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非得已（全） 分卷閱讀2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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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向房間的一角，他才看到在一張長方形的小木桌前，電熨斗的頭在面前的牆上，有一個又矮又壯的女人站在那裡，搖動著肥碩的大股在熨衣服。她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茫然抬起頭轉過來，看見了樂陽，理了理鬢角的凌亂的髮絲，裂開嘴用很愉快的聲音說:「你好，歡你到我們家來。」又轉過頭去幹活了。

在她回頭的那一剎那，他看見她大約有三十多歲。

「她已經有三個孩子了，最大的那個有六歲了，一大早就要去外面玩耍，頑皮得很……」楊豔琴繼續搖晃著懷中的嬰兒，自豪地告訴，「他丈夫可能幹了，不吃早飯就去上班，直到傍晚才會回來，也許你下一次來早點，說不定能碰到他。」他想他再也不會來了，但是沒說出來，隻是小口地呷著茶，很有禮貌地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談話，本不上嘴，隻有點頭和微笑的分。漸漸地，樂陽在腦海裡把她們零碎的談話內容組合起來，形成了一個大概的印象:秀姐的全名叫梁雲秀，老公叫雷大安，是個室內裝修工人，一天到晚都有幹不完的活；最大的那個孩子明年就要送到附近的學校去上一年級，一家人子過得緊巴巴的——還好他們有這套房子，租給了楊豔琴和何水兒，收取房租這樣來補貼家用，看樣子他們是知道他們的租客是幹什麼行當的，隻是他們並不在乎，所以組合起來就成了一家人。

從看到何水兒的那一刻起，樂陽就能猜到何水兒是做什麼的了，就連股下這張磨得油光滑亮破了皮的沙發，他也很清楚地知道:曾經有很多個像他這樣的男人，帶著一臉的憂愁著煙，把股坐在這張沙發上面，一邊聽著三個女人絮絮叨叨地拉家常，一邊在心裡琢磨怎樣才能儘快的甩脫她們。但是樂陽和他們有點不同，他甚至希望這種人與人之間的往可以延續得久一點，他實在不願意一個人回到那個本算不上家的屋子裡，一個人傻傻地看電視。

也許那些男人也像他一樣，一開始就先看到何水兒的小腿，一度戀那陽光中的完美的，然後在接下來的時間裡一邊聽她們閒扯，一邊裝著漫不經心地打量她的一切——就像他此刻正在做的一樣。

何水兒好像對斜對面的這個男人視無睹，不經意地把膝蓋分開來，陽光已經籠罩了她的下半身。樂陽隻消那麼微微地一瞥，就能看到浴袍裡去，直看到大腿部。天啊！她居然沒有穿內褲！他微笑著，定睛仔細看過去，何水兒的大腿部的皮膚漸漸暗澹，直到那澹褐的鼓蓬蓬丘上，上面長著一小片黑黑的雜草，丘靠下的地方微微陷下去成了一條人的溝縫，溝縫中央有細小的暗褐的蕾浮凸出來——幾乎可以肯定，她若是再張開點，那蓓蕾就會瞬間綻放開來，褲襠裡那慾望的神經管束開始不安分地活動起來，他不由得了一口口水，喉嚨管上下抖了一下，得脖子裡「咕咕」地作響。

「你的名字真好聽，樂陽。」何水兒跟他說，發現他好久沒有說話了，「你就叫我水兒吧，我喜歡別人這樣叫。」她的聲音輕柔地頓挫，他很喜歡這種聲音。

「是麼……」他怔了一下，連忙把頭抬起來，著她的目光，可是他實在沒有勇氣和這個女人對視，便把頭扭向窗外，「我覺得好平常的，很多人都叫這個名字！」他澹澹地說。

「我一聽到這個名字，我就覺得親切，你不知道……」當她看到樂陽尷尬的表情，在想想剛才他的目光的方向，臉一下子紅了，很自然地把一條腿搭到另一條腿上。

水兒又說了一些別的什麼，樂陽沒有聽到，他的太陽在充血，腦袋裡「嗡嗡」作響，心髒在「砰砰」亂跳。等到她們又很快地談起來，他深深地「噓」了一口氣，回過頭來的時候，那神秘花園的大門已經關上了。樂陽無可奈何地遺憾起來，不過還好，也不是什麼也沒得看，且不說那掩在浴袍下面的白花花的大腿，單就那雙嬌小的腳掌也是風光無限:在早晨的陽光下，這雙玲瓏的腳掌尖尖地蹺在安樂椅的腳墊上，乾乾淨淨的腳後跟上面是完美的腳踝，白裡透紅的腳背在光線裡泛著健康的光澤，隱隱映出幾條細小的樹枝狀的青筋來，圓潤的腳趾頭像一粒粒珍珠兒，上面打著五顔六的指甲油，整個腳掌格外地人。要是沒有她們在場的話，他真想伸過手去握著輕輕地捏幾下，把那可恥的舌在上面親吻，把自己卑賤的身軀讓她踩在腳下。

快到吃早餐的時候，三個孩子在街上玩的孩子全都回來了，在屋子裡又是吵鬧又是尖叫，彷佛有無窮無盡的力——正是調皮的年齡。屋子裡頓時熱鬧起來，氣氛也活躍了許多。樂陽在孩子中間出人意料地大受歡，有可能是因為他是屋子裡唯一的男人的緣故。每個孩子都很喜歡他，搶著跟他玩，還把平時玩的玩具都拿出來放在地上，要他一起玩。那個最大的女孩子還要坐在他的大腿上，捏捏他的臉，扯扯他的耳朵，咯咯地笑個不停，她說她叫，她說:「你是琴阿姨的老公嗎？」大家都笑了。

「哈哈，我是的。」樂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