈地看著她,一隻手從方向盤上移到她的前,隔衣在房上輕撫。

她身子在微微顫抖。不知何故,每當司馬偉的手觸著她,她都會火驟升,不能自,思緒混、頓陷茫之中。

好在她此時還是清醒的,柔聲說:「好了!現在不要這樣,安全第一!你這孩子,也真是的,天天看,天天摸,還不足!」

他側過頭,神秘地小聲說:「媽咪,你還沒有使我足!」

她自然聽得出他說的「足」是什麼意思,心中不一動,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斜睨他一眼,含羞地把臉扭向一邊,嬌嗔地說道:「不許胡說!」並把他的手從前拂開。

阿偉卻說:「媽咪,不挨近你,我不能集中思想開車。」

她嬌嗔地瞟了他一眼,出一付無可奈何的神情,小聲說:「好吧,讓你安心!」

同時伸出玉蔥一般的纖手,攬著他的,把嬌首靠在他的前,笑道:「怎麼樣,我挨著你了,可以專心開車了吧?」

阿偉調皮地說:「媽咪真乖!」便專心開車了。

下車後,阿偉伸手挽著她的臂。她急忙輕輕推開他,道:「大廳廣眾之下,不要過於親暱,免得人見不雅!」

果然,在走往劇場的途中,這一對美貌出眾的男女十分醒目,引來了無數羨慕的注視,人們都為她這美若天仙的絕佳人驚呆了。

阿偉側頭看她,只見她如桃李、冷若冰霜,一付凌然不可侵犯的樣子,與剛才在車中的態度相比,儼然二人。是啊,這麼美好的女子,若稍輕浮,勢必自討麻煩。她對此已習以常了。

進了包廂以後,她先走去坐在雙人沙發上。阿偉上門、關上燈,過來與她並肩坐下,伸臂想摟抱纖。她竟把身子一扭,閃在一邊,將他的手一把推開,並正警告:「阿偉,這裡是公共場所,千萬不要胡來!」

他知趣地縮回手,伸了伸舌頭,然後老老實實地正襟危坐。

她含笑點頭,在他手上拍了一下,柔聲道:「真乖!」

電影開始了。這部電影記述一個年輕英俊的總經理阿昌的成長故事。上集寫他才華橫溢,在商戰中出奇制勝地擊敗了一個個的對手。情節曲折,動人心絃。

她邊看邊小聲給阿偉講解:「經商必須要有頭腦,關鍵時刻要有鐵石心腸。在這一點上,你太仁慈,顯得軟弱,今後須要注意!商場如戰場,在對手面前軟弱,便是對事業的不負責任!」

阿偉對媽咪的經營思想和業績向來很佩服,點頭應道:「是的。這點我已經覺到了!所以,我希望媽咪不要過早把公司給我獨立經營,最好能再帶一帶我!」

她點頭表示贊同:「乖兒子,學無止境。其實,你不必完全按我的辦法。你我處境不同。想當年在你父親把公司給我以後,許多人欺我是弱女子,總想搞名堂,所以我不得不採用一些鐵的手腕,甚至開除了幾個帶頭鬧事的骨幹人物,以誡來者。現在,大局已經穩定,你可以適當加入一些懷柔政策,以得人心。」

影片的下集是說對手為了復仇,便挖空心思地施用「美人計」。他派自己剛從美國獲得「管理博士」學位回來的女兒媛媛(由大陸名星李媛媛主演)打入阿昌的企業中做事,以便竊取情報,並尋機擊跨他。

媛媛是一個聰明能幹的絕女子。由於她的出工作和才幹,很快當上了總經理的秘書。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媛媛為總經理的高貴品德和超凡氣度所征服,情愫漸萌,並真心實意地上了他。

一次,總經理把一件十分機密的事情給她幹,表示了對她的完全信賴。她動之餘,把自己的來歷和任務告訴了他。阿昌說:「你不必說,其實我早已知道。但我想冤家宜解不宜結。而且,我看你才華出眾,人品高尚,所以,我斷定你是不會做出對我有損害的事情的。」

並表示體諒她的難處,也說出了自己對她的戀之情。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他們真心地相著,情漸融,愈加親近……

鏡頭中出現一片無垠的大海,風和麗。在一條遊船上,阿昌和媛媛在船舷邊親密談。兩人離得那麼近。後來,阿昌用手攬著她的,媛媛把頭依在阿昌的前。再往後,二人擁抱在了一起。

一個特寫鏡頭:媛媛羞眼微閉、丁香半吐、仰臉索吻;阿昌張口吻了上去。兩個軀體絞在一起扭動著,四隻手互相撫摩著,兩對紅久久地熱吻著……

包廂裡,慕容潔瓊觸景生情,立即想起了當初與阿偉在花園中熱吻的情節,芳心翻動,竟被挑起了熱般的情。她似乎覺得,那那男子是阿偉,自己正被他狂熱地親吻著。一股股的從丹田升起,向全身各處擴散,襲得她渾身軟軟的,漸漸地,她已經有些坐不住了,身子微微地發顫,並不由自主地抓著阿偉的手。

銀幕上,阿昌的手伸向媛媛的背後,慢慢把連衣裙拉練從上一直拉到部。玉背敝開了,出了雪白豐腴的肌膚和一罩帶子。阿昌的雙手在背上輕輕地撫摩……媛媛的兩條玉臂張開,向上翻去,緊緊摟著阿昌的脖頸。四個還緊緊地在一起。接著,阿昌伸出兩手,攀著媛媛的肩頭,將那連衣裙向兩邊扒開,出雪白的肩膀。

只聽媛媛小聲呢喃著:「啊……親的,我……是屬於你的……」並順從地放下雙臂,任衣服滑落到地。一尊潔白如玉、美妙絕倫的嬌軀,只有紅的小小的三點遮在羞處。又是一個特寫鏡頭:一雙大手按在豐前,媛媛發出一聲嬌呼……

包廂裡,慕容潔瓊也在輕輕發出呻……她抓住司馬偉的一隻手按在自己已變得十分硬的的房上,使勁著,著……

阿偉見媽咪的樣子,知道她的高漲,便伸臂輕輕攬著柳。他只是試探一下,因為剛才想攬著她而被拒絕。誰知她這時已與剛才判若兩人,失去了莊重威嚴,眼神朦朧,人的火,面紅頰赤;她不但未反對阿偉的撫摸,反而主動把玉體斜依在他的身上,輕輕息著,同時抓著阿偉的另一隻手也按在房上。她偏著頭,但眼光仍集中在銀幕上。

這麼美好的鏡頭,實在捨不得放棄。這種電影,她過去從來沒有看過,沒有想到竟會這麼引人入勝。

隨著劇情的深入,慕容潔瓊簡直無法坐直了,儘管阿偉攬著她的,但她的身子仍然慢慢地沿著柔軟的沙發往下滑,一點一點地往下滑……往下滑……

阿偉見她實在坐不住了,便站起身,蹲在她的面前,小聲問:「媽咪,你是不是太累?不行我們就回去吧。」

她微微搖著頭:「不!看完再走。我只是兩條腿酥軟,有點坐不住……」

「那我抱住你吧!」阿偉仍然試探著問。

她鍾情地看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他於是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然後站起身,彎下,輕輕地把她橫空抱起,轉身坐下,並讓她橫坐在自己的膝頭。

她沒有反對,因為生之夜後,她已將玉體全部向阿偉開放了,不但讓他接吻、擁抱,而且可以任意欣賞、撫摸自己的體。所以對他的擁抱、撫摸,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不再有任何反

如果說,剛才她還能頭腦冷靜地想到在公開場合不宜過分親熱的話,那麼現在已無暇顧及,在她的頭腦中,除了銀幕上的動人畫面,什麼也沒有了。而且,她這時全部力都投入到了劇情之中,因此對阿偉的動作競似毫無察覺,任由他抱著,並扭頭看著銀幕。

阿偉怕媽咪扭頭太累,便抱著她的身子旋轉了九十度,使她面朝前騎坐在自己雙腿上。

她順從地與他合作,身子向後仰,依在他的懷中。

阿偉從後面緊緊地環抱著她,兩手各抓住一個捏著。

銀幕上,阿昌環抱著那忘情的美麗少女,居高臨下地吻在櫻上。然後又吻粉頸,接著是酥。媛媛的身子漸漸向後仰,向後仰,已快近九十度了……漸漸地,她的腿一軟,往下滑去……阿昌抱著她,輕輕將那嬌弱的體放下。媛媛躺在船板上,嬌軀在劇烈地扭動著……英俊的經理正在迅速去自己全身的衣服,只見那壯的玉柱高高地擎起。

媛媛一見,低呼一聲:「啊!」雙手捂在臉上,不勝嬌羞。

阿昌跪下來,把玉手搬開,小聲問:「親的,很醜是嗎?」

少女柔聲說:「不!我從來沒見過,只是有些害怕……」

阿昌拉著一隻小手,想讓它握那玉柱。她的手剛觸到,便似火燙般地往回縮了一下。阿昌又拉著那小手過來,這次她不再掙扎。一個特寫:一隻玉手輕輕握住那,繼而另一隻手也主動伸了過來,兩手動情地捧著它,輕撫著,如獲珍寶,不釋手地撫著。

過了一會兒,她竟張開櫻口,伸出柔的舌頭,頻頻壯的頭,後來,甚至把它進小嘴中去,十分投入地著。那玉柱十分巨大,僅僅頭就把櫻口的。阿昌發出了似野獸般的低吼聲……

包廂中,慕容潔瓊顯然受到極大的刺,她也在衝動地呻著,丁香半,鮮紅的舌尖在櫻上來回著,身子不停扭動著。她覺得下很難受,因為一直在淌,內了,滑膩膩地貼在身上,實在不是滋味。

她於是不由自主地伸手進入裙子內,使勁往下拉三角,但因為肢被阿偉摟得很緊,動彈不得,怎麼也不下來。

阿偉見狀,不解地問:「媽咪,怎麼啦?」她把嘴湊在在阿偉耳邊小聲說:「我的內透了,粘在身上真難受;我想掉,可是怎麼也拉不下來。」

阿偉說:「我來幫忙好嗎?」她羞澀地斜睨了他一眼,微微點頭。

阿偉把她的兩腿並直,手伸進裙子裡,在她的配合下,那條小巧的三角終於順利地蛻了下來,被阿偉扔到包廂的廢物簍中。阿偉還把她的裙子翻到腹部,褪下了她的長筒絲襪,免得髒;這樣,兩條雪白的玉腿便完全暴著,即使再有淌出,也會經由阿偉的腿,直接到地上。

她仍轉身騎從在阿偉腿上。下面已是真空,輕鬆多了,嬌軀靠在阿偉前,地款舒玉臂,從兩側往上翻,摟著阿偉的脖頸,仰頭在他上親吻了一陣,然後柔聲說道:「親的,你真好!我現在覺得舒服多了!謝謝你,小心肝!」

接著,又專注地去看電影。每過幾分鐘時間,她便情不自地仰起頭,與阿偉親吻一陣。是啊,她實在有些無法自持了!她渴望阿偉能象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

銀幕上,阿昌撤去了媛媛粉紅的三點……媛媛仰躺,四肢平伸,成一大字攤開……一個從側面照的特寫鏡頭:突出了媛媛那兩座高聳的、雪白而豐峰,還有那平坦優美的小腹。阿昌的臉在向那峰移近,把一顆櫻桃含在口中

一聲嬌呼。

阿昌的兩隻手也未空閒:一隻握另一個房,一隻伸在部探索著……

媛媛的阜長得十分漂亮,雪白的凸起象半個饅頭,上面覆蓋著一層細細的黑

在阿昌的撫摸下,上下起伏。她似乎十分痛苦,呼急促,嬌首左右擺動,不斷髮出動人心魄的呻聲……扮演媛媛的演員李媛媛,人本來就十分美貌,加上演技高超,把那如醉如痴的表情演得非常真。

包廂裡,慕容潔瓊也浸沈在情的波濤中,不停地扭動身子。

阿偉見她頭上有汗,便掏出手帕為她擦拭,還幫她下了那件坎肩,讓肩頭,然後問:「媽咪,這樣是不是涼快些?」她點點。

阿偉又試探地把她的夜禮服一點一點往下褪,一直褪到腹部,並解下罩;她毫不反對,任其所為。現在,那件夜禮服從上下兩個方向朝中間集中,上。她全身近乎赤了。

阿偉兩手抓著那已經變得十分堅、硬實的雙,用力。她的呻聲由沉悶而變尖細,嬌不止……阿偉騰出一隻手,撫摸那肌理細膩、膚如凝脂的大腿,並漸漸向上滑動。當他摸到部時,輕輕撥著叢。她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玉手下伸,在阿偉的手上,使勁往上按。

好阿偉,心有靈犀一點通,趁勢把手指了進去,慢慢地進出動。慕容潔瓊沒有反對。因為,最近以來,阿偉已有三次用手指給她帶來了美妙的高

那泉水淌得更急了。她簡直如入仙境,眼睛觀看銀幕上的美境,身體又受到連續的刺,這雙重的美,使她死,簡直無法控制自己了。

那阿偉,溫香玉在懷,怎能平靜。忽然,他靈機一動,想到了一個主意。原來,他以往與媽咪,皆是夜晚在她沉睡中進行,雖然頗能「解饞」,但畢竟看不見對方的反應,情趣總似欠佳。他始終渴望找到一機會,能在媽咪醒著時與她公開作,看看美人在上如醉如痴、怯生生、羞答答的楚楚儀態。

而現在,一向端莊的心上人兒高漲,已經進入了神志昏、無法自持的狀態,真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何不趁機進入,待她清醒時生米已成了飯,即使被她斥責,諒亦無可奈何。只要今天能攻破這一關,那今後就可以步步深入了。

想到這裡,小夥子真有些欣喜若狂了!只見他,把她的身子往前移動一些,悄悄解開了自己子的拉練,把硬得象鐵一般的玉柱掏出。然後,慢慢地把腿一點一點地分開,使她那騎在他腿上的兩腿也隨著漸漸分開。她的兩腿幾乎成直角地大張著,道也大大地敝開著。

剛才,阿偉的一個手指在道中,使她到很充實,現在腿被分開,立即有一種空虛的覺,情急之中,她按著他的手,使勁往下,櫻湊到他的耳邊,羞暈面地小聲道:「阿偉,再放進一個手指……我好空虛……快!」

阿偉心中有數,不進反退,把手指了出來,想進一步挑逗她,增強她的飢渴,並把玉柱慢慢往道口送去。

恰在這時,阿瓊使勁夾緊雙腿,並情急難耐地小聲說:「啊!求求你,好阿偉!不要把手指拿出來,我好空虛。」說著伸手去抓阿偉的手,那筍般的小手觸著了玉柱。神的她,以為是阿偉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門去。阿偉趁勢一,直達蕊心。

「啊!」她輕呼一聲。多麼深入!多麼充實!多麼強勁!她此時本就無暇去想進去的究竟是什麼東西了。只是到十分舒服。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地呻一聲,便又全神貫注地欣賞銀幕上的動人畫面……

阿偉宏願得逞,意氣風發。起初還只是緩緩而動,淺進淺出,不久,那壯碩的玉柱便如魚得水,欣鼓舞,乍出又進、橫衝直闖、上下翻騰、時淺時深……真可謂是:「天高任鳥飛,海闊任魚躍。」好一個英雄了得!

這時的她,正處在心搖神眩、看朱成碧的狀態,那顧得分辨什麼真假,在朦朧中似乎覺得與阿昌造的不是別人而正是自己,真個令人銷魂,十分受用。無限的快使她也無暇細想……

銀幕上,那一對少男少女正進行到高峰階段,媛媛嬌呼著,聳動著……出現了一個持續很久的特寫鏡頭:一條玉柱頻頻在一個玉門中進出著。美麗絕倫的媛媛,兩眼著的熾熱的火,嬌首左右上下襬動,秀髮天飛舞。阿昌象一個勇敢的騎士,縱橫馳騁……只聽見呻聲、息聲、唧唧聲連成一片,再伴以動人心魄的音樂聲……是何等的壯觀!

包廂裡,依身在子懷中的慕容潔瓊的情緒也進入了高峰。這個平時端莊嫻淑高雅的絕美人,已經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靜若處子」,而真真是「動若免」了。

只見她的身子在扭動,在上下起伏著,秀眉緊蹙,嘴裡「嗚……咿……」、「噢……呀……」地嬌呼連連,如鶯聲燕語……

這聲音,阿偉是第一次聽到。因為過去在時,她總是強抑情,假裝沉睡,哪敢發出絲毫的聲響,更不敢動一動。現在,阿偉聽到這聲音,只覺得十分美妙、動聽。這哪裡是呻,分明是仙音繚繞,如鶯舌百囀、清脆悠揚,似高山水、圓潤甜美,象飛泉鳴玉、溫柔和諧……

阿偉更加動,兩手握著蠻,助她上下聳動,玉柱快進猛……

慕容潔瓊的心神,已完全被劇情引了,她的身體也正處在志快意愜的足中……

銀幕上,作結束,兩個主人公在甲板上頸貼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廂中,那英俊少年司馬偉與絕代佳人慕容潔瓊,恰值罷不能之時!醉佳人面紅潤,端莊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聳動,嬌不止;狂少年風得意,喜氣洋洋,在下面大力進。

慕容潔瓊嘴裡喃喃地曼聲呻,不絕如縷……直至興瀾,在高的襲擊下,她的身子一陣痙攣,軟軟地仰跌在阿偉的懷中,嬌首仰靠在阿偉的肩上,嬌吁吁……

而那「手指」,意猶未盡,仍然硬邦邦地立在玉門中……

阿偉一手攬著嬌軀,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撫摩著,時而撫摸那吹彈破的俏臉,時而和硬的椒,並溫柔地在粉頸和櫻上親吻……因為他知道女子在高之後,更需要情人的撫

慕容潔瓊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偎依在阿偉的懷抱中,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剛剛過去的、那令人如此銷魂的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偉耳邊小聲說:「阿偉……親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勁……我……剛才……來了一次高……現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來了!」

阿偉說:「再過一會兒吧!沒有關係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聲提醒:「小心有人進來!」說著,便伸出纖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道中的壯硬的「手指」。

可是,玉手握的,竟是一支大的柱。

她大吃一驚,如夢方醒般小聲嬌呼一聲,掙扎著一扭身,離阿偉的懷抱,剛想站起,但渾身酥軟,哪裡能夠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發上。

這時,她全部身心,都處在無所措手足的狀態,羞愧難當。她的上身在沙發上,而兩條光的大腿平伸在沙發外。裙子剛才已被阿偉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偉褪下,所以夜禮服都在腹部,而全身都著。她羞眼緊閉,兩手捂在臉上,芳心劇跳。

阿偉見狀,抱起她的兩條腿放在沙發上,將她的身子放正。然後蹲在她的身邊,在那光的酥和兩腿上輕輕撫摩,並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臍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來,小聲問:「媽咪,你怎麼了?」

她嬌著小聲斥道:「你簡直是……胡鬧!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萬一……萬一有人闖進來……看見,那……成什麼體統!」

阿偉撫摸著她的臉蛋,小聲安道:「啊!我的寶貝心肝媽咪,不要緊的!黑暗中誰也看不見。而且,我們的包廂門是鎖起來的。」

她嬌著小聲問:「你……什麼時候……放進去的?我怎麼……一點也沒有察覺?」

「大約有一個小時了。在看電影時我也很衝動,不由把生殖器拉出來撫摸。恰在這時,媽咪可能也被劇情陶醉,不知為何使勁拉著我的手往你部裡。後來,你又抓住了我的那個,估計你以為是我的手指,便拿著進了你的道里。當時,媽咪的態度是那麼堅決,不容我拒絕;而且我顧慮萬一我拒絕你的要求,會使你難為情!所以,不敢聲張。媽咪,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輕嘆著,雙眼緊閉,不再說話,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輕薄。

過了一會兒,她小聲說:「阿偉,你扶我坐起來吧。」

阿偉知道她身上沒有力氣,便兩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著她起來,旋轉一下身子,讓她靠坐在沙發上。

她面帶憂,悠悠嘆道:「唉!竟發生了這樣的事,這怎麼好!阿偉,媽咪說過的話應驗了吧!我一再給你講,女人的定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難以控制自己。剛才,我就完全處於痴之中,已經失去了理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當時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樣做不對,你怎麼還能縱容我!」

「媽咪……我……我怕你難堪……」

「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難道我就不難堪了?」她打斷他:「母子媾,這成什麼體統!」

「那怎麼辦呢?」阿偉為難地小聲說。

「唉!你說能怎麼辦!事已至此,猶如履水在地,已是無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沒有辦法!」

她見阿偉為難,也有些於心不忍了,便安道:「你也不必為難。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你可要冷靜,要注意保護我,不管我當時態度如何!」說著,將身子倚在阿偉的懷裡,用手撫著他的臉:「小親親!你願意做媽咪的保護神嗎!」

阿偉聽了媽咪的勸解,如釋重負,微笑著點頭。當然,他心裡想的卻不是當媽咪的保護神,而是想如何進一步加快進攻的速度,設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佔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費了。他堅信:堅冰已經打破,為時不久,就能宿願得償。

銀幕上正舉行婚禮。影片已近尾聲了。

慕容潔瓊偎依在司馬偉的懷裡,秀目微閉,呼漸漸地平緩下來了。

冷墨生花 说 : ↓

第三部明戲

第十三回蜂鎖蝶戀襄王明修棧道玉軟花柔神女暗渡陳倉

劇終了,燈光照耀如白晝。

包廂中的燈雖然沒有打開,但外面的燈光依然照進來。

只見慕容潔瓊鬢釵橫,小鳥依人般疲軟無力地閉目偎依在阿偉的懷裡,似已睡著,是那麼平靜、安逸,臉上掛著足與幸福的笑容。阿偉頻頻撫摩著她那光的圓臂、酥和大腿,還不時在她臉蛋上親吻著。他實在不忍心叫她起來。

最後,場中人已經很少。

阿偉湊在她耳邊說:「媽咪,我們該回家去了!」

她慵倦無力地微微睜開秀目,「嚶嚀」一聲,嗲兮兮地說:「不嘛,我不想走!」

阿偉拍拍她的臉蛋:「媽咪乖,天已經晚了!讓我來扶你起來吧!」

於是,她極不情願地在阿偉的環持下,顫顫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間,而其他部位都是赤的。

阿偉幫助她把褪到中的夜禮服拉上去,蓋著房、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的,因為三角已經扔在了包廂的廢品簍中。她則拿出小鏡子草草理了理雲鬢。然後,阿偉連抱帶扶地拖著她離開包廂,她的身子軟軟地偎依在阿偉的身上。

她仰頭看著他,嬌羞地小聲說:「哎呀!這樣出去,讓別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要不我們再晚一點走,等我恢復一點神,好嗎?」

阿偉勸道:「不要緊的!媽咪你看,大家不都是這樣的嗎!」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見一對對的男女都象殘兵敗將一般,相攙相抱,東倒西歪地往外走。還看到一個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麗的年輕女子烏雲散、衣衫不整,已經昏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橫抱著出來的。

她的頭往後仰,雙高聳,玉頸雪白細長,似瀑布般下垂的烏髮在微風中飄擺;兩條秀腿去,沒有穿鞋,一隻腳上的襪子也不見了,那小腳雪白豐腴光滑潔淨,也是那麼美妙動人……

司馬偉笑著說:「媽咪,看來今晚是全場大沖動!」

慕容潔瓊羞澀地抬頭看看那人,又看看阿偉,趕快把頭低下,邊走邊自我解地小聲說:「唉,今天真是出醜,但願不要遇到人!」

「不會的,媽咪!」他摟緊她的蠻,小聲道:「不過,你若忱憂,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頭,我也像那樣抱你回到車上!」

「壞!」她用粉拳在阿偉的前輕擂了一下,小聲道。

阿偉不再說話,連攙帶抱地擁著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車場。阿偉將門打開,扶她先跨上一條腿,但她剛一用力,兩腿軟得差一點倒在地上。阿偉見狀便兩手握著蠻,把嬌軀了進去。

她無力地爬在了座位上,兩腿還留在車外,她竟無力縮進去。

阿偉只好上車,將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車,再把那兩條修長的秀腿彎曲著進車裡,然後關上門。這樣她的姿勢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車座上,腿跪著,股卻高高地向上翹起。

阿偉見到她這個很的姿勢,真想爬在她的身後與她作,但怕外邊有人看見不雅。於是,他放下車座的後靠背,這樣就成了一張小。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過來臉朝上放正,自己則蹲在車座邊,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頸下,抱著她親吻。

她這時還沒有完全擺剛才的情,也十分投入地摟著阿偉的頸項,櫻口微開,丁香半吐,接著伸進來的那男子漢的舌尖,著……

阿偉的另一隻手在那對仍然十分硬房上撫著……

聲又起,嬌不止……

良久,阿偉想在她痴中故技重演,於是掀開了裙子。那裡面什麼也沒穿,因為三角已經扔在劇場了。他款款將兩條玉腿分開,將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顫抖的玉體,準備伺機進。

她竟沒有發覺。因為強烈的焰燒得她死,閉著眼,鶯聲燕語般地細聲呻著,嬌首左右扭動著,兩手扯著夜禮服的上沿使勁往下拉,嘴裡不停地喃喃呼喚:「熱!阿偉……我身上好燥熱……我受不了……抱緊我!」

阿偉用手在她的臉龐上輕輕地撫摸,溫柔地湊在她的耳邊,小聲說:「噢!可憐的媽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難受!讓我來幫助你吧!一會兒就會好受的……親的,你很快就會舒服的!」說著俯在她的身上,擁抱著她,一,長箭離弦!

誰知,由於忙,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動,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道口。這大力而堅硬的衝撞,痛得她嬌呼一聲,猛然驚醒過來,這才發現自己在車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麼回事,急忙推開他,身子一側,扭過臉去,柔聲說道:「啊……不要這樣……我們還在車上,讓別人看見了很不好……咱們回家去……好嗎?」

她的話,含義模糊。阿偉想:「媽咪沒有完全拒絕我,只是說現在不行,在車上不行,怕的是被別人看見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後再與我。啊!媽咪終於接受我了!因為堅冰已經打破,生米已成飯!」想到這裡,心中欣然,更為剛才在劇場中自己的果斷決策的成功而自豪!

「媽咪,我聽話,等回去再說吧。」他在順杆子往上爬。

他擁著嬌軀,吻了她一會兒,便離開後座,回到司機位上,啟動了機器。

一路上,她軟軟地癱在車座上,裙子仍翻到前,下體呈,一條腿平伸座上,另一條腿還拖在座下,戶大開。她已沒有力氣去矯正自己的姿勢,她的大腦也完全處於停滯狀態。

車抵家中。

阿偉拉開後門,見媽咪仍軟綿綿地癱倒在後座上,便輕喚道:「媽咪,到家了!」她只呻了一聲,但身未動,眼未睜。阿偉於是抱著柔的雙肩,把嬌軀拖起來。然後,一手摟,一手攬腿,把她從車裡抱出來。

如果說剛才從劇場出來時,她還能強打神硬支撐著走到車前的話,那麼,現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癱軟了,因為從神到身體都崩潰了、松馳了。當然,若是在過去,即使再累,她的神也會迫使自己支撐到回房間的,但今天,由於對阿偉的依賴,她徹底放鬆了。

慕容潔瓊被阿偉橫空抱著,全身上下毫無力氣,甚至連睜開眼睛的力量都沒有了,四肢和頭頸都軟軟地向下耷啦著,如若無骨般,樣子很象剛才在劇場門口遇到的那個少女的狼狽相。

是啊,在那種場合,神高度緊張,受到那麼強烈的刺,本就容易疲勞;更何況坐在阿偉腿上忘情時,又格外耗費力氣;事後,回顧剛才的情境,心理上更到十分的羞愧和緊張……這一切,對於一個柔弱的女子來說,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偉看著懷中心的絕美人,心裡想道:剛才離家時,媽咪是何等的端莊凝重、雍容華貴、凜然正氣,大有不可侵犯的威嚴,真可謂:「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現在,才剛剛過去幾個小時,竟如二人,冷美人竟變成了一個嬌嬌滴滴、憨態可掬、小鳥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他託著這楚楚可憐、梨花帶雨似的紅粉佳人,心澎湃翻騰,一邊走,一邊不時地在那潔白的酥上、粉頸上頻頻點吻。

她渾似不覺。其實她還醒著,只是渾身無力。她心裡卻在讚歎著:「阿偉!我的可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輕人,淘氣起來就不知道疲倦,可謂也瘋狂、吻也瘋狂、也瘋狂!真真是令人煞!」

回到廳中,阿偉把她輕輕放在沙發上,將嬌軀擺平,然後就動手去解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偉要幹什麼,於是強打神睜開眼,輕輕推開他的手,秀眉緊蹙,有氣無力地說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鬧了!乖孩子,不要……不要這樣嘛……我……身是汗,太髒了。讓我先去洗個澡好嗎?」

「好的!媽咪,你太累了!讓我抱你過去,由我來為你洗澡,好嗎?」

「那怎麼可以!」她的臉一紅:「不用,我自己能行!」說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衛生間走去。阿偉隨後跟去,攙扶著。

她怕阿偉也進去,所以,一走進衛生間,她便立即回身,關門、鎖,把緊跟在後面的「可的小狼」拒之門外。

這時,她又軟了,身子無力地依門癱下,坐在地上,閉著眼,心思極了。她想:「天哪,這一關終於被他攻破了!雖然自己是無意的,但是……但是,阿偉顯然是還想要繼續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麼辦?噢!真是個難的小冤家!」

「唉!」她輕嘆了一口氣,動搖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對他來說早已沒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驚醒:不!不能!絕對不能!一旦公開與他,勢必將一發不可收拾……可是,怎麼說服他呢?如果他堅持說,在劇場中我的生殖器已經進到了你的體內,再進去也沒有什麼兩樣……我該怎麼回答他呢?若堅決拒絕,他會怎樣地傷心喲!可是,不,不能再心軟!決不能答應他……

最後,她總算下定了決心:不能給他!

然後,她扶著門框,軟軟地站起身。緩緩光衣服;慢慢打開花灑;蠻款擺,走進了熱氣騰騰的霧水中……

外面,阿偉只聽見水聲嘩嘩,心絃!他想象著那無比美麗的嬌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動的動人情景……啊!媽咪洗淨身子出來後,便要與自己共同銷魂!他想象著那情景……他坐臥不安,覺得時間竟過得這麼慢!

這次沖涼,時間延得格外長。倒不是她的行動慢,而是她難下決心出去。她長時間地站在花灑下,閉著雙眼,一動不動,思想也停滯了,任溫暖的水傾頭傾身而下……最後,她實在太累了,才伸手去開門,但大有赴湯蹈火之口象有無數只小鹿在狂蹦跳!

她握著門把手,一動不動,良久,才擰開了門。

聽到門鎖的響聲,阿偉立即站了起來,緊盯著那慢慢打開的門奔了過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絕倫的倩影出現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見她嬌慵無力、嫋嫋婷婷地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嬌首上戴著一頂米黃帶紫花的阿拉伯式頭巾,前圍著玫瑰紅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尖,下到腿跟,剛剛把羞處遮著。酥潔白紅潤,溝中還帶著水珠;兩條雪白、修長而滾圓的玉腿,緩緩地替邁動著,花枝顫抖,婀娜多姿。

阿偉看得入了,發昏了。他衝上前去。

慕容潔瓊還未細思,便被橫空抱起。那羞紅的臉蛋和酥立時被印上了無數狂熱的親吻。她低聲嬌呼:「不……不要……」

但阿偉十分衝動,如何能休。

一個在熱烈地到處狂吻,一個在輕輕地推拒掙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鬆開了!晶瑩的玉體,如睛空明月,暴無遺;頭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長髮如瀑布般下垂著……

阿偉低下頭,在那優美體的上上下下狂吻著,從前額到脖頸,從酥到肚腹,從阜到膝蓋……一遍,又一遍……

她嬌著、低呼著:「不……要……不要……親的……不要這樣……好阿偉……」

她實在害怕傷了他的心,不忍斷然回絕他的親熱,只好用似埋怨又帶乞求的口吻,柔聲說道:「你何必急在一時呢!我好容易將身上的汙垢洗淨,被你這一鬧,動起來,又會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媽咪!快給我,我要……」他顯然已經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麼?」她當然知道他要什麼!

「我要你!你說過回來後給我的!」

她想說:「我沒有說過!」

但她沒有勇氣這麼斷然回絕。她一度又曾動搖,真想給他;但轉念一想又決心堅定下去:決不能給他!可是,如何啟口呢?她實在不忍心刺他。

為了安他,她便撒嬌地用兩條藕般的玉臂緊緊環繞著阿偉的脖頸,一張俏臉在他的腮上來回磨擦,櫻桃小口湊在他的耳邊,嗲兮兮地小聲說道:「乖孩子!媽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臥室好嗎!你看,我赤條條地一絲不掛,鞋子也被你抖丟了,怎麼走路呢?」

「而且,你這個大英雄,吻起來那麼瘋狂,那麼人,你的吻象電一樣,那麼強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個地方,搞得人家渾身麻酥酥、軟綿綿的,也走不動啊!我求你送我去臥室嘛!」

她嬌首頻頻左右擺動,以躲閃他那不斷襲來的吻,兩臂輕輕搖晃著他的頭,嬌滴滴地柔聲求道:「啊,啊!我的白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點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進房去嘛!你聽到沒有呀!」

阿偉聽後,心想:「原來媽咪的意思是應該到臥室去,不要在廳裡!但是她羞於明說,便與我撒嬌,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

他暗笑自己的子太急了,竟不理解女子的嬌羞,怎麼能在廳中媾呢?於是,他服從地停止了那疾風暴雨般的熱吻,抱著她,快步走到臥室,將那赤的嬌軀輕輕放在上,便立即撲上去,狂熱地親吻著,一邊在那雪白豐的酥上撫摩。她一動不動,秀目微閉,任其作為,想等他熱情去、冷靜下來後再設法勸他離開。

誰知,阿偉離開她了。她奇怪地將緊閉的秀目睜開一條,看見阿偉正在解自己的衣服……

她見狀明白他的意思,便拉過一張薄被蓋在身上說:「你也回房間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偉一聽,大失所望,懇求道:「好媽咪,給我吧!在劇場中,我進你的道里面時,到那麼溫暖、柔軟,真是舒服極了。剛才在車上我想再進去,你不讓,說是怕人看見。現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們不必再怕別人看見了,讓我再進去體會體會好嗎?」

她的臉一下得通紅,燕叱鶯嗔地小聲說:「不行,決不行!劇場裡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後決不許這樣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著。

她羞眼離地看著他,小聲說道:「我的乖兒子,不要胡思想了!你是媽咪的心肝寶貝,我對你鍾至深,對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絕,何況這蒲柳軀,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來呢。」

阿偉說:「可是剛才已經進去了呀!」

「那純粹是誤會。」她頓了一下,雙手捧著阿偉的臉,抬頭在那上吻了一下,接著說道:「其實,現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開放了,甚至還同意你把手指伸進我的道中……這已經是我足你、為你奉獻的最大程度了。現在我必須緊緊守著這最後一關,決不能允許你把生殖器進去……因為那是倫與否的標誌行為……乖,你要理解媽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達目的,心有不甘,便撲在她的身上,到處狂吻一陣,然後,才無可奈何地泱泱離去。

當然,他的好媽咪並沒有讓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離開後,她心裡十分不平靜,處在一種兩難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給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卻又不得不拒絕他。看到心的人兒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還是自己。她出了眼淚,久久地啜泣著……她已經十分疲勞,然而卻遲遲難以入睡。她懇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責怪自己,能體諒媽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裡呼喊著:「我的好阿偉,媽咪的身子早已屬於你了!我的全身上下、裡裡外外,不是都讓你隨意撫摩、隨意吻了嗎!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讓你盡情作了嗎!你何必非要在我『醒著』時與我做呢!那將會使媽咪羞愧得無地自容的!你就讓媽咪保存一分這名存實亡的貞節吧!現在,你可以來了!我已經睡著了!媽咪等著你呢,媽咪的一切都等著向你開放呢!我的乖兒子!」

光衣服,平臥上,焦急地等待著心的白馬王子,盼望他快點來!

時間過得如此漫長,她覺得,每一分鐘似乎都比幾年還要慢。可是他還沒有來!她真有些沈不住氣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動到他房裡去,想鑽進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赤地披著一條單已經走到了阿偉的門口,又返了回來。她實在沒有這份勇氣!她想:如果阿偉不來,自己非要發瘋不可!

一小時過去了,終於聽到了悉的腳步聲!她不心中一陣狂跳!她閉目等待著!當阿偉重入閨閣、打開壁燈、捱入綿被的時候,她簡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寶貝!我的心肝!我的達令!我的白馬王子!原來你沒有真生我的氣。啊!太好了,小阿偉,你原諒了我,他又跟我親熱來了!我的好親親!

她懷著一種報答知遇之恩、補償內心歉疚的心情,毫無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她極其溫馴地、充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寬闊的懷抱中,伴他共進溫柔之鄉!她心甘情願地接受她的白馬王子的舞,聽憑他的擺佈,渴望在他那近似瘋狂的鞭策撞擊中、在那猛烈的令人銷魂的磨礪衝刺中重新獲得新生。因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個衷情的女子!

阿偉將剛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無比美麗、無限柔體上補償著……

綣繾終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顛簸、無數的媾,帶給她一次次的高、一陣陣的快、一股股的幸福,襲得她生、如醉如痴……

慕容潔瓊四肢大張,玉體橫陳,嬌俏美麗的粉臉上,展著平靜、甜、幸福而足的笑容。

阿偉在凌晨才排,便輕輕用巾拭去「睡美人」布全身的晶瑩汗珠,又將她的下體上的擦淨。然後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會兒,醒來後,見天已大亮,將嬌軀側轉過來,面對自己,將胳膊伸在粉頸下,將玉體緊緊摟在懷中,並把一條大腿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人的方寸之地,然後又足地睡著了。據以往的經驗判斷:自己心的白雪公主是不會很快醒來的。

兩個玉人,頸貼股,盤結一起,橫陳塌上,都睡著了!

早上八點多鐘,慕容潔瓊醒來了!

她發現自己赤地被阿偉緊緊摟在懷中。她不敢驚動他,便睜著眼久久地欣賞阿偉那英俊的臉龐;後來,見他翻身,估計他快醒了,便悄悄閉上了眼睛。誰知,不知不覺中,她竟真的睡著了,睡得那麼香甜!因為她確實疲倦得無法再醒著!

自鳴鐘響了十下,司馬偉才醒來。他看看懷中的「睡美人」,為她拂去遮在臉上的幾縷秀髮,只見心上人兒俏臉紅潤,蛾眉伸展,略帶幾分嬌羞,發出輕微的呼聲,出氣如蘭,泌人肺腑。

他心中一,不由輕輕親吻鮮紅潤的櫻,下面的玉柱頓時又硬起來,頂在美人光滑細膩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將她驚醒,得大家都很難堪,只好打消了念頭。

他輕輕出玉股中夾著的大腿,款款把那嬌軀擺平,又不釋手地在那晶瑩白的玉體上下撫摸、親吻了一遍,才下站起身來,為她蓋上單,又在櫻上吻了一下,留戀難捨地悄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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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御風持神女晝臨巫山雲雨急嬌啼烈暗轉明

觀劇回來的第二天,慕容潔瓊直至中午十二點多鐘才醒來。因為昨天夜間,司馬偉在她「睡著」以後,來到閨房,又與她狂至天明,方才離去。

在劇院裡她已經由於高度緊張而十分疲憊,緊接著又是一夜的無數次高的襲擊。這一切,對她這樣一個弱女子來說,能夠承受下來,已屬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時起,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偉已經不在上,也不在家,她發現阿偉在她邊的櫃上留了一個紙條,大意是說自己去上班,下午要與一個外國商人談判簽約,並要陪同吃晚飯,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請媽咪自己吃飯,晚上早一點休息。

她看了紙條,心中很動:「阿偉這孩子,不但人品出眾、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體貼人!」

這時,她的臉忽然一紅,因為在她的思緒中又出現了另一句話:「在上,我的小阿偉也是那麼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上」,她立即聯想到昨晚以來發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間的狂倒無所謂,反正不是自己主動,而是在「睡夢」中發生的事,可以裝作不知,因為,最近以來,夜夜媾,已經習以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劇場中,錯,似鬼差神使般,阿偉的生殖器竟進了自己的道內,而自己在難抑、神智蒙中,竟一無所知,反而盡情享受。只到清醒後發現,但為時已晚。

能與心上人兒,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應慶幸,但令人擔憂的是:這樣一來,只怕阿偉決不會就此罷休!這小傢伙,本來就急切地想與他的小媽咪「清醒中」,可謂是千方百計、不擇手段!劇場中的事發生後,他必然會託詞:「既有一,何畏再?」百般與自己糾不休!

想到這裡,她的方寸了!一會兒想:關隘既破,固守更難,只好任由他為所為吧!自己長期以來引以為自豪的守貞毅力,現在恐怕再難堅持下去了!她真的動搖了!

不知怎麼搞的,當她想到很快就要與阿偉「清醒」時,從內心深處慕然升起一股無名的欣喜巨!因為阿偉執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這麼一天!但又害怕這一天的到來!

一會兒她又想:一但自己棄而委身,那麼,恐怕在今後相當長的一段時期之內,二人將會象新婚夫那樣,晝夜難以休閒。

她自問:到那時,我們算什麼關係?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啊!真是令人發愁!

說實在話,從情上說,她思夜想地盼望能有這一天,與心中的白馬王子無拘無束地盡情愉,長相廝守,那將是何等令人心曠神逸啊!可是,從理智上說,自己卻應該儘量避免發展到這一步!那樣,太令人難堪了!

她實在拿不定主意!

她決定先起。但渾身軟軟的,便坐起來套上一件睡衣。

她發現身上盡是汗漬,那是昨天夜裡狂的結果,而且,下體還有剛才回憶綿時又從出的

於是她又重新去睡衣,光著身子到衛生間衝了一個涼;回到臥室,撤去汙漬斑斑的單,換上一條新的。做完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因為這是她幾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來,阿偉與她夜夜造,事後離去,而這「打掃戰場」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擔了。

這天夜裡,她十點鐘便入睡,也不知阿偉是何時回來的。不知何故,阿偉這天晚上也沒有過來搔擾,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這一夜可謂相安無事。

晨,二人都起得較早,不約而同地到花園散步,並在一個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見到阿偉,慕容潔瓊不心中一陣狂跳、臉上發燒,嬌媚的桃腮頓時罩上一層紅暈。她連忙低頭,以避開阿偉那灼灼來的眼光,這眼光充情、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視!

司馬偉看見媽咪低垂螓首、羞態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雙手,拉住那一雙柔的小手,親熱地問:「媽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她仍然低著頭,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點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阿偉說:「媽咪今天怎麼象個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側過臉,嬌嗔道:「明知故問,還有臉說!」

「媽咪,怎麼了?」

「你忘記前天晚上在劇場中的事了?你簡直是胡作非為,使人狼狠不堪!現在想起來,仍然覺得難為情!」

他嘻皮笑臉地說:「那有什麼!只是誤會。大家都是無心的!」

她輕哼一聲,仍然低垂著頭。

這時,阿偉忽然聲調有些神秘地說:「不過……媽咪……」

她又斜眼看著他,假裝生氣地問:「什麼事?」

他神彩飛揚地說道:「前天在劇場中,天作之合,無意中竟能與媽咪。我發現媽咪的道里十分柔軟、溫暖,裹在我的莖上是那麼緊湊,使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好覺!特別是當我們互相送磨擦的時候,好似有股股電通遍全身,啊呀,簡直令人陶醉極了!」

「啊呀!你好壞!你偷嘗果,罪莫大焉!」她嬌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雙手捂在臉上。

阿偉動地走上前去,將這嬌滴滴的美嬌娘輕輕擁在懷裡,然後,把她的雙手從臉上搬開。

慕容潔瓊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緊閉。

阿偉陶醉地欣賞她的赧顏,並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摩,繼而輕輕吻她。當吻到她的耳邊時,他小聲說:「媽咪!真沒有想到,果竟這麼好吃!」

她聽後,趕快把頭埋到他的懷裡,伸出兩臂,環著他的,粉拳輕擂。她什麼也沒有說,她也不想責備他。因為阿偉說得對!自己又何嘗不是這麼想的呢!

忽然,她聽到阿偉又在她耳邊說道:「媽咪!我時真舒服!你舒服嗎?」

她未回答,因為她實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摩,調皮地問:「媽咪,你怎麼不回答?」

「我……當然……也舒服!」她從他的懷裡出臉,深情地看著他,含羞點點頭,又急忙藏起來。

阿偉高興極了:「媽咪,我現在才知道為什麼把稱作『』了!真是『合生』!你說是不是!」

她不抬頭,用兩臂緊摟一下他的,小聲說道:「現在,你終於體會到時的覺了!不必再我描述了吧!」

「不,體會得還不夠!」阿偉邊說,邊側身彎將她橫空抱將起來。

她毫不掙扎,任他抱著走到了花園的大石凳前坐下。阿偉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為,不言不動。

阿偉也沒有說話,輕輕吻她的櫻和酥,並用手撫摸她那著的修長、雪白、滑、滾圓、彈十足的雙腿,還不時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內,時而房,時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習慣讓他這樣做,所以也不反對,而且最近以來,在家中她是不穿罩和三角的,因為她渴望阿偉隨時撫摸她。她閉目偎依地他的懷裡,好象睡著了一般。她在享受。

靜謐、溫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裡傳出陣陣呻聲……

茫中,慕容潔瓊覺得有一隻手伸進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帶活動。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閉眼不動。阿偉的挑逗使她無所措手足!她一點也沒有想到要去抗拒!她準備服從!因為她早已有思想準備,知道這一步遲早難免!與其繼續拖延而使雙方難受,不如儘快成全!她這時反而在一心等待著那時刻的到來!

阿偉掀開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劇場中那樣,使她騎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門頂去。

慕容潔瓊在阿偉的一再挑逗下,這時候正陶醉在無限溫情的痴狀態,腦子裡空空的,什麼也沒有想,對周圍的一切都渾似不察,她的身子軟軟地仰依在司馬偉的身上,任他作為,自然也不知道他現在正在進行的謀!

那硬壯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貫到底!

「啊!」她輕呼著,混身一陣戰溧,無限美,無限舒暢……

她在欣幸地體會著那充實、溫柔、受……

二人都靜止不動,都在覺著……

終於,司馬偉開始聳動……

她只覺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想。

司馬偉見媽咪沒有反對,膽子益發大了,他兩手握住蠻,使她的身子上下顛伏,以配合自己送的節奏。之後,他仍到不足,於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從後面進到道中,並大力送。

隨著身子的顛簸,她的頭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這一瞬間,慕容潔瓊醒了!她睜開眼,一扭,使玉門從玉柱上開,然後雙手撐拒著阿偉的摟抱,說:「阿偉,不可再胡來!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進去的,是你趁我痴,主動放進去的呀!」

阿偉卻說:「媽咪,我實在忍受不了你的引力!我的靈魂都被你昏了!媽咪,我特別渴望著,能象在劇場中那樣,再一次體會體會的滋味!」

「又胡說八道了!」她小聲嬌斥,臉卻變得更紅了,並掙扎著要從他的身上下來。

「媽咪不要生氣!我不了!」他說著,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懷裡,重新緊緊地抱著她的蠻,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掙扎,順勢依在他的懷裡,一隻手輕撫他的臉,細聲細氣地附在他的耳邊說:「真乖!就這樣坐著好嗎?」

阿偉沒有說話,回答她的是好長一陣熱烈的親吻……

二人就這樣坐著,阿偉坐在石凳上,潔瓊坐在阿偉腿上,緊緊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飯時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飯後,阿偉說要出去買一些食品,便開車出去了。

慕容潔瓊和衣躺在廳中的沙發上休息,由於連疲憊,很快就睡著了。

在睡夢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時代,與自己的白馬王子在公園遊戲,玩得那麼開心……

大約二點多鐘,阿偉從外面購物回來。剛進入廳中,便看見了媽咪那優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嬌靨。他輕輕在她額上吻了一下,不覺心中一動,便想試試白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來較晚,加之疲憊,沒有與媽咪,睡了一夜,力旺盛,望十足。

於是,他輕輕呼喚「媽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沒有醒來。

他又扶著她的身子搖了幾下,還未見醒,便放心地坐在沙發邊,在她臉上和上親吻,拉著那柔若無骨的潔白小手撫了一陣。然後,又隔著衣服,輕輕捏那高聳的房,繼續觀察她的動靜。

接著,他慢慢掀開她的裙子,把手伸了進去。上午二人在花園時,阿偉已經除去了她的三角,後來,回房做飯、吃飯,她都沒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現在裡面仍是真空的。

阿偉的手在阜上撫摩了一番,進而把她的兩腿分開,一個手指緩緩地進了道中,探索著……

慕容潔瓊這時正在夢鄉中陶醉地被情人摟在懷裡親吻、撫摩。她覺到情人手指進了自己的道中,十分舒服。她呻著,身子微微扭動……

阿偉見睡美人那如若不的樣子,也很衝動,竟大膽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

不料,慕容潔瓊在強烈的刺下,突然醒了過來,微微睜開朦朧的睡眼。天哪!怎麼是阿偉!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覺,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趕快閉上眼睛。在這瞬間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轉而決定成全他。當然,她這時也十分需要,因為昨天晚上阿偉沒有到她的房裡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漾、難以自已,所以,現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於是她繼續假裝睡著,身子一動不動,併發出了輕微的呼聲,以安其心,任其作為,並等待他下一步的舉動。說真的,她從來沒有在白天過,覺得特別刺,很願意試試。

經過一番「偵察」,阿偉終於放心了。

他輕輕抱起「酣睡」的媽咪,進入自己的臥室,將她放在上。然後,捉足解履,攬體入懷,為她解開衣釦、去裙帶。他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與媽咪。過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媽咪的房中尋的。

他沒有急於一下把她光,而是先除去那絲織的上衣,在的酥和粉頸上親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輕平滑的小腹,繼而上下撫摩那修長滾圓的玉腿。

這時,潔瓊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紅罩。她閉目暗想想:「真是個可的小淘氣包!天天晚上撫摩我,竟還沒有摸夠……我猜,下一步該除掉罩了!」

誰知阿偉竟沒有撤去她身上僅剩下的布條,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攤在上,一會兒擺成一個「大」字,一會兒又將她身子側過來,圓朝上,大約是要先欣賞一下美人的各種姿態。

過了幾分鐘,阿偉才動手鬆開她的小小罩,使她的兩個被緊緊繃著的豪一下子彈了出來,向上翹起。

他十分衝動地在她房上捏著,還用手掌在已經變硬的頭上來回得她非常痕;然後又用牙齒輕咬,使她越發難受了,嗓子裡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聲。她覺得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單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塗了。

司馬偉撫摩著那美麗的體,他覺得,在光下欣賞與在燈光下大不一樣,那柔的肌膚更加潔白如玉,細膩如脂,凸浮玲瓏、線條優美,竟是那麼人!

他看得竟有些痴了,手指在那玉體上下撫來撫去,不釋手。然後逐漸移到下體,很技術地在她核上逗,畫幾圈、點一下,繼而又動用舌尖撥著。

這是女人全身最的一點,被他如此挑逗,誰能忍受得了。慕容潔諒渾身戰慄,差一點要大聲叫喚。幸虧阿偉及時停手,把她擁在懷中緊緊地抱著,邊親吻邊撫摸。她到渾身燥熱,雙腿微微發抖,急湧而出。

這一切,阿偉都看在眼裡,他知道時機已經成,便決定採用了一種他從來沒試過的方法與她作:他將她平攤在在上,把她的腿分開,自己跪在她的兩腿中間,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兩肩上。

他低頭一看,只見她的道盡收眼底,那墳樣凸起的本來是粉紅的,這時已變得鮮紅,完全張開,而且不停地伸縮,一股股的急湧而出。那是因為,慕容潔諒這時的已經被充分發起來,加上兩腿分開,道中更加覺得空虛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實,於是,便不由自主地搐。

司馬偉還沒有見過女高昂時的狀態,這時一見,自然很新鮮,他見那道口像是出水的魚兒在頻頻張嘴呼。這景象簡直殺人了!

司馬偉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了進去。

一貫到底!力度真夠大!絲毫沒有「憐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了一聲。這第一下就令慕容潔諒全身緊!因為,阿偉的這個姿勢,一下子攻進到了她玉門的最深處,把她全身的神經都調動起來了,當然是很刺的。

在阿偉來說,這個姿勢的有一個很大好處: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邊幹邊觀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寶貝中頻頻進出的美景,還能欣賞她臉上嬌羞的表情。

司馬偉低頭欣賞著,只見她雙目微閉,蛾眉緊蹙、玉齒咬、嬌首輕擺、如不堪負!那儀態,真個人!

她閉目享受著,一開始還能忍受,但過了一會兒,由於他的進攻越來越猛烈了,每一次都是那麼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說不出的酥麻和緊,她實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的端莊和文靜,大聲地呻起來,聳動股與他配合,並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

這時,他也發現媽咪「醒」了,眼光中閃出一絲驚恐,但動作並沒有停止。對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騎美難下」、身不由主的時候,怎麼能夠停得下來?她怕他難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澀婉轉的神態,便把頭扭向一邊,但仍聳動身子與他配合。他見媽咪不但沒有生氣、還主動合作,膽子更大了,動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無可忍,香汗淋漓,嬌首左右擺動,兩手緊緊抓住枕頭兩端,語無倫次地大聲嘶叫:「啊……哎喲……噢……咿……我……好難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偉聽到心上人的叫聲,停了下來,並開始把玉柱出。

她立即高聲叫道:「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萬別停下……親的!」

阿偉立即又了進去,開始送。

快地叫著:「我的寶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勁些……快一點……求求你……快點……再大力些啊……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哦……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媽咪的鼓勵,繼續猛力地衝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衝擊下,象火焰、象波濤,大幅度地上下顛波、起伏有致,與他的動作相配合。她呼急促,叫喊聲越來越高,嗓子都有點嘶啞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電似的一陣搐,「啊呀」地尖叫一聲,兩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覺。

慕容潔瓊醒來時,天已黑了。她見自己躺在廳中的沙發上。

阿偉坐她的旁邊,握住她的手,臉焦急之

看見她醒來,他高興地喊:「媽咪,你終於醒了。你已經昏四個小時了,把我都急死了。」接著又關切地問:「媽咪,你病了嗎?我使你受傷了嗎?」

她白了他一眼,輕聲道:「胡鬧!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竟敢強媽咪!昨天在劇場中的事尚可原諒,因為都是無意的,可現在你又怎麼辯解?」

他又囁嚅著說道:「媽咪,我真對不起你。我見你的容貌那麼美麗……身材那麼動人……氣質嫻淑嬌媚……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媽咪!」

「你我就可以不經我允許而對我非禮了嗎?幸虧是我,如果換了別人,立即去報警,你想到會有什麼後果嗎!」她佯嗔道。

「媽咪,我今後不敢了!」阿偉臉慌恐,臉孔憋通紅,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她本來想責備他幾句的,一見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於心不忍;再說,他這幾天給她的享受是那麼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報德。於是問他:「你以前與別的女孩子幹過這種事嗎?」

他說:「我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媽咪是我接觸的第一個女子。」

「那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我從書上看的。」

「於是,你就拿媽咪來做試驗,在我身上施暴?」她嬌斥道。

「媽咪……請你原諒!我沒有經驗,一時衝動了。把媽咪傷了,還昏了過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沒有辦法!」她小聲說。

見他那麼著急,怪可憐的,潔瓊的慈母之心大受動,她微笑著柔聲說道:「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訴你吧,媽咪沒有病,也沒有受傷。可能是因為緊張過度,昏過去了,休息休息就會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兒子,你不必為媽咪擔心了!」

她心中好笑,實際上,應該說:「我好鐘意、好舒服、好輕鬆、好謝你給了我死的享受!」但是這話卻是絕對不能對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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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得機緣盥玉徹外徹裡承沐浴聽評說亦羞亦

司馬偉見媽咪的口氣緩和了下來,沒有再重責自己,便握著她的手,輕聲問道:「媽咪,我這樣做是倫嗎?」

慕容潔瓊又恢復了慈母的端莊,撫著他的頭髮,柔聲安道:「阿偉,你年輕衝動,媽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責。至於算不算倫,那要看從哪個角度說,說算也算,說不算也可以不算。」

「媽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簡單,我是你父親的子,是你的後母,從名份上說,你這樣做當然是倫的行為。但是從另一個角度看,我與你名譽上雖是母子,但你卻不是我的親生。因此說,這件事,說穿了也不算是倫。年輕人容易衝動,不能把握自己,應該原諒;另外我平是那麼喜你,更不會責怪你。只是……」她眉頭緊鎖。

「只是什麼?」

「這件事,可千萬不能讓你父親和其他人知道,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就讓它永遠埋在我們的心裡好了。」

「啊!媽咪真好!」他高興地摟著媽咪那嬌俏的身體,大聲喊道,並且要去吻她。

她輕輕推拒著,說:「你這個孩子,就知道淘氣。快不要著我了。」

但他此時十分動,仍然抱著她不放,終於與她接上了吻。

她簡直不知道怎麼擺他,便隨口嚷道:「你會把我的衣服壞的!」一邊低頭看著身上。這時,她才發現身上穿著一件很漂亮的超短連衣裙,這是她最近剛買回來的,還未穿過,便責備他說:「哎呀,你怎麼給我穿上了這件衣服?」

他說:「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髒了,就從你的衣櫥中找出一件為你換上。但我覺得不好看,便將它了下來,又找出幾件,分別給你穿上試試,發現只有這一件才能與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為悅己者容,既然阿偉喜,也不好再責備他了,以免掃了他的興。」便說:「既然你覺得好看,那我就穿著吧。不過,我身上那麼髒,穿上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聽,馬上安她:「媽咪放心,在給你穿衣服前,我為你洗了澡的。」

她心裡一急:「什麼,你為我洗了澡?你……你怎麼會給我洗澡……」

阿偉大概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是媽咪擔心自己不會為她洗,立即解釋說:「我會洗的。在你昏的時候,我見你的身子被我得那麼髒,於是就把你抱進衛生間,放到大浴盆裡,先用溫水洗一遍,放掉水打肥皂,再用熱水洗淨。」

「我怕巾會傷你細的肌膚,所以,從打肥皂到沖洗,我都用手。我把你全身所有的地方,包括最隱蔽的溝,都洗得極乾淨的。不信你摸摸身上,絕對乾淨光滑。」

聽阿偉這麼一說,她的腦海中立即幻出一幅人的景象——自己雪白的玉體赤地被阿偉擁抱著,全身被反覆觸摸和玩賞。想到此,立時令她身上一陣酥軟,似乎覺得阿偉現在正為自己抹身子。她羞得臉通紅,埋首在前。心想,這傻孩子,說話沒有一點遮攔。她假裝生氣地瞪他一眼。

阿偉見媽咪並沒有責怪自己的非禮行為,並且原諒了自己,真是喜從天降,欣若狂!

他有些得意忘形了,為了討好媽咪,便調皮地爬在她耳朵邊,小聲說:「媽咪,我有一個十分重大的發現!」

慕容潔瓊自然不知他要說什麼,便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斜睨他一眼,隨口問道:「調皮鬼!又有什麼發現?」

他神秘地說:「媽咪,今天在給你洗澡時,我第一次仔細地觀察和撫摸了你全身的每一個地方,包括所有隱蔽的角落。啊呀!真可謂哥倫布發現新大陸!」

「哦?」她有些好奇地抬頭看著他。

「我發現,媽咪不但身材美極,肌膚也美得驚人。你的全身上下,除了嘴是鮮紅的,頭和小是粉紅的,頭髮烏黑髮亮,腋黑中透紅,其餘全身所有的皮膚,都是潔白無瑕、光滑而渾圓的,而且非常富於彈!我仔細地觀察和搜尋,發現你身體的上上下下、前後左右,竟沒有一個汙點和贅疣!啊!簡直美極了。」

她一聽,直羞得臉刷地變得通紅,簡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緊蹙眉頭,狠狠在他股上打了一巴掌,嬌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許瞎說!」實際上,作為一個女人,能聽到心上人誇獎自己的美貌,心頭的興奮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卻不能鼓勵他。

「媽咪!我真的沒有瞎說嘛!剛才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他抓住慕容潔瓊的兩臂,搖晃著、辯解著。

慕容潔瓊小聲說:「我知道你說的是真話!可是你這樣肆無忌怛地說話,使媽咪多麼難為情呀!我自小到大,還沒有被哪個男人這麼仔細觀察過我的身體,包括你的父親,也從來沒有這麼仔細地欣賞過我的身體,他每每總是在黑暗中撫摸我,所以從來沒有那個男人描述和形容過我的身體。」

「現在,我的全身上下,統統被你看見了,而且還被你到處撫摸,被你洗了澡,又聽你這麼淋漓盡致地描述……啊!你讓人家多難為情呀!」

說著,她把臉埋進了阿偉的懷中,久久不敢抬頭。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各人都在想著自己的心事。室內異常地安靜,似乎連空氣也凝固了!

司馬偉抱著仍然在輕輕顫抖的絕美人,真有說不出的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願已經實現。這一向無比端莊、嫻淑的媽咪,現在終於對自己投懷送抱了,她象一隻溫馴的小貓,千嬌百媚、楚楚動人。

而最重要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時候與她造了!啊,多麼幸福呀的事情呀!

這時的慕容潔瓊,正為今天的事情思慮萬千,心中卜卜直跳。因為,雖然她對這一天的到來早有思想準備,但是決沒有料到竟會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腦子中產生了一個忱憂:阿偉會不會在為她洗澡時心血來,藉機在水中與她?因為她曾聽人說過,只有婦才與男人在水中幹那事。想到這裡,她臉上頓時燒得更厲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問他,便抬起頭,含蓄地問:「阿偉,你這個小淘氣包,就會拿媽咪開心。我問你,你給我洗澡的時候,還幹過什麼不規矩的事了嗎?要說實話哦!」

他象一個犯錯誤的小孩在母親面前辯解似地對她道:「我不知道什麼叫『不規矩的事』。不過,在給你洗澡時,我確實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認為也不算不規矩!」

「那你說說看!」她心中無數,便催促他。

「媽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時偷偷與你,三次在你的體內……」

「什麼!你有三次?我記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斷他的話問。

「是的。第一次時,媽咪便昏了過去,所以對後來的事不知道。當時,我實在無法令自己停止,繼續與你。」

「我已經昏了,你怎麼還不停止?」她嬌嗔道。

「我見媽咪昏中仍然不停呻,嘴裡還斷斷續續地喊著要我『大力些』,認為媽咪很舒服,很需要我這樣做。當時我想:過去我一直渴望媽咪能同意與我,但每每遭到反對,看來不是由於不需要,而是由於不好意思。」

「中午媽咪醒來時,發現我正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沒有斥責我的侵犯,反而表現出十分享受的樣子,並且還讓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見,媽咪同意我這樣做了,而且表現得十分需要。當時我很衝動,越發用力地去做,以後便又排了兩次。」

她桃臉嫣紅,羞澀地問:「在你高時,我是昏的,那時我有反應嗎?」她最關心的是自己昏時會不會做出不得體的行動。

「是的。」阿偉答道:「你的反應很強烈,呻呼叫,宛轉反側,在我的那一瞬間,你的身子在顫抖、痙攣,我分析,媽咪這時也一定有了高。」

「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那後來呢?」她低著頭小聲問。

阿偉繼續說:「我當時也很累,便抱著你睡了一會兒,我醒來時,發現你還沒有醒,就起來準備為你穿衣服。在為你收拾時,看見媽咪身上被我得很髒,便決定為你洗一個澡。在抱你往衛生間走時,我發現從你的道口不斷往外淌我的,所以我估計裡面一定還有許多。」

「看到媽咪這冰清玉潔的身體被我得這麼髒,心中十分不安!於是在給你洗澡的時候,便想把道里邊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試了試,夠不著深處,又沒有合適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沒有辦法時,靈機一動,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進去,象洗瓶子那樣,來回送。」

「果然如我所料,這個小冤家!」慕容潔瓊心中嘆道。

她嬌羞難當,不由用雙手捂住了臉,生氣地問:「啊!你這小壞蛋!你說實話,洗裡邊你用了很長時間嗎?」

阿偉說:「我本來想洗一次就夠了。後來,我發現兩個人泡在水中、為你盥洗裡面時,水花飛濺;你的身子象一條雪白的美人魚,在水中游,再襯著你那兩個粉紅頭,與水波相映成輝。」

「你不知那是多麼美妙壯觀的情景,使人心絃,漪念叢生,我也到特別舒服,於是就想再試試。誰知試完還想再試。這樣,先後換了好幾種不同的姿勢和角度,一共給你洗了五次,每次大約半個多小時。」

「天哪,他竟在水中用各種姿勢與我了三個多小時!」

她心裡暗暗吃驚,羞得無地自容,便低眉順眼,嬌滴滴地嗲聲說:「你這個小冤家,誰讓你對我說這些?」立即又用雙手捂著臉。

「是媽咪問我的嘛,我怎敢不說實話?」他辯解著。

她斥責道:「那你何必說得那麼詳細?而且還把我的身子形容成是一條……哎呀,真是羞死人啦!小冤家,看我不撕了你!」

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狠狠地向他額頭上戳去。

他竟不躲,任她的手指點在頭上,並順勢攬住她傾過去的身子。

推卻,婉轉入懷,嘴裡卻叫著:「不!不要!你……快鬆開我!」

阿偉豈能放鬆!他抱住她,張嘴蓋上了那半張開的櫻,同時把舌頭伸了進去。一邊親吻,一雙手也已伸進她真空的衣服內,在她光的身體上到處撫摩。

她的嘴被封住了,不能再喊叫!她的身子軟了,不能再掙扎!而從她的嗓子裡,卻斷斷續續地傳出了陣陣快的呻聲。

她的思緒翻騰,心裡矛盾重重。

理智警告她:你是他的媽咪,為人之母,怎麼能與兒子如此這般?

情卻鼓勵她:你是真心他的,身子早已給了他,何必再遮遮掩掩?

她時而清醒,時而糊塗,又是甜,又是苦澀,酸甜苦辣一齊湧上心頭。雖說過去已與他無數,但那都是在「夢」中被動乾的;現在她卻是清醒著。怎麼辦才好?白馬王子與白雪公主、兒子與母親……我們到底算什麼關係?她好為難、好痛苦。

她呼急促,在子的懷裡扭動著身子,用雙手無力地撐拒著,杏臉左右擺動,以避開他那火熱的嘴,同時,嘴裡語無倫次地呢喃著:「唔……不……不要……不要這樣……噢……阿偉……唔……這不行……唔唔唔……多麼……難為情……唔……羞死人了……噢……我要不過氣來了……阿偉……快放下我……噢……這萬萬不行……」

阿偉把她抱得更緊,搖晃著她的身子,眼中閃耀著熾熱的火光,大聲喊道:「媽咪,我你呀!你難道不我嗎?我求你,說真心話好嗎?我知道你是真心我的!快說呀……我的好媽咪!說你我!」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

阿偉的嘴仍在她的臉上、身上狂吻著……

她的心一下子軟了,情的波滔洶湧而起,衝開了心菲,眼淚奪眶而出。

她不再掙扎,泣著小聲呼道:「阿偉……我你!你!真的你!我的心……早已……屬於你了……我也是你的呀……真的,我是真心你的……我多願意把什麼都給你……可是……我是你的媽咪……你讓我好為難哪!」

他興奮地、瘋狂地在她臉上吻著,說:「只要我們相,什以也不用管它。你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是你的親生,不算倫的,是不是?你說呀!」

她已經徹底崩潰了,理智失去了控制,心中只剩下,只有情,只有阿偉那俊美的形象。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小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我……你……真的…………」

她把嬌首埋在他懷中,廝摩著,雙手緊抱著他,好象怕有人把他從她的身邊奪走。她羞得抬不起頭來,閉目偎在他懷中,任其抱親吻、上下其手。

他的手伸進她的衣內,摩那光著的房,繼而又滑向部,一手指進了道中,如驕龍戲水般上下左右動著、翻騰著……

慕容潔瓊到無比的舒服,她嬌聲呻著、扭動著,與他配合。

要知道,前些子,她都是在詐睡中被他親熱的,還得忍耐著,強迫自己不要動、不要出聲。那種抑的滋味實在難受。現在,事情已經公開化,不必再假睡。所以,願動就動、想叫就叫,十分舒暢。

她發現,叫出聲來後,是那麼痛快!

她這時非常需要心上人兒立即佔有自己,但卻不好意思明講,於是,便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阿偉……抱緊我……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再抱緊些……」

她被他摟得幾乎窒息,可心裡很甜。

軀體接觸的溫暖和力,使她那隱藏的望愈益強烈了,但是,又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況且,她確實還沒有勇氣面陳所火燒得她周身難受!她無法忍受了!

只聽她的聲音顫抖著、如鶯啼燕喃般小聲告訴他:「阿偉……我好累,我想上,你……抱我……回房……好嗎?」

說完,面紅霞更紅,兩眼更不敢正視阿偉。

司馬偉情不自地在媽咪那紅、滾燙的臉蛋上吻了幾下,然後,才輕輕將她抱起來,鍾情地看著她那美麗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那長長的睫不時地上下翕動著,說明了她這時動的心境。只看得她不好意思地將眼光斜睨一旁。

司馬偉為自己今天的大膽行動而驕傲,為獲得的巨大成就而欣!

他相信,今天,終於能在媽咪清醒時與她作了!

儘管自己仍然是在她睡著時「入港」的,但是媽咪醒來後,她非但不責怪,相反還安我。這說明:堅冰已經打破,芳心已經吾屬!

司馬偉深信,媽咪主動投懷送抱、二人更完的結合的時刻,為時定不會太遠了!

他抱著這嬌無比的絕美人,邊走邊在她臉上、粉頸上、酥上輕吻著。

慕容潔瓊芳心,被阿偉得她越發情難捺,身體微微扭動著,緊閉雙目,咬牙忍耐。走到臥室,阿偉把那扭動著的玉體輕輕地放在上,自己坐在邊,眼睛欣賞著她那人的神態,雙手在她全身上下輕輕撫摸。

慕容潔瓊秀目微閉,輕聲地呻著,細細體會著心上人帶給自己的溫柔和體貼。

不知又過了多長時間,阿偉才拿出一條紅單,蓋住她的部和腹部,大概是怕她著涼。但是,那雪白的酥、渾圓的玉臂、修長的雙腿,都還在外面,與鮮紅的單相映襯,顯得格外醒目。

玉軀陳柔榻!

那高聳的房,隨著湍急的呼聲,時上時下,大幅度地起伏著、波動著,帶動起了鮮紅的單。只見紅翻滾、動人心絃;那苗條而豐盈的嬌軀,曲線優美,隨著微微扭動,是那樣的瀟灑人!

阿偉張著一雙領婪的眼睛,注目凝視著,心裡一熱,輕呼一聲,撲了上去,抱著她狂吻。然後,又掀開單,從頭到腳不停地著,一遍又一遍。

在那近乎暴的狂吻下,她覺得渾身燥熱,一股股的,恰似陣陣電,從丹田發出,湧向全身各處,襲得她的嬌體一陣陣地顫慄著。雖然她咬緊牙關,但仍擋不住喉嚨裡斷斷續續傳出的呻聲。

嬌美的媽咪那異乎尋常的聲音和動作,使阿偉停止了,他不知她究竟是痛苦還是舒服,他無所措手足了。

她見阿偉停止了對自己的撫,心裡頓時產生一種無名的失落。她急渴、不解地抬頭看著他。

目光相遇,火一般閃亮了一下。慕容潔瓊嘴嗑動著,急促地息著。

阿偉側身坐在邊,一手在上面,撫摸她的雪白的粉頸、酥和手臂,另一手在下面,順著大腿來回摩,同時繼續觀察她,然後關切地問道:「媽咪,你哪裡不舒服了?」

她抬起頭,羞澀地看著他的眼睛,搖搖頭。她不知怎麼回答。她渴望他繼續下去,希望他儘快到自己的身上來,佔有自己!但這話怎麼好說?她的心中在抱怨:「傻孩子,已經到種地步了,難道還不明白媽咪的意思,還不快點動作!難道要我求你不成?這種事,男子漢不主動,女子怎好開口……唉,真是急死人了!」

就在這時,司馬偉從媽咪那張得極大的、緊緊盯著自己的秀目中,發現了一種從未見過的光芒。那眼神,如閃電般,放出急切與渴望烈焰、乞求和迫不及待的神彩。那是火焰,燃燒得那麼熾烈,灸人心腑,動人魂魄;那是電,傳來一陣陣的溫情與嫵媚的媚波……

司馬偉被這眼光擊得心澎湃……

但他仍然罔著。他從未見過這種眼神,他一時無法判斷這目光傳遞的是一種什麼樣的資訊?他無所措手足!

慕容潔瓊見心上人兒仍不理解,她那水汪汪的大眼中,又出了抱怨與失望……

司馬偉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但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潔瓊失望地閉上了眼睛,眼角滲出了兩顆晶瑩的淚珠……

司馬偉更加不解,以為媽咪生氣了!他輕輕拉過那鮮單,蓋在媽咪那雪白細、凸浮玲瓏、線條優美的軀體上。

他說:「媽咪,你還在生我的氣嗎?都是我不好,我下次……再也不敢動媽咪了,媽咪不要哭!」

慕容潔瓊搖搖頭!

她又睜開兩個秀麗的大眼,雙手環在他的頸上,衷情地看著他說:「阿偉,我的小親親!媽咪不怪你!媽咪你!媽咪離不開你!啊!我的心肝!我的小王子!我的小寶貝!」

說著,她把阿偉的頭搬下來,在自己的前,讓它埋在自己那兩座高高聳起的、柔軟的峰之間!

冷墨生花 说 : ↓

第十六回秋波送媚羞答答留檀郎醉眼生輝喜孜孜嬌娘

司馬偉俯在慕容潔瓊的臉前,輕聲說道:「媽咪!你累了,快休息吧!我走了!」邊說邊為她蓋好單,扭身就要出去。

這大大出乎慕容潔瓊的意料之外。她原來估計:阿偉與她綿一番後,必然會迫不及待地留下來,立即佔有她,瘋狂地與她造

誰知,他竟怯生生地要離開自己!

她心中嘆道:「這小子,以往的勇氣哪裡去了?」

她這時非常需要阿偉的侵犯,全身燥熱,道中的空虛十分強烈,急切要得到充實。在這種火焚心,倍受煎熬的時候,她非常需要一個男人,那怕是一個素不相識的男人,一個極其醜陋的男人,也會被她當成寶貝而傾身相就的。

所以,在這個時候,她怎麼能放阿偉走;可一向端莊的她,又怎麼好意思開口;急迫中靈機一動,便喊著他:「親的,你……先別走,我還有事……要你幫忙……」

「媽咪,還有什麼事嗎?」

她呢喃著小聲說道:「我……我穿著衣服是……睡不著的,但我現在……被你搞得渾身發軟,實在沒有力氣衣服……你……幫我……」

司馬偉口答應:「好的,媽咪,讓我來幫你把衣服掉。」

他俯身將她平抱起來,自己坐在邊,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靠在自己前,然後把她的連衣裙後面的拉練拉開,一點一點往下褪,直至她的酥、後背完全,衣服全部褪到部時,他便用雙手抱著她的蠻,站起來只一抖,那連衣裙便飄在了地上。他中午為她洗完澡,沒給她穿內衣,裡邊是真空的,所以她很快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他抱起她那白玉般晶瑩的嬌軀,輕輕放在上,扶她躺下,又在她全身上下撫摩一遍。

她等待著他的下一個動作。

誰知他卻猶豫了一下,拿單為她蓋上,肅立邊,試探地問她:「媽咪,還需要我幹什麼事嗎?」

她知道,他現在確實不知她是否真的累了需要休息;另外,過去他都是在她詐睡時與她親熱的,自然不必徵得她的同意。現在她是睜眼醒著的,他當然不敢放肆。

真要命,兩個人都需要,但誰也不好先開口,礙著母子的隔閡,都在一本正經地演戲。怎麼辦呢?這層窗戶紙總得捅破。

她有口難言,一雙秀眼焰熾燃,鍾情萬般地看著他。他這時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接,火一般燃亮了一下。

她心中一,臉上泛起一層紅暈。她從單下伸出兩條蓮藕般的玉臂,握著他的兩手,輕輕喚道:「阿偉!」那麼親切,那麼溫柔,好象生怕別人聽見,語氣極是艱澀,耳語一般吐吐地囁嚅道:「我……我……」

她嬌著道:「我……好難受……只是……不想……讓你走……無論你幹什麼,我……我都……需要……」

說完,螓首嬌羞地垂在前,咬著嘴脯劇烈起伏著。

她那斷斷續續的話語,字字如珠璣,香儂玉暖,又猶如鶯嗔燕啼,只聽得司馬偉心魂動。

他仍然不敢輕舉妄動,試探地問:「好媽咪,你同意給我了嗎?」

她嬌嗔地看了他一眼,小聲說:「傻孩子……都已經這樣了……我……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還……等什麼……」

沒等她說完,司馬偉便一下子撲到邊,一把掀開單,用兩條有力的臂膀把她晶瑩雪白的光身子平抱了起來。

她躺在他的臂上,嬌頭後仰,羞目半閉,前那兩座、堅的雪峰高高聳起,峰頂上兩顆粉紅蓓蕾,由於變大變硬,更加鮮了,放出奪人魂魄的神彩。

他橫空託著她,在屋子裡發瘋似地旋轉,搞得她頭暈眼花。要知道,男女之間的事情,須要雙方都主動,才能情真意密、熱情如火。但是前幾天,他親近她都只是單方面主動,還有些提心吊膽,怕她醒來;而她也是顧慮重重,只裝作詐睡而消極地任憑他輕薄。現在,是她主動挑逗,投其所好,難怪他會發狂了。

接著,他又在她那兩個雪峰上狂吻一陣,著那兩顆蓓蕾。

她呻著,輕輕扭動著肢。

他調皮地問道:「媽咪,你要嗎?」

「要!我要!快!」

阿偉大叫一聲:「啊!上帝呀!我多麼幸福!」

阿偉輕輕把她放到上,並迅速去了自己的衣服,向她走來。

那支玉柱壯碩長、拔高昂,對著她的臉揚眉吐氣的樣子。

她悄悄瞥了一眼,便嚇得趕快閉上眼睛。因為除了丈夫,她這一生中還沒有見到過其他男人的生殖器。

前幾天,她曾在阿偉睡著時撫過它,但那是在黑暗中,本看不見的。而且,阿偉的器是那麼實、那麼碩長、稜角分明,那凸浮倜儻、威武雄壯的神氣,令她一顆芳心狂跳不止,道中的分泌物急湧而出。她十分害羞地一把拉過身旁的衣服,蒙在頭上,覺得臉上發燒、火辣辣的。

他到了她跟前。

雖然臉上蒙著衣服,但她也能清楚地到:他的一雙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平攤在上的嬌美身軀。她剛才拉衣服遮羞,僅只是蒙上了頭。平時最不怕人看見的頭蓋得嚴嚴的,而女子最怕人見的那高聳的脯、平坦而微鼓的小腹,芳草叢生、玲瓏透剔的三角地帶和兩條修長的腿,卻全部著。此時她明知他正盯著自己欣賞,卻沒有想到如何把身子也蓋上。

他用手撫摸著她白的穌,並輕輕拉開衣服一角,出她的臉。她的心還在狂跳,馬上又用手捂在臉上,不敢看他。

他拉開她的雙手,問道:「媽咪如此嬌俏,難道怕我瞧見?」

她閉上眼睛,嬌滴滴、脆生生地小聲道:「不是……不是的!人家不敢看你嘛!」

「我很可怕嗎?」阿偉問。

「不是嘛!你的那個東西那麼長、那麼,劍拔弩張,好嚇人吶!」她又羞又急地顫聲說。

說著,她從微開的眼中瞟了一下阿偉的的那個東西,還是那麼大,黑得發紫,昂首,威武雄壯的樣子,神魄愈發,趕快又閉上了眼睛。

他通過她的視線,知道她怕什麼,便哈哈大笑,道:「啊!我知道你怕什麼了。」說著,在她上吻了一下,調皮地故意說道:「我的親親媽咪,你真的不喜它嗎?既然這樣,那我就把它藏起來吧。」

她睜開眼,情難自地叫道:「不,不要藏,我喜。」說完,才發現自己說得太過分了,臉一下子得更紅,嬌嗔地睜開一雙媚焰的俏眼,嬌滴滴地說:「你真壞!小壞蛋,我再也不理你了!」但是,卻深情地斜睨著他的眼睛。

看著媽咪那那嬌怯怯的模樣,一種不可抗拒的力量,驅使阿偉迅速撲到她那白體上。

慕容潔瓊見他撲來,欣喜若狂,再也顧不得保持端莊,情不自地立即張開雙臂,了上去,摟著他的脖子,拉向自己。

他緊緊摟著她,她也動情地抱著他,在他臉上吻著。他們擁抱著在上滾來滾去,開心地笑著、叫著……

她心裡好舒暢啊!能與自己的心上人如此親密地抱在一起,放縱地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這大概是天底下最令人開心的事情了!

她的情被抑了二十年,現在終於到了獲得解放的一天。她再沒有任何顧慮,與情郎自由自在地說呀、笑呀。她是那麼天真、無、活潑,似乎年輕了二十年,又回到了十七、八歲的少女時代……

他把她在身子底下。

她的兩條光滑的大腿慢慢地向兩邊分開,讓兩個灼熱的小腹貼得更緊……

他的玉柱一下進了那早已潤滑的玉門中!

「啊!」她高興地呼著:「噢……」

「舒服嗎?」

「啊……舒服……啊……好充實……真美……」她小聲呢喃著,竟沒有一點羞怯。

他的莖在她的道中緩慢地、有節奏地動著。她享受著這人的快。節奏愈來愈快……隨著他那強有力的衝刺,她開始呼叫,扭動身子與他配合。

經過了三十分鐘的美妙合作,兩個人一起進入了高

她全身無力地閉目休息。他在她的身上撫著。過了一會,她又有了望,扭動著枝,不好意思地小聲對他說:「親的,我還想……」

他一笑:「想要。對嗎?」

她羞澀地點頭。

他起身,蹲在她的兩腿間,舉起她的一條修長的玉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她不知他要幹什麼,吃驚地看著他,但她知道,阿偉肯定是在用一種新穎的方式與自己做的。她等待著。

阿偉一手抱著她舉起的腿,另一隻手扶著她的,玉莖便進了玉門。由於這是斜進去的,慕容潔瓊突然覺得那角度格外新鮮。他抹馬礪刀地上陣了,威武不減初時。她的身子一會兒仰臥,一忽兒側翻,隨著他的衝擊而前後、上下顛簸著,起伏著。

她呼叫著,呻著,扭動著!

她好樂,與他密切配合,很快又來了一次高。這一次高比剛才更加猛烈,襲得她有些不過氣來,她覺得自己已經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

過了一個小時,她才清醒過來。在她睜開眼時,發現阿偉正抱著她親吻,不停地在她身上撫摩。她好衝動,也抱著他親吻。兩情融,她立即又有了望。

她羞赧地說:「我想試試由我主動,可以嗎?」

「當然可以!」說著,讓她騎在他身上,並拿著他那昂的東西,到了她的玉門中,說:「開始吧,我的小心肝!」

她從來沒有這樣做過,小心翼翼地動著,過了一會兒,她已經適應了,並能練地掌握快慢深淺的規律。

她大力地聳動,身子一上一下,象一個勇敢的騎士在疆場馳騁,快馬加鞭。他兩手緊抓著她兩個房,大力地捏著。她非常興奮,不斷髮出銀鈴般的笑聲。

他問:「舒服嗎?」

她大聲回答:「舒服極了!」

由於她在上面動作,可以進得很深,帶給她的刺也非常強烈。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呻著、息著、大聲嘶叫著,呼越來越急促,覺得身子象騰雲駕霧似的,飄飄飛……突然,她到有一道強大的電傳遍全身,擊得她一下癱軟在他的身上,一動也不能動。

阿偉疼地輕輕吻她,說:「媽咪真能幹,象一名能征善戰的將軍。這一場拚殺實在漂亮極了!」

她卻用委屈的口氣嬌聲道:「可是我已經戰敗,爬不起來了!你看……」她的身子動了幾下,接著說:「而你還是這麼堅強的。」原來,他的東西還在她體內,硬邦邦地充她的空間,還不時在裡面動。

阿偉大笑著說:「啊,我的可的小乖乖,你要知道,判斷男女勝負的標準是不一樣的:對男的來說,以疲軟為敗,而對女子來說,則以是否還有需要為標準。你覺一下……」他聳動了幾下:「你那裡面還那麼潤滑,泉水湧,說明你還有很大的潛力。你說對嗎,我的乖媽咪?」

她好象小孩子受到了大人表揚,開心地笑了:「是的,如果由你主動,再來十次我也能承受的!」

阿偉說:「那現在我們調換一下位置好嗎?」她臉一紅,頷首贊同。他抱緊她,身子一翻,把她在底下,他的那個東西仍然在她裡面。

他緩緩而動,她鍾情地看著郎那英俊的容貌,陶醉地注視著他那人的眼神。

過了一會兒,慕容潔瓊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輕推慢送,使勁扭動股、聳動肢,去合他,併發出輕輕的呻

後來,她急促地小聲嚷道:「阿偉……親的……快點……深點……大力一些……我……等不及了……快……」

司馬偉一聽,鬥志昂揚,立即加快進程,勇猛地衝剌著……

她的身體,如同洶湧波濤中的一條小船,前後左右地顛簸著,上下起伏著。

她急劇地息著,不停地呻著,大聲地呼喊著……

阿偉見狀,益發得意,哽加努力,直到她全身搐、又一次猛烈顫抖,才停止動作。然後溫柔地撫她,直到她平靜下來。

這次是他們都醒著的時候作,無拘無束,縱情享樂。

她好象又回到了二十年前的少女時代,高興得芳心微顫,嬌不止,發出一聲聲快的呻

她倦意漸襲。阿偉見媽咪朦朧思睡的樣子,便俯在她的身上,溫柔體貼地吻她。她幸福地閉上眼睛,享受著、體會著這醉人的溫馨,從她的嗓中,不時傳出斷斷續續的細聲呻

阿偉輕輕地下了,用單蓋上她的體,親吻後便道:「媽咪晚安!你休息吧!我也回房去了。」說著,便開始穿衣服。

她一聽,睜開眼睛,連忙坐起來,拉著阿偉的手,捂在酥上,柔聲說道:「不!我不讓你走嘛……你真狠心……撇下你的小公主一個人……我……我好寂寞……噢!親的!留下陪我……好嗎?」

他說:「我怕在這裡會影響你休息。」

她拉著他的手,搖晃著,撒著嬌嗲聲嚷道:「我不嘛!親的,我要你摟著我睡!因為,只有在你的懷裡,我才能睡得踏實。不然,你一走,我好想你,本睡不著呀!」

說著,掀開單,跪起身子,赤條條地一下撲進阿偉的懷抱中,兩條玉臂緊摟著他的脖子,生怕他逃掉。

阿偉動極了,他一下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偉大的男子漢,擁在懷中的,是一個完全依賴自己的、千嬌百媚的小妹妹。

他輕輕撫著她那光的身體,輕聲喚道:「噢!親的!我的小寶貝!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媽咪!不要急!我不走。」

他一手摟著她那光潔柔軟的身體,一手捏著她的圓,輕撫著她的後背,嘴巴在她的櫻上頻頻親吻著,而後柔聲道:「啊!可的小公主!我也捨不得離開你呀!」

說著,摟著她的嬌軀,一起倒在上。

兩個人緊緊抱在一起,頸接、疊股相擁。

慕容潔瓊的身體顫慄著,如鶯啼般細聲說道:「親的,爬到我的身上來睡吧!把你的寶貝,進我身體裡吧,我需要它!我一刻也不能沒有它!快!」

阿偉騰身而上,身一聳,一杆到底!

「噢!」她輕呼一聲,叫道:「噢!大力些……啊……美……極了……親的,真充實!我的空虛,統統被你佔領了!唔呀……你再動一動……快一點……再快些……再大力些……啊……可的人兒,你真好!啊……不要出來!就這樣放在裡面!」

在心上人兒的溫柔撫摩下,在他輕輕的親吻中,她的體內,著心上人的寶貝,甜地、足地閉上美目。

這一晚,阿偉一直伏在她的身上,玉柱始終硬著。每次醒來,他總要送一陣,直至暢,然後再接著睡。

她睡得是那麼香甜、甘美!

冷墨生花 说 : ↓

第十七回偎紅依翠多情母失端雅顛鸞倒鳳痴心兒益風

清早,慕容潔瓊剛剛睡醒,還未睜開眼睛,朦朧中便發現有人輕俯在自己的身上,與自己腹相貼。

她不必猜就知道是誰,心裡想:「這孩子,真是可!」

確實,俯在她的身上的正是司馬偉。他緊緊擁抱著心的媽咪。在鮮的紅單上,兩條雪白的身體,都是赤的一絲不掛,緊緊貼在一起。

她覺得道中鼓鼓的,有物在動,十分充實。她知道,那是阿偉巨大的玉柱,進了自己的玉門裡,在道中緩緩而動。

她心裡一熱,睜開眼睛,秀目中閃爍著的火花,動情輕呼:「啊!親的!」同時張開雙臂,將阿偉的摟緊:「你一夜都在我身上嗎?」

「是的!小公主,我一直沒有離開過你!」

「你的玉柱一直硬著嗎?」她的眼中閃著異彩。

阿偉笑逐顏開,自豪地說:「當然!而且每次醒來我都要與你玩一陣子!你知道嗎!」

「我沒有醒怎麼知道!不過,我卻作了許多與你的夢!不過,不是在上,有時是在天上,在彩雲之端;有時是在田野裡,在茸茸的芳草地上!」她嬌笑著說。

阿偉一手伸到她的頸下,一手拂開履在她臉上的幾縷髮絲,與她久久親吻,繼而把舌頭伸進了她那微開的櫻口中……

慕容潔瓊那那紅、靈活的小舌,也立即了上去,與阿偉那溫柔厚實的舌頭緊緊貼在一起,來回磨擦著。一股股的唾,有他的,也有她的,順著她的舌湧向咽喉,到腹中。她一口又一口地嚥著,覺得是那麼香甜,象一樣。

阿偉的玉柱逐漸加快了送的速度!

慕容潔瓊的兩隻白、豐盈、柔若無骨的小手,在阿偉的背上輕輕撫摩著。她心裡在受那玉柱運動的節律,對那莖的能量慨萬分。

她的嘴微微翕動,似乎在無聲地述說著心聲:「多麼壯!多麼碩長!真是可的小寶貝!它衝得那麼快!進入得那麼深!動作是那麼勁!啊呀!多麼幸福、多麼美、多麼醉人!」她的內心在熱烈地讚歎著。

「萬能的上帝呀,我慕容潔瓊何德何能,你竟給了我這麼大的恩賜!主啊,我永遠是你的忠實的奴隸!任你驅使!我只求你一件事:不要讓阿偉離開我,永遠不要離開我吧!」她在虔誠地祈禱著。

漸漸地,在玉柱與道的頻頻磨擦中,她熱血沸騰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她的神智又進入無我之中,只見她的肢在劇烈地扭動著,與阿偉那衝刺的頻率相合;她的舌頭也始終與阿偉的舌頭粘連在一起,快速地擺著、伸縮著……

在瘋狂媾的裡,在劇烈的顛波中,她全神貫注地在品味著合所帶來的無限美的享受!

她的心醉了,醉得似乎已失去了知覺!

在她的腦海中,只有一點是清醒的:是阿偉給了她如此美好的享受!世界上只有阿偉才是萬能的!除此之外,其餘的一切都不復存在了,甚至也沒有上帝的位置……

司馬偉加快節奏,至高襲來。兩個人緊緊擁抱,深深親吻,一個暢快地叫喊著,一個低聲呻,最後終於一塊兒達到了美好的境界,最後又同時到渾身疲倦,並且有些寒冷,因為在雲雨的高之中,被單早已經甩到下,二人都赤條條地,慕容潔瓊著女人最隱秘的部位,四肢舒展地仰躺著,身香汗淋漓。

司馬偉欣賞著她那美麗的嬌軀。多麼愜意的樂!

地吻了吻她滾燙的臉,用雪白的單為她蓋上身子,以免著涼。

阿偉也鑽進了單中,將她那柔軟的軀體緊緊擁在懷中,吻著,撫摸著……

過了許久,她睜開了眼,溫情脈脈地看著心上人,輕柔地說道:「一大清早就……唉……真不好意思!」直到這時,她才算真的醒來了。

阿偉沒有說話,用溫柔、親切的眼神看著她,並抬手拂去遮在她眼上的一縷髮絲。

這時,他仍爬在她的身上,玉柱還硬邦邦地在她的體內。

她見他不說話,便伸出兩手,捧著阿偉的臉,無限關切地問道:「啊!親的,小心肝,昨天晚上我們玩了幾乎一夜,你的體力消耗那麼大;早上又玩了這麼長時間,你一定很累了吧!媽咪好心疼喲!」

「不!能和媽咪在一起盡,我一點也不會累的!啊,我的可的媽咪,你是那麼美麗、那麼可!特別是在我們的時候,你的眼神、你的體態度更加人了,我真想無休無止地與你玩下去,永生永世!啊,我的小親親,我的小公主!」

動極了,抱著他的頭,在自己柔軟的酥上,輕撫著……

她問:「今天早上,你怎麼會想起在我睡著的時候與我玩呀!」

他告訴她:「早上醒來後,我發覺自己還在你的身上,玉柱還在你的體內。我怕痛你,便從你身上下來了。我久久地欣賞你那人的睡姿。你翻了一個身,全身放鬆,四肢伸展,是那麼安祥、嫻靜,臉上帶著醉人的微笑。」

「我在你全身上下一遍又一遍地輕輕撫摸,你的肌膚柔細膩、滑不留手,一陣陣觸電的覺傳遍我的全身,然後我又親吻了你身上每一個部分,你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味是那麼馨香……啊,太動人了!我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情,便跪到你那本已大大分開的兩腿中間,把莖輕輕回到玉門中去。我怕驚醒你,只是輕輕地動,沒想到還是把你醒了。」

她聽了,益發動情,不覺又輕輕地扭著肢……

阿偉也覺察到了在自己身下的美人的動作,便配合她,由緩而急地動作起來……

又開始了劇烈的造

一連十幾次高,搞得慕容潔瓊疲力盡、渾身穌軟……

她沒有下,也未及穿衣,又在司馬偉的懷中沉沉地睡去。

中午醒來時,她發現阿偉正陶醉地啜自己的房。

她這時已經冷靜,便輕輕推開他。

她想起昨天以來縱情的情景,羞得面通紅。

阿偉看著她說:「媽咪睡著的時候已經很美,睜開眼更美,含情脈脈和嬌澀羞赧時最美……」頓了一下,又說:「不,最美的時候是在……」他說還停。

她著急地等待下文,可他的臉紅紅地,卻不說了。

好奇心驅使她抓起他的手,使勁搖晃著,並以撒嬌的口氣摧促他:「求求你快說呀,我的眼睛什麼時候最美?再不說,以後不跟你好了!」她心裡好笑,這那裡是母親對兒子說話的口氣。經過這幾天的頻密接觸,她在他面前再也端莊不起來,相反,卻總想對他撒嬌任,開口就是鶯聲燕語、嬌嬌滴滴。唉,神秘莫過女人情啊,她自己也說不清。

他仍然在沉思。

她又摧促著說:「你說不說嘛?再不說,我可要生氣了……我……我再不跟你……那個了。」

他在她櫻上輕吻一下,坐在邊,目不轉瞬地凝視著她美麗的眼睛,一手緊握著她的玉手,另一手輕輕撫摩她羞紅的臉蛋和赤的肩頭:「好好,我說,我說。」

「那天中午,趁你睡著時,我凌犯了你。當你醒來時,我正處於膽包天、難以罷休的狀態。」

「這時我便發現——在你因受到衝擊而拚命叫喊和劇烈扭動的同時,那美麗的大眼睛,不似往清澈明亮、黑白分明,而是充了一種朦朧而熾熱、紅而離的光芒,透出使人心的神韻,那裡面既含有嬌媚、多情、熱烈,似少女般的天真爛漫;它蘊涵著渴望、急切、懇求,顯示了青的活力;它表達著由衷的奉獻、信賴、鼓勵,那是人的情愫。」

「媚而不、急而不迫、而不,在花枝震顫中,仍顯出一派端莊、高雅、溫柔,漾溢著至的漣漪。事後我曾細思,它屬於哪一種?它既不是純粹的,也不是單一的母。它是跨越時空、超凡俗的情與,天上沒有、人間難尋。它使我到了親切、崇敬、動,又使我獲得了膽氣、力量、信心和情。」

「本來我見你醒來時便有些怕你生氣,可是見了你的眼睛,卻無形中使我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彷彿整個身心都被你融化了、收了。在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你是我的、我的心、我的情,你是我的天使、我的幸福,我終生不渝地絕對忠於你、服從你、足你……我可以為你去做一切,甚至獻出自己的生命。再沒有別的選擇。」

他頓了一下:「要知道,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一個人的喜怒憎,都會從眼睛中表現出來,特別是你這雙能傳神的眼睛。但你是一個理智型的人,善於控制自己的情,所以,平時你的眼神並不複雜。」

「而當我與你並達到高時,體的空前快與心靈的無限愉,使你情緒昂,處在心醉神的忘我狀態,理智失去了控制能力,心扉開,各種情狂而出,毫不保留地展現在眼睛中。從你的眼神中看出——你是我的,對我的侵犯也是由衷的。因為你的眼睛裡沒有絲毫的哀怨和憎恨,只有喜悅與興奮、渴望與請求,充與情,而且得純潔、得真摯、得如火如荼。」

「在我的心目中,你是純潔無瑕的美神、是無私奉獻太神,又是幸福與樂的神。總之,你不僅有傾城的容貌、絕代的風華,美絕倫,還有坦的襟懷和純潔的情人肺腑。媽咪,我認為你那時的眼睛是最美的。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慕容潔瓊被阿偉那發自內心的熱誠話語動了。他的話是那樣輕柔,似和風細雨,撥著她的情愫,整個身心都在輕輕顫抖。

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抓住他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臉上、眼睛上,並用櫻不停地吻著,然後幽幽地嘆道:「可惜我自己看不見。不過,能讓你看見,我也心意足了。謝你對我的一片深情。我這半生,只知為別人,從不知被人的滋味。你使我第一次獲得了真正的。」說著,她娥眉輕顫、美目微睜,動情地下了幸福的熱淚,霎時便成了一個淚人兒,嬌柔萬狀。

他雙手把她從上扶起來,擁在懷裡,為她擦淚。誰知,淚水竟象開閘的小河,越擦越多。

他急了,把她連同單一下子抱起,橫放在他的腿上,象哄小孩子那樣,把她的脖頸橫枕在他的一隻胳膊上,另一隻手在她身上邊拍打邊搖晃,嘴裡還不停頓地小聲說著:「媽咪不哭!媽咪好乖!我會一輩子你的,我一定帶給你世界上最大的幸福。」

他的這個舉動,就象他小時候她哄他的樣子,現在他也用這個辦法來哄她。這使她既動又好笑,竟「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他見她笑了,看到她眼睛裡是溫柔、是嬌媚,還有適才未盡的一泓晶瑩的淚水,高興地叫道:「媽咪笑了!媽咪真乖!」然後溫柔地在她臉上親著,並用舌頭一滴一滴地幹了她臉上的淚珠。

她真有些不好意思,臉一紅,「嚶嚀」一聲,把頭臉埋在他那寬闊的懷中。

她含情脈脈、櫻微啟,千言萬語要對他訴說,但喉間似堵著輕柔的棉花,作聲不得。因為「此時無聲勝有聲」。她回憶這幾天他給予她的溫馨,沉浸在千種柔情、萬般意之中,幸福地呻著,內心在向他傾訴著衷腸:親的,你是我可心的人兒,你是我的密友、我的知己、我的情人。我不能沒有你,我只要你一人,你是我的生命、是我的靈魂。有了你,我就有了一切……

她抱住他,伸出她那鮮紅、柔軟的小舌,在他前輕輕地著。他也動地在她全身上下撫著。

到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甜衝動,似電傳遍全身。他那溫暖的大手所到之處,使她陣陣酥麻,又匯成一股巨大的熱,衝向心臟,衝向腹,再往下衝去,變成了的波滔,從體內而出,她頓時到十分空虛,渴望得到他的充實。

漾,斜著醉意十足的眼睛,瞄了他一眼,頻送秋波。粉白的桃花臉龐染上了萬頃紅霞。她撫著郎健壯的身體,在他懷中扭動著肢,一雙雪白粉的大腿緊挾著來回摩擦,搖晃著起伏的脯,企圖填補體內的空虛。然而無濟於事。

她好難受,不由自主地輕聲呻起來,兩手緊緊地抱著他,用臉在他前廝磨,整個嬌驅象游龍似地動扭曲,越演越烈。

她渴望他的撫,實在無法忍耐,一反平作母親的矜持和端莊,在他耳邊悄悄地說:「親的……我身上象火燒火燎似的……我下面十分空虛……我好需要你……給我好嗎……我要……」

他看著她那羞紅的臉蛋和罔而可憐兮兮的眼睛,攬著她那不停扭動的雪白滑膩的嬌驅,興奮地在她的酥上親吻,柔聲低呼:「當然可以,我俏麗的小媽咪、我嬌媚的小公主、我溫柔的小貓咪、我親的小心肝!」

說著把她從手中一下子拋了起來,幾乎快碰上天花板,嚇得她尖叫一聲,四肢在空中抓,很快又落入他的臂彎。接著又把她拋起接下,再拋起再接下,一連十幾次。

這個小傢伙,真的有使不完的勁。在他的懷中,她到很安全的。她不再害怕,反而覺得特別剌

當他最後一次把她拋起時,裹在身上的紅單掉了下來,象雲朵一樣飄向地面。落在他臂彎上的,只有一條扭動著的雪白美麗的體。他高興地舞著她柔軟的嬌軀,旋轉著、跳躍著;她也興奮地喊著、笑著。

兩個人一齊倒在地毯上,抱住滾了幾圈,又一齊坐了起來。

她笑得混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一歪身坐到他的腿上、軟在他的懷中,將脯貼上去,摟著他的,兩個硬尖在他發達的肌上摩擦不止。他的手順著她的腿上下撫摸。漸漸地,他也覺到她柔的大腿在微微顫抖,兩腿間也已潤。

她兩眼火熾烈,魂不守舍似地在他耳邊柔聲呢喃著:「親的……快點給我……我……等不及了……要爆炸了……求求你……親的……快點我……躪我……」

他毫不遲疑地扭轉身,把她的身子擺成大字型,仰天躺在鬆軟的地毯上。

她的脯猛烈起伏,呼急促,身子在地毯上扭動著,兩腿一次又一次地把股抬起又摔下,雙微微地開合著,細聲說:「我的親達達……快點……求求你……快呀……我實在忍受不了……親的……快點好嗎……我……」

不須準備、不必調情,已經水到渠成。

他猛地把她的兩腿分開,在她震顫的體上,一支溫暖的到底,開門見山地展開了猛烈的衝刺。

「啊,真美……真舒服!」她羞眼半啟,深情地看著心上人全神貫注的神態和那騎士般英勇拼殺的雄姿。

他們配合默契,高接一……

動地呻著、興奮地叫著,嬌軀不停地扭動,很象一條美麗的小白蛇。她到自己的身子飄然而飛,眼前五彩繽紛,如入仙境,在雲層中翩翩起舞,是那麼開心、那麼興奮,口裡不停地呼喚著:「情哥哥,你在哪裡?我要你抱著我飛……」

直至最後,雙方同時達到了銷魂的最高峰。

這時,天又黑了。

倆人都很疲倦,擁抱著,頸貼股,他的玉柱,還是那麼堅硬,在她的中,在鬆軟的厚地毯上,甜甜地睡著了。

第二天,快到中午時她才醒來。這兩天,他們頻繁做,幾乎沒有停頓,所以,得她十分疲倦,整整睡了十多個小時。

她一睜開眼,見阿偉擁著她,欣賞她那嬌俏的容貌和動人的睡姿,不羞澀地在他臉上拍了一下,說:「你這個小淘氣,睡覺也不老實!」阿偉微笑著在那鮮紅的櫻上吻了一下,先坐起來。她也嬌慵無力地坐起身子,象一隻可的小貓,卷伏在他的膝頭上,一隻手撫摸著他的肌。那纖纖素指豐若有餘、柔若無骨,宛然玉筍般。

他喜地握著她的小手,目不轉瞬地看著她的神態,似詩般地低聲訴說:「人說『千金難買美人醉』,但我看這美人初醒,睡眼離、青絲蓬鬆、嬌軀慵怠、小貓依人的神態,更勝美人醉。」

當她的目光與他人的視線相遇時,杏臉頓時通紅,不好意思地扭向一旁。他一手托起她的下巴,又一句:「『萬金難買美人羞』啊。」同時另一隻手在她的前溫柔地撫著。

漾,心頭一熱,「嚶嚀」一聲,縱身撲進他的懷裡,兩條玉臂環抱著他,嗲聲嚷道:「你這個小壞蛋,又在取笑我了!我不來了嘛!」

阿偉連忙哄道:「啊,我的小心肝,我的小夜鶯,我的小公主,我可的小媽咪!我承認錯誤好嗎?」

「不嘛!你就會說好聽的……」

「好,我以實際行動來表示!」說完,將那體放倒,騰身爬了上去,熱烈地吻著……

漸起……

「啊,快抱緊我……我要……」

又是一陣驚魂魄的媾……

冷墨生花 说 : ↓

第十八回詠妍骨秀神清羞玉顏嘆柔態風姿綽約掩古今

又是兩天過去了。

這天清晨,朝初照,百鳥競鳴。新的一天來到了。在慕容潔瓊的閨房裡,一對玉人還赤身躺在上,頸疊股、側身相擁。

司馬偉首先醒來。這時,慕容潔瓊正枕著他的胳膊,一張粉臉貼在他的肩窩上,一手攬著他的,睡得十分香甜。司馬偉怕驚醒了媽咪的美夢,不敢動。他用手拂開覆在她額前和臉上的幾縷髮絲,撫摸著心上人那因睡而變得更加紅潤的美麗的臉蛋。

他的腿仍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勢:右腿覆在她的微屈的大腿上,左腿則在她的間,膝蓋頂著那人的方寸之地。

可能是由於他的撫摸,慕容潔瓊長出了一口氣,翻了一個身,放平了身子。司馬偉連忙出夾在她間的左腿。

她隨之將兩腿並上。前那兩座峰高高聳立,並隨著均勻的呼而上下起伏著。

司馬偉忍不住把手放在了那峰之上,時而撫摸這座山,時而移到那座山。

這撫摸的力度越來越大,終於醒了她。她微微睜開雙目,斜睨著他,小聲說道:「淘氣!」

司馬偉見媽咪醒來,更加用力地著那兩個球。他覺得到,這時它們慢慢變硬了。

在阿偉的撫摸下,慕容潔瓊的心跳加劇了。她突然道中一陣空虛,嚶嚀一聲,側過身子撲在阿偉的懷中,一隻手攬著他的,使兩個身子貼得更緊,以致使那硬房也變了型。她的另一隻手則往下探索著,終於觸到了阿偉那已經堅高昂的。那也已經變變硬。她的手握著它,很技術地一緊一馳地玩著。

阿偉吻她的臉、她的額、她的和頸,柔聲說道:「媽咪,我你!」

「我也你!」慕容潔瓊說,聲音有些顫抖,並且在忙地吻著阿偉身體。

司馬偉念又興,摟緊她,一翻身,爬到了她的身上,抱著她就要求

慕容潔瓊撫著他的臉,柔聲說道:「啊,親的,我現在也特別想和你玩!只是,我怕你身體受不了。」

「不要緊,我身體很好,我有的是力!」

「啊,小寶貝。你昨天排了五次。看到你累成那個樣子,媽咪好心疼喲!所以,今天無論如何不能再幹了!」

司馬偉不相信地說:「沒有五次吧?」

慕容潔瓊憐地看著他,展開雙臂環著他的脖頸,在他的上吻了一下說:「小糊塗,這麼快你就忘了!讓我來說給你聽。昨天清早,你在我未醒時與就我,我醒來不久,你就在我體內排了一次;十點鐘,我們早飯後散步回到廳中時,你獨出心裁地讓我爬在沙發扶手上,掀開我的裙子,褪下三角,從後面進入,結果在我門內排了一次。」

「中午起後我們一起洗澡,心血來就在浴盆的水裡造,又排了一次;晚上十點多鐘,我用手把你的玉柱撫摸變硬後便為你做口舌服務,你十分衝動,在我嘴裡使勁送,把我這櫻桃小口幾乎撕裂,玉柱直項到我的嗓子眼,在我嘴裡排了一次,那全部進我的咽喉,被我進肚裡。」

「最後一次,是半夜三點鐘,我要起來小便,你非要抱我去廁所,並且象對小孩似地把著我的兩腿往馬桶裡小便。回來時,你仍然保持把著我小便的那個姿勢,回到房間後,你自己坐在椅子上,抱著我坐在你的雙腿上,在我的身體下落時,你卻趁勢把玉柱了進去,那時,我們都很衝動,我不停地聳動,你頻頻地送,經過很長時間,你終於又排了一次。你數數看,是不是五次!」

阿偉點頭說:「是的。媽咪記真好!」

「因為這五次很有特,所以我記得很清楚。」

司馬偉問:「有什麼特呀?」

她臉一紅,小聲說:「第一次是夢,體內排;第二次是俯門排;第三次是浴,水中排;第四次是口,嗓中排;第五次是坐,椅上排。你想想看,是不是各有特?」

「是的,媽咪概括得很好!不過我還不知道媽咪昨天有幾次高?」

她側頭想了想,說:「數不清了,大約有十五、六次。你好厲害喲!」

阿偉微笑著,沒有說什麼。

慕容潔瓊繼續道:「所以,我們今天不能再玩,否則,你的身體會受到損害的。」

「好的,媽咪真好!不過,晚上還可以玩吧?」

「真是聽話的乖孩子。至於晚上嘛……」她斜睨著他,臉上一紅,小聲道:「那就隨你的便了!」

阿偉捧起她的臉,親了一下,說:「媽咪真乖!」

她白了他一眼,嬌嗔地說:「讓你玩就乖了!那麼說,我以前不同意與你,就不算乖了。是嗎?」

他連忙解釋:「不,不!媽咪永遠是那麼乖!以前,媽咪屢屢不准我胡來,那是清純玉潔的乖,乖得令人敬佩;現在,媽咪時時任我作,這是賢淑溫馨之乖,乖得令人銷魂!」

她在他的光股上輕輕拍了一下,溫柔地說:「就會貧嘴!我若是不你,豈能容你如此這般!」

「媽咪,何為?」

「你指的什麼?因為有多種,如母子父子之,親朋好友之,還有男女戀人之,等等。」

「我指的是自然是男女戀人之。」

她略一思索,答道:「一個字——情!源於情,因情而生,所以,人們才把兩個字連起來叫情。」

「何為情?」

「通。」

「什麼通?」

「心有靈犀一點通!」

「心通有何用?」

「往!」

「往作甚!」

!」

「何所?」

!」

而何?」

!」

「何為?」

「無我!」

「對!每次與媽咪時,我都進入了無我的境界!心中只有你!」

「我何嘗不是如此!」

「是啊!媽咪那麼美,美奐絕倫,在你面前,我總是忘記了一切,得發痴了!」

慕容潔瓊看了司馬偉一眼問:「我真的那麼美嗎?」

「啊!簡直美極了!可能你自己不覺得。」

「噢!自小以來,我就不斷地聽到人們評論說我美極了。阿偉,我很想聽聽你的看法。你說,媽咪究竟美在哪裡?」

「這……一言難盡。」阿偉稍假思索,便道:「這樣,我們起吧,然後我具體地就媽咪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逐步評論。好嗎?」

她微笑著點頭:「好吧。」說著,斜睨了一眼扔在從臥室門口到前地毯上的裙子、上衣、內衣罩、襪子等,想起了昨晚的情景:他們從客廳來到她的臥室,剛進門,阿偉就迫不及待地抱著她綿,在她的臉頰、嘴、脖頸上頻頻親吻,她也動情地相配合。阿偉邊調情、邊為她鬆釦解帶,擁著她向邊走去,並輕巧地將她身上的衣服從外到裡一件件地掉,隨手扔在地上。

這樣,當他們走到邊時,慕容潔瓊已變成一絲不掛的了。她如一尊潔白的維納斯塑像,婷婷玉立,雙眼微閉,呼急促,脯劇烈地起伏著。阿偉從上到下撫摩著那膩脂般的肌膚,然後,一把將她抱起,平託在手上。她全身酥軟,微微顫抖,柔若無骨,頭頸和小腿下垂,酥高聳。阿偉在她的腹上吻了一陣,便輕輕把體放在上,又除去自己的衣服,與她並排躺下。

這時,慕容潔瓊已是火熾烈,緊抱著阿偉,把全身的每一個部分都貼了上去,貼得那麼緊,不停地呻著:「噢!我要,親的!我要,要!快點!噢,上帝,我忍受不了啦……」

接著,他們便開始了!那是人世間最最偉大而驚心動魄的壯舉!

想到這裡,慕容潔瓊的臉不一紅,微微搖頭,臉上的表情,既有陶醉和幸福,又含羞澀與無奈,她扒在阿偉耳旁小聲說道:「那你把我的衣服撿回來。」

阿偉順著她的眼光,看到了門口到前的遍地服,心中一動,然後調皮地朝她做了一個鬼臉,在她紅的臉蛋上吻了一下,赤條條地下,直走到門口,將地上的衣服逐個撿回。

阿偉把撿起的衣服放在頭,然後將她平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坐在邊,在她前吻了一下。

剛要為她穿衣,突然停下,說:「媽咪,不是說好了我來評論你的美貌嗎?若穿上衣服,怎麼還能描述!」

「淘氣!」她在他前輕輕拍了一下,菀爾一笑:「隨你的便!」

「那媽咪得聽我的吩咐,我讓你怎麼動作你就怎麼動作,好嗎?」

「哎呀!你這孩子真是囉嗦!」她嬌嗔地小聲嚷道:「媽咪把一切都給你了,任你擺佈。你要我幹什麼,儘管說就行了,何必再問!」

「好,現在請媽咪站在房間當中。」邊說,邊託著她光的身子站起來,走到屋子中間,輕輕放在地上,扶她站直。

「現在,先講媽咪的身材。」

他在她身上邊撫邊說:「媽咪這驕人的身材舉世無雙,一米六五的個子,配上苗條秀麗的體型,真可謂是『增之一分則太長,損之一分則太短。』。」

「削肩細、肥腴適度。曲線優美、凸浮玲瓏,有著暢的華麗;四肢圓、靈活而光澤奪目,晃著安嫻的風致;兩腿修長勻稱,肌膚雪白紅潤,隨著肢款擺,是那樣的輕盈愉快。骨骼清奇、小巧而勻稱,肩不寬、不闊、骨不,無一處明顯的突出,更是少見。」

「比如,別人的肩胛、鎖骨、骨往往顯,而你的這些部位卻看不出一點突出的痕跡,形成了美妙的曲線。從正面和背面看,身材筆,從側面看,自然彎曲,線條暢。特別是這細長白的粉頸,細長直,從上到下緩緩地展開,與平緩下削的肩頭柔和地連成一體。真可謂『秀掩古今,荷花羞玉顏!』。」

他頓了一下,走到她的前面,雙手輕握著雙,繼續說道:「特別是這雪白豐的酥上,立著一對玉峰,晶瑩無瑕,象脆的瓷器,光彩照人,使峰頂的兩顆蓓蕾益發顯得鮮奪目。這房是那麼堅結實:仰臥時,高聳拔,站立時,依然堅實,平伸向前,竟沒有一點點下垂。啊!這美奐絕倫的雙峰,使這無瑕的嬌軀披上了更加幻的彩!」

他又轉過身子,站在她的側面,一手攬細,一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輕輕撫摩,讚美道:「唯一有變化的是這小腹,躺下時是平坦的,而現在卻稍稍凸起。啊!這幼含希望的小腹,是那麼柔軟、細,豐而圓滑,閃耀著鮮明的光輝。」

他的手又移到了後面:「全身最美的部分,是從你背窩處開始的那部的悠長暢的下墜,和那兩扇雪白滾圓的面,有著一種幽靜思睡的圓和富麗的神態,使全身的曲線更加協調優美了。這正如阿拉伯人說的,那像是些沙丘,柔和地、成長坡地下降。生命在這兒還帶著希望的、生氣的活力。」

「啊!天哪!我真的有這麼美嗎?」她衝動極了,伸開雙臂,環體向上,叉著放在腦後,頭向後仰。在這種姿勢下,她的酥顯得更,圓翹得更高,那披肩的秀髮似瀑布般地在身後飄著。她那如花的臉上,漾著無比幸福的漣漪。

阿偉順手捧起她的長髮:「再看美人發。」

「先說披散之發,頭青絲,長可及,烏黑油亮,蔥鬱自然,蓬鬆細軟,甘美暢,恰似高山水、急奔直下,生機盎然,風俊逸;或奔戲花間,或婆娑起舞,隨著蠻款擺,飄逸灑,似柳之浴風,如仙女之騰雲,使蓮容生喜溢眉梢。這披肩的長髮,使媽咪顯得嬌慧曼雅、天真爛漫、純真無、和宛柔順。」

「再說束髻之發,每當出門,媽咪必高挽雲髻、簡珍飾、輕掃蛾眉、素裝淡裹,是那麼高貴而典雅、雍容而練、秀媚而端莊,與細長雪白的粉頸、豐盈嫋娜的身材、進退適度的步履相映生輝,益顯風姿綽約、婀娜多彩,真可說是秀掩古今,荷花羞玉顏。這高貴的髮髻使媽咪如玉似蘭、風典雅、儀靜體嫻、神清骨秀。」

「還有什麼發?」她笑問道。

「有!有!時的頭髮。」他說。

時,七八糟的,頭髮能有什麼特點?」

「啊,那可大有特!媽咪,請聽我細細道來。」

之時,玉體陳柔塌、青絲推枕畔,把媽咪那嬌羞紅的臉龐,襯托得如月般嫵媚俏麗,使酥更顯雪白、秀肩更加圓潤,使人陶醉,使人忘形;之中,檀郎謝女情濃意密,頸繾綣、撥雲雨。眼見翻綿帳,如鶯燕之顛狂,耳聽呻息,如鸞鳳之和嗚。」

「隨著媽咪身子的上下顛簸、左右搖、前後扭動,霧鬢雲鬟飛揚越,嬌軀轉而隨舞,螓首擺而齊飛,時而拋散,時而聚斂,真可謂是靜也風、動也風,使媽咪之美更美,使燕婉之,柔益柔、嬌益嬌、媚益媚、,千嬌百媚,儀態萬方。啊!說不盡這笫的旎風光、無限柔情!」

這動人的描述,只聽得慕容潔瓊吃吃地笑個不停。

「還有那後之發,狂乍終,風雷頓停,雲消雨散,一派靜謐。看媽咪,香汗瀝瀝,嬌吁吁,柔體癱陳,燕喃鶯啼,羞目斜睨,楚楚可憐。看那秀髮,鬢釵橫?縷縷青絲,如麻之盤錯,逸飄四方,似仙女之普天散花,處處點綴,覆面者、蓋枕者、摩頸者、撫者,處處是發,無處無發。觀此發也,真使人不由遐思連翩、綿綿熱切,頓覺豪氣沖天、心翻騰。」

慕容潔瓊這時越聽越陶醉,秀目微閉,面帶幸福,芳心撞……

這時,阿偉說:「媽咪一定累了,去休息一會兒好嗎?」

「不!」她身子偎過去,撲在懷裡,環著他的,香腮緊熨、酥頻摩,嬌滴滴地細聲道:「你還沒有說完!我還想聽嘛!」

「當然還沒有說完。怕我的小公主疲倦,坐在沙發上繼續說,好嗎?」

「好的!」

她繼續摟著他不放:「你把人家說得身上又酥了!抱我過去嘛!」

阿偉借勢抱住她往上一抬,使她的腳稍離地面,踩在他的腳面上,然後帶著她的腳一步一步地走向沙發。到了沙發跟前,阿偉故意抱著她仰面跌在沙發上,她在他的身上。兩人大笑,十分開心。慕容潔瓊把臉貼在阿偉的膛上。

阿偉一手撫秀髮,一手摩圓,高興說:「媽咪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美!」

她聽了阿偉的話,抬起頭,神情頓凝,似有所思,臉上帶著神秘的笑意。阿偉問:「媽咪在想什麼?」

她笑著說:「你剛才的那句話,我以前聽見過。你還記得嗎!」

阿偉搖頭。

「我記得,那是在我生的夜晚,你說我全身上下無處不美。我反問了一句『你什麼時候看過我的全身上下了,不然怎麼知道無處不美?』結果得你面通紅。」

「哦!想起來了!但是,現在我卻有資格說這個話了!因為,媽咪的全身上下,已經全部被我看遍了!」

她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嗲兮兮地「哼」了一聲:「豈止是看遍!」

「那還有什麼?」

她羞澀地看著心上的人兒,眼中充,又似帶著幾分怨:「我這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不但被你看遍,還被你摸遍、捏遍、吻遍、遍、遍、咬遍,還有……」

「還有什麼?」阿偉急問。

她臉上紅暈頓起,象個天真的小女孩,調皮地扒在阿偉的耳邊,用極小的聲音嗲聲道:「還有……還有被你…………遍!」說完,兩手緊緊捂著臉,並把頭藏在他的懷裡。

阿偉抱著她那微微顫抖的身,一翻身,改為男上女下。

他見她的臉紅到了脖,便輕輕將那兩隻玉筍似的小手從她的臉上搬開。只見她粉頸低垂,玉面含羞,秀目微瞌,櫻輕顫,那長長的睫上下忽閃著,真如帶雨芙蓉,嬌滴,不由對著櫻吻了上去。

她動情地伸開兩條粉臂,把阿偉緊緊摟在懷裡,並張開兩腿,使阿偉的身子落在中間。

這時的慕容潔瓊,早已忘記剛才提醒阿偉不可過度縱的話,她的理智已不復存在了。只要上了,只要置身在司馬偉的懷抱裡,她慕容潔瓊便不再是平那端莊理智的她!

她實在無法抵禦司馬偉的:他那雄壯的肌體、那人的微笑、那動人心魄的挑逗!

現在,慕容潔瓊有的只是,無比強烈的

她只是渴望阿偉的寶貝快點進入自己體內,給自己撫,給自己享受,給自己充實!

她在朦朧間不由主自主地叫了一聲:「快!」

她的眼中出令人動的急渴神韻!

司馬偉也忘乎所以了。他早已想進入。他兩手捧著她的頭,擺動著身子,發狂似地吻著她的臉和、酥和粉頸。

慕容潔瓊全身緊,頭往後仰著,嘴巴一張一合地,似乎在說些什麼,但什麼聲音也發不出。

她成了一個八爪魚,兩腿緊緊地夾著司馬偉的腿,兩手緊緊抱著他的身子,指甲深深地掐進了他背上的中去。

司馬偉那隻硬的擎天柱,終於滑進了她下面那氾濫的玉裡,一貫到底!然後他的硬物便如游魚般在那溫柔之海里擺動著,探索著,送著,時深時淺、時快時慢……

只聽見:呻聲、息聲連成一片……

一陣陣的高襲嚮慕容潔瓊,她息著、呻著、喊叫著,身子不停地扭動著……

直至二人都沒有了再運動的力氣,一切方才停止!

劇烈的使慕容潔瓊全身酥軟。她已經沒有力氣移動一下身子的任何一個部分,仍保持剛才時的姿態,四肢張開,如同爛泥般癱在上。阿偉爬在她的身上,兩臂託在她的身下,玉柱仍堅在那玉中。

她秀目微啟,用略帶幾分羞澀的、朦朧的眼神瞄著正在欣賞她的阿偉,熱情溫柔卻又有些少氣無力地顫聲說道:「阿偉,我的小寶貝!你知道麼,你是多麼可!媽咪我……已經完完全全地……被你征服了、俘虜了!」

說著在他的上吻了一陣子,動地說:「阿偉,你是我無限崇敬的主人,我是一個拜倒在你腳下的忠實的奴隸!主人啊,我簡直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你知道嗎,媽咪對你是那麼痴情!」

說著,又抱著他的脖頸,在上吻了一陣子:「阿偉,如果有那麼一天,你拋棄了我,媽咪會連一天也活不下去的……啊!我的心肝……」

阿偉動地爬在慕容潔瓊那雪白溫柔的體上,用雙手捧起她的俏臉,對著櫻親熱地吻了一會兒,然後說:「啊!我的媽咪,我的可的小公主呀!再不要說傻話了!你是多麼美麗、多麼溫柔、多麼賢惠、多麼高雅!你讓人憐,使人傾心!我的靈魂,已經完全給你了!放心吧,好媽咪,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即使死,我也要死在媽咪溫暖柔的懷抱裡!」

她一聽,緊緊地抱著他,嗲聲嚷道:「啊!心肝!不許胡說!你不能死!」她把臉貼在他的前,柔聲叫著:「如果你死了,媽咪會立刻隨你而去的!」

「噢!好媽咪!我的小潔妹妹!我要與你,生同生,死同死,海枯石爛不變心!」

「啊!好兒子!我的大偉哥哥!我要與你,在天共做比翼鳥,在地同結連理枝!」

「我們永遠不分離!」他緊抱著那嬌軀,在櫻上吻著,極其親暱地說。

「永遠……永……遠!」她陶醉地、夢臆般地鶯啼著。

這一對玉琢粉雕的美人兒,互相擁抱著,下體緊連著,彼此撫摩著,輕輕扭動著,柔聲呢喃著,說一句,親一下,是那麼溫馨、那麼陶醉、那麼幸福……

平時極其端莊、嫻靜的慕容潔瓊,這時已完全地忘記了自己的存在,她處在無憂無慮的境界,不顧忌任何倫理的或社會規範的約束;她秀目微閉,盡情地體會著那動人肺腑的溫情。

她聽到阿偉在問:「媽咪,你餓了嗎?我去給你點吃的好嗎?」

於是,她急忙小聲喊道:「不!不要!」她伸開兩條藕般滾圓的粉臂,攀著阿偉的脖頸,將他緊緊擁在懷裡,用一種奇異的力量緊抱著他,似乎生怕他離開自己。同時,嗲聲嬌呼:「我什麼也不要!我只要你,我的好阿偉!不要離開我!抱著我吧!緊緊地抱著我吧!我只要你抱著我!只要能置身在你的懷抱中,我再無所求!」

他重新把她抱在他的兩臂中,緊著她。

她繼續呢喃著:「啊!你的身體寬闊健壯,在它的覆蓋下我到那麼安全!你的大手溫暖柔軟,被它撫摩,使我全身都那麼舒服、暢泰!你的話語是那麼甜、那麼美妙,聽起來真讓人心醉!你那不時伸進我嘴裡的舌頭,是多麼的靈活而柔,使我再無任何食!」

「啊,我的親的小淘氣,你知道嗎,最最美好的是什麼?那是你這神奇的魔玉,它實、柔中帶剛!它鑽進我的體內時,噢!是那麼充實、讓人心曠神逸;它不停送的旋律,使我獲得了世界上最美好的享受;它一次次地使得我如醉如痴、死……」

「啊!我的偉哥哥!我的好達達!你是我的心靈,你是我的上帝,你是我的生命,你是我的一切!噢!我的小親親!只要有了你呀,我的達令,我再無所求了!」

她把嬌俏的杏臉,緊貼在他那寬闊的膛上,來回地磨擦著,著,並配合他下體的動作,上下起伏著……

這一天,他們竟沒有離開笫:無休無止地綿著,無始無終地綣繾著……

誰也記不得究竟來了幾次高,幾次排

啊!這無邊無際的溫柔鄉啊!這神聖的仙境!這純潔的福地!

冷墨生花 说 : ↓

第四部狂

第十九回金童逞神威林下試野媾玉女顯仙風池中索水

午飯後,司馬偉吻別媽咪,說要到公司去辦事。

慕容潔瓊留戀難捨,兩臂環著他的脖頸,久久不肯放鬆,與他親吻,嗲聲囑咐他早點回來,不然自己在家會思念他!

她偎依在阿偉的懷裡,送他到車上。她現在一刻也不願意離開她的心肝小情郎!

阿偉把車開走後,她便獨自一人在花園散步。

過了許久,她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想起這些天的經歷,她不芳心跳,到事情太突然了。

她想,母子相,終歸是名不正而言不順,雖然可以瞞人於一時,但是總有一天,必會大白於人!屆時,我與阿偉都難做人的!即使不為人知,但阿偉繼續與自己繾綣下去,他是決不會再找女朋友的!這豈不是我影響了他未來的幸福!所以,這種關係不能再如此發展下去了!

但是,她轉念又想:阿偉視我為他的白雪公主,得至深、至誠,我若立即與他斬斷情絲,勢必刺傷他;而且,他這個年齡,青火力正旺,需求甚烈,最近又與我頻頻媾,嚐到了甜頭,若被我拒絕,不知道會產生什麼後果!看來,這情絲,一時還不能斷然斬開!

她繼而還想,若真的斷絕了情絲,我自己能受得了嗎?自己枯竭了二十年的青烈火,剛剛被阿偉重新燃起,若立即撲滅,自己的身心亦必受到重創!其後果自然是可以預知的了!那時,我也會陷進痛苦的深淵!

左思右想,她決定慎重處理!她決定:目前,不妨維持二人的親密關係,不妨縱情盡,以填其、以我情;在適當時候,我再乘機向他陳述厲害,並促其找到可心的女友!到那時,我再斷然與他分開!

「媽咪!你在哪裡?」

慕容潔瓊正在沉思,忽然聽到阿偉呼喚的聲音。於是,她便高聲答應。

阿偉循聲找來。一見面,他便把一束鮮花放在她懷中。

她一見阿偉,心中便是一陣欣喜。她不知阿偉何以今天獻花給她,便問道:「今天是什麼子,你為什麼獻花給我?」

阿偉調皮地微笑道:「慶祝我們情成功!」

她嬌澀地瞄了他一眼,假裝生氣,說道:「哼!看把你得意的!這有什麼值得慶祝的!」

「啊!這可是件大喜事!媽咪是世上最美麗、最賢淑的女子,我媽咪得快要發瘋了!許久以來,我夜思念著,渴望有一天能同媽咪疊股頸,以盡其!現在終於如願以償!你說,這難道不是世界上天大的喜事嗎!」

她似喜似怨地斜睨了他一眼,拉著他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邊,悠悠嘆道:「唉……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這麼有本事!」

阿偉道:「媽咪誇獎了!我有何本事?」

她說:「自然是偷香竊玉的本事!」

「媽咪,我好冤枉!」

「還敢叫冤!你連媽咪都到手了,還不算本事?」

「可媽咪也是自願的呀!」

「我何時自願了!」她嚷道,聲音中帶著無限的委屈:「雖說媽咪很你,可那只是母子之情呀!誰想到,我對你的一片親情,竟使你滋生了對媽咪的非份之想!當我發現後,一直在極力阻止你!後來,若不是你百般地挑逗,我怎麼能把持不住!若不是你執意糾,我怎麼會順從你!」

「那麼,我得多謝媽咪了!」

慕容潔瓊嘆了一聲,把一隻手放進他的手中,讓他握住,然後柔聲道:「謝什麼!我也有責任的!要知道,二十年來,有多少鍾情男子為我的天生麗質所傾倒,百般追求和糾。幸虧我能自,潔身如玉,從未越軌,那麼多情場老手,都無法攻破我的貞,都認為我是一個令人敬畏的冷美人。」

「所以,我向來以此為榮,深信自己在任何情況下都能冷靜、自持,意志堅強,決不會為任何男子所動!可是,這些子,在你的挑逗下,我心旌漾,竟難以自持,一步步地被你征服了!」

「現在,我的身體,從頭頂到腳尖,上上下下,前後左右,裡裡外外,哪一處未被你摸到!全身所有的孔,哪一個未被你佔據!」

「媽咪,請你說實話,你心裡對我這樣做還生氣嗎?」

「這叫我怎麼說呢?我現在哪裡還有氣!因為我的心也完全被你俘獲了!此時,我已經死心踏地、心甘情願地把一切都給了你,而且一刻也捨不得再離開你!見了你,我就心曠神逸,觸到你,我就混身酥軟;只要一上,我就產生,一被你擁進懷抱裡,我便失去了理智,任你所為……總而言之,我覺得,體到心靈,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

她接著又說:「唉!我怎麼也預想不到,在我三十多歲時,竟會服服貼貼地委身於一個小孩子!你自己說,你這偷香竊玉的本領,難道還不算大嗎……」

說到這裡,她心裡一陣動,一側身,身子偎依了過去,將頭埋在阿偉的懷中。

她這時已經羞得抬不起頭來了。

阿偉擁著她,動情地說:「媽咪,難道你不願意這樣嗎?」

她坐起身,兩手環抑著他的,仰頭望著他,柔聲說:「如果我不你,你豈能得手?阿偉,現在可以告訴你,你的魅力早把我的心魄勾去了!但礙於母子關係,我一直抑著!」

「那後來怎麼沒有再抑了呢?」他問道。

她秀目微開,回憶著與阿偉結合的過程。

「那天我過生,在酒的作用下,我竟抑不住情;而且見你那麼迫切,不忍心使你失望,答應讓你抱住我親吻。當時,我雖然到難為情,可是在被你親吻時,我心裡是那麼幸福和動,全身都酥了!」

「回房後,你得寸進尺,繼續挑逗我。我明知不該如此,但是卻無法自制,竟允許你摸我的房、我的全身。你在我全身連帶吻,並用手摸我的下體,得我神魂顛倒,幾乎無法遏制而委身於你;幸好我尚存一絲清醒,堅決阻止了你,才保住貞。」

「說真的,那天晚上,如果你繼續綿下去,我勢必難保清醒,可能會主動把身體獻給你的!」

他喊道:「啊!我竟不知道,不然,我當時會繼續綿下去的,何苦這些天為和你親近竟費了那麼多的周折!」

「去你的!壞!」她似嬌似嗔地在他腿上打了一下,繼續說道:「可見,魔由心生,歸到底,是因為媽咪真心實意你。」

他沒有說話,攬著她的蠻,目不轉瞬地看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輕聲評論她那溫馨、恬美、嬌柔的神態,讚美那水汪汪、羞答答、似含著珠一般、會說話的大眼睛。

慕容潔瓊聽了,心中一熱,「嚶嚀」一聲撲在他懷中,嗲聲輕呼:「啊!我的小阿偉!寶貝……我……我你……媽咪已經屬於你了……我願意聽憑你的擺佈……我好高興!」

他熱烈地吻她,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中,在她全身上下撫著。

她好幸福,秀目微閉,放鬆身子,癱在他的懷中,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悄悄為她解開衣釦,帶。她竟一點也沒有察覺。

他站起來,把雙手伸在她的脅下,抱起她輕輕一抖,子自動落在地;接著又練地剝去了她身上其餘的障礙,並把她雪白的體放在鬆軟的草地上。

她什麼也沒有想,只覺得身下涼涼的,十分柔軟。她只想著:任由阿偉去安排!她羞眼微閉,不說,也不動。

她在陶醉中等待著,等待著。她早已超了自我,無論阿偉怎樣擺佈,她都會心甘情願地接受。

茫中,她聽見他柔聲問道:「要嗎?」

她睜開一雙被火燒得朦朧的大眼睛,閃動著肌渴的光芒,急切地、微微地連連點頭,呼急促,脯上下起伏……

蒼天作被,大地作的高來臨了!

只聽見——一聲聲魄的息,一陣陣幸福甜的呻

只到明月當空,阿偉才抱著她癱軟赤的身體,回到房中。

把她安置到上後,阿偉親自去做飯。

休息了好大一會兒,她才有力氣坐起來穿衣服。她已沒有力氣先穿內衣,只好拉過一件連衣裙套在身上。

阿偉做好飯,來到房中,抱她到餐桌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依在他懷中。

他先把食物吃進自己嘴裡,再一口一口地吐進她的櫻口。這樣,每吃一口飯或喝一口飲料,便是一次親吻。

她覺得很有趣味。

後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吃得很了,而阿偉還沒吃多少東西,便告訴他:「你不必只顧餵我,自己也該吃些。」

阿偉笑地看著她那一汪深情的大眼睛,並上下打量著她的全身。

這時她雖然穿著衣服,但仍掩蓋不住她那苗條成、曲線玲瓏的清腴體態。他說:「秀可餐,我已了。」

「不嘛!現在由我來餵你!」然後也像剛才一樣把飯一口口地吐在他嘴中,一口一個吻……

阿偉邊吃,邊把手伸進她那真空的裙衫中,撫摸她雪白的肌膚。

她也逐漸亢奮起來,兩臂緊緊著他的脖子,與他換著熾熱戀的目光。

她突然產生一個主意,把櫻口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親的,剛才在草地上玩,身上那麼髒,我們一起去洗澡好嗎?」

因為她真想體會一下在水中的滋味。

他大表贊成,抱起她走到浴室。

在放溫水的大浴盆中,他們一齊入浴。他親自為她抹洗全身,上下撫。在水中被撫摸,真有說不出的舒服。

她當然也得回報他了,便跪在他的身邊,把他那健壯的軀體一寸一寸地洗乾淨。雖然她在他小時候也經常為他洗澡,但這次她的覺,卻是與以往大不相同的。

她大膽地抓起了他那已經昂起的玉柱,不釋手,欣賞著。

她把它當作掌上明珠,心地洗,反覆地撫摩。

忽然,她心中一動,便用舌頭從頭到尾不停地它,然後動情地把它放入她的櫻桃小口中。

它是那麼大,把她的嘴的。

到一種說不出的充實和興奮,柔聲地說:「親的,你在我的嘴裡動吧!」

他這時早已被挑逗得如一盆烈火,但聽了她的話,卻心疼地捧起她的臉說:「我的小心肝,你的口那麼小,那麼,我怕把你疼了。」

她嗲聲嚷道:「我不嘛,我要你在嘴裡動。求求你了,親的,我想這樣試試。答應我好嗎?」說著,又把那大的含在了口中。

他經不住她的苦苦哀求,開始緩緩地送,她也主動與他配合。

慢慢地,他們都適應了。他時深時淺,有時一下子送到她的咽喉。

突然他那個東西在她的嘴裡急劇地膨,一股暖到她的口中。

啊,他竟在她嘴裡來了一次高。她把那玉瓊汁一滴不剩地全部到了腹中。真有一種說不出的甜美。

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與男人口,第一次品嚐男人的甘她十分刺和興奮,泉似地急湧而出。

前些子,都是他主動為她服務,這次卻是她主動為他服務,並使他獲得了美妙的享受,這也算是對他的一點報答吧。

她看著郎疲倦地軟在水中的神情和模樣十分動人,便用力把他摟在懷中,讓他的頭埋在她高聳的兩之間,撫著他的頭髮和健碩的肌體,調皮地用手指颳著他那筆的高鼻子,輕聲哼起了小時候她抱住他睡覺時唱的兒歌:「小寶寶,睡覺覺,媽媽的乖仔不吵鬧……」

他微微睜開眼睛,開心地笑著:「媽咪真好!」說罷,兩臂一張,反而把她摟在了懷中。

她伸手試探他的下體,發現那剛才疲軟的小東西,又變得氣宇軒昂起來,像一個巨大的蛇頭,瞪眼看自己。

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像小孩子一樣高興地拍手喊道:「看呀,它又生氣了,真好玩,真可。」

他的臉變得緋紅,用手抬起她的下巴,在她的櫻上親吻,然後動地說:「小瓊妹妹,我的小寶貝、小心肝……你真讓人疼!我最最親的瓊妹,你好聰明、好美麗、好多情、好純潔、好天真……」

他把世界上最美的辭彙,都用在了她的身上,她聽了好鐘意、好動、好驕傲、好幸福。

她手握玉柱,把臉埋在他懷中,嬌羞地說著:「啊!我親的阿偉哥哥,你是我心中的白馬王子,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我你!得快要發瘋了!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

他們在水中綿著、翻騰著。忽然,他抬起她的兩腿,放在浴盆邊上,向她展開了疾風暴雨般的進攻。

她的身子浮在水中,前後左右地飄著,濺起了天的花。真是前所未有的絕妙美境,好舒服、好美

她完全不顧羞,咬牙切齒地叫道:「啊!幹我吧……用勁點,用勁點……幹啊……唉,樂死我了!」

她真的是獲得了空前未有的快樂。她到既美妙,又足,彷彿這個世界完全是屬於她的。

一次高過後,他們相擁著休息一會兒。她伸手到水底下捏了他一下。

她可以覺得到,他又生氣了,而且硬人。她很興奮,衝動是難免的。於是她握著那東西來回地磨擦。

阿偉果然又躍躍試。在水中進行,一陣陣彷彿似水唧響的怪聲,的確令人聽來有點銷魂蝕骨!

他們雙雙在水中擁抱,吻得如醉如痴。在水中不停地,姿勢換了一種又一種。二人高疊起,有如波濤湧,一個連接著一個,十分刺。慕容潔瓊三個多小時沒有離開水,十五次雲裡霧中被司馬偉推向快樂的峰巔。

當最後的高襲過她的身體後,她睏倦不堪,夢噫般地自言自語著:「親的……我好開心……天上人間……最高……享受……我是……屬於……你的……你的……」言嬌語澀,聲音越來越小。

神情恍惚中,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她漸漸進入了夢鄉,身子還泡在水中。

司馬偉見媽咪睡得那麼香甜,臉上掛著人的笑容,不忍擾其佳夢,便在她的眼睛上輕吻一下,雙手平托起那柔若無骨的嬌軀,走出浴盆。

此時的慕容潔瓊,經過林下、水中的無數次媾的洗禮,確實已經疲力竭了,睡得深沉。

她那雪白的嬌軀,像軟泥一般被阿偉託在手上,修長的四肢如垂柳般飄,螓首後仰,粉頸益發細長優美;那豐腴細的酥,憑空托起一雙堅渾圓的球,球峰上的兩點鮮紅的蓓蕾,嬌奪目。

司馬偉邊走邊在那兩座球上親吻。

走進臥室,他將她輕輕放在上,然後,用浴巾把她全身每一個地方和每個角落都擦乾淨。

他也上了,躺下去,伸出胳膊。慕容潔瓊馬上抬起頭,側過身,身子貼近他,頭枕在那壯的胳膊上。同時,她翹起一條腿,司馬偉馬上把一條腿伸進她的下,膝蓋頂在那人的方寸之地。

然後,二人相擁著睡了。這一套動作,他們都很練,這是他們每天都已習慣了的睡覺姿勢之一。另一種睡覺姿勢則是司馬偉俯在她的身上,先將玉柱進玉門,輕輕送幾下,停放在深處,把美人緊緊摟在懷裡,然後再稍側轉身子,摟著她共進夢鄉!

睡夢中,她臉上的神情是那樣恬靜、安詳,嘴角還掛著足、幸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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