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永遠是父親（原文+續） 分卷閱讀1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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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匍匐著身子，給他留出空間，捏住了，在我的尖上挑。

「爸，使勁，你閨女的子。」弓往下，一陣驚喜，父親的碩大和壯抓在手裡，思夜想的親生父親，一把握住了，不甘心，又悉悉索索地從起的玉柱下面撈下去，那麼大的一攤，柔軟中帶著堅實，滿把攥住了。

「嘿嘿――」懸著的心終於得到實落，抬眼去看父親，恣意地捏摸著懷中的女兒，肩帶半扯，頭高。

我們父女倆就這樣互相對視著彼此玩著，他捏住我的頭轉著圈地擰，我掏出他的雞巴擠壓著龜頭肆意地擄動。

「爸你包莖嗎？」

「你看看。」父親低下頭，看著我擺著他的。

放下來，包皮裹住了三分之二，只出半個龜頭，擄上去，紫紅紫紅的，條條血脈繃起著，龜頭猙獰著。想起醫生介紹的症狀。

「疼嗎？」

「不疼。」將我的子擠夾在中間，「小明，真大。」

「大還不是你的功勞？」父女兩人就對著臉笑。

擺著，看著起的粉紅頭，「我的功勞，所以我才――」

「是不是早有預謀？」

「沒，嘻嘻。」父親壞笑著。

「沒有，那就是隻顧了尋歡作樂。」翻到底，看著有點彎曲的紫黑的捅火似的。

「問你媽去。」貪婪地擠到我的前，將兩個球幾乎擠爆了。

「我媽去世了。」低眉看著深深的溝和兩顆突起的粒，就連我自己都沒這麼玩過。

「那你就是沒孃的孩子。」

「沒孃的孩子才要爸疼。爸，你是不是好久沒――」

「嗯，從那次和你以後，爸就沒沾過女人身子。」

「那你就是過久慾。」兩指夾起來猛烈地擄動著，看著父親的雞巴在手心裡歡快地抖動。

「爸就是沒見過女人，其實爸每天都會發洩。」

「手？」

「嗯，想象著你。」

「壞爸。」捏開他的馬口，看著小嘴一樣地翕動著，鉗夾著那碩大的龜頭用力套擄，小聲地說，「告訴女兒，你是怎樣想象著我？」

「爸一看到你，尤其是你跪著洗衣，就想到你做愛的姿勢，爸就不由自主地翹起來，然後就幻想著和你接吻，從後面――小明，你不會笑話老爸吧？」

「你這個壞爸爸，原來你對女兒早就不懷好意，是不是要把女兒吃掉？」

「小明，」他把子分開來，擰著頭往上撳，「你什麼時候有水？」小聲地，甜膩膩地，「懷孩子的時候。怎麼？想吃？」父親低頭含住了，我高聳著往前。

「要不，你給女兒懷上？」裹的時候竟然咬住了，微疼中夾雜著快。

「能成嗎？」父親已經開始動著股，在我手裡鑽來鑽去。

「你自己的女兒，還不你說了算？」挑逗地，「你女兒又不是老嫖。」父親不答，手從我的小腹下摸過去。

「說不定――」了部讓他順利地直達中心，「詩還是你的？」

「啊？」手霎時停下來，連眼睛都瞪圓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這次是從內心裡的震驚。

「建軍他沒捱過我的身子。」

「小明，」父親急促地解著我的帶。「你是說――詩，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兩次，建軍回來的時候，我就有了。」

「小明，」發現父親停下來，知道他內心裡劇烈的爭鬥。

「不敢了？女兒又沒賴著你。」

「傻丫頭，我怕――」悉悉索索的又開始解我的那裡。

「怕什麼？怕有個託油瓶？」我們那裡把改嫁帶個崽子那麼叫。

「怕什麼，怕爸傷害了你。」解開了，輕輕地拉開褲鏈，看著我柔順的陰。

「哎――」用腳蹬了他一下，「詩要是你的，怎麼辦？」

「我――會負責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擄著我的褲子，急於想看到我這做女兒的那地方。

「不會先後棄吧？」看著父親從濃密的蓬蓬的腿間高起的器，抓住他的卵子，從上到下擄動。

「是先後娶。」扒開了，從褲子兩邊觀賞著我的，狠狠地嚥了口水。

我知道父親已經看到我的形狀，黑黑的陰下那隆起的溝縫。「想娶我？」惡作劇似的翹起腳趾，撫著他的卵蛋，父親下意識地看了看，雞巴劇烈地跳著。

龜頭如雞蛋般園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皺巴巴地龜縮在雞巴頭下。

「不怕子長，就怕大頭黃。」父親顯然屬於龜頭大的那種。

用腳撥著猙獰的雞巴，「娶你女兒？」

「小明――」父親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