蒞臨之母 第9章梃直腰板(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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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家，開門時發現門依然是上鎖的。她依然沒有回家，沒有電話，沒有紙條，沒有短信，甚至沒有口頭通知。她在幹什麼我也完全不清楚。

對於我這個兒子，她好像完全沒有報備任何事情的慾望和理由，或者說，我知不知道對她而言本就無所謂，想到這裡，我不經有些莫名的生氣。

按理說，好面子的自己也不會主動去詢問她的種種細節，只不過她的這種近乎於無視的沒心沒肺的態度還是讓我到了一絲不快。

我的罪惡與不安頓時消去了一大半，甚至還有一種，今天的行為也算是扳回一城的想法。洗漱之後，躺在上的我重新拿出手機，看著那些現在也許已經傳遍一個寢室的照片。

大概，這個時候李文迪正在寢室的上，側著身子小心翼翼以最輕微的動作進行著手的活運動吧。不知道將來幾天又會有多少人，對著這個入骨的女人貢獻出自己的華呢？

…

想著這些，我居然有些略帶成就和戲的心情就睡去了。

我所不知道的是，我的這種神勝利法，在不久之後的一兩週內，將被她近乎於衝擊力的方式，輕輕鬆鬆的反將上一軍。＊＊＊楓林高中和中國大多數高中一樣。

平時每週下來也就有一天的休息，只有到每個月末，結合月考的結束、教師的改卷和學生的休息需要，會有整整兩天的休息時間。於是這種雙休被大家喜聞樂見地稱為…“例假”時間大概是一個月後的某一天，照片的偷拍傳播事件也過去了一段時間，覺上基本已經淹沒在了人民群眾的茫茫資料庫裡面，再沒有任何人提起過，畢竟沒有太多高中生會為了這種小黃圖而費太多的時間和腦力，我也就漸漸不到在意了。

因為第三次月考的期關係，這個月開頭本應該有的雙休被迫推遲了，大家本來以為這次的假期就這麼不了了之了，沒成想在一週過去以後，快接近12月中旬的當下，學校臨時卻又決定把這個空子補上。

不知是教學工作量的緩衝需要，還是學校自己的良心不安，又或是像我們杜撰的學校高層的老婆把領導家裡鬧翻了，不管怎樣，我們都收穫了兩天的空閒，以及遠超過兩天的作業量。

下午4點半，頂著斜斜的夕陽和晴朗的天空，我騎著自行車逐漸遠離了放學的學生大軍，慢慢向家裡的方向靠近。街上的許多店鋪都擺出了接聖誕的裝飾，這種勢頭大概會一直持續到元旦跨年後。

對於這種事情國人逐漸已經開始要拿出過年的氣勢來對待了，也不知道外國友人看到一大群中國人在不屬於自己的節拼了命的送蘋果和亂敲充氣的情景，會是怎麼樣的心情。

回到小區的樓下，盤算著這時候她也許還沒有回家，我思考著待會回屋以後要幹什麼。作業這種東西，已經不是花一下午就能完成的量了，所以我暫時選擇迴避，打打單機或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打開樓下的安全門，悠哉的慢慢爬上樓，在腳步踏上二樓的時候，我聽見樓上傳來一聲略微有點重的關門聲音，然後傳來皮鞋噠噠噠的下樓聲。

只見在二三樓的界處，面向我走來一個男人。要是走下來的是其他的人，我可能會以為是對面小戶型鄰居的什麼客人之類的。

可是對於這個男人，我確定不會有任何其他的可能。朝我走來的男人穿著沒有打領結的黑西裝，身材瘦削眼神凌厲，面是那種一看就很冷漠的人。

我對這樣的人第一印象往往都不怎麼好，況且，三個月前，我還在我媽的手機的裡面看到過他。可以肯定，當時那張沒有期的照片，我媽充滿曖昧動作跨下坐著的，正是這個男人。

我眼睛瞪直了一般望著他，他也好奇的打量著我，腳步卻依然沒有停下，覺他並不認識我是誰。我略微一側身，讓了讓他，自己也慢慢向樓上走去。

這段路我走的特別慢，因為自己本能的不想讓他知道我的住處，甚至在走過三樓之後，向上繼續走了兩樓，一直到聽到樓下安全門“砰”的一聲關上，才反身下樓。

這個時候他來幹什麼？剛才那聲關門的聲音毫無疑問是從我家傳來的，那就是說這個時候我媽在家裡？

不過她何時在何處也並不奇怪，反正也從來沒有對我作出任何報備。問題在於，今天的她，是知道這時候我不應該在家的。

想到這裡，我轉動鑰匙孔的動作不放輕了許多。要想探究出什麼，我也不清楚，就算真的有什麼，這個時候也是戰場末端，並沒有什麼實質價值。

可是出於某種本能，進門後我還是小心翼翼的關上了門。她的家是南方少數裝了地暖的用戶，一到冬天依然很暖和，基本上在家裡穿個單件就足夠了。

一進門我就受到這股悉的熱。可這種暖和的程度基本上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儘管她再土豪，但是為了安全因素考慮，也並沒有在離開家很久還開著電源的理由。我輕輕的脫下鞋子，躡手躡腳地走向客廳，隱隱約約聽到了一男一女的調笑聲。

居然還有一個男的？！轉過那個前廊的視覺死角，我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幕。一箇中年發福禿頂的男人坐在家裡客廳中間的長沙發中間，一個穿著紅聖誕風格服裝的美豔女人正面張開自己的‮腿雙‬，跨坐在他的腿上，雙手抱著男人的脖子，對著他雙眼充滿情慾地痴笑。

男人身上的女人毫無疑問就是我的生母，她披著新做的大波栗長髮，帶著銀的長鏈子耳環，小嘴對著男人微微的張開，而她身上的那套聖誕裝，也絕對不能算是正常的著裝。

她挽住男人的雙手是一雙紅的長至手肘的棉布手套，上身幾乎就是一件茸茸的小可愛，口開得異常的低，幾乎都能看到暈的邊緣，領子和腋窩邊緣有一些白，而下半身則是一條同樣顏材質的高超短裙，裙子的白邊緣也是茸茸的。

整個股蛋幾乎已經在了外面，與此搭配的是一條紅的丁字褲，成為整個股上的一道峽縫。腳上穿著一雙略顯可愛的紅高跟圓頭長靴，而身下的這個男人，灰的大號西裝被扔在一旁，白襯衫的領子大大的敞開著。

出雜亂的，一隻手在她雪白的大腿上反覆來回撫摸捏，另一隻手則直接放在了出來的一半渾圓的股上不停地抓捏。

雪白的股蛋被這雙顏迥異的大手成各種形狀，與此同時我媽的臉上也開始波動出一絲微微的皺眉和明顯的媚態。

散落在沙發一旁的是一個稍顯有些大的被打開的包裝盒，還有一些破損的包裝紙和膠帶。盒子的裡面，則是一頂紅的聖誕帽。這分明是一個‮趣情‬套裝的開箱現場。

那，剛才離開的那位又該如何解釋？不過讓我更加到詫異的是，這個男人的臉，正是我在報名那天見到的，在山腳下載走神緊張的母親的司機，他那極具特的禿頂腦門給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

現在留給我的場面是十分複雜的，一方面是能肯定這個男人確實是她的‮婦情‬這回事，另一方面門口離開的那個男人也讓我到十分的疑惑，腦袋大起來的同時，還有一絲絲被觸怒的情緒在裡面。

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是是一個非常急切的問題。要是你以為我會就這樣躲在後面，並且默默看完整部活宮，然後退出房門再演上幾小時的糾結心理戲碼，最後幻想著自己媽媽的蕩形象以擼管作為結束的話，可能要讓人到失望了…

其實如果給我充裕的時間冷靜考慮，我也許真的會這麼做也不一定，可是接下來我的一系列舉動，卻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想和正常人的範疇。

不知是出於惡作劇或是情緒濃烈的報復心理，或許那時候的大腦早已經當機，腦子一片空白的我往後面悄悄退了幾步，然後迅速向客廳徑直走去，並且逐步加大了音量，裝作不經意間剛剛回來一般。

我的步伐看似隨意，讓沙發上的男女明顯可以知到有人的突然出現，卻沒有時間來做出應對措施。

我轉過前廊與客廳死角，可以明顯看到沙發上的兩個人猛地看向我，臉上出非常驚慌的表情，男人的手迅速從我媽的大腿和股上拿開來，而我的母親卻因為姿勢的關係，無法馬上離開男人身上，依然保持著蕩的跨坐方式。

我裝出受到些許驚嚇的表情，就這麼望著他們大概兩三秒鐘，然後臉暗淡了下來，裝作刻意駐足了一會兒，沒有馬上離開，也沒有迅速走進我的臥室。

但正是空出的這段時間，讓我媽不得不當著我的面從男人身上抬腿，與男人分離開來。紅的丁字褲在抬腿的空隙暴無遺，也能夠到她因為自己的姿勢臉上火辣辣的紅著。

她站在茶几的一旁，在我面前低著頭，一時間啞口無言，一隻手遮擋住前無限風光的，一隻手壓低著身下的裙子，不過這畢竟是徒勞，丁字褲的正面還是袒無遺，隱約之間還能在明顯的開襠縫隙和上腹部看見黑。

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也非常的不好看，扣了扣前襯衣的扣子，然後直板，正經危坐沉默不語。整個場面的氣氛尷尬到了極點，看著兩個人無比窘迫的神情，此時我居然到了一絲惡趣味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