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道續（同人續寫） 白玉道續（17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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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豔劍掌門宣佈解散的時候，她神情放鬆的回頭目視身後眾女時，下面弟子沒有人察覺，他們的掌門豔劍仙子已經是給白大人狎玩的噴了兩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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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劍閣後山密室裡，幾位名震天下的女子平靜的坐在長椅上，但是她們的內心並非像她們臉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從進入到這間密室，每一個人都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冰冷和壓力，那種說不出的壓抑，讓在座的各位都難以出輕鬆的表情。

能夠進入密室的人並不多，除了南宮家主，辛安然，再就是小和尚白離，他們都是第一次來到玉劍閣這處神秘的所在。對這裡悉異常的佛母豔心雖然面如常，是但是她也有些重回故地的手足難安，往事一幕幕可怕的回憶似乎水般的逐漸侵蝕著她的腦海。

這幾個人都是從高大塑像旁的大門進入密室的，只有掌門豔劍仙子，當她也要跟隨幾人進入的時候，給身旁的小和尚嚴厲的瞅了一眼。

豔劍長嘆了一聲，又看了兒子意味深長的一眼，便顧不得掌門威儀，了下裙子，伏下身子鑽的狗。小和尚雖然是第一次來，但是他也能猜測到那個狗是給誰準備的。說句實在話，在小和尚心目中，其他女子想鑽那狗還沒那個資格呢。

現在豔劍走入密室裡那座安靜的屏風後已經半刻鐘了，沒有任何響動傳出，沒有人知道那道高大的屏風後面究竟發生了什麼。

又過了片刻，就聽嘎嘎的一陣機擴聲響起，那扇阻隔了眾人視線的玉石屏風被豔劍從裡面摺疊了起來。眾人雖然注意到豔劍的袍襟有些散亂，而且她身上的衣袍下襬已經挽了起來，出一雙渾圓雪白的大腿，但是更引眾人目光的是，就在屏風後不大的空間裡，擺放了一個小小的香案，香案後面是一座晶瑩剔透的玉石雲，這件由整塊冰玉雕琢而成的雲其實不過是塊稍作加工的大冰玉石墩。

在雲的平坦處，癱坐著一位鬚髮皆白，滿面深深皺紋，皮膚灰白的垂死老人。

老者合著眼，一動不動的躺坐在那裡，呼都讓人難以察覺，但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古怪灰白氣息，卻讓人本無法忽視他的存在，哪怕他是那麼垂老那麼虛弱。

南宮夫人和辛安然都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恭身施禮口呼，佛前輩。唯有豔心仙子，臉上的表情變了幾次，然後終究是忍不住眼裡的淚水，臉上強撐出一絲笑容，看著殘燈油枯的老者，顫聲道:「主上，豔心來看您來了。」過了良久，豔劍從懷裡取出一隻小玉瓶，給老者餵了些什麼不明體。那滿臉皺紋的老者才勉強睜開眼睛，瞬間陰暗的密室裡光一閃，不同於之前柳長老來時佛眼內的混沌，此時佛老者目內的光彷彿兩道寒芒，能穿一切一樣。

可惜這種光景只維持了一彈指，目光就很快又暗淡了下去，這一眼好似耗盡了老者全身的力量。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算撐著動了下脖子，看了眼白離，用一種沙啞難聽的聲音，艱難的開口道:「小子，你終於還是來了~.」小和尚看著面前的老者，無奈的搖搖頭，平淡的回覆:「小子白離，見過佛前輩。」

「呵呵呵呵……」佛再不開口，但是其洪亮沙啞的聲音依舊迴盪在密室裡，「你終究是不肯承認我的身份，不過不打緊……老夫一生快意，不需要你這小東西的認可。」說完，佛又看了眼一旁手足無措的豔心，冷冷的說了句:「白家的騷貨逃奴，終於捨得回來看我這老傢伙啦？」只是那一眼，豔心就覺得身體冰冷，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幾步，終究是在氣勢上對抗不住，身軀一軟的跪倒在地，慢慢向佛雲爬去，嘴裡卻幾分不屑的道:「老不死的，白奴知道你歸天在即，何必還在這些後輩面前擺什麼威風。在主上面前，豔心我永遠是個欠乾的騷貨，這一點，白奴從來都沒有不認過。」話雖然這麼說，豔心仙子還是跪爬到垂死老者面前，五體投地的跪拜。一旁的豔劍趕忙過來將老者的鞋子除下，然後將佛一隻乾澀僵硬的腳掌放在母親豔心貼著冰冷地面，豔麗魅惑的臉蛋上，另一隻腳隨便踐踏在豔心的柳上，彷彿這一切就理所應當這樣，這白家絕才驚豔的一對母女對佛這種舉措似乎是早就習以為常。

小和尚見佛如此對待孃親和豔心，臉上現出一陣慍怒，看了看老者，對他笑著開口說了句:「可惜我卻是來殺你的。」對於這位無恩養之情，無栽培之義的生父，小和尚絲毫也提不出什麼親情，有的只不過是體內那點傳承的牽掛罷了。

「知道，不忙，老夫還能撐得片刻。」佛突然睜開眼睛，但是所有人都注意到，身旁的豔劍身上正泛著淡淡的白氣，用一隻手抵在了老者背後，好久才鬆開。

「南宮家的丫頭，當年老夫你的時候，你祖母那老貨還沒飛昇，只是哭得厲害……沒想到三十年過去，你也繼承了南宮家的衣缽。可惜，老夫再沒時光品評你南宮家菊茶的奧妙了……不過，沒關係，看上去你已入了他的道，由這小子來體會其中妙處也是一樣的。記住好好服侍我兒，南宮家應該還有幾百年氣數。」佛眼神看過南宮夫人，就像看過一張收藏的古畫，沒有停留沒有留戀。

「是。」南宮邀夜在這一瞬間，想起了三十年前，就在自己的茶室裡。年邁的家主祖母領來的一位滿身灰冷氣息的老者，就在祖母的無聲飲泣中，一句話就佔有了她的身子，把她姦折磨得生死兩難。而一旁當時的南宮家主，她原本至親摯愛的祖母就只能在一旁垂淚，眼睜睜的看著她給這位陌生人糟蹋，而不曾伸手救援，也沒有出言阻止。南宮只記得之後不久祖母就入了天人，這往事塵封已久，如今南宮邀夜連那人長相也已印象模糊了，事後更是無人再提。三十年南柯一夢，南宮邀夜之後再沒有見過那老者，也不知此人便是佛，但是年少時的陰影從沒有一刻遠離過她，雖然她不願記起，她寧願把那段記憶化成對家主祖母的仇恨，反作用於她的後輩兒女身上。

可是事到如今，再次面對可怕佛的時候，她發現自己除了一句是，竟什麼也說不出來。更生不出任何報仇反抗的念頭，哎~這大概就是她自己的宿命，南宮家的女人都是為家族而活的。

「你是聖醫閣那窮郎中的女兒吧？不錯不錯，只是怎麼修習的一身毒功。也罷，入了他的道，勉強也能守住這份天道。」佛轉過眼看著辛安然，冰冷的眼神讓辛安然不寒而慄，「當初那窮郎中救過老夫，所以今老夫就不為難他的後人了……去將那小子身上的慢毒道去了吧，就算老夫不提，他佔了你的道之後自己也會漸漸發覺的。到那時候就再沒你的容身之處了。這小東西身上的劫是這一界的，不是你個小小修毒功的女子就能獨自化解的。」說完，佛就看也不看辛安然，向遠處望去。

辛安然給佛說得臉通紅，她悄悄的過去在小和尚身邊，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對小和尚說了聲抱歉，然後抬手從白離身上走了一絲綠光。小和尚倒沒什麼，身後的豔劍眼中爆出一絲憤怒的表情，那凜凜殺機辛安然看到了，卻只當做不知。

就在這時，佛凝望的方向，一陣隱隱若有若無的聲音傳了進來，「女帝姜亦君，前來給佛前輩送行。」

「進來吧，這裡本就擋不住天人的。」佛怪眼一番，有些不耐的回答道。

眾人眼前視線一陣模糊，就發現女帝高大身形已經出現在密室的一面石壁前。

此女風姿與豔劍依舊各有風騷，但是見了佛還是恭身施禮。

「老夫面前少來這種假客套了吧。」佛瞟了女帝一眼，有些輕蔑的開口:「四百年彈指一揮間，昔垂髫的後輩都成為一代人物了，看來這氣數壓是壓不住了……你這帝婦還是不放心我對後世的安排，親自過來看著老夫嚥氣才放心，對嗎？」

「佛道傳承，非同小可舉世無雙，本宮前來……」女帝望向佛，突然臉一變，拉著一旁的豔劍道:「他……他……就是你所說的那位主上？佛……」

「呵呵，不錯，是我。」佛躺靠在那裡，臉上現出一絲得意，繼續道:「當初你天人初成，在雷鳴皇宮取你第一次「天人」的那灰面內府官，便是本座……不用後悔，雖然你亡夫那小皇上確實絕才驚豔，可惜他遭天妒，壽數只有那些，這是誰也沒辦法的事。否則老夫想要得到你首次「天人」續命，還要多費很多手腳，說起來本座還是應該謝你呢。」

「亦君不敢。」女帝像看到魔鬼一樣的躲避在豔劍身後，怯然的看著佛，不知道當初雷鳴威大姜，她忍辱獻出天人時候，發生了什麼可怕事情。這事就連閨了多年的豔劍都不曾知曉其中細節。

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不必敢不敢的，老夫平生從不欠人情。此次當著你這後輩的面給那小子斬了，也算替你們應了劫數。庇護了你們幾人的平安，了卻老夫這一界因果……最後老夫送你們一句，安心守命，既是造化，都好自為之吧。」佛指著密室內眾位絕豔當代的女子，臉上一陣豔紅閃過，又費力的說:「你們幾個加上外面那古靈古怪的丫頭和這小子什麼孽緣，畢竟是你們後輩的事，老夫懶得管了……其他人都請出去吧，老夫和自家人有話要說。」女帝南宮等女當然不好反對，紛紛起身離開了密室。佛面前的豔劍並未離開，他腳下踩著的佛母豔心幾次想掙扎脫身出來，卻給佛一雙腳踩踏得死死的，終知修為不敵，無奈間放棄了反抗。

「小子……女帝，韻塵，辛姓丫頭雖然皆是天人，但是前兩位一個佔個賤字，一個骨子裡就是貨，都離不得你的道。還有那練毒的，剛才她在你體內收回毒功時，已經受天道反噬，這一生怕是離不得你了。」佛勉力的支撐起身子，臉更為紅潤，小和尚卻知道他已是迴光返照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