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平南 （9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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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zzsss12021年2月1296、情挑二將次，正月初二。呼嘯了一整晚的北風，到了清晨，絲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反而颳得更加猛烈。狂風吹在王府的窗欞之上，楞楞作響，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把整扇窗子從牆上拔下來一般。穆桂英的噩夢伴隨著淒厲呼吼的風聲，也越來越猛烈。

「醒來！」儂智高父子還是有些忌憚穆桂英，在她睡覺的時候，便用繩子將她綁住了手腳，這才敢安然入眠。此時天光已經大亮，這兩人便早早地起身，將穆桂英搖醒過來。

穆桂英睜開眼睛，等著父子二人替她身上的繩子解開，便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體。她生怕在睡夢之中，自己也像楊八姐那樣，被剝去了人皮，煮骨為湯。

直到確信自己依然完好無損，這才像是鬆了口氣。可是她的擔驚受怕，遠不止這些，等到確認自己仍是活著的之後，又開始擔憂起新的一天遭遇。她永遠也猜不透，在這一天裡，敵人又會想出什麼法子折磨她。

穆桂英以為自己屈服了，敵人就能饒過了她的身子。可是，她的處境好像什麼也沒有改變，依然是不停地受辱，不停地被強暴。敵人給她的唯一承諾，只不過是讓她活著而已。

直到現在，穆桂英才明白，活著是一件多麼不易的事！

「今天……今天不要再讓我去遊街了，求求你們！不要再讓在大庭廣眾之下做那樣的事情了……」穆桂英從龍上爬了下來，跪在儂智高和儂繼封的腳下哀求道。

「賤人，滾開！」殘暴的儂繼封抬起一腳，踢在穆桂英的口，將她像一件無關緊要的物品一般，踢得滾倒在地。

「好好聽話，朕就不會讓你太過難堪！」儂智高看起來倒是蠻有君王風度，拍了拍穆桂英的頭心道。

「起來，隨我們一道出去！」儂繼封又給穆桂英戴上了項圈，扯動著鐵鏈要將她往寢宮外拉去。

穆桂英只道自己又要被帶出王府遊街，頓時害怕得簌簌發抖，委屈的眼淚又了下來，嘴裡更是哀求不止。她覺自己此時樣子，定是下賤極了，如果讓她對著鏡子，恐怕也會鄙夷自己的所作所為吧！可是她唯有這樣，把自己最脆弱的樣子暴出來，才能讓敵人更加開心得意。

「大元帥，我呸！」儂繼封見到穆桂英的樣子，也是嗤之以鼻。

大元帥？這個身份，似乎已經離穆桂英十分遙遠。曾經洋洋得意，身騎高頭大馬，佇立大纛之下的威嚴，好像已是上輩子的事情。

「你放心，我們今天不出府門了！」儂智高像是安般地對穆桂英說道。

聽了儂智高的話，穆桂英這才稍稍安下心來，跪爬著一路跟隨這父子二人，出了寢宮。穿過院子，拐過幾道沿廊，便到了一個陰森森的偏殿之中。此時那偏殿中間，已放著一個巨大的鐵籠。籠子裡，綁著焦孟二位宋將。兩人背部貼地，身子和籠子地下的鐵柵捆在一起，直地像兩具死屍，絲毫也蜷不起半點身子。

要不是這二將不停地衝著籠子外的儂智光等人破口大罵，穆桂英簡直又要懷疑，這兩位自己的得力干將已慘遭敵人的毒手。

鐵籠之外，儂智光依然摟著楊金花，率著自己的兩個弟弟，圍著鐵籠指手畫腳。在籠子的另一邊，還是幾名武士，押著只穿了薄薄囚衣的楊排風。這幾個人一見儂智高到來，急忙跪下問安，將這對大南國至高無上的父子入了偏殿。

儂智高看了看籠子，問道:「人都到齊了嗎？」儂智光道:「陛下，都到齊了！只等陛下吩咐行事！」穆桂英不知道他們葫蘆底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心裡不由地又是一陣不安湧了上來。

只聽儂智高指著鐵籠之內的焦孟二將，對穆桂英道:「這兩位將軍跟著你南征北戰也是好多年了，今天你便用自己的身子好好地伺候伺候他們，如何？只消你今將這兩位將軍伺候得舒服了，朕今便放過了你，也放過了他們！」

「呀！你說什麼？」穆桂英愈發驚疑，抬頭問道。

儂智高卻已走到了鐵籠邊，對不停叫罵的焦孟二將道:「你們伺候穆元帥多年，今朕便讓她來伺候你們！哈哈哈！」

「母狗，快爬進籠子裡去！」儂繼封用腳跟不停地頂著穆桂英的股，將她慢慢地朝著敞開的鐵籠大門裡推了進去。

「啊！不行……」穆桂英總算明白過來，原來敵人是要著她與自己的部下媾。這種事，她又如何能做得出來？假如真如敵人所願，今後又叫她如何領兵打仗？

「母狗，你若是不去，今我便先殺了這兩位將軍！」儂繼封忽然腳上一發力，直直地將穆桂英踹進了籠子裡去。

咣噹一聲，鐵籠的大門在穆桂英的身後被關緊，兩名武士眼明手快，立即給鐵門上了一道鎖。

「不！放我出去！」穆桂英撲到鐵門邊上，用力地搖晃起來。

「快去！」儂智會不知何時，手裡已經拿了一個木，頂住穆桂英的身子，硬是將她推到了焦孟二將的身邊，喝道，「還是和昨一般，給你一炷香的時間，你若是不能讓這兩位將軍了，我們立時就拿他們二人開刀！」只要一提到死字，穆桂英的心裡不由地一緊，連連往後退了兩步，如痴如傻般地搖頭道:「不……不能讓他們死……」只是楊八姐一人的死，就已經讓穆桂英肝膽俱裂，她再也無法眼睜睜地看著任何一個人，在自己面前丟了命。她一邊唸叨著，一邊退到了焦孟二將的身邊停了下來。

「元帥……」這時，焦孟二將也在盯著她。他們沒有親眼所見那殘酷的場景，自然不會理解穆桂英心中所想，「不可以……」穆桂英幾乎不敢和自己的這兩位部下對視，將頭低低地沉了下去，率先走到焦廷貴的身邊蹲下，手上早已開始解起了他的帶。

「啊！穆元帥，不能如此！」別看焦廷貴這人五大三，卻也是個忠肝義膽的漢子，無論是楊家的男丁還是女眷，歷來都是尊重有加。此時竟見穆桂英真的要用體服侍自己，頓時嚇得臉都白了，拼命地大喊大叫。

可是焦廷貴的身子被牢牢地綁在地上，本無法動彈，只一會兒工夫，就讓穆桂英把他的褲子扒了下來。焦廷貴的大腿烏黑結實，從口開始，一縷茸像山川一般延伸，直到下和他的恥連在一起。在堅硬的茅草堆裡，一大的早已堅起來，如擎天的柱子。