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媳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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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寶貝是我大伯父的孫女兒，大哥的小女兒，輩份上她是我的侄女。

我看看她出世，與她一起長大。

我是她年紀最小的叔叔，長她十歲。

我父母早亡，大伯父收養我。

她六歲那年，和哥哥弟弟在河裡嬉水，我在離一箭之地放羊。

看過去，小寶貝和男孩一樣光著身子，在彼此的身上潑水。

忽然聽到她哇一聲大哭，顧不及穿衣，奔過來我這邊説，河裡有鱷魚咬她。

我抱起她，安她，對她說，不用怕，河裡沒有鱷魚。

她不相信。

我抱著她，走去河邊去看。

她的哥哥弟弟在水裡大笑，原來是他們的惡作劇。

我把男孩趕走，把小寶貝留在水裡玩，我守護著她。

她破涕為笑，在水裡玩著玩著，人向我潑水。

在水花四濺處，我看見一個可愛的可人兒。

從那時起，我就叫她小寶貝。

不久，我行了成年之禮，伯父把先父留下的產業還給我。

我不想再寄人籬下，出去闖天下。

離家之前，小寶貝著兩行淚水對我說，捨不得我。

我替她抹去淚水，説，等我，很快我會回來，娶她。

我十八歲，她八歲那年，帶著可觀的聘禮求親。

大哥說，考慮到小寶貝年紀尚小，恐怕房事應付不來。

我們約定兩年後娶。

小寶貝和她哥哥弟弟躱在布幔後偸聽看。

聽到叔叔要娶她，取笑她，把她向前一推，她就仆倒在地上，哇的一聲哭了，在座的人忍不住鬨笑不止。

我把小寶貝抱住，在她臉頰上親一親，對在長輩說，她是我的小寶貝，我會使她成為最幸福的子。

兩年，我有空就去看她。

小寶貝的哥哥弟弟遠遠的跟著我們，好奇的窺視著我們。

我帶她到河邊，謝他像男生一樣，赤條條的捉魚，游泳。

我坐在岸上，替她看著衣服，守護著她。

大婚的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