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裡人家（完結） 分卷閱讀2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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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馬不停蹄地起來，心頭滿是歡喜和滿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紅玉一想到金狗揹著她睡了綵鳳，便報復似的將股越越高，「你真，狠狠兒地俺！得俺越快活越好……俺……」她轉眼間已變成了一頭飢渴母狼。

「你等著，瞧俺的手段！」鐵牛哼一聲，將兩條柔軟的腿兒卷折起來壓到子上，朝著那鼓突出來的饅頭又是一衝，瞬間淹沒在了暖洋洋的潭中，甩起勁來一，裡就「啪嗒」

「啪嗒」地直響。

裡被填得滿滿的，每一次都幹到了最深的去處，紅玉被幹的兩腿亂踢騰，張了張嘴叫了兩大聲，聲音太大，又趕緊捂嚴了嘴巴，只能發出點「嚶嚶嗚嗚」的聲音，聽不出她是在喊叫還是嗚咽來。

聽了這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呻聲，鐵牛心底騰騰地直躥上一股火來，緊緊地握了女人的腳踝，股聳得更加勤，動得愈加歡快了。「噼噼啪啪」的撞擊聲頻頻地響起，紅玉再也受不下了，顫聲叫嚷著:「嗚哇哇……鐵牛啊鐵牛！莫狠哩！莫狠哩！」鐵牛哪裡還停得下來，緊密鑼鼓地一頓狂，直到女人尖叫一聲軟癱了下來。才完，便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臭氣。鐵牛了鼻子，翻開女人的大腿來偏著頭看，只見得女人眼上一星黃黃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脯上滿意地笑了: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的屎都出來了哩！

第十三章o警告茅廁不是久留之地，兩人心裡都明白。鐵牛向紅玉討來草紙，潦潦草草地抹乾了裡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覺著兩條腿痠軟，走起路來晃晃蕩蕩的。金狗的婆姨真帶勁，比在田間地裡幹一場活還要累上好幾倍哩！他想。

回到屋裡，翠芬已經睡下了。鐵牛像只大貓一樣，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躺進去，女人的手早遊了過來，在襠上抓了一把，「咋又是軟傢伙哩？！」她不悅地咕嚨著，自打翻出年關以後，鐵牛軟得越來越慣常了。

「你沒看見？多喝了幾口，頭有些兒昏哩！」晚飯時鐵牛抿了兩小杯，就裝起醉來，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你的酒量！平時都能喝兩三斤，幾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來摸了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燙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牆頭上去，活該著涼哩！」她心裡急，在黑暗裡摸了火柴劃亮來點燃了櫃檯上的菜油燈盞。

「俺擔心偷兒竄家裡來，牆頭上看著，誰還有膽子？」鐵牛遮掩著，女人早下到外屋去倒來了一杯開水，翻箱倒櫃地尋出兩片白的藥片遞到他跟前，「莫事！莫事！是藥三分毒，你看俺甚時候因冒吃這些東西？」他擋著女人的手，死活也不肯張嘴。

「不識好的犟貨！」翠芬罵了句，嘟著嘴兒將水杯往櫃子上篤地一墩，水花濺出來漫了一大片，蜿蜒到邊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見女人生了氣，鐵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樂的了，只得從被子裡伸出手去拉了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藥俺是吃不下的，你給俺，便好。」

「哼！」翠芬甩開他的手，一股坐到沿上，彆著臉兒不搭理他。要在平時，囫圇圇抱了來亂一氣，所有的問題都會煙消雲散，可在茅廁了好多在金狗婆姨的裡，今夜裡怎麼也硬不起來的了。鐵牛想不出討好女人的法子來，兀自躺平了身子閉了雙目，使勁兒想睡過去。

睡意還未上來，翠芬忽然改了念頭，俯下身去按著丈夫的太陽溫溫柔柔地起來，「這麼大的人了，還像個娃娃一樣，幼稚！」她倒來這樣說他。

鐵牛睜開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卻落在深深的溝上，便頑皮地伸出指頭來順著了一下，「你也是關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沒著涼，真的！」他說。

「沒病就好！」翠芬說，也不氣惱，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緊緊地按在口上，「這天暖了，馬上又要種下包穀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頂樑柱，俺不敢讓你病了。」鐵牛心裡一陣甜，「咚咚咚」地敲了敲結實的膛，滿不在乎地誇耀:「你看看，俺這身子骨，被你養的，一般的小小冒能奈何得了俺？」翠芬咧開肥厚的嘴笑了笑，鑽到被子裡來就要脫他身上的衣褲，「你這身衣服，乎乎的，睡得倒自在？也不知曉脫了舒服些……」她柔聲說著。

鐵牛慌起來，嘴裡直嘟囔:「作甚哩？作甚哩？今黑好睏的了，明早再……」衣褲卻被一件件地扯了下來，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窩飛到了櫃子上。

「困！

…

…你一擦黑就蹲牆頭，就不困？！」翠芬鼓著腮幫說，三兩下扒落自家身上的衣褲，著個白花花、溫溫熱的身子纏貼上來抱定了不放。

鐵牛心虛，下頭更加軟了，低聲下氣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騷味兒還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聞出來。「不行！好幾夜，都這樣說！」翠芬強硬起來，斷然拒絕了男人的請求，馬趴在上面伸著溼漉漉的舌頭他的臉、眉眼、脖頸、耳，還把鐵牛口中的舌頭翻攪裹捲進嘴裡，「唔唔唔」地哼著咂出了聲。

女人的面燙得似火炭，在鐵牛的口上滾動著、蹭磨著，酥酥地癢。靈活的舌尖似一條滑不溜秋的小魚鰍，繞著他的頭不斷地劃圈，划著划著……就劃到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臍眼兒上、叢裡……最後，竟一嘴含著了他的命子。

「哎呦！」金牛悶哼一聲，軟軟的條子便被女人火熱的口沒了去。一時間，舌尖纏在龜頭上簌簌地刷個不住，堅硬的齒輪刮擦出一簇簇蝕骨的癢，鐵牛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顫、扭曲起來，暈暈乎乎叫喚著:「心肝！心肝！長時節沒洗個澡，不乾淨哩……」

「不髒！不髒！味兒還有些香！」翠芬揚起油光光的嘴來笑了笑，復又低下頭去津津有味地著、咂著，直的那威風凜凜地立起來，好大一截樹丫子！櫃子上的菜油燈盞正搖搖曳曳地發著的昏黃的光，她偏著頭在痴痴地打量那油光滑亮得龜頭，咧開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軟的東西！只要得俺這嘴巴上一，準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鐵牛打心眼裡佩服，眼巴巴地望著女人直起上半身來，脯上兩大坨白花花的子溜溜地滾，不由得狠狠地嚥了口唾。

翠芬雙膝跪在上，跨在男人的上。她也不慌忙，搖了搖蓬亂的頭髮攏到腦後，笑盈盈地低下頭來看著，生生地將那倔強的扳直了，手指兒掬了雞蛋大小的龜頭，提起股來直往黑幽幽叢中。

燈光昏暗，鐵牛看得不大真切，但卻切切實實地覺到了的口兒，是的，就是一條滑膩膩、熱騰騰的口兒，這口兒正在一點點地蠶食他的命子，快活得他「噓噓呵呵」地直叫喚，大口大口地將腔裡燥熱的空氣往外吐。

「噢……」翠芬皺緊眉頭哼了一聲，頭一甩起身來往後倒去，兩隻手掌實時準確地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支撐已定，她便開始搖晃起來，挪著股前前後後地來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灣裡搖一條鴨嘴船。

女人早了好多的水，一搖，叢下便「嘁嘁喳喳」地響，水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