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煙往事h 如煙往事（01-0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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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涯1客字數:5039（1）二十多年前，我在北京某高校讀大學，還沒有女朋友，正在追一個高中女同學，她在上海讀書。

我們系沒有多少女生，就那幾個長得歪瓜裂棗的也都早有男朋友了。我不善於際，很難在其他系找到女朋友，只好捨近求遠，千里迢迢地寫信給遠方的高中同學。

那時我們班同學常常搞到一些香港三級片、西方片，晚上跑到實驗室的電腦上觀看，一群荷爾蒙嚴重過剩的男生，看得眼珠子都快出來了，但除了偷偷摸摸手自外，實在沒有辦法瀉火。

有天晚上宿舍臥談，有人提議去找個小姐，但說了半天，還是沒膽子真去做，只好過過嘴癮。

那時候，我有事沒事常去校園外面大街上的幾家小飯店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也能壓壓火，或者去場跑步踢球。

有一天晚上我又去一家老四川喝酒，看見一位年輕的女服務員，大概20來歲，和我歲數差不多，一頭好看的長頭髮，中等偏上的窈窕身材，大大的眼睛，笑起來很燦爛，聲音甜美，雖然她的普通話很差勁。

我一時被她引住了，端起酒杯說總有意無意地用目光搜尋，她的正面、側面和背面都很人，想起幾天前在電腦上看的片子，真想把她壓到上……

我雖然滿腦子胡思亂想，但一旦和她的目光相遇，立刻怯了，像真的做了那些壞事一樣，趕緊低頭，耳朵和臉都紅了，幸好我在喝酒。然後我又到處找她，她端著盤子忙乎個不停，好像一點都未曾注意或在意。

我故意慢慢吃喝，直到夜深酒店快要打烊，只剩兩三個座位上還有人。我招呼她過來要帳單，付錢的時候，乘著酒意，近距離狠狠地盯著她看，越看越覺得她無比秀麗。

我轉身離開酒店，走在街上，回頭看見她一個側影，倏忽消逝。

（2）以後我就專門去那家老四川喝酒，不過那女服務員不總在，即使在，也不總是她給我服務。

那家店有3、4個服務員，有男有女，著不同口音的普通話。

我屬於有心沒膽的那種，慾火中燒恨不得立馬把她給上了，卻不曉得怎么套近乎，在她面前立刻心慌意亂。

那段時間為了有錢每週去那家飯店，我又做家教又糊廣告掙錢，忙得不亦樂乎。去的次數多了，她好像也開始認識我了，很是熱情地招待我。

有個週下午，下著細雨，我家教回校，路過那條街，就直接到了老四川，了一盞老白乾，幾碟子小菜，坐在窗前細斟慢飲。

那時時間尚早，大概3點來鍾，店裡只我一個客人，她給我端上酒菜後，坐在不遠處的桌邊，低頭擇菜。我一抬頭就看見她側後影，她卻不能看見我，因此我放大了膽子細細觀看她束服務裙勾勒的身軀，想像裡面誘人的風景。

我那時候還是個雛，從來沒和女人上過，連接吻把手都沒有，但對男女之事以及女生的生理結構卻懂得太多，結果只讓自己慾火焚心，卻無計可施。

有一天晚上我在學校外一條小街閒逛，望見路燈下一個女人，朝我擠眉眼的，那副裝束和媚態，讓我立刻明白那是一隻站街的雞。

我雖然那時蟲上腦，但還是趕緊逃了，一是那女人比較醜，也怕什么病，更怕員警叔叔抓。不過如果那女人像這位女服務員這么漂亮，我也就豁出去了。

我正在胡思亂想，想找藉口跟她說話，她可能擇完了菜，忽然站起轉過身，拿著手裡的東西剛想邁步走，就看見我直勾勾地望著她。等我反應過來，覺得異常尷尬，趕緊低頭喝酒，心跳不已。

她撲哧一聲笑了，竟走到我的桌邊，對我說:「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常常一個人來喝酒？」我抬頭，卻不大敢直視她，吶吶地說:「是的，最近心煩，借酒消愁。」

「你是附近b大的學生吧？」

「是的。」

「看你的樣子也像。你是b大的高材生，有什么可煩的！」她臉上現出一絲羨慕和淡淡的哀愁。

「煩人的事情多著呢！」我心想你要是天天陪我上，大概我就沒有煩惱了。

「你是不是失戀了？你的女朋友不理你了？」

「沒有，沒有……」我一時語，不知說什么才好。我那位高中女同學，只說假期要跟我見見面，對我的長篇情書，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不過總算很有希望，至少我這么認為。

「肯定是的！哈哈……」她笑著走了，提著一籃子菜進了廚房。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連對面的街道也模糊不清了。

（3）我們宿舍的範驢子常說，追女孩就得厚顏無恥一點，像我這樣臉皮又薄又卻老想著上的人，只好活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