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代現代]生日當天我被我哥上了【CP完結】 分卷閱讀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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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黑的。啞黑的柱，啞黑的枕頭，啞黑的被單。上面撒了一被子的玫瑰花瓣。

我被我哥橫抱到上，作為全身最低點的後/夾不住他在裡面的/，懸嗒嗒地了一路。

我被放在頭，睜眼，天花板是一面鏡子。照映著一個仰面而躺的男孩兩腿大開，縫隙中間是另一個男孩的和腿。我看見鏡子裡的人近乎痴地盯著那個伏在他身上的背影，痴地看著他把自己的弟弟扒拉得一絲/不掛，看著他把身下人的左手拷在頭，看著他用最矜柔的態度做著最暴的動作。

又是一輪不知休止的討伐和掠奪。

門得到了解放，那震動走蛇似的順著地板爬到上，開始晃動起來。

我兩腿被我哥摟著緊緊盤在他的部，鏡子裡的背影脊線暢，聳動，疊在上面的兩隻腳蜷曲得指節泛白，黑單宛若包裹著兩具正在結合的軀體的膠著海面，隨著我哥的動作起一波一波的。那是每次單在我哥把我往頭頂撞時被我後背刮蹭出的褶皺，是玫瑰花瓣被驅趕到地面時留在空中的飄蕩弧線，是我每次被戳身體點時仰頭髮出的哭喊叫。

我從不知道自己可以叫的那麼蕩，仗著黑野深深四下無人，我哥把他被酒衝散得零零碎碎的放肆混在自己的/裡傳給了我，讓我和他一起在無盡的愛慾和/事裡不死不休。

左手被銬在頭，我右手貼著他的皮膚一寸一寸遊離在他的膛和腹部，指紋隨著我和他的動作搖搖晃晃留下一個一個無形的滾燙烙印。我隔著一層氤氳水汽端詳眼前這讓我沉淪的一方天地，彷彿自己那麼多年從沒好好受過這具身體。

所以有什麼好難以啟齒，是愛的產物，是/體除了生死以外對愛最直白烈的表達。

我在二零一二年六月八號的夜晚溺死於一場笫之歡，志墓銘文是我哥的下之臣。

浴室天花板明晃晃的白熾燈管亮著狹長的雙眼和我對視，抱我進來的人不放心，臨出門之前固執地給我開了浴霸，在禾川的六月。我一攤爛泥一樣泡在浴缸溫水裡，不知道順著脖子下聚集在鎖骨窩裡的是入水時濺起的熱水還是高/餘韻未過替我意猶未盡的熱汗。在第三遍回憶我今晚到底哭著跟我哥承諾了幾次再也不隨便送女孩回家的時候，浴室門開了。

我看著齊晗解了睡袍踏進浴缸，原本就岌岌可危的水面終於因為又一具高大身體的加入漫出浴缸邊緣，水波隨著齊晗的動作爭先恐後躍到地面。

我把腳脖子從水裡伸出來，掛在他肩上，帶出的水珠成股順著他往下，最終又衝回我身處的這片汪洋。

膝蓋在空中彎成九十度，我四仰八叉出自己下/身被他蹂躪得斑駁一片的地方，順著/口緩緩出的白隔著一層厚厚的透明水體在被撞擊得泛紅的之間顯得無比奪目。

齊晗彎了，動作輕得讓我以為是浴缸裡的兩波水吵架分了家，兩股相背而行的水各自逃難時順便把我瓣帶向兩邊的。

兩手指被放進去，原本走得斷斷續續的/此刻你追我趕地一波一波湧出來。

我被撓得胃裡起火，怕這火順著腸道一路燒到下腹，到時候滿浴缸的水都撲不滅，趕緊找個話頭轉移注意力:“走了？”我哥埋首點頭，注意力全放在他此刻手裡的活路上。

我看著我哥蓬鬆的頭頂，半溼的劉海懸掛在他額頭下面撫得我心癢癢:“告白的？”我哥又點頭。

原本垂頭喪氣的腳板來了神，昂首，支使著腳趾去夾我哥的耳垂:“怎麼跟她說的，有女朋友了？”對著我的頭頂左右晃晃，身體裡一直小心翼翼攀壁摸索的指腹頓了一下，突然朝別的地方猛然一摁。

我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求生迫使我忍著差點失的衝動勉強開口:“男朋友？”我哥又搖頭，手指朝更深的地方探去，要把裡面的外來侵入者趕得一乾二淨。

我覺得無趣:“那你就毫無理由地把人家拒絕了？”

“喜不喜歡一個人的事，本來就不需要理由。”我哥忙活完，按了水口，眼睛盯著成漩的水由混濁到澄澈，額頭蒙了層細汗:“我跟她說，我有戀人了。”我哦了一聲，看著我哥打開兩側龍頭，水面漸漸復升上來，一如戀人這兩個字在我心裡緩緩發酵出的回甘。

我越琢磨越覺得這兩個字實在是好，具體好在哪裡我也說不出來。

大概是它沒有愛人這麼老成深重，也沒有情人那麼涼薄輕浮。顧全了自己愛意的同時還巧妙地避開了關於向的話題。

即便這個話題本身是不該被考慮需不需要去避免的。

這倒不是愛的錯，是時代的錯。

我腳趾夾著我哥薄薄的耳墜搖來搖去，耳垂被我夾紅了，其他腳指頭抵著他的下頜，他偏頭蹭了蹭，又轉過來吻我的腳踝。

我歪著頭問他:“齊晗，誰是你戀人？”

“你。”這時吻到了小腿。

“你是誰？”

“齊野。”吻跟著我哥一路前行，到了膝蓋。

“齊野是誰？”

“我弟弟。”膝窩落在他肩上，大腿被一啄一個紅印子。

我看著大腿的吻痕，想起了小時候他總是與我搶著吃的車釐子。

後來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