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紅塵全本加料修改版姬叉 第57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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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我們修道的盡頭，真是這樣的嗎？”

“可是師父，冥河也只是無相。”曦月搖搖頭：“她的力量被血幽之界格局束縛，因為只是一界意志，而非三界，所以她是無相。但單從天地之意上，她本就是太清意，所以她不是普通的無相。而你不同，你非因幽冥而生，不會受此束縛，只要你能體驗其意，那你就是太清。”明河默然半晌，忽然道：“那是不是終究會對師父出淡漠之了？”

“可是師父，冥河非人，而我是人啊。”你是人麼……曦月目光閃爍，她覺得明河未必是人。

至少她不是常規意義的轉生，否則不會如此相同的面貌。

但她沒去繼續駁斥，反而因為明河這句話讓她有了幾分欣，沒白養徒弟嘛。

無情無慾，真的跟天心一樣，這可不僅僅指男女情，對師父的情是不是也不見了？曦月自己未證太清，也沒見過太清，她不知道。

但她隱隱覺得，冥河似乎也不是那麼無偏倚的，至少最後時刻，她偏向了鸑鷟。可能是因為長期較勁兒都較出情來了？也可能是因為鄙夷對方的行為？

不管哪種，是不是代表著，天地其實有情偏向？

或者說，天地本來沒有情，可一旦擬人化了，具備意識了，它就會誕生情？

那麼太清者本就是人，是不是本就該是有情的？

未可知也。

但無論如何，只要明河還記著師父的情，她就不會被冥河侵蝕意志，還是她的乖寶寶徒弟，這就可以。

曦月心中欣，了明河吹彈可破的肌膚，柔聲道：“你是明河，不是別的什麼，你有你的路，堅定的走下去就可以了。”明河撅撅嘴：“包括忘了男人？”

“師父，我不知道清冷修行，忘了他，這種想法究竟是我自己選擇的道，還是因我們的修行而不得不走的道，我已經分不清了。”

“emmmm……”曦月摸著下巴抬頭想了好一陣子，才道：“反正師父之前依此道證無相，循例在前，說明是對的。你照做就好了，將來要怎麼樣，無相了再說好不好？”明明跟哄小孩似的語氣，明河聽了卻頗喜。

師父這個意思好像是鬆動了，不反對她思了，只是要修行提升了再說。

這態度好多了，居然還帶著點賠小心商量的意思，哄小孩那也是賠小心啊……雖然不知道這態度怎麼回事，反正心裡大石頭鬆了不少。

船到橋頭自然直，先修行就是了，想那麼多幹啥？

“既然這樣，師父把羽還我吧。”明河委屈：“不然心裡總是不踏實……這些時不知為何，總是動不動想起來……”曦月如遭雷擊。

是了，怪不得在崑崙虛覺那麼莫名，每每總是想不起最關鍵的倫理之事，一步一步向著本來不應該的方向狂奔而去……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身上有比翼鳥之羽，自己完全忘了這回事。

沒收了徒弟的羽，原來是坑了自己？你心裡不踏實，恐怕不是覺得缺了翎羽的緣故，而是隱隱覺自己正在被綠？

曦月真是不知道怎麼吐槽。

可是比翼鳥翎羽，生效的前提是有情。

也就是說，反而是證實了，自己確確實實對他有情。這算坑了自己還是算幫了自己？本說不清。

“師父，師父？”

“啊，哦。”曦月有些不甘不願：“你先乾元，再說羽，不然師父怕你分心。”這東西覺有點像自己和秦弈的緣法，有點想賴著誒怎麼辦……不是不是，一定是怕徒弟早戀影響學習，才不是想貪汙呢。

明河板著臉：“師父，我確實快乾元了，可別賴賬。”

“咦？”曦月一愣：“這麼快？”

“是啊。”明河撓撓頭：“只要不去想他，體驗無悲喜之天心，修行飛快，就跟灌頂似的，又像是復甦而不是自己修行。我不知道這種復甦會不會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